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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呀!!!”这次换她尖叫着跳上了沙发。
天不怕地不怕的左梦蓝,这二十二年的生命旅途中一直占据宿敌排行榜首位的那就是老鼠这种令人想起就痛心疾首的物种了。是的,她就是从小就和这家伙水火不相容!(话说,同志,那和老鼠水火不相容的,似乎是猫才对吧!)总觉得那黑漆漆还拖条长尾巴的东西猥琐的不堪入目,她一直都强调,她不是怕它,只是讨厌、是厌恶、是痛恨!!
彭晋华以为出了什么事,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下来,“出什么事了?”
彭皓在沙发上蹦,左梦蓝是已经跳上了桌子,两人都东一下西一下的直指地面,“老鼠、老鼠、有老鼠进来了!!”
“老鼠?你们俩没看错吧?怎么可能有老鼠!”他有些不太相信,但还是蹲□,拍拍地面。
“有、有,该死的东西从踩着我的脚跑过去了!”边说左梦蓝还边用手猛擦自己的脚背。
家里的两个阿姨也过来了,彭晋华就交代她们找,走过去要把儿子抱下来,可彭皓蜷着脚吊在他身上不下去,“爸爸我不下去,地上有老鼠,有老鼠!”
“老鼠有什么好怕的,它怕你才对,下来,先回房间去,一会大人们抓到了你再出来。”
他还是不干,很坚定的摇头。
彭晋华败下阵来,只得把他抱回房间,放到床上以后还保证了好一会,说一定去把老鼠抓到,小家伙才放他下去,走之前还不忘说:“让左左上来,让她上来!”好歹也得有个人陪着自己,还得是警察阿姨才行呀!
楼下,左梦蓝还在桌子上跳脚,指挥着年逾中年的两个阿姨东一下西一下的逮耗子。
彭晋华看看她,“害怕你就上楼去,等一会抓到了你和皓皓再下来。”
左梦蓝看着被赶得时不时窜出来的黑影子,说什么也不敢下地,“我就在这指挥抓好了,我占据着高地,容易看清敌方的动态。”
她还说的一套一套的,不就是只老鼠吗,难道你以为你这专业的姿态是在指挥战役吗?
“你下来!”
“不用了老板,我在这挺好!”
“下来!”
“真不用了!”
“你是不用,可皓皓不敢一个人在上面。”彭晋华眯了眯眼睛,头微微仰着和她对视。
“那你可以在上面陪他啊!”你才是他爸好不好。
彭晋华冷笑,“好啊,我上去陪他,你来抓老鼠。”
左梦蓝纠结,那这个怎么办呢?左右权衡,既然她人在老板家,而且要陪的也是老板的儿子,现在叫她下地的还是老板本人,那么最合理的办法就是让这一切争端的终端来解决了。
她清清嗓子,“那个,老板啊!能不能麻烦你把我搬过去一下?”她没好意思说“抱”,那多羞射呀!
“‘搬’?怎么个搬法?”彭晋华问。
“这个……其实就是在你的帮助下让我脚不离地的移动到别处去。”这个要求似乎真的有些那么一丁点小小的稍微的过了……她心里没底的把脸扭到一边。
彭晋华忍不住笑了,能怕个老鼠怕成这样子。他把手伸出去,“下来。”
左梦蓝看着他那姿势,傻了,难道是要抱她?还是公主抱?她人生中第一个公主抱啊!(远在他处的某左爸爸要是听见她这句内心独白,一定会想揪着耳朵提醒她,当年自己可是这么抱过她无数次的呀!不孝女!)
彭晋华见她不动,催,“你倒是快点的啊!”
话刚说完,那边好像是抓住了老鼠,也不知是踩了它尾巴了还是怎么,无比尖利的就“叽叽”叫了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彭晋华就是一个闪神的工夫呀,左梦蓝就毫无征兆的跳进了他怀里,她居然是用跳的!!!结果很显然,重力加速度……彭晋华一下没抱稳,两个人一块摔了下去。
“啊……啊……啊……”一砸到地上左梦蓝就不淡定了,也不管是不是还坐在老板身上,扭着身子就叫,她一叫,老鼠也叫得更欢,被她坐着的彭晋华则是哀嚎,被她压得都快岔气了。
他说不出话,只得拍她,示意赶紧下去。
可左梦蓝不明白啊,还揪着他的手捏的死死的,整个人更往他身上坐,她实在是不敢沾地板呀,生怕自己强大的吸引力会把那只歇斯底里的耗子再次招来自己脚边。
十分钟后,一场人鼠大战终于以人类获得大捷而拉上序幕。敌方已被清理出了阵地,我方伤员则在沙发上□着上半身擦药,伟岸的胸肌啊,宽广的臂弯呀,令人无限遐想呀……
“还看?!!”彭晋华怒气十足。
自发站在一旁悔过的左梦蓝这才把注意力从人家的身材上拉回来。开始了她从小到大最轻车熟路的工作,“我错了,我无组织无纪律;我冥顽不灵,行径嚣张,不思悔改,我危害社会善良风气、助长不正之风,我草菅人命、为非作歹……我……我真的错了!”
她偷偷看他一眼,完蛋了,老板的脸还是黑的。
“老、老板……那什么,实在不行的话,我,我豁出去了,我对你负责还不成吗?您放心,我一定负责到底的!”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一个日更滴童鞋。。难道木有银表扬一下咩?打滚,表扬我一下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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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
“还看?!!”彭晋华怒气十足。
自发站在一旁悔过的左梦蓝这才把注意力从人家的身材上拉回来。开始了她从小到大最轻车熟路的工作,“我错了,我无组织无纪律;我冥顽不灵,行径嚣张,不思悔改,我危害社会善良风气、助长不正之风,我草菅人命、为非作歹……我……我真的错了!”
她偷偷看他一眼,完蛋了,老板的脸还是黑的。
“老、老板……那什么,实在不行的话,我,我豁出去了,我对你负责还不成吗?您放心,我一定负责到底的!”
彭晋华用药酒揉着胸口,好家伙,她那一屁股下来,简直跟胸口碎大石似的,差点没坐死他。
彭皓小狗似的跪在沙发上看着爸爸扭曲着表情上药,不时的又歪歪脑袋看左梦蓝,他觉得这个警察阿姨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啊!!心里无数个敬佩,下次他一定要讲给妈妈听,告诉妈妈有人居然把爸爸给坐了!
彭晋华不耐烦:“什么意思?”
她脸上有种挫败的任命感,“我万一要真把您坐了个什么好歹的,医药费啊什么的我一定负责到底的,或者您要鉴定一下也行,我妈在这方面是专家。”
“左梦蓝!!”彭晋华咬牙切齿,“陈副主任就不用麻烦了,她是法医方面专家,我这活人没必要过她的手!”
诶?她吃了一惊,“你怎么会认识我妈?”
他甩给她一个“你这个白痴”的眼神,继续擦药。
左梦蓝吐吐舌头,也发觉了自己这个问题的无聊性,老板大人要想找一个保姆,就算对方是警察他也肯定还是要查查底细的,有钱人嘛,都怕绑架什么的。
说起来她左老人家也算是一个高干子弟,爸爸是部队参谋,妈妈在省公安厅鉴定课任副主任,干的是那种手下带着一帮人专门负责用小刀解剖人来帮助侦破大案要案的工作,简而言之,法医是也。
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长大,其实是需要很粗的神经的,例如每个人都有的叛逆期,由于爸妈平时工作都忙,不能时刻盯着她以防走上歪路。于是乎陈秋怡女士,也就是左妈妈在意识到自己女儿的逆反已有了小荷欲露尖尖角的势头时,她便挑了一个平静的夜晚,说了一句很有深度的话,就这样很轻易便将这悲催的小荷连根剔除了。
左妈妈说:“左梦蓝,你识相的话就老实一点,不然……”嘴角一挑,“你,我不会怎么样,好歹是我闺女,可要是让我知道谁带坏了你,我一定在她(他)的颔下正中到耻骨联合一刀外带两个弯,就给活活地给剖了。”
当时说的人处变不惊,听的人却是一身冷汗,正巧这时候家里的座机又响了,不出所料的话应该还是左梦蓝那群小姐妹。左爸爸貌似不动声色的给老婆削了个苹果,然后别过脑袋就朝女儿挤眉弄眼。
左梦蓝愣愣的接起电话,平静的把对方给打发了,期限是永无期限……
不过就算的的确确身为一个高干子女,她却也没有那身为高干的自觉。其实不是她低调,主要还是老爸老妈的厉声警告,他们不允许她在外面仗着家里的一切耀武扬威,所以长久以来都习惯了。
左梦蓝无所事事的低着头,闯了祸的人不敢再多说什么了,等着发落。
彭晋华穿好衣服,看上去也不打算搭理她。
“那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