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2)

>Jolin:哇你跑去跟他们讲话喔,讲什么呀?

Countryman:也不算我去跟他们说话,他们好象在给一些记者导览,我凑过去听,也有发问就是了。

Jolin:你问什么?

Countryman:就问他们有没有研究恐龙是怎么灭绝的,我一直对这件事很好奇,还有问他们,台湾有没有可能有恐龙,因为之前我看网络上有人说,南投峡谷好象发现大型动物骨骼的化石。

Jolin:哇!那他们怎么说?

(跟大头说话,只要忍耐前面一段无聊期,慢慢也会出现有趣的东西。)

Countryman:他们说目前恐龙的灭绝原因全世界有六十几种说法,归纳起来比较多人认同的应该就是「灾变论」跟「渐变论」两种。其实这些说法我都读过,只是好奇大陆那边有没有新的看法。我最喜欢的理论还是「恐龙尚未灭绝论」,想想看,如果地球上还有恐龙多棒。

Jolin:怎么可能!地球上如果还有恐龙怎么可能不被看到,那么大一只。

Countryman:很难讲,不然妳看尼斯湖的水怪传了那么久,很多人都说看过啊,说不定那就是恐龙。

Jolin:那他有没有说台湾恐龙的事?

Countryman:嗯,他们说台湾不太可能有恐龙。

Jolin:干嘛呀,就只准大陆有恐龙,台湾就不能有恐龙喔!台湾跟大陆那么近,恐龙不能游过来吗?

Countryman:也不是啦,他们的理论是台湾是新生陆地,在恐龙生存于地球陆地上的那段时间台湾根本还没出现在地球上,所以不太可能。

Jolin:真不公平!因为年轻就不会有恐龙喔,哼!

Countryman:哈哈,没恐龙就没恐龙嘛,有什么可气的。

Jolin:那你说的南投峡谷里的不是恐龙是什么东西?

Countryman:我也不晓得,哎,要是我是考古研究员就好了,至少可以去挖挖看,既然是很大型的骨骼,说不定会是什么有趣的古生物说。

Jolin:对了对了!

(厚,光顾着讲恐龙,都忘记报告好消息啦!)

Countryman:什么事?

Jolin:就是啊,我最近可能会比较忙喔。

(虽然是天大的好消息,但我也是有着女性的矜持的,当然不能开门见山地说嘛!)

Countryman:喔。

(该死!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这头只知道恐龙的大笨猪!)

Jolin:你没发现我改昵称了吗?

(他一定是回上面去看我的昵称了,半天没响应。哎,真的,像小明那样体贴又善解人意的男人实在太少了,我我我,我真幸福啊!)

Countryman:妳以前不是用这个昵称吗?

Jolin:不是啦,我是用「小林」啦!

Countryman:喔,那叫这个也不错。

(喂喂!你难道不会问一句,妳为什么要改昵称吗?这位先生!)

Jolin:你猜我为什么要改?

(大头先生停了15秒才又打字,他真的有认真去想,哎。)

Countryman:猜不到。

Jolin:因为我现在很幸福喔,(本来想只打到这边就好,但一想到他那颗不敲不响的木鱼脑袋,只好大白话把它说完吧。)我呀,我谈恋爱了呢*^_^*。

Countryman:啊?换新男朋友?

(啊……!最最亲爱的大头,你真是大好人,还会以为我以前就有男朋友,把我说得花蝴蝶似的。从来没有一个看过我的人会说这种话,亲爱的大头,我以后都不骂你了,不说你是猪头也不说你是木鱼脑袋了。喔……。)

Jolin:没啦,这可是我的初恋,人家很清纯的啦。

Countryman:有男朋友是好事啊,人类跟恐龙一样,都不应该孤单。

Jolin:恐龙不孤单呀,看「侏罗纪公园」里面,牠们都是一群一群的,哗一下把一个人吃得干干净净。

Countryman:我现在当然无法证明什么啦,不过我老是觉得恐龙是怕孤单的。常常在想,六千五百万年前,白垩纪末期时,最后一头恐龙是哪一种,当牠发现全世界只剩下牠一头恐龙时,在想什么呢?

Jolin:恐龙就是恐龙,牠不会像人类那样胡思乱想的啦,而且你不是说过恐龙的脑子很小吗?那想的事就更少了。

Countryman:话是没错,但是我每次想起来,心里就怪怪的。

好奇怪,这是第一次我跟大头聊恐龙时不会觉得他说不定是拐着弯在骂我,也第一次对于真正的恐龙有了一点感情。正想安慰他几句,我妈已经让喜儿和阿光直接进来我房间。

「干嘛?还在网络上勾引清纯少男喔?」喜儿一屁股坐在我床上。

「我才没有勒,人家不勾引我就好了,还需要我去勾引他们?」我匆匆和大头道再见,下了线。

「瞧!」喜儿对着阿光说:「有了男朋友,口气就是不一样喔!」

「哼哼。」我说。

「我们今天就是特别要来会会妳男友的,人勒?」喜儿东张西望。

「他等一下才会来找我爸啦。」

「干嘛,不来找女朋友倒来找岳父呀?」

岳父这个新鲜词一下子冲进我心中,给了我全新的人生想象,脸上肌肉忍不住抽动着一直往上牵动。

「真是太好了!」阿光说:「梅梅,这个人一定是真心爱妳的。」

「是吗?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不像一般男生那么看重外表,他爱的一定是妳的心。」

还没反应过来,喜儿已经把一个抱枕摔在他头上。

「所以你老是说我漂亮,是只爱我的外表不爱我的心啰?」

「哪呀!」阿光喊冤:「我既爱妳的外表又爱妳的心。」

说完阿光上前把喜儿扑倒在我床上,两人又亲又扭的缠成一团。

「喂喂,先生小姐,这是我的床我的房间耶。」

怎么觉得刚刚好象被亏了一下,只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哪句话了。

把阿光跟喜儿赶到客厅去,自己关在房间里想穿出别出心裁的特色服装。小明是很重视打扮的男生,一定很希望自己的女朋友看起来很特别吧。

爱情的力量真的好伟大,此时此刻艺术创作的热烈欲望在我的血管里奔流。

上学期的通识课我选了一堂「艺术赏析」,是一个很年轻长得有点像「五月天」里面阿信的讲师开的课。他人长得白净斯文,却特别钟情野兽派,尤其喜欢马谛斯。

说起来我也不是什么用功的学生,只是被他有点感动,当然,他长得像阿信这件事也功不可没啦。他每次上课抱着笔记型计算机,接到大屏幕上给我们看马谛斯的画。黑暗中阿信声音热情洋溢:「『我并不是照实地画那个平面,而是画它所呈现出来的情绪。』马谛斯这样说。同学们,看看那明亮的、看来似乎是冲突的颜色,红配绿、黄配紫、橘配蓝,但那正是野兽之野,野兽之兽,谁说人类体内没有野兽呢?如果你看了他的画有感觉,那正是心中的兽性被挑起而蠢蠢欲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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