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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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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他抬手环抱男人的颈项,浑身倏地紧绷,下腹一热,瞬间释出的白浊似泼墨挥洒一幅春宫图,雕花大床内,弥漫著两人欢爱的气息。

他闷在男人的肩窝,频喘气……脑海倏地回想他那一声不满──

黎生,可想过我以喜欢你的心情做这种事……

一句质问的话落入了心头,形同他再度落入男人的手掌心。

高颢顺势将他抱来腿上,托高他的臀,欲望埋得深入,不想轻易放过的反击,「没将你拐到手实在很不甘心!我念旧……偏就看上了你………虽然你很木头又被动……但能让我这麽操,你要有心理准备摆脱不了我……」

「呜──」身子一瞬被提起,紧接著重重放下,情欲缠身的他接受了他恣意捉弄和套牢,指尖在那背上抓出了不少痕迹。

背上不痛不痒的,高颢哼笑,持续搂著美人激烈的撞击一阵,惹得他呜咽,泄恨似的咬人了。

两人都汗水淋漓,他几欲虚脱的在他体内释放一股温热,虽疲累,仍紧抱著他,连放都不想放掉。

良久,意识到闷在怀中的美人依然攀著,没放手?

高颢碎吻他顶上的发,心满意足的笑容久久不散。

黎生回府之前,高颢交给他一张发皱的地契,语气不悦的警告:「你可别怪我把它弄得像废纸一样。」

本来,他是想扔进高府後院的大水沟,刹那间的转念只因那是亲人留给他唯一的瓜葛,遂存放至今。对他而言,仍不屑一顾。

黎生双目的瞳孔倏地放大,瞬间窜起了两把火,咬牙叫:「你……又捉弄我吗?」

他攥紧拳头,好想痛揍他一顿!爷交代过要他当心,果真这只狐狸又耍诈!

高颢看著他表情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连连咬牙。「莫非你不信我?」

他破嗓子吼:「我被你骗了两次──」无三不成礼──他记仇。

高颢出其不意的吻了他脸颊,尔後哄:「我不会再骗你了,除非你以後都不过来,就另当别论。」

他双目圆瞠,合不拢嘴。

「黎生?」

「你叫什麽!」别过因吻而红的脸庞,困窘地将地契给收了。

他低笑著在他耳边说:「留心阁的房门只为你开,手下们不算,就只有你了。懂了吗?」

他怔了怔。

「不相信?」

「你不是有许多……」话尾消失,无关嫉妒,而是从未想过会跟谁在一起……

高颢察言观色,冰山美人的话不多,肯说出口就表示有那麽一些在乎。他接下他未竟的话:「你想说我府上有许多美眷是不?」

黎生沉默。

他轻笑:「别吃醋,我从未喜欢过女人。」

──又呆了。

他好心地提醒:「回去吧,待了三日,王爷恐怕会派人出来找。」

「嗯……」一瞬间恢复正色,他没说王爷已找回了小家伙,泰半心思都在让人接受,没空管他的行踪。

「以後别再对我下药……」难免介意,他的手段不够光明磊落。

「嗯,走吧。」

高颢轻推著他一道跨出房门外,几经转折将人送至府邸门口,待人走得远了,终至消失於眼底,他才转身回门。

踱至留听阁,陈总管和其他人均在用膳,高颢加入他们,未动筷是因为和黎生早就在房里吃过了。

马超咽下食物,开口问:「爷,看来心情好好。」

「能不好吗?美人以後会常来走动。」他说的委婉好听,实际上是他逼迫黎生有空就得过来。

「唷,那很好啊。」李朝央环顾众人,「你们说对吧,咱们要恭喜爷!」

等一阵恭喜声结束,高颢双手环胸,开始算笔帐:「是谁下的药?」

「呃……」李朝央闷头吃饭,当作没听见,不可出卖兄弟,这是他的原则。

「爷,不是俺。」张大同撇清干系,他手底下的人会偷火药而已,不会偷媚药、软骨散。

高颢的目光一瞄,「马超,药从那儿来?」他预防有心人对府里的姑娘们下手,以免出乱子。

马超这回笑不出来了,只得硬著头皮说出实情。

高颢听罢,开口:「严禁再有这种东西出现在咱们府里,这回就算了,我什麽下流勾当都肯干,就是不会迷奸女人,你们都懂了没,这是我的忌讳!」

「懂!」众人一致点头。

李朝央呐呐地说一句:「爷迷奸了黎生。」

他哼笑,「那是应该的。」脸皮厚得很,下三滥的招数用在黎生身上,刚刚好而已。

「陈总管。」高颢朝他勾勾手指头。

他搁下碗筷,起身凑近爷的身旁。「有什麽吩咐?」

高颢言简意赅,送他两字:「放帖!」

陈总管点头,「爷的意思,我懂。」

(8鲜币)第十章…1

一顶乘轿停在高府之外,数名家丁簇拥著高庆大摇大摆地跨入一道门槛,陈总管立刻将人引入留听阁,伺候提刑官大人──高庆上坐。

他一摆手,家丁分别在他身旁排排站,将别人的府上当成官衙似的阵仗。

高颢恭候大驾──一派慵懒地翘著腿,压根不当他是一回事,嘴上仍称呼一声:「二哥,别来无恙?」

「托你的福,我好得很。」高庆早已听闻颢弟在外的名声浪荡且挥霍,如此招摇过市,都是给高家丢足了面子!

「怎麽,颢弟专程派人请我来此,并非单纯的叙叙旧吧。」依他看来,分明是向他炫耀。

打从府外瞧见那巨石门楣,他就一肚子火。现下瞧著那浪荡子耍派头的德性,更火!

「二哥多心了。」高颢支起手肘,掏耳朵,斜睨著他小鼻子、小眼睛,脸色忽青忽白的,肯定看不顺眼,这会儿,他故意有一下、没一下的抖著腿,摆明更不当他是一回事。

「颢弟,我听说你在外经商发财了,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哪里。这得要感谢二娘哪,若没她提议让我搬出去住,我能有今日吗。」他皮笑肉不笑地讥讽,比油锅里炸的面皮还油条。

陈总管和丫鬟穿梭其中,奉上等茶,花生、瓜子等等之类茶点。不一会儿,府里最美的云仙姑娘捧著一只琵琶姗姗而来。

她美若天仙,顾盼生姿,声音如黄莺出谷般轻唤了一声:「爷。」然後对爷和贵客都行了一个万福。

陈总管特地搬来一张椅子给云仙姑娘坐在大厅中央,只消片刻,整个厅堂之上馀音绕梁,众人均如痴如醉地听著,看著她宛如传说中的王昭君出塞,一曲幽怨未了,高庆已是心痒难搔,眯缝著小眼儿盯著那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的大美人儿,幻想一番共赴云雨的情景。

待一曲终了,云仙姑娘起身告退,步履轻盈,婀娜多姿地退场。

陈总管立即将厅堂中央的坐椅给挪走,尔後退至一旁,静观其变。

高颢只手托腮地閒嗑瓜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二哥,为弟的我今日这番招待,你可满意否?」

他见风转舵,登时换上一张好脸色,离开座椅,转眼挨近高颢身旁的位子坐下,装熟攀交情:「欸,颢弟,咱们是手足,过去有什麽不愉快,二哥统统都忘了。」

「不,我没忘。二哥大人大量,为弟的我可是万分过意不去,当年沾了你的丫鬟。」哼……当年春兰和秋菊没看透,人一旦多心,情就不定!他虽搞了鬼,却意外地救人脱离苦海。

「哎呀,陈年往事,何须再提,二哥都不放心上了。」

「可是我惦记著哪。」

「颢弟的意思?」

他悄声说:「那个唱曲的歌伎送你当赔礼。书上不是有写著一句话:兄弟如手足,妻妾如衣服。呵呵……」

高庆话锋一转,「颢弟,我万万想不到你如此飞黄腾达,为兄的我真替你高兴。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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