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依旧慵懒的靠着,抬手用指腹轻轻刷过她殷红柔软的唇畔,满意的感受她的轻颤。邪肆一笑,指腹继续滑过她细腻光滑不施铅华的脸颊,并触上她白皙柔嫩的耳垂,意外的发现她并没有耳洞,便好奇的问道:“为什么没穿耳洞?”
“怕痛!”她回答着,敏感的耳垂在他手指长久的触抚下,渐渐发热,酥酥麻麻的感觉也越发强烈,不由的想要急急躲开。
而看似着迷于她的耳垂的卓靖柯,却已发现她的企图,在她即将脱身时,已揽住她的纤腰拉向自己,并顺势向后倒去,让她堪堪伏趴在自己身上。
“皇上!?”语嫣惊呼出声,虽早有心理准备,但此刻仍不由惊慌失措,脸颊上红晕翻飞,更添几分不自觉的妖娆和妩媚,直叫人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别怕!朕会好好待你!”卓靖柯在不知不觉中放柔了声音,用着连皇后都未曾企盼到的温柔邀她共赴巫山??????
用清白能够换到什么
更新时间:2013…8…11 18:54:20 本章字数:1368
在全身的酸疼不适中醒来时,枕边人早已不知去向。与昨晚的春光旖旎相比,只留一室的空寂。窗外的天空已现鱼白,黎明即将来临前的阒静,就仿似此时的她,无思无绪,脑中一片空白。
已然无法入睡,只好放任自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不去想父亲授命的报仇大业,也不去思昨夜他对自己的百般柔情。
恍恍惚惚中,早起的鸟儿在树梢欢唱着清脆婉转的歌,迎接着新的一天的到来。不多时,她听到了外室的脚步声,是倚红和傍绿,她们总在这个时辰在外准备洗漱用具,并检查低等宫女的打扫情况,尔后进来服侍她。
今日,她未等她们进来,便下床着衣,目光在触及掀开的锦被下犹如冬日里梅花般妖冶的落红,还是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并不由戚戚然:用清白究竟能够换到什么呢?
缓步走到妆台坐下,拿起雪白的象牙梳,梳理着如瀑的长发,有些愕然的看到雪颈上的点点淤青:这是欢爱后留下的证据么?让所有人看到就知道她已成了他的人?或是在无形中提醒着她,她已经失了清白,再也没有权利冠冕堂皇的自以为为某人守节。
虽然这种想法有些偏激,但对于他欢爱后不留只字片语便离去的行为,她竟莫名的有些在意。即使她清楚的知道只有皇后和四妃才有资格与他共度一宵,仍不免为臣服在他风流薄情下的众多女子叹息。
而她呢?应该是在为这一项不成文的后宫规矩而苦恼吧,因为这将给她预定的行刺计划带来阻碍。有了这样的借口,她理所当然的忽略了处于心房某一隅那极其微弱的渴望,不去想昨夜若不是沉溺其中的话,得手的机会将有凡几。
未几,外面传来倚红试探的询问声,得到了允许后便与傍绿一起端着洗漱用具相继进来,一个利索的'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床铺,满面红晕的换下床单被褥,一个服侍语嫣洗漱。就两人脸上丝毫遮掩不住的愉悦的模样看来,仿佛昨晚被得幸召宠的是她们自己。而对于主子的黯然无语,她们理所当然的视之为欢爱过后的疲倦。
在她们眼中,她们的昭仪是后宫众佳丽中最美最有才情的,皇上定然是知晓了主子美好的存在,昨夜才会特例的驾临寄馨院,这份恩泽,其他的嫔妃怕是盼也盼不到的。
她们更期望自己的主子能早日怀上龙胎,母凭子贵的成为仅次于皇后的贵妃娘娘。到时,她们的主子与皇上鹣鲽情深,共效于飞,谱出一段在齐天皇朝千古流传的唯美佳话。
两个天真未泯的小宫女一边收拾,一边各自在心中为主子的将来编排着美好的感情生活,却不知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哪里能有一帆风顺的顺遂生活,何况还是在美女如云的后宫,若能置身事外、明哲保身,不卷入其中的争斗就已是万幸,想要平静的生活谈何容易。
朕有什么不妥吗
更新时间:2013…8…11 18:54:20 本章字数:3356
自从被册立太子以及登基至今,卓靖柯向来懂得美人在怀的生活乐趣,风流而不荒淫,善于调剂自己繁忙政务后的疲惫。也就理智的对待被自己宠幸过的每一位嫔妃,不过分偏宠某一位。更响应太上皇后的嘱咐,以皇后为重。
因而,这些日子以来,与他比较贴近的,除了皇后,就只有一个在他还是储君时便服侍在侧的远房表妹田昭容田秋蕴了。此姝温柔端庄,善解人意,只可惜性格软弱,少了份母仪天下的威严,且家世没落,族人中已无亲人在朝为官,不然,许会立她为后。
如今,已传出田秋蕴怀有两月的身孕,令他有了将为人父的喜悦,便决定待她诞下龙子之后,就册她为妃。
原本日子就是这样过的。看尽天下美人,亦享受过不同性格的女子温柔的他,从不曾想过自己会成为痴情之人。然而,自寄馨院那一夜,他便发觉内心那根从未被触动过的情弦蠢蠢欲动了。
她——没有其他女子的殷勤与刻意求欢,亦没有故意投其所好的极尽引诱,只是自然流露的柔媚和浅浅的抗拒,终至臣服在他怀中的纯真反应,堪堪让他不知不觉的沉迷其中,差点无法自持的丢弃他引以为傲的自律,想要与她几度云雨,终在她半醒半梦间仓皇而逃。
更甚者,这几日不断的看奏折忙政务,祈望因繁忙而将她忘却,然只在稍稍喘息休憩的一霎那,她的影像便清晰出现在眼前。
好几次控制不住踏出御书房的脚面向寄馨院而去,走在半途才稍稍克制那份渴望而折回自己的寝宫。一连数日,竟未召任何嫔妃侍寝,甚至皇后宫中亦不曾去过,怕是已引起众多闺怨了。
他心中明白,更从小韩子的神情中看出困惑和担心,只是碍于他是皇上,为人奴才的不便说出口罢了。
这一刻,他又在边境民居生活的奏折中失魂了。眼中看到的便是那纤纤玉影,耳中仿佛还听到铮铮琴韵,还有那斜卧于他怀中的柔若无骨和瘫软在他身下的辗转承欢??????
侍候在一边的小韩子不由的又皱起了眉头,不断的猜测皇上出的是什么神。是和寄馨院的夏昭仪有关吗?自从那夜之后,皇上就常常发呆,时而浅笑、时而皱眉,更多的时候是一脸陶醉的神情。
但若说皇上想的是那位吧,自那夜后,皇上又未再去过寄馨院了,这真是令他不解。但若说与夏昭仪无关,那他就更不知道这样的皇上是为哪般了。唉,仔细想想,皇上的心思的确是叫人猜不透摸不准的,否则,如何做一国之君掌握天下事呢!
想是这样想了,但作为一个奴才,还是天子的奴才,似乎应该与主子分点忧。虽然这位主子太高高在上了,但好歹他也是从十几岁就跟在主子身边的。所以,理所当然的想要问皇上要不要找两位好兄弟兼好朋友的恒王家小王爷齐雁飞和拜把兄弟白展翔,进宫来伴驾,为他排忧解难。
呵呵呵!才想着,张了张嘴正要出声,就听外面守护的禁卫通传白展翔和齐雁飞求见。哈哈哈!心里不由得意的打着哈哈,一边还得不露声色的提醒当今皇上,好兄弟来啦!您赶紧接见吧!不然,外面的两位也可要抱怨他这小奴才没有伺候好皇上。
在小韩子的提醒下,卓靖柯终于把出游的神思拉了回来。瞥了一眼看到一半的奏折,知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干脆合上丢在一边,说一声“宣!”,便径自茗了一口茶。
白展翔和齐雁飞入得御书房内,先行了君臣之礼,然后盯着卓靖柯上上下下的猛瞧,瞧得卓靖柯满头雾水,袖袍一张,也把自己给看了个够,实在看不出衣着有何不妥,才不解的开口问道:“你们在看什么?朕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
“有!”
白齐二人很有默契的一个回答没有一个回答有,不待卓靖柯再问,白展翔先道:“臣说的没有,是指您的服饰没有不妥的地方。”
“欸,臣弟说的有么——”齐雁飞拖了个长长的音,然后贼贼的调侃道,“是皇上的后宫有事要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