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惊讶地大叫道:“天啊!您被撞倒了?没事吧,快点给我看看……”说着就要去查看她的伤势。
老奶奶往后退了一步,说:“你是什么人?多管什么闲事!我凭什么要给你看?”
我说:“是啊,我的确不是什么人,但你也不是法官,凭什么你说赔二十万就赔二十万!?”
“你!!”老奶奶语塞,吞吞吐吐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眼眸突然一沉,咬着牙向我扑了过来,要抢走我手中的银行卡。
我当然不会让她轻易得手,稍展拳腿随便打发打发她,没想到这老太婆力气挺大的,指甲也尖得可怕,抢打之间居然“嘶——”的一声把我的浴巾给撕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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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浴巾……啊……我的酥胸……啊……特么的都成浮云了……
电光火石之间,布笛迅速把他的上衣脱了盖在我的身上,抱着我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老奶奶之间的距离,冷着脸说:“我尊重你是因为你是老年人,但是你不懂得见好就收,那也就怪不得我了——给你十秒钟时间,要么你自动离开我的视线,要么我就把你趁着婚宴热闹,肆意偷钱的事向经理投诉,你自己选择吧。”
“我……”老奶奶被布笛突然而来的强势恐吓到了,一时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布笛眯着眼睛说:“怎么?等着我来帮你选择吗?”
“不!不是!……”老奶奶边说边往后退,结巴着说:“我走……我走……你千万别告诉别人!我立马走!”说完转身“嗖”地一声跑远了,那速度可真看不出是个年过半旬的老奶奶。
布笛低下头看了我一眼,帮我把衣服裹好,说:“不早了,快回去睡觉吧。”
“那个……我……”还没容我把话说完,布笛已经转身下楼了,只留给我一个□的背影。
唉唉……这大冷天的他不穿衣服是要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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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后,我迅速换上自己的睡衣,本想着去前台问问布笛的房间号码,好把衣服还回去,不过又考虑到柏林的关系还是作罢了。
…………没想到柏林却自己找上门来了,说是自己一个人睡不着,找我陪她一起睡。
我说:“布笛不陪你吗?”
柏林摇摇头说:“他很少会陪我睡,在家都是我睡床他睡沙发,今天挺冷的,我怕他睡床会着凉,就让他去前台再开一间房了。”
“喔……”原来他刚刚下楼是去开房了。
柏林迫不及待地拉着我上了床,关上灯说:“姐姐,我们好{炫&书&网}久没有一起睡过觉了。”
我点点头说:“嗯,是很久了。”
柏林叹了一口气说:“唉……好想回到小的时候……
“呵呵。”我笑着揉揉她的头发,谁不想回去呢。
柏林露出一个孩子般的微笑,问我:“姐姐,你跟姐夫幸福吗?”
我愣了一秒,说:“嗯,挺幸福的,他待我很好……你呢,你幸福吗?”
“嗯!”柏林重重地点点头,说:“只要在布笛身边我就很幸福,就像看到爸爸一样。”
我苦笑,这个孩子跟我一样对布笛有着如同爸爸一样的依恋,只不过柏林对他的感情很纯净,而我对他除了依恋之外还多了很多其他的情愫……
我的注意力转移到柏林的大肚子上,问:“孩子还有两个月就出生了吧?打算叫什么名字?”
“……嘿嘿,还没跟布笛商量过了……不过我想叫布丁。”
我点点她的额头,笑着说:“你这丫头,是你喜欢吃布丁吧?”
柏林不好意思地说:“……嘿嘿,被你发现了啊。”
“……你啊你。”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嘿嘿。”柏林笑得龇牙咧嘴,随后突然想起什么,问:“噢对了,伊涩呢?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耸了耸肩说:“人家的心思我怎么会知道,你自己问他去。”
“嗯……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了。”
“想见他?随便找个广场往那站上一会儿,大银幕上就有他的广告了。”
“嗯……他也做了明星哦……挺受欢迎的吧?”
“嗯,他的人气要比我好多了,前途无量啊……”我说着帮柏林理了理被子,说:“该睡觉了吧?孕妇需要足够的睡眠,不然会对宝宝不健康喔。”
“嗯嗯。”柏林点点头,听话地闭上眼睛,缩进了被窝里。
我理了理她的头发,嘴边不禁挂起一抹微笑。
柏林是个好姑娘,希望布笛能做一个尽责的老公,不要再辜负了她。
(二)
这一觉原是睡得十分香甜的,只不过到半夜时,朦朦胧胧感觉到四周有点不正常的动静。
我习惯性地嘟囔着:“唔……耶苏别乱动……”接着翻了一个身,继续熟睡过去。
奈何四周的动静还是久久不肯停下来,并且有越来越猛烈的趋势。我内心挣扎了很久,终于忍不住从床上腾起来,准备把耶苏从楼上扔下去喂蚊子!
结果这一睁眼……可没把我吓晕过去……
………………
……这是怎么回事,天花板怎么被砸了个大窟窿,地板还在往下凹陷……
脑袋里突然闪过耶苏跟我说过的一句话——
“梨贝是个地震多发地段……”
转眼再想一想……沧桑老人给我占卜的那个血光之灾,当时还不相信来着……
卧嘞个乖乖……不是玩真的吧……
该死的,什么时候不震偏偏挑半夜震,这一震也不知道要死多人……
我就说呢,怪不得这几天山区里的猫猫狗狗们都不太安分,天天乱叫,我那时一直很忙,没有时间去注意它们在说什么。旅馆下原来有一个蚂蚁洞,昨天早上也全部搬走了,一个渣都不剩……这全都是地震的预兆吧……该死的,我怎么就没发现呢。
现在不是抱怨这些的时候,我赶紧拍拍床上柏林的脸,企图把她叫醒后就赶紧逃命。
可惜柏林睡觉一向睡得很死,现在怀有身孕变得更加嗜睡,雷打也不醒。
她要是耶苏,我早都对其施加暴力,直接一拳挥过去,还有不醒的道理!?可换做是柏林,没准我这一拳下去,她就归西了,还逃P命啊……
无奈,看来我只能背着她走了……
我四周环视了一边,企图找到能将柏林绑在我背上的东西,目标最后锁定在了沙发上的浴巾上。
我从床上下来,一个箭步冲到沙发边上,抓起浴巾又回到床上,把柏林背在背上,再用浴巾当绳子,把她稳稳的固定好。
但现实与预料总是会有很大的差距的——
我才刚爬上床,连柏林的脚指头都没碰到个,天花板就再也支撑不住,整块塌陷了下来……
望着头顶正向我越来越近的大石块,我只有目瞪口呆的份……
正文 一吻,天荒地老
第一轮地震终于停止了,四周是一片寂静的漆黑,看不见一丝光芒。
并不是我神志不清了,那块大石块并没有击中我的头部,只是牢牢地压在我的肚子上,怎么推也推不起来而已。
这块大石头占地大概有两平方米,一端压在我身上,另一端压在柏林身上——那个丫头,直到现在还睡得像头猪似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烂得不行的房门突然被“嘭”地一声撞开,从外面跑进来的人是满脸紧张的布笛。
他很快就在床上发现了我和柏林的身影——我们俩现在的形象就是一个典型的大字,只不过上半身包括头部全都被大石头给压在了下边,只露出两条岔开的大腿。
布笛的后面跟着几个头发蓬乱、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手里分别抓着铲子、木头之类的工具,看来是来救人的。
布笛手里什么都没拿就冲了上来要搬石块,一个络腮胡子大叔连忙把他拉了下去。
“年轻人,你手上有伤,就在一边看着吧。”
“……”布笛望了望自己的胳膊,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按照络腮胡子大叔所说的站到一边看着去,免得帮了倒忙。
我急切地想说话,可惜体力透支过多,口干舌燥,嘴巴张张合合了半天只发出了几个“啊啊,嗯嗯”的音。
这个时候,络腮胡子大叔已经将现场的情势研究完毕,对着布笛说:“这块石头的两端分别压在她们的身上,如果要把一边撬起那么就要以另一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