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苏突然凑到我耳边,低吟道“柏禾,你是不是一直想要个漫天花飞的婚礼?”
我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耶苏,以他的智商不可能这么③üww。сōm快就领会到我的意思,那么就肯定是他一开始就知道了……
耶苏继续道“我们结婚结得太突然,所以没有时间准备婚礼,这一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暗中准备,明天我们回城堡去把婚礼办了吧。”
我开心地点点头。噢耶~传说中满天花飞的婚礼终于给我盼来了~
正文 耶苏,我们的婚礼
(一)
正文开始前要注明的几点:
此文中吸血鬼一族之间以系划分领域,例如美色系与战斗系,美色系善于伪装演戏,可以随时随地改变自己的年龄,相貌,装扮。战斗系则精通十八般武艺,能灵巧运用各种战术。耶苏是美色系系长。
正文:
婚礼比我想象中的要隆重很多,光光是个服装就复杂死个人。
耶苏偏爱玫瑰红,所以自己穿了一件艳红色的燕尾服,领口处系了一个长丝蝴蝶结。我原以为他会给我选一件红色婚纱,虽然不是白色的但也过得去,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拿了一件红白相间的洋式蓬蓬裙给我,上面又是蕾丝又是珍珠又是蝴蝶结,把我折腾得不轻。
再说说婚礼举行的地方,是在碧落之城的一座教堂里举行的。我以前来的时候并没见过这座教堂,耶苏说是最近为了婚礼才建的,花了他将近两年的工资,他的苍井空珍藏版全套又要泡汤了,这教堂的富丽堂皇自然是不言而喻。
耶苏的婚礼引来了不少同系和外系的吸血鬼参加,就连我的族人也有不少被他请来了,可见这家伙的行事风格是多么的高调。
我领着耶苏去向母亲请安,母亲是个清冷骄傲的女强人,从不依靠于男人,她从小对我的要求也很苛刻,此番我嫁给耶苏跟她僵持了很久,她来参加婚礼我很诧异。
母亲旁边站着的是一身雪白的布笛,白色西装裤将他修长的腿修饰得更加完美,十分有要抢耶苏风头的意味。
我听到旁边的耶苏在小声嘀咕:“他又不是新郎穿得那么正式干吗……”
我笑了笑,捏捏他的手指,说:“就算他再像新郎但是牵着新娘手的人是你。”
耶苏立马笑得如沐春风。
在念誓语的时候,耶苏表现得非常急躁,牧师的话还没问完他就已经答道“是,我愿意。”然后跳过了一大堆麻烦的誓语,直接将我拉入怀中,吻了上来——
那一刻,这个世界仿佛在旋转,天上撒下来许多我期待已久的玫瑰花瓣,耳边响起一群吸血鬼和白骨精的尖叫声。我有些害羞地往外看了一眼,正巧对上人群外布笛目光灼灼的视线。
然后耶苏不满地将我的头摆了回来,让我认真点。
婚礼仪式后,耶苏被众人拉着去灌酒了。母亲把我叫过去,有话说。
“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我虽然不阻止你嫁给外族的人,但是你也答应每个月至少抽出一天全天跟布笛独处。今天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十天了,希望你不要违背约定。”母亲话间无一丝情感流露,
“是,我会抽时间找他的。”我低眉道。
母亲冷哼一声,便毫无留恋地离开了。
母亲走后,这个角落就只剩下我和布笛两个人。
“柏儿。”他的声音仿佛隔了几光年的距离般漂游不定,我并不抬头看他,那双一看就会深陷进去的眼睛还是不看为好。
他见我不理他便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我赶紧闭上眼睛,嗯,眼不见为净。
布笛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外边传来母亲的唤声,好像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
布笛犹豫地咬了咬嘴唇,最后看了我一眼便转身跑了出去。
我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的低落感不知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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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苏醉了,彻彻底底地醉了,稀里糊涂地醉了,醉得酒后乱性了……
我对着满嘴胡言,浑身滚烫的他有点不知所措,但为了能让他安静点,又考虑到他今天很听话地圆了我的婚礼梦,便忍着闭上眼用手帮他解决了……
原以为他睡醒之后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记得清清楚楚,一整天都笑得傻呵呵的,说是与我的床上关系终于突破了至关重要的一步,要继续展望美好的未来,还叫我好好配合他一起探索。
你们说我会配合他吗?——我也觉得我不会,但我的实际行动却与想法背道而驰了……
主要是有点心疼他成日埋在书房里编剧本不见天日,给他一点生理上的安慰。
耶苏也因此非常宝贝我的双手,每天又是擦霜又是按摩的,家里所有粗活都被他包办了,我有点哭笑不得。
这样跟他欢欢乐乐地闹腾了几天后,这个月的最后一天终于来了,我被迫去见布笛。
临走前,耶苏抱着袜子站在门前送我,叮嘱我穿厚实点,别给布笛占了便宜。差点没搞个防弹衣给我披上,我受不了他的碎碎念,赶紧逃似的冲下了楼。
(二)
和布笛见面的地方在一家宾馆,母亲把地点安排在这里的目的显而易见,想早点抱孙女。
我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很快找到了房间,门外有两个人守着,房间里一声天蓝色衬衣的布笛正在窗户旁望着天空不知思索着什么。
一等我走进房间,外面的那两人就将门关上,似乎还从外上了锁。
布笛听到背后的响声便回过头来向我微笑,我面无表情地朝他点点头,还是避免与他直视。
他对于我的反应似乎有点生气,但是并未表露出来,只是轻声道“柏儿,你应该知道族长叫我们来是做什么的吧。”族长说的是我母亲。
我说:“当然知道,但并不打算按照她说的去做,如果你一定要逼迫的话,我不介意拼个鱼死网破。”
布笛叹了一口气,“……你不愿意做的事我不会勉强。”
我点点头,“这样最好不过。”说完就打了个哈欠,昨天一想到要跟布笛独处就心神不定,晚上睡得不太安稳,导致现在哈欠连连。
我望了望离我不远的软绵绵的大床,又望了望窗边的布笛,想他并不是耶苏那种下半身思考动物便不再顾虑,三步两步爬上了大床,准备补个觉。
但我实在高估了自己的睡觉能力,明明很困,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大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时,布笛突然向我走来,我握着拳头看着他一步步向我逼近,决定只要他一做侵犯我的动作就毫不犹豫地一拳挥过去。但实际上是我想得太龌龊了,他只是帮我理好被子,盖住露出来的两只脚丫,然后在我额头轻轻一吻又重新回到了窗边,保持四十五度角望天。
我近乎出神地看着他的背影,那是一个成功自信者的背影,他的肩上扛着许多他不得不去背负的东西,却不知为何显露出几分寂寥孤单的味道,我突然有种想上前搂住他的冲动。
但这也仅仅是个冲动,我翻过身,不再看他,好好睡觉。
那个吻好像起了安神的作用,我没过五分钟就沉入梦乡。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布笛在窗边站久了可能累了便坐到床边看着我,见我醒了拿出一只仓鼠放在我手上,说道:“它叫啊咕叽,送给你。”
我“喔”了一声将仓鼠塞进了口袋里,闷不闷死我也不管了。
睡醒以后我便不知该干些什么了,和天花板面面相觑了半天终于等到夜幕降临了。
不得不感叹母亲有点变态了,就算我和布笛真的在这屋子里做那什么事,也不可能做上一整天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母亲的高跟鞋与地板之间发出的声音由远至近传了过来,开了房锁后,她走进来看了我和布笛各一眼问“你们同床了没有?”
我想着刚刚的确有和布笛同时碰过一张床便点头说有,也不算骗她吧……
奈何姜还是老的辣,母亲一眼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