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血,身体也这么冰冷,你是死人么?”
本精不是死人,本精是白骨精……
“算了,小爷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死人也将就着用一下。”耶苏说着就要脱我的衣服。
天!这小鬼看着也没多大,原来已经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
“女人,你挺白的嘛,可以跟我们吸血鬼媲美了,可惜已经死了,不然小爷今晚可以让你欲仙|欲死一回。”
呃?吸血鬼?原来是西洋那边的玩意啊……
耶苏从脖颈处一路吻到胸前,突然感觉触感怎么不对了……
睁眼一看,天啊,刚刚还很安详地闭着眼的女人怎么变成一堆白骨了!?
吓得一咕溜差点掉下床去。
“亲爱的,你的吻技还不错,但是本精还想守处几年,所以就暂不奉陪了。”我向受惊的耶苏抛了几个媚眼,而在他看来,就是一架骨头的眼骨在抽筋……
“天天天,天,骨头会说话了。”耶稣吓得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其实我真的是一只善良的白骨精,不然那天晚上也不会借了沙发给他睡而不是将他从楼上丢下去。不过如果我知道他以后就死赖着我的真皮沙发不走人的话,一定会当机立断地把他从珠穆朗玛峰上往下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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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是我先起来的。
有点迷糊地揉了揉眼睛,我走过客厅,准备把落地窗打开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路过沙发时,我貌似踢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并没有仔细看。但当我在阳台呼吸完新鲜空气完全清醒后再路过沙发时,又踢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这回终于顿下脚步低头看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真吓一跳——
只见我的脚正踩在耶苏的脸上,要是刚刚再往前走一步,估计我的大脚趾就得插|进他的鼻孔里了……
有点愧疚地把还闭着眼不醒的耶苏拖上了沙发。也不知道这家伙现在是处于晕还是睡的状态……
摸了摸他光洁的额头,只见上面浑然青肿了一块,昨天夜里没见着,现在大白天的就看得清清楚楚的了。
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越来越没用了,天天被我欺负,虽然知道他是让着我,但是我还是乐此不疲地持宠纵娇,天天以压榨他为人生的乐趣…………唉,也应该适时地给他点甜头才对。
“喂喂!醒醒!”我拍拍耶苏的脸,却不见他有任何反应。
“喂!赶紧醒啊!吃早饭啦!”
耶苏仍旧紧闭着眼睛,该不会真被我撞死了吧?
“再不醒我把你的珍藏版全烧光光咯?”
耶苏像是打定了决心不睁眼似的……
“还不醒?”我挑眉,正色道“本精今天兴致很好,你再不起来,我就出去偷汉子了……”
怀里的人“腾”地一声就醒了,怒目道“偷什么汉子!?你的汉子在这里!”
“嗯嗯嗯!”我敷衍地重重点了几下头,拿了一盒红花油过来给他涂在头上。
“嘻嘻,其实你亲几下会好得更快。”耶苏嬉笑着调侃道。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整瓶红花油都倒在了他头上。
哼,让你调戏本精!
本来也只是一时冲动所为,奈何那红花油太过争气,源源不断地流进了耶苏的眼睛里。
耶苏吃痛地叫了一声,捂着眼睛不敢睁开。
我也知自己做的有点过了,连忙打了一盆清水来,帮他清洗眼睛。
“怎么样?还痛么?”我放缓语气道。
“怎么可能不痛!”耶苏瞪了我一眼,随后叹气道“唉,爱上你就是五天一小伤,十天一大伤。”
“那干吗还赖着我不放。”我回瞪他一眼,随后意识到他是病号,又柔声道“我帮你吹吹。”
“嗯。”耶苏求之不得。
我捧着他的脸,对着眼睛轻轻地吹了几下,虽然说没有刷牙,可能有点臭,但是也将就着用吧。
“怎么样?好点了麽?”
“嗯。”耶苏低声点了点头,脸上飘了几多可疑的红晕。
我嗤鼻,“哎哟!还学小媳妇玩纯情了是吧!”
耶苏立马变了脸色,伸手将我扯入怀里,身高优势让他显得高人一等,“想不想试试不纯情的?”眼神又是魅惑又是玩味。
我戳了戳他胸前,开口叮嘱道“别忘了,我一日没生下布笛的孩子,你就不能对我做不纯情的事。”
耶苏一张脸立马黑了下来,愤愤地砸了砸沙发道“为什么你是那劳什子白骨精!”
我踹了他一脚,“怎么了?后悔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本来我们白骨精一族就是只能跟同族的人交|配的,本精破例嫁给你很人道了好不好。当初不是说好了不给你生孩子,在我生下布笛的孩子之前也不能跟你那什么的么……”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耶苏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叮嘱道“总之你不能跟他做那些事!我永远碰不了你也没关系,反正你不能跟他发生关系。”
我无奈地点点头,随后又使劲地摇摇头。
照他这样说,本精岂不是要做永远的处女!?噢no!太不划算了!想他耶苏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对哪一家的良家少女做了不纯情的事了,为毛我要为了他终生守身如玉啊……
“摇什么头?你还不愿意!?”耶苏敲了敲我的头。
我瞪他一眼,“哼哼,就看看是你先忍不住把我霸王硬上弓了还是我先把布笛的孩子生下来呗。”
正文 耶苏,要演唐僧!
(一)
刚吃完早饭,耶苏就硬把我拉扯进了一家宠物店,这家伙最近一直在我耳边嚷嚷着要养猫,我不太喜欢小动物,但为了不让耳朵生茧,只好答应陪他去买了。
我们俩光临的这家宠物店叫宝宝宠物店,耶苏对这家宠物店虎视眈眈很久了,几乎每次路过都要往里瞅上两眼,这次终于有机会走进去了。
我皱眉催促耶苏赶紧选一只回家,有点受不了这满世界又是猫叫又是狗叫的。
耶苏却是相当的不紧不慢,一会儿摸摸这只,一会儿逗逗那只。
耗了将近半个小时,他终于在一只黑毛绿眼短毛猫和一只白毛蓝眼波斯之间犹豫了片刻最终选择了后者,并且给它取了一个很怪异的名字——袜子。
袜子虽然是只公猫,但却相当会撒娇,在耶苏怀里蹭了老半天充分地博得了他的喜爱之后又跑来讨好我被我一巴掌拍飞,掉进隔壁的臭水沟里去了。
耶苏将它捞起来后心疼不已,为此跟我生了一上午的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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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后,我肚子不舒服跑到厕所里蹲着了,大老远地就听到耶苏在外边吼:“我的袜子不见了!你看到没有!?”
我翻白眼,“你的袜子又不可能穿在我脚上,来问我干吗?”
耶苏急得跳脚,“不是那个袜子,是那个袜子!”
我终于弄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回道“这个袜子那个袜子我都没看到!”
“它刚刚明明还在这里的,怎么这下就不见了!?”
这时我已经穿好裤子从厕所里出来了,瞪了他一眼,“来问我干吗!我又没给它吃老鼠药!”
“反正你帮我找找!”耶苏说完就蹿到沙发下边,翘起屁股,伸直眼睛,找猫。
我理都懒得理他,径自走进房间去睡午觉,却看到了一个让我无比抓狂的场景——那只叫袜子的臭猫居然趴在我的床上一脸满足地啃着我的内衣!!!
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揪起床上的猫尾巴“啪”地一声扔到地板上,袜子发出一声彻天的惨叫。
门外传来耶苏的疑惑声“唉?我刚刚怎么听到袜子在叫?”
然后就见他踢踢踏踏地跑了进来,看见地板上奄奄一息的袜子后立马冲过去抱住,观察伤势。
我冷哼一声,“主人好色;猫也好色。”
“它怎么你了?”耶苏问。
“它怎么我的内衣了!”我叉腰。
耶苏有点无奈地捏捏袜子的耳朵,对它道“袜子这就是你的错了,她的内衣连我都没怎么过呢……”
袜子可怜地点点头,“喵呜”地应了一声。
我悲哀地单手掩面,决定不再看这一鬼一猫玩煽情,把他们踢出门外,开始我美好的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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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晚上,这只臭猫又犯错误了。
它很是享受地在耶苏的窝,也就是客厅的沙发上留下了一坨猫屎= =。
耶苏一脸痛苦纠结地拿着纸巾在沙发前徘徊了半天,最后还是不忍心下手去解决掉那团臭烘烘的东西,我则在一旁抱臂偷笑。
晚上睡觉前,耶苏可怜兮兮地抱着被子来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