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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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看了看我,扑哧笑了,说:“我这刚一下课,还没喘口气呢!你突然跟我提到这个……”她有点脸红了,“我牙齿还没刷。”

我有点哭笑不得说:“没时间迷信了老大!让我们立刻开始这段感情吧!”

这个时候她又笑了,然后非常严肃地说:“这个问题不能随便,我需要好好考虑考虑。”

我有点着急,说:“老大!你还没考虑好啊?你再拖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她非常开心地说:“好吧!你死吧!你死了我正好找个比你好得多的。”

我也乐了说:“别逗了。我要死了看这个世界上谁还敢要你。”

她说:“这个就不用您操心啦,另外……”她理直气壮地说,“我饿了,我要吃饭!”

我已经彻底拿她没脾气了,只好先跟她去吃饭。照例还是她点菜。她拿起菜谱仔仔细细地看了好一阵,然后放下菜谱对服务员说:“烧茄子,醋溜土豆丝,宫爆鸡丁,再来一个……”

我忍不住插嘴说:“吃不了打包的时候别又让我拎着。”

她白了我一眼,然后笑着对服务员说:“再来个西芹百合。”

听到这个菜我愣了一下,然后呵呵笑了。这个丫头。

22。

就这样,我们分别见过了家长,我爸妈和林长海两口子都挺愿意,一致同意我们在元旦结婚。这段时间我们得看房子,看好了办贷款买,然后装修,然后买家具,还得登记,确实有的忙的。不过好在我不是很忙,比如买房,我可以先去看,然后看好了再跟她商量。这个时候我才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我单位跟一中都在市中心附近,折旧要求房子不能买得太偏,但是稍微不太偏的房子房价都高得惊人,给我们带来的负担忒大。我本来计划最多从爸妈那拿四万块钱,两万买房两万买家具,紧紧张张应该能对付。现在看这两万光买房就差远了,还不算装修。我不知道林长海他们怎么打算的,按理说应该不会空着手把女儿送来,但是,这种事情,让我怎么开口呢?我总不能跟他说:“林叔叔,就我跟小兰兰结婚这事,房子您不用操心,您就负责带点家具就行。”这么说也忒不像话了。

想起来这个我就头疼,但是这件事情还不能像别的那样躲,只能面对,这个时候我想起大伟,觉得他不提结婚的做法真的是太明智了,省多少钱哪!另外,刚子结婚的时候小冉她们家好像还真没出多少钱,那是因为刚子家有钱,十万以内基本不在话下。但是我爸妈都是普通退休工人,每个月也就靠几百块钱的退休金过日子,到现在连防盗门都舍不得安,能拿出三四万让我结婚基本上就快砸锅卖铁了,我还能指望什么呢?

现在这种状况真让我有点无奈。这叫什么事?普通老百姓,没有什么外快,居然连婚都结不起。想到这里我觉得我还算是比较幸运的了。至少我还能养活自己,而且我爸妈的退休金虽然不多,但是还算稳定,也算能按时发。我想起那群三天两头去省政府门口静坐示威的大爷大妈们,往往是工厂效益不好,发不出退休金,才会出此下策,你能说他们就是故意跟国家政策对着干吗?每次当我看到他们被一群没有表情的警察驱散的时候,我都会感到悲愤,但是这种情绪却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现在,我对这种事情的体会好像又加深了一层,因为我现在的这种处境很自然地就让我联想到:他们也都是有子女的,那么当他们的子女结婚的时候,又该怎么办呢?我们的政府在一个又一个会议上大唱高调,各行各业总是捷报频传,而我们老百姓的口袋还是那么瘪。难怪人家要抨击我们的“人权问题”。面对政府强有力的答复,我只能发出一声叹息:我们连抗议自己没有人权的权利都没有了。

说着说着就没边了,没办法,我这人就容易激动,而且脑袋很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想到哪去了。其实,除了钱以外,还有一件事情让我放不下的——林蓓蓓。我要跟小兰兰结婚,名义上也就算是她妹夫了,这么以来从气势上立马就矮了三分。我从来没有问过小兰兰对她姐姐的看法,她也从来不跟我提起,直觉告诉我她们好像有什么不足为道的事情,我不便问。

23(上)

刚子跟大伟老邱他们一伙一天到晚吵吵着非要见见小兰兰,其实说白了就是想蹭我一顿。我让他们吵得心烦意乱,于是跟小兰兰说好了,跟他们约了个时间吃饭,并且着重声明:不喝酒。因为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精力玩宿醉,毕竟有家室的人多少也要收敛一点,同时也要照顾一点自己的形象,这是信念。他们勉强同意了。

后来到了那天我们八个,刚子小冉两口子,老邱徐冬冬两口子,大伟小静这对狗男女,还有我跟小兰兰这对彼此深爱的亲密爱人有史以来第一次坐到了一起。虽说我们早在上学的时候就都认识了,但是这么欢聚一堂还是第一次。可以说这一段时间我一直都挺忙,好多人都没怎么见,特别是老邱跟冬冬,当然还有小冉,老邱一如既往地贫,冬冬还是板着脸,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倒是小冉跟以前比显得老实了。也不怎么听见她言语,时而捧起一杯一点都不烫的茶水优雅地吹两下,然后小心地抿一口,时而夹起一块肉放到刚子的小碟里,样子非常淑女,好像故意做给别人看的一样。而且脸上永远挂着一点如同蒙娜丽莎一样的神秘的微笑,每当我看到这个表情的时候都要不寒而栗。

一顿饭吃得非常尴尬。原因很简单:虽说大家都认识,而且可以说是很熟,但是身份不同。没有了酒精的刺激,说话多少有点顾忌。一顿饭吃了也就一个多小时就各回各家了。我把小兰兰送回宿舍,突然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刚子,他说:“我在你家楼下。”

我不知道又出什么事了,赶紧风风火火地赶了回去。丫一看见我,笑着问了一句:“吃饱了吗?再吃点去?”我颇感无奈地笑了,说:“就知道你来这手。走吧。”

还是上次的饭馆。因为刚吃过饭,就要了点小菜,他去对面的超市买了瓶道光。我说:“怎么样?事情进展如何?”

他打了个呵欠说:“妈的,她昨晚上跟吃了枪药一样,折腾我一晚上。”

我差点把饭喷出来,故意说:“怎么了?又打架了?”

他红着脸说:“这可真是应了你说的那句‘床头打架床位合’,简直从床头打到床尾,让我今天睡了一天。”

我乐了,鄙视他说:“虚!”然后冲服务员说道:“小姐,来个火爆腰花!”

他站起来推我脑袋一下说:“你有病啊?这么多人!”

这个时候服务员过来了,问:“先生请问需要什么?”

“火爆腰花。”他小声说。

第八回

第八回

23(下)

我抿了口酒说:“这么说小冉原谅你了?”

他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正想问你呢!你跟小冉说什么了?”

我听着有点别扭,说:“又来了,你还有完没完?看你平常挺聪明的,怎么净说这种半吊子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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