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里有个类似阴蒂的结构。把阴唇往两边剥开,同样做个刮片。”
上方的机械手转出两只细细镊子,分别捏住奥法阴唇的中部,往两边用力拉伸,直到嫩肉被拉成薄薄的一片,露出里面鲜红的通道,之前隐藏在阴唇顶端的小小凸起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没有尿道出口。”
“尿道肯定还是走的阴茎啦。你没看他前头垂着的一大坨。”
奥法听得羞愤欲死,全身的肌肤都染上红晕,变成成熟的麦穗般的颜色。
机械手拿着木质刮板,在其上方用力刮了两下,水平旋转,将刮板放进了一边的试管溶解,随即试管被捏起,传送到旁边等待的分析仪。
艾达看了眼缩在屏幕一角的三维模型。
“内窥镜。要最长的那款,阴道里面还有子宫,也要进去看看。”
不,不是子宫,是色腔。
奥法心中反驳。
他想起幻境里主人使用他的场景。
主人的鸡巴生生把色腔操成自己的形状,龟头卡在色腔口拖着它外拽,让他在痛苦和快感中达到极乐的天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情欲突然席卷了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仰头发出压抑的呻吟,色腔中汩汩分泌出了蜜液,打湿了刚刚插进去的内窥镜。
人群再次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艾达推了下眼镜,淡定吩咐,“注射个阻断剂。”
银色的细针扎进了皮肤,一会儿功夫,奥法身体中涌动的情潮便消退,所有和欲望有关的思考都变得冰冷,再无暇思。
他此刻已经再也没有脸见人,只闭着眼睛默念。
“不认识我,你们都不认识我。”
带着内窥镜的长柄鸭嘴钳被缓缓插入奥法体内,随即机械手旋动螺丝,将里面撑大。
艾达说着“入口这里也做个刮片。再上一个内窥镜。”
新的内窥镜撑开了里面子宫的入口,屏幕前围观的人群透过入口,看到里面不断蠕动的鲜红皱褶,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唯有艾达冷漠依旧。“好,这一部分做完了,负责基因分析的哪组?明天之前交上来。下面做其他的检查……”
半日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达从实验室中走出,在门口脱掉口罩、外袍和帽子,回到办公室。
一只人类颅骨飞过来,后脑连着的脊椎骨卷着杯热饮,放在艾达桌上。
艾达喝了一口,满意地吐了口气,往椅子背上用力一靠,切换到躺椅模式,把腿抬平。
果然,人年纪大了,就还是觉得躺着最好。
她歇了一会,直到颅骨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她才起身。
桌子前方几块透明屏幕同时亮起,有横屏有竖屏,有的上头数字飞快闪动变换,有的则是图像在不停地生成迭代。
看来,能够亲眼看到一个基因原体接受体检,果然对研究大有帮助。各组人员像打了鸡血一样,分析结果这就开始出来了。
“把之前二号的设计文件给我调出来。”她说,随即忍不住抱怨了两句,“真是的,死色孽,还没出舱就都给卷走了。还有尼奥斯也是,让他找到基因原型都给我送回来检查下,偏不,就急着把人送上战场。”
她说话间,突然卡了下壳,因为想起被送回来检查的十二号。
当时她检查完十二的脑袋后,表示只能爱莫能助。也不知道一个基因原型为什么会混到这么惨,竟然被人在脑子里打了钉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要是这么说来——
她把二号和十二号的两个设计原型都找了出来,仔细对比。
当时这两只的设计思路略有相似。刻意压了下智商,把基因强点放在了体能的增强。然后又因为四肢发达,人容易太过正直冲动,就可能落入恐虐的手,所以又加强了亲和基因。
虚空间的几位,没有一个是好应付的。她需要在设计中精准地踩在钢丝线上。
现在回想,她当时编辑时是不是手滑,多剪了那么一小段基因?
其结果就是,原本希望表现为友好值、亲和力的基因,用力过猛,变成了讨好型、顺从性基因?
她沉吟了片刻,一边快速翻阅尼奥斯那边转过来的二号相关的文件,一边等着屏幕上的报告更新。
基因分析进度96%。
数字隔一会儿跳动一下。
97%,98%——10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达“唰”的一下,将刚出来的最新基因报告拉到另一个屏幕,那里是二号之前的基因设计稿。
很快,对照效果出来。艾达掠过那些基因重合的部分,目光跳到了不同之处。
她耐心比对了一会,心中渐渐有了个念头,起身拉下墙边的白板,开始推算。
半个小时之后,她看着眼前满白板的草书,陷入了沉思。
色孽的污染显然影响到了二号的基因层面,但有趣的是,污染的源头并非像病毒一般侵占和利用原体,而是像催化剂般,推动了二号基因自行的进化。
而这个进化的方向,掠过一大堆RNA,脱氧核酸的术语,以最简单明了以及粗俗的话来解释,就是二号的顺从基因与性向基因基因发生了连接和共振,结果进化为奴性基因。
如果是这样的话,二号这事倒不难解决了……
甚至,按照这个思路,尼奥斯之前那个禁军的设想都有可能实现。
世界果然很奇妙,色孽的污染偶尔也可能成为意外的馈赠。
艾达重新思考帝皇的两个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二号的“完全驯服”。
第二,制造一种新的基因原型,面对虚空间的污染能有“绝对抗性。”
已知,现在她手上有一个因为被污染,意外进化出奴性基因的原型。这种基因可能被正向利用,达成完全驯服。当然,过程中需要时常观监。
而在确认了二号的“完全驯服”之后,根据他的基因再进行强化,使其忠诚绝对性地指向帝皇,就可能达到对污染的“绝对抗性”。
当然这可能有个副作用,就是身体过于淫荡。但这完全不是事儿,可以同时设计出一套内置的灵能控制系统,从身体内部像开关一样直接控制欲望。
这套装置,由于内置在身体内,还可以获知身体中产生的其他微电信号,甚至对思维进行及时监控。因此,也可以用在二号本身,在他“完全驯服”的状态下,用外部数据和内部数据互相校准。
如此,一箭双雕,两个问题都得到了解决。
真是幸福!
啊,福至心灵的尤里卡时刻,不愧是人类智慧的最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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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花了半天把项目整体框架做了出来,然后发给各项目组,让他们根据整体方向各自做细节规划,做需求清单和费用预估,期间分别回答各组的疑问。有些问题涉及多个部门的,再把人叫过来听他们交换意见,略微修改了框架再重新下发。
大约一周之后,项目的整体细化执行案及预算就报了上来。艾达翻了翻,看到总价单的最后一项,数量只写了一千,她微微抬眉,大笔一挥改成一万,盖上自己的章,让小智发送了出去。
第二天,她正在自己的记忆库里翻资料,颅骨咔哒咔哒凑到她手边,脊椎卷着通讯器垂到她耳边。
“艾达,我正在看你研究所提交的最新资金追加申请,有几个问题想请你解释下?”
马塞里努斯苍老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语音明显和实时有着延迟。
艾达把通讯器接过来看看,对方甚至没舍得用灵能通话,而是直接用更加廉价的太空电缆线路。
艾达一脸大惊失色。
“马可,帝国财政是要崩溃了么?这么多年的老朋友,真要出事你可要提前告诉我,我好卷卷小包赶紧跑路。”
马塞里努斯叹了口气,知道她是在讽刺自己,语气缓和地解释。“帝国财政状况良好。我亲自给你打电话的原因,是因为你们所涉密太多。我怕底下人不小心听见不该知道的事。”
艾达哼了一声,这是马可看到项目书,也明白过来项目里提到的二号是指的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塞里努斯听她语气和缓下来,接着问道,“比如说,你项目需求单里的3.7.2,这项是用来做什么的?”
骨头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随即艾达手边的屏幕上,预算表跳了出来,3.7.2项跳标了高亮。
艾达瞥了一眼,口塞、肛塞、阴道塞、乳环、阴茎环……
呃,好像不能怪马可。
哪个组的,怎么回事,预算表列这么详细做什么?
她内心怒吼,表面上风轻云淡地说,“哦,你知道二号被色孽污染,最严重的地方就是他的色腔。所以这个项目必须要监测里面的数据。至于其他的,也都是色孽喜欢的通道,所以要一并监控起来……”
线路有些延迟,所以她说完话之后要等待两三秒才能接到回应。艾达纤长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无聊地敲击着。
“哦,明白了。那5.8.3项呢?”
屏幕上高亮的是大量黄金的需求。艾达估计最初吸引了马可注意的应该还是这一项。
毕竟,只有在他们这些旧时代活过来的老家伙们眼中,黄金这种曾经的贵金属还有价值,它甚至已经不再算战略资源了。
她撇了下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给尼奥斯的禁军做盔甲用的,黄金的延展性比较好……要是储备不够的话可以先——”
“储备倒是够。前一阵一批黄金正好运回泰拉。”
“哦,尼奥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果然还是最喜欢金子。”
“不是。”马塞里努斯否决了她的猜测,然后换了个话题。
“这个项目你和他沟通过了?”
“当然。”艾达心虚了一秒,嘴上却当然回答得理直气壮。反正项目执行案她发过去了,至于尼奥斯看没看就不归她管了。
马塞里努斯便不再多做询问,批复了预算。只是又叮嘱了半天,让她能节俭的地方尽量节俭。毕竟帝国财政目前状况虽然良好,未来可还有个吞金兽,修复虚网的大项目等着。
艾达敷衍地哼哈着,总算结束通话,继续在记忆宫殿中搜寻。
“从奴隶到将军”
“做我的奴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奴隶区:我和我的23个奴隶”
身为永生者,经历的人生越多,记忆宫殿也越是庞大,她一目十行地浏览着,直到看到一本,“奴隶行为手册”。
果然,她就记得记忆的哪个角落里应该有这么一本。
研究所的核心人员不过数百人,生物多样性明显不够,问了一圈也没有谁有过主奴经验。生化组的饲养员们调教实验动物是一把好手,但他们擅长的更多还是配种繁育,专业不对口。最后弄得还得提出问题的人自己解决。就好比手下一堆人,结果核心代码还要自己写。艾达体会到了资深码农的悲伤。
她让小智给自己写一个独立子程序,先把行为手册的整本书喂给它,让它联网搜寻相关知识迭代,然后让人把二号带过来。
好像还缺了点什么。艾达习惯性地用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直到奥法被竖放在静滞立场里推了过来。艾达恍然大悟。
“哦,对了,灵能。”
似乎有人在看不见的地方按下了开关,奥法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可以动了。
他茫然四顾,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间办公室的中间,之前为自己查体的女人坐在窗前,手指正不耐烦地在桌上敲动。
奥法仍光着身子,他看见刚从自己身边折叠起来的门框上搭着块蓝布,拽下来正想往腰上裹,女人前方的空间亮起,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声音带着温和的笑意响起,“艾达,什么事这么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奥法的动作僵住,他不觉睁大眼睛,贪婪地望着前方。
帝皇穿着一身黑色镶银线的衣服,正靠坐在壁炉边,手边放着红酒,姿态悠然。他面前摆着棋盘,对面明显有人,只是灵能的场景只把他自己笼罩进来,看不见对方是谁。
“哦,我需要你的一些灵能,用于实验。”
“我的灵能?为什么?”
艾达正要回答,突然想起马塞里努斯话里的暗示。二号相关的记录显然正在从帝国的各种官方文件和人们记忆中被抹除。
她看了看他所在的场景,“你那边不是一个人吧。”
她暗示的如此明显,正陪在帝皇身边的人连忙开口,“父亲,我去拿瓶酒。”
奥法在记忆中飞快搜索这个声音。然而没等他记起,艾达对面的场景扩大,把附近也包括了进来。
刚找了理由想体面退出谈话的男子愕然停步。他相貌堂堂,身材高大,淡金色的头发带了点微卷,碧蓝的眼睛,正是第一军团帝国雄狮的基因原型莱茵。
“艾达是我的老朋友了。这位是我的长子,莱茵,小时候艾达你也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是向来神秘主义的人该有的做派。
被介绍的两人心中各有惊讶,莱茵隐藏的更好,艾达直接挑了挑眉,两人互相点了点头。
艾达办公室的白色冷光与帝皇所在空间的柔和橙光交融在一起。沐浴中光中的莱茵,闪亮自信。衬托得此刻赤身裸体的奥法更加不堪。
他跪趴在地上努力将存在缩到最小,恨不得整个人钻到地板下,一时自惭形秽到几乎无地自容。
艾达在灵能者中虽然也算能力不错,可不像有人那么奢侈,浪费灵力只为展示自己骄傲的儿子。
她转回正题,“我想了一种可能的办法,还在前期试验,也许能制造出你想要的那种禁军。但是需要设备的配合,而设备上又需要附加你的灵能。”
帝皇微微点头,他伸开手,手中很快凝结出一个淡金色的小球,随即微微抬手,将灵能球朝艾达扔了过来。
金色小球穿过虚空间,像是冰冷的太阳升起,吸引着虚空间无数生物的注视,却又在它们不及追逐前,消失在了无边的混沌。
艾达伸手接过小球,点了下头,切断了联络。
她看了一眼仍跪趴在地上的奥法,突兀地说,“那已经不是你能想的路了。这个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的一声,她把一本沉重的书扔在奥法面前,“把这本书内记下来。明天项目正式开始。”
奥法低头看着面前这本《奴隶行为手册》,只觉得心像沉入冰冷的水中。
他当然知道什么是奴隶。
新奥拉的文化以支配/臣服为主,但也有小部分人,追求更极端的掌控关系,也就是主奴。
从理论上说,臣服者虽然身心皆属于主人,却仍是法律上的自由人。可以有自己的事业,和自由选择的权利。奴的地位却低很多,对主人是绝对的依附,除了主人之外再无其他。
这就是主人的惩罚么?
既然无法统领好军团,那这个军团就直接抹杀。
既然不能自制,那就干脆剥夺自主选择的权利。
和他所设想的惩罚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然而,哪怕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跪伏在那个男人脚下,仍然是他唯一全心渴望的事情。
他沉默半晌,问了一个问题。“我还有机会回到主人身边么?”
艾达看了他一眼,“这就要看你努力的程度了。”
她微微朝旁边的颅骨侧了下头,“我会让骨头跟着你,有什么不清楚的问它。当然如果你犯错或违规,它也会提醒你,同时记录下来,当晚忏悔时根据犯错的情况给予惩罚。”
她说着话,神情转为若有所思,“唔,不能再叫你二号了。当然也不是奥法。起个新名字吧。”
她虽然懒得管政治,却也非常清楚,二号基因原型被色孽污染一事,绝对会被彻底从帝国历史上抹去。
至于她刚才所见的场景么……
尼奥斯因为二号的事情,觉察到了自己对儿子关心不够,特意跑去和其他儿子贴贴?她才不会信这种鬼话。
当然是去视察,然后顺带把整个军团的记忆再洗白一次啊。
奥法的视线停留在书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名下,一排小字写着,“唯有主人永恒常在。”
“康斯坦丁。”他说。
他的脑海中掠过帝皇的影子,大约是阻隔剂的效果没过,身体中并没有情欲涌起,只有心脏的部位隐隐作痛。
此刻,奥法-赛德消失了。
他不再是从天而降的幸运之子,新奥拉的当选总督,第二军团的基因原型。
所有那一切身份,在第二军团覆灭的那一刻,就已被抹除干净。
第二军团从未曾经存在过,帝皇的子嗣中,排序第二的基因原体也在所有官方记录中被抹除。
现在的他只有一个身份。
康斯坦丁,主人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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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法捧着书走出艾达的办公室不久,路上来往的人就多了。
他们有的对奥法赤裸的身体视若无睹,有的走过去了才猛然扭头,还有的隔着挺远就好奇地上下打量,奥法只觉得脸上的温度上升。
他是在静滞立场里被推过来的,当时还没觉得裸露身体有太大的问题。如今光着身子走在路上,所有其他的人却都衣冠整齐,最本能的羞耻心便被激发了出来。
他正想开口询问小智,对面一只颅骨用脊椎卷着把手,拉着一个门框一样的静滞立场滑到跟前,开口向着他和小智“咔哒咔哒。”
小智往下飞了飞,脊椎在奥法肩膀上轻轻推了一下,朝门框的方向一指。
奥法站了上去。
这次的路程很短,他被推到了一个写着挂着“超声室”牌子的屋子里。一个穿白大褂,戴眼镜的年轻女性正在屏幕前忙碌,看到奥法进来,示意了下前方的仪器,“请躺上去。”
奥法心里嘀咕,不是都查过了,为什么又要做检查。
他没有吭声,直接躺到了台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脚步声接近,进来的是个年纪大些的男性,同样白大褂。他看了眼屏幕,“啧。要的这么急,还要做三个项目。管都还没插?”
“是啊。从哪边开始?”
“肠道吧。”
奥法听见轻微的嗡嗡声,随即身下仪器微动,他的姿势被略微调整,双腿分开,臀部抬高,机械手持着一只肛塞,插入奥法的肠道,只露出连着导管的柄部。
肛塞是流线型的,最粗处直径也不过四厘米,靠近柄部时更收细到一厘米,并没有对奥法的身体带来压力。
“灵能导液呢?”
“刚刚已经放进加压器里了。放了五升。”
“应该够了。开始吧。”
灵能导液?
奥法正在疑惑,肛塞附近突然感到一股凉意,像是什么冰凉粘稠的液体,逆着肠道往身体里面慢慢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屏幕上,可以看到肠道区域出现一道微闪着白光的痕迹,这是灵能导液在超声下显影。
“是不是慢了点?”
“嗯,感觉这种灵能导液比平时咱们用的超声耦合剂比重还高一点。加点压,可以再快点。”
随即,奥法觉得体内那股水流,速度变得更快了些。
这种冰凉的液体,若是注入普通人的肠液,大概会立即激起肠道反应。奥法是基因原型,身体各方面的耐受力都比普通人强数十倍以上,此时除了液体从肠道进入身体的倒错感外,一时到没觉得有什么。
等待更多液体进入的时间,两个实验人员低声闲聊。
“这个不错,你看,显像得比平时更好啊。”
“不错也没用吧,这是样品,一共就这么多,听说这次用完了还要看效果,未必再生产了。”
“可惜了。”
大约十分钟后,奥法感觉腹部开始隐隐的不适。他忍耐了一会,直到轻微的不适变成剧烈,额头上疼到开始出汗,才终于开口,“医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两人一起转过头,表情都很意外,似乎压根没想到奥法会说话。
奥法只觉得脸上微红。“肚子疼。”
“哦,没关系,这是正常的。”男医生看了眼屏幕上的显示,“才进了一半。再坚持一下。”
“要不给他按摩一下,可能是太粘稠了,需要往里面导流。”
奥法面红耳赤,手抱着肚子,忍不住想要蜷起身体。医生忙喊,“不,别动。”
银白色的光闪过,奥法发现自己的身体再次被静滞立场困住。
刚刚搭在小腹的手,摸到那里已微微凸起。
男实验员连忙查看各处连接,发现都没问题才放下心。
“小智,给他按摩一下,往里面导流。”
台面微微变化了一下,将奥法的臀部抬得更高,整个人变成头低脚高的倾角,机械臂轻轻挪开奥法放在小腹上的手,转出一双橡胶的手掌,温柔地按在奥法身上,不停从小腹往胸间按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前有些积压在直肠的液体便流入结肠,并顺着往身体更深处流去。
奥法腹内绞痛,疼到满头大汗,闭上双眼。他想要抱住腹部蜷缩起身体,或是用头部撞点什么。身体却被困在静滞立场中,一点都不能动弹。
机械手的推拿,略微缓解了一些痛苦,让他终于能缓过一口气来,他喘着气睁开眼睛时,眼角里已经布满了血丝。
屏幕上,液体所充满的肠道内部,逐渐勾连出一张金线勾勒,纵横交错的网。随着液体往身体内部流去,这张网的边缘也逐渐交织往身体内部走。
“啊,开始绘图了。”女实验员说,她看了一眼液压器剩下的刻度表,“还有最后一升,再忍忍,很快的。”
奥法头下脚上的姿势,只能看到肚子的一小部分,鼓起了明显的弧线。
他恍惚了一下,记起之前在幻境时被凡人的精液操大了肚子。那时的鼻涕小孩说精液的总量是五升。
然而幻境中他再怎么觉得不适,却也只是想象出来的头晕心慌。不知道身体内部被强行增加了负累的结果,其实是五脏六腑都被顶着移了位。
剧烈的绞痛再次袭来,奥法疼得头脸通红,伸长的脖子上青筋勃起,喉咙中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
屏幕上,金色的网络一点一点往身体内部蔓延,直到肠道的尽头,这才整体发出一道绚烂的光,随即消失,似乎与肠道内部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实验员抹了下额头,“好了。下边我会把肛塞取出,你可以将液体排出,之后我们在做下一个项目。”
奥法感觉到了肛门的压力一轻,他想大吼,“放我起来!”然而腹内的剧痛排山倒海,他哪怕想要缩紧括约肌也无法阻挡,只能闭上眼睛,沉默地感觉到粘稠的液体从身体内部流出。
台面倾斜,废液顺着排水沟流入废水箱,随即自动清洁和风干,直到再无痕迹。
液压器被重新加满了灵能导液。两个研究员头凑在一起。
“膀胱和子宫。先做哪个?”
被迫公开排泄之后,奥法只觉得整个人都麻木了,听着两人在身边讨论,脑子里却是完全的放空。
“先做膀胱吧。比较有把握。子宫里面情况复杂,还要想一下怎么才能保证全部撑开。”
机械手把奥法的阴茎扶起,与腹部成九十度,随后夹持着导管插入尿道,轻轻捻动。导管缓缓往里深入,直到进入膀胱,末端自动膨胀固定。
灵能导液再次缓缓注入奥法体内,直到他小腹再次隆起。比前一次好的是,膀胱涨到极限,也只是尿意忍不住,不至于像肠道那样绞痛。
问题出在了建图完成后。台面再度倾斜,导管滴滴答答了几滴后,竟然停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逆向阀你开了没?”
“开了呀。”
“那就是比重太大了?要不让他试试自主排出?”
“别——”女研究员试图阻止,机械手却已经唰一下扯出了尿管。
奥法憋得面红耳赤,直到重新插入尿管,连上了吸力机,灵能导液才缓缓被牵引着从他身体里出来。
等到排出一半,他体内的膀胱终于恢复了收缩力,后面的导出就更加顺利了。
等到做子宫绘图时,也许是看着奥法连着两次受罪,女研究员也有点心有不忍,主动解释了一句。
“这次我们插两个导管,一个直接插入子宫,一个就插在阴道口,先把子宫充满,然后再阴道。”
一只机械手将阴唇撑开,另一只持着内窥镜,深入奥法的体内,两只导管依次插入之后,便又是漫长的等待时间。
“也不知道这次的灵能导液是用谁的灵能调配的。”女研究员看着屏幕上,金色的网格从子宫口一点点像里蔓延,难得八卦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不是所长么。咱们研究所还有其他灵能者?”
“肯定不是啊。你没看到么,现在的网线金色的。如果是所长的灵能肯定是蓝色的。”
“原来颜色还有这个讲究?我还以为是屏幕显示设置而已。”
奥法听着心微微一颤,想起艾达接在手中的金色小球。
主人的灵能。
不,不会的。她也是刚刚拿到……没有这么快。
可是,也许她之前就因为别的事情,本来就有一些?
想到此时缓缓流入体内的冰凉液体,里面混杂着的灵能也许来自主人,奥法突然觉得整个人沉静了下来。
他的身体不再绷着劲儿,原本被动着等待液体流入的色腔,也主动地开始蠕动着吸吮。
好像被主人的东西填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色腔温柔地打开,拥抱着涌入的冰凉液体。那液体中闪烁的金色微光,一段段凝结成网格,顺着色腔的褶皱飞快往里。
“咦,速度怎么这么快了。你调液压机了?”
“没有啊。”
奥法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快速隆起,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扭曲着表情,发出痛苦的低吟。他的双手搭在小腹上,无比珍爱的抚摸着逐渐隆起的腹部。
“主人——”
色腔、色道中的金色网格勾连在了一起,随即闪烁了一下,隐入了他的身体。
奥法在排掉体内的导液时,甚至有些恋恋不舍。结束之后,他被送到了临时的住处。
终于独处,他打开了艾达给他的书,第一眼就看到了——
规则一,奴隶的身体属于且只属于主人
1.1奴隶不应着任何衣物,只可裸体及佩戴主人给与的饰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盯着这行字看了一会,才继续往下。
书中对于规则的讲解,由浅入深排列,开始是基础而简单的部分,奴隶应有的心态,奴隶应如何清洁自身,向主人展示身体的各种姿势等等。
奥法边看边记,偶尔还试着做出书里的动作,逐渐发现比起坐在桌边或是床上,直接坐在地上看为方便。
“规则二十七,主人在场时,奴隶应以跪姿侍奉
27.1除非主人确有命令,奴隶身体的任何部位不得高于主人的腰带。
27.2奴隶在主人短链控制期间,身体的任何部位不得高于主人的膝盖。
房间里没有尺子,奥法估摸着男人的身高,在墙上画了条线,然后趴在地上,扭头看镜子里自己的背部。
手撑着地,大腿和小腿成直角时,无论背部多么平直,略微移动时身体走会有一点,屁股或是肩膀,超过那条线。
除非再降低重心,肘部和膝盖撑地,移动时身体才能安全地保证在那条线内。
“规则三十八,不可任意揣测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38.1遵循主人明确的命令。
38.2在不明确主人意图时,询问并等待主人回复,不可妄议、曲解主人的意图。
38.3奴隶在主人短链控制期间,任何行动包括饮食、排泄等基础行为均需得到主人的同意方可进行。
门上响起轻轻的敲击,奥法停了下来,颅骨漂浮着飞过来,脊椎骨托着个托盘,上面摆着一只带牵引绳的项圈,和口球,肛门塞,阴茎塞,马眼塞……每一样似乎都带着点闪闪发亮的金光。
“……宇宙诞生时的余晖。”
奥法想起说主人这句话时的样子,不由笑了。
他把托盘上的每样东西都挨个拿起,在唇边虔诚亲吻,然后系上项圈,戴上口球,将肛门塞,阴茎塞和马眼塞全都插入各自的孔洞。
他深吸了一口气,跪伏下身,保持整个身体的高度不超过主人的膝盖,望向镜子中的自己。
现在,他身上所有的洞,和他的全部身心,都在主人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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