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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股太疼尿尿都得伺候/抱乖媳妇儿哄睡觉/雷子的人摇篮(1 / 2)

韩川送王大娘回家,院门的大木闸搭上,发出咔哒的声音,雪又飘飘扬扬地下起来,韩川一溜烟儿蹿回屋子里,带上门,脱了棉衣棉裤,哈着热气往季允的热炕上钻。

韩家又安静下来,大伙各归各屋,各有一盏小油灯点着,安祥极了。

“都喝了,别今晚又发热,下大雪的连城都进不了。”方童跪都跪不直身子,受冻挨打忍疼流泪,每一样都耗尽了力气,韩雷给他蒙了条薄毯搂在怀里端来姜汤喂,话里还是忍不住带着教训的语气。

要是单看映在墙上的烛影,两人相依偎着可甜腻了,可若真看看怀里的那个,一脸的泪痕那叫一个可怜。

一大碗姜糖水下肚,方童确实舒服了些,就是屁股疼得太厉害,整个下身都是麻的,韩雷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两声,这才想起他俩连晚饭都还没吃,这就又放开人,拎起油灯去灶房里找吃的。

炉膛里的余热温着锅台里的几只玉米面馒头,姜糖水还烫糊糊的,韩雷装了三只馒头又舀了一大碗糖水,端回了屋。

方童已经侧趴着躺下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毛茸茸的头顶。

“童童,起来吃个馒头。”韩雷把东西放炕桌上,伸手扒拉他。

方童是真乖,披着被子又跪了起来,爬到炕桌边上,其间不时扯着屁股上的伤处,眼泪汪汪地皱起眉,却连小声的哼唧都不发。

“别别扭扭的,还打屈你了?”韩雷早心疼了,却死要面子地把人扯到身边,掰了瓣玉米面馒头塞进人手里,没啥好声气。

嘴里苦馒头又没啥味儿,方童食之无味地啃着,耳边听丈夫又训他:“要是没找着你,是不是打算在学堂里睡一宿直接冻死?”

“袄子厚,兴许冻不死...“方童没忍住,小声顶了个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被他一噎,虚扬起大手做了个要揍人的手势:“打得还不够疼,是不是!”

方童本来还好好的吃馒头,吓得缩了缩脖子,手一哆嗦差点把馒头弄掉了,突然想起下午韩雷因为他不小心摔了勺子就把自己揍了一顿的事,鼻子一酸,止住的泪又淌了出来。

“你能不能...呜...好声好气地和...和我说话呀...呜...”方童手里捏着馒头,大颗大颗的泪珠子从眼眶里涌出,滴到馒头里把面都沾咸了,话不成句地哽咽道:“都打成...这样了...呜...你还凶....”

男孩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显然在忍着大哭出声的劲儿,韩雷心里揪得难受,终于顾不上面子,抢过人手里的馒头扔盘里,揽过人往坏里带,哑着声音道:“哥是急了,不是要凶你...”

男人的下巴搁在头顶,硬梆梆地有点疼,方童打了个大哭嗝儿,扭头想躲,韩雷知道他不舒服,改去亲他头发,低声哄他:“童童别哭了,好不?再哭该哭坏了。”

不说还好,韩雷一这么跟他低声下气地说话,方童的委屈更是如潮水般涌起,缩在人怀里痛哭起来。

小嘴闷在男人胸前哭得声也发闷,韩雷就这么搂着任他哭,哭到抽得气都喘不上来才渐渐收了声,才又亲亲他头发,小声说:“明儿一早哥找陈大夫开点跌打的药来,给你敷敷。”

方童这回真是一点力气都没了,被人硬塞了半块馒头,又喂了半碗姜汤才算消停。

韩雷也囫囵吃了个半饱,碗碟收回灶房里,打了水来给方童擦鼻子擦脸,刚把毛巾扔回盆里,正见人打了个大激灵。

“咋啦,想尿尿?”韩雷大咧咧地问。

“嗯...”方童声音比蚊子都小,刚才灌了一碗半的姜糖水,又喝了清水漱口,小肚子早胀得圆溜溜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给你打夜壶来。”韩雷撂下话又转身出屋,不一会儿就拿回个搪瓷夜壶,对着跪在床沿上不停打着尿颤的男孩说:“来,尿吧。”

方童羞得不行了,可尿这个东西可憋不住,屁股疼得又去不了厕所,只得躲开男人的目光,扶起涨起的小雀对准了夜壶口。

“嘘...”韩雷看媳妇儿尿个尿都含羞带臊地,又坏心地学起给孩子把尿的声音。

“干啥呀!”方童脸唰地红了,想憋着劲不尿,可小雀儿不争气地又胀了胀,哗哗水声就响了起来。

韩雷咧着嘴坏笑,拿着夜壶也不忘揶揄逗他:“羞啥呢,你有的哥也有,就是你的小玩意儿小了点儿。”

尿完了浑身一轻,方童气鼓鼓地在水盆里涮了涮手,赌气地一撩被子蒙住脑袋,这就要睡了。

韩雷在屋外又小小地忙活了一通,回屋看这小子又是闷头闷脑的模样,熄了油灯脱衣上炕,钻进被窝一把将人从后头抱住。

“还没睡着呢吧?”软乎乎的身体有些凉,韩雷凑着人耳朵喷气,沙哑的声线带着浓浓的雄性气息。

这样暧昧的动作一下就让男孩紧张起来,韩雷老爱揍完自己就日,可今天屁股实在太疼了,疼到任何快感都能抵销的程度,方童绷紧了身体,哀哀求道:“哥...不弄...求求你....“

“真不弄?”韩雷的大手揉抚他的细腰,沉声又问。

“真不弄...呜...”方童听着快哭了,反手握住丈夫不老实的大手:“太疼了..我真受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小嗓门一听就是被欺负惨了,韩雷轻轻叹了口气,安慰他道:“不弄了,乖乖睡,哥抱着你。”

“嗯...”总算躲过一劫,方童松了口气,想挪挪身子,可屁股上真是微微一动就抽疼得厉害,不碰它也火烧火燎的,真不知道今晚该怎么熬过去。

“哥刚才...真怕你想不通,万一做了啥傻事儿...”黑暗里,韩雷的低音又从耳后传来,只是自个儿都没忍心把话说下去。

“其实我在想,兴许自己已经死了,你抱着个鬼呢,不信你去林子里看看,保不齐我正在那棵树上挂着呢...”方童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幽幽地说。

明知不可能的事,可这话还真让韩雷心里咯噔了一下,后脊梁的汗毛竖了起来,也顾不得人疼不疼,把媳妇儿粗鲁地翻过身对着自己,恶狠狠道:“说瞎话了是不?”

方童疼得呲牙咧嘴,不轻不重地揪了男人胸膛鼓胀的腱子肉一把。

“我看你还是欠日,日一下就知道是人是鬼了。”韩雷将人单腿一抬,不知是不是真要肏进屄里。

“我...我睡不着!...”方童有些慌,小手想推开韩雷,哪知一下就被对方握住了腕子,还没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你就算是鬼,哥也认了。”韩雷抱孩子似的抱着人站在地上,开始哄睡似的掂身子摇晃起来:“睡不着哥哄你睡,你睡着前哥一直抱着啊。”

“哥...!”方童哭哑的小嗓门儿被晃得发颤:“别晃了...又不是哄孩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漫长的雪国之冬,最有盼头的事莫过于过年,大户人家张灯结彩,普通人家好歹也要里外打扫一遍,剪窗花贴春联置办年货,家家户户忙得不亦乐乎。

大冬天的雪仗也打腻了,方童便窝在屋里和娘学剪纸和绣花,跟学认字一样专心致志的,练了几天也稍稍有了些模样。

季允过年节已经回了城里,韩川这两天像丢了魂儿似的,跟着大哥打扫院子谷仓也恹恹的,被韩雷两苕帚抽屁股上训他:“大过年地摆个脸子,想干啥!”

“哥!你能好好说话不!”苕帚落在棉裤上倒是不疼,可韩川不服气,梗着脖子问他哥。

“嗐!臭小子!”韩雷也不是真有多大火气,但自打弟弟从城里回来之后就老看人不对付,上前一拧人耳朵,把韩川拧得嗷嗷直叫唤。

这都腊月二十八了,方童捧着一叠春联窗花出来,正看到兄弟俩打架——与其说是打架,其实就韩川单方面挨揍,赶紧两步跨下台阶过去拉架,哪知脚下一个趔趄,要不是韩雷眼疾手快给他抱住,指定摔个狗啃泥。

“哥!你别打川子了...“方童趴在人怀里还不忘劝。

“是啊,大过年的不打孩子!”韩川揉揉被揪红的大耳朵,嘟哝着向后退了两步,恨不能离他哥一丈远。

方童站直身子,一手拎着红纸一手拍拍身上不存在的雪,蹦跶着去扯韩川的胳膊往大门口去,兴高采烈道:“走川子,咱贴对联去!”

“今儿才二十八,对联得明儿才贴!”韩雷看着媳妇儿蹦跶得跟只小兔子似的,忍俊不禁地提醒。

“等不及了!”方童扯着小叔子往大门外去,头也不回地喊了声:“对了哥,爹让你给他搬米面!”

大过年的,一个个都蹬鼻子上脸了,韩雷哭笑不得,转身回后院谷仓给他爹帮忙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川个儿高,想当然就撕了旧门联,方童用肩膀顶开他,跃跃欲试道:“我来我来,你去搬个凳子给我呗!”

韩川对上回小嫂子爬树的事心有余悸,犹豫地打量了对方几眼,提醒道:“哎,我说你别爬高了,到时候不小心摔了,你哥得连我一块儿揍。”

“哪能爬个凳子都摔呀!我又不是傻子。”方童不乐意了,把对联要往人手里放:“你不去搬我去搬!”

“得得得,我搬!”韩川看着人小胳膊小腿儿的不忍心,回自个儿屋里搬了张带靠背的椅子出来,见方童已经蹦跶着把除了横批外的旧门联都给揭了。

“小短腿儿,看你费劲的。”两人年纪相仿老互相拌嘴,韩川嫌他麻烦,忍不住揶揄。

方童有时也嫌弃自己个儿小,可被韩雷抱着的时候又觉得小个子挺好,白了韩川一眼,扶着椅背就要往上爬。

“诶等等,脱鞋脱鞋。”韩川突然想起些什么,拍拍方童的背嚷道。

方童有些纳闷地收回脚:“咋了么?待会儿擦一擦就行了,我鞋底也不脏...脱鞋我冷...”

“你不脱的话还是我来吧!”韩川也不说为什么,一垫脚揭了门框中间的横批,这就要去把人手里的对联拿过来。

“诶诶别抢,都皱成菜干儿了。“这门联还是季允回城里前写的,为了不抢村头专写门联的李大爷的生意,他就独独只给韩家写了两幅,方童觉得上面字太好看了,一直喜欢得紧,连忙把门联小心递给韩川,鼓着嘴道:“我拖鞋就是了,我要贴...”

俩小的闹腾半天,方童总算是踩到了椅子上,看着韩川给门联背后糊浆糊,忽然想起来脚下踩的正是季先生常坐的椅子,心里一下就明白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糊好浆糊的门联递了上来,方童小心翼翼地接过,在宽厚的木门框上固定好最上端,这才一边将红纸展平一边问:“川子,你这几天蔫头耷脑的,是不先生回去你想他啦?”

韩川正在下边看他贴正了没有,耳根子渐渐烧了起来,也不知是被他哥拧红的还是臊红的,挠了挠后脑勺,露出点憨样来:“要说想...那是有点儿想...”

方童这一下来了兴致,蹲在椅子面上帮人展开纸抹浆糊,突然神秘兮兮地又问:“川子,你跟先生..干那啥的时候...都咋弄的呀?”

韩川手一抖差点没把刷子摔了,色厉内荏地嚷嚷:“嗐!你这都问的啥呀,我可和你哥说了哈?看他屁股给你揍烂不!”

“你说去,你把你跟先生的事儿也都兜个清楚呗!”方童不服气,从椅子上腾地站起身,嗓门也大了起来。

“诶你别嚷呀!”韩川急得要上去捂他的嘴。

韩雷和爹在谷仓里腾好米面,这刚绕回前院,就看媳妇儿和弟弟在大门外吵吵,方童站在椅子上比韩川高了一头,韩川手一够要去捂他嘴,闹得人左躲右闪差点就要从椅子上摔下来。

“闹啥呢!摔不死你!”韩雷在后头一声大喝,这不吼还不要紧,一吼方童给吓得一激灵,重心不稳就要向后倒去。

韩雷两大步上来从后头将人往肩上一扛,看了眼地上散得乱七八糟的春联,大手伸进男孩裤子里,狠狠揪了一把屁股肉。

“诶哟!!”方童一声惨叫,撑起身子忿忿地瞪了正幸灾乐祸的韩川一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要贴就好好贴,联子都给你俩毁没了。”韩雷转头教训了弟弟一句,扛着媳妇儿往屋里回。

身后韩川边糊对联还边冲自己做鬼脸,方童快被他气没了,挥起小拳头做了个揍他的动作,立刻被韩雷又一巴掌往屁股上抽,呵斥道:“再瞎动就把你扔喽!”

方童知道韩雷不会扔他,可也知道韩雷会揍人,小手无力地捶了捶男人的后背,哭丧着脸说:“哥...大过年的,不打孩子...”

韩雷快没笑出声来,进了屋砰的一声关上门,把人往炕上一扔,又摆出这幅凶巴巴的脸。

方童鞋还脱在大门外呢,这回正好省事,韩雷自己也上炕,拽着想往炕里头躲的男孩往腿上一带,方童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被摁腿上了。

“哥!!”裤子一拽身后一凉,方童立刻起了身鸡皮疙瘩,急着撑起上身,软软的小嗓门都带上了哭腔:“咋贴副春联你都要揍我呀...!呜...”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韩雷以一巴掌宣告自己对媳妇儿屁股的控制权,由下往上掀着打,揍出一阵滚滚的臀浪,在白嫩的臀尖上留下个清晰的大红巴掌印。

“哥...!“屁股上熟悉的疼痛再次炸开,方童缩紧了屁股,奋力挣扎起来,可穿着厚棉裤厚棉袄动作也笨拙,像只长得太胖的小笨猪,就剩个圆嘟嘟的光屁股一扭一扭的。

韩雷圈腰的胳膊收紧下压,让小屁股更高的翘起,抡圆了胳膊左一下右一下地落巴掌,豆腐脑儿似的胖屁股一弹一跳,两条穿着棉裤的大粗腿在空中拼了命地踹。

“住手!呜...住手...”要过大年了还欺负人,方童难得有底气地这么嚎。

“挨揍的时候知道叫了,嗯?”“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你别怕高!”“啪!”

“怎么打都记不住是不是?”“啪!啪!”

“该不该收拾?”“啪!”

巴掌落得不算太狠但动静大,噼里啪啦的着肉脆响配合男人的训斥,屁股上就这么劈头盖脸挨了好些打,红掌印一个叠着一个往上加,很快就红成了院里熟透的海棠果。

男人的手又大又硬,砸在屁股上也就能比板子好点儿,真要使劲能把人屁股揍紫,身后连续不断的责打落下,叠加的疼痛很快让方童哭出声来,小手想捂屁股,却因为衣服太厚够不到后头,只得无助地在空中晃悠,看起来傻乎乎的可怜又可爱。

“呜...再打我生气了啊...”屁股上火烧火燎,连最脆弱的大腿根也被男人的巴掌照顾了个遍,方童给打急了,攥着拳头往炕上咚咚直捶,边哭边喊。

“你还敢气?”“啪!”

“还挺硬气,嗯?!”“啪!”

摆腿上的两团小肉丘有限地蠕动,越来越肿的肉肉让屁股都大了一圈,韩雷两下格外狠的巴掌,生生把肉最厚也挨了最多大的臀峰揍出了两块小小的紫印。

“呜...哥...!你打疼我了呜...”方童一声惨叫,喊破了音。

“揍你不揍疼了能记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屁股上红透了,从腰往下到大腿根一截鲜红微紫得漂亮扎眼,韩雷没想真狠揍他,掰开一瓣臀,竖起巴掌,开始往依旧白嫩的臀缝里揍。

私处一阵凉风灌入,坚硬的大掌像带细针的钢板,抽在敏感的嫩肉上又刺又辣,被打这样私密的地方不仅疼更是羞,方童连哭声都噎住了,想缩起屁股,可臀瓣被男人紧紧握着往外掰,只有同样被微微扯开的小屁眼轻轻地张合,反而像在诱惑男人的肉棒棒快些往里戳似的。

“你这是腚眼子也欠日了,是不是?”韩雷看得冒火,放下一边被抽得深粉微肿的臀瓣,掰开另一边臀缝继续揍,噼啪的脆响逐渐带上了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被掰开的私处本就是种刺激,男人用的是手掌边抽那片宝贵的嫩肉,连带着小花穴都被不时抽中,震得两处小肉穴都跟着发颤,微微的热辣并不难受,反而有种莫名的异样。

“呜...停一停...!”

方童觉得自己疯了,打屁股都被打出舒服的感觉,包裹在棉袄下的身子出了层薄汗,后脖子都跟着发起烧来。

“你这是真疼假疼,咋还打出水儿了?”韩雷说话粗鲁,一下抽在花芯似的小屁眼上,巴掌顺着往下滑到两腿间水溜溜的蚌肉上,不轻不重地蹭了蹭。

方童一个颤栗,又疼又羞又舒服,没辙地放声大哭。

“雷子!干啥呢大过年的,别欺负人童童!”韩虎正从里屋出来,听到动静,拍了拍大儿子的屋门喊话。

韩雷一把捂住方童的小嘴,对屋外他爹喊了声:“没欺负他,我俩闹着玩儿呢!”

敢情屁股都打肿了在韩雷这就算“闹着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呜呜唧唧地掰开男人捂他嘴的大坏手,像团大棉花似的要往炕里挪。韩雷哪能叫他如愿,扯着他裤腿往下一拽,傻乎乎的棉裤给拽下来了,贴身里裤耷拉在膝窝上,顶着个红通通的肿屁股,狼狈又可怜。

“爹都替你说话呢。”韩雷将人一拎抓回怀里,一手圈腰一手给他揉屁股。

“因为...你没理...”方童抽抽嗒嗒地,别开眼睛不看对方,身子却没躲。

屁股里里外外都熟透了,比起韩雷真要狠揍他的时候算不上太疼,屁股缝有些微肿,两片肉合起来对上就刺辣辣磨着难受,不知什么时候沾上了些羞人的骚水,腻乎乎的。

“站凳子上还跟人闹,正事儿也不做,不该打?”韩雷揉他屁股的大手顿了顿,将热乎乎的屁股肉狠狠握了满手,使劲抓了抓,凶巴巴地训他:“当自个儿舞狮子呢?”

“诶呦!!”喧软的臀肉从男人粗糙的指尖溢出,力道还在不断加大,方童疼得直往韩雷怀里钻,屁股还不敢大动。

“认不认错?服不服打?”韩雷快速又换了他另一瓣屁股握住,恶狠狠地问。

“认错!!我服气!!呜...松手...”方童大叫,止住的眼泪又被生生疼了出来。

“要过年了,就敢跟你汉子犟嘴了是不?”韩雷好歹是松了他,两瓣红屁股上都被抓出紫红的指印了,大手往他臀缝里探,佯怒着吓他:“我看你不是欠揍就是欠日。”

“我..我都不欠...”方童脸蛋还湿漉漉的,小手疼得捂着身后直肉,紧张得直打结巴:“我得..得去干活了...”

“干啥活呀?伺候你汉子算不算活儿?”韩雷实在没憋住笑,跟他鼻尖对鼻尖地蹭:“你咋这么好玩儿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弄...晚上再弄吧...都快年三十儿了,事儿还可多...”男人的大手还搭在屁股上,方童不敢再和他倔,小心翼翼道:“哥..你院子是不是..还没扫完呢?”

韩雷嘴角扯着坏笑就这么盯着他,没吱声儿。

“咋...咋啦...”方童抽搭了一下,更紧张了。

“那今晚上,你得自己掰开小水屄,求爹狠狠日你。”韩雷自称都换了,捏起他小下巴威胁道:“要是爹上了床还见你推三阻四的,腚都给你揍烂喽,明白没?”

这模样活脱脱个调戏美人的臭流氓,方童脸蛋涨得通红,偏偏一番粗俗极了的话让自己没出息地下腹一紧,脑袋里不自觉想到自己按着丈夫说的话分开腿,手指把自己那个又爱又恨的地方拉开,求男人粗长的大家伙往里头捅,把自己日得白眼直翻,水把褥子都浇得湿乎乎的....

“嘴硬的很,我看你是现在就想被爹日了。”韩雷像能读透他的小脑袋,嘴上不饶人地继续逗他。

穴口一股热流涌出来,方童立刻夹紧了腿,每一个小动作却都躲不过男人的眼睛。

“现在真...真不弄...”方童小身子拧了拧,把耷在腿上的里裤提起来,嘟哝道:“我得给弟弟妹妹缝衣服了...娘她..她自个儿做不过来呢...”

娘肚子里的孩子成了如今最正当不过的理由,韩雷果真放了他,抱着胳膊靠坐在炕上也不动,就这么看着媳妇儿动作。

背后目光灼灼,方童翻出床尾大樟木箱里的布料针线,余光还偷摸着不时瞄一瞄身后的男人,纳闷这家伙咋还不出去干活。

布娘已经给他事先裁好了,照着缝就行,方童对着光比照了下,坐靠着木箱缝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屁股不算疼得坐不下,可稍微坐久了些,那刺辣辣的皮肉就开始痒起来,韩雷就在那头盯着他,方童想挠不敢挠,不自在地挪挪身子,过一会儿索性跪起来,就听男人在那叫了声:“过来。”

“咋啦?”方童羞赧地喃喃着问,身子却想也没想地膝行过去,还没到人跟前就被拽进了怀里。

“小心..!别被扎着了!”方童举着布头惊呼。

“你缝,哥抱着你。”韩雷盘着腿,空开人屁股让他坐在自己一边腿上,亲亲他头顶,目不转睛地盯着人还是做活。

方童也是最近才跟娘学了些缝缝补补的手艺,但他手巧,上手还挺快,韩雷看那两只小嫩爪子小心翼翼地摆弄针线,由衷夸奖道:“手艺不错呀,这缝的开裆裤?”

方童点点头,颇得意地瞥了丈夫一眼,小声道:“哥...你觉得娘会生个姑娘还是个小子呀?”

“那我咋知道!隔着肚皮呢又看不出来。”闻香满怀,是个男人就得心猿意马,韩雷低头,死皮赖脸地蹭蹭媳妇儿的嫩脖子,觉得媳妇儿连肉都是香喷喷的。

“痒呢...”男人的胡茬扎着敏感的地方,方童被他蹭得直缩脖子,差点一针就要缝错了,又问:“那你想要弟弟还是妹妹呀?”

“都行,”韩雷这回真认真想了想,答道:“要说还是小子好些,姑娘家的以后要是嫁了人,该舍不得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开裆裤这事儿过不去了,韩雷每天死皮赖脸地缠着方童让他缝,一会亲脸蛋儿一会打屁股,连年三十晚上都要说一嘴。

可无论怎么连哄带吓,方童一提就是个大红脸,最后韩雷使坏,找了条去年缝的旧棉裤把裆给剪了,方童气得跳脚,上手给了他一巴掌,只是那小手软呼呼的没舍得用劲,反倒被男人反身一压摁上床,扒裤子抽了几巴掌,大白屁股上叠着几个红掌印,要多漂亮有多漂亮。

韩雷就喜欢看媳妇儿的红屁股,没事儿就乐意往上扇两巴掌,冬日里衣服厚,拍上去像打棉花,要是棉裤能一弯腰就露个屁股,那可就太美了。

“你可太糟践东西了!”方童盘腿坐炕上,边缝裤子边嘟哝,可手里却按着开裆裤的式样把棉花缝了回去,脸上强装镇定,耳根子却红透了。

雪国里冬日绵长,田间地头忙了半年的人们终于有了闲下来的时候,正月里就该干些走家窜户的事儿,方童虽然不知道也不喜欢家长里短的念叨别人,但倒是喜欢凑在一块听人说,听到有意思的咯咯乐几声,小脆嗓挠得韩雷心里痒痒。

韩雷爷奶都不在了,邻村倒是有个姨奶奶,大年初八那天赶上个好天气,全家人这就赶着车窜门去。

姨奶奶早年丧夫自个儿拉拔了几个孩子,如今身边就剩个不愿结婚的闺女照顾着,韩雷得喊人表姑,一家就俩女人,生活只能算凑合,韩虎从家里带来不少吃食补贴,能帮些就帮些的意思。

午饭时间大家伙热热闹闹包了顿饺子,方童吃了个小肚子溜圆,缩在炕床的角落里,倚着丈夫不时打个饱嗝,惬意得很。

表姑逮着迟涵直唠,从怀孕到娃娃生出来咋照管没完没了地问,话里话外多少有些羡慕的意思。

迟涵被问得不时提到方童小时候的事儿,直夸童童打小就乖得很,周岁前夜里睡觉都不闹人,希望肚子里的娃娃也能这么省心。

韩雷没听过这些,在一旁听女人们唠嗑也难得来了兴致,趁大伙不注意,捏着媳妇儿小下巴亲了亲,低声笑道:“童童小时候这么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着面听娘说自己小时候的事儿本来就有点不好意思,韩雷又这么逗他,方童小脸一红,一个没忍住,冲人打了个酸菜馅饺子味的饱嗝。

“哪儿来的小猪崽子。”韩雷掐了一把媳妇儿冬天里养得愈发圆润的面颊,咧嘴直乐。

大年初八要走亲戚就不能回家,这是老祖宗的规矩,韩雷和韩川两兄弟帮着表姑把厢房打扫干净,今晚就在姨奶奶家过夜了。

家里拢共就四间屋子,韩雷和方童一间,临屋韩川跟爹睡,娘跟着表姑住一间,家里一下子热闹起来,用姨奶奶的话说就是“多来几个男人都能暖暖地。”

方童难得有机会换个地方住,兴奋得根本睡不着觉,吃完晚饭陪大人们又聊了会儿天,蹦蹦哒哒跟着丈夫回屋里,左瞧右瞧找着姨奶家和自个儿家里的不同,最后一屁股往炕上一坐,冲正脱棉袄的男人下结论道:“我觉得还是咱家好!”

男孩大眼睛笑得眯成了月牙,甜得人嘴馋,韩雷扔了袄子,把人往后一推,像座大山似的强壮身子就压了上来。

“唔...!你压死我了...!”方童像只被翻过肚子的小乌龟,小短手往韩雷胳膊上捶了几记,哀叫道:“哥..!我快喘不上气儿了!”

“这就喘不上气儿了?”韩雷一手扯他裤腰,一手摁住他不老实的小爪子,粗鲁地亲了上去:“爹还没日你呢。”

床上的事儿韩雷一贯霸道,方童裤子被拽了大半,小鸡仔被人抓在手里,一个没忍住浪叫出声,立刻被男人嘴堵住了嘴,边亲边凶巴巴地低声训他:“大晚上的浪不死你,离春天还远着呢。”

“唔...!唔唔!”方童瞪大了眼睛直摇脑袋,韩雷当他不乖顺,撬开人牙齿攻进嘴里,大手上下套弄掌中精神头十足的小嫩雀,激得人更大力地挣扎起来。

“诶哟!”舌头吃疼,一股淡淡的甜腥在口腔里散开,韩雷叫了一声才放开人,把男孩身子掀翻扒了外头的厚棉裤,里边的薄棉裤露了出来,不正是方童之前给自己缝的开裆裤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眼睛一下就冒火了,抡圆胳膊狠狠抽了几记,呵斥道:“小浪蹄子,还敢咬你爹了是不?”

两团小屁股蛋子从棉裤里半遮半掩地露出来,粉扑扑的掌印清晰可见,方童带着哭腔大喊,小手向后挥了挥:“哥!!我想尿尿....!”

晚上茶水喝多了,快睡觉了才觉得肚子涨得慌,韩雷这么一作弄他,差点没飙出尿来。

“喔唷,尿个尿还给急哭了!”韩雷这才赶紧把人扶起来。

大棉裤支棱在脚踝上,方童哼哼唧唧地刚想去提,韩雷又起了坏心思将人一把扛起,三两下把碍事的厚棉裤脱了个干净。

“干啥!外头可冷了...”屁股凉嗖嗖的,只有刚才打上的两巴掌热辣微烫,方童打了个尿颤,又催:“受不住了...我要尿...”

韩雷把棉靴给他起来,自己的袄子往人身上一披,腾腾扛着方童就往屋外去。

姨奶奶家还是旱厕,方童嫌弃得很,唧唧歪歪地又闹:“哥...这旱厕太脏了..我不去...”

“咋这么矫情呢你,到外头尿?”韩雷无奈地把人放下来,只见方童点点头披着自己到脚踝的大棉袄,一步一颤地往大门走。

韩雷给他开门,轻手轻脚地又将门带上,哪知刚出屋,方童撒腿就跑,韩雷一下没闹清楚咋回事儿,才看人冲到稍远的一棵大树下开始放水。

月光把白雪皑皑的村庄照得透亮,韩雷几步跟上,站人边上大玩意儿一掏,哗啦啦也跟着尿了一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啥呀!尿个尿都挤人...”方童尿完浑身一松,不满地用肩头顶顶稳若泰山的男人,抱怨道:“你别溅我一腿..!”

韩雷不以为意,低头看着媳妇儿握着小雀儿的手,坏笑道:“开裆裤是不可方便?”

前后都空寥寥的,能不方便么!方童尿完了,臊得把袄子一裹,走到韩雷身后,突然一膝窝顶人大腿上,嗔道:“还不是你把裤子剪了,都没东西穿了...”

“嗐!还敢踢你爹了是不?”幸好韩雷快尿尿完了,否则肯定得被方童顶得湿一鞋,放回鸟手擦了把雪,上来就把人扛起,大手探进长棉袄里,直直往方童两腿里钻:“你自个儿不喜欢,为啥按着缝,嗯?”

“哥...!别碰...”方童两腿踹了起来,却止不了男人的动作。

哪怕身上只穿了件薄袄子,男人的大手依旧热乎乎的,粗糙的指腹粗鲁地戳进那处不该属于男孩的地方,滑溜溜的又水又嫩。

“这摸的是哪儿呀,你不是男娃娃么?”韩雷指头一边戳弄一边咬着耳朵逗他,冰冷的风不时往里头棉袄里灌,一冷一热的交替叫浑身皮肉都缩得紧紧的,方童紧紧搂着男人,又痒又舒服地哀求:

“呃唔...哥...赶紧回去吧...可冷了...”

“哥不冷。”韩雷抱他走了几步,来到块大石头旁,一脚蹬地一脚屈膝踩石头上,将裹着大棉袄软软钝钝的媳妇儿卡着肚子往腿上一放,方童就这么头脚垂着挂在了男人大腿上。

天寒地冻大晚上,这臭流氓想干啥呀!

“我冷...!我真的冷了哥...”大晚上的方童也不敢大声叫,笨手笨脚地想起来,可左抓右抓够不到支点,盖着屁股的长棉袄被向上掀起,身后一阵冷风从开裆裤口窜进屁股里,方童打了个大激灵,更慌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开裆裤里露出的肉团子看着有种不一样的可爱,小小的嘟嘟的,好像怕羞似的半遮着脸,只有肉最厚的臀尖露出来,在皎洁明月下泛着温润的釉光。

“啪!”韩雷手痒痒,忽然绷起劲,一巴掌就照着抽了上去。

“你干啥打我呀!”屁股蛋子上一片热辣,方童着实摸不着头脑,委屈得大叫起来。

“爹想揍你就揍,还用找由头?”韩雷一副天经地义的派头,抡圆胳膊继续揍,连续的巴掌把最胖乎弹软的臀峰拍得弹跳不止,一下接着一下炒得热乎乎的。

“我犯啥错了呀...!”一巴掌不算可怕,可要连着揍就要难捱了,男人力气大,没使狠劲也足够让人疼的,方童撑不起身子,只得去拽人裤腿,声音急得带了哭腔:“干啥呀...干啥打我呀...呜...”

大手覆盖开裆裤下露出的屁股蛋子绰绰有余,巴掌揍软肉的声音在静谧的夜中格外清脆,晒面条似的姿势肚子被卡得难受,屁股上逃无可逃地挨巴掌,方童被打急了真掉眼泪了,热乎乎的泪珠子从眼眶里直直坠在雪里,沾湿的睫毛似乎都结了霜。

“呜...不打了...我冷哥...呜...”远处一户人家的狗听到动静吠了起来,方童不敢大声嚎了,揪着男人裤腿费劲地哀求。

“小孩儿屁股三把火,冻不着。”韩雷戏谑地揉了揉手边的小屁股,一巴掌又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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