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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雪地里日B被撞见/T浪滚滚打P股坐/碰到小寡妇童童赌气(1 / 2)

冬小麦播完种,韩家的壮劳力们也不必天天下地了,全家的速度一下子慢了下来,韩雷已经一连几天搂着媳妇儿躺在烧得热烘烘的炕上,一觉睡到大天光。

丈夫起得晚,方童也趴在人怀里呼呼睡,炕头把人熏得粉嘟嘟的,像只被搓洗得干干净净、刚出生不久的小粉猪。

“童童,童童,下雪喽。”大概是天气愈冷,方童这一夜睡得特别熟,听到耳边的声音嫌吵,皱起眉一拳头往声音的源头砸。

“诶哟!”这一拳正中男人的大高鼻梁,韩雷猝不及防地哀号一声,再不客气地把人从被窝里拎出来,朝屁股上狠狠抽了两巴掌。

“诶哟!!!”这回换方童嗷一声惊醒过来,大眼睛倏地睁得老大,看到韩雷放大的脸后逐渐明白了咋回事儿。

“干啥呀一大早上打人!”方童带着点儿起床气,两手使劲揉着刺辣辣的屁股,吊着一对惺忪的大眼睛,鼓嘴嘟哝。

屋里暖和,棉花被窝又厚又软,这俩不害臊的晚上睡觉一直光身子,不过自动娘给童童绣了肚兜,韩雷就让他只穿着肚兜睡。

这肚兜说是穿了衣服其实也跟光着差不多,大半个身子都裸着,方童小白屁股上两个大红巴掌印,鲜嫩欲滴。

“诶哟,打疼啦?”韩雷看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就忍不住想搓弄,将人身子一转摁趴在床,照着那两团饱满圆肉,上嘴就咬:“给哥啃一口,啃一啃就不疼了。”

“诶哟..!大猪拱地瓜呢你!”屁股肉被男人嘬进嘴里吸溜,又刺又麻,方童羞得耳根子通红,胳膊腿直扑腾,撑起小脑袋问:“娘起了?”

韩雷一松嘴,这才想起为啥叫醒他,咧嘴一乐:“外头下雪了,可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哒?!”方童腾一下从炕上蹦起来,望向早被糊上的窗户,自然啥也看不见。

粉嘟嘟的肉屁股上被嘬出好几个发紫的小红印,韩雷满意地上手又是一巴掌,拍得软肉摇摇晃晃,笑道:“下个雪我还能骗你是咋滴?”

这人咋老爱打自己屁股呢....

方童又纳闷又羞还有点儿疼,揉着屁股要找衣服穿,韩雷一下给他递来好几层,嘱咐道:“穿厚实点,别小胳膊小腿儿的冻坏了,大雪天的大夫都不好请。”

方童的故乡可没这么天寒地冻,冬日虽然偶尔有雪却不会一冬不化,他嫁给韩雷才第二个年头,对这雪国的鹅毛大雪依旧爱得不行,穿着厚袄子往蓬松的新雪里一扑的感觉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莫说方童,就是自带三把火的韩雷也穿得严严实实,出屋前还把进城新买的虎头帽往人脑袋上一扣,耳朵脸蛋儿都包得严实,红绳在下巴颏上系好。

满天飘飘洒洒的大雪,第一场就下得铺天盖地,方童顶着虎头帽像撒欢儿的小狐狸,一下冲进已经薄薄铺了层白的院子里,蹦跳着转了好几圈。

冬日说来就来,气温一夜骤降,这才不到十一月,白石村便下了第一场雪。

满仓的粮食,大缸大缸的酸菜豆酱,晒干的土豆片叠成小山,牲口棚也封好了御寒的干草,最后的农忙时节已经过去,全家老少上上下下就该忙活着过大年了。

童童娘的肚子已经微微显怀,身子倒是没这么弱了,但爹总说毕竟是年纪大了些才怀的,还是小心些才好,稍重点的家事还是不让媳妇儿碰,让俩儿子都揽了去干。

季允和韩川正在雪上写字玩儿,方童蹦跶了一会,好奇地凑上去看,只见先生写了一长串歪七扭八的东西,跟平时学的方块字一点都不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您这画的符么?”方童傻乎乎地问。

“啥符啊,那是封建迷信!”还不等季允回答,韩川就在旁边哇啦笑开了:“咱季先生写的这是俄文!”

“就你懂得多!”韩雷看方童红着脸沮丧,一把糊韩川脑袋上,喝了一声。

“童童也写一个?”季允笑道:“昨天教的新字还记得吗?”

方童点点头,拿着树枝,认认真真在雪地上描了几个字,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先生,得到了季允鼓励的笑容。

雪地上画出的线条很快被新飘下的雪片覆盖,韩川干了这么些日子的农活连连道累,拖着先生回屋子里直说要暖暖,韩雷把媳妇儿往肩上一扛,大摇大摆带媳妇儿去看雪。

“哥,你都长白毛儿了,是老头儿了,嘿…”

方童两手拨弄着飘到韩雷头上的雪片,一个劲儿傻乐。

“哥是老头儿了,你还乐意跟着我不?”怀里暖烘烘一个大美人儿,韩雷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享受着那双小手在自己脑袋上细细碎碎地撩拨,像个藏食儿的小松鼠。

“那我指定不乐意....”方童捣蛋话刚出口就被韩雷拧了屁股,幸好裤子厚都拧棉花上了,讪讪地改口道:“不乐意才怪呢!”

“敢不乐意,老子八十了都能日死你。”韩雷发狠地照他屁股拍了一下,拍棉胎似的砰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村里的孩子们都出来了,田间地头地撒欢,积雪比初下时厚了一倍不止,都够大雪仗的了,方童闹着韩雷放他下来,脚刚落地就挖了一块雪在手中团了团,“啪”地一声砸在男人屁股上,雪球应声而碎。

“行啊你小子!”韩雷咬牙切齿,团了个老大的雪球作势要往人身上砸。

方童尖叫着往前跑,乐得咯咯笑,那一抹正红的虎头帽在白雪皑皑中最是显眼。大雪球接连在身旁炸开了花,方童最后跑不动了,转过身来撑膝盖,对着韩雷哈哈大笑道:“你咋这么笨,一个都扔不着!”

“你跑得快呗,小野兔似的!”韩雷看着男孩得意洋洋的小傻样,小脸蛋冻得红扑扑的,红艳艳的樱桃嘴里呼着热气,心里欢喜。

韩雷打小就是村里的孩子王,打架打雪仗啥时候说过,他哪是真扔不中,而是根本舍不得往人身上砸,这么大个雪球怕把人砸傻喽,又怕雪花砸湿了衣服回头着凉,就照着两边砸来逗他。

“看你傻样儿!”方童不知道对方也在笑自个儿傻,手里团了个雪球再次正中韩雷的膝盖,哇啦乱笑。

韩雷就这么站着,心甘情愿给媳妇儿当活靶子。

“你咋这么愣啊,不和你玩了,搞得我欺负你似的。”方童小脑袋一扬鼓着嘴抱怨,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双手,嘟哝道:“出来该带手套的,都给忘了。”

那翘尾巴的小模样太勾人,韩雷恨不能扒了他裤子一顿炒,把小屁股揍得又红又肿的再狠狠日一顿,榨得他小骚屄流一腿的水,又哭又叫地求自己饶了他。

“翘尾巴了是不是?哥看看,看看你腚上是不是长尾巴了?”韩雷两大步上前将人扛起,砰砰抽他裹着大棉裤的屁股,其实一点都不疼,声响却大得叫人脸红。

“你打雪仗输了就发火?”方童捶了捶韩雷的后背,才发觉小手冻得发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手都冻坏了,你给我捂捂...”方童又说,有些霸道的语气。

不出一会儿积雪就加厚一寸,天却和煦得很,韩雷扛着他在野地里闹,大长腿踩在雪里一下一个大脚印,停在开始结成棉花糖的桦树林里。

“来,哥给你捂捂。”韩雷微微气喘,一屁股靠着根树干坐下,抓起两只雪水似的冰凉小手,护在胸前。

明明也没带手套,掌心依旧热乎乎的,方童觉得这世上就没有比雷子更厉害的男人了,整个人紧紧偎进丈夫的怀里,把两人的手捂得更热些。

雪天晴日最是明艳,冰凉沁骨的空气涨满胸膛,韩雷额头碰额头和方童贴着,低声道:“童童,哥稀罕你。”

方童不知是羞的是冻的,面颊红得像秋苹果,小嘴张了张,顾左右而言他:“你...你屁股不冰啊?就这么坐雪上...”

韩雷被逗乐了,不依不饶地问:“那你呢,你也稀罕哥不?”

“要是....”方童涨得小脸通红,眼睛都不敢看对方了,越说声越小:“要是不稀罕的话,能让你这么作弄么...”

韩雷自然明白“作弄”二字代表的啥意思,二流子似的坏笑着,解开方童围巾前头一小片,低头亲了上去。

“哥...!”脖子是最敏感的地方,方童一下就软了,像被大狼咬住脖颈的小野兔,全身痉挛抽搐,无力地想躲,却被咬得更死。

韩雷把嫩得溜口的皮肉吸进嘴里,酥麻的电流从这么小小一点窜遍全身,方童控制不住地勾起脚尖,脖子向后仰出漂亮的弧线,咿咿呀呀地小声求:“唔...不行哥...回家...印子该叫...嗯啊...叫人看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隔着棉裤,方童仍能感到裆下那硬邦邦的突起正顶着自己屁股,还不等催韩雷回家,就听人啃上自己的耳垂,哑着声说:“哥也冷了,你也给哥捂捂。”

圈腰的大手探进裤腰,扒拉扒拉就给扯出小半截屁股来,裸肉碰着结冰的空气,方童一激灵直往人怀里钻,惊呼:“冷...!”

“乖,哥给你捂着。”韩雷脱了自己外套往他身后一挡,托起他屁股稍微一抬,裤一扯就到了腿根:“别把小屁股给冻碎喽...”

“你咋老想着...在外头弄啊...”方童羞极了,可身子也被勾得痒痒的,小脑袋埋在人肩上,好像万一碰着外人,别人就瞧不见他似的。

“你老勾得我,在哪儿都想日死你。”韩雷有些费劲地从棉裤里掏出鸡巴,凶巴巴地抓了他屁股肉一把:“小狐狸精。”

“诶哟...好疼...!”方童缩了缩屁股哀叫出声,自己的小鸡儿碰上男人神气活现的大肉棒,和平时一样又热又烫,哪有一丁点儿冷的意思。

韩雷一手护在他屁股后头,一手将两人的肉棒握在一块儿撸弄,长长出了口气。

“小水屄咋都湿了,嗯?”大手又往方童两腿间探了,粗糙的手指在垂软的阴囊与肉屄之间来回拨弄,摸了一手的水滑。

“呃啊....”方童浑身都颤,羞得不敢看人,小声嗔道:“谁叫你老啃我....”

“啃你...啃得骨肉都不剩。”冰天雪地里,最私密的地方肉贴着肉,滚烫如火,韩雷喘着粗气,攻城略地的咬住人小嘴亲,两手将那小屁股抬起,对准水汪汪的小肉屄,蹭着蹭着就日了进去。

“呼...”“呃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不该属于男孩的阴道又弹又紧,粗壮的肉棒贯穿小而包容的肉穴,噗嗤一声榨出蜜汁,鸡巴被柔软火热的地方绞缠包裹,爽得心口发麻。

“浪屄...怎么日都这么紧...”韩雷骂他,箍着他腰上下套弄了一下,水儿从交合处溢出,甚至滴到男人的大腿上。

“呃啊...嗯呜...不...不动...”蚀骨的快感窜进全身的末梢,方童禁不住大叫,很快咬住男人的肩头,呜咽道“哥...可不敢动...唔...”

屄被塞得满满当当,稍稍一动就要忍不住浪叫出声,可韩雷哪能进去了不动,狠掐了一把他的肉屁股,疼得方童高高撅腚想躲,鸡巴就剩龟头还卡在屄里,紧接着被男人卡着腰摁回去,直直撞进花心。

“啊唔....!”小脑袋向后一倒,浪叫声化入空旷的渺远的雪原,方童胳膊无力地挡住自己的嘴,嘤嘤呀呀地被日得脑袋左晃右晃,就怕被人发现自己和汉子正在野地里媾和。

男人的靛蓝大棉袄下掩着春光,韩雷一手掰开他一瓣屁股,有力的臂膀托起放下,将小肉屄口扯开又压紧,粗声粗气道:“想叫就叫,老子日媳妇儿呢,谁敢瞧?”

“唔唔....”方童咬着棉呼呼的袖子直摇头,平时他最羞坐在男人身上挨日,不仅要被看个精光,还不时被要求自己动,像个不害臊的淫娃,可此时更羞被人瞧见,大眼睛死死闭着,好像这样就没人看得见自己似的。

坐着挨日插得最深,龟头蘑菇伞状的边缘一下下刮蹭屄里的淫肉,韩雷总有用不完的力气,托着他屁股狠狠日了一会,再一手卡住他腰一手掰开他嘟嘴的胳膊摁在身体一侧,坐地挺腰,把硬得跟棍儿似的鸡巴又快又狠地杵进屄里。

“嗯啊啊啊...!不行...呜...”身体里的快感如海潮般挡也挡不出,男孩下意识地浪叫,强烈的羞耻感让他眼泪都流了出来。

韩雷日在兴头上,大手一个劲往那被撞得一颤一颤的胖屁股上招呼,臀肉落到大腿上被顶起肉浪,抬腚时又挨厚硬的巴掌抽打,臀波惊涛骇浪。

盖着两人交和之处的棉衣掉了下来,方童光天化日之下露了光屁股,紫黑色的大鸡巴在肉嘟嘟的屁股间上下进出,日得水花四溅,白嫩的臀肉挂着红霞,粉扑扑的,任谁看了都像摸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周天寒地冻,唯独两人交融欢爱之处滚烫火热,男孩穿着棉袄的身子像个球似的憨傻笨拙,却叫人忍不住一层层拨开看看里头的春光,光溜溜的小屁股被揍红,热辣辣的皮肉被寒风一吹,感觉太销魂了。

不间断的强烈刺激让方童很快憋不住,屄里狠狠痉挛了一震,骚水像大姑娘尿尿似的往外泄,韩雷鸡巴都给他浇透了,两个硕大的卵蛋也黏糊糊地不断拍打在他屁股上,噼啪作响。

“我不行了哥哥...呜...别再日了...”方童刚刚泄了,被肏得眼冒金星,小嘴喷着热气不断求饶。

大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天气更轻了,阳光照在雪地上晃得人眼睛都疼,韩雷不顾媳妇儿的乞求,箍着他一把小软腰没命地肏,就在有点要射的感觉时,突然身边啪地碎了团雪球。

连韩雷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树上的积雪掉下来的,此刻不远处突然爆发出孩子的叫声:“不害臊!大雪天里光着腚!”

一听有人来了,方童惊得一激灵,屁股都跟着缩了缩,把韩雷生生夹射了。

“去去去!”韩雷又爽又恼,拿棉袄往媳妇儿屁股上一盖,冲村里的野孩子一痛大吼:“敢出去嚷嚷,我喊你老子揍烂你小兔崽子的腚!”

小孩儿哇啦乱叫地跑了,方童耳根子发烧,赌气道:“呜...都是你...该把你下边冻掉才好....”

“咋了嘛,为了个小破孩儿,要冻掉你汉子鸡巴,你舍得?”韩雷大咧咧地,过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把鸡巴抽出来,笑道:“我日自己媳妇儿,又不是哪儿找的野娃子,有啥丢人的。”

龟头拔出屄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两股混合的白浆扑簌簌往下淌,韩雷撇开腿,让水往雪地上滴,强行把臊成熟螃蟹的人从肩膀上掰出来狠狠亲了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方童平时乖巧脾气也好,一向是很少使性子的,韩雷摆摆手,随口说了句没事儿。

屋里女人们的声音叽叽喳喳,韩虎也被吵得脑袋晕,这些有些明白过来,烟杆子指指里屋,低声问:“是不是因为那个?”

“没事儿,哪来这么大脾气。”韩雷大概也能猜到媳妇儿不高兴的原因,但对人突然甩个脸子也有点恼火,随口回了爹一句。

韩虎年轻时也是个暴脾气,独自拉拔俩儿子这么些年,直到续弦娶了迟涵这么个和顺性子的媳妇儿,脾气才被捂软了,他看得出韩雷正烦,烟杆子敲敲儿子脑袋,劝道:“赶紧哄去,童童不是不讲理的娃。”

爹都发话了,韩雷也放下面子,想着自己大老爷们儿逗逗媳妇儿也没啥,上前一推房门,发现竟给人从里头锁上了。

“童童,童童?给哥开门!”韩雷耐着性子敲门喊。

等了好一会儿,屋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冬天的糊了窗,又不能从窗外跳进去,韩雷喊了几声没了耐性,也不顾有没有客人,咣咣砸门吼:“臭小子!还敢把你汉子锁屋外头了,是不是?!”

李寡妇都还在隔壁屋呢,韩雷在屋外就这么嚷开了,方童觉得没面子,气呼呼地开了门,跐溜一下又钻回炕上,整个人埋进厚厚的大棉被里。

韩雷一屁股坐床沿上扒拉他,方童昨躲右躲,最后只扒拉出了个毛茸茸的头顶,韩雷又好气又好笑,拍拍那一团大棉被:“跟哥说说,谁欺负咱家宝贝儿了,嗯?”

方童听他这跟小孩说话似的语气更来气了,整个人闷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谁是你宝贝儿...大姑娘小寡妇,那才是你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的啥浑话,嗯?”这话把韩雷惹得有点毛,扯开裤带脱鞋上炕,掀被子往里钻,一把从背后抱住男孩有些发凉的身体,腰贴着人屁股用力顶了顶,恶狠狠地说:“我看刚才还没把你日服帖了,是不?”

一贴上男人滚烫的身体,方童那股委屈劲又上来了,拧着身子不让抱,声音都带了哭腔:“你脑袋里啥都不装...就装这个...”

“哥稀罕你呢,你跟那些牛鬼蛇神的置啥气呀?”韩雷被那小软嗓捂软了心,又放柔了声音哄,下巴在人头顶上直蹭,下边倒是老实了不去招他。

方童依旧不说话,韩雷霸道地将人翻过来面对面,捏起人小下巴一瞧,正对上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眼角还印着新鲜的泪痕。

“咋哭了还?”韩雷大拇指给他刮了刮泪,糙指腹给人皮肤磨得发红,无奈中又带了些教训的语气:“你不喜欢她,下回叫娘别让她过来就得了呗,咋还生起气来了。”

韩雷也烦那娘们儿了,只是大老爷们儿哪好意思掺女人家的事,更别说人年纪轻轻没了汉子也不容易,只能劝方童自己开口还方便些。

本是劝解的话,可方童愣是听出了点袒护的意味,眼眶一红泪又浮了出来,哽咽道:“我不喜欢,可你喜欢呀...我哪敢坏你好事儿...”

话刚出口,屁股上就挨巴掌了。

巴掌声在被子里声音沉闷,隔了层里裤倒也不算太疼,屁股上热辣辣的一片,方童不挨打还憋得住,真挨打了更委屈,嘴一咧哭开了,眼泪断了线似的边流边控诉:”你还...呜...还为她...揍...揍我呢...呜...”

方童气急攻心,一喘一喘地话都说不整了,韩雷好面子又不大会哄人,好言好语说了几句哄不回来就有点恼,看人哭了又无措,黔驴技穷地吓唬道:“再瞎胡闹说浑话,我可真收拾你了!”

“你就知道..呜...冲我厉害...冲我凶...呜...”方童说着就在人怀里又奋力挣起来,左一脚右一脚往男人腿上踹,韩雷被他搅得无法,怒气冲冲地低吼了一声:“方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被吼得一凛,他打心底里还是怕韩雷的,身子不敢再动,但就彻底不理人了,抿着嘴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地忍着哭声,委屈地啜泣。

这小模样比放声大哭更惹人心疼,韩雷有点后悔吼了他,大手揉揉他刚才挨了揍的地方,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你为啥生气,我不就和她说了一句?好歹是客人,总不能人都叫你了不回话呀。”

方童狠狠抽了个哭嗝儿,再没说话。

“你粥还没吃完呢,哥给你拿进来,好不?”韩雷拍拍他屁股,又问,还是啥回应没有。

“说话!“韩雷是个热性子,得不到回应比人冲自己发脾气还不高兴,忍下又想抽他屁股的冲动,捏了他腰一把。

“唔...!”方童没忍住哼唧了一声,还是扁着嘴不说话。

“你再这么憋着劲儿我可出去了啊?“韩雷看来正的不行,掀被子起来,边穿裤子边逗他:“我去找寡妇说话了啊!“

被团里的抽噎声瞬间停了,一只小手伸出来摸索了一下,抓了个枕头一扔,有气无力地根本没砸着人。

关门声响起,男人真出去了,屋子里静悄悄的,方童竖着耳朵听了听,泪再度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啥生气,与其说是生李寡妇的气,更不如说在生自己的气...

方童吸了吸鼻涕,撑起被窝往下打量自己,看自己胸前又瘦又平,根本不像人大姑娘那样两团大奶子看着软乎乎的,越想越难过——兴许是自己耽误了韩雷呢,身子虽然长了个姑娘家的东西,这么一年来和人同床共枕这么久,八成也是生不出孩子的...

韩雷黑着脸出了屋门,蹲在门廊下瞅着院里新积上的白雪,纳闷着刚才还和人在雪里又跑又闹玩得不亦乐乎,顶着严寒日得人抖着身子直流水儿,怎么才过这么一会儿就全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里的女人们从这家的闲事聊到那一家,韩雷脑袋被吵得嗡嗡直响,拍拍棉裤站起身,想去问爹讨杆烟来抽,就见韩川抻胳膊抻腿地从屋里出来。

“看你像个傻样,年纪轻轻成天跟个老汉似的。”韩雷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正好训弟弟撒气。

韩川正转脑袋呢,被他哥一吼差点没拧着脖子,扶着后颈瞅了瞅,诧异道:“哥,你脸咋黑成这样,刚掉冰窟里啦?”

韩雷差点没抄扁担揍他。

王大娘来窜门,非说迟涵大肚子不方便,又说韩虎大老爷们儿不该下厨,抢着要做饭露一手,李寡妇也一步三扭地出来帮忙,闹得韩雷杵在院儿里都不敢回屋,生怕方童见着要发脾气。

灶房很快炊烟袅袅,王大娘手艺好,还熬了方童最爱喝的八宝甜粥,全家人热火朝天的入座,李寡妇这会看到季允又是一愣,心说这生得好的男人咋都聚到韩家来了,搜肠刮肚想了好些闲扯的话,就等着能和人拉上话头。

“童童这是咋啦,身子不舒服?”王大娘瞅着紧闭的屋门,关切地问。

“兴许刚才受了凉,大家先吃着。”韩雷心里正挂念着媳妇儿,这就去盛了碗粥,对一桌人招呼了一声,端着甜粥回屋去了。

方童这次没锁门,缩在被窝里好像一直没动过,一团棉被微微颤着,颤得韩雷心里也跟着一揪一揪的。

“童童,王大娘熬了八宝粥,过来,哥喂你。”韩雷把碗搁炕桌上,从被子里费了老半天劲才把人掏出来,瞅见他脸蛋都哭肿了,鼻塞的呼不上气,张着小嘴直抽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啥呀!干啥呀这是!”韩雷心里咯噔一下,捧着媳妇儿小脸蛋狠狠嘬了两口,心疼胆疼地问:“咋哭成这样了你?”

方童别不开脑袋就垂眼睛,小小的身体一个劲儿地抽搭,韩雷平日里逗他一套一套的,哄人倒是嘴拙了,抱着人任他无力地挣了一会儿,最后软得像团棉花似的瘫了下来。

“哭啥呀,哥没去和她说话,叽叽喳喳跟母鸡似的,可烦。”韩雷以为方童当真觉得自己跟李寡妇聊天去了,又一阵拍胸脯打包票。

方童当然不觉得丈夫会真和李寡妇做些啥,可对方那轻蔑样着实刺人,他想问问丈夫是不是嫌弃自己,以后会不会因为自己生不出娃娃的事不要他再娶个真姑娘,可他不敢问,更怕得到不想听的答案。

“得嘞,吃吧,伺候完你哥也要吃了,肚子饿得咕咕叫。”韩雷看媳妇儿不挣了以为哄回来了,大长胳膊把碗捞过来,舀了勺还冒着热气的甜粥,往男孩嘴边蹭了蹭。

勺子有些烫嘴,方童下意识地缩缩脖子,韩雷当他是在别扭,耐着性子又哄了句:“听话,别闹了。”

不提这“闹”字还好,一提方童就委屈,想着自己难过成这样,在人眼里用个“闹”字就给概括完了,眼睛一热,一滴泪珠子滚到了粥碗里。

方童扭过头,一推韩雷递来的勺子,力气还不小,只听伧啷一声,瓷勺摔在地上碎成好几段,碗里的粥也撒了不少,黏哒哒地糊在地面上。

嘴上怎么闹另说,真摔东西就是不行,韩雷好容易消下的火气蹭一下起来了,砰一声搁了碗,脱下被粥弄脏的薄袄,拧着人脖子往炕上一摁,一把拽下薄薄一层的里裤,抡圆了胳膊就照屁股上揍。

“啪!啪!”“好哈说不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惯的你!”

男人这是彻底火了,劈头盖脸的巴掌抽在白嫩的屁股,每一巴掌都烙得掷地有声,又狠又急的脆响像冰雹砸在铁片上,几下就把弹跳不止的小屁股揍得一片绯红。

“呃呜....”

方童没想把东西弄撒,还没反应过来就挨了揍,强硬的责打把脑袋都打懵了,过了一小会儿才拧腰踹腿地想挣,却哪是力大如牛的男人的对手。

“再动!”“啪!”

“再给我踹!”“啪!”

韩雷再次被他的不老实惹恼,翻出枕头下娘给烙的千层鞋底子,照准着了已经被揍得通红的屁股继续揍。

鞋底板揍在屁股上不如巴掌声脆,发闷的砰砰声却比巴掌着肉还响,外头大伙儿吃着饭,屋里韩雷一点面子不给地揍媳妇儿,声大得堂屋外肯定能听到,方童又羞又委屈,索性不躲也不挡,咬着枕头死忍着不哭出声,小屁股缩得紧紧的,试图抵御身后火辣钻心的疼痛,

方童后脑勺都透出倔强,赌气的模样让男人更火大,甩开膀子左右开弓地揍,不把人打得痛哭哀嚎就不罢手的意思。

“呜....呃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柔软的小屁股在厚实的鞋底子下显得格外脆弱,先前屁股上一层叠一层的红掌印已经被椭圆形的鞋底印覆盖,方童咬着枕头咬得腮帮子都疼,从喉咙里发出可怜哀婉的悲咽,生怕一松嘴就要控制不住地大哭出来。

他能明显感到自己的屁股肿了,肿到两瓣臀有些绷不住,累积的疼痛争先恐后地往肉里钻,方童终究是怕疼的,疼狠了受不住,呜咽着哭出声来,两只小手向后挥,却因为鞋底挥得太快而不敢往屁股上挡。

”不许...不许打...呜...”

“你和谁说不许!”“啪!”

韩雷一鞋底子抽大腿根上,生生把那块肉抽出个青印子来,疼得方童哭声一哽,趁下一记责打还没落下前捂住了屁股。

“呜..别打了...呜...打疼了...”

可怜的小屁股一片血红,星星点点的紫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起,两团圆嘟嘟的肉肉一跳一跳地疼得痉挛,韩雷鞋底摁在他臀尖,压低了声音斥问:“还闹不闹了?”

方童哭得直打抽抽,压抑着心里的委屈,低声下气地喃喃:“不闹了...呜...”

韩雷长叹了口气,不轻不重地最后抽了他伤重的臀峰一记,哪怕不重的力道一口把人疼得一凛,像只小刺猬似的,在被放开腰上的压制后蜷成了个小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韩雷劈头盖脸揍了人一顿,心里既悔又纳闷,自己明明也没干啥事儿,就回了人一句“李姨”,媳妇儿咋就闹成这样了呢?

午饭是等堂屋里人都散了韩雷才去拿的,迟涵忧心地给他俩专门留了菜,饭后又被王大娘拉到自家继续唠嗑去了,韩虎也跟着一块去,找王老汉抽抽烟,重要的是也给这俩吵吵闹闹的小子一点儿和好的空间。

季允过两日也得回城里过年节,正月十五以后八成才能回来,韩川帮着先生整理东西,赖在屋里根本不肯出来,刚才还热热闹闹的韩家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雪后耀眼的太阳明晃晃地都照在铺了一地白的院子里。

灶房里刚烧完饭菜,熏得炕床热烘烘的,窗户被封得严实,一丝冷风都漏不进来,屋里暖融融的,本该是个再舒服不过的初雪之日。

方童果真没“再闹”,用韩雷带来的毛巾抹了把脸,跪在炕上老老实实和丈夫吃了午饭,擦干净手上脸上的油花,又跪着趴在床尾叠成高高一撂的被褥上看书,上身穿着薄衫下边光着红屁股,乖巧得一点毛病挑不出来,唯独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两团通红的屁股蛋子漂亮又刺眼,韩雷看他可怜兮兮的,从一旁抱着人揉了揉,又死皮赖脸地找那张小嘴亲两口,想惹他跟平时一样又嗔又娇地躲,那就说的上话了,哪知方童就这么乖溜溜任他抱,要挡着他看书了就别开脑袋再去看,连眼珠子都不朝男人转一下。

要按往常韩雷肯定忍不住掰开他屁股就日,弄得人哭哭唧唧叫着求饶就算和好,可他今天真有些不忍心了,蹭了媳妇儿一会没得到回应,开口道歉又费面子,只好自讨没趣地躺到了一边,黑着张脸。

方童哪能真看得进书,字一个个地过眼却进不去脑子里,等胃里东西消下去了,合了书又往炕上一躺,小心翼翼地在被窝里蜷缩起身子,这就要睡觉的样子。

被窝里安安静静的,只有男孩偶尔反射性地轻轻抽噎,韩雷翻了个身,虚张臂膀想抱抱他,最后还是悻悻放下了胳膊。

总不过是大老爷们面子作祟,韩雷陪着人了无生趣地躺了会儿,最后憋屈地起身,套了棉衣裤,一声不吭地出了屋,想着在村里随便溜达溜达,吸点冷气也能叫自己冷静冷静。

冬日日头西斜得早,韩雷在村头碰上从小一块儿打架的伙计,蹲着抽了会儿烟,又被人揶揄是不是被媳妇儿赶出来了,插科打诨闹了几句,太阳就快落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家路上碰上了同样往家走的韩虎,说王大娘请全家人到她家吃完饭去,正要回去告诉家里人,韩雷嗯嗯应声,让爹别再走一趟,自己回家告诉弟弟和季先生一声,顺道再把媳妇儿哄一起。

韩雷迈着大步回家,先是敲了敲季允的房门,倒是韩川拉开门出来,脸色发红地问:“咋啦哥?”

韩雷没有心思注意弟弟脸是啥色儿,吩咐了句:“王大娘请咱家过去吃饭,你和季先生拾掇拾掇就过去吧。”

韩川诶诶应了两声,火烧屁股似的又把门给关了。

韩雷眯了眯眼,老觉得弟弟又哪儿不大对劲的地方,似乎是和季先生走得太近了些,但一想俩人兴许要讨论些书上的事,也没心思细琢磨,转身往自己屋里去了。

方童不在屋里。

炕上棉被掀着,显然不能藏人,韩雷几个屋里转了几圈,又上了厕所,仍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最后再转回屋里,才发现方童的棉袄不见了。

院里,季允和韩川整好衣衫出来了,韩雷几步下了台阶,急吼吼地问:“童童呢?他自个儿先去去王大娘家了?”

韩川挠挠后脑勺:“不知道呀,童童不是一直搁屋里躺着呢么?”

“刚才我俩在屋里,好像没听见什么动静。”季允吃午饭的时候听见里屋的响动,知道韩雷动手揍人了,心里有些隐隐的预感,立刻对韩雷道:“咱们先到王家看看,要是不见人的话得赶紧去找。”

对方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韩雷点点头,迈开大长腿就朝王家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哟,雷子来啦!咋这么着急,才刚开始做饭呢!”王大娘正在院子里舀酱,立刻招呼道。

韩雷四下里打望了一下,哑着嗓子问:“王姨,童童过来了么?”

“童童?”王大娘愣了愣,看到对方着急蛮慌的模样立刻明白过来,小心瞅了眼后头,看迟涵还坐在堂屋里头,才压低了声音回话:“童童没来呀,还以为你俩一块过来呢?咋啦,找不着人了?”

韩雷脑袋轰隆一声,木然地点点头,脑袋里飞速转过方童可能去的地方,拔腿又要往外跑。

“你等等,我叫老二跟你去找,这事儿可别跟你娘说,人找回来了再说,明白么?”王大娘叫来二儿子,低声嘱咐了几句,临走前还狠狠捶了韩雷的背一下,责怪道:“你也是,大中午吃饭的时候跟人动手,再好脾气的都受不了呀!”

韩雷理亏的很,自己也正悔着,给人鞠了俩深躬,带着王家二小子一块儿去寻人。

季允和韩川知道有事,连门都没进,几人东南西北分头找开了。

王大娘还是挺靠谱,私底下又找了十来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天色已经擦黑,大伙儿点了火把,把村里大小角落都翻了个底朝天,没见着人,又往田间地头去,村里到处是唤方童名字的叫声。

白石村住人的地方不大,可要算上田里林间,那可就大得没边儿了,韩雷最怕人闹脾气一时想不通,又怕给野狼给叼了去,越找越头皮发麻。

“雷子,这是不你媳妇儿的帽子?!”大伙儿散了又聚拢,其中一人急匆匆跑过来,拿着个东西交到韩雷手里。

“这不就是童童的虎头帽么?”韩川凑近看了看,声音都颤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入冬前带方童进城买的虎头帽,韩雷哪能看不出来,眼前猛地一发黑,强压心神问:“李大哥,这是在哪儿发现的?能带我去看看么?”

“在那头地上找着的,我看了看,四周也没血点子,兴许就是不小心弄掉的,咱别急,再找找,要不就再往林子深了走。”李大哥男人脸色不好,一边安慰一边带着大伙儿去。

天色越晚越是怕人,这大冬天的就算没给狼吃了,在屋外呆一晚上都能冻死,要真在林子里,一村人八成都难找,韩雷脑袋快炸了,忽然听另一头有人喊。

“雷子!”季允从村南头大步跑回来,全不顾平日里的文雅风度,有些气喘道:“咱们都在外头找,兴许人在屋里躲着呢,村里有哪些空屋没有,都去看看,还有就是学堂,难保就在里头。”

韩雷拍拍脑门只怪自己没想到,心中的希望又燃起了些,跟着季允两人往学堂跑。

学堂依旧静悄悄的,没有烛火也没有响动,附近几户人家被动静吸引了出来,韩雷顾不上找人开锁,蹬着墙头就爬进学堂里,这才突然想到方童小胳膊小腿的又咋能进来,登时又泄了气。

院外门锁开了,季允找来了这间老屋的主人家,见韩雷还愣在院里,忙拍拍他:“咋啦,赶紧进屋里头找呀!”

“这么高的围墙,童童八成是....”韩雷跟着季允进了学堂里头,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就在学堂对过的角落的地上,看到了个缩成小小一团的身影。

方童哭懵了也冻懵了,他从家里出来也不知上哪,看到学堂后窗就试着开了开,没想到窗户没锁,这就踩着块大石头爬了进来,越坐越冷天也越黑,心中一股倔劲儿却让他不肯回家。

角落里的小人正一颤一颤的,韩雷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旋即火气又蹭蹭烧了起来,几步上前将人一把拎起抱在怀里,捧起脸再一看,软乎乎的脸蛋凉得跟冰似的。

“我他妈的还以为你....!”韩雷狠狠抱了他一会儿,不吉利的话哽在喉咙里,看人好端端地没事,突然转过他身子,照屁股上重重地落了几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里的人越聚越多,帮忙找人的乡亲们都过来了,学堂被火把点亮,照得里外明晃晃的。

“诶哟,可算找着了,这大冬天地可急死人了!”“这小娃可不省心呐!”.....

相亲们都松了口气,也有不少嗔怪方童不懂事儿的,韩雷又气又急,听着大伙的念叨脸上更挂不住,拽着方童来到讲台,随手抄了根长戒尺,砰砰照着他身后就打。

戒尺再厉害,隔着厚棉裤也没啥感觉,方童脸蛋涨得通红却不敢躲,哪知韩雷揍了他几下不解气,把人往课桌上一摁,上手就要扒他裤子。

“呜...哥...别在这儿...”这满屋子的人,眼睁睁地就这么看着自己挨揍,方童虽然心里有愧可还是知道羞的,小手无力地向后拦了拦,呜咽着求道。

韩雷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不由分说拽了他裤子,笨重的厚棉裤下露出个肉嘟嘟的浑圆小屁股,屁股上还通红地肿着,是韩雷中午刚一顿鞋底板给他揍的。

嘈嚷的人声仿佛在一瞬间都停止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个可怜又漂亮的圆丘上,屏息凝神地等待男人手里的毛竹戒尺抽在上头的情景。

这是教训他,更是打给乡亲们看,给大伙儿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可不能轻描淡写就过去了,韩雷抡圆了胳膊,戒尺照准他光屁股就抽,二指粗的硬板子急风骤雨般将软嫩的肉团砸扁,两瓣屁股被臀波滚滚。

“大晚上有狼!你知不知道!”“啪!”“啪!”

“都他妈以为你被狼叼去了!”“啪!”

“天寒地冻!”“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村子人就为了找你!”“啪!”

...........

韩雷是真气急了,边吼边揍,满屋都是硬物抽在屁股上清脆急促的噼啪声,一记戒尺一道边缘发紫的肿印,肉棱棱争先恐后地在被爆炒的小臀上浮起,屁股很快大了一圈,淤血一条条一道道,有种纷乱的规律。

当众挨打已经够丢人了,方童别说躲,连哭都不敢大声,疼狠了就咬着棉衣袖子忍,哆嗦着任丈夫狠狠往自己屁股上揍,责打落下时屁股为抵御疼痛紧张地缩起,戒尺离开时立刻放松下来,两腿止不住地抖,试图能分散些钻心的刺痛。

韩雷揍媳妇儿的动静又引来些人,不仅刚才帮忙的,好些老老少少都来了,连李寡妇都混了进来,扒着窗缝偷瞧,只见韩雷强壮的身体发着狠,哪怕套着层棉袄都能看得清体格,高扬的戒尺一下一下狠狠揍在媳妇儿的小娇屁股上,最有力量的对上最柔弱的,强烈的对比叫人看得心痒。

她难免想起自家那早死的不争气的男人,那时候也因为拌嘴扒裤子揍过自己,只是那时自己年轻,脾气也大,挨了揍后气得回娘家呆了几天...

李寡妇痴痴地看,心里莫名有些难过起来,突然背后响起个粗哑的声音,唬了一跳。

“你个女人家的来凑什么热闹?”这是邻村的男人,不知今儿是不是来白石村窜门子,一脸横肉的个头也高大,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个骚不啦叽的娘儿们,眼里闪过些不一样的光,粗声粗气地问:“你家男人呢?许你这么出来浪?”

屋里的责打依旧没停,屁股就这么点大地方,毛竹戒尺里外打了个透,在摇曳的火影下依旧看得出殷红发紫,一块好肉都没有了,季允本还觉得不好劝,这会儿有点看不下去了,上来一拦韩雷的胳膊,低声说:“行了雷子,别把人给打坏了,有啥事儿咱回家再好好说。”

有人开头发话,大伙才跟着附和起来:

“是是,回家再教训吧!外头冷,没打坏也要冻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屁股上像生生被掀了层皮,方童整个人都抖得厉害,痛极之下也忘了羞不羞的,身后被人提上裤子遮住了,两三下又被扛上肩膀。

韩雷还跟大伙儿又是道歉又是感谢,放下话请大伙来家里吃饭,最后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方童往家里扛,在场的相亲无论出没出力的也都各自散去,脑海里依旧回味着刚才那顿打在韩家媳妇儿屁股上的板子,红紫不堪的小屁股在眼前跳来跳去。

包在棉裤下的屁股火烧火燎,方童这一通小性子使的把乱子闹大了也后悔,脑袋倒挂在男人背上,等离人群远了,才有气无力地轻轻哭出声。

“哥...雷子哥...呜...对不起...”

细细的小嗓子像只未足月的小奶猫,韩雷火气下不去,可心里又揪着疼,脚步跨了风火轮似的,很快从学堂赶回了家里。

这样的事哪是能瞒得住的,迟涵韩虎加上王大娘老早就回韩家等着了,一见雷子扛着人进来终于是松了口气。

“去跟王大娘和爹娘道歉,回屋再收拾你。”韩雷将人放地上,后背一巴掌拍得方童趔趄了几步,哑着嗓子训斥道。

方童一拐一瘸腿脚不利索,不用想都知道是挨打了,走得离堂屋越近哭得越厉害,刚到屋檐下就扑通跪下了,抹着眼泪哭得厉害:“王大娘...爹...娘...对不起...呜...对不起...”

“这是咋啦?多大点事儿啊!”王大娘将人赶紧地扶起来往屋里带,方童一看到娘哭湿的眼睛更愧疚了,垂手站在爹娘跟前,也不敢说话。

“童童,以后可不许再这样叫人操心了,你娘知道了差点没晕过去。”韩虎看媳妇儿可怜,可今儿的事实实在在是闹过了,还是忍不住说了几句。

“娘给你煮姜糖水去,都冻坏了吧?”迟涵摸摸儿子湿乎乎的脸蛋,收起哭腔柔声细语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来我来!”王大娘拍拍方童肩膀,自告奋勇地往灶房去,迟涵也跟了进去,害怕听到韩雷再揍儿子的动静。

韩雷抱着胳膊站在里屋门口,方童步履蹒跚地过去,刚进了屋,还不等男人发话,自己就脱了衣裤,身上只留了件薄里衣,老老实实往床上跪好。

男孩光溜着两条白嫩的腿子,与大腿根往上肿得不行的屁股,皮肉比刚挨完揍的时候更紫了,韩雷刚才怒极之下没留力气,屁股伤上加伤肿得吓人,看起来连一巴掌都挨不住。

“哥...我以后不敢了...呜...”方童小肩膀一颤一颤地,两只小手紧紧攥着衣摆,自己做好了要再挨顿狠揍的准备。

分明是乖巧极了,可韩雷偏从那耷拉的小脑袋上刊出了几丝倔强,狠心抄起桌案上拍被子的藤拍,照着人屁股又是几下重责。

“你也知道自己该收拾!”“啪!”

“我今天屁股不给你揍烂就不是你男人!”

“啪!”“啪!”...

充血肿胀的屁股被揍得晃都晃不动,藤拍抽上去声音发闷,伤重的臀肉上再添新痕,暴起圆弧度的花纹肉棱,深深的青紫里反出鲜红的皮下血点,像破皮流血了一样。

“呃呜...对不起...”

方童疼得摔在床上,挣扎着又自己爬起来重新跪好,小手无助地在屁股后头虚晃了晃,碰都不敢往伤上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往屁股上打就真要破了,韩雷真下不去手了,挥起藤拍往他两条白嫩的大腿上抽了几下,交错的红印争相浮起,接着再往高了肿,杂乱的肉棱布满前几秒还完好无暇的大腿,尖锐的刺痛钢针似的滋滋往肉里钻。

“哥...!呜...我疼...”

屁股像个紫烂的大樱桃,连大腿都挂满了伤,方童止不住地抖,像患了啥救不好的病,却依旧乖顺地撑着身体跪好,他知道这样自己还能少挨几下。

“知道错了?”韩雷粗鲁地掰过男孩儿,凶巴巴地瞪着,粗声粗气地问。

“呜...我怕...我怕了...”方童隐忍的哭声终于破防,咧开小嘴放声大哭。

“我怕不怕!”韩雷猛一下死死搂进怀里,大巴掌一下一下往他腿上揍:“我他妈以为你掉冰窟了!以为你被狼吃了!这林里有狼有熊你他妈知不知道!”

不留力气的巴掌也能揍伤人,几下就把挂着藤拍印的大腿揍得红肿起来,正中掌心的地方打出了紫斑,可怜极了。

“对不起...呜...”方童脑袋埋在男人的肩窝,每挨一巴掌身体就往人怀里冲,直到身后的责打停了仍紧紧贴着丈夫的身体。

“你下次再敢这样,我腿都给你打断!让你再跑!”韩雷大手高高扬起,最后一下没真打,盖在肿成硬壳的小屁股上,用力揉了揉。

肿伤被摁压的疼比起挨打也不差,方童疼得打激灵,瘫软在男人怀里,嘴里哭着喃喃:“你为啥这么...呜...为啥老这么凶...对我...呜...你是真心...真心喜欢我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韩川送王大娘回家,院门的大木闸搭上,发出咔哒的声音,雪又飘飘扬扬地下起来,韩川一溜烟儿蹿回屋子里,带上门,脱了棉衣棉裤,哈着热气往季允的热炕上钻。

韩家又安静下来,大伙各归各屋,各有一盏小油灯点着,安祥极了。

“都喝了,别今晚又发热,下大雪的连城都进不了。”方童跪都跪不直身子,受冻挨打忍疼流泪,每一样都耗尽了力气,韩雷给他蒙了条薄毯搂在怀里端来姜汤喂,话里还是忍不住带着教训的语气。

要是单看映在墙上的烛影,两人相依偎着可甜腻了,可若真看看怀里的那个,一脸的泪痕那叫一个可怜。

一大碗姜糖水下肚,方童确实舒服了些,就是屁股疼得太厉害,整个下身都是麻的,韩雷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两声,这才想起他俩连晚饭都还没吃,这就又放开人,拎起油灯去灶房里找吃的。

炉膛里的余热温着锅台里的几只玉米面馒头,姜糖水还烫糊糊的,韩雷装了三只馒头又舀了一大碗糖水,端回了屋。

方童已经侧趴着躺下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毛茸茸的头顶。

“童童,起来吃个馒头。”韩雷把东西放炕桌上,伸手扒拉他。

方童是真乖,披着被子又跪了起来,爬到炕桌边上,其间不时扯着屁股上的伤处,眼泪汪汪地皱起眉,却连小声的哼唧都不发。

“别别扭扭的,还打屈你了?”韩雷早心疼了,却死要面子地把人扯到身边,掰了瓣玉米面馒头塞进人手里,没啥好声气。

嘴里苦馒头又没啥味儿,方童食之无味地啃着,耳边听丈夫又训他:“要是没找着你,是不是打算在学堂里睡一宿直接冻死?”

“袄子厚,兴许冻不死...“方童没忍住,小声顶了个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被他一噎,虚扬起大手做了个要揍人的手势:“打得还不够疼,是不是!”

方童本来还好好的吃馒头,吓得缩了缩脖子,手一哆嗦差点把馒头弄掉了,突然想起下午韩雷因为他不小心摔了勺子就把自己揍了一顿的事,鼻子一酸,止住的泪又淌了出来。

“你能不能...呜...好声好气地和...和我说话呀...呜...”方童手里捏着馒头,大颗大颗的泪珠子从眼眶里涌出,滴到馒头里把面都沾咸了,话不成句地哽咽道:“都打成...这样了...呜...你还凶....”

男孩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显然在忍着大哭出声的劲儿,韩雷心里揪得难受,终于顾不上面子,抢过人手里的馒头扔盘里,揽过人往坏里带,哑着声音道:“哥是急了,不是要凶你...”

男人的下巴搁在头顶,硬梆梆地有点疼,方童打了个大哭嗝儿,扭头想躲,韩雷知道他不舒服,改去亲他头发,低声哄他:“童童别哭了,好不?再哭该哭坏了。”

不说还好,韩雷一这么跟他低声下气地说话,方童的委屈更是如潮水般涌起,缩在人怀里痛哭起来。

小嘴闷在男人胸前哭得声也发闷,韩雷就这么搂着任他哭,哭到抽得气都喘不上来才渐渐收了声,才又亲亲他头发,小声说:“明儿一早哥找陈大夫开点跌打的药来,给你敷敷。”

方童这回真是一点力气都没了,被人硬塞了半块馒头,又喂了半碗姜汤才算消停。

韩雷也囫囵吃了个半饱,碗碟收回灶房里,打了水来给方童擦鼻子擦脸,刚把毛巾扔回盆里,正见人打了个大激灵。

“咋啦,想尿尿?”韩雷大咧咧地问。

“嗯...”方童声音比蚊子都小,刚才灌了一碗半的姜糖水,又喝了清水漱口,小肚子早胀得圆溜溜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给你打夜壶来。”韩雷撂下话又转身出屋,不一会儿就拿回个搪瓷夜壶,对着跪在床沿上不停打着尿颤的男孩说:“来,尿吧。”

方童羞得不行了,可尿这个东西可憋不住,屁股疼得又去不了厕所,只得躲开男人的目光,扶起涨起的小雀对准了夜壶口。

“嘘...”韩雷看媳妇儿尿个尿都含羞带臊地,又坏心地学起给孩子把尿的声音。

“干啥呀!”方童脸唰地红了,想憋着劲不尿,可小雀儿不争气地又胀了胀,哗哗水声就响了起来。

韩雷咧着嘴坏笑,拿着夜壶也不忘揶揄逗他:“羞啥呢,你有的哥也有,就是你的小玩意儿小了点儿。”

尿完了浑身一轻,方童气鼓鼓地在水盆里涮了涮手,赌气地一撩被子蒙住脑袋,这就要睡了。

韩雷在屋外又小小地忙活了一通,回屋看这小子又是闷头闷脑的模样,熄了油灯脱衣上炕,钻进被窝一把将人从后头抱住。

“还没睡着呢吧?”软乎乎的身体有些凉,韩雷凑着人耳朵喷气,沙哑的声线带着浓浓的雄性气息。

这样暧昧的动作一下就让男孩紧张起来,韩雷老爱揍完自己就日,可今天屁股实在太疼了,疼到任何快感都能抵销的程度,方童绷紧了身体,哀哀求道:“哥...不弄...求求你....“

“真不弄?”韩雷的大手揉抚他的细腰,沉声又问。

“真不弄...呜...”方童听着快哭了,反手握住丈夫不老实的大手:“太疼了..我真受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小嗓门一听就是被欺负惨了,韩雷轻轻叹了口气,安慰他道:“不弄了,乖乖睡,哥抱着你。”

“嗯...”总算躲过一劫,方童松了口气,想挪挪身子,可屁股上真是微微一动就抽疼得厉害,不碰它也火烧火燎的,真不知道今晚该怎么熬过去。

“哥刚才...真怕你想不通,万一做了啥傻事儿...”黑暗里,韩雷的低音又从耳后传来,只是自个儿都没忍心把话说下去。

“其实我在想,兴许自己已经死了,你抱着个鬼呢,不信你去林子里看看,保不齐我正在那棵树上挂着呢...”方童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幽幽地说。

明知不可能的事,可这话还真让韩雷心里咯噔了一下,后脊梁的汗毛竖了起来,也顾不得人疼不疼,把媳妇儿粗鲁地翻过身对着自己,恶狠狠道:“说瞎话了是不?”

方童疼得呲牙咧嘴,不轻不重地揪了男人胸膛鼓胀的腱子肉一把。

“我看你还是欠日,日一下就知道是人是鬼了。”韩雷将人单腿一抬,不知是不是真要肏进屄里。

“我...我睡不着!...”方童有些慌,小手想推开韩雷,哪知一下就被对方握住了腕子,还没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你就算是鬼,哥也认了。”韩雷抱孩子似的抱着人站在地上,开始哄睡似的掂身子摇晃起来:“睡不着哥哄你睡,你睡着前哥一直抱着啊。”

“哥...!”方童哭哑的小嗓门儿被晃得发颤:“别晃了...又不是哄孩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漫长的雪国之冬,最有盼头的事莫过于过年,大户人家张灯结彩,普通人家好歹也要里外打扫一遍,剪窗花贴春联置办年货,家家户户忙得不亦乐乎。

大冬天的雪仗也打腻了,方童便窝在屋里和娘学剪纸和绣花,跟学认字一样专心致志的,练了几天也稍稍有了些模样。

季允过年节已经回了城里,韩川这两天像丢了魂儿似的,跟着大哥打扫院子谷仓也恹恹的,被韩雷两苕帚抽屁股上训他:“大过年地摆个脸子,想干啥!”

“哥!你能好好说话不!”苕帚落在棉裤上倒是不疼,可韩川不服气,梗着脖子问他哥。

“嗐!臭小子!”韩雷也不是真有多大火气,但自打弟弟从城里回来之后就老看人不对付,上前一拧人耳朵,把韩川拧得嗷嗷直叫唤。

这都腊月二十八了,方童捧着一叠春联窗花出来,正看到兄弟俩打架——与其说是打架,其实就韩川单方面挨揍,赶紧两步跨下台阶过去拉架,哪知脚下一个趔趄,要不是韩雷眼疾手快给他抱住,指定摔个狗啃泥。

“哥!你别打川子了...“方童趴在人怀里还不忘劝。

“是啊,大过年的不打孩子!”韩川揉揉被揪红的大耳朵,嘟哝着向后退了两步,恨不能离他哥一丈远。

方童站直身子,一手拎着红纸一手拍拍身上不存在的雪,蹦跶着去扯韩川的胳膊往大门口去,兴高采烈道:“走川子,咱贴对联去!”

“今儿才二十八,对联得明儿才贴!”韩雷看着媳妇儿蹦跶得跟只小兔子似的,忍俊不禁地提醒。

“等不及了!”方童扯着小叔子往大门外去,头也不回地喊了声:“对了哥,爹让你给他搬米面!”

大过年的,一个个都蹬鼻子上脸了,韩雷哭笑不得,转身回后院谷仓给他爹帮忙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川个儿高,想当然就撕了旧门联,方童用肩膀顶开他,跃跃欲试道:“我来我来,你去搬个凳子给我呗!”

韩川对上回小嫂子爬树的事心有余悸,犹豫地打量了对方几眼,提醒道:“哎,我说你别爬高了,到时候不小心摔了,你哥得连我一块儿揍。”

“哪能爬个凳子都摔呀!我又不是傻子。”方童不乐意了,把对联要往人手里放:“你不去搬我去搬!”

“得得得,我搬!”韩川看着人小胳膊小腿儿的不忍心,回自个儿屋里搬了张带靠背的椅子出来,见方童已经蹦跶着把除了横批外的旧门联都给揭了。

“小短腿儿,看你费劲的。”两人年纪相仿老互相拌嘴,韩川嫌他麻烦,忍不住揶揄。

方童有时也嫌弃自己个儿小,可被韩雷抱着的时候又觉得小个子挺好,白了韩川一眼,扶着椅背就要往上爬。

“诶等等,脱鞋脱鞋。”韩川突然想起些什么,拍拍方童的背嚷道。

方童有些纳闷地收回脚:“咋了么?待会儿擦一擦就行了,我鞋底也不脏...脱鞋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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