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肚兜儿光屁股,方童跟个不知害臊的小笨孩儿一样,韩雷随手扯了薄被给他盖好,靠着床头叠成一撂的被褥上,不时低头看看那张巴掌大的小脸。
天朗气清,窗外是唰唰扫院子的声音,方童趴在韩雷身上像个懒猫儿似的眯着眼,任那有安眠效力的大手一下一下拍打在自己光溜的屁股上。
“哥...待会儿还得帮忙做饭...可我好困....”方童哼哼唧唧地把热气吹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脑袋里还装着过节的事。
“困就睡,少了你大家还能饿肚子?”韩雷揉揉那两团手感忒好的屁股,放低了音量说.
天气越凉越爱打盹儿,方童在男人热乎乎的体温熏染下沉沉睡去,等再起来时日头已经往西偏了。
屋里传来一阵阵饭菜的香气,方童揉着眼睛从屋里出来,桌上已经摆了好几盘凉菜,爹在厨房里掌大勺,韩雷在院里劈柴火,韩川火烧屁股地把晚上赏月用的竹席垫铺到院儿里,韩雷这头还笑他“你这赏日还是赏月啊?”
迟涵闻不来油烟味,最近都离得厨房远远的,方童探头探脑地站在门边上问:“爹,要帮啥忙不?”
“院里摘几个辣椒给爹拿来。”韩虎头也不抬地吩咐。
方童不知怎的想起韩雷让他叫爹的事,红着脸诶了声,刚出堂屋门就撞上迎面而来的丈夫,被人摁着头顶转了一圈,逗弄道:“童童该不是也怀了吧?比娘还能打瞌睡。
“瞎说八道!”方童气得踹了他一脚,腾腾下楼梯摘院里的辣椒去了。
大过节的,季允也不教书了,长身而立倚着廊柱,面带微笑的看着忙前忙后的韩川,冲他喊了声:“你不吱声,先生可就不帮忙了啊!”
“哎呀,您歇着,吟诗作对,出几个灯谜,晚上考考大家!”韩川一抹汗,露出口可爱的大白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来,季允拍拍脑袋钻回屋子,要写些简单的灯谜,晚上正好考考这俩小的。
中秋巧的是个天朗气清的日子,夜凉如水,往日给一家之主韩虎的躺椅换给迟涵坐了,几个男人坐在席垫上,中间的矮桌摆满了瓜果月饼,点上红烛便算祭月,边上停着叫方童脸红的兔儿灯,兔身两侧拴着贴灯谜的纸条,忘了买彩纸,就用习字用的白宣纸替代了。
方童看着些纸条特别新鲜,随意扯了一张念起来:“红门楼,白门槛儿,锁不住,关不严...这是啥?”
“是嘴!”韩川一拍大腿急吼吼地大吼,跟谁要和他抢答似的,嗓门大得被韩雷糊了把后脑勺,笑骂道:
“嚎啥,月亮都给你嚎跑喽!”
“有本事哥也猜!”韩川揉着后脑勺不服气地嘟哝,旋即又往季允身边拱了拱,讨好着问:“先生,我猜的对不对?”
“对对,你机灵。”季允被他孩子气的模样逗乐,揪了一把那软乎的大耳朵,道:“再猜个。”
“这回得川子问!我来猜!”方童看韩川被先生夸奖,争强好胜的脾气被勾了起来,又扯了一张灯谜塞进韩川手里。
“大丈夫不能出头,打一字!”韩川照着念完,得意洋洋地看着小嫂子。
“大丈夫...不能出头...?那是啥意思...”方童本还志气满满,这一下就傻眼了,他没猜过灯谜没啥思路,小嘴开了半天没答上来。
“你看你看,还不服我!”韩川嘴角快咧到后脑勺了,择了颗葡萄送到先生手里,嬉皮笑脸道:“这个字是‘天‘不?’夫‘字不出头,那就是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了对了。”季允忍俊不禁,把葡萄往嘴里一扔,对韩川道:“你俩要比赛,你得让童童两条。”
“就是,你得意个啥!童童才读了多久的书,是吧?”韩雷不避嫌地从身后搂着媳妇儿,边嫌弃弟弟边亲亲方童头顶安慰他。
“啥嘛!”韩川不服气地斜了他哥一眼,却没敢冲季允嚷,鼓着嘴抓了块月饼吃。
这头垮着小脸那头翘着尾巴,十几岁的小伙子跟小屁孩儿斗气似的,韩虎在一旁瞅着好笑,这头也给方童帮腔:“川子,你再让童童猜一个。”
“行行行,我让我让!”韩川拍拍沾了月饼渣的手,扯了张纸条就念:“山上复山,打一字!”
这题比刚才的直白一些,方童拧着漂亮的眉头想了想,有些犹豫道:“我觉着...可能是“出”?”
“童童对啦!”季允这边立刻点头夸奖,韩雷也乐得合不拢嘴,拿了块西瓜往他嘴里塞,夸小孩儿似的夸道:“咱童童就是可聪明!”
韩川眼珠子都快翻成斜眼了,学他爹的样子抓起酒杯满上,对季允像模像样举了举杯:“先生,学生敬您一杯。”
“要敬人酒你得先给人满上!”韩虎苦笑着指挥傻儿子,还是方童伶俐地探过身拿酒壶给先生满上,就听耳后韩雷对他说:“也给哥倒一杯。”
方童乖着呢,这边放下先生的酒杯,又给爹满上,最后才给韩雷倒了一杯。纯米酿制的酒香里带着甜丝丝的蜜味儿,方童深深吸了口气,一时没忍住,舌尖蜻蜓点水地舔了舔。
“好喝么?”红舌奶猫似的小心翼翼,韩雷难免心猿意马,压着声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点甜,有点热,多的味儿也尝不出来。”方童咂咂嘴天真道,扭头问丈夫:“我也能喝一口么?”
“不许喝。”韩雷低捏他脸蛋,小声凑到人耳边说:“万一你已经怀上了咋办,酒对娃娃可不好。”
也不知旁的人听去了没有,方童脸蛋登时比喝醉了还红,把酒杯塞人手里,搬了个小板凳坐到娘的椅子边上,听她肚子里的动静去了。
“这才多大呀,哪儿能听得见。”迟涵拍拍趴在她依旧扁平的小肚子上,屏息凝神的儿子,怜爱道。
“那我说话他能听到不?”方童抬起脑袋,不死心地问:“娘怀我的时候,会经常和我说话么?”
“何止是说话,还老给你唱歌呢,”迟涵莞尔,眼角细细的鱼尾纹让秀丽的面庞更温柔了,微笑道:“老人说,在娘胎里多听好听的声音,娃娃生出来就好看。”
方童立刻瞪大了眼睛,相当认真道:“那您可别再往木匠家去了,他那儿吱吱嘎嘎的,听多了,弟弟妹妹生出来歪瓜裂枣的咋办。“
“那童童就多跟弟弟说话,你声音好听。”韩虎给媳妇儿递来片沙红诱人的西瓜,对儿媳妇兼继子笑道。
“诶!”方童眼睛笑弯了,扒着躺椅扶手对娘的肚子说话:“弟弟或妹妹,你们在娘肚子里可得乖乖的,别再折腾娘了,否则你大哥他可凶,到时候该打你屁股了。”
韩雷韩川这头噗地笑出声,方童忿忿地回头瞪他俩,这才发现自己确实有些傻气,顶着张涨红的小脸站起身,在院子里晃了两圈,最后蹲回兔儿灯边上又去看灯谜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娘熬不住了先回了屋,爹后脚也跟着回去,就剩小辈还在外头推杯换盏,方童见韩川都喝酒了也闹着要尝,韩雷喝醉了胆子更大,灌了一大杯酒,捧着媳妇儿脑袋就亲。
“唔唔...!”醇香的液体从齿缝间流进嘴里,热辣辣的有些呛,这还当着先生和弟弟的面呢,方童憋得脸蛋通红,两手使劲推着对方胸膛。
韩雷壮得跟座山似的哪这么容易推开,脸蛋又被捧得紧紧的,带着甜味的米酒充溢着口腔,方童渐渐挣不动了,被迫咽下嘴对嘴喂来的美酒,瘫软在丈夫怀里。
韩川和学长对着月亮吃吃喝喝,听到异响才回过头来,连喜怒不形于色的季允都红了脸。
“哎呀!这不害臊的!”
韩川跟个老头子似的拍拍大腿,血气方刚大小伙子哪受得了这刺激,拉着先生的胳膊拽起来,两人迈着醉步趔趄地往屋里走,韩川自然而然跟着对方进屋,砰一声关了门,对上季允的目光,二人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哥可真是...!哈哈..!”韩川未及弱冠,正是对情爱之事最好奇的年纪,又羞又好笑地拍着胸口,差点喘不上气来。
“哈哈...你哥嫂的确是感情好!”季允总归比他年长些,笑着给他抚背:“行了,都笑岔气了。”
带有新纸墨香的大手有神奇的魔力,韩川的心口再次砰砰跳了起来,忽然敛起傻笑,站直身子,直勾勾盯着唇角眉梢都还挂着笑意的季允。
季允眯起眼和他对视,他比韩川还高半个头,微微俯视的角度像在瞅个顽皮又可爱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双长而不狭的柳叶眸子中不仅有温润的书卷气,更有意气风发的抱负,韩川酒后乱胆大,忽然两手抓住对方的上臂,像只小牛犊似的把人顶到了炕上。
韩川力气可不小,季允又没准备,脚步不稳地被他撞倒,半撑起身子,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莽撞的小子,笑骂道:“臭小子,干啥呢?”
“学长,我也想跟你,干我哥和童童做的事。”韩川整个人压上来,盯着季允的俊脸,郑重其事道。
季允愣了,一掌糊他后脑勺上:“说什么傻话呢?”
季允力气也大,这一下把韩川拍的一歪,顺势就倒他怀里来了,死皮赖脸地趴在人身上,脸蛋埋在肩窝里。
“学长,您要是愿意跟了我,我以后指定好好待您,我也好好读书,咱俩以后,以后...”韩川醉醺醺的,想了半天没想出啥山盟海誓的句子来,脑袋大狗甩毛似的蹭了蹭,囫囵道:“总之咱俩以后的日子,指定好过。”
韩川快一米八的大个子,像个闹不清自己体格的大狗,学着哈巴狗的模样也扑主人身上撒娇,醉酒的人又沉,季允被他压得心口发闷,反手一巴掌抽他屁股上,训道:“你想把我压死,是不?”
“诶哟!”季允的手骨头似乎格外硬,韩川酒都被打醒了几分,从人身上滚下来,蜷着身子揉揉屁股,哀叫道:“可疼了...”
年轻的少年身上尤带田间干草的清香,韩川鼓着嘴皱着眉,侧面看起来鼻梁又高又直,薄唇与下巴颏间一个下凹的小窝显得有些奶气,这点和他哥阳刚的方下巴最不一样。
季允平日倒真没对学弟生过旁门左道的心思,可今夜不知是不是酒精作怪,瞅着身旁这又俊又皮的小子,身体竟隐隐发热起来,一翻身压了上来,把男孩摁肩头板板正正地躺好,从被动化为主动,翘起唇角笑道:“谁是哥哥就该听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川瞪大了眼睛,忽然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两手这就去扯季允的衣带。
季允总是这么体面,衣服虽不崭新却干干净净的,藏蓝的布衫下是浆洗雪白的里衣,带着皂荚的清香,韩川最爱慕他这样,喘着粗气笨拙地扯了一会儿,一边腕子就被对方大力制在了脑袋边上。
“小醉鬼,要剥到啥时候?”季允带着醉意的笑容比平日多了点坏,单手利落地脱下短衫扔在一边,露出宽肩窄腰的身子。
季允平时穿着长衫看着略有些清瘦,可剥下衣服却长了一身恰到好处的匀称肌肉,不似韩雷成块的肌肉那般壮硕,而显得健壮却不恐武。
背着月光的男人周身像被撒了层银雾,韩川又看傻了,单手不自觉抚上那劲窄的细腰,一路摸索向上,停在那微微隆起的坚实胸肌上,喃喃道:“先生...您可太好看了...”
“川子也可爱得紧。”明明毛还没长齐倒挺会撩拨人,季允目不转睛地盯着痴愣愣带着稚气的小俊脸,俯身亲上了那张直来直去的嘴。
“唔....!”二人都呼着酒气,亲吻间将彼此熏得更醉了,韩川去脱对方的裤子,扯下裤腰手够不上,改用一条没被压住的腿就上去帮忙蹭,笨拙地踹到男人的屁股,费了些劲才把对方剥了个精光。
舌头粗鲁地闯进对方的口腔,季允在床上可不似往日那般温文尔雅,边咬着他嘴边粗暴地扯开少年的布衫,大手掐住那色泽尚浅的乳首,只在掌中玩弄了几下就把它弄得发硬,像颗饱满诱人的石榴籽。
“先生...硬得可难受了...你给我摸摸...”韩川带着季允的大手盖上自己胯下硬得流水的地方,瓮声瓮气地求人给自己揉揉。
“臭小子,毛还没长齐呢,就想这些。”季允逗他,三两下把他裤腰彻底扯了下来,比体温还暖的掌心压住精神头十足的肉棒,狠狠摁在男孩结实的小肚子上揉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川得了家族遗传,年纪不大那家伙倒不小,硬起来像个棍棍似的,颜色浅而干净,生得好看的很。
“嗯唔....”
年轻真是太容易动情了,心上之人一寸肌肤的触碰都能叫人身心荡漾,韩川星辰般的眼睛蒙着雾,却质朴纯真得能被看到眼底毫不掩饰的火焰,双手依恋地攀上季允精壮的腰肢,再向那处两人都共同拥有的地方伸去。
又弹又硬的肉棒是男人阳物特有的触感,此刻热得烫手,不老实地在手中弹跳。
“先生也真够大的。”韩川声音发涩,刚要戏谑道,嘴又被堵住了。
滚烫的身体肉贴着肉,明是同样构造的身体却能激起最炽烈的反应,下腹互相磨蹭着同样涨硬的男根。把彼此的皮肉沾上各自从马眼中吐出的淫汁。
季允是个读书人,力气却大得惊人,韩川被亲他晕晕乎乎的,猛地一下就被翻过身屁股朝天地趴着。
男孩的屁股季允早不陌生了,两团圆丘饱满挺翘,比刚从城里回来时更结实了些,弹嫩的手感最适合握在掌中把玩揉捏。
“撅屁股。”季允命令,小臂托着他小腹要迫他跪起来,韩川老老实实向后翘了翘屁股,微醺的大脑忽然才意识到处境的被动。
臀瓣被掰开,季允并起中食二指就要撑开穴口,异物的侵入干让韩川大叫起来,撑起身子要反被为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我可不是要在下边的!”
“兔崽子毛都没长齐,还想着日先生?”
季允上了床一反常态,动作粗暴不说,嘴上荤话也不忘臊人,看韩川像个蹦跶得欢腾的大狗子拴都拴不住,从身后换到侧边,一手圈腰一手挥掌,没收力气地狠抽在那扭得晃悠悠的肉屁股上,把圆乎乎的肉团抽得弹跳不止。
“呃呜...!别打呀...疼!”季允的巴掌自然不好哀,韩川哀叫连连,酒都疼醒了一半。
“不想挨打就老实撅腚。”季允一巴掌正中屁股下边的腿缝上,又脆又响,巨大力道将身体里的肉穴都揍得发颤。
深夜里掌掴屁股的声音太清晰了,只不过情欲上头的二人并未意识到,韩川又疼又娇地叫了声,忽然老实了。
“学长...这次我让着你...你下次可得让我弄了啊...”韩川说服自己配合地塌腰撅臀,耳根子烧得发烫,脸蛋埋在臂弯里嘟哝。
“想得倒美。”季允轻笑的声音沉郁好听,手下却不留情地撑开那闭得紧紧的处子密地,柔软紧致的褶皱小口被迫打开,冰凉的夜晚空气顺着手指撑开的缝隙钻了进来。
“唔....!”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不舒服有啥忍不住的,比他哥往他屁股砸扁担可好受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川攥着拳头自我安慰,男人在他后穴开拓的异样感不断传导上来,几下快速抽插让他发出一声奶兮兮的哀吟,旋即收声咬住了胳膊。
两指在穴道中捅弄,指头灵巧地刮蹭那褶皱敏感的肉壁,濡湿的肠道像张贪婪的小嘴不断吮吸着手指,紧致得不可思议,季允鸡巴硬得快爆炸了,没耐心再继续开拓,手指最后在穴口撑了撑,握住粗长的阴茎就往里塞。
“唔...!”
不充分的扩张仿佛容不下蛋大的龟头,小穴依旧在抗拒着,男人将马眼吐出的淫液在肛口打圈涂开,一手抓腰一手握屌,没给他任何妄图躲避的时间,猛地一挺腰将龟头塞了进去。
“啊!!”身下一阵撕裂的剧痛,韩川嗷一声惨叫,刚才给自己鼓的劲都不作数了,手脚并用就想逃:“求你了!...出去...一点都不舒服!”
“放松,夹着屁股我怎么进去?”季允握着他胯骨不许他瞎动,劲腰开始小幅律动起来,让穴口逐渐适应跟骡马般粗大的阴茎。
穴口褶皱几乎被粗大的阴茎撑平,屁股像被从中间生生撕开,季允的大手又卡着他胯骨往下那块痒痒肉,一动就又疼又痒,韩川真哭了,满嘴嗷嗷乱叫。
“呜...哥...你是我亲哥...咱俩用手弄出来好不...?”
“要么我给你嘴出来...!呜...别进来了...”
“想把爹娘嚎醒喽?”季允又捅进一寸,再次惹得男孩哀嚎一声,索性随手扯了刚脱下的衣服往人嘴里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韩川像个被绑架的大小姐似的摇头晃脑,呜咽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手又没给绑住,赶紧把嘴里的衣服扯出来,倒真不敢再嚎了,咬着牙撅屁股,明明是亲热的事,却跟挨罚似的可怜巴巴。
十多年来从未有人开拓过的密穴紧致得不可思议,湿热的肠道羞涩却温柔地包裹着阴茎,强烈的快感让季允呼吸粗重起来,龟头冠状沟卡在穴口后重新插入,握住他精窄的细腰小幅度肏干。
身下的男孩安静下来,身体却依旧绷得紧紧的,嘴角难以扼制地泻出痛苦的呻吟,从攥紧被褥的拳头便能看出他的隐忍,季允难免怜惜他,俯身压在那匀称健康的年轻身体上,从后头咬着他耳朵哄:“放松,很快就舒服了。”
“嗯呜....”季允的气息很好闻,热乎乎地喷在后颈,韩川打了个激灵,几乎一瞬间就软了下来,哀哀叫了声“先生...”
只有鸡巴前段能肏进去,再往里进入就变得愈发艰涩,季允趁着他放松下来,肠壁也松弛的当口猛地狠狠穿插,冲破了最艰涩的一段,粗壮的肉棒进去了大半。
就在控制不住尖叫的瞬间,季允的大手捂住了男孩的嘴,像个带上口嚼的骏马被扯起缰绳,两滴泪珠从眼角滚下,显然是疼极了。
遭到侵略的后穴瞬间夹紧,明明是想把那可恶的肉棒挤出,却适得其反地绞得它愈发蚀骨地爽快,定力不强的八成就要被这一下夹射了。
“臭小子,别闹。”季允喘着粗气训斥,把他当马驹似的抽屁股,鸡巴开始不断在穴道里抽插,把已经被展平撑开的肠壁反复摩擦,龟头一点点捅进更深处紧紧闭合的肠道,不捣黄龙绝不罢休。
“诶呦...别打..!”屁股被揍得热辣刺痛,后穴又被撑得涨涩不堪,韩川哀叫着扭屁股直躲,这下顾不上夹紧屁眼了,挣扎间被男人一贯到底,好像把肠道都捅破了。
强烈的窒息感让韩川眼前闪过一片白光,紧接着被狠狠捏着下巴转过头,男人炙烈的吻贴了上来,堵住男孩被迫献出领土的哀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呃嗯....”
经过最艰涩的路段,肏干逐渐顺畅起来,肠液分泌增加,韩川从被动接受到逐渐回应,年少馨香的甜津随着舌尖的交缠汇入男人的口腔。
弹力极佳的肠壁慢慢适应这根带着温暖爱意的粗壮肉棒,紧缩的褶皱被展开抻平,肠道里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韩川却依旧不能消化那股窒息的饱胀感,每撞一下都要把胃往上顶似的。
季允放开他的嘴,弹软双臂撑在男孩的身体两侧,前胸贴后背互相分享着体温,开始快速地大力肏干起来。
两个雄性动物间也可以采用最原始的性交方式,屁股被撞得惊涛骇浪,臀肉粉扑扑地诱人,韩川像离水的鱼儿般气喘吁吁,本来能撑起身子的胳膊也酸了,软趴趴地上身贴炕,屁股自然而然翘得更高,任那根青筋暴起的狰狞阳物在那粉润的后穴中穿插捣弄,把咬紧的鲜红肠壁翻出肏入,从每一处肉褶中榨取花蜜,在穴口磨出淫乱的白浆。
单调的撞肉声与喘息声在静谧的夜中回荡,发育健康的浅色肉棒随着猛烈的肏干在身下一晃一晃,蘑菇头涓涓吐着银汁,韩川羞得咬紧了嘴,被男人肏爽到想要放声大叫的羞耻感却让鸡巴硬得更难受。
季允立直了身体继续从后头肏他,韩川只觉得身体里某个位置一旦被那根大家伙刮蹭到,扯得下腹酸胀酥软,忍不住边挨肏边撸弄自己的阴茎,双重的快感爽得头皮都发麻。
男孩发出像小狗一样的奶叫,听得人挠心挠肺,季允狠狠撞了他几下忽然将人压倒翻过身,抽出的鸡巴快速又堵了回去,成功惊起韩川的放声浪叫。
屋里没点油灯,二人却依旧能借着清朗的月色看清彼此的身体。面对面的性交简直太丢人了,一想到自己因为被肏得舒服不自觉表现出淫荡放浪的样子,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展露在学长面前,韩川羞耻得一巴掌盖在脸上,张口咬住自己另一只胳膊。
“舒服就叫出来,羞什么?”季允将他双腿往腰侧摁下掰开,往他腰下垫了个枕头把屁股抬高,强壮的公狗腰前后耸动,狠狠将鸡巴打桩似的打进这具年轻的身体,要把他肏得淫叫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川子,哥喜欢听你叫。”季允换了自称,把男孩倔强的胳膊掰到脑袋边摁着。
最后一丝屏障被扯开更丢人了,韩川死死闭上眼睛,紧抿的双唇却因男人几下狠狠的抽插破了防,低低地呻吟起来。
“开眼睛,看着哥哥。”
掌心对掌心,二人逐渐食指相扣,季允温柔的语气有着致命的诱惑,韩川羞得俊脸通红,却在那谆谆善诱下睁开了眼睛。
季学长太好看了。
闭着眼睛时韩川觉得自己成了女人,像个与邻居木匠偷情的小寡妇,不知廉耻的被人日屁股,可一旦挣了眼又是另一番心境,韩川目不转睛盯着眼前线条精壮流畅的身体,看那额角在月光下被照得剔透的汗珠,恨不能把这一幕用刻刀刻在自己脑袋里。
“这就不羞了?”季允对上他毫不掩饰的目光,拍拍他的脸蛋问。
“嗯啊...学长...你给我揉揉...”韩川不再捂着脸了,两手自然而然圈上季允的脖子,痴痴地喊。
大男孩黏人的样子实在可爱,季允单手撑炕,握住精神头十足的肉棒棒替他上下撸弄,埋在穴里的鸡巴再次快速抽插起来。
屁股里早被肏熟了,被那热乎的大手握住,韩川一激灵差点就要射出来,季允俯身抱住他,面贴面肏了会儿,托着他后背抱起来,喘着粗气命令道:“起来,看哥怎么日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川有些迷糊地撑起身体,小腹上牵出不算清晰的腹肌线条,一看才明白对方的意思——季允那根粗大的阴茎在自己两腿间快速肏干,抽出时水光粼粼,月光下朦胧不清的视觉让淫靡的性交画面添了些神秘的意味。
明明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小伙子,却被另一个男人压着日到爽得不行,无可抵挡的快感让人愈发羞耻,活塞进出身体的画面刺激着神经,货真价实的快感不断提醒着挨肏的人就是自己。
“学长...快..快点弄...”
韩川手盖在季允撸弄自己鸡巴的手上,脑袋爽得向后仰去,漂亮的颈项与喉结散发着无上的青春与活力。
夜凉如水,中秋该是穿薄袄的节气,两个年轻男子却都汗津津的交缠在一起,几乎同时达到高潮,把炽烈的热情融进彼此的身体里。
身下黏糊糊的,两人却顾不得许多,相拥在一床狼藉上,韩川觉得自己这十六年真活值了,依旧微微气喘道:“学长...先生...哥...我觉得...我就是明天就死,也一点都不亏了...”
“说啥瞎话?”季允反手抽了他屁股一记,却将人搂得更紧了。
“学长..你以后去哪儿我都跟你去,你不兴撇下我娶妻生娃。”作了一次可就得是一辈子,韩川刚才还软趴趴地像撒娇,说到这话时又霸道起来。
二人分享着心跳,季允和他额头对额头地碰着,低声答应道:“好,只要你不娶,哥哥就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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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川光着屁股,一只大长腿挂在季允身上,被他爹一阵鬼子进村地动静搅醒,一个激灵爬了起来。
腰酸背痛的感觉和下地干活说不出哪儿有些不一样,身体里一抽一抽的,后穴的快感余韵尚在,韩川对着窗户纸愣了愣神,耳根子逐渐红了起来。
宽肩窄腰下是半个坐在床上的圆屁股,韩川不瘦,少年人柔韧的肌肉线条煞是好看,顶着头毛蓬蓬的乱发更是憨傻可爱。
“酒还没醒好?”季允的声音在耳后想起,带着晨起的沙哑,一阵窸窣后,滚烫精壮的身体从背后环了上来,关切道:“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大清早的两腿间那家伙又精神了,韩川人快臊没了,心窝子却暖烘烘的,有点赌气道:“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季允揪了揪他耳朵,笑斥道:“在炕上敢跟我厉害,看你到了课桌上还敢跟我厉害不?”
韩川忽然转身,小牛犊似的往人身上顶,这一下又把季允撞回炕上,整个人压了过来,不服气地盯着对方的俊脸:“先生可说好了,下回可要换我弄了!”
“谁和你说好了,嗯?”季允拍了记他屁股,清脆响亮,脸上的笑退不下。
“咋回事儿川子!还叫不醒了?!”院儿里这回换韩雷喊了,哐哐敲隔壁韩川的屋门,韩川鼓着嘴,没办法地爬起来,扯来炕头的衣裳套上,扒拉着脑袋走出了屋子。
韩雷那头敲着,韩川这头出来了,睡眼惺忪地冲人喊了声“哥”。
“咋睡人先生屋里去了?”韩雷上下打量他,怎么瞅都觉得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晚喝醉了呗!”韩川挠挠头,怕他哥继续问,一溜烟往井边打水洗脸去了。
到了种冬麦的季节,韩雷和爹吃完早饭就下地去了,先生去了学堂,韩川晚了几步,就被一脸忐忑的方童揪住了衣摆,还没张嘴脸蛋就先红了。
“川子,我有事儿问你....”
韩川刚要出门,看着小嫂子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猜也能猜到他想问啥,故作轻松道:“咋啦,啥事儿?”
方童小嘴开了开,半天才说得出话,声音有些发涩地问:“你跟先生...咋回事儿啊...?”
“就...就你和我哥天天干的那事儿呗!”韩川挠了挠后脑勺,大咧咧地回了句,脸蛋也红得厉害:“你咋知道的?”
“昨儿你哥撒酒疯非说带我去遛花灯玩儿,外头晃了一圈回来,就听到先生屋里...”方童两只小手在身前窘迫地晃了晃,叽里呱啦又说了一通:“没事儿,我就是...就是问问你....你放心,还没告诉你哥呢,赶紧...赶紧下地去吧!”
两人各自都臊了个大红脸,方童将韩川往院外一推,嘴里催着去吧去吧,关了门。
韩家屋后有片果园,里头还建了牲口棚和鸡圈,和人住的屋子隔了一段,不会传味道,要施肥的时候取着也方便。
大骡大马的平时都有韩雷照管,也不乐意媳妇儿去这脏地方,可如今到了中秋后农忙的时候,娘又大着肚子,方童自告奋勇地要分担一些,给骡马和两只新牵来的羊添草料,顺道捡捡鸡蛋。
牲口棚被韩雷打扫得挺干净,可动物养在一块儿肯定不好闻,方童抱了沓干草,捏着鼻子走进牲口棚往食槽里放,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跟个城里大少爷似的矫情,可又确实是受不了那味儿。
喂完草料,方童看着小羊可爱忍不住摸了摸,没想到被羊羔子脑袋一怼吓得收回了手,惺惺地关了牲口棚的栅栏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鸡圈里就更热闹了,几只大母鸡咯哒咯哒地叫得欢,鸡窝里头已经摆着好些热乎的蛋了,方童拉开门往里去,俯下身要去捡蛋,身后翅膀扑扑腾腾好大一阵动静,这才发现鸡舍门忘了关,二十来只母鸡小鸡蹦蹦哒哒一哄而散,跑到果园里撒欢去了。
方童吓了一跳,他之前鸡舍来得少,基本还都是陪着丈夫来的,惊慌之下都忘了鸡是可以放出来在果园里溜达的,急得四处跑着要把鸡赶回鸡舍里,倒把鸡惊得四散逃窜,自己也被扑扇了个灰头土脸。
韩雷在地头干活,远远瞅见方童慌里慌张跑过来,边跑还边抹眼泪,一到跟前就扯着人衣角让人跟他跑。
“咋啦咋啦,啥事儿?”看着媳妇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韩雷立刻焦急起来,还以为家里出了啥事,扛起人来跑了几步,就听方童小手往前一指,大哭道:“哥!鸡都跑了...呜....”
“啥鸡跑了?”韩雷边扛着人大步往家赶,听方童断断续续地哭诉才明白过来,登时有些哭笑不得,回了果园将人就地一放,拽着人胳膊,巴掌就往屁股砰砰两声招呼了上去。
“你这都傻成啥样了!”“啪!”“啪!”
隔着裤子韩雷可没留力气,揍得方童直往前窜,穿了秋裤外裤两层,屁股依旧被震得发麻,脚下不远处正好路过群鸡崽子,叽叽喳喳四处啄,方童委屈地揉着屁股又急了,指着鸡对韩雷嚷:“咋办呀你看这些鸡...呜....”
“还敢问咋办?揍你腚!”韩雷好气又好笑,将人弯腰一箍紧,一手把里外两层裤子拽了下来,抡圆膀子上手就揍。
裤腰卡在大腿根,将两团屁股托得圆嘟嘟的,一掌下去抖三抖,厚重的大巴掌把软肉颠得颤颤巍巍,一个接一个的大红掌印往上叠,没几下就把小白屁股揍得粉姗姗的,边缘还挂着清晰交叠的指印。
“呜...别在外头打...哥...”
方童还当是自己放跑了鸡惹人生气了,又愧疚又害臊,扶着人胳膊忍了会儿,最后疼得没扛住,小手趁巴掌没落下的时候捂住屁股,哀哀切切地哭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屁股上热辣辣的,着了火似的滋滋刺着疼,男人倒是松了手,方童还以为这算完事儿了,抽抽嗒嗒地要提裤子,心里还挂念着鸡的事儿:“哥...先抓鸡吧..不打了呜...”
“谁许你提裤子了?”
韩雷低吼,着实把方童唬了一大跳,一手捂前一手护后,泪水汪汪无措地看着丈夫,眼睁睁见男人从树上折了两根鲜树枝,立刻明白过来要做啥,吓得又哭开了:“哥!...呜...要叫人看...看去的...呜...回去打吧...我回去乖乖撅腚...呜...”
林子里正好有棵倒伏的梨树,前几天嫌树长得密爹给砍的,架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处理,韩雷理都没理他,抄起树枝往上指了指,黑着脸命令道:“趴上去。”
虽说自家果园子没外人,可光天化日下光屁股挨揍也够呛的,方童畏惧无措的小模样可太可怜了,偏生韩雷就乐意这么欺负他,边捋干净树枝上头的倒刺,冷着脸扬扬下巴,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
方童觉着自己犯了错,虽然害怕却不敢拗着丈夫,哆哆嗦嗦地要往树干上趴,韩雷一把揪住他后脖子,脱了外套盖在树干上,把树皮硌人的坑洼遮住,这才超他屁股抽了一记,示意他趴下。
男孩上身撑地,肉嘟嘟的胖屁股翘在树干上,先前被一顿掌掴抽得绯红,像个甜里带酸的大苹果,水灵软嫩诱人极了。
韩雷把他裤子又往下拽了拽,大腿根也露了出来,从腿缝里头隐约能看见那处裂开缝的小蜜桃,跟着臀肉一起颤颤巍巍。
“做事不长脑袋,笨手笨脚的,该揍不?”韩雷虎着脸,用小指粗的树枝点点那小屁股,装模作样的训斥。
“呜...求你轻点...哥...”方童只当丈夫是真生气,树枝一点上屁股浑身都抖了起来,眼泪吧嗒嗒从眼眶坠到地上,砸在几片叶子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媳妇儿乖顺的小受气包模样叫人愈发想欺负他,抽他软乎乎的小屁股,揍得屁股通红泪水涟涟,再抓紧怀里一番揉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心里藏着不厚道的心思,在空气中挥了挥树枝,照着肉最厚的臀峰迅速抽落,将小臀压出道浅肉沟,浮出道薄薄肿起的深红肉棱。
“呃呜...!”新鲜树枝轻韧,打在皮肉上声响不大,却尖锐得像把屁股扯开了个小口子,方童一扬小脑袋,羊羔崽子似的哀叫出声,一想到是在外头又不敢嚎得大声,垂下头小声哭得咩咩叫。
韩雷一脚踏在树干上,手里的枝条挥得虎虎生风,细韧的树枝一下下在两团肉丘上抽出涟漪,细碎的树皮四溅,揍了个二十来下便咔嚓一下硬声折断。
集中的疼痛布满整个屁股后也变成了大面积的刺痛,小肉臀染上纵横交错地浮起纤细的肿道道,整个都肿了不少,通红充血冒着热气,比先前熟得更透。
“哥...呜...我知道错了...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呜...”树枝揍得疼,却少了平时的狠劲,方童揉着屁股想起不敢起,又担心他哥还得罚他,心里怕得很。
“你要是敢故意,还不把你吊起来抽?”韩雷放着狠话,从树干上揪起人,自己坐到树干上把媳妇儿往腿上一摁,抡圆胳膊继续往那肿得一道道的小红屁股上扇。
”慌里慌张!”“啪!”“啪!”...
“毛手毛脚!”“啪!”
“笨头笨脑!”“啪!”
“揍不烂你这小骚腚!”“啪啪!”
男人训一句揍几下,巴掌还落得极没规律,时快时慢,一会从下往上颠着揍,一会儿直直盖下来往扁了砸,小屁股被揍得臀浪汹涌,在男人结着厚茧的大掌下弹跳不止,一硬一软,一柔一弱,鲜明的对比下,挨了揍的小臀显得更可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呜....回去打吧...”方童哀声求,两条大白腿在空中疼得晃晃悠悠。
“回去再揍你还扛得住?”韩雷哼了声,分开他两条大腿,左一下右一下地抽在那细嫩的大腿根,震得里头的小穴都跟着麻颤起来。
韩雷用巴掌一向不省力气,大手一下下给那小屁股加温,肉团子均匀热辣地像发面般越肿越大,刚才被树枝抽出的红道道只能看出更深的紫红色,已经被掌掴给抽平了。
果树林里回荡着噼里啪啦打屁股的脆响,方童渐渐觉出羞来,在男人腿上趴不住了,蹬直腿挣了下,把两团红臀瓣绷得紧紧的。
“哥...雷子哥...求你了...不打了...呜....”
柔软的小身体贴着自己,屁股上每挨一下浑身就颤一颤,像只受冻哆嗦的小奶狗,韩雷胯下的火被拱得不行,抄起刚才折下的另一段树枝,紧箍着他腰又抽了上去。
小臀已经被一顿巴掌拍得火辣发麻,树枝抽上去倒不算疼得揪心,只是肿肉容易伤,这回打出紫点点了,抽一下就是几块小小的淤紫印,倒是韩雷舍不得再揍了。
“记脑袋里了?”男人扔了树枝,大手盖上滚烫的伤处时,感到小屁股狠狠抖了抖。
“记住了...呜...”滚烫的屁股挨上火热的大手,方童又有些委屈了,不自觉扭了扭腰,像主动用屁股去讨爱抚似的。
“打疼了?”韩雷又问,哑着嗓子,揉屁股的大手撬开他两条大腿,轻轻捏着他靠近小穴的那几块腿根的嫩肉。
“嗯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挨打没注意,方童这才感到男人裆下的大家伙越来越大,硬梆梆地顶着小肚子,方童耳根子发起烧来,一下就明白丈夫究竟要做些什么。
刚刚在田里忙活的大手粗糙极了,捏着浑身最嫩的皮肉,刮得生疼的同时又酥麻厉害,方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竟可耻地流水儿了。
“爹要日你。”韩雷将人从腿上拽起来,命令道:“撑着树,撅腚。”
方童还没晃过神呢,这又被摁着腰弯下身子,红肿的小屁股翘得老高,小狗似的摇尾乞怜。
中秋后天气愈渐寒冷,方童穿得不少,唯独光着屁股,如今屁股被揍得热乎滚烫,在冷空气里也不嫌冷,韩雷掏出梆硬的大鸡巴就怼了进去,龟头撬开两瓣水盈盈的馒头屄,狠狠一撞到底,肏得男孩直翻白眼,浪叫得另一头的牲口都跟着咩咩叫。
“浪成这样,不怕叫人听了去?”韩雷从后头捂住他嘴,一手扯着他胳膊,让人全靠这一处力点支撑着,青筋暴起的鸡巴榨出屄里涨满的淫水,随着狠辣的抽插扑哧四溅。
“唔唔...!”
方童像只被套上龙头的小马驹,呜呜咽咽地哀吟,快感上头又叫不出声,泪花顺着眼角往下落,汇在男人的大手上,湿漉漉的。
韩雷的鸡巴微微上翘,从后头干最能顶到屄里那块最舒服的淫肉,方童被顶了一会儿就双腿打颤着泄了,淫水顺着大腿流下,被韩雷一糊撸擦到手里,往他小屁股上抹开,笑道:“润润屁股,不然都揍出皮皮儿了。”
天光云影下,两人就这么进行着最原始的性交,韩雷从头到脚都是这么个糙汉子,偏生就是这股最原始的糙劲儿让方童恨不能黏在人身上一刻不离,甘愿被他翻来覆去的往死里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冬小麦播完种,韩家的壮劳力们也不必天天下地了,全家的速度一下子慢了下来,韩雷已经一连几天搂着媳妇儿躺在烧得热烘烘的炕上,一觉睡到大天光。
丈夫起得晚,方童也趴在人怀里呼呼睡,炕头把人熏得粉嘟嘟的,像只被搓洗得干干净净、刚出生不久的小粉猪。
“童童,童童,下雪喽。”大概是天气愈冷,方童这一夜睡得特别熟,听到耳边的声音嫌吵,皱起眉一拳头往声音的源头砸。
“诶哟!”这一拳正中男人的大高鼻梁,韩雷猝不及防地哀号一声,再不客气地把人从被窝里拎出来,朝屁股上狠狠抽了两巴掌。
“诶哟!!!”这回换方童嗷一声惊醒过来,大眼睛倏地睁得老大,看到韩雷放大的脸后逐渐明白了咋回事儿。
“干啥呀一大早上打人!”方童带着点儿起床气,两手使劲揉着刺辣辣的屁股,吊着一对惺忪的大眼睛,鼓嘴嘟哝。
屋里暖和,棉花被窝又厚又软,这俩不害臊的晚上睡觉一直光身子,不过自动娘给童童绣了肚兜,韩雷就让他只穿着肚兜睡。
这肚兜说是穿了衣服其实也跟光着差不多,大半个身子都裸着,方童小白屁股上两个大红巴掌印,鲜嫩欲滴。
“诶哟,打疼啦?”韩雷看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就忍不住想搓弄,将人身子一转摁趴在床,照着那两团饱满圆肉,上嘴就咬:“给哥啃一口,啃一啃就不疼了。”
“诶哟..!大猪拱地瓜呢你!”屁股肉被男人嘬进嘴里吸溜,又刺又麻,方童羞得耳根子通红,胳膊腿直扑腾,撑起小脑袋问:“娘起了?”
韩雷一松嘴,这才想起为啥叫醒他,咧嘴一乐:“外头下雪了,可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哒?!”方童腾一下从炕上蹦起来,望向早被糊上的窗户,自然啥也看不见。
粉嘟嘟的肉屁股上被嘬出好几个发紫的小红印,韩雷满意地上手又是一巴掌,拍得软肉摇摇晃晃,笑道:“下个雪我还能骗你是咋滴?”
这人咋老爱打自己屁股呢....
方童又纳闷又羞还有点儿疼,揉着屁股要找衣服穿,韩雷一下给他递来好几层,嘱咐道:“穿厚实点,别小胳膊小腿儿的冻坏了,大雪天的大夫都不好请。”
方童的故乡可没这么天寒地冻,冬日虽然偶尔有雪却不会一冬不化,他嫁给韩雷才第二个年头,对这雪国的鹅毛大雪依旧爱得不行,穿着厚袄子往蓬松的新雪里一扑的感觉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莫说方童,就是自带三把火的韩雷也穿得严严实实,出屋前还把进城新买的虎头帽往人脑袋上一扣,耳朵脸蛋儿都包得严实,红绳在下巴颏上系好。
满天飘飘洒洒的大雪,第一场就下得铺天盖地,方童顶着虎头帽像撒欢儿的小狐狸,一下冲进已经薄薄铺了层白的院子里,蹦跳着转了好几圈。
冬日说来就来,气温一夜骤降,这才不到十一月,白石村便下了第一场雪。
满仓的粮食,大缸大缸的酸菜豆酱,晒干的土豆片叠成小山,牲口棚也封好了御寒的干草,最后的农忙时节已经过去,全家老少上上下下就该忙活着过大年了。
童童娘的肚子已经微微显怀,身子倒是没这么弱了,但爹总说毕竟是年纪大了些才怀的,还是小心些才好,稍重点的家事还是不让媳妇儿碰,让俩儿子都揽了去干。
季允和韩川正在雪上写字玩儿,方童蹦跶了一会,好奇地凑上去看,只见先生写了一长串歪七扭八的东西,跟平时学的方块字一点都不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您这画的符么?”方童傻乎乎地问。
“啥符啊,那是封建迷信!”还不等季允回答,韩川就在旁边哇啦笑开了:“咱季先生写的这是俄文!”
“就你懂得多!”韩雷看方童红着脸沮丧,一把糊韩川脑袋上,喝了一声。
“童童也写一个?”季允笑道:“昨天教的新字还记得吗?”
方童点点头,拿着树枝,认认真真在雪地上描了几个字,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先生,得到了季允鼓励的笑容。
雪地上画出的线条很快被新飘下的雪片覆盖,韩川干了这么些日子的农活连连道累,拖着先生回屋子里直说要暖暖,韩雷把媳妇儿往肩上一扛,大摇大摆带媳妇儿去看雪。
“哥,你都长白毛儿了,是老头儿了,嘿…”
方童两手拨弄着飘到韩雷头上的雪片,一个劲儿傻乐。
“哥是老头儿了,你还乐意跟着我不?”怀里暖烘烘一个大美人儿,韩雷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享受着那双小手在自己脑袋上细细碎碎地撩拨,像个藏食儿的小松鼠。
“那我指定不乐意....”方童捣蛋话刚出口就被韩雷拧了屁股,幸好裤子厚都拧棉花上了,讪讪地改口道:“不乐意才怪呢!”
“敢不乐意,老子八十了都能日死你。”韩雷发狠地照他屁股拍了一下,拍棉胎似的砰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村里的孩子们都出来了,田间地头地撒欢,积雪比初下时厚了一倍不止,都够大雪仗的了,方童闹着韩雷放他下来,脚刚落地就挖了一块雪在手中团了团,“啪”地一声砸在男人屁股上,雪球应声而碎。
“行啊你小子!”韩雷咬牙切齿,团了个老大的雪球作势要往人身上砸。
方童尖叫着往前跑,乐得咯咯笑,那一抹正红的虎头帽在白雪皑皑中最是显眼。大雪球接连在身旁炸开了花,方童最后跑不动了,转过身来撑膝盖,对着韩雷哈哈大笑道:“你咋这么笨,一个都扔不着!”
“你跑得快呗,小野兔似的!”韩雷看着男孩得意洋洋的小傻样,小脸蛋冻得红扑扑的,红艳艳的樱桃嘴里呼着热气,心里欢喜。
韩雷打小就是村里的孩子王,打架打雪仗啥时候说过,他哪是真扔不中,而是根本舍不得往人身上砸,这么大个雪球怕把人砸傻喽,又怕雪花砸湿了衣服回头着凉,就照着两边砸来逗他。
“看你傻样儿!”方童不知道对方也在笑自个儿傻,手里团了个雪球再次正中韩雷的膝盖,哇啦乱笑。
韩雷就这么站着,心甘情愿给媳妇儿当活靶子。
“你咋这么愣啊,不和你玩了,搞得我欺负你似的。”方童小脑袋一扬鼓着嘴抱怨,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双手,嘟哝道:“出来该带手套的,都给忘了。”
那翘尾巴的小模样太勾人,韩雷恨不能扒了他裤子一顿炒,把小屁股揍得又红又肿的再狠狠日一顿,榨得他小骚屄流一腿的水,又哭又叫地求自己饶了他。
“翘尾巴了是不是?哥看看,看看你腚上是不是长尾巴了?”韩雷两大步上前将人扛起,砰砰抽他裹着大棉裤的屁股,其实一点都不疼,声响却大得叫人脸红。
“你打雪仗输了就发火?”方童捶了捶韩雷的后背,才发觉小手冻得发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手都冻坏了,你给我捂捂...”方童又说,有些霸道的语气。
不出一会儿积雪就加厚一寸,天却和煦得很,韩雷扛着他在野地里闹,大长腿踩在雪里一下一个大脚印,停在开始结成棉花糖的桦树林里。
“来,哥给你捂捂。”韩雷微微气喘,一屁股靠着根树干坐下,抓起两只雪水似的冰凉小手,护在胸前。
明明也没带手套,掌心依旧热乎乎的,方童觉得这世上就没有比雷子更厉害的男人了,整个人紧紧偎进丈夫的怀里,把两人的手捂得更热些。
雪天晴日最是明艳,冰凉沁骨的空气涨满胸膛,韩雷额头碰额头和方童贴着,低声道:“童童,哥稀罕你。”
方童不知是羞的是冻的,面颊红得像秋苹果,小嘴张了张,顾左右而言他:“你...你屁股不冰啊?就这么坐雪上...”
韩雷被逗乐了,不依不饶地问:“那你呢,你也稀罕哥不?”
“要是....”方童涨得小脸通红,眼睛都不敢看对方了,越说声越小:“要是不稀罕的话,能让你这么作弄么...”
韩雷自然明白“作弄”二字代表的啥意思,二流子似的坏笑着,解开方童围巾前头一小片,低头亲了上去。
“哥...!”脖子是最敏感的地方,方童一下就软了,像被大狼咬住脖颈的小野兔,全身痉挛抽搐,无力地想躲,却被咬得更死。
韩雷把嫩得溜口的皮肉吸进嘴里,酥麻的电流从这么小小一点窜遍全身,方童控制不住地勾起脚尖,脖子向后仰出漂亮的弧线,咿咿呀呀地小声求:“唔...不行哥...回家...印子该叫...嗯啊...叫人看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隔着棉裤,方童仍能感到裆下那硬邦邦的突起正顶着自己屁股,还不等催韩雷回家,就听人啃上自己的耳垂,哑着声说:“哥也冷了,你也给哥捂捂。”
圈腰的大手探进裤腰,扒拉扒拉就给扯出小半截屁股来,裸肉碰着结冰的空气,方童一激灵直往人怀里钻,惊呼:“冷...!”
“乖,哥给你捂着。”韩雷脱了自己外套往他身后一挡,托起他屁股稍微一抬,裤一扯就到了腿根:“别把小屁股给冻碎喽...”
“你咋老想着...在外头弄啊...”方童羞极了,可身子也被勾得痒痒的,小脑袋埋在人肩上,好像万一碰着外人,别人就瞧不见他似的。
“你老勾得我,在哪儿都想日死你。”韩雷有些费劲地从棉裤里掏出鸡巴,凶巴巴地抓了他屁股肉一把:“小狐狸精。”
“诶哟...好疼...!”方童缩了缩屁股哀叫出声,自己的小鸡儿碰上男人神气活现的大肉棒,和平时一样又热又烫,哪有一丁点儿冷的意思。
韩雷一手护在他屁股后头,一手将两人的肉棒握在一块儿撸弄,长长出了口气。
“小水屄咋都湿了,嗯?”大手又往方童两腿间探了,粗糙的手指在垂软的阴囊与肉屄之间来回拨弄,摸了一手的水滑。
“呃啊....”方童浑身都颤,羞得不敢看人,小声嗔道:“谁叫你老啃我....”
“啃你...啃得骨肉都不剩。”冰天雪地里,最私密的地方肉贴着肉,滚烫如火,韩雷喘着粗气,攻城略地的咬住人小嘴亲,两手将那小屁股抬起,对准水汪汪的小肉屄,蹭着蹭着就日了进去。
“呼...”“呃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不该属于男孩的阴道又弹又紧,粗壮的肉棒贯穿小而包容的肉穴,噗嗤一声榨出蜜汁,鸡巴被柔软火热的地方绞缠包裹,爽得心口发麻。
“浪屄...怎么日都这么紧...”韩雷骂他,箍着他腰上下套弄了一下,水儿从交合处溢出,甚至滴到男人的大腿上。
“呃啊...嗯呜...不...不动...”蚀骨的快感窜进全身的末梢,方童禁不住大叫,很快咬住男人的肩头,呜咽道“哥...可不敢动...唔...”
屄被塞得满满当当,稍稍一动就要忍不住浪叫出声,可韩雷哪能进去了不动,狠掐了一把他的肉屁股,疼得方童高高撅腚想躲,鸡巴就剩龟头还卡在屄里,紧接着被男人卡着腰摁回去,直直撞进花心。
“啊唔....!”小脑袋向后一倒,浪叫声化入空旷的渺远的雪原,方童胳膊无力地挡住自己的嘴,嘤嘤呀呀地被日得脑袋左晃右晃,就怕被人发现自己和汉子正在野地里媾和。
男人的靛蓝大棉袄下掩着春光,韩雷一手掰开他一瓣屁股,有力的臂膀托起放下,将小肉屄口扯开又压紧,粗声粗气道:“想叫就叫,老子日媳妇儿呢,谁敢瞧?”
“唔唔....”方童咬着棉呼呼的袖子直摇头,平时他最羞坐在男人身上挨日,不仅要被看个精光,还不时被要求自己动,像个不害臊的淫娃,可此时更羞被人瞧见,大眼睛死死闭着,好像这样就没人看得见自己似的。
坐着挨日插得最深,龟头蘑菇伞状的边缘一下下刮蹭屄里的淫肉,韩雷总有用不完的力气,托着他屁股狠狠日了一会,再一手卡住他腰一手掰开他嘟嘴的胳膊摁在身体一侧,坐地挺腰,把硬得跟棍儿似的鸡巴又快又狠地杵进屄里。
“嗯啊啊啊...!不行...呜...”身体里的快感如海潮般挡也挡不出,男孩下意识地浪叫,强烈的羞耻感让他眼泪都流了出来。
韩雷日在兴头上,大手一个劲往那被撞得一颤一颤的胖屁股上招呼,臀肉落到大腿上被顶起肉浪,抬腚时又挨厚硬的巴掌抽打,臀波惊涛骇浪。
盖着两人交和之处的棉衣掉了下来,方童光天化日之下露了光屁股,紫黑色的大鸡巴在肉嘟嘟的屁股间上下进出,日得水花四溅,白嫩的臀肉挂着红霞,粉扑扑的,任谁看了都像摸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周天寒地冻,唯独两人交融欢爱之处滚烫火热,男孩穿着棉袄的身子像个球似的憨傻笨拙,却叫人忍不住一层层拨开看看里头的春光,光溜溜的小屁股被揍红,热辣辣的皮肉被寒风一吹,感觉太销魂了。
不间断的强烈刺激让方童很快憋不住,屄里狠狠痉挛了一震,骚水像大姑娘尿尿似的往外泄,韩雷鸡巴都给他浇透了,两个硕大的卵蛋也黏糊糊地不断拍打在他屁股上,噼啪作响。
“我不行了哥哥...呜...别再日了...”方童刚刚泄了,被肏得眼冒金星,小嘴喷着热气不断求饶。
大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天气更轻了,阳光照在雪地上晃得人眼睛都疼,韩雷不顾媳妇儿的乞求,箍着他一把小软腰没命地肏,就在有点要射的感觉时,突然身边啪地碎了团雪球。
连韩雷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树上的积雪掉下来的,此刻不远处突然爆发出孩子的叫声:“不害臊!大雪天里光着腚!”
一听有人来了,方童惊得一激灵,屁股都跟着缩了缩,把韩雷生生夹射了。
“去去去!”韩雷又爽又恼,拿棉袄往媳妇儿屁股上一盖,冲村里的野孩子一痛大吼:“敢出去嚷嚷,我喊你老子揍烂你小兔崽子的腚!”
小孩儿哇啦乱叫地跑了,方童耳根子发烧,赌气道:“呜...都是你...该把你下边冻掉才好....”
“咋了嘛,为了个小破孩儿,要冻掉你汉子鸡巴,你舍得?”韩雷大咧咧地,过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把鸡巴抽出来,笑道:“我日自己媳妇儿,又不是哪儿找的野娃子,有啥丢人的。”
龟头拔出屄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两股混合的白浆扑簌簌往下淌,韩雷撇开腿,让水往雪地上滴,强行把臊成熟螃蟹的人从肩膀上掰出来狠狠亲了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方童平时乖巧脾气也好,一向是很少使性子的,韩雷摆摆手,随口说了句没事儿。
屋里女人们的声音叽叽喳喳,韩虎也被吵得脑袋晕,这些有些明白过来,烟杆子指指里屋,低声问:“是不是因为那个?”
“没事儿,哪来这么大脾气。”韩雷大概也能猜到媳妇儿不高兴的原因,但对人突然甩个脸子也有点恼火,随口回了爹一句。
韩虎年轻时也是个暴脾气,独自拉拔俩儿子这么些年,直到续弦娶了迟涵这么个和顺性子的媳妇儿,脾气才被捂软了,他看得出韩雷正烦,烟杆子敲敲儿子脑袋,劝道:“赶紧哄去,童童不是不讲理的娃。”
爹都发话了,韩雷也放下面子,想着自己大老爷们儿逗逗媳妇儿也没啥,上前一推房门,发现竟给人从里头锁上了。
“童童,童童?给哥开门!”韩雷耐着性子敲门喊。
等了好一会儿,屋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冬天的糊了窗,又不能从窗外跳进去,韩雷喊了几声没了耐性,也不顾有没有客人,咣咣砸门吼:“臭小子!还敢把你汉子锁屋外头了,是不是?!”
李寡妇都还在隔壁屋呢,韩雷在屋外就这么嚷开了,方童觉得没面子,气呼呼地开了门,跐溜一下又钻回炕上,整个人埋进厚厚的大棉被里。
韩雷一屁股坐床沿上扒拉他,方童昨躲右躲,最后只扒拉出了个毛茸茸的头顶,韩雷又好气又好笑,拍拍那一团大棉被:“跟哥说说,谁欺负咱家宝贝儿了,嗯?”
方童听他这跟小孩说话似的语气更来气了,整个人闷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谁是你宝贝儿...大姑娘小寡妇,那才是你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的啥浑话,嗯?”这话把韩雷惹得有点毛,扯开裤带脱鞋上炕,掀被子往里钻,一把从背后抱住男孩有些发凉的身体,腰贴着人屁股用力顶了顶,恶狠狠地说:“我看刚才还没把你日服帖了,是不?”
一贴上男人滚烫的身体,方童那股委屈劲又上来了,拧着身子不让抱,声音都带了哭腔:“你脑袋里啥都不装...就装这个...”
“哥稀罕你呢,你跟那些牛鬼蛇神的置啥气呀?”韩雷被那小软嗓捂软了心,又放柔了声音哄,下巴在人头顶上直蹭,下边倒是老实了不去招他。
方童依旧不说话,韩雷霸道地将人翻过来面对面,捏起人小下巴一瞧,正对上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眼角还印着新鲜的泪痕。
“咋哭了还?”韩雷大拇指给他刮了刮泪,糙指腹给人皮肤磨得发红,无奈中又带了些教训的语气:“你不喜欢她,下回叫娘别让她过来就得了呗,咋还生起气来了。”
韩雷也烦那娘们儿了,只是大老爷们儿哪好意思掺女人家的事,更别说人年纪轻轻没了汉子也不容易,只能劝方童自己开口还方便些。
本是劝解的话,可方童愣是听出了点袒护的意味,眼眶一红泪又浮了出来,哽咽道:“我不喜欢,可你喜欢呀...我哪敢坏你好事儿...”
话刚出口,屁股上就挨巴掌了。
巴掌声在被子里声音沉闷,隔了层里裤倒也不算太疼,屁股上热辣辣的一片,方童不挨打还憋得住,真挨打了更委屈,嘴一咧哭开了,眼泪断了线似的边流边控诉:”你还...呜...还为她...揍...揍我呢...呜...”
方童气急攻心,一喘一喘地话都说不整了,韩雷好面子又不大会哄人,好言好语说了几句哄不回来就有点恼,看人哭了又无措,黔驴技穷地吓唬道:“再瞎胡闹说浑话,我可真收拾你了!”
“你就知道..呜...冲我厉害...冲我凶...呜...”方童说着就在人怀里又奋力挣起来,左一脚右一脚往男人腿上踹,韩雷被他搅得无法,怒气冲冲地低吼了一声:“方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被吼得一凛,他打心底里还是怕韩雷的,身子不敢再动,但就彻底不理人了,抿着嘴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地忍着哭声,委屈地啜泣。
这小模样比放声大哭更惹人心疼,韩雷有点后悔吼了他,大手揉揉他刚才挨了揍的地方,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你为啥生气,我不就和她说了一句?好歹是客人,总不能人都叫你了不回话呀。”
方童狠狠抽了个哭嗝儿,再没说话。
“你粥还没吃完呢,哥给你拿进来,好不?”韩雷拍拍他屁股,又问,还是啥回应没有。
“说话!“韩雷是个热性子,得不到回应比人冲自己发脾气还不高兴,忍下又想抽他屁股的冲动,捏了他腰一把。
“唔...!”方童没忍住哼唧了一声,还是扁着嘴不说话。
“你再这么憋着劲儿我可出去了啊?“韩雷看来正的不行,掀被子起来,边穿裤子边逗他:“我去找寡妇说话了啊!“
被团里的抽噎声瞬间停了,一只小手伸出来摸索了一下,抓了个枕头一扔,有气无力地根本没砸着人。
关门声响起,男人真出去了,屋子里静悄悄的,方童竖着耳朵听了听,泪再度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啥生气,与其说是生李寡妇的气,更不如说在生自己的气...
方童吸了吸鼻涕,撑起被窝往下打量自己,看自己胸前又瘦又平,根本不像人大姑娘那样两团大奶子看着软乎乎的,越想越难过——兴许是自己耽误了韩雷呢,身子虽然长了个姑娘家的东西,这么一年来和人同床共枕这么久,八成也是生不出孩子的...
韩雷黑着脸出了屋门,蹲在门廊下瞅着院里新积上的白雪,纳闷着刚才还和人在雪里又跑又闹玩得不亦乐乎,顶着严寒日得人抖着身子直流水儿,怎么才过这么一会儿就全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里的女人们从这家的闲事聊到那一家,韩雷脑袋被吵得嗡嗡直响,拍拍棉裤站起身,想去问爹讨杆烟来抽,就见韩川抻胳膊抻腿地从屋里出来。
“看你像个傻样,年纪轻轻成天跟个老汉似的。”韩雷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正好训弟弟撒气。
韩川正转脑袋呢,被他哥一吼差点没拧着脖子,扶着后颈瞅了瞅,诧异道:“哥,你脸咋黑成这样,刚掉冰窟里啦?”
韩雷差点没抄扁担揍他。
王大娘来窜门,非说迟涵大肚子不方便,又说韩虎大老爷们儿不该下厨,抢着要做饭露一手,李寡妇也一步三扭地出来帮忙,闹得韩雷杵在院儿里都不敢回屋,生怕方童见着要发脾气。
灶房很快炊烟袅袅,王大娘手艺好,还熬了方童最爱喝的八宝甜粥,全家人热火朝天的入座,李寡妇这会看到季允又是一愣,心说这生得好的男人咋都聚到韩家来了,搜肠刮肚想了好些闲扯的话,就等着能和人拉上话头。
“童童这是咋啦,身子不舒服?”王大娘瞅着紧闭的屋门,关切地问。
“兴许刚才受了凉,大家先吃着。”韩雷心里正挂念着媳妇儿,这就去盛了碗粥,对一桌人招呼了一声,端着甜粥回屋去了。
方童这次没锁门,缩在被窝里好像一直没动过,一团棉被微微颤着,颤得韩雷心里也跟着一揪一揪的。
“童童,王大娘熬了八宝粥,过来,哥喂你。”韩雷把碗搁炕桌上,从被子里费了老半天劲才把人掏出来,瞅见他脸蛋都哭肿了,鼻塞的呼不上气,张着小嘴直抽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啥呀!干啥呀这是!”韩雷心里咯噔一下,捧着媳妇儿小脸蛋狠狠嘬了两口,心疼胆疼地问:“咋哭成这样了你?”
方童别不开脑袋就垂眼睛,小小的身体一个劲儿地抽搭,韩雷平日里逗他一套一套的,哄人倒是嘴拙了,抱着人任他无力地挣了一会儿,最后软得像团棉花似的瘫了下来。
“哭啥呀,哥没去和她说话,叽叽喳喳跟母鸡似的,可烦。”韩雷以为方童当真觉得自己跟李寡妇聊天去了,又一阵拍胸脯打包票。
方童当然不觉得丈夫会真和李寡妇做些啥,可对方那轻蔑样着实刺人,他想问问丈夫是不是嫌弃自己,以后会不会因为自己生不出娃娃的事不要他再娶个真姑娘,可他不敢问,更怕得到不想听的答案。
“得嘞,吃吧,伺候完你哥也要吃了,肚子饿得咕咕叫。”韩雷看媳妇儿不挣了以为哄回来了,大长胳膊把碗捞过来,舀了勺还冒着热气的甜粥,往男孩嘴边蹭了蹭。
勺子有些烫嘴,方童下意识地缩缩脖子,韩雷当他是在别扭,耐着性子又哄了句:“听话,别闹了。”
不提这“闹”字还好,一提方童就委屈,想着自己难过成这样,在人眼里用个“闹”字就给概括完了,眼睛一热,一滴泪珠子滚到了粥碗里。
方童扭过头,一推韩雷递来的勺子,力气还不小,只听伧啷一声,瓷勺摔在地上碎成好几段,碗里的粥也撒了不少,黏哒哒地糊在地面上。
嘴上怎么闹另说,真摔东西就是不行,韩雷好容易消下的火气蹭一下起来了,砰一声搁了碗,脱下被粥弄脏的薄袄,拧着人脖子往炕上一摁,一把拽下薄薄一层的里裤,抡圆了胳膊就照屁股上揍。
“啪!啪!”“好哈说不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惯的你!”
男人这是彻底火了,劈头盖脸的巴掌抽在白嫩的屁股,每一巴掌都烙得掷地有声,又狠又急的脆响像冰雹砸在铁片上,几下就把弹跳不止的小屁股揍得一片绯红。
“呃呜....”
方童没想把东西弄撒,还没反应过来就挨了揍,强硬的责打把脑袋都打懵了,过了一小会儿才拧腰踹腿地想挣,却哪是力大如牛的男人的对手。
“再动!”“啪!”
“再给我踹!”“啪!”
韩雷再次被他的不老实惹恼,翻出枕头下娘给烙的千层鞋底子,照准着了已经被揍得通红的屁股继续揍。
鞋底板揍在屁股上不如巴掌声脆,发闷的砰砰声却比巴掌着肉还响,外头大伙儿吃着饭,屋里韩雷一点面子不给地揍媳妇儿,声大得堂屋外肯定能听到,方童又羞又委屈,索性不躲也不挡,咬着枕头死忍着不哭出声,小屁股缩得紧紧的,试图抵御身后火辣钻心的疼痛,
方童后脑勺都透出倔强,赌气的模样让男人更火大,甩开膀子左右开弓地揍,不把人打得痛哭哀嚎就不罢手的意思。
“呜....呃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柔软的小屁股在厚实的鞋底子下显得格外脆弱,先前屁股上一层叠一层的红掌印已经被椭圆形的鞋底印覆盖,方童咬着枕头咬得腮帮子都疼,从喉咙里发出可怜哀婉的悲咽,生怕一松嘴就要控制不住地大哭出来。
他能明显感到自己的屁股肿了,肿到两瓣臀有些绷不住,累积的疼痛争先恐后地往肉里钻,方童终究是怕疼的,疼狠了受不住,呜咽着哭出声来,两只小手向后挥,却因为鞋底挥得太快而不敢往屁股上挡。
”不许...不许打...呜...”
“你和谁说不许!”“啪!”
韩雷一鞋底子抽大腿根上,生生把那块肉抽出个青印子来,疼得方童哭声一哽,趁下一记责打还没落下前捂住了屁股。
“呜..别打了...呜...打疼了...”
可怜的小屁股一片血红,星星点点的紫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起,两团圆嘟嘟的肉肉一跳一跳地疼得痉挛,韩雷鞋底摁在他臀尖,压低了声音斥问:“还闹不闹了?”
方童哭得直打抽抽,压抑着心里的委屈,低声下气地喃喃:“不闹了...呜...”
韩雷长叹了口气,不轻不重地最后抽了他伤重的臀峰一记,哪怕不重的力道一口把人疼得一凛,像只小刺猬似的,在被放开腰上的压制后蜷成了个小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韩雷劈头盖脸揍了人一顿,心里既悔又纳闷,自己明明也没干啥事儿,就回了人一句“李姨”,媳妇儿咋就闹成这样了呢?
午饭是等堂屋里人都散了韩雷才去拿的,迟涵忧心地给他俩专门留了菜,饭后又被王大娘拉到自家继续唠嗑去了,韩虎也跟着一块去,找王老汉抽抽烟,重要的是也给这俩吵吵闹闹的小子一点儿和好的空间。
季允过两日也得回城里过年节,正月十五以后八成才能回来,韩川帮着先生整理东西,赖在屋里根本不肯出来,刚才还热热闹闹的韩家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雪后耀眼的太阳明晃晃地都照在铺了一地白的院子里。
灶房里刚烧完饭菜,熏得炕床热烘烘的,窗户被封得严实,一丝冷风都漏不进来,屋里暖融融的,本该是个再舒服不过的初雪之日。
方童果真没“再闹”,用韩雷带来的毛巾抹了把脸,跪在炕上老老实实和丈夫吃了午饭,擦干净手上脸上的油花,又跪着趴在床尾叠成高高一撂的被褥上看书,上身穿着薄衫下边光着红屁股,乖巧得一点毛病挑不出来,唯独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两团通红的屁股蛋子漂亮又刺眼,韩雷看他可怜兮兮的,从一旁抱着人揉了揉,又死皮赖脸地找那张小嘴亲两口,想惹他跟平时一样又嗔又娇地躲,那就说的上话了,哪知方童就这么乖溜溜任他抱,要挡着他看书了就别开脑袋再去看,连眼珠子都不朝男人转一下。
要按往常韩雷肯定忍不住掰开他屁股就日,弄得人哭哭唧唧叫着求饶就算和好,可他今天真有些不忍心了,蹭了媳妇儿一会没得到回应,开口道歉又费面子,只好自讨没趣地躺到了一边,黑着张脸。
方童哪能真看得进书,字一个个地过眼却进不去脑子里,等胃里东西消下去了,合了书又往炕上一躺,小心翼翼地在被窝里蜷缩起身子,这就要睡觉的样子。
被窝里安安静静的,只有男孩偶尔反射性地轻轻抽噎,韩雷翻了个身,虚张臂膀想抱抱他,最后还是悻悻放下了胳膊。
总不过是大老爷们面子作祟,韩雷陪着人了无生趣地躺了会儿,最后憋屈地起身,套了棉衣裤,一声不吭地出了屋,想着在村里随便溜达溜达,吸点冷气也能叫自己冷静冷静。
冬日日头西斜得早,韩雷在村头碰上从小一块儿打架的伙计,蹲着抽了会儿烟,又被人揶揄是不是被媳妇儿赶出来了,插科打诨闹了几句,太阳就快落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家路上碰上了同样往家走的韩虎,说王大娘请全家人到她家吃完饭去,正要回去告诉家里人,韩雷嗯嗯应声,让爹别再走一趟,自己回家告诉弟弟和季先生一声,顺道再把媳妇儿哄一起。
韩雷迈着大步回家,先是敲了敲季允的房门,倒是韩川拉开门出来,脸色发红地问:“咋啦哥?”
韩雷没有心思注意弟弟脸是啥色儿,吩咐了句:“王大娘请咱家过去吃饭,你和季先生拾掇拾掇就过去吧。”
韩川诶诶应了两声,火烧屁股似的又把门给关了。
韩雷眯了眯眼,老觉得弟弟又哪儿不大对劲的地方,似乎是和季先生走得太近了些,但一想俩人兴许要讨论些书上的事,也没心思细琢磨,转身往自己屋里去了。
方童不在屋里。
炕上棉被掀着,显然不能藏人,韩雷几个屋里转了几圈,又上了厕所,仍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最后再转回屋里,才发现方童的棉袄不见了。
院里,季允和韩川整好衣衫出来了,韩雷几步下了台阶,急吼吼地问:“童童呢?他自个儿先去去王大娘家了?”
韩川挠挠后脑勺:“不知道呀,童童不是一直搁屋里躺着呢么?”
“刚才我俩在屋里,好像没听见什么动静。”季允吃午饭的时候听见里屋的响动,知道韩雷动手揍人了,心里有些隐隐的预感,立刻对韩雷道:“咱们先到王家看看,要是不见人的话得赶紧去找。”
对方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韩雷点点头,迈开大长腿就朝王家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哟,雷子来啦!咋这么着急,才刚开始做饭呢!”王大娘正在院子里舀酱,立刻招呼道。
韩雷四下里打望了一下,哑着嗓子问:“王姨,童童过来了么?”
“童童?”王大娘愣了愣,看到对方着急蛮慌的模样立刻明白过来,小心瞅了眼后头,看迟涵还坐在堂屋里头,才压低了声音回话:“童童没来呀,还以为你俩一块过来呢?咋啦,找不着人了?”
韩雷脑袋轰隆一声,木然地点点头,脑袋里飞速转过方童可能去的地方,拔腿又要往外跑。
“你等等,我叫老二跟你去找,这事儿可别跟你娘说,人找回来了再说,明白么?”王大娘叫来二儿子,低声嘱咐了几句,临走前还狠狠捶了韩雷的背一下,责怪道:“你也是,大中午吃饭的时候跟人动手,再好脾气的都受不了呀!”
韩雷理亏的很,自己也正悔着,给人鞠了俩深躬,带着王家二小子一块儿去寻人。
季允和韩川知道有事,连门都没进,几人东南西北分头找开了。
王大娘还是挺靠谱,私底下又找了十来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天色已经擦黑,大伙儿点了火把,把村里大小角落都翻了个底朝天,没见着人,又往田间地头去,村里到处是唤方童名字的叫声。
白石村住人的地方不大,可要算上田里林间,那可就大得没边儿了,韩雷最怕人闹脾气一时想不通,又怕给野狼给叼了去,越找越头皮发麻。
“雷子,这是不你媳妇儿的帽子?!”大伙儿散了又聚拢,其中一人急匆匆跑过来,拿着个东西交到韩雷手里。
“这不就是童童的虎头帽么?”韩川凑近看了看,声音都颤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入冬前带方童进城买的虎头帽,韩雷哪能看不出来,眼前猛地一发黑,强压心神问:“李大哥,这是在哪儿发现的?能带我去看看么?”
“在那头地上找着的,我看了看,四周也没血点子,兴许就是不小心弄掉的,咱别急,再找找,要不就再往林子深了走。”李大哥男人脸色不好,一边安慰一边带着大伙儿去。
天色越晚越是怕人,这大冬天的就算没给狼吃了,在屋外呆一晚上都能冻死,要真在林子里,一村人八成都难找,韩雷脑袋快炸了,忽然听另一头有人喊。
“雷子!”季允从村南头大步跑回来,全不顾平日里的文雅风度,有些气喘道:“咱们都在外头找,兴许人在屋里躲着呢,村里有哪些空屋没有,都去看看,还有就是学堂,难保就在里头。”
韩雷拍拍脑门只怪自己没想到,心中的希望又燃起了些,跟着季允两人往学堂跑。
学堂依旧静悄悄的,没有烛火也没有响动,附近几户人家被动静吸引了出来,韩雷顾不上找人开锁,蹬着墙头就爬进学堂里,这才突然想到方童小胳膊小腿的又咋能进来,登时又泄了气。
院外门锁开了,季允找来了这间老屋的主人家,见韩雷还愣在院里,忙拍拍他:“咋啦,赶紧进屋里头找呀!”
“这么高的围墙,童童八成是....”韩雷跟着季允进了学堂里头,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就在学堂对过的角落的地上,看到了个缩成小小一团的身影。
方童哭懵了也冻懵了,他从家里出来也不知上哪,看到学堂后窗就试着开了开,没想到窗户没锁,这就踩着块大石头爬了进来,越坐越冷天也越黑,心中一股倔劲儿却让他不肯回家。
角落里的小人正一颤一颤的,韩雷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旋即火气又蹭蹭烧了起来,几步上前将人一把拎起抱在怀里,捧起脸再一看,软乎乎的脸蛋凉得跟冰似的。
“我他妈的还以为你....!”韩雷狠狠抱了他一会儿,不吉利的话哽在喉咙里,看人好端端地没事,突然转过他身子,照屁股上重重地落了几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里的人越聚越多,帮忙找人的乡亲们都过来了,学堂被火把点亮,照得里外明晃晃的。
“诶哟,可算找着了,这大冬天地可急死人了!”“这小娃可不省心呐!”.....
相亲们都松了口气,也有不少嗔怪方童不懂事儿的,韩雷又气又急,听着大伙的念叨脸上更挂不住,拽着方童来到讲台,随手抄了根长戒尺,砰砰照着他身后就打。
戒尺再厉害,隔着厚棉裤也没啥感觉,方童脸蛋涨得通红却不敢躲,哪知韩雷揍了他几下不解气,把人往课桌上一摁,上手就要扒他裤子。
“呜...哥...别在这儿...”这满屋子的人,眼睁睁地就这么看着自己挨揍,方童虽然心里有愧可还是知道羞的,小手无力地向后拦了拦,呜咽着求道。
韩雷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不由分说拽了他裤子,笨重的厚棉裤下露出个肉嘟嘟的浑圆小屁股,屁股上还通红地肿着,是韩雷中午刚一顿鞋底板给他揍的。
嘈嚷的人声仿佛在一瞬间都停止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个可怜又漂亮的圆丘上,屏息凝神地等待男人手里的毛竹戒尺抽在上头的情景。
这是教训他,更是打给乡亲们看,给大伙儿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可不能轻描淡写就过去了,韩雷抡圆了胳膊,戒尺照准他光屁股就抽,二指粗的硬板子急风骤雨般将软嫩的肉团砸扁,两瓣屁股被臀波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