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天晴日最是明艳,冰凉沁骨的空气涨满胸膛,韩雷额头碰额头和方童贴着,低声道:“童童,哥稀罕你。”
方童不知是羞的是冻的,面颊红得像秋苹果,小嘴张了张,顾左右而言他:“你...你屁股不冰啊?就这么坐雪上...”
韩雷被逗乐了,不依不饶地问:“那你呢,你也稀罕哥不?”
“要是....”方童涨得小脸通红,眼睛都不敢看对方了,越说声越小:“要是不稀罕的话,能让你这么作弄么...”
韩雷自然明白“作弄”二字代表的啥意思,二流子似的坏笑着,解开方童围巾前头一小片,低头亲了上去。
“哥...!”脖子是最敏感的地方,方童一下就软了,像被大狼咬住脖颈的小野兔,全身痉挛抽搐,无力地想躲,却被咬得更死。
韩雷把嫩得溜口的皮肉吸进嘴里,酥麻的电流从这么小小一点窜遍全身,方童控制不住地勾起脚尖,脖子向后仰出漂亮的弧线,咿咿呀呀地小声求:“唔...不行哥...回家...印子该叫...嗯啊...叫人看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隔着棉裤,方童仍能感到裆下那硬邦邦的突起正顶着自己屁股,还不等催韩雷回家,就听人啃上自己的耳垂,哑着声说:“哥也冷了,你也给哥捂捂。”
圈腰的大手探进裤腰,扒拉扒拉就给扯出小半截屁股来,裸肉碰着结冰的空气,方童一激灵直往人怀里钻,惊呼:“冷...!”
“乖,哥给你捂着。”韩雷脱了自己外套往他身后一挡,托起他屁股稍微一抬,裤一扯就到了腿根:“别把小屁股给冻碎喽...”
“你咋老想着...在外头弄啊...”方童羞极了,可身子也被勾得痒痒的,小脑袋埋在人肩上,好像万一碰着外人,别人就瞧不见他似的。
“你老勾得我,在哪儿都想日死你。”韩雷有些费劲地从棉裤里掏出鸡巴,凶巴巴地抓了他屁股肉一把:“小狐狸精。”
“诶哟...好疼...!”方童缩了缩屁股哀叫出声,自己的小鸡儿碰上男人神气活现的大肉棒,和平时一样又热又烫,哪有一丁点儿冷的意思。
韩雷一手护在他屁股后头,一手将两人的肉棒握在一块儿撸弄,长长出了口气。
“小水屄咋都湿了,嗯?”大手又往方童两腿间探了,粗糙的手指在垂软的阴囊与肉屄之间来回拨弄,摸了一手的水滑。
“呃啊....”方童浑身都颤,羞得不敢看人,小声嗔道:“谁叫你老啃我....”
“啃你...啃得骨肉都不剩。”冰天雪地里,最私密的地方肉贴着肉,滚烫如火,韩雷喘着粗气,攻城略地的咬住人小嘴亲,两手将那小屁股抬起,对准水汪汪的小肉屄,蹭着蹭着就日了进去。
“呼...”“呃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不该属于男孩的阴道又弹又紧,粗壮的肉棒贯穿小而包容的肉穴,噗嗤一声榨出蜜汁,鸡巴被柔软火热的地方绞缠包裹,爽得心口发麻。
“浪屄...怎么日都这么紧...”韩雷骂他,箍着他腰上下套弄了一下,水儿从交合处溢出,甚至滴到男人的大腿上。
“呃啊...嗯呜...不...不动...”蚀骨的快感窜进全身的末梢,方童禁不住大叫,很快咬住男人的肩头,呜咽道“哥...可不敢动...唔...”
屄被塞得满满当当,稍稍一动就要忍不住浪叫出声,可韩雷哪能进去了不动,狠掐了一把他的肉屁股,疼得方童高高撅腚想躲,鸡巴就剩龟头还卡在屄里,紧接着被男人卡着腰摁回去,直直撞进花心。
“啊唔....!”小脑袋向后一倒,浪叫声化入空旷的渺远的雪原,方童胳膊无力地挡住自己的嘴,嘤嘤呀呀地被日得脑袋左晃右晃,就怕被人发现自己和汉子正在野地里媾和。
男人的靛蓝大棉袄下掩着春光,韩雷一手掰开他一瓣屁股,有力的臂膀托起放下,将小肉屄口扯开又压紧,粗声粗气道:“想叫就叫,老子日媳妇儿呢,谁敢瞧?”
“唔唔....”方童咬着棉呼呼的袖子直摇头,平时他最羞坐在男人身上挨日,不仅要被看个精光,还不时被要求自己动,像个不害臊的淫娃,可此时更羞被人瞧见,大眼睛死死闭着,好像这样就没人看得见自己似的。
坐着挨日插得最深,龟头蘑菇伞状的边缘一下下刮蹭屄里的淫肉,韩雷总有用不完的力气,托着他屁股狠狠日了一会,再一手卡住他腰一手掰开他嘟嘴的胳膊摁在身体一侧,坐地挺腰,把硬得跟棍儿似的鸡巴又快又狠地杵进屄里。
“嗯啊啊啊...!不行...呜...”身体里的快感如海潮般挡也挡不出,男孩下意识地浪叫,强烈的羞耻感让他眼泪都流了出来。
韩雷日在兴头上,大手一个劲往那被撞得一颤一颤的胖屁股上招呼,臀肉落到大腿上被顶起肉浪,抬腚时又挨厚硬的巴掌抽打,臀波惊涛骇浪。
盖着两人交和之处的棉衣掉了下来,方童光天化日之下露了光屁股,紫黑色的大鸡巴在肉嘟嘟的屁股间上下进出,日得水花四溅,白嫩的臀肉挂着红霞,粉扑扑的,任谁看了都像摸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周天寒地冻,唯独两人交融欢爱之处滚烫火热,男孩穿着棉袄的身子像个球似的憨傻笨拙,却叫人忍不住一层层拨开看看里头的春光,光溜溜的小屁股被揍红,热辣辣的皮肉被寒风一吹,感觉太销魂了。
不间断的强烈刺激让方童很快憋不住,屄里狠狠痉挛了一震,骚水像大姑娘尿尿似的往外泄,韩雷鸡巴都给他浇透了,两个硕大的卵蛋也黏糊糊地不断拍打在他屁股上,噼啪作响。
“我不行了哥哥...呜...别再日了...”方童刚刚泄了,被肏得眼冒金星,小嘴喷着热气不断求饶。
大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天气更轻了,阳光照在雪地上晃得人眼睛都疼,韩雷不顾媳妇儿的乞求,箍着他一把小软腰没命地肏,就在有点要射的感觉时,突然身边啪地碎了团雪球。
连韩雷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树上的积雪掉下来的,此刻不远处突然爆发出孩子的叫声:“不害臊!大雪天里光着腚!”
一听有人来了,方童惊得一激灵,屁股都跟着缩了缩,把韩雷生生夹射了。
“去去去!”韩雷又爽又恼,拿棉袄往媳妇儿屁股上一盖,冲村里的野孩子一痛大吼:“敢出去嚷嚷,我喊你老子揍烂你小兔崽子的腚!”
小孩儿哇啦乱叫地跑了,方童耳根子发烧,赌气道:“呜...都是你...该把你下边冻掉才好....”
“咋了嘛,为了个小破孩儿,要冻掉你汉子鸡巴,你舍得?”韩雷大咧咧地,过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把鸡巴抽出来,笑道:“我日自己媳妇儿,又不是哪儿找的野娃子,有啥丢人的。”
龟头拔出屄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两股混合的白浆扑簌簌往下淌,韩雷撇开腿,让水往雪地上滴,强行把臊成熟螃蟹的人从肩膀上掰出来狠狠亲了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方童平时乖巧脾气也好,一向是很少使性子的,韩雷摆摆手,随口说了句没事儿。
屋里女人们的声音叽叽喳喳,韩虎也被吵得脑袋晕,这些有些明白过来,烟杆子指指里屋,低声问:“是不是因为那个?”
“没事儿,哪来这么大脾气。”韩雷大概也能猜到媳妇儿不高兴的原因,但对人突然甩个脸子也有点恼火,随口回了爹一句。
韩虎年轻时也是个暴脾气,独自拉拔俩儿子这么些年,直到续弦娶了迟涵这么个和顺性子的媳妇儿,脾气才被捂软了,他看得出韩雷正烦,烟杆子敲敲儿子脑袋,劝道:“赶紧哄去,童童不是不讲理的娃。”
爹都发话了,韩雷也放下面子,想着自己大老爷们儿逗逗媳妇儿也没啥,上前一推房门,发现竟给人从里头锁上了。
“童童,童童?给哥开门!”韩雷耐着性子敲门喊。
等了好一会儿,屋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冬天的糊了窗,又不能从窗外跳进去,韩雷喊了几声没了耐性,也不顾有没有客人,咣咣砸门吼:“臭小子!还敢把你汉子锁屋外头了,是不是?!”
李寡妇都还在隔壁屋呢,韩雷在屋外就这么嚷开了,方童觉得没面子,气呼呼地开了门,跐溜一下又钻回炕上,整个人埋进厚厚的大棉被里。
韩雷一屁股坐床沿上扒拉他,方童昨躲右躲,最后只扒拉出了个毛茸茸的头顶,韩雷又好气又好笑,拍拍那一团大棉被:“跟哥说说,谁欺负咱家宝贝儿了,嗯?”
方童听他这跟小孩说话似的语气更来气了,整个人闷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谁是你宝贝儿...大姑娘小寡妇,那才是你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的啥浑话,嗯?”这话把韩雷惹得有点毛,扯开裤带脱鞋上炕,掀被子往里钻,一把从背后抱住男孩有些发凉的身体,腰贴着人屁股用力顶了顶,恶狠狠地说:“我看刚才还没把你日服帖了,是不?”
一贴上男人滚烫的身体,方童那股委屈劲又上来了,拧着身子不让抱,声音都带了哭腔:“你脑袋里啥都不装...就装这个...”
“哥稀罕你呢,你跟那些牛鬼蛇神的置啥气呀?”韩雷被那小软嗓捂软了心,又放柔了声音哄,下巴在人头顶上直蹭,下边倒是老实了不去招他。
方童依旧不说话,韩雷霸道地将人翻过来面对面,捏起人小下巴一瞧,正对上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眼角还印着新鲜的泪痕。
“咋哭了还?”韩雷大拇指给他刮了刮泪,糙指腹给人皮肤磨得发红,无奈中又带了些教训的语气:“你不喜欢她,下回叫娘别让她过来就得了呗,咋还生起气来了。”
韩雷也烦那娘们儿了,只是大老爷们儿哪好意思掺女人家的事,更别说人年纪轻轻没了汉子也不容易,只能劝方童自己开口还方便些。
本是劝解的话,可方童愣是听出了点袒护的意味,眼眶一红泪又浮了出来,哽咽道:“我不喜欢,可你喜欢呀...我哪敢坏你好事儿...”
话刚出口,屁股上就挨巴掌了。
巴掌声在被子里声音沉闷,隔了层里裤倒也不算太疼,屁股上热辣辣的一片,方童不挨打还憋得住,真挨打了更委屈,嘴一咧哭开了,眼泪断了线似的边流边控诉:”你还...呜...还为她...揍...揍我呢...呜...”
方童气急攻心,一喘一喘地话都说不整了,韩雷好面子又不大会哄人,好言好语说了几句哄不回来就有点恼,看人哭了又无措,黔驴技穷地吓唬道:“再瞎胡闹说浑话,我可真收拾你了!”
“你就知道..呜...冲我厉害...冲我凶...呜...”方童说着就在人怀里又奋力挣起来,左一脚右一脚往男人腿上踹,韩雷被他搅得无法,怒气冲冲地低吼了一声:“方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被吼得一凛,他打心底里还是怕韩雷的,身子不敢再动,但就彻底不理人了,抿着嘴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地忍着哭声,委屈地啜泣。
这小模样比放声大哭更惹人心疼,韩雷有点后悔吼了他,大手揉揉他刚才挨了揍的地方,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你为啥生气,我不就和她说了一句?好歹是客人,总不能人都叫你了不回话呀。”
方童狠狠抽了个哭嗝儿,再没说话。
“你粥还没吃完呢,哥给你拿进来,好不?”韩雷拍拍他屁股,又问,还是啥回应没有。
“说话!“韩雷是个热性子,得不到回应比人冲自己发脾气还不高兴,忍下又想抽他屁股的冲动,捏了他腰一把。
“唔...!”方童没忍住哼唧了一声,还是扁着嘴不说话。
“你再这么憋着劲儿我可出去了啊?“韩雷看来正的不行,掀被子起来,边穿裤子边逗他:“我去找寡妇说话了啊!“
被团里的抽噎声瞬间停了,一只小手伸出来摸索了一下,抓了个枕头一扔,有气无力地根本没砸着人。
关门声响起,男人真出去了,屋子里静悄悄的,方童竖着耳朵听了听,泪再度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啥生气,与其说是生李寡妇的气,更不如说在生自己的气...
方童吸了吸鼻涕,撑起被窝往下打量自己,看自己胸前又瘦又平,根本不像人大姑娘那样两团大奶子看着软乎乎的,越想越难过——兴许是自己耽误了韩雷呢,身子虽然长了个姑娘家的东西,这么一年来和人同床共枕这么久,八成也是生不出孩子的...
韩雷黑着脸出了屋门,蹲在门廊下瞅着院里新积上的白雪,纳闷着刚才还和人在雪里又跑又闹玩得不亦乐乎,顶着严寒日得人抖着身子直流水儿,怎么才过这么一会儿就全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里的女人们从这家的闲事聊到那一家,韩雷脑袋被吵得嗡嗡直响,拍拍棉裤站起身,想去问爹讨杆烟来抽,就见韩川抻胳膊抻腿地从屋里出来。
“看你像个傻样,年纪轻轻成天跟个老汉似的。”韩雷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正好训弟弟撒气。
韩川正转脑袋呢,被他哥一吼差点没拧着脖子,扶着后颈瞅了瞅,诧异道:“哥,你脸咋黑成这样,刚掉冰窟里啦?”
韩雷差点没抄扁担揍他。
王大娘来窜门,非说迟涵大肚子不方便,又说韩虎大老爷们儿不该下厨,抢着要做饭露一手,李寡妇也一步三扭地出来帮忙,闹得韩雷杵在院儿里都不敢回屋,生怕方童见着要发脾气。
灶房很快炊烟袅袅,王大娘手艺好,还熬了方童最爱喝的八宝甜粥,全家人热火朝天的入座,李寡妇这会看到季允又是一愣,心说这生得好的男人咋都聚到韩家来了,搜肠刮肚想了好些闲扯的话,就等着能和人拉上话头。
“童童这是咋啦,身子不舒服?”王大娘瞅着紧闭的屋门,关切地问。
“兴许刚才受了凉,大家先吃着。”韩雷心里正挂念着媳妇儿,这就去盛了碗粥,对一桌人招呼了一声,端着甜粥回屋去了。
方童这次没锁门,缩在被窝里好像一直没动过,一团棉被微微颤着,颤得韩雷心里也跟着一揪一揪的。
“童童,王大娘熬了八宝粥,过来,哥喂你。”韩雷把碗搁炕桌上,从被子里费了老半天劲才把人掏出来,瞅见他脸蛋都哭肿了,鼻塞的呼不上气,张着小嘴直抽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啥呀!干啥呀这是!”韩雷心里咯噔一下,捧着媳妇儿小脸蛋狠狠嘬了两口,心疼胆疼地问:“咋哭成这样了你?”
方童别不开脑袋就垂眼睛,小小的身体一个劲儿地抽搭,韩雷平日里逗他一套一套的,哄人倒是嘴拙了,抱着人任他无力地挣了一会儿,最后软得像团棉花似的瘫了下来。
“哭啥呀,哥没去和她说话,叽叽喳喳跟母鸡似的,可烦。”韩雷以为方童当真觉得自己跟李寡妇聊天去了,又一阵拍胸脯打包票。
方童当然不觉得丈夫会真和李寡妇做些啥,可对方那轻蔑样着实刺人,他想问问丈夫是不是嫌弃自己,以后会不会因为自己生不出娃娃的事不要他再娶个真姑娘,可他不敢问,更怕得到不想听的答案。
“得嘞,吃吧,伺候完你哥也要吃了,肚子饿得咕咕叫。”韩雷看媳妇儿不挣了以为哄回来了,大长胳膊把碗捞过来,舀了勺还冒着热气的甜粥,往男孩嘴边蹭了蹭。
勺子有些烫嘴,方童下意识地缩缩脖子,韩雷当他是在别扭,耐着性子又哄了句:“听话,别闹了。”
不提这“闹”字还好,一提方童就委屈,想着自己难过成这样,在人眼里用个“闹”字就给概括完了,眼睛一热,一滴泪珠子滚到了粥碗里。
方童扭过头,一推韩雷递来的勺子,力气还不小,只听伧啷一声,瓷勺摔在地上碎成好几段,碗里的粥也撒了不少,黏哒哒地糊在地面上。
嘴上怎么闹另说,真摔东西就是不行,韩雷好容易消下的火气蹭一下起来了,砰一声搁了碗,脱下被粥弄脏的薄袄,拧着人脖子往炕上一摁,一把拽下薄薄一层的里裤,抡圆了胳膊就照屁股上揍。
“啪!啪!”“好哈说不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惯的你!”
男人这是彻底火了,劈头盖脸的巴掌抽在白嫩的屁股,每一巴掌都烙得掷地有声,又狠又急的脆响像冰雹砸在铁片上,几下就把弹跳不止的小屁股揍得一片绯红。
“呃呜....”
方童没想把东西弄撒,还没反应过来就挨了揍,强硬的责打把脑袋都打懵了,过了一小会儿才拧腰踹腿地想挣,却哪是力大如牛的男人的对手。
“再动!”“啪!”
“再给我踹!”“啪!”
韩雷再次被他的不老实惹恼,翻出枕头下娘给烙的千层鞋底子,照准着了已经被揍得通红的屁股继续揍。
鞋底板揍在屁股上不如巴掌声脆,发闷的砰砰声却比巴掌着肉还响,外头大伙儿吃着饭,屋里韩雷一点面子不给地揍媳妇儿,声大得堂屋外肯定能听到,方童又羞又委屈,索性不躲也不挡,咬着枕头死忍着不哭出声,小屁股缩得紧紧的,试图抵御身后火辣钻心的疼痛,
方童后脑勺都透出倔强,赌气的模样让男人更火大,甩开膀子左右开弓地揍,不把人打得痛哭哀嚎就不罢手的意思。
“呜....呃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柔软的小屁股在厚实的鞋底子下显得格外脆弱,先前屁股上一层叠一层的红掌印已经被椭圆形的鞋底印覆盖,方童咬着枕头咬得腮帮子都疼,从喉咙里发出可怜哀婉的悲咽,生怕一松嘴就要控制不住地大哭出来。
他能明显感到自己的屁股肿了,肿到两瓣臀有些绷不住,累积的疼痛争先恐后地往肉里钻,方童终究是怕疼的,疼狠了受不住,呜咽着哭出声来,两只小手向后挥,却因为鞋底挥得太快而不敢往屁股上挡。
”不许...不许打...呜...”
“你和谁说不许!”“啪!”
韩雷一鞋底子抽大腿根上,生生把那块肉抽出个青印子来,疼得方童哭声一哽,趁下一记责打还没落下前捂住了屁股。
“呜..别打了...呜...打疼了...”
可怜的小屁股一片血红,星星点点的紫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起,两团圆嘟嘟的肉肉一跳一跳地疼得痉挛,韩雷鞋底摁在他臀尖,压低了声音斥问:“还闹不闹了?”
方童哭得直打抽抽,压抑着心里的委屈,低声下气地喃喃:“不闹了...呜...”
韩雷长叹了口气,不轻不重地最后抽了他伤重的臀峰一记,哪怕不重的力道一口把人疼得一凛,像只小刺猬似的,在被放开腰上的压制后蜷成了个小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韩雷劈头盖脸揍了人一顿,心里既悔又纳闷,自己明明也没干啥事儿,就回了人一句“李姨”,媳妇儿咋就闹成这样了呢?
午饭是等堂屋里人都散了韩雷才去拿的,迟涵忧心地给他俩专门留了菜,饭后又被王大娘拉到自家继续唠嗑去了,韩虎也跟着一块去,找王老汉抽抽烟,重要的是也给这俩吵吵闹闹的小子一点儿和好的空间。
季允过两日也得回城里过年节,正月十五以后八成才能回来,韩川帮着先生整理东西,赖在屋里根本不肯出来,刚才还热热闹闹的韩家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雪后耀眼的太阳明晃晃地都照在铺了一地白的院子里。
灶房里刚烧完饭菜,熏得炕床热烘烘的,窗户被封得严实,一丝冷风都漏不进来,屋里暖融融的,本该是个再舒服不过的初雪之日。
方童果真没“再闹”,用韩雷带来的毛巾抹了把脸,跪在炕上老老实实和丈夫吃了午饭,擦干净手上脸上的油花,又跪着趴在床尾叠成高高一撂的被褥上看书,上身穿着薄衫下边光着红屁股,乖巧得一点毛病挑不出来,唯独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两团通红的屁股蛋子漂亮又刺眼,韩雷看他可怜兮兮的,从一旁抱着人揉了揉,又死皮赖脸地找那张小嘴亲两口,想惹他跟平时一样又嗔又娇地躲,那就说的上话了,哪知方童就这么乖溜溜任他抱,要挡着他看书了就别开脑袋再去看,连眼珠子都不朝男人转一下。
要按往常韩雷肯定忍不住掰开他屁股就日,弄得人哭哭唧唧叫着求饶就算和好,可他今天真有些不忍心了,蹭了媳妇儿一会没得到回应,开口道歉又费面子,只好自讨没趣地躺到了一边,黑着张脸。
方童哪能真看得进书,字一个个地过眼却进不去脑子里,等胃里东西消下去了,合了书又往炕上一躺,小心翼翼地在被窝里蜷缩起身子,这就要睡觉的样子。
被窝里安安静静的,只有男孩偶尔反射性地轻轻抽噎,韩雷翻了个身,虚张臂膀想抱抱他,最后还是悻悻放下了胳膊。
总不过是大老爷们面子作祟,韩雷陪着人了无生趣地躺了会儿,最后憋屈地起身,套了棉衣裤,一声不吭地出了屋,想着在村里随便溜达溜达,吸点冷气也能叫自己冷静冷静。
冬日日头西斜得早,韩雷在村头碰上从小一块儿打架的伙计,蹲着抽了会儿烟,又被人揶揄是不是被媳妇儿赶出来了,插科打诨闹了几句,太阳就快落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家路上碰上了同样往家走的韩虎,说王大娘请全家人到她家吃完饭去,正要回去告诉家里人,韩雷嗯嗯应声,让爹别再走一趟,自己回家告诉弟弟和季先生一声,顺道再把媳妇儿哄一起。
韩雷迈着大步回家,先是敲了敲季允的房门,倒是韩川拉开门出来,脸色发红地问:“咋啦哥?”
韩雷没有心思注意弟弟脸是啥色儿,吩咐了句:“王大娘请咱家过去吃饭,你和季先生拾掇拾掇就过去吧。”
韩川诶诶应了两声,火烧屁股似的又把门给关了。
韩雷眯了眯眼,老觉得弟弟又哪儿不大对劲的地方,似乎是和季先生走得太近了些,但一想俩人兴许要讨论些书上的事,也没心思细琢磨,转身往自己屋里去了。
方童不在屋里。
炕上棉被掀着,显然不能藏人,韩雷几个屋里转了几圈,又上了厕所,仍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最后再转回屋里,才发现方童的棉袄不见了。
院里,季允和韩川整好衣衫出来了,韩雷几步下了台阶,急吼吼地问:“童童呢?他自个儿先去去王大娘家了?”
韩川挠挠后脑勺:“不知道呀,童童不是一直搁屋里躺着呢么?”
“刚才我俩在屋里,好像没听见什么动静。”季允吃午饭的时候听见里屋的响动,知道韩雷动手揍人了,心里有些隐隐的预感,立刻对韩雷道:“咱们先到王家看看,要是不见人的话得赶紧去找。”
对方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韩雷点点头,迈开大长腿就朝王家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哟,雷子来啦!咋这么着急,才刚开始做饭呢!”王大娘正在院子里舀酱,立刻招呼道。
韩雷四下里打望了一下,哑着嗓子问:“王姨,童童过来了么?”
“童童?”王大娘愣了愣,看到对方着急蛮慌的模样立刻明白过来,小心瞅了眼后头,看迟涵还坐在堂屋里头,才压低了声音回话:“童童没来呀,还以为你俩一块过来呢?咋啦,找不着人了?”
韩雷脑袋轰隆一声,木然地点点头,脑袋里飞速转过方童可能去的地方,拔腿又要往外跑。
“你等等,我叫老二跟你去找,这事儿可别跟你娘说,人找回来了再说,明白么?”王大娘叫来二儿子,低声嘱咐了几句,临走前还狠狠捶了韩雷的背一下,责怪道:“你也是,大中午吃饭的时候跟人动手,再好脾气的都受不了呀!”
韩雷理亏的很,自己也正悔着,给人鞠了俩深躬,带着王家二小子一块儿去寻人。
季允和韩川知道有事,连门都没进,几人东南西北分头找开了。
王大娘还是挺靠谱,私底下又找了十来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天色已经擦黑,大伙儿点了火把,把村里大小角落都翻了个底朝天,没见着人,又往田间地头去,村里到处是唤方童名字的叫声。
白石村住人的地方不大,可要算上田里林间,那可就大得没边儿了,韩雷最怕人闹脾气一时想不通,又怕给野狼给叼了去,越找越头皮发麻。
“雷子,这是不你媳妇儿的帽子?!”大伙儿散了又聚拢,其中一人急匆匆跑过来,拿着个东西交到韩雷手里。
“这不就是童童的虎头帽么?”韩川凑近看了看,声音都颤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入冬前带方童进城买的虎头帽,韩雷哪能看不出来,眼前猛地一发黑,强压心神问:“李大哥,这是在哪儿发现的?能带我去看看么?”
“在那头地上找着的,我看了看,四周也没血点子,兴许就是不小心弄掉的,咱别急,再找找,要不就再往林子深了走。”李大哥男人脸色不好,一边安慰一边带着大伙儿去。
天色越晚越是怕人,这大冬天的就算没给狼吃了,在屋外呆一晚上都能冻死,要真在林子里,一村人八成都难找,韩雷脑袋快炸了,忽然听另一头有人喊。
“雷子!”季允从村南头大步跑回来,全不顾平日里的文雅风度,有些气喘道:“咱们都在外头找,兴许人在屋里躲着呢,村里有哪些空屋没有,都去看看,还有就是学堂,难保就在里头。”
韩雷拍拍脑门只怪自己没想到,心中的希望又燃起了些,跟着季允两人往学堂跑。
学堂依旧静悄悄的,没有烛火也没有响动,附近几户人家被动静吸引了出来,韩雷顾不上找人开锁,蹬着墙头就爬进学堂里,这才突然想到方童小胳膊小腿的又咋能进来,登时又泄了气。
院外门锁开了,季允找来了这间老屋的主人家,见韩雷还愣在院里,忙拍拍他:“咋啦,赶紧进屋里头找呀!”
“这么高的围墙,童童八成是....”韩雷跟着季允进了学堂里头,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就在学堂对过的角落的地上,看到了个缩成小小一团的身影。
方童哭懵了也冻懵了,他从家里出来也不知上哪,看到学堂后窗就试着开了开,没想到窗户没锁,这就踩着块大石头爬了进来,越坐越冷天也越黑,心中一股倔劲儿却让他不肯回家。
角落里的小人正一颤一颤的,韩雷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旋即火气又蹭蹭烧了起来,几步上前将人一把拎起抱在怀里,捧起脸再一看,软乎乎的脸蛋凉得跟冰似的。
“我他妈的还以为你....!”韩雷狠狠抱了他一会儿,不吉利的话哽在喉咙里,看人好端端地没事,突然转过他身子,照屁股上重重地落了几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里的人越聚越多,帮忙找人的乡亲们都过来了,学堂被火把点亮,照得里外明晃晃的。
“诶哟,可算找着了,这大冬天地可急死人了!”“这小娃可不省心呐!”.....
相亲们都松了口气,也有不少嗔怪方童不懂事儿的,韩雷又气又急,听着大伙的念叨脸上更挂不住,拽着方童来到讲台,随手抄了根长戒尺,砰砰照着他身后就打。
戒尺再厉害,隔着厚棉裤也没啥感觉,方童脸蛋涨得通红却不敢躲,哪知韩雷揍了他几下不解气,把人往课桌上一摁,上手就要扒他裤子。
“呜...哥...别在这儿...”这满屋子的人,眼睁睁地就这么看着自己挨揍,方童虽然心里有愧可还是知道羞的,小手无力地向后拦了拦,呜咽着求道。
韩雷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不由分说拽了他裤子,笨重的厚棉裤下露出个肉嘟嘟的浑圆小屁股,屁股上还通红地肿着,是韩雷中午刚一顿鞋底板给他揍的。
嘈嚷的人声仿佛在一瞬间都停止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个可怜又漂亮的圆丘上,屏息凝神地等待男人手里的毛竹戒尺抽在上头的情景。
这是教训他,更是打给乡亲们看,给大伙儿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可不能轻描淡写就过去了,韩雷抡圆了胳膊,戒尺照准他光屁股就抽,二指粗的硬板子急风骤雨般将软嫩的肉团砸扁,两瓣屁股被臀波滚滚。
“大晚上有狼!你知不知道!”“啪!”“啪!”
“都他妈以为你被狼叼去了!”“啪!”
“天寒地冻!”“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村子人就为了找你!”“啪!”
...........
韩雷是真气急了,边吼边揍,满屋都是硬物抽在屁股上清脆急促的噼啪声,一记戒尺一道边缘发紫的肿印,肉棱棱争先恐后地在被爆炒的小臀上浮起,屁股很快大了一圈,淤血一条条一道道,有种纷乱的规律。
当众挨打已经够丢人了,方童别说躲,连哭都不敢大声,疼狠了就咬着棉衣袖子忍,哆嗦着任丈夫狠狠往自己屁股上揍,责打落下时屁股为抵御疼痛紧张地缩起,戒尺离开时立刻放松下来,两腿止不住地抖,试图能分散些钻心的刺痛。
韩雷揍媳妇儿的动静又引来些人,不仅刚才帮忙的,好些老老少少都来了,连李寡妇都混了进来,扒着窗缝偷瞧,只见韩雷强壮的身体发着狠,哪怕套着层棉袄都能看得清体格,高扬的戒尺一下一下狠狠揍在媳妇儿的小娇屁股上,最有力量的对上最柔弱的,强烈的对比叫人看得心痒。
她难免想起自家那早死的不争气的男人,那时候也因为拌嘴扒裤子揍过自己,只是那时自己年轻,脾气也大,挨了揍后气得回娘家呆了几天...
李寡妇痴痴地看,心里莫名有些难过起来,突然背后响起个粗哑的声音,唬了一跳。
“你个女人家的来凑什么热闹?”这是邻村的男人,不知今儿是不是来白石村窜门子,一脸横肉的个头也高大,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个骚不啦叽的娘儿们,眼里闪过些不一样的光,粗声粗气地问:“你家男人呢?许你这么出来浪?”
屋里的责打依旧没停,屁股就这么点大地方,毛竹戒尺里外打了个透,在摇曳的火影下依旧看得出殷红发紫,一块好肉都没有了,季允本还觉得不好劝,这会儿有点看不下去了,上来一拦韩雷的胳膊,低声说:“行了雷子,别把人给打坏了,有啥事儿咱回家再好好说。”
有人开头发话,大伙才跟着附和起来:
“是是,回家再教训吧!外头冷,没打坏也要冻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屁股上像生生被掀了层皮,方童整个人都抖得厉害,痛极之下也忘了羞不羞的,身后被人提上裤子遮住了,两三下又被扛上肩膀。
韩雷还跟大伙儿又是道歉又是感谢,放下话请大伙来家里吃饭,最后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方童往家里扛,在场的相亲无论出没出力的也都各自散去,脑海里依旧回味着刚才那顿打在韩家媳妇儿屁股上的板子,红紫不堪的小屁股在眼前跳来跳去。
包在棉裤下的屁股火烧火燎,方童这一通小性子使的把乱子闹大了也后悔,脑袋倒挂在男人背上,等离人群远了,才有气无力地轻轻哭出声。
“哥...雷子哥...呜...对不起...”
细细的小嗓子像只未足月的小奶猫,韩雷火气下不去,可心里又揪着疼,脚步跨了风火轮似的,很快从学堂赶回了家里。
这样的事哪是能瞒得住的,迟涵韩虎加上王大娘老早就回韩家等着了,一见雷子扛着人进来终于是松了口气。
“去跟王大娘和爹娘道歉,回屋再收拾你。”韩雷将人放地上,后背一巴掌拍得方童趔趄了几步,哑着嗓子训斥道。
方童一拐一瘸腿脚不利索,不用想都知道是挨打了,走得离堂屋越近哭得越厉害,刚到屋檐下就扑通跪下了,抹着眼泪哭得厉害:“王大娘...爹...娘...对不起...呜...对不起...”
“这是咋啦?多大点事儿啊!”王大娘将人赶紧地扶起来往屋里带,方童一看到娘哭湿的眼睛更愧疚了,垂手站在爹娘跟前,也不敢说话。
“童童,以后可不许再这样叫人操心了,你娘知道了差点没晕过去。”韩虎看媳妇儿可怜,可今儿的事实实在在是闹过了,还是忍不住说了几句。
“娘给你煮姜糖水去,都冻坏了吧?”迟涵摸摸儿子湿乎乎的脸蛋,收起哭腔柔声细语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来我来!”王大娘拍拍方童肩膀,自告奋勇地往灶房去,迟涵也跟了进去,害怕听到韩雷再揍儿子的动静。
韩雷抱着胳膊站在里屋门口,方童步履蹒跚地过去,刚进了屋,还不等男人发话,自己就脱了衣裤,身上只留了件薄里衣,老老实实往床上跪好。
男孩光溜着两条白嫩的腿子,与大腿根往上肿得不行的屁股,皮肉比刚挨完揍的时候更紫了,韩雷刚才怒极之下没留力气,屁股伤上加伤肿得吓人,看起来连一巴掌都挨不住。
“哥...我以后不敢了...呜...”方童小肩膀一颤一颤地,两只小手紧紧攥着衣摆,自己做好了要再挨顿狠揍的准备。
分明是乖巧极了,可韩雷偏从那耷拉的小脑袋上刊出了几丝倔强,狠心抄起桌案上拍被子的藤拍,照着人屁股又是几下重责。
“你也知道自己该收拾!”“啪!”
“我今天屁股不给你揍烂就不是你男人!”
“啪!”“啪!”...
充血肿胀的屁股被揍得晃都晃不动,藤拍抽上去声音发闷,伤重的臀肉上再添新痕,暴起圆弧度的花纹肉棱,深深的青紫里反出鲜红的皮下血点,像破皮流血了一样。
“呃呜...对不起...”
方童疼得摔在床上,挣扎着又自己爬起来重新跪好,小手无助地在屁股后头虚晃了晃,碰都不敢往伤上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往屁股上打就真要破了,韩雷真下不去手了,挥起藤拍往他两条白嫩的大腿上抽了几下,交错的红印争相浮起,接着再往高了肿,杂乱的肉棱布满前几秒还完好无暇的大腿,尖锐的刺痛钢针似的滋滋往肉里钻。
“哥...!呜...我疼...”
屁股像个紫烂的大樱桃,连大腿都挂满了伤,方童止不住地抖,像患了啥救不好的病,却依旧乖顺地撑着身体跪好,他知道这样自己还能少挨几下。
“知道错了?”韩雷粗鲁地掰过男孩儿,凶巴巴地瞪着,粗声粗气地问。
“呜...我怕...我怕了...”方童隐忍的哭声终于破防,咧开小嘴放声大哭。
“我怕不怕!”韩雷猛一下死死搂进怀里,大巴掌一下一下往他腿上揍:“我他妈以为你掉冰窟了!以为你被狼吃了!这林里有狼有熊你他妈知不知道!”
不留力气的巴掌也能揍伤人,几下就把挂着藤拍印的大腿揍得红肿起来,正中掌心的地方打出了紫斑,可怜极了。
“对不起...呜...”方童脑袋埋在男人的肩窝,每挨一巴掌身体就往人怀里冲,直到身后的责打停了仍紧紧贴着丈夫的身体。
“你下次再敢这样,我腿都给你打断!让你再跑!”韩雷大手高高扬起,最后一下没真打,盖在肿成硬壳的小屁股上,用力揉了揉。
肿伤被摁压的疼比起挨打也不差,方童疼得打激灵,瘫软在男人怀里,嘴里哭着喃喃:“你为啥这么...呜...为啥老这么凶...对我...呜...你是真心...真心喜欢我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韩川送王大娘回家,院门的大木闸搭上,发出咔哒的声音,雪又飘飘扬扬地下起来,韩川一溜烟儿蹿回屋子里,带上门,脱了棉衣棉裤,哈着热气往季允的热炕上钻。
韩家又安静下来,大伙各归各屋,各有一盏小油灯点着,安祥极了。
“都喝了,别今晚又发热,下大雪的连城都进不了。”方童跪都跪不直身子,受冻挨打忍疼流泪,每一样都耗尽了力气,韩雷给他蒙了条薄毯搂在怀里端来姜汤喂,话里还是忍不住带着教训的语气。
要是单看映在墙上的烛影,两人相依偎着可甜腻了,可若真看看怀里的那个,一脸的泪痕那叫一个可怜。
一大碗姜糖水下肚,方童确实舒服了些,就是屁股疼得太厉害,整个下身都是麻的,韩雷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两声,这才想起他俩连晚饭都还没吃,这就又放开人,拎起油灯去灶房里找吃的。
炉膛里的余热温着锅台里的几只玉米面馒头,姜糖水还烫糊糊的,韩雷装了三只馒头又舀了一大碗糖水,端回了屋。
方童已经侧趴着躺下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毛茸茸的头顶。
“童童,起来吃个馒头。”韩雷把东西放炕桌上,伸手扒拉他。
方童是真乖,披着被子又跪了起来,爬到炕桌边上,其间不时扯着屁股上的伤处,眼泪汪汪地皱起眉,却连小声的哼唧都不发。
“别别扭扭的,还打屈你了?”韩雷早心疼了,却死要面子地把人扯到身边,掰了瓣玉米面馒头塞进人手里,没啥好声气。
嘴里苦馒头又没啥味儿,方童食之无味地啃着,耳边听丈夫又训他:“要是没找着你,是不是打算在学堂里睡一宿直接冻死?”
“袄子厚,兴许冻不死...“方童没忍住,小声顶了个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被他一噎,虚扬起大手做了个要揍人的手势:“打得还不够疼,是不是!”
方童本来还好好的吃馒头,吓得缩了缩脖子,手一哆嗦差点把馒头弄掉了,突然想起下午韩雷因为他不小心摔了勺子就把自己揍了一顿的事,鼻子一酸,止住的泪又淌了出来。
“你能不能...呜...好声好气地和...和我说话呀...呜...”方童手里捏着馒头,大颗大颗的泪珠子从眼眶里涌出,滴到馒头里把面都沾咸了,话不成句地哽咽道:“都打成...这样了...呜...你还凶....”
男孩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显然在忍着大哭出声的劲儿,韩雷心里揪得难受,终于顾不上面子,抢过人手里的馒头扔盘里,揽过人往坏里带,哑着声音道:“哥是急了,不是要凶你...”
男人的下巴搁在头顶,硬梆梆地有点疼,方童打了个大哭嗝儿,扭头想躲,韩雷知道他不舒服,改去亲他头发,低声哄他:“童童别哭了,好不?再哭该哭坏了。”
不说还好,韩雷一这么跟他低声下气地说话,方童的委屈更是如潮水般涌起,缩在人怀里痛哭起来。
小嘴闷在男人胸前哭得声也发闷,韩雷就这么搂着任他哭,哭到抽得气都喘不上来才渐渐收了声,才又亲亲他头发,小声说:“明儿一早哥找陈大夫开点跌打的药来,给你敷敷。”
方童这回真是一点力气都没了,被人硬塞了半块馒头,又喂了半碗姜汤才算消停。
韩雷也囫囵吃了个半饱,碗碟收回灶房里,打了水来给方童擦鼻子擦脸,刚把毛巾扔回盆里,正见人打了个大激灵。
“咋啦,想尿尿?”韩雷大咧咧地问。
“嗯...”方童声音比蚊子都小,刚才灌了一碗半的姜糖水,又喝了清水漱口,小肚子早胀得圆溜溜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给你打夜壶来。”韩雷撂下话又转身出屋,不一会儿就拿回个搪瓷夜壶,对着跪在床沿上不停打着尿颤的男孩说:“来,尿吧。”
方童羞得不行了,可尿这个东西可憋不住,屁股疼得又去不了厕所,只得躲开男人的目光,扶起涨起的小雀对准了夜壶口。
“嘘...”韩雷看媳妇儿尿个尿都含羞带臊地,又坏心地学起给孩子把尿的声音。
“干啥呀!”方童脸唰地红了,想憋着劲不尿,可小雀儿不争气地又胀了胀,哗哗水声就响了起来。
韩雷咧着嘴坏笑,拿着夜壶也不忘揶揄逗他:“羞啥呢,你有的哥也有,就是你的小玩意儿小了点儿。”
尿完了浑身一轻,方童气鼓鼓地在水盆里涮了涮手,赌气地一撩被子蒙住脑袋,这就要睡了。
韩雷在屋外又小小地忙活了一通,回屋看这小子又是闷头闷脑的模样,熄了油灯脱衣上炕,钻进被窝一把将人从后头抱住。
“还没睡着呢吧?”软乎乎的身体有些凉,韩雷凑着人耳朵喷气,沙哑的声线带着浓浓的雄性气息。
这样暧昧的动作一下就让男孩紧张起来,韩雷老爱揍完自己就日,可今天屁股实在太疼了,疼到任何快感都能抵销的程度,方童绷紧了身体,哀哀求道:“哥...不弄...求求你....“
“真不弄?”韩雷的大手揉抚他的细腰,沉声又问。
“真不弄...呜...”方童听着快哭了,反手握住丈夫不老实的大手:“太疼了..我真受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小嗓门一听就是被欺负惨了,韩雷轻轻叹了口气,安慰他道:“不弄了,乖乖睡,哥抱着你。”
“嗯...”总算躲过一劫,方童松了口气,想挪挪身子,可屁股上真是微微一动就抽疼得厉害,不碰它也火烧火燎的,真不知道今晚该怎么熬过去。
“哥刚才...真怕你想不通,万一做了啥傻事儿...”黑暗里,韩雷的低音又从耳后传来,只是自个儿都没忍心把话说下去。
“其实我在想,兴许自己已经死了,你抱着个鬼呢,不信你去林子里看看,保不齐我正在那棵树上挂着呢...”方童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幽幽地说。
明知不可能的事,可这话还真让韩雷心里咯噔了一下,后脊梁的汗毛竖了起来,也顾不得人疼不疼,把媳妇儿粗鲁地翻过身对着自己,恶狠狠道:“说瞎话了是不?”
方童疼得呲牙咧嘴,不轻不重地揪了男人胸膛鼓胀的腱子肉一把。
“我看你还是欠日,日一下就知道是人是鬼了。”韩雷将人单腿一抬,不知是不是真要肏进屄里。
“我...我睡不着!...”方童有些慌,小手想推开韩雷,哪知一下就被对方握住了腕子,还没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你就算是鬼,哥也认了。”韩雷抱孩子似的抱着人站在地上,开始哄睡似的掂身子摇晃起来:“睡不着哥哄你睡,你睡着前哥一直抱着啊。”
“哥...!”方童哭哑的小嗓门儿被晃得发颤:“别晃了...又不是哄孩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漫长的雪国之冬,最有盼头的事莫过于过年,大户人家张灯结彩,普通人家好歹也要里外打扫一遍,剪窗花贴春联置办年货,家家户户忙得不亦乐乎。
大冬天的雪仗也打腻了,方童便窝在屋里和娘学剪纸和绣花,跟学认字一样专心致志的,练了几天也稍稍有了些模样。
季允过年节已经回了城里,韩川这两天像丢了魂儿似的,跟着大哥打扫院子谷仓也恹恹的,被韩雷两苕帚抽屁股上训他:“大过年地摆个脸子,想干啥!”
“哥!你能好好说话不!”苕帚落在棉裤上倒是不疼,可韩川不服气,梗着脖子问他哥。
“嗐!臭小子!”韩雷也不是真有多大火气,但自打弟弟从城里回来之后就老看人不对付,上前一拧人耳朵,把韩川拧得嗷嗷直叫唤。
这都腊月二十八了,方童捧着一叠春联窗花出来,正看到兄弟俩打架——与其说是打架,其实就韩川单方面挨揍,赶紧两步跨下台阶过去拉架,哪知脚下一个趔趄,要不是韩雷眼疾手快给他抱住,指定摔个狗啃泥。
“哥!你别打川子了...“方童趴在人怀里还不忘劝。
“是啊,大过年的不打孩子!”韩川揉揉被揪红的大耳朵,嘟哝着向后退了两步,恨不能离他哥一丈远。
方童站直身子,一手拎着红纸一手拍拍身上不存在的雪,蹦跶着去扯韩川的胳膊往大门口去,兴高采烈道:“走川子,咱贴对联去!”
“今儿才二十八,对联得明儿才贴!”韩雷看着媳妇儿蹦跶得跟只小兔子似的,忍俊不禁地提醒。
“等不及了!”方童扯着小叔子往大门外去,头也不回地喊了声:“对了哥,爹让你给他搬米面!”
大过年的,一个个都蹬鼻子上脸了,韩雷哭笑不得,转身回后院谷仓给他爹帮忙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川个儿高,想当然就撕了旧门联,方童用肩膀顶开他,跃跃欲试道:“我来我来,你去搬个凳子给我呗!”
韩川对上回小嫂子爬树的事心有余悸,犹豫地打量了对方几眼,提醒道:“哎,我说你别爬高了,到时候不小心摔了,你哥得连我一块儿揍。”
“哪能爬个凳子都摔呀!我又不是傻子。”方童不乐意了,把对联要往人手里放:“你不去搬我去搬!”
“得得得,我搬!”韩川看着人小胳膊小腿儿的不忍心,回自个儿屋里搬了张带靠背的椅子出来,见方童已经蹦跶着把除了横批外的旧门联都给揭了。
“小短腿儿,看你费劲的。”两人年纪相仿老互相拌嘴,韩川嫌他麻烦,忍不住揶揄。
方童有时也嫌弃自己个儿小,可被韩雷抱着的时候又觉得小个子挺好,白了韩川一眼,扶着椅背就要往上爬。
“诶等等,脱鞋脱鞋。”韩川突然想起些什么,拍拍方童的背嚷道。
方童有些纳闷地收回脚:“咋了么?待会儿擦一擦就行了,我鞋底也不脏...脱鞋我冷...”
“你不脱的话还是我来吧!”韩川也不说为什么,一垫脚揭了门框中间的横批,这就要去把人手里的对联拿过来。
“诶诶别抢,都皱成菜干儿了。“这门联还是季允回城里前写的,为了不抢村头专写门联的李大爷的生意,他就独独只给韩家写了两幅,方童觉得上面字太好看了,一直喜欢得紧,连忙把门联小心递给韩川,鼓着嘴道:“我拖鞋就是了,我要贴...”
俩小的闹腾半天,方童总算是踩到了椅子上,看着韩川给门联背后糊浆糊,忽然想起来脚下踩的正是季先生常坐的椅子,心里一下就明白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糊好浆糊的门联递了上来,方童小心翼翼地接过,在宽厚的木门框上固定好最上端,这才一边将红纸展平一边问:“川子,你这几天蔫头耷脑的,是不先生回去你想他啦?”
韩川正在下边看他贴正了没有,耳根子渐渐烧了起来,也不知是被他哥拧红的还是臊红的,挠了挠后脑勺,露出点憨样来:“要说想...那是有点儿想...”
方童这一下来了兴致,蹲在椅子面上帮人展开纸抹浆糊,突然神秘兮兮地又问:“川子,你跟先生..干那啥的时候...都咋弄的呀?”
韩川手一抖差点没把刷子摔了,色厉内荏地嚷嚷:“嗐!你这都问的啥呀,我可和你哥说了哈?看他屁股给你揍烂不!”
“你说去,你把你跟先生的事儿也都兜个清楚呗!”方童不服气,从椅子上腾地站起身,嗓门也大了起来。
“诶你别嚷呀!”韩川急得要上去捂他的嘴。
韩雷和爹在谷仓里腾好米面,这刚绕回前院,就看媳妇儿和弟弟在大门外吵吵,方童站在椅子上比韩川高了一头,韩川手一够要去捂他嘴,闹得人左躲右闪差点就要从椅子上摔下来。
“闹啥呢!摔不死你!”韩雷在后头一声大喝,这不吼还不要紧,一吼方童给吓得一激灵,重心不稳就要向后倒去。
韩雷两大步上来从后头将人往肩上一扛,看了眼地上散得乱七八糟的春联,大手伸进男孩裤子里,狠狠揪了一把屁股肉。
“诶哟!!”方童一声惨叫,撑起身子忿忿地瞪了正幸灾乐祸的韩川一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要贴就好好贴,联子都给你俩毁没了。”韩雷转头教训了弟弟一句,扛着媳妇儿往屋里回。
身后韩川边糊对联还边冲自己做鬼脸,方童快被他气没了,挥起小拳头做了个揍他的动作,立刻被韩雷又一巴掌往屁股上抽,呵斥道:“再瞎动就把你扔喽!”
方童知道韩雷不会扔他,可也知道韩雷会揍人,小手无力地捶了捶男人的后背,哭丧着脸说:“哥...大过年的,不打孩子...”
韩雷快没笑出声来,进了屋砰的一声关上门,把人往炕上一扔,又摆出这幅凶巴巴的脸。
方童鞋还脱在大门外呢,这回正好省事,韩雷自己也上炕,拽着想往炕里头躲的男孩往腿上一带,方童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被摁腿上了。
“哥!!”裤子一拽身后一凉,方童立刻起了身鸡皮疙瘩,急着撑起上身,软软的小嗓门都带上了哭腔:“咋贴副春联你都要揍我呀...!呜...”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韩雷以一巴掌宣告自己对媳妇儿屁股的控制权,由下往上掀着打,揍出一阵滚滚的臀浪,在白嫩的臀尖上留下个清晰的大红巴掌印。
“哥...!“屁股上熟悉的疼痛再次炸开,方童缩紧了屁股,奋力挣扎起来,可穿着厚棉裤厚棉袄动作也笨拙,像只长得太胖的小笨猪,就剩个圆嘟嘟的光屁股一扭一扭的。
韩雷圈腰的胳膊收紧下压,让小屁股更高的翘起,抡圆了胳膊左一下右一下地落巴掌,豆腐脑儿似的胖屁股一弹一跳,两条穿着棉裤的大粗腿在空中拼了命地踹。
“住手!呜...住手...”要过大年了还欺负人,方童难得有底气地这么嚎。
“挨揍的时候知道叫了,嗯?”“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你别怕高!”“啪!”
“怎么打都记不住是不是?”“啪!啪!”
“该不该收拾?”“啪!”
巴掌落得不算太狠但动静大,噼里啪啦的着肉脆响配合男人的训斥,屁股上就这么劈头盖脸挨了好些打,红掌印一个叠着一个往上加,很快就红成了院里熟透的海棠果。
男人的手又大又硬,砸在屁股上也就能比板子好点儿,真要使劲能把人屁股揍紫,身后连续不断的责打落下,叠加的疼痛很快让方童哭出声来,小手想捂屁股,却因为衣服太厚够不到后头,只得无助地在空中晃悠,看起来傻乎乎的可怜又可爱。
“呜...再打我生气了啊...”屁股上火烧火燎,连最脆弱的大腿根也被男人的巴掌照顾了个遍,方童给打急了,攥着拳头往炕上咚咚直捶,边哭边喊。
“你还敢气?”“啪!”
“还挺硬气,嗯?!”“啪!”
摆腿上的两团小肉丘有限地蠕动,越来越肿的肉肉让屁股都大了一圈,韩雷两下格外狠的巴掌,生生把肉最厚也挨了最多大的臀峰揍出了两块小小的紫印。
“呜...哥...!你打疼我了呜...”方童一声惨叫,喊破了音。
“揍你不揍疼了能记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屁股上红透了,从腰往下到大腿根一截鲜红微紫得漂亮扎眼,韩雷没想真狠揍他,掰开一瓣臀,竖起巴掌,开始往依旧白嫩的臀缝里揍。
私处一阵凉风灌入,坚硬的大掌像带细针的钢板,抽在敏感的嫩肉上又刺又辣,被打这样私密的地方不仅疼更是羞,方童连哭声都噎住了,想缩起屁股,可臀瓣被男人紧紧握着往外掰,只有同样被微微扯开的小屁眼轻轻地张合,反而像在诱惑男人的肉棒棒快些往里戳似的。
“你这是腚眼子也欠日了,是不是?”韩雷看得冒火,放下一边被抽得深粉微肿的臀瓣,掰开另一边臀缝继续揍,噼啪的脆响逐渐带上了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被掰开的私处本就是种刺激,男人用的是手掌边抽那片宝贵的嫩肉,连带着小花穴都被不时抽中,震得两处小肉穴都跟着发颤,微微的热辣并不难受,反而有种莫名的异样。
“呜...停一停...!”
方童觉得自己疯了,打屁股都被打出舒服的感觉,包裹在棉袄下的身子出了层薄汗,后脖子都跟着发起烧来。
“你这是真疼假疼,咋还打出水儿了?”韩雷说话粗鲁,一下抽在花芯似的小屁眼上,巴掌顺着往下滑到两腿间水溜溜的蚌肉上,不轻不重地蹭了蹭。
方童一个颤栗,又疼又羞又舒服,没辙地放声大哭。
“雷子!干啥呢大过年的,别欺负人童童!”韩虎正从里屋出来,听到动静,拍了拍大儿子的屋门喊话。
韩雷一把捂住方童的小嘴,对屋外他爹喊了声:“没欺负他,我俩闹着玩儿呢!”
敢情屁股都打肿了在韩雷这就算“闹着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呜呜唧唧地掰开男人捂他嘴的大坏手,像团大棉花似的要往炕里挪。韩雷哪能叫他如愿,扯着他裤腿往下一拽,傻乎乎的棉裤给拽下来了,贴身里裤耷拉在膝窝上,顶着个红通通的肿屁股,狼狈又可怜。
“爹都替你说话呢。”韩雷将人一拎抓回怀里,一手圈腰一手给他揉屁股。
“因为...你没理...”方童抽抽嗒嗒地,别开眼睛不看对方,身子却没躲。
屁股里里外外都熟透了,比起韩雷真要狠揍他的时候算不上太疼,屁股缝有些微肿,两片肉合起来对上就刺辣辣磨着难受,不知什么时候沾上了些羞人的骚水,腻乎乎的。
“站凳子上还跟人闹,正事儿也不做,不该打?”韩雷揉他屁股的大手顿了顿,将热乎乎的屁股肉狠狠握了满手,使劲抓了抓,凶巴巴地训他:“当自个儿舞狮子呢?”
“诶呦!!”喧软的臀肉从男人粗糙的指尖溢出,力道还在不断加大,方童疼得直往韩雷怀里钻,屁股还不敢大动。
“认不认错?服不服打?”韩雷快速又换了他另一瓣屁股握住,恶狠狠地问。
“认错!!我服气!!呜...松手...”方童大叫,止住的眼泪又被生生疼了出来。
“要过年了,就敢跟你汉子犟嘴了是不?”韩雷好歹是松了他,两瓣红屁股上都被抓出紫红的指印了,大手往他臀缝里探,佯怒着吓他:“我看你不是欠揍就是欠日。”
“我..我都不欠...”方童脸蛋还湿漉漉的,小手疼得捂着身后直肉,紧张得直打结巴:“我得..得去干活了...”
“干啥活呀?伺候你汉子算不算活儿?”韩雷实在没憋住笑,跟他鼻尖对鼻尖地蹭:“你咋这么好玩儿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弄...晚上再弄吧...都快年三十儿了,事儿还可多...”男人的大手还搭在屁股上,方童不敢再和他倔,小心翼翼道:“哥..你院子是不是..还没扫完呢?”
韩雷嘴角扯着坏笑就这么盯着他,没吱声儿。
“咋...咋啦...”方童抽搭了一下,更紧张了。
“那今晚上,你得自己掰开小水屄,求爹狠狠日你。”韩雷自称都换了,捏起他小下巴威胁道:“要是爹上了床还见你推三阻四的,腚都给你揍烂喽,明白没?”
这模样活脱脱个调戏美人的臭流氓,方童脸蛋涨得通红,偏偏一番粗俗极了的话让自己没出息地下腹一紧,脑袋里不自觉想到自己按着丈夫说的话分开腿,手指把自己那个又爱又恨的地方拉开,求男人粗长的大家伙往里头捅,把自己日得白眼直翻,水把褥子都浇得湿乎乎的....
“嘴硬的很,我看你是现在就想被爹日了。”韩雷像能读透他的小脑袋,嘴上不饶人地继续逗他。
穴口一股热流涌出来,方童立刻夹紧了腿,每一个小动作却都躲不过男人的眼睛。
“现在真...真不弄...”方童小身子拧了拧,把耷在腿上的里裤提起来,嘟哝道:“我得给弟弟妹妹缝衣服了...娘她..她自个儿做不过来呢...”
娘肚子里的孩子成了如今最正当不过的理由,韩雷果真放了他,抱着胳膊靠坐在炕上也不动,就这么看着媳妇儿动作。
背后目光灼灼,方童翻出床尾大樟木箱里的布料针线,余光还偷摸着不时瞄一瞄身后的男人,纳闷这家伙咋还不出去干活。
布娘已经给他事先裁好了,照着缝就行,方童对着光比照了下,坐靠着木箱缝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屁股不算疼得坐不下,可稍微坐久了些,那刺辣辣的皮肉就开始痒起来,韩雷就在那头盯着他,方童想挠不敢挠,不自在地挪挪身子,过一会儿索性跪起来,就听男人在那叫了声:“过来。”
“咋啦?”方童羞赧地喃喃着问,身子却想也没想地膝行过去,还没到人跟前就被拽进了怀里。
“小心..!别被扎着了!”方童举着布头惊呼。
“你缝,哥抱着你。”韩雷盘着腿,空开人屁股让他坐在自己一边腿上,亲亲他头顶,目不转睛地盯着人还是做活。
方童也是最近才跟娘学了些缝缝补补的手艺,但他手巧,上手还挺快,韩雷看那两只小嫩爪子小心翼翼地摆弄针线,由衷夸奖道:“手艺不错呀,这缝的开裆裤?”
方童点点头,颇得意地瞥了丈夫一眼,小声道:“哥...你觉得娘会生个姑娘还是个小子呀?”
“那我咋知道!隔着肚皮呢又看不出来。”闻香满怀,是个男人就得心猿意马,韩雷低头,死皮赖脸地蹭蹭媳妇儿的嫩脖子,觉得媳妇儿连肉都是香喷喷的。
“痒呢...”男人的胡茬扎着敏感的地方,方童被他蹭得直缩脖子,差点一针就要缝错了,又问:“那你想要弟弟还是妹妹呀?”
“都行,”韩雷这回真认真想了想,答道:“要说还是小子好些,姑娘家的以后要是嫁了人,该舍不得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开裆裤这事儿过不去了,韩雷每天死皮赖脸地缠着方童让他缝,一会亲脸蛋儿一会打屁股,连年三十晚上都要说一嘴。
可无论怎么连哄带吓,方童一提就是个大红脸,最后韩雷使坏,找了条去年缝的旧棉裤把裆给剪了,方童气得跳脚,上手给了他一巴掌,只是那小手软呼呼的没舍得用劲,反倒被男人反身一压摁上床,扒裤子抽了几巴掌,大白屁股上叠着几个红掌印,要多漂亮有多漂亮。
韩雷就喜欢看媳妇儿的红屁股,没事儿就乐意往上扇两巴掌,冬日里衣服厚,拍上去像打棉花,要是棉裤能一弯腰就露个屁股,那可就太美了。
“你可太糟践东西了!”方童盘腿坐炕上,边缝裤子边嘟哝,可手里却按着开裆裤的式样把棉花缝了回去,脸上强装镇定,耳根子却红透了。
雪国里冬日绵长,田间地头忙了半年的人们终于有了闲下来的时候,正月里就该干些走家窜户的事儿,方童虽然不知道也不喜欢家长里短的念叨别人,但倒是喜欢凑在一块听人说,听到有意思的咯咯乐几声,小脆嗓挠得韩雷心里痒痒。
韩雷爷奶都不在了,邻村倒是有个姨奶奶,大年初八那天赶上个好天气,全家人这就赶着车窜门去。
姨奶奶早年丧夫自个儿拉拔了几个孩子,如今身边就剩个不愿结婚的闺女照顾着,韩雷得喊人表姑,一家就俩女人,生活只能算凑合,韩虎从家里带来不少吃食补贴,能帮些就帮些的意思。
午饭时间大家伙热热闹闹包了顿饺子,方童吃了个小肚子溜圆,缩在炕床的角落里,倚着丈夫不时打个饱嗝,惬意得很。
表姑逮着迟涵直唠,从怀孕到娃娃生出来咋照管没完没了地问,话里话外多少有些羡慕的意思。
迟涵被问得不时提到方童小时候的事儿,直夸童童打小就乖得很,周岁前夜里睡觉都不闹人,希望肚子里的娃娃也能这么省心。
韩雷没听过这些,在一旁听女人们唠嗑也难得来了兴致,趁大伙不注意,捏着媳妇儿小下巴亲了亲,低声笑道:“童童小时候这么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着面听娘说自己小时候的事儿本来就有点不好意思,韩雷又这么逗他,方童小脸一红,一个没忍住,冲人打了个酸菜馅饺子味的饱嗝。
“哪儿来的小猪崽子。”韩雷掐了一把媳妇儿冬天里养得愈发圆润的面颊,咧嘴直乐。
大年初八要走亲戚就不能回家,这是老祖宗的规矩,韩雷和韩川两兄弟帮着表姑把厢房打扫干净,今晚就在姨奶奶家过夜了。
家里拢共就四间屋子,韩雷和方童一间,临屋韩川跟爹睡,娘跟着表姑住一间,家里一下子热闹起来,用姨奶奶的话说就是“多来几个男人都能暖暖地。”
方童难得有机会换个地方住,兴奋得根本睡不着觉,吃完晚饭陪大人们又聊了会儿天,蹦蹦哒哒跟着丈夫回屋里,左瞧右瞧找着姨奶家和自个儿家里的不同,最后一屁股往炕上一坐,冲正脱棉袄的男人下结论道:“我觉得还是咱家好!”
男孩大眼睛笑得眯成了月牙,甜得人嘴馋,韩雷扔了袄子,把人往后一推,像座大山似的强壮身子就压了上来。
“唔...!你压死我了...!”方童像只被翻过肚子的小乌龟,小短手往韩雷胳膊上捶了几记,哀叫道:“哥..!我快喘不上气儿了!”
“这就喘不上气儿了?”韩雷一手扯他裤腰,一手摁住他不老实的小爪子,粗鲁地亲了上去:“爹还没日你呢。”
床上的事儿韩雷一贯霸道,方童裤子被拽了大半,小鸡仔被人抓在手里,一个没忍住浪叫出声,立刻被男人嘴堵住了嘴,边亲边凶巴巴地低声训他:“大晚上的浪不死你,离春天还远着呢。”
“唔...!唔唔!”方童瞪大了眼睛直摇脑袋,韩雷当他不乖顺,撬开人牙齿攻进嘴里,大手上下套弄掌中精神头十足的小嫩雀,激得人更大力地挣扎起来。
“诶哟!”舌头吃疼,一股淡淡的甜腥在口腔里散开,韩雷叫了一声才放开人,把男孩身子掀翻扒了外头的厚棉裤,里边的薄棉裤露了出来,不正是方童之前给自己缝的开裆裤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眼睛一下就冒火了,抡圆胳膊狠狠抽了几记,呵斥道:“小浪蹄子,还敢咬你爹了是不?”
两团小屁股蛋子从棉裤里半遮半掩地露出来,粉扑扑的掌印清晰可见,方童带着哭腔大喊,小手向后挥了挥:“哥!!我想尿尿....!”
晚上茶水喝多了,快睡觉了才觉得肚子涨得慌,韩雷这么一作弄他,差点没飙出尿来。
“喔唷,尿个尿还给急哭了!”韩雷这才赶紧把人扶起来。
大棉裤支棱在脚踝上,方童哼哼唧唧地刚想去提,韩雷又起了坏心思将人一把扛起,三两下把碍事的厚棉裤脱了个干净。
“干啥!外头可冷了...”屁股凉嗖嗖的,只有刚才打上的两巴掌热辣微烫,方童打了个尿颤,又催:“受不住了...我要尿...”
韩雷把棉靴给他起来,自己的袄子往人身上一披,腾腾扛着方童就往屋外去。
姨奶奶家还是旱厕,方童嫌弃得很,唧唧歪歪地又闹:“哥...这旱厕太脏了..我不去...”
“咋这么矫情呢你,到外头尿?”韩雷无奈地把人放下来,只见方童点点头披着自己到脚踝的大棉袄,一步一颤地往大门走。
韩雷给他开门,轻手轻脚地又将门带上,哪知刚出屋,方童撒腿就跑,韩雷一下没闹清楚咋回事儿,才看人冲到稍远的一棵大树下开始放水。
月光把白雪皑皑的村庄照得透亮,韩雷几步跟上,站人边上大玩意儿一掏,哗啦啦也跟着尿了一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啥呀!尿个尿都挤人...”方童尿完浑身一松,不满地用肩头顶顶稳若泰山的男人,抱怨道:“你别溅我一腿..!”
韩雷不以为意,低头看着媳妇儿握着小雀儿的手,坏笑道:“开裆裤是不可方便?”
前后都空寥寥的,能不方便么!方童尿完了,臊得把袄子一裹,走到韩雷身后,突然一膝窝顶人大腿上,嗔道:“还不是你把裤子剪了,都没东西穿了...”
“嗐!还敢踢你爹了是不?”幸好韩雷快尿尿完了,否则肯定得被方童顶得湿一鞋,放回鸟手擦了把雪,上来就把人扛起,大手探进长棉袄里,直直往方童两腿里钻:“你自个儿不喜欢,为啥按着缝,嗯?”
“哥...!别碰...”方童两腿踹了起来,却止不了男人的动作。
哪怕身上只穿了件薄袄子,男人的大手依旧热乎乎的,粗糙的指腹粗鲁地戳进那处不该属于男孩的地方,滑溜溜的又水又嫩。
“这摸的是哪儿呀,你不是男娃娃么?”韩雷指头一边戳弄一边咬着耳朵逗他,冰冷的风不时往里头棉袄里灌,一冷一热的交替叫浑身皮肉都缩得紧紧的,方童紧紧搂着男人,又痒又舒服地哀求:
“呃唔...哥...赶紧回去吧...可冷了...”
“哥不冷。”韩雷抱他走了几步,来到块大石头旁,一脚蹬地一脚屈膝踩石头上,将裹着大棉袄软软钝钝的媳妇儿卡着肚子往腿上一放,方童就这么头脚垂着挂在了男人大腿上。
天寒地冻大晚上,这臭流氓想干啥呀!
“我冷...!我真的冷了哥...”大晚上的方童也不敢大声叫,笨手笨脚地想起来,可左抓右抓够不到支点,盖着屁股的长棉袄被向上掀起,身后一阵冷风从开裆裤口窜进屁股里,方童打了个大激灵,更慌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开裆裤里露出的肉团子看着有种不一样的可爱,小小的嘟嘟的,好像怕羞似的半遮着脸,只有肉最厚的臀尖露出来,在皎洁明月下泛着温润的釉光。
“啪!”韩雷手痒痒,忽然绷起劲,一巴掌就照着抽了上去。
“你干啥打我呀!”屁股蛋子上一片热辣,方童着实摸不着头脑,委屈得大叫起来。
“爹想揍你就揍,还用找由头?”韩雷一副天经地义的派头,抡圆胳膊继续揍,连续的巴掌把最胖乎弹软的臀峰拍得弹跳不止,一下接着一下炒得热乎乎的。
“我犯啥错了呀...!”一巴掌不算可怕,可要连着揍就要难捱了,男人力气大,没使狠劲也足够让人疼的,方童撑不起身子,只得去拽人裤腿,声音急得带了哭腔:“干啥呀...干啥打我呀...呜...”
大手覆盖开裆裤下露出的屁股蛋子绰绰有余,巴掌揍软肉的声音在静谧的夜中格外清脆,晒面条似的姿势肚子被卡得难受,屁股上逃无可逃地挨巴掌,方童被打急了真掉眼泪了,热乎乎的泪珠子从眼眶里直直坠在雪里,沾湿的睫毛似乎都结了霜。
“呜...不打了...我冷哥...呜...”远处一户人家的狗听到动静吠了起来,方童不敢大声嚎了,揪着男人裤腿费劲地哀求。
“小孩儿屁股三把火,冻不着。”韩雷戏谑地揉了揉手边的小屁股,一巴掌又抽了上去。
“啪!”“呃呜....”
这一巴掌抽得声响大,远远近近狗都吠了起来,跟吵架似的,可腿上挂着的小人突然没了声,就大腿轻轻抖了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柔弱的身子挂在自个儿腿上蔫巴巴的,小屁股在月光下变成啥色儿了也看不太清楚,韩雷就是没事儿爱收拾他,没真打算把人屁股蛋子打开花儿,这下有些担心了,终于把人从腿上拎起来瞧了瞧。
方童扁着嘴咬着牙,不甘心地瞪着他男人,小脸蛋湿漉漉的,月光下的泪珠子闪着银光,小鼻子一抽抽呼着白气,韩雷看得怜意顿起,终于有了回家的打算,抱孩子似的托着他屁股走,哄道:“喔唷,打几下屁股,还哭鼻子了。”
“你打疼我了...”屁股热乎乎的倒真不冷,反倒像被泼了辣子油又烧又疼,方童委屈,又不敢发大脾气,靠在韩雷肩窝上,张嘴咬了他裸露的脖子一口。
“嘶...小狼崽子。”韩雷发火揍媳妇不留情,方童倒是心疼人,贝齿一口下来还收着点力,咬得人刺痛后一阵酥麻,被男人一把揪住屁股肉做报复,又奶猫似的叫出声来。
韩川晚上也出来方便,碰到正推开院门钻回院里哥嫂吓了一大跳,拍着胸口抱怨:“吓死我了,还以为遭贼了呢!”
“快尿去,废啥话。”韩雷一手抱人还能一手糊弟弟脑袋,压低声音训了他一句。
回到暖烘烘的里屋,方童总算松了口气,一被放下来就往烧的正旺的炕床上钻,生怕被人又抓出屋外似的,抱着被子一溜烟缩到墙角。
韩雷脱了个精光,下边的大肉棒棒已经翘的老高,一身腱子肉比夏天的时候稍稍白回来一些,但依旧黑黝黝的。
“你咋也不冷呀...”方童这才开始脱身上的衣服,眼睛瞟到那个粗壮的大家伙上,还是难免小脸一红。
“过来,你摸摸冷不冷?”韩雷压了上来,止住他脱裤子的手,一把将人贴在怀里抱着,大鸡巴蹿到人两腿之间,蹭着细嫩的腹股沟和那处最溜滑的地方,笑着问:“你爹厉害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就像个大炭盆,无论什么时候都热乎滚烫,方童像被他捂化了,扭捏着要脱裤子,小手却被一把握住了。
“不许脱,爹喜欢你穿这个。”韩雷把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光溜着身子只穿了条开裆薄棉裤的男孩来:“小屄痒痒了,就自己掰开求爹日你。”
“说啥呢...!”方童害臊得身子都泛着粉,吓得两腿一夹,把羞人的人地方藏起来,可小雀儿没被裤裆遮住,又拿手去挡。
土啦吧唧的开裆花棉裤穿在方童身上,好像被卖到山沟沟的城里小少爷,身娇肉贵却衣不蔽体,等着被山里的大老粗猎户狠狠搓弄,韩雷越看火气越旺,翘在空中的大屌蓄势待发地谈了谈,随手抽下搭在床尾大棉袄上的衣带,折成两段,照着那白嫩的小胸脯抽了一记。
“啪!”“自己掰开,求爹爹日你!”
胸膛到肋骨斜出一道淡淡的粉印,方童没想到韩雷会抽他,委屈得呜咽出声来,大眼睛又怕又有点浪,揉着被抽得热辣的地方,嘟哝着问:“咋求呀....”
“这是你被日我被日?你觉得咋逗得爹高兴你就咋来。”韩雷左右开弓又往他身上抽了两道粉印印,气势汹汹的。
“呜...别打我...”白嫩皮肉上纵横几条粉道道,方童红着眼眶左挡右挡,自己可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好容易抓住那根上下乱挥的衣带,可怜兮兮地求:“哥...别打了...”
韩雷扬扬眉稍,住了手,居高临下看着平躺在床上的小媳妇儿,方童别开眼睛不敢和人对视,耳根子一阵阵发烧,分开两条腿,将两股间最美妙的地方崭露出来。
“爹...你日我...”方童更多的骚话也说不出来,小手越过越来越硬的小雀儿,探到中间那处肉粉色水汪汪的小屄口,细白指尖剥开湿亮的肉瓣,露出里头蠕动的红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说点,求求你爹。”韩雷咽了口唾沫,脖子上青筋突兀,声音嘶哑像刚抽了几大卷烟。
方童水亮的大眼睛这回抬起来了,一手揉上胸膛上立地硬硬的乳头,一手把屄口又撑了撑,红润的小嘴小小地张合,轻声说:“爹...求求你...用大鸡巴...日我...”
骚话说得自己都流水了,被手指翻开的红润的淫肉蠕动了几下,一股半透的乳白滑液适时涌了出来,顺着小口往下淌,把小屁眼都浇湿了。
韩雷没忍住,提枪就上。
“啊唔...!”大鸡巴长驱直入,龟头一下就顶进了花心,方童一声放肆的浪叫,立刻被男人捂住了嘴。
“你想把姨奶奶也嚎醒了,是不?”鸡巴被紧致温软的肉腔吮吸包裹,韩雷粗喘了一声就狠狠肏了起来,壮腰大力耸动,捂着人嘴凶神恶煞地低声训他。
方童身体软,一边腿快被摁折到肚子上了,屄里自打男人的鸡巴进来后就一直没消停地流水,被肏得扑哧哧水声阵阵。
“唔...唔嗯...”男人手劲大,捂着嘴快把人舌骨都快折了,方童觉得自己要死,瞪大了眼睛盯着对方,上下两头同时造就的窒息感让人一瞬间要晕过去,身体里的快感却如巨浪般涌起,屄里大股蜜汁随着抽插的阳具被溢出,被撑薄的入口肏出了白沫。
利用窒息的方式带来快感极其强烈却也极度危险,好在韩雷仍保持着几丝理智,在男孩脸蛋红到微微发紫的时候蓦然松开手,放人像患了肺痨似的疯狂喘息。
方童觉得自己像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满眼噙泪,身体里的活塞运动依旧狠辣地进行着,爽快源源不绝地窜进指尖和心口,很快又爽到要死过去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杀我...呜...”方童有些害怕地哭出声,两条腿被日得晃悠悠地举在空中,韩雷把他屄掰开,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狰狞的大肉棍一下下往里头杵的样子,淫肉水津津地被翻出捅入,贪婪地依附着难分难舍。
“长这么个地方,你是不是天生就该被我日,嗯?”韩雷直着腰看着屄肏了一会,这才压下身子去啃他的小嘴,边啃边恶狠狠的问。
“是...是给爹...嗯呜..日的...”方童的话语被肏得破碎,明明爽极了却像被狠狠欺负着,泪汪汪的大眼睛迷朦地望着男人坚毅的脸,脑袋一热环上人脖子,带着哭腔轻声唤:“我想..想一辈子都被爹日呢...呃唔...”
“爹也是...这辈子都稀罕你...”韩雷心窝子一热,把人直愣愣地捞起,盘腿坐着一手后撑,一手箍着人腰日他。
这一坐就撞进了最深处,方童又一声没忍住浪叫出来,很快自觉地咬住小嘴,像犯了错似的看向丈夫,生怕人要罚他似的。
“小声叫,咬嘴干啥。”韩雷看他可爱得紧,将人往怀里一捞,顺势就向后倒去。
“哥...!”方童这一下就骑男人身上去了,吓得赶紧俯下身去贴着人,不肯直直坐着挨肏,实在是怕羞得很。
“叫爹。”韩雷从下往上狠狠杵了他两下,龟头正正反复戳弄屄里那块小小的突起,肉穴像拧开了闸的龙头,水流得方童都觉得丢人,浇得男人阴囊都湿透了,泅进姨奶奶家新铺上的褥子里,一块块深色的水迹越渗越大。
“爹...呃唔..爹爹...”方童恨不能钻进人身体里,死死黏着这个让自己痛极又舒服极了的男人,胶皮糖似的甩不掉,这辈子谁也离不开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年初九就要回家了,全家人就韩川最火急火燎,原因没别的—季允告诉他大概过完年初七就会回来,可这都过了两天了,也不知道人万一回来了会不会进不了家门。
方童红着脸非要给表姑洗了床单才走,表姑这么多年了还是个老姑娘,不大明白侄媳妇儿干啥这么热情,还直夸方童长得俊又懂事,闹得人更是无地自容。
一家人赶着车离家还有几丈远,没见着季允,倒是王大娘抱着暖手筒在门口晃悠,一看就满肚子的话要找人说,见韩家人回来了赶紧凑上前,掺着刚下马车的迟涵,眉飞色舞道:“对了小迟,你不常走动不知道吧?李燕儿前两天搬到隔壁村儿去了,过了正月十五就要成亲了吧!”
迟涵不大喜欢李寡妇,但也知道年纪轻轻没了男人日子有多苦,既惊讶又由衷替人高兴,好奇问道:“燕儿嫁了个啥样的男人?”
“也是个庄稼人,家里还算过得去吧,之前说了个媳妇儿,哪知女方家毁亲嫁到城里去了,这就一直耽误着。”王大娘消息灵通得很,这便没完没了地说起来。
方童跟在娘后头也竖着耳朵听,忽然裤腰里伸进只大手狠狠掐了他屁股一记,吓得差点叫出声来,气呼呼地回头瞪人。
韩雷似笑非笑地瞅着他,等两人回了里屋才说:“听见了?这下高兴坏了吧?”
“我有啥可高兴的,又不是我改嫁...”方童犟嘴,唇角却忍不住地上翘。
“嗐,又来劲了是不?”韩雷这就上手剥他衣服,方童吓得想冲回堂屋,却被人大高个儿一堵,赶紧捂着衣领像个怕被轻薄的黄花闺女,焦急地求道:
“哥...别弄了好不...昨晚都弄肿了...还疼呢...”
“给爹看看,是不是真肿了?”韩雷不饶他,一把将人推倒在床,剥这一身笨重的棉袄还挺费劲,老半天才把人扒了个精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孩无助地躺着,小雀儿因为害怕打蔫儿耷拉着,一身的青紫爱痕又可怜又勾人,眼尾总带着几缕水粉色,泫然欲泣的模样,小嘴没玩地求:“别弄了...求求你雷子哥...别弄...磨得可疼...”
韩雷把人两腿一掰,昨晚被反复抽插的两个小穴粉得发红,颜色比平时都深了几号,虽然还是水汪汪的但确实是肿了。
“没要弄你,爹也累了。”韩雷忽然脑袋凑到他两腿之间,对着总是轻轻翕动着的小肉穴吹了吹气,哄小孩似的逗他:“爹给你吹吹就不疼了,是不?”
几股凉风钻进来,方童脸蛋唰一下红透了,小脚丫子蹬在男人额上把人推开,刚想扯过被子来盖住自己,又被韩雷一把翻了过来。
“你这小屁股咋还粉扑扑的,打胭脂啦?”白嫩的小细腰下是那团最让人欲罢不能的肉屁股,带着漂亮的粉霞,韩雷爱不释手地揉上,又软又弹地舒服极了。
“被你昨晚打的呗...”男人的大手粗糙火热,方童像被主人抚摸舒服了的小奶狗,一瞬间软了下来,哼哼唧唧地回答。
韩川在灶房里添了把柴,炕床越烧越旺,韩雷脸上的笑意掩不住,翻身上床将人搂住,两人光溜着身子肉贴着肉,在冷风嗖嗖的冬日里安心地依偎。
“眯一会儿,还困呢吧?”男人喑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方童脸贴着人健壮的胸膛,轻轻哼哼了一声。
这大年过的最不痛快的要数韩川,也就爹娘和大哥大年初一给他封了压岁钱的时候高兴,自此之后天天挂念着季允,不知道人啥时候才回来,有时还说着话呢就愣起神。
正月十五过了,比季允当初答应的时间晚了七天,方童都跟着他一块儿担心起来。
全家人就自己知道韩川跟先生的事儿,方童老觉得肩上有啥使命似的,挂念先生咋还不回来的同时也怕韩川伤心,没事儿便往人屋里钻,跟小叔子一道看看书宽慰几句,劝他说先生东西都还在这儿,指定得回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熬过了正月,韩川再也忍不住了。
“童童,我明早上进城一趟,看看学长他究竟咋样了,别的不怕,就怕出了啥事儿...”这天,方童照例钻川子屋里玩儿,还没等翻出先生的书,就听韩川郑重其事地对自己说:“你就和爹还有我哥说...说我到邻村儿狗二他们家玩儿去了,可能回来得晚些,可千万别说漏嘴了啊!”
韩川最近蔫头耷脑的,方童有点儿不放心,放下手中的书问:“你自个儿去呀..?”
“不然呢,找你哥跟我去?那还不得揍我揍得扁担都折了哇?”韩川一会儿你哥一会儿我哥,敢情指的都是同一人。
“我看你最近怪不对劲的...别到时候失魂落魄地把人给丢喽...”方童盯着小叔子和丈夫长得有几分相像的俊脸,像要把人盯穿。
“我在市里上过两年学呢!还能丢喽?”韩川这下不服气了,站起身来去翻学校里的发的制服和校徽,打算明天穿在里头。
“要不我跟你一块儿去吧?就说到狗二他们家玩儿,咱俩有个照应,你也顺道带我玩玩呗。”方童大眼睛转了转,冲着韩川的后背说,
“我哥兴许不放你呢,狗二那班蛮小子,我哥他指定不放心你去。”韩川正啪啪抖着校服,瞥了他水灵漂亮的小嫂子一眼,继续念叨:“我可不想害你再挨揍了,要揍揍我一个,我比你皮实多了。”
方童托着面颊嘿嘿一乐,调皮道:“川子,你还是挺有义气的。“
“那当然,男子汉大丈夫,咋能拖人下水。”韩川把学生帽往头上扣了扣,就差拍胸脯大义凛然了。
“是是,咱川子是男子汉大丈夫!”方童眉眼弯弯笑着,脸上透着股顽皮劲儿,上回没得到的答案这次继续问:“男子汉,你快告诉我,你跟先生那啥的时候,到底谁是上边的那个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川手里的动作顿了顿,衣服往炕上一扔,几步走过去拉开房门,冲外头大喊了一声:“哥!童童他....”
方童吓得脸都青了,伸手捂住韩川的嘴,就听韩雷的声音在堂屋里响起:“童童咋啦?”
“没事儿哥!”方童这头喊了声,凶巴巴地瞪了韩川一眼。
韩川用了点劲儿把人小手拉开,又嚷了声:“童童说他想你了!”
喊完还冲着小嫂子得意地扬扬眉毛。
韩雷从堂屋走过来,看俩小的推推搡搡地闹腾,训了声:“你俩又琢磨啥坏主意,耍猴儿玩儿呢?”
“不敢,您是齐天大圣!”韩川贫完嘴,趁他哥上来拧他脖子的前窜回了屋里,让方童自己一个人招架他这暴脾气老哥。
第二天早饭时,韩川随口就提了要去邻村狗二家玩儿的事,爹想也没想就点了头,哪知方童立刻接上话茬,蹭了蹭身边的韩雷问:“哥..我能跟川子去不?好久没出门儿了...”
“狗二家有啥好玩的?”韩雷不出所料地皱起眉。
韩川五雷轰顶,又不敢在饭桌上表现出来,只得暗暗祈求他哥别答应这黏黏糊糊的小嫂子,只听方童又说:“我不跟狗二玩儿,我跟他弟弟妹妹玩儿呢,他妹妹可乖了。”
媳妇儿眼里泛着光,软着嗓子求他,韩雷看看他看看自家弟弟,允准道:“行,你待会儿赶着马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川余光瞥见方童轻轻冲他眨巴眼,嘴角抽了抽,也不敢在说啥了。
早饭后,韩川不尴不尬地套了马,身边是抱着媳妇儿亲来亲去的大哥,就着俩人又耳提面命了半天,这才上路。
一路上韩川黑着俩,方童腆着脸一个劲儿地讨好,最后也被他闹得没脾气,撩了句“回去你别说漏嘴就是了”。
这还是方童第一次去学校,寒假刚刚结束,穿着冬季制服的学生年轻学生们意气风发地走进校园,韩川找到几个老同学打问了一番,好容易才打听到季允家的地址,随之而来的还有件大好消息——当初打压学生游行的警署署长被撤了职,上头风向大变,政府新领导放话该鼓励学生们多参与民主运动,韩川这一听眼睛都亮了。
“这是不是说,你能回来上学了呀?”方童听得一知半解,满脸羡慕地瞅着气派的学校和学生们,打心底里替韩川高兴。
“保不齐是,咱俩先找着先生,他指定知道。”韩川脸上掩不住的喜色,一扬马鞭,马车这便朝季允叔父家方向驶去。
哪知到了季公馆才知道,季允前几日已经不在这儿住了,去了哪儿也不说,管家态度趾高气昂的,韩川还想再问几句,面前的大门就给关上了。
偌大的长吉城,要找个人谈何容易,两人一筹莫展地在板车上坐了会儿,天上渐渐飘起雪片来。
“要不咱们先回吧?先生肯定是遇着事儿了,等他处理好了肯定会回来的,或者你再回学校问一问?”方童被一阵北风吹得打了个哆嗦,拍了拍身边愣神的小叔子。
“诶,行吧。”韩川点点头,突然肚子咕咕叫起来:“要不咱们先去吃点儿啥,好容易进趟城,特别就这么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晌午都过了肯定得饿,方童眼睛放光地点点头。
雪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等两人吃了顿汆白肉从店里出来,外头已经下了个昏天黑地,连韩川都有些慌了,一路上天色黑得像破晓前的时辰,两人撑着大雪好容易回到村里,刚到村口就撞上了在风雪里骑着高头大马的韩雷。
韩雷看外头下了大雪放心不下俩小的,去了趟狗二家想把人叫回来,哪知到了人家里一问才知道,韩川和方童根本来都没来过,人好藏但马车不好藏,韩雷这就骑着马四处找了一圈,连个影子都找着。
撞枪口上了,方童心里大呼不妙,屁股控制不住地抽疼了起来。
“哥!下这么大雪你咋在这儿呢?”韩川把马车赶回院门口,强装镇定地问他哥。
韩雷一言不发,上下瞪了这俩慌神的小子一眼,媳妇儿头上的虎头帽都被雪掩了,浑身哆嗦着也不知是冷还是害怕,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冒。
“哥...”
方童大着胆子喊了他一声,坐在板车上不敢下来,还是韩川在一旁拍了拍他提醒:“童童,你先下来吧,我把马牵回棚子里。”
方童偷偷觊着丈夫的神色,屁股在板车上挪了挪,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再拖拉一会儿,一阵天旋地转后就被男人扛上了肩。
“!!”猜都不用猜,一看丈夫的脸就知道事情肯定露了馅,方童抬起倒挂的小脑袋望向韩川,见韩川手牵着缰绳,也正满脸同情地回望自己,可自身难保之下无计可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怒之下的韩雷一言不发,推开院门进来,正好看到墙角立着洗衣服的木棒槌,弯下腰随手抄起,步步生风地往屋里走。
屋里暖烘烘的,可方童却一点儿没放松,韩雷把他放下,自顾自脱了外头被雪浸湿的棉衣裤,接着又嫌里衣碍手碍脚,索性脱得光了膀子,抄起洗衣棒槌坐在床沿,黑着脸瞪着方童,就撂了俩字:“脱光。”
男人一身腱子肉鼓胀饱满,单看体格就气势迫人,方童手刚搭上衣带,眼泪就掉了下来,不敢忤逆地解了袄子,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隔着丈夫一米远想躲不敢躲,赤条条地站在暖如春日的屋子里,两手怕的不知该往哪放。
屋子韩雷没和他废话,微一倾身将人拽到身前,拧着后脖子把人往腿上一摁,小屁股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翘在了最方便挨揍的地方,白嫩的皮肉颤巍巍地抖着。
两腿被男人的壮腿夹住,腰被牢牢箍紧,强烈的压制感太熟悉了,方童难抑地发出声呜咽,屁股瑟缩绷紧,还没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大板子就掀着劲风狠狠地砸了下来。
“啪!”“呃呜...!呜....”
大面积的可怕力道落在没有任何预热的嫩臀上,方童被揍得身体向前一冲,脑袋里闪过道白光,屁股像被大块烧红的铁烙烙了,疼痛延迟了半秒后蓦然爆炸。
“哥!!!不要...呜...”
方童在下一秒嘶嚎痛哭,基于人体对疼痛最基础的反应疯狂挣扎了起来,可激烈的反应没有换来宽恕,反而给屁股讨来了接二连三狠辣的板子,嫩臀像块水豆腐般被拍碎,偏偏又比豆腐更顽强地弹起,在惊涛骇浪的晃动中很快转为深深的粉红色。
洗衣棒槌宽宽扁扁油光发亮,名叫棒槌却做得跟板子似的,打媳妇儿屁股是最趁手的家伙什儿,韩雷眼里带着冰,肌肉遒劲的大胳膊上下挥舞,毫不留情地给脆弱的小屁股层层染色,对男孩凄厉的哭叫充耳不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哥...呜...轻点儿...呜...求你...”方童觉得板子快砸到骨头了,上一板子还没缓过劲,下一板子就紧着咬上来,撕裂皮肉的剧痛让方童恨不得能昏死过去,哭嚎着只能挑最精炼的话求身后无情的刽子手。
韩雷劈头盖脸先揍了一顿,直打得小屁股一片血红肿起才暂住了手,哑着嗓子问:“你俩去哪儿了?”
方童哭得喘不上气,肩膀抽抽了好一会儿才说得上话,哽噎道:“我俩...呜...进了城...”
韩雷额上的青筋又爆了一根,挥板子又是连着三下狠狠的抽打,怒喝道:“进城干啥!”
“啊!!”边审还得边挨揍哪受得住,方童扯破了喉咙,实话不敢说,几乎只剩气音儿地答:“玩儿...呜...”
“为啥撒谎?”韩雷又一板子盖在肿得还不厉害的大腿根,边缘生生给打出了两道鲜明的紫道道。
“啊!!”方童疼得急喘,大腿连着屁股肉一整块都痉挛起来,字都卡在喉咙里,好半天才说出来:“呜...怕...你不让...呜...”
“你俩早合计好糊弄我的,是不?!”啪!”
“胆儿越来越肥了是不是!”“啪!”
韩雷也不深究这小子说实话了没有,火气上来又开揍,边训板子边往屁股上砸,四五下就把臀尖肉最厚的地方揍出了紫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屁股被揍麻了反而还好受一点,方童哑着小嗓门儿哭,手拽着男人裤腿,只求他能心软一点,别拿这又重又硬的东西像古代揍犯人似的往自己屁股上烙:
“不!呜...不敢...哥...呜...我以后乖..别打了..”
“乖”这字不提还好,一提韩雷火气倒更旺了,抡圆了手里的板子,闷声不语地又开始下一顿痛打。
等韩川安置好骡子回到家里,大哥屋里已经开揍了,硬物打在软屁股上的噼啪声,小嫂子撕心裂肺的哭嚎声不断从门缝里传出,听着人胆战心惊。
爹娘并不知道他俩偷摸地进了趟城,迟涵回屋里抹眼泪,韩虎拦着小儿子严厉地问:“你俩臭小子又闯啥祸?”
韩川攥了攥拳头,没回答爹的话,砰砰敲起了大哥的门。
屋里的责打似乎没完没了,沉重的责打没数的落下,软嫩饱满的臀肉在板子边缘溢开,休息过一阵的屁股蛋子肿得更大也更容易淤血,再次挨打很快就揍出了满屁股的紫板花。
刚开始每打一板子,方童小脑袋还会有限而绝望地扬起哭嚎,可打到后来也没力气了,嗓子里像咽了沙,连声疼字都喊不出来,只能喑哑地悲咽。
“哥!!你别打童童了!是我要进城找季先生,非撺掇他去的!”韩川在外头一个劲扯着嗓子喊,门都快拍碎了,声里带上了哭腔:“别打了哥!不是小嫂子的错呀...”
腿上的小屁股肿得发亮,红紫红紫的再打就快破皮了,韩雷听到弟弟在外头嚎,扔了板子将人拎起,一指炕床最里头,呵斥道:“滚去跪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好像被碾烂了,两瓣屁股成了个红紫熟过了的烂李子,方童疼得几乎爬不起来,却不敢不听话,撑起疼得发抖的大腿爬到炕尾,对着墙面哆哆嗦嗦地跪起了身子。
刚才一顿又狠又急的责打不显伤,这回的淤青紫胀才逐渐显现出来,屁股中段向下直到大腿一半儿都熟透了,大块的淤血争先恐后地浮起,看着刺眼极了。
又是撒谎又是瞎跑,韩雷火气未消,一言不发拉开屋门,正瞅着弟弟直溜溜在门口站着,满脸都是泪水。
“你去找季先生干啥?!人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用得着你这么死乞白咧地去么!”韩雷吼他,抡板子就往人身后砸。
韩川直愣愣地任着人打,过了好一会儿,忽然下定决心地大喊出来:“我喜欢人家!我喜欢人家!他答应我要回来的,我怕他出事儿!”
“俩大老爷们儿!啥喜欢不喜欢的!”
这串话声大得连里屋的爹娘都听清了,两人面面相觑了会儿,韩虎从炕上下来迈出屋,正看到大儿子上手就给弟弟一个大耳刮子,韩川脑袋一偏,高挺的鼻梁里淌出了小股鲜血来。
韩川被他哥揍得眼冒金星,抬起衣袖擦了把鼻子,殷红的血在脸上绽开得刺眼,像是不知道疼似的梗着脖子吼道:“童童不也是男孩儿么!我凭啥不能喜欢季允啊!?”
这一问倒把韩雷问住了,方童生的小胳膊小腿比大姑娘都漂亮,身子又和寻常男孩不一样,把人当媳妇理所应当,韩雷打心眼里觉得一刚一柔才能在一块儿,可自家弟弟与季先生分明一看就是大男人的模样,咋能谈啥情情爱爱的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三年后
三年前的那个正月过后,季允在长吉省立大学里找到了俄语老师的工作,从叔父家里搬到教职工宿舍,又回母校给韩川疏通了关系,一系列事给耽误了,到了二月中旬才兴冲冲回了白石村,看到了那个挂念他都挂念瘦了一圈儿的小伙子。
韩川倒有出息,缺了半年课也补了回来,笔试面试都过了,考上了季允当老师的大学,两人白天上课晚上在小小的宿舍里谈天说地翻云覆雨,床上床下啥都没耽误。
韩家最小的儿子韩远就要满三周岁了,壮士得跟个小牛犊似的,话还说不清楚就满地乱跑,迟涵一人带不动,方童就跟家里天天帮着遛弟弟,感觉比干家事还累。
“远”这字是季允给提的,出自诸葛亮【戒子书】里“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一句,希望这孩子长大能成个志向远大的人。
一年开春就是庄稼人最忙碌的时候,一分一秒都宝贵得紧,家里虽雇了短工,可韩家父子勤俭,自家的活必须自己家上心,干的活比短工还卖力气。
春寒料峭,韩远穿着开裆裤露着屁股蛋子,扯着小木头车在院儿里飞跑,不小心摔了磕了也不哭,爬起来继续疯,皮实得很。
雪已经化了,日头也好,可方童还是有些嫌冷地穿着棉袄,袖手坐在院儿里的木头板凳上,乐呵呵看着似乎永远不会疲倦的小弟。
“小远,你小心点儿,别砸着你小哥!”迟涵从灶房里出来拿酸菜,晚上要炖五花肉吃,正巧瞧见韩远从墙角拿了颗土豆,正要往缩成一团不动弹的小哥方砸。
娘这一声喊,方童才发现这小屁孩儿要砸自己,赶紧起身往娘那儿跑,鼓着嘴道:“娘...小弟怪烦人的....要么我来做饭吧,您看着他一会儿?”
“行行,待会儿雷子回来了,娘再进去帮你。”迟涵把装好酸菜的面盆递给儿子,轻轻拍了拍童童的脑袋,对这个柔弱又陪自己吃了不少苦的儿子总格外疼惜些。
方童笑着点头,这刚要往灶房里迈,就听院儿们嘎吱一声开了,韩雷和爹扛着农具回来,几个短工也撂了家伙,互道了几声再会,各回各家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远见爹和大哥回来了,暂时没去缠娘,拽起小木车又往爹怀里撞,哪知中途被大哥一拦,圈着胳肢窝抱起来,照光溜溜的屁股蛋子来了一下,笑着问他:“臭小子今儿又皮了是不是?看把你娘和小哥累的,说,打几下?”
“一下!”韩远被他大哥上下搬弄得咯咯乐,说要打屁股没一点害怕的样子,屁股很快挨了不轻不重的几巴掌,笑脸僵了僵有点想扁嘴,没过一会儿又乐了起来。
韩雷被这没羞没臊的小家伙逗乐,刚把人放下,就听一声山泉似的嗓子喊他“哥”。
方童酸菜放回灶房要去打井水,看到韩雷自然而然地叫了声,韩雷突然心里一热,像刚才抱弟弟似的上前,一把将媳妇儿也扛了起来,掂小孩似的上下掂了掂。
“干啥呀哥!”方童吓得头晕眼花,上手搂住男人的胳膊,顾不上爹娘都还在院里呢。
这几年他模样没啥变化,只是脸蛋脱了些稚气,五官眉目却更隽秀了,韩雷爱他爱得紧,咬着人人耳朵问:“童童要干啥去,哥帮你。”
“打水洗酸菜...”男人的呼吸痒酥酥的,方童缩起脖子,脸蛋微微发红。
“干啥干啥,当着小孩儿面不害臊的!”韩虎笑骂了大儿子一句。
“娘!小哥和大哥,他俩昨儿光屁股打架呢!”韩远看着俩哥哥亲密的动嘴,忽然被勾起了不一样的回忆,从爹那头跑回娘这头,扯着娘的衣服,小嘴不利索地喊。
“诶!小孩子家说啥呢!”方童刚被韩雷放下来,整个臊一大红脸,这就想去捂弟弟没遮没拦的小嘴。
别说方童了,连俩老的都不好意思了,倒是韩雷不以为意地糊了小弟脑袋一把,哈哈大笑道:“等你长大了也得光屁股打架!”
“哥!”方童用膝盖顶了他大腿一记,气哼哼地去打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咋啦,咯咯咯咯,小母鸡下蛋啦?”韩雷跟在媳妇儿身后喊,气得人耳朵都烧了起来.
方童和娘这头在灶房里切酸菜烧饭,忽然听到院里一阵喧嚷,两个熟悉的声音接连传来,方童瞪大了眼睛,和娘对视了一会,迟涵微笑着冲他扬扬头,做了个“去看看吧”的嘴形。
方童擦擦手,一溜烟儿钻出灶房,院子大门洞开,里里外外搬东西的两人不正是韩川和季先生么!
“川子!”方童大叫一声,身上的围裙都没脱,冲到两人跟前才发觉人光鲜体面的,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地捏捏手。
“童童,一年多没见了!”季允心中方童仍是那名求学若渴的孩子,拍拍他脑袋,和当初一样亲和。
“小嫂子,今晚做啥好吃的呀?”韩川也差不多跟韩雷一般高了,眉眼间还留着缕顽皮劲儿,身上穿着中山装也满不在乎地和方童勾肩搭背。
“我都不知道你俩回来了,不然该多备几样菜呢。”方童还没从惊喜中回过神来,就听爹在一旁问:
“这也没过年呀,咋大包小包的回来啦?”
“哎,咱俩又被学校开除了,以后就赖家里不走了。”韩川绷着脸憋着笑,想把刚才没掩饰的笑容压回去。
季允无奈地拍了他屁股一记,正经回答道:“政府派驻乡里的干部,我和川子就报名回来啦。”
“那是不是说,咱以后一大家子又能住一块儿啦?”方童眼睛水亮亮的,被身后也绽着笑容的韩雷搂在身前护着。
“那咱家也出了个当官儿的呗?”韩雷乐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俩,愿意把我也算一家人的话。”季允爽朗道。
“光宗耀祖了这是!”韩虎一时间百感交集,胸口一热差点没哭出来。
韩远哇啦乱叫地跑来凑热闹,看着几大箱行李手脚并用地往上爬。
“诶哟长这么大啦,叫几声大哥听听!”韩川一把捏着小弟后颈拎起来搁脖子上骑大马,指了指韩雷对小弟嬉皮笑脸道:“小远,那是二哥,我是大哥,以后记着怎么叫了吗?”
韩远年纪小,差点就被唬住了,看看俩高头大马的哥哥傻眼,全家人哈哈大笑,韩雷抡了弟弟一掌,咧嘴乐道:“跟小孩儿都瞎扯淡吧你!”
“别站着了,都进屋坐,待会儿就开饭喽!”韩虎招呼大家。
“我去帮娘了。”方童挣开韩雷的怀抱,对大伙儿说。
“我也去,好久没帮家里做事了。”韩川三两下脱了身上的中山装,伸手去够他哥的布外套,笑道:“哥你也试试,可别崩坏喽。”
“我不试,穿不惯!”韩雷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弟弟,把人衣服搭臂弯里,趁大伙儿散开的时候低头亲了媳妇儿一口,低声道:“哥稀罕童童。”
方童大眼睛笑得弯弯的,揶揄道:“你又想吃啥好的啦?”
“吃你。”韩雷咧嘴坏笑,一巴掌拍人屁股上,拍得一手又软又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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