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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吊在树上挨沾湿的麻绳抽/扁担打P股院里罚跪/弟弟学长重逢(1 / 2)

韩雷驾着马又延路寻了一趟,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回到家中日头都开始西斜了。

韩虎和韩川还在地里忙活,就剩迟涵一人在家准备晚饭,听到大门口砰砰的敲门声,刚启了门闩,就见韩雷拎着方童耳朵大步进来,反手上了门闩,从柴垛上拾了截麻绳抓在手里。

方童觉得耳朵都快被揪掉了,护着耳朵哭着直跺脚,韩雷掰过他身子圈住腰,两指粗的麻绳对折就往屁股上抽,隔着薄裤的柔软臀肉被狠狠砸扁,疼得方童尖叫大哭。

农村捆牲口的粗麻绳又糙又沉,男孩本来就细皮嫩肉的,以前不小心脚踝蹭过麻绳都要磨得起血砂,如今被用力抽打,隔着衣料都觉得皮肉被擦掉了一大块。

韩雷一连痛揍了他七八下撒气,再拧着他肩膀转过来,扯过两条胳膊并在身前就要捆,一眼看见那只银镯子晃得耀眼,忽然感到握在手中的两截腕子实在太嫩,这才先自己脱了褂子将他手腕包了几圈,再用麻绳捆了个结实。

方童在男人手里就像个小玩意儿,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绑了手腕,不用想也知道丈夫要干啥,可愣是一句给自己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只有泪一个劲地吧嗒掉。

男人动作粗暴,牵小马似的把他扯到院里唯一的柿子树下,找了根结实的矮杈,将留长的一头挂上去,下边一扯,生生将方童给吊了起来。

韩雷牛高马大,微一伸手就能抓到树杈,方童平日里就只到他肩膀,这么一吊就剩脚尖点地了,无依无靠地在空中晃,微张着小嘴啜泣,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全身重量几乎都落在了腕子上,只有拼命掂着脚才能让腕子放松些,方童怕得汗毛倒竖,耳朵听到男人离开的脚步又回来,接下来屁股一凉,裤子就给拽了下来。

至少挨啥玩意儿揍的总要有数,方童下意识地别过头看,只见韩雷赤着一身黝黑的腱子肉,手里拎着段还滴水的麻绳,汗毛瞬间倒竖了起来,涩着嗓子哭求:

“呃呜...!别用那个...”

韩雷将他脑袋拧回去摆正身子,拽下裤子,已经被麻绳抽得沙红的小屁股弹了出来,挥起胳膊,二话不说照着就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沾了水的麻绳沉甸甸的,抽在光裸的皮肉上威力丝毫不比马鞭子差,骇人的巨响在空中绽开,柔嫩的小臀被横亘揍扁,压出可怕的肉沟,弹起片刻后迅速浮起狰狞的紫红僵痕,足足比旁边的臀肉高出一指。

“啊!!!

湿麻绳仿佛火鞭般嵌进肉里,男孩发出凄厉的惨叫,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大股大股的泪水不受控地淌出眼眶,顺着脸蛋滑进脖子。

“哥...!呃呜...不要那个打呀!...呜....”

方童觉得自己该打,可凌厉的麻绳真往身上抽的时候哪受得住,扬起脖子声嘶力竭地求饶。

男人充耳不闻,抡圆了胳膊继续抽,运足力连续三下狠辣地烙在小臀上,一下腿根一下大腿上,最后一记重复抽在臀峰上,皮开肉绽的剧痛让男孩嘶嚎得像待宰的羊羔子,听得人心头一缩。

韩雷从没这么狠地揍过他,方童肉嫩,不过三下屁股就紫了,大块的肿胀触目惊心,大腿和屁股上的肉一抖一抖的,全身疼得痉挛。

“雷子、雷子,听娘一句劝,童童再该打,可不能拿这鞭子抽呀!”迟涵本来不敢劝,可看到儿子几下就被揍得不忍睹的小屁股,急得上前拦住韩雷的手,边求边抹眼泪:“雷子,童童他不结实,这么打真要打坏的,他犯错了该打,你就、就换个家伙打....”

迟涵卑微到了土里,哭着抱继子的壮胳膊,名义上的后娘,可异地他乡,韩家终究对她母子俩有救命的恩情...

韩雷扔了麻绳,喘着粗气,眼中的火光小了些,男孩痛苦悲切的哀吟重新钻进耳朵里,可才教训了这么几下根本不解气,上前抄起墙根立着的毛竹扁担,回来往男孩屁股上又是狠狠的一下,对迟涵气不打一处来地解释:“娘,您不知道!这小子说不听!在城里人这么多,拉着手都能瞎窜!连....”

韩雷说着说着住了嘴,这才想起爹娘知道了肯定得心疼钱,气得再次挥起扁担,朝那小屁股上重重地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呜.....”

方童知道丈夫想瞒着爹娘,心里愧意更重,他想忍着小声哭,可怎奈身后的笞责太疼,每一下都像打在绽开的皮肉上又火辣难当,偏偏手被吊着根本躲不过,只得靠嘶嚎哭喊释放一些疼痛。

扁担又宽又长,在空中攒足了力抽在屁股上,方童本来就掂着脚站不稳,一扁担就被抽得反弯了后脊梁,屁股紧紧往前缩,却根本抵不住无情的责打。

“哥哥....呜....对不起...!我错了呜....!我错了!雷子哥...”

哪怕隔着布衫,腕子依旧被磨得生疼,方童疼得蹦哒着转了一圈,捆绳收得更紧了,不仅屁股疼得跟烂了似的,两条胳膊也被扯得皮肉绷得疼。

宽厚的扁担因经年的使用磨得油光发亮,比鲜竹片柔韧得多,落在屁股上单是看那被打弯的弧度,就能想象抽在皮肉上会有多疼。

男孩被吊着无处可逃,男人胳膊施展得开,扁担追着那小屁股打,不喘气地砸在弹软的嫩肉上,发出清脆震耳的残忍声响。

屁股就这么点儿大地方,被麻绳已经抽得血肿,扁担叠着血肿再往上抽,钢针钻肉的剧痛根本难以忍受,屁股由上至下都挨抽了个遍,连半条大腿也全是一道叠一道的红紫肉棱棱。

方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脚尖打着小碎步剧烈地挣,可一旦想往其他地方躲,肩膀胳膊就错位似的疼,可要是不躲屁股就直愣愣地被砸扁,他不敢求饶,只得扯着哭哑的嗓子求:

“哥..胳膊...要折了...呜...放下打吧...呜....”

吊着挨抽无情到叫人绝望,方童从来没这么害怕过,想起以前雷子揍他总多少有些身体接触,更是难过得快背过气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子!给童童歇歇,歇完了再打吧!娘求你了...”迟涵不敢看,躲回屋里哭,可听得儿子越来越凄惨的哭声实在忍不住了,从屋里冲出来挡在两人之间,才瞥了一眼儿子的伤处都快晕过去了。

韩雷挥起的扁担差点要落到迟涵身上,这才赶紧收了手,攥着扁担的大手青筋毕现,大喘了口气,才扔了扁担,解了方童的腕子,一巴掌扇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喝道:“院儿中间跪着去!”

方童像根软面条似的瘫到地上,挣扎哭喊已经耗尽了力气,下身像被碾烂了一般,被打得几乎直不起身子。男孩狼狈地在地上爬了几步,才被韩雷揪着领口拎直,命令道;“就这儿跪。”

方童想要提裤子,却被男人踢开手,呵斥着:“光着!”

膝下的石板地面硬得硌人,但好歹是打完了,方童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发抖,臀肉和两条大腿钻筋似的抽搐,耷着脑袋垂着手,也顾不上光屁股罚跪羞不羞人,都不敢抬头多看丈夫一眼。

男孩腰窝到圆臀呈现极优美的曲线,笔直饱满的双腿健康娇嫩,可此刻臀腿间的角度几乎肿到平直,两团肉明显已经发硬,屁股一块青一块紫肿得发亮,淤血下还透着鲜红的血点,就跟破了皮一样,五彩斑斓的伤臀触目惊心。

太疼了,疼得脑袋都是麻的,连手背都不敢去碰碰,方童轻轻抬手,想抹去流到鼻尖上发痒的泪珠一,才发觉腕子略一打弯也扭痛得厉害,仔细看那红肿勒痕下也起了淤青。

男人气急之下更为寡言,撑腿坐在院里的石凳上一言不发,黝黑发亮的肌肉上挂着汗珠。他恼极了,气方童不听话地瞎跑差点找不见人,气半年的收成就这么没了,可看到男孩弱小可怜到卑微的模样,实在没法再揍他发泄。

他也怪可怜的,没进过几次城,看什么都新鲜,韩雷想起自己小时候进城的时候,心里又一抽一抽地疼了起来。

正在想该不该抱他起来的时候,院外响起了敲门声,韩雷只当是爹和弟弟回来了,起身去开,顺便静一静脑子。

启开门闩,韩雷就要让开,这才发现门外站着个穿着天青色长褂的年轻男人,正是方才城里站在方童身边的那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允礼貌地朝眼前面色不善的强壮汉子点点头,打开话头:“你们车赶的可真快,使劲追也没追上,看来还是得自己有马才成。”

这一派随意的自嘲让韩雷不明所以地蹙起眉,扬扬下巴算做回礼。

“这是你们丢的吧?”季允对他的冷硬态度不以为意,从怀中掏出个小锦袋,放在手心里递过来,眼带笑意地问。

韩雷手里接过熟悉的锦袋,不避讳的打开一瞧,果然是今天在百货公司里买的金耳环,诧异中逐渐展露喜色,也不知咋道谢才好,赶紧让开门,生硬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这该咋谢您才好!要么进来吃点点心?”

方童跪在柿子树下不敢起,迟涵正喂他水呢,韩雷迎人进来,才想起媳妇儿还跪着,忙冲听到响动正战战兢兢回头看的方童吼了声:“滚回屋去!”

方童余光扫到了先生,耳根子都红了,慌里慌张的提了裤子,在他娘的搀扶下一拐一瘸地往屋里走,再不敢回头看了。

季允今天事儿没办完便往村里赶,就是怕那孩子回头发现东西丢了指定得挨打,他对村民还不熟悉,左邻右舍又打听了一会儿才找来,进了门正看到狼狈提裤子的男孩,半截屁股上的瘀伤刺目,心里咯噔了一下。

还是来晚了些....

像前辈对好学的晚辈般抱着,季允对这名似乎十分渴望上学的漂亮孩子有股油然而生的怜悯,心道若有机会还得劝劝这看似当家的年轻汉子,该让人上学的就别耽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方童趴在屋里,浑身上下疼得连脑子都是麻的,院里谁来了谁走了说了些什么一概不知,脑袋里就剩弄丢了金子的事,要不是娘在身边陪着,他悔得恨不能找根绳子吊死算了。

迟涵给他褪了裤子,打水擦了跪脏的腿,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可看儿子那抽搭欺负得厉害的后背,怎么也张不开口。

僵坐了一会儿,方童突然哑着嗓子开口:“娘...您去歇歇吧...我自个儿没事儿...”

迟涵刚想安慰他,就见韩雷回来了,说不怨是不可能的,迟涵轻叹了口气,端着水盆要走出屋子,没和韩雷说话。

“娘,这是今儿给您买的金耳环。”韩雷掏出揣在兜里的锦袋,拦在娘身前。

“这么贵重的东西,买了平时也不带,藏到箱里就是。”迟涵没接,扬扬下巴道:“放你爹屋里去吧。”

方童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听,听丈夫“诶”了一声,心中先是一块大石头落地,旋即愈发委屈起来,屁股好像里外都被打烂了疼得受不住,想起刚才被当成犯人似的吊着打心里就发慌,后背一阵阵地冒冷汗,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

韩雷气自然是消了,到爹娘屋里放了耳环,再回来时看到媳妇儿仍是半寸都没挪身子,想哄哄又拉不下脸,坐到炕上,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东西叫个教书先生给送回来了。”

“嗯...”方童脑袋闷在被子里哼了哼,表示听到了。

“打疼了?”韩雷一噎,抬手想摸摸他挨揍了的地方,可在看到那青紫肿烂不堪的小屁股后,才发觉无处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不是屁股辣疼得碰上缎布料子都嫌硌,方童只想扯条被子给自己裹上,暗骂了声“废话”,哭到缺氧的脑袋没有一丝力气搭理他。

“走,哥抱你上堂屋吃点心。”韩雷碰了灰,又想上手抱他,刚一碰上就被男孩微微扭着身子躲开。

”不吃了...”方童艰涩道,顺道打了个大哭嗝儿,肩膀狠狠抖了抖。

韩雷不管不顾了,霸道地使力将人箍身子一抱,咣一下贴近怀里。

“疼啊...呃呜...”方童无力地想挣,屁股却稍一动弹就扯得钻心疼,一贴上男人结实又强壮到无法抵抗的身体,委屈劲儿再也憋不住,嚎哑的嗓子悲咽地哭诉:“你...你打伤我了...呜....”

“闹啥别扭呢!今儿打冤你了么?!”韩雷脾气大,捏着人乱转的脸蛋面对面训斥:“满街地瞎跑,要是被龟公抓去了窑子,要挨的打得可比这狠多了!”

“咋了...呜..你、你还去过?”方童抽噎着顶嘴道,却也被说动了,终于老实地不挣了。

“我听说的,行不行?”

韩雷被他问得又是一愣,打顺手了地又往他后背抽了一记,哪知不重的力道却把方童抽得倒吸了一口气,赶紧掀他衣服看,才发现后背上也有个清晰的肿紫巴掌印,是回来路上那怒火中烧的一巴掌打的,明天指定要青得发乌了。

“吃完点心给你抹点药。”雪白皮肉上映着殷紫血红着实刺眼,韩雷心里是悔的,可又拉不下面子,语气硬邦邦地,动作却放柔了,将人裹了个小毯子把下半身挡着,不由分说就把人往屋外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枣泥糕好大一盒,光明磊落地摆在堂屋正中的饭桌上,娘忙着收拾菜做晚饭,爹在院儿里拾掇小菜园,川子钻回屋里不知道鼓捣什么,韩雷抱着小小的男孩坐在下,掀了盒盖,里头的印着红泥印的点心码成圆的一边方的一边,刚才待客只少了几块,还剩许多。

“先吃圆的还是先吃方的?”韩雷问,看他没有回答的意思,随手拿了块方的递到嘴边,可就在方童张嘴要吃的时候一抽手,枣泥糕一整个塞进自己嘴里,嚼了几下,含混地说:“不说话哥可自己吃啦。”

韩雷吃的这么粗鲁,本该细细品尝的糕点像啃馒头,这都是逗孩子的把戏,却成功把本来就满肚子委屈的方童逗哭了,扁着嘴不理他,泪珠子扑簌簌往下落。

韩雷没想到他这么不禁逗,赶紧从桌上的凉壶里倒了杯带着玉米粒的水,往他嘴边凑,有些忍俊又有点儿心疼地哄道:“先喝点,娘刚煮的玉米水,可甜了。”

方童抬手自己接着,没让他喂,咕嘟嘟喝了好几大口,嘭地一声放回桌上——他确实渴了。

韩雷苦笑地看着他带气的动作,拿了块圆的枣泥糕给他,抵在那水润润的红唇瓣上,偏偏就是撬不开那小嘴。

“吃吧,跟哥赌气也别跟点心赌气。”韩雷捏着他江米团似的脸蛋,把小嘴捏得金鱼似的撅起,枣泥糕硬往里塞。

方童被他搅得没法,两手去拍男人使坏的大爪子,好容易把捏他脸蛋的爪子扯开,这才能利索地张嘴,把枣泥糕咬了一半。

男孩嘴小,在韩雷眼里看着就像猫崽子吃食似的,小嘴包过来,红艳艳的舌尖不小心舔在指头上,麻酥酥地叫人心猿意马。

“好吃吧?”韩雷声音有些发涩,低下头贴着他脸蛋问,鼻尖一下下蹭在男孩软乎乎的面颊上,霸道的雄性气息让人一激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年纪小,但在嫁给韩雷这一年里头早已熟谙人事,自然知道这男的又在想些什么,刚揍完人就打他主意,忿忿推开那张大脸,嗔道:“春天过了好几月了,别再闹狗了。”

“敢骂你老汉是狗?”韩雷把剩下半块点心塞进他嘴里,攥着那小下巴亲上去,亲了一嘴的枣泥糕味儿,咬着那软唇低骂:“再跟爹摆脸子,看爹待会儿不收拾你。”

“唔!”电流似的刺麻从唇上传来,方童真怕他硬来,皱着脸蛋小声求:“别做了..屁股真的可疼了..”

男人不说话,眼睛盯着他,要把人吞进肚子里一样,方童打了个寒噤,连忙扯开话头问:“那个点心...爹娘和川子都吃了么?”

“吃了。”韩雷简短道,又倒了杯玉米水,先喂完人再自己一口闷了,捏了块方的酥糕过来:“多吃点,补屁股,尝尝方和圆的有啥区别没。”

方童大窘,偏偏丈夫一放柔了待他自己就心软,忍不住没出息地贴上去,像只老挨揍却偏偏记吃不记打的忠诚小狗,主人挥挥手又摇着尾巴,屁颠颠往人手里蹭...

回了屋子韩雷又给他检查屁股,除了淤血肿胀外还有些被麻绳抽出的细细擦伤,好歹是没破血口子。

虽说仍是夏末,天儿却已经开始转凉了,到了晚上短袖都扛不住,得穿薄衫,韩雷不好意思麻烦娘,自己忙乎半天给烧了满满一大盆艾草洗澡水。

方童在屋里就被剥干净了,被他男人裹了大花毛巾往肩上一扛,大白胳膊大白腿露在外头晃悠,像山大王刚从被窝里抢了个新娘子的阵仗。

韩家造了许多人家没建的浴室,外头冷了就搬到浴室里洗,磨得光亮亮的青石澡堂子里弥漫着包裹艾叶香味的水汽,用韩雷的话说就是“咱家比以前那些员外老爷的大宅子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随手探了探水温感觉正好,这就要抱着人放进去,可方童两个白嫩的脚丫子一碰水就缩了回来,直唤道:“烫...”

“烫么?”韩雷不知道自己干农活手粗,对冷热的敏感迟钝很多,把男孩往地上一放,光着膀子进院里又打了桶井水进来,兑了些又问,“还烫么?”

方童探探手,小声说:“不太烫了...”

男孩一身白肉,挨完揍罚的跪让膝盖有些红,像故意打上了胭脂似的,韩雷这才脱了裤子,胯下那根大家伙已经半硬着了,抱着人迈进澡盆,哗啦一声溢了可多水出来,乌青的石板地水光粼粼。

说是不烫了,可受伤的屁股不这么觉得,带着血砂的皮肉瞬间抽了起来,像被滚水浇过似的,刺辣辣地杀疼得厉害。

“呜...疼...”方童想起来,却被韩雷圈得死死的,眼泪汪汪地哀声叫唤:“膝盖也疼...”

“诶哟,看咱童童可怜的。”韩雷跟哄小孩儿似的夸张语气,把人在怀里紧了紧,大手在他背上呼撸:“泡了才好得快,听话。”

男孩身上叽溜滑,嫩得跟婴儿似的,肉贴肉的感觉舒服极了,方童又跪在他大腿上,腿里侧的嫩肉不时蹭到,韩雷下边的大牛子很快就硬透了,直挺挺地顶在男孩两股之间,离那热乎乎的小洞口可近了,好像再挺一挺就能钻进去。

“你咋这样呀...”方童不自在地扭扭屁股,急得都快哭了:“我以后不敢跟你泡澡了都...”

那软糯的哭腔勾得男人心痒,韩雷知道自己就是禁不住地想欺负他,看他撅着肿屁股,无助地忍大鸡巴在两瓣小嫩肉间进出,被撞狠了又疼又爽可怜兮兮地哭,却一点反抗的办法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怪童童来说他臭流氓,自己这不就是臭流氓么?

浴室角落只有一盏油灯,放在高脚木凳上,微微摇曳的火光下,韩雷男人味十足的鲜明脸庞挂着坏,够着方童的小嘴一下下亲,操着那让大姑娘小媳妇儿骨头发酥的沙哑嗓音笑着说:“咱爹以前跟我说,媳妇儿要是闹脾气,好好日一顿就服帖了。”

“爹怎么会说...这种胡话...”男孩脸蛋唰地红了,幸好在昏黄的灯影下看不清楚,还不等再嘴硬,身下还软趴趴的小肉棒就被个火热的大手握住了,又揉又搓地在掌心把玩,很快就把那小玩意儿弄硬了。

“嗯啊....不弄...”方童像被抓住了命门,小脑袋向后仰去又抵回男人肩头,他想躲,可又舍不得那份舒服,软软的叫声小猫似的:“不弄了哥...屁股疼呢...”

“你那儿都黏着哥手了,还说不弄呢?”韩雷啃他耳朵尖,粗糙的掌心搓着细嫩的玉茎薄皮,拇指指腹摁在马眼上,很快堵住黏丝丝的液体,挪开手时淫液在水里化开,玩儿得那柔弱的小身子在他怀里舒服得直颤。

男人像个舐犊情深的大虎,吮吸着软乎乎的耳垂,舌尖伸进耳朵眼,下边的大手食指顺着会阴,滑进方童独有的那处阴穴,两瓣柔嫩的饱满阴唇被从中分开,里头的红肉已经滑溜溜的了。

“啊!....哥哥别....”

男人的手指又粗又糙,搓着全身最娇最敏感的淫肉,艾草水向屄里倒灌了些进去,热乎乎,方童脚趾头都抠起来了,浑身抖了抖,一股滑液从淫腔未知的某处淌了出来,不一样的浓度让那股白浆渐渐在洗澡水中悬浮起来。

“流这么多水,把你弄舒服了,是不是?”

韩雷非要面对面看着那张小羞脸问,继续玩那一碰就出水的小嫩逼,手指只在阴阜花唇上拨弄并不插进去,弄得男孩只觉得身子里空唠唠的,挠心挠肺地痒了起来,下意识地挪了挪屁股,小鸡儿贴在男人肚子上蹭,屄也去够那只管撩拨不管解决的坏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日不?”韩雷不怀好意地问他,手指滑到小肉缝最顶端的位置,把那颗花苞似的小肉球剥出来,又揉又碾,完全是个骗黄花大闺女宽衣解带的臭流氓,身子嘴上的便宜一个不肯落:“乖乖要是痒了,就求爹爹进来,听到没有?”

被摁住阴蒂实在太要命了,方童两只小手在死死抠进男人的后背,羞得全身都发抖,声若蚊呐道:“爹...你进来...”

韩雷还想逗他,可鸡巴却憋不住了,龟头捅开两瓣屄,将男孩握着腰向下一摁,扑哧一声套在竖得老高的鸡巴上,宝刀嵌进最合适的刀鞘中,舒服地长叹一口气。

热乎乎的艾草水被鸡巴压进屄里,热烫与被塞满的饱胀感让方童感到片刻的眩晕。鸡巴似乎十分依恋地在肉穴里一动不动停留了片刻,之后才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肏干起来,冠状沟一下下剐到阴道尽头那处凹凸敏感的小淫肉,被肏舒服了的软肉把鸡巴裹得紧紧的,小屄像一张欲求不满的小嘴,不住把男人的精华往最深处吸。

水的阻力缓冲了一部分对臀肉的冲撞,韩雷嫌肏得不尽兴,将人托着大腿从浴盆里抱出来,抱孩子似的,粗长的鸡巴从下往直杵进两瓣屄里,刚才被肏进去艾叶汤扑簌地往下滴,混合着黏稠的淫水下来,重新汇入澡盆里。

被泡酥了的小屁股仿佛真没那么肿了,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支撑,方童吓得只能手脚并用圈住男人的身体,小猴爬树似的奋力撑起些身子,好减轻屁股肉的坠痛。

“摔了咋办...呃嗯....哥...别抱着了....”

“摔不着你的。”韩雷跨出澡盆,托着人的大胳膊肌肉鼓胀,叉开两腿微微屈膝,结实粗壮的大腿与臀部随着挺胯动作扯出富有力量的线条,骡马般粗长的大屌粗暴地往两瓣肿紫的圆屁股间肏,像只饥渴的种马般不知疲惫。

方童被干得大叫,穴口被磨出一圈白浆,淫水还在顺着男人的阴茎向下淌,二人痴缠的身影在墙上摇曳,淫靡而诡谲,像上古被画在岩壁上生殖崇拜的图腾。

“浪屄,你要把村里人都浪醒咯,是不?”韩雷恶狠狠地训,将人放回地上,揪起他湿漉漉的黑发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疼...”身后被狠狠撞着,屁股像又在挨打,头发头发又被揪得疼,方童咬住下唇不敢发声,可没被肏几下立刻破防,又哭又叫地淫叫:“呃呜...哥!童童...童童不行了...”

韩雷一把捂住他的嘴,大手快把他整个脸蛋都蒙住了,从身后狠狠肏他,噼啪作响的撞肉声在石板铺就的浴室里听起来格外清脆,每一下插入都把男孩撞得向前趔趄一步,最后扶在澡盆边上才不至于被撞走。

“唔...!唔...”

方童觉得自己像只被迫戴上马嚼子的小母马,被主人打着屁股被迫交配,又被公马的大屌追着屄肏,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几乎要窒息的时候,男人的大手终于挪开,转而将搭在澡盆边上的毛巾塞进他嘴里,让人只能从鼻腔间发出无意义的哀鸣。

男孩向后弯的腰背与高撅的臀部形成诱人的弧线,被身后强壮的男人一下一下撞上,通过油灯映在墙上是最引人遐思的春宫图。

男人肏他粗鲁又不讲技巧,可反倒是这样最原始的侵略让人无法抗拒,如潮的快感吞噬了大脑,屄水顺着大腿滑下,方童打弯膝盖夹紧了腿,肉穴也跟着收缩,男人的鸡巴在两瓣阴唇间出溜进出,有骨带肉的阴茎都被微微压扁了些,蚀骨的快感让韩雷差点射了出来。

“越肏越紧,你是不是个狐狸精?”韩雷憋了大半天定力不行,将男孩头发再次向后揪起,像揪着不听话的马驹,发狠地往屄里撞,一手趁着抽插的间隙又往小屁股上拍。

“呃呜....!呜....”

屁股像千万根钢针往肉里扎,钻心的剧痛与蚀骨的快感同时袭来,方童觉得自己快疯了,屄里被干到了临界点,身前的小鸡儿挺得邦硬,一手扶着澡盆边一手握住自己的小肉棒快速套弄,在前后几乎同时到达高潮时大脑一片白光闪过,舒服得快要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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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雷是个挨枕头就着的,迷迷瞪瞪间感觉怀里有个软乎乎的小玩意儿蹭来蹭去,哑着嗓子问:“咋啦?”

“又疼了,一动就疼...”男孩声音打着蔫儿。

“香一口就不疼了。”韩雷眼睛都不睁,糊里糊涂抱着他瞎亲了几口,打了几声鼾又睡了过去。

方童一晚上都睡不踏实,半梦半醒的,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沉沉睡去,那时韩雷都醒了,又陪着他躺了会儿才起来,替他盖好薄毯,罗衾不耐五更寒,快入秋了,大清早冷得很。

方童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了,肚里咕噜噜叫得厉害,费劲地翻身想起来吃早饭,哪知刚一动两腿间就一片黏糊,滑溜溜的液体从肉缝里淌出来,是昨晚韩雷射在里头没洗掉的。

哪怕身边没人,方童还是臊得脸蛋通红,夹着腿挪了几下够着昨晚上的花毛巾,小心翻了身侧躺,忍着疼抬腿,把那叫人羞的东西擦掉,自言自语地骂了句“臭流氓”。

蒸锅里还有余火温着他的早饭,迟涵见儿子挪着身子出来,赶快端上桌,油条配豆浆,还有个酸菜肉包子,都还冒着热气。

“饿坏了吧?豆浆和包子锅里还有,要再想吃娘给你拿。”迟涵心疼地捏了儿子的脸蛋一把。

“谢谢娘。”方童是站着吃的,热豆浆入喉,一下就把胃口打开了,又咬了口有些发软却依旧香喷喷的油条,忽然眼睛没来由地一热,差点要哭出来——比起过去在老家挨饿受欺负的日子,这样住着敞亮屋子,不愁吃穿的生活实在太好了。

这么一想,方童一点跟韩雷赌气的心思都没有了,一口气吃下半根油条,咕嘟嘟喝豆浆,又咬了一大口包子,吃得很香。

迟涵看儿子心情怪好的样子也开心,嘱咐道:“慢点儿吃,没人和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还有些肿的大眼睛似乎总带着水光,咽下嘴里的包子对他娘郑重地说:“娘,我觉得现在日子可好了,爹待您好,雷子哥也疼我,川子又这么好处,我们一路来这儿这么苦,可算是来对了。”

迟涵何尝不这么觉得,当年方童他爸去得早,哪怕孩子身体不一样的事瞒得死死的,方家人还是嫌他母子俩是克死人的妖精,方童又生得好看,在村里总挨欺负,童童让人提心吊胆,后来闹了饥荒人人自顾不暇饭都吃不上了,幸好有个娘家舅舅逃荒过来愿意载他们娘俩一程...

苦日子过来的,才更知道如今的甜。

娘想说些什么却没说出来,进伙房给儿子又打了碗豆浆拿了个包子,见方童正好奇地往院里瞧。

院子里,韩川今天没下地,正把家具从客房里往外搬,在院里拿湿抹布一通擦,忙得一头汗,但脸上却是喜气洋洋的。

“川子!干啥呢?”方童忍不住叫他。

韩川这才发现方童,屁颠屁颠上来,擦了两把汗:“我哥没和你说么?今儿开始季学长就要搬到咱家来住了!”

“啥季学长?”

“就是昨儿送东西过来,你说的那个教书先生,那是我以前城里上学的学长!”韩川俊朗的脸上满是笑,抓起娘刚给方童拿来的大包子咬了一口,有点没心没肺的模样:“学长一直住学堂那儿,我昨儿去找他时候看了看,可破可破了,房顶还漏了一块儿,就求爹让他搬咱家来住,还能给我上上课。”

方童都听傻了,过了半晌才问:“那也能教教我么?”

“必须行啊!”韩川干了会儿活肚子空了,两三口把包子吃完,又说:“学长昨儿还问起你来了,问你是不是我弟,现在上学没有!哈哈,我说那是我嫂子,比我还大一岁呢,吓他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脸红了,嗔道:“你跟先生说这些干啥呢...”

“不说了我干活儿了,学长放课后就要来呢,我待会儿还得去给他搬东西。”韩川就着豆浆喝了一大口,好哥们儿似的拍拍小嫂子后背。

这一下又打到方童背上的伤了,轻声嘶哈了声,吓得韩川赶紧收手,嘟哝道:“我哥咋连你背上都打呀...”

方童吃完早饭又回屋,娘也去替先生打扫屋子了,方童小心翼翼脱了裤子侧躺着睡,脑袋里想着怎么跟雷子说读书的事,不一会儿又睡着了,迟涵到地里送完饭回来,看儿子睡得正熟不忍心打搅,跟韩川自己先吃了。

院儿里一阵热闹,只听韩川正叽叽喳喳说话,还有另一个好听的男声答他,方童一激灵醒了,光着屁股在炕上爬起来,挪到窗边开了个小缝向外偷瞧,就看到季允和韩川一高一低进来,行李除了一个不包袱其余全是书,足足扛了两大箱进来,看得方童眼睛都大了。

季允在院里环视一圈,没看到那小个子的身影,和韩川一人一边把书箱抬进屋里,整整齐齐并排摆在墙根。

迟涵客客气气地送来水,韩川坐在炕上两手撑着炕沿目不转睛地盯着学长,嘴角翘着,眼里都快往外蹦星星了,季允将几叠常用的书卷摆上桌,一回头就对上学弟炽热的目光,忍俊道:“真是太感谢你们家了,否则不出几天我就该露宿村口了。”

“您客气啥!是我死皮赖脸要您给上课的。”韩川咧嘴笑,一口大白牙灿烂极了,看得季允也跟着心情大好,抄起桌上的戒尺在掌心拍了拍,对那小子扬扬下巴道:“过来吧,看看你读的书还了多少回去?”

那戒尺乌黑油亮一看就是块硬实的好料,韩川目光随着戒尺一上一下,莫名紧张起来,缩了缩脖子:“要么您先歇一天?”

“过来。”季允收起脸上的笑意,从和蔼的的学长立刻变成严厉的先生,他生得英俊正气,个子又高大挺拔,如今在学堂里不穿西洋装而是长褂,一旦板起脸来便有不怒自威的气势。

韩川再不敢嬉皮笑脸,板板正正走到他跟前,眼睛一瞥桌案,上头正摆着高中所用的几门课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你是参加抗议被请退的,那就先检查【社会学】吧。”季允道。

年轻的教书先生侧身对着窗,夏末的阳光将鲜明俊气的侧颜轮廓勾勒得柔和了些,颀长的手指翻开书卷,带起芬芳的书卷气,韩川看傻眼了,直勾勾盯着学长的脸,看他薄唇启合似在说些什么,耳畔却嗡嗡地听不清楚。

“韩川!”

一声愠怒的呵斥,韩川是被身后一记突然而至的刺痛惊醒的,嘶哈了两声揉揉屁股,发现学长正瞪着自己。

”这么站着都能走神?”季允看书提问,问了两遍都得不到回答,这才看到这小子眼神发直地盯着自己,不知在想些啥。

“我...可能有点中暑!”韩川自然不敢承认自己是看他长得俊看傻了,灵机一动扯了个慌,代价是屁股上又挨了记戒尺,两道伤连成一片,热辣辣的。

“你若是真有心学习向上,我一定好好教你,现在外头虽说局势如此,但难保哪天改革派的官员上台,像你这样的学生就有出头的日子了,不做好准备怎么行?”季允不知他的小心思,极严肃地训话道。

韩川耳根子发烫,这才发觉回家面朝黄土背朝天了一段,的确把这些抱负志向都随着汗水洒在土里了,郑重地点了点头:“您说的是...我今儿起一定发奋!”

“你的话我可记住了,耍滑偷懒,戒尺可不和你小子讲情面。”季允拍拍这低了自己半头的大男孩,重新把桌面上的呜书本捧了起来。

二人一进屋子就听不见动静,方童扒着窗缝啥也看不见,实在太好奇了,终于决定穿上裤子到院里去假装晃一圈,看看川子和先生究竟在干些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方童一拐一瘸走进院里,先生的客房在最边上一间,还没走到呢,就听到屋里传来训斥的声音,和韩川瓮声瓮气的辩解。

“你这功课,都学哪儿去了?”

“俄语啥的,太难记了,又没有用上的地方,就都给忘了...”

“数学看你也没好到哪儿去。”

“这不是先前忙着组织抗议的事,漏了好些课么...”

“啪!”“哎呦!”

还不等韩川的借口找完,屋里便传来戒尺着肉的响声,应该是隔着衣服打的,听得方童脖子都跟着一缩。

屋里,季允神色严肃,点了点韩川垂在裤缝上的手背:“伸手。”

被那凉戒尺点手背,韩川一缩,赶紧把左手心翻出来凑到先生眼前,紧张得绷得直直地。

“啪!”带风的硬戒尺落下,横亘在韩川依旧白皙的掌心,一道鲜红的方道道迅速浮起,都有些肿了。

手心不比屁股,多一两肉都没有,韩川觉得自己骨头都快被打折了,疼得立刻抽回了手,像个孩子似的把爪子藏在身后,局促地揉着,用余光直瞟季允的反应。

“伸出来。”季允看他磨蹭,不轻不重地抽他胳膊,训斥道:“大小伙子,扭扭捏捏像什么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学长说“扭捏”,韩川不乐意了,被打红的爪子赌气地往人眼前一伸,另一只手给自己鼓劲似的给自己圈着手腕,闷闷道:“您打吧...”

明明自己天天将革命报国挂在嘴上,没几天就把学到的东西都抛到脑后了,一股子委屈劲儿垂着脑袋,就看得见那细高鼻梁,季允失笑,觉得这小子就跟个傻呼呼的大狗似的,手下却没留情,一连三记戒尺砸下来,生生把掌心抽肿了。

“唔....”韩川疼得发抖,边腹诽学长可真狠,边感谢这些时日所干的农活,让他手掌结了点薄茧,不然被这硬戒尺抽下来可就更难捱了。

“几下了?”季允问他,点点那曲起的巴掌示意他展平。

“四...四下?...呃啊!”韩川不确定地抬眼瞧对方,正好眼睁睁看着戒尺抽在掌心正中,几千根竹刺齐刷刷往里扎一般刺痛钻心。韩川疼得蹦了起来,再次把手藏在了背后。

“学长...!师哥...”左手背在身后直煽风,眼泪都快出来了,嘴里念念叨叨的。

“才几下就受不了了?”季允有些恼火,反手又抽了他胳膊一记,训斥道:“叫先生。”

“先生...求您别打手了,我还得给家里干活呢...”韩川抬眼看着比自己高了半头的年轻男人,脑袋里晃过小嫂子被教训时可怜巴巴的脸,也学着他那个模样,俊脸皱成一团。

韩川长得像他亲娘多些,大小伙子的俊气里带着清秀,是张老少咸宜的脸蛋,这一摆出奶兮兮的表情有点违和却也不失可爱,看得季允差点破功笑出来。

“那你说打哪儿?”季允糊了他毛茸茸的后脑勺一把,板着脸问。

韩川还以为不打手心就不会再挨打了,愣愣神,涨红了脸问道:“那就打...打屁股?”

屁股肉厚,总比挨手板好些,他从小到大身后那两团肉可没少挨打,自诩还是挺抗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允看他愣着,戒尺轻轻往他头顶拍了拍,扬扬眉毛,提醒道:“那还不趴下?”

“啊?”韩川没想到学长真同意了,顿时有些无措地结巴起来:“趴..趴哪儿呀?”

“书桌。”季允敲了敲身旁一看就有年头,被擦得油光锃亮的书桌。

“诶...行...”韩川暗暗叫苦,心说自己好不好地提什么打屁股呢,磨磨蹭蹭转了个身,俯身趴在了书桌上。

包在粗布裤子下的屁股浑圆挺翘,季允没生出旁的心思,戒尺点点他裤腰:“隔着裤子打,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十六岁的半大孩子,还是在最仰慕的学长眼皮底下,韩川再死乞白咧也知道羞,像烧熟的螃蟹般从耳根一路红到了后脖颈,心说万一学长要亲自动手扒裤子可不得更丢人,咬咬牙,把裤子褪到了大腿根。

韩川有着年轻男孩最健康漂亮的身体,两条腿结实修长,纤细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地十分流畅,一个多月以来的劳动让他晒黑了些,反倒显得屁股蛋子更白了,浑圆饱满肉乎乎的,此刻光溜溜的暴露在戒尺之下,显得无助而可怜。

身后冰凉的硬戒尺贴了上来,韩川浑身一激灵,后腰上的浅金色汗毛瞬间竖了起来,求饶里带着畏惧:“先生...您...您轻点儿...”

“轻了记不住。”季允稳重好听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半臂长的戒尺压下,把两瓣圆屁股中间压了道深深的肉壑,旋即在空中高高扬起,再度落下时掀起咻咻的破风声。

韩川下意识绷紧淫肉,下一秒戒尺便狠狠抽落,把屁股砸成四瓣,声音脆得刺耳。

“诶哟!”前几下的责打是最难捱的,没预热的臀肉就这么被打醒,韩川毫无水分地哀嚎出声,下意识地撑起身子,却被季允大力摁了回去。

“敢挡敢躲,就捆着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允道,连着三下责打飞快落在臀峰上,狠戾的戒尺几乎抽在同一个地方,疼得韩川两手又往后够,在空中晃了晃,没敢真往屁股上挡。

戒尺窄而坚硬,揍在屁股上锐痛闷痛兼有,是对不上进的顽童最有威慑力的工具,只需先生板着脸往孩子屁股上狠狠来上几下,再皮的小子都能老实上一段时间。

更别说这先生这么年轻,劲儿还这么大。

“呃呜...!疼了疼了...”韩川要是倔脾气上来,几十下扁担揍下来都不带喊的,可在季允面前像转了性子,又嚎又叫嗓门都带了哭腔,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问题,一叠声哀叫道:“先生先生...您这是要打几下呀...”

“打到我觉得你记住了为止。”季允转了转腕子,甩开胳膊又朝男孩屁股上揍,戒尺又快又狠落得又快又狠,屋里打屁股的噼啪声像骤雨落在芭蕉叶上又响又急,听着叫人喘不上气。

方童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他屁股本来就还疼着,听得更是一阵皮肉发紧,先生平时看着和蔼可亲,那天还陪着自己等人,可一旦教起书来却这么严厉,不像雷子哥,不管啥时候都有点暴躁,但疼自己的时候又是实打实疼着的...

要备晚饭了,迟涵到院儿里取晒干的土豆片儿,就看到儿子躲在门廊那儿竖着耳朵,偷偷摸摸的小背影怪有意思的,轻轻走过去拍拍他肩头,小声道:“干啥呢童童,躲在这儿听墙角?”

“娘!嘘....”方童吓了一跳,差点喊出声来,敢紧两手捂住嘴,蹑手蹑脚要转身回屋。

迟涵跟上他,揪了他耳朵一下,忍俊不禁道:“你这样要让雷子看到,又得训你了。”

“您别和他说,雷子哥不就不会知道了么...”方童挪着脚步往自己屋里走,看着娘臂弯上圈的簸箕,期待道:“娘,今晚吃啥呀?”

“炒土豆,炖土豆,呛土豆丝儿。”迟涵看儿子那馋猫样,忍不住逗他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多搁些肉哈,特别是土豆丝儿!”方童知道娘在逗他,调皮地回嘴。

方童这头回了屋,小心翼翼脱了裤子趴回床上,那头的韩川也趴着,屁股上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戒尺了,殷红一片肿成了大馒头,一道道僵痕平行交叠,相交处已经挂了紫,肿到缩都缩不起来。

季允体格高大结实,虽是个读书人,却毫无书生的矫情酸腐,平日几项西洋传来的球类运动也玩得很溜,对付韩川这小崽子全不成问题。

“呃呜...别打了...呜...屁股打坏了就...看不进书了...呜...”

“哥...别打了...我今晚开始...啊哟!指定...好好学....呜....”

韩川已经受不住了,扭腰摇屁股想躲,可身后的桎梏就跟五行山似的沉,疼得拳头捶桌面,砸的砰砰响。

学长揍人还不像他哥,劈头盖脸使全劲,十来下就把屁股打麻了,之后打的时间久了力气也弱了,早麻了的屁股还没觉着那么疼。

可季允呢,十几下又狠又急的戒尺后速度就慢一段,被打麻了的皮肉恢复知觉,又稳又沉的责打滋滋往肉里钻,就在你饱尝了每一板子的滋味后再度急风骤雨抽得你喘不上气,痛筋就这么被吊着,难捱极了。

“给谁磕头呢?咱们新学生可不兴这个。”季允话里带着些戏谑,身后的戒尺也停了,搭在小学弟窄窄的后腰上,宣布道:“以后每天课前都有检查,要都跟今儿似的狗屁不通,你就光着屁股坐搓衣板听讲吧。”

“是...”

屁股上仍是一阵阵地抽着疼,像抹了辣椒面再往上泼滚油,韩川心知这顿揍这既是对这段时日来自己疏于学业的教训,又是开堂的立威棒,可心里总有点儿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起来,没挨够?”季允这回是用巴掌抽他屁股的,“嗙”一声把戒尺抽掉了,落在了旁边的桌面上。

“您不说,我不敢起...”韩川顶着个大红屁股站起来,没忍住揉了两把,只觉得像碰了火炭似的烫手,呲牙咧嘴地把裤子提上,肩膀抽搭了一下。

季允掰着他肩膀转过身,看那小帅脸上挂着两滴泪,没忍住给他揩了一把,冷肃的神情柔和下来,调侃道:“打两下屁股还哭鼻子,比学堂里那些野娃子还不如。”

学长的手指有些凉,指尖划过脸蛋十分舒服,韩川抬起发红的眼睛,胆子又大了起来,嘟哝道:“先生崇尚的是西学,怎么打起人来这么封建...”

“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很多都很有道理。”季允失笑,愈发喜欢这个有点倔又直白的孩子,糊了把他毛茸茸的脑袋,补充道:“另外,谁说西洋人就不教训孩子了?”

韩川一噎,干瞪眼道:“是,您说得对...”

方童在屋里无聊得快生蘑菇了,心想着如果能多认些字,就能和先生借几本书来看,那该多好呀!想着想着听到外头院门儿开了,爹和雷子哥回来了。

韩雷干活儿干得一身的汗和泥,正站在院里拿井水冲身子,透心凉的井水往身上浇也不嫌冷,还顺道往嘴里灌几口,强壮的身体淋得湿漉漉的泛着光,方童从窗户缝里偷瞧他,韩雷弯腰冲腿也没发现他,最后是方童自己没忍住,小声唤他:“雷子哥、雷子哥...”

韩雷这才听到了,一抬头正对上那张可爱透顶的小脸,身子没擦就往里屋走。

前一刻还在院儿里,一转眼就到屋里了,方童跪在炕上,见人推门进来,这就张开了胳膊,小嘴不害臊地叭叭说:“哥,我今天可想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韩雷忽然搂着他向后往榻上一倒,方童小声惊呼,趴到了对方身上,想撑起身子,却被男人摁得死死的,让他脸蛋贴着自己的脖颈。

”你不稀罕哥,哥稀罕你,童童逃不掉。”地里的活再累,一回来就有个傻小子巴巴等着你,软玉满怀香喷喷的,韩雷觉得安稳极了,不住低头亲他黑亮的软发,心窝子被塞得满满的。

“你稀罕金子,不稀罕我...”方童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一下下缠着男人蹭,自己都没意识到,没几下就把韩雷蹭得梆硬。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又欠日了是不是?”韩雷知道他还委屈挨揍的事,大手往他两瓣屁股间探去,在后头湿软的小肉穴上戳弄。

“别摸...!”方童一激灵,赶快夹紧屁股,闹得屁股又是一阵刺疼,嗔道:“你脑袋里有点儿别的事儿没有!”

他只是想缠着雷子一会儿什么也不做,可那顶着他腹股沟的大家伙立刻就硬邦邦的了...

“脑袋里没别的,装的都是你的小骚腚。”韩雷恬不知耻满嘴荤话,糙砾的食指一出溜塞进小屁眼里,濡湿的肠道立刻将指头吸住,又紧又热让男人喉咙也跟着一紧。

“别弄了哥...快吃饭了都...”方童屁股疼得缩不住,腰又被死死圈着,都快急哭了。

“嘬奶似的嘬这么紧,不是欠日是什么?”韩雷狠狠捅了几下,再加一根指头往里塞,就喜欢看他边躲,边被捅得小嘴合不拢咩咩叫的小模样。

“哥....!”方童两手小母鸡扑翅膀似的往后扇,想拍开男人的坏手,毫无威慑力地威胁道:“再弄我我就叫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叫,你叫啥,咯咯咯的小母鸡要下蛋了?”韩雷脸上挂着坏,逗得方童脸红滴血,就快被他惹急了,只听屋门砰砰响了几声,韩老爷子的声音在屋外吩咐道:

“雷子,去拿个西瓜破了,招待客人!”

“欸!来喽!”

韩雷这才悻悻停了手,利索地套上大裤衩,方童赶紧拿被子把自己一裹,一会儿又被韩雷拨开被子露出他小脸蛋,嘬了一口,低声问:“那今晚上穿小肚兜兜儿给哥日,好不?”

方童脸红得像熟透的大螃蟹,白脚丫子踹了他肚子一下。

韩川说要帮忙收拾,却被季允一巴掌拍趴下了,肿着屁股在季允炕上赖了半天,打着看书复习的旗号,实则偷瞄了学长一个下午,看人将几件简单的衣服搭进衣柜里,再就是没完没了地理书搬书。

要一直这样该多好...一个没头没脑的想法冒了出来,把韩川自己都吓了一跳。

先生第一天来,欢迎宴格外丰盛,虽说季允坚持每月要付食宿费,但这伙食标准显然超出了预期,闹得他怪不好意思。

有客人了不好躲着,方童也穿戴整齐地一块儿上桌,韩家没有媳妇儿不能上桌的规矩,一家人热热闹闹,只是这一桌有两个屁股不利索的,一餐饭吃得坐立不安,看得其他人哭笑不得。

迟涵给这俩儿子拿了软垫铺在椅子上,可方童的伤总归太重,又没韩川这么皮实,匆匆吃完晚饭,听着大伙儿边吃边聊,爹又问到学堂里的事,攥着勺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好了就先去歇着吧,嗯?”韩雷只当他是屁股疼得厉害又不好意思说,揉揉媳妇儿脑袋关切道。

“嗯...”方童轻轻点点头,道了声”大家慢吃”,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忽然对目光和煦看向自己的季允鞠了一躬,拘谨却恳切道:

“先生,您也能教我读书么?”

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下,唯独季允似乎毫不意外,笑着点点头,应允道:“那当然好,不过我得先知道你的程度,才好按你的程度教。”

“我就是五岁那年....和村里的先生认过几个字...背过三字经....”方童紧张得发颤,他现在倒不怕先生了,倒是怕韩雷发火了当众抽他,声音越说越小。

迟涵也出了一手心汗,赶紧给老汉舀了两勺酸菜血肠,轻声招呼道:“多吃点儿,别搁凉了。”

“那就和现在学堂里那帮孩子差不多吧。”季允一派云淡风轻,仿佛没察觉到餐桌上骤变的气氛,对眼前战战兢兢的男孩说:“明天我给你先测一测,就可以开始了。”

“对对,以后咱俩等先生从学堂回来,先给你上,再到我,上完就可以吃晚饭喽!”韩川往碗里夹了块烧排骨,没心没肺地附和,余光撇了眼方童,眨了眨眼睛。

“你吃不记打的小子。”韩雷拍了弟弟脑袋一巴掌,把韩川差点拍碗里去。

“哥!打人不打后脑勺!”韩川揉着后脑勺直起脖子,不满地嘟哝:“把我拍出个好歹成了傻子,我可赖你和小嫂子一辈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时候把你扔河里去。”韩雷快给他气笑了,再看方童的时候,见他已经挪着小步子往屋里回去了。

晚饭结束后,韩雷在外头也不知道干啥,兴许是纳凉聊天,或者干了什么活计,总之是过了好久才回来,关了屋门往炕上一躺,身上带着烟味儿,一句话也没说。

“哥...”方童本来趴着,这下腾的跪起来,离他一胳膊远,有些害怕地叫了他一声。

韩雷黑着脸没搭理他,方童又叫了他一声,声音听着都快哭了,才长叹了口气,没好气地问他:“你要读啥书?”

方童跟做错了事似的攥着衣角,没底气道:“我就是想多认几个字...没事儿的时候能看看书...”

“闲得慌了就去帮娘干活!惯的你!”韩雷恼火,盘腿坐起来,扬巴掌要揍,可看那缩着肩膀的小模样,终究没舍得下去手。

“我说咋今儿一回来就娇滴滴的,原来这儿憋着劲儿呢。”韩雷有些挫败,大哥子向身后的枕头上一靠,抱着手又不说话了。

“不是的哥...我是真想你了...”方童怕韩雷揍,更怕他不理人,手脚并用地爬到男人身边,抱住那粗壮的大胳膊,脸蛋贴上去,像只黏主人的小奶狗。

男孩身体有些凉,皮肤又嫩得能掐水,叫人直想好好抱在怀里给他暖暖,韩雷不忍心推开他,面子上却挂不住,语气不善道:“你是不是看人先生长得俊,浪骨头痒痒了?”

“你咋这么说我!!”方童最怕韩雷拿这种话刺他,鼻子一酸,带着哭腔的嗓门也大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给我吼一个?”韩雷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肚子里又还窝着火,这下没留情地照他屁股侧边狠抽了一巴掌,呵斥道:“仗着屁股有伤就当我舍不得收拾你了是不!”

臀侧本来就带伤,这下火烧火燎地再次痛了起来,方童揉着挨打的地方,委屈地哭出声来:“呜...你不讲道理...”

“讲道理别冲我讲,我是粗人,讲不通!”韩雷彻底恼了,既恼媳妇儿也恼自己,打又不舍得再打,随手铺了枕头侧躺着就睡。

昏暗的油灯下,只有男孩小小的身影映在墙上打着抽抽,压抑的哭声像婴儿的小爪子,一下下揪着人,又扰人又招人心疼。

“哥...呜...雷子哥...”方童没想惹人生气,憋着哭了一会儿,最后憋不住了,哥啊哥的叫了好多声对方也不回,最后抱着要挨揍也认了的决心,一下趴到韩雷身上,胳膊环住他半个身体,小手随着啜泣下意识地捏着男人硬邦邦的肉,哀切地哭道:“雷子哥...你不是粗人...呜...我知道你、你讲道理..你别凶我...别不理我...呜...”

“我就是...想识字...冬天里没事儿忙,能读读书,以后收粮食,进城里采买,我也能帮、帮忙看看呢....呜...”

男孩的嫩脸贴着他大胳膊,小嘴说话喷着暖暖的热气,湿热的眼泪不间断地流下,软得叫人心疼,韩雷胸膛欺负地厉害,忽然猛地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捏着小下巴恶狠狠地问:“你是不是读了书,就想勾搭城里当官的文化人了?”

屁股粘着床板压得生疼,男孩沾着泪珠的长睫毛扑扇,咸涩的泪顺着眼角倒流进耳朵里,漂亮的脸蛋满是难过与受伤,呜咽道:“你又拿、拿这些瞎话...呜....欺负我...”

“就欺负你了。”韩雷粗鲁地亲上男孩哭得发肿的小嘴,大手抓着白嫩的大腿掰开,发狠道:“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欺负你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方童闭着眼睛,不愿看韩雷的脸,他屁股还疼得厉害,再被丈夫将腿打弯摁在肚子上,扯得淤肿的臀肉更钻心,两只小手紧攥着被单,只能靠死咬牙关才忍得住不哀叫出声来。

两腿间最隐秘的地方顶上了个弹弹硬硬的东西,男人的大家伙很快捅了进来,狠狠地一贯到底,还未做好准备的穴道撕裂般地疼了起来。

“呃呜...”方童受不住地哀叫出声,他现在根本不在兴头上,刚才和人吵了一架情绪低落,平时水汪汪的小肉屄也干涩,这时的性交根本毫无束缚可言,肉壁被恶狠狠地摩擦,跟上刑似的撕疼。

韩雷也被磨得难受,抽插了几下鸡巴都快秃噜皮了,这才俯下身咬男孩的耳朵,吮吸那软软的耳垂,再顺着一路下来嘬那嫩颈子,像找准动脉屠杀猎物的猛兽,嘬得男孩两腿濒死般痉挛地蹬踹。

他对方童敏感的地方了若指掌,知道一啃哪儿他下边的小肉穴会跟开闸似的流水,果真阴道里很快分泌出淫汁,暖流将鸡巴浇透,把艰涩的肉腔润得湿滑适合肏干。

方童厌恶自己身体最自然的反应,可他被这个符合人类最原始交配标准的男人,从心脏到直肠阴道都捏拿捏得死死的,没办法产生一丝反抗。

大鸡巴在阴道里狠狠抽插起来,屁股被抬得更高,好让大屌角度正好地肏进最深的花芯,韩雷跪坐在男孩被肏到自动分开的两腿间,两手撑在身侧,健硕的腰肢耸动着将鸡巴捅进屄里,把一穴的汁水榨出来,顺着缝隙流下,把被迫洞开的小屁眼也浇得湿透。

韩雷恶狠狠地肏他,像个急于交配的大型肉食动物,每一次撞入都带着气,身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好像要把鸡巴狠狠杵进他的身体里,把那柔弱的身体肏穿,撞得男孩本就伤重的屁股钻心疼。

屁股被撞得都发麻了,下腹的快感却没完没了地冲击着全身,方童知道推不开他,又死不愿叫出声,实在咬牙咬不住了,竟一把咬住自己小胳膊,泪水再次溢满了眼眶,涓涓淌到脑袋两边的褥子上。

“咬啥!”韩雷看他这不情不愿的模样更来气,掰开他小胳膊往脑袋两侧一压,身下又狠又快地往里捣,要把他干老实了。

最后一层屏障被扯来,方童再也忍不住了,像欠夜奶的孩子般爆发出悲切的哭声,小嘴一张一合,一声高过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也没想到他会哭成这样,差点被他嚎萎了,日一顿就好的祖传家不见效,身下干不动了,随手塞了截枕巾到他嘴里,低吼道:“哭啥呢,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这可不就是受了天大委屈么!

方童伸手想扯开嘴里的毛巾,却被韩雷重新压住手腕制住,劈头盖脸地又一通训:“跟我嚎啥,你还有理了!吭也不吭一声叭叭就求人给你读书,当你老汉死了是不?!”

“唔唔...呜...”方童使劲摇头,小脸蛋憋得通红,湿漉漉的大眼睛惊恐地盯着男人凶神恶煞的模样,像被山贼绑来压寨的黄花闺女。

韩雷一个没忍心,把他嘴里的毛巾扯了,就听男孩呜咽地哭道:“呜...我腕子疼...你捏..捏疼我了...”

小细腕子上还带着伤,是被吊在树上揍时留的,一圈青紫正是疼得厉害的时候,韩雷这才想起来,赶紧放开他手,有点心疼地捧起来看了看。

方童抽回小手,想翻身却被压得翻不过,抓了团被子往脸上一盖,不搭理他。

大肉棒子还留在里头,两人交连的地方明明难分难舍的黏糊,韩雷狠狠撞了他两下,边伸手剥被子边吓唬:“还闹别扭是不?你再这样我可又揍你!”

“你揍吧,藤拍鞋底子,还是蘸水的麻绳,我去给你取!”方童扔开被子,顾不上屁股疼,拼命往后挪了挪,奋力让鸡巴从身体里退出来,一翻身把屁股反过来冲上,哭哑的嗓门冲男人吼,听起来却软得可怜:“你打...打不死我你就不算男人...呜...”

哪怕借着月光都能看到那两团圆呼呼的肉上一块青一块紫,连着大腿都肿着,方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屁股也跟着一起一伏,实在是太惹人怜了。

“还来劲了你!”韩雷也就嘴上吓唬,哪真下得去手,实在拿他没办法,地将人从床上捞起来,抱着他两边胳膊,气呼呼地质问:“你要闹到啥时候,嗯?为了读俩破书日子也不要过了,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是我闹..闹么...是...你不搭理我...”方童梗着脖子,脸蛋偏到一边,模样倔得可怜。

“兴你饭桌子上发浪,不兴我生气?”韩雷紧皱着眉,手里劲儿大,把方童两只大胳膊肉都挤成了两截。

“你..你几岁了...”方童话还说不利索,可也听出韩雷话里的让步,抽噎道:“你哪是生气..你就、就是可劲想、想欺负我....”

“我啥时候说不让你读书了,都你自个儿叭叭说,”韩雷看着那张嘟着的小脸蛋委屈巴拉的,以为自己可厉害其实又奶又可怜,不知道怎么稀罕才好了,掐着他小嫩下巴贴着说:“训你几句还来劲了,是不是欠收拾?”

方童本来还一抽一抽地,听了这话愣了好半晌,抬起眼皮不确信地问:“你答应让我和、和先先生读书?”

“我要是让,你咋谢我?”韩雷扬起眉梢,牛哄哄地问。

“我多给你烧纸!”方童小巴掌一把拍他脸上,动作很轻,被韩雷反手抓住贴在嘴上亲了亲,掌心痒丝丝的。

男孩脸上泪痕未干,忽然没憋住破涕为笑,旋即又咬紧了嘴唇,继续虎着脸。

“三岁小孩儿都没你脸变得快。”韩雷揪他鼻子,揪了一手鼻涕,随意擦在枕巾上往边上一扔,将人搂在怀里。

“三岁小孩都没你能吃醋...”方童不甘示弱地回嘴,鼻音很重,却没挣扎,嘟囔着又问:“你明天不、不反悔?”

“你老汉啥时候说话不作数过?”韩雷被这一怀温软的小可怜也捂软了,有点后悔刚才那样凶他,补偿似的盖住他小屁股揉了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以后...不许再...再拿那种脏耳朵的话...说我了...”韩雷的话确实无法反驳,男孩听起来有些低声下气。

“稀罕你才吃醋呢,你看我吃川子醋了么?”韩雷捏出他埋在胸前的脸蛋,嘴角挂上几缕邪性,问:“还没说呢,童童该咋谢谢哥哥?”

方童知道他又想使坏了,拧着身子要躲,那双狼爪子这就从衣摆下摸进他细腰,摩挲着向上要把他背心脱掉。

“该睡了...”方童躲他,拧得像泥鳅。

韩雷搂着他侧躺下,把人紧紧制在怀里不让动,跟他额头顶额头地对着,亲密极了。

“我让娘给你缝了个小肚兜儿,用的是上回进城买的碎缎子,粉底绣荷花,可漂亮了,你穿给爹看看。”韩雷的声音沉,磁性十足带着沙哑,在夜里听起来格外叫人安心。

“你个大男人,花样记这么清楚干啥...”方童被那热乎气吹得麻酥酥的腿软,心说娘给自个儿缝这臊人的东西干啥。

“给你穿的,咋能不记清楚些?”两人赤身裸体贴着肉,韩雷捞起他一条腿跨在自己腰上,大晚上也毫无困意:“娘还说,你小时候老生病,就一直给你穿女儿样式的肚兜儿,因为老人说有小鬼专找男孩儿带回去,一看是姑娘就不抓了,这才把你养这么大呢。”

“我小时候的事儿,你倒比我明白了...”方童小时候的确穿过一段时间的姑娘衣服,这点他记得清楚,但嘴上不肯承认:“大晚上的,干啥说这些事儿来吓我...”

“这哪是吓你,这都是老人儿一代代传的真事儿。”韩雷明显感到怀中人往自己身上又贴了贴,软绵绵滑溜溜的,突然起了坏心思,压低了声音又说:

“有些老人,他就知道自己哪天该去了,一清二楚的,我二姑姥姥她可长寿,活到九十八那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正说得起劲,方童一爪子捂住他嘴,又想听又害怕,紧张问:”你说的这个,吓人不?吓人我可不听...”

“捂吓仍..”韩雷被闷着嘴囫囵答道,方童这才把手挪开,把身后四角的被子都掖好,表示做好准备了,还带着泪花的大眼睛在淡淡的月光下泛着水光。

韩雷一手把自己这头的被子也掀过头盖好,把男孩整个护在怀里的阵仗,继续说:

“我二姑姥姥九十八岁的那年,有一天一大早上,她就开始在屋里打扮,把大花衣裳穿起来,戴上金首饰,还擦胭脂,然后家里人就问她,‘您这花枝招展的,要去哪儿呀’,我二姑姥姥就说‘得出趟远门喽’。”

方童一凛,断了韩雷的话战战兢兢地问:“那二姑姥姥她那天是不是就...”

“你听嘛,”韩雷卖关子,捏了捏他软乎的胳膊:“二姑姥姥这么一说,家里人还笑她,说‘您这么大年纪还能上哪儿去呀’,她也没说具体的地方,就说待会儿会有人来接她。她就这么穿得漂漂亮亮的一整天,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突然在饭桌上说,‘看看,他们来接我了’,接着报了一串以前没了的亲戚名字,家里人都傻了,二姑姥姥就跟特开心似的,又过了一会说‘到门口儿了’,全家人那时候都听到了屋外的敲门声,好几下,像这样...”

“咚咚...”

“哇啊!!”

屋子里忽然想起了三下扣响木门的声音,在静谧的暗夜格外突兀,方童吓得尖声大叫,死命往被子里钻,韩雷被震得耳朵嗡嗡响,赶紧把人抱住堵上嘴。

“别怕别怕,是哥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说着,又往床头的樟木箱上叩了两下,方童又是嗷一声惨叫,只听隔壁韩老汉吼了一声:“大半夜的不睡觉,嚎啥呢!”

方童被爹这一声吼才算拉回元神,韩雷捏着他脸蛋亲了亲,湿漉漉的。

“还说不吓人...呜....”方童胆小,到现在心还砰砰直跳,都吓哭了。

“自己二姑姥姥的事儿,能说吓人么?”韩雷振振有词,一本正经道:“你去问爹,爹那时候也在场听着呢。”

方童捂住了耳朵,却留着指缝漏音,还忍不住继续问:“那后来呢...”

“后来二姑姥姥就去了呗,在饭桌上。”韩雷这会收起故意压低的声线,换上平常的语气。

“呜...你吓唬人...”方童枕头都哭湿了,被韩雷换过来,把自己的干枕头给他。

“是,别怕了,都是哥编来吓唬你的。”韩雷本来想吓唬吓唬让方童忘了赌气,现在真怕给人吓傻了,赶紧顺着他话说。

这故事可太真了,方童不敢再想,哆嗦着摸了摸男人两条胳膊,确认他两手都在被窝里没再去敲木箱才放心了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村里的大事放远了看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更别说家中那点小小矛盾,在必须要过的日子里像化入山泉里的一小勺盐,终究改不了它清冽甘甜的味道,

方童已经跟着季允上了大半月的课了,他刻苦得很,每天学了新字都要反复抄写好几遍,季允给他挑了些开蒙的读物来读,主要是如今新式学堂里给孩子看的书。方童就这么每天上午干完家里的活插着空读书写字,下午跟着先生习新字,甚至在先生给韩川上课的时候也听一耳朵,一知半解地听到了些“三民主义”“选举”之类的新词儿,晚上总忍不住叭叭跟韩雷说。

韩雷心里有些发酸,可也爱听这小子叽叽喳喳缠着自己讲书里的事,眉飞色舞地,有时跟自己说几句荒腔走板的外国话,两人抱着笑作一团,连男人的大手攥着屁股了都没发觉,最后被堵了小嘴才算安宁,呜呜嘤嘤地被日到掉眼泪,韩雷总觉得不狠狠日他一顿,肚子里一股子爱恨交加的邪火就泻不去。

季允每天从学堂放课后也自告奋勇地要下地帮忙,韩家一开始说啥也不让,最后被季允一番强筋健骨的大道理说服,最后韩虎坚持不让他交租子和伙食费才算扯平了。

这几天地里收花生,院里花生堆成了座小山,剥藤晒花生的任务就落在了方童和他娘的身上。可这才干了一天,韩雷下午回来一看,只见方童和娘坐在小板凳上摘花生,两个掌心被磨得通红,手背上还擦了两个血道道,心疼胆疼地把人拽起来,捧起他两只小爪子吹了吹,说:

“你这小嫩手就别弄了,管晒就行,明儿让川子在家帮你和娘剥。”

娘还在一旁干活呢,方童额上挂着汗,脸蛋粉扑扑的,抽回手小声说了句“没事儿”。

迟涵回头看了他俩一眼,笑道:“雷子,你可别太惯着他。”

“好,不惯他,赶紧给你爷们儿倒杯水去。”韩雷一口大白牙笑得阳光灿烂,毫不避讳地低头亲了方童脸蛋儿一口,用膝头顶他屁股把人顶得一趔趄,自己坐板凳上替他摘花生。

第二天韩川果然没跟着下地干活,给摊了一地的花生摘藤,方童拿着犁耙把择好的花生铺散在地上,趁阳光好的时候赶集把花生晒透,又把早前晒的翻一遍。

镇上有个大户人家要娶亲,迟涵接了绣喜服喜被的活计,今天开始都要去隔壁老李家媳妇那儿一块干绣活,家里的事就主要落在方童身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川打小能折腾,这会儿就一个不算长辈的小嫂子,干了会儿活就开始撺掇:“诶,童童,想吃柿子不?我带你摘去。”

“哪儿来的柿子呀?咱家又没种柿子树。”方童边背昨天先生让他背的唐诗边扒花生,好奇地抬头望这小叔子。

“靠赵家那片地的路边上不是有棵柿子树么?”韩川抹了把汗,从椅子上站起来抻抻腰,对方童说:“我昨儿地里回来时看到了,好些柿子都红啦!”

“川子。”方童停下手里的动作,脸上似笑非笑地看对方,闹得韩川摸不着头脑,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裤子,除了泥点儿没什么毛病,回问他:“咋啦,这么看着我怪瘆人的。”

方童放下犁耙走过来,突然拾起地上的花生蔓往韩川屁股上揍,哈哈大笑:“你读书咋读成这样啦?成天上树下河的,小心先生打你屁股。”

方童力气小也没使劲,韩川被他逗得立刻展开反击,也抓了根藤蔓啪啪揍他,方童没人高左躲右闪地,最后双手合十直讨饶:“川子大哥,咱赶紧去摘柿子吧!不然被那些小孩儿看到,就得摘光了!”

“惯的你!”韩川学着他哥的口气,最后哇啦一声笑出来,留下一院的花生,和小嫂子勾肩搭背往柿子树那儿去。

“对了,摘柿子得拿梯子吧?”方童路走了一半才想起来问。

“拿啥梯子呀,两三下就上去了!”韩川上下瞅了两下他漂漂亮亮细皮嫩肉的小嫂子:“你当是大姑娘穿裙子上树呢,还用梯子?”

方童打小就文静,外头小子们摸爬滚打地他不愿意参合,小姑娘们要耳朵讲悄悄话他也不喜欢,就这么老老实实搁家里呆着,最多逗逗邻居家的猫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隐约记得小时候唯一一次爬树,那时爹还没去,爬的也就院里一棵小矮树,可上得去下不来,最后被爹抱下来时狠狠拍了几下屁股,疼得他哭了好长时间,爹哄不好换娘哄,最后吃上麦芽糖才收了泪...

再后来,疼他的爹去了,就没有老能吃上麦芽糖的日子了....

方童脑袋又想到过去的事儿,一时没说话,韩川以为他生气了,拍拍他肩膀玩笑道:“我就随口这么一说,你可别气了啊,否则回去你雷子哥该揍我了。”

“你就是欠揍。”方童回过神,嘴里骂他,眼睛却笑弯成了月牙,甜得韩川都看愣了眼,嘟哝道:“你是生得好看,难怪我哥第一眼瞅着你魂都丢了。”

”咋啦,打嫂子主意?”方童揶揄道,他跟韩川好哥们儿,话说出来也不尴尬。

“啥呀!我又不喜欢你这样的!”韩川赶紧松开揽他肩膀的胳膊,避嫌似的。

方童眨巴眨巴眼,古灵精怪道:“那你喜欢啥样的,是不季先生那样的?”

韩川两眼一瞪,脸蛋唰地通红,憋了半晌才磕磕巴巴道:“你再说这些胡话,我可跟我哥告状去了!”

方童哈哈大笑,甩开白得发光的胳膊腿,一蹦一跳一转圈往柿子树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柿子树比两层楼还高些,漂漂亮亮立在田埂边,远远看着就像挂了星星点点的小灯笼,已经有个孩子小猴儿似的挂树上了,韩川一看着急了,嚷着“给我留点儿”,迈开大长腿就跑了过去。

村里孩子野得很,看到韩川来了非但不躲,还折了树枝好围攻,最后仍不敌韩川大高个儿,嗷嗷惨叫着四散逃窜,树上剩的那个也被韩川够着抱了下来。

“去去去,待会儿哥哥摘好了分你们点儿。”韩川恩威并施道,一踢小孩儿屁股也给赶跑了。

方童在一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哈哈哈哈....你这人,有点大人样没有!哈哈哈...”

“你有大人样就别想吃柿子,全给那些小屁孩儿豁豁光了!”韩川脱了上衣扔给方童,长胳膊长腿两三下上了树,对他嚎一嗓子:“拿衣服兜着!”

方童把衣服展成了个兜兜,刚准备好,脑袋上砰砰就落了俩柿子,一个落兜里一个弹到地上,幸好不是扁圆的糖柿子,不然指定砸坏了。

“你咋往我脑袋上砸呀!”方童把掉地上的柿子捡起吹了吹,抬头对韩川不满的嚷嚷。

“是你笨手笨脚接不住!”韩川在树上喊,说着又往下扔了几个。

方童在下头接得手忙脚乱,有些不高兴,冲韩川大叫:“让我上去,你在下边接着!”

韩川倒也听话,还是说就想看看小嫂子爬树出糗,蹭蹭下了树,对方童挑衅地笑笑,问:“真的?你行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两道漂亮的柳眉一拧,卷了卷已经换上的长衫袖子,斗志昂扬地仰头看看眼前的柿子树,找了根结实点的枝叉要攀上去,很快就挂那儿使不上劲了。

“你帮帮我!!”方童像个猴似的吊在低处的枝桠上,急得大喊。

这才第一步就没上去,韩川都快笑没了,在下头给他当人肉垫子,费了大劲才把人撑上第一根大树叉。

“你行不行啊?待会儿可别摔了!”韩川看方童畏手畏脚地往下一枝杈子上爬,有点儿担心起来。

方童没应,专心致志地向上爬,树上杈子多反而容易,不一会儿就够上了第一个柿子,方童摘下了也往韩川脑袋上砸,边砸还边看嚷:“喂!你接着点儿,别落地上了!”

方童上树的时候那群孩子又蹿回来了,四人一块儿摇树干,老树虽说粗壮结实,可方童还是被吓着了,抱着树干不敢撒手。

韩川在下头又赶孩子又顾柿子忙不过来,方童在上头哇哇大叫,几个小孩儿分工协作抢了几个柿子才跑,躲到远处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俩。

方童被闹了这番没了兴致,再往树杈外头去的柿子他也不敢摘了,手臂上忽然感到几滴湿凉,眨眼间哗啦啦的雨声响起,雨点砸在叶子上,汇成更大的水珠子落在方童头上,天一点预兆都没有就下雨了!

“下雨了下雨了,赶紧下来!”韩川在树下守卫硕果仅存的五六颗柿子,挥手招呼小嫂子。

方童瞅着离地一层多高的脚底,腿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敢下去...!”雨水越下越急,脚底树枝也变滑了,方童急得带了哭腔,黑色的软发丝

“我我我...你等着!别乱跑!我给你搬梯子去!”韩川揣起柿子就没命往家跑,一边想着方童可千万别给雷劈了,一边想着千万别被他哥发现,不然他俩这屁股都没法要了!

等韩川扛着梯子回来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一个高大身影往柿子树那儿去,身后还跟着俩孩子,原来是那群猴崽子给韩雷通风报信去了。

韩川心里咯噔一下,屁股都跟着抽疼起来,硬着头皮往前跑,到了树下的时候看他哥正催着方童往下跳,赶紧把梯子往树干上搭好,故作镇定地冲人喊:“梯子来喽,没事儿了!”

韩雷还顾不上训他,让弟弟扶好梯子,自己在一旁做好了随时接住笨手笨脚小媳妇儿的准备,雨水下的梯子湿滑眼睛又被淋得看不清,方童果然不负众望,爬了一半手脚一滑,从梯子上向后一倒,顺利摔在了他男人怀里。

离地也有小半层楼高,韩雷被他撞得倒退了两步,将人翻了两圈检查一遍,脸刚对上脸,就看被浇成落汤鸡的方童小手向后一捂,咧嘴哭起来:“呜...不打......”

打不打哪是他来定的,韩雷气急地把人往肩上一扛,大步走出树下,巴掌流水似的往他屁股上甩,被雨水湿透的裤子黏着肉,透出里头的春光,滚圆的小屁股被抽得左摇右晃,沾了水声响很大,在雨声中都脆得刺耳。

“雷子打媳妇儿喽!”

“方童挨揍咯!”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还积极帮忙的猴崽子们这会儿又幸灾乐祸起来,跟在两人身后看热闹,韩川被他们吵得头疼,挥着大长梯子将这群小孩儿赶跑:“去去去!淋透了回去看你爹娘揍不死你们!”

跟木板一般硬的大巴掌着肉,砸得屁股刺疼难捱像碎了一样,方童脑袋倒垂在男人背上,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耳畔是韩雷暴躁的怒骂,骂一句揍几下,还是一路走一路揍,要不是下雨了外头没人,真是不知脸往哪儿搁了。

“不会爬树还非要爬!”

“要是闪电劈着了怎么办!”

“屁股给你揍个稀烂,我让你再爬!”

........

回到家里才发现,这一地的花生还没收呢,韩雷脑袋都快炸了,一肚子火淋了煤油似的往心口蹿,将人往屋檐下一放,用了全力的一巴掌抽在身后。方童被拍得向前趔趄了好几步,捂着屁股也不敢大哭,抽噎着要进院里跟着收花生,被韩雷又一掌揍了回去,冲他大吼:“给我老实站着!”

两兄弟冒雨将花生往屋檐下拢好,韩雷放了犁耙,抄起洗衣盆里的洗衣棒锤,劈头盖脸就往韩川身后招呼。

名叫棒槌,实际是个板子样的家伙什儿,连着手柄跟小臂一般长,厚硬的木头在多年洗衣的锤炼中不仅没腐,反而愈发油光锃亮。

外头还下着雨,韩雷在院儿里揍他,屁股大腿都招呼了一个遍,韩川觉得腿骨头都快给他哥打折了,蹦跶着往屋檐下蹿,嚎得比雨声好大:“诶哟..!哥!哥....别往腿打...!打折了我就没法干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看他瞎跑更是恼火,大步上前掐着后脖子把人往屋檐下的条凳上一摁,手里一点情面没留,大板子虎虎生风地往弟弟屁股上砸,揍了几下才想起来没扒裤子,这才又把弟弟的粗布短裤扯下,露出里头已经被隔着衣料揍到通红发肿的屁股。

韩川屁股看着结实,揍下去也软乎,韩雷抡圆了膀子左右开弓往上揍,硬板子一开始还能把两团软肉拍扁弹起,可随着力道的叠加,屁股越肿越高,每落一板子都多添一块青紫,直打到臀肉僵肿成硬块,晃也晃不动了才罢手。

方童看着韩川肿得发亮好像随时都要破皮的屁股,哭得稀里哗啦,只后悔刚才自己非要上树,才落得两人又得挨打。

“呜...对不起...是我要上树的...呜哥你别..别再打川子了....”方童哭得稀里哗啦,比他自己挨打还难受,想拦不敢拦,只敢用嘴求情。

“急啥,待会儿就该你了!”韩雷一板子抽在弟弟大腿根,生生把那块红肉揍出了深紫的板花。

“啊!!”韩川这回憋不住了,嗷一声从条凳上摔下来,揉着屁股直求饶,声音都带了哭腔:“哥...真受不住了...我知道错了...”

“起来!”韩雷反手往他大胳膊上抽,收了力道但足够将人揍疼,指指墙根喝道:“滚过去站好!”

韩川撑着条凳站起来,眼泪都疼出了几滴,刚想提裤子,又被韩雷抽了手:

“让你提裤子了吗!?”

“呃啊....我就是...就是拎着走...”韩川手在空中疼得直晃,虽然对他哥简单粗暴的方式方法表示怨怼,可韩雷积威深重,只得委屈吧啦地往墙根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川光着两团比大红柿子还红的屁股蛋儿,裤子挂在大腿中间,攥着拳头,疼得两腿直打哆嗦,膝窝也打不直,

“哥...别摁...呜...我自己趴...”

韩雷目光落在了媳妇儿身上,方童知道这回轮到自己了,挪着小步子往条凳去,对拎着板子的丈夫哭得哀软。

韩雷一贯吃软不吃硬,老实认罚才能讨点便宜,方童今天也觉得理亏,哪怕都哭抽抽了,还是乖顺地往条凳上一趴,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两条前腿凳

“裤子呢?”男孩浑身绷得紧紧的,圆滚滚的小屁股在半干的裤子下线条看得一清二楚,韩雷用板子点点他裤腰,提醒道。

“呜...”方童羞得直哼哼,他不怕别的,就怕先生提前看到自己光屁股挨揍太丢人,两手扶在腰上犹豫了片刻,就被韩雷一板子正中臀峰,身后一阵皮开肉绽的裂痛,疼得男孩一声惨叫,差点从板凳上摔下来。

“不脱,那就这个力道先揍到你脱了为止。”韩雷冷冰冰的,板子顶在他后背上,随时做好再揍下去的准备。

“呜...不打...我脱....”方童像只蚕宝宝似的在长凳上扭了扭身子,再没敢迟疑地把裤子褪到大腿根上,把毫无反抗力的小屁股暴露在丈夫的眼前。

先前一顿手板已经把屁股揍得薄薄地肿了一层,每边屁股各挂半个带紫的大掌印,是刚才男人狠狠一巴掌揍出来的。方童骨架子很小,虽然纤细却不露骨头,一把掐的小腰却看不见明显的肋骨,薄薄的脂肪让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水灵了,浑圆的小屁股更是胖嘟嘟的翘着,既无辜又欠揍。

屁股已经火烧火燎了,光滑冷硬的木板边点了上来,方童不可遏制地一凛,两手死死攥住凳腿,喉咙里发出可怜绵长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啊呜....!”

顺从的态度并为换来丝毫的宽待,敦实的板子高高扬起,带着吓人的力道落在软嫩的屁股上,呼呼的破风声后是一声硬物着肉的脆响。

哪怕事先已经挨过了一顿热身揍,可光屁股挨板子的滋味完全不一样,方童疼得小屁股瞬间缩紧,板子的余韵针扎似的往肉里钻,久久都缓不过劲儿来。

“不许绷屁股。”韩雷用板子撬开他两瓣臀,方童脑袋轰的一声,从额头红到后脖子,两瓣屁股下意识地耸动,强行让臀肉放松下来。

狠戾的板子再次落下,连着五记又狠又急,上一板子揍扁的臀肉还没来得及弹起,下一板子就紧咬着落了下来,把整个屁股上下照顾了遍,连大腿根都跟着肿起,就这么几下,红里就透出青来。

“哥...!呜....打慢点儿哥....呜....疼....”

方童撑起上身痛哭,下身却像被板子钉到了长凳上,韩雷没可怜他,停了片刻的板子再次抽落,全揍在肉最厚的臀峰上,要把这份疼狠狠打进他脑袋里一般。

“不疼你记得住?!”“啪!”

“这么高的树你也敢往上爬!”“啪!”

“我说过几次!别爬高、别下河!”“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是真着急了,他对方童紧张得很,可偏偏就舍得揍他屁股,谁让屁股肉厚打不坏,还疼得能叫人记住教训呢!

“哥...我错了....呜...再不敢了...呜.....”身后的板子冰雹似的落下,方童除了认错哭不出别的话,只盼着丈夫能打消火了好放过他。

长凳就这么窄窄一条,就算是小个子的方童也趴得费劲,更何况还得挨屁股上沉重的板子。方童被硌得生疼,全身力气都用在保持平衡上,死死绷着身体才能不摔下来,哪怕揍得这么疼都顾不上手挡,看起来受罚态度相当端正。

大雨来得快去的也快,院里很快笼上了一方蓝天,没了哗啦啦的雨声,整个院子里噼啪揍屁股的声音和男孩哀切的哭叫更清晰了,屋外偶有路过的村民都能听到韩雷又收拾媳妇儿了,难免都有些心猿意马,恨不能爬上墙头看看方童光着白腿圆屁股挨板子的模样,可惜韩家院墙高,韩雷脾气大,没人敢去捅这马蜂窝。

韩雷常年劳作臂力了得,揍起媳妇儿来比下地干活轻松,身后板子没完没了地落下。方童觉得自己得挨了一时辰的打,屁股往下都麻了,最后哭到脱力,整个人骨溜溜从长凳上滚了下来,是韩雷大胳膊一揽给他托住的,拎起来往怀里一带,没再继续揍他。

瞬间的姿势变换像往臀肉里戳钢针,方童趴久了身子僵着,这下腿都麻硬了根本没知觉,瘫在男人怀里动不了,只剩气音地不停打哭嗝儿。

“滚去站好。”韩雷让他抱了一会儿,狠心推开人,指着墙训他。

“哥...呜...腿麻...站不住了....”两截腿好像变成石头做的,又像冻麻了的感觉,方童连站都站不住,更别说迈步,晃悠悠站了一小会,再次摔进韩雷怀里。

这确实不像撒娇的样子,韩雷心下一惊,就怕自己把人给打坏了,赶紧把人抱起来,左右给他捏了捏小腿肚,又去掐脚踝跟腱的地方。

“呜...不捏...疼、疼了...”方童一开始觉得有啥东西隔着戳自己,后来才慢慢有了感觉,韩雷力气大,方童这才踢踢腿,呜咽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这才算放心,把人放回地上,压着嗓子问:“能站了不?”

屁股上的肿肉滋一下钻心疼,一时还适应不了,方童腻腻歪歪地黏在韩雷身上,用气音说话:“站不住...呜...”

男孩哭得两眼通红,头发还潮呼呼的,像个迷路离家被打湿了的小兔子。

“站不住也得站。”这次看得出他的娇来了,韩雷押着他后脖子往韩川身边站着,反手又抽了一巴掌,方童嘤呀一声奶狗挨欺负似的哀叫,听得韩雷的心忽然像泡了醋似的揪着软。

韩雷揍人也讲究,从不往靠腰的地方揍,只从屁股中间往下打,刚才一肚子火光顾着揍,这下才看清方童的屁股——两团殷红高肿着,嘟嘟的臀峰上两团圆板花,看着疼,但也不算啥特别重的伤。

韩川方童俩一高一矮并排面壁,让站着就不敢动,两个大红屁股衬着不那么雪白的白墙,依旧醒目刺眼。韩雷扔了板子,又气又觉着可怜,冲韩川凶巴巴道:“川子,过来晒花生。”

韩川抖了抖,听到叫自己就怕要挨顿回锅肉,说是干活才松了口气,赶紧提了裤子不大利索地走过去,回头同情地看了眼肩膀一抽一抽在那儿晾屁股的方童。

“嫂子屁股这么好看?!”韩雷赏了他一个爆栗,疼得韩川顾头不顾尾,捂着脑门儿大叫:“哥!待会儿先生该回来了...”

韩雷瞧瞧日头,想来时间的确差不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方童回了屋才觉得身子有些发凉,赶紧脱了衣裤又用毛巾擦了擦,光溜溜地钻进被窝里趴着,屁股被棉布面的被子蹭得生疼也只能忍着。

院儿里来动静了,跟韩雷打招呼的声音是季允的,韩川跟着回屋了,看来自己今儿是读不成书了...

方童缩在被窝里黯然想着,差点忘了韩雷让他罚跪的事,直到韩雷的声音从被子外传进来,听着发闷:“不是叫你跪着么!”

方童吓了一跳,一掀被子跪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赶紧把自己又裹住,扁着嘴委屈道:“哥!...我有点冷...”

韩雷抱手往床上一坐,依旧黑着脸问:“哪儿冷?”

那样子也不知是真气还是装气,方童裹着被子膝行了几步,贴着男人脑袋搁他肩上,轻声嘟囔:”哪儿都冷...罚站那会儿,都冷哆嗦了...”

男孩的鼻息热乎乎的,甚至还带着几缕道不明的果香,韩雷被吹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装黑脸装得差点破功。

“哥...你吃柿子了嚒...?”方童见人不说话,黏糊糊地又问,嗓门还带着浓重的哭泣,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你还敢说!”韩雷一提柿子就来气,一把将他抱住往怀里带,对人上下其手:“浪蹄子,让爹看看你哪儿冷了?”

怀中的身体确实有些凉,又糯又软像城里卖的江米凉糕,掌中触到的每一寸皮肤都嫩得溜手,韩雷大手最后落在肿胀的屁股上,戏谑地使劲揉了揉,问:“这儿不挺热乎?”

方童刚还被他搓揉得浑身都是痒痒肉,扭得像泥鳅,这会儿又像被制住了命门一动不敢动了,眼角疼出了泪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疼....”男孩哼唧。

“叫爹。”韩雷力又加了半分,把手里的肿得发硬的屁股当面团揉。

“爹!!”方童几乎尖叫出声,旋即又把嘴堵在了男人的肩头,瓮声瓮气地哀求道:“爹爹...别揉了...呜...可疼...”

“爹生气。”韩雷声音恶狠狠的,像城里招惹是非的黑老大,低头咬上男孩的嫩颈子,啃得男孩一激灵,全身跟软泥似的在人怀里无力地挣。

“因为你老不听话,爹的火下不去,咋办?”韩雷搓弄他像搓弄只小白兔,啃完了人又捏起人下巴,把两颊的娃娃肉往中间挤,大巴掌一扬,作出要扇他脸蛋的动作。

“呜...别打....”男人眼里带着狠,方童真有些吓着了,被捏得高高撅起的小嘴金鱼儿似的动动,含混地讨饶:“窝戳了..呜...”

“该咋罚?”韩雷又问,把人下巴都捏红了。

屁股也打了,罚站也罚了,还要咋罚!

方童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猜透了对方的心思,憋红了脸蛋道:“日..日我....”

“日你是赏你呢,还是罚你呢!”

韩雷差点要笑出来,大手也没法再捏他了,左扇右扇轻拍他脸蛋,方童还配合得脑袋偏来偏去,像真被扇耳光样子,对自己刚说出来的两个字表示极度的羞耻,面红耳赤说不出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去把你小肚兜儿穿上。”韩雷玩够了,毫不留情地反手抽了他屁股上半截一记,命令道。

方童揉着被打疼的屁股,哭得发肿的大眼睛瞅着男人,试图从对方脸上探出些情绪,最后以失败告终。

“不听话又揍你腚了啊。”韩雷威胁。

方童一听这话被吓了个好歹,手脚并用爬出男人的怀里,爬到床尾的大木箱前,掀盖在里头翻找了一下,扯出一块粉色的缎面的料子来。

韩雷目光一路追随着那通红的小屁股,看他不害臊地光着身子像小狗似的爬,浑圆的小屁股一扭一扭地,红臀瓣间的小菊花若隐若现,倒是那处本不该属于男孩的小秘缝暴露无遗,白馒头似的小肉丘间一道细细的小裂缝,总是水光盈盈像流着蜜,前头还有个晃晃悠悠的小肉棒可爱得很。

方童这一年来吃穿不愁,不时还有点心麦芽糖落肚,又不用干啥重活,养得油光水滑,一身莹白生光的嫩肉水灵灵的。媳妇儿养得好说明汉子有本事,韩雷在这点上自诩做的不错,每每抱着媳妇儿都志得意满。

转眼间方童已经套上肚兜儿了,脖子上挂着浅棕色的缎带,前身已经被光滑的缎布遮住了,背着两只小手正把腰上的绳系上,不小心系紧了,将腰上薄薄的软肉也勒出了道浅沟沟,诱人极了。

男孩连后背都泛着粉色,一片粉红连着紫屁股,浑身上下都是可口的颜色,韩雷坏心地冲他喝了一声,训小狗似的语气:“过来。”

方童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脑袋往人怀里一怼,忽然换上副讨好的笑脸,小手搭上韩雷胸膛揉了揉,腆着脸说:“爹爹...你就叫不生气!”

挂着泪痕的笑脸格外可爱,韩雷脸上没憋住,嘴角也扯开了,捏了把他小脸蛋,笑骂道:“少来这套,求爹日你该咋做?”

方童眨巴还带着泪花的眼睛,吸吸鼻子,忽然问:“咋有姜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蹙眉,真被他磨叽火了似的,起身抄了桌案上的鸡毛掸子,不轻不重朝他胳膊上抽了一下,也不说旁的话。

鸡毛掸子的疼锐利,哪怕不狠也刺辣辣地,方童哆了哆嗦,在身前捏着手指,小心觊了站在炕沿的男人一眼,最后下了狠心,转了个身背冲对方,塌腰撅起小屁股,脸蛋埋在交叠的胳膊里,颤声道:“雷子爹...童童让你...”

那个代表动词的“日”字始终没好意思说出口。

“雷子爹”这称呼有些滑稽,韩雷仗着媳妇儿看不见扯着嘴角乐,语气却严厉得很,竖起鸡毛掸的杆子往他露出的臀缝里敲了敲,训道:“掰开,自己塞进去。”

鸡毛掸子打在幼弱的肛口刺辣辣的,疼里带痒,方童可害怕这挠心挠肺的感觉了,刚扭着屁股想求饶,身边褥子上就落下个长条的家伙,刚才那股姜味就是这东西传出来的。

“啥..啥呀?”方童脑袋微微偏了偏,却并不能真看到他男人,手去够着那根家伙,湿凉凉的,原来是块姜。

“自己塞腚眼子里去。”韩雷没耐心地往他大腿中段抽,疼得方童差点摔下来,两手向后抱着腿,又哭开了。

“真别打了...呜...受不住了哥....”

“不想挨揍就快点。”韩雷一朝变脸,凶神恶煞的。

方童不知道姜塞进肉穴里的感觉,他又不敢跟丈夫拧,屁股撅得老高,别扭地一手拿姜一手忍着疼掰开臀瓣,冰凉的姜条顶在了一张一合的小穴口上。

“呃呜...好凉...”方童哼唧,自己往屁眼里塞东西实在太羞耻了,还不如直接被日一顿痛快,湿凉的异物感让他不敢往里头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磨蹭待会儿可再揍你了啊!”韩雷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勾引人的地方,白嫩葱指绕着粉得微微有些发红的穴口揉捻,在被训斥了以后才下定决心把姜条往里头插了点,柔嫩的小口子微微瑟缩了下,把姜条往里吸了吸。

“插到底!”男人的呼吸粗重起来,鸡毛掸子挥打在小穴往下那处无辜的小屄上,棍子在白嫩的阴唇上留下道斜斜的红印,疼得方童手一抖,把本来就没插进多少的姜条弄掉了。

韩雷没再和他客气,粗暴地掰开他一边臀瓣,在男孩的哀叫中把姜条直直插了进去,直到削得略宽的底部堵在穴口为止。

带着纤维的表面把娇嫩的肠壁擦得生疼,方童下意识地缩屁股,敏感的穴道与姜条表面更多接触,一股焦灼的怪异感从身后升起,火辣很快在后穴里外渗透开来,跟涂了辣椒膏似的,让人急着想把它洗掉。

“雷子哥...爹爹..!拿出去...求你了...呜...”屁股里里外外都像着了大火,方童没被这么弄过,害怕得快哭了,顾不得会不会惹丈夫生气,掰开屁股跪坐起来,试图把姜块弄出去。

“不许动!”

男孩越是狼狈的模样越叫人想欺负他,韩雷吼他,拎起他挂在后颈的肚兜绳,兜小狗似的把人拎了半圈,脸对裤裆地跪好。

为了不被扼住脖子只得跟着挂绳转,脸蛋一下怼在男人鼓囊囊的裤裆,姜条在肠道里碾了一圈,更多姜汁溢出,滋滋渗进每一处肠道的褶皱里,方童收起的泪重新涨满眼眶,抬眼仰望居高临下的男人,呜咽道:“呜...爹...我错了...别欺负我...”

美丽的少年臣服地跪在自己的胯下,自上而下的俯视能看到他两团红肿发紫的屁股,纤细的腰身与圆臀是一道恰到好处的优美弧线,柔弱的后背两道缎绳勒在肉上,比光着身体更多了色情的意味,前胸被垂坠的软缎遮住了春光,不知下面的两颗红樱现在是什么模样。

男人大手插入他的发丝,重重揪起来,像个暴虐的马匪,满脑子都是如何欺凌良家少年的坏心思,哑着嗓子命令道:“掏出来,给爹含着。”

男人好凶,方童扁着嘴委屈,手里却不敢不动,扯下丈夫有些松垮地裤腰,里头毫无掩饰的大家伙就这么跳了出来,恶狠狠地弹在男孩的脸蛋上,阳具特有的雄麝骚味蹿进鼻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爹...我给你含...能拿掉里边的东西么...呜...”方童轻车熟路地握住大屌根部,拖着奶音求,眼神虽是对着男人的眼睛,软和的小嘴说话时却一张一合,一下下蹭在手里的大屌上。

“讨价还价,是不是!”韩雷的大肉棒狠狠弹了弹,挥起鸡毛掸子往他背后抽了一记,揪着他头发不让动,鸡巴一下捅进媳妇儿的小嘴里,舒服得粗喘了一口气。

“唔唔...!”鸡毛掸子跟肚兜细带正好形成垂直的红印,不算狠却威慑力很足,方童被抽疼了,可更要命的身下的热辣刺痛,小屁眼里外都被辣麻了,哪怕只是微微一动,钻心的刺辣就直冲脑门。

男子火热的鸡巴比口腔还要热上几分,不客气地往喉腔最深处捅,马眼流出淫液的咸腥味在味蕾上化开,堵得方童几乎喘不上气,嘴被塞得满满的,极力想吐却吐不出来。

“唔...呃呜....”

方童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小哑巴,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泪水顺着眼角留下,在漂亮的脸蛋上留下水痕,身下穴道里的姜汁刺激出更多的肠液,也像泪似的,湿答答顺着弧度往屄上流,渗进两瓣阴唇间的小裂口,把里头鲜美的蚌肉也辣得刺痛。

下边的小嘴含着姜火烧火燎,上头的小嘴含着男人的大肉棒口水直流,像吃塞了满嘴的大冰棍儿。这不是他第一次用嘴伺候丈夫了,可今天顾得了下头顾不住上,又是被韩雷一通狠狠往嘴里肏,压着咽喉止不住的吐意,拼命晃着小脑袋试图把鸡巴吐出来,本来一直注意包着牙齿,最后也顾不上,贝齿刮着了鸡巴的薄肉。

“嘶...!”韩雷吃疼地皱起眉,揪着他头发往后拎,水淋淋的鸡巴从被肏肿的小嘴里退了出来。

方童嘴角挂着口水,抚着胸口还在拼命咳嗽,屁股上接二连三就挨了鸡毛掸子,呼痛卡在喉咙里,发出艰涩幽咽的哀鸣。

韩雷没真狠打他,可影实的藤棍落在肿痛不堪的屁股上,不管再轻都疼得难捱,男人揪头发的力道松开,方童软面条似的倒在床上,抱着屁股哭得直喘。

“嚎啥,自己掰开腿!”韩雷虎着脸,鸡毛掸子一边一下抽他,不大却清脆的噼啪声像细碎的雨点砸在屋里,把可怜的男孩打成规定动作,像个要换尿布的婴儿,只不过还得一手抱着一边腿,将私处敞亮地暴露给心狠的丈夫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哥...你别再罚我了...”屁股的肿肉被抻开疼得钻心,这样的惩罚又羞又难受,方童还不敢躲,生怕惹恼了男人再给他摁着打一顿——他屁股可是疼得一下都不能再挨了。

后穴塞着姜块,水却从缝隙中渗出来,把整个下体都浇透了,肉缝里的两瓣花唇一开一合地,好像也被辣得像讨口水喝。

“咬疼了爹的鸡巴,怎么罚?”鸡毛掸子剥开被姜汁辣得发粉的阴阜,把里头红艳水润的淫肉翻出来,藤棍在阴穴口试探着将入未入,甚至能听到那里吧唧吧唧的水声,韩雷鸡巴还在身前昂扬的翘着,那小股疼劲儿早过去了。

冷硬异物往最嫩的屄口里插,方童又痒又辣还害怕,他不愿这么个冷冰冰的东西玩弄自己,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无力地告饶道:“爹...呜...别拿那个戳进来...”

韩雷盘腿坐会炕上,脸上带着坏,挥起鸡毛掸子一下下抽在水汪汪的屄上,宣布道:“二十下,自己数。”

方童看不到自己那羞人的地方究竟长啥样,想不明白咋让韩雷这么喜欢搓弄它,视线里是自己晃晃悠悠两条大白腿,眼神要再往下偏,就能看到男人正挥着鸡毛掸子,照着自己两腿间轻拍两下,接着那壮胳膊扬起,咻一声还未绝于耳,屄上就狠狠挨了一下,藤棍稍甚至燎中了他半硬的小棒棒,钻心的辣痛传了上来。

“嗷呜!!”第一下韩雷力道没控制好打狠了,方童奶狗被踩狗爪子似的一声惨叫,松了手圈起身,眼泪吧哒哒断了线地往下落,说啥都不让再打了。

“呜...我都...知错了呀....呜...为啥还...还这么打...”打羞人的地方可不比打屁股,疼起来不得了,方童觉得自己八成被这一鸡毛掸子打废了,这回是真委屈了,哭得泣不成声。

“哦呦哦呦,咋了嘛这是。”韩雷也觉得对不起他,把人拨弄了一下,可方童像个蜷成刺球的小刺猬,缩得严严实实,哭得稀里哗啦。

可就算这么委屈,也不敢把小穴里的姜条擅自拿出来。

“出来。”韩雷佯装发火,使蛮劲把人抱起来,捏着湿漉漉的脸蛋吓唬他:“干啥,还打委屈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个屁股从里到外都疼透了,方童扬起脑袋痛哭,最后小拳头还往男人身上砸,轻飘飘的:“呜...屁股都打了...呜...你还打..打那种地方...呜...你可坏...”

”看看这可怜的,真疼啦?”韩雷看他那可怜样,又心疼又坏心眼地觉得可爱,追着人小嘴亲了两下,也不摆脸子了,将人在怀里翻倒,两腿一掰,不容置喙道:“给爹看看。”

“呜...把姜拿出来...”方童还真信他了,两手捂脸任他看,不忘可怜巴巴地求。

粉嫩的阴阜上果然横着道明显肿起的红痕,小肉棒也没精神地趴着,显然是疼坏了。韩雷大手盖上去,感到那儿滑溜溜热乎乎的,又一阵心猿意马,手离开是拉出黏液银丝,不轻不重地拍了上去。

“呃啊!”方童哪知他还要打呀!没命地撑起身子,可韩雷力气大给他制得死死的,掰着一条腿,巴掌噼啪忘屄上抽,很快把那两瓣馒头屄抽成了深粉色。

后穴被辣麻了,在殃及池鱼的抽打下再次烧灼起来,被姜汁泡软的穴口辣得发红,方童只觉得阴道里一阵阵地发麻,下腹也跟着揪得酸胀,一股热流从屄里涌出,竟然被掌掴出水来了。

“不疼了?”韩雷粗声粗气地,想来也是憋得难受了,一巴掌扇在屄连着屁眼的地方,嘴里臊他:“还出这么多骚水儿。”

方童耳朵根子都红透了,忽然两手往屁股间伸去,脸蛋也不捂了,抽出姜条往地上一扔,从男人怀里蹦起来使劲锤他,嘴里一个劲地哭骂着“你坏死了”、“臭流氓”、“你欺负人”....

别说方童这么个大活人,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方童实在被折腾狠了,韩雷给他拿凉水擦了擦两瓣臀间黏糊糊热辣辣的地方,才总算好受了些。

晚餐都是被人抱着在炕上吃的,热腾腾的土豆烧排骨,吃完了才算恢复了些精神。

姜汁的余韵退了,只是小穴口还发红,韩雷又烧了水带媳妇儿泡澡,哪知一浸热水,那股挠心挠肺的灼辣感又回来了,屁股从里烧到外,弄得方童没忍住又哭了一遭,小羊羔似的哀哀叫,唤得人心软。

大半夜,睡得正熟的韩雷梦到自己抱了块大老铁,吓得一激灵醒过来,发现怀中的男孩整个人拉风箱似的喘着粗气,浑身热得烫手,赶紧点了油灯看。

“童童,童童,你咋啦?”韩雷揉着他脸蛋问,掌心接触的都是一片烫手。

方童浑身泛着不健康的潮红,小嘴张着喘气,明明混身烫得跟火炭似的,却一阵阵打着寒噤,迷糊间感到韩雷离他远了,气弱声微地说:“哥...你别走...我冷...”

韩雷这下知道他发了高热,拿被子将人一裹,抱在怀里忙去敲弟弟的房门。

韩川睡得死,倒是把觉浅的迟涵搅醒了,理了理衣衫出来,就看到韩雷高大的身影在还没来得及点油灯的屋里急得团团转。

“咋啦雷子?”迟涵赶紧点了灯,这便瞅着人怀里抱着的儿子,立刻紧张起来:“童童这是咋啦?”

“娘,童童烧得厉害,得去请大夫,要么您在家里照顾一下,我去叫。”韩川这傻小子叫不醒,韩雷没招了,刚要抱着方童回屋,就听怀里人只剩气音地说:“哥...你别走...我冷...”

方童只觉得彻骨地冷,唯有男人身上热乎,只想一寸不离地挨着他,脑袋快烧糊涂了也没忘缠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么叫你爹去请!”迟涵知道大儿子肯定不会让自己这么个妇人大半夜的出门,这就要去把韩虎叫起来。

“需要帮忙么?”季允听到响动出了屋,一看烧得满脸通红的方童就知道了,主动请缨道:“我去叫大夫吧,我腿长,跑得快。”

韩雷感激得点点头,也没心思和人客气,就在季允要出门的时候韩川终于踉踉跄跄从屋里冲出来了,手里还提着裤腰,慌张道:“咋啦,小嫂子病啦?我给叫大夫去!”

说着边跑边蹦哒着穿鞋,屁股疼也顾不上,一溜烟儿冲出大门,直往村口王大夫家里跑。

“来,得多喝些水降温。”季允倒了大杯水送来,韩雷抱着人坐在堂屋的八仙椅上,接过来给方童灌,粗手笨脚地不小心洒了些到被子上,最后是迟涵拿了勺子过来一口口给他喂,勉强喝进去大半杯。

喝完水又抱回屋里,全家人都醒了,迟涵跟着进屋里照顾着,韩雷在娘面前没心思避嫌,钻进被窝里抱着人躺。

男孩浑身烫得吓人,烫得韩雷都害怕,想起下午方童淋了雨自己还让他在院里挨打罚站,回屋又折腾他这么一番,悔得恨不能戳自己两刀,让自己来受这罪。

韩川砰一声推了院门,还没进屋就在外头嚷:“咋办呀!王大夫不在家!说是带媳妇儿回娘家探亲去了!”

韩雷脑袋轰的一下,急得声音都打颤:“娘,咋办?我要么带童童去城里,那儿医馆多,指定有大夫!”

“行,给童童套身衣服,让川子陪着你,你们路上小心。”迟涵憋着泪点点头,从衣箱里翻了套厚实的长衫裤,韩雷扶着人,让娘替他穿衣裳。

“童童,你撑一会儿,哥带你找大夫,听话。”男孩跟软面条似的撑不住,软趴趴直往人身上倒,韩雷急得眼睛都红了,脚这头给他套厚棉袜,裹着薄被将人抱在怀里,急吼吼地就往外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一阵阵地打着抽抽,呼吸越来越促,韩川在院外头已经套好马车,韩雷在堂屋里被季允拦住了。

“童童这都烧惊厥了,得去城里西洋的大医院才行,不然脑子该烧坏了。”季允刚才回屋拿了厚外套,边套边对韩雷说:”我陪你们去,医院我还熟悉,让川子在家顾好爹娘。”

韩雷长出了口气,郑重地应了声,这头迟涵次匆匆从屋里拿了外套给韩雷披上,又拎了盏油灯来,忧心道:“夜里凉,穿好衣裳,别连你也冻病了!”

“钱都不拿,到医馆吹西北风去?”韩老汉从屋里拿了包钱袋出来,塞进儿子口袋里,沉声嘱咐道:“夜里黑,路上沟沟坎坎的,可千万小心!”

韩雷“诶诶”应了两声,迈着大长腿跨出院子,季允紧随其后上了马车,接过缰绳道:“我来赶车就成,你抱好童童。”

“先生,哥,你俩当心!”韩川扒着院门冲外头喊。

“知道了!你看好家!”韩雷一心都在媳妇儿上跟没听见似的,倒是季允冲他扬扬头回话,说罢扬起缰绳抽在马屁股上,棕色的高头大马嘶鸣一声,撒开腿大步跑了起来。

“季先生赶马也挺在行!”颠簸的车轮唤回了韩雷的心绪,颇惊讶道。

“我小时候也是在村儿里长起来的。”季允专心致志地盯着道路前方,和煦道:“别再叫我季先生,叫名字季允就行。”

“哎,您这几次都帮了大忙,真不知该怎么谢的好。”韩雷一腿岔开一腿屈着坐,把裹得严严实实的媳妇儿紧搂着,嘴上跟季允说话,眼睛却一刻不离地盯着男孩的脸蛋儿。

“您家才是帮了我大忙,”季允直言:“白吃白住赖着你们,餐餐有肉,感觉人都养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害...”韩雷被夸得不好意思了,借着月光仔细瞅童童的小脸,回话道:“说这些客气话干啥。”

深更半夜,一辆板车驶过村里扬尘的路面,在月影下拉得很长,要是叫哪家起夜的听到,八成得被这响动吓一跳。

方童被大被裹得只剩张脸蛋,赤红小嘴儿微张吐着气,看着比平时个子更小了一圈。韩雷悔极了,恨不能扇自己几个大耳刮子,大手盖在人高热一直未退的前额上,忍不住小声地唤他:“童童...童童....哥对不住你...哥以后不这么欺负你了...哥对不住你...”

方童早被烧迷糊了,也不知听见人说的话没有,过了许久却忽然说胡话似的嘟哝了几句:“雷子哥...对不起...爹爹...”

每个字儿都像含在嘴里说的,韩雷是正好低头跟他贴脸的时候听着的,眼眶一热差点没哭出来。

要是真烧傻了也要养他一辈子,要真出了啥事儿,自己抱着人一块儿跳牡丹江得了..

韩雷脑袋里禁不住地瞎想,想完了又把自己暗骂一通,想着跟人一块儿死去又觉得自己没担当不是条汉子,一颗心像坠了块大石头,沉得难受。

从白石村到城里的中北医院要跑大半个时辰的路,更别说夜里看不清更得慢些,等两人冲进急诊室的时候,测完体温,方童已经烧到40.2度了。

值班大夫诊病,韩雷一直抱着人不撒开,直到护士说要脱了裤子给屁股扎退烧针,韩雷傻了一下,终于肯把人放病床上了,只是站

这生病的男孩细皮嫩肉的,跟一瞅就是劳动人民的韩雷不一样,另外一个高大英俊的又是个书生模样,护士有些奇地打量了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三人几眼,脱下了方童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哟!”护士正要给注射点消毒呢,这一看吓了一跳:“咋把孩子打成这样呀!”

方童露出的下半截屁股殷紫红肿,不应猜就知道是狠狠挨过揍的,韩雷看着伤更悔了,紧张地问:“那伤成这样,还能打针不?”

“能是能,”护士斩钉截铁道,冰凉点酒照旧往上涂,这头边往针管里抽药水边说:“就是以后别这么打孩子了,他烧得这么厉害,一是淋雨着凉,八成和这伤也有点关系。”

韩雷被说得心里更不是滋味,大手一下下抚着媳妇儿后背,看那尖锐的针头扎进红肿的皮肉里,连烧晕了的男孩都反射性地打了个哆嗦。

“打完就没事儿了。”韩雷正按护士说的给方童拿药棉按针口,一旁季允看他脸色难看,拍拍他肩膀安慰道。

“就这么扎一针,就完事儿了?”韩雷给方童提上裤子重新抱回怀里,老大地不解。

还不等季允答呢,方才的护士捧着一瓶注射液又回来了,对韩雷道:“还得再挂点儿葡萄糖水,不然他现在烧糊涂了嘴里喝不进去。”

韩雷也不知道那是啥,既然来了就按着人说的摆弄,看护士又往方童白得透明的手背上戳针头,吊在上头玻璃瓶里的水就一点点少了下去。

“你也喝点水吧。”季允不知什么时候端了两杯水回来,递给韩雷一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满院豆香扑鼻,方童乐呵呵地跟娘说昨儿在报纸上看到的新鲜事,迟涵突然脸色发白,捂着嘴往院子外跑,方童吓得急忙跟上,看到娘扶着路边的大树吐了一地,吓得眼圈都红了,上去给娘牌呗,带着哭腔问:“娘!娘你咋了?吃坏东西了么?”

迟涵止不住一阵阵的恶心,吐了个昏天黑地身子都站不直,幸好邻家大娘正好路过,跟着方童把人搀回屋里。

“王大娘,麻烦您帮我照看照看我娘,我去给她请大夫!”看娘脸色青白直冒虚汗,方童急得抹眼泪,王大娘拍拍他肩膀答应了,这头又给迟涵倒水,就在方童脚步匆匆走出堂屋的时候,只听里屋王大娘问道:“你还这么年轻,该不会是有了吧?”

有了?

方童一路左思右想,猜出了这个“有了”的意思,领大夫回家的时候迎头撞上赶来的韩雷,原来是王大娘让小儿子到地里把韩家父子都叫了回来。

韩雷当着大夫面,不避嫌地将媳妇儿托屁股一抱,方童觉得要挣扎更没面子,只得老老实实圈住男人脖子,在人耳边小声嘟囔:“大夫还在呢...”

韩雷大手掐了他大腿一把,嘴上和大夫聊天没回他话,方童老实,竖起耳朵听大夫说话,心里七上八下地挂念着娘,但贴着丈夫结实又热乎乎的身体,总归安心了不少。

“哥...娘要真有喜了,我就该有弟弟妹妹了..”进了院门,王大夫径直就往屋里去,方童悄悄冲韩雷说。

“是咱俩有弟弟妹妹了。”韩雷纠正他,偏头看了看方童的侧脸,长睫毛细鼻梁小肉嘴尖下巴,哪儿哪儿都这么好看,又补充道:“不管男娃女娃,指定生得俊。”

这还不知道是不是真怀上了,方童一心只担心娘的身体,踹了两下让韩雷放他下来,一溜烟钻娘屋里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迟涵十九岁生的方童,今年才三十六,韩虎也才四十出头的年纪,这处了一年多要怀上也正常,王大夫这一通检查号脉,得出的结论是迟涵真有喜了。

方童从没想过自己能当哥哥,抱着娘又哭又笑,韩虎这头又吩咐大儿子:“你娘身体弱,赶紧去买两头羊回来,产奶了娘和孩子都能喝。”

家里有了喜事氛围立刻不一样了,人人脸上挂着开心,迟涵年纪总归大了些,孕吐得厉害,家务事就落到方童身上了,好在秋收后地里活不忙,大白菜南瓜放着自己长,连续弦后再没碰家务事的爹都开始下厨了。

娘身体不舒服,苏式的月饼方童又不会做,季允回城里时给迟涵带了些给孕妇的补品,顺道从叔父家拎了几盒别人送礼送来的月饼——他父母早亡,打小寄养在叔父家里,叔父如今已任财政厅副厅长,虽然吃穿用度上没亏待过侄子,但自打娶了姨太太又有了小儿子后,季允在叔父家里便不自在起来,在韩川死乞白咧地要求下,今年的中秋索性就在韩家过了。

中秋节到了,韩雷一大早带着爱张罗的方童到村口小集市上买瓜果,正巧看到有糊小兔花灯的师傅,大鹅般大小纸糊的白兔,肚子里装蜡烛,四角还带小木轮儿,孩子在牵头牵绳走,小兔子在后头跟着,就跟遛狗一样。

方童小时候只玩过提在手里的花灯,禁不住多看了两眼,韩雷瞅了瞅,二话没说买了一个,牵绳塞进白嫩的小手里:“拿着,今晚遛兔子。”

“买这干啥呀,都是给小孩儿玩的...”方童心里喜欢,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红着脸鼓着嘴,小声嘟哝。

“你不就小孩儿么?”韩雷哈哈大笑,凑人耳朵边说:“天天叫爹,不是小孩儿是啥?”

方童脸蛋儿唰一下红了,拖着人赶紧离开花灯摊,生怕花灯师傅已经听到了似的。

两人又逛了会儿,买了好几大串熟透了的紫葡萄,又买了好几个甜瓜西瓜,这才看到韩川赶着板车过来,将买的果一装,方童赶紧把兔儿灯放上去,却被韩雷拍掉小爪子:“让川子先走,咱俩遛兔子遛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替韩川一拍马屁股,马车哐哐跑走了。

方童这便只得害臊地牵着兔子花灯回家,一路上老多孩子羡慕了,还有孩子也闹着爹娘买的,有些不乐意花这闲钱的就指着方童给孩子说:“这不是给小孩儿玩儿的,你看看,这得大孩子才能玩儿呢。”

韩雷一路上都憋不住笑,方童气得干瞪眼,最后忍不住了,把绳子往高头大马的男人手里一塞,气道:“你这么喜欢,自个儿牵着吧!”

“诶哟,给你买个兔儿灯还气着了,别的孩子想要还没有呢!”韩雷最乐意干的事就是臊他,气得方童站在原地不肯动了,这才将人一把子往肩上扛,单手圈他大腿,一手牵着兔子花灯,边走还边说:“还说不是小孩儿,一发脾气往那儿一站,就差满地打滚儿是不?”

方童气得直捶他后背,韩雷还更来劲儿了,把人在肩头颠了颠,坏道:“童童真孝顺,还给爹爹捶背呢。”

回了家,大白兔被停在了堂屋里,韩虎看了直问:“这给你弟弟妹妹买的呀?”

韩雷笑着诶了声,把方童扛进屋里往炕上一扔,脱了上衣光着膀子就压了上来,把虎着脸的小子仰面朝天摁下,上手往人腰上搔。

“再赌气?还气不气了,嗯?”韩雷整个人能把方童罩住左右开弓,方童全身都是痒痒肉,被他搔得又蹬又踹缺躲不过,痒得眼泪都出来了,本来还憋着劲儿,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又哭又笑哀叫连连地求饶:“呜...别弄了哥!喘不上气了都...哈哈哈..”

“惯的你,脾气越来越大了,是不?”

韩雷嘴上恶狠狠地,眼里却带着笑,粗鲁地扒了他衣服,把两颗扣子都扯裂了,心疼得方童直叫唤:“这我好不容易缝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衫下是那件水粉色的小肚兜,韩雷最近没事就逼着他穿,软缎面衬着嫩肉,看起来羞答答的,把柔白的玉体遮掩得更诱人。

“废啥话,欠收拾的玩意儿。”居高临下看着面露张皇的美人儿,极大满足雄性动物最原始的征服欲望,韩雷跨在方童身上,猴急地扯开自己裤带,把人裤子也扒一半,前头白嫩的小肉棒给露了出来,半硬不硬地趴在小肚子上,可爱极了。

“哥!大白天的...”方童顶着男人压下的胸膛,半推半就地哼哼。

“谁让你招我了,嗯?”韩雷大手探到身下抓着那瓣软年糕似的屁股使劲揉,皮肉都捏红了,凶巴巴地咬着他耳朵说:“不日你就揍你腚,自个儿选。”

男人霸道的侵占让人抗拒不了,方童欲就还迎地享受丈夫的攻掠,被他搓揉啃咬得流水,双手终于自然而然地缠上男人的脖颈,像是藤蔓缠着树,溪水绕着大石,至柔的依缠着至刚者,从人到物,都是这个道理。

“呃呜...哥...咬疼了...”韩雷的吻落在他细嫩的锁骨上,大狮子啃残肉似的咬,一下给啃重了,留了个红牙印。

“你肉咋这么香呢,嗯?”韩雷捏起他小下巴盯着问,眼里是最原始的欲望,大手伸进他两腿间摩挲,轻掐他比鸡蛋羹还细的大腿根嫩肉,中食二指很快戳到那两瓣屄里的蚌肉,摸了一手的滑腻。

“痒痒了,是不是?”方童打了一激灵,瞬间的刺激让屄里又涌了股热浆,韩雷非要这么面对面说诨话臊他,看那张漂亮脸蛋儿上情欲与羞赧交杂的红霞:“说,想不想爹日你?”

方童夹了夹两腿,男人的大手把敏感的淫肉压得更紧了,两眼往旁边一瞥,不好意思和丈夫对眼,嗫嚅道:“想...”

“日哪儿?”韩雷继续使坏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中间那个...唔...”粗硬的大手揉捏着大腿里侧的嫩肉,那儿本来就敏感,方童娇喘着气,难耐地扭腰想躲,还得回答他这羞人的问题。

“中间那个叫啥?”韩雷把他腿掰开,摸上已经沾了骚水的腹股沟,边啄那咿咿呀呀合不拢的小嘴边问:“水呼呼的,又滑又软的那地方,叫啥呀?”

男人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他,热得都有些烫人,一会儿往他两瓣肉屄里滑蹭,一会儿又弹到他小肚子上。方童快臊熟了,身子里也酸得难受,两腿缠上男人的壮腰,颤着声说:“叫...叫屄...爹...进来吧...日我屄...”

小嗓门儿跟羊羔子似的,韩雷脑袋轰得一声,肉棒蹭着又水又滑的地方,路过那小口子都恨不能狠狠捅进去肏穿他,再逗自己也要忍不住了。

“求求爹,求爹给你的骚屄止痒。”韩雷哑着嗓子,蛋大的龟头抵在下边的小嘴上,绷着最后一根神经,就想听他挠心挠肺的求告。

方童快气哭了,小手向下探去抓住那根坏心的大家伙,对准自己水汪汪的小口子,身子往下一挪,将小半根肉棒吞进空得难受的小屄里。

“呃嗯...”

全家人都在,大白天也不敢闹太大动静,两人几乎同时长吁一气,一高一低,韩雷趴伏在男孩身上,像只匍匐的巨兽,两人间隔着层滑软微凉的料子,比贴着肉还舒服。

被紧紧包覆的龟头传来爽极的快感,韩雷觉着自己又能憋一会儿了,大肉棒在穴口往里的地方小小地抽插,冠状沟抽到穴口再一点点戳进去,把两瓣白馒头磨蹭得水津津的,却就是不来个痛快。

“求不求爹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鸡巴看起来比方童的腕子还粗,把幼嫩的穴口撑得变薄发白,看起来十分勉强,但偏偏就是这样饱胀的感觉最舒服,方童扭着屁股去蹭,可鸡巴长在韩雷身上,他不动也白搭,最后又急又羞,攥起拳头对那结实的前胸后背一通捶,嘴里囫囵喊道:“你进来你进来...呜...”

“求你爹,求了才进来。”韩雷额角青筋暴起,显然也撑的难受,两人就跟斗嘴的孩子,非要憋着劲让对方服软。

方童两手往脸蛋上一捂,红透了的耳根子却捂不住,拖着哭腔咩咩叫:“求爹...呜...求求爹进来....”

韩雷眼里冒火,两手掐着那把细腰一个挺身,鸡巴狠狠一贯到底,撞得男孩浑身软肉都泛起涟漪,指尖抠进丈夫的胳膊里。

“啊...!”

方童的浪叫随着男人的冲撞打着勾人的颤音,韩雷耸着壮腰干他,除了又快又狠根本不需要多余的技巧,粗长的鸡巴轻易就能肏到肉穴深处那处带着凸点的淫肉,肏得人一阵阵地战栗。

“起来,坐爹身上。”

韩雷翻了个身平躺下来,有力的大胳膊将人一下抱到肚子上,鸡巴一刻不离地塞在屄里。躺着肏时满屄的水已经顺着缝往外溢,如今人直起身来,韩雷更是觉得鸡巴被湿热的滑液浇了一身,箍着小细腰从下往上顶了几下,骚水沿穴口往下流,滑到男人硕大的阴囊上,粘哒哒的。

男孩穿着粉色缎面小肚兜,不像姑娘家那样挺着两团肉呼呼的大奶子,胸前平坦纤弱,却别有一番稚弱的美感,一圈细绳套在脖子后,背上两条绳一系,两只藕节似的白胳膊捂着脸——这样赤裸裸被盯着看自己挨肏的姿势实在太丢人了。

“手挪开,看着你爹。”韩雷训他,握着那一把掐的小细腰,鸡巴狠狠往上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呜!爹...呜...别...太深了...要吐...”坐姿捅得最深,胃都给顶穿了似的,方童被撞得颠三倒四,脸也捂不住了,两手撑在男人肚子上,眼角都肏出了泪。

太舒服了,阴道里一阵阵海浪般的快感让淫水止都止不住,柔软肥嫩的屁股一下下拍打在男人结实的身上,翻起诱人的肉浪。韩雷撑住他两只小手十指相扣,鸡巴不留情的杵进爱人的身体中,一软一硬,一黑一白,是世上最色情的对比。

方童时而垂着脑袋,时候向后仰头,小嘴叫得合不拢,嫩白的皮肤泛起情欲的潮红,脸蛋却生得那么干净纯真,好像这么毫不留情地日他是在犯罪似的。

韩雷觉得媳妇儿像个大娃娃,比百货公司玻璃柜里摆的洋娃娃还漂亮,偏偏这大娃娃是自己的,想亲就亲想日就日,还能嘴甜地一声哥一声爹的叫,世上就没有比这更美的事儿了。

“哥..我不行了要...嗯啊...不行...”小腹里跟抽筋般酸胀到极限,方童整个人瘫倒在男人身上,没力气再直起身子,韩雷大手一边握一瓣儿屁股向两边掰开,揉面团似的搓弄把玩,不仅屄被扯开,后头的小屁眼也掰得大大的,鸡巴就在那水津津的两瓣屄里痛快穿插,日得满屋子都是噼啪的撞肉声和扑哧的水声。

“童童...你咋这么好看呢...嗯?”韩雷屈起膝盖,将鸡巴抽送到最里头,侧头亲被日得失神的男孩,喘着粗气。

“哥...真不行了...”方童整个人颤抖起来,小手死死环住男人的脖子,恨不能往人身体里钻。

大概是眼睛便宜占得太多,韩雷被那痉挛的肉穴绞得精关失守,一个没忍住也射了出来,大股热流冲进穴道的最深处,将软乎乎的小屄灌得满满的。

鸡巴软下来,精液涓涓往外淌,婴儿般趴在男人身上的方童也瘫软下来,脸蛋无意识地在男人下颌角蹭了蹭,被胡茬扎得又是一激灵,有气无力道:“哥...好粘乎...”

“你的我的都混一块儿了,能不粘吗?”韩雷声音里带着笑,扯了巾子往两人还没分开却已经流得黏黏糊糊的交合处擦了擦,以为干净了,哪知抽出鸡巴后又淌了一大股白浆出来,两瓣小花唇一吸一吸的还没完全合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服了?”韩雷把他放到炕上,发现自己肚子上也粘糊糊一团,一看方童憋着个大红脸,就知道他这么又蹭着又挨肏,没忍住前边也射了。

“羞啥呢,射出来说明爹把你日舒服了呗。”韩雷随意在肚子上擦了擦,抹不掉的就直接涂开当雪花膏,亲昵地侧身躺着去和他鼻尖对鼻尖地蹭。

方童自己拿脱下的裤子擦了擦,红着脸没说话,却老老实实地任丈夫把自己搂进怀里。

韩雷身体热乎,一年四季都像个大火炉,秋天天气凉,被射进身子里的感觉还清晰可感,方童光着身子被搂得舒服,忽然嘟哝着说:“我要是也能给哥生个大胖小子就好了...”

“大胖丫头也成,哥都喜欢。”韩雷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心里暖烘烘的,将人在怀里又紧了紧,压低声音说:“丫头要是生得像你,那还不得到城里当大明星呀?”

“做啥梦呢!”方童本还有点黯然,这下被他逗乐了,拧了把男人硬邦邦的腰肌,笑道:“那要生得像你咋办?黑炭似的,大手大脚,以后谁娶呀?”

韩雷哈哈大笑,使劲拍了拍他屁股:“那是我闺女!没人娶她爹养她一辈子,有啥了不起的,是不是?”

方童嘿嘿笑了笑,渐渐又闷声不语了,韩雷知道他八成又瞎想,口不择言地逗他:“大姑娘有的你不也有么,小骚屄比小寡妇水儿都多,要是真能生呢?”

这不过是韩雷随口说的诨话罢了,方童却浑身一僵,抬起眼睛直勾勾瞪着对方,质问道:“你咋知道小寡妇水多,哪个小寡妇呀,你跟人玩儿过?”

韩雷一噎,这才发现自己把马蜂窝给捅了,忙死皮赖脸地去亲人:“害,还不是汪顺儿搁那儿瞎说的!哥谁都没玩儿过,就玩儿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诳谁呢...李寡妇瞅你那眼神就不对劲...”方童想起村里几个大姑娘小寡妇没事偷瞄韩雷还冲他笑的事儿了,心里别扭了起来,拧着身子翻了个个儿,脸冲墙不搭理他了。

韩雷是跟俩姑娘处过俩月,也就牵牵手田溜溜弯,连嘴都没亲过,那都是老久之前半大小子时候的事儿了,哪能做数呀!

”咋了嘛这是!瞎吃飞醋是不?”韩雷伸手去扒拉他,力气还不敢太大:“她们都没你一片指甲盖好看,哥哪能喜欢她们呀!”

“那要是遇着好看的,就行了的意思呗...”方童瓮声瓮气地回嘴,被掰过去的肩膀又收回来,坚持甩人后脑勺:“我生不出大胖娃子,你找小寡妇给你生气吧。”

“嘶...来劲儿了是不?”韩雷拿他没办法,又拿出吓人那套,大巴掌往正冲着自己光溜溜的小屁股上来了一下,训道:“是不最近太惯着你了,对你汉子该是啥态度?”

巴掌着肉脆生生的响,不算重却仍在那白屁股上留下了个粉红色的大掌印,方童系着肚兜绳的小身子抽搭起来,看着像是哭了。

“不生娃就不生呗!咱爹这么厉害,让娘多生几个。”自打方童上次病过以后,韩雷性子可磨平了许多,对人最多是嘴上吓唬,不舍得真用力,这会儿看人哭了又心疼,从后头一把将人搂着,拼了老命哄。

“我娘又不是老母猪...”方童也不知哪来的委屈,又吃味又有些嫌弃自己,吸了吸鼻子小声道。

咋哄都不好,咋说都不乐意,韩雷有点儿恼了,掐了他屁股一把,威胁道:“再瞎闹我可真收拾你了啊!”

“收拾吧...”方童身子抖了抖,立刻带上鼻音浓重的哭腔:“裤子都省得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眯起眼睛,一个打挺起来盘腿坐着,把人往腿上一拖,屁股朝天的摆好。

“呜...你又打...”嘴上让打,真要揍的时候还是怕的,才刚日完就又动手,方童又害怕又委屈,咧着小嘴哭开了。

奶白色的胖屁股在刚才做爱时被撞得粉嫩,挨了一巴掌又添个深一号的掌印,看着可怜巴巴的。

男人抄起鞋底子,在空中划出道长长的弧线,方童甚至能感到那股劲风往屁股上扇,紧张得立刻绷起屁股,预想的疼痛却没到来。

身后的破风声连着三下,方童缩着屁股抖了好一会儿,却一下都没挨着,扁着嘴撑起身子往后瞧,正对上韩雷坏笑的脸。

“还闹不闹了,再闹可真揍了!”男人手里的鞋底子又耀武扬威地挥了挥。

“!!”方童这才知道韩雷并不是要真打他,自己这儿哭了一脸泪显得更丢人了,气得直嚷嚷:“大过节的,你还欺负我,吓唬我!”

“那你呢,大过节的瞎闹腾,吃飞醋,屁股打开花儿了都不冤。”韩雷忽然紧了紧圈腰的胳膊,三下鞋底子不轻不重抽在臀峰上,拍得软肉轻轻晃,留下一片漂亮的粉霞。

屁股上火辣辣的,皮肉刺痛得一跳一跳,方童连后脖子都烧了起来,撑着身子奋力爬起,低下脑袋,像个小牛犊似的往男人怀里撞,韩雷没和他硬碰硬,扔了鞋底子往后一倒,将人反手抱了个满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穿着肚兜儿光屁股,方童跟个不知害臊的小笨孩儿一样,韩雷随手扯了薄被给他盖好,靠着床头叠成一撂的被褥上,不时低头看看那张巴掌大的小脸。

天朗气清,窗外是唰唰扫院子的声音,方童趴在韩雷身上像个懒猫儿似的眯着眼,任那有安眠效力的大手一下一下拍打在自己光溜的屁股上。

“哥...待会儿还得帮忙做饭...可我好困....”方童哼哼唧唧地把热气吹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脑袋里还装着过节的事。

“困就睡,少了你大家还能饿肚子?”韩雷揉揉那两团手感忒好的屁股,放低了音量说.

天气越凉越爱打盹儿,方童在男人热乎乎的体温熏染下沉沉睡去,等再起来时日头已经往西偏了。

屋里传来一阵阵饭菜的香气,方童揉着眼睛从屋里出来,桌上已经摆了好几盘凉菜,爹在厨房里掌大勺,韩雷在院里劈柴火,韩川火烧屁股地把晚上赏月用的竹席垫铺到院儿里,韩雷这头还笑他“你这赏日还是赏月啊?”

迟涵闻不来油烟味,最近都离得厨房远远的,方童探头探脑地站在门边上问:“爹,要帮啥忙不?”

“院里摘几个辣椒给爹拿来。”韩虎头也不抬地吩咐。

方童不知怎的想起韩雷让他叫爹的事,红着脸诶了声,刚出堂屋门就撞上迎面而来的丈夫,被人摁着头顶转了一圈,逗弄道:“童童该不是也怀了吧?比娘还能打瞌睡。

“瞎说八道!”方童气得踹了他一脚,腾腾下楼梯摘院里的辣椒去了。

大过节的,季允也不教书了,长身而立倚着廊柱,面带微笑的看着忙前忙后的韩川,冲他喊了声:“你不吱声,先生可就不帮忙了啊!”

“哎呀,您歇着,吟诗作对,出几个灯谜,晚上考考大家!”韩川一抹汗,露出口可爱的大白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来,季允拍拍脑袋钻回屋子,要写些简单的灯谜,晚上正好考考这俩小的。

中秋巧的是个天朗气清的日子,夜凉如水,往日给一家之主韩虎的躺椅换给迟涵坐了,几个男人坐在席垫上,中间的矮桌摆满了瓜果月饼,点上红烛便算祭月,边上停着叫方童脸红的兔儿灯,兔身两侧拴着贴灯谜的纸条,忘了买彩纸,就用习字用的白宣纸替代了。

方童看着些纸条特别新鲜,随意扯了一张念起来:“红门楼,白门槛儿,锁不住,关不严...这是啥?”

“是嘴!”韩川一拍大腿急吼吼地大吼,跟谁要和他抢答似的,嗓门大得被韩雷糊了把后脑勺,笑骂道:

“嚎啥,月亮都给你嚎跑喽!”

“有本事哥也猜!”韩川揉着后脑勺不服气地嘟哝,旋即又往季允身边拱了拱,讨好着问:“先生,我猜的对不对?”

“对对,你机灵。”季允被他孩子气的模样逗乐,揪了一把那软乎的大耳朵,道:“再猜个。”

“这回得川子问!我来猜!”方童看韩川被先生夸奖,争强好胜的脾气被勾了起来,又扯了一张灯谜塞进韩川手里。

“大丈夫不能出头,打一字!”韩川照着念完,得意洋洋地看着小嫂子。

“大丈夫...不能出头...?那是啥意思...”方童本还志气满满,这一下就傻眼了,他没猜过灯谜没啥思路,小嘴开了半天没答上来。

“你看你看,还不服我!”韩川嘴角快咧到后脑勺了,择了颗葡萄送到先生手里,嬉皮笑脸道:“这个字是‘天‘不?’夫‘字不出头,那就是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了对了。”季允忍俊不禁,把葡萄往嘴里一扔,对韩川道:“你俩要比赛,你得让童童两条。”

“就是,你得意个啥!童童才读了多久的书,是吧?”韩雷不避嫌地从身后搂着媳妇儿,边嫌弃弟弟边亲亲方童头顶安慰他。

“啥嘛!”韩川不服气地斜了他哥一眼,却没敢冲季允嚷,鼓着嘴抓了块月饼吃。

这头垮着小脸那头翘着尾巴,十几岁的小伙子跟小屁孩儿斗气似的,韩虎在一旁瞅着好笑,这头也给方童帮腔:“川子,你再让童童猜一个。”

“行行行,我让我让!”韩川拍拍沾了月饼渣的手,扯了张纸条就念:“山上复山,打一字!”

这题比刚才的直白一些,方童拧着漂亮的眉头想了想,有些犹豫道:“我觉着...可能是“出”?”

“童童对啦!”季允这边立刻点头夸奖,韩雷也乐得合不拢嘴,拿了块西瓜往他嘴里塞,夸小孩儿似的夸道:“咱童童就是可聪明!”

韩川眼珠子都快翻成斜眼了,学他爹的样子抓起酒杯满上,对季允像模像样举了举杯:“先生,学生敬您一杯。”

“要敬人酒你得先给人满上!”韩虎苦笑着指挥傻儿子,还是方童伶俐地探过身拿酒壶给先生满上,就听耳后韩雷对他说:“也给哥倒一杯。”

方童乖着呢,这边放下先生的酒杯,又给爹满上,最后才给韩雷倒了一杯。纯米酿制的酒香里带着甜丝丝的蜜味儿,方童深深吸了口气,一时没忍住,舌尖蜻蜓点水地舔了舔。

“好喝么?”红舌奶猫似的小心翼翼,韩雷难免心猿意马,压着声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点甜,有点热,多的味儿也尝不出来。”方童咂咂嘴天真道,扭头问丈夫:“我也能喝一口么?”

“不许喝。”韩雷低捏他脸蛋,小声凑到人耳边说:“万一你已经怀上了咋办,酒对娃娃可不好。”

也不知旁的人听去了没有,方童脸蛋登时比喝醉了还红,把酒杯塞人手里,搬了个小板凳坐到娘的椅子边上,听她肚子里的动静去了。

“这才多大呀,哪儿能听得见。”迟涵拍拍趴在她依旧扁平的小肚子上,屏息凝神的儿子,怜爱道。

“那我说话他能听到不?”方童抬起脑袋,不死心地问:“娘怀我的时候,会经常和我说话么?”

“何止是说话,还老给你唱歌呢,”迟涵莞尔,眼角细细的鱼尾纹让秀丽的面庞更温柔了,微笑道:“老人说,在娘胎里多听好听的声音,娃娃生出来就好看。”

方童立刻瞪大了眼睛,相当认真道:“那您可别再往木匠家去了,他那儿吱吱嘎嘎的,听多了,弟弟妹妹生出来歪瓜裂枣的咋办。“

“那童童就多跟弟弟说话,你声音好听。”韩虎给媳妇儿递来片沙红诱人的西瓜,对儿媳妇兼继子笑道。

“诶!”方童眼睛笑弯了,扒着躺椅扶手对娘的肚子说话:“弟弟或妹妹,你们在娘肚子里可得乖乖的,别再折腾娘了,否则你大哥他可凶,到时候该打你屁股了。”

韩雷韩川这头噗地笑出声,方童忿忿地回头瞪他俩,这才发现自己确实有些傻气,顶着张涨红的小脸站起身,在院子里晃了两圈,最后蹲回兔儿灯边上又去看灯谜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娘熬不住了先回了屋,爹后脚也跟着回去,就剩小辈还在外头推杯换盏,方童见韩川都喝酒了也闹着要尝,韩雷喝醉了胆子更大,灌了一大杯酒,捧着媳妇儿脑袋就亲。

“唔唔...!”醇香的液体从齿缝间流进嘴里,热辣辣的有些呛,这还当着先生和弟弟的面呢,方童憋得脸蛋通红,两手使劲推着对方胸膛。

韩雷壮得跟座山似的哪这么容易推开,脸蛋又被捧得紧紧的,带着甜味的米酒充溢着口腔,方童渐渐挣不动了,被迫咽下嘴对嘴喂来的美酒,瘫软在丈夫怀里。

韩川和学长对着月亮吃吃喝喝,听到异响才回过头来,连喜怒不形于色的季允都红了脸。

“哎呀!这不害臊的!”

韩川跟个老头子似的拍拍大腿,血气方刚大小伙子哪受得了这刺激,拉着先生的胳膊拽起来,两人迈着醉步趔趄地往屋里走,韩川自然而然跟着对方进屋,砰一声关了门,对上季允的目光,二人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哥可真是...!哈哈..!”韩川未及弱冠,正是对情爱之事最好奇的年纪,又羞又好笑地拍着胸口,差点喘不上气来。

“哈哈...你哥嫂的确是感情好!”季允总归比他年长些,笑着给他抚背:“行了,都笑岔气了。”

带有新纸墨香的大手有神奇的魔力,韩川的心口再次砰砰跳了起来,忽然敛起傻笑,站直身子,直勾勾盯着唇角眉梢都还挂着笑意的季允。

季允眯起眼和他对视,他比韩川还高半个头,微微俯视的角度像在瞅个顽皮又可爱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双长而不狭的柳叶眸子中不仅有温润的书卷气,更有意气风发的抱负,韩川酒后乱胆大,忽然两手抓住对方的上臂,像只小牛犊似的把人顶到了炕上。

韩川力气可不小,季允又没准备,脚步不稳地被他撞倒,半撑起身子,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莽撞的小子,笑骂道:“臭小子,干啥呢?”

“学长,我也想跟你,干我哥和童童做的事。”韩川整个人压上来,盯着季允的俊脸,郑重其事道。

季允愣了,一掌糊他后脑勺上:“说什么傻话呢?”

季允力气也大,这一下把韩川拍的一歪,顺势就倒他怀里来了,死皮赖脸地趴在人身上,脸蛋埋在肩窝里。

“学长,您要是愿意跟了我,我以后指定好好待您,我也好好读书,咱俩以后,以后...”韩川醉醺醺的,想了半天没想出啥山盟海誓的句子来,脑袋大狗甩毛似的蹭了蹭,囫囵道:“总之咱俩以后的日子,指定好过。”

韩川快一米八的大个子,像个闹不清自己体格的大狗,学着哈巴狗的模样也扑主人身上撒娇,醉酒的人又沉,季允被他压得心口发闷,反手一巴掌抽他屁股上,训道:“你想把我压死,是不?”

“诶哟!”季允的手骨头似乎格外硬,韩川酒都被打醒了几分,从人身上滚下来,蜷着身子揉揉屁股,哀叫道:“可疼了...”

年轻的少年身上尤带田间干草的清香,韩川鼓着嘴皱着眉,侧面看起来鼻梁又高又直,薄唇与下巴颏间一个下凹的小窝显得有些奶气,这点和他哥阳刚的方下巴最不一样。

季允平日倒真没对学弟生过旁门左道的心思,可今夜不知是不是酒精作怪,瞅着身旁这又俊又皮的小子,身体竟隐隐发热起来,一翻身压了上来,把男孩摁肩头板板正正地躺好,从被动化为主动,翘起唇角笑道:“谁是哥哥就该听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川瞪大了眼睛,忽然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两手这就去扯季允的衣带。

季允总是这么体面,衣服虽不崭新却干干净净的,藏蓝的布衫下是浆洗雪白的里衣,带着皂荚的清香,韩川最爱慕他这样,喘着粗气笨拙地扯了一会儿,一边腕子就被对方大力制在了脑袋边上。

“小醉鬼,要剥到啥时候?”季允带着醉意的笑容比平日多了点坏,单手利落地脱下短衫扔在一边,露出宽肩窄腰的身子。

季允平时穿着长衫看着略有些清瘦,可剥下衣服却长了一身恰到好处的匀称肌肉,不似韩雷成块的肌肉那般壮硕,而显得健壮却不恐武。

背着月光的男人周身像被撒了层银雾,韩川又看傻了,单手不自觉抚上那劲窄的细腰,一路摸索向上,停在那微微隆起的坚实胸肌上,喃喃道:“先生...您可太好看了...”

“川子也可爱得紧。”明明毛还没长齐倒挺会撩拨人,季允目不转睛地盯着痴愣愣带着稚气的小俊脸,俯身亲上了那张直来直去的嘴。

“唔....!”二人都呼着酒气,亲吻间将彼此熏得更醉了,韩川去脱对方的裤子,扯下裤腰手够不上,改用一条没被压住的腿就上去帮忙蹭,笨拙地踹到男人的屁股,费了些劲才把对方剥了个精光。

舌头粗鲁地闯进对方的口腔,季允在床上可不似往日那般温文尔雅,边咬着他嘴边粗暴地扯开少年的布衫,大手掐住那色泽尚浅的乳首,只在掌中玩弄了几下就把它弄得发硬,像颗饱满诱人的石榴籽。

“先生...硬得可难受了...你给我摸摸...”韩川带着季允的大手盖上自己胯下硬得流水的地方,瓮声瓮气地求人给自己揉揉。

“臭小子,毛还没长齐呢,就想这些。”季允逗他,三两下把他裤腰彻底扯了下来,比体温还暖的掌心压住精神头十足的肉棒,狠狠摁在男孩结实的小肚子上揉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川得了家族遗传,年纪不大那家伙倒不小,硬起来像个棍棍似的,颜色浅而干净,生得好看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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