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造了许多人家没建的浴室,外头冷了就搬到浴室里洗,磨得光亮亮的青石澡堂子里弥漫着包裹艾叶香味的水汽,用韩雷的话说就是“咱家比以前那些员外老爷的大宅子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随手探了探水温感觉正好,这就要抱着人放进去,可方童两个白嫩的脚丫子一碰水就缩了回来,直唤道:“烫...”
“烫么?”韩雷不知道自己干农活手粗,对冷热的敏感迟钝很多,把男孩往地上一放,光着膀子进院里又打了桶井水进来,兑了些又问,“还烫么?”
方童探探手,小声说:“不太烫了...”
男孩一身白肉,挨完揍罚的跪让膝盖有些红,像故意打上了胭脂似的,韩雷这才脱了裤子,胯下那根大家伙已经半硬着了,抱着人迈进澡盆,哗啦一声溢了可多水出来,乌青的石板地水光粼粼。
说是不烫了,可受伤的屁股不这么觉得,带着血砂的皮肉瞬间抽了起来,像被滚水浇过似的,刺辣辣地杀疼得厉害。
“呜...疼...”方童想起来,却被韩雷圈得死死的,眼泪汪汪地哀声叫唤:“膝盖也疼...”
“诶哟,看咱童童可怜的。”韩雷跟哄小孩儿似的夸张语气,把人在怀里紧了紧,大手在他背上呼撸:“泡了才好得快,听话。”
男孩身上叽溜滑,嫩得跟婴儿似的,肉贴肉的感觉舒服极了,方童又跪在他大腿上,腿里侧的嫩肉不时蹭到,韩雷下边的大牛子很快就硬透了,直挺挺地顶在男孩两股之间,离那热乎乎的小洞口可近了,好像再挺一挺就能钻进去。
“你咋这样呀...”方童不自在地扭扭屁股,急得都快哭了:“我以后不敢跟你泡澡了都...”
那软糯的哭腔勾得男人心痒,韩雷知道自己就是禁不住地想欺负他,看他撅着肿屁股,无助地忍大鸡巴在两瓣小嫩肉间进出,被撞狠了又疼又爽可怜兮兮地哭,却一点反抗的办法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怪童童来说他臭流氓,自己这不就是臭流氓么?
浴室角落只有一盏油灯,放在高脚木凳上,微微摇曳的火光下,韩雷男人味十足的鲜明脸庞挂着坏,够着方童的小嘴一下下亲,操着那让大姑娘小媳妇儿骨头发酥的沙哑嗓音笑着说:“咱爹以前跟我说,媳妇儿要是闹脾气,好好日一顿就服帖了。”
“爹怎么会说...这种胡话...”男孩脸蛋唰地红了,幸好在昏黄的灯影下看不清楚,还不等再嘴硬,身下还软趴趴的小肉棒就被个火热的大手握住了,又揉又搓地在掌心把玩,很快就把那小玩意儿弄硬了。
“嗯啊....不弄...”方童像被抓住了命门,小脑袋向后仰去又抵回男人肩头,他想躲,可又舍不得那份舒服,软软的叫声小猫似的:“不弄了哥...屁股疼呢...”
“你那儿都黏着哥手了,还说不弄呢?”韩雷啃他耳朵尖,粗糙的掌心搓着细嫩的玉茎薄皮,拇指指腹摁在马眼上,很快堵住黏丝丝的液体,挪开手时淫液在水里化开,玩儿得那柔弱的小身子在他怀里舒服得直颤。
男人像个舐犊情深的大虎,吮吸着软乎乎的耳垂,舌尖伸进耳朵眼,下边的大手食指顺着会阴,滑进方童独有的那处阴穴,两瓣柔嫩的饱满阴唇被从中分开,里头的红肉已经滑溜溜的了。
“啊!....哥哥别....”
男人的手指又粗又糙,搓着全身最娇最敏感的淫肉,艾草水向屄里倒灌了些进去,热乎乎,方童脚趾头都抠起来了,浑身抖了抖,一股滑液从淫腔未知的某处淌了出来,不一样的浓度让那股白浆渐渐在洗澡水中悬浮起来。
“流这么多水,把你弄舒服了,是不是?”
韩雷非要面对面看着那张小羞脸问,继续玩那一碰就出水的小嫩逼,手指只在阴阜花唇上拨弄并不插进去,弄得男孩只觉得身子里空唠唠的,挠心挠肺地痒了起来,下意识地挪了挪屁股,小鸡儿贴在男人肚子上蹭,屄也去够那只管撩拨不管解决的坏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日不?”韩雷不怀好意地问他,手指滑到小肉缝最顶端的位置,把那颗花苞似的小肉球剥出来,又揉又碾,完全是个骗黄花大闺女宽衣解带的臭流氓,身子嘴上的便宜一个不肯落:“乖乖要是痒了,就求爹爹进来,听到没有?”
被摁住阴蒂实在太要命了,方童两只小手在死死抠进男人的后背,羞得全身都发抖,声若蚊呐道:“爹...你进来...”
韩雷还想逗他,可鸡巴却憋不住了,龟头捅开两瓣屄,将男孩握着腰向下一摁,扑哧一声套在竖得老高的鸡巴上,宝刀嵌进最合适的刀鞘中,舒服地长叹一口气。
热乎乎的艾草水被鸡巴压进屄里,热烫与被塞满的饱胀感让方童感到片刻的眩晕。鸡巴似乎十分依恋地在肉穴里一动不动停留了片刻,之后才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肏干起来,冠状沟一下下剐到阴道尽头那处凹凸敏感的小淫肉,被肏舒服了的软肉把鸡巴裹得紧紧的,小屄像一张欲求不满的小嘴,不住把男人的精华往最深处吸。
水的阻力缓冲了一部分对臀肉的冲撞,韩雷嫌肏得不尽兴,将人托着大腿从浴盆里抱出来,抱孩子似的,粗长的鸡巴从下往直杵进两瓣屄里,刚才被肏进去艾叶汤扑簌地往下滴,混合着黏稠的淫水下来,重新汇入澡盆里。
被泡酥了的小屁股仿佛真没那么肿了,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支撑,方童吓得只能手脚并用圈住男人的身体,小猴爬树似的奋力撑起些身子,好减轻屁股肉的坠痛。
“摔了咋办...呃嗯....哥...别抱着了....”
“摔不着你的。”韩雷跨出澡盆,托着人的大胳膊肌肉鼓胀,叉开两腿微微屈膝,结实粗壮的大腿与臀部随着挺胯动作扯出富有力量的线条,骡马般粗长的大屌粗暴地往两瓣肿紫的圆屁股间肏,像只饥渴的种马般不知疲惫。
方童被干得大叫,穴口被磨出一圈白浆,淫水还在顺着男人的阴茎向下淌,二人痴缠的身影在墙上摇曳,淫靡而诡谲,像上古被画在岩壁上生殖崇拜的图腾。
“浪屄,你要把村里人都浪醒咯,是不?”韩雷恶狠狠地训,将人放回地上,揪起他湿漉漉的黑发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疼...”身后被狠狠撞着,屁股像又在挨打,头发头发又被揪得疼,方童咬住下唇不敢发声,可没被肏几下立刻破防,又哭又叫地淫叫:“呃呜...哥!童童...童童不行了...”
韩雷一把捂住他的嘴,大手快把他整个脸蛋都蒙住了,从身后狠狠肏他,噼啪作响的撞肉声在石板铺就的浴室里听起来格外清脆,每一下插入都把男孩撞得向前趔趄一步,最后扶在澡盆边上才不至于被撞走。
“唔...!唔...”
方童觉得自己像只被迫戴上马嚼子的小母马,被主人打着屁股被迫交配,又被公马的大屌追着屄肏,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几乎要窒息的时候,男人的大手终于挪开,转而将搭在澡盆边上的毛巾塞进他嘴里,让人只能从鼻腔间发出无意义的哀鸣。
男孩向后弯的腰背与高撅的臀部形成诱人的弧线,被身后强壮的男人一下一下撞上,通过油灯映在墙上是最引人遐思的春宫图。
男人肏他粗鲁又不讲技巧,可反倒是这样最原始的侵略让人无法抗拒,如潮的快感吞噬了大脑,屄水顺着大腿滑下,方童打弯膝盖夹紧了腿,肉穴也跟着收缩,男人的鸡巴在两瓣阴唇间出溜进出,有骨带肉的阴茎都被微微压扁了些,蚀骨的快感让韩雷差点射了出来。
“越肏越紧,你是不是个狐狸精?”韩雷憋了大半天定力不行,将男孩头发再次向后揪起,像揪着不听话的马驹,发狠地往屄里撞,一手趁着抽插的间隙又往小屁股上拍。
“呃呜....!呜....”
屁股像千万根钢针往肉里扎,钻心的剧痛与蚀骨的快感同时袭来,方童觉得自己快疯了,屄里被干到了临界点,身前的小鸡儿挺得邦硬,一手扶着澡盆边一手握住自己的小肉棒快速套弄,在前后几乎同时到达高潮时大脑一片白光闪过,舒服得快要死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顿狠揍又被日,泡澡时撞麻了还觉得没那么疼,这下好好躺着痛感才重新回来,整个下半身就跟被大石头碾了似的,疼得发麻,方童不时动动脚趾头,好试试自己是不是变成瘫子了...
韩雷是个挨枕头就着的,迷迷瞪瞪间感觉怀里有个软乎乎的小玩意儿蹭来蹭去,哑着嗓子问:“咋啦?”
“又疼了,一动就疼...”男孩声音打着蔫儿。
“香一口就不疼了。”韩雷眼睛都不睁,糊里糊涂抱着他瞎亲了几口,打了几声鼾又睡了过去。
方童一晚上都睡不踏实,半梦半醒的,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沉沉睡去,那时韩雷都醒了,又陪着他躺了会儿才起来,替他盖好薄毯,罗衾不耐五更寒,快入秋了,大清早冷得很。
方童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了,肚里咕噜噜叫得厉害,费劲地翻身想起来吃早饭,哪知刚一动两腿间就一片黏糊,滑溜溜的液体从肉缝里淌出来,是昨晚韩雷射在里头没洗掉的。
哪怕身边没人,方童还是臊得脸蛋通红,夹着腿挪了几下够着昨晚上的花毛巾,小心翻了身侧躺,忍着疼抬腿,把那叫人羞的东西擦掉,自言自语地骂了句“臭流氓”。
蒸锅里还有余火温着他的早饭,迟涵见儿子挪着身子出来,赶快端上桌,油条配豆浆,还有个酸菜肉包子,都还冒着热气。
“饿坏了吧?豆浆和包子锅里还有,要再想吃娘给你拿。”迟涵心疼地捏了儿子的脸蛋一把。
“谢谢娘。”方童是站着吃的,热豆浆入喉,一下就把胃口打开了,又咬了口有些发软却依旧香喷喷的油条,忽然眼睛没来由地一热,差点要哭出来——比起过去在老家挨饿受欺负的日子,这样住着敞亮屋子,不愁吃穿的生活实在太好了。
这么一想,方童一点跟韩雷赌气的心思都没有了,一口气吃下半根油条,咕嘟嘟喝豆浆,又咬了一大口包子,吃得很香。
迟涵看儿子心情怪好的样子也开心,嘱咐道:“慢点儿吃,没人和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还有些肿的大眼睛似乎总带着水光,咽下嘴里的包子对他娘郑重地说:“娘,我觉得现在日子可好了,爹待您好,雷子哥也疼我,川子又这么好处,我们一路来这儿这么苦,可算是来对了。”
迟涵何尝不这么觉得,当年方童他爸去得早,哪怕孩子身体不一样的事瞒得死死的,方家人还是嫌他母子俩是克死人的妖精,方童又生得好看,在村里总挨欺负,童童让人提心吊胆,后来闹了饥荒人人自顾不暇饭都吃不上了,幸好有个娘家舅舅逃荒过来愿意载他们娘俩一程...
苦日子过来的,才更知道如今的甜。
娘想说些什么却没说出来,进伙房给儿子又打了碗豆浆拿了个包子,见方童正好奇地往院里瞧。
院子里,韩川今天没下地,正把家具从客房里往外搬,在院里拿湿抹布一通擦,忙得一头汗,但脸上却是喜气洋洋的。
“川子!干啥呢?”方童忍不住叫他。
韩川这才发现方童,屁颠屁颠上来,擦了两把汗:“我哥没和你说么?今儿开始季学长就要搬到咱家来住了!”
“啥季学长?”
“就是昨儿送东西过来,你说的那个教书先生,那是我以前城里上学的学长!”韩川俊朗的脸上满是笑,抓起娘刚给方童拿来的大包子咬了一口,有点没心没肺的模样:“学长一直住学堂那儿,我昨儿去找他时候看了看,可破可破了,房顶还漏了一块儿,就求爹让他搬咱家来住,还能给我上上课。”
方童都听傻了,过了半晌才问:“那也能教教我么?”
“必须行啊!”韩川干了会儿活肚子空了,两三口把包子吃完,又说:“学长昨儿还问起你来了,问你是不是我弟,现在上学没有!哈哈,我说那是我嫂子,比我还大一岁呢,吓他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脸红了,嗔道:“你跟先生说这些干啥呢...”
“不说了我干活儿了,学长放课后就要来呢,我待会儿还得去给他搬东西。”韩川就着豆浆喝了一大口,好哥们儿似的拍拍小嫂子后背。
这一下又打到方童背上的伤了,轻声嘶哈了声,吓得韩川赶紧收手,嘟哝道:“我哥咋连你背上都打呀...”
方童吃完早饭又回屋,娘也去替先生打扫屋子了,方童小心翼翼脱了裤子侧躺着睡,脑袋里想着怎么跟雷子说读书的事,不一会儿又睡着了,迟涵到地里送完饭回来,看儿子睡得正熟不忍心打搅,跟韩川自己先吃了。
院儿里一阵热闹,只听韩川正叽叽喳喳说话,还有另一个好听的男声答他,方童一激灵醒了,光着屁股在炕上爬起来,挪到窗边开了个小缝向外偷瞧,就看到季允和韩川一高一低进来,行李除了一个不包袱其余全是书,足足扛了两大箱进来,看得方童眼睛都大了。
季允在院里环视一圈,没看到那小个子的身影,和韩川一人一边把书箱抬进屋里,整整齐齐并排摆在墙根。
迟涵客客气气地送来水,韩川坐在炕上两手撑着炕沿目不转睛地盯着学长,嘴角翘着,眼里都快往外蹦星星了,季允将几叠常用的书卷摆上桌,一回头就对上学弟炽热的目光,忍俊道:“真是太感谢你们家了,否则不出几天我就该露宿村口了。”
“您客气啥!是我死皮赖脸要您给上课的。”韩川咧嘴笑,一口大白牙灿烂极了,看得季允也跟着心情大好,抄起桌上的戒尺在掌心拍了拍,对那小子扬扬下巴道:“过来吧,看看你读的书还了多少回去?”
那戒尺乌黑油亮一看就是块硬实的好料,韩川目光随着戒尺一上一下,莫名紧张起来,缩了缩脖子:“要么您先歇一天?”
“过来。”季允收起脸上的笑意,从和蔼的的学长立刻变成严厉的先生,他生得英俊正气,个子又高大挺拔,如今在学堂里不穿西洋装而是长褂,一旦板起脸来便有不怒自威的气势。
韩川再不敢嬉皮笑脸,板板正正走到他跟前,眼睛一瞥桌案,上头正摆着高中所用的几门课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你是参加抗议被请退的,那就先检查【社会学】吧。”季允道。
年轻的教书先生侧身对着窗,夏末的阳光将鲜明俊气的侧颜轮廓勾勒得柔和了些,颀长的手指翻开书卷,带起芬芳的书卷气,韩川看傻眼了,直勾勾盯着学长的脸,看他薄唇启合似在说些什么,耳畔却嗡嗡地听不清楚。
“韩川!”
一声愠怒的呵斥,韩川是被身后一记突然而至的刺痛惊醒的,嘶哈了两声揉揉屁股,发现学长正瞪着自己。
”这么站着都能走神?”季允看书提问,问了两遍都得不到回答,这才看到这小子眼神发直地盯着自己,不知在想些啥。
“我...可能有点中暑!”韩川自然不敢承认自己是看他长得俊看傻了,灵机一动扯了个慌,代价是屁股上又挨了记戒尺,两道伤连成一片,热辣辣的。
“你若是真有心学习向上,我一定好好教你,现在外头虽说局势如此,但难保哪天改革派的官员上台,像你这样的学生就有出头的日子了,不做好准备怎么行?”季允不知他的小心思,极严肃地训话道。
韩川耳根子发烫,这才发觉回家面朝黄土背朝天了一段,的确把这些抱负志向都随着汗水洒在土里了,郑重地点了点头:“您说的是...我今儿起一定发奋!”
“你的话我可记住了,耍滑偷懒,戒尺可不和你小子讲情面。”季允拍拍这低了自己半头的大男孩,重新把桌面上的呜书本捧了起来。
二人一进屋子就听不见动静,方童扒着窗缝啥也看不见,实在太好奇了,终于决定穿上裤子到院里去假装晃一圈,看看川子和先生究竟在干些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方童一拐一瘸走进院里,先生的客房在最边上一间,还没走到呢,就听到屋里传来训斥的声音,和韩川瓮声瓮气的辩解。
“你这功课,都学哪儿去了?”
“俄语啥的,太难记了,又没有用上的地方,就都给忘了...”
“数学看你也没好到哪儿去。”
“这不是先前忙着组织抗议的事,漏了好些课么...”
“啪!”“哎呦!”
还不等韩川的借口找完,屋里便传来戒尺着肉的响声,应该是隔着衣服打的,听得方童脖子都跟着一缩。
屋里,季允神色严肃,点了点韩川垂在裤缝上的手背:“伸手。”
被那凉戒尺点手背,韩川一缩,赶紧把左手心翻出来凑到先生眼前,紧张得绷得直直地。
“啪!”带风的硬戒尺落下,横亘在韩川依旧白皙的掌心,一道鲜红的方道道迅速浮起,都有些肿了。
手心不比屁股,多一两肉都没有,韩川觉得自己骨头都快被打折了,疼得立刻抽回了手,像个孩子似的把爪子藏在身后,局促地揉着,用余光直瞟季允的反应。
“伸出来。”季允看他磨蹭,不轻不重地抽他胳膊,训斥道:“大小伙子,扭扭捏捏像什么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学长说“扭捏”,韩川不乐意了,被打红的爪子赌气地往人眼前一伸,另一只手给自己鼓劲似的给自己圈着手腕,闷闷道:“您打吧...”
明明自己天天将革命报国挂在嘴上,没几天就把学到的东西都抛到脑后了,一股子委屈劲儿垂着脑袋,就看得见那细高鼻梁,季允失笑,觉得这小子就跟个傻呼呼的大狗似的,手下却没留情,一连三记戒尺砸下来,生生把掌心抽肿了。
“唔....”韩川疼得发抖,边腹诽学长可真狠,边感谢这些时日所干的农活,让他手掌结了点薄茧,不然被这硬戒尺抽下来可就更难捱了。
“几下了?”季允问他,点点那曲起的巴掌示意他展平。
“四...四下?...呃啊!”韩川不确定地抬眼瞧对方,正好眼睁睁看着戒尺抽在掌心正中,几千根竹刺齐刷刷往里扎一般刺痛钻心。韩川疼得蹦了起来,再次把手藏在了背后。
“学长...!师哥...”左手背在身后直煽风,眼泪都快出来了,嘴里念念叨叨的。
“才几下就受不了了?”季允有些恼火,反手又抽了他胳膊一记,训斥道:“叫先生。”
“先生...求您别打手了,我还得给家里干活呢...”韩川抬眼看着比自己高了半头的年轻男人,脑袋里晃过小嫂子被教训时可怜巴巴的脸,也学着他那个模样,俊脸皱成一团。
韩川长得像他亲娘多些,大小伙子的俊气里带着清秀,是张老少咸宜的脸蛋,这一摆出奶兮兮的表情有点违和却也不失可爱,看得季允差点破功笑出来。
“那你说打哪儿?”季允糊了他毛茸茸的后脑勺一把,板着脸问。
韩川还以为不打手心就不会再挨打了,愣愣神,涨红了脸问道:“那就打...打屁股?”
屁股肉厚,总比挨手板好些,他从小到大身后那两团肉可没少挨打,自诩还是挺抗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允看他愣着,戒尺轻轻往他头顶拍了拍,扬扬眉毛,提醒道:“那还不趴下?”
“啊?”韩川没想到学长真同意了,顿时有些无措地结巴起来:“趴..趴哪儿呀?”
“书桌。”季允敲了敲身旁一看就有年头,被擦得油光锃亮的书桌。
“诶...行...”韩川暗暗叫苦,心说自己好不好地提什么打屁股呢,磨磨蹭蹭转了个身,俯身趴在了书桌上。
包在粗布裤子下的屁股浑圆挺翘,季允没生出旁的心思,戒尺点点他裤腰:“隔着裤子打,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十六岁的半大孩子,还是在最仰慕的学长眼皮底下,韩川再死乞白咧也知道羞,像烧熟的螃蟹般从耳根一路红到了后脖颈,心说万一学长要亲自动手扒裤子可不得更丢人,咬咬牙,把裤子褪到了大腿根。
韩川有着年轻男孩最健康漂亮的身体,两条腿结实修长,纤细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地十分流畅,一个多月以来的劳动让他晒黑了些,反倒显得屁股蛋子更白了,浑圆饱满肉乎乎的,此刻光溜溜的暴露在戒尺之下,显得无助而可怜。
身后冰凉的硬戒尺贴了上来,韩川浑身一激灵,后腰上的浅金色汗毛瞬间竖了起来,求饶里带着畏惧:“先生...您...您轻点儿...”
“轻了记不住。”季允稳重好听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半臂长的戒尺压下,把两瓣圆屁股中间压了道深深的肉壑,旋即在空中高高扬起,再度落下时掀起咻咻的破风声。
韩川下意识绷紧淫肉,下一秒戒尺便狠狠抽落,把屁股砸成四瓣,声音脆得刺耳。
“诶哟!”前几下的责打是最难捱的,没预热的臀肉就这么被打醒,韩川毫无水分地哀嚎出声,下意识地撑起身子,却被季允大力摁了回去。
“敢挡敢躲,就捆着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允道,连着三下责打飞快落在臀峰上,狠戾的戒尺几乎抽在同一个地方,疼得韩川两手又往后够,在空中晃了晃,没敢真往屁股上挡。
戒尺窄而坚硬,揍在屁股上锐痛闷痛兼有,是对不上进的顽童最有威慑力的工具,只需先生板着脸往孩子屁股上狠狠来上几下,再皮的小子都能老实上一段时间。
更别说这先生这么年轻,劲儿还这么大。
“呃呜...!疼了疼了...”韩川要是倔脾气上来,几十下扁担揍下来都不带喊的,可在季允面前像转了性子,又嚎又叫嗓门都带了哭腔,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问题,一叠声哀叫道:“先生先生...您这是要打几下呀...”
“打到我觉得你记住了为止。”季允转了转腕子,甩开胳膊又朝男孩屁股上揍,戒尺又快又狠落得又快又狠,屋里打屁股的噼啪声像骤雨落在芭蕉叶上又响又急,听着叫人喘不上气。
方童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他屁股本来就还疼着,听得更是一阵皮肉发紧,先生平时看着和蔼可亲,那天还陪着自己等人,可一旦教起书来却这么严厉,不像雷子哥,不管啥时候都有点暴躁,但疼自己的时候又是实打实疼着的...
要备晚饭了,迟涵到院儿里取晒干的土豆片儿,就看到儿子躲在门廊那儿竖着耳朵,偷偷摸摸的小背影怪有意思的,轻轻走过去拍拍他肩头,小声道:“干啥呢童童,躲在这儿听墙角?”
“娘!嘘....”方童吓了一跳,差点喊出声来,敢紧两手捂住嘴,蹑手蹑脚要转身回屋。
迟涵跟上他,揪了他耳朵一下,忍俊不禁道:“你这样要让雷子看到,又得训你了。”
“您别和他说,雷子哥不就不会知道了么...”方童挪着脚步往自己屋里走,看着娘臂弯上圈的簸箕,期待道:“娘,今晚吃啥呀?”
“炒土豆,炖土豆,呛土豆丝儿。”迟涵看儿子那馋猫样,忍不住逗他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多搁些肉哈,特别是土豆丝儿!”方童知道娘在逗他,调皮地回嘴。
方童这头回了屋,小心翼翼脱了裤子趴回床上,那头的韩川也趴着,屁股上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戒尺了,殷红一片肿成了大馒头,一道道僵痕平行交叠,相交处已经挂了紫,肿到缩都缩不起来。
季允体格高大结实,虽是个读书人,却毫无书生的矫情酸腐,平日几项西洋传来的球类运动也玩得很溜,对付韩川这小崽子全不成问题。
“呃呜...别打了...呜...屁股打坏了就...看不进书了...呜...”
“哥...别打了...我今晚开始...啊哟!指定...好好学....呜....”
韩川已经受不住了,扭腰摇屁股想躲,可身后的桎梏就跟五行山似的沉,疼得拳头捶桌面,砸的砰砰响。
学长揍人还不像他哥,劈头盖脸使全劲,十来下就把屁股打麻了,之后打的时间久了力气也弱了,早麻了的屁股还没觉着那么疼。
可季允呢,十几下又狠又急的戒尺后速度就慢一段,被打麻了的皮肉恢复知觉,又稳又沉的责打滋滋往肉里钻,就在你饱尝了每一板子的滋味后再度急风骤雨抽得你喘不上气,痛筋就这么被吊着,难捱极了。
“给谁磕头呢?咱们新学生可不兴这个。”季允话里带着些戏谑,身后的戒尺也停了,搭在小学弟窄窄的后腰上,宣布道:“以后每天课前都有检查,要都跟今儿似的狗屁不通,你就光着屁股坐搓衣板听讲吧。”
“是...”
屁股上仍是一阵阵地抽着疼,像抹了辣椒面再往上泼滚油,韩川心知这顿揍这既是对这段时日来自己疏于学业的教训,又是开堂的立威棒,可心里总有点儿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起来,没挨够?”季允这回是用巴掌抽他屁股的,“嗙”一声把戒尺抽掉了,落在了旁边的桌面上。
“您不说,我不敢起...”韩川顶着个大红屁股站起来,没忍住揉了两把,只觉得像碰了火炭似的烫手,呲牙咧嘴地把裤子提上,肩膀抽搭了一下。
季允掰着他肩膀转过身,看那小帅脸上挂着两滴泪,没忍住给他揩了一把,冷肃的神情柔和下来,调侃道:“打两下屁股还哭鼻子,比学堂里那些野娃子还不如。”
学长的手指有些凉,指尖划过脸蛋十分舒服,韩川抬起发红的眼睛,胆子又大了起来,嘟哝道:“先生崇尚的是西学,怎么打起人来这么封建...”
“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很多都很有道理。”季允失笑,愈发喜欢这个有点倔又直白的孩子,糊了把他毛茸茸的脑袋,补充道:“另外,谁说西洋人就不教训孩子了?”
韩川一噎,干瞪眼道:“是,您说得对...”
方童在屋里无聊得快生蘑菇了,心想着如果能多认些字,就能和先生借几本书来看,那该多好呀!想着想着听到外头院门儿开了,爹和雷子哥回来了。
韩雷干活儿干得一身的汗和泥,正站在院里拿井水冲身子,透心凉的井水往身上浇也不嫌冷,还顺道往嘴里灌几口,强壮的身体淋得湿漉漉的泛着光,方童从窗户缝里偷瞧他,韩雷弯腰冲腿也没发现他,最后是方童自己没忍住,小声唤他:“雷子哥、雷子哥...”
韩雷这才听到了,一抬头正对上那张可爱透顶的小脸,身子没擦就往里屋走。
前一刻还在院儿里,一转眼就到屋里了,方童跪在炕上,见人推门进来,这就张开了胳膊,小嘴不害臊地叭叭说:“哥,我今天可想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韩雷忽然搂着他向后往榻上一倒,方童小声惊呼,趴到了对方身上,想撑起身子,却被男人摁得死死的,让他脸蛋贴着自己的脖颈。
”你不稀罕哥,哥稀罕你,童童逃不掉。”地里的活再累,一回来就有个傻小子巴巴等着你,软玉满怀香喷喷的,韩雷觉得安稳极了,不住低头亲他黑亮的软发,心窝子被塞得满满的。
“你稀罕金子,不稀罕我...”方童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一下下缠着男人蹭,自己都没意识到,没几下就把韩雷蹭得梆硬。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又欠日了是不是?”韩雷知道他还委屈挨揍的事,大手往他两瓣屁股间探去,在后头湿软的小肉穴上戳弄。
“别摸...!”方童一激灵,赶快夹紧屁股,闹得屁股又是一阵刺疼,嗔道:“你脑袋里有点儿别的事儿没有!”
他只是想缠着雷子一会儿什么也不做,可那顶着他腹股沟的大家伙立刻就硬邦邦的了...
“脑袋里没别的,装的都是你的小骚腚。”韩雷恬不知耻满嘴荤话,糙砾的食指一出溜塞进小屁眼里,濡湿的肠道立刻将指头吸住,又紧又热让男人喉咙也跟着一紧。
“别弄了哥...快吃饭了都...”方童屁股疼得缩不住,腰又被死死圈着,都快急哭了。
“嘬奶似的嘬这么紧,不是欠日是什么?”韩雷狠狠捅了几下,再加一根指头往里塞,就喜欢看他边躲,边被捅得小嘴合不拢咩咩叫的小模样。
“哥....!”方童两手小母鸡扑翅膀似的往后扇,想拍开男人的坏手,毫无威慑力地威胁道:“再弄我我就叫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叫,你叫啥,咯咯咯的小母鸡要下蛋了?”韩雷脸上挂着坏,逗得方童脸红滴血,就快被他惹急了,只听屋门砰砰响了几声,韩老爷子的声音在屋外吩咐道:
“雷子,去拿个西瓜破了,招待客人!”
“欸!来喽!”
韩雷这才悻悻停了手,利索地套上大裤衩,方童赶紧拿被子把自己一裹,一会儿又被韩雷拨开被子露出他小脸蛋,嘬了一口,低声问:“那今晚上穿小肚兜兜儿给哥日,好不?”
方童脸红得像熟透的大螃蟹,白脚丫子踹了他肚子一下。
韩川说要帮忙收拾,却被季允一巴掌拍趴下了,肿着屁股在季允炕上赖了半天,打着看书复习的旗号,实则偷瞄了学长一个下午,看人将几件简单的衣服搭进衣柜里,再就是没完没了地理书搬书。
要一直这样该多好...一个没头没脑的想法冒了出来,把韩川自己都吓了一跳。
先生第一天来,欢迎宴格外丰盛,虽说季允坚持每月要付食宿费,但这伙食标准显然超出了预期,闹得他怪不好意思。
有客人了不好躲着,方童也穿戴整齐地一块儿上桌,韩家没有媳妇儿不能上桌的规矩,一家人热热闹闹,只是这一桌有两个屁股不利索的,一餐饭吃得坐立不安,看得其他人哭笑不得。
迟涵给这俩儿子拿了软垫铺在椅子上,可方童的伤总归太重,又没韩川这么皮实,匆匆吃完晚饭,听着大伙儿边吃边聊,爹又问到学堂里的事,攥着勺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好了就先去歇着吧,嗯?”韩雷只当他是屁股疼得厉害又不好意思说,揉揉媳妇儿脑袋关切道。
“嗯...”方童轻轻点点头,道了声”大家慢吃”,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忽然对目光和煦看向自己的季允鞠了一躬,拘谨却恳切道:
“先生,您也能教我读书么?”
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下,唯独季允似乎毫不意外,笑着点点头,应允道:“那当然好,不过我得先知道你的程度,才好按你的程度教。”
“我就是五岁那年....和村里的先生认过几个字...背过三字经....”方童紧张得发颤,他现在倒不怕先生了,倒是怕韩雷发火了当众抽他,声音越说越小。
迟涵也出了一手心汗,赶紧给老汉舀了两勺酸菜血肠,轻声招呼道:“多吃点儿,别搁凉了。”
“那就和现在学堂里那帮孩子差不多吧。”季允一派云淡风轻,仿佛没察觉到餐桌上骤变的气氛,对眼前战战兢兢的男孩说:“明天我给你先测一测,就可以开始了。”
“对对,以后咱俩等先生从学堂回来,先给你上,再到我,上完就可以吃晚饭喽!”韩川往碗里夹了块烧排骨,没心没肺地附和,余光撇了眼方童,眨了眨眼睛。
“你吃不记打的小子。”韩雷拍了弟弟脑袋一巴掌,把韩川差点拍碗里去。
“哥!打人不打后脑勺!”韩川揉着后脑勺直起脖子,不满地嘟哝:“把我拍出个好歹成了傻子,我可赖你和小嫂子一辈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时候把你扔河里去。”韩雷快给他气笑了,再看方童的时候,见他已经挪着小步子往屋里回去了。
晚饭结束后,韩雷在外头也不知道干啥,兴许是纳凉聊天,或者干了什么活计,总之是过了好久才回来,关了屋门往炕上一躺,身上带着烟味儿,一句话也没说。
“哥...”方童本来趴着,这下腾的跪起来,离他一胳膊远,有些害怕地叫了他一声。
韩雷黑着脸没搭理他,方童又叫了他一声,声音听着都快哭了,才长叹了口气,没好气地问他:“你要读啥书?”
方童跟做错了事似的攥着衣角,没底气道:“我就是想多认几个字...没事儿的时候能看看书...”
“闲得慌了就去帮娘干活!惯的你!”韩雷恼火,盘腿坐起来,扬巴掌要揍,可看那缩着肩膀的小模样,终究没舍得下去手。
“我说咋今儿一回来就娇滴滴的,原来这儿憋着劲儿呢。”韩雷有些挫败,大哥子向身后的枕头上一靠,抱着手又不说话了。
“不是的哥...我是真想你了...”方童怕韩雷揍,更怕他不理人,手脚并用地爬到男人身边,抱住那粗壮的大胳膊,脸蛋贴上去,像只黏主人的小奶狗。
男孩身体有些凉,皮肤又嫩得能掐水,叫人直想好好抱在怀里给他暖暖,韩雷不忍心推开他,面子上却挂不住,语气不善道:“你是不是看人先生长得俊,浪骨头痒痒了?”
“你咋这么说我!!”方童最怕韩雷拿这种话刺他,鼻子一酸,带着哭腔的嗓门也大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给我吼一个?”韩雷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肚子里又还窝着火,这下没留情地照他屁股侧边狠抽了一巴掌,呵斥道:“仗着屁股有伤就当我舍不得收拾你了是不!”
臀侧本来就带伤,这下火烧火燎地再次痛了起来,方童揉着挨打的地方,委屈地哭出声来:“呜...你不讲道理...”
“讲道理别冲我讲,我是粗人,讲不通!”韩雷彻底恼了,既恼媳妇儿也恼自己,打又不舍得再打,随手铺了枕头侧躺着就睡。
昏暗的油灯下,只有男孩小小的身影映在墙上打着抽抽,压抑的哭声像婴儿的小爪子,一下下揪着人,又扰人又招人心疼。
“哥...呜...雷子哥...”方童没想惹人生气,憋着哭了一会儿,最后憋不住了,哥啊哥的叫了好多声对方也不回,最后抱着要挨揍也认了的决心,一下趴到韩雷身上,胳膊环住他半个身体,小手随着啜泣下意识地捏着男人硬邦邦的肉,哀切地哭道:“雷子哥...你不是粗人...呜...我知道你、你讲道理..你别凶我...别不理我...呜...”
“我就是...想识字...冬天里没事儿忙,能读读书,以后收粮食,进城里采买,我也能帮、帮忙看看呢....呜...”
男孩的嫩脸贴着他大胳膊,小嘴说话喷着暖暖的热气,湿热的眼泪不间断地流下,软得叫人心疼,韩雷胸膛欺负地厉害,忽然猛地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捏着小下巴恶狠狠地问:“你是不是读了书,就想勾搭城里当官的文化人了?”
屁股粘着床板压得生疼,男孩沾着泪珠的长睫毛扑扇,咸涩的泪顺着眼角倒流进耳朵里,漂亮的脸蛋满是难过与受伤,呜咽道:“你又拿、拿这些瞎话...呜....欺负我...”
“就欺负你了。”韩雷粗鲁地亲上男孩哭得发肿的小嘴,大手抓着白嫩的大腿掰开,发狠道:“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欺负你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方童闭着眼睛,不愿看韩雷的脸,他屁股还疼得厉害,再被丈夫将腿打弯摁在肚子上,扯得淤肿的臀肉更钻心,两只小手紧攥着被单,只能靠死咬牙关才忍得住不哀叫出声来。
两腿间最隐秘的地方顶上了个弹弹硬硬的东西,男人的大家伙很快捅了进来,狠狠地一贯到底,还未做好准备的穴道撕裂般地疼了起来。
“呃呜...”方童受不住地哀叫出声,他现在根本不在兴头上,刚才和人吵了一架情绪低落,平时水汪汪的小肉屄也干涩,这时的性交根本毫无束缚可言,肉壁被恶狠狠地摩擦,跟上刑似的撕疼。
韩雷也被磨得难受,抽插了几下鸡巴都快秃噜皮了,这才俯下身咬男孩的耳朵,吮吸那软软的耳垂,再顺着一路下来嘬那嫩颈子,像找准动脉屠杀猎物的猛兽,嘬得男孩两腿濒死般痉挛地蹬踹。
他对方童敏感的地方了若指掌,知道一啃哪儿他下边的小肉穴会跟开闸似的流水,果真阴道里很快分泌出淫汁,暖流将鸡巴浇透,把艰涩的肉腔润得湿滑适合肏干。
方童厌恶自己身体最自然的反应,可他被这个符合人类最原始交配标准的男人,从心脏到直肠阴道都捏拿捏得死死的,没办法产生一丝反抗。
大鸡巴在阴道里狠狠抽插起来,屁股被抬得更高,好让大屌角度正好地肏进最深的花芯,韩雷跪坐在男孩被肏到自动分开的两腿间,两手撑在身侧,健硕的腰肢耸动着将鸡巴捅进屄里,把一穴的汁水榨出来,顺着缝隙流下,把被迫洞开的小屁眼也浇得湿透。
韩雷恶狠狠地肏他,像个急于交配的大型肉食动物,每一次撞入都带着气,身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好像要把鸡巴狠狠杵进他的身体里,把那柔弱的身体肏穿,撞得男孩本就伤重的屁股钻心疼。
屁股被撞得都发麻了,下腹的快感却没完没了地冲击着全身,方童知道推不开他,又死不愿叫出声,实在咬牙咬不住了,竟一把咬住自己小胳膊,泪水再次溢满了眼眶,涓涓淌到脑袋两边的褥子上。
“咬啥!”韩雷看他这不情不愿的模样更来气,掰开他小胳膊往脑袋两侧一压,身下又狠又快地往里捣,要把他干老实了。
最后一层屏障被扯来,方童再也忍不住了,像欠夜奶的孩子般爆发出悲切的哭声,小嘴一张一合,一声高过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也没想到他会哭成这样,差点被他嚎萎了,日一顿就好的祖传家不见效,身下干不动了,随手塞了截枕巾到他嘴里,低吼道:“哭啥呢,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这可不就是受了天大委屈么!
方童伸手想扯开嘴里的毛巾,却被韩雷重新压住手腕制住,劈头盖脸地又一通训:“跟我嚎啥,你还有理了!吭也不吭一声叭叭就求人给你读书,当你老汉死了是不?!”
“唔唔...呜...”方童使劲摇头,小脸蛋憋得通红,湿漉漉的大眼睛惊恐地盯着男人凶神恶煞的模样,像被山贼绑来压寨的黄花闺女。
韩雷一个没忍心,把他嘴里的毛巾扯了,就听男孩呜咽地哭道:“呜...我腕子疼...你捏..捏疼我了...”
小细腕子上还带着伤,是被吊在树上揍时留的,一圈青紫正是疼得厉害的时候,韩雷这才想起来,赶紧放开他手,有点心疼地捧起来看了看。
方童抽回小手,想翻身却被压得翻不过,抓了团被子往脸上一盖,不搭理他。
大肉棒子还留在里头,两人交连的地方明明难分难舍的黏糊,韩雷狠狠撞了他两下,边伸手剥被子边吓唬:“还闹别扭是不?你再这样我可又揍你!”
“你揍吧,藤拍鞋底子,还是蘸水的麻绳,我去给你取!”方童扔开被子,顾不上屁股疼,拼命往后挪了挪,奋力让鸡巴从身体里退出来,一翻身把屁股反过来冲上,哭哑的嗓门冲男人吼,听起来却软得可怜:“你打...打不死我你就不算男人...呜...”
哪怕借着月光都能看到那两团圆呼呼的肉上一块青一块紫,连着大腿都肿着,方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屁股也跟着一起一伏,实在是太惹人怜了。
“还来劲了你!”韩雷也就嘴上吓唬,哪真下得去手,实在拿他没办法,地将人从床上捞起来,抱着他两边胳膊,气呼呼地质问:“你要闹到啥时候,嗯?为了读俩破书日子也不要过了,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是我闹..闹么...是...你不搭理我...”方童梗着脖子,脸蛋偏到一边,模样倔得可怜。
“兴你饭桌子上发浪,不兴我生气?”韩雷紧皱着眉,手里劲儿大,把方童两只大胳膊肉都挤成了两截。
“你..你几岁了...”方童话还说不利索,可也听出韩雷话里的让步,抽噎道:“你哪是生气..你就、就是可劲想、想欺负我....”
“我啥时候说不让你读书了,都你自个儿叭叭说,”韩雷看着那张嘟着的小脸蛋委屈巴拉的,以为自己可厉害其实又奶又可怜,不知道怎么稀罕才好了,掐着他小嫩下巴贴着说:“训你几句还来劲了,是不是欠收拾?”
方童本来还一抽一抽地,听了这话愣了好半晌,抬起眼皮不确信地问:“你答应让我和、和先先生读书?”
“我要是让,你咋谢我?”韩雷扬起眉梢,牛哄哄地问。
“我多给你烧纸!”方童小巴掌一把拍他脸上,动作很轻,被韩雷反手抓住贴在嘴上亲了亲,掌心痒丝丝的。
男孩脸上泪痕未干,忽然没憋住破涕为笑,旋即又咬紧了嘴唇,继续虎着脸。
“三岁小孩儿都没你脸变得快。”韩雷揪他鼻子,揪了一手鼻涕,随意擦在枕巾上往边上一扔,将人搂在怀里。
“三岁小孩都没你能吃醋...”方童不甘示弱地回嘴,鼻音很重,却没挣扎,嘟囔着又问:“你明天不、不反悔?”
“你老汉啥时候说话不作数过?”韩雷被这一怀温软的小可怜也捂软了,有点后悔刚才那样凶他,补偿似的盖住他小屁股揉了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以后...不许再...再拿那种脏耳朵的话...说我了...”韩雷的话确实无法反驳,男孩听起来有些低声下气。
“稀罕你才吃醋呢,你看我吃川子醋了么?”韩雷捏出他埋在胸前的脸蛋,嘴角挂上几缕邪性,问:“还没说呢,童童该咋谢谢哥哥?”
方童知道他又想使坏了,拧着身子要躲,那双狼爪子这就从衣摆下摸进他细腰,摩挲着向上要把他背心脱掉。
“该睡了...”方童躲他,拧得像泥鳅。
韩雷搂着他侧躺下,把人紧紧制在怀里不让动,跟他额头顶额头地对着,亲密极了。
“我让娘给你缝了个小肚兜儿,用的是上回进城买的碎缎子,粉底绣荷花,可漂亮了,你穿给爹看看。”韩雷的声音沉,磁性十足带着沙哑,在夜里听起来格外叫人安心。
“你个大男人,花样记这么清楚干啥...”方童被那热乎气吹得麻酥酥的腿软,心说娘给自个儿缝这臊人的东西干啥。
“给你穿的,咋能不记清楚些?”两人赤身裸体贴着肉,韩雷捞起他一条腿跨在自己腰上,大晚上也毫无困意:“娘还说,你小时候老生病,就一直给你穿女儿样式的肚兜儿,因为老人说有小鬼专找男孩儿带回去,一看是姑娘就不抓了,这才把你养这么大呢。”
“我小时候的事儿,你倒比我明白了...”方童小时候的确穿过一段时间的姑娘衣服,这点他记得清楚,但嘴上不肯承认:“大晚上的,干啥说这些事儿来吓我...”
“这哪是吓你,这都是老人儿一代代传的真事儿。”韩雷明显感到怀中人往自己身上又贴了贴,软绵绵滑溜溜的,突然起了坏心思,压低了声音又说:
“有些老人,他就知道自己哪天该去了,一清二楚的,我二姑姥姥她可长寿,活到九十八那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正说得起劲,方童一爪子捂住他嘴,又想听又害怕,紧张问:”你说的这个,吓人不?吓人我可不听...”
“捂吓仍..”韩雷被闷着嘴囫囵答道,方童这才把手挪开,把身后四角的被子都掖好,表示做好准备了,还带着泪花的大眼睛在淡淡的月光下泛着水光。
韩雷一手把自己这头的被子也掀过头盖好,把男孩整个护在怀里的阵仗,继续说:
“我二姑姥姥九十八岁的那年,有一天一大早上,她就开始在屋里打扮,把大花衣裳穿起来,戴上金首饰,还擦胭脂,然后家里人就问她,‘您这花枝招展的,要去哪儿呀’,我二姑姥姥就说‘得出趟远门喽’。”
方童一凛,断了韩雷的话战战兢兢地问:“那二姑姥姥她那天是不是就...”
“你听嘛,”韩雷卖关子,捏了捏他软乎的胳膊:“二姑姥姥这么一说,家里人还笑她,说‘您这么大年纪还能上哪儿去呀’,她也没说具体的地方,就说待会儿会有人来接她。她就这么穿得漂漂亮亮的一整天,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突然在饭桌上说,‘看看,他们来接我了’,接着报了一串以前没了的亲戚名字,家里人都傻了,二姑姥姥就跟特开心似的,又过了一会说‘到门口儿了’,全家人那时候都听到了屋外的敲门声,好几下,像这样...”
“咚咚...”
“哇啊!!”
屋子里忽然想起了三下扣响木门的声音,在静谧的暗夜格外突兀,方童吓得尖声大叫,死命往被子里钻,韩雷被震得耳朵嗡嗡响,赶紧把人抱住堵上嘴。
“别怕别怕,是哥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说着,又往床头的樟木箱上叩了两下,方童又是嗷一声惨叫,只听隔壁韩老汉吼了一声:“大半夜的不睡觉,嚎啥呢!”
方童被爹这一声吼才算拉回元神,韩雷捏着他脸蛋亲了亲,湿漉漉的。
“还说不吓人...呜....”方童胆小,到现在心还砰砰直跳,都吓哭了。
“自己二姑姥姥的事儿,能说吓人么?”韩雷振振有词,一本正经道:“你去问爹,爹那时候也在场听着呢。”
方童捂住了耳朵,却留着指缝漏音,还忍不住继续问:“那后来呢...”
“后来二姑姥姥就去了呗,在饭桌上。”韩雷这会收起故意压低的声线,换上平常的语气。
“呜...你吓唬人...”方童枕头都哭湿了,被韩雷换过来,把自己的干枕头给他。
“是,别怕了,都是哥编来吓唬你的。”韩雷本来想吓唬吓唬让方童忘了赌气,现在真怕给人吓傻了,赶紧顺着他话说。
这故事可太真了,方童不敢再想,哆嗦着摸了摸男人两条胳膊,确认他两手都在被窝里没再去敲木箱才放心了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村里的大事放远了看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更别说家中那点小小矛盾,在必须要过的日子里像化入山泉里的一小勺盐,终究改不了它清冽甘甜的味道,
方童已经跟着季允上了大半月的课了,他刻苦得很,每天学了新字都要反复抄写好几遍,季允给他挑了些开蒙的读物来读,主要是如今新式学堂里给孩子看的书。方童就这么每天上午干完家里的活插着空读书写字,下午跟着先生习新字,甚至在先生给韩川上课的时候也听一耳朵,一知半解地听到了些“三民主义”“选举”之类的新词儿,晚上总忍不住叭叭跟韩雷说。
韩雷心里有些发酸,可也爱听这小子叽叽喳喳缠着自己讲书里的事,眉飞色舞地,有时跟自己说几句荒腔走板的外国话,两人抱着笑作一团,连男人的大手攥着屁股了都没发觉,最后被堵了小嘴才算安宁,呜呜嘤嘤地被日到掉眼泪,韩雷总觉得不狠狠日他一顿,肚子里一股子爱恨交加的邪火就泻不去。
季允每天从学堂放课后也自告奋勇地要下地帮忙,韩家一开始说啥也不让,最后被季允一番强筋健骨的大道理说服,最后韩虎坚持不让他交租子和伙食费才算扯平了。
这几天地里收花生,院里花生堆成了座小山,剥藤晒花生的任务就落在了方童和他娘的身上。可这才干了一天,韩雷下午回来一看,只见方童和娘坐在小板凳上摘花生,两个掌心被磨得通红,手背上还擦了两个血道道,心疼胆疼地把人拽起来,捧起他两只小爪子吹了吹,说:
“你这小嫩手就别弄了,管晒就行,明儿让川子在家帮你和娘剥。”
娘还在一旁干活呢,方童额上挂着汗,脸蛋粉扑扑的,抽回手小声说了句“没事儿”。
迟涵回头看了他俩一眼,笑道:“雷子,你可别太惯着他。”
“好,不惯他,赶紧给你爷们儿倒杯水去。”韩雷一口大白牙笑得阳光灿烂,毫不避讳地低头亲了方童脸蛋儿一口,用膝头顶他屁股把人顶得一趔趄,自己坐板凳上替他摘花生。
第二天韩川果然没跟着下地干活,给摊了一地的花生摘藤,方童拿着犁耙把择好的花生铺散在地上,趁阳光好的时候赶集把花生晒透,又把早前晒的翻一遍。
镇上有个大户人家要娶亲,迟涵接了绣喜服喜被的活计,今天开始都要去隔壁老李家媳妇那儿一块干绣活,家里的事就主要落在方童身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川打小能折腾,这会儿就一个不算长辈的小嫂子,干了会儿活就开始撺掇:“诶,童童,想吃柿子不?我带你摘去。”
“哪儿来的柿子呀?咱家又没种柿子树。”方童边背昨天先生让他背的唐诗边扒花生,好奇地抬头望这小叔子。
“靠赵家那片地的路边上不是有棵柿子树么?”韩川抹了把汗,从椅子上站起来抻抻腰,对方童说:“我昨儿地里回来时看到了,好些柿子都红啦!”
“川子。”方童停下手里的动作,脸上似笑非笑地看对方,闹得韩川摸不着头脑,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裤子,除了泥点儿没什么毛病,回问他:“咋啦,这么看着我怪瘆人的。”
方童放下犁耙走过来,突然拾起地上的花生蔓往韩川屁股上揍,哈哈大笑:“你读书咋读成这样啦?成天上树下河的,小心先生打你屁股。”
方童力气小也没使劲,韩川被他逗得立刻展开反击,也抓了根藤蔓啪啪揍他,方童没人高左躲右闪地,最后双手合十直讨饶:“川子大哥,咱赶紧去摘柿子吧!不然被那些小孩儿看到,就得摘光了!”
“惯的你!”韩川学着他哥的口气,最后哇啦一声笑出来,留下一院的花生,和小嫂子勾肩搭背往柿子树那儿去。
“对了,摘柿子得拿梯子吧?”方童路走了一半才想起来问。
“拿啥梯子呀,两三下就上去了!”韩川上下瞅了两下他漂漂亮亮细皮嫩肉的小嫂子:“你当是大姑娘穿裙子上树呢,还用梯子?”
方童打小就文静,外头小子们摸爬滚打地他不愿意参合,小姑娘们要耳朵讲悄悄话他也不喜欢,就这么老老实实搁家里呆着,最多逗逗邻居家的猫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隐约记得小时候唯一一次爬树,那时爹还没去,爬的也就院里一棵小矮树,可上得去下不来,最后被爹抱下来时狠狠拍了几下屁股,疼得他哭了好长时间,爹哄不好换娘哄,最后吃上麦芽糖才收了泪...
再后来,疼他的爹去了,就没有老能吃上麦芽糖的日子了....
方童脑袋又想到过去的事儿,一时没说话,韩川以为他生气了,拍拍他肩膀玩笑道:“我就随口这么一说,你可别气了啊,否则回去你雷子哥该揍我了。”
“你就是欠揍。”方童回过神,嘴里骂他,眼睛却笑弯成了月牙,甜得韩川都看愣了眼,嘟哝道:“你是生得好看,难怪我哥第一眼瞅着你魂都丢了。”
”咋啦,打嫂子主意?”方童揶揄道,他跟韩川好哥们儿,话说出来也不尴尬。
“啥呀!我又不喜欢你这样的!”韩川赶紧松开揽他肩膀的胳膊,避嫌似的。
方童眨巴眨巴眼,古灵精怪道:“那你喜欢啥样的,是不季先生那样的?”
韩川两眼一瞪,脸蛋唰地通红,憋了半晌才磕磕巴巴道:“你再说这些胡话,我可跟我哥告状去了!”
方童哈哈大笑,甩开白得发光的胳膊腿,一蹦一跳一转圈往柿子树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柿子树比两层楼还高些,漂漂亮亮立在田埂边,远远看着就像挂了星星点点的小灯笼,已经有个孩子小猴儿似的挂树上了,韩川一看着急了,嚷着“给我留点儿”,迈开大长腿就跑了过去。
村里孩子野得很,看到韩川来了非但不躲,还折了树枝好围攻,最后仍不敌韩川大高个儿,嗷嗷惨叫着四散逃窜,树上剩的那个也被韩川够着抱了下来。
“去去去,待会儿哥哥摘好了分你们点儿。”韩川恩威并施道,一踢小孩儿屁股也给赶跑了。
方童在一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哈哈哈哈....你这人,有点大人样没有!哈哈哈...”
“你有大人样就别想吃柿子,全给那些小屁孩儿豁豁光了!”韩川脱了上衣扔给方童,长胳膊长腿两三下上了树,对他嚎一嗓子:“拿衣服兜着!”
方童把衣服展成了个兜兜,刚准备好,脑袋上砰砰就落了俩柿子,一个落兜里一个弹到地上,幸好不是扁圆的糖柿子,不然指定砸坏了。
“你咋往我脑袋上砸呀!”方童把掉地上的柿子捡起吹了吹,抬头对韩川不满的嚷嚷。
“是你笨手笨脚接不住!”韩川在树上喊,说着又往下扔了几个。
方童在下头接得手忙脚乱,有些不高兴,冲韩川大叫:“让我上去,你在下边接着!”
韩川倒也听话,还是说就想看看小嫂子爬树出糗,蹭蹭下了树,对方童挑衅地笑笑,问:“真的?你行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两道漂亮的柳眉一拧,卷了卷已经换上的长衫袖子,斗志昂扬地仰头看看眼前的柿子树,找了根结实点的枝叉要攀上去,很快就挂那儿使不上劲了。
“你帮帮我!!”方童像个猴似的吊在低处的枝桠上,急得大喊。
这才第一步就没上去,韩川都快笑没了,在下头给他当人肉垫子,费了大劲才把人撑上第一根大树叉。
“你行不行啊?待会儿可别摔了!”韩川看方童畏手畏脚地往下一枝杈子上爬,有点儿担心起来。
方童没应,专心致志地向上爬,树上杈子多反而容易,不一会儿就够上了第一个柿子,方童摘下了也往韩川脑袋上砸,边砸还边看嚷:“喂!你接着点儿,别落地上了!”
方童上树的时候那群孩子又蹿回来了,四人一块儿摇树干,老树虽说粗壮结实,可方童还是被吓着了,抱着树干不敢撒手。
韩川在下头又赶孩子又顾柿子忙不过来,方童在上头哇哇大叫,几个小孩儿分工协作抢了几个柿子才跑,躲到远处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俩。
方童被闹了这番没了兴致,再往树杈外头去的柿子他也不敢摘了,手臂上忽然感到几滴湿凉,眨眼间哗啦啦的雨声响起,雨点砸在叶子上,汇成更大的水珠子落在方童头上,天一点预兆都没有就下雨了!
“下雨了下雨了,赶紧下来!”韩川在树下守卫硕果仅存的五六颗柿子,挥手招呼小嫂子。
方童瞅着离地一层多高的脚底,腿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敢下去...!”雨水越下越急,脚底树枝也变滑了,方童急得带了哭腔,黑色的软发丝
“我我我...你等着!别乱跑!我给你搬梯子去!”韩川揣起柿子就没命往家跑,一边想着方童可千万别给雷劈了,一边想着千万别被他哥发现,不然他俩这屁股都没法要了!
等韩川扛着梯子回来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一个高大身影往柿子树那儿去,身后还跟着俩孩子,原来是那群猴崽子给韩雷通风报信去了。
韩川心里咯噔一下,屁股都跟着抽疼起来,硬着头皮往前跑,到了树下的时候看他哥正催着方童往下跳,赶紧把梯子往树干上搭好,故作镇定地冲人喊:“梯子来喽,没事儿了!”
韩雷还顾不上训他,让弟弟扶好梯子,自己在一旁做好了随时接住笨手笨脚小媳妇儿的准备,雨水下的梯子湿滑眼睛又被淋得看不清,方童果然不负众望,爬了一半手脚一滑,从梯子上向后一倒,顺利摔在了他男人怀里。
离地也有小半层楼高,韩雷被他撞得倒退了两步,将人翻了两圈检查一遍,脸刚对上脸,就看被浇成落汤鸡的方童小手向后一捂,咧嘴哭起来:“呜...不打......”
打不打哪是他来定的,韩雷气急地把人往肩上一扛,大步走出树下,巴掌流水似的往他屁股上甩,被雨水湿透的裤子黏着肉,透出里头的春光,滚圆的小屁股被抽得左摇右晃,沾了水声响很大,在雨声中都脆得刺耳。
“雷子打媳妇儿喽!”
“方童挨揍咯!”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还积极帮忙的猴崽子们这会儿又幸灾乐祸起来,跟在两人身后看热闹,韩川被他们吵得头疼,挥着大长梯子将这群小孩儿赶跑:“去去去!淋透了回去看你爹娘揍不死你们!”
跟木板一般硬的大巴掌着肉,砸得屁股刺疼难捱像碎了一样,方童脑袋倒垂在男人背上,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耳畔是韩雷暴躁的怒骂,骂一句揍几下,还是一路走一路揍,要不是下雨了外头没人,真是不知脸往哪儿搁了。
“不会爬树还非要爬!”
“要是闪电劈着了怎么办!”
“屁股给你揍个稀烂,我让你再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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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才发现,这一地的花生还没收呢,韩雷脑袋都快炸了,一肚子火淋了煤油似的往心口蹿,将人往屋檐下一放,用了全力的一巴掌抽在身后。方童被拍得向前趔趄了好几步,捂着屁股也不敢大哭,抽噎着要进院里跟着收花生,被韩雷又一掌揍了回去,冲他大吼:“给我老实站着!”
两兄弟冒雨将花生往屋檐下拢好,韩雷放了犁耙,抄起洗衣盆里的洗衣棒锤,劈头盖脸就往韩川身后招呼。
名叫棒槌,实际是个板子样的家伙什儿,连着手柄跟小臂一般长,厚硬的木头在多年洗衣的锤炼中不仅没腐,反而愈发油光锃亮。
外头还下着雨,韩雷在院儿里揍他,屁股大腿都招呼了一个遍,韩川觉得腿骨头都快给他哥打折了,蹦跶着往屋檐下蹿,嚎得比雨声好大:“诶哟..!哥!哥....别往腿打...!打折了我就没法干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看他瞎跑更是恼火,大步上前掐着后脖子把人往屋檐下的条凳上一摁,手里一点情面没留,大板子虎虎生风地往弟弟屁股上砸,揍了几下才想起来没扒裤子,这才又把弟弟的粗布短裤扯下,露出里头已经被隔着衣料揍到通红发肿的屁股。
韩川屁股看着结实,揍下去也软乎,韩雷抡圆了膀子左右开弓往上揍,硬板子一开始还能把两团软肉拍扁弹起,可随着力道的叠加,屁股越肿越高,每落一板子都多添一块青紫,直打到臀肉僵肿成硬块,晃也晃不动了才罢手。
方童看着韩川肿得发亮好像随时都要破皮的屁股,哭得稀里哗啦,只后悔刚才自己非要上树,才落得两人又得挨打。
“呜...对不起...是我要上树的...呜哥你别..别再打川子了....”方童哭得稀里哗啦,比他自己挨打还难受,想拦不敢拦,只敢用嘴求情。
“急啥,待会儿就该你了!”韩雷一板子抽在弟弟大腿根,生生把那块红肉揍出了深紫的板花。
“啊!!”韩川这回憋不住了,嗷一声从条凳上摔下来,揉着屁股直求饶,声音都带了哭腔:“哥...真受不住了...我知道错了...”
“起来!”韩雷反手往他大胳膊上抽,收了力道但足够将人揍疼,指指墙根喝道:“滚过去站好!”
韩川撑着条凳站起来,眼泪都疼出了几滴,刚想提裤子,又被韩雷抽了手:
“让你提裤子了吗!?”
“呃啊....我就是...就是拎着走...”韩川手在空中疼得直晃,虽然对他哥简单粗暴的方式方法表示怨怼,可韩雷积威深重,只得委屈吧啦地往墙根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川光着两团比大红柿子还红的屁股蛋儿,裤子挂在大腿中间,攥着拳头,疼得两腿直打哆嗦,膝窝也打不直,
“哥...别摁...呜...我自己趴...”
韩雷目光落在了媳妇儿身上,方童知道这回轮到自己了,挪着小步子往条凳去,对拎着板子的丈夫哭得哀软。
韩雷一贯吃软不吃硬,老实认罚才能讨点便宜,方童今天也觉得理亏,哪怕都哭抽抽了,还是乖顺地往条凳上一趴,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两条前腿凳
“裤子呢?”男孩浑身绷得紧紧的,圆滚滚的小屁股在半干的裤子下线条看得一清二楚,韩雷用板子点点他裤腰,提醒道。
“呜...”方童羞得直哼哼,他不怕别的,就怕先生提前看到自己光屁股挨揍太丢人,两手扶在腰上犹豫了片刻,就被韩雷一板子正中臀峰,身后一阵皮开肉绽的裂痛,疼得男孩一声惨叫,差点从板凳上摔下来。
“不脱,那就这个力道先揍到你脱了为止。”韩雷冷冰冰的,板子顶在他后背上,随时做好再揍下去的准备。
“呜...不打...我脱....”方童像只蚕宝宝似的在长凳上扭了扭身子,再没敢迟疑地把裤子褪到大腿根上,把毫无反抗力的小屁股暴露在丈夫的眼前。
先前一顿手板已经把屁股揍得薄薄地肿了一层,每边屁股各挂半个带紫的大掌印,是刚才男人狠狠一巴掌揍出来的。方童骨架子很小,虽然纤细却不露骨头,一把掐的小腰却看不见明显的肋骨,薄薄的脂肪让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水灵了,浑圆的小屁股更是胖嘟嘟的翘着,既无辜又欠揍。
屁股已经火烧火燎了,光滑冷硬的木板边点了上来,方童不可遏制地一凛,两手死死攥住凳腿,喉咙里发出可怜绵长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啊呜....!”
顺从的态度并为换来丝毫的宽待,敦实的板子高高扬起,带着吓人的力道落在软嫩的屁股上,呼呼的破风声后是一声硬物着肉的脆响。
哪怕事先已经挨过了一顿热身揍,可光屁股挨板子的滋味完全不一样,方童疼得小屁股瞬间缩紧,板子的余韵针扎似的往肉里钻,久久都缓不过劲儿来。
“不许绷屁股。”韩雷用板子撬开他两瓣臀,方童脑袋轰的一声,从额头红到后脖子,两瓣屁股下意识地耸动,强行让臀肉放松下来。
狠戾的板子再次落下,连着五记又狠又急,上一板子揍扁的臀肉还没来得及弹起,下一板子就紧咬着落了下来,把整个屁股上下照顾了遍,连大腿根都跟着肿起,就这么几下,红里就透出青来。
“哥...!呜....打慢点儿哥....呜....疼....”
方童撑起上身痛哭,下身却像被板子钉到了长凳上,韩雷没可怜他,停了片刻的板子再次抽落,全揍在肉最厚的臀峰上,要把这份疼狠狠打进他脑袋里一般。
“不疼你记得住?!”“啪!”
“这么高的树你也敢往上爬!”“啪!”
“我说过几次!别爬高、别下河!”“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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