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童被日到腿脚都软了,韩雷就叫他躺在地里陪自己,活干完了背着他回家。
“哥,别老让我叫你爹了,到时候当着爹的面我要叫漏嘴了咋办...”
方童趴在丈夫宽阔的背上,两条小腿在身子两侧晃晃荡荡,下巴颏儿搁在男人硬实的肩头,嘟囔道。
“那爹也不知道你在叫我呀。”韩雷听完一愣,反手抽了他屁股一记,放声大笑。
“雷子哥成了爹,那爹就是我爷爷啦...”方童脸蛋被西斜的日头晒得粉扑扑的,调皮地咬丈夫的耳朵。
韩雷登时一激灵,下腹一阵钻筋似的酸胀,低头一看裤裆,又鼓得老高了。
“我看你是还没被日够,屄里又痒痒了,是不?”韩雷骂了他一句,顺手捏了一把大腿里头的嫩肉肉,疼得男孩在背上直扑腾,又被他一句“不许动”给吼了回去。
农忙时日子过得贼快,地里麦子收了大半,脱了壳在院子里晒,满院的金灿灿,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方童有些吃力地帮着娘拿耙子将麦子拨开,大长耙子几乎都高过他嘴,干活干得脸蛋绯红,细鼻尖上挂着晶莹的汗珠。
迟涵在厨房里砍鸡要炖,院儿里就方童一人忙活,屋外不知谁叩响门扉,方童扔下钉耙跑过去,边喊了声“来啦”边启了门闩,探出头张望。
屋外站着的后生模样且算斯文,比方童高了小半头,夹着个皮面的记事本,原来是粮食局新来的收粮干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第一次来白石村,一看木门后钻出个玉人似的男孩儿,生的你城里的公子哥儿都俊,眼登时瞅直了。
“那个..您有啥事吗?”方童看人一脸呆相,主动发问,声音好听得像春日化冻的小河水。
“我...那个,粮食登记的,”后生定定神,红着脸道:“您家收了多少石麦子?今年价格可高。”
方童挠挠小脑袋,为难道:“那个,我也不知道呢,得等当家的回来。“
后生眼睛简直挪不开那张粉白粉白的漂亮脸蛋儿,在看圆肩膀下边连着的白瓷似的手臂,咽了咽口水:“那...那我等!”
待韩雷提早回来,就看到自家媳妇儿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大门口,和一名一看就是吃官粮的男人坐在一块,相谈甚欢。
“雷子哥,你可算回来了!”方童兴高采烈地迎上去,扯着男人过来介绍,“哥,这是粮食局的陈干事,他....”
男孩根本没注意到丈夫生铁似的脸色,光顾着介绍,哪知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把揪住耳朵拎回门边,膝盖照屁股大力顶了一记,把人踢回院儿里。
方童一个趔趄差点摔地上,好容易站定脚,捂着生疼的耳朵看着关上的远门,愣神地站了半晌,鼻子一酸,眼圈红了。
“童童,过来帮娘舀勺大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方童抹了把眼泪,到屋檐下储酱的大缸里舀了勺浓稠的豆酱,一不小心把一滴泪珠子掉进酱缸里了。
收粮的事谈妥了,韩雷黑着脸进来,方童可怜兮兮地坐在屋前石阶上,见男人瞧都没瞧自己一眼,迈着大步就要擦自己身边过了,一把抓住那只壮胳膊,不解又委屈地问:“你凶啥呀....”
他没觉得自己今天犯了啥错,不知道丈夫怎么就发火了,委屈劲儿一上来,扁着嘴又想哭了。
韩雷停下步子,瞪了男孩几眼,听那连哭腔都格外奶得人骨头酥的小嫩嗓,心里邪火更旺,一抬胳膊将人拎起,圈起小腰夹起来,扒了裤子抡巴掌就揍。
“啊!!呜......”
方童还没闹清楚咋回事就挨揍了,屁股上热辣得热油浇过似的,心里又委屈,没法再想平时那样忍着了,哇啦大哭起来。
“干啥...!呃呜...干啥打我呀...!呜.....”
男人一脚跨在高两级的石阶上,把男孩挂在大腿上揍,白嫩的小屁股随着两条挣扎晃动的大腿颤着诱人的臀波,却被不解风情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拍扁,几巴掌就揍得大苹果似的一片通红。
韩雷经年劳动的大手粗糙坚硬,抽在嫩屁股上的滋味只有挨过的人才能明白,方童上次挨苕帚的伤才刚好透,这就又莫名其妙地被揍了屁股,又是疼又是难过,甩胳膊甩腿使劲挣扎,差点从架空的腿上摔了。
“咋啦,咋的又打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虎在屋里听收音机,外头一通噼里啪啦揍肉声与小子的哭叫闹得他心烦,走到厅里对门外大呵一声。
方童听到爹来了反而不敢哭了,瞅准男人手劲松下的机会,踉跄地跳到地上,边跑边提裤子,一溜烟儿钻回屋里。
韩雷火了,抄起墙角的烧火棍作势要追,被韩老汉拦了下来,训斥道:“你媳妇儿不想要了?烧火棍都挑来揍人?”
人没逮着,男孩已经将屋门砰一声反锁了,扑到床上嚎啕大哭,韩雷气得扔了烧火棍,恨恨地骂了声:“浪蹄子!”
方童直哭到喘不上气来才勉强收住哭声,雷子之前揍他揍得再狠都不是无缘无故的,可这会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巴掌,连为什么挨的打都不知道,实在委屈极了。
“童童,吃饭咯!”敲门声响起,是迟涵唤儿子吃饭呢,语调子跟哄小时候赌气不肯吃饭的方童一模一样。
“童童,娘炖了鸡肉粉条,可香了!”
“童童,再不来了没了啊!”
迟涵心疼儿子,叫了几声得不到回应,急得差点儿掉眼泪,被韩老汉叫了回去。
韩雷看不过去,腾地从饭桌前站起来,在屋门外踹了几脚,怒呵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给我起来吃饭!”
房门不开,屋里本平歇的哭声又响了起来,韩雷绕到屋外的窗户看,只见媳妇儿趴在炕上,怕疼索性光着红屁股,背对着窗,肩胛骨一阵阵抽搭得厉害。
方童挨打后还从没这么倔过,韩雷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消下的火气又蹭蹭往上涨,他俩屋子正对着院里,韩雷看窗户没锁,竟直接推开窗跳了进去。
巨大的动静把方童吓了好大一跳,撑起身子回头看,就见雷子气势汹汹朝他走来,慌里慌张往炕里爬了没几步,后脖子就给卡着往炕上一摁,屁股朝天撅了起来。
饭前一顿巴掌,红彤彤的指印还在上头,光着腚正好省事儿,枕头下摆着娘新纳的千层底,韩雷二话没说,抄起来就往男孩屁股上招呼。
“闹!”“啪!”
“我让你闹!”“啪!”
“叫你吃饭跟求姑奶奶似的!”“啪!”
方通觉得脖子都快被他男人折断了,连哭都哭不要出个完整声气,屁股左扭右摆地直躲,却躲不开男人追着揍的鞋底子。
“小浪蹄子!”“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惯得你!”“啪!”
韩雷看他跳舞似的小屁股越看越气不打一处来,索性坐下来将人往腿上一带,夹着他两条大白腿不让动,抡圆胳膊继续揍。
“呃呜...!咳咳....”
“你...呜...你凭啥...凭啥打我!....呜...”
方童脸蛋憋的通红,换了姿势才哭得出来,边咳边喘,扬起脑袋委屈至极地控诉。
他娘纳的鞋底子太结实了,穿在脚上爱的紧,烙在屁股上的威力却一点都不比板子差。
“你他妈跟谁大小声,嗯?!”“啪!”
“惯的你!眼皮底下都敢跟男人发浪!”
韩雷又想起回家时看到方童和那干事眉飞色舞聊天的模样,大粗胳膊左右开工在屁股上甩,把粉腚揍成了大红腚,两团胖肉肿得表面的肉波都晃不起来了,臀尖上染了紫印,开始淤血了。
方童委屈了一下午,这才明白过来丈夫为啥揍的他,奋力撑起身子扯着哭嗓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谁浪了!....呜...你冤枉人...呜...”
“冲谁喊!?”“啪!”
韩雷一鞋底子抽在发紫的臀峰上,把人又拍趴下了,边揍边训:
“敢冲你爷们儿吼了?!”“啪!”
鞋底板在皮上一顿煎炒烹炸不算,威力还滋滋地往厚肉里钻,方童能清晰感到屁股肿大得不成样子,想缩都缩不起来,可身后的板子仍毫不留情地揍,疼得头皮都发麻。
“呜....别打了哥....雷子哥...呃啊!....”
“雷子哥....呜....雷子哥...童童疼死了...”
剧痛之下啥脾气都没了,方童受不住打,挣了挣被别在背后的手没挣开,被压在前头的小手吃力地去够男人的衣角,一声哀过一声地求。
“还敢闹不?”“啪!”
男人一记鞋底子抽在大腿根上,揍得方童直蹬小腿,忍着大哭的冲动低声下气地攥他衣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爹...呜...爹爹不打了...呜...童童错了...”
这一声爹叫到韩雷心坎儿里去了,这才停了手,一瞅眼底下肿得发亮的紫红屁股,终于没了火气。
“我没...没浪....我...以为你俩认识....呜...是朋友呢....怕怠慢了...呃呜....”
方童的委屈劲下不去,可哪还敢再顶嘴,抽抽嗒嗒地说不上句整话,整个人都疼得打颤:“爹...不打了...呜...行不....”
韩雷最后给他狠狠来了一下,把发硬的肿屁股都抽扁的力道,让屁股上的淤青又多了一块,总算揍完了。
鞋底子往床里一扔,男人粗硬的大手盖上敏感的臀肉,糙得都杀得疼,方童连屁股肉都发抖,也不知道丈夫还打不打了,一动不敢动地抽噎着。
“吃不吃饭?”韩雷的声音从头顶压下来,粗声粗气的。
“吃....呜...”方童狠狠打了个哭嗝儿,被人拉进了怀里。
男人手指粗鲁地给他抹了两把泪,方童鼻塞着闻不到上头的烟味儿,睁着桃儿似的眼睛,嘴唇哭的又红又肿,要多可怜有点可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韩雷端着一大碗粉条炖鸡进屋时,方童正别扭地拧着身子看屁股上的伤,手背轻轻在紫肉上蹭,不时打着哭嗝儿,一见男人进来了,赶紧跪起来,把贴墙放的炕桌搬到正中间,让人把吃食放好。
韩雷放好炖鸡,又出去拿了两碗米饭回来,脱鞋上炕,对男孩呵了声:“过来。”
“咋了...?”方童泪眼汪汪,光屁股膝行了两步,挨得男人近了点。
“爹抱你吃。”
韩雷伸手,见人下意识向后躲,不由分说把他往怀里一抱,放在腿上坐着,霸道地夹了块鸡肉往人嘴里塞。
方童老实地张嘴吃下,边嚼边偷瞧雷子的侧脸,嘴里又被塞了口泡好鸡汤的米饭,吃着吃着喉咙一哽,又想哭了。
“你又咋了?”韩雷端起饭碗给他喂粉条,却看到这小子眼里又蒙了泪,放下碗筷有些不耐烦地问。
“雷子哥...你别老这么凶、凶我...行不...”方童艰难地咽下鸡肉,声音发涩地说。
“那也得你自个儿先不干讨揍的事儿。”韩雷端起饭碗自己扒了几口,发狠道:
“以后再敢跟别的男人说话,火钳子沾盐,屁股给你抽个稀巴烂!”
方童单是听描述都要打寒噤,窝在人怀里不敢说话,韩雷粗鲁地往他嘴里塞粉条,看那张哭过后分外红艳的小嘴,恨不能将这小子掰碎了吞进肚子里去。
爹娘睡得早,韩雷在院儿里支了木头大澡盆,烧了些艾叶水洗澡,抱着方童一块儿泡澡。
村里有澡堂子,但韩雷不乐意别的男人瞅自家媳妇儿,自从方童来了家里后,就不再去澡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肿屁股在热水里泡得刺辣辣地疼,方童扒着浴盆边儿看月亮,满鼻子都是艾草的香味,哭太久了眼睛肿得睁不利索,
韩雷盘腿坐浴盆里,男孩跪在他脚上,两只小脚丫有意无意地蹭着他两腿间那根大家伙,后背又细又嫩,看得男人下腹又升了股邪火,从后将人一抱,前胸贴后背地搂着。
“哥...!”屁股顶着个硬邦邦的肉棒子,精神头儿十足地往他身上弹,方童扭了扭身子,害怕道:“哥...今儿不做了..好不...真疼了...”
“嗯,不做了。”韩雷把他转过来面对面,大手盖在那两团肿的发硬的臀肉上,施力揉了起来
“诶哟!”
屁股的肿块碰一碰都疼,何况这么摁着揉呢,男孩疼得嘶嘶哈哈地直想躲,却被韩雷搂着腰不让动。
“硬块儿揉开了,好得快。”
贴着身的皮肉滑溜溜的,手里的两团嘟嘟肉可怜地肿着,韩雷这回打心底里心疼了,放轻了点力道,找准肿块揉它,边揉还边啃他脖子,激得人不知疼还是舒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疼...轻点儿哥...呃呜...”
方童被啃得下边都出水了,缩脖子往男人怀里钻,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双大双才放过自己,满意的在水里拨了拨他屁股,又大又宣软的手感叫人着迷。
男孩像又挨了顿揍,投完屁股才彻底软下身子,任丈夫往他脑袋上淋水,替他洗头发。
“雷子哥...以后不让和男人说话了,那我还能跟爹说话不...?要是小川回来了,还能和他说不?”方童靠着那一身强壮腱子肉,耳朵都能听到男人有力的心跳声,嘟哝着问。
韩雷一听哑然失笑,照他小细腰上捏了一记,训道:“找茬儿,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哥呢?”方童手里撩着水花玩儿,突然往男人脸上泼了捧水,不服气道:“那以后也不许和其他姑娘小子说话了!”
“嘶...”韩雷在水里扇了他屁股一记,被阻力挡着一点都不狠,跟按摩似的:“给你点儿颜色就开染房,屁股还是打得轻!”
方童来劲了,上手往韩雷硬邦邦的胸脯上掐,鼓嘴道:
“小媳妇儿小寡妇也不行!”
前两天村头的李寡妇就招呼韩雷进家里坐坐呢,那声音嗲得出水,方童都看见了,韩雷回“还有事儿”时还冲人笑!
小模样奶凶奶凶的,明明下午挨揍的时候哭得这么怂,现在红着眼眶就敢冲人吼,韩雷捏过小尖下巴要亲,凶巴巴地威胁:“再凶就日你了!”
这威胁管用,方童又败下阵来,两腿尽量避开男人胯下一直没软下去的肉棒,转移话题:
“哥...今年能卖多少麦子呀?”
“够养活你了。”
韩雷作势咬他鼻子,方童吓得往后躲,男人再一扑,溢了半盆的水不说,澡盆子都快翻了。
方童一声惊呼,旋即被男人捂住了嘴,粗声粗气地压低嗓子:“浪叫什么,待会儿爹娘都给你嚎醒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韩家的屋舍不说豪华,却有着北方小院儿特有的宽敞干净,方正开阔的大前院有口终年清凉的深井,除了堆放农具柴薪,就是用来晒谷子,贴着左墙根留着一长条泥土地,种些西红柿辣椒和黄瓜,鲜艳娇嫩地垂在矮枝头,平日里就由迟涵和方童打理。
方童平日里也不用干啥重活,就打扫卫生浇浇水,烧饭时给娘搭把手,日子比嫁人前还轻松些。
他今年虚岁不满十八,本该是可以上学的年纪,早年学过几个字,可惜家乡闹了饥荒没再读下去。
这几日听说村里头来了个教书先生开学堂,心里痒痒也想去,但韩雷平日不喜欢他跟村里那班子爱扯闲话头的瞎混,方童一直没敢开口请求,只有每次去给丈夫送饭时,才会绕远路到那个据说已经建了好几百年、白墙灰瓦的小书斋外头装作无意地晃悠一下,听听里边几名学生荒腔走板的读书声。
要是换自己去学,指定能比他们读的好,方童暗暗地想。
收割完的麦子秸秆还很高,这几天韩家父子都在地里忙活着翻秸秆,准备下一季种花生和麦子,韩雷怕他晒着,吃完饭收拾好碗筷,就要把人往家赶。
方童被他哥缠着香可口,拎起小包袱,偷偷摸摸绕了路又想去学堂看看,离学堂还有半里地,就听到隐约的哭喊声,吓得方童心里咯噔一下。
学堂越来越近,哭声越来越大,夹杂其间的还有清脆的噼啪声,方童对这声音太熟悉了,不正是硬家伙抽在屁股上的声音么!
哭声是从学堂里传出来的,方童之前也曾扒着窗棂往里头偷瞧过,他平时害怕看汉子揍媳妇儿,可这回却鬼使神差地想看看,他还从没见过教书先生是怎么教训学生的呢!
方童漂亮的大眼睛透过石墙上的花窗看进去,只见陈设古朴的学堂里,先生的书桌前面正摆着个长条凳,上头趴着个光屁股的小男孩,长凳旁的先生挥着比小臂还长的宽戒尺,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往那小屁股上抽,每揍一下那孩子就扬起脑袋哀嚎一声,没几下就疼得受不住地在长凳上直扭,差点没摔下去。
先生高大颀长,宽肩将长袍撑得好看,脸也生得鲜明周正,抓戒尺的手指长而骨节分明,却干干净净的,显得比韩雷这样的糙汉子斯文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印象里的教书先生都是那班糟老头的模样,从没见过生的这么俊朗的,一时间看傻了眼,目光随着他手中的长戒尺起伏,一下下落在条凳上的被揍扁又弹起的屁股上,红通通的肉在戒尺下颤抖,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这是第一次他发觉挨打的屁股还挺好看的,颜色好看,被揍得晃荡的圆屁股也好看,方童不知道自己被打屁股时是什么样子,只知道雷子没事儿就喜欢往自己屁股上招呼几巴掌,更别说欢爱的时候,大鸡巴边往自己身子里杵,大手边照屁股上抽,打得还挺疼的...
学堂里的几个野娃子都给轮流挨了顿揍,一个个挨完打的就去光腚站成一排,露出红肿的屁股,村里娃不怕羞,站了一会儿就站不住了,一个个互相比起谁挨得更狠,谁的屁股红得更深来。
方童不禁想到如果换成自己当着这么多人挨揍光屁股,指定能羞得钻地缝里去,脸都红透了。
学堂里不过八个男娃子,有大有小,大的看起来跟方童差不多年纪,小的大约七八岁,就余下一个半大不小没挨揍的,磨磨蹭蹭往长凳上一趴,不情不愿地脱下裤子,露出两团浑圆却算不上白皙的屁股蛋子,还没等完全趴好,戒尺便狠狠抽了下来。
“诶哟!!”戒尺抽肉的脆响听着就疼,男孩还不夸张地一声哀嚎,屁股上瞬间浮起一道红痕,看得方童也跟着身后一紧。
“教了五个字,一个字都没记住!上树掏鸟窝倒是记得牢!”“啪!”
教书先生边打边训,是好听的城里口音,方童正出神地看着,只听身后哇啦啦破锣似的叫唤:
“嗨!那边那个!偷偷摸摸瞧啥呢!”
来人是铁匠家的儿子二狗子,长得歪瓜裂枣不算,平时只要碰上方童一个人的时候,指定要做弄他,喜欢看那张巧脸蛋儿又嗔又臊落荒而逃的模样。
方童平时见着二狗子都绕道,这回心道不好,起身想走,却被赶上来的二狗子截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狗子吊儿郎当地挡住他去路,又很快被学堂里的动静吸引,透过窗棂一看,立刻咧嘴嚷嚷起来:
“诶哟!韩雷家的小媳妇儿在学堂外偷看人光腚挨揍咯!你就不怕你雷子哥知道了也打你屁股?”
“你...!你闭嘴!”
这话要被旁人听去,传到丈夫耳朵里可还得了!方童吓得想跑,慌乱间却不小心把脚边送饭的瓷碗踢到石头上,撞碎了。
屋外的响动也引起了里头的注意,黎浩然好几天前就发现那张时常往里头打望的白净小脸蛋儿了,微蹙起眉头往窗外看却没瞧见人影。
上回挨的打才没好几天,这次又把碗给碎了,要是二狗子再把他在学堂外偷看的事说出去,雷子指定得把他屁股揍开花。
方童吓坏了,蹲在墙角哭了起来。
小脑袋埋在藕节似的粉白胳膊里,一截后脖子又细又白,梨花带雨的把二狗子吓了一跳,他心里稀罕方童,不是真想把他逗哭,有点儿手足无措起来。
“诶,咋真哭啦?我逗你玩儿呢!”二狗子手在空中挥了挥,鼓起老大的勇气才敢往方童背上拍了拍。
“呜...你走开...雷子哥不让我跟你们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又难过又恼火,拍开他手站起来,拎起装着碎瓷片的包袱,边抹眼泪边往家走。
男孩那模样太可怜了,害怕回家挨揍却又无处可去的,哭得单薄的后背直打抽抽,二狗子挠挠头,不远不近地跟着,想安慰嘴又笨,冲着男孩背影喊:
“方童,你别哭了,待会儿我替你给雷子哥说,你没在学堂外头偷瞧!”
方童一听更生气了,狠狠跺了跺脚,小步跑了起来,恨不能甩开这烦人的家伙,岂料脚步一急差点磕了一跤,拎着的包袱刮到大腿,划了条细长的血口子。
刚受的伤还没来得及反应,方童听得二狗子的声音还在叫他,脚步走得更快了,迎面看到个魁梧挺拔的身影,黑黝黝的皮肤硬朗的脸,远远看到他就大吼一声:
“你咋又瞎跑!”
地里的活儿干完了,韩雷回家没见着媳妇儿,生怕他瞎跑掉河里去了,急得满村找,这回终于撞上了,几大步上前,扬起巴掌就要揍。
二狗子本来就忌惮韩雷,吓得一溜烟儿跑了,方童也跟鸡崽见了老鹰似的吓得僵直,没等反应过来屁股上就挨了巴掌。
韩雷狠狠抽了两下,忽然发现他腿上一道新鲜的血道子,忙蹲下身来看,皱眉问:“你这咋弄的?”
方童这才觉察出疼来,支吾半天才想起来该是被碎瓷碗划的,晃了晃手里的包袱,没敢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尖利的瓷片已经戳穿了布料,韩雷扯过包袱扔到地上,恼怒道:“都碎了你还拎着做啥!”
男人凶神恶煞的看着吓人,方童又心虚,扁了扁嘴,眼里蒙上层水雾。
问啥话都不肯说,韩雷彻底恼了,将人往肩上一扛,使劲往他屁股上甩巴掌,边揍边骂:“瞎跑!浪不死你我揍死你!”
男人的巴掌又大又硬,一层薄裤根本抵不住,方童攥着他哥的后衣摆忍了几下,最后疼得没忍住,一手向后挡住屁股,抽噎着求饶:“呜...雷子哥...疼了...”
韩雷掰开他小手继续抽,恨不能把那小屁股砸碎似的又狠狠揍了好几下,大步追上前头的二狗子,呵问道:
“二狗,你刚才跟着方童干啥!”
二狗子吓了好大一跳,他打不过韩雷,又怕人跟自己爹告状,结结巴巴地说:
“我...我俩学堂那儿赶巧碰上的!我看他...他腿伤了,想跟他说一声,哪知他看我就跑!”
方童屁股都疼麻了,虽说二狗子还算厚道没提他偷瞧别人挨打屁股的事,可听到学堂俩字仍觉不妙,只能暗求他男人别听进心里去,一路忐忑地被扛着回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进了院子,韩雷先把人在井边放下,舀了井水给他冲伤口,拽着他进堂屋里撒了白药粉,顺道抄了支放在桌案上的藤拍,掐着后脖子就往里屋押。
方童一个趔趄推进屋,韩雷反手锁门,吼道:“跪着!”
嫁人一年多,方童挨打也挨多了,知道让跪就是要跪在炕上打屁股,哆嗦着褪下裤子,下身光溜着爬上炕,老老实实地跪直在靠炕沿的位置,两只小手无措地在身前攥着。
“腚都遮住了,怎么揍!”
藤拍带风地落在小臀上,把遮住半个屁股的衣摆抽得飘扬,方童被揍得腿打弯,眼泪已经掉出来了,把白布衫掀起在腰上打了个结,顺道不着痕迹地揉了屁股两下,热乎乎的...
肉嘟嘟的小屁股彻底露了出来,连着凹下的后腰形成相当漂亮的弧度,上头红扑扑的又是巴掌印又是藤拍印,都是先前挨打留下来的。
“哥...我错了....”方童怕得大腿根发抖,屁股想缩又不敢缩,带着浓重的鼻音先认个错,只为待会儿挨揍时兴许能轻点儿。
男人冷着脸,粗壮的胳膊挥出清晰的肌肉线条,藤拍啪地一声,毫不留情地再次抽在
“呃呜....!呜...”
小屁股被抽扁,软肉从镂空的藤拍间溢出来,方童低垂的小脑袋高高扬起,喉咙里发出难捱的泣音,疼出的泪水四溅,大腿颤颤巍巍地抖着。
韩雷甩开膀子抽,藤拍接二连三地抽下,弹嫩的小屁股被抽得直晃,皮肉像被盖了印章似的,鼓起鲜红肿起的藤花印,一下下叠加起来,几记之后便一片斑驳。
方童开始还能跪得住,五六下之后就跟被打跑的小马,抽一记缩着屁股膝行一步,韩雷也不理,藤拍紧咬着打,打得人最后受不住了,侧倒在床上蜷起身子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爹...稍停停....”
方童两手无助地屁股,摸到了一道挨一道的肿痕,哭声隐忍地求他的丈夫。
“滚回来趴好!”
韩雷一拍子抽他小手上,正中骨节跟指头抽断了似的,男孩没忍住哭叫了出来,小手收在身前呵气,无助极了的样子。
男人一瞬间也有些心软,旋即火气重新占了上风,藤拍狠狠烙在臀侧肉少的位置:
“再不趴好,等着我腚给你揍烂是不?!”
方童到处疼的都不知道该揉哪,屁滚尿流地摆好屁股,这次没跪着,直接撅起来老高,上头纵横交错的藤拍印子已经有几道交叠的地方起了淤青。
小屁股翘着仍是圆溜溜的,两瓣臀间水汪汪的蜜穴暴露无遗,像个多汁诱人的大蜜桃,韩雷看得眼睛冒火,藤拍左右开弓地往上抽,十几下不带歇的。
藤拍面积大,每一下抽打都会揍到本来已经肿起的伤痕上,方童前两下屁股还摆的正,后来就受不住地左摇右摆,试图顺着力减轻凌厉的抽打,最后还是被抽得撑不住趴了下来,嚎啕大哭。
“啊呜....雷子哥...不打了...!呜...我错了....”
“挨揍都能撅着屁股发浪!”
韩雷一脚蹬地一脚踩住他后背,压得人根本没有逃脱的余地,方童暗暗叫苦,刚缓了两口气,身后狠辣的责打又落了下来,不仅屁股上,连疼得抽搐的大腿上都挨抽,血红的僵痕一道接着一道在雪白的皮肤上新鲜绽开,残忍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疼了,藤拍是平时晒被子拍散棉花用的,看着轻韧,声响也不大,可打在屁股上却跟无数藤条扎成一圈,滋滋钻肉的疼,更别说连续不断的抽打叠加在一起,腰上沉重的桎梏如泰山压顶,躲避不了的剧痛疼得方童眼冒白光。
“我错了....呜...错了...雷子哥...呜...”
“疼...呜...童童...以后不、不去了...呜....”
不敢捂屁股,只敢去握男人的脚踝,小手有气无力地捏着,方童哑着嗓子哭,却丝毫得不到丈夫的饶恕,身后可怖的责打以后暴雨般砸下。
“呜.....疼.....”
“你去学堂干啥?!”
不知又挨了多久的打,方童连求饶认错都顾不上喊,哭得肺里嗓子里都跟过了火似的,身后的藤拍好歹是停了,腰上的力道松开,男人粗哑的斥问才落下来。
“呜...我没见过...呜...想...想瞧...”方童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怎样答丈夫才不会生气,拖着气嗓哀哀地哭:“哥...不打了哥....呜...”
小屁股上已经一块好肉都没有了,小指粗的藤条印一道叠着一道,韩雷早已不压他了,可男孩已经没了动弹的力气,瘫在床上向条濒死的鱼儿。
方童以为丈夫放过他了,手背轻蹭着屁股大喘着,指节手背也痛的,都分不清哪儿更疼一些。
“撅起来,自己把腚掰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藤拍点在臀尖上炒了两下,男人不容置喙的命令压下来,方童不可置信地浑身一凛,费尽力气爬到韩雷身前,不管不顾地往人腰上一抱,绝望地哭求。
”不打了哥...我真知错了哥...呜...我以后、哪儿都不..不去了....呜....饶了我....”
“想让我捆你,是不是?”韩雷搂了他一下,却没有丝毫松口:“撅腚!”
在韩雷发火时撒娇不会有丝毫效果,方童怕极了他男人的声色俱厉,颤抖地重新趴在炕上,塌腰撅臀,伤痕累累的肿屁股翘得老高。
“腚眼子露出来!”韩雷倒转藤拍,抽了他小手一记,训道。
方童以为还要打屁股,听到命令吓了一跳,费力地两手向后伸,五指刚碰上臀瓣就疼得一哆嗦。
屁股都揍烂了,稍稍一碰都钻心的疼,何况还得使力气把屁股掰开,方童小心翼翼地抓了抓臀瓣,刚碰上就疼得松手想求饶,还不等张嘴,大腿上立刻挨了一下抽,不是藤拍那样大面积的抽打,而是藤拍杆抽下去集中的剧痛。
男孩顾不得了,咬牙扒开两瓣屁股,凉风一下从滚烫的臀瓣间吹过,钻进小屁眼里。
“二十下。”韩雷宣布,一指多粗的藤拍杆点了点粉嫩的穴口,激得方童狠狠一颤。
“哥...呜....别....”
他没被打过屁眼,可不用想也知道这么细嫩的地方,真像打屁股这么狠的揍,该疼成什么样,差点又想多门而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没理会那泣诉的哀求,运着腕力就朝瑟缩的小屁眼抽去,发出轻浅却清脆的啪啪声。
“啊...!”
屁眼一阵刺痛,瞬间像抹了辣椒膏似的热辣起来,方童想要放手,却被男人的大手盖住不让动,藤条快速抽打在小穴上。
韩雷下的力气不大,抽在柔嫩的小屁眼上却依旧威力十足,作用力直往肠壁里钻,辣痛中又有丝异样的感觉。
“不...!别打那儿....呜....哥...哥!”
连续的抽打落在屁眼上,不仅后穴,连屄里都被震得难耐极了,方童觉得自己再挨打下去都要流水儿了,夹着腿想缩起屁股,哭得比被打屁股时还惨,却依然不敢松开扒屁股的手。
“发浪的玩意儿!”“啪!”
“碗都能给你浪碎了!”“啪!”
男孩腿脚打软快撑不住了,韩雷索性圈着他腰,继续往两瓣屁股间的肉穴抽去,边抽边骂,把粉嫩的屁眼抽得小桃子似的肿起,红的鲜艳。
“呜...错了....再不敢了....呜....”
屁股疼,屁眼也跟被针扎了一般刺辣辣的,可小腹又一阵阵酸胀得很,一股热流从白馒头似的屄里淌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嫩的小缝里滑出股白浆,韩雷第一时间就瞅见了,鸡巴立刻有了反应,裤裆迅速鼓了起来。
“骚屄!”
男人扔了藤拍,掏出青筋暴起的大鸡巴就往那被打屁眼打出水儿的屄里怼。
屁股疼成这样哪还经得起肏,方童吓了一跳,手脚并用的想爬开,却被丈夫鸡巴一捅到底软了手脚,扶着腰抽插了起来。
韩雷日媳妇儿向来不留情,撞得红屁股啪啪响,方童屁股都疼麻了,被日得顾不上爹妈会不会听到,又哭又叫到只剩气音。
挨打痛哭了许久,揍完了又挨肏,方童神志都不清楚了,翻来覆去被干了很久,窗外日头都下来了,韩雷才射进他身子里。
“啥时候给爹生个娃娃,你就不浪了。”韩雷身体抖了抖,发狠地啃他脖子说。
方童呜呜嘤嘤根本没听清他男人说些什么,只觉得整个下身都是火辣辣的,疼得都有些不真实了去。
韩雷抱着他,翻了个身将人抱在肚子上趴着躺,鸡巴恋恋不舍了好一会才退出来,一屄的白浆从开合不止的小阴唇间淌出,都流到了男人的肚子上。
屋里的动静大得吓人,连韩老爷子都臊得蹲门口抽烟杆子去了,迟涵备好了晚饭,看韩雷大剌剌地出来,这才端着盆温水去看看儿子。
门嘎吱一声开了,方童肿着眼圈一见到他娘,羞得赶紧把被子往身上盖,低声唤了句:“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迟涵坐到炕沿上,一把就将被子掀开,从盆里拧了温毛巾,轻轻搭在儿子被揍得红紫的小屁股上,拍拍他后背,温柔道:
“你跟娘害羞啥呢。”
雷子刚才已经替他清理过,要是不去瞧脖子和前胸,现在看着屁股倒只有挨打的痕迹。
温毛巾敷上屁股,肿痛真消散了不少,但表面被炒熟的皮肉却杀疼得厉害,方童轻轻倒吸了口气,攥着枕巾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那小屁股又肿又紫,一道道细细的僵痕鼓着,这是没看到两瓣屁股间的那处,否则娘更得心疼他了。
“是不是可疼啦?”迟涵给他大腿上也敷了条毛巾,递了杯水喂他。
“没事儿的娘...”方童已经缓过神来了,乖顺地给他娘宽心。
迟涵看他被揍得狠,怕他心里有怨,拍着那被汗浸湿又干透了一圈的脊背,轻声道:“雷子他今儿也是着急了,刚才一回来没见你人,脸色都变了,就怕你出事,水都没来得及喝就要去找你。”
“我知道的娘...我知道雷子哥疼我....”方童心里有股莫名的酸楚,韩雷待他好,揍起人来也是真疼得紧,可这个世道,又有哪个媳妇儿不挨揍的呢...
更别说韩家爷俩收留了他跟娘,本就是有恩的,这些道理他都明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方童满身的爱痕没好意思上桌吃饭,迟涵给他带了饭菜进来,陪着儿子在里屋吃。
韩雷揍完了人竟然没理他,陪他爹韩虎在院儿里抽了杆烟,冲凉回来,黑着脸躺床上,灭了灯,全不像平日里那样急着搂他。
男人叫人安心的气息就在身边,方童默默趴着,等着他哥过来哄哄他,没想到人一动不动的,比挨打时还委屈起来,想憋着没憋住,过了不多会儿就轻轻唤了声:“雷子哥...”
黑暗里没有回应,方童借着月光偷偷打量韩雷,只见人躺得板正,眼睛似乎闭起来了,好像睡着了似的。
方童鼻子一酸,眼泪没控制住地掉了出来,一边想强忍着不哭出声来,一边又想叫他哥听到,好心疼了过来哄哄他。
挨过这么多次打,雷子还从没像今天这样不搭理他过。
身边人像只小耗子似的发着细碎的动静,强压的啜泣在只剩虫鸣的黑夜里难以忽略,韩雷哪睡的着,脑海里全是那个被抽得红紫的屁股,以及童童哭得满脸是泪转头求他的可怜模样,想哄人又拉不下脸,粗声粗气地说了句:
“大半夜的,哭啥呢。”
丈夫总算和自己说话了,听到那低沉的男声,方童委屈劲一下子上来了,小手摸索探了探,这才大着胆子伸过去够男人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把小拳头放进那个将自己揍得钻心疼的大掌里,轻声念叨:
“雷子哥....你别生我气了....呜....”
哪怕只是一寸肌肤的相亲,仍是叫人安心,方童见韩雷没拍开他,大着胆子往他身边挪了挪,扯着伤屁股轻轻倒吸了几口气。
“哥...呜....童童以后不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又可怜巴巴地唤了声,哽咽着鼻音浓重,韩雷经不住他这么又求又缠,长叹了口气,侧过身把人一把搂怀里,也不顾他嘶嘶哈哈地叫,死死在臂弯里箍了好一会儿,才略松了力道。
“你啥时候能让人省点儿心,嗯?”男人的声音带着被磨砺过的沙哑,低沉而阳刚,凶起来让人皮紧,柔下来能让方童骨头都软,大手边说边拍他的后背,哄孩子似的:“成天的瞎跑,改天再给狼叨了去。”
“哪儿来的狼呀...”方童打了个大哭嗝儿,小手捏了捏他哥的胸膛,抬眼从下边偷瞧韩雷棱角鲜明的下颌和高鼻子,低声喃喃:“雷子哥才是...大野狼呢...”
韩雷本还想板脸训他,听这似嗔似娇的话,连心窝子都跟被那双小软手揉揉捏捏地抓了一遍似的,捏起人小下巴就亲,才亲了一会儿下边的家伙又胀起来,想着不能再折腾这小子了,松了口,威胁道:
“下次再这么瞎浪可就不止揍屁股了,掰开腿把你小浪屄都抽肿。”
方童脸都红了,幸好在黑暗里看不清,脑袋在人怀里蹭了蹭,先是装睡,再后来也是真累,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翻了个身,方童被身后的伤疼了一个激灵,迷迷瞪瞪地醒了,恍惚间听到院儿里噼啪作响混合着叫骂声,越听越清醒,猛然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最熟悉的声音么!
方童连忙爬起来,他担心是自己娘挨打,屁股扯疼得呲牙咧嘴,身子还光溜着也顾不上,扒开窗缝往外瞧。
院儿里长凳上趴了个人,韩雷正挥着又粗又长的竹扁担,狠狠往人屁股上砸,响亮的噼啪着肉声叫人心惊肉跳。
方童定睛一看,长凳上趴着的不正是韩雷的弟弟,在省城读书的韩川么?!
韩川穿着套只有城里学生才会穿的短袖白衬衫与藏蓝色西裤,平时精神又帅气,方童看着可羡慕了,可此刻却光着屁股趴在长凳上,浑圆紧实的肉臀被不断砸扁,漾起滚荡的肉浪。
方童看到时那屁股已经肿了,通红通红的,韩老爷子捶胸顿足地站在一旁吸着烟杆子,看额上的汗应该已经先动过了一轮手,现在换大儿子上手教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爹辛辛苦苦供你上学!”“啪!”
“你他妈的给我作祸!”“啪!”
“我揍不死你个臭小子!”“啪!”
........
韩雷经年劳作的臂力了得,边抽边骂,揍起皮实的弟弟来显然比揍媳妇儿还狠。扁担下的屁股迅速肿大,臀峰明显打出了硬块,晃都晃不起来,每一记沉重的扁担揍下,挨揍的地方先是大片泛白,接着颜色迅速加深,甚至显出狰狞的青紫。
韩川硬气得很,他比方童还小一岁,但个子可高了不少,已经颇有大小伙子的味道了,挨打时趴在板凳上几乎一动不动,若不是屁股每挨一下肩膀就跟着狠狠一颤,还以为他已经给揍晕过去了。
年轻的男孩疼出了几身冷汗,白衬衫的后背都湿透了,扁担还在实打实地往下砸,屁股像快烂肉似的被反复责打,发硬的肿块仿佛重新被打散,蚀骨的疼钻肉钻心,韩川疼得头皮发麻,手臂上的汗毛都是竖着的,嘴唇都咬出了血。
“当家的,您开个口,让雷子别再打了!再打真要打坏了!”
迟涵急得团团转,她虽是后娘,对两个继子却是实打实地关心照顾,看着小儿子没一处好肉的屁股,求完丈夫又抹着眼泪劝韩川:“川子,你就认个错吧!跟你爹你哥服个软,行不?”
“我...没错...错的是学校!错的是...是这个世界...”韩川抓着凳腿的手指发白,抬起一直埋着的头,从牙齿间挤出话来。
韩雷一听,消下的火气蹭蹭又冒起来,本已经放轻的扁担再度重重抽下,打得韩川都忍不住痛叫了一声。
“行!把你供去读书!读出能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在屋里看得打哆嗦,他屁股也疼着,丈夫手中的扁担每一下似乎也都跟着落在自己的屁股上。
他可喜欢川子了,川子每次回来都给他说学校和城里的事,好的不好的,还有学校里看不起他是乡下人的坏学生,方童听了都跟着愤愤不平。
韩川的两瓣屁股肿的发亮,两瓣臀肉深紫带青,几乎都没了红色,扁担又一记狠揍,方童眼尖地看到上头蘸上的血色,吓得顾不上自己屁股疼,手忙脚乱地套了衣服,冲进院子里扑腾就跪到了长凳边上,抱住既是弟弟又是小叔子的韩川,哭得比挨揍的还大声。
“哥!雷子哥!不能再打小川了!再打就打坏的!呜....”
“滚回去!再来拦着连你一块儿揍!”
韩雷看见自家媳妇,没舍得把扁担往他身上落,揪着后衣襟将人一拎,扁担顺势往人身后抽了一记,揍得方童一个趔趄,幸好有迟涵扶着,捂住伤上加伤的屁股,伏在小个子的娘怀里哭得伤心。
方童出来了,整个院儿里变得哀鸣一片,儿子哭了,迟涵也跟着抽噎,韩老汉唉声叹气,还有气喘吁吁的兄弟俩互相梗着脖子,谁都不愿先服软。
韩川乌紫的屁股蛋子被揍出血了,两个臀峰上都破了口子,血珠子不停往下滚。韩雷又气又心疼,挥着扁担往他大腿上又狠砸了几下,几下就把腿根也揍青了,扁担一扔,粗声粗气道:
“滚,我不屑得认你这个弟弟!”
韩川吃力地撑起身子爬下长凳,连血也不擦擦就提上裤子,双腿打颤地站在院中,脸上也有泪,红着眼睛哽咽道:
“爹,哥,你们以后就会明白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哥要是不想留我,我走..也行....”韩川捡起地上散乱的包袱,跌跌撞撞地要往大门走。
“瞎说什么呢川子,这儿就是家,你要去哪儿?”
迟涵赶紧将人拦住往屋里拽,方童拎起地上的书包替人往屋里拿,将韩川先安顿回小屋里。
娘在屋里要给川子抹药,方童不忍心看,腿脚还不大利索地从屋里往外走,刚出堂屋门就被韩雷一把给拦住扛起来,挂在肩上抽了两下,训道:“能耐了你!”
男人力气大,巴掌揍在以后肿痛淤血的屁股上可疼了,方童不知道是难过还是疼的,眼睛又蒙了泪花,小手小心翼翼地往屁股上揉了揉。
韩雷一路扛着他往大门走,出了院门才放下来,蹲在地上,拍拍自己的肩膀:“上来。”
方童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咋回事,韩雷有些不耐烦地又命令:“骑爹脖子上。”
方童这才攀到他背上,仍不敢往人脖子上骑,轻声问:“咋啦哥...”
韩雷一把抓住他小手想把人往肩上拉,不料男孩缩了缩手,倒吸了口气。
“咋了?”韩雷扯过小爪子凑到眼前看,才发现那白嫩的手指手背上有块儿青,想必是昨天揍他时抽手上的。
“坐稳喽!”韩雷叹了口气,不由分说便将人把肩头一顶扛起来,改握住男孩两只小胳膊,训斥了一句:“下次挨揍,还还敢不敢挡了?”
方童像孩子骑大马似的被扛在男人肩上,实在太高了,失去平衡的恐惧感吓得他赶紧伏在男人脑袋上,轻声问了句:“哥,要去哪儿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热又软的大腿跨在肩上,男孩腿间软绵绵的雀儿压在后脖子,热烘烘的,韩雷一阵心猿意马,想起昨天将人揍得屁股开花的情景,自然对他发不起火,边走边说:“昨儿村口来了个搅麦芽糖的,看看今儿还在不。”
方童一听两眼放光,馋的咽了咽口水,屁股上被扯着的伤处好像也没那么疼得难忍了,没忍住笑,乖溜地说了声“谢谢哥”,想了想觉得不够味儿,又凑到男人耳朵边,轻轻说了声:“谢谢爹爹...”
本来就够心猿意马了,韩雷这回一激灵,一只大手向后伸去掐他屁股,疼得男孩扭着屁股想躲,差点从肩膀上摔下来,韩雷才放了他。
方童害怕丈夫黑着脸的模样,哪怕不是在生自己的气,也能跟着胆战心惊,现在看人心情似乎好了些,大着胆子说:“雷子哥...你别生小川的气了....”
“腚不疼了?”韩雷未置可否,大着嗓门问。
方童脸唰地又红了,伸手想去捂他的嘴,就听男人又训斥:“不疼了才闲得叭叭问,一个个儿的,都不省心。”
方童不敢说话了。
快到村口了,人逐渐多了起来,还有成群的孩子往路头跑,想必确实有些新鲜玩意儿。
被扛在肩上骑大马,村里孩子都没这待遇呢,方童坐高望远,就看到迎面晃来个同样牛高马大的年轻男人,远远就打起招呼:“哟雷子,又溜媳妇儿呢!”
这是早餐铺的李顺,平日里油嘴滑舌的,方童要是自己去买油条时还能随口和他扯上两句,但雷子在场他可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下巴颏搁在丈夫头顶,垂着眼不看人。
“油条卖光了?”韩雷问,又捏捏媳妇儿嫩藕似的小胳膊,“咋不叫人呢?”
方童这才小小声唤了句“顺子哥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捡了这么个漂亮听话又含羞带臊的小媳妇儿,大伙儿都羡慕坏了,平时有事没事就揶揄一下,韩雷也有些得意,只是他话少,不多回应罢了。
村口卖麦芽糖的小贩被孩子们围了一圈,韩雷仗着大个子,一点没有让小孩儿的意思,跟小贩买了三支,全塞进方童手里。
男孩将小竹签上顶着的琥珀似的麦芽糖放进嘴里,眼睛都笑弯了。
韩雷又到李顺铺子那儿打了甜豆浆,买光了仅剩的几根油条,大步往家里回走。
“甜不?”肩上小媳妇儿吃得都不说话了,韩雷掂了掂他,问。
“甜~”方童弯下脖子,把自己嘴里的麦芽糖塞进男人嘴里,凑在人耳边问:“好吃不?”
男孩呼出的热气都是甜丝丝的,韩雷张嘴一含,顺带着把那纤纤指尖都嘬了一口,说:“欠日。”
指尖离哪儿都这么远,却让身子跟过了电似的麻了一阵,方童赶紧把糖塞回嘴里,含混嘟哝了一句:“雷子哥是臭流氓...”
院门矮,韩雷在大门口就把人放下了,方童一溜烟儿跑进屋里,把麦芽糖给了娘一支,又钻进韩川的房间。
韩川换上了家里穿的粗布坎肩,腿上搭着薄被,正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目光发虚地望着窗。
迟涵已经和他洗了伤口敷过白药,方童担心地扫了一眼就挪开目光,嘴里喊着快吃完的麦芽糖,把另一只新的在韩川面前晃了晃,笑道:“川子,看我给你带了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啦嫂子。”韩川倒也不客气,接过麦芽糖含在嘴里,眼眶还有些发红。
韩川生的也好看,大高鼻子薄嘴唇,跟韩雷有五六分相似,但年纪还小,又不常干农活,皮肤白净了许多,轮廓比他哥柔和不少,应该是姑娘们最喜欢的模样。
方童小心翼翼地坐到床沿,屁股依旧疼得坐不住,索性让韩川挪了挪,自己也趴上炕,神秘兮兮地问:“川子,学校到底为啥把你赶跑了呀?你成绩不是顶好的么?”
“军阀开枪打死学生了,我组织同学上街游行,谁知我们那校长不帮学生,反倒站军阀那边,把我们几个领头的都开除了,要不是有几个教授联名要辞职保我们,还差点儿下大狱。”
一听到“打死学生”“下大狱”,方童吓了好大一跳,皱着眉想了许久,说:“那你可别再掺合了!”
“嗨,你不懂!”韩川一腔愤世嫉俗的书生意气,倒也不和他软绵绵的小嫂子争辩什么,扯开话头问:“你咋又挨打了?”
“就昨天...”方童脸蛋微红,犹豫了一会儿才凑到人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这儿还能有年轻的教书先生?”听完话,这会儿还韩川诧异了。
方童点点头,压着声音道:“而且不仅年轻,生的也又高又俊的。”
“那改天...我也去看看...”韩川若有所思地目光聚到一处,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方童道:“什么又高又俊这话,你可别叫我哥听了去,不然能把你屁股揍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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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韩家的收成不错,后院的小谷仓囤了够全家吃一年多的麦子,余下卖给收粮的还能挣不少钱。
收粮那天,方童跟韩川正在院儿里揪黄瓜,从小菜地里折下的黄瓜用井水洗一洗,又冰又脆,一人一根嘎嘣地啃着,韩雷拿着钱从院外进来,不老少的一小沓,往兜里一塞,大步上前扛起坐在小板凳上的方童在空中赚了两圈,乐呵呵朗声道:
“明儿进城,给你买银镯子去!”
方童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下转得脑袋晕,环着人脖子诶哟直叫唤,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说:“不用买那些,又不是姑娘。”
“这世道纸钱留不得,是得多换些金银的好。”韩老汉正从屋里出来,听到大儿子的话,倒是颇认同,点了烟杆又说:“给你娘也看看,够买金的买金的,不够就买个银的。”
“好儿嘞!”韩雷爽快应道,把男孩托着屁股掂了掂,凑在他耳朵边上说:“再给你买件过冬的棉袄,小棉靴,好不?”
去年他看村里来了个从城里回来省亲的小男孩儿,虽然模样长得一般,可那身油光水滑的行头却实在惹眼,要穿在方童身上肯定好看极了。
方童心里美滋滋的,倒不是为了能穿新衣,而是丈夫这番疼他的心思,软绵绵靠着人肩窝子说:“去年给买的都还新着呢。”
媳妇儿这么懂事,韩雷感动坏了,也不顾爹和弟弟在场,眉开眼笑地捏着人小下巴吧唧直亲。
“哎,我还看书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旁韩川被哥嫂俩酸得不行,脚步还有些不自在地往屋里挪,韩老汉在身后也跟呛烟似的咳了两声,臊得方童小脸发烧。
方童还是爱热闹的年纪,一听能进城就乐得不行,晚上窝在男人怀里怎么都睡不着。夜里凉,他最喜欢把脚放在雷子两腿间捂着,现在更是滑来滑去,脑袋也跟着蹭在人怀里蹭。
“发啥浪呢?”韩雷被他闹的不行,一巴掌扇屁股上,训他。
手在薄被里力道不大,韩雷顺势握住还带着浅浅板花的臀瓣,嫩得让人忍不住地又揉又揪,本想早点休息,这下困意散了不少,贴着男孩两腿的大鸡巴又硬了起来。
“雷子哥是不是可稀罕我了?”方童黑夜里说话脸都带笑,屁股有些疼也不在乎,往男人滚烫的怀里又挨了挨,两人间一丝缝隙都没有。
“给爹夹一夹。“韩雷挺了挺腰,把鸡巴往男孩的大腿间塞,被那细嫩的软肉包裹得舒服,长叹了口气:“淫娃子,一天都不让人歇着。”
滚烫的肉棒滑溜溜的,在敏感的大腿间顽皮地弹跳,方童不服气地嘟哝:“我就是抱抱哥,是哥老禁不住...”
“欠收拾...”
鸡巴显然不能满足只在两腿间过干瘾,韩雷一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大手一把拧住男孩两颗小奶子,手指大力揉捻,两下就让乳头在手里硬了起来。
“诶哟...疼....疼...“
男人手这么糙,方童觉得奶子都快被掐碎了,哪禁得起他这么掐,像条滑唧溜的大鱼似的又扭又挣哀叫连连,韩雷也不管他,一身腱子肉压下,堵了那张奶声奶气乱叫的小嘴,舌头捅进去,在仿佛还残留着麦芽糖香气的口腔中狠狠捣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嘴刷了牙都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方童被他亲得喘不过气,两条白腿子抽筋似的踹,最后终于老实了下来。
“你看你,这儿都湿的,流了多少水儿?”
韩雷总算放过了他可怜的乳头,大手往微微岔开的两腿间探,摸了一手的湿滑,中食两指出溜一声就往里头蹿。
“童童不是个男娃儿么,咋底下长的屄跟女娃娃似的,嗯?”韩雷最喜欢拿这话臊方童,曲起两根粗指在软塌塌的穴道里抠弄,突然找到一块凹凸不平的小肉,指头又戳又刮。
“呃啊...流氓...呜...”那块小肉连着爽筋,方童浑身跟过电似的,嗔骂的同时不自觉分开腿,一股半透明的乳白滑液从被撑开的穴里流了出来,淌到屁眼上,还带着热乎乎的温度。
“长了屄是不是给爹爹肏的?”韩雷手指拔了出来,挥起大掌往男孩湿哒哒的阴阜上抽打。
白面馒头似的小屄被抽红了,约打越出水儿,在透进来的清朗月光下,饱满的阴部闪着碎银似的盈光,噼啪的拍打和水声在幽静的暗夜格外清晰。
“哥..不打了...呜...爹娘该听到了....”
大巴掌抽得又疼又热,还总拍到最前头的小肉珠,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伴随辣痛,连指尖都爽得发麻,方童的求饶几乎要变成浪叫,捂着下体不许男人再打了。
“要挨肏还是挨揍?”韩雷捻上方童女阴最前头小小的肉球,恶狠狠地问。
“呃呜...!”男孩并不知道那颗小肉球叫阴蒂,只知道一碰就爽得钻心,勾着脚尖把两腿夹紧,挠心挠肺地求他丈夫:“肏...要哥肏我...呜....别捻那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放进去。”韩雷命令,上身撑在男孩身上,鸡巴就在人两腿间弹跳。
方童眼角噙泪,小手够了够,终于抓住那根又弹又硬热乎乎的玩意儿,含羞带臊地戳开自己滑溜的两瓣阴唇间,又不动了。
“咋啦?”韩雷凶巴巴地问,鸡巴在小手里弹了两下像是提醒。
“呜...哥自己进来...”龟头在入口处滑弄,屄里痒的不行了,男孩仍保持最后的小矜持,不肯把丈夫的大龟头塞进自己的屄里。
“臭小子,骚屄还想立牌坊,嗯?”韩雷大手一把掐住他的臀肉一揪,大声命令:“放进去。”
“疼...!呜...爹松手...”揪屁股比打屁股还可怕,方童尖叫,赶紧握着男人鸡巴往阴口一塞,小臀往下挪了挪,让肉棒进的更深些。
男人一声低吼,大肉棒瞬间被紧致湿热的阴道包裹,爽到放手,握着男孩的小细腰狠狠一顶,撞到阴道的最深处。
“爹...!”此刻没有比喊爹更能释放体内的快感,方童又奶又浪的叫声被男人疯狂的抽插击碎,被撞得断断续续地勾人魂。
深紫色的硕大鸡巴在两瓣被抽得红艳艳的阴唇间快速进出,诱人的屄肉在鸡巴抽出时被带了出来,紧紧吮吸着粗壮的阳具,满屄的淫水抽插出噗哧的水声,溅得男人阴毛上都是水珠子。
“这么多水儿,你是不是就喜欢被爹抽屄?”韩雷把他两条腿都快压折了,便肏边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没有...呜....爹爹....”龟头蘑菇状的边缘不断剐蹭冲击阴道里那一处带着颗粒的淫肉,方童被撞得直翻白眼,根本说不出整话,两只小手抓巴抓巴就攀上男人的后背,猫儿挠门似的在那黝黑强壮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
“被爹日的舒服么?“韩雷就喜欢这么面对面干他,看男孩被日得神魂颠倒的小模样,把两条腿子并在一起压在肚子上,边往屄里捣边发狠地问。
一滴汗落在方童脸上,将被日迷糊的男孩略微一激,小嘴咿咿呀呀地动了动:“舒服呢....爹爹日我...好舒服....”
男孩的话是最好的春药,男人大手狠狠捏住那小小一点的阴蒂,一边狠戾把鸡巴撞进屄里,一边又揉又捏地下狠手。
被干失神了的男孩再次一激灵,小脑袋挠心挠肺地晃起来,近乎尖叫地求他:“爹...爹别掐那儿!...爹...会死的...童童要死了....!”
韩雷没理他,边干边捻那小肉豆,撞得男孩脑袋都顶到炕头的墙上。
“想尿...呃呜...我要尿了爹...!”方童快把男人的背都挠破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认真把自己往死里肏的丈夫,全身一股失禁的快感传来,阴道疯狂地痉挛,把鸡巴绞得快射了,几乎是同时,身前的小雀儿精神头十足地翘了翘,晶莹的尿液喷射出来。
韩雷手快地扯了张枕巾盖在他小雀儿上,尿都尿到了枕巾里,屄里的白浆从缝隙里渗出,交合处黏哒哒的一片。
脑袋都被撞墙上撞疼了,韩雷随手把尿湿的枕巾扔地上,自己跪在炕上,抱起男孩,后背抵墙悬空肏,每撞一下又被坚硬的墙体顶回来,作用力全留在方童紧致的小穴里。
悬空挨肏挺慌的,所有的支撑都掌握在男人手里,韩雷一米九多的大个子,将小小的男孩整个覆盖,方童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人,就像个小玩意儿似的被男人摆弄,像专门取悦男人的肉灵芝,生出来就是为了软趴趴热乎乎地套在男人的鸡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方童背都被撞得酸疼,韩雷终于把他扔回床上,抽出鸡巴瞬间塞进男孩叫的合不拢的嘴里。
“唔..!”似乎比口腔还有滚烫的鸡巴在嘴里抖了抖,一股微咸带腥的精液射了满嘴,有些都冲进喉咙里了,一股吐意袭来,方童下意识地扭头,却被男人大力摁着额头不让动。
“咽下去。”韩雷抽出几把,改捂他的嘴命令道。
男人力气大得仿佛要将自己捂死,方童瞪着大眼睛,忍着恶心,喉头动了动,一咕嘟把丈夫赏给他的精液吞进肚里,这才被放开了嘴。
眼睛憋着泪,嘴角滑下吞不干净的精液,男孩楚楚可怜的模样在月光下尤为惹人怜。韩雷将他一把搂紧怀里,又捏着他嘴亲了亲,问:“喝水不?”
“嗯...”黏滑的大股精液入肚,满嘴都是精液淫水和鸡巴的味道,方童仍有些反胃,蔫巴巴地接过水漱漱口,把精液冲进了肚子里。
韩雷大剌剌给男孩抹抹嘴,将人重新抱回被窝里睡觉,他射得浑身通泰,搂着还没缓过劲微微发颤的小媳妇,随手捏了把屁股,逗道:
“这么大个人了还尿炕,羞不羞?”
方童这才想起刚次自己都被日尿了,臊得想哭,轻轻踹了男人小腿,含羞带嗔地嘟囔道:“韩雷你就是臭流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方童坐在板车上,抱膝倚着韩雷,看着车前的高头大马一路跑,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
“这么美呢?”韩雷赶车的空档瞥了身边的媳妇儿一眼,也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我稀罕雷子哥...”方童心情好,脑袋在人发力赶马而硬邦邦的壮胳膊上蹭了蹭。
“又发浪了?”韩雷瞅了眼前方的路没啥障碍,低头狠狠亲了他一口。
城里人流熙攘,听说新开了叫百货公司的地方,崭新气派的大楼里啥都有,韩雷高壮,虽生的俊朗,但黝黑粗糙的皮肤昭示着他劳动者的身份,像牵着个大孩子似的带着方童在金银首饰柜台前晃了半圈,售货员斜瞥了一眼,根本懒得搭理。
“你看看,喜欢啥样的?”韩雷问他。
“哥,咱别买了...我不喜欢那人..”方童不自在地拽了拽正看价钱的男人,小声道。
“搭理她干啥,她自个儿又买不起。”韩雷嗓门大,掐了把媳妇儿的嫩脸,听得售货员脸一阵青一阵白,陪笑迎了上来。
男孩太干净了,雕花的试在手上总觉得俗气,韩雷最后给他买了个几十克的光板镯子,又挑了对耳环给娘。
“真沉,以后干活可累了。”方童晃晃藕节似的胳膊,雪花银趁着雪白皮肉,看得韩雷眼睛都闪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自告奋勇地要给娘揣耳环,贵重的东西放身上既紧张又兴奋,两人又到买衣服的地方看,百货公司里的款式花哨新鲜,方童一想到穿得这么招摇在村里走就脸红,又拖又拽地把男人扯走了。
棉袄最后是在家老字号买的,方童记得韩雷的棉袄可旧了,自己说什么也不肯要,非让韩雷买件新的,韩雷被他闹的没办法,买了件厚实经穿的,还能和爹换着,给方童买了顶虎头棉帽,戴上就跟年画娃娃似的可爱。
钱所剩无多,进城了还想顺道买些点心,点心铺得跨过两个路口,一路人流摩肩接踵,韩雷本想扛着媳妇儿走,方童羞得说啥都不让,只得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好好牵手跟着。
这一路上正是长吉市里最热闹的地方,路两边摆的全是各种新鲜玩意儿,还有撂地杂耍耍猴儿,唱戏的,招人看西洋镜的,方童目不暇接,不知不觉停了脚步,以为手里还牵着丈夫呢,站在一个演布偶戏的戏摊前看痴了。
腰上环来一只胳膊,往他腰际嫩肉上掐,方童还以为是韩雷呢,下意识嗔了句“哥”,只是这力道手感不像韩雷那样霸道粗硬,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拉着的竟是个正瞅着他色眯眯直乐的中年男人,吓得立刻想甩开他的手。哪知那男的上杆子了,更大力地捏住方童的小手,淫笑道:
“宝贝儿你咋不认人啦?刚才不还哥啊哥的叫得可甜了么?”
“放开我!我不认识你呀!”方童又怕又恶心,憋不住眼泪叫道,只看到身后一只大手把中年男人发黄的油腻手扯开,疏朗磁性的嗓音响起:“放开他。”
那只手大而白皙,骨节分明却不粗糙,绝不属于韩雷,低沉年轻的男声勾起了方童的记忆,危机解除,他下意识回头看去,差点惊呼出声来:“先生!”
季允这天正好回城里买些纸墨,他个子高,从笔墨斋出来目光正好扫到人群里一名相当清秀的少年正和人拉扯,他记得这个总在学堂外徘徊的孩子,这就上前解了围。
中年男人看来人高大又体面,只当少年的相好找来了,二话没说钻回人群里,方童满脸涨得通红,带着泣音地说了声“谢谢您”,左顾右盼地找起韩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走了几步发现手中空空如也时已经看不见方童了,男孩个子矮,不知被人潮冲到了哪儿去,寻着原路回去找,隐约听到几声争执,好容易挤到戏摊前,终于发现正抹眼泪的方童,身旁还站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
“你在哪丢的就在哪儿等,他会找回来的。”
季允这头还在安慰他,韩雷几大步就上来了,方童早吓坏了,一看到他哥立刻小嘴一咧,着急蛮慌冲进人怀里,迎接他的却是屁股上狠狠的一下。
“哥...”方童自知这巴掌挨得不冤,可眼泪就是忍不住,挨了打也扒着人不撒手,过了会儿才想起来要谢谢那位帮自己忙的先生,一回头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韩雷面色不善地将他扛起来,匆匆去买了盒枣泥酥点心,方童不敢和丈夫说刚才自己叫人摸了的事,一路老实被人抱着,直到回到马车上往家赶,才敢小心翼翼地贴着丈夫求:“哥...对不起...不气了好么...”
板车上搭着几样今儿新买的物件,本该喜气洋洋的,可男人却脸黑得可怕,瞥都不瞥身边的媳妇儿一眼。
韩雷黝黑而棱角鲜明的脸一旦板着就十分吓人,方童声音软极了,身子又往丈夫身边挨了挨,眼泪又流了出来:“我刚才都吓死了...呜...我怕你找、找不着我了...呜...”
“我还当你想被人卖到窑子里去呢。”韩雷冷言冷语,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惊得那匹高头大马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响鞭刺耳,方童身子被骤然加速的马车一颠,似乎那马鞭子是抽在自己身上似的,大哭起来:“雷子哥...我知道错了...呜...”
“嚎啥丧,你男人还没死呢。”韩雷恶声恶气,单手粗鲁扶住快被颠落板车的男孩,吓得方童咬着牙不敢再哭了,可怜兮兮揪着丈夫的衣角,愣神看他剃着精干板寸的后脑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腕上的镯子随着颠簸的马车一坠一坠的,方童忽然想起了什么,小手往缝在衣服里侧的暗袋里摸了摸,空空如也。
方童手脚发麻,小心翼翼地再全身上下搜了一遍,仍旧一无所获。
完了....
男孩如五雷轰顶,强烈的愧疚和恐惧让他差点想跳下马车摔死算了。韩雷感到身旁人一阵翻弄后噤了声,整个人颤抖得厉害,担心地瞧了他一眼,只见方童整个脸蛋惨白得吓人,额角挂着豆大的汗珠。
“咋了这是?
韩雷以为他身体不舒服,赶紧停了马车抱着他看,方童急到结巴,鼓起勇气颤声说:“哥...耳环...好像不..不见了...”
韩雷一路就带着气,气他不听话地瞎跑,这下脑袋里更是轰的一声,扬起巴掌就要扇他,方童吓得抱腿缩成小小一团,哭都不敢哭出声来。
巴掌终于没落在脸上,而是狠狠抽在男孩的背上,韩雷的巴掌又大又硬,没收着力地往几乎没肉的背上打,方通只觉得脾脏都快被拍碎了,后背一大片皮肉针扎火燎似地叫嚣起来。
“我错了...呜....”全家半年的收成,就被自己一贪玩给折腾没了,方童愧疚得觉得自己就是被打死也不冤,可一想到丈夫可怕的手劲,强烈的恐惧仍止不住地涌上心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韩雷驾着马又延路寻了一趟,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回到家中日头都开始西斜了。
韩虎和韩川还在地里忙活,就剩迟涵一人在家准备晚饭,听到大门口砰砰的敲门声,刚启了门闩,就见韩雷拎着方童耳朵大步进来,反手上了门闩,从柴垛上拾了截麻绳抓在手里。
方童觉得耳朵都快被揪掉了,护着耳朵哭着直跺脚,韩雷掰过他身子圈住腰,两指粗的麻绳对折就往屁股上抽,隔着薄裤的柔软臀肉被狠狠砸扁,疼得方童尖叫大哭。
农村捆牲口的粗麻绳又糙又沉,男孩本来就细皮嫩肉的,以前不小心脚踝蹭过麻绳都要磨得起血砂,如今被用力抽打,隔着衣料都觉得皮肉被擦掉了一大块。
韩雷一连痛揍了他七八下撒气,再拧着他肩膀转过来,扯过两条胳膊并在身前就要捆,一眼看见那只银镯子晃得耀眼,忽然感到握在手中的两截腕子实在太嫩,这才先自己脱了褂子将他手腕包了几圈,再用麻绳捆了个结实。
方童在男人手里就像个小玩意儿,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绑了手腕,不用想也知道丈夫要干啥,可愣是一句给自己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只有泪一个劲地吧嗒掉。
男人动作粗暴,牵小马似的把他扯到院里唯一的柿子树下,找了根结实的矮杈,将留长的一头挂上去,下边一扯,生生将方童给吊了起来。
韩雷牛高马大,微一伸手就能抓到树杈,方童平日里就只到他肩膀,这么一吊就剩脚尖点地了,无依无靠地在空中晃,微张着小嘴啜泣,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全身重量几乎都落在了腕子上,只有拼命掂着脚才能让腕子放松些,方童怕得汗毛倒竖,耳朵听到男人离开的脚步又回来,接下来屁股一凉,裤子就给拽了下来。
至少挨啥玩意儿揍的总要有数,方童下意识地别过头看,只见韩雷赤着一身黝黑的腱子肉,手里拎着段还滴水的麻绳,汗毛瞬间倒竖了起来,涩着嗓子哭求:
“呃呜...!别用那个...”
韩雷将他脑袋拧回去摆正身子,拽下裤子,已经被麻绳抽得沙红的小屁股弹了出来,挥起胳膊,二话不说照着就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沾了水的麻绳沉甸甸的,抽在光裸的皮肉上威力丝毫不比马鞭子差,骇人的巨响在空中绽开,柔嫩的小臀被横亘揍扁,压出可怕的肉沟,弹起片刻后迅速浮起狰狞的紫红僵痕,足足比旁边的臀肉高出一指。
“啊!!!
湿麻绳仿佛火鞭般嵌进肉里,男孩发出凄厉的惨叫,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大股大股的泪水不受控地淌出眼眶,顺着脸蛋滑进脖子。
“哥...!呃呜...不要那个打呀!...呜....”
方童觉得自己该打,可凌厉的麻绳真往身上抽的时候哪受得住,扬起脖子声嘶力竭地求饶。
男人充耳不闻,抡圆了胳膊继续抽,运足力连续三下狠辣地烙在小臀上,一下腿根一下大腿上,最后一记重复抽在臀峰上,皮开肉绽的剧痛让男孩嘶嚎得像待宰的羊羔子,听得人心头一缩。
韩雷从没这么狠地揍过他,方童肉嫩,不过三下屁股就紫了,大块的肿胀触目惊心,大腿和屁股上的肉一抖一抖的,全身疼得痉挛。
“雷子、雷子,听娘一句劝,童童再该打,可不能拿这鞭子抽呀!”迟涵本来不敢劝,可看到儿子几下就被揍得不忍睹的小屁股,急得上前拦住韩雷的手,边求边抹眼泪:“雷子,童童他不结实,这么打真要打坏的,他犯错了该打,你就、就换个家伙打....”
迟涵卑微到了土里,哭着抱继子的壮胳膊,名义上的后娘,可异地他乡,韩家终究对她母子俩有救命的恩情...
韩雷扔了麻绳,喘着粗气,眼中的火光小了些,男孩痛苦悲切的哀吟重新钻进耳朵里,可才教训了这么几下根本不解气,上前抄起墙根立着的毛竹扁担,回来往男孩屁股上又是狠狠的一下,对迟涵气不打一处来地解释:“娘,您不知道!这小子说不听!在城里人这么多,拉着手都能瞎窜!连....”
韩雷说着说着住了嘴,这才想起爹娘知道了肯定得心疼钱,气得再次挥起扁担,朝那小屁股上重重地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呜.....”
方童知道丈夫想瞒着爹娘,心里愧意更重,他想忍着小声哭,可怎奈身后的笞责太疼,每一下都像打在绽开的皮肉上又火辣难当,偏偏手被吊着根本躲不过,只得靠嘶嚎哭喊释放一些疼痛。
扁担又宽又长,在空中攒足了力抽在屁股上,方童本来就掂着脚站不稳,一扁担就被抽得反弯了后脊梁,屁股紧紧往前缩,却根本抵不住无情的责打。
“哥哥....呜....对不起...!我错了呜....!我错了!雷子哥...”
哪怕隔着布衫,腕子依旧被磨得生疼,方童疼得蹦哒着转了一圈,捆绳收得更紧了,不仅屁股疼得跟烂了似的,两条胳膊也被扯得皮肉绷得疼。
宽厚的扁担因经年的使用磨得油光发亮,比鲜竹片柔韧得多,落在屁股上单是看那被打弯的弧度,就能想象抽在皮肉上会有多疼。
男孩被吊着无处可逃,男人胳膊施展得开,扁担追着那小屁股打,不喘气地砸在弹软的嫩肉上,发出清脆震耳的残忍声响。
屁股就这么点儿大地方,被麻绳已经抽得血肿,扁担叠着血肿再往上抽,钢针钻肉的剧痛根本难以忍受,屁股由上至下都挨抽了个遍,连半条大腿也全是一道叠一道的红紫肉棱棱。
方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脚尖打着小碎步剧烈地挣,可一旦想往其他地方躲,肩膀胳膊就错位似的疼,可要是不躲屁股就直愣愣地被砸扁,他不敢求饶,只得扯着哭哑的嗓子求:
“哥..胳膊...要折了...呜...放下打吧...呜....”
吊着挨抽无情到叫人绝望,方童从来没这么害怕过,想起以前雷子揍他总多少有些身体接触,更是难过得快背过气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雷子!给童童歇歇,歇完了再打吧!娘求你了...”迟涵不敢看,躲回屋里哭,可听得儿子越来越凄惨的哭声实在忍不住了,从屋里冲出来挡在两人之间,才瞥了一眼儿子的伤处都快晕过去了。
韩雷挥起的扁担差点要落到迟涵身上,这才赶紧收了手,攥着扁担的大手青筋毕现,大喘了口气,才扔了扁担,解了方童的腕子,一巴掌扇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喝道:“院儿中间跪着去!”
方童像根软面条似的瘫到地上,挣扎哭喊已经耗尽了力气,下身像被碾烂了一般,被打得几乎直不起身子。男孩狼狈地在地上爬了几步,才被韩雷揪着领口拎直,命令道;“就这儿跪。”
方童想要提裤子,却被男人踢开手,呵斥着:“光着!”
膝下的石板地面硬得硌人,但好歹是打完了,方童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发抖,臀肉和两条大腿钻筋似的抽搐,耷着脑袋垂着手,也顾不上光屁股罚跪羞不羞人,都不敢抬头多看丈夫一眼。
男孩腰窝到圆臀呈现极优美的曲线,笔直饱满的双腿健康娇嫩,可此刻臀腿间的角度几乎肿到平直,两团肉明显已经发硬,屁股一块青一块紫肿得发亮,淤血下还透着鲜红的血点,就跟破了皮一样,五彩斑斓的伤臀触目惊心。
太疼了,疼得脑袋都是麻的,连手背都不敢去碰碰,方童轻轻抬手,想抹去流到鼻尖上发痒的泪珠一,才发觉腕子略一打弯也扭痛得厉害,仔细看那红肿勒痕下也起了淤青。
男人气急之下更为寡言,撑腿坐在院里的石凳上一言不发,黝黑发亮的肌肉上挂着汗珠。他恼极了,气方童不听话地瞎跑差点找不见人,气半年的收成就这么没了,可看到男孩弱小可怜到卑微的模样,实在没法再揍他发泄。
他也怪可怜的,没进过几次城,看什么都新鲜,韩雷想起自己小时候进城的时候,心里又一抽一抽地疼了起来。
正在想该不该抱他起来的时候,院外响起了敲门声,韩雷只当是爹和弟弟回来了,起身去开,顺便静一静脑子。
启开门闩,韩雷就要让开,这才发现门外站着个穿着天青色长褂的年轻男人,正是方才城里站在方童身边的那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允礼貌地朝眼前面色不善的强壮汉子点点头,打开话头:“你们车赶的可真快,使劲追也没追上,看来还是得自己有马才成。”
这一派随意的自嘲让韩雷不明所以地蹙起眉,扬扬下巴算做回礼。
“这是你们丢的吧?”季允对他的冷硬态度不以为意,从怀中掏出个小锦袋,放在手心里递过来,眼带笑意地问。
韩雷手里接过熟悉的锦袋,不避讳的打开一瞧,果然是今天在百货公司里买的金耳环,诧异中逐渐展露喜色,也不知咋道谢才好,赶紧让开门,生硬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这该咋谢您才好!要么进来吃点点心?”
方童跪在柿子树下不敢起,迟涵正喂他水呢,韩雷迎人进来,才想起媳妇儿还跪着,忙冲听到响动正战战兢兢回头看的方童吼了声:“滚回屋去!”
方童余光扫到了先生,耳根子都红了,慌里慌张的提了裤子,在他娘的搀扶下一拐一瘸地往屋里走,再不敢回头看了。
季允今天事儿没办完便往村里赶,就是怕那孩子回头发现东西丢了指定得挨打,他对村民还不熟悉,左邻右舍又打听了一会儿才找来,进了门正看到狼狈提裤子的男孩,半截屁股上的瘀伤刺目,心里咯噔了一下。
还是来晚了些....
像前辈对好学的晚辈般抱着,季允对这名似乎十分渴望上学的漂亮孩子有股油然而生的怜悯,心道若有机会还得劝劝这看似当家的年轻汉子,该让人上学的就别耽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方童趴在屋里,浑身上下疼得连脑子都是麻的,院里谁来了谁走了说了些什么一概不知,脑袋里就剩弄丢了金子的事,要不是娘在身边陪着,他悔得恨不能找根绳子吊死算了。
迟涵给他褪了裤子,打水擦了跪脏的腿,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可看儿子那抽搭欺负得厉害的后背,怎么也张不开口。
僵坐了一会儿,方童突然哑着嗓子开口:“娘...您去歇歇吧...我自个儿没事儿...”
迟涵刚想安慰他,就见韩雷回来了,说不怨是不可能的,迟涵轻叹了口气,端着水盆要走出屋子,没和韩雷说话。
“娘,这是今儿给您买的金耳环。”韩雷掏出揣在兜里的锦袋,拦在娘身前。
“这么贵重的东西,买了平时也不带,藏到箱里就是。”迟涵没接,扬扬下巴道:“放你爹屋里去吧。”
方童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听,听丈夫“诶”了一声,心中先是一块大石头落地,旋即愈发委屈起来,屁股好像里外都被打烂了疼得受不住,想起刚才被当成犯人似的吊着打心里就发慌,后背一阵阵地冒冷汗,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
韩雷气自然是消了,到爹娘屋里放了耳环,再回来时看到媳妇儿仍是半寸都没挪身子,想哄哄又拉不下脸,坐到炕上,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东西叫个教书先生给送回来了。”
“嗯...”方童脑袋闷在被子里哼了哼,表示听到了。
“打疼了?”韩雷一噎,抬手想摸摸他挨揍了的地方,可在看到那青紫肿烂不堪的小屁股后,才发觉无处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不是屁股辣疼得碰上缎布料子都嫌硌,方童只想扯条被子给自己裹上,暗骂了声“废话”,哭到缺氧的脑袋没有一丝力气搭理他。
“走,哥抱你上堂屋吃点心。”韩雷碰了灰,又想上手抱他,刚一碰上就被男孩微微扭着身子躲开。
”不吃了...”方童艰涩道,顺道打了个大哭嗝儿,肩膀狠狠抖了抖。
韩雷不管不顾了,霸道地使力将人箍身子一抱,咣一下贴近怀里。
“疼啊...呃呜...”方童无力地想挣,屁股却稍一动弹就扯得钻心疼,一贴上男人结实又强壮到无法抵抗的身体,委屈劲儿再也憋不住,嚎哑的嗓子悲咽地哭诉:“你...你打伤我了...呜....”
“闹啥别扭呢!今儿打冤你了么?!”韩雷脾气大,捏着人乱转的脸蛋面对面训斥:“满街地瞎跑,要是被龟公抓去了窑子,要挨的打得可比这狠多了!”
“咋了...呜..你、你还去过?”方童抽噎着顶嘴道,却也被说动了,终于老实地不挣了。
“我听说的,行不行?”
韩雷被他问得又是一愣,打顺手了地又往他后背抽了一记,哪知不重的力道却把方童抽得倒吸了一口气,赶紧掀他衣服看,才发现后背上也有个清晰的肿紫巴掌印,是回来路上那怒火中烧的一巴掌打的,明天指定要青得发乌了。
“吃完点心给你抹点药。”雪白皮肉上映着殷紫血红着实刺眼,韩雷心里是悔的,可又拉不下面子,语气硬邦邦地,动作却放柔了,将人裹了个小毯子把下半身挡着,不由分说就把人往屋外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枣泥糕好大一盒,光明磊落地摆在堂屋正中的饭桌上,娘忙着收拾菜做晚饭,爹在院儿里拾掇小菜园,川子钻回屋里不知道鼓捣什么,韩雷抱着小小的男孩坐在下,掀了盒盖,里头的印着红泥印的点心码成圆的一边方的一边,刚才待客只少了几块,还剩许多。
“先吃圆的还是先吃方的?”韩雷问,看他没有回答的意思,随手拿了块方的递到嘴边,可就在方童张嘴要吃的时候一抽手,枣泥糕一整个塞进自己嘴里,嚼了几下,含混地说:“不说话哥可自己吃啦。”
韩雷吃的这么粗鲁,本该细细品尝的糕点像啃馒头,这都是逗孩子的把戏,却成功把本来就满肚子委屈的方童逗哭了,扁着嘴不理他,泪珠子扑簌簌往下落。
韩雷没想到他这么不禁逗,赶紧从桌上的凉壶里倒了杯带着玉米粒的水,往他嘴边凑,有些忍俊又有点儿心疼地哄道:“先喝点,娘刚煮的玉米水,可甜了。”
方童抬手自己接着,没让他喂,咕嘟嘟喝了好几大口,嘭地一声放回桌上——他确实渴了。
韩雷苦笑地看着他带气的动作,拿了块圆的枣泥糕给他,抵在那水润润的红唇瓣上,偏偏就是撬不开那小嘴。
“吃吧,跟哥赌气也别跟点心赌气。”韩雷捏着他江米团似的脸蛋,把小嘴捏得金鱼似的撅起,枣泥糕硬往里塞。
方童被他搅得没法,两手去拍男人使坏的大爪子,好容易把捏他脸蛋的爪子扯开,这才能利索地张嘴,把枣泥糕咬了一半。
男孩嘴小,在韩雷眼里看着就像猫崽子吃食似的,小嘴包过来,红艳艳的舌尖不小心舔在指头上,麻酥酥地叫人心猿意马。
“好吃吧?”韩雷声音有些发涩,低下头贴着他脸蛋问,鼻尖一下下蹭在男孩软乎乎的面颊上,霸道的雄性气息让人一激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年纪小,但在嫁给韩雷这一年里头早已熟谙人事,自然知道这男的又在想些什么,刚揍完人就打他主意,忿忿推开那张大脸,嗔道:“春天过了好几月了,别再闹狗了。”
“敢骂你老汉是狗?”韩雷把剩下半块点心塞进他嘴里,攥着那小下巴亲上去,亲了一嘴的枣泥糕味儿,咬着那软唇低骂:“再跟爹摆脸子,看爹待会儿不收拾你。”
“唔!”电流似的刺麻从唇上传来,方童真怕他硬来,皱着脸蛋小声求:“别做了..屁股真的可疼了..”
男人不说话,眼睛盯着他,要把人吞进肚子里一样,方童打了个寒噤,连忙扯开话头问:“那个点心...爹娘和川子都吃了么?”
“吃了。”韩雷简短道,又倒了杯玉米水,先喂完人再自己一口闷了,捏了块方的酥糕过来:“多吃点,补屁股,尝尝方和圆的有啥区别没。”
方童大窘,偏偏丈夫一放柔了待他自己就心软,忍不住没出息地贴上去,像只老挨揍却偏偏记吃不记打的忠诚小狗,主人挥挥手又摇着尾巴,屁颠颠往人手里蹭...
回了屋子韩雷又给他检查屁股,除了淤血肿胀外还有些被麻绳抽出的细细擦伤,好歹是没破血口子。
虽说仍是夏末,天儿却已经开始转凉了,到了晚上短袖都扛不住,得穿薄衫,韩雷不好意思麻烦娘,自己忙乎半天给烧了满满一大盆艾草洗澡水。
方童在屋里就被剥干净了,被他男人裹了大花毛巾往肩上一扛,大白胳膊大白腿露在外头晃悠,像山大王刚从被窝里抢了个新娘子的阵仗。
韩家造了许多人家没建的浴室,外头冷了就搬到浴室里洗,磨得光亮亮的青石澡堂子里弥漫着包裹艾叶香味的水汽,用韩雷的话说就是“咱家比以前那些员外老爷的大宅子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随手探了探水温感觉正好,这就要抱着人放进去,可方童两个白嫩的脚丫子一碰水就缩了回来,直唤道:“烫...”
“烫么?”韩雷不知道自己干农活手粗,对冷热的敏感迟钝很多,把男孩往地上一放,光着膀子进院里又打了桶井水进来,兑了些又问,“还烫么?”
方童探探手,小声说:“不太烫了...”
男孩一身白肉,挨完揍罚的跪让膝盖有些红,像故意打上了胭脂似的,韩雷这才脱了裤子,胯下那根大家伙已经半硬着了,抱着人迈进澡盆,哗啦一声溢了可多水出来,乌青的石板地水光粼粼。
说是不烫了,可受伤的屁股不这么觉得,带着血砂的皮肉瞬间抽了起来,像被滚水浇过似的,刺辣辣地杀疼得厉害。
“呜...疼...”方童想起来,却被韩雷圈得死死的,眼泪汪汪地哀声叫唤:“膝盖也疼...”
“诶哟,看咱童童可怜的。”韩雷跟哄小孩儿似的夸张语气,把人在怀里紧了紧,大手在他背上呼撸:“泡了才好得快,听话。”
男孩身上叽溜滑,嫩得跟婴儿似的,肉贴肉的感觉舒服极了,方童又跪在他大腿上,腿里侧的嫩肉不时蹭到,韩雷下边的大牛子很快就硬透了,直挺挺地顶在男孩两股之间,离那热乎乎的小洞口可近了,好像再挺一挺就能钻进去。
“你咋这样呀...”方童不自在地扭扭屁股,急得都快哭了:“我以后不敢跟你泡澡了都...”
那软糯的哭腔勾得男人心痒,韩雷知道自己就是禁不住地想欺负他,看他撅着肿屁股,无助地忍大鸡巴在两瓣小嫩肉间进出,被撞狠了又疼又爽可怜兮兮地哭,却一点反抗的办法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怪童童来说他臭流氓,自己这不就是臭流氓么?
浴室角落只有一盏油灯,放在高脚木凳上,微微摇曳的火光下,韩雷男人味十足的鲜明脸庞挂着坏,够着方童的小嘴一下下亲,操着那让大姑娘小媳妇儿骨头发酥的沙哑嗓音笑着说:“咱爹以前跟我说,媳妇儿要是闹脾气,好好日一顿就服帖了。”
“爹怎么会说...这种胡话...”男孩脸蛋唰地红了,幸好在昏黄的灯影下看不清楚,还不等再嘴硬,身下还软趴趴的小肉棒就被个火热的大手握住了,又揉又搓地在掌心把玩,很快就把那小玩意儿弄硬了。
“嗯啊....不弄...”方童像被抓住了命门,小脑袋向后仰去又抵回男人肩头,他想躲,可又舍不得那份舒服,软软的叫声小猫似的:“不弄了哥...屁股疼呢...”
“你那儿都黏着哥手了,还说不弄呢?”韩雷啃他耳朵尖,粗糙的掌心搓着细嫩的玉茎薄皮,拇指指腹摁在马眼上,很快堵住黏丝丝的液体,挪开手时淫液在水里化开,玩儿得那柔弱的小身子在他怀里舒服得直颤。
男人像个舐犊情深的大虎,吮吸着软乎乎的耳垂,舌尖伸进耳朵眼,下边的大手食指顺着会阴,滑进方童独有的那处阴穴,两瓣柔嫩的饱满阴唇被从中分开,里头的红肉已经滑溜溜的了。
“啊!....哥哥别....”
男人的手指又粗又糙,搓着全身最娇最敏感的淫肉,艾草水向屄里倒灌了些进去,热乎乎,方童脚趾头都抠起来了,浑身抖了抖,一股滑液从淫腔未知的某处淌了出来,不一样的浓度让那股白浆渐渐在洗澡水中悬浮起来。
“流这么多水,把你弄舒服了,是不是?”
韩雷非要面对面看着那张小羞脸问,继续玩那一碰就出水的小嫩逼,手指只在阴阜花唇上拨弄并不插进去,弄得男孩只觉得身子里空唠唠的,挠心挠肺地痒了起来,下意识地挪了挪屁股,小鸡儿贴在男人肚子上蹭,屄也去够那只管撩拨不管解决的坏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日不?”韩雷不怀好意地问他,手指滑到小肉缝最顶端的位置,把那颗花苞似的小肉球剥出来,又揉又碾,完全是个骗黄花大闺女宽衣解带的臭流氓,身子嘴上的便宜一个不肯落:“乖乖要是痒了,就求爹爹进来,听到没有?”
被摁住阴蒂实在太要命了,方童两只小手在死死抠进男人的后背,羞得全身都发抖,声若蚊呐道:“爹...你进来...”
韩雷还想逗他,可鸡巴却憋不住了,龟头捅开两瓣屄,将男孩握着腰向下一摁,扑哧一声套在竖得老高的鸡巴上,宝刀嵌进最合适的刀鞘中,舒服地长叹一口气。
热乎乎的艾草水被鸡巴压进屄里,热烫与被塞满的饱胀感让方童感到片刻的眩晕。鸡巴似乎十分依恋地在肉穴里一动不动停留了片刻,之后才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肏干起来,冠状沟一下下剐到阴道尽头那处凹凸敏感的小淫肉,被肏舒服了的软肉把鸡巴裹得紧紧的,小屄像一张欲求不满的小嘴,不住把男人的精华往最深处吸。
水的阻力缓冲了一部分对臀肉的冲撞,韩雷嫌肏得不尽兴,将人托着大腿从浴盆里抱出来,抱孩子似的,粗长的鸡巴从下往直杵进两瓣屄里,刚才被肏进去艾叶汤扑簌地往下滴,混合着黏稠的淫水下来,重新汇入澡盆里。
被泡酥了的小屁股仿佛真没那么肿了,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支撑,方童吓得只能手脚并用圈住男人的身体,小猴爬树似的奋力撑起些身子,好减轻屁股肉的坠痛。
“摔了咋办...呃嗯....哥...别抱着了....”
“摔不着你的。”韩雷跨出澡盆,托着人的大胳膊肌肉鼓胀,叉开两腿微微屈膝,结实粗壮的大腿与臀部随着挺胯动作扯出富有力量的线条,骡马般粗长的大屌粗暴地往两瓣肿紫的圆屁股间肏,像只饥渴的种马般不知疲惫。
方童被干得大叫,穴口被磨出一圈白浆,淫水还在顺着男人的阴茎向下淌,二人痴缠的身影在墙上摇曳,淫靡而诡谲,像上古被画在岩壁上生殖崇拜的图腾。
“浪屄,你要把村里人都浪醒咯,是不?”韩雷恶狠狠地训,将人放回地上,揪起他湿漉漉的黑发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疼...”身后被狠狠撞着,屁股像又在挨打,头发头发又被揪得疼,方童咬住下唇不敢发声,可没被肏几下立刻破防,又哭又叫地淫叫:“呃呜...哥!童童...童童不行了...”
韩雷一把捂住他的嘴,大手快把他整个脸蛋都蒙住了,从身后狠狠肏他,噼啪作响的撞肉声在石板铺就的浴室里听起来格外清脆,每一下插入都把男孩撞得向前趔趄一步,最后扶在澡盆边上才不至于被撞走。
“唔...!唔...”
方童觉得自己像只被迫戴上马嚼子的小母马,被主人打着屁股被迫交配,又被公马的大屌追着屄肏,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几乎要窒息的时候,男人的大手终于挪开,转而将搭在澡盆边上的毛巾塞进他嘴里,让人只能从鼻腔间发出无意义的哀鸣。
男孩向后弯的腰背与高撅的臀部形成诱人的弧线,被身后强壮的男人一下一下撞上,通过油灯映在墙上是最引人遐思的春宫图。
男人肏他粗鲁又不讲技巧,可反倒是这样最原始的侵略让人无法抗拒,如潮的快感吞噬了大脑,屄水顺着大腿滑下,方童打弯膝盖夹紧了腿,肉穴也跟着收缩,男人的鸡巴在两瓣阴唇间出溜进出,有骨带肉的阴茎都被微微压扁了些,蚀骨的快感让韩雷差点射了出来。
“越肏越紧,你是不是个狐狸精?”韩雷憋了大半天定力不行,将男孩头发再次向后揪起,像揪着不听话的马驹,发狠地往屄里撞,一手趁着抽插的间隙又往小屁股上拍。
“呃呜....!呜....”
屁股像千万根钢针往肉里扎,钻心的剧痛与蚀骨的快感同时袭来,方童觉得自己快疯了,屄里被干到了临界点,身前的小鸡儿挺得邦硬,一手扶着澡盆边一手握住自己的小肉棒快速套弄,在前后几乎同时到达高潮时大脑一片白光闪过,舒服得快要死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顿狠揍又被日,泡澡时撞麻了还觉得没那么疼,这下好好躺着痛感才重新回来,整个下半身就跟被大石头碾了似的,疼得发麻,方童不时动动脚趾头,好试试自己是不是变成瘫子了...
韩雷是个挨枕头就着的,迷迷瞪瞪间感觉怀里有个软乎乎的小玩意儿蹭来蹭去,哑着嗓子问:“咋啦?”
“又疼了,一动就疼...”男孩声音打着蔫儿。
“香一口就不疼了。”韩雷眼睛都不睁,糊里糊涂抱着他瞎亲了几口,打了几声鼾又睡了过去。
方童一晚上都睡不踏实,半梦半醒的,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沉沉睡去,那时韩雷都醒了,又陪着他躺了会儿才起来,替他盖好薄毯,罗衾不耐五更寒,快入秋了,大清早冷得很。
方童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了,肚里咕噜噜叫得厉害,费劲地翻身想起来吃早饭,哪知刚一动两腿间就一片黏糊,滑溜溜的液体从肉缝里淌出来,是昨晚韩雷射在里头没洗掉的。
哪怕身边没人,方童还是臊得脸蛋通红,夹着腿挪了几下够着昨晚上的花毛巾,小心翻了身侧躺,忍着疼抬腿,把那叫人羞的东西擦掉,自言自语地骂了句“臭流氓”。
蒸锅里还有余火温着他的早饭,迟涵见儿子挪着身子出来,赶快端上桌,油条配豆浆,还有个酸菜肉包子,都还冒着热气。
“饿坏了吧?豆浆和包子锅里还有,要再想吃娘给你拿。”迟涵心疼地捏了儿子的脸蛋一把。
“谢谢娘。”方童是站着吃的,热豆浆入喉,一下就把胃口打开了,又咬了口有些发软却依旧香喷喷的油条,忽然眼睛没来由地一热,差点要哭出来——比起过去在老家挨饿受欺负的日子,这样住着敞亮屋子,不愁吃穿的生活实在太好了。
这么一想,方童一点跟韩雷赌气的心思都没有了,一口气吃下半根油条,咕嘟嘟喝豆浆,又咬了一大口包子,吃得很香。
迟涵看儿子心情怪好的样子也开心,嘱咐道:“慢点儿吃,没人和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还有些肿的大眼睛似乎总带着水光,咽下嘴里的包子对他娘郑重地说:“娘,我觉得现在日子可好了,爹待您好,雷子哥也疼我,川子又这么好处,我们一路来这儿这么苦,可算是来对了。”
迟涵何尝不这么觉得,当年方童他爸去得早,哪怕孩子身体不一样的事瞒得死死的,方家人还是嫌他母子俩是克死人的妖精,方童又生得好看,在村里总挨欺负,童童让人提心吊胆,后来闹了饥荒人人自顾不暇饭都吃不上了,幸好有个娘家舅舅逃荒过来愿意载他们娘俩一程...
苦日子过来的,才更知道如今的甜。
娘想说些什么却没说出来,进伙房给儿子又打了碗豆浆拿了个包子,见方童正好奇地往院里瞧。
院子里,韩川今天没下地,正把家具从客房里往外搬,在院里拿湿抹布一通擦,忙得一头汗,但脸上却是喜气洋洋的。
“川子!干啥呢?”方童忍不住叫他。
韩川这才发现方童,屁颠屁颠上来,擦了两把汗:“我哥没和你说么?今儿开始季学长就要搬到咱家来住了!”
“啥季学长?”
“就是昨儿送东西过来,你说的那个教书先生,那是我以前城里上学的学长!”韩川俊朗的脸上满是笑,抓起娘刚给方童拿来的大包子咬了一口,有点没心没肺的模样:“学长一直住学堂那儿,我昨儿去找他时候看了看,可破可破了,房顶还漏了一块儿,就求爹让他搬咱家来住,还能给我上上课。”
方童都听傻了,过了半晌才问:“那也能教教我么?”
“必须行啊!”韩川干了会儿活肚子空了,两三口把包子吃完,又说:“学长昨儿还问起你来了,问你是不是我弟,现在上学没有!哈哈,我说那是我嫂子,比我还大一岁呢,吓他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脸红了,嗔道:“你跟先生说这些干啥呢...”
“不说了我干活儿了,学长放课后就要来呢,我待会儿还得去给他搬东西。”韩川就着豆浆喝了一大口,好哥们儿似的拍拍小嫂子后背。
这一下又打到方童背上的伤了,轻声嘶哈了声,吓得韩川赶紧收手,嘟哝道:“我哥咋连你背上都打呀...”
方童吃完早饭又回屋,娘也去替先生打扫屋子了,方童小心翼翼脱了裤子侧躺着睡,脑袋里想着怎么跟雷子说读书的事,不一会儿又睡着了,迟涵到地里送完饭回来,看儿子睡得正熟不忍心打搅,跟韩川自己先吃了。
院儿里一阵热闹,只听韩川正叽叽喳喳说话,还有另一个好听的男声答他,方童一激灵醒了,光着屁股在炕上爬起来,挪到窗边开了个小缝向外偷瞧,就看到季允和韩川一高一低进来,行李除了一个不包袱其余全是书,足足扛了两大箱进来,看得方童眼睛都大了。
季允在院里环视一圈,没看到那小个子的身影,和韩川一人一边把书箱抬进屋里,整整齐齐并排摆在墙根。
迟涵客客气气地送来水,韩川坐在炕上两手撑着炕沿目不转睛地盯着学长,嘴角翘着,眼里都快往外蹦星星了,季允将几叠常用的书卷摆上桌,一回头就对上学弟炽热的目光,忍俊道:“真是太感谢你们家了,否则不出几天我就该露宿村口了。”
“您客气啥!是我死皮赖脸要您给上课的。”韩川咧嘴笑,一口大白牙灿烂极了,看得季允也跟着心情大好,抄起桌上的戒尺在掌心拍了拍,对那小子扬扬下巴道:“过来吧,看看你读的书还了多少回去?”
那戒尺乌黑油亮一看就是块硬实的好料,韩川目光随着戒尺一上一下,莫名紧张起来,缩了缩脖子:“要么您先歇一天?”
“过来。”季允收起脸上的笑意,从和蔼的的学长立刻变成严厉的先生,他生得英俊正气,个子又高大挺拔,如今在学堂里不穿西洋装而是长褂,一旦板起脸来便有不怒自威的气势。
韩川再不敢嬉皮笑脸,板板正正走到他跟前,眼睛一瞥桌案,上头正摆着高中所用的几门课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你是参加抗议被请退的,那就先检查【社会学】吧。”季允道。
年轻的教书先生侧身对着窗,夏末的阳光将鲜明俊气的侧颜轮廓勾勒得柔和了些,颀长的手指翻开书卷,带起芬芳的书卷气,韩川看傻眼了,直勾勾盯着学长的脸,看他薄唇启合似在说些什么,耳畔却嗡嗡地听不清楚。
“韩川!”
一声愠怒的呵斥,韩川是被身后一记突然而至的刺痛惊醒的,嘶哈了两声揉揉屁股,发现学长正瞪着自己。
”这么站着都能走神?”季允看书提问,问了两遍都得不到回答,这才看到这小子眼神发直地盯着自己,不知在想些啥。
“我...可能有点中暑!”韩川自然不敢承认自己是看他长得俊看傻了,灵机一动扯了个慌,代价是屁股上又挨了记戒尺,两道伤连成一片,热辣辣的。
“你若是真有心学习向上,我一定好好教你,现在外头虽说局势如此,但难保哪天改革派的官员上台,像你这样的学生就有出头的日子了,不做好准备怎么行?”季允不知他的小心思,极严肃地训话道。
韩川耳根子发烫,这才发觉回家面朝黄土背朝天了一段,的确把这些抱负志向都随着汗水洒在土里了,郑重地点了点头:“您说的是...我今儿起一定发奋!”
“你的话我可记住了,耍滑偷懒,戒尺可不和你小子讲情面。”季允拍拍这低了自己半头的大男孩,重新把桌面上的呜书本捧了起来。
二人一进屋子就听不见动静,方童扒着窗缝啥也看不见,实在太好奇了,终于决定穿上裤子到院里去假装晃一圈,看看川子和先生究竟在干些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方童一拐一瘸走进院里,先生的客房在最边上一间,还没走到呢,就听到屋里传来训斥的声音,和韩川瓮声瓮气的辩解。
“你这功课,都学哪儿去了?”
“俄语啥的,太难记了,又没有用上的地方,就都给忘了...”
“数学看你也没好到哪儿去。”
“这不是先前忙着组织抗议的事,漏了好些课么...”
“啪!”“哎呦!”
还不等韩川的借口找完,屋里便传来戒尺着肉的响声,应该是隔着衣服打的,听得方童脖子都跟着一缩。
屋里,季允神色严肃,点了点韩川垂在裤缝上的手背:“伸手。”
被那凉戒尺点手背,韩川一缩,赶紧把左手心翻出来凑到先生眼前,紧张得绷得直直地。
“啪!”带风的硬戒尺落下,横亘在韩川依旧白皙的掌心,一道鲜红的方道道迅速浮起,都有些肿了。
手心不比屁股,多一两肉都没有,韩川觉得自己骨头都快被打折了,疼得立刻抽回了手,像个孩子似的把爪子藏在身后,局促地揉着,用余光直瞟季允的反应。
“伸出来。”季允看他磨蹭,不轻不重地抽他胳膊,训斥道:“大小伙子,扭扭捏捏像什么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学长说“扭捏”,韩川不乐意了,被打红的爪子赌气地往人眼前一伸,另一只手给自己鼓劲似的给自己圈着手腕,闷闷道:“您打吧...”
明明自己天天将革命报国挂在嘴上,没几天就把学到的东西都抛到脑后了,一股子委屈劲儿垂着脑袋,就看得见那细高鼻梁,季允失笑,觉得这小子就跟个傻呼呼的大狗似的,手下却没留情,一连三记戒尺砸下来,生生把掌心抽肿了。
“唔....”韩川疼得发抖,边腹诽学长可真狠,边感谢这些时日所干的农活,让他手掌结了点薄茧,不然被这硬戒尺抽下来可就更难捱了。
“几下了?”季允问他,点点那曲起的巴掌示意他展平。
“四...四下?...呃啊!”韩川不确定地抬眼瞧对方,正好眼睁睁看着戒尺抽在掌心正中,几千根竹刺齐刷刷往里扎一般刺痛钻心。韩川疼得蹦了起来,再次把手藏在了背后。
“学长...!师哥...”左手背在身后直煽风,眼泪都快出来了,嘴里念念叨叨的。
“才几下就受不了了?”季允有些恼火,反手又抽了他胳膊一记,训斥道:“叫先生。”
“先生...求您别打手了,我还得给家里干活呢...”韩川抬眼看着比自己高了半头的年轻男人,脑袋里晃过小嫂子被教训时可怜巴巴的脸,也学着他那个模样,俊脸皱成一团。
韩川长得像他亲娘多些,大小伙子的俊气里带着清秀,是张老少咸宜的脸蛋,这一摆出奶兮兮的表情有点违和却也不失可爱,看得季允差点破功笑出来。
“那你说打哪儿?”季允糊了他毛茸茸的后脑勺一把,板着脸问。
韩川还以为不打手心就不会再挨打了,愣愣神,涨红了脸问道:“那就打...打屁股?”
屁股肉厚,总比挨手板好些,他从小到大身后那两团肉可没少挨打,自诩还是挺抗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允看他愣着,戒尺轻轻往他头顶拍了拍,扬扬眉毛,提醒道:“那还不趴下?”
“啊?”韩川没想到学长真同意了,顿时有些无措地结巴起来:“趴..趴哪儿呀?”
“书桌。”季允敲了敲身旁一看就有年头,被擦得油光锃亮的书桌。
“诶...行...”韩川暗暗叫苦,心说自己好不好地提什么打屁股呢,磨磨蹭蹭转了个身,俯身趴在了书桌上。
包在粗布裤子下的屁股浑圆挺翘,季允没生出旁的心思,戒尺点点他裤腰:“隔着裤子打,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十六岁的半大孩子,还是在最仰慕的学长眼皮底下,韩川再死乞白咧也知道羞,像烧熟的螃蟹般从耳根一路红到了后脖颈,心说万一学长要亲自动手扒裤子可不得更丢人,咬咬牙,把裤子褪到了大腿根。
韩川有着年轻男孩最健康漂亮的身体,两条腿结实修长,纤细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地十分流畅,一个多月以来的劳动让他晒黑了些,反倒显得屁股蛋子更白了,浑圆饱满肉乎乎的,此刻光溜溜的暴露在戒尺之下,显得无助而可怜。
身后冰凉的硬戒尺贴了上来,韩川浑身一激灵,后腰上的浅金色汗毛瞬间竖了起来,求饶里带着畏惧:“先生...您...您轻点儿...”
“轻了记不住。”季允稳重好听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半臂长的戒尺压下,把两瓣圆屁股中间压了道深深的肉壑,旋即在空中高高扬起,再度落下时掀起咻咻的破风声。
韩川下意识绷紧淫肉,下一秒戒尺便狠狠抽落,把屁股砸成四瓣,声音脆得刺耳。
“诶哟!”前几下的责打是最难捱的,没预热的臀肉就这么被打醒,韩川毫无水分地哀嚎出声,下意识地撑起身子,却被季允大力摁了回去。
“敢挡敢躲,就捆着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允道,连着三下责打飞快落在臀峰上,狠戾的戒尺几乎抽在同一个地方,疼得韩川两手又往后够,在空中晃了晃,没敢真往屁股上挡。
戒尺窄而坚硬,揍在屁股上锐痛闷痛兼有,是对不上进的顽童最有威慑力的工具,只需先生板着脸往孩子屁股上狠狠来上几下,再皮的小子都能老实上一段时间。
更别说这先生这么年轻,劲儿还这么大。
“呃呜...!疼了疼了...”韩川要是倔脾气上来,几十下扁担揍下来都不带喊的,可在季允面前像转了性子,又嚎又叫嗓门都带了哭腔,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问题,一叠声哀叫道:“先生先生...您这是要打几下呀...”
“打到我觉得你记住了为止。”季允转了转腕子,甩开胳膊又朝男孩屁股上揍,戒尺又快又狠落得又快又狠,屋里打屁股的噼啪声像骤雨落在芭蕉叶上又响又急,听着叫人喘不上气。
方童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他屁股本来就还疼着,听得更是一阵皮肉发紧,先生平时看着和蔼可亲,那天还陪着自己等人,可一旦教起书来却这么严厉,不像雷子哥,不管啥时候都有点暴躁,但疼自己的时候又是实打实疼着的...
要备晚饭了,迟涵到院儿里取晒干的土豆片儿,就看到儿子躲在门廊那儿竖着耳朵,偷偷摸摸的小背影怪有意思的,轻轻走过去拍拍他肩头,小声道:“干啥呢童童,躲在这儿听墙角?”
“娘!嘘....”方童吓了一跳,差点喊出声来,敢紧两手捂住嘴,蹑手蹑脚要转身回屋。
迟涵跟上他,揪了他耳朵一下,忍俊不禁道:“你这样要让雷子看到,又得训你了。”
“您别和他说,雷子哥不就不会知道了么...”方童挪着脚步往自己屋里走,看着娘臂弯上圈的簸箕,期待道:“娘,今晚吃啥呀?”
“炒土豆,炖土豆,呛土豆丝儿。”迟涵看儿子那馋猫样,忍不住逗他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多搁些肉哈,特别是土豆丝儿!”方童知道娘在逗他,调皮地回嘴。
方童这头回了屋,小心翼翼脱了裤子趴回床上,那头的韩川也趴着,屁股上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戒尺了,殷红一片肿成了大馒头,一道道僵痕平行交叠,相交处已经挂了紫,肿到缩都缩不起来。
季允体格高大结实,虽是个读书人,却毫无书生的矫情酸腐,平日几项西洋传来的球类运动也玩得很溜,对付韩川这小崽子全不成问题。
“呃呜...别打了...呜...屁股打坏了就...看不进书了...呜...”
“哥...别打了...我今晚开始...啊哟!指定...好好学....呜....”
韩川已经受不住了,扭腰摇屁股想躲,可身后的桎梏就跟五行山似的沉,疼得拳头捶桌面,砸的砰砰响。
学长揍人还不像他哥,劈头盖脸使全劲,十来下就把屁股打麻了,之后打的时间久了力气也弱了,早麻了的屁股还没觉着那么疼。
可季允呢,十几下又狠又急的戒尺后速度就慢一段,被打麻了的皮肉恢复知觉,又稳又沉的责打滋滋往肉里钻,就在你饱尝了每一板子的滋味后再度急风骤雨抽得你喘不上气,痛筋就这么被吊着,难捱极了。
“给谁磕头呢?咱们新学生可不兴这个。”季允话里带着些戏谑,身后的戒尺也停了,搭在小学弟窄窄的后腰上,宣布道:“以后每天课前都有检查,要都跟今儿似的狗屁不通,你就光着屁股坐搓衣板听讲吧。”
“是...”
屁股上仍是一阵阵地抽着疼,像抹了辣椒面再往上泼滚油,韩川心知这顿揍这既是对这段时日来自己疏于学业的教训,又是开堂的立威棒,可心里总有点儿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起来,没挨够?”季允这回是用巴掌抽他屁股的,“嗙”一声把戒尺抽掉了,落在了旁边的桌面上。
“您不说,我不敢起...”韩川顶着个大红屁股站起来,没忍住揉了两把,只觉得像碰了火炭似的烫手,呲牙咧嘴地把裤子提上,肩膀抽搭了一下。
季允掰着他肩膀转过身,看那小帅脸上挂着两滴泪,没忍住给他揩了一把,冷肃的神情柔和下来,调侃道:“打两下屁股还哭鼻子,比学堂里那些野娃子还不如。”
学长的手指有些凉,指尖划过脸蛋十分舒服,韩川抬起发红的眼睛,胆子又大了起来,嘟哝道:“先生崇尚的是西学,怎么打起人来这么封建...”
“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很多都很有道理。”季允失笑,愈发喜欢这个有点倔又直白的孩子,糊了把他毛茸茸的脑袋,补充道:“另外,谁说西洋人就不教训孩子了?”
韩川一噎,干瞪眼道:“是,您说得对...”
方童在屋里无聊得快生蘑菇了,心想着如果能多认些字,就能和先生借几本书来看,那该多好呀!想着想着听到外头院门儿开了,爹和雷子哥回来了。
韩雷干活儿干得一身的汗和泥,正站在院里拿井水冲身子,透心凉的井水往身上浇也不嫌冷,还顺道往嘴里灌几口,强壮的身体淋得湿漉漉的泛着光,方童从窗户缝里偷瞧他,韩雷弯腰冲腿也没发现他,最后是方童自己没忍住,小声唤他:“雷子哥、雷子哥...”
韩雷这才听到了,一抬头正对上那张可爱透顶的小脸,身子没擦就往里屋走。
前一刻还在院儿里,一转眼就到屋里了,方童跪在炕上,见人推门进来,这就张开了胳膊,小嘴不害臊地叭叭说:“哥,我今天可想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韩雷忽然搂着他向后往榻上一倒,方童小声惊呼,趴到了对方身上,想撑起身子,却被男人摁得死死的,让他脸蛋贴着自己的脖颈。
”你不稀罕哥,哥稀罕你,童童逃不掉。”地里的活再累,一回来就有个傻小子巴巴等着你,软玉满怀香喷喷的,韩雷觉得安稳极了,不住低头亲他黑亮的软发,心窝子被塞得满满的。
“你稀罕金子,不稀罕我...”方童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一下下缠着男人蹭,自己都没意识到,没几下就把韩雷蹭得梆硬。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又欠日了是不是?”韩雷知道他还委屈挨揍的事,大手往他两瓣屁股间探去,在后头湿软的小肉穴上戳弄。
“别摸...!”方童一激灵,赶快夹紧屁股,闹得屁股又是一阵刺疼,嗔道:“你脑袋里有点儿别的事儿没有!”
他只是想缠着雷子一会儿什么也不做,可那顶着他腹股沟的大家伙立刻就硬邦邦的了...
“脑袋里没别的,装的都是你的小骚腚。”韩雷恬不知耻满嘴荤话,糙砾的食指一出溜塞进小屁眼里,濡湿的肠道立刻将指头吸住,又紧又热让男人喉咙也跟着一紧。
“别弄了哥...快吃饭了都...”方童屁股疼得缩不住,腰又被死死圈着,都快急哭了。
“嘬奶似的嘬这么紧,不是欠日是什么?”韩雷狠狠捅了几下,再加一根指头往里塞,就喜欢看他边躲,边被捅得小嘴合不拢咩咩叫的小模样。
“哥....!”方童两手小母鸡扑翅膀似的往后扇,想拍开男人的坏手,毫无威慑力地威胁道:“再弄我我就叫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叫,你叫啥,咯咯咯的小母鸡要下蛋了?”韩雷脸上挂着坏,逗得方童脸红滴血,就快被他惹急了,只听屋门砰砰响了几声,韩老爷子的声音在屋外吩咐道:
“雷子,去拿个西瓜破了,招待客人!”
“欸!来喽!”
韩雷这才悻悻停了手,利索地套上大裤衩,方童赶紧拿被子把自己一裹,一会儿又被韩雷拨开被子露出他小脸蛋,嘬了一口,低声问:“那今晚上穿小肚兜兜儿给哥日,好不?”
方童脸红得像熟透的大螃蟹,白脚丫子踹了他肚子一下。
韩川说要帮忙收拾,却被季允一巴掌拍趴下了,肿着屁股在季允炕上赖了半天,打着看书复习的旗号,实则偷瞄了学长一个下午,看人将几件简单的衣服搭进衣柜里,再就是没完没了地理书搬书。
要一直这样该多好...一个没头没脑的想法冒了出来,把韩川自己都吓了一跳。
先生第一天来,欢迎宴格外丰盛,虽说季允坚持每月要付食宿费,但这伙食标准显然超出了预期,闹得他怪不好意思。
有客人了不好躲着,方童也穿戴整齐地一块儿上桌,韩家没有媳妇儿不能上桌的规矩,一家人热热闹闹,只是这一桌有两个屁股不利索的,一餐饭吃得坐立不安,看得其他人哭笑不得。
迟涵给这俩儿子拿了软垫铺在椅子上,可方童的伤总归太重,又没韩川这么皮实,匆匆吃完晚饭,听着大伙儿边吃边聊,爹又问到学堂里的事,攥着勺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好了就先去歇着吧,嗯?”韩雷只当他是屁股疼得厉害又不好意思说,揉揉媳妇儿脑袋关切道。
“嗯...”方童轻轻点点头,道了声”大家慢吃”,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忽然对目光和煦看向自己的季允鞠了一躬,拘谨却恳切道:
“先生,您也能教我读书么?”
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下,唯独季允似乎毫不意外,笑着点点头,应允道:“那当然好,不过我得先知道你的程度,才好按你的程度教。”
“我就是五岁那年....和村里的先生认过几个字...背过三字经....”方童紧张得发颤,他现在倒不怕先生了,倒是怕韩雷发火了当众抽他,声音越说越小。
迟涵也出了一手心汗,赶紧给老汉舀了两勺酸菜血肠,轻声招呼道:“多吃点儿,别搁凉了。”
“那就和现在学堂里那帮孩子差不多吧。”季允一派云淡风轻,仿佛没察觉到餐桌上骤变的气氛,对眼前战战兢兢的男孩说:“明天我给你先测一测,就可以开始了。”
“对对,以后咱俩等先生从学堂回来,先给你上,再到我,上完就可以吃晚饭喽!”韩川往碗里夹了块烧排骨,没心没肺地附和,余光撇了眼方童,眨了眨眼睛。
“你吃不记打的小子。”韩雷拍了弟弟脑袋一巴掌,把韩川差点拍碗里去。
“哥!打人不打后脑勺!”韩川揉着后脑勺直起脖子,不满地嘟哝:“把我拍出个好歹成了傻子,我可赖你和小嫂子一辈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时候把你扔河里去。”韩雷快给他气笑了,再看方童的时候,见他已经挪着小步子往屋里回去了。
晚饭结束后,韩雷在外头也不知道干啥,兴许是纳凉聊天,或者干了什么活计,总之是过了好久才回来,关了屋门往炕上一躺,身上带着烟味儿,一句话也没说。
“哥...”方童本来趴着,这下腾的跪起来,离他一胳膊远,有些害怕地叫了他一声。
韩雷黑着脸没搭理他,方童又叫了他一声,声音听着都快哭了,才长叹了口气,没好气地问他:“你要读啥书?”
方童跟做错了事似的攥着衣角,没底气道:“我就是想多认几个字...没事儿的时候能看看书...”
“闲得慌了就去帮娘干活!惯的你!”韩雷恼火,盘腿坐起来,扬巴掌要揍,可看那缩着肩膀的小模样,终究没舍得下去手。
“我说咋今儿一回来就娇滴滴的,原来这儿憋着劲儿呢。”韩雷有些挫败,大哥子向身后的枕头上一靠,抱着手又不说话了。
“不是的哥...我是真想你了...”方童怕韩雷揍,更怕他不理人,手脚并用地爬到男人身边,抱住那粗壮的大胳膊,脸蛋贴上去,像只黏主人的小奶狗。
男孩身体有些凉,皮肤又嫩得能掐水,叫人直想好好抱在怀里给他暖暖,韩雷不忍心推开他,面子上却挂不住,语气不善道:“你是不是看人先生长得俊,浪骨头痒痒了?”
“你咋这么说我!!”方童最怕韩雷拿这种话刺他,鼻子一酸,带着哭腔的嗓门也大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给我吼一个?”韩雷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肚子里又还窝着火,这下没留情地照他屁股侧边狠抽了一巴掌,呵斥道:“仗着屁股有伤就当我舍不得收拾你了是不!”
臀侧本来就带伤,这下火烧火燎地再次痛了起来,方童揉着挨打的地方,委屈地哭出声来:“呜...你不讲道理...”
“讲道理别冲我讲,我是粗人,讲不通!”韩雷彻底恼了,既恼媳妇儿也恼自己,打又不舍得再打,随手铺了枕头侧躺着就睡。
昏暗的油灯下,只有男孩小小的身影映在墙上打着抽抽,压抑的哭声像婴儿的小爪子,一下下揪着人,又扰人又招人心疼。
“哥...呜...雷子哥...”方童没想惹人生气,憋着哭了一会儿,最后憋不住了,哥啊哥的叫了好多声对方也不回,最后抱着要挨揍也认了的决心,一下趴到韩雷身上,胳膊环住他半个身体,小手随着啜泣下意识地捏着男人硬邦邦的肉,哀切地哭道:“雷子哥...你不是粗人...呜...我知道你、你讲道理..你别凶我...别不理我...呜...”
“我就是...想识字...冬天里没事儿忙,能读读书,以后收粮食,进城里采买,我也能帮、帮忙看看呢....呜...”
男孩的嫩脸贴着他大胳膊,小嘴说话喷着暖暖的热气,湿热的眼泪不间断地流下,软得叫人心疼,韩雷胸膛欺负地厉害,忽然猛地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捏着小下巴恶狠狠地问:“你是不是读了书,就想勾搭城里当官的文化人了?”
屁股粘着床板压得生疼,男孩沾着泪珠的长睫毛扑扇,咸涩的泪顺着眼角倒流进耳朵里,漂亮的脸蛋满是难过与受伤,呜咽道:“你又拿、拿这些瞎话...呜....欺负我...”
“就欺负你了。”韩雷粗鲁地亲上男孩哭得发肿的小嘴,大手抓着白嫩的大腿掰开,发狠道:“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欺负你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方童闭着眼睛,不愿看韩雷的脸,他屁股还疼得厉害,再被丈夫将腿打弯摁在肚子上,扯得淤肿的臀肉更钻心,两只小手紧攥着被单,只能靠死咬牙关才忍得住不哀叫出声来。
两腿间最隐秘的地方顶上了个弹弹硬硬的东西,男人的大家伙很快捅了进来,狠狠地一贯到底,还未做好准备的穴道撕裂般地疼了起来。
“呃呜...”方童受不住地哀叫出声,他现在根本不在兴头上,刚才和人吵了一架情绪低落,平时水汪汪的小肉屄也干涩,这时的性交根本毫无束缚可言,肉壁被恶狠狠地摩擦,跟上刑似的撕疼。
韩雷也被磨得难受,抽插了几下鸡巴都快秃噜皮了,这才俯下身咬男孩的耳朵,吮吸那软软的耳垂,再顺着一路下来嘬那嫩颈子,像找准动脉屠杀猎物的猛兽,嘬得男孩两腿濒死般痉挛地蹬踹。
他对方童敏感的地方了若指掌,知道一啃哪儿他下边的小肉穴会跟开闸似的流水,果真阴道里很快分泌出淫汁,暖流将鸡巴浇透,把艰涩的肉腔润得湿滑适合肏干。
方童厌恶自己身体最自然的反应,可他被这个符合人类最原始交配标准的男人,从心脏到直肠阴道都捏拿捏得死死的,没办法产生一丝反抗。
大鸡巴在阴道里狠狠抽插起来,屁股被抬得更高,好让大屌角度正好地肏进最深的花芯,韩雷跪坐在男孩被肏到自动分开的两腿间,两手撑在身侧,健硕的腰肢耸动着将鸡巴捅进屄里,把一穴的汁水榨出来,顺着缝隙流下,把被迫洞开的小屁眼也浇得湿透。
韩雷恶狠狠地肏他,像个急于交配的大型肉食动物,每一次撞入都带着气,身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好像要把鸡巴狠狠杵进他的身体里,把那柔弱的身体肏穿,撞得男孩本就伤重的屁股钻心疼。
屁股被撞得都发麻了,下腹的快感却没完没了地冲击着全身,方童知道推不开他,又死不愿叫出声,实在咬牙咬不住了,竟一把咬住自己小胳膊,泪水再次溢满了眼眶,涓涓淌到脑袋两边的褥子上。
“咬啥!”韩雷看他这不情不愿的模样更来气,掰开他小胳膊往脑袋两侧一压,身下又狠又快地往里捣,要把他干老实了。
最后一层屏障被扯来,方童再也忍不住了,像欠夜奶的孩子般爆发出悲切的哭声,小嘴一张一合,一声高过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也没想到他会哭成这样,差点被他嚎萎了,日一顿就好的祖传家不见效,身下干不动了,随手塞了截枕巾到他嘴里,低吼道:“哭啥呢,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这可不就是受了天大委屈么!
方童伸手想扯开嘴里的毛巾,却被韩雷重新压住手腕制住,劈头盖脸地又一通训:“跟我嚎啥,你还有理了!吭也不吭一声叭叭就求人给你读书,当你老汉死了是不?!”
“唔唔...呜...”方童使劲摇头,小脸蛋憋得通红,湿漉漉的大眼睛惊恐地盯着男人凶神恶煞的模样,像被山贼绑来压寨的黄花闺女。
韩雷一个没忍心,把他嘴里的毛巾扯了,就听男孩呜咽地哭道:“呜...我腕子疼...你捏..捏疼我了...”
小细腕子上还带着伤,是被吊在树上揍时留的,一圈青紫正是疼得厉害的时候,韩雷这才想起来,赶紧放开他手,有点心疼地捧起来看了看。
方童抽回小手,想翻身却被压得翻不过,抓了团被子往脸上一盖,不搭理他。
大肉棒子还留在里头,两人交连的地方明明难分难舍的黏糊,韩雷狠狠撞了他两下,边伸手剥被子边吓唬:“还闹别扭是不?你再这样我可又揍你!”
“你揍吧,藤拍鞋底子,还是蘸水的麻绳,我去给你取!”方童扔开被子,顾不上屁股疼,拼命往后挪了挪,奋力让鸡巴从身体里退出来,一翻身把屁股反过来冲上,哭哑的嗓门冲男人吼,听起来却软得可怜:“你打...打不死我你就不算男人...呜...”
哪怕借着月光都能看到那两团圆呼呼的肉上一块青一块紫,连着大腿都肿着,方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屁股也跟着一起一伏,实在是太惹人怜了。
“还来劲了你!”韩雷也就嘴上吓唬,哪真下得去手,实在拿他没办法,地将人从床上捞起来,抱着他两边胳膊,气呼呼地质问:“你要闹到啥时候,嗯?为了读俩破书日子也不要过了,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是我闹..闹么...是...你不搭理我...”方童梗着脖子,脸蛋偏到一边,模样倔得可怜。
“兴你饭桌子上发浪,不兴我生气?”韩雷紧皱着眉,手里劲儿大,把方童两只大胳膊肉都挤成了两截。
“你..你几岁了...”方童话还说不利索,可也听出韩雷话里的让步,抽噎道:“你哪是生气..你就、就是可劲想、想欺负我....”
“我啥时候说不让你读书了,都你自个儿叭叭说,”韩雷看着那张嘟着的小脸蛋委屈巴拉的,以为自己可厉害其实又奶又可怜,不知道怎么稀罕才好了,掐着他小嫩下巴贴着说:“训你几句还来劲了,是不是欠收拾?”
方童本来还一抽一抽地,听了这话愣了好半晌,抬起眼皮不确信地问:“你答应让我和、和先先生读书?”
“我要是让,你咋谢我?”韩雷扬起眉梢,牛哄哄地问。
“我多给你烧纸!”方童小巴掌一把拍他脸上,动作很轻,被韩雷反手抓住贴在嘴上亲了亲,掌心痒丝丝的。
男孩脸上泪痕未干,忽然没憋住破涕为笑,旋即又咬紧了嘴唇,继续虎着脸。
“三岁小孩儿都没你脸变得快。”韩雷揪他鼻子,揪了一手鼻涕,随意擦在枕巾上往边上一扔,将人搂在怀里。
“三岁小孩都没你能吃醋...”方童不甘示弱地回嘴,鼻音很重,却没挣扎,嘟囔着又问:“你明天不、不反悔?”
“你老汉啥时候说话不作数过?”韩雷被这一怀温软的小可怜也捂软了,有点后悔刚才那样凶他,补偿似的盖住他小屁股揉了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以后...不许再...再拿那种脏耳朵的话...说我了...”韩雷的话确实无法反驳,男孩听起来有些低声下气。
“稀罕你才吃醋呢,你看我吃川子醋了么?”韩雷捏出他埋在胸前的脸蛋,嘴角挂上几缕邪性,问:“还没说呢,童童该咋谢谢哥哥?”
方童知道他又想使坏了,拧着身子要躲,那双狼爪子这就从衣摆下摸进他细腰,摩挲着向上要把他背心脱掉。
“该睡了...”方童躲他,拧得像泥鳅。
韩雷搂着他侧躺下,把人紧紧制在怀里不让动,跟他额头顶额头地对着,亲密极了。
“我让娘给你缝了个小肚兜儿,用的是上回进城买的碎缎子,粉底绣荷花,可漂亮了,你穿给爹看看。”韩雷的声音沉,磁性十足带着沙哑,在夜里听起来格外叫人安心。
“你个大男人,花样记这么清楚干啥...”方童被那热乎气吹得麻酥酥的腿软,心说娘给自个儿缝这臊人的东西干啥。
“给你穿的,咋能不记清楚些?”两人赤身裸体贴着肉,韩雷捞起他一条腿跨在自己腰上,大晚上也毫无困意:“娘还说,你小时候老生病,就一直给你穿女儿样式的肚兜儿,因为老人说有小鬼专找男孩儿带回去,一看是姑娘就不抓了,这才把你养这么大呢。”
“我小时候的事儿,你倒比我明白了...”方童小时候的确穿过一段时间的姑娘衣服,这点他记得清楚,但嘴上不肯承认:“大晚上的,干啥说这些事儿来吓我...”
“这哪是吓你,这都是老人儿一代代传的真事儿。”韩雷明显感到怀中人往自己身上又贴了贴,软绵绵滑溜溜的,突然起了坏心思,压低了声音又说:
“有些老人,他就知道自己哪天该去了,一清二楚的,我二姑姥姥她可长寿,活到九十八那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正说得起劲,方童一爪子捂住他嘴,又想听又害怕,紧张问:”你说的这个,吓人不?吓人我可不听...”
“捂吓仍..”韩雷被闷着嘴囫囵答道,方童这才把手挪开,把身后四角的被子都掖好,表示做好准备了,还带着泪花的大眼睛在淡淡的月光下泛着水光。
韩雷一手把自己这头的被子也掀过头盖好,把男孩整个护在怀里的阵仗,继续说:
“我二姑姥姥九十八岁的那年,有一天一大早上,她就开始在屋里打扮,把大花衣裳穿起来,戴上金首饰,还擦胭脂,然后家里人就问她,‘您这花枝招展的,要去哪儿呀’,我二姑姥姥就说‘得出趟远门喽’。”
方童一凛,断了韩雷的话战战兢兢地问:“那二姑姥姥她那天是不是就...”
“你听嘛,”韩雷卖关子,捏了捏他软乎的胳膊:“二姑姥姥这么一说,家里人还笑她,说‘您这么大年纪还能上哪儿去呀’,她也没说具体的地方,就说待会儿会有人来接她。她就这么穿得漂漂亮亮的一整天,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突然在饭桌上说,‘看看,他们来接我了’,接着报了一串以前没了的亲戚名字,家里人都傻了,二姑姥姥就跟特开心似的,又过了一会说‘到门口儿了’,全家人那时候都听到了屋外的敲门声,好几下,像这样...”
“咚咚...”
“哇啊!!”
屋子里忽然想起了三下扣响木门的声音,在静谧的暗夜格外突兀,方童吓得尖声大叫,死命往被子里钻,韩雷被震得耳朵嗡嗡响,赶紧把人抱住堵上嘴。
“别怕别怕,是哥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说着,又往床头的樟木箱上叩了两下,方童又是嗷一声惨叫,只听隔壁韩老汉吼了一声:“大半夜的不睡觉,嚎啥呢!”
方童被爹这一声吼才算拉回元神,韩雷捏着他脸蛋亲了亲,湿漉漉的。
“还说不吓人...呜....”方童胆小,到现在心还砰砰直跳,都吓哭了。
“自己二姑姥姥的事儿,能说吓人么?”韩雷振振有词,一本正经道:“你去问爹,爹那时候也在场听着呢。”
方童捂住了耳朵,却留着指缝漏音,还忍不住继续问:“那后来呢...”
“后来二姑姥姥就去了呗,在饭桌上。”韩雷这会收起故意压低的声线,换上平常的语气。
“呜...你吓唬人...”方童枕头都哭湿了,被韩雷换过来,把自己的干枕头给他。
“是,别怕了,都是哥编来吓唬你的。”韩雷本来想吓唬吓唬让方童忘了赌气,现在真怕给人吓傻了,赶紧顺着他话说。
这故事可太真了,方童不敢再想,哆嗦着摸了摸男人两条胳膊,确认他两手都在被窝里没再去敲木箱才放心了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村里的大事放远了看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更别说家中那点小小矛盾,在必须要过的日子里像化入山泉里的一小勺盐,终究改不了它清冽甘甜的味道,
方童已经跟着季允上了大半月的课了,他刻苦得很,每天学了新字都要反复抄写好几遍,季允给他挑了些开蒙的读物来读,主要是如今新式学堂里给孩子看的书。方童就这么每天上午干完家里的活插着空读书写字,下午跟着先生习新字,甚至在先生给韩川上课的时候也听一耳朵,一知半解地听到了些“三民主义”“选举”之类的新词儿,晚上总忍不住叭叭跟韩雷说。
韩雷心里有些发酸,可也爱听这小子叽叽喳喳缠着自己讲书里的事,眉飞色舞地,有时跟自己说几句荒腔走板的外国话,两人抱着笑作一团,连男人的大手攥着屁股了都没发觉,最后被堵了小嘴才算安宁,呜呜嘤嘤地被日到掉眼泪,韩雷总觉得不狠狠日他一顿,肚子里一股子爱恨交加的邪火就泻不去。
季允每天从学堂放课后也自告奋勇地要下地帮忙,韩家一开始说啥也不让,最后被季允一番强筋健骨的大道理说服,最后韩虎坚持不让他交租子和伙食费才算扯平了。
这几天地里收花生,院里花生堆成了座小山,剥藤晒花生的任务就落在了方童和他娘的身上。可这才干了一天,韩雷下午回来一看,只见方童和娘坐在小板凳上摘花生,两个掌心被磨得通红,手背上还擦了两个血道道,心疼胆疼地把人拽起来,捧起他两只小爪子吹了吹,说:
“你这小嫩手就别弄了,管晒就行,明儿让川子在家帮你和娘剥。”
娘还在一旁干活呢,方童额上挂着汗,脸蛋粉扑扑的,抽回手小声说了句“没事儿”。
迟涵回头看了他俩一眼,笑道:“雷子,你可别太惯着他。”
“好,不惯他,赶紧给你爷们儿倒杯水去。”韩雷一口大白牙笑得阳光灿烂,毫不避讳地低头亲了方童脸蛋儿一口,用膝头顶他屁股把人顶得一趔趄,自己坐板凳上替他摘花生。
第二天韩川果然没跟着下地干活,给摊了一地的花生摘藤,方童拿着犁耙把择好的花生铺散在地上,趁阳光好的时候赶集把花生晒透,又把早前晒的翻一遍。
镇上有个大户人家要娶亲,迟涵接了绣喜服喜被的活计,今天开始都要去隔壁老李家媳妇那儿一块干绣活,家里的事就主要落在方童身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川打小能折腾,这会儿就一个不算长辈的小嫂子,干了会儿活就开始撺掇:“诶,童童,想吃柿子不?我带你摘去。”
“哪儿来的柿子呀?咱家又没种柿子树。”方童边背昨天先生让他背的唐诗边扒花生,好奇地抬头望这小叔子。
“靠赵家那片地的路边上不是有棵柿子树么?”韩川抹了把汗,从椅子上站起来抻抻腰,对方童说:“我昨儿地里回来时看到了,好些柿子都红啦!”
“川子。”方童停下手里的动作,脸上似笑非笑地看对方,闹得韩川摸不着头脑,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裤子,除了泥点儿没什么毛病,回问他:“咋啦,这么看着我怪瘆人的。”
方童放下犁耙走过来,突然拾起地上的花生蔓往韩川屁股上揍,哈哈大笑:“你读书咋读成这样啦?成天上树下河的,小心先生打你屁股。”
方童力气小也没使劲,韩川被他逗得立刻展开反击,也抓了根藤蔓啪啪揍他,方童没人高左躲右闪地,最后双手合十直讨饶:“川子大哥,咱赶紧去摘柿子吧!不然被那些小孩儿看到,就得摘光了!”
“惯的你!”韩川学着他哥的口气,最后哇啦一声笑出来,留下一院的花生,和小嫂子勾肩搭背往柿子树那儿去。
“对了,摘柿子得拿梯子吧?”方童路走了一半才想起来问。
“拿啥梯子呀,两三下就上去了!”韩川上下瞅了两下他漂漂亮亮细皮嫩肉的小嫂子:“你当是大姑娘穿裙子上树呢,还用梯子?”
方童打小就文静,外头小子们摸爬滚打地他不愿意参合,小姑娘们要耳朵讲悄悄话他也不喜欢,就这么老老实实搁家里呆着,最多逗逗邻居家的猫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隐约记得小时候唯一一次爬树,那时爹还没去,爬的也就院里一棵小矮树,可上得去下不来,最后被爹抱下来时狠狠拍了几下屁股,疼得他哭了好长时间,爹哄不好换娘哄,最后吃上麦芽糖才收了泪...
再后来,疼他的爹去了,就没有老能吃上麦芽糖的日子了....
方童脑袋又想到过去的事儿,一时没说话,韩川以为他生气了,拍拍他肩膀玩笑道:“我就随口这么一说,你可别气了啊,否则回去你雷子哥该揍我了。”
“你就是欠揍。”方童回过神,嘴里骂他,眼睛却笑弯成了月牙,甜得韩川都看愣了眼,嘟哝道:“你是生得好看,难怪我哥第一眼瞅着你魂都丢了。”
”咋啦,打嫂子主意?”方童揶揄道,他跟韩川好哥们儿,话说出来也不尴尬。
“啥呀!我又不喜欢你这样的!”韩川赶紧松开揽他肩膀的胳膊,避嫌似的。
方童眨巴眨巴眼,古灵精怪道:“那你喜欢啥样的,是不季先生那样的?”
韩川两眼一瞪,脸蛋唰地通红,憋了半晌才磕磕巴巴道:“你再说这些胡话,我可跟我哥告状去了!”
方童哈哈大笑,甩开白得发光的胳膊腿,一蹦一跳一转圈往柿子树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柿子树比两层楼还高些,漂漂亮亮立在田埂边,远远看着就像挂了星星点点的小灯笼,已经有个孩子小猴儿似的挂树上了,韩川一看着急了,嚷着“给我留点儿”,迈开大长腿就跑了过去。
村里孩子野得很,看到韩川来了非但不躲,还折了树枝好围攻,最后仍不敌韩川大高个儿,嗷嗷惨叫着四散逃窜,树上剩的那个也被韩川够着抱了下来。
“去去去,待会儿哥哥摘好了分你们点儿。”韩川恩威并施道,一踢小孩儿屁股也给赶跑了。
方童在一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哈哈哈哈....你这人,有点大人样没有!哈哈哈...”
“你有大人样就别想吃柿子,全给那些小屁孩儿豁豁光了!”韩川脱了上衣扔给方童,长胳膊长腿两三下上了树,对他嚎一嗓子:“拿衣服兜着!”
方童把衣服展成了个兜兜,刚准备好,脑袋上砰砰就落了俩柿子,一个落兜里一个弹到地上,幸好不是扁圆的糖柿子,不然指定砸坏了。
“你咋往我脑袋上砸呀!”方童把掉地上的柿子捡起吹了吹,抬头对韩川不满的嚷嚷。
“是你笨手笨脚接不住!”韩川在树上喊,说着又往下扔了几个。
方童在下头接得手忙脚乱,有些不高兴,冲韩川大叫:“让我上去,你在下边接着!”
韩川倒也听话,还是说就想看看小嫂子爬树出糗,蹭蹭下了树,对方童挑衅地笑笑,问:“真的?你行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童两道漂亮的柳眉一拧,卷了卷已经换上的长衫袖子,斗志昂扬地仰头看看眼前的柿子树,找了根结实点的枝叉要攀上去,很快就挂那儿使不上劲了。
“你帮帮我!!”方童像个猴似的吊在低处的枝桠上,急得大喊。
这才第一步就没上去,韩川都快笑没了,在下头给他当人肉垫子,费了大劲才把人撑上第一根大树叉。
“你行不行啊?待会儿可别摔了!”韩川看方童畏手畏脚地往下一枝杈子上爬,有点儿担心起来。
方童没应,专心致志地向上爬,树上杈子多反而容易,不一会儿就够上了第一个柿子,方童摘下了也往韩川脑袋上砸,边砸还边看嚷:“喂!你接着点儿,别落地上了!”
方童上树的时候那群孩子又蹿回来了,四人一块儿摇树干,老树虽说粗壮结实,可方童还是被吓着了,抱着树干不敢撒手。
韩川在下头又赶孩子又顾柿子忙不过来,方童在上头哇哇大叫,几个小孩儿分工协作抢了几个柿子才跑,躲到远处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俩。
方童被闹了这番没了兴致,再往树杈外头去的柿子他也不敢摘了,手臂上忽然感到几滴湿凉,眨眼间哗啦啦的雨声响起,雨点砸在叶子上,汇成更大的水珠子落在方童头上,天一点预兆都没有就下雨了!
“下雨了下雨了,赶紧下来!”韩川在树下守卫硕果仅存的五六颗柿子,挥手招呼小嫂子。
方童瞅着离地一层多高的脚底,腿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敢下去...!”雨水越下越急,脚底树枝也变滑了,方童急得带了哭腔,黑色的软发丝
“我我我...你等着!别乱跑!我给你搬梯子去!”韩川揣起柿子就没命往家跑,一边想着方童可千万别给雷劈了,一边想着千万别被他哥发现,不然他俩这屁股都没法要了!
等韩川扛着梯子回来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一个高大身影往柿子树那儿去,身后还跟着俩孩子,原来是那群猴崽子给韩雷通风报信去了。
韩川心里咯噔一下,屁股都跟着抽疼起来,硬着头皮往前跑,到了树下的时候看他哥正催着方童往下跳,赶紧把梯子往树干上搭好,故作镇定地冲人喊:“梯子来喽,没事儿了!”
韩雷还顾不上训他,让弟弟扶好梯子,自己在一旁做好了随时接住笨手笨脚小媳妇儿的准备,雨水下的梯子湿滑眼睛又被淋得看不清,方童果然不负众望,爬了一半手脚一滑,从梯子上向后一倒,顺利摔在了他男人怀里。
离地也有小半层楼高,韩雷被他撞得倒退了两步,将人翻了两圈检查一遍,脸刚对上脸,就看被浇成落汤鸡的方童小手向后一捂,咧嘴哭起来:“呜...不打......”
打不打哪是他来定的,韩雷气急地把人往肩上一扛,大步走出树下,巴掌流水似的往他屁股上甩,被雨水湿透的裤子黏着肉,透出里头的春光,滚圆的小屁股被抽得左摇右晃,沾了水声响很大,在雨声中都脆得刺耳。
“雷子打媳妇儿喽!”
“方童挨揍咯!”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还积极帮忙的猴崽子们这会儿又幸灾乐祸起来,跟在两人身后看热闹,韩川被他们吵得头疼,挥着大长梯子将这群小孩儿赶跑:“去去去!淋透了回去看你爹娘揍不死你们!”
跟木板一般硬的大巴掌着肉,砸得屁股刺疼难捱像碎了一样,方童脑袋倒垂在男人背上,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耳畔是韩雷暴躁的怒骂,骂一句揍几下,还是一路走一路揍,要不是下雨了外头没人,真是不知脸往哪儿搁了。
“不会爬树还非要爬!”
“要是闪电劈着了怎么办!”
“屁股给你揍个稀烂,我让你再爬!”
........
回到家里才发现,这一地的花生还没收呢,韩雷脑袋都快炸了,一肚子火淋了煤油似的往心口蹿,将人往屋檐下一放,用了全力的一巴掌抽在身后。方童被拍得向前趔趄了好几步,捂着屁股也不敢大哭,抽噎着要进院里跟着收花生,被韩雷又一掌揍了回去,冲他大吼:“给我老实站着!”
两兄弟冒雨将花生往屋檐下拢好,韩雷放了犁耙,抄起洗衣盆里的洗衣棒锤,劈头盖脸就往韩川身后招呼。
名叫棒槌,实际是个板子样的家伙什儿,连着手柄跟小臂一般长,厚硬的木头在多年洗衣的锤炼中不仅没腐,反而愈发油光锃亮。
外头还下着雨,韩雷在院儿里揍他,屁股大腿都招呼了一个遍,韩川觉得腿骨头都快给他哥打折了,蹦跶着往屋檐下蹿,嚎得比雨声好大:“诶哟..!哥!哥....别往腿打...!打折了我就没法干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看他瞎跑更是恼火,大步上前掐着后脖子把人往屋檐下的条凳上一摁,手里一点情面没留,大板子虎虎生风地往弟弟屁股上砸,揍了几下才想起来没扒裤子,这才又把弟弟的粗布短裤扯下,露出里头已经被隔着衣料揍到通红发肿的屁股。
韩川屁股看着结实,揍下去也软乎,韩雷抡圆了膀子左右开弓往上揍,硬板子一开始还能把两团软肉拍扁弹起,可随着力道的叠加,屁股越肿越高,每落一板子都多添一块青紫,直打到臀肉僵肿成硬块,晃也晃不动了才罢手。
方童看着韩川肿得发亮好像随时都要破皮的屁股,哭得稀里哗啦,只后悔刚才自己非要上树,才落得两人又得挨打。
“呜...对不起...是我要上树的...呜哥你别..别再打川子了....”方童哭得稀里哗啦,比他自己挨打还难受,想拦不敢拦,只敢用嘴求情。
“急啥,待会儿就该你了!”韩雷一板子抽在弟弟大腿根,生生把那块红肉揍出了深紫的板花。
“啊!!”韩川这回憋不住了,嗷一声从条凳上摔下来,揉着屁股直求饶,声音都带了哭腔:“哥...真受不住了...我知道错了...”
“起来!”韩雷反手往他大胳膊上抽,收了力道但足够将人揍疼,指指墙根喝道:“滚过去站好!”
韩川撑着条凳站起来,眼泪都疼出了几滴,刚想提裤子,又被韩雷抽了手:
“让你提裤子了吗!?”
“呃啊....我就是...就是拎着走...”韩川手在空中疼得直晃,虽然对他哥简单粗暴的方式方法表示怨怼,可韩雷积威深重,只得委屈吧啦地往墙根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川光着两团比大红柿子还红的屁股蛋儿,裤子挂在大腿中间,攥着拳头,疼得两腿直打哆嗦,膝窝也打不直,
“哥...别摁...呜...我自己趴...”
韩雷目光落在了媳妇儿身上,方童知道这回轮到自己了,挪着小步子往条凳去,对拎着板子的丈夫哭得哀软。
韩雷一贯吃软不吃硬,老实认罚才能讨点便宜,方童今天也觉得理亏,哪怕都哭抽抽了,还是乖顺地往条凳上一趴,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两条前腿凳
“裤子呢?”男孩浑身绷得紧紧的,圆滚滚的小屁股在半干的裤子下线条看得一清二楚,韩雷用板子点点他裤腰,提醒道。
“呜...”方童羞得直哼哼,他不怕别的,就怕先生提前看到自己光屁股挨揍太丢人,两手扶在腰上犹豫了片刻,就被韩雷一板子正中臀峰,身后一阵皮开肉绽的裂痛,疼得男孩一声惨叫,差点从板凳上摔下来。
“不脱,那就这个力道先揍到你脱了为止。”韩雷冷冰冰的,板子顶在他后背上,随时做好再揍下去的准备。
“呜...不打...我脱....”方童像只蚕宝宝似的在长凳上扭了扭身子,再没敢迟疑地把裤子褪到大腿根上,把毫无反抗力的小屁股暴露在丈夫的眼前。
先前一顿手板已经把屁股揍得薄薄地肿了一层,每边屁股各挂半个带紫的大掌印,是刚才男人狠狠一巴掌揍出来的。方童骨架子很小,虽然纤细却不露骨头,一把掐的小腰却看不见明显的肋骨,薄薄的脂肪让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水灵了,浑圆的小屁股更是胖嘟嘟的翘着,既无辜又欠揍。
屁股已经火烧火燎了,光滑冷硬的木板边点了上来,方童不可遏制地一凛,两手死死攥住凳腿,喉咙里发出可怜绵长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啊呜....!”
顺从的态度并为换来丝毫的宽待,敦实的板子高高扬起,带着吓人的力道落在软嫩的屁股上,呼呼的破风声后是一声硬物着肉的脆响。
哪怕事先已经挨过了一顿热身揍,可光屁股挨板子的滋味完全不一样,方童疼得小屁股瞬间缩紧,板子的余韵针扎似的往肉里钻,久久都缓不过劲儿来。
“不许绷屁股。”韩雷用板子撬开他两瓣臀,方童脑袋轰的一声,从额头红到后脖子,两瓣屁股下意识地耸动,强行让臀肉放松下来。
狠戾的板子再次落下,连着五记又狠又急,上一板子揍扁的臀肉还没来得及弹起,下一板子就紧咬着落了下来,把整个屁股上下照顾了遍,连大腿根都跟着肿起,就这么几下,红里就透出青来。
“哥...!呜....打慢点儿哥....呜....疼....”
方童撑起上身痛哭,下身却像被板子钉到了长凳上,韩雷没可怜他,停了片刻的板子再次抽落,全揍在肉最厚的臀峰上,要把这份疼狠狠打进他脑袋里一般。
“不疼你记得住?!”“啪!”
“这么高的树你也敢往上爬!”“啪!”
“我说过几次!别爬高、别下河!”“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是真着急了,他对方童紧张得很,可偏偏就舍得揍他屁股,谁让屁股肉厚打不坏,还疼得能叫人记住教训呢!
“哥...我错了....呜...再不敢了...呜.....”身后的板子冰雹似的落下,方童除了认错哭不出别的话,只盼着丈夫能打消火了好放过他。
长凳就这么窄窄一条,就算是小个子的方童也趴得费劲,更何况还得挨屁股上沉重的板子。方童被硌得生疼,全身力气都用在保持平衡上,死死绷着身体才能不摔下来,哪怕揍得这么疼都顾不上手挡,看起来受罚态度相当端正。
大雨来得快去的也快,院里很快笼上了一方蓝天,没了哗啦啦的雨声,整个院子里噼啪揍屁股的声音和男孩哀切的哭叫更清晰了,屋外偶有路过的村民都能听到韩雷又收拾媳妇儿了,难免都有些心猿意马,恨不能爬上墙头看看方童光着白腿圆屁股挨板子的模样,可惜韩家院墙高,韩雷脾气大,没人敢去捅这马蜂窝。
韩雷常年劳作臂力了得,揍起媳妇儿来比下地干活轻松,身后板子没完没了地落下。方童觉得自己得挨了一时辰的打,屁股往下都麻了,最后哭到脱力,整个人骨溜溜从长凳上滚了下来,是韩雷大胳膊一揽给他托住的,拎起来往怀里一带,没再继续揍他。
瞬间的姿势变换像往臀肉里戳钢针,方童趴久了身子僵着,这下腿都麻硬了根本没知觉,瘫在男人怀里动不了,只剩气音地不停打哭嗝儿。
“滚去站好。”韩雷让他抱了一会儿,狠心推开人,指着墙训他。
“哥...呜...腿麻...站不住了....”两截腿好像变成石头做的,又像冻麻了的感觉,方童连站都站不住,更别说迈步,晃悠悠站了一小会,再次摔进韩雷怀里。
这确实不像撒娇的样子,韩雷心下一惊,就怕自己把人给打坏了,赶紧把人抱起来,左右给他捏了捏小腿肚,又去掐脚踝跟腱的地方。
“呜...不捏...疼、疼了...”方童一开始觉得有啥东西隔着戳自己,后来才慢慢有了感觉,韩雷力气大,方童这才踢踢腿,呜咽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这才算放心,把人放回地上,压着嗓子问:“能站了不?”
屁股上的肿肉滋一下钻心疼,一时还适应不了,方童腻腻歪歪地黏在韩雷身上,用气音说话:“站不住...呜...”
男孩哭得两眼通红,头发还潮呼呼的,像个迷路离家被打湿了的小兔子。
“站不住也得站。”这次看得出他的娇来了,韩雷押着他后脖子往韩川身边站着,反手又抽了一巴掌,方童嘤呀一声奶狗挨欺负似的哀叫,听得韩雷的心忽然像泡了醋似的揪着软。
韩雷揍人也讲究,从不往靠腰的地方揍,只从屁股中间往下打,刚才一肚子火光顾着揍,这下才看清方童的屁股——两团殷红高肿着,嘟嘟的臀峰上两团圆板花,看着疼,但也不算啥特别重的伤。
韩川方童俩一高一矮并排面壁,让站着就不敢动,两个大红屁股衬着不那么雪白的白墙,依旧醒目刺眼。韩雷扔了板子,又气又觉着可怜,冲韩川凶巴巴道:“川子,过来晒花生。”
韩川抖了抖,听到叫自己就怕要挨顿回锅肉,说是干活才松了口气,赶紧提了裤子不大利索地走过去,回头同情地看了眼肩膀一抽一抽在那儿晾屁股的方童。
“嫂子屁股这么好看?!”韩雷赏了他一个爆栗,疼得韩川顾头不顾尾,捂着脑门儿大叫:“哥!待会儿先生该回来了...”
韩雷瞧瞧日头,想来时间的确差不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方童回了屋才觉得身子有些发凉,赶紧脱了衣裤又用毛巾擦了擦,光溜溜地钻进被窝里趴着,屁股被棉布面的被子蹭得生疼也只能忍着。
院儿里来动静了,跟韩雷打招呼的声音是季允的,韩川跟着回屋了,看来自己今儿是读不成书了...
方童缩在被窝里黯然想着,差点忘了韩雷让他罚跪的事,直到韩雷的声音从被子外传进来,听着发闷:“不是叫你跪着么!”
方童吓了一跳,一掀被子跪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赶紧把自己又裹住,扁着嘴委屈道:“哥!...我有点冷...”
韩雷抱手往床上一坐,依旧黑着脸问:“哪儿冷?”
那样子也不知是真气还是装气,方童裹着被子膝行了几步,贴着男人脑袋搁他肩上,轻声嘟囔:”哪儿都冷...罚站那会儿,都冷哆嗦了...”
男孩的鼻息热乎乎的,甚至还带着几缕道不明的果香,韩雷被吹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装黑脸装得差点破功。
“哥...你吃柿子了嚒...?”方童见人不说话,黏糊糊地又问,嗓门还带着浓重的哭泣,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你还敢说!”韩雷一提柿子就来气,一把将他抱住往怀里带,对人上下其手:“浪蹄子,让爹看看你哪儿冷了?”
怀中的身体确实有些凉,又糯又软像城里卖的江米凉糕,掌中触到的每一寸皮肤都嫩得溜手,韩雷大手最后落在肿胀的屁股上,戏谑地使劲揉了揉,问:“这儿不挺热乎?”
方童刚还被他搓揉得浑身都是痒痒肉,扭得像泥鳅,这会儿又像被制住了命门一动不敢动了,眼角疼出了泪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疼....”男孩哼唧。
“叫爹。”韩雷力又加了半分,把手里的肿得发硬的屁股当面团揉。
“爹!!”方童几乎尖叫出声,旋即又把嘴堵在了男人的肩头,瓮声瓮气地哀求道:“爹爹...别揉了...呜...可疼...”
“爹生气。”韩雷声音恶狠狠的,像城里招惹是非的黑老大,低头咬上男孩的嫩颈子,啃得男孩一激灵,全身跟软泥似的在人怀里无力地挣。
“因为你老不听话,爹的火下不去,咋办?”韩雷搓弄他像搓弄只小白兔,啃完了人又捏起人下巴,把两颊的娃娃肉往中间挤,大巴掌一扬,作出要扇他脸蛋的动作。
“呜...别打....”男人眼里带着狠,方童真有些吓着了,被捏得高高撅起的小嘴金鱼儿似的动动,含混地讨饶:“窝戳了..呜...”
“该咋罚?”韩雷又问,把人下巴都捏红了。
屁股也打了,罚站也罚了,还要咋罚!
方童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猜透了对方的心思,憋红了脸蛋道:“日..日我....”
“日你是赏你呢,还是罚你呢!”
韩雷差点要笑出来,大手也没法再捏他了,左扇右扇轻拍他脸蛋,方童还配合得脑袋偏来偏去,像真被扇耳光样子,对自己刚说出来的两个字表示极度的羞耻,面红耳赤说不出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去把你小肚兜儿穿上。”韩雷玩够了,毫不留情地反手抽了他屁股上半截一记,命令道。
方童揉着被打疼的屁股,哭得发肿的大眼睛瞅着男人,试图从对方脸上探出些情绪,最后以失败告终。
“不听话又揍你腚了啊。”韩雷威胁。
方童一听这话被吓了个好歹,手脚并用爬出男人的怀里,爬到床尾的大木箱前,掀盖在里头翻找了一下,扯出一块粉色的缎面的料子来。
韩雷目光一路追随着那通红的小屁股,看他不害臊地光着身子像小狗似的爬,浑圆的小屁股一扭一扭地,红臀瓣间的小菊花若隐若现,倒是那处本不该属于男孩的小秘缝暴露无遗,白馒头似的小肉丘间一道细细的小裂缝,总是水光盈盈像流着蜜,前头还有个晃晃悠悠的小肉棒可爱得很。
方童这一年来吃穿不愁,不时还有点心麦芽糖落肚,又不用干啥重活,养得油光水滑,一身莹白生光的嫩肉水灵灵的。媳妇儿养得好说明汉子有本事,韩雷在这点上自诩做的不错,每每抱着媳妇儿都志得意满。
转眼间方童已经套上肚兜儿了,脖子上挂着浅棕色的缎带,前身已经被光滑的缎布遮住了,背着两只小手正把腰上的绳系上,不小心系紧了,将腰上薄薄的软肉也勒出了道浅沟沟,诱人极了。
男孩连后背都泛着粉色,一片粉红连着紫屁股,浑身上下都是可口的颜色,韩雷坏心地冲他喝了一声,训小狗似的语气:“过来。”
方童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脑袋往人怀里一怼,忽然换上副讨好的笑脸,小手搭上韩雷胸膛揉了揉,腆着脸说:“爹爹...你就叫不生气!”
挂着泪痕的笑脸格外可爱,韩雷脸上没憋住,嘴角也扯开了,捏了把他小脸蛋,笑骂道:“少来这套,求爹日你该咋做?”
方童眨巴还带着泪花的眼睛,吸吸鼻子,忽然问:“咋有姜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雷蹙眉,真被他磨叽火了似的,起身抄了桌案上的鸡毛掸子,不轻不重朝他胳膊上抽了一下,也不说旁的话。
鸡毛掸子的疼锐利,哪怕不狠也刺辣辣地,方童哆了哆嗦,在身前捏着手指,小心觊了站在炕沿的男人一眼,最后下了狠心,转了个身背冲对方,塌腰撅起小屁股,脸蛋埋在交叠的胳膊里,颤声道:“雷子爹...童童让你...”
那个代表动词的“日”字始终没好意思说出口。
“雷子爹”这称呼有些滑稽,韩雷仗着媳妇儿看不见扯着嘴角乐,语气却严厉得很,竖起鸡毛掸的杆子往他露出的臀缝里敲了敲,训道:“掰开,自己塞进去。”
鸡毛掸子打在幼弱的肛口刺辣辣的,疼里带痒,方童可害怕这挠心挠肺的感觉了,刚扭着屁股想求饶,身边褥子上就落下个长条的家伙,刚才那股姜味就是这东西传出来的。
“啥..啥呀?”方童脑袋微微偏了偏,却并不能真看到他男人,手去够着那根家伙,湿凉凉的,原来是块姜。
“自己塞腚眼子里去。”韩雷没耐心地往他大腿中段抽,疼得方童差点摔下来,两手向后抱着腿,又哭开了。
“真别打了...呜...受不住了哥....”
“不想挨揍就快点。”韩雷一朝变脸,凶神恶煞的。
方童不知道姜塞进肉穴里的感觉,他又不敢跟丈夫拧,屁股撅得老高,别扭地一手拿姜一手忍着疼掰开臀瓣,冰凉的姜条顶在了一张一合的小穴口上。
“呃呜...好凉...”方童哼唧,自己往屁眼里塞东西实在太羞耻了,还不如直接被日一顿痛快,湿凉的异物感让他不敢往里头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磨蹭待会儿可再揍你了啊!”韩雷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勾引人的地方,白嫩葱指绕着粉得微微有些发红的穴口揉捻,在被训斥了以后才下定决心把姜条往里头插了点,柔嫩的小口子微微瑟缩了下,把姜条往里吸了吸。
“插到底!”男人的呼吸粗重起来,鸡毛掸子挥打在小穴往下那处无辜的小屄上,棍子在白嫩的阴唇上留下道斜斜的红印,疼得方童手一抖,把本来就没插进多少的姜条弄掉了。
韩雷没再和他客气,粗暴地掰开他一边臀瓣,在男孩的哀叫中把姜条直直插了进去,直到削得略宽的底部堵在穴口为止。
带着纤维的表面把娇嫩的肠壁擦得生疼,方童下意识地缩屁股,敏感的穴道与姜条表面更多接触,一股焦灼的怪异感从身后升起,火辣很快在后穴里外渗透开来,跟涂了辣椒膏似的,让人急着想把它洗掉。
“雷子哥...爹爹..!拿出去...求你了...呜...”屁股里里外外都像着了大火,方童没被这么弄过,害怕得快哭了,顾不得会不会惹丈夫生气,掰开屁股跪坐起来,试图把姜块弄出去。
“不许动!”
男孩越是狼狈的模样越叫人想欺负他,韩雷吼他,拎起他挂在后颈的肚兜绳,兜小狗似的把人拎了半圈,脸对裤裆地跪好。
为了不被扼住脖子只得跟着挂绳转,脸蛋一下怼在男人鼓囊囊的裤裆,姜条在肠道里碾了一圈,更多姜汁溢出,滋滋渗进每一处肠道的褶皱里,方童收起的泪重新涨满眼眶,抬眼仰望居高临下的男人,呜咽道:“呜...爹...我错了...别欺负我...”
美丽的少年臣服地跪在自己的胯下,自上而下的俯视能看到他两团红肿发紫的屁股,纤细的腰身与圆臀是一道恰到好处的优美弧线,柔弱的后背两道缎绳勒在肉上,比光着身体更多了色情的意味,前胸被垂坠的软缎遮住了春光,不知下面的两颗红樱现在是什么模样。
男人大手插入他的发丝,重重揪起来,像个暴虐的马匪,满脑子都是如何欺凌良家少年的坏心思,哑着嗓子命令道:“掏出来,给爹含着。”
男人好凶,方童扁着嘴委屈,手里却不敢不动,扯下丈夫有些松垮地裤腰,里头毫无掩饰的大家伙就这么跳了出来,恶狠狠地弹在男孩的脸蛋上,阳具特有的雄麝骚味蹿进鼻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爹...我给你含...能拿掉里边的东西么...呜...”方童轻车熟路地握住大屌根部,拖着奶音求,眼神虽是对着男人的眼睛,软和的小嘴说话时却一张一合,一下下蹭在手里的大屌上。
“讨价还价,是不是!”韩雷的大肉棒狠狠弹了弹,挥起鸡毛掸子往他背后抽了一记,揪着他头发不让动,鸡巴一下捅进媳妇儿的小嘴里,舒服得粗喘了一口气。
“唔唔...!”鸡毛掸子跟肚兜细带正好形成垂直的红印,不算狠却威慑力很足,方童被抽疼了,可更要命的身下的热辣刺痛,小屁眼里外都被辣麻了,哪怕只是微微一动,钻心的刺辣就直冲脑门。
男子火热的鸡巴比口腔还要热上几分,不客气地往喉腔最深处捅,马眼流出淫液的咸腥味在味蕾上化开,堵得方童几乎喘不上气,嘴被塞得满满的,极力想吐却吐不出来。
“唔...呃呜....”
方童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小哑巴,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泪水顺着眼角留下,在漂亮的脸蛋上留下水痕,身下穴道里的姜汁刺激出更多的肠液,也像泪似的,湿答答顺着弧度往屄上流,渗进两瓣阴唇间的小裂口,把里头鲜美的蚌肉也辣得刺痛。
下边的小嘴含着姜火烧火燎,上头的小嘴含着男人的大肉棒口水直流,像吃塞了满嘴的大冰棍儿。这不是他第一次用嘴伺候丈夫了,可今天顾得了下头顾不住上,又是被韩雷一通狠狠往嘴里肏,压着咽喉止不住的吐意,拼命晃着小脑袋试图把鸡巴吐出来,本来一直注意包着牙齿,最后也顾不上,贝齿刮着了鸡巴的薄肉。
“嘶...!”韩雷吃疼地皱起眉,揪着他头发往后拎,水淋淋的鸡巴从被肏肿的小嘴里退了出来。
方童嘴角挂着口水,抚着胸口还在拼命咳嗽,屁股上接二连三就挨了鸡毛掸子,呼痛卡在喉咙里,发出艰涩幽咽的哀鸣。
韩雷没真狠打他,可影实的藤棍落在肿痛不堪的屁股上,不管再轻都疼得难捱,男人揪头发的力道松开,方童软面条似的倒在床上,抱着屁股哭得直喘。
“嚎啥,自己掰开腿!”韩雷虎着脸,鸡毛掸子一边一下抽他,不大却清脆的噼啪声像细碎的雨点砸在屋里,把可怜的男孩打成规定动作,像个要换尿布的婴儿,只不过还得一手抱着一边腿,将私处敞亮地暴露给心狠的丈夫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哥...你别再罚我了...”屁股的肿肉被抻开疼得钻心,这样的惩罚又羞又难受,方童还不敢躲,生怕惹恼了男人再给他摁着打一顿——他屁股可是疼得一下都不能再挨了。
后穴塞着姜块,水却从缝隙中渗出来,把整个下体都浇透了,肉缝里的两瓣花唇一开一合地,好像也被辣得像讨口水喝。
“咬疼了爹的鸡巴,怎么罚?”鸡毛掸子剥开被姜汁辣得发粉的阴阜,把里头红艳水润的淫肉翻出来,藤棍在阴穴口试探着将入未入,甚至能听到那里吧唧吧唧的水声,韩雷鸡巴还在身前昂扬的翘着,那小股疼劲儿早过去了。
冷硬异物往最嫩的屄口里插,方童又痒又辣还害怕,他不愿这么个冷冰冰的东西玩弄自己,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无力地告饶道:“爹...呜...别拿那个戳进来...”
韩雷盘腿坐会炕上,脸上带着坏,挥起鸡毛掸子一下下抽在水汪汪的屄上,宣布道:“二十下,自己数。”
方童看不到自己那羞人的地方究竟长啥样,想不明白咋让韩雷这么喜欢搓弄它,视线里是自己晃晃悠悠两条大白腿,眼神要再往下偏,就能看到男人正挥着鸡毛掸子,照着自己两腿间轻拍两下,接着那壮胳膊扬起,咻一声还未绝于耳,屄上就狠狠挨了一下,藤棍稍甚至燎中了他半硬的小棒棒,钻心的辣痛传了上来。
“嗷呜!!”第一下韩雷力道没控制好打狠了,方童奶狗被踩狗爪子似的一声惨叫,松了手圈起身,眼泪吧哒哒断了线地往下落,说啥都不让再打了。
“呜...我都...知错了呀....呜...为啥还...还这么打...”打羞人的地方可不比打屁股,疼起来不得了,方童觉得自己八成被这一鸡毛掸子打废了,这回是真委屈了,哭得泣不成声。
“哦呦哦呦,咋了嘛这是。”韩雷也觉得对不起他,把人拨弄了一下,可方童像个蜷成刺球的小刺猬,缩得严严实实,哭得稀里哗啦。
可就算这么委屈,也不敢把小穴里的姜条擅自拿出来。
“出来。”韩雷佯装发火,使蛮劲把人抱起来,捏着湿漉漉的脸蛋吓唬他:“干啥,还打委屈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个屁股从里到外都疼透了,方童扬起脑袋痛哭,最后小拳头还往男人身上砸,轻飘飘的:“呜...屁股都打了...呜...你还打..打那种地方...呜...你可坏...”
”看看这可怜的,真疼啦?”韩雷看他那可怜样,又心疼又坏心眼地觉得可爱,追着人小嘴亲了两下,也不摆脸子了,将人在怀里翻倒,两腿一掰,不容置喙道:“给爹看看。”
“呜...把姜拿出来...”方童还真信他了,两手捂脸任他看,不忘可怜巴巴地求。
粉嫩的阴阜上果然横着道明显肿起的红痕,小肉棒也没精神地趴着,显然是疼坏了。韩雷大手盖上去,感到那儿滑溜溜热乎乎的,又一阵心猿意马,手离开是拉出黏液银丝,不轻不重地拍了上去。
“呃啊!”方童哪知他还要打呀!没命地撑起身子,可韩雷力气大给他制得死死的,掰着一条腿,巴掌噼啪忘屄上抽,很快把那两瓣馒头屄抽成了深粉色。
后穴被辣麻了,在殃及池鱼的抽打下再次烧灼起来,被姜汁泡软的穴口辣得发红,方童只觉得阴道里一阵阵地发麻,下腹也跟着揪得酸胀,一股热流从屄里涌出,竟然被掌掴出水来了。
“不疼了?”韩雷粗声粗气地,想来也是憋得难受了,一巴掌扇在屄连着屁眼的地方,嘴里臊他:“还出这么多骚水儿。”
方童耳朵根子都红透了,忽然两手往屁股间伸去,脸蛋也不捂了,抽出姜条往地上一扔,从男人怀里蹦起来使劲锤他,嘴里一个劲地哭骂着“你坏死了”、“臭流氓”、“你欺负人”....
别说方童这么个大活人,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方童实在被折腾狠了,韩雷给他拿凉水擦了擦两瓣臀间黏糊糊热辣辣的地方,才总算好受了些。
晚餐都是被人抱着在炕上吃的,热腾腾的土豆烧排骨,吃完了才算恢复了些精神。
姜汁的余韵退了,只是小穴口还发红,韩雷又烧了水带媳妇儿泡澡,哪知一浸热水,那股挠心挠肺的灼辣感又回来了,屁股从里烧到外,弄得方童没忍住又哭了一遭,小羊羔似的哀哀叫,唤得人心软。
大半夜,睡得正熟的韩雷梦到自己抱了块大老铁,吓得一激灵醒过来,发现怀中的男孩整个人拉风箱似的喘着粗气,浑身热得烫手,赶紧点了油灯看。
“童童,童童,你咋啦?”韩雷揉着他脸蛋问,掌心接触的都是一片烫手。
方童浑身泛着不健康的潮红,小嘴张着喘气,明明混身烫得跟火炭似的,却一阵阵打着寒噤,迷糊间感到韩雷离他远了,气弱声微地说:“哥...你别走...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