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2)

>  陉漠果然听话地退到一边去了,陆安栾忍住身体的不适要爬起来,可是还没等他坐起来,就觉得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该死的。”他恶狠狠地看着陉漠,可是更加厌恶那天华神教了。

陉漠在一旁不语,这就是那药的第二个特点了,循环式发作,给人充分的休息时间好再接再厉。

陆安栾身体素质过硬,应该能够坚持很久的。

这对他来说一定不是好消息,所以陉漠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了。

眼见着陉漠再次过来,陆安栾又是恶心,又是期待,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是,陉漠已经替他说完了。“乖啊,我可是在救你啊。这药无解。”

原来陉漠也知道吗,当时他听天华神教的教主也提过,当时还不以为意,想不到真的很奇怪呢。

陆安栾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天色大亮的时候,陆安栾终于睁开眼睛,他不过是愣了一秒钟,就记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因为这里根本就不是他的房间。

他从床上爬起来,看也没有看身旁的那人一眼。

浑身的清爽仿佛昨夜的经历就是一场梦,可是身上的痕迹告诉他并不是在做梦,而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他动动手脚,感觉并没有什么不适,这才整理好衣物,当将长剑握在手中的时候,他心中恶气难消。

陆安栾举起长剑就要刺下,可是腰部突然有些发软,剑几乎脱手,他再一次用力握紧剑柄,心中更加愤恨。可是随之苏醒的还有昨晚的记忆,那些回忆让他觉得屈辱不堪。

那是将一个男人的自尊给踩在了脚底下,就算是有药物的作用,也让他无法忘记属于自己的屈辱。

喘不上来气的感觉,还有肌肤摩擦形成的战栗,似乎都在眼前,他知道自己一开始是被迫的,可是后来却身不由己了。

他恨,恨自己。

可是不能杀他,因为杀不了。那就想些好的事情吧,救命之恩,对,他救了自己,可是两人的命是连在一起的,救了谁还真是难说。

这简直就是一笔糊涂账。

手中的剑再也刺不下去,陆安栾沮丧地冷着脸离开了陉漠的房间。

在他身后,假寐的陉漠睁开眼睛,摸了摸胸口,长出一口气。

他虽然狠狠折辱了陆安栾一番,可是最后看到他无助哭泣求他住手的样子,竟然有些心疼,可是药效必须解完,他也是没有办法啊,陉漠给自己找着借口。

他突然发现自己在不能够奈何陆安栾之后,竟然对他产生了奇怪的感情,昨天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契机而已,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而且,陉漠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

既然你最终没有拔剑相向,那么我便认为你是没有拒绝的了,果然,陆安栾还是舍不得伤害自己啊。这样一来,慢慢的感情总会有的。

如果陆安栾能够知道陉漠此时此刻的想法,知道以后的事情会因为这个误会而变本加厉的话,他一定会忍不住出手的。

陉漠摸着嘴巴,脑子里还在回想一些美好的场景,可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难道是昨天太买了吗,怎么觉得有点晕呢,而且浑身都很酸痛,没什么力气,他之前为了试探陆安栾的反应而装睡,心思没在这,感觉还不明显,可是这个时候才发现问题不妙。

他抬起一只手臂,再看看另一只绑在床头的,顿时内心呵呵了。

我去,要不要这么残忍啊,难道这就是现世报,为什么受罪的总是我,平日里也就忍了,可是这个时候总是觉得尴尬啊。

他回想起来当时陆安栾受伤的时候,他已经帮忙进行了点穴止血还包扎了,后来不知道怎么被睁开了,所以他们又一次互换身份了。

所以说,自己就是替人受过啊,伤口还在慢慢往外渗血,真是要命,嘤嘤嘤,陉漠觉得他整个人都完全不好了,这种情况到底要怎么解决啊,难道是当成请趣吗?

他想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眼睛:我里面有戏,长在脖子以上真好。

嘴巴:闭嘴……闭眼,我才是主角,今后就是我的天下。

眉毛:“蠢货,眉飞入鬓才是真绝色。”

脸:“别吵了,我请你们吃刀削面。”

鼻子:“……感冒中,阿嚏。”

☆、我是盟主

陉漠根本就不想回忆他到底是怎么在醒来之后处理卫生问题的,他也不想说自己尴尬地无地自容。

尤其是从楼里面找来的那位姑娘就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她笑眯眯地找到陆安栾,笑得不怀好意。

当时是陉漠将人找来的,他在这方面比较熟悉,所以对于这个机灵的女人早就看得透彻了,可是的是,她没将聪明用在正道上,她以为陆安栾是个好说话的,毕竟他对自己一直都比较照顾,所以为了保住他武林正派人士的面子,肯定是会屈服的。

所以,她的要求真的有点多。

若是在他面前的是真正的陆安栾,说不定真的会答应呢,可是她认错了人的本质。陉漠才不会在意这些呢,这件事情早晚会天下皆知的,他在意的是这个女人的不识好歹。

陉漠一向阴狠毒辣,狡诈多变,因为他和陆安栾面对的困境阴差阳错之下才产生了好感,他对陆安栾是特殊的,可是从来就不代表对于别人也一样。

于是,那个女人再也没有走出过那个房间。

再说陆安栾,他径直回到了龚城。

到了那里,他过了老长时间才发现问题的不对劲,因为那些人看他的目光很是奇怪,打招呼的时候也会说,“你们两个人关系还真是好啊。”

他摸摸脸没什么感觉,当然衣服是他自己的,所以完全看不出什么问题。

而且他心虚啊,还以为是昨天的事情被别人知晓了,那样的话他一定会疯的,为什么陆家的功法陉漠也练得那么熟呢,等到他接手之后很快就出师了。

尤其是和神教教主的打斗更是让他融会贯通一直以来的瓶颈终于打破,就连这个借口也被陉漠戳灭。

也幸好是这样吧,否则他真的会没命的。

陆安栾懊恼地停止思绪,怎么又想到那个人了,真是可恶。

直到他看到陆盟主的时候,这才打起精神来应对。

“爹,我回来了。”

“那个,贤侄啊,”陆盟主很是不好意思,“虽然我很喜欢你这个孩子,可比我家安栾强多了,可是,这事你问过令尊可有?”

陆安栾:“……”

他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他还纳闷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看来他真的是被陉漠给气糊涂了。

可是,如果没有陆安栾的身份,很多事情他就不好插手了。

往好的方面去想,没有陆安栾的限制,这事也压根就和他无关了,还是让陉漠头疼去吧,可是看着武林大会的场地再次搭建起来,还有大家众口一词的要攻打魔教,再次和左右护法会面的陆安栾就知道麻烦来了。

当他成为魔教教主的时候,也必须维护那些人的生命啊,哎,说来说去,他就是个劳碌命。

既然这些正派人士靠不住了,他还是利用魔教的力量去继续追查这件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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