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1月27日。
荣屿省,嘉和市。
晚高峰,鹤岗私立高中门口的私家车排成长龙,穿着夏季校服的学生三三两两走在街边。
天色昏沉,黑压压的云正酝酿一场大雨,树木被风刮向西边。天气预报说,台风白羊今晚即将登陆嘉和。
但这改变不了今天是星期日。
喻乌苏和朋友告别,走向了不远处的黑色幻影。车里坐着一个白色西装的青年。
宫徵只在他上车时睁了一次眼,余下全程都在闭目养神。演出结束是17点,高中下课是22点。他等了整整五个小时才等到喻乌苏,已然有些不耐烦。
到了公寓,宫徵这份不耐烦就变成了焦躁。
他看向喻乌苏,这个一路跟着他上楼,不发一言的少年。少年面上镇定自若,眼睛四处乱瞟,在打量这处公寓的陈设,就好像是被邀请到别人家里做客。
“宫先生,你家真漂亮。”少年忍不住感慨道。
宫徵甚至有些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要答应喻乌苏做他的主人,明明这个人一点身为奴的自觉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次提过的“如非允许,不能说话”,进门便破了戒。
宫徵今天并没有调教新手的耐心。他在演出席的第一排见到了宫梁,那个曾将他扫地出门的父亲,竟然亲手给他送了一束花。宫梁说,母亲生了重病,临死前想见他一面,但那和他有什么关系。
喻乌苏是宫徵在聚会上认识的,大约是几个月前。那时少年没有穿学校的制服,只一身衬衣、西裤,短发梳成油亮的背头,看上去英俊斯文。宫徵甚至没想过他是未成年,看上了就把他带回了家。
那时的场面不堪回想。
宫徵拎着喻乌苏的领子,把他拖回了卧室。
室内的灯很暗,光线斑驳地打在天花板上,床上的人几乎看不清,只有隐约的轮廓。
宫徵所在的地方总是黑暗、沉默。
无论经历几次,喻乌苏仍然反应不及,宫徵压在他身上,发疯般舔咬他的唇舌,右手一路下探,摸进长裤的内里,那里插着一根S码的假屌。
“真他妈骚。”宫徵扣着假阳具底部的吸盘将它抽出,换上自己的那根。肏进淫穴的那一刻,少年被逼出一声痛喘:“啊……”宫徵蹙眉,堵住他的嘴。
更加激烈的吻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伴随着下身迅猛的肏弄,无法张嘴说话的少年只能愈发压抑地绞紧被撑开的肉穴,越来越淫荡的嘤咛自他喉口溢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徵用手梳过他的发,喻乌苏下车时淋过一点雨,抹过大量发胶的头发一片潮湿,手上沾的东西有点黏腻,宫徵将它抹在少年胸口,边肏边问:“想主人的大屌了吗?”
喻乌苏被肏得泪眼朦胧,只记得点头,点过之后又怕宫徵看不清,才开口道:“好想主人,小狗每天都听主人的话,把假屌插进骚屁眼里,戴着去上学……呃啊……但是假屌不够大,没有主人肏得爽!哈啊!”
少年的声音并不难听,但宫徵还是嫌他吵,喘得太骚,说的话也骚。骚狗一条,只配挨肏。
宫徵摸到少年前端的贞操锁,金属制的笼子里关着生生被肏硬的肉棒,他从衣兜里拿出钥匙,将锁打开。手覆上去,前后夹击地玩弄。
少年受不住刺激,在宫徵怀里胡乱挣动着,原本整齐妥帖的头发变得凌乱,眼泪和口水一齐往下流,后穴的骚水也在往下流。宫徵狠狠顶撞他穴里的骚点,毫不留情地把他肏透。小狗的淫穴太好肏了。
“骚狗,接好主人的精液。”宫徵说完,抵着穴壁深处酣畅淋漓地射了一场精,少年的淫穴被他灌满了。
“哼嗯……”喻乌苏眸光涣散,只感觉穴口被塞了一个肛塞,高潮过后的爽感占据他的脑海。主人今天摸了他的头发,他的身体变得好淫荡,痉挛着根本停不下来。
宫徵射过一次,心里的烦躁却愈演愈烈。只是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高中生就是麻烦,不仅要宫徵配合他的时间,还必须被限制在各种条条框框里面。
宫徵想让少年戴个项圈都会被拒绝,说学校里不准奇装异服,戴了项圈就进不了校门。宫徵只想冷笑,什么都不会的笨狗,事儿倒还挺多。要不是他还算听话……
宫徵眸光一凛,抬手扇了喻乌苏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的一声打在脸上,很响亮。如果灯光再亮一点,宫徵就能看清少年半边脸很快变成了红色。这和高潮过后的红不一样,红得有些肿了,但和少年被肏肿的穴是一样的,都是宫徵给的惩罚。
喻乌苏被压着肏了一顿,裤子堆在脚边,本该行动不便,却不知死活地用脚来踩宫徵的腿。喻乌苏摸着自己的头发,先前又是雨又是汗,头发变得乱糟糟的。
他淫荡的后穴被肏得好爽,两条悬空的腿也随意晃动着。他并不知道这样做会触怒宫徵。宫徵在他面前总是极其易怒,好似难以熄灭的火山熔岩。
被扇了一巴掌,喻乌苏非但没有觉得受辱,还爽得缩着后穴又偷偷高潮了一次。他从小成绩优异,从不曾被父母体罚,像扇巴掌这种事之前是从没有过的。可他知道自己恋痛,无论被鞭打还是被插入都会爽得颤抖。
“哈啊啊……主人……”
好一个淫奴。宫徵脸上浮现显而易见的恼怒,喻乌苏淫荡的身体就像一个无底洞,肏开的后穴会恢复紧致,鞭笞的身体会愈合伤痕。
宫徵很想在他身上留下些什么,却屡屡失败,他恨不得把喻乌苏弄坏算了。这不听话的少年,根本记不住谁是他的主人。他该为此付出代价。
“你在做什么?”宫徵抓住少年的手,对上他迷茫的双眼,喻乌苏显然对自己的头发很在意,在意到一种过分的程度,宫徵有点不满,直接用手铐锁住了他的手。
少年因此被束缚在床头,张着双臂行动受限。宫徵揪住他的头发,逼迫他与自己对视:“乌苏同学,我在校门口等了你好久,你是不是该做出一点补偿?”
宫徵是享有盛名的钢琴家,一张俊美的脸抵在喻乌苏面前,带来的冲击力无与伦比。他受到蛊惑般地点头,片刻后又道:“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乌苏很想好好履行星期日的邀约,可他已经念高三了,母亲不允许他不上晚修课。这当然是他的过错,之前说好的每周一次,是他让宫徵的底线一退再退。
“那就先来一百鞭吧,自己数着,多了我可不会停。”宫徵冷漠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喻乌苏睁大眼睛:一百鞭?
他知道宫徵的习惯,只用最粗最硬的皮鞭。或轻或重全都看他心情,但若是一百鞭,免不了有几下重的,能打到喻乌苏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是以他们之间,宫徵十分偏好用鞭子,喻乌苏却总乞求他换别的方式,口交、滴蜡、捆绑、双龙、露出……无论什么都可以,只要别把他打得太疼。
挨鞭子是很爽,但喻乌苏不敢去医院挂号,养伤的时候会很麻烦。喻乌苏不知道宫徵就是想要他如此。
“不要……主人,不要。”喻乌苏跪在宫徵脚边,后穴还塞着带尾巴的肛塞,移动间一晃一晃,骚得宫徵很快又立起来。少年乞求道:“主人,骚狗想吃大鸡巴。先不要打好不好?骚狗真的好想吃……”
宫徵冷眼看他,抬脚踩住他的脑袋,一点点用力,最终把他踹翻:“口口声声喊着主人,我的话你听过几次?”
他的目光在少年修长白皙的双腿上巡梭。上次留下的鞭痕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余浅浅的暗红色,斑驳交织在他平日被衣物遮掩得很好的皮肤上。
宫徵尤其喜欢他的腿,在腿上留下的鞭痕最多,喻乌苏总要抱怨裤子磨得慌。宫徵却想:谁让你那两条腿要在我眼前乱晃。白花花的,多适合留点鞭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徵是个很懒的人,说过的话不会变,也不想再说第二遍。喻乌苏得寸进尺,埋头含住了他的巨根,一张脸被撑得紫红,却仍然卖力地往里吞。
每吞几下都要顿很久,皱着眉忍下呕吐感,再继续收紧脸颊吮吸。宫徵在他嘴里变硬,青筋札结的阳具抵着他的喉咙,贴着他的上颚与舌面,其上的形状被他用舌头记下,印在了脑子里。
宫徵按着他的脑袋,无情地肏他的嘴。快感抵达巅峰时拔出来,尽情射在他英俊的脸上,白浊的精液落在少年发间,顺着他的额头下落,沾湿了他的眉睫。
宫徵摸了摸落在他脸上的精液,揩到手上,再塞进他嘴里:“吃太多精液会变淫荡,所以你只能吃一点。”
宫徵总在嫌弃喻乌苏淫荡。但他不知道,射在嘴里远不如射在头发上让喻乌苏感到满足。现在少年上下两张嘴都被肏透了,从头到脚都印满了主人的痕迹。
喻乌苏痴迷地舔着那根手指,就像在舔阳具。宫徵意识到这点,皱着眉收回手,心里又骂一句,骚货。
宫徵取了鞭子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喻乌苏赤裸的身体,衡量今天该给他留下什么样的鞭痕。
“嘉和最近变冷了。”他意味不明道。
少年抬眸,目光有点呆滞。喻乌苏知道宫徵的意思,衣物穿得越厚,能掩盖的东西就越多。
他心脏剧颤,灭顶的恐惧感随之袭来。每次被主人鞭打,他都疑心自己会死在床上。可主人会在事后抱他去清洗,温柔地吻他,想到那些他才能坚持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如同一块任人宰割的肉,恐惧使他慌乱,而他唯一能依赖的只有面前的人。他的主人予他疼痛与欢愉,无论如何,皆是恩赐。喻乌苏的眼眶迅速变红,声音里带着哭腔:“主人……”似是摇尾乞怜的小狗。
宫徵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手指顺着他的后脑捋过,抚弄着他的后颈,少年颈部还留着咬痕的淤青,那是不愿意戴颈环的代价。宫徵咬住他的脖颈,在显眼处留了一个痕迹,导致喻乌苏只能把校服的领子立起来穿。
喻乌苏的校服被剥了下来,就搭在一旁华贵的鹿皮沙发上。他现在是一丝不挂的,后穴里却还插着一根尾巴,里头堵着的是宫徵刚才射进去的精。
“宝贝,我好爱你。”
“主人想好好疼爱你。”
听了这种蜜一般的情话,喻乌苏却瞳孔骤缩,浑身都开始瑟瑟发抖。宫徵声音越轻柔,落在身上的鞭子就会越狠。喻乌苏已经不会再相信仿若被爱的错觉了。
“啪!”随着鞭子落下,少年的痛呼回荡在室内。
“呃!呃啊!啊啊啊!好痛!啊……”这声音一开始中气十足,到了后面就变成小猫般的呜咽,可爱又可怜,像交响曲里的休止符,只为承接更华丽的乐章。
宫徵对鞭子的掌控力堪称完美,他在少年腿上留下间隔一致的平行鞭痕,又换一个方向让新的鞭痕与原本的交叉。这样一来喻乌苏腿上留下的痕迹迫似红色渔网袜,又像写实素描里的一个放大的片段。
大腿最丰实处鞭痕渗着血,小腿肚上也有重重的一道,血珠起初被封死在皮肤里,后知后觉地涌出来,落在白皙的腿上,如同泥泞脏污的画作,有着惊心动魄的美感。宫徵弹过那么多曲子,唯有喻乌苏是他最心爱的作品。好作品当然要写在白纸上,喻乌苏足够纯白。过程中不够畅快的是,喻乌苏还有些粗糙,像一块未经打磨的顽劣石头,割开后才会是璞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到第一百下,血腥画作已然收尾。喻乌苏根本不记得计数,宫徵也没有多打。说好一百鞭就是一百鞭。
宫徵放下鞭子,踱步到远处,以整张床作为画框,仔细欣赏这幅画面。随后他走近自己的奴。
“宝贝,你还好吗?”
喻乌苏脸上十分狼狈,嗓子都哭哑了。看向宫徵时眼神不聚焦,脸上却带着劫后余生的微笑。宫徵从这笑容里竟然看出少年桀骜的反叛,似乎混着一点嘲讽。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
宫徵的脸色再度变得难看。他捏着喻乌苏的下颌,咬住他的唇珠,几乎要一口咬下来。那嘴唇很快就肿了。喻乌苏总算不再笑,表情显得很委屈。
“主人,骚狗好疼……要主人亲亲……”他的嗓音像失真的老唱片,像破败的旧风箱。
“你说话时总让我想到断掉的琴弦,你知道,我最不喜欢弦乐。如果你能闭嘴,我就吻你。”少年闻言立刻抿住了唇,宫徵奖励般的轻吻便落在他身上,及至唇边,带着特有的醇厚浓香。
宫徵总喜欢在嘴里含一颗咖啡糖,那糖没有一点甜,全是苦味,本该让人清醒,却更加让人沉迷。
“明天戴着肛塞去学校。”宫徵命令道,“我射进去的东西,一滴都不能漏出来。第二天才能换你喜欢的假屌……你为什么喜欢那种东西?怎么这么骚,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乌苏有些脸红,每天早上出门前,他都会往头上摸大量发胶。同学以为他爱美,才把头发弄得油光水滑。可只有他知道,每当梳了油头,他的身体会变得十分淫荡。
假屌能给他一种在被主人肏的错觉,这是主人吩咐的任务,他当然要夹好了,不能让假屌从后庭里掉出来。
“因为骚狗喜欢主人啊,想一直被主人插着,一刻都不想分开。”喻乌苏学着宫徵说些甜蜜的话。
他已经想好了,回家之后就偷偷把穴里含着的精液扣一些出来,抹在自己的头发上。等邻居和亲戚见了他,会奇怪他头上为什么散发精液的味道吗?那当然是因为,他已经是有主人的小狗了啊。
想着想着,喻乌苏前端的阴茎又立了起来。刚刚他被肏射过两次,阴茎本该变得不那么敏感了,但因为淫荡的想法,又开始敏感起来。
“主人……主人……”他好想让主人摸摸那里。
宫徵品尝了一会儿他的唇瓣,在他情动至极的时候抽身离去:“你上半身没什么鞭痕,可以用来玩点别的。”
宫徵揉着少年胸口的两点茱萸,爱不释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摸,摸到紧绷的腹部、挺立的阴茎,不由嗤笑一声:“不是喊着疼?疼着也能硬?看来是不够疼。”
宫徵不想被计划外的事情打扰,立刻拿了阴茎锁把喻乌苏那根狗屌锁住,不许他随便发情。阴茎锁是照着少年的尺寸定制的,连走向都十分贴合,只适合平时软着的时候戴,现在硬成这样还要生生锁进去,就像被关进笼子里的猛兽,非要在笼子里撞个头破血流才肯罢休。喻乌苏好难受,狗屌都快硬炸了。
“怎么了?”宫徵拿着蜡烛走到床边,就见少年用埋怨的目光看着他,眼神带着气闷,但敢怒不敢言。他一说话宫徵就要生气,干脆就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徵笑道:“很想射吗?”
喻乌苏连忙点头:不要锁住他,这样他射不出来。
宫徵挂在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脸色变得极冷:“没有主人的允许,骚狗怎么能私自射精呢?你这根狗屌还想插进谁的骚逼里面?本来就是条骚狗,还想着肏外面的骚货。真该把你这狗屌割下来。”
喻乌苏慌乱道:“不要……主人不要割狗狗的屌!小狗的屌很干净,没有肏过骚货的逼……求主人放过我!”
宫徵把蜡烛排在他胸口至胯前的中轴线上,用打火机一一点燃,语气悠闲:“不想肏逼那你硬什么?还是说你想肏男人的屁眼?乌苏,你是我的。不要肖想些不属于你的东西,否则我会亲手毁了你。”
他后面的两句话语带警告,听得喻乌苏好爽,被关住的阴茎剧烈跳了两下,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头晕目眩。他还记得解释,只是说出来的话细若蚊蝇:“我是想着主人才硬的。”
他的耳朵红透了,因为这句话很是羞耻,好似暴露了什么惊天的秘密。宫徵一怔,随即便是恼怒。少年竟然把他当成性幻想对象,从这反应来看,显然不是第一次。
宫徵点了根香烟,薄荷味被他吸进肺里,烟雾从口里吹出来,飘向喻乌苏的脸。少年闻不惯烟味,皱眉躲开,却还是被呛得咳嗽不停。
他一咳,胸前的蜡烛就晃,烛火也跟着晃,一滴鲜红的蜡液滴在他身上,淌至娇嫩的乳尖,烫得他不敢再咳,攥紧手指压抑地喘着气。
宫徵垂着眼,扳开他的手指,将掉落的烟灰撒在他手心里。少年转眼看过来,不敢再攥手指,眼睛跟着那明灭的火光走,又随宫徵吸烟的动作挪向他冷白如玉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徵白得有些过分,像从来不晒太阳的人,眼睫微垂着,一双眼凌厉,却洇着红,唇色淡粉。喻乌苏第一次见他,就猜到他私底下肯定会发狠,床上更是。
宫徵骨子里带着点疯,喻乌苏敢招惹他,却没想过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烟灰烫在手心是疼的,也是痒的,因为这点痒,喻乌苏找上了宫徵。等着他的不是挠痒,而是足以让神经麻木的痛。
一根烟抽完,蜡烛才化了一半。喻乌苏身上都是凝固的蜡液,还有没凝固的在上层缓慢流淌,它们来源于蜡烛中间那团火。火焰很烫,烫得喻乌苏想掉泪。
在暗沉的室内,这点火光显得很亮,亮得刺眼。喻乌苏眼睛发疼,却不舍得闭上,他知道宫徵的习惯,滴蜡只是一种休息,等蜡烧完了,等着他的还有更多。
“你抖得好厉害,很兴奋吗?”宫徵总算帮他打开了阴茎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巧的锁精坏。金属制的圆环很冰,宫徵用来弹钢琴的手却温热。
喻乌苏看着他给自己戴上那东西,知道今天再也没办法射出精液来了。但是没关系,他可以用后面高潮,主人很快就会用大肉棒把他填满。
“我……哈啊……”喻乌苏激动得想哭,却说不出口。
宫徵把少年抱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给他戴上了狗耳朵发箍,乳夹夹好,项圈圈上,腰链链上,链子的另一端拿在宫徵手里,能将他往后扯,让他主动坐在男人的阳具上。宫徵又一次操进了淫奴的后庭。
他摸着喻乌苏身上流下的蜡油,将那些东西擦在少年的耻毛上,动作缓慢,近似无聊。随后他开始揉弄少年的囊袋顺着会阴向下摸到两人交合的部位。
喻乌苏的腿疼得动不了,只能放在床上,勉力支撑身体,双手由于手铐的固定只能分放在两边,他像一个被十字架绑住的人,而身后的主人就是绑住他的十字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感觉到菊穴的褶皱被完全撑开,宫徵的手指在那处触摸,一点点抚过被撑开的穴口,像在把玩一件正被使用的名器,或者说是淫具。
被甩到额前的头发打在他脸上,随着激烈的交合,头发就像鞭子抽在他身上。他好像闻到发胶的味道,闭着眼睛感受后穴里阳具的抽插。
宫徵肏他从来不戴套,那种肉贴着肉的感觉让喻乌苏着迷,他大张着腿,被肏成了男人的淫物。这就是奴,要无条件接受主人给的所有。
“嗯啊……主人好会肏啊……顶到狗狗的骚点了!狗狗的骚屌好想射啊啊啊……哈啊!哈啊!”少年张着嘴喘叫,吐着舌头爽得直翻白眼。
他现在的样子,真像一只发情的大狗,又骚又贱。宫徵摸摸大狗的耳朵,头顶的是假耳朵,带着黑色的绒毛,和头发融为一体,脸侧的是真耳朵,烫得要命。
宫徵觉得他吵死了,就好像耳朵失灵,叫这么大声,难道自己听不见?声音哑成这样子,全靠喉咙在喊,明天嗓子一定会废掉,少说几天都发不了声。
最高效的办法当然是堵住他的嘴。宫徵没有空闲的手能掰他的脑袋,让他转过头来接吻,于是往他嘴里塞了一个口球:“含好了,不许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