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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夏笑了起来,放了心,他趴在了斯内普的胸口:“这是你不常说好话的结果。”
斯内普抚了抚约夏的金发,将它们握在手中,看着它们从他手中滑出去,接着,他微微仰起了上身,吻了吻约夏的额头:“我讨厌好话。”
约夏握住了斯内普的手,侧着脸在斯内普的胸口磨蹭着,他身子软得不想起来,耳边全是斯内普的心跳声,有力而平缓。约夏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心口砰砰跳着,手心里有些湿濡,一些异样的情愫冒了出来,让他想吻吻斯内普的唇。
“西弗……”他轻轻喊着:“无论如何,别让自己受伤。”
斯内普微微用力,握紧了约夏的手,他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缓的说道:“我无法保证,但是我会尽力。”
约夏微微抬头,下巴磕在斯内普的胸口,仰头看着他。
“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斯内普同样看着约夏:“没人能准确预测将要发生的事情。”
约夏没有去问什么事情,因为他知道斯内普不会告诉他。所以他只是点了点头:“尽全力。”
斯内普的拇指摸了摸约夏的眼角:“我保证。”
约夏笑了,他闭了闭眼睛,眼睫蹭着斯内普的指腹,然后他突然凑近了斯内普的脸,交叠在一起的身子猛得磨蹭,这让两人都发出不小的喘息声。约夏微微皱了眉,眼中水汽氤氲,他的鼻尖顶着斯内普的鼻尖,说道:“如果你办不到,那就要交给我,然后无论你去做什么我都寸步不离,到时候你一定会后悔为什么没有保护好自己。”
斯内普哼笑一声:“你?”
没等斯内普说完,地窖的门被打开了。
“教授?”德拉科居然在这个时候进来了。
斯内普脸一黑,皱着眉抱紧了约夏。
他们仍然躺在地上,好在有沙发挡着,德拉科应该看不到他们。
“教父?”德拉科又喊了一声,他走进了地窖,脚步迟疑,显然是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走进来。
约夏趴在斯内普的胸口,他们的身子已经有了反应,紧紧交叠在一起更是能感觉到。然而因为德拉科的突然闯入,这让他们心跳加快,一种就要被发现的恐惧感围绕着他们,这让已经激动得地方更加激动,约夏几乎能感觉到斯内普那里正紧紧抵着他。
“不在吗。”德拉科疑惑的低喃:“不应该啊。”
“教父!”他突然提高音量大喊了一声。
约夏吓了一跳,身子一颤,要命的地方猛得摩擦,腰间像是过了电一般,约夏没忍住,弓起腰大大喘息了一声,紧锁的喉头里发出一声猫儿般的轻喊。
“谁?”德拉科紧张得喊道。
斯内普同样不好受,约夏急促又炙热的呼吸就在自己脖子里,而他的手正放在约夏紧紧绷着的腰上,那里轻微的颤动都让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
“出去。”他冷着脸,声音沙哑:“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德拉科听到了斯内普的声音,不过他没走进去,因为斯内普让他出去,他有些委屈,点着脚尖往里面张望着:“教父你怎么了?”
斯内普闭了闭眼睛,他的腰正不受他控制摆动着,他将声音降了一个冰点:“出去,我在……做事。”还有些咬牙切齿。
德拉科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他的视线被沙发挡了个干净,他说了声好,走出了地窖关上了门。
79阿比塞恩的孩子
门被小心的拉上了;地窖里安安静静,火花燃烧蜡烛的兹兹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约夏小小喘息着;双手拉着斯内普的黑袍;他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也知道如果继续下去,那他明天一定会累得爬不起来。所以他低了头;不去看斯内普的脸;他怕他继续看下去会克制不住。
斯内普的手还在约夏的腰上;他同样平静不到哪儿去;好在德拉科的闯入让他恢复了那么一点理智,更何况他们还躺在地上。
“你要枕着我睡一个晚上?”斯内普的手从约夏的腰间缓缓上移;拍了拍他的后背。
约夏的耳朵还贴在斯内普的身上,他能听到斯内普比平时略快的心跳,不过他不确定是因为此时正抵在他腿间的那东西还是因为德拉科的突然闯入。
约夏轻笑,蹭了蹭斯内普的胸口,头发跑到了斯内普的下巴上,冰冰凉凉的。
斯内普仰起了下巴,他伸手,摁住了约夏不断乱动的头,拇指不小心刮到了约夏的耳朵。
“恩……”约夏缩了身子,脸上浮起红潮,耳朵被碰到的一瞬间他难以克制的轻哼出声。
斯内普居然笑了,他伸手抬起了约夏的下巴,凝视着他:“你怕痒?”约夏眼里还有着茫然,水光粼粼,像是被浮光照耀的湖面:“我也不知道。”
斯内普抿抿唇,没有再问,他微微用力,让两人从地上坐了起来,他抬手整理了一下约夏的头发以及衣袍然后轻声说:“我去洗澡。”
约夏点点头,看着斯内普站了起来走进了房间。他在地上坐了会儿,直到身体不是那么难受了便站了起来,同样走到了房间里。浴室即使关着门还能听到水声,约夏走近了门口,手指贴着门,哪怕隔着一扇门,约夏也能感觉都从浴室里传出的冷意,仿佛能感受到那水有多冰冷,约夏微微打了个寒颤。他安静的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这让他的心底平和。
巨怪的事情过去没有多久,霍格沃茨迎来了新一届魁地奇比赛,约夏没有去,他呆在了地窖中,帮斯内普准备着一些备用的魔药。
做到一半的时候,地窖被砰得一声踢开了,斯内普满脸阴沉的走了进来,身后像是跟着一团团黑云,阴风阵阵。
他哗得一下拉下黑袍,摔在了地上。
约夏走上去,捡起了黑袍,意外的发现黑袍上被烧了一个大洞,黑袍的底圈都蜷曲了起来。
约夏差异得都不知道应该问什么,谁有这个胆子,敢去烧斯内普的黑袍?这比被毒舌咬一口还要恐怖。
斯内普撇了眼被约夏拿在手上的黑袍,厌恶得皱了眉:“你拿着它干什么,我丢在地上的东西你都想要捡起来看看吗?”
“谁烧的?”约夏问:“那一定需要非常大的勇气。”
斯内普没说话。
约夏想起刚才自己说的勇气,顺着说了下去:“格兰芬多?”
斯内普抿着唇,看起来非常生气,声音低得能听到很厚重的喉音:“愚蠢,自大,不分是非的格兰芬多。”
约夏轻笑:“格兰芬多那么多孩子,你说的是哪一个。”他眼中金光微闪,黑袍在他手里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就算是格兰芬多,要烧你的袍子也需要非常大的勇气。”他把袍子递给了斯内普,斯内普伸手接过甩在了沙发背上。
“你连魔咒都没用就直接穿着这烧坏的黑袍走回了地窖。”约夏伸手理了理斯内普有些凌乱的黑发,看着它们穿过他的指尖:“那一定发生了很多让你生气的事。”
斯内普仍然紧抿着唇,撇了眼约夏。
如果是因为学生的愚蠢而导致斯内普生气,那他早就说出来了,而现在斯内普一言不发,约夏几乎是立即就想到:“斯莱特林输了?”
斯内普眼底的阴沉更深一分:“我帮了他们。”他看着约夏,伸手拿起了修补好的黑袍:“而他们就这么回报我。”他一把将黑袍丢在了地上。
约夏看了眼被丢在地上两次的黑袍,无奈的弯腰再次捡了起来,这里他将黑袍放到了自己身后的台子上,省得斯内普又把它丢在地上。
“他们还是孩子。”约夏说道。他凑近了斯内普,淡绿的眸子里含着丝笑意:“你整天板着张脸,就好像在告诉那些孩子‘我就是坏人,来讨厌我把’。现在你做了好事都没有相信。”
斯内普没说话。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约夏问了一句,随后立即揉了揉额头:“当然了,你不会说的。”他笑了笑,站了起来。
斯内普一把拉住了约夏的手:“过几天你回阿比塞恩,我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