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1 / 2)

玉鸾马上认出那是曲雪珑的声音,他脸色惨白,杏眼圆睁,浑身发抖,只不住向楼月璃摇头,嘴里的东西不知何时已经滑出来,在唇瓣和顶端之间牵扯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楼月璃却亲昵地捏了捏玉鸾的脸颊,指尖轻抹他的檀唇,弄断那道银丝,含笑道:「我在这里呢。」

曲雪珑的脚步声愈来愈接近,玉鸾四肢僵直,胸口重重起伏,整个人早已六神无主,恨不得化为一缕轻风,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在楼兄不方便吗?」

曲雪珑站在屏风後,声音平和冷淡,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淋在玉鸾身上。

楼月璃爱抚着玉鸾的脑袋,高深莫测地笑道:「小浪蹄子还咬着我不放呢,请曲兄稍等。」

曲雪珑没有再问,脚步声渐渐远去,应该是坐在一旁等候。

楼月璃握着他的东西,轻轻地拍打玉鸾的脸颊,留下几道浅浅红印,那珠耳映芙蓉之颊染上浊液,竟是彷若粉荷含露,更添几分淫艳。

「乖,拿你的脸接着我的东西。」

楼月璃本来已经在泄身的边缘,玉鸾现在更是只求速战速决,忙以猩红的舌尖熟练地挑逗着马眼,一挑一拉,果然喷满一脸。他一时睁不开眼睛,睫毛上黏糊糊的,黏稠的白浊沿着脸颊流下来,口鼻之间几乎要被楼月璃的气味淹没。他想起曲雪珑就在咫尺之外,自己却被情夫的精水喷得满脸也是,心里又是委屈,又是害怕,情不自禁地拉着楼月璃的衣摆。

过了一阵子,玉鸾才勉强睁开眼睛,却见楼月璃正牢牢地盯着他的脸庞,绿眸里是毫不掩饰的情欲,彷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他被楼月璃的眼神吓住了,正打算抬袖擦脸,楼月璃却紧握着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他的腕骨。

未散娇云轻嚲鬓,但见玉鸾雨怯云娇,冰销粉汗,眉如晴峰染黛,波眼宜长,一抹霞红匀醉脸,细雨湿花透香肌,浑然未觉精水凝结成薄膜後泛起浅浅白光,彷佛把睫毛也染白了。他哪里胆敢招惹楼月璃,只是顺从地点点头,楼月璃才慢慢地松开力气,转而把玉鸾的後脑压到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鸾捧着楼月璃的男根,五彩条垂双袖卷,小心翼翼地为楼月璃清理乾净,腻红的软舌不断上下掀动,连皱摺缝隙里的唾液白浊也没有放过,又把钢珠上的浊液逐点吸吮乾净,小巧的鼻尖有意无意地磨蹭着那一道道虬结暴突的青筋,竟然让楼月璃再次起了反应。

楼月璃的也实在太大了,玉鸾足足花了大半天才舔得乾净,嘴巴酸痛得动弹不得,现在稍一吞咽口水,磨擦得红肿脱皮的喉咙更是不住发出剧痛,但他顾不了那麽多,只急急地站起来想要离开,但他跪得太久,双腿使不上力气,一不小心便瘫倒楼月璃怀中。

只见楼月璃轻易地把温香软玉抱满怀,一手揽着玉鸾的楚腰,一手揉捏着凝酥渐融的臀肉,又埋首在玉鸾的玉颈里,纤指轻绕着垂落的鬓发,不住亲吻着那小巧的耳朵,向他的耳里吹着气道:「我的小宝贝真乖……」

玉鸾本就敏感至极,此际更是全身酥软,挣扎不得,只柔若无骨地蜷缩在楼月璃的怀中,睁大眼睛哀求地看着对方,然而他早已云鬟风颤,钿蝉隐摇金碧,浓香搓粉细腰肢,青螺深画眉,水眸柳烟深浅,酒香浓後暗潮腮,唇若樱桃萼初破,芙蓉纱被拉到柔肩下,露出欲融轻雪乍凝胸,一双圆润熟红的乳头高高挺立,一脸精斑更是彻底地出卖了他只是个背叛夫君,光天化日之下勾引老相好的荡妇而已。

楼月璃却像是怎麽疼爱也不够,眼神里全是满溢而出的迷恋,既亲吻玉鸾的额头,又亲吻玉鸾的鼻尖,完全不嫌弃玉鸾的脸上全是精水,他含含糊糊地道:「曲兄,请问可以替我要一瓶消除喉咙肿痛的药膏吗?」

曲雪珑拉动摇铃,婢女敲响房门,他把楼月璃的话交代给婢女。

玉鸾悄悄地用力擦着脸庞,但那些白浊早已经乾透,在那香玉嫩苞的容颜留下一块块半透明的精斑,怎麽擦也擦不掉,他急得直要哭了。

婢女又敲响房门,曲雪珑接过药膏,再次走到屏风前,轻声道:「楼兄要拿药膏吗?」

楼月璃低头看着玉鸾,玉鸾早已哭得梨花带雨,偏偏却不敢哭出声,双燕眉皱成两弯下弦月,墨眸和霰撒珠,粉唇雨萼胭脂淡,娇颊却是杏花纷点红斑斑。他怜爱地吻去玉鸾的泪水,嘴里却残酷地微笑道:「小狐狸精太黏人了,曲兄可以替我把药膏拿过来吗?」

玉鸾全身抖得如同筛糠,他听到曲雪珑的脚步声从身後响起来,连忙背对曲雪珑,紧抱着楼月璃,柔韧的玉腿夹着他的腰肢,晓露雪苞似的足尖绷得笔直,然而他却从楼月璃後面的铜镜里看到自己那鸾困凤慵,娅姹双眉的媚态。他不敢再看,转而埋首楼月璃的肩膀上。

清淡的玉兰花香隐约飘来,玉鸾想起现在曲雪珑眼里的自己一定极为淫贱,哭得更是厉害。

楼月璃优雅地舒展双腿,一手爱抚着怀中属於他人的脔宠,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玉鸾的尾椎,被触碰之处也泛起鸡皮疙瘩,另一手接过曲雪珑递来的药膏,漫不经心地道:「刚才玩得太过火,把他的喉咙弄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生不易,楼兄还是待这姑娘好一点吧。」曲雪珑叹息着。

玉鸾娇波泪落妆如洗,忍不住低声哽咽,珠琲贝齿连忙咬着手背,快要把手背咬出血了也不敢稍稍松开,免得让曲雪珑听到自己的哭声,他着实恨死自己今天的自投罗网了。

楼月璃冷眼看着玉鸾楚楚可怜的姿态,然後抬头盯着曲雪珑,唇角泛起一抹阴鸷的笑意,慢条斯理地道:「难道美人玉体横陈时,曲兄还能压下男人的天性,以君子之礼相待吗?」

说着,楼月璃突然用力撕开玉鸾的芙蓉纱,拥雪初溶的肉体顿时暴露无遗。

锦褥花明满阁铺,香鸭烟轻爇水沉,玉鸾晓啼珠露浑无力,云鬟斜坠凤犀簪,玉背腻若裁云薄缀霜,闪烁着柔润的浅光,股沟深处的肛穴已然浓与胭脂傅,添涨桃花水,荷瓣娇趾却还在紧紧地蜷缩着。

「虽然早已经开苞,被玩得有点松了,但相比起未经人事的处子,还是被肏惯了的熟妓较为好玩吧?」楼月璃反覆舔弄玉鸾的柔肩,舔得啧啧作声,甚至以尖锐的犬齿狠狠咬了几口,齿印如同樱桃零落红桃媚,五指同时用力地按进臀瓣里,雪腻酥匀的臀肉从指缝倾泻,淌着淫靡的熟蜜,食指在榴花红皱的肛口里轻轻画着圈,却偏偏不插进去,彷佛只是在勾勒着漂亮的菊纹。

玉鸾心痒难搔,不自觉扭摆着轻细若燕的腰肢,收缩肛口想要衔着手指。

楼月璃顾盻便妍,甜腻地笑道:「曲兄你瞧,这可爱的小屁眼一张一缩的,还想咬着我的手指呢。」

「嗯.……啊哈……呜……」

玉鸾被狎玩得欲仙欲死,不禁玉音婉转流,浑然不知大半张脸已经暴露在曲雪珑面前,只见他玉凤雕钗袅欲飞,秀眉远岫湿翠,媚眼含羞合,脸颊似嫣红琉璃,千艳万艳开,贝齿轻咬纤指,唇瓣染上蜜蜡光泽,红舌卷动舔着指节,一行晶莹的珠涎沿着嘴角流下来,双腿失控地绞紧楼月璃的腰肢。

楼月璃笑吟吟地道:「粉融香汗流山枕,如此绝色尤物,难道曲兄不想与我共享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荒唐下流的邀请来得意料之外,却是情理之中,玉鸾本该大吃一惊,但现在他早已欲火焚身,竟然迷迷糊糊地觉得这个主意相当不错。

「君子不夺人所好,曲某心领了。」明明眼前上演着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曲雪珑的语气依然冷淡,完全不为所动。

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唤醒玉鸾,他呆呆地盯着头顶的海墁天花八角藻井,泪珠凝在眼角,久久也忘了掉下来。

楼月璃也不着恼,只是接过曲雪珑递来的药瓶,甜笑道:「真可惜,将来总会有机会的。」

玉鸾惘然看着铜镜里的曲雪珑,仙容似雪,玉骨冰肌,髻云腰素,相比之下,他是如此淫乱堕落,着实配不上这个男人。

「曲兄再稍等,我很快就出来了。」

直到曲雪珑的脚步声远去,玉鸾才渐渐回过神来,猛然想起既然他在铜镜里看见曲雪珑,那曲雪珑当然也看到他了,但他又心存侥幸地想,现在他满脸狼藉,根本不像平日的模样,而且曲雪珑怎麽可能想到他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此时,楼月璃托起玉鸾的下颔,哄孩子似地道:「乖,张嘴。」

玉鸾想的全是曲雪珑,没心思猜测楼月璃的葫芦里在卖什麽药,只是敷衍地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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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月璃沾了点药膏,把手指伸到玉鸾的喉咙深处来来回回,这次他总算没有逗弄玉鸾,只是规规矩矩地为玉鸾上药,玉鸾才明白楼月璃取药竟然是为了自己。火烧的痛楚渐渐缓和清凉,却使玉鸾再次泛起呕吐感,他不自觉地躲开楼月璃的手指。

「别躲,要是不上药,明天你就会疼痛得说不出话来。」楼月璃柔声道。

想起这男人让自己受了多少委屈,玉鸾突然使劲地推开楼月璃,整个人却因而失去平衡,几乎倒竖葱地摔倒在地上。

楼月璃立即拉起玉鸾,百般怜惜地把他抱在怀中,低声下气地哄着道:「刚才是我不好,别哭了。」

玉鸾却是颦黛含犀,泪红满面湿胭脂,扭头不理会楼月璃。

「我向你赔个罪,你别生气了。」楼月璃蹭着玉鸾的颈项,撒娇道:「你再哭,我也得哭了。」

玉鸾含娇含嗔地瞪了楼月璃一眼,只见楼月璃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又露出那双可爱的酒窝,哪里像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的楼爷。

趁着玉鸾出神之际,楼月璃又伸出手指,在玉鸾的喉咙深处敷药,然而玉鸾余怒未消,竟然用力咬着楼月璃的手指,他以为反应灵敏的楼月璃会马上把手指缩出来,没想到对方竟然毫不躲避。

「我知道你心里着恼,尽管发泄吧。」

残桂微雪隔青楼,红梅掩映画堂,炷沉重烟,玉鸾一时忘了曲雪珑还在不远处,只凝望着楼月璃,敛黛春情暗许,明瞳艳凝溢,嫩红双脸似花明,暧昧地含着楼月璃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楼月璃这样百般折辱玉鸾,他是应当着恼的,但他无法真的怨恨眼前的男人—当年是玉鸾欠了楼月璃的,而且他也实在欢喜楼月璃,欢喜得舍不得讨厌他。

二人愈靠愈近,楼月璃的瞳孔深处倒映着玉鸾的容颜。

在唇瓣即将触碰,热情将会重燃的瞬间,屏风外突然传来曲雪珑整理衣摆的声音,玉鸾遽然扭头,不敢再看楼月璃。

楼月璃噗哧一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仔细舔去玉鸾的唾液。

玉鸾着急地站起来,想要跑出房间。楼月璃却拉着玉鸾的皓腕,眨眨眼睛道:「你确定你要这样走出房间吗?」

这时玉鸾才想起他本已衣衫不整,刚才被楼月璃折腾了那麽久,更是几乎全身赤裸,他连忙捡起刚才换下的衣裳,然後抬头看着楼月璃。

楼月璃会意地耸了耸肩,站起来离开屏风。

玉鸾匆忙地换过原本的衣裳,但他生怕被曲雪珑认出来,便在衣箱里翻出一件松花绿蒲桃绫斗篷,然後从腕间褪下一枚虾须金镯留在梳妆台上充作报酬。他对着铜镜整理仪容,赫然发现那支步摇一直插在髻里,也不知道刚才曲雪珑有没有察觉,但现在自是为时已晚,他只能取下步摇放在怀中,拉起斗篷的兜帽,掩着大半张脸庞,怯生生地走出屏风。

轻飙吹起琼花绽,廊下点点悬纱笼,博山吹云龙脑香,曲雪珑和楼月璃正在窗边对酌。楼月璃一边为自己斟着思堂春,一边笑道:「刚才我不该沉溺温柔乡,竟然冷落了曲兄,该自罚三杯,这事可千万别告诉清淮。」

闻言,玉鸾的银牙不禁咬紧下唇,心绪乱纵横,他把兜帽拉得更低,向曲雪珑和楼月璃盈盈敛衽,转身离开廊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家一门显赫,然而晏怜绪的父亲只考了个进士,当了个不上不下的监察御史,他一心望子成龙,特地重金聘来朝凪最负盛名的西席为晏怜绪上课。

当晏怜绪晨昏定省地跟着西席上课时,小黑炭也没有闲着。晏夫人找了师傅教会小黑炭武功,好让他将来能够保护晏怜绪,所以每天傍晚甫一下课,晏怜绪便匆匆地穿过粉白月洞门,再经过漏花窗石墙,来到前院的练武场里。

云舒霞卷,轻寒吹散,四周风竹飘余霰,雪条玉蕊都开遍。空旷的练武场里只剩下小黑炭还在跟着师傅练习挥刀,黑影投落在平坦的泥地上。他穿着一身乾净的粗布短打,黑发梳成俐落的马尾,露出饱满的额头,马尾随着动作左右摇晃,看起来生气勃勃。

虽然晏夫人准许其他下人跟着一同习武,但小黑炭总是最早报到,最晚离开。晏怜绪从晏夫人那里听说,连要求严格的师傅也对小黑炭赞口不绝,说小黑炭不但天资绝佳,而且格外勤奋,将来必成大器。

来到晏家之後,小黑炭的伙食好了不少,现在已经比晏怜绪高出一个头了。他的桃花眼在看着晏怜绪时总是带着温柔的笑意,现在却只是认真地看着前方,丝毫没有察觉晏怜绪就在附近。

晏怜绪不想打扰小黑炭,所以只抱着沉甸甸的书袋坐在玉阶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心想幸好那些婢女全在内阃里侍候,看不到小黑炭如斯动人的一面。

暮云渐渐收尽,夕阳斜照,虽然小黑炭早就大汗淋漓,却还在坚持地练习挥刀。他额头上的汗珠闪闪发光,晏怜绪看着看着,竟然看痴了。

徘徊苍穹的壮丽烟霞染成葡萄紫,夕阳沉落万玉嵯峨,扑打脸颊的夜风愈发寒冷。回廊下的积雪蒙上漆黑,直到八方三层乌木镂琉璃灯逐盏亮起来,耀目的灯光斜斜地洒落在雪地上,洁白的光芒在黑夜中格外刺眼。

师傅让小黑炭下课之後,小黑炭才转身看见等待已久的晏怜绪。他立即丢下木刀,匆忙地跑到晏怜绪的身边,着急地道:「你怎麽不多穿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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