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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烤好了。

为数不多闲暇下午茶时间,姜政君端出烤得热乎乎香喷喷的蛋糕,放在料理台上开始用奶油和水果装饰。

还没有完成剩余的工作,窗外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就这么传进来,睡午觉的猫儿抖抖耳朵,喵呜一声。

是姜奕辰回来了。

姜政君沉默着站在玻璃窗边,直到女仆的身影印在玻璃窗上才回神:“政君少爷,大少爷让您过去。”

姜政君放下挽上的袖口,点头不语。

姜奕辰今天去骑马了,原先是打算游泳的,常玩的几个少爷忽然说得了匹进口马,让他过去看看,姜奕辰就直奔马场,玩得一身汗才回来。

回家坐着等得倒是不太耐烦,只觉得身上又黏又饿。

自八岁分化成fork之后失去味觉,常常不爱吃东西,饿得发慌注意力也无法集中,最后是医生建议定期做些运动,运动累了,饿了之后就是不想吃的也会吃了。

这个习惯一直要保持到什么时候,可能要等自己找到cake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奕辰瘫在沙发上胡思乱想,美味?失去味觉这么多年,早就忘记美味的感觉了。

不过,作为找到cake之前的替代品,玩具————

“少爷,”推门进来的青年面色平静,与自己麻木略有不同,他的嘴巴里是能尝出味道的,更巧妙的是,两人的嘴角左侧都有一个小痣。

有血缘关系,父亲结婚前的遗留产物,自己最不得不听话的狗。

同父异母的哥哥,姜政君。

姜奕辰看着姜政君放下对自己毫无吸引力的蛋糕,开始公式化一样地介绍用材,营养成分。

没劲。

姜政君当然知道面前死鱼一样的东西脑子里想着什么,但他可不能表现出来一点反感。

大少爷总是吃不饱饭,脾气大得很。

姜奕辰听烦了,脚往茶几上一踹,索性蛋糕够实在,只有叉子和瓷碟的碰撞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政君敛眉垂眼:“少爷,请慢用。”

姜奕辰慢悠悠坐起来,但是只是坐着,手也不去接碟子。

姜政君觉得他可能是低血糖而且躺久了头有点晕。

姜奕辰突然蚊子哼道:“喂我。”

呵,大少爷,姜政君切了一小块,插着递过去。

姜奕辰没有张嘴,看了半天,细白的像是要断了的手没轻没重地搭载自己的手腕上。

姜政君的喉结轻微滚动。

大少爷凑近叉子上的蛋糕,忽然扭着姜政君的手把蛋糕对齐姜政君的鼻尖,努努嘴:“你吃。”

姜政君根本不在乎小孩子的无理取闹,重复自己的职责:“少爷,这是你的蛋糕。”

柔软的奶油跟蛋糕的香味闯进口腔,叉子贴在门牙上,被揭开一点的嘴唇上的温度融化着奶油,甜甜的味道在嘴里缓缓流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奕辰嬉皮笑脸地看着姜政君渐渐黑下去的脸,抓着叉子坐在地上大笑。

姜政君嘴上沾着奶油站起身,看起来十分不严肃地训斥:“少爷,请不要这样。”

“哈哈哈哈哈哈。”姜奕辰笑着把蛋糕塞进嘴里,忽然有些疑惑,“这是什么味?”

姜政君抹掉嘴边的奶油,恢复平静的模样:“少爷,您是知道我可以向老爷汇报您的进食情况的。”

姜奕辰啊了一声,还在思考今天蛋糕的奇怪味道,虽然原本自己的嘴里不应该有任何味道。

不过姜政君的话并没有威胁:“什么老爷,那不也是你爸吗?”

姜奕辰猛地拽住假模假样哥哥的马甲,迫使姜政君撑着手臂弯下腰和自己对视:“你明知道说了爸爸只会随口训我几句,挨打的是你啊,哥哥。”

姜政君捏紧拳头,冷冷道:“少爷既然知道,何必提点我。”

姜奕辰觉得无趣。

“身体是自己的,少爷,”姜政君起身整理衣袖,“我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么,失陪。”

姜政君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姜奕辰把吮得干净的叉子拿出嘴,歪头看了半天,又叉了一口蛋糕,塞进嘴里。

没有变化,没有味道。

怪事,活了十九岁真的疯了?

才两点五十几,姜奕辰决定放弃这么漂亮的蛋糕午睡消磨时间等晚饭。

屋里很舒服,还有安神的熏香,姜奕辰不一会就昏昏沉沉的。

门被悄悄打开了,有人进来,兴许是打扫的人,但是很快就有布料摩擦的声音。

这里没有床的。

姜奕辰睁不开眼,可能是早上玩得太累,也可能是下午的温度太好,还有可能是屋里的熏香太浓。

姜奕辰半梦半醒,没有第一时间睁开眼,何况在这个家里,根本没有人会对他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什么味道混进来,很浅,很淡,就像下午的第一口蛋糕里的味道。

简直要浸在这样的甜蜜里。

湿热的呼吸,由轻到重。

慢慢逼近,慢慢逼近。

忽然格外热,人的体温贴在自己的大腿。

大腿被打开,凉丝丝的液体被温热的手涂在腿侧。

是给自己涂药的姜政君。

那更不用担心了,姜奕辰彻底放松下来,但下一秒自己的裤子就被脱下。

姜奕辰不敢动,冷汗爬上后背,拼命装睡放松身体和呼吸。

还是药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姜奕辰总觉得不对,忽然想起从前几次的午睡。

醒来总是下身黏黏腻腻的。

姜奕辰想睁眼,但是姜政君已经抓着自己的内裤往下拽,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带来的除了惊慌还有困惑。

抬起腿,后腰一部分也暴露在空气里,姜奕辰煎熬着等,在难捱的黑暗里听着对方的呼吸。

最后是什么温热的粘在腿根,姜政君帮自己穿好裤子,假装无事地离开房间。

等到门被关上,姜奕辰才大口喘着气睁开眼,空气里残留着药油的味道让他祈祷自己只是做噩梦,紧接着是不敢置信,验证一样把手伸向腿根。

还有温度的一点潮意。

姜奕辰愤怒地骂出声。

手上摸到的是乳白的精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姜奕辰向来有仇必报,有脾气就发,更遑论这次是自己的狗扒了主人的裤子泄欲。

气得他耳朵尖都红了。

先是拼命地想在抹去手上的腌物,又想到这沙发一定不能要了,又想着腿根还窝着一点,气得脱了裤子和内裤,用还没被污染的地方用力擦着腿根。

腿根磨红了,姜奕辰的脑仁突突地跳,风吹进来,屋里熏香味道一淡,身上又凉起来。

得让他吃点苦头。

姜奕辰满脸阴沉地想,自己还从来不知道自己家养的好哥哥还有这么龌龊的心思,更不要说在自己身上实践过多少次。

那么熟练!那么没轻没重!还满不在乎地留下罪证!

姜奕辰越想越气,看着桌上的蛋糕,索性当做出气的物件,举起来全力向不知哪出砸去。

砰一声,奶油溅散一地,蛋糕的尸骸到处都是,姜奕辰的愤怒也四分五裂开,一个说要把那只不听话的狗绑起来抽一顿,一个说他这么喜欢射精干脆让自己射他个满脸,一个说不如让爸爸想办法把他变成cake这辈子只能当自己的食物。

姜奕辰慢慢冷静下来,没有计划好怎么摊牌但是折磨人的法子已经一股脑儿地涌出,打了内线电话叫人送套浴袍过来,回自己的房间准备洗澡。

路上还看见姜政君正在跟女仆说话,不知道说了什么,姜政君点点头,还让小姑娘含羞地道谢起来。

呵,人模人样的,姜奕辰牙快咬碎了,装什么,还去哄骗小姑娘,烂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摔上门,打开淋浴头,姜奕辰浑身上下都搓了一遍,连自己的性器都用肥皂里里外外的搓过,生怕那个狗人还对这里做了什么。

贱种就是贱种,生下来一副人样,还不是狗一样的性子,喜欢同性,还对自己的弟弟下手。

反复确认身上没有姜政君留下的东西后,姜奕辰终于长舒一口气,觉得口渴,又让人送了一壶花茶来。

当然,得是姜政君特制才行,虽然那贱货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但是他的手艺确实没话说,反正惩罚归惩罚,他的工作一点不能少做。何况即使自己尝不出任何味道,但是食物相关的功效一点没少,能挑嘴长到现在勉强算健康,姜政君确实功不可没。

茶水来得格外迟,姜奕辰又发了点火,不过这次倒霉的只有湿漉漉的毛巾,战战兢兢的女仆小姐。

喝了花茶,姜奕辰心情大好,迷迷糊糊起来,屋里的熏香又被点上了,软乎乎的床,暗压压的房间,还有下午吃蛋糕时出现的奇怪的味道。

是的,香味,混在花茶里,混在蛋糕里,有些不同又有些相似。

就像很小的时候吃过的味道。

姜奕辰的呼吸渐渐放缓,沉沉睡去。

姜政君打开房门,他刚刚处理过一片狼藉的休息室,蛋糕的尸骸历历在目,还有皱的不像样子的衣物。

屋里静悄悄的,姜政君舌尖抵着上颚,喉结始终撑在一个高度。

关上门,他靠向床上的人,穿着浴袍,头发还有些微微潮湿,身下的床单洇出大片未干水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政君很想把人拽起来重新擦一遍。

但现在是不可多得的时间,还是不要浪费那种事情了。

他撩开沉眠者的浴袍,带着手套握住软塌塌的阴茎,抬起对方的左腿,面不改色地上下撸动。

等到阴茎稍微抬起头,他又放弃抚弄,摘下左手的手套,把手放进自己的嘴里,等弄湿的彻底了,手指就探进性器下方的小洞里。

花茶里的药粉fork喝不出来,旁人就算问及,姜政君也只会说是营养剂。

真是天然的好借口,姜政君想到自己生父毫不在意安排自己人生的那句话,手指的动作更粗鲁起来。

先是一节,然后是两根,等进到三根,内里壁穴上凸起的位置早就顺路攻破,熟睡的人不太舒服,条件反射挣扎起来。

本就不好好吃饭,又到处疯玩消耗体力,姜政君冷笑,自己打十个姜奕辰都超过,他偏偏仗着父母的宠爱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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