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1 / 2)

>  李月娥扬起脸,泪眼模糊地看校尉,道:“濑大哥,如果你真的不想娶我,妾也不行的话……我可以做你的丫鬟么?我虽然不会做什么,可是我可以学,我不怕吃苦,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忍受……我从小看小言,向往里面男女主角们浪漫轰轰烈烈的爱情,我觉得有一天我心目中的英雄会踩着五色祥云来接我同去——直到我遇到了你,是你把我从黑暗的边缘拯救回来,救我于贼手的你那时候在我眼中不仅仅是踏着五色祥云,你就是神是菩萨,”她乖顺地低下头,拉起校尉的手放在自己入剥壳鸡蛋般的脸蛋上,“我真是爱你,濑大哥。让我跟你走好么?”

校尉咽了咽口水,喉结滚了滚,终于动容,有点艰难地说:“姑娘,我……你跟着我,会耽搁你一生的。”

李月娥一听有希望,连忙坚定地说:“不会的!我相信你是个好男人!只有跟着你我才会幸福!不会耽搁我的!”

校尉咬咬牙,把心一横,推开她道:“我、我不是男人……不能人道。”

那边李刚父子俩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李月娥毕竟是一介弱质闺阁,没反应过来,她哥哥说:“那还是算了吧,刚刚的亲事就当我们没提过。”心中暗想,想不到这看上去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七尺之躯竟然下面完全不好使,啧啧!真是看不出……这么说濑大将军的儿子是个不行的?

想到这里又油然生出些八卦之窃笑来。

李月娥慢慢反应过来,眼睛忍不住地往校尉的下ti看去,一张脸也泛粉,低头不语,对手指。

校尉也豁出去了,道:“在下先天体质问题——总之就是不能人道,不敢耽误小姐青春,濑某的这个秘密也请诸位帮忙保密,就此别过。”说罢匆匆离开。

李月娥的眼圈又泛红了,趴在门框上看爱郎远去的寂寥背影,咬住了下唇,隐忍。

从太守府出来后,校尉向大营的方向走去,彼时已经入夜,城中仍旧热闹繁华,他在人群中走了几步,那种被盯梢窥探的感觉又出现了,暗自皱眉,他突然加快了步伐,并浮光掠影地快速前行,那跟踪之人也那啥……

终于陋巷之中,濑玖终于将那跟踪之人给堵住,是个蒙着面的矮个子男人,一双眼睛如沙漠狐般狡黠。

校尉从阴影中走出来,沉着脸道:“请问阁下找濑某何事?”

那矮个子青年一愣,然,旋即释然,用口音浓重的中原官话道:“有人让我来找你。”

校尉道:“何人?”

那青年道:“在大漠上和你交手的人。”

校尉道:“我为何要去见他们?难道你不怕?这里是我的地盘。”

那青年道:“你会跟我我去见他们的,因为——他们会告诉你一个你非常想知道的秘密。”

校尉哼道:“不凑巧,在下是好奇心不重之人。”

那青年道:“那么关于你母亲的事情你也不想知道么?”

校尉一愣。

那青年得以地转身走掉。

37、番外——经典爱情故事是怎样的?4 。。。

在城市边缘贫民窟一座废弃的伽蓝后有一小块杂草丛生的荒地,原本大概是某位饮食高僧隐居的后院,在高僧圆寂之后野草就更加努力地生长,看样子好像随时里面就能窜出几个野人的样子。

穿过那片葳蕤野草,里面竟有一小块被包围的空间,像麦田怪圈的中间部位一样怪异,而这空地的中央生着一堆苟活,一群凶恶之徒正围着篝火,野狗一样看着出现在此处的校尉,正是绑架了太守之女并企图把她贩卖到孔雀城的恶徒。

那引路的青年对其中的头领行了一个礼,退到一旁,向校尉道:“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们的头领兼大祭司阿斯玛。他们都是我的族人。”

校尉沉默不语。

那大祭司对青年用异族语言说了几句,青年翻译说:“校尉大人,请坐,由于我的族人自从部落消亡后已经混迹各地多年,却仍旧学不会中原话,就由我做通译。我是阿斯玛的儿子阿拉木。”

校尉依言坐下,暗想,真看不出这个还算上清秀的青年竟是那个有一张凶恶面孔的人的儿子,难得是所谓的歹竹出好笋?

阿拉木道:“大祭司想让我问你几个问题。”

校尉道:“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回答问题。”

阿拉木道:“我知道,你是想知道你的身世之谜,我们也想帮助你解开这个谜团,然,如果不确定你的身份的话,就不好办了。”

校尉勉强默许。

阿拉木就详细地询问了校尉的年纪、父亲及家庭情况。”

那大祭司越听越激动,最后手臂挥舞着阿扎阿扎怪叫个不停,然,那青年阿拉木只是平静地翻译出来,最后道:“校尉大人,大祭司想问你是不是左半边屁股上有个太阳的纹身啊?”

校尉听了沉默半晌,道:“如果你说那个同心圆状胎记的话……”

青年翻译了过去,那大祭司顿时更加激动了,手舞足蹈,艳若铜铃,瞪着校尉,最后只扑过来,校尉暗自戒备,那大祭司却扑到他眼前嘎一下停住,双腿一软噗通就跪下了,撕心裂肺地哭号起来,还不停地扯自己的衣服,露出肌肉纠结雄壮的胸膛来,还用嘴去咬校尉的衣角,然后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其余的人也纷纷效仿,纷纷抱大腿,把鼻涕眼泪擦了校尉一腿。

校尉忍着种种不适,用疑惑地眼神质疑地看着青年阿拉木,后者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最后校尉被这群激动的丑货给簇拥着往火堆那边靠近坐下,大祭司对他郑重地又行了比较全套的大礼,乌拉乌拉地说了一堆。

青年阿拉木翻译到:“简单地说,你,就是我们部落失踪多年的王女,因为你姥姥你母亲都已经死了,所以你现在就是我们部落的王了。”

校尉吃了一惊,道:“你们……看出我是女的了?”

青年挠挠脸说:“多明显啊,这里除了我之外不都是女的么。”

校尉更吃了一惊,他看看这一个个奇形怪状,或者纹身或者独眼或者阴阳头的“女人”们……用倭国话的句型说就是——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吧啊喂!

自己已经算是一个极品的另类了,没想到他们比自己还要极端!

自己只是长得太过富有男人味罢了,面前这几只简直就是男人中的丑男啊!

女人?这也能叫女人么?连那边那个号称自己是男人的清秀男人都比他们像女人吧!

……校尉脸色一变……难道,这就是他们所说话的直接证据么……自己和他们都是一样的虎背熊腰力大无穷……

他黑着脸,有点艰难地找到自己的声音,道:“给我解释清楚。”他这一句尽显王霸之气,在这不大的草丛怪圈之中竟犹如一国之主般主导一切。

名叫阿拉木的青年恭恭敬敬向她转述了大祭司的对那当年旧事的描述……

当日由大将军濑玖派出的灭口小分队在队长二虎的带领下砍韭菜一样砍了逊亚马部落,王女钢金更是被脑袋搬家,而她刚生下不久的下一代王女不翼而飞,连尸体也没有。

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合该逊亚马部落不该死绝,在被屠城的前两日不知怎么的几个人吃了野鸟就打喷嚏流鼻涕全身发烧,十分之可怖,部落里的巫医看过之后说他们是被恶灵附身得了禽流感啥的。在部落里遇到这种不祥之事通常的做法就是把被恶灵附身的病人赶到部落外的山洞里隔绝起来,以免造成更大规模的瘟疫。

于是这批禽流感患者躲到了山顶的山洞上,每日就在那里看日出日落迷迷糊糊地发烧啥的,食物也不用担心,每天会放在离山洞不远的一个岗子上,只要派人去取就好了。

然,过了几天,那原本应该出现的食物不见了,并且再也不见部落里的人出现,这群病夫心里担心部落里出来什么变故,或者是被抛弃了,然,恪守着部落的习俗,坚持自给自足,捉点虫子小兽啥的随便充饥,等到病好的差不多了——期间只发烧死了一个人——他们才从山上下来,然,部落已成死亡国度,乌鸦落满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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