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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安青侠士】红尘不渡(/鬼市商品/春药/直掰弯)(2 / 2)

“扭什么屁股,待会儿有你扭的时候。”

他看不到下面的光景,却能听到有人轻轻地吓了一声。侠士的下身被扒了个精光,露出垂软的阴茎和一道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肉缝,他的双腿被强行分开,努力地想要合拢,又无济于事,只能轻微地颤抖着,被人狎昵地摸过。

“瞧瞧这逼,摸两下就湿了,当初要不是为了拍个好价钱,早被人给破苞轮了,也不知道这么些年在外头给多少男人白嫖过。”那人说着就将手指捅了进去,他嘴上羞辱,可侠士的雌穴未得爱抚没有半分情动,温暖柔软但干涩难行,才插进去就痛得人眉头紧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何尝不知,他本意就是想让侠士难受,可在穴里头搅了两下觉出不对,他也算干这下三滥的行当有年头了,一摸就知道是不是处子,没曾想经过鬼市的一番调教,侠士逃出后还能忍着不找男人给他开苞。他抽出手指,面色不太好看,本来想着这人要是破身还能给弟兄们玩玩,反正侠士年岁长了身材也不似少年时柔韧纤细,等玩够瘾了再交给估价的那群人随便买买就行。可没破身……情况又大不相同,完整的双性之体,又会武功,不乏好那口的客人愿意花大价钱买下,届时自己也能得笔巨大的抽成……

“头儿,还干不干了?”

手下人蠢蠢欲动的提问唤回男人心神,他双目对上侠士,原来的少年已经长成了清俊的成人模样,正咬着后槽牙恨恨地盯自己。他还记得侠士是怎么在负责调教的人那里从负隅顽抗到虚弱顺从的,漂亮的雌花没被人进去,却被各种淫具药物玩得湿润绽开,粉嫩的肉一缩一缩,他那时就想试试这骚货的滋味了,现在有个现成的机会摆在他面前,傻子才不珍惜。

“原本给这娘们用的药呢,拿出来。”

他们竟想对慧娘用药?

侠士心下一惊,既庆幸赶在用药之前来救她,又不解既是要让贺安青为鬼市做事,为什么要对慧娘下手?这样岂不是加深了贺安青的厌恶?直到那药喂进他嘴里,他才得到答案。

“本来是想抓了千手狐之后当着他面给那娘们喂药的,他要是不肯答应,他那小情儿也别指望有什么好下场,没想到现在‘便宜’了你。”男人再插进去,那穴润泽了许多,细细的肉缝翕张着,记起曾经的亵玩淫弄,柔柔地蠕动,他志得意满地笑起来,抬手扇了一下雌花。侠士一个哆嗦,泄出一声呻吟,又反应过来死死咬住下唇,贺安青……贺安青还在上面……

他不知道对方现在是何反应,也根本不敢去想,他同贺安青认识不过几天,知道他虽然师从盗派但品性不坏,不然也不会对慧娘念念不忘,眼下自己双性的秘密暴露,是会惹他震惊嫌弃……还是能稍稍勾起他的怜悯之心?无论如何,他都不担心贺安青会抛下他不管,毕竟慧娘还在此处,他只希望对方能想出个不把他俩都栽进去的好法子,可这个法子究竟要在他被玩弄到何种程度的时候想出,侠士也不知道。

他小腹上的刺青被人用手覆住,为首那人啧啧道:“这章还是我给你‘盖’上去的,你那时候还喊疼呢。”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勃起的阴茎在窄嫩的穴口上用力按着摩擦了两下,才喂了情药的蕊珠就颤巍巍的,不过被人碰碰,便舒服得不得了,惹得雌道都痉挛着收缩,为着即将迎来的侵犯挤出一小滩清液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侠士心中痛恨又厌恶,身体却无可救药地被唤起情欲,他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些金夹、珠串……堵在他阳物里的细小玉棒,宽厚阔大的手插进他的雌穴里,拇指留在外面按住花蒂,就这样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一齐狂震,搅得他未经人事的雌道抽搐喷水,泄出一滩又一滩的阴精也不肯放过,到最后身体都已经习惯这样极致的快感……甚至还想有什么东西能插进去解解里面的痒。

他徒劳无功地向后缩着身子,被人抓住脚踝狠狠一掼,饱满的冠头陷进两瓣肉里,亟待冲破阻碍狠狠插送。

“砰砰砰!——”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为首者尤其不满,骂骂咧咧地正准备继续,门外的声音却不依不饶:“人呢!门口连个看守都不留一个?”

再放任他敲下去就怕人闯进来看活春宫了。男人心里憋气,提回裤子随手扯下条毯子盖在侠士身上,示意手下去开门。进来的也是个蜂群打扮的人,直直往里面走:“狂蜂让我带这娘们过去……这谁?”

他视线挪到侠士身上,声音诧异:“就算上头嘱咐了这女人不能动,你们也没必要找个男人吧。”

“这你别管,你先说狂蜂带她过去干嘛?”

为首者不打算节外生枝,本想转移话题搪塞过去,谁料侠士在几人挟制下还能挣扎着开口:“他们要私占鬼市的商品——呜!”

侠士不过吐露了几个字眼就又被死死捂住了口鼻,但这足以使来人警觉。

“什么商品?你别捂着,把毯子撤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必撤开,挣扎中毯子已经滑落了大半,露出侠士小腹上刺着的鬼市图符,可见他方才所说的商品就是他自己,而能在鬼市拍卖的“人”,不是自幼培养、功力强盛的血斗士,就是温顺驯从、体貌皆美的豢奴,侠士瞧着两边都沾又两边都够不上格,来人将那毛毯一扯,先是一怔,随即怒道:“好啊,出这么大事居然不告诉狂蜂。”

“什么事!你可别乱说——”

“你当我瞧不出来这是逃出去的商品?你私占鬼市调教好准备拍卖的双身,是真不把狂蜂放在眼里啊。”来者伸出食指指了指在场众人,一边啧啧摇头一边转身朝门外走,那群人怎么可能任由他把这事报告给狂蜂,为首者一把拉住他胳膊,被后者灵活躲开:“哎哎,别碰我,我可没有断袖之癖。”

男人心知此事难善了,咬牙问:“你想怎么样,要不……”

他目光挪到侠士身上:“这货让你先尝?”

被压制住的侠士浑身一抖,鼻息紧张又急促。蒙着面具的黑衣人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随即道:“你这是想拉我下水?被破身的双可就没那么值钱了。”

“我只要这个。”他做了个手势,靠近那群人的头领,压低嗓音:“我把这女人带过去,你背着这骚货一起,到时候就说是他自己不知天高地厚跑回来的,等把他卖出去,你那提成给我这个数。”

他比了个“四”,倒还是可以接受的范围,男人已经有所动摇,又问:“那他这样子怎么解释?”

侠士衣服零零散散,头发也被扯得松开,就算给他收拾整齐了,酡红的面庞和泛滥艳色的脖颈也能昭示他非比寻常的身体状态,更别提他现在呼吸混乱浑重,被人触碰便忍不住发出声音,愈发难以遮掩险些在他身上发生的龌龊事。

“这不难,我给你圆话就是了,反正货还是好的,狂蜂怪罪不到哪儿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一拍即合,由来者背着慧娘,那小首领扛着侠士,一道往狂蜂住处去。一路上,闯进来的那人还在不断询问:“你是怎么想的,我瞧这人长得也没多漂亮啊,咱们在鬼市这么多年又不是没见过更好看的。”

“这你不知道了,脸还是其次,他的性子实在是……傲!越傲越想让人欺负!”男人邪笑两声,说着还伸手重重打了一下侠士的屁股。侠士只是吸入迷烟暂时无法运功,又不是昏迷过去,心中自然恼火不已,可偏偏被喂了情药,敏感得直哆嗦又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果真倔强可怜。

他身侧的黑衣人扭过头来瞧他,面罩下的双目在侠士身上怔愣片刻,旋即回神:“……你说得不错。”

“是吧。”男人得意洋洋,又想到一个问题,“对了,你还没说狂蜂带这娘们过去干嘛呢,不等千手狐了吗?”

“你瞧千手狐他来了吗,来的不一傻缺嘛。狂蜂叫这娘们过去是要问话,不过要问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这话说得也不无道理,毕竟狂蜂作为他们的上峰,不可能事事都同下属商量。

两人走到一个无人巡逻的拐角,男人回想起方才情欲上头只差一点就把侠士开苞了,心中说不上来惋惜还是庆幸,叹道:“恐怕这次他没机会再逃了。”

“怎么,你还想来个七擒七放?”黑衣人嘿嘿一笑,眼神忽然一变,语调古怪,“你想得还挺美。”

“什么意——呃、唔唔!”

鲜血倏地自胸口迸溅出来,男人还没来得及呼救,黑衣人就扑上去死死捂住了他口鼻,同时掏出绑在袖子上的匕首,噗呲一声割开他喉咙。那人身子摇摇欲坠,即将向后一倒,黑衣人、或者该称呼他为贺安青,急忙接过侠士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血液还温热着流成一小涡水滩,男人的尸体倒在其中,不知过多久会被人发现。贺安青扶住侠士,低声问道:“还能走吗?”

方才的偷袭已经用尽侠士所有的力气,他完全是凭借着一腔愤恨才把小刀从背后刺穿那人的心脏,现在脑子晕晕乎乎的还缓不过来,他视线游移到同样倒在地上的慧娘,开口第一句话:“你怎么把人姑娘撇地上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关心别人。

“事急从权。”贺安青想把侠士架起来,摸到他的身体又被那惊人的热度烫得下意识撤手,面罩能遮掩他不自然的表情,却无法盖住他红透的耳根,“你的身体……”

侠士用力甩了甩头:“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他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双腿软得不成样子,腿根早就被蕊心流出来的水给湿透了,莫说他现在功力还未恢复,即便恢复,也发挥不出三成。侠士无视饥渴抽搐的雌道,稳住声音道:“你把慧娘背回去吧,我跟着你,咱们尽快出去。”

贺安青不由分说地按住他:“你现在这样还怎么走,他们……他们给你用的什么药,我给你输送内力能压住吗?”

侠士也不清楚,他实在没别的法子,贺安青仅仅是把手放在他的肩上,他就好像被扼住了喉咙一样,身体嗅到成年男子的气息情动得厉害,再这样下去……他意识恍惚片刻后回神,低声道:“试试吧。”

于是一只温热手掌附上他的背,炽实内力徐徐输送进来,侠士本来就被情欲烧得热烫,贺安青的内功心法又是偏阳性的,更燥得他连耳根都一片通红。他心中已然不安,但别无他法,经脉汲入温和内力急迫运转起来,勉强压下去小腹热意。

他呼吸平复许多,冲贺安青点点头。两人不敢耽误,带着慧娘离开鬼市,回到溪明镇,这中间又牵连进一只小猫,姑且按下不提。贺安青安置好慧娘,最后一次点燃忘愁兰烟,随着烟雾袅袅上升,他心中的情愫也隐隐约约地晦涩起来。他叹了口气,正准备向侠士袒露他同慧娘的过往,后者仿佛看穿他的心思抢先一步道:“此间事了,也没有我能帮你的地方了,鬼市里……发生的那些事情,你就当没看到没听到,我也不会透露你的真实身份,你我就此别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安青下意识上前一步:“你就要走了?”

侠士也跟着后退一步,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你不会还有忙要我帮吧。”

“咳。”贺安青尴尬地假装咳嗽,背着手把袖子里的信件往里塞了塞,“怎么会……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他们用的药……”

侠士摇首道:“一些不入流的情药罢了,我功力恢复后已将药性压制化解,无妨。”他略一拱手,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山长水阔,自会有再见之日,告辞。”

“哎!”贺安青喊了一声,可侠士几个兔起鹘落就不见了人影,他郁闷地等忘愁兰烟燃尽,确保慧娘不会记得今日发生的事情,便自己动身前往鬼市外的废弃瓷窑,挑了个陶土罐把信件藏了进去。

他心中其实颇为不安,总感觉侠士离开得太匆忙,可对方表现得又合乎常理,换作他是双身,被人看光了身子还被听去那些不堪对话和喘息呻吟,也会恨不得赶紧断了联系,最好这辈子没有重逢的时候。想到这,贺安青心头惆怅,他自己也不大清楚想不想和侠士再见,鬼市里,他明明知道侠士是被强迫的,可看见对方腿心那点湿润艳红,他又……

贺安青喉结微动,用力敲了敲脑袋,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侠士帮他救出慧娘,是他实打实的恩人,他该把那些记忆封存在脑子里,一辈子不说出去,也……也不能想!否则就是亵渎!

他一路给自己洗脑,等走到了自己暂居的地方,发现一只橘色的小猫焦急地在门外打转,不时用爪子抓挠门板,正是那只带他们逃出鬼市的金被银床。

小猫一见到他,就扑到他脚边喵喵地叫着,咬着他裤脚往外面拉。

“你别急别急。”贺安青蹲下身摸了摸它的背,这只猫儿颇有灵性,逃离途中还替他们给轻宁的属猫乌云啸铁“说情”,他与侠士才能不被巡卫发现顺利离开鬼市,此刻出现又表现得如此焦灼,莫非……是侠士遇到了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安青的心一下子揪起来,他跟着小猫左来右去,绕进一个荒废的小院。溪明镇盛产瓷器,此处院落应当是曾被当做库房,但不知是何缘故废弃了,荒草丛生的院子里四散着瓷器的碎片,那角落缩着的人不是侠士又是谁。贺安青吓了一跳,连忙凑过去,侠士的身体不正常地小幅度痉挛着,未被手臂遮掩住的脸庞是靡艳的红,他可怜地喘息着,鼻息带上些许泣音,显然并未如他所说的那样将“不入流的情药”都化解干净。

想想也是,鬼市用的药怎么可能轻易被压制。侠士先前被贺安青输送内力后,便隐隐察觉这药性虽然能被暂时压下,可时间一长只会更加猛烈地反扑,到时才是真的让他理智全无神思混沌。他哪里敢在贺安青面前露出这种样子,更不敢去人多的地方,情急之下挑了这么个荒废之处,又不曾想竟被只猫儿发现了踪迹。

他感觉有外人将他抱住,本就在情欲边缘苦苦挣扎的身体一下子没了主,又软又热地栽进那人怀里。侠士手脚发软,别说挣出来,就是多动弹两下也难,数年前经历的调教让他的身体食髓知味,贺安青的手贴上他的脸颊,他便下意识地歪了歪脑袋在那掌心蹭蹭,口齿不清地喊:“想……想要……”

贺安青触电般将手缩回,眼珠子却紧紧地黏在侠士身上,几乎是丢了魂一样看他酡红的脸、失焦的眸,越看心头越躁动。不行……不行!这是他的恩人,他被人用了阴招,自己怎么可以——

“帮我……”侠士的声音带上了些许哭腔,“贺……安青……”

他知道我是谁。

贺安青耳朵嗡的一响,简直傻在了原地,身体像是有自主意识般将侠士抱得更紧,又在本人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欲盖弥彰地松开。他舌头都要捋不直了,不知道是说给侠士听还是自己听:“我……我怎么能帮!我不行……我心里有人的。”虽然清楚自己和慧娘大抵不会有什么结果,他能做的也只有躲掉鬼市的追踪好让这个姑娘不被再次牵连进江湖风波里,但……无论如何他也是喜欢女子的啊!就算侠士身上有、有……那也不一样!况且他现在答应了对方,与趁人之危有何区别。

侠士的眼瞳涣散着,水潋潋的像被细雨滴出圈圈涟漪的湖面,他不大能听清贺安青的话,仅仅知道面前的人是谁,知道自己似乎帮了对方忙。他心里有道声音说推开他,可按照常理,他帮了别人,再要求对方来帮自己,又有什么不可以。

胸膛热得发堵,浑烧的情欲已然让侠士有些痛苦,他禁受不住地抓住贺安青的手,来来复复地喊他的名字:“贺安青……贺安、呜……”

那泣音太可怜,贺安青的心搅成一团浆糊,终究捱不住地解开了侠士的衣服。他身为盗派人士,最看重的便是一双手,可这双手现在大失水准地颤抖着,摸进他前不久才知道的秘处。长长的手指陷进柔软的阴阜,指腹腻上一滩淫液,怎么出这么多水……贺安青心里冒出这个念头,又极快压回去,狠狠批判自己心术不端,他一面默念清心咒,一面试探性地插进窄窄的肉缝里,那里面被情药弄得湿热,可还带着处子天然的紧致,兼之为双性,穴道更窄些,不晓得插进去吸起来会有多舒服……不不,他怎么又开始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安青用力咬了下嘴唇,疼痛唤回了几分清明,他没甚思路地在紧窄的雌穴里胡乱翻搅,不知顶到什么地方,侠士忽然浑身痉挛了一下。

“哈啊……别、那里是……”他摇了两下头,说不出话来,雌道抽搐着涌出一小股温热的清液。

贺安青能感觉到指尖触到一处圆嘟嘟的肉壁,他尝试摸索了会儿,手指挤进道肉环里,侠士几乎在他明确插进去的瞬间失声尖叫,雌穴疯狂搐动,他控制不住地夹紧双腿,一个劲地哆嗦,调教的记忆深入骨髓,让他本能地求饶:“我……错了!呜…不行,宫口会坏……啊啊啊啊……!”

“我没有想逃……放过我吧……求您、求……”

贺安青倒吸一口凉气,慌里慌张地把手指往外拔,他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隐约觉得自己不知分寸弄坏了侠士,又惊异于对方话中暗含的信息,还没消化完,侠士的身体再度因为空虚而不满,痴痴缠缠地求起爱抚,在他怀里扭了又扭:“别走……”

他鬼使神差地低下头,侠士的脑袋枕在他的手掌,被他轻轻一托,两人的视线便对上,一人迷离彷徨,一人清醒挣扎,贺安青低声问:“你当真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要对你——”他问不下去,正要偏过头去,侠士微微前倾亲在他嘴角,贺安青眼睛惊得睁大,心跳声如擂鼓,听侠士道:“知道、知道……”

他其实什么也不知道,但大抵清楚不这么回答眼前这人就不肯弄自己。侠士扯开一个柔柔的笑,眼神却寻不到焦点,他如愿以偿地感受到又有东西插进他雌穴,舒服得舌尖都吐出来一点,贺安青仿佛受了什么蛊惑,挪了一下角度亲在侠士的嘴唇上,那两瓣唇也跟这人的性格一样柔软,还有着浅浅的牙印,约莫是他忍耐时咬出来的痕迹。贺安青心中蔓延上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好像在痛苦挣扎的人是他自己一样,这股情绪是为什么出现……

他用手指在湿漉漉的窄道里来回抽送,又小心翼翼地不碰到他过分敏感的地方,极尽所能地“伺候”了小半刻钟,可侠士的症状不但没有得到缓解,身体的热度反而愈发滚烫,人也跟烧糊涂了似的,嘴巴里哼哼唧唧地发出些不成意的音节,喊他的名字也没有什么反应。

再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了。

非得交合不可的淫药贺安青不是没听说过,也知道这种药通常会有专门的解药化解,他想不到的是鬼市的手笔这么大,为了拉他入伙这么难搞的药都用上了,更令人为难的是,现在中招的是侠士,而他根本没时间去把解药偷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指腹都被泡得起皱,抽出来的时候还有清凌凌的水丝连在手指和被插得微绽的那处,侠士迷茫地轻声呻吟了会儿,不满地动动腰:“怎么……没了?”

“对不起。”贺安青小声说,更换姿势让侠士坐到了他身上,他的性物早就硬了,或者说在鬼市的时候他就有感觉了,不过一直压抑着自己,即便是眼下不得不做的场景,贺安青还在徒劳无功地说服自己,他与侠士是别无他法才……才发生关系的,而侠士的情动也并不是因为喜欢他,换成任何人来都一样。

想到这一点,方才涌起的酸涩更加明显地扑上来,贺安青忍着内心的奇怪感受,将硬挺的阳物抵在穴口,那么软、那么湿……还在一个劲地嘬自己。

贺安青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把性器插了进去,侠士的雌穴虽然已经很湿了,可究竟没被破身过,里面紧窄得不行,严丝合缝地包裹住肉茎,迫不及待地吮吸蠕动起来。

真要命。贺安青掐住自己阴茎的根部,免得自己直接射出来,事实证明他的担心还是很有必要的,侠士的花道发育得并不完全,较正常女子短了许多,他轻而易举地就插到了底,茎首被圈肉环牢牢吸附,舒服得他差点没一下子全捅进去射在深处。

“呜啊……!什么……那里、我的肚子,呜……”

侠士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他觉得自己下面涨涨的,很满……很舒服,可又太深了,让他感觉好奇怪。他扑簌簌地落着泪,求助他唯一能求助的对象:“为什么会这样……”

我怎么……知道啊。

贺安青咬着牙,扶住侠士的腰上下摆动起来,他尽力不碰到太过敏感的宫口,可侠士的雌道就那么点长,又碍于姿势难免有失力往下吃实的时候,侠士哭哭啼啼地呻吟了好会儿,便颤巍巍地射出了一股精,内壁也绞紧那根肉茎疯狂抽搐,当真不耐受。他这样的体质,怎么好当商品被人拍卖走,要是沦落到哪个不知怜惜的人手中,不得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他复又抽插了数十下,最后一顶捅开紧闭的宫腔插到最里,侠士瘫软在他身上,哭喘声一下子高亢了不少,又被他亲上嘴唇堵了些许回去。那具被情欲侵染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贺安青说不上的怜惜心疼,用手掌一下下抚着他的背。吃了精水后侠士身上的热度降下去了些,可还远远到不了结束,待稍作歇息后,窃过不知道多少珍宝的一双手又握着那截腰动作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薄西山。

侠士再醒来时是在烂柯山的抱月斋,他躺在床上,脑袋空空荡荡,浑身上下也好像在少林十二铜人阵里闯过一遭,哪哪都疼。他龇牙咧嘴地爬起来,发现桌子上搁着一封信,房间里还有一个竹篾编的圆笼,里面一只橘色小猫正欢快地乱滚。

他拿起信件,是贺安青写的,里面大致谢了他陪自己闯入鬼市救出慧娘——“你在突围中受伤,一出鬼市便力竭昏倒,我已垫付银钱将你安置于此,你可安心休息五日。若有缘,江湖再会。”

他勉强弯腰抱起那只竹笼将小猫放了出来,抱在怀里嘬嘬嘬地逗弄了会儿,脑子努力地回想他陪贺安青入鬼市的记忆,他只记得,自己似乎带贺安青走了他当初逃出来的那条路线……慧娘有没有在那些房间里呢?或许蜂群只把她当普通的人质随便关押起来?不行……记不清,越想头越痛。

侠士痛苦地捂住自己的额头,怀里的小猫似乎能察觉他的痛苦,喵喵的叫声听着也带上了几分焦急。侠士缓过劲来,安抚地顺了顺它的毛,思索片刻,将小猫搁在了床上,他自己起身走到梳妆台前。

抱月斋的上等客房都配置了常用的家具,用来梳洗打扮的梳妆台自然不会少,只是侠士行走江湖向来不拘小节,鲜少有认认真真拾掇自己的时候,他竖起倒扣着的铜镜,确保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窸窸窣窣地把身上衣物脱了大半。

昏暗的房间里,借着窗缝透进来的暖色余晖,侠士清楚地看到自己后背遍布的红痕和后腰的掌印。

他闭上了眼,良久叹出一口气。

是忘愁兰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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