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任务篇下(1 / 2)

忙到深夜,遂英才歇了,第二日一早便率人出了城,又整整忙了一日,方才查清楚那傅亦然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酉时末他好容易忙完回了营,就见一人坐在他屋里正候着他。

熟悉的玄甲和白毛头饰,不是晁烽炎又是谁。

“你来干啥?”遂英瞅见晁烽炎,眼皮就开始跳。

晁烽炎见他一脸疲色,开门见山直接道:“那傅亦然不止跟你们做了交易,他也在苍云内插了线人,卖给了我们几批粮草,前三次的都没问题,但第四次的粮草内,掺了些东西,风军师他心细如发,粮草问题一向由他亲自监管,那东西没能瞒过他的眼。”

晁烽炎难得话多,但说了一半他也懒得多说了,直接将一封书信递给遂英,遂英拆了看了,内容他大部分都已知悉,让他感到意外的是没想到风夜北竟然更快的察觉到了奚人的动作。

那傅亦然虽看似汉人,一口汉话十分流利,但实际上他却是正宗的关外人,入关多年也潜伏了多年,一直以商人自居,但实际上却一直在为奚人偷偷做事,搜刮粮草私运出关。

而这一次与天策府和苍云军接触,是借着今年年景不好,朝廷拨不出足额粮饷的情况下,他起初伪装的很好,谁都没能看出他的真实身份,但苍云军的风夜北是有着八面玲珑心的奇人,对药理也颇为精通。

傅亦然售卖给他们的粮草起初并无异样,交易几次后以为他们放松了警惕才开始动手脚,给人吃的粮并没有问题,但喂马的马草精料内却掺有一种奚人草原上名为“耳草”的罕见毒草,那毒草对人没什么作用,但对牲畜有一定伤害,毒性并非一次性发作的,而是时长日久后慢慢显露厉害,牲畜起初只是便稀,但久了消化道被腐蚀的厉害就会开始便血消瘦。

且麻烦的是这毒草不论外形还是味道,与草原上的常见的马草区别并不太大,牧民的牛羊马时不常的就会误食,一次两次无碍,但若是连续吃个十天半个月,那牲畜基本就废了。风夜北如果不是当年在外游历见识过这毒草的厉害,也不会那么快察觉。

书信落款及印鉴是苍云的大统领燕帅的,假不了。

遂英笑笑,心道他们这还真是跟友军想到一块去了,遂英自傅亦然的私人储藏室里带回些许马草后就找人鉴定过了,他虽然不识药理,但他乃天策军,座驾宝马可谓命根子一样的爱宠,平日里对马草熟悉的不能再熟了,那玩意一入嘴他就察觉有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营连夜彻查一番后发觉不少马草精料被掉包掺入了这种毒草料,但发觉此事后他并未声张,而是将毒草料集中,查探来源,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一人……

遂英从雷将军那里得知友军也与傅亦然做过粮草交易,便命人赶去苍云堡通知他们了,没想到,对方倒比他们更快一步。

“既然你们也知道了就好说了,损失怎样?”

“发现的及时,只伤了十几匹马,但可医治,有几匹严重的救不了了。”

遂英叹息,但也庆幸,好在发现的及时,这傅亦然潜伏多年今朝给军马下毒,勾结奚人,显然后续还会有大动作,他已经与雷将军商议过,眼下暂不必抓那傅亦然,索性将计就计,引奚人大军出洞,埋伏好伏兵打他个措手不及,这一场大战之后边关兴许能迎来数年安稳。

遂英与晁烽炎相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出了大战将至的凛然与跃跃欲试。

“这一次,又要联手了。”遂英与晁烽炎握拳互抵,互相锤了彼此肩膀一记。“久没活动筋骨,战场上刀箭无眼,小心着点。”

尤其是晁烽炎前不久才受过重伤,对自家兄弟,遂英免不了嘱咐一通。

“他们伤不了我。”晁烽炎挑挑眉,一副并不怎么在意的拽样,给遂英气乐了。

心道这臭小子,脾气大的是越来越不招人稀罕了,还是年少时那别扭样子可爱点。

瞥见遂英脸上的笑容,那眼神仿佛透过他看向更早的以前,晁烽炎有瞬间的不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对了,我前天见着晓坤了。”

“他在哪?”听见易晓坤的名字,晁烽炎连忙追问。

“在傅亦然宅邸。”

晁烽炎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然后转身就想走。

“哎,你给我站住!他不是被抓去的,是他师门任务,让他潜伏进去搜罗证据的。”

晁烽炎顿住了脚步,回过头看向遂英,浓眉还是拧着的,语气带着几分严厉:“你没带他回来。”

晁烽炎的话遂英瞬间读懂了,登时有点恼,“我特么没想利用他,我也担心他呢,现在证据不证据的不重要了,开战时指不定要乱成什么样,得先想个法子把那小子弄出来。”

一听遂英这样说,晁烽炎的眉结解开了,见遂英表情也确实有几分认真,多少安了心。

他脸上的微表情变化没能逃过遂英的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小子,不要总把我想的那么损成不,我特么之前也不是有心利用他,那会不是想拴住他吗,怕他发生意外的不是你吗?谁让那小耗子见天作妖,马的就没见过那么会作祸的玩意。”

晁烽炎表现出对易晓坤的在乎不是第一次了,遂英早先还带着点看戏的心态有心思调侃晁烽炎,但这小子总是这般防着他就没意思了。

马勒戈壁的他是谁带大的?他坑谁也不能坑他吧?明知道他宝贝那个小耗子他又岂会算计他,况且那小子现在也是他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遂英恼火,晁烽炎无语了。

“赶紧滚吧,滚滚滚赶紧滚!老子他妈的跑了一天水都没顾上喝,火急火燎的给你们派送信兵,你们燕帅倒好,派你过来给我添堵。”

遂英难得的发脾气了,他生气的原由晁烽炎明白,是怪他的不信任,一时感觉有点无措。

被撵了,这人气头上他本也不该自讨没趣,他知道这人气不过天明的,他跟他就没有隔夜仇,但他总觉得此时就这么离去,不太好。

看着遂英的背影,晁烽炎仿佛也看到了久远的过去,那时的他,看着这抹背影曾有多崇拜,如果不是这个人,他此时怕是都不知道烂在哪个泥坑里。

晁烽炎脚下步子错了错,犹豫一瞬还是没有往外迈,而是朝遂英迈近了几步,然后一把将人抱住。

遂英这正卸甲呢,卸到一半被身后狗熊般的男人抱住,吓了一跳,抓着他的手一掰,竟然没掰开。

“你干什么?肏屁股老子现在没兴致,想凑合捅捅?你他妈要是敢把我当那小耗子的替身我一枪捅死你个白眼狼。”

晁烽炎心下一动,仿佛从遂英的话中听出了点什么,但他不确定,也拒绝去深想,他只知道一件事:“你是遂英。”

是遂将军,天策府的贪狼将,也是他的兄长、战友!

遂英秒懂晁烽炎这笨拙的一句话内隐含的意思,本烦躁的冒烟的情绪瞬间好了些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朝后踹了一脚,逼的晁烽炎不得不放开他后退两步,遂英一边卸掉胸甲一边歪着头看他,眼神凶狠却又带着股撩人的邪性:“没错,老子是遂英。”

男人的气势好似一柄锋利长枪,就似他手中常握着的那杆碎魂枪,锐不可挡。

遂英撩着眼皮淡定的看着晁烽炎,慢条斯理的将腕甲,裙甲都卸掉,身上没了赘物只剩灰黑色的单衣时他一扯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然后朝晁烽炎勾了勾手指。

“狼崽子,过来。”

狼崽子这称呼,还是他们少年时初遇那会,晁烽炎满身棘刺对任何人都不信任,好似一匹桀骜孤狼,遂英给他起的外号。

但再孤傲的狼总是没办法独自成活,遂英口中的白眼狼最后还是成为了他的生死兄弟。

遂英总觉得晁烽炎之所以会跟他发生暧昧关系,纯粹是雄性的动物本能作祟,初次那会他们是都喝多了,没分清对象,爽过打过一架就算了,之后却是因晁烽炎特殊的性癖和他对性不怎么在乎的随意态度,于是对这小子一再容忍放纵。

但他以为晁烽炎那是没得选择只能找他解决性欲,这种情况他觉着有了易晓坤之后也该收敛了,可眼下瞧着晁烽炎亮的直放光的眸子,遂英有些不确定了。

…………

“嘶……你他妈……轻点……艹了!你这人怎么回事,对着那小奶丐的时候没这么野蛮,你特么就喜欢糟践我是吧?”

遂英在说完那句“狼崽子,过来”之后就被晁烽炎扑倒在床,然后他就有了一种投喂大型野兽的错觉,这人急促的鼻息和撕扯他衣服的架势就好似半年没开荤了,不过对于他们来说,禁欲俩月和禁欲半年差别倒也确实不太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啃着遂英脖子的晁烽炎听闻他的话,喘着粗气强压下焦躁的欲火,不再狠掐狠咬,他含着男人脖子上的凸起物来回舔舐,好似在猎物上标注气味。

其实遂英一直小瞧了自个的魅力,他不认为晁烽炎对他的欲望是爱慕的体现,因为他们打小相识对彼此太过了解,就好似彼此的另一半分身,哪有人自恋到愿意与自个做爱的。

但他们相似却又有很大不同,晁烽炎嘴上虽一直不说,甚至偶尔对男人的过于随心所欲表现出反感,但是他心底其实一直很羡慕遂英活的如此随性、豁达,不论刀枪还是什么都无法真正伤到这个成熟的男人半点,肉体和神经都那般强大坚韧,强到以凶悍之姿面对世事一切不公。

遂英以为每次与那些女人厮混,他是窥视他们办事才产生欲望,实则不然,他是想着能将一个强悍的真男人压在身下,让他感受疼痛,让他迷乱失控、喘息呻吟,比起抱那些不相干的女人,狠狠搞他要爽得多,那实际上是雄性的征服欲在作祟。

晁烽炎不是没得选择才缠着遂英,他就是想肏这个男人才一次次与他发生关系。

——遂英,他想要的只是这个男人。

“呼……你的调情手法……还是那么烂……”

遂英被晁烽炎克制却仍容易失控的手劲捏的浑身疼,命根子被对方攥手里揉搓,上头粗粝的茧子刮得他皮疼!

“得了得了!停……停……真是没半点长进!还是让老子来教教你怎么搞吧~”遂英怀疑易晓坤是怎么容忍这人这么粗糙的爱抚的。

遂英一翻身将晁烽炎压在了下头,这人铠甲未卸,压的床板咯吱吱直响,遂英舔着唇饶有兴致的给对方“剥壳”,并美其名曰,扒虾。

剥开层层鳞甲露出“软肉”时才更有成就感,不过晁烽炎露出的肉可丝毫不软,当遂英执在手中时,那物以快的惊人的速度胀挺起来,带着灼人的温度,粗野蛮横的一根,直指遂英面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这玩意,遂英其实觉得挺碍眼的,妈的就是这玩意每次都搞的他老疼,长这么大有什么用。

晁烽炎半眯缝着眼看着遂英,等的不耐了手按在遂英后脑就往自己胯间压下。

照往常,遂英肯让晁烽炎肏屁股就不错了,鲜少替他口活,毕竟他不怎么喜欢别的男人这根,但今天稍稍有点不同,同是禁欲两个月,遂英前天逮着小丐帮易晓坤狂欢泄了欲,同样身为男人他知道晁烽炎此时状态有多饥渴。

算是彼此不平等的一点补偿吧,遂英在心底这么一想也便更加放开了,执了晁烽炎壮硕的性物便含入口中。

他往常不大愿意给人口活但不代表他技法生疏,相反,他舌上功夫了得,不论男人女人,都得被降服于他一根灵舌之下。

“唔……”

晁烽炎眉峰紧蹙,喉中溢出闷哼低吟,小腹倏然紧绷。

遂英的口活比起易晓坤那半路出家的家伙强不知几倍,不论是力道、节奏,还是攻击敏感处的时机把握都把控到极致,快感如潮一浪一浪将男人的性欲快感推至高潮,如果他想,他可以光凭一根舌头吸干对方。

粗大肿胀的柱身青筋绷起,紫红坚硬的大龟头又亮又挺,中间的凹槽小孔里不断溢出涎液,被遂英的舌一次次舔净,舌叶轻轻拍打茎头,舌尖勾缠下方的冠状沟,甚至钻顶翕张的小孔磨出更加汹涌的淫液,同时手掌环握粗大的茎身九浅一深般节奏性的撸动。

晁烽炎额头和脖子上都冒出一茬茬的热汗,喉咙上的凸物来回滚动,嗓子眼干渴的近乎冒火……

“行了……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晁烽炎并不想就这么被遂英舔出来……

“你确定不先射出来一次?”遂英啵的一声放开嘴里被吸的湿淋淋的肉具,手指圈着那粗物捋着阳筋缓缓搓动,撩着眼皮语声沙哑的询问晁烽炎。

晁烽炎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急不可耐的一把抓住对方胳膊给拖上来,再一翻身,又将人压在了下头。

遂英笑看着男人急切的脱去碍事的铠甲,自己则从枕头下面掏出一个小盒子丢给对方。

“别弄伤我,不然夹断你。”然后便舒舒服服的躺下,悠然自得的看着那人忙活。

他今天确实感觉有点累了,照往常他跟晁烽炎干那必定是要拧巴一番的,但今天他懒得折腾,只想躺着享受。

晁烽炎脱了自己上身衣物后给遂英的裤子扒了下来,分开男人两条长腿露出股间那秘处。

自从他们两人与易晓坤定下关系后,三人虽常一块胡天胡地胡搞,但晁烽炎搞遂英的次数明显下降,也是如此遂英刚才有那么一句不希望晁烽炎拿他当小丐帮的替身。

他不介意与晁烽炎做,毕竟也还挺舒服的,但他可不想成为谁的替代品,好在晁烽炎也不是傻货,没触他雷点。

“唔……嗯……”

沾着湿润膏液的手指捅进紧涩的肉道,过于明显的侵入感又再激起熟悉的欲潮,遂英一直骂晁烽炎不解风情,不懂技巧只知道蛮干,前戏从来不调情——如果不是直接捅进去俩人都得废,他大概是不屑于以手指扩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被骂了这么久也没见他强多少,还是易晓坤出现后他怕这方面被遂英比下去,才有了琢磨的心思,此时他将前些日子在易晓坤身上磨练的技巧和成果都用在遂英身上了。

手指耐心的逐渐深入,将湿润的膏液导入转圈抹匀,然后再小幅度进出令开口更加放松扩开,感觉没那么紧涩之后再增加一指深入进去觅得那处爱抚,令内里彻底瘫软放松开来。

“嗯哼……行啊……你小子竟然也知道……唔……”

当手指触及甬道深处的敏感时,酥酥麻麻的快感自下身那一点爆发开来,那滋味着实爽的不行,话没说完遂英便腰身震颤弹起,大腿欲要合拢。

晁烽炎反应更快,一把捏住他膝头将之分的更开,然后持续不断的朝那处施予刺激,遂英的喘息登时变得急促而又粗重。

“啊……艹,慢点捅……妈的……别特么……一口气……啊……”

晁烽炎居高临下的看着仰躺在床的男人,看着他那惬意悠闲的表情渐渐变得焦躁失控,游刃有余的样子变得贪欢狂乱,虽然并未与之交合但精神上却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这个男人也只有在他身下才会露出这般表情与模样,性感却又少见的脆弱,这是旁人得见不来的。

晁烽炎明显的察觉出男人的身体逐渐放松开来,那处越来越湿热,内里搐动的厉害,甚至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自发的吮吸他的手指,他适时的又增加一指换来遂英越发难耐的一声低吟,腰身震颤着跟着手指顶弄的节奏轻晃迎合,直到那处彻底软化三指进出间也没了滞涩感。

“……你还想……用那玩意捅到什么时候……换更粗的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要搁往常,晁烽炎听他这么说,二话不说直接提屌就上,定要插他个好看,但此时他咽着唾沫强忍下欲火,手指钻揉那完全软化的肉穴,隔着绵软的肉壁节奏性的爱抚那充血的弹硬之物,执拗的来回摩挲,男人的身体随着他每次触碰而轻颤缩紧后穴,被他以手指插弄的越来越焦躁,越来越饥渴,对于他的每一次插入、触摸都越发的有感觉却又感觉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妈的你到底干不干……快点插进来!”

以往这人猴急的跟什么似的,今天这是转了性不成,遂英反倒是先不耐的那个,他伸出腿,灵活的脚趾勾住男人的裤襟往下一撸,男人那硕大的肉棒子彻底弹跃出来,一眼看过去,眼底热的仿佛有簇火苗在燃烧。

艹了……这小子今天还真转了性了,都胀成什么德性了竟然还能忍住。

“……”晁烽炎顺着遂英惊愕的眼神看向自己下身,那紫红肿胀的一根肉具青筋绽开,硕大的龟首硬的发亮。

一看到那玩意遂英本来的焦躁饥渴瞬间冷却些许,“你、你要不还是先射出来一次吧……艹!太大了,老子的娇花着不下你那玩意……啊……尼玛……”

晁烽炎已是忍到极限了,眼见遂英有了退缩之意,哪里肯如他意,捏住他双腿朝旁边一分,挺着那根巨物朝下猛地一压,就势肏进男人体内。

“马勒戈壁的轻点!……你特么扎猛子呢……操呃……”

尽管前戏做的十分充足,可还是架不住彼此尺寸不那么相合,疼痛在所难免,只是疼归疼,爽却也是真实的。

晁烽炎那物胀成那般非人尺寸,轻松便将遂英体内各处碾揉了个遍,包括那亢奋充血的敏感腺体,又硬又热的大龟头隔着湿滑的肉壁抵干上那处,遂英被顶的腰身弓起身体一个劲痉挛,叫骂声瞬间变作一声沙哑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

这种明显区别于干人时的激烈快感让遂英也招架不住,往日里的凶戾立时减了大半,一张英俊的脸上显出少见的脆弱情色。

就是这个表情,男人的这疼痛却又难耐的表情令晁烽炎体内窜过一阵快感激流,他眉峰一簇,眼睛瞬间黑的发亮,本能的一挺腰将自己送的更深,那硕大粗物顶的遂英不住颤抖。

“啊……太胀了……别特么……再变大了……”

遂英可算是吃尽了晁烽炎那物的苦头,好家伙憋了俩月这人是彻底憋成禽兽了,他甚至生出了那非人的东西上是不是长出倒刺了的念头。

清晰的感受到那玩意紧贴着他,那上头脉动凸起的青筋,以及那紫红的龟首是怎样蛮横破开自己的身体在里头搅动,将肠腔搅弄的淫靡而又湿滑,遂英也来了感觉,前头硬了。

晁烽炎彻底亢奋了,闷哼一声压下,双手按住遂英肩头,下身开始打桩一般狠狠捣弄那紧紧吸附着他的肉穴,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肿胀坚硬的龟头几乎快将内里充血的那物顶的爆裂开来。

“艹了!要破了……哼嗯……你这……禽兽……干啊……唔……”

遂英的身体被晁烽炎顶的不住起伏痉挛,然而痛归痛,可也爽翻了,他嘴里骂晁烽炎禽兽,但这般交合不多时,他的身体便已彻底适应了狂猛肏干,按捺不住的搂住晁烽炎的脖子按着他的后脑压下来,迎上去咬住他的嘴,主动的晃着腰迎合下身一下下紧凑的捣干。

唇舌激烈的绞缠,吸吮含咬撕扯着彼此,就好似两头厮杀的野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痛楚逐渐淡去,源自身下的快感越发强烈,遂英彻底兴奋了,两条长腿圈住晁烽炎的腰,嘴里又开始飙不干不净的荤话。

要说遂英这人在床上是着实放得开,不管是做上头那个还是下头的,都是又骚又浪,只不过做上面那个的时候,他是主动施予的那方,肆意妄为得很,但被压在下面,他的命门却都掌控在压着他的人胯下。

晁烽炎一听到这人兴奋起来胡言乱语叫嚣着“再给爷肏个爽的”,一会叫他用力,一会又叫他再捅深点,晁烽炎就焦躁的想给他肏到失声。

只可惜遂英这糙爷们可不像易晓坤那小奶丐那般乖巧,想让他老老实实的任人折腾怕是发梦呢。

遂英给晁烽炎的嘴和下巴咬了一排牙印还不过瘾,又开始啃他脖子,两腿夹着他的腰用力一个翻身直接将他掼在床上,成了个骑跨的姿势。

晁烽炎就感觉脖子那处被遂英吮咬的火辣辣的疼,他揪着遂英脑后的长缨将他薅开,哼出句:“你属狗的?”他觉着脖子都快被他咬秃噜皮了。

遂英抬起头,吐出一口浊气,舔舔唇边口涎喘息道:“错,老子特么是狼~”

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上要掉不掉的中衣彻底扯开脱掉,露出精壮赤裸的上身。

“色狼?”晁烽炎瞧着这人彻底来精神了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难得掀掀嘴角吐出句俏皮话。

听闻他这话,遂英咧嘴一笑,晃动着腰身以下头火热的肉穴吞吐深插股间的长物,拧着腰将那物深吞到底,发出一声粗重喘息和呻吟后以沙哑慵懒的声调说出句:“我要开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便骑在晁烽炎身上颠动起来,精实的腰腹紧绷,紧致的后穴激烈的套弄那粗大的肉棒,发出臊人的湿润水声,汹涌的快感浪潮很快便席卷了两人的一切感官。

晁烽炎也不会就这么老老实实任遂英这般“骑”,大手捏住男人瘦削的臀肌,指头触及彼此交合之处朝两边一扒,分的更开后猛地挺身狠顶进去,然后撤出大半再以更沉的力道往深里干。

“……爽嗯……这一下、带劲……哈啊……”

被顶弄的浑身一阵抽搐的遂英哼出得趣的呻吟,下身绞的死紧,像是要将内里狂暴蠢动的欲根绞断般报复性的撕咬吞噬。

晁烽炎也耐不住发出一声沉吟然后就着那绞杀之力抽出,拖曳出些许绞缠着他的红色媚肉,再粗暴的恶狠狠捅入,干的身上人止不住发出高亢的呻吟,晃着腰承接那一下下仿佛要肏穿他的狠干。

两人就这么在床上肆意交欢,似是亲昵至极,却又好似战场上厮杀的仇敌,缠绵而又暴戾,但他们似是早已习惯如此,放纵欲望奔流,彻夜狂欢。

两日后,傅宅

易晓坤小心翼翼的将书信放回原位,将此前盖住它的东西摆放归位,他记忆力很好,很快便将桌案上的东西一一复原,同时也警惕的竖着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

一切收拾停当,易晓坤轻手轻脚的自书房的密室退了出来,他挪动书架上的机关后那巨大的书架慢慢合拢。

回到自己的院落,进到屋里后他才是彻底放松了下来,可关上房门后他刚一回头,却瞧见惊悚一幕,险些大叫出声——他屋里竟然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稳稳当当的站在那似是等候他多时了,他登时浑身汗毛直竖,第一反应是自己的一切都被那傅亦然看穿了?他这是派人来灭口了?他本能的想拉开房门逃跑,但对面的人反应更快。

黑衣人迅速拉下覆面的黑巾,露出易晓坤非常熟悉的一张脸,窜过来一把捂住他嘴的同时解释道:“别出声,是我。”顺势将人揽入了自己怀中。

靠在对方宽大的胸膛上,嗅到熟悉的味道,易晓坤慌得不行的心瞬时放下了,他眼睛一亮,没想到会这么快又见到遂英,扒掉男人的手后语带兴奋的小声询问:“英哥哥你怎么来了?”

易晓坤在傅宅潜伏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了适合动手的时机,东西一到手他就已经想着要跑了,一天都不想多呆,但这屋里还有重要的东西,他只得再回来取一趟。

“我们来接你的。”遂英一直担心易晓坤在傅宅发生什么状况,在安排妥当了大营内的事后与晁烽炎商议一番就决定亲自前来弄走易晓坤,他们可不想再发生类似之前斩九涯劫持他的事,虽然不打算承认,但易晓坤显然成了遂英和晁烽炎的心事和命门。

易晓坤情绪分外亢奋,同时听到了一个关键的词儿——“我们”?

心跳再次加速,还不待他眼睛四处搜寻,一旁阴影里又走出一身形高大的黑衣人。

他带着惊喜的视线与对方眼睛对视的一瞬间便认出了男人,下一刻那人也摘去了覆面巾,不是晁烽炎,他那亲亲烽哥哥又能是谁。

“烽哥哥!”易晓坤立马转而投入晁烽炎怀中,伸手抱住了男人,脑袋瓜拱进男人怀里一顿蹭。

被抱住的男人低头看看怀中的青年,胸口顿时涌出一些陌生的温暖情绪,看到易晓坤无碍,晁烽炎悬着的心也总算安放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吧,我跟你说了,他不会有事的,行了你们俩先亲热吧,我去找点东西,找着就撤,你们干快点啊,咱可没多少时间。”说着遂英就想先溜,却被易晓坤叫住了。

“等下,英哥哥,你要找的,是这个吧?”易晓坤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上头盖着一个狼头印。

遂英惊愕一瞬,“到手了?”这么快?遂英接过书信意外的看了易晓坤一眼,似是没料到这个总是惹祸的小耗子竟也真能派上用场。

他打开书信迅速查看一番,确定是傅亦然与奚人将领密议攻略雁门关的书函后,眼瞳微眯了起来,信中有些内容竟然是他们此前百般查探也没能查到的,傅亦然不只是在军备物资的马草中下了“耳草”,竟然还勾结了一些江湖人士,欲在攻城之前给水井投毒,他们这是想双管齐下,欲一举攻破关隘入侵中原。

“得了,没时间让你们亲热了,赶紧走。对了,这封密函若是拿走,惊动了那傅亦然令他们计划再变就不好了,还是先放回去吧。”

遂英担心引起傅亦然警惕失去将计就计的绝佳机会,想着再将密函搁回原处,这密函傅亦然之所以没看完就烧掉,是因内里画着一张投毒绝佳地点的详细地图,他这几日都在安排此事,尚未完全安排妥当,却被易晓坤钻了空子。

“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伪造了一封书信放了回去,他一时半刻不会发现的。”易晓坤朝遂英摆摆手,示意他多虑了。

“你?伪造?”遂英看看易晓坤又看看手中这封书信,不说那狼头印的纹饰有多复杂难仿,里头的契丹文字如非遂英刻意学过都很难看懂。

“嗯,是啊。”易晓坤见遂英不是很相信自己,又从怀里掏出个精致小包,打开之后里头印鉴、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只是较之常见的那些小了很多,遂英甚至还看到了一个开锁的万能匙,还有一些是遂英都没见过的稀奇工具。

“这个是我师父传给我的,他功夫在丐帮里虽排不上辈,但论造假之术那丐帮里可没人能超过他。”易晓坤很佩服自家师父,因为当初自己家被人陷害造灭口时,还是师父伪造的官文下令捉拿凶手,也幸得抓捕及时,才没让那伙贼人跑了去,虽说后来师父因此事险些遭遇牢狱之灾,但好在是帮主出面保了他,他欠师父和帮主的恩情,这辈子大概都还不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虽功夫练不到家,但他打小就饱读诗书,他爹为了让家族脱离商行走入仕途,给他找了当地最好的教书先生,他天资聪颖,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十岁时便能惟妙惟肖的临摹百家名贴书画。

他当初跟踪斩九涯时私下里偷临了斩九涯的那么多账册和私密文书,那人是后来接到线人报他被人捅到官府了方才发现账册被人掉包,如非纸页笔墨过新,他怕是也都无法分辨真伪。

如此易晓坤才被斩九涯惦记上了,因为那人没想到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东西竟然险些颠覆他多年基业,就凭借他那不入流的造假之术。

几千页的账本易晓坤都临了,傅亦然那么一封密函自然也难不倒他,他猫进书房从找到书信现场刻印摹字画地图,用了还不到半个时辰。

不过易晓坤自认自己功夫还是不到家,他师父当年还曾进过皇宫掉包过皇家藏品而没被发觉,几近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那才是真的临摹到出神入化的境地,不过他也没那个胆闯皇宫就是了。

除了轻功,他其他的功夫是惨不忍睹,万一失手被大内侍卫逮了,怕是就只能在牢里过一辈子了。

遂英不曾了解过易晓坤的过去,但他见易晓坤信心满满,还有那些稀奇古怪的工具,当下信了八分。

于是三人一商议,直接开溜,为了不惊动傅亦然,易晓坤忍痛将之前他为了封口给“秋容”的银子留下并留书一封,信中泣述自己被人奸辱,失了贞洁,这些日子内心饱受煎熬,再无颜面留在傅宅。

他提笔写书信时,他信中所写“奸辱”他的人就站在他旁边摸着下巴琢磨他那笔漂亮的字呢,易晓坤提笔刷刷刷,模仿女子笔迹修书一封,如泣如诉的用词叫遂英看乐了。

“小哑女,被本军爷看上你似乎很不情愿啊。”遂英坐在桌案上挑着易晓坤的下巴暧昧的揉了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被遂英撩的心一荡,盯视男人那邪气俊美的笑容都快痴了。

不情愿?不不不,怎会不情愿?这么好看的军爷,他脱了裤子……啊不是,他提着灯笼难找啊!

“那是秋容,不是我。”

易晓坤强迫自己吸回口水移开视线别范痴症,都怪遂英这骚军爷,无时无刻不在勾搭他!

放下笔吹干墨渍,遂英看着他嘟着嘴吹气,目不斜视的模样笑着摇摇头,然后突然靠近对方,“秋容不情愿,那你是心甘情愿的了?”然后隔着纸朝他吹了口气。

嗅到男人的气息易晓坤立刻遭不住了,脸颊顿时涌上一抹潮红,眼珠子骨碌着盯住对面的遂英,对视片刻,突然挪开纸吧唧一口亲上遂英的嘴,然后哼哼了句:“我一千个一万个愿意。”

那赖唧唧的动静勾的遂英心痒难耐,按住易晓坤的后脑不让他后撤,顶开他的唇齿将探舌过去加深这一吻,扫荡一圈直将小丐帮吻的心跳加速、气喘嘘嘘,眼角泛了湿润后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他。

一直在旁安静等待着两人的晁烽炎,双手抱胸目不斜视把着风,但心里对这俩人黏黏糊糊的调情却有些吃味,可他又拉不下脸来要易晓坤也这么跟他撒娇,直到三人一路无惊无险的出了傅宅,从林子里牵出马,晁烽炎二话没说抢过易晓坤抱上自己的马。

没抢到人的遂英也不恼,驾马在前先走一步,他需要将傅亦然密函中的事快速回禀雷将军然后加紧布防,大战在即半点马虎不得,儿女情长且搁后头,至于后面那俩,易晓坤落在晁烽炎的手里,还能发生什么事?

遂英走前还琢磨,要是动作快点,他说不定还能赶个后半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晁烽炎将易晓坤搁在前头就是有所预谋,因此一上马易晓坤便发觉了顶在自己后头那物有多炙热坚挺,他红着脸心道不会吧烽哥哥这是等不及了也想在马上……?

上马后晁烽炎喝了声“驾”便催马疾驰起来,然后他的手直接探上易晓坤的裤裆,捏弄着里头还没打起精神的小家伙,低着头在他耳边蹭了蹭。

易晓坤瞬间有种被大型猛兽盯上了的错觉,但幸运的是这野兽去了野性,成了家养的,此刻虽情动似乎也没忘获得他首肯。

易晓坤红着脸抬了抬屁股,叫身后的人那物正磨蹭上他臀缝,默许的暧昧行为让晁烽炎彻底没了顾虑。

…………

晁烽炎鲜少做这等荒唐事,虽不是光天化日之下,但在外头的官道上玩这么大也还是头一次,试过之后他也才知道遂英那浪货为何总爱搞这些花花绕,这感觉着实刺激。

揽着易晓坤,完全勃起的性器随着马儿的颠腾在那紧致的后穴自动插进抽出,省力却干的极深,只几下就将怀中人干的失了神,嗯嗯啊啊的翘着屁股使劲蹭他。

有过一次在马上做的经验,易晓坤也不怎么担心自己掉下马,他双手抓紧马鞍上的扶手,双腿牢牢夹紧马腹,柔韧的腰弓起绷到极致,臀丘曲线严丝合缝的紧贴身后之人的腹股沟,两人随着疾驰的骏马前后颠动尽情合欢。

男人的肉棒肆意捅插蹂躏绵软的肉穴,粗粝的柱身将紧缚着它的肉壁磨砺的湿滑火热不堪,那深度和力度都较之往常更甚,爽的易晓坤浑身颤抖不止。

路程才行进了一小半他已经被肏射出来一次,持续的颠动令那扑的人窒息的快感连绵不绝,很快两人交合处便火热的交融到了一块难分彼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晁烽炎一手执缰一手抱着易晓坤,下身往那湿滑紧致的密穴里狠顶狠刺,肏的小丐帮噫噫嘤嘤呻吟的断断续续,哽咽难喘。

等到地方时,易晓坤下身已经射了不知几次,爽的近乎昏厥,浑身都敏感不已,晁烽炎勒停了马,喘息也是又急又重,他也射了一次。

退出易晓坤的身体,晁烽炎翻身下马,那丝毫未萎的凶悍性器仍支楞着,他将迷迷糊糊的易晓坤接下马,只是这小子脚才着地却膝头一软险些跌下去,他下身的裤子才褪到腿根,夜里昏黄烛火的映衬下,那白花花的屁股和大腿格外的显眼,股缝里不住流淌出精液的样子,叫晁烽炎瞅了一眼便又忍不住了。

他等不及回到屋里,抱着易晓坤来到马棚旁,让他乖乖扶着棚柱,然后大手揽过他的屁股掰开,眼见那被磨砺的艳红的小穴翕动着又挤出一股白浊的精液,晁烽炎低哼一声挺胯,粗大的性器噗嗤一声捅开穴口直接凿入进去。

“噫啊啊……”易晓坤身躯痉挛,被男人这一下干的直接趴在了马棚的横栏上,大声叫着“烽哥哥轻点,太深了丐丐要死掉了”,噫噫嗯嗯的哭着求饶,只是他越这样喊,越这般带着哭腔求饶,晁烽炎越是亢奋。

扭曲的欲望和饥渴仿佛填不满的黑洞,男人闷哼一声拧过易晓坤的下巴吻住他的嘴,勾缠着那翘起来的小舌下身开始疯狂戳刺,简直想把那紧紧纠缠着自己的肉穴捣烂一般凶狠……

易晓坤是真的怕了这个男人了,他被晁烽炎压在马棚里狠干又射出两次后终于如愿以偿昏了过去。

晁烽炎爽了个够后将易晓坤抱进屋,擦洗一番后给他裹进被子准备离去,他也需尽快将探听来的军情禀报回苍云堡,只是临走前见易晓坤窝在被子里睡的口水横流,鼾声阵阵的模样,胸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有些……舍不得离开。

迟疑了下,他终是没忍住那冲动,弯腰在酣睡的小丐帮嘴唇上亲了亲,然后转身离去。

出了院落,跨上马疾驰,他此刻心中的念头却是,尽快完成军务,然后好尽快回到这里,回到这小子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突然产生的莫名归属感令他有些陌生,可翘起的唇角却暴露了他最真实的心情,他很享受当下这种状态。

易晓坤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前半宿,可后半夜时他还是被折腾醒了,一睁眼模糊的视线里便有一抹黑影,不待他看清楚那人便凑到他耳边说了声“腿分开,屁股抬高。”

那熟悉的声音令易晓坤本能的遵从这句指令,乖乖的分开双腿翘起屁股,可等到对方压到他身上时他才反应过来。

“嗯……英哥哥……好困……啊嗯……”

小声哼唧一声,易晓坤的手搭在对方肩头迷迷糊糊间也不知是想揽住还是推拒便被进入了,遂英沉吟一声整个身体都压了下来,下身也挺入了那湿热紧致的秘处。

易晓坤半梦半醒间又被遂英揽着干了好些时候,过不知多久晁烽炎也再次回到这个庭院,然后脱了衣甲爬上床与遂英一起抱着易晓坤一战到天亮。

两人将这禁欲这许久的账一并给易晓坤算了,小丐帮半条命差点被这俩虎狼之士肏没了,但他也没丝毫怨言,尤其是在遂英告知他天一亮他跟晁烽炎就得各自回营准备守关迎战奚人入侵时,本累的直哼哼的家伙立刻又开始舍不得,亲亲这个亲亲那个,要两人勇猛杀敌时也别忘保护好自己,受了伤他会心疼。

来自于心仪之人的关心令两个平时见惯了厮杀的糙爷们心下也感动了那么一把,回报小情人的是更激情的拥抱,然后天一亮,两人穿戴整齐再次离去。

五日后,大战将至,傅亦然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派出十二人执行投毒任务,只可惜他们前脚投了毒,隐匿一旁的人后脚便将解药又倒入井水中。

以为圆满完成任务的傅亦然观察半宿,得线人回报说营内已然出现大规模的中毒迹象,当即给守备在关外的奚人送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未亮时,他们派内应偷偷打开了数道关门将奚人大军放入关内,以为兵马大大削弱的唐军该是兵败如山倒,他们会迅速占领雁门关,可惜他们前脚进了关,后脚大门便被哐当一声关死,然后四周骤然燃起无数火把,伴随着杀声震天响起的,还有无数兵器的碰撞声和战马嘶鸣,暗箭如雨淋至。

附近城镇的百姓们只知今夜宵禁,并不知关内发生如此大战,好事的在听到那厮杀声时借着撒尿的功夫爬上自家院墙远远张望了一番,瞧着关口火光一片,不知发生何事而感觉惶惶不安,都开始收拾家什准备见事不好就跑,但待得天一亮,雁门关大捷歼灭偷袭关隘的奚人大军八千余人,俘虏三千,还斩杀数名奚人部落将领,这一消息顿时四散开来,震惊百姓朝野。

这一战令奚人数部损失惨重,之后数年都难缓过来,也令边关得几年安宁,而这都是后话了。

易晓坤此战立功不小,雁门关丐帮分舵的分舵主梁期论功行赏,让他在一件神兵和一桩宅院中二选一作为嘉奖,易晓坤纠结半晌后询问舵主不能两个都要吗?回他的是分舵主一记爆栗,斥他贪的跟猫冬的耗子似的,让他考虑一日后给予答复。

易晓坤想想反正自己武功不咋地,就算多了神兵遇到功夫高强的江湖人士也大概只能是给对方送兵器的下场,琢磨着如果是选宅子,自己在这地界也算有家了,不用租住旁人的宅子,且他有两个情哥哥保护,哪里还需要什么神兵,倒不如有个宅子与他们过那恩恩爱爱的幸福小日子。

如此一想他一拍脑门,就这么定了,然后乐不得的跑去找分舵主选房契了。

自己成了有房一族的事易晓坤没告诉遂英和晁烽炎,而是一直私下里与自家师兄弟商量如何修葺这庭院,他选的地,院后头有一小片箭竹林,围着一洼温泉池,虽然还没怎么修缮好,但易晓坤已经开始幻想与遂英和晁烽炎在这处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的场景了~

啧,口水又流下来了。

番外任务篇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番外命蛊

晁烽炎找到曲婪幽时,这人正被人追杀,似是卷进了什么麻烦,但晁烽炎有更要紧的事找他,因此也不管会不会被牵连进去直接亮刀杀退那波人将人救了。

曲婪幽虽然被追杀但却没有丝毫慌乱,气定神闲的看着晁烽炎出手,还有闲心研究这人的武器跟之前看到的不一样了,似乎更锋利了。

连斩两人后,剩余的四人见实在打不过呼哨一声撤走了,晁烽炎一抖手甩掉刃身血渍,回头看到的就是曲婪幽抱着手臂斜倚树下,笑着冲那几人传音,“你们门主敢这样待我,那东西我宁可毁了也不会给他,且改日我必定亲自登门要他狗命!”

手中华丽的长笛散发着清冷幽光,美丽的孔雀翎绽放琉璃光华,一如曲婪幽这人美的勾魂摄魄,却也危险至极。

男生女相,长得这般貌美,搅合进各种是非大概也就不意外了。

不过面对曲婪幽,晁烽炎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对他如花美颜也没什么看法,他现下只是需要他帮忙。

“跟我走一趟。”

“凭什么?”曲婪幽此刻虽笑着,但火气未消冲得很。

晁烽炎有些意外,自己刚刚才救了他一命。

“别高抬自己了,没有你帮忙我也不见得会死在他们手里,一堆废物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婪幽看出晁烽炎疑惑,眼神轻瞥向那被晁烽炎杀死的两个人,这两人才死了没一会,可现下皮肤却已经开始极速溃烂,脓包噗噗爆裂,溅出黑血,转瞬间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脓水,却诡异的散发出一阵异香。

然后二人又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一阵凄惨嚎叫,曲婪幽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这诡异一幕让晁烽炎也不禁有些头皮发麻,他跟曲婪幽接触甚少,还是通过遂英认识的此人,只知这人是五毒教弟子,善医人,但五毒教从来医毒不分家,善医人,却也善下毒,尤其蛊毒,所以江湖中人对五毒教向来是敬而远之。

“遂英说拿这次事抵一次人情。”虽然晁烽炎不知道曲婪幽到底欠了遂英什么人情,但这人一听到他说的话后,顿时停了脚步,转回身,挑眉看了看他,然后又思考了一下。

“好吧,带路。”

曲婪幽本气哄哄的,但那几人被他毒死也算泄了愤,加之他有点好奇遂英那狗策为了什么搭上一次人情,看到躺在床上的易晓坤时,他心道,花心浪子这是彻底从良了吗?

之前他被遂英招去用迹蛊寻人时就好奇这小丐帮到底是他什么人,他以为是他众多情儿中的一个,但看眼下这架势,似乎并非如此啊。

遂英守在易晓坤床前,听到动静看过来,眼下竟有着彻夜未睡的乌青,男人看起来失了往常的风流潇洒,竟带着几分狼狈。

来的路上晁烽炎已经大致告诉了他什么情形,简言之,就是易晓坤突然高烧昏迷三天未醒,期间看了数个大夫,大夫们却都说不出病因,只道怪异至极,脉象并无大病之征,用药过后却就是高烧不退,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

见曲婪幽来了,遂英起身让开,并未开口说话,而是站到了一旁,表情仍有些凝重。

曲婪幽也不无疑惑,上次他粗略查看了一下易晓坤发觉他是恢复力极强的“自愈体”体质,是吃过什么圣药导致却没再细查了,但不该出现当下这种情况,能够引起发烧的病因按理说在他身上根本不可能发生,他身体好的该是连风邪都入侵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次给易晓坤把脉,曲婪幽得出的结论却与旁的大夫并无不同,确实无异状,但他就是高烧不退。

曲婪幽当着二人的面使用的各种查探手段,但忙活半刻后也是一无所获。

这反倒激起他的兴趣了,他盯着满面潮红昏迷中却似寻常睡眠中人的易晓坤,突然开口:“你们先出去。”

“……”遂英知道,曲婪幽怕是要施展什么秘法查探,不便示人。

晁烽炎拍拍遂英肩膀,两人不十分放心的又看了昏迷中的易晓坤一眼,才出了门。

关上房门后,两人一个坐在廊下栏杆上,一人倚着墙抱臂站在那等待结果,脸上的表情都不由凝重几分,但片刻后却听闻屋内传来一阵惊呼,以及东西被打翻的声响,吓得两人赶紧推门闯入。

“怎么了?”遂英唯恐生出意外,易晓坤莫名其妙陷入昏迷,他已多日不曾合眼。

才进入室内,遂英和晁烽炎就被眼前一幕惊呆了,他们怔愣看着床帏内那金灿灿的虚影,一时间没能认出那似蝶非蝶,似蛇非蛇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那东西盘在易晓坤身上,金光正是从它身上发出来的。

曲婪幽跌落在地,打翻了旁边桌上的东西,却一脸惊喜的看着那仿佛朝他吐着舌信挥舞金翅示威的虚影。

他手上缠着一条紫色小蛇,此刻正紧紧的缠在他腕子上仿佛在瑟瑟发抖,很是畏惧那抹金色虚影。

“这他妈是个什么玩意?”遂英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抽出腰间匕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这玩意导致易晓坤高烧不退昏迷不醒?他这是被人施了什么妖术还是下了啥降头?

遂英见罪魁祸首现了形,也不管眼前情形有多诡异,直想挥刀劈了那玩意。

“住手!还想要这小子的命,就老实点!”面对那异状曲婪幽并无丝毫畏惧,反倒一脸狂喜,带着几分紧张的阻止遂英动粗。

遂英和晁烽炎都一头雾水,但遂英抽出的匕首到底还是没有直接刺上那玩意,两人看着曲婪幽自己起身,拂去衣摆灰尘。

他退离开两步后,那支楞着金翅吐着信子的玩意仿佛感受不到威胁了才敛了金光,慢慢消失。

床帏内又恢复了原状,曲婪幽松了口气同时盯着昏迷的易晓坤若有所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儿必须给我说明白!是谁要害他吗?敢动老子的人,老子剥了他皮!”

遂英眼瞳通红,仿佛被激怒的恶狼欲择人而噬,浑然没了往日那副轻佻的模样。

谁人竟然敢在他和晁烽炎眼皮子底下弄这小丐帮,他会让这人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行了,夯货,别发狠了,没人要害他。”

曲婪幽摆摆手,将帷幔放下,走出居室来到外厅,“跟我出来,别打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男人彼此对视一眼,疑惑更深,于是跟着曲婪幽步出卧室。

“有茶没有?我被人追了一路渴得很。”曲婪幽也不客气,自己找了把椅子就坐下了,顺带翻了翻桌上茶具,可茶壶内并无茶水。

晁烽炎见状走上前去,端了茶壶取了茶叶去沏茶,不待茶叶彻底泡开,曲婪幽先要了杯饮尽,这才再次开口:“我也不敢十分确定那到底是什么,毕竟我从来没亲眼见过,不过,我有八成的把握,那大概是我圣教的一种古老蛊术,四大护命蛊术之一最为神秘的一种,名为羽仙蛊的蛊术,有人,把羽仙蛊种在了他身上。”

羽仙蛊?那是什么?

晁烽炎与遂英又相视一眼,二人以前也并非不曾与五毒教弟子接触过,江湖上盛传的关于五毒教的传说也很多,但他们从来没听过什么“羽仙蛊”。

“那是我圣教最为隐秘的蛊术——四大护命蛊术之一,但……早在百余年前,除了涅盘凤凰蛊,其他三种都已经相继失传了,没想到,今日竟然在一个丐帮弟子身上得以见到前辈们呕心沥血的传世之作。”

曲婪幽还有些回味的想着刚刚那一幕,那金翅蛇蛊竟然是那般栩栩如生,着实神妙非常。

“那这玩意到底是好是坏?晓坤怎么会昏迷?”遂英并不想知道曲婪幽教内那些蛊术的秘密,他也没兴趣,他关心的只有易晓坤到底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护生蛊,也被我们称作命蛊,顾名思义,这类蛊术是我族人为保族人安危才创出的以精血在体内养蛊的术法,它们对人并无害,相反,对人的益处大到令旁人垂涎三尺,传说中的羽仙蛊,可造血生肌,断肢重生,乃至于起死回生,更不用说日常的自愈,一开始我以为他是吃了什么道家丹药才获得了自愈体,没想到他体内竟然藏着命蛊!”

曲婪幽看着卧室的门,眼内爆发出亮的惊人的流光,他对那羽仙蛊向往非常,同时因教内对这炼制神蛊的古老蛊术已无更确切的文献记载,眼下有这么个现成的载体,他一时间思绪翻涌,眼内流露出的渴望几乎毫无遮掩。

下一刻,遂英和晁烽炎闪身至卧室门前,眉峰蹙起不无敌意的看着周身突然涌出大量紫色幻蝶的曲婪幽,气氛一时间凝滞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大小小闪烁着紫色光芒的幻蝶从曲婪幽身上显现,华美非常,但也同时让遂英感觉到了危险,晁烽炎甚至已经在摸身后的刀盾了……

紫色蝶浪出现的突然,但也消失的很快,回过神的曲婪幽瞧见遂英和晁烽炎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突然失笑。

他笑起来当真美艳不可方物,比那娇艳的女子都还要柔美几分,但是从他嘴里吐出的话,却危险如蛇蝎。

“如果我真的想夺蛊,刚才就下手了,趁着你们在外面,撕烂小丐帮的肚腹取出蛊虫,就算我身上的命蛊对它有些惧怕,但它的能耐主要是延命,对我造不成太大实质伤害。”

听到他这话,遂英都有心去摸武器架上的碎魂枪了,他与曲婪幽相识多年,但对这个长相阴柔的神秘男子始终心怀戒备,即便他曾经有恩于他,但他听出这人还有后话,一时犹豫着就没有去摸枪。

“只不过,失了寄生体的羽仙蛊基本废了,这种要以主人精血育养十年方可成熟的蛊从来只认一主,别人夺了了也没用,对我来说,废了的羽仙蛊用处远没有在他宿主身上来的有研究价值,所以你们大可以放心,我不会做不利于他的事,不过他目前的状况不太稳定,需要稳住蛊壶,这个忙我可以帮,但是我要一点回报。”

曲婪幽冲遂英笑的很友善,刚刚那诡异的氛围瞬时一扫而空,遂英和晁烽炎也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什么回报?”遂英觉着自己是真没办法跟这人做朋友,有时看似没心没肺,有时却好似一条毒蛇一般,稍有大意怕是就要被毒杀的渣都不剩。

“他体内的羽仙蛊正经历最终的成熟融合期,十年精血养蛊,他与蛊已经彻底融成了一体,我要他清醒后给我一些血,不多,不会危及他性命。”

“……如果只是一些血……我可以答应你,但必须如你所说,不可危及他性命。”

“放心,我保证。话说回来,他昏迷前应该有些反常的症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到此,遂英挑眉,晁烽炎下意识看了一下门内,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三天前的狂欢。

不、不只是三天前,大概是易晓坤昏迷前一周左右,这小子突然转了性般,精力爆发的天天缠着他和晁烽炎做那档子事儿,几乎没日没夜邀欢,遂英和晁烽炎本来不约而同约定隔一日才来一趟,但那几天两人几乎是天天过来,夜夜与之交欢。

虽说易晓坤平时也挺骚的,但那几天这小子就跟发了情的野兽似的,几乎是睁眼就诱惑俩人干他,不论是他们晨起练功、擦拭武器,还是在劈柴、做饭,他从床上爬起来只披一件单衣,光脚下地找着俩人不是亲就是蹭。

两人本就精力旺盛,又哪禁得住这小子诱惑,练功练到一半扔了武器将人压在武器架上肏一通,做饭做一半又被痴缠,直接压砧板上又是一通干,甚至是在欢愉之后清洗时,洗着洗着三人就又黏糊到一块,拢着身躯香软的小丐帮一个肏前面一个肏后面。

那几天易晓坤屁股里始终夹着根肉棒子,不是晁烽炎的就是遂英的,有时还一起。

遂英和晁烽炎也是下了岗直奔这处,谁先逮着他就先干一趟,过的着实淫荡。

“……”晁烽炎不动声色的别过头,他没那兴致跟别人讨论自己的私事,所以对于曲婪幽的问题他保持了沉默。

遂英琢磨了一会后,挑起一边眉毛,想了想措辞,从牙缝里蹦出一句:“他发情了。”

这说法非常准确的概括了易晓坤那几日的反常,也是因那般荒淫无度的混乱私生活,遂英还以为这小子是亏空了身体才突然发烧昏迷,还自责了一通。

曲婪幽听到他的话,似是能想象那副淫乱的场景,但他并不怎么在意,而是一本正经的回道:“不准确,确切的说,是他体内的羽仙蛊需要大量精血孕养自身,达到最后的成熟体,催他吸取你们的元阳,毕竟宰了你们喝血的话他本人大概是不愿意的,遵从本能,他选择了让你们更容易接受的方式。”

曲婪幽上下扫视了一下遂英和晁烽炎,那视线仿佛刀片一般刮在二人身上,他突然笑呵呵蹦出一句:“怎样?体会到肾亏的感觉了吗,我这有不少秘方哦,可以帮你们调理一下,毕竟,他醒了也是要‘吃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人”这个说法很生动的告知了遂英二人还有一场怎样的欢愉盛宴等着他们,但他们到时有没有命享那福就不好说了。

遂英脑门上蹦出一溜青筋,他皮笑肉不笑的冲着曲婪幽笑笑,“不用了,曲大夫,老子还从来没吃过那些玩意辱了自己技艺。”

“随便你,你的腰子你做主。好了,我住哪间,你们帮我收拾间客房吧,最好离你们远点,我晚上睡觉听不得半点响动。”

曲婪幽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个瓷瓶扔给遂英,“这粒药丸先给他喂下去,明日一早你们去抓这方子上的药,我现在要出去一趟,希望回来就能睡上干净的床铺,哦对了,房间里要点这个熏香。”

接过方子和药瓶,遂英看着曲婪幽出了门,直到这人走远了,晁烽炎看着手上散发着香味的精致香薰炉,问了句:“这人……真能治好晓坤?”

在说到羽仙蛊时曲婪幽眼中一闪而逝的贪婪和凶狠,即便快速隐去,晁烽炎确信也是看到了的。

“别的人也没这能耐,这人虽善变但也并非食言之人,但还需要做点防范手段。”遂英对曲婪幽之前说的话有些后怕,他们对五毒教了解不深,没想到易晓坤身上竟然带着那等神蛊,如果曲婪幽刚刚真起了歹意……

想到此遂英只感觉浑身发冷,再一联想等到他们反应过不对劲时再闯入,看到的如果真的是被开膛破肚的小丐帮尸体……

遂英突然一拳砸上桌案,寸许厚的玉石桌面被他一拳砸开数道裂纹,桌上的茶杯茶壶也都震的碎裂开来,茶水洒了一地。

突来的动静惊到了晁烽炎,看到他手上溢出鲜血,不禁蹙起眉头,但他也知道遂英心思,他甚至也有些后怕,不由在心底叮嘱自己以后他们行事势必要再谨慎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曲婪幽便在此住下了,除了熬制一些汤药,他几乎不怎么出现,晚膳时出现一下,吃完饭后就又消失了。

经历过之前的事后遂英和晁烽炎始终留一个人在易晓坤身边,得亏最近边关太平,两人告假频繁但一说是照顾自家生病的情缘,也便溜出来了。

顺带的他们那些同僚也都好奇起来,都纳闷是哪家漂亮的小娘子这般厉害竟然能拴住边关浪子的心,这闲来无事八卦起来的首当其冲就是遂英的师娘李寒梅。

遂英相当于自己半个儿子,李寒梅自然是对他的事上了心,只可惜她四处打听一番无果,最终还是八卦兮兮的找了自家老头拷问,遂英那混小子到底看上了哪家姑娘,他们要不要操持操持,托人上门提亲。

结果正在喝茶的雷将军差点呛着,他猛烈咳嗽着,半晌顺过这口气后满脸惊恐的看着自家娘子:啥!?这是又要搞个男妻婚礼吗?

苍云军那怀远大将军苍铠娶男妻一事在边关都成了奇事一桩了,不过苍铠为人雷将军清楚得很,那是个行事作风分外拘谨严肃端正之人,即便是干出件看似荒唐的事,但实际上他与那男妻感情着实要好,除了将军夫人性别为男,别的其实倒也没什么。

但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随便听听就算了,可遂英是谁,遂英是他义子!是他已逝同僚战友的遗孤!他从小当亲儿子般养大,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养的越来越……不着调,他气的数次要与之断绝关系,但这关系也不是说随随便便就能不认了的,他还指望遂英能给他老遂家传香火呢。

遂英从来没跟雷将军说过自己的事,但雷将军随便那么一查,有关易晓坤的一切便都了若指掌了,他起初还有些来气这夯货玩意儿又不走正道,搞那些异族女人还不过瘾竟然他妈的连丐帮弟子都搞上了,还是个男弟子,这一个个的是要气死自己不成!但后来他得知这小丐帮身世,且之前曾冒险卧底数次立功心肠着实侠义,便也没那么快否定他们。

照往常经验他琢磨遂英不见得有那长性与人保持一段稳定关系,弄不好不必他出手他自己就腻烦了,可左等右等不见这小子再出去野,往日里总要作天作地近来却也安分许多,雷将军犯了嘀咕,莫不是这小子动了真情?当真收心了?

那小丐帮长什么样,雷将军曾远远的瞅过那么一眼,即便这小青年确实长得不错可他到底是个男的,雷将军这心里别扭得很,恰逢此时自家娘子听了营内的传言想关心关心遂英,雷将军一想到此事就一个头两个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躲开雷将军喷的茶水,李寒梅继续唠唠叨叨,道是他们是不是得抓紧点,这万一要是成婚前搞大了肚子,那说出去可就不好听了,这种事遂英这小兔崽子绝对干得出来。

雷将军顿时满脑门子黑线,心道:我的娘子嘞,你可别瞎琢磨了,那小子是个男人他要是真能大肚子老子也没这么头疼了。

雷将军不想对得不起已逝的同僚,不想给老遂家绝了种,因此他搪塞过自家娘子暂时放弃提亲念头后就开始打谱,是不是不该放任遂英胡闹下去了,他也该出手干预一下了,可一想到那小子那油滑的浪荡性子,就又是头疼一番。

遂英不知自己事引起了雷府多大的反应跟乱子,他跟晁烽炎只是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尚在昏迷的易晓坤。

吃了曲婪幽给的药后这小子的烧总算是退了,安安静静躺在那均匀打着呼,就好似寻常熟睡般,只是他的皮肤是一日赛一日的好,白皙粉嫩近乎到了吹弹可破的地步,晁烽炎和遂英轮流给他擦拭身子的时候都难耐非常,那柔嫩皮肤又滑又嫩,仿佛吸人手般触感一流,如果不是觉着动昏睡中的人太过猥琐下流,这二人真忍不住想抱这样的易晓坤。

易晓坤昏睡第六日晚,这日是晁烽炎照顾他,强忍着灼人的冲动给他喂了药擦拭过身体后,晁烽炎去冲了个冷水澡才强压下体内那股火烧火燎的燥热。

这两日曲婪幽不知道忙什么去了一直没回,但好在他把足够的药留下了,告诉他也不必着急,小丐帮醒来也就在这几日了,因此晁烽炎一直仔细留意着,每次看到易晓坤眼皮抖动,他的心都跟着颤两颤,不过白天里这小子依然安静沉睡,洗了澡临睡前晁烽炎也看了一眼,没见他有要醒来的迹象,便自己回房歇了。

夜深人静,院外蝉鸣声都停歇,只偶尔闻得一两声蛐蛐儿的叫声。

主卧室的房门悄然打开了,从里探出一只白皙的脚丫,那脚丫子的主人似是怕惊醒什么人,踮着脚尖快速而又无声的接近了偏房卧室。

睡梦中的晁烽炎并未察觉异状,可他额头渗出汗滴,眉峰紧蹙,睡得不是那么安稳,但似乎被梦里的东西魇住了无法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借着黑暗掩护,一抹人影窜入屋内,见床上的人并无动静又接近了床铺,在看到男人半裸的健硕胸膛时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然后慢慢爬上了床。

梦中晁烽炎迷失在一片昏暗的林中,蒸腾的雾气阻挡了视线,耳中似是隐约听到了一些窃窃私语和诡异笑声,但待他侧耳仔细倾听却又好似什么都没有了,他警惕的在林中走来走去却似乎一直在兜圈子,且那笑声越来越近,最后近到仿佛是贴在他耳畔小声呓语,然后吐出灼热的气息。

晁烽炎挥刀朝后砍去,但却落了空,只能听闻一阵更飘渺的笑声,然后他发现手中的陌刀突然间沉重无比,重逾千斤,握刀的手也变得很小。

晁烽炎心跳骤然加速,他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尤其是在听到那本不甚清晰的声音突然又贴到他耳旁说的话,他突然浑身颤抖。

那声音虽温柔却带着诡异的声调,她以尖利的声音讥笑他忘了自己体内流着肮脏的血脉,他的存在就是个错误,他就不配活在这世上,他应该陪她一起去死,毕竟,是她赋予他了生命她就有权收回。

久远的记忆在这一瞬被翻腾出来,晁烽炎惊愕转头瞧见雾气的尽头那扇破烂肮脏的木门,他很清楚那木门后有什么,尤其是当耳内又隐约听到模糊的女子呻吟和淫笑,一幕幕片段飞快掠过,还有那女人谄笑魅惑男人时的脸,被不同的男子压在身下放荡呻吟,却诡异笑着盯着门缝中被迫窥视他们的他。

那逼仄的狭小昏暗的一隅,那充斥各种体液腥臊的恶心气味,无不令晁烽炎恶心至极。

他怒吼着欲抬起手中陌刀砍翻那扇木门,但倾尽全力挥劈过去后,碎裂开来的门板后却是令他更为恶心的一幕,那浑身被烂疮腐蚀,往昔姣美的面容大半被毁容的女子赤裸着身躯,扭动着蛇般身躯压在一个被绳索牢牢捆缚住的少年身上强行索取欢愉。

少年惊恐的表情映在晁烽炎的眼底,是那样的无助而又恐惧,女子手中拿着尖刀,在他推拒挣扎的单薄胸膛背脊上刻下一道道血痕,血痕之下更有无数交错的烫伤。

她惘闻他的哽咽求饶,只是疯了般呓语“晁德明,你这绝情郎,你不得好死,我不会留下你的种,我死也不会让他活,哈哈,一起死吧,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子扔开了刀,改而用双手掐住少年的脖子,濒死疯狂的人力气格外的大,捆缚住的少年完全无力反抗,被掐的满面通红,口水横流,瞳孔逐渐涣散,他盯着眼前面目全非的女子,一时间眼底一片死寂,内心似是也接受了这种结局,与其这样痛苦而又恶心的活着,死也许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给我放开他,你这疯婆娘!”

就在少年失了求生的意志想要放弃结束自己这短暂肮脏的一生时,一生清脆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他愕然瞠目,失了光华,生理性的泪水涌出氤氲成一片模糊的视界突然涌现一阵刺眼光芒。

然后下一瞬,一直像腐朽藤蔓死缠着他的女人突然被大力撞开,紧缚脖子的手被扯开,窒息的感觉骤然褪去,他呛咳不止却又贪婪无比的大口呼吸着……

“要死你自己去死吧,早死早超生!”那个声音如此咒骂着。

好不容易被救回一命的少年怔愣的看着女人抱着手臂躺在那处呻吟,他看着女人,看着她丑陋的面容和肮脏的下体,这些年遭受的一切虐待和不公突然一股脑涌出,不知哪里徒生一股求生的渴望,夹杂着恐惧的怒火,捡起地上的刀,对着她的胸口捅了下去……

喷涌的鲜红血液和炙热的红色火焰给少年内心留下无法磨灭的心伤,自那之后过了许久他都总会自窒息般的噩梦中惊醒,在梦中,在脑中,一次次杀死那个女人,就像这次一样……

即便已经过去了十几年,见到眼前一幕晁烽炎内心仍不平静,他握着陌刀的手隐隐发颤,耳中仿佛仍回响着女人宛若诅咒一般的话语。

“你不会幸福的,你是那个卑鄙无耻绝情男人的种,你活该孤独一人!”

他性格孤僻怪戾,他厌恶来自他人的触碰,他整日阴沉冷着脸讨不得旁人半点喜欢,这样的他本也该如她所诅咒那般孤独的生,再孤独的死去……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狼崽子,吃饭了,这是我特意从府里捎出来的,酱烧猪蹄儿嘿!吃吧吃吧,甭客气!”

——“操了,你当我特么爱搭理你,不就不小心碰了你一下用得着吐吗,妈的给老子死远点!”

——“晁烽炎你特么就一白眼狼!胳膊伸过来,妈的让你跟我混一个营你非要去苍云,活该被人揍!”

——“草泥马的是哪个王八壳子敢打我兄弟,站出来老子灭了你们!”

虽然生理上对旁人有意或无意的触碰都会感觉恶心,但渐渐地,对于那人,他已然越来越习惯,习惯到……仿佛与那人本该就是一体。

然后后来他们又一起认识了那个痴汉于男人的小丐帮,身体缠绵时却连心也在不知不觉中沉溺了,他竟然才知道,原来这个世上还有那般温暖的感情。

——“烽哥哥……喜欢……我喜欢你……”

——“烽哥哥,你,还疼吗?”

——“烽哥哥,英哥哥,你们上阵杀敌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些啊,受了伤我会心疼的。”

伴随着如此温柔话语的是小丐帮甜腻温润的一个吻,一声声烽哥哥,叫晁烽炎本冰封的心慢慢软化,被注入了一些鲜活的东西,让他更有活着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但被困在噩梦之中就很难挣脱出来的晁烽炎,还是第一次靠自己摆脱噩梦束缚,但等他真正清醒过来时才发现,原来并非是他一人。

“烽哥哥,你醒了?”察觉他的醒来,偷溜进他屋中的易晓坤兴奋的探过脑袋,一双乌黑大眼闪闪发亮。

他刚进来时就听到男人沉重凌乱的呼吸声,发现他似是被噩梦魇住了无法醒来,就忘了自己半夜偷偷溜进男人寝室的猥琐目的,自动钻入男人怀中,环着他似是因梦中遭遇不好事情而冰凉的身躯,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在男人耳边叫着“烽哥哥”,轻声安慰“我在,我陪着你呢”。

易晓坤昏迷间虽一直沉睡着,但他对外界一直有所感知,他相信晁烽炎也能感受得到。

他知道他昏迷期间两个心爱的男人一直守在他身边,甚至知道曲婪幽的存在,他体内的蛊虫成熟后他知道了一些关于种蛊时的事,包括儿时自己遭遇歹人绑票差点被杀,却在一位武林老前辈的帮助下在体内种下命蛊保住性命之事,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他甚至想起了父亲母亲,小娘们还有弟弟妹妹每个人的模样,仿佛命蛊的再生之力也将他的一切都修缮一新。

幸福的记忆逐渐清晰,痛苦的回忆却被淡化,这大概也是命蛊希望他能更积极活下去的一种潜在影响,不过那些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他也早已学会释怀,已经不会再受此影响。

可似乎,晁烽炎还被困在过去,认识晁烽炎后易晓坤其实不是不好奇这人的过去,只不过他深知探究旁人过去是件不礼貌之事,所以他也就装傻充愣佯装不在意,但其实每次与之亲热时摸到他后背上那些骇人的疤痕,易晓坤都很心疼这个男人,就很想抱着他,像儿时娘亲给自己吹走疼痛那样,安慰这个男人。

晁烽炎与易晓坤对视半晌后,将人搂进自己怀里叹息了句:“你醒了。”

言语中透出的情绪是易晓坤也很容易感知的庆幸,他知道,他让他们担心了。

“对不起哦,我小时候听我爹说过我体内的虫子虽能给我续命,但我二十一岁时大概会像一开始种蛊时昏迷七日,我都给忘了……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七天前是你生辰?”晁烽炎并不怎么在意易晓坤的道歉,听到的只是这个重点。

“嗯,是啊。”

想起昏睡前的那几日,易晓坤羞涩的挠挠脸颊,他光顾着勾引晁烽炎和遂英,日夜享受欢愉却将自己生辰之事都抛在脑后了,甚至记不起儿时父亲对自己的叮嘱。

“……,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晁烽炎知道生辰对于常人来说,是值得庆祝的一个特殊日子,虽然对于他来说,那是一切诅咒的源头,他也从来不曾庆祝过,但他想给易晓坤庆生,即便这个庆祝来的有些晚了。

“什么都可以要吗?”易晓坤一双大眼越发闪亮。

被易晓坤满眼期待的盯视着,晁烽炎情不自禁点点头,同时心中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这小子很期待他送的东西吗?

“那我、我想要这个。”易晓坤也不客气,直接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他的手在晁烽炎的胸口处指了指。

一时间晁烽炎有些迷惑,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以为易晓坤是想做了,要他,但这算什么生辰贺礼?他们平时都有在做不是吗?

不过既然是易晓坤要求,晁烽炎也不会拒绝,他抱着易晓坤一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呃呃……也不是不是啦……我夜袭你是有这个意思不过我刚说的想要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说……我是说我想要……你的心……”

易晓坤赶忙制止晁烽炎脱他衣服的举动,红着脸有点不好意思的哼唧着。

晁烽炎愣了,瞧着身下的小丐帮红着脸偷瞄他又不好意思的别过眼的羞耻模样,才反应过来易晓坤是哪个意思。

“我……我之前就有说过,我喜欢烽哥哥你……我想要你的心,我……希望你也喜欢我,可以吗?”

尽管三人决定在一块后晁烽炎一直很宠他,几乎是有求必应,但不论他们做的有多激烈,结合过多少次,易晓坤都没能从晁烽炎嘴里听过哪怕一句说喜欢他……

遂英那家伙倒是以玩笑似的口吻说过几次他可爱,喜欢他,想干死他之类的话,易晓坤也不是说不喜欢他们迷恋他的身体,可是,他贪心的奢望得到更多,他也想听男人们的甜言蜜语。

“不是……”

“嗯?”竖起耳朵的小丐帮牢牢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然后瞧见了最为令他心动的、男人那有些无奈却也非常温柔的笑脸。

那微笑并不十分明显,但熟知男人脸上只有面瘫表情的易晓坤还是很轻易的分辨出了男人确实笑了,一时间看的痴了甚至好悬没听见男人的后半句话。

“早都给你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晁烽炎抬手抚上易晓坤的脸颊,拇指在他红润的唇上来回摩挲。

“啊?”易晓坤强行拉回自己逐渐飘远的痴汉魂儿,下意识地想抹嘴角,怕自己口水流出来,听到晁烽炎的话,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自己在心里将他上下两句串联了一下才突然反应过来。

不是早都给你了的?什么?什么给了?

易晓坤想要晁烽炎的心,而他说,他早给了他的?

男人摩挲着他的唇,这动作叫易晓坤突然想起两人第一次接吻时的情形,然后恍然大悟,果然对于差晁烽炎来说,吻是带有特殊含义的吗?

“烽哥哥,你……你……”

“我喜欢你……晓坤。”晁烽炎承认的坦坦荡荡,较之遂英那些甜言蜜语几乎是张口就来的花花属性,晁烽炎这句喜欢说的虽艰难,可足显其诚挚和真心。

且伴随着他这句告白来的还有他更温柔的一个吻,易晓坤内心的狂喜简直都快爆出胸口,他欢喜的“嗷呜”一口亲住晁烽炎的嘴,伸了舌头与男人深吻起来。

晁烽炎也似是打破了内心的枷锁,那个女人的恶毒诅咒仿佛也自他记忆里逐渐淡去,这么多年他头一次在心底反驳她的话:不,我不会像你那样孤独而又卑微的死去,我可以被人所爱,也可以去爱人。

像头不安分的发情小兽一般的易晓坤,奋力吸裹男人的舌,唇边溢出两人交融的唾液,气喘吁吁的分开后唇间牵出一道银丝,他还舍不得与之分开又凑上去啾啾亲着晁烽炎,本就情欲涌动燥热不已的身体立时蠢蠢欲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体内育养的蛊已经彻底与他融为了一体,此时仿若新生,但似乎这般融合消耗巨大,因此自他醒来就感觉“饥饿”无比,也是如此他才悄悄夜袭晁烽炎而来,瞧见晁烽炎赤裸的半身就难耐不已,内心骚动的厉害,体内更是瘙痒酸胀极度渴望得到男人的抚慰。

晁烽炎也很快发现了易晓坤的异样,他呼呼喘着粗气,深吻过后下半身的裤子已经支起了顶不小的帐篷。

“你……刚醒……可以?”

晁烽炎不知道易晓坤与命蛊融合后状态如何,但只看眼下情形,这小子似乎没有半点虚弱之态。

“可以可以,完全没问题。”

易晓坤知道男人问的什么,他也知道自己睡了不短的时日,照理说应该比较虚弱无力,可他此刻却感觉自己龙精虎猛,就算遂英一块来,他都有信心与他们大战八百回合。

起了意,易晓坤心痒难耐猴急的不行,不安分的爪子直接摸上男人的膨起的裤襟,隔着布裤揉搓男人肿胀的命根,晁烽炎也搂过易晓坤摸入他宽松的裤襟揉捏他挺翘圆润的臀丘,手指沿着股沟摸下钻入那柔嫩的穴口,一摸之下不禁感觉有些意外,那处湿热的不成样,内里更是柔软的一戳就主动张开吸含他的态势。

“噫嗯……”

易晓坤被男人粗粝的手指摸弄的很是舒服,那充满欲望的触碰叫他心生渴望,翘起屁股,主动迎上男人插入的指头,嗯嗯哼哼的小声喘息呻吟起来,且随着男人的手指捅入,他内里蠢动着涌出不少透明液体,使得后头愈发湿润,抽插间愈发湿滑柔软。

“嗯……烽哥哥……你直接插进来吧……想要你,我现在就想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脸颊泛红,身体也热的厉害,因情动而湿润的眼带着祈求之意与晁烽炎对视,迫切的渴求男人的插入。

晁烽炎试出这小子身体是真的准备好了也没犹豫,起身面对面的将易晓坤压在身下,挺着青筋绽开的粗大阳具直抵身下人湿漉漉的臀股间。

紫红的大肉棒肆意摩擦搅弄敏感的肛穴,湿润发亮的龟首抵开湿软的穴口,随着男人腰力一送噗叽一声猛凿而入,大龟头撑开皱褶边缘长驱直入,顶出易晓坤一声绵长呻吟,腰肢颤抖着弓起,小腿自发盘住他的腰,难耐的勾缠着、摩挲着。

“嗯啊……烽哥哥……好大好烫呀……好舒服……”

已不知是第几次与男人这般交欢,起初叫易晓坤疼痛的大家伙此时却带给他无限欢愉,内里酸痒不已的肉壁被那粗粝的肉具狠狠磨砺,舒服的他小腹肌肉抽搐,大腿根发麻,难耐的蜷起了脚趾。

晁烽炎先是浅浅插弄了几次叫易晓坤适应一下,但见这小子嗯嗯哼哼惬意呻吟没丝毫不适反应,反倒扭着小屁股渴望他插更深些,也便没了顾虑,就势大幅度抽出然后再一口气捅入。

“啊啊……好棒……好深……嗯……还痒,再来啊啊……烽哥哥……用力肏我……”

易晓坤身体一阵痉挛,急喘着哼哼出声,两条胳膊紧紧搂住晁烽炎的脖颈,身体努力迎合向对方。

晁烽炎被这小丐帮浪的心颤,闷哼了声,应他的要求又挺腰快速捣干了几趟,给易晓坤肏的身体持续颤抖后穴一再缩紧,死死吸着他的肉棒,又缠又裹又吸又咬,那滋味简直爽绝,只是干的深了晁烽炎渐渐发觉有些不对劲。

他一边动作着,一边紧盯身下承欢的小丐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脸颊通红,眼神迷离,极为享受自己的肏干,一个劲的拿脸蹭他胸口,皮肤更是白里透红比往日更敏感,表现的极度饥渴。

不过最反常的不是易晓坤越发淫荡的反应,而是……

晁烽炎稍稍放缓了插入的速度,却加大了力度肏的更深,然后他感觉自己的肉棒似乎顶到了一处湿滑柔韧的软肉,那软肉中间还凹进去一点,在他顶上去时龟首干进软肉里被牢牢吸住,就好似内里有张嘟起的小嘴儿在吮吸亲吻他一般,快感格外强烈。

“啊嗯嗯……那……就是那……烽哥哥……再顶那……好舒服……”

易晓坤的反应也很大,好似特别喜欢晁烽炎捅他那处软肉,晁烽炎心中疑惑,之前他们欢爱时并没有那物……那是什么?

晁烽炎并未将疑问问出口,而是粗喘着再次抽身后撤,整个柱身抽出只留龟首,然后沉吟一声用力顶入,粗大的肉棒碾磨过细腻紧致的肉道一口气撞上深处那绵韧的软肉,顶出易晓坤喑哑的尖叫,身躯紧绷一阵阵痉挛。

而这次他进的又更深了些,硬硕的大龟头重重捣干在那软肉凹处,将之挤压的变形,彻底挤扁后那凹处竟微微张开了个小孔,好似再深入点就能凿穿。

晁烽炎心下惊异不已,没再抽出,而是喘着粗气抵在那处软肉上磨了磨,哪知他这番动作叫易晓坤彻底浪了,身体剧烈痉挛抽搐不已,急促喘息间噫噫嘤嘤带着哭腔推拒他:“烽哥哥……别、别磨了……好酸……好胀……哈啊……”

晁烽炎瞧着易晓坤哆嗦着喘气都困难,只得又抽出寸许,叫易晓坤喘匀这口气。

那到底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晁烽炎不知道易晓坤昏睡期间,那命蛊与他融合到了什么程度,他的身体发生了何种变化?

曲婪幽之前话语中透露过少许信息,是说易晓坤醒来后是要“吃人”的,他疑惑对方这夸张的形容到底是何深意,此时对应上易晓坤身体的未知变化,叫他不禁越来越好奇。

晁烽炎想要弄清楚易晓坤体内到底长出了个什么东西,他再次绷紧了腰身,手臂抵着易晓坤的膝弯将他大腿分的更开,臀股间的秘处最大限度的打开好迎接他的插入,然后憋着一股劲挺动腰胯一次次往深里干,往肉里怼,回回不落的顶干那处肉窝,试着捅穿那处。

易晓坤的眼神一下子就涣散了,尖叫呻吟声不断,万分难耐的以手指抓挠着给予了他极乐亦或极苦的男人的肩背,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只是一醒来后就感觉自己异常的饥渴,他渴望心爱男人们的肏弄,渴望那大肉棒大力的顶干,身体深处产生的那股酸麻痒意似乎只有男人的肏干能缓解一二,只是此刻男人进驻的太深,他怕自己遭不住。

“噫嗯啊啊……烽哥………哥………太深……不要……啊……”

晁烽炎一边肏弄易晓坤还一边观察他的反应,虽然小丐帮嘴上噫噫嘤嘤哼哼着不要不要,可他身体却死死的缠着他,就连里面那快被他肏穿的小肉窝都越发贪婪的吸裹他。

晁烽炎能感觉到,随着次第深入的捣干,那处越来越柔软,含进了他半个龟头,那小孔也几乎快被他肏开了。

此时的易晓坤仿佛也感觉到了什么,腰身紧绷弓起,小腹频频痉挛,尖叫呻吟已经变作了哽咽哭喊,但并非是疼痛痛苦,而是完全爽失了神。

此刻他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只觉身体深处那极度瘙痒处被男人的肉棒肏弄的舒服极了。

晁烽炎挺动着腰越干越深,湿滑的肉道内也越发的火热紧致,泌出不少透明淫液将整根肉棒都浸润的湿漉漉的,令结合处一片黏腻湿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且随着两人火热的交合,那宛若小嘴般的肉窝紧紧吸裹着大龟头,发出仿佛亲吻般的湿润声响,那声音随着晁烽炎的肉棒插入而有节奏的响起,淫靡至极。

意识迷离恍惚的易晓坤都听到了那臊人的动静,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小腹,那声音是从他身体深处传出来的:“那啊……唔嗯……那是……什么?”

“……,………,不知道……”

晁烽炎额头汗滴不住滑落,那声音臊人也就罢了,可他此刻却是被那肉窝吸的浑身战栗快要高潮,但他强忍着不射,想弄明白那到底是什么,于是强行压下射精的欲望压住易晓坤又是一通狠干。

完全亢奋起来的粗大肉棒胀成了非人的尺寸,又硬又烫,青筋绷起,紫红的一根深深插进易晓坤的后穴,磨砺着不断挤压裹缠它的湿淋淋的媚肉,一次次抵干上那深处的肉窝,圆润的龟头将那小孔肏弄的越来越柔软,直至彻底洞开后吐出大量湿滑粘液,淋在圆润的大龟头上使得其更光滑湿润,下一刻便能毫无阻滞的进到那深邃秘处。

“唔!”晁烽炎感受到那处的湿滑紧致爽的粗喘沉吟,感觉自己也是到极限了。

“噫啊啊——!”

易晓坤的意识在男人这般要命的狠干下早已恍惚,浑身汗湿,呻吟声也已沙哑,可就算这样他还是竭力与晁烽炎相拥,屁股迎合着男人的腰胯,后穴奋力吸纳那坚挺肿胀的欲根,内里那神秘处也悄悄张开了。

察觉那处肉窝被彻底的肏开了,晁烽炎闷哼一声倏然后撤,然后握紧易晓坤的腰肢猛力干入,腹股狠狠撞击那两瓣肉呼呼的臀丘,发出啪哒一声钝响,粗大坚挺的肉矛长驱直入,顶开那肉窝的小孔,径直干进肉壶深处!

肏穿那紧致孔洞的瞬间,晁烽炎就感觉自己那物卡进了一处更逼仄紧致而又柔软至极的所在,然后便被一股异常的吸力紧缚住,将之死死的锁在了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晁烽炎惊异于易晓坤体内竟然还藏着这么个地方,但同时被那肉壶牢牢吸住,终是再难隐忍,弃守精关,挺起腰顺着那股非比寻常的吞吸之力尽情射精。

股股白浊精液迸射浇灌进紧致的肉壶内,易晓坤抽气惊叫呻吟着,被男人射精的瞬间也射了出来,与此同时后穴缩的死紧,层层息肉裹缠住男人的性器,仿佛生怕“猎物”跑了似的,将男人的肉棒牢牢嵌合在体内,尽情“吸食”他的阳精。

晁烽炎眉宇紧蹙,沉吟粗喘着,腰身震颤着一次次射精,他这一次射的格外的多,也比往常持久,主要是因那不知名的肉壶死死咬着他不松口,仿佛压榨精元般吸吮他的肉棒。

待得高潮褪去,再射不出什么,晁烽炎才感觉那肉壶放开了自己,任凭自己抽离出性器。

以往他们欢爱,晁烽炎和遂英射在易晓坤体内后拔出性器,内里总是会溢出不少精液,可是这一次,晁烽炎抽出自己的肉棒后并未见着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淌出来,好似被那肉壶锁在了体内,跟随他肉棒滑出的仅仅是些透明的粘液,这一瞬晁烽炎似乎对易晓坤的身体变化有了些认知。

…………

晁烽炎搂着易晓坤在怀休憩半晌,这一次欢爱叫易晓坤失神,也叫晁烽炎心惊。

易晓坤喘息半晌回过神后就又往晁烽炎怀里钻,红着脸哼哼唧唧的赞叹刚刚那滋味太爽了,烽哥哥太厉害了,然后贴着他挨挨蹭蹭一会后抬起头,以那看似无辜的黑色大眼注视着晁烽炎问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实说刚刚两人干那次,晁烽炎被这淫荡的小东西吸去了至少有往日三次的量,他心中有猜测有疑惑,照理说不知道他身上到底发生何事不该继续如此贸然寻欢,可……

晁烽炎瞧着怀中小丐帮满脸期待的样子,爱人求欢,他又怎会拒绝。

况且刚刚他也爽得很,还想再仔仔细细体会一下易晓坤的身体变化。

他也没言语,抱起易晓坤,给他翻了个身令他跪趴在床,上身伏低翘高屁股,摆出了个野兽交欢的姿势,然后挺着仍勃发粗硬的肉棒抵住湿漉漉的小肉穴,一刻不停留的干了进去,一口气直插到底,直抵深处那肉壶嫩滑的肉窝。

“啊啊……烽哥哥……喜欢嗯……好深……”

易晓坤赞叹出声,腰身弓起,撅着屁股迎合男人深深的插干,他尚不知自己身体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但就是本能的在大龟头干进肉道深处顶到那酸痒处时喜欢的不得了。

男人筋脉凸起的粗大阳物疯狂碾揉他体内每一处软肉,抵过敏感的腺体再狠狠顶上深处那酸痒不已的开口,快感比往常强了一倍不止。

他哼哼呀呀的晃着腰,扭着屁股,眯眼咬唇享受那快感极乐,迫不及待的想感受下一次肏干带来的爽悦。

晁烽炎也爽的沉吟出声,易晓坤体内湿热的厉害,又好似舍不得他片刻抽离般死死咬着他,内里那肉壶口更是像张贪得无厌的小嘴吸着他,在他每次顶上去时狠狠嘬吸,发出湿润的亲吻声。

这感觉太爽、太刺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晁烽炎再顾不上思考这小子的身体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他此刻只想肏他,狠狠肏他,肏穿他体内那小蜜壶,让他体内灌满他的精液。

晁烽炎闷哼一声俯下身将易晓坤整个罩在身下,拧过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嘴,吸咬伸过来的小舌头,摩挲绞缠。

同时下身宛若打桩一般大幅抽出然后再狠狠撞入,干的那娇嫩的小肉壶张开了嘴咕啾咕啾的嘬吻龟首。

两人下身结合的湿润响声甚至大过了上面亲吻的动静,晁烽炎还故意每次都在里面多停留一会享受一下被缠绵吸啜的滋味。

渐渐的他算是理解了曲婪幽嘴里说的那“吃人”何解,易晓坤体内命蛊与他彻底融合前也是类似此刻这样发情的状态,照曲婪幽的说法是易晓坤出于本能要借精血育养自身,而彻底融合以后,消耗巨大十有八九还需大量补充精血,他此刻如此情动状态大概就是蛊血催发……

“烽哥哥……烽哥哥……射给我……嗯嗯……射进来……”

易晓坤诱惑着男人一次次在他体内射精,小腹被充盈着渐渐满胀微鼓,可射进去的精液却都被锁在了体内没有溢出分毫,两人彻夜欢爱直至天亮,易晓坤才迷迷糊糊的哼唧着“烽哥哥不要了,好胀好饱”再次昏睡过去。

至于那辛勤劳作一整晚的苍爹,被彻底榨干一滴不剩,裸着半身呆呆的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小怪兽”发愣,直到遂英迈入门时才有了点反应。

遂英挑起一边眉毛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再看看难得面露菜色的晁烽炎,总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可真行。”外出办事归来的曲婪幽给易晓坤把完脉后,一边喝着茶水,一边上下打量着晁烽炎,被他那有些妖异的竖瞳盯着晁烽炎顿觉浑身不自在。

易晓坤醒来后与晁烽炎狂欢一宿后又沉沉睡去,晁烽炎和遂英担心再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于是第一时间找归来的曲婪幽商量。

曲婪幽也不知外出干什么去了,一身血腥气的归来,眉眼戾气未消,竖瞳好似冷血的蛇类。他见两人神情紧张,尤其是晁烽炎,脸上不由显露一抹暧昧笑意。

“放心他没什么事,只不过是在结珠。”

“结珠?结珠是什么意思?”遂英插嘴问了句,他早上赶过来时见到面有菜色的晁烽炎,男人将易晓坤醒来后身体生出的种种异状都说与他听了,两人对他命蛊融合后的反应有所猜测,但还是需要曲婪幽来解答。

“结珠,就是你们常人说的,怀孕,受孕,有喜了,随便你怎么说,都是一个意思。”

“什么!?”

遂英和晁烽炎惊的豁然起身,愕然的瞪视着老神在在的曲婪幽。

易晓坤明明是男子,他怎么会怀孕……莫非是那个命蛊作祟?它改变了他的体质?

可是不论如何改变,男子受孕这也太骇人听闻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不想他怀孕?那容易,羽仙蛊与他融合后确实需要精血继续育养,但也只是前期改造他的身体对其需求比较大,后期逐步稳定也便不会总是这般容易‘发情’,你一次性让他摄入了太多精元,无法吸收的多余部分就被会蛊壶以别种方式贮存下来,就是结珠,以便供应他之后的消耗,你们如果不希望他怀孕生下孩子,只要放着不管他就好了,他的身体会在之后的几日内将结的珠慢慢消耗掉,对他不会有任何不好的影响,他甚至都不会发觉自己“害喜”过。我说的‘吃人’其实主要是这个意思,‘它’真的会吃人哦。不过结一次珠也不易,我听说想让育有羽仙蛊的人顺利结珠至少需三人‘喂养’他,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吸的精尽脱阳而亡,而你只一人,一个晚上将他喂至如此……啧啧,遂英,你这位兄弟当真……能力不俗啊。”

曲婪幽看向晁烽炎的眼神火热而又暧昧,因他深知每个身种命蛊羽仙的人那方面能力都十分强悍,需求很大,因此一个情人没办法满足他们,他们往往有众多情人。而他并没有在之前就明确告知他们,是因为遂英这个夯货之前拒绝了他的好意,他就抱着看戏的心态想让这个自负的男人试试什么是绝佳的炉鼎体质,没想到却坑了晁烽炎一把。

没真闹出人命,还真亏了这苍爹天赋异禀,竟然只凭一人之力搞的易晓坤进入结珠期。

经过曲婪幽这么一解释两人都松了口气,晁烽炎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但同时他们也又有了新的疑惑。

“如果……想保住……那珠胎……”晁烽炎难得开口,问出的问题叫遂英多看了他两眼,话一问出口他自己好似都有些意外,另外半句就没问出来。

曲婪幽也料到他们有此一问,表情无丝毫变化,微笑着说:“其实如果不是真的想要孩子,我不建议他留下这珠胎……因为结珠不易,怀稳至生产的过程更不易,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们,这命蛊羽仙是延命续命之圣物,它融于人体内处于共生状态,唯一的使命就是寄宿体的健康,而怀孕生子自古以来都是寄体靠吸食宿体养分以血肉孕成,生产更是一大难关,对于羽仙蛊来说,珠胎是精血旺盛下的产物,是‘储备粮’而非常人口中的‘婴孩’,所以,你们这无异于想在虎口里养个小婴孩,将会有多么不易不必我细说吧,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被吃掉,而这无关宿体本人意愿,羽仙蛊是不会让宿体内出现一个消耗他命元的东西存在的,除非……”

“除非什么?”

遂英听来听去,总结出的就是操他妈的苗疆的玩意都太特么邪性了,“吃人”养蛊延命?人干事?男人生子?这是要逆天啊……

“除非——你们可以在他顺利结珠后,能天天喂养他,供大于需,让羽仙蛊认定即便珠胎存在也不会危及宿体本身,才能保住,这期间如果断了供给,不管是成形还是未成形,珠胎都会被羽仙蛊蚕食掉,母体吃掉子体。未成形的还好,那还无法算作一条生命,如果四五个月以后遇到这种情况,难保宿主会因接受不了这种事而……出现精神问题。”

听完曲婪幽的话,遂英和晁烽炎都陷入了沉默,尤其是晁烽炎,当听说易晓坤竟然怀上了他的孩子,晁烽炎震惊之余有种十分复杂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些茫然,有些不可置信,但内心深处竟隐隐的还有股喜悦,可是这珠胎实在太过邪性凶险,虽然不会危及易晓坤性命,但万一中间出了什么岔子……易晓坤精神上恐怕扛不住……所以这结珠一事,也许他们不告诉他,就任凭他将之吸收会比较好?

他这种复杂的心思,遂英察觉到了,看着发呆怔愣的晁烽炎,心下也有些触动,晁烽炎不比自己,遂英虽然爹娘早逝,但自打他记事起,他身边就有师父师娘,从不缺长辈的关怀,同龄还有不少师兄弟一块长大,但晁烽炎不同,他打小就有那么个疯癫的娘,被虐待了那么多年性格近乎扭曲,差点被亲娘杀死却被他反杀后,这小子有过一段浑浑噩噩的低迷期,他一直是孤身一人……虽说有了他这个兄弟后,扭曲的性子慢慢矫正回来,变得不再那么愤世嫉俗,甚至加入苍云军有了活下去的目标和动力,可他内心深处的孤独旁人始终无法真正触及。

易晓坤的存在似乎是触动了晁烽炎内心对这世间唯一也是最柔软的期待,遂英也知道,比起自己对易晓坤充满欲望的喜爱,晁烽炎对这小丐帮的感情更深……

“具体要怎样喂养,每天肏他就行了吗?一天不肏会怎样?他结珠是老晁的,那他还能接受我的精液吗?”

遂英问的直接,用语粗俗,给曲婪幽噎的美目一翻给了他好几个白眼。

“谁都可以,只要别断了供给,必须每日都得喂养,至少一次,就跟你们吃饭一样,不然他饿了就要吸食珠胎,到最后长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谁也没法保证。”

遂英眉宇展开,打了个响指:“这不就结了,一个人怕是难以做到,两个人分担问题倒也不大,这胎可以留,不过也得问问晓坤乐不乐意,等他醒了之后再问问他吧。”后面两句遂英是对着晁烽炎说的。

晁烽炎抬头与遂英对视,自己的想法似是都被对方看透了,他登时感觉更为复杂。

“别想太多了。”遂英拍拍晁烽炎肩膀。

“好吧,你们想留也不是不可以,正好我也有研究素材,能做更进一步的研究,作为报答,我可以给你们提供点辅助药品,这个凝精露和正血丸低价卖给你们一些,凝精露你们爱用不用,这个正血丸可以喂食羽仙蛊,万一你们有事来不及耽搁了这个可备用……不过效力还是弱了些,一颗最多顶一天,五两银子一颗,这一瓶里有十颗,五十两银子不还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艹!抢钱呢你!你不是说作报答,你就是这么报答的?”遂英一听曲婪幽这离谱的要价就满脑袋青筋。

“你这不识好歹的大头兵,制这药我用了好多稀有药材,卖给别人十两银子一颗呢!给你五两我都没算我人工费!你爱要不要!”

“再便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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