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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第十一回 苍爹狗策决斗争丐,贪心丐两个都要,倒追军爷凉亭贪欢(1 / 2)

第十回

隔日一早,易晓坤在晁烽炎的怀中醒来,晁烽炎比他醒得早,却也没起床吵醒他,而是小憩着等他醒过来后才翻身下床,但还没等起身便被易晓坤扯住了手腕。

“烽哥,你的伤口……没事吧?”

晁烽炎没说话而是转头静静的看着他,易晓坤心下一跳,眨眨眼,不知对方为何这样看他,有些迟疑不安的又缩回了手,却被眼疾手快的晁烽炎捉住,然后他扯开衣襟露出那道狰狞的伤疤,让他的手摸了上去。

不知为何只这样一个动作易晓坤却脸红了,心跳也异常的快速,明明前一夜他们所作之事比这个要过分百倍,易晓坤红着脸小心翼翼的摩挲着男人的腰腹,发现并没有裂开不由松了口气。

叫易晓坤检查完后晁烽炎才从地上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衫和铠甲,他一件件的穿好,穿的过程中易晓坤就在旁裹着被子偷眼忘他。

男人那健硕的身形渐渐被黑金色的铠甲包裹,可包裹的越严实却越是透出一股不苟言笑的冰冷禁欲气息,易晓坤一时间看的呆滞了,心底最直接的想法就是这个男人真的太好看了。

晁烽炎穿戴整齐转过身来到床前,“我先回营了,明日再来。”伸手在易晓坤头上拍了拍,看似面无表情,但眼神里透出的不再是以往那种淡漠,而是多了一抹不为人察的宠溺,易晓坤心慌慌傻呆呆的看着男人离去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晁烽炎走后易晓坤裹着被子在床上发了会呆,只觉昨晚之事好似做梦一般……

虽然晁烽炎自始至终也没向他明确表述什么,但易晓坤的心却莫名安定下来,他意识到晁烽炎应该不会像遂英那样一声不响的绝情离去,即便是日后他有心和他分开,大概……也是会来告知他一声的吧。

想到遂英,易晓坤本亢奋了整晚的心绪又渐渐低落下来,他同时喜欢上了两个人,即便从晁烽炎处得到了些许安慰,却并不能弥补他从遂英那受到的伤害,易晓坤还是希望遂英能把话说清楚,或者……他自己向对方说清楚,他不想再自欺欺人得过且过下去,为了避免自己陷得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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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烽炎见过医师后领了当日的药,服下后洗了个澡换了身便装便出了门,他先是到遂英常去的地方转了一圈,没能瞧见这人,后来终于是在玉箫楼的琴台下找着了,然后便自然而然看到了他身边的人。

那异域美女的确长得很漂亮,很对遂英的味儿,他冷眼旁观这二人隐在一道暧昧纱帐后旁若无人的亲密交谈,那番姿态无怪易晓坤发现了会接受不了。

晁烽炎此时并没有上前,只是默默转身离开,却堵在了遂英归程的路上。

遂英灌了一肚子不知滋味的酒脚步有些虚浮的往回走着,天色已然渐渐暗淡下来,他穿过一条巷子一转弯,发现不远处倚墙站着一人,那人也恰好瞧见他了,自阴影内缓步踱出。

遂英看清楚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铁哥们晁烽炎,瞧见他安然无恙像根标枪一样戳在那,虽面无表情却一副兴师问罪气势汹汹的模样,他勾起唇角邪邪一笑。

“让我猜猜,你这刚能从床上爬起来就拎着刀来找我,还一副这么横的样子,这是……找我干架来了?”

晁烽炎从旁将立在墙根的一把长枪拿起朝遂英一扔,正是遂英常用的武器碎魂枪,是他特意从他副将那取来的。

“少废话,决斗,地方你挑。”

“……妈的,老子怕你不成,别以为你受了伤我就会手下留情。”遂英接枪后啐了口,一副你小子找打我绝不手软的嚣张德性。

俩人相约距离大营不远处,河边官道的一处开阔地,亮出兵刃不容分说当即开始了决斗,刀来枪往打的精彩纷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与晁烽炎两人相识十多年,切磋不下千次,对彼此的路数再熟悉不过,至今胜场遂英七百九十四次,晁烽炎八百一十二次,虽相差不大但到底是晁烽炎略胜一筹,只不过今日晁烽炎重伤初愈,状态欠佳。

两人打了小半个时辰最后遂英一枪插在地上嚷嚷着:“不打了不打了,妈的,身体都没恢复你他妈没事闲的非得自己来找虐!老子才没闲工夫给你这病猫喂招。”

一屁股坐在地上,抬手抹了一把额上的汗,顺便舔舔被晁烽炎的刀锋划伤的手背,一丝血腥气登时在口腔中泛开,遂英这大咧随性的样就好似敛了利齿默默舔伤口的狼。

晁烽炎持着盾刀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他呼呼喘着粗气,也一刀插在了地上,扔了盾,一屁股坐下,额上流下的汗顺着脸颊滑至棱角分明的下巴,汇成一滴跌落于地。

两人背靠背坐了会,遂英给伤口止了血才又开口:“到底啥事,痛快说。”遂英太了解晁烽炎了,这人二话不说就动手,有话都是动完手后才说。

晁烽炎也没藏着掖着,他也一抹汗,张口道:“那小子,玩不起,你以后别再招惹他了。”

遂英一怔,他们都知道“那小子”指的谁,遂英瞬间想起昨天被易晓坤撞见自己与艾玛图索一起时的模样,迟疑了会突然笑了,“那小子昨晚跟你在一起?行啊你,伤的这么重还敢爬他的床,我说你该不会认真了吧?”

遂英这没心没肺讨人嫌的口吻惹得晁烽炎有些不快,眉头微皱转头看他,遂英也与他对视,藏在嘴中的下半句调侃不知怎地在瞧见对方这格外严肃认真的眼神时,突然卡了壳,说不出来了。

他看出晁烽炎的态度不对劲,心下诧异,这人该不会真的认真了吧,心底突然起了些异样心思,“哦~~~~让我不招惹他,也行啊,正好我也玩的差不多,没啥新鲜劲儿了,我可以不招惹他,不过……那要是他来招惹我呢?”遂英邪笑着逼视回去,眼神里带着一贯的风流。

别忘了,当初这小丐帮最先看上的,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锋利的眼神于空中交锋,仿佛针尖对麦芒,似都无意相让,但很快晁烽炎眼神突然冷了下来,眼底含着一抹晦涩寒光,“你若无心,就不要糟蹋别人心意,好自为之。”

晁烽炎撑起身,拾起地上的盾和刀,头也不回的走了。

遂英懒懒的坐在地上,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突然轻笑出声,只是这笑容颇有些复杂,没了刚刚与晁烽炎对峙时的锋锐邪气,多了丝耐人寻味的萧索。

他没想到晁烽炎竟然对那个小丐帮真的动了心思,这小子还真可以,果然是个勾人的妖精,万年的冰山都让他给融化了。

兄弟话都说成这样了,遂英能如何,虽然对那个小丐帮他其实也有点别的心思,昨日之事他知道他误会了本想晚上找他说清楚,可……说清楚又能如何呢,他本来就是个不安分的浪荡子,他自己都没信心与谁刻意去经营一段感情,又何必解释。

这也恰好是个时机,他们纠缠的时间不短了,该断了,也难得晁烽炎能看上什么人,这人打小经历非常之事,有着那样疯癫的一个娘,造就了性格扭曲的晁烽炎,他能放下戒心让人走进心中这几率好比铁树开花,真是稀罕得很,罢了罢了,他桃花遍地也不差那小奶丐一个,成全兄弟成人之美,也没啥难的。

如此打定主意,遂英叹息了声,强行将心底那抹不甘深深的隐藏起。

…………

隔日易晓坤在玉箫楼又一次见到遂英时,努力鼓起勇气站到了遂英面前,希望跟他单独谈谈。

一旁的貌美舞姬艾玛图索见状,瞪大了一双漂亮猫瞳好奇的看着他们,一副八卦兮兮的样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沉默一瞬,看着表情局促难安的小丐帮露出了个邪笑,“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艾玛不是外人。”说着,还一把搂住了艾玛图索的肩膀,他这动作不但令易晓坤意外,艾玛图索看戏的眼神登时就变了,她笑的愈发美艳了,但眼底却飞快掠过一抹杀气。

易晓坤没能捕捉那抹异样,只是傻愣愣的看着相拥的二人,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和无法掩饰的悲伤。

遂英五感敏锐被源自怀中人的那抹杀气激的后脖梗子直冒凉气,他另一只手悄悄捅了捅艾玛图索示意她配合一下别拆他台,艾玛图索斜了他一眼,看似风情万种实则暗藏杀机,然后却非常配合的一歪头枕在遂英肩上,笑着问易晓坤:“你有什么事吗?”

易晓坤看着眼前这对外形十分相配的佳偶,喉咙干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尽管此前已有过猜测,但眼见为实……

他知道他跟遂英,大概是真的完了,或者说他们本来就从没开始过。

瞧着小丐帮黯然离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人了艾玛图索第一时间推开遂英,嫌弃的掸掸衣袖,双手环抱酥胸歪着头冲遂英露出了个十分和善的微笑,嘴里却吐出一句与这笑容非常不相符的斥骂:“渣滓。”

然后纤指往脖子上一划,语气格外阴狠的低语,“我处理过不少你这种负心汉,说实话,这种活计我做起来格外得心应手。”威胁过后美人傲娇一转身,扇着扇子身姿蹁跹的朝反方向走了。

独留“渣滓”天策遂英愣在原地,他其实并未太将艾玛图索的鄙视当回事,但遂英本以为结束与易晓坤之事自己该是不会有什么特别感觉,即便有,也不该……如此心痛。

他脑中此刻映着的,是那小奶丐临走前眼眶通红的模样,他差点控制不住上前拉住他的手腕将他纳入怀中。

遂英站在原地,双手紧握成拳抵在腿侧,想起昨日晁烽炎那句“你若无心,就不要糟蹋别人心意,好自为之。”心头更是刺痛的厉害,半晌后他一拳砸向廊上石柱,啐出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的!”

易晓坤伤心异常,失魂落魄的打扫完庭院一刻也不愿多呆的躲回家,害怕再次偶遇遂英。

晁烽炎晚上到他这来时闻到满屋的酒气,看到桌上的酒,再一看床上那隆起的身形,一搐一搐的鼓动着,心底泛起一丝此前从未有过的怜惜。

他从那凌乱的被子卷里剥出醉醺醺的易晓坤,睡梦中的他还蹙着眉脸上泪痕犹未干,晁烽炎将这小东西抱进怀里,低头陷入沉思。

之后数日,易晓坤有心拒绝玉箫楼管事的活计,但架不住对方请求他再帮帮忙,最近玉箫楼里琐碎之事太多,又筹备着一项重要庆典舞祭,管事实在无暇另寻他人,易晓坤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干着。

遂英自那日决绝的拒绝了他之后出入玉箫楼对他几乎完全视而不见,易晓坤心伤的不行,不想去碍对方的眼只得刻意回避着他。

玉箫楼的下人们都忙忙碌碌为那庆典舞祭做着诸多准备,易晓坤私下也打听了一番,好像九月初九那日玉箫楼要宴请重要宾客,邀得西域舞姬艾玛图索献舞,这些下人们也都亢奋异常终于可一饱眼福亲眼见识西域舞姬的倾城舞姿。

易晓坤对那些歌舞什么的本没什么兴趣,但他对艾玛图索这个人却好奇非常,毕竟……如果不是她,遂英说不定也不会那么快便腻烦了他……

九月初九这日,玉箫楼内外灯火通明,戌时初便有宾客络绎不绝的进出楼内,那修葺的富丽堂皇的琴台乐馆如今也是焕然一新,能一睹西域顶级舞姬献舞风采,不知多少商贾贵客受邀特意远道而来登门莅临,玉箫楼的老板站在门外迎来送往笑的满脸桃花。

至戌时末,终于迎来了今夜最为重要的两名宾客,这二位一出场那气势便力压众人一头,其中一蓄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男人身后更是有六名护卫之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忙完了自己的事一直偷偷躲在角落里偷窥的易晓坤在看到这两名大人物时,登时头皮发麻,因为其中那身形高大的金发俊美男人他实在是熟的很,正是那将他逼得不得不从太原遁走至这雁门关,之前还险些让其捉了扒皮的九涯大货站的老板斩九涯,这人一身华服举手投足间贵气逼人,唇边含笑,风采依旧,似是没了收拾被易晓坤折腾出的烂摊子时的那种狼狈,东山再起了。

易晓坤近些日子沉浸在安稳中与遂晁二人过得惬意,竟都忘了自己头顶一直悬着这么一个仇家,他知晓斩九涯是个心狠手辣颇为记仇的主,上一次是因为有晁烽炎横插一杠子将他救了,之后虽不见他再派人来捉他,但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易晓坤心下不安起来,生怕被斩九涯瞅见,忙躲进暗处隐匿了身形,他想立刻开溜,但是他隐忍了这么多天,今天就想远远的瞅一眼那艾玛图索的舞姿,叫他就这么走掉实在有点不甘心,他一咬牙,还是没脚底抹油,心存侥幸只要小心一点不露面,藏在暗处,只要看一眼,他看完大概也就能对遂英彻底死心了……

此时的遂英,身穿便服打扮的宛似一位寻常商贾的富贵公子躲在人群中,冷冷的看着那阵仗颇大的二人嚣张迈入玉箫楼。

饵已布好,网也撒下了,今日,便是收网之时。

遂英一双风流桃花眼中此刻流转的可不是那流连花丛时的纨绔邪气,而是满满的肃杀冷意。

自那日他从那些黑衣人的刀下拼死救出晁烽炎,他便对着血流不止重伤昏迷的兄弟发誓,谁敢伤他兄弟,他便要他们做他枪下亡魂!

晁烽炎的命,是他拼死捡回来的,没死在战场上却险些死在一伙匪徒偷袭下,这对他们来说绝对是莫大的耻辱!

遂英往日里与晁烽炎嬉笑怒骂、切磋互怼,好似没心没肺,但熟知他性情的人都知道他十分重情重义,尤其是对晁烽炎,他年纪虚长他一岁,虽整日看似没什么正形但到底是他兄长,他不可能眼瞅着自己兄弟被打杀成这样而不去复仇。

雷将军与苍大将军命人与“漠北孤星”接头布局时他自动请缨,不眠不休数日调查方才查出那伙黑衣人的来历,他今日,就是来索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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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晓坤一直躲在后头不敢露面,直至舞祭宾宴正式开始,琴台上响起乐声,佳人起舞,琴台下觥筹交错,艾玛图索作为压轴绝技献舞,此前的数支歌舞仅仅只是助兴而已,但虽说是助兴,那美艳的歌姬舞姬却也叫人赏心悦目看花了眼。

酒过三巡,热场结束之后,楼台内的灯火突然间全部熄灭,宾客中间登时起了一阵骚乱,但很快的骚乱便止歇了,因狭长琴台的尽头突然亮起一盏、两盏、三盏烛火,伴随那荧光出现,响起一阵非常好听的驼铃声。

一位身穿白色纱裙,浑身缀满灿灿宝石坠饰,薄纱覆面的绝美女子突然自黑暗中踱步而出,她手提一盏莲花灯,赤着脚一步一步朝琴台正中走去。

她走的不疾不徐,一阵阵的驼铃声正是从她脚腕处的银色铃铛上发出,那声音仿佛穿透了无尽的黑暗和大漠的风沙,从遥远天边飘渺而来。

她的身后还跟着两名同样非常美艳的乐姬,一手提灯,一手怀抱一把造型独特的竖琴,另一人则持着火不思胡琴。

众人皆被眼前一幕所吸引,覆着轻薄面纱的舞姬艾玛图索绝美非常,一头及腰的银白长发披散着,鬓角旁编着几缕精致发辫穿了一串串宝石珠链缀在额前,晶莹闪烁魅惑人眼,薄纱下的一抹轻笑弧度更是惹得人恨不得揉揉眼珠子好看的更加真切。

易晓坤偷觑着这美艳的舞姬,只是出场便如此惊艳,之后她随着乐声在琴台之上翩然起舞,那舞姿更是迷惑人心,妖娆夺魄,铃音绕耳不绝。

艾玛图索就好似月夜下自黑暗中孕育而生的精灵,举手投足间叫人沉醉其中难以自拔,她舞到中途时便手持一黄金熔铸、嵌着各种宝石的长颈酒壶到台下祝酒,就连倒酒的姿态都翩若惊鸿好似一只蝶儿,更似那洞窟壁画中翩然飞升的飞天仙女,让人移不开眼。

台下那些叫她撩拨的心痒难耐的男人们无不伸着酒杯求赐酒一杯,不多时便起了一阵骚乱,其中一脾气霸道的年轻男子不满旁人趁乱往舞姬身上乱摸的行径而发怒,掀翻一人的同时忽的一把将艾玛图索拉至自己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歌舞瞬间被打断,但接下来这人的一句痴言却惹来众人哄笑,这年轻男子面庞难掩青涩稚嫩瞧着年岁不大,怕是刚刚成年,竟然当众对艾玛图索表白,称对其一见钟情,并赌誓一定要娶艾玛图索为妻。

众人被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妄言激起哄笑,谁也没把这青年的戏言当真,略略被惊讶到的艾玛图索眼里甚至含着一抹玩味,她滑溜的宛若蛇一般的身姿不着痕迹的从青年的手中挣脱,勾起唇角笑的勾魂摄魄,脚下步履快速变换,飘走的前一刻伸出一手在那俊俏霸道的小郎君下巴上撩了一把,笑语道:“公子可莫要把话说的太满哦~你对奴家……可是一无所知哦~”

她的汉话虽咬字不准却非常好听,那被他撩了下巴的青年一时间盯着她那倾城笑颜看的面红耳赤,呆愣当场。

乐声又起,这闹剧般的一幕过后台下的气氛更是喧嚣,艾玛图索不愧为西域艳冠群芳的顶级舞姬,不仅仅是那霸气的小郎君,就连今夜排头最大的,那身后始终有六名护卫的中年男子都看上了她,艾玛图索捧着酒壶上前给他倒酒时被那护卫之一阻了一阻,检查过酒水无异后才在其主子的眼色下放行。

终于来到了这男子身前,艾玛图索笑颜如花,身姿妖娆,随着乐声继续起舞,在他身前转了几圈香气缭绕才暧昧的坐到他的腿上给他斟酒,中年男子样貌普通,唇上蓄着一撇小胡子,他笑看着美艳舞姬献酒,一双不甚安分的大手揽着艾玛图索的腰在她的腰臀上暧昧摩挲了好几把,甚至俯下身将脸埋进女人的发中深吸几口那香气然后大笑赞叹出声,酒香不如美人香。

一旁一直远远盯着他们的霸道青年见状又要发作,却被他身旁的同伴拦住。

“你小子别再捣乱了!你想你爹回去扒了你的皮吗?”同伴死死攥着他的手腕低声警告。

他已经被刚刚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惊出一身冷汗了,眼前这局布置的有多不易他是知道的,若是真被这被美人冲昏了头的傻小子搞砸,他回去可不是领几十军棍的事……

这边二人争执没人在意,大家都沉浸在这醉生梦死的愉悦气氛下,然后,变故突生。

一声声嘶力竭的尖叫率先划破了这似梦似幻的氛围,易晓坤早在见识了艾玛图索那惊人一舞后悄然离开,一个人跑到楼下的庭院,坐在栏杆上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听到这声尖叫时,他有一瞬间的呆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抬头向上看,却见那窗户突然被来自里面的一股大力撞烂,然后一道人影从里面被打飞出来,跌落廊下,跌落时头部磕在了那坚硬的石台上发出一声叫人毛骨悚然的脆响,红白脑浆泼洒一地。

易晓坤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眼珠子瞠的老大,登时胃里一阵翻搅,他捂着嘴却也没能将那股恶心劲儿捂住,“呕”的一声将刚喝下肚的酒吐了出来。

他连呛带咳的吐出了腹内大半酒水,惊得浑身汗毛直竖,下意识的就抱住了一旁的石柱,然后就见不断有人被从高楼上抛下,尸体遍地,却是穿着统一的服饰,貌似都是那个有六名护卫的男人的手下,此时楼内更是乱成一团,刀剑碰撞声与惨嚎尖叫声不绝于耳。

易晓坤一直没能在台下看见遂英,今天从宴请开始前他就已经一直在留意了这人为何今日没出现,艾玛图索在玉箫楼的“初舞”哎,他竟然不来看吗?

然后变故突发后这个一直牵动他思绪的男人突然就出现了,遂英满面肃杀的一脚踢开了院门,带领了一队身穿银甲的天策府将士突然出现,冷静的下达了一串指令,瞬间让训练有素的众将士这栋楼为了个水泄不通。

易晓坤甚至还看见了他们背负了数架大型弓弩,清一色拉开对准了那琴台楼阁,这般天罗地网显然是早就埋伏好了的,楼内慌乱往外跑的人无不都撞在了这张大网上。

第十一回

这一晚的收网行动战果颇丰,大鱼被活捉,其六名功夫高强的护卫羽翼均被剪除,但唯一遗憾的是另一条大鱼九涯货栈的老板斩九涯狡猾至极,一发现事情不对第一时间以易容之术将尸体与自己掉包后趁乱逃走了。

捕捉的过程易晓坤并没有参与,仅仅只是在旁围观,一晚上还真没少让他瞧热闹……尤其是艾玛图索的热闹。

他离开后琴台之上究竟发生了啥,他只是听关系不错的小厮宝童口沫横飞的给他讲述当时的场景,道是艾玛图索这人当真隐藏的非常之深,看似手无缚鸡之力柔弱娇艳的一名舞姬,结果趁倒酒时掏出匕首出手如电,一刀捅的那胡子男重伤倒地,于桌案上翻身躲过身后护卫的刀锋后又是以极为诡异的手法反手一刀抹了旁边一名护卫的脖子并将之一脚踹出窗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见到的那名跌破脑袋的人就是她踹出去的,然后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就更神奇了,如非亲眼所见,小厮都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那般神奇的缩骨功。

明明看似明艳靓丽的一个大美女,可却在短短几个呼吸间便身形暴涨,骨骼发出诡异声响的同时身高窜高了数寸,身形也壮硕了许多,恢复本来样貌的男子长相依然俊美的叫人雌雄莫辩,可他在恢复男儿身后将胸前两团柔软的东西扯下扔到一边后,小厮的下巴是彻底掉到了地上……

恢复男儿身的艾玛图索一甩长发,朝着惊呆的众人笑笑翻身上梁摸出两把寒光烁烁的弯刀,便开始了屠杀。

他身形鬼魅出手如电,刀刀致命,几乎是出现在哪就是鲜血泼洒,尸体横陈,与此同时与他一起行动的,在宾客之中混有数名身着常服的天策和苍云的高手,他们自地板下翻出提前准备好的武器很快便与那胡子男的手下战成一团。

事发突然加之行动如迅雷极速,很多人都没反应过来便被杀了,他们甚至从室内打到了室外,武力值算不得多高的十多名护卫均被毫不留情的抹杀。

但另外六名高手护卫,除了一开始被艾玛图索偷袭刺杀成功的一人,余下那五人绝地反击,竟让他们一时拿之不下,僵持了不短的时间,直到被遂英逮到机会下令放弩,接连射伤两人,他披甲持枪加入战局,在同僚和友军的助阵下才将五人逐一击杀枪下。

后面的厮杀易晓坤也瞧见了,他胆战心惊的躲在石柱后头看了个全套,甚至连之后的一出闹剧也……

恢复了男儿身的艾玛图索浑身浴血,一双弯刀尽染血光宛若一尊无情杀神,他一刀将最后一名护卫的头颅斩下后,漂亮的脸上溅上了几滴血,凶残而又美丽。

只可惜,那在宴会上对他一见钟情热切表白的小郎君,在看到他敞开的衣衫下平坦结实的胸肌,和纱裙下长腿间隐约可见的可疑凸起时不得不幻灭。

特别是当艾玛图索一回头看见他惊愕失望的表情时,笑得满脸邪气,那俊美的笑颜上残留着属于舞姬艾玛图索的美艳动人痕迹,他单手握刀朝前一指,刀尖抵着小郎君的鼻尖邪佞的来了句:“你之前,说要娶谁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他的问话,有一瞬间,本混乱不堪的现场嘈杂声全无,遂英更是眼神诡异的看了看那愣小子一眼,心道这熊孩子怎么回事?要娶谁?才一会没见他这是干了啥蠢事?

这小子他可是熟悉得很,包括易晓坤其实都觉得这人有点眼熟曾被他犹豫着从边关十大美男排行榜剔除,因年纪太小没啥男人味缘故。

这名行事乖张脾气霸道却又有点二的小郎君,名叫雷万钧,乃天策府宣广大将军雷旭之幼子,雷旭雷将军是遂英的顶头上司,更是他的恩师。

雷万钧脸色忽白忽青,他握着刀盾的手都有点不稳,瞪视着弯刀对面的男子,对方竟然比他还高半个头。

扮作舞姬时的艾玛图索身高就已经与他差不多少了,缩骨功释放后他身形赫然比雷万钧还要结实高大些,雷万钧想到刚刚自己在宴会上护着对方表白的一幕此刻就恨不得拿盾猛拍自己脑袋。

“怎么说不出话了,奴家现在可以回复公子哦~”

艾玛图索显然对雷万钧很有兴趣,他收回刀,下一瞬身形便闪到了雷万钧身侧,垂首在他耳边低语:“公子你可要说话算话,我近期就住在云翳馆,等你上门提亲~”说完还故意舔了一下雷万钧的耳垂,惊得这小子一蹦三尺高大骂变态给我滚!回手就是一刀,但艾玛图索却早已经闪人了。

远远的空中传来他的笑语:“你这人脾气不太好,得调教一番了。遂将军,回去告诉你们雷大将军,我月门一脉欠他的人情已经还了,以后,两清。”

艾玛图索走后,显然成了众人乐子的雷万钧面红耳赤的捂着耳朵质问遂英:“他他他他他到底是谁!这这这这这妖人到底是男是女?”

遂英无奈叹息以一种看傻帽的眼神看着眼前这气的跳脚的愣头青,“艾玛图索,性别男,他还有另一个名字,漠北孤星陆辰,是西域的顶级刺客,舞姬……是兼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应付完呆若木鸡的雷小呆挥挥手招呼众人清理战场,一旁一直看戏的苍云三人相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能瞧见些许的忍俊不禁。

宴席上强硬拦住雷少犯二的乃苍云军的怀宁将军苍钺,雷大将军与苍钺的爹怀远大将军苍铠交情不错,苍钺与雷万钧自然也是打小相熟,他也最是看不惯他这又拽又二的狗熊脾气。

他一把揽过呆滞的雷万钧在他肩膀上杵了杵挖苦道:“一见钟情哦!赌誓要娶人家哈?你小子可要说到做到,哈哈哈!”

苍钺敢笑话脾气火爆的雷万钧,其他二人却是一个抬头望天一个拿脚搓地,憋笑憋得厉害。

遂英也是瞅见雷万钧那傻样后摇摇头乐了,“你招惹的债,自己兜着吧。”

几人调侃够了雷少,言归正传,三苍云中一人抱拳向遂英道了声:“这些时日辛苦遂将军忙前忙后,后续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说话的是苍云墨羽营的雁回校尉,八月十五那伙黑衣人劫走的物资和截杀的大部分将士都是他们的人,本来此事也该是交由他们处理才是,但上面的人不知如何安排的,这次的事竟然全权交给了遂英处理,包括与艾玛图索接触。

遂英不负众望将此事办的极为漂亮,几名苍云小将对其也甚是钦佩。

遂英看着狼藉遍地的景象,长吁口气,“可以,叫你们的人进来接手吧。”

事情既已办妥,遂英爽快的撂下了担子,静静地看着苍云的人按部就班的接手,没多久便将尸体清运一空,活捉了四五名重要头目押解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得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玉箫楼的人才敢冒出头来去收拾烂摊子,小厮宝童在这些人乱战时就跟易晓坤一块躲在廊柱下,他跟易晓坤招呼了声便上琴台乐楼内打扫去了。

易晓坤则留在原地,他一直躲在廊柱后头观察着一切,此时院落内除了他就只剩遂英,见遂英盯着远处出神,那俊朗的侧颜叫易晓坤看的还是异常心动。

他大着胆子悄悄接近遂英,没等走到近前遂英便察觉了有人靠近,转头一眼看到了他,两人相互对视了眼,易晓坤眼含复杂眸光不敢继续走近了,就那样隔着几步远痴痴的看着他。

遂英显然也不是刚意识到这小子会出现在这,实际上他刚刚率领众人拼杀时便已经瞧见了他,但那会他不能分心,虽派了一人盯着他保护他不被牵连进去,却一直没理会他。当然,近些时日他总是对易晓坤视而不见,易晓坤也该是知道他的意思。

“那个……那个、我、我想……跟你说……那什么……那个……”易晓坤迟疑着开口,但一被遂英注视便开始紧张结巴。

易晓坤之前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放弃遂英了,可今日旁观瞧得分外清楚,艾玛图索是个男人,且依照刚刚的事情发展他也大概猜出遂英此前与艾玛图索走的那么近,最大的原因应该是任务需要,但易晓坤也不能十分肯定,可他不愿意放弃一丝一毫追回遂英的机会,即便不是误会,他也想听遂英说清楚。

“什么?”易晓坤嘀嘀咕咕的遂英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自然而然走近了两步。

“我说,那个……我想说,我、我喜欢你!”虽然结巴,但易晓坤鼓足勇气终于是将心底的话大声说了出来。

遂英的脚步顿住,他瞪大了眼似是没料到易晓坤竟会在这种情形下向他告白。

这小子喜欢自己,是的,遂英知道,不只是晁烽炎的提醒,他其实知道的更早一些,早在之前他们关系如胶似漆,他抱着他一做一整晚都没感觉腻烦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遂英脑子里想的是这贪欢的小丐帮之所以会喜欢自己,大概也就是因为自己是他第一个男人,且两人关系太过亲昵给他产生了一种肉欲吸引即爱恋的错觉,遂英很清楚,这样的关系大抵都脆弱得很。

“哦~~你喜欢我啊,那你,喜欢我什么?我有什么可让你喜欢的,难不成喜欢我老二大,肏的你爽?”

遂英想起老晁的警告,心底就莫名生出一阵烦躁,故意将话说的很难听,希望小丐帮趁早看清这段纯由肉体发展出来的关系。

“嗯!”

嗯——嗯?

遂英以为这小子被他讽刺不说飙泪转头就跑,起码也会伤心一下,哪料问话丢出,易晓坤不假思索的就是肯定的一声“嗯”。

遂英以看小怪物的眼神看着易晓坤,易晓坤澄清的大眼也无丝毫退缩的迎视他。

“……⊙_⊙?”

“……—_—|||”

“不、不行吗?我是喜欢你的身体啊……喜、喜欢你的……老二……谁也没规定,喜欢一个人不可以喜欢身体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扶额,这小丐帮的神经出乎他意料的坚韧……

“只是喜欢身体的话,老晁就行吧,难不成他还满足不了你?”

“烽哥是烽哥,你是你。”

“哟?”

遂英听闻此话莞尔,笑的满脸邪气,突然一个闪身抢步到易晓坤身前,惊得易晓坤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遂英也顺势又再欺近,直至将易晓坤逼得退无可退背抵在了身后的石柱上。

遂英一手持枪,一手重重的抵在了易晓坤耳侧,居高临下突然靠近,两人的脸瞬间贴近到只留寸许空间。

“太贪心了可不是好习惯,你小子难不成——还真想一并收了我跟老晁?”

遂英一双半睁的桃花眼紧迫盯人,饶有兴味的盯着这个色心包天的小丐帮,心底不知是第几次感叹这小子贪的像个准备猫冬的耗子,只不过人家耗子看上的是粮,他看上的却是男人。

易晓坤被遂英突然如此靠近刺激的心跳加速,嗅到遂英身上的味道更是脸上泛出红晕。

之前他们亲密无间数度缠绵,他早已将男人的味道镌刻进身体每一处,此时仅仅只是离的近了,嗅到他的味道,就有些腿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可以吗?我喜欢你,可是也喜欢烽哥哥……你们,我都喜欢。”

易晓坤丝毫不觉得同时喜欢上两个人有多不好,他小声的嘀嘀咕咕——他爹年轻时除了他娘还收了六房妾室,一大家子和和睦睦,他跟几位小娘还有弟弟妹妹们感情也一直不错。

他爹从小就教育他男人只要有本事,就不怕娶不上媳妇,但同时也教育他不能辜负每一位妻妾,要雨露均沾,才能后院安宁。

如果不是后来家族遭难,他现在还是江南瞿县首富易家大少爷,估计也早有妻妾了。

其实易晓坤刚来雁门关时就私下悄悄列了边关十大美男子排行榜,如果不是他没他爹那赚钱的本事,他又岂会只是收了遂英和晁烽炎,他十个都想要!

如果此刻让遂英知道易晓坤当初的打算,遂英怕是要狠狠干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丐帮,俩都不够还他妈十个!他菊花放得下那么多鸡巴吗!

好在易晓坤也就只是偷偷私下里琢磨琢磨,从没向二人透露出这贪婪的心思,现实里他有贼心却没那贼胆。

而且他发现,其实喜欢了两个人,他的心就被占的满满的了,尤其是遂英还总是想甩掉他,害得他近些日子满脑子都是他,难过的茶饭不思。

遂英被易晓坤嘀嘀咕咕的一番话整懵圈了,愣了一会后突然哈哈哈的大笑出声,惊得易晓坤瞪着浑圆的眼珠子使劲瞧他。

遂英笑的快背过气儿去,笑了半天才以额头顶着易晓坤的脑袋赞道:“你小子还真特么绝,不愧是我遂某人看上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眼睛瞬间就亮了,然后不等向遂英求证便突感一阵晕眩。

他被遂英直接扛起,像抗麻袋一般扛起就走。

“哎,干、干嘛去?”

易晓坤大头朝下,控的脑袋难受,四蹄儿像王八似的一通乱划拉。

遂英一巴掌拍上他的屁股,舔着唇从嘴里蹦出俩字“干你!”

他自打八月十五那晚救回晁烽炎,一直忙于查案,日夜颠倒忙的昏天黑地,完全没时间或者说也没心情纾解欲望,积了快一个月,他早就憋不住了,这小丐帮既然贪婪的想两个都要,那他也不必客气,至于老晁,好说,朋友妻,亦我妻,他俩谁跟谁,自不必客气!小丐帮都敢纳二房,他们又有啥顾虑!

易晓坤听到遂英这般中气十足的宣告,瞬间老实了,也不废话了,脸红红的啃起了手指。

遂英扛着易晓坤就欲寻找一处地方好好办了这个小东西,可这琴台乐馆位于玉箫楼院落正中,周围多得是亭台假山、小桥流水,却没有一间上房,他转了一圈也没能找到个隐蔽的地儿。

他下身亢奋翘的老高,顶着铠甲磨得难受,四处张望一番瞧着不远处的湖边有个亭子,没有上房这亭子对付对付倒是也能用。

玉箫楼今晚为了配合朝廷的行动肃清了场地,周围安静的跟坟地似的,也是刚刚院里便死了不少人,下人再大胆也不敢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将易晓坤扛进凉亭,将人往石桌子上一压,顾不得赏那荷塘青莲、朦胧月色,当下一门心思要日了这小丐帮,探手开始解他腰带扒他裤子。

红着脸的易晓坤非常配合,等到下身被扒的光溜还伸了胳膊搂住遂英的脖子,四片唇瓣相接的瞬间两人都粗喘出声,交濡的唇间流泻出对彼此深深渴望的满足叹息。

遂英急切甚至有些粗鲁的给易晓坤扒掉裤子,将指头怼进那柔软紧致的后穴,引来怀中人一阵剧烈的颤抖,遂英本还有些发愁手头没凑手的东西将这穴儿拓开,可指头一插进去便发现自己的顾虑多余了,里面湿热的厉害,吸裹着他的手指嘬的格外卖力。

遂英一巴掌拍上易晓坤肉呼呼的屁股蛋子,笑骂了声:“骚出水了,老晁没喂饱你?”

遂英没猜错,易晓坤知道晁烽炎伤势没恢复,之后便没再跟晁烽炎同房,这些日子两人难得的睡一张床却没干多余的事。

易晓坤此时饥渴的厉害,他一边吮咬着遂英的唇一边一叠声的央求:“英哥哥,英哥哥,给我,我想要……丐儿想要……”

遂英被他浪的不行,一手狠狠掐揉那触感一流的绵软臀肉,一手往深里捣弄那饥渴的小肉穴,同时恶狠狠的低语:“小淫丐,你想要什么?嗯……手指还不够,还想要什么?”

手指自内施力揉按那充血的敏感处,粗蛮的动作令易晓坤略感疼痛,但更多的却是欲望得到满足的欢愉,遂英按一下那处便换来易晓坤一声放浪的呻吟,遂英按了数次后易晓坤已浑身酥软着直往下出溜,他又两指并拢绕圈揉着那处不放快速抖动,刺激的易晓坤瞬间失语,双目失距,大腿牢牢盘紧遂英的腰,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异常亢奋的惊叫,他险些被男人这一番戳弄搞得直接射出。

“唔啊啊!好舒服!丐丐想要、想要……要英哥哥的老二……快点干、干丐儿……”

易晓坤再也隐忍不了,他红着眼朝遂英伸手,小腿摩挲着遂英的腰身,狂摆腰肢,渴望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下身也硬的不行,他喘着粗气快速腾出双手的将裙甲卸了扔在地上,掀了裤襟掏出粗大肿胀的阳物,对准骚浪奶丐的后穴猛地挺身,粗大的肉具瞬间捅穿了湿热的肉道,肉贴肉的磨砺刺激着敏感的神经,欢悦至极。

结合的瞬间两人齐齐呻吟出声,易晓坤咬着自己的指头哼出绵软的声音,慵懒的像只终于被喂饱了的猫。

遂英沉吟一声爽的头晕目眩,再一次占有这小丐帮他赫然发现自己先前想要与他划清界限的自己有多暴殄天物,这小东西的宝穴他肏了不下数十次,可每次都直想溺死在里头,别说腻,他根本就干不够。

他想他似乎也有点能理解易晓坤的执念了,他喜欢他,喜欢他的脸他的身体,他又何尝不是。

他们是如此契合,哪怕仅仅只是身躯,却也是甘愿就这么一直彼此纠缠下去,至少他们的身体是依赖彼此的,从身体开始的恋爱,有何不可?

脑中的杂念在这一瞬间被燃烧的激情蒸发的一丝不剩,遂英嘶吼一声揽住易晓坤的腰身,下身深埋入那诱人的密穴狠狠磨砺抽插,蛮横捣开那不断纠缠过来的肉壁将之干的越发湿滑,阵阵痉挛紧缩,不消片刻便将易晓坤肏的意识迷离尖叫呻吟不止。

“英哥哥……嗯啊……好嗯……啊啊……喜、欢……”

易晓坤所说之喜欢,到底是哪种喜欢,遂英已懒得深究了,反正只要肏的他爽了,他就会一直喜欢自己,就这一点来说,他极度自信。

…………

遂英背着易晓坤慢慢走回他的住处,快走到近前时,听到一声开门声,然后就见晁烽炎提着一盏昏黄的灯站在院门口看着晚归的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晁烽炎看到了趴在遂英背上的易晓坤,也瞧见了这小子满足的睡脸,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些许。

他一侧身,示意遂英进屋,遂英本想说什么,但没开口还是先进了屋。

他进屋之后,晁烽炎将提灯递给了他,然后转身就欲离开。

“喂,你干什么去?”

“……你陪着他吧,他这些天不好过。”

这些日子晁烽炎将易晓坤的失魂落魄看在眼底,颇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无奈感,他清楚的知道他无法替代遂英,这个小丐帮是真的很喜欢遂英。

“你以后,对他好点。”

“…………站住!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想退出?你不怕这小子明天就被我撇了?哭唧唧的去找你?”

晁烽炎蹙眉,瞪视着他,他以为他浪子回头决定不再跟人乱搞了才接受了小丐帮。

“你用不着瞪我,老子还怕你那白眼,你别给我瞎琢磨,这小子不会只满足跟你或是我,他两个都要,我早不是就跟你说过,这小东西贪的很,你知道他今天跟我说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将易晓坤那套三妻四妾雨露均沾的理论没好气的讲了一遍,结果晁烽炎听完也懵逼了。

“你信不信你要是以后都不来找他了他肯定也是坐立不安直到把你追回来,这小子脑回路太清奇,一个都不能少,咱两个他都要,你跟我都被他收房了。得了,以后啊咱仨就好好过别折腾了,说定了啊,我比你大我就委屈委屈当个正妻,你啊就给他当个偏房吧,咱兄弟二人共事一夫,和平共处,雨露均沾啊~——噗哈哈哈哈……”

遂英只要一想到这小子当时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儿就觉得好笑,他跟老晁堂堂俩将军却落得给人当“妻妾”的下场,这特么找谁说理去。

晁烽炎皱着眉看遂英笑的快背过气去,横了他一眼,心下一琢磨既然他们三人都没什么异议,那三个人就三个人吧,至于谁妻谁妾……去他妈的妻妾!

晁烽炎怕遂英吵醒易晓坤,从对方背上抢过小丐帮抱入怀里,可才刚抱稳易晓坤就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睛迷迷瞪瞪醒了过来。

晁烽炎看向怀中人,睡得迷糊的易晓坤看见晁烽炎的脸后突然笑了出来,那笑容里不含一丝防备,就像是年幼孩童见到自己最信赖的亲人那般自然,单纯可爱的叫晁烽炎心跳都乱了。

易晓坤以绵软沙哑的声音哼哼了声“烽哥哥”伸手搂住男人自然而然便吻了对方的唇一下,然后在男人胸前蹭了蹭,找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又睡了过去,还打起了呼。

“…………”

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看戏的遂英噗的一声又笑了出来,因为突然遭遇易晓坤这么一出突袭的晁烽炎,老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闷红成了个大柿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十二回

苍云堡校场上,两名身穿黑色甲胄的男人正切磋的汗流浃背,两人显然打了一个时候了,一旁围着一些看的兴致勃勃的苍云小将士,嚷嚷着给其中一人鼓劲。

“艹了!你小子当真一点也不留手啊,不打了不打了!”身穿定国甲的军爷一撩手中长枪,将人逼退开去,摆摆手示意本次切磋到此为止。

他摸了一下刺痛的脸颊,指头上果然见了红,他又“操”了一声。

“你特么是不是嫉妒我这张俊脸,要给我毁容啊?”遂英愤慨,他没上马与他打,是念在他重伤初愈,不然一准将这白眼狼踩在马蹄子下。

晁烽炎也粗喘着收了盾刀,一挥手示意下属散了散了,众小将这才溜了去练自个的。

面对遂英的抱怨,他理都没理,径自走到一边坐下喝水。经过几次切磋,他现下已经感觉自己的状态完全恢复到了巅峰,不禁暗自松了口气。

遂英与晁烽炎切磋,晁烽炎这已是第八百一十三次获胜,遂英骂了两句见没骂动这小子,也没当回事,舔舔手指抹抹脸颊伤口也就这么算了,走到晁烽炎身边将长枪收到一旁武器架上,瞧着状态大好的晁烽炎,暗叹这小子恢复的还真快,不能趁此机会多虐他几次拉近彼此切磋胜场距离,实在是有点可惜。

“我说你,恢复的龙精虎猛的,是不是晚上准备解禁了。”没两句话遂英就又暴露了本性,流里流气的调调让晁烽炎一听就知道他指的什么,更别提这流氓军爷还比了个下流手势。

左手圈成圈,右手中指在那圈里捅来捅去,心照不宣的朝他眨眼。

他这又欠儿又皮的样子逗笑了心情颇佳的晁烽炎,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了个浅淡的微笑,使得那整张冰山脸柔和了许多,叫遂英惊叹这铁王八竟然露出了这么恶心的笑容,看样子被那小奶丐迷得的不行啊,啧啧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琢磨什么,晁烽炎从他那写满淫荡的脸上又岂会猜不出,他敛了微笑,倏然站起身,“少废话,继续。”

“操!还来啊!这回老子可不让你了!”一声哨响,遂英将自己的胯下宝马招了过来,挥舞长枪继续与晁烽炎切磋起来。

晚间两人一块赶往小丐帮易晓坤的住处,路上还买了一整条烤羊腿、一斤烤羊腰子和一坛杏花村陈酿,遂英说是补偿补偿小奶丐八月十五时被他俩集体鸽了的事,具体是用酒肉补偿还是用什么别的补偿,晁烽炎瞧着那走着六亲不认步伐的骚军爷自不言语。

只不过当两人进了易晓坤住处的院门时,瞧着那从窗户缝里冒出的浓烟都有些怔了怔。

着火了?

念头瞬间从脑子里闪过,二人刚想冲进屋,就见小丐帮拿着锅铲一边咳嗽一边抹眼泪的跑了出来,脸上还蹭了一抹灰。

二人见他无事不禁放下了心,不过最让二人惊异的小奶丐的穿着……

易晓坤此时上半身光着,穿着一条粉色的看似厨娘围裙一样的东西,荷叶边似的下摆遮到腿根以下,下身光着两条毛腿……再衬着后头房子冒浓烟的场景,怎么看怎么诡异。

易晓坤一出来便看到了进门的二人,他一边咳嗽一边说:“烟……咳咳,烟囱里,好像堵了什么东西……咳,烟都出不去了,我想给你们做点吃的……咳咳……”

房子里的炉灶多久没用过了易晓坤也说不清楚,他小时候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生活,即便流落在外受了不少苦却也鲜少有自己下厨的时候,今日他想着给遂英和晁烽炎做点他家乡的小吃,没想到火才烧起来没多久,烟全倒着涌进屋里来了。

遂英瞧着他这身诡异的装扮与晁烽炎相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那么一丝玩味儿,俩人曾经没少流连烟花之地,易晓坤身上那看似围裙,但实际上根本不耐脏的玩意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虽然不十分清楚但也能猜的八九不离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给晁烽炎使了个眼色,便一跃踩着土墙上了房顶去检查那烟囱了,晁烽炎则是上前两步将小丐帮揽入了怀中,捏着他的下巴一抬,以手指给他蹭了蹭脸上的灰,另一手毫不意外摸到了他身后光溜溜的背脊和腰臀。

晁烽炎今日本就是起了兴奔着狠狠日这小子一整夜来的,见这家伙光着身子穿着件奇怪围裙,虽脸上沾了灰有些狼狈,但还是格外水灵粉嫩的样儿,登时便来了兴致,一使劲将人提起,对着那唇便吻了下去。

“唔?”易晓坤手里还握着个锅铲,被吻住唇后怔了怔,但很快便丢了锅铲双手揽着晁烽炎的脖子热情的回应上了。

近些日子他碍于不想耽误晁烽炎养伤,都不敢轻易撩拨他,男人也似一直压抑着欲火,这日主动吻他便也是暗示于他,他此刻已经痊愈了,这一吻,激情的好似天雷勾动地火。

易晓坤稀罕死晁烽炎的吻了,较之他干人时的凶狠,他的吻温柔的让易晓坤轻易便沉迷了,惹得他像个颇具攻击力的小兽似的追逐着男人的舌头饥渴的缠绵,急切的吞咽彼此交融的唾液。

晁烽炎似是很满意易晓坤这般活跃的表现,他双手揽着易晓坤一提,这小子像个猴儿似的一跃,两条毛腿便盘上了他的腰胯。

晁烽炎就这么抱着易晓坤步入房中,好在除了厨房,卧室关着门没进去多少烟,关上房门将小奶丐往床上一丢,晁烽炎便豪气的开脱了,快速解开身上铠甲,易晓坤却好似连这点时间都不愿意等,毕竟他此刻除了身上那条花里胡哨的围裙就没穿别的。

如此骚情“伤风败俗”的装扮是他从一个颇有“经验”的小师兄那学的,他暗叹着师兄不愧是师兄,虽然岁数比他小可教的招数当真好用某小丐帮嘻嘻笑语也不看看小爷是何许人也。

易晓坤一边赞叹一边喜滋滋的去卸男人裙甲,顺便解开裤头将里面那已经半勃了的物事掏了出来。

易晓坤热情的含住晁烽炎那物时,晁烽炎深吸了口气浑身颤了颤,他爽的自喉底溢出一声叹息,半眯着的眼定定的看着正埋首在他胯间,拼命讨好吸吮他命根子的小奶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知道晁烽炎虽看似面瘫,可他实际上非常禁不起撩拨,不像遂英能耐得住性子玩各种花样,这人想要他的时候都是直来直去压倒就肏,所以诱惑起他来也格外的有成就感。

易晓坤故意表现的很淫荡,他伸出舌自那炙热肉棒的上面舔至下头饱满的双丸,又是吸舔又是轻咬,还手欠的揪着男人那粗硬茂密的耻毛揉搓,晁烽炎的眼神瞬间暗沉了许多,隐隐酝酿着风暴。

易晓坤还嫌刺激不够的边含边哑声嘀咕:“烽哥哥的……好硬啊……越来越大了……丐丐含不下了……唔嗯……”

他撅着屁股趴在床上,那粉色围裙虽遮住了前面,后头却都一览无余,易晓坤本就奶子大屁股翘,这会浪的发了河,屁股摇的跟头发情小兽似的。

晁烽炎抵着他的头站在床边,只觉体内的欲火被这小子勾的彻底熊熊燃烧起来,喉咙干渴不已,他手捏着床柱用力的青筋都暴起了,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了什么,他一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根鞭子。

“…………”晁烽炎看着这个头上分叉出好几条皮条的短鞭,一时有些无语,掀开枕头看见了更多奇形怪状的“玩意”。

易晓坤被发现了“小秘密”倒也没丝毫慌乱,他如愿以偿的看到晁烽炎拿着鞭子的样子,一时体内涌上一股炙热情潮,他此刻很想、很想让男人挥舞鞭子抽打在他身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会生出这般“欠揍”的渴望,但从一开始他就偷偷意淫过晁烽炎挥舞鞭子抽他的场景,情动的此刻他实在是忍不了了,他边替男人吮着性器边喘息低吟,“烽哥哥……抽我……抽我一下吧……”

腰杆扭动下弯,屁股却翘的高高的,那丰挺白皙的臀肉不停颤动,诱人的就好似那剥了皮儿的肥美水蜜桃,鲜嫩多汁……

晁烽炎俊美却冷厉的俊脸登时有些扭曲……但瞧着这小子这般淫荡的姿态,一时间鬼使神差的扬起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易晓坤吃痛却也暗爽的呻吟钻入晁烽炎耳中,让心底邪肆的欲火烧的更加旺盛,与此同时,易晓坤那白皙的屁股蛋上也浮现了一道道红痕,这鞭子头散开抽人没那么狠,显然不是真的用来抽人的,而是用来做情趣上的“惩罚”。

晁烽炎着魔似的盯着易晓坤的屁股,回神前他竟然又一次出手,这次抽的是左半边臀肉,易晓坤被抽的一哆嗦,发出似痛似享受的呻吟叹息,激动的浑身颤抖。

他硬了,那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想起了之前被人狠狠抽鞭子时的感觉,那会他疼的钻心,可是此刻却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尤其挥鞭子的人是俊美的晁烽炎。

“烽哥哥……再抽我……”易晓坤这回是彻底浪了,他缠上晁烽炎,急促喘息着央求。

晁烽炎盯着他骚情的样低声咒骂了句什么,将他推倒在床铺里,掉转过身令那丰挺的臀肉正对着自己,然后挥手在那屁股上噼噼啪啪又抽了好几鞭子。

白皙的皮肤慢慢沁出红痕,易晓坤趴在被褥上扭动不止,一边痛叫呻吟一边挺着亢奋至极的阳根挺腰在围裙上磨蹭,然后终于在晁烽炎失了耐性,扔掉鞭子握住他的腰胯,挺腰干进来时爽的射了出来。

“哈啊……啊……哈……”易晓坤浑身哆嗦着陷入了持续战栗的高潮,他身后的晁烽炎也呼哧呼哧急促喘息着,一双狼般充满掠夺性的眸子紧紧盯着他。

易晓坤失神的迎接了高潮,身体紧绷,内里不住的痉挛搐动,穴口内吸裹之力十足,好似小嘴那般一下一下嘬着晁烽炎的性器,层层息肉绞缠挤压更是好似要将硬胀的肉棒里的精华都挤出来般,那快感令晁烽炎无比爽悦。

小丐帮那通红的臀瓣上鞭痕斑驳,晁烽炎的双手大力抓握上去又揉又捏,捏出易晓坤喑哑的呻吟,同时他也大力挺身,坚挺的炙热肉棒更深更猛的插入,享受挤进那紧窄之处被柔韧的肉壁排异挤弄紧缚的滋味,满足的叹息伴随着低吟溢出唇角。

深重的欲望驱使着他,还来不及细品,便又迫不及待大幅抽出退至茎头,然后再一口气重重顶干进去,一次比一次插的更深,用力更猛,直干的高潮中的易晓坤惊叫着身躯不住颤动,臀股下意识的翘高,迎合男人的动作,发出好似幼兽般嗯嗯哼哼的模糊气音,像是期待着下一次更狠更深入的插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淫浪的回应勾起晁烽炎心底滔天的淫欲,他双目赤红,喷着急促的鼻息,猛力摆胯,越动越急,结实的小腹一次次狠撞向那白皙丰润的肉臀,发出又急又响的啪啪声,同时还伴随着噗噗的湿滑交合声,听到这般激烈响动二人情欲愈盛,易晓坤意识恍惚的断续着哼唧骚话,以带着颤音的甜腻呻吟叫着烽哥哥,不住给本就欲火上头的男人煽风点火。

“哈啊啊……舒服……好深呀、啊……烽哥哥……好厉害……好舒服……插到了嗯嗯……那儿……啊啊……舒服死了……”

晁烽炎喘着粗气看着身下扭动着腰臀又淫荡又贪欢的小丐帮,简直恨不得真操死这个小浪货。

他俯下身将易晓坤牢牢罩在身下,箍住他的腰一边干他一边在他耳旁喃语了句。

尽管在欲海沉浮间易晓坤意识几近迷离,可这句耳语却好似戳到了他敏感的命门上,他激动的浑身颤抖不停,红着眼急喘着转过头,咬住男人的唇,一叠声的应和着。

“好……烽哥哥……干死我吧……快点……干死我……喜欢……喜欢死你了……”

易晓坤撅着屁股使劲磨蹭男人敏感的鼠蹊部,本就嵌入极深的部位随着他这阵胡乱磨动带出越发强烈的快感,他反手搂住搂住男人的脖子发出破碎的欢愉呻吟,疯狂喃语着叫对方干死自己。

晁烽炎本就不善隐忍,被这小浪丐这般告白、引诱撩拨,哪还跟他客气,一嘴咬住易晓坤的嘴,缠住那灵活的小舌头,双手牢牢锁住他的下身,双腿将他的腿抵的大开,挺着那又胀大了一圈、青筋暴突的硬挺肉棒开始疯狂的捣弄起那湿漉漉的小肉穴,将那处磨砺成泛着艳粉的淫靡色彩,甚至随着愈发剧烈的交合溅出大量汁液,弄得二人交合处越发湿滑黏腻。

晁烽炎那本就粗长的物事在这般狂猛肏干下整根都没入进了那深邃肉穴,抵进最深处,爽到极致也没刻意隐忍,一边猛干一边将浓浊的精元尽数射进肉道之中……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将堵在烟囱上的鸟巢挪了个位置,检查了一下内里没别的玩意,能顺利通风了才从上头下来,他将那险些被燎熟了的一窝鸟蛋放到了院外一颗高大的枣树上,连窝一起,然后拍拍手回了屋。

此时屋子里的浓烟已经渐渐散去,鼻尖虽还萦绕着一丝烟气,但今儿风不小,想来一会也就散干净了,他将买来的东西都搬进厨房,操刀将羊腿片了,羊腰子撸到盘子里,然后拆开酒坛封口尝了尝那酒,耳畔传来卧室里那一门之隔内的惊天响动,遂英抿着酒乐了,这俩人果然等不及吃饭已经开干了,他也不着急,耳边听着小丐帮那嗯嗯啊啊、噫噫嘤嘤的叫床声,腰子就酒吃的喷儿香。待得肚子里没那么空了,他才将盖帘盖住这些吃的踹门而入。

模糊的淫荡响动开了门后更清晰的传入耳中,遂英抹抹嘴邪笑着看着那在床铺上干的热火朝天的俩人,晁烽炎禁欲多日,今日带着一股要操死易晓坤的气势堵着床,那健硕的腰杆送上的猛力律动将床榻上的小奶丐折腾的快断气儿。

“艹,之前说你什么来着,别干这么狠,九浅一深啊王八壳子。”

遂英也脱了衣甲,扒拉开晁烽炎爬上床,晁烽炎被他这么一打岔,粗喘着暂停了动作,他额上的汗顺着脸颊滑落,结实的胸腹肌紧绷随着剧烈呼吸而起伏,胯下那物深深的埋在小丐帮的股沟里,片刻舍不得抽离,交合处混着各种液体已然胶着难分你我。

遂英瞧着他这副禽兽模样,心道这人怕是真憋狠了,激动起来哪还管他什么九浅一深,猛肏猛怼舒坦了就是了……

“英哥哥……唔嗯……”易晓坤被肏的近乎失神,可看到遂英后还是本能的伸手向他求救。

晁烽炎知道小奶丐很依赖遂英,尤其是情事上他懂得多能给予他更多快乐,见他向他求救,喘匀这口气后又憋着狠的来了一波,挺着那粗硬野蛮的肉棒子在那紧致湿滑的小肉穴里疯狂捣弄,易晓坤被这毫不留情的肏干顶失了声,眼泪瞬间飙出眼角,发出的呻吟尖细的都不似人动静了。

刚想让晁烽炎干死自己的是他,可这一会他就被干出来两趟,后穴胀麻不已,男人实在太猛了,即便易晓坤早已与他厮混的熟了,可仍旧难适应他虎狼一般的禽兽要法。

“妈的,你还来劲了……”遂英见小奶丐被干的浑身痉挛,安慰似的将他扶进自己怀里,但说是安慰实际上也是贪婪的玩弄着这被肏的瘫软如泥的诱人丐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看到床头那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包括晁烽炎扔到一旁的那根用来抽打易晓坤的短鞭,又看到他身上的鞭痕,心道这小子果然人杰,敢让晁烽炎轮鞭子跟他玩这个,胆儿够肥的。

看到那红色的龙凤烛时更是嘴角扬起,脑子里闪过不少美妙念头,论玩道具,谁还能比他更有经验?

不过眼下他得让晁烽炎悠着点,给这小子玩昏过去了保不齐这得不到满足的家伙又要打他后庭的主意,“喂,你慢着点,他都特么快翻白眼儿了。”

晁烽炎果是听不见小丐帮的哭音儿了,只能听到紧迫捯气的声音,不得已放缓了攻势,易晓坤持续痉挛的身子这才疲软下来,严丝合缝的趴进遂英怀里。

面对如此香软娇躯的投怀送抱,遂英自然欢迎至极,揽住易晓坤抬起他的下巴便长吻了一记,另一手则顺着围裙下摆摸索至他胯间,那根半硬不软的物事湿漉漉的滑不留手显然是射了不少出来了。

这窗外天光还没完全消失,照这种节奏玩下去小丐帮怕是还挺不过前半夜,遂英随手从那堆小玩意里拿过一个穿着珠子的皮革细绳,然后给易晓坤的物事来了个五花大绑,圆润的珠子紧缚在阳根根部,阻住输精的通路,这样好歹能让他坚持的久点。

然后他又挑了两个木质的十字环形精巧乳夹,这玩意给一般的男人用怕是真不好夹住乳头,但给易晓坤用却完全不必担心夹不住……

遂英撩开围裙使劲揉搓易晓坤那两团饱满胸肉,揪着上头敏感的两粒乳首来回拨弄挑逗,易晓坤缩着肩膀闪躲的同时身下不住紧缩,吸的晁烽炎呼吸又急促起来,他一边看着遂英摆弄那些小玩意给易晓坤“装饰”上,一边继续搂着他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往深里干,顶的小丐帮嗯嗯哼哼的呻吟身体不住颤动。

终于将那小玩意夹上易晓坤的乳头,遂英满意的俯身吻吻那两粒儿紫红的小东西,又顺手拿来那对儿龙凤烛,拿过火折子点燃后,在易晓坤意乱情迷的视线里将红彤彤的蜡油滴在了那凸出的紫红乳首上。

“噫啊啊……烫嗯……好烫……”易晓坤浑身猛的一阵哆嗦,肉道内一阵痉挛缩的死紧,夹的晁烽炎隐忍不住发出一声粗重低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舔着唇笑看着晁烽炎,“爽呆了吧……看咱们的小丐吱,似乎也很喜欢呢……别愣着了,给他翻过身来,开动了……”

遂英宛若逮到了美味猎物准备开餐了的野狼,他与晁烽炎一起将易晓坤翻了个身,正面面对着晁烽炎承接他的肏干,失神颤抖的仰躺在遂英怀里。

黄色的烛火晃动,红色的蜡油滴落,伴随着易晓坤止不住的嘶哑呻吟声晁烽炎蹙眉弓腰,在那深邃肉道的竭力绞缠里又发起了更猛的攻势。

易晓坤被二人玩弄的欲仙欲死,精神恍惚的高潮不断,被晁烽炎干到红肿绵软的后穴才刚盛纳下那人激情的灼热欲液,遂英便将龙凤烛扔到晁烽炎手中,捞过他的屁股,就着那股湿滑狠狠将自己一插到底,爽的发出一阵感叹:“太他妈过瘾了……”

然后将易晓坤的股间分的更开,以恨不得将阳根底下的卵蛋也怼进去的力道肏弄着他。

易晓坤的意识彻底恍惚了,张开的嘴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模糊呻吟,求饶也喊不出,且他也不想求饶了,他全身心沉浸在无边的欲海里,只想让自己喜欢的这两个男人肏死自己。

遂英干了一会缓解了火急火燎的躁动欲火,将易晓坤扶起,让也爬上床的晁烽炎搂住他另外一条腿,将之架在两人中间。

意识迷离的易晓坤察觉二人的意图,喘息着哼哼出声:“……唔嗯……一起……嗯嗯……”

遂英与晁烽炎隔着个易晓坤对视,从彼此眼中看到的均是无法压抑的狂躁欲火,两人配合默契的将小丐帮扶在中间,然后挺起腰胯紧贴着他的臀股,你一下我一下的在那湿漉漉的肉洞里插干起来。

遂英甚至还有闲心逗弄易晓坤,让这被他们干的哼哼唧唧,眼泪止不住往外冒的可怜小奶丐猜猜,此刻在他体内的是谁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被这新鲜的玩法引出玩心,还真喘息着试图集中精神感受二者阳物的区别,可晁烽炎和遂英的家伙实际上大小差的并不算多,外形上的细微区别也就是晁烽炎的略粗,遂英的偏长微弯一些,易晓坤起初总猜错,被遂英捏弄乳头不予满足惩罚了几次后才渐渐吃准了两人间的细微区别。

遂英的物事虽然较之晁烽炎的稍小一些,但他偏长微弯的形状却在每次进入时都能很轻易的顶到叫易晓坤身体欢悦无比的那处敏感。

晁烽炎的则是粗硬满胀,直来直去的以粗粝的柱身碾磨内里每寸软肉,易晓坤凭借这点点细微感受总算是抓住了二者区别,猜错数次后终于猜对了,遂英笑着揽抱着他的大腿,在他耳边说出叫他又怕又期待的话语。

“乖丐丐,猜对了,给你奖励,努力……一起吞下你烽哥哥和英哥哥的肉棒吧……”然后两人配合默契的共同肏入易晓坤柔韧炙热的身体。

“啊啊……好……嗯……胀嗯啊啊……”易晓坤被两人像肉馅似的夹在中间儿狠狠捣弄,又痛又爽的彻底失了理智,揽抱着遂英的颈项却侧过头与晁烽炎吻的激烈,腰被遂英揽着,屁股却是被晁烽炎托着,三人身体紧密交缠,下体交合着淫靡不堪,却又亲昵无比。

如此荒淫无度的三人狂欢,直至深夜方才渐渐止息,彼时易晓坤已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身上的粉色围裙系在腰间,沾的又是蜡油又是各种混乱液体,被揉搓的成了一团抹布,他身上也是玫红点点爱欲斑驳,尤其是股间被注满了两个男人精液的肉洞,红肿洞开不住往外流淌淫液的样子实在淫乱的一塌糊涂。

遂英长吁出一口气,顺了顺自己凌乱的额发,揽过小丐帮在他的脸上又啃了口才打算下地,准备给易晓坤擦洗一番,自己也顺便清理清理,可是刚迈过他身子不等下地,就被某人扯住腕子掼在了床上。

“?”遂英清空了存货一身轻,却也有点虚,不然不至于一下子就被撂倒了。

他有些疑惑的盯着压在上头的男人,心道,操了不是吧,这货都干了这么多次了还没满足?

“你干什么?”遂英挑眉看着晁烽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晁烽炎却盯着遂英半晌没动静,直到这男人快不耐烦的伸脚准备踹开他时才艰难开口:“对不起,还有……谢谢。”

晁烽炎知道,遂英之前之所以会被小奶丐误会,是因为他要替他“报仇”,不眠不休数日调查,为了任务而去接触漠北孤星艾玛图索,晁烽炎在不知道他意图,单纯以为他“花心”渣了小丐帮时他还向他发起决斗,并警告他“给不起真心就不要随便招惹别人”,遂英被误会了也没解释,反倒愿意主动退出……

晁烽炎养伤这段时日不止一次的想跟遂英道歉和道谢,但因为俩人太熟了他一直没好意思开口……虽然遂英曾不止一次的救过他还说过兄弟间不必言谢,可他还是觉得应该说出来。

遂英一瞬间就猜到了晁烽炎这歉意何来,谢意又是因何而起,他躺在那挑着眉看着难得老实一把的晁烽炎,觉着这愣头青此时看起来终于没那么刺儿头了,一直包裹全身的棘刺似乎少了不少,这是小奶丐的功劳吗?

遂英咧嘴笑了笑,依旧是那般流气:“别说这么恶心的话了成不,我说过,兄弟间何谈谢字,你不是也救了我好几次吗,你见我哪回跟你道谢过。”遂英伸手拍了拍晁烽炎的肩膀。

“行了啊,别总是心事重重的了,老子要洗洗睡了。”遂英推开晁烽炎要起身,可又一次被晁烽炎拖了回来。

“你到底要干啥!”遂英不耐烦了,麻痹的能不能别这么矫情了!

“我……还没做够。”晁烽炎朝下指了指自己那仍翘着的某物,遂英顺势也看到了他精神矍铄的那物——

操了!他就知道!这头畜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十三回

易晓坤醒过来时就发觉自己双手被捆缚在了背后,他脑后一阵阵胀痛,眼前一片漆黑,似是被蒙住了头。

他又被抓了。

意识到自己不妙的处境,易晓坤立时有点慌神,他今天是一如既往的接了分舵师门那边的任务上街打听消息的,可与他接触的那位线人却出卖了他。

那可是他们养了数年的线人,到底是谁收买了他?

易晓坤心下疑惑又忐忑,他感觉到自己似是躺在马车里的地板上,因为他熟悉那马车轱辘碾过不平整的土路的颠簸感,他们这是要把他带到何处?

易晓坤心下惴惴,脑袋一搐一搐的疼的厉害,他视线也有些模糊。

不知到底走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了,隐隐约约间他听到两个男人交谈的声音,说是人抓到了,听声音似乎正是那个线人。

易晓坤这个愁啊,这次他要是能大难不死,逃回去定要跟舵主诉诉苦多要点补偿款,他不想再做这种任务了,太坑丐了!

马车外那两人交谈后,他被人粗鲁的从马车上拖了下来,易晓坤一条腿压的麻了,下马车差点跌倒,那人非但不扶他还踹了他一脚。

然后他便被人带进了某处,易晓坤稀里糊涂的站在那然后被人一把摘去了套头的麻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眼睛一时有些受不了厅堂内乍亮的光线,眯了眼,待适应了才看清前头那坐在桌案边品茶的人样貌时,登时面如土色。

“想抓你还真不容易啊,嗯?晓坤,我们又见面了!”

易晓坤的老熟人兼老仇人斩九涯冷笑着看着他,那眼神冷的,给易晓坤冻的打了个哆嗦。

易晓坤在心底哀叹,这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易晓坤此前将斩九涯得罪了个彻底,见着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可是他之前听说他依靠的那股势力被天策和苍云铲除后,他也遁逃离开边关了,但他……他此刻怎么会出现在这!

我命休矣!

上一次被抓,易晓坤恰好被晁烽炎所救,可是这一次,谁又能来救他!

遂英和晁烽炎今晚会不会来找他他都不知道,这二人虽说休沐期常来看他,可也不是天天都来,今日并不是他们休沐,且就算他们发现了他消失不见,又怎么找的过来!昏迷期间,易晓坤都不知道被带离多远了。

瞧着易晓坤满脸菜色,斩九涯冷笑一声,“知道怕了?”

他豁然站起,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丐帮,眼神不带丝毫温度:“都是你这只老鼠,坏我根基!”

如果不是易晓坤,他在太原的势力岂会那么容易崩盘,如果不是因为太原势力缩水,他又怎会与奚人串通夺取物资而惹火上身,从而落得只能舍弃自己打拼十年的家业逃离他处的境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究其根源,都是这个小老鼠作死将那些重要信息透露给了他的对头和官府,坏了他的基业。

上一次抓他,中途却插进来一个极为狠厉的苍云,斩九涯当时带的人都被其打倒,他也受了伤。

那人把易晓坤带走后,他这些日子就派人四处查探那苍云与易晓坤到底什么关系,一查之下发现了不少有意思的事。

斩九涯踱步到易晓坤身前,看着这怕的都开始发抖的家伙,细看之下发现易晓坤的长相不俗,挺俊俏一小子,只是他这副怂包样令斩九涯满脸不屑与鄙夷。

“就这么一刀杀了你实在难解我心头之恨!哦对了,我听说,你与上次救走你的那个苍云军有一腿,你小子,之前不是还向我献殷勤,这么快就换人了,怎么,那男人操的你很舒服?”

一想到那苍云,斩九涯也恨不打一处来,那人非但让他煮熟的鸭子飞了,还震伤了他内腑,休养了足足半个月才好,连带着,他将两人一并恨上了。

“你说,如果我让手下奸淫了你,他会是个什么反应?”

那个苍云为了易晓坤而得罪他,想来是很重视这个小丐帮的,如果自己的人被别的男人搞了,搞完再把尸体送到他眼前去,想必他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如此一想,斩九涯的登时笑了,只是这笑容十分血腥,透着诡谲。

斩九涯本人生的极为俊美,自然是瞧不上易晓坤这样的,他也不想在易晓坤身上再多费什么心思,就想折磨他一通后杀了他,把他尸身送到他情儿那去。

说完这句令易晓坤脸色变得更菜的话后,他吩咐下人去喊来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知道斩九涯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他连求饶都免了,一双大眼战战兢兢四处查看有无可遁逃的机会。

可这屋子虽说不算很大,看似就只是斩九涯随处落脚的一处荒郊庭院,但里里外外有十数个人把守,且都是功夫不错的带刀护卫。

他们听见了斩九涯的话,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盯着易晓坤。

易晓坤瞧着他们看他的眼神里怪异,不怀好意,下一刻知道了他们这是要看什么。

一名身材魁梧,身量七尺有余的巨汉被带进了屋内,他站直后脑袋都快顶着房梁了,这人一看就有异族的血统,脸生的奇丑无比,咧嘴一笑跟野兽没什么两样,但他天生神力,皮糙肉厚,一直都在斩九涯手底下干些最累最脏的活。

“罕达,这个小老鼠归你了,你不是找不着媳妇吗,他现在就是你媳妇,你给我在这——上了他!”

斩九涯的眼中含着嗜血和变态的眸光,他想看罕达撕裂这个小子!让他惨嚎着被这头野兽从下头撕裂开来。

罕达听不太懂汉话,咧嘴懵懂的看着自家主人,旁边有人给他简单翻译了一下主子的话,罕达听懂后显然很高兴,兴奋的裂开龅牙大嘴冲斩九涯笑笑,那笑容看的斩九涯嫌恶的别开了眼,强压心底翻涌上来的一阵恶心。

罕达谢过主人后朝易晓坤看去,可看过之后他的笑容敛了,换成满脸疑惑,然后嘟囔了几句。

一旁的侍卫听了他嘟囔的话后,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斩九涯听不懂罕达说的话,示意侍卫翻译,侍卫只得乖乖将罕达的疑惑翻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个男人啊,男人不能做媳妇,对着男人罕达硬不起来,罕达不想要男媳妇。】

斩九涯额上青筋绷起,一旁几个侍卫憋笑憋的浑身颤抖,悄悄别过头去不敢被主子看到表情。

易晓坤瞬间松了口气,他都不敢睁眼瞧那巨人一眼,这体型的怪物,那玩意肯定也大的离谱,这要是被其上了他大概真的会死的很惨很惨。

“你他妈还真当我给你找媳妇呢!你不上了他就跟他一块去死!”斩九涯怒喝,然后突然从袖袋内掏出一个东西丢给旁边侍卫,“把这药给他俩灌下去,硬不起来?呵,吃了它我看他们会像发情中结珠的狗踹都踹不开!”

侍卫们领命,强压着易晓坤和罕达将药给他们灌下去,易晓坤剧烈挣扎起来,可他的挣扎只换来了侍卫一拳揍上他腹部,易晓坤吃痛张嘴的瞬间,那药就被强行灌了下去。

那侍卫给他灌了药后,淫笑着拍了拍他脸颊喃语了句“好好享受你这人生最后一夜”便即退开。

罕达被灌了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虽生的人高马大,但只要不惹急了他,他平时性格都有些胆小。

神仙药下肚,两人很快都有了反应,只觉浑身燥热起来,浑身血液都缓缓沸腾,如奔腾的洪流冲向胯间那处,一时间意识也变得有些恍惚。

易晓坤知道这药的厉害,不敢再耽搁,即便明知逃不掉可却还是不想就这样被这个巨人“干”死,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这些人绑了他的手可却没绑他腿脚。

易晓坤功夫菜的很,但脚底轻功还是有两下子的,他趁着药效还没有彻底发挥,打算拼死周旋一番,他也不知自己这番折腾到底有没有用,就算不能逃掉,能拖一时就算一时。

易晓坤飞身一跃跳上了房梁,侍卫们见状也跟着飞身去追,易晓坤左右腾挪闪避,借着房梁闪避,可躲了没一会便觉脚下一空,听到一声如野兽般的咆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巨人罕达吃了药兴奋起来,认准了易晓坤是主人赏赐给他的媳妇,就嚎叫着来抓“媳妇”了。

他一拳挥出,就砸断了一截房梁,易晓坤光顾着躲那些抓他的守卫,没防备一脚踏空摔了下来。

他心惊胆战的看着那满脸通红,眼泛血光的巨人压了过来,眼角瞥见那人裆下夸张的隆起,一时间惊的头皮发麻。

他一脚蹬出,本想踹那玩意一脚,可罕达却伸了手挡住了,身体宛似铁塔一般纹丝不动,他此时已被那神仙药催发出了可怕的兽欲,一门心思只想找个洞钻钻,摩擦摩擦泄泄火。

易晓坤的脚腕被他一把抓住然后朝两侧一分,摆出了一副屈辱的姿势,然后一旁守卫们的嬉笑声中被撕裂了下裤,露出了雪白的下体。

看到他的下身,一群守卫眸色变沉,心底都不由生出“可惜了”的念头,似是没想到这个看似糙爷们的丐帮竟然有个这么漂亮的屁股,在给罕达糟蹋前,他们应该先爽爽的。

不过罕达此刻的状态他们谁都不敢招惹,没法虎口夺食就只能在旁扼腕叹息了,但能瞧着这养眼的小丐帮被这阳物巨硕的像个怪物般的家伙蹂躏倒也不亏。

易晓坤扭动着身体妄图闪躲,可却被罕达一手掐住了脖子,他喉中发出咕噜咕噜不明其意的吼声,一手将易晓坤的裤子撕巴干净,分开双腿,露出白净的屁股和股间秘穴,一手将自己的裤子扒下,里头的庞然大物迫不及待弹跃着跳出。

看到那物,守卫们发出钦羡感叹,斩九涯满含暴虐的眼眸微眯呵呵一笑,易晓坤则是惊惧不已挣扎的更厉害了。

意识到自己怕是真的要命丧在这巨人的巨屌之下,易晓坤不禁惧怕不已的哭喊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救命啊——英哥哥!”

情急之下易晓坤大喊遂英的名字,几乎喊破了音,即便此刻的他知道喊男人的名字怕是也没有用,可他还是希冀奇迹发生。

然后奇迹还真就发生了!

一根箭矢突然划破空气发出“咻”的一声,不知从哪个刁钻角度射了进来,一箭正中罕达背心。

正挣扎抵抗着巨人罕达的易晓坤猛然发觉压覆在身上的怪物手一松,翻倒在一侧,他愕然看着他背上的那根箭矢,泪眼汪汪的抬头四望,没瞧见人,却突然听闻房顶发出一声轰隆巨响,塌陷出了一个大洞,两抹人影从那洞中一跃而下。

烟尘之后长身而立的二人,不是遂英和晁烽炎又能是谁!

第十四回

易晓坤不知道这两人怎么会那么快就知道自己被抓来这,他一看到遂英和晁烽炎,一下子陷入狂喜。

惊喜交加下,一双滚圆的眼珠里只映着两人身影,此时的他们在他眼里无疑是最值得信赖的战神,他那含着激动泪水、乌黑的大眼闪闪发亮的模样是可怜又可爱。

遂英见小丐帮看他们宛如看救星般的眼神,低声冲晁烽炎调笑了句“看把这小子高兴的,像不像仓鼠”,然后转头就用义正言辞的话来安慰自家小奶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丐丐别怕,英哥哥帮你打坏人。”说着他收起弓箭亮出长枪碎魂。

罕达背上那箭正是他掀开屋瓦射的,不偏不倚正中心窝一箭毙命。

晁烽炎没遂英那在小丐帮面前邀功的心思,他的目光都被易晓坤脖子上那掐的淤红的手印牵扯住了,登时眉峰斜立,吭都没吭一声,扬起刀盾一记撼地朝那始作俑者斩九涯猛冲过去。

他之前就与斩九涯交过手,这人身手不俗,他之前所受之伤就是这人留下的,不过较之晁烽炎还是略逊一筹。

“嘿,你小子怎么这么急!”

遂英招呼易晓坤转身一枪挑开了他手腕上的绳索,然后便被浑身止不住颤抖的小奶丐一头扎进怀里牢牢搂住腰。

遂英看得出来这小子是真的怕了,强行将心底那见到这小子的白屁股就想狠狠日一通的禽兽想法,将他小脑瓜搂紧怀里揉了揉,然后摘掉自己身后的披风将之环在易晓坤身上。

“靠后点等着,看你英哥哥打杀了那群狗日的玩意!”

话音落人已飞跃出去,迎着那些冲上来的守卫神枪一挥大开杀戒,区区十数守卫而已,遂英真没看在眼里。

其实他有心想去会会那个斩九涯,毕竟之前玉箫楼琴台乐馆设局围捕那伙人中就他一人逃脱了,这人狡猾的像条泥鳅,如非是与易晓坤有过过节,临走前非惦记着抓他折磨至死以泄心头之恨,他怕是也早就离开这片地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显然斩九涯这屡次对易晓坤下手的行为惹怒了晁烽炎,晁烽炎浑身被怒火裹挟,整个人都仿佛燃烧起来,战意滔天,一刀猛劈下去,势大力沉将抽刀阻挡的斩九涯震得虎口险些崩裂,人只能朝后退,他吆喝着手下上来攻击晁烽炎,在他周身有四名身手不错的护卫,冲上来就将晁烽炎团团围住。

斩九涯捂着胸口惊惧不已,他满脑子疑惑,自己这处据点隐蔽至极,到底是怎么被他们发现的?

易晓坤前脚被抓来,后脚这二人便到了?

这让斩九涯不得不怀疑,倏的将视线转到一旁的易晓坤身上,易晓坤此时没少受惊吓,被斩九涯一瞪,登时吓的一个哆嗦,又朝角落里退了两步。

他躲的位置正好是遂英守备范围之内,斩九涯盯着他恨得牙痒痒却一时不敢上前,易晓坤冲着他无辜的眨吧眨巴大眼,他体内药物作祟,此刻已然情动不已,脸颊都红扑扑的,嘴唇也被咬的红艳。

又是这只阴沟里的老鼠!

斩九涯迅速回过味来,他这是被人当鱼给钓出来了,饵就是这个小丐帮!

斩九涯此刻简直恨不得抓过易晓坤亲手撕巴了他,可他没这个机会了。

他的守卫扛不住晁烽炎的犀利攻势,本来他最厉害的几名守卫在之前的围剿中为了保护他都死了。

这些守卫都只是他临时雇来的,身手在江湖上也算不错,可却架不住正规军中技艺最为强劲的苍云军的攻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息间,接连二人被晁烽炎斩于陌刀之下,他愈战愈勇,一杆重兵却被他挥舞的虎虎生风,刀光犀利无比,那第三人显然也扛不住了。

护在斩九涯身侧的最后一名守卫劝告斩九涯赶紧逃,可斩九涯知道自己此刻逃已然晚了。

这一苍云一天策,就好似入了羊群的狮子和狼,即便只有二人却将他们杀得尸横满地,很快他们就能突破守卫的防护来杀他了。

斩九涯嘶吼一声,甩开身旁守卫,状似疯狂朝易晓坤冲了过去。

不待易晓坤反应,晁烽炎已然杀了第三名守卫,然后顺势劈开第四名守卫的刀,眼内满含杀气的朝斩九涯背后劈砍而去。

遂英也是一枪横扫将四五名守卫逼退,然后一记奔雷枪突刺朝斩九涯腰腹突袭过去。

来自前后的猛烈夹击令斩九涯不得不放弃这一次的进攻狼狈朝旁一躲,可他动作稍慢还是被遂英的枪尖在肩臂上划出了一道血口。

遂英唇边露出一抹惬意的邪笑,与劈砍而来的晁烽炎一个错身,差之毫厘的肩背相擦,默契的交错换位,晁烽炎的盾挡住来后方的刀刃劈砍,斜挥开后顺势一刀劈出,刀锋带出的刚猛气劲将那几名守卫都轮飞出去。

而遂英也枪势未歇,一抖手,泛着寒光的枪刃宛如灵蛇又朝斩九涯刺去,竟使出了一招马上功夫断魂刺,只是这一招显然被他改良过了,出枪幅度没有马上那么大,但角度更刁钻犀利,令斩九涯措手不及,被一枪捅在了腰侧,他惨嚎一声仰面栽倒。

一击得手,遂英迅速收枪换手,斜身飞掠闪过一人偷袭的刀锋,余出一手一拳砸上那贴身近战之人的鼻梁,登时给人砸了个满脸飙血,倒飞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一身傲血战意的枪法耍练的纯熟无比,但他最大的优势是对奔雷枪法的灵活运用和街头流氓拳法般神鬼莫测的打斗路数。

遂英与晁烽炎交换错位之后几息间,周身无一人站立,两人简直就像两尊杀神,配合的无比默契,一刚猛无敌,一敏捷狡诈。

最可怕的是他们自房顶上翻下打斗半晌,气息未紊乱丝毫,显然这点打斗对于身经百战的二人来说勉强只能算个开胃菜。

那些临时被雇来的江湖人一见大势已去,斩九涯受了重伤怕是无力再战,都心生退意,瞅准二人紧盯斩九涯的空当掉头就跑。

遂英和晁烽炎也没打算抓这些虾兵蟹将,他们要抓的只有斩九涯。

遂英递出的枪尖直指斩九涯喉间,斩九涯捂着血流不止的侧腹昂着头咬牙恨恨的看着他们。

刚想撂什么狠话,哪想晁烽炎根本没给他机会,他迎着斩九涯充满仇恨的视线上去就是一脚,直接给人一脚跺晕了。

“卧槽,你干什么!踹死了我怎么交差!”

遂英被晁烽炎的动作吓了一跳,这人嘴里还有不少情报呢,他故意留个活口就是为了带回去复命。

遂英生怕斩九涯被晁烽炎一脚踹断脖子,赶忙上去查看一番,好在晁烽炎收着力道,没一脚给斩九涯脖子踢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晁烽炎没吭声,只是眼神森寒的掠过遂英,遂英察觉到他那一眼的含义,知道这人怕是已经知道了自己间接利用了小丐帮来抓人,对他这般做法有些不满,遂英难得心虚,不太自在的以手指抠了抠脸颊。

晁烽炎见人抓着了也没多言语,转身就朝易晓坤那边走去。

易晓坤此时已经气喘吁吁的缩在角落里,意识恍惚了,眼角余光瞥见有人朝他这边走来,吓的缩成了一团,一抬眼模糊的视线里认出来人是晁烽炎,顿时松了口气,委委屈屈哼哼唧唧的伸出颤抖的双手朝晁烽炎张开。

晁烽炎见易晓坤满脸红晕,红着眼眶,瞪着一双模糊泪眼委屈的求抱抱的样,一时间心口似被什么沉重的东西猛撞了几下,他连忙蹲下将这小丐帮揽入怀里,然后发现易晓坤身上高温不下,几乎都快被汗水打湿了,还颤抖的十分厉害。

“你们打完了吗?”

突兀的,一个好听的男声突然发声,然后一道紫色的人影伴随着一阵香气从房顶上的大洞跃了下来。

他轻盈跃下,身姿微微下蹲,再站起,一头乌黑长发在空中荡了几荡,发间突兀冒出几只紫色的蝶儿,围绕在他身边翩翩飞舞,其中一只仿佛受了什么吸引往易晓坤那边飞去,最终停留在他发顶耳侧,紫色近乎透明的翅膀轻轻打开再合拢,带着微光。

晁烽炎和遂英看到这人才突然想起他们还带了旁人来,不,准确说是这人带着他们来的。

他们一接到暗线说斩九涯有动作了,便立即找到这人,以弄碟寻找“迹蛊”。

“看你们的表情似乎已经把我的存在忘脑后了。”曲婪幽眼眯成了一条缝,很是无语,他手握着华丽的笛子敲敲自己的手臂,歪头不满的盯视着遂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易晓坤突然闷哼出声,他体内那“神仙药”药效完全发挥了,理智全无,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往晁烽炎身上蹭。

一边蹭还一边哼哼欲扒掉男人铠甲,只是晁烽炎这身甲都是暗扣,易晓坤意识恍惚手还直抖,完全找不准卡扣,他急躁的伸手欲抓晁烽炎裆下,给晁烽炎惊的赶紧牢牢捉住他手腕锁在怀里站起身。

“他这是被人下药了吧。”曲婪幽一眼就看出了易晓坤的状态。

晁烽炎眉峰一蹙:“有解药吗?”

“你们还没把弄蝶寻人的钱给我呢!又让我治人?想得美!给钱!”

曲婪幽伸出白皙的手,掌心朝上伸向二人,却得来遂英一句没好气的“没有”,他给斩九涯的伤口止了血,整个人捆结实了之后拍拍手站起。

“你——”

“我们身上现在没那么多银两,回去后会一钱不差的给你!”

“听听,这才像句人话嘛!”曲婪幽剜了遂英一眼,才朝易晓坤走去。

陌生人接近,易晓坤仍有些瑟缩,他躲进晁烽炎怀里急促喘息,难受的不住挠自己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婪幽先是撩开他的头发察看他的耳后,易晓坤耳后有个黑色的小点,不仔细看,旁人怕是会误以为那是颗痣,但实际上,那是曲婪幽的“迹蛊”,以血为食,会散发一种特殊气味而被弄蝶捕捉,这是遂英先前从他这买来趁着易晓坤睡觉时给他安上的,为的就是防止他被什么人带走,只要有迹蛊在,曲婪幽的弄蝶就一定能找到他。

易晓坤以为自己的失踪遂英他们很难察觉,但实际上他被抓后第一时间就已经有人将此事通禀给了遂英。

晁烽炎很久前就将斩九涯差点掳走易晓坤的事告诉他了,遂英此前一手策划的玉箫楼围剿奚人细作一事唯独跑了斩九涯这条大鱼,他知道易晓坤的事后就琢磨着依照这人睚眦必报的性子很可能会找易晓坤麻烦,而留了一手,得亏他留这一手,易晓坤才不至于被斩九涯祸害死。

曲婪幽见迹蛊无碍便给易晓坤把起脉,又翻了他眼皮看了看,笑着说道:“恭喜你们。”

遂英一挑眉,一手搭在晁烽炎肩头,歪头邪笑着看着曲婪幽:“恭喜什么,他有喜了?”

“你胡扯什么——他是男子!”

“哦,男的不能生崽吗?我还以为贵教无所不能呢。”

“你要真想让他生,我也不是没有办法!”

“操,这也行!你还真能让他生?得了,小孩子麻烦死了,老子才不稀罕,且要我说,生崽不是重点,重点~是怀之前的过程~”

遂英这混不正经的货一张嘴就是黄腔,惹的曲婪幽瞪视他骂了一句“臭流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了!”

“不是夸你!”

“够了!”晁烽炎额头青筋暴起,吼了一声止住这俩人没营养的话头。

“到底有没有解药。”

“要什么解药啊,这人给他下的药是不可多得的佳品呢,你们给他泄泄火就行了,不过小心别死在他身上堕了威风。”

曲婪幽呵呵一笑,笑容神秘,两人看出他意有所指。

“怎么,我们两人都顶不住他身上这药?”

遂英有些不信邪了,这小丐帮平时就被他们干的嗷嗷叫,怎么吃了药就龙精虎猛金枪不倒了?

“这药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捡到宝了,这小子儿时也不知有过什么奇遇,竟然是‘自愈体’,大概是吃过什么不得了的圣药吧,不过他的体质永远被锁在他吃药愈合的那时了,虽说他无法在武学造诣上有所成就,但他体质非常好,不但老的慢、受伤可自愈,今日体力精力就算是消耗一空,明日也能快速恢复至最佳状态,自愈体是最好的炉鼎体质呢,你们最好看紧了这小子,等他彻底适应了这种体质,啧啧,你们真的能满足他吗?”

曲婪幽掩嘴呵呵一笑,笑的如此幸灾乐祸,遂英与晁烽炎对视了一眼,恍有所悟,难怪他们之前与易晓坤做的再疯,这小子隔日都跟没事人似的爬起来蹦跶着到处惹祸,不过这种体质真有那么玄乎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接下来我也不奉陪了!真是,折腾了一夜没拿到银子,真没半点成就感,我给你们记账上了,记得派人给我送银子,地址你知道的。”曲婪幽不想继续留在这了,接下来的事大概也不适合他围观,他还得快点回去休息继续睡他的美容觉呢,可不想看了不该看的长针眼。

第十五回

曲婪幽走后,遂英饶有兴致的捏着易晓坤的下巴看了看,无怪乎这小子皮肤这么好,精力这般旺盛,他舔舔唇,瞧着易晓坤本能的低头咬住他的手往嘴里含,满脸春情的样子一时也被撩起了兴致。

他朝四周看了看,与晁烽炎对视了眼,此时往城里赶不是不行,但恐怕易晓坤已然等不及了,他呼出炙热的气息,呼吸越发急促,整个人像水蛭般紧紧扒在了晁烽炎身上,腰臀不住的抵着晁烽炎的大腿摩擦,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哼鸣,简直就像个发情的小兽。

遂英也不跟晁烽炎客气,从彼此眼中看出对接下来之事的默认,便一把捞过易晓坤抱起,率先走至斩九涯之前喝茶的桌案前将人放置在了桌上,茶碗和桌上的杂物都被他扫飞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易晓坤此时神志已然不甚清醒,可是他仅剩的一丝意识叫他还能分辨出眼前的人是谁,他燥热难耐的在桌案上扭动,本包裹着他的披风襟口散了开来,露出了赤裸的下身。

他两条白皙的大腿难耐的彼此摩擦着,腿根处那根物事已然颤巍巍的亢奋挺立起来,龟首硬挺发红,溢出的湿滑粘液将之沁的发亮。

遂英卸裙甲的功夫他都等待不了,小声喃语着英哥哥、烽哥哥,声音里难掩饥渴,难耐扭动着抓握自己的孽根撸动,另一手已经抠进了自己酸痒难耐、饥渴不已的后穴,熟练的插入两指,指奸起自己。

这叫人血脉贲张的一幕给两个热血上涌的男人刺激的血气更加翻腾,亢奋莫名。

遂英舔着唇与晁烽炎交换了个眼神,盯着桌上这道美味大餐,捏着易晓坤的腰将他横移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桌案是个雕花的精致茶桌,尺寸不大,易晓坤身体横过来后屁股有些悬空,同时头也快仰出桌沿,可这恰恰迎合了二人所需。

遂英一脚踹开旁边的椅子,将桌案往外挪了挪,然后掰开易晓坤的臀股,解开腰带裤襟掏出已经硬了的家伙怼上他的手背。

硬硕的大龟头沿着指缝下移,摩擦着易晓坤的指根,遂英笑着诱哄骚情的发了河的小奶丐:“你最爱的英哥哥的大肉棒来喽,丐丐快点开门让你亲亲英哥哥进去里面暖暖鸡儿~”

晁烽炎听到遂英这流氓的话,颇为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遂英注意到了他鄙夷的眼神哈哈一笑。

他只是想增加点情趣而已,哪料意识恍惚的易晓坤竟还真的听进了遂英这没水准的骚话,嗯嗯哼哼的抽出自己的手指给遂英让开了通路,以带着气音的绵软声音求英哥哥快进来,还弃了抚弄前面男根,双手扒着自己的臀肉将那肉洞扒的更开,露出里面粉紫色的肉壁。

遂英不无得意的冲晁烽炎眨眨眼,呵呵笑着双手环握上易晓坤的腰,赞了句丐丐真乖然后抵住那翕动着的小肉穴用力挺身刺入。

巨硕的阳根捅开火热的肉道长驱直入至敏感深处,易晓坤浑身发颤的发出一声绵长呻吟,腰杆倏然挺起,好似被遂英那又长又硬的玩意顶穿了肚腹。那物满胀硬挺,撑得他空虚的体内满满当当。

他睁开近乎失焦的眼,眼内泛出生理性的泪水,舒服的发出抽泣般的呻吟,欢喜的不得了,后穴频频收缩、搐动,贪婪的裹缠着那火热的肉具。

遂英也发出慨叹般的喘息,眯眼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被小丐帮贪欲甚重的后穴咬的死紧,不住往深里吞咽,那一幕瞧的他眼底欲色更深几分,暴虐之情充斥心底,只想狠凿狠捣一通,肏烂这淫荡的小嘴。

“妈的!这小子……太会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叹息着掐住易晓坤的屁股,在已经几乎深入到底后又朝前狠狠挺了挺腰,直到彼此下体牢牢嵌合在一起,紧密交合难分你我,他用力抵着易晓坤股间肉洞,简直恨不得将那两颗卵蛋也干进这贪婪的小穴内。

细致的品味了一番性器被小丐帮火热紧致的穴肉绞紧的销魂滋味,稍稍停驻片刻,便不再压制欲念,抵着那娇嫩穴口狠狠磨砺插干起来,一上来就是一通大开大合的狠干,先满足了一下饥渴了良久的易晓坤,直给他干的身躯不住震颤,挺着腰下意识的抬高屁股迎合,爽的噫噫呜呜哽咽不止。

“英哥哥……唔嗯嗯……舒服……里面、还要啊……好嗯……噫啊……”

易晓坤的大腿朝两边大开,可小腿却勾缠着遂英的腰身不住摩擦,脚趾更是随着男人的狠干律动而痉挛蜷缩,舒服的弓起腰惬意承欢。

晁烽炎瞧这两人干的热火朝天也没觉寂寞,他抚弄着易晓坤的胸脯,两手抓握着他因动情而剧烈起伏的胸肉,捏着那两粒硬挺的小肉粒,像是要从里头挤出奶水般来回揉搓,甚至弯了腰下去含住其中一粒儿以舌尖逗弄,使得易晓坤情绪愈发亢奋,扭动着上身也不知是想躲还是想将那胸口上敏感的小东西更深的送入他口中。

遂英之前总是嫌他不懂调情,一上来就是一通蛮干,晁烽炎不反驳却也暗暗记在心底,以前他没有想通过这种行为让对方享受到什么,只是单方面发泄性欲,可是自从下定决心收了这只小白丐,不知不觉中他也额外花了不少心思在这上头,毕竟他也希望易晓坤能像依赖遂英那样多跟自己撒撒娇,尽管嘴上不爱承认,但晁烽炎确实愈发迷恋起易晓坤。

易晓坤那奶白的胸口被晁烽炎或吸或咬的折腾的满是吮痕牙印,尤其是胸口挺立的两粒,红彤彤的就似那熟透了的樱桃果,晁烽炎直起身,两手又再拢住他的胸脯,揉挤抓捏肆意抚弄。

易晓坤本就敏感不已的身躯在遂英的捣干,晁烽炎肆意玩弄乳首下早不知何时已泄身了一次,他仰着头张嘴发出急促的喘息,意识恢复了些许,看到了上面晁烽炎的脸后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交缠紧紧交握。

晁烽炎与易晓坤近乎失神的眼对视,瞧出了内里的渴望,唇边勾出个微笑弧度,他也卸了裙甲解开裤襟掏出了那绷硬的长物,顶入易晓坤顺从张开的口中。

以往易晓坤给晁烽炎口活,几乎没办法完全含入他的肉棒,可此时这种头部后仰,被迫仰成平角的姿势却令晁烽炎将性器几乎全部插入进去,虽然那伟硕之物撑得他有些呼吸困难,可能将男人无死角的侍候到,心理上得到的满足感也化成了极为欢悦的快感,让易晓坤仿佛精神也跟着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晁烽炎吐出低沉的喘息和呻吟,蹙着眉看着自己那粗蛮之物彻底侵犯易晓坤的口腔,那种视觉冲击也带给他不亚于下体交合的欢愉,他扶着易晓坤的下巴缓缓的在他嘴里抽插起来,搅弄着里面的唾液彻底润湿了自己的肉棒,随着插弄发出湿润的声响。

易晓坤虽被遂英干的身体不住晃动摇曳,可仍竭力的以上下两处嘴竭力吸含侍弄着男人们的性器,渐渐的两人顶干的节奏逐渐一致,一时间易晓坤真觉得自己好似被一根齐长无比的性器插穿了般,感觉有些可怕却又无比刺激。

易晓坤虽被那春药折腾的浑身血液沸腾,饥渴不已,可被心爱的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插弄顶干,满足肉欲的同时内心也格外的满足。

三人围在桌案前尽情享受欢愉,搞出的动静不小,幸而这处庭院在郊外,附近没什么人,自然也就没啥顾虑。

一旁被捆缚的像个粽子的斩九涯悠悠转醒,将醒未醒之时他已经听到了那些暧昧的响动,愕然睁开眼看到的一幕叫他看的眼角直抽搐。

虽说他让手下查易晓坤与那苍云的关系时就已经知道这两人之间存有暧昧,可他没想到易晓坤这阴沟里的耗子竟然不止勾搭了一个苍云,连那个枪法犀利的天策也成了他胯下之臣?难怪这二人会联手一起来救他。

他看着眼前这颠鸾倒凤的一幕颇感荒谬,尤其是按照他的剧本,本该被罕达撕裂身体屈辱死去易晓坤此时一脸享受的在两个男人间承欢,噫噫嗯嗯的满足呻吟竟比那些青楼妓馆的女人还勾人,斩九涯看的着实窝火不已。

且他看着看着竟然也跟着兴奋起来,易晓坤本来长得还算干净俊俏,与他那看似驯良的外表不符的是他有着颇为淫荡的身子。

看着他那白皙的腿勾缠在天策的腰间,雪白臀丘间的小穴被男人青筋绽开的粗野性器狠狠肏弄,臀肉被撞的不住颤动,发出“咕叽咕叽”淫靡的湿黏声响……

那一幕幕叫斩九涯越看越是血脉贲张,甚至都有些后悔之前这小子勾搭自己时没上了他,不过此时会产生这种情绪也够让他窝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明明是只喜欢女人的,他正懊恼于自己这不正常的欲望,那头三人已经熟练的换了姿势,两名健硕的男子将易晓坤的身体拱托在了中间,而托住他的正是他们的性器。

斩九涯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两人伟硕的性器一齐进入易晓坤的身体,进入的动作很慢,似是容纳也很艰难,易晓坤甚至耐不住的痛呼出声,可是他并没有真的拒绝或是叫停,只是发出叫人更想将他往死里蹂躏肏弄的哽咽呻吟,哼哼着两个男人的名字。

斩九涯在心底暗暗骂了声操,瞪着眼仔细的看着那一幕,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待得易晓坤同时吞进了两个男人的性器,三人愉悦的共享激情欢愉时,斩九涯被彻底震撼了,他以往不是不曾与多个女人过夜,可、可从来没尝试过两个男人同时干一个男人的玩法……

他悄悄吞咽了口口水,此时最好奇的是易晓坤同时被两个男人干,他是真的感觉很舒服?

不待斩九涯意淫的更为具体,他那粗重的鼻息声已经引起了晁烽炎的注意,他瞥见斩九涯那呆傻的表情有些嫌恶的皱了皱眉,随手将搁置在旁边椅子上的玄甲盾拿起,一记盾飞正中其脑壳,精准的砸晕了那个窥视者。

遂英喘息着瞧了眼被砸的脑壳滋滋冒血又陷入昏迷的斩九涯,好笑的牵起嘴角,他不是没发现那人的偷窥,可是遂英这人,根本不怕人偷窥,旁人越看他反倒越兴奋,干的更来劲,这大概是他对自己的能力十分自信的原因……

晁烽炎本也不是多在意旁人眼光的人,只不过他从那人眼里看出了他对易晓坤动了欲念。

敢意淫他的人,找死不是!

因此晁烽炎这一盾,砸的是斩九涯对易晓坤的觊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时记仇的男人已经惦记上此人的命了,他打算等这人没有审讯价值后找个由头弄死他……

又陷入昏迷的斩九涯根本不知道,他被一个非常难缠且执着的人记恨上了。

汹涌的暗潮只是在遂英和晁烽炎以及斩九涯之间涌动,一直陷入狂乱欢愉的易晓坤压根没能留意到斩九涯醒来后的偷窥,不过即便他发现了也无力阻止,他此时敞着身子完全陷入了两个男人带给他的欢愉节奏中。

他被遂英托着屁股,火热的下身贪婪的吞噬下两个男人的欲望丝毫未觉有负担。

他搂着晁烽炎的脖子热切的与男人亲吻,白皙的身上吻痕斑驳,甚至脖子根上还有几个通红的牙印,那是之前遂英在他体内射出第一发精液时过于激动留下的。

三人交欢,最是淫靡的应该就是他们紧密交合着的部位,那处盛纳了两人不知几次射入的滚烫浊液,随着他们剧烈的交融律动,愈发火热顺滑,好似将彼此彻底融成了一体。

“操,感觉、呼……好诡异……”遂英的喘息声也越发粗重,做到此时他几乎能清晰的感受到与他一起进入易晓坤身体的晁烽炎那物,可是一旦动作起来,那内里滑软炙热的感觉又好似将他们的下身都融化,仿佛叫遂英第一次切身的体验了一次“交合”的真正含义,实在是爽呆了。

晁烽炎粗喘着看着遂英,他此时其实也有种异样的感觉,不过那感觉并不坏,不但不坏,甚至可以说……非常棒。

易晓坤被两人锁住腰身干进身体深处,他其实对那种深深交融的感觉最为深切,也因此他情动的更加热烈,不过此时的他已消耗了太多的精力,那神仙药的药效早已挥发殆尽,他已然疲累至极。

遂英和晁烽炎也瞧出了他的疲累,默契的搂紧易晓坤一起发狠冲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噫啊啊啊……”易晓坤没能承受住这一波极致的快感,嘶哑呻吟着泄了出来。

高潮中身体不住抽搐痉挛,后穴内又再狠狠吸嘬男人的性器,遂英和晁烽炎难耐蹙眉,狂乱的捏着易晓坤的腰臀又狠狠在里面顶刺磨砺了几下后一起抵进深处尽情释放。

遂英还拢过易晓坤的下巴狠狠一嘴吻住他,吸裹着他的舌大力吮咬。

易晓坤被两个男人在体内迸射的炙热精液搞的身体止不住颤抖,最终意识恍惚的昏睡在两人怀中。

…………

再次恢复意识时,是在归程的马背上,易晓坤被遂英揽在怀中,男人驾着马,敏感的察觉到他醒了,笑呵呵的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脸颊。

“醒了?”

遂英从一侧取下水囊打开塞子递到易晓坤嘴边,易晓坤还真是渴的不行,就着男人的手喝了水,然后一抬眼就看到了被捆成粽子横放在晁烽炎马上的斩九涯,这人的命被他们折腾去了大半,此时仍昏迷着。

易晓坤对斩九涯还有些本能的惧怕,但他意识到只要有遂英和晁烽炎,这人就无法再威胁到他,登时又往遂英怀里钻了钻。

遂英能猜到易晓坤的心思,笑着任凭他钻,然后附在他耳边嘴里还说着安慰着他的话:“不用怕他,你烽哥哥会收拾他的,以后他无法再威胁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话声虽小,前面只隔着一个马身的晁烽炎也还是听到了他的话,转头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易晓坤对于这次能够脱险是真的很感激两人,尤其是他们赶来的那么及时,想到此,他也将疑惑问出了口,他不明白遂英和晁烽炎怎会那么快赶过来。

遂英也不打算再瞒着易晓坤,便将自己从五毒教的曲婪幽那买来迹蛊并下在他身上一事交代了。

易晓坤眨巴眨巴眼,伸手就想摸摸自己耳后却被遂英抓住了手。

“别摸,它不会影响到你,只会吸食你少许血液育养,这玩意花了我不少银子,你一指头捏死浪费了钱不打紧,但迹蛊是无法在同一人身上种两次的,这是我知道的最好的能将你拴住的方法,你小子太能惹祸了,没人罩着你得死多少趟!不光是迹蛊,我还托熟人做了些小玩意,过几日就会送到,你记住用法,下次再遇见这种事就不会这么被动了。”

遂英似是没意识到自己说这些话给易晓坤内心带来多大的震动,他呆愣的看着男人俊朗的侧脸,怔愣了半晌。

花心浪荡子为何要在他身上花这么多心思,还想将他“拴住”?

虽然遂英没说什么告白的话,可易晓坤此刻却觉得这人说的这些话怕是他这辈子听过最甜美的情话了。

易晓坤抿着嘴低下头傻呆呆的偷着乐,遂英也是半天才有些琢磨过味来,自己刚刚那几句话似乎说的有些不妥……

一张厚度可比城墙拐弯的脸,难得的染上了些许晕色,不过他听到了易晓坤接下来小声咕哝的一句话后,瞬间释怀的笑了。

“英哥哥,你对我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邪笑再次回归狗策唇边,那难得的一抹红晕转瞬即逝,遂英笑着在他耳边低语:“是吧,英哥哥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该好好回报一下英哥哥?”

易晓坤抬起满是红晕的脸呆呆的注视着瞬间化身大尾巴狼的某狗策……

不一会,晁烽炎就敏感的察觉到了后头非同寻常的动静,他回头瞥了一眼,冷不丁瞧着似是没看出有何特别来,遂英脸色如常的驾着马,但他脸上那邪笑的有些淫荡的表情实在刺目极了。

从遂英脸上看不出什么,但当晁烽炎将视线挪到易晓坤脸上时,那小子咬着唇越发迷离的眼神已然告知了他什么……

此时的遂英是披了披风将小丐帮一并纳入进披风内的,两人共乘一骑,易晓坤在前遂英在后,眼瞅着这小丐帮脸颊红晕越来越深,咬不住唇吐出断续的喘息小声的呻吟,晁烽炎用脚后跟猜都能知道遂英这不要脸的“臭流氓”在披风的遮掩下正对易晓坤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横了遂英一眼,遂英全当他这是嫉妒,假装没看见,故我的欺负着小奶丐。

晁烽炎猜得没错,遂英一手执着缰绳一手环抱着易晓坤,在外看来似是没什么奇怪,可此时披风下头的场景已然淫乱的不堪入目,易晓坤临时穿着的不知遂英从哪弄来的布裤已经被扒到了大腿根,白嫩挺翘的屁股微微向后撅起,股间嫩穴又一次被遂英那硬屌霸占了,正随着马儿颠腾的小碎步,自动的在里头插进抽出的惬意摩擦着柔软湿滑的软肉。

易晓坤还从来不曾体验过如此荒唐而又刺激的情事,他被那深入进体内的肉棒抵磨着敏感,爽的双股战战,担心自己掉下去想求男人拔出来,可却又有些贪恋这格外刺激的感觉。

他轻轻呵着气,脸上红晕越来越深,甚至蔓延上耳朵根和脖颈,意识逐渐恍惚时他啃起了自己的手指。

遂英垂眼瞧着易晓坤这副隐忍却又想放纵的表情觉着这小子实在招人的很,于是愈发使坏的揽着他的腰一提,干脆让他坐实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忍耐不住发出一声绵软呻吟,惹的遂英一低头又啃住了他的脖子,然后突然夹紧马腹,催促胯下马儿加快速度。

马儿登时奔跑起来,剧烈的颠动令二人这隐秘的交合越发深邃,抛离开马背时遂英那肉棒子几乎快脱离出易晓坤的身体,但等到下落之时却骤然大力干进肉道最深处,狠狠磨砺肉壁和敏感阳心,马儿没奔出多远,易晓坤却已经被遂英干的浑身大汗淋漓,瘫软的只能倚靠着身后人和跑动时的惯性支撑身体了……

遂英这货就这么令马时跑时颠,在马背上惬意的干着易晓坤,甚至在过城门时都没有下马,路上偶遇一些早起出摊的人,易晓坤就低下头将脸埋入披风,生怕被人发现了这披风下淫乱的光景。

直到马儿终于回到了家门口,此时的易晓坤已经浑身被汗水湿透,裤裆也被自己射出的东西弄得一片湿凉,后穴更是被遂英的硬屌磨砺的红肿,内里湿滑泥泞不堪。

到得家门口,遂英才叹息着搂紧易晓坤又挺腰快速在他屁股里狠干几次才尽情射精。

易晓坤嗯嗯呜呜颤抖着缩着身子,像个被雨打湿的可怜鹌鹑。

干完这一趟,遂英满足的舔舔唇,笑着抽身后撤,拔出性器,给易晓坤提好裤子,给自己系上裤襟才抱着已经完全直不起身的小丐帮下马。

晁烽炎早在进城时便与他们分开了,说是先去替遂英交差,顺便打算套套交情给斩九涯埋点雷。

遂英轻车熟路的带着易晓坤进屋,将他放置在床上后就去厨房生火烧水,期间还跑出去一趟买来早膳吃食,给易晓坤擦吧干净喂完饭又丢回床上,遂英掐了掐他脸颊嘱咐:

“乖乖在家休息,晚上我跟烽炎会来看你,别出去乱跑,水和吃食都放在旁边桌上了,渴了饿了自己填饱肚子。记住,别给我出去乱跑,斩九涯的事还得处理两日,拔出萝卜带出泥,指不定还有些人不死心,这当口你一定别给我出去惹祸,记住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唠叨一串,易晓坤却只是瞪着滴流圆的眼珠看着他。

“你瞅什么呢!傻小子,回答我!”遂英被易晓坤这仓鼠般的眼神盯的好笑,笑骂了自家奶丐一句。

易晓坤突然支起身搂住遂英在他嘴上吧唧亲了一口,然后又迅速缩入被子,“知道了,我不出去乱跑,会等你们过来。”

遂英被易晓坤偷袭的一怔,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笑着伸手在易晓坤脑袋上拍了拍。

“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酱肘子!卤鸭肝!烤羊腰子!”

好么,城里卤味最出名的三家店的招牌菜,横跨整个镇。“你故意的吧。”遂英笑骂,不过也没拒绝:“老实在家睡一觉,晚上就能吃到,我走了。”

遂英走后,易晓坤躺在被窝里还傻笑不止,心里想的是,谁说的从身体亲昵关系发展来的爱情不算数,他先爱上了遂英和晁烽炎的脸、身子,然后爱上了他们整个人,他的感情没有错付甚至还得到了他们的回应,还有什么比被自己喜欢的两个男人宠着更幸福的事?易晓坤反正是找不出了。

正文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番外任务篇

遂英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那庭院里一闪而逝的背影叫他看着好生熟悉,可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犯了那传说中的“相思病”,逮着个人看着就像那小子,因为那明明就是个穿着罗裙的女子背影。

虽没相思成疾那么夸张,可是遂英最近真是快憋炸了,此前规律且频繁的夜生活开始反噬,没得纾解他又不能像以前那样去逛窑子,若是让那小耗子知道了定要哭唧唧,老晁也肯定第一个提着陌刀来剁他。

那小子留下书信一封说是奉命去完成分舵给他的任务,转头这特么都快俩月了还不见人影,剩俩精力旺盛的单身狗无处泻火,无聊搓鸟都快搓出火花了,近些日子遂英一直不敢去找晁烽炎,生怕这憋疯了的男人饥不择食又来搞他。

遂英格外想念小奶丐那嫩屁股和那对奶子,天天咬牙切齿想着等这小子回来,他非肏的他三天下不来床,这些天来他脑子里就这一个念头。

他憋到了什么程度,天天晚上绮梦不断晨起鸟硬的恨不得给床板顶个窟窿,俩蛋也硬的跟石头蛋似的。

这不看到个疑似易晓坤背影的女子,那一闪而过的腰条和丰润臀丘他只瞥了一眼,胯下二两肉便立刻蠢蠢欲动。

可遂英今儿个是来办正事的,他独自对着一棵老树运气想把这邪火压下去,还是这家大宅的主人在厅内等的急了,出来寻他,方才看见这位爷不知道为啥对着自家桃树呆立呢。

这家宅子的主人叫傅亦然,名字颇为文雅可却是这边塞之城最大的民间粮草商之一,遂英这次是受命于雷将军特来与他商议军粮物资补给等事宜。

今年的粮价因部分地区受灾严重价格而上涨,不过这傅亦然经商有道,答应了雷将军,他仅收取市面上均价的七成,刨除成本其实他也没啥赚头了,但他知道边军也不易,他这也算是为国做贡献了。

傅亦然不若名字这般文雅,本人是个身形矮胖满面油光的中年男人,穿着锦缎华服,脸上堆满笑意来请遂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总算将那股邪火强压下去,抖了抖裙甲,正了正脸色随同傅亦然进了厅堂。

两人先是寒暄了片刻,方才进入正题聊起这屯粮之事,沟通了小半个时辰方才商定好某些细节。

聊的差不多了一壶冻顶乌龙也喝的只剩茶叶,侍女丫鬟进来换茶,遂英这视线一瞧见那丫头,便移不开了,那丫鬟也似有意躲着他似的,倒茶时故意侧着身子垂着头。

“…………”

遂英盯着丫鬟半晌愣是没敢认,但他对易晓坤的身形太熟悉了,刚刚进庭院时远远扫了那么一眼就觉着眼熟,现下这人都来到跟前了,即便有所易容变装,可到底还是好辨认多了。

遂英眼带一丝玩味的上下打量这穿着布衣却难掩俏丽的丫鬟。

易晓坤这小子本就生的俊俏,皮肤又好的过分,身量没一般习武男子那般高大精壮,这一身淡紫色的罗裙装扮上,扎个丫鬟头,染着淡粉朱唇,看起来倒真似个文文静静的女子,扮相颇为不俗。

傅亦然瞧遂英多看了丫鬟两眼,堆满笑纹的眼角闪烁着男人都懂的光芒,他也顺势看了看自家丫鬟。

这小丫鬟是之前管家新买来的几名哑女之一,虽然不能说话,但大都长得挺漂亮,他近些日子忙,都没顾上管这些事,他本就有心巴结雷将军,也大概知道遂英与雷将军的关系,此时见遂英似是对这丫头有意,便悄么声的记下了。

顺便笑呵呵的告知遂英,说这些哑女都是战乱时的遗孤,他惯于做善事,便收养了她们来他宅上做事。

为防止傅亦然看出什么,遂英别开了视线,顺着对方话头笑笑道了声“傅大人真是大善人”应付了几句,心下却掂量着小丐帮这任务十有八九就是潜藏在傅家探听消息,至于探听何事,他其实心底也大抵有些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换完茶,易晓坤躬身离去,傅亦然则品着茶继续与遂英闲聊。

出了门后捧着茶壶扮作丫鬟的易晓坤才敢长出口气,吓死他了吓死他了!

刚在门口时他就瞅见遂英了,吓的赶紧往后院躲,他潜进傅宅近两个月,虽然查出这傅贼干的一些坏事,但还没探听到关键信息,此时正是任务最要紧的关头,他可不想被遂英掺和进来功亏一篑。

好在遂英也不是傻的,看见他这幅德行也没露出什么痕迹。

不对,他是不是没认出来自己?

易晓坤摸摸脸,心道不会吧,他应该认出他来了吧,不然刚刚为啥一直死盯着他瞧。

可一回想遂英平时见到美女的德性,易晓坤又不确定了,他别不是没认出他来,只知道看女人吧。

易晓坤掰着壶嘴儿有些愤然,又有些失落,无端吃起自己的醋来,同时他其实也担心,他执行任务都俩月了,遂英这花花浪狗能管住自己裤腰带吗?

他委屈自己到这傅宅来,严格说来还不是为了配合他们天策府的行动。

这姓傅的表面上看起来是个规矩的粮商,但他其实不只是卖粮草给边军,他还私下勾结奚人和狼牙军,将粮草偷偷运出城,丐帮分舵的义军留意到此事后就一直追查根源,终是查到了傅亦然的头上。

易晓坤没什么精神的坐在了厨房外头的廊上,突然看到遂英,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他和晁烽炎,想念两个男人的怀抱,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也不知道这俩人是怎么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烽哥哥那边他挺放心,那个男人对性爱有洁癖,就算俩月没得宣泄大概也不至于跑出去打野食。

但遂英他可就拿不准了,这个男人撑死一周不碰女人,这俩月都过去了,按照他以往的性子,床单怕是都滚过不知几滚,女人也不知换过几个了……

“哼哼,没节操的骚军爷,花花狗策,不守夫道,看我回去怎么榨干你!”

易晓坤一下一下弹着壶嘴儿,把那玩意当成遂英那根宝贝儿了,弹的啪啪直响,嘴里还念念有词。

借着“厕遁”的由头溜来后院的遂英终于瞧见坐在廊下的“小哑女”,悄悄走近后就听到这小子竟然胆肥的在背后偷偷骂他。

遂英瞬间气乐了,这臭小子,还知道自己消失俩月给他带来多大麻烦。

他故意放轻脚步悄无声息靠近,然后突然一把将小丐帮捞入自己怀里,一嘴咬上他的耳朵。

易晓坤被吓了一大跳,本能的刚想叫,嘴却被带着手甲的大爪子捂住了。

“你想榨干我,何必等回去呢,嗯?小奶丐!你不是扮哑女吗?这嘀嘀咕咕的满嘴污言秽语,看军爷我怎么收拾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小东西!”

遂英一把捞起惊惶的小丐帮,踹开旁边储藏室的门,进门关门将他推在门板上就是一顿狼吻。

易晓坤被吓得心脏砰砰狂跳,一时间没反应过劲儿,呆呆的任凭男人施为,嘴唇被男人叼住,舌头也吸了过去,大力吮咬,简直像个暴躁的欲望野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熟悉的气息兜头罩来,有时候易晓坤觉着遂英浑身散发的那特殊气场都能凝成实质,特别容易催发他的情欲,他被调教的极为热情的身体瞬间被勾出欲火,但他到底是有着几分理智。

脖子被啃,衣襟盘扣被解开,衣领被撕开,男人的嘴吮吻着他的脖子,鼻子顺着襟口顶开将灼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皮肤上,易晓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不行……”他这会才想起来拒绝,他们此刻是在傅宅,可不是在自家屋子里头,易晓坤很怕被人发现。

但遂英可能会因为他这点拒绝就停手吗,显然不能,他继续拱,直到顶开一侧衣襟露出那绣着牡丹的粉红肚兜。

喝,扮戏扮全套,竟然连这个东西都有!

遂英的兴致在看到这东西时被撩的完全亢奋起来了,他性急的一嘴咬了上去,可口感不对劲,太软呼了,他脱掉手甲探手进去,然后掏出一对儿白色的……棉花包。

“……”

“……”

难怪这小子的胸看起来那么大,两人盯着这棉花包愣了一瞬,易晓坤羞愤难耐,面红耳赤,双手捂脸,遂英则唇角微翘,满脸淫笑,抖手将这俩小包扔到一边,捏着易晓坤的下巴迫他抬起头来。

“即便不垫这玩意,你这胸,也不会有人看出假来。”

男人的调侃在此刻听来特别讽刺,易晓坤羞愤的顾不上捂脸了,小锤锤就欲捶上色狗策的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嘘……”遂英笑着捏住易晓坤的手腕将之压在门板上,一手便拢了他两个腕子,然后腾出的一只手顺着那凌乱的衣襟缝隙钻入,一把捏住一边儿揉了揉。

“看,一手都捏不住,中间这小东西都硬了。”遂英故意沉声在易晓坤耳边说话,灼热气浪烧的易晓坤耳朵尖通红。

然后感觉到男人的指头故意来回拨弄那亢奋硬起的乳粒儿,以指头搓弄,搓的易晓坤浑身打颤,腿脚发软。

遂英笑着搂住往下出溜的小丐帮,在他唇上亲了亲,然后便又低下了头顶开那繁复衣襟,掀起肚兜,叼住那颤巍巍挺立在胸口处的小东西。

易晓坤颤了颤,抽回一只手以手背抵住嘴咽下到嘴边的呻吟,红着眼睛看着埋首在他胸口处的男人。

他的身体早被两个男人调教的敏感热情,遂英喜欢揉他的胸,要么上手揉掐,要么上嘴吸含,更甚者还喜欢让他挤着那两坨肉夹住他的肉棒子在其中摩擦。

也不知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自己那本就肉呼呼的胸似乎在男人的玩弄下变得更大了,乳头也大了一圈不止……

可他明明比以前更努力练功了,胸肌却怎么也练不结实,如果真的被揉大了,怕都要怪眼前这个男人……

但这般迷恋自己身体的遂英易晓坤一点也不讨厌,甚至可以说他打心底里希望男人能更迷恋自己一些,这样他就无暇去外头找那些莺莺燕燕小浪蹄子了。

想到此,易晓坤也忘了先前自己怕被人发现的顾虑了,搂着遂英的脑袋自发的将胸乳挺起抵进男人嘴里,心里揣的满满的都是独占这个男人的念头。

遂英以舌尖逗弄,以牙齿啮咬,将乳晕和乳首一块含入嘴中大力吸吮,将本是浅赭色的胸乳生生吸成了艳粉,乳头硬挺,胸肉鼓胀,揉捏的更为顺手,好似下一刻就能从中挤出奶水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一边吸吮着小奶丐的胸,另一手也不老实的提起易晓坤下裙的裙摆,自下面拨开层层衣料钻入要紧处,一摸之下,唇边瞬时溢出一声哼笑。

“小哑女,你这里怎么这么湿啊~”

一指头顶进去,竟无丝毫阻滞,那湿热处热情的容纳了遂英的指头,遂英就势将手指捅进深处,来回插弄,很快那处便更为润泽,彻底含进了他一根手指,不过湿归湿,俩月没碰这处,倒是又紧了不少。

易晓坤被遂英的手指捅的下肢发麻,本能的夹紧双腿,前面亢奋挺起,将裙子顶出个鼓包。

“哟,这是什么?嗯,小哑女,你怎么有这种东西呢?而且后面被戳而已,怎么前面翘的那么高?你喜欢被我的手指这么插吧?舒服吗?”

遂英这流氓军爷乐此不疲的与易晓坤玩角色扮演,嘴上说着荤话,手上更是加快速度捅插,捣弄的那处水声不断,足够湿软时增加了一指,两指撑开后面的软穴转着圈的扩张。

易晓坤几乎快要站立不住,咬着手背嗯嗯哼哼发出黏腻的喘息低吟,屁股也本能的随着男人捅插的节奏晃动起来,被对方追问,红着眼睛喘息着抱紧遂英,哆嗦着用气音催促:“快……快点……”

“嗯?快点什么?”遂英放开易晓坤那被他啃的红彤彤的奶子,托着他的后脑一嘴咬上他的脖颈,插在他屁股里的手指朝着内里充血的那处敏感狠狠揉按一通。

易晓坤愕然瞪大双眼,惊叫出声的前一刻又被遂英捂住了嘴。

他身子一震猛颤,腰杆挺了挺,片刻后便瘫软在遂英怀里失了神。

遂英放开手后舔吻着他嘴角溢出的口水,另一手摸到下面,还好,没透,再掀开裙裾摸进里面,热热乎乎湿湿黏黏一泡都兜在了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就不行了?我都还没插进去呢。”遂英笑语,这不争气的小家伙实在太敏感。

易晓坤还处于高潮中,余韵徘徊爽的云里雾里的,此时的他只是听到遂英这么说,脑中便有画面了,遂英的……插进来……那粗大的肉棒全部插进他的身体……

意淫的那一幕幕,也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一幕幕随着遂英这句话引导在脑海中飞快闪过,暧昧而又令人饥渴难耐。

易晓坤反手搂抱住遂英坚实的背脊,摸到的不是寻常衣物的柔软触感,而是铠甲冰冷坚硬的质感。

虽然易晓坤此刻已经衣衫不整,好似被人糟蹋了的黄花大闺女,可男人一身铠甲没有丝毫凌乱,整个就一个——衣冠禽兽,这词儿说的就是这老喜欢欺负他的男人,可是偏偏易晓坤喜欢的就是这禽兽,这狼一般的男子。

“英哥哥,插进来……把你的……插进来……”

易晓坤的侧脸摩挲着男人那膈人的胸甲,那冷硬的触感反倒让易晓坤性欲愈发高涨,此刻的他已经把那怕被人发现的顾虑丢到九霄云外去了,现下只想让遂英干他。

遂英笑笑,抽出手抱住易晓坤的腰将人提了起来,然后转身朝里面走去。

这储存室有四间房,其中一间是存放些宅邸食用的粮食蔬果,另三间则是临时性的储备室,里面放的都是傅亦然从别的地方运来的粮食,一捆捆一袋袋堆了满仓。

遂英抱着易晓坤进了最里面的储藏室,将小丐帮放在了麻袋上。

“自己把裙子撩起来,屁股露出来,趴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将自己身上的铠甲一件件卸掉,卸裙甲时易晓坤才反应过来,他转过身双手篓起裙子,然后趴在麻袋上,一手扶住裙子一手将自己的衬裤扒下,露出那白皙的臀丘和被遂英的手指捅开的湿软后庭穴。

遂英此刻的状态就好似一眼冒绿光的饿狼,他的眼牢牢盯住易晓坤那白嫩挺翘的屁股和中间那翕动不止的饥渴小穴。

舔舔唇,一把拉开裤襟将那自认出易晓坤后就翘的硬邦邦的肉具释放出来,随意借着茎首冒出的涎液一打磨,俯身罩住小丐帮后,抵着那臀丘凹陷处狠狠一挺身,硬硕的大龟头撑开紧致的入口,径直肏穿了那湿滑火热的小肉穴。

“哈啊……嗯唔唔……”

易晓坤翘高的屁股被遂英这狠狠一顶撞趴了下去,他整个人都跌在了麻袋上,扑腾起一阵扬尘。

男人的这一下冲的极深,也重重的抵干上他体内那处敏感,爽的他整个下肢都一阵发麻。

不只是易晓坤感觉爽悦至极,遂英也几乎有瞬间的失神,这一干进去脑子里顿时冒出一个想法,他是怎么忍得了那么多天的,这小子的身体早令他上了瘾,他戒断这些天显然已经有了不良反应。

男人的不良反应就是他已然顾不上往日里最擅长的调情了,掐着易晓坤的腰和屁股,就像发情中的公狼一般以那傲人的粗大性器又快又狠、又深又重的磨砺着那湿软小穴,疯狂的交合律动,带着股操死身下人的气势。

易晓坤简直快要被汹涌涌上来的快感扑的窒息,他一方面贪欢的爱死了这种滋味,一方面又有些遭不住的想逃开,腰杆扭动想躲,屁股却翘高迎合,哼哼出的动静越来越细软。

遂英一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多天都没肏着这小东西,就觉着亏大发了,他腰胯狠狠撞着那两瓣白屁股,肉贴肉撞得啪啪作响,完全亢奋成最硬最大尺寸的性器在身下人的身体里疯狂进出着,肏的那穴儿咕咕叽叽不住发出淫靡声响,可这却无法消除他心底的那份怨气,他一抬手,再落下,啪的一声拍在那白嫩的屁股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痛呼,他转过头来看向身后的男人,发红湿润的眼里写满无辜,他疑惑男人干嘛打他。

打了易晓坤一巴掌的遂英却被这小子受到惊吓时缩的更紧的后穴吸的爽翻了,他不是没瞧见这小子可怜巴巴的眼神,可他胸中怨气仍没消散,于是迎着小丐帮的视线又是一巴掌下去。

这一巴掌较之刚刚力道更大,吃痛的易晓坤没忍住又发出一声痛呼,本能抗拒想逃,可却被遂英掐住腰,不准许脱逃。

两巴掌下去,易晓坤那白皙的屁股蛋上顿时多了俩红色的巴掌印,衬着那晶莹皮肤显得楚楚可怜。

遂英也有些下不去手了,但他还是有些来气,想他堂堂一将军,何时竟沦落到非要扒着一小丐帮求欢的境地,往昔的潇洒风流不再,成了他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情夫”,他的裤腰带算是被这小东西拴住了。

一想到此,遂英就愤懑不平,他俯下身覆住易晓坤,扒开他的衣衫露出白净的脖子一嘴便咬了上去。

“噫……嗯嗯……”易晓坤不知道遂英这是怎么了,平日里宠他惯他,温柔与他调情的男人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狂暴,有些战战兢兢承接男人的怨恼。

咬住易晓坤的脖子的同时,男人的下身依旧牢牢压制着他,且持续不断的送上激情律动,快感与痛感并存,那滋味不尽然都是痛,而是又爽又痛。

遂英此时恨不得真肏死这小子,可看到他那委委屈屈哼哼唧唧,吃痛却又不敢反抗的小模样,又立马舍不得了。

他呼呼喷着急促鼻息,还是松了口,瞧着这小子脖子后头都快被他咬出血了,竟是久违的感觉到了心疼,遂英只得又伸舌在那牙印上舔了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后……即便是任务,也不许跑这么久……你跑了不要紧,老子我特么都快憋魔怔了……”

遂英其实很想将易晓坤叠巴叠巴绑自己腰上,可即便这小子再怂再菜,他到底是个人,不是他的玩物,且是个活蹦乱跳爱到处惹事的性子,他不能那般自私的限定他的活动范围。

易晓坤似乎隐约意识到男人这股怨恼从何而起了,这是……欲求不满了?他做任务这段时间遂英竟然没出去打野食吗?

易晓坤登时顾不上疼了,喜的跟捡了金元宝似的,他扭过头,反手搂住男人的头亲吻他的脸颊,他被这人压得死死的,想亲他嘴却够不着,只能亲亲男人脸颊摩挲他的耳鬓。

“英哥哥……你……你是我的了,是不?”

易晓坤这话直戳遂英心窝子,是,他觉着自己跟老晁一样,怕是躲不开这孽缘了,他稀罕这小丐帮,甭管是稀罕他屁股还是啥,反正他一天看不见这作妖的小东西,一天不日他就浑身难受。

“对……英哥哥,是你的,全都是你的……喜欢吗?还要吗?”遂英歪过头堵住易晓坤的嘴,亲昵而又热烈的亲吻,同时下身送上越加猛烈的律动。

“嗯嗯……我的……都是我的……英哥哥,喜欢,要……我还要……”易晓坤如饥似渴,他执行任务期间又何尝不想念遂英和晁烽炎。

两人唇舌交缠亲昵一如下身交合,上头吻着下头干着,易晓坤除了感觉到极致快感,更是被一股兴奋狂喜拱托着,彻底的浪了,翘高着屁股,随着那一阵快过一阵的捣弄奋力吸裹着男人的性器。

两人越干越是火热,身体好似真的借由这般结合彻底融成了一体,彼此鼻息交融难分你我,情浓欲烈至极,情交欢愉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的身体随着男人的狠干开始出现高潮前的痉挛,他噫噫嘤嘤狂乱的呼吸和呻吟,想探下手去摸一下自己的前面,可他被遂英压得死紧,手也被按住,无法动弹。

遂英察觉了他的状态,喘出一口粗气后突然探下手去,从层层叠叠的罗裙里终于摸索到易晓坤那胀硬湿漉漉的一根,只是以手指搓弄了两下,这小子便受不住的腰肢狂摆,急切的哼哼着“要射了,要出来了”在遂英的肏干下又一次达到高潮。

遂英笼着易晓坤那亢奋的物事被弄了一手黏腻热精,他也不客气,就势又都抹回这小子的臀股间,然后掐着他的屁股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青筋绽开的粗大肉具被湿滑的肉穴浸润的湿漉漉的,紧窄的肉穴勒着那柱身,随着进出时的磨砺全方位的侍弄着那物,带给遂英最极致的享受,叫他再也隐忍不住。

遂英突然一把将易晓坤捞起,令他仰靠在他怀中,然后反抱住他的大腿朝两侧分开,仅凭腰力将他顶起。

“呃啊……啊啊……”

骤然的深入好似顶穿了肚腹,突变的体位令体内的那根肉楔子变了角度,猛烈捣干体内最敏感的那处,本已高潮的易晓坤突然身体又开始痉挛,剧烈的快感超出了他承受的极限,浓烈到化不开的欢愉刺激让他瞬间失了神,更是失去了对下身的控制。

在遂英搂紧他的腰提起他抽离出性器,然后任凭他随体重下落深深吞进那物,进到最深处时一股股灼烫的浓精在其体内迸射而出。

这一瞬易晓坤脑中仿佛映出那蛮横一物在自己体内尽情射精的一幕,情色的叫人疯狂。

尖叫声被落下的吻又一次堵住,失控的下身随着男人的热精在内里迸发也不由泻出大量液体,但大都被盖在前头的裙裾挡住了,而这次,没刚刚那么好运了,彻底弄湿了裙子,淡蓝色的长裙裙摆上出现了一滩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艰难喘息半晌,在遂英怀中回过神时,理智也总算是回来了,看到自己狼狈的下身才意识过来——惨了!

易晓坤有些傻眼,这、这这这叫他……一会怎么出去??他晚上还得在厨房帮佣啊啊!

遂英瞧了那痕迹一眼,没当回事,反倒挺有成就感的,咬着易晓坤的耳朵喃语:“哟,都给你肏到射尿了……看样子是爽大发了?”

易晓坤脸色通红,一时担忧自己任务失败、暴露身份,一时恼怒于遂英的孟浪不顾后果,但他也知道这又不能全怪遂英,他自己也没忍住不是……

“安心,一会我帮你打掩护就是了,不用担心那些有的没的,快,趁还有时间,再来一次。”

只干出这么一趟,遂英自当是没满足,他那孽根深埋在易晓坤的屁股里,坚挺依旧。

易晓坤也知道不彻底满足了遂英,这人肯定不会轻易放开他,他想着可不能再将衣服弄脏了,便让遂英先放开自己,然后彻底将衣裙脱下搁置一边,待脱光了衣物只剩了个粉红的肚兜时遂英突然一把拉过他。

“这个先别脱。”

易晓坤看出遂英癖好,似是对这肚兜很是喜欢,心道这人果然是喜欢些女人的物件。

遂英是喜欢女人的玩意,但其实更让他兴奋的是看见易晓坤穿这些东西,这小子模样俊俏皮肤白嫩,穿着女人的玩意显得格外的情色,他将易晓坤抱起置于麻袋上,然后隔着肚兜舔吮他胸口,唾液很快便将布料弄的湿透,两粒亢奋挺立的乳粒将布料顶出两个小凸起,艳红的色彩在湿润的肚兜下若隐若现,让遂英越发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被遂英舔的浑身发软,胸口发麻,双腿不住摩挲男人的腰侧。

不是说再来吗?易晓坤扭着屁股去蹭遂英的胯,饥渴的模样引来男人的调侃。

“骚穴痒了?想要什么,自己说。”

遂英挺挺腰,硬度未减丝毫的粗大肉棒在易晓坤湿滑的股间来回摩擦,硬硕的龟头数次滑过穴口而不入,惹得易晓坤不满的哼哼唧唧,他揽着遂英的肩,以湿润的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好痒……丐丐想要英哥哥的肉棒……插进来……”

“插?插哪儿?”遂英越看易晓坤越是觉得这小子可爱的不得了,他隔着布料咬住他一侧胸乳,大手顺着肚兜下摆钻进去,狠狠揉捏,待得小丐帮说出“要英哥哥的大肉棒插丐丐的骚穴”时,他一边狠狠揉捏那两团胸肉一边朝前狠顶,粗长的物事捅开穴口直捣深处。

“好啊啊……哈啊……”

易晓坤惊叫着弓起了腰身,贪欢的搂紧遂英,双腿也牢牢盘住男人的腰。

“夹这么紧,我不好动啊……”遂英被易晓坤缠的死紧,好似被藤蔓捆缚住般,下面更是被那穴儿又吸又咬,此时内里因多了他的精液,湿热柔软的好似快将他融化。

“唔嗯……啊……可嗯……可是……”易晓坤身体不住颤抖,犹豫一瞬还是稍稍放松开手臂,腿也敞开些,但逐欢的本能令他又翘高了屁股,含着男人那物的后穴一再绞紧,缠的遂英耐不住低哼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了……你小子,太特么会吸了……太缠人了……妈的,以后搞不好……真的要被你榨干……”

遂英捏住易晓坤下巴,笑着与眼神越发迷离的易晓坤对视,易晓坤听到他的话,哼哼唧唧的抬头,伸舌舔吻那带着点胡渣有些刺刺感觉的下巴。

“英哥哥……嗯……快点……肏我……”

遂英被缠的再遭不住,压着易晓坤就又开始了肏弄,已经射出过一次泄了先前那股邪火,这一次他持久力更加强劲,一边享受一边不忘施展他那调情的十八般技艺,一杆肉矛在那湿热的肉洞里或插或碾,或拧着腰斜里突刺,或九浅一深抵着阳心极速震颤,直干的易晓坤痛快淋漓,被肏的失了神只会叫哥哥。

遂英本没打算干太久,毕竟这是在别人地盘,他本想着解解馋干出两趟就算完,可他有点错估了这小丐帮对自己的吸引力,被这小子一再痴缠他忍不住与他较上劲,看是他先被榨干还是他先给他肏爽昏过去。

同时他心底也不无隐忧,这小子这般淫荡贪欢,在这地界卧底可特么别出卖色相,他看那个傅亦然一副色眯眯的样真不像什么好东西。

脑子里的念头才刚冒出来,遂英就耳尖的听到外头一些响动,隐隐约约间听到了傅亦然说话的声音,遂英心下一惊,然后很快便听到了开门的响动。

有人来了!?

遂英立即停止了动作竖起了耳朵,反应颇快的扫视一圈找寻躲藏之处,幸而此处处于最里间,那些人在外间交谈似是在与傅亦然确认搬哪些东西,谈话间,遂英当机立断划拉起散落在地的衣衫铠甲塞到易晓坤怀里,然后连人带东西一起抱着蹿上了房梁。

这作为仓库使用的房间建的很结实,房梁颇宽,双脚立于上也不会有丝毫不稳,库房内杂物颇多,尤其是一袋袋的粮草几乎堆到了顶,且光线暗淡,藏身于阴影里一时半刻也不易被人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前脚踏稳在房梁之上,傅亦然后脚便带人进来了,然后命人将墙西侧的精料运出去,装车。

这瞬间的变故让易晓坤一时有些发懵,刚刚还陷入连绵不断地的情潮中欲仙欲死,这会却被遂英带上房梁躲藏,最要命的是他还光着屁股,遂英拔出的匆忙,射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此时失了堵塞物,缓缓溢出,顺着股沟流泻滴滴答答落在了梁木上。

易晓坤紧张的瞪圆了眼珠,躲避敌人他经历这类似的阵仗不少,但光着屁股与人偷欢被堵房梁上这绝对是第一次,这实在狼狈又滑稽。

乌黑的眼珠与遂英凛起的眉眼对视上了,本绷着的气氛在遂英顺势朝下打量了一眼后又变得暧昧灼热。

遂英这人,平时虽流气混不吝没个正形,可沙场上与敌周旋拼死搏杀,命悬一线眼都不带眨的,多大的阵仗都经历过了,此时这种小打小闹根本没放在眼里。

他是一点不怕被傅亦然发现,发现又能怎样,他这人脸皮厚的堪比城墙拐弯,被人撞破欢好之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被发现也有办法蒙混过去,但徒生的变故会不会给易晓坤的卧底任务带来麻烦就不好说了,因此他也还是耐着性子躲藏着。

但瞅见易晓坤这战战兢兢一副耗子样,顿时又起了欺负他的心思,心痒的直想逗逗他。

他此时是半蹲在房梁上,身后抵着钉在梁上的粗木桩,易晓坤被他抱在怀里,手里捧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衣衫和甲衣,甚至连他填充肚兜的假胸——那两团小棉花包都被遂英随手捡了上来,上身几乎被这些玩意掩埋,可他下身仍光溜溜的,侧坐在他怀里,那肉呼呼的屁股蛋子就紧贴在他小腹上,热烘烘滑溜溜的。

遂英刚闪身的快也没来得及系好裤襟,硬度仍不减的一根大鸟还怼在易晓坤的屁股上。

易晓坤从遂英那危险的眼神里瞬间读出了这男人的想法,瞪大了眼还没来得及表示“大哥你饶了小弟我吧”,就感觉这坏男人腰一沉,再一挺,那滑不溜丢的肉棒子便侧着卡进他的股沟,然后顺着那紧窄的缝隙强行钻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竟然就这么侧靠在遂英怀里被男人进入了,这般要紧关头这人竟然还能做得下去,易晓坤简直服了这人。

只不过两人这体位别扭,进入的不深,遂英那物只是插进了个茎头,易晓坤傻傻的瞪着遂英,眼眶发红,怕出声惊动了下头的人,只得用那小棉花包堵着嘴。

他眼神里不无哀求,想求遂英别在这当头耍流氓,快些拔出去,可遂英却只是冲他眨眨眼,将他又抱稳了些开始小幅度挺腰,就着这姿势浅浅顶弄起来。

男人的性物最粗的部分大概就属那硬硕的大龟头,每次插入时那物总是将穴口的褶皱彻底撑开然后长驱直入,狠凿狠顶内里充血的敏感腺体,带来无限欢愉。

易晓坤对这物是又爱又恨,每次与遂英交欢最让他疼的是这物初进来时,难免会有种撕裂感,可最叫他欢愉的也是这物蛮横的捣弄他敏感的阳心时带来的窒息快感,他喜欢的不得了。

易晓坤死死的咬着棉花包,眼眶越来越红,很快眼内氤氲一片,又失了神,他根本抗拒不了遂英施与的快感,且这浅浅的插弄不停撩拨敏感的穴口,又不像往常那样一口气深入,好似隔靴搔痒般越搔越痒,实在太磨人。

一时间他也顾不上担心下头了,很快又被遂英肏弄的起了兴,下身那贪欢的小穴牢牢吸着大龟头,随着那物捅进抽出缩合抽颤不止,穴口被捣弄的又痛又痒,但最痒的还是里面。

早已食髓知味知道男人那物妙处的淫荡身体格外渴望激烈的捣弄,他下意识的希望能插得深点、再深点,狠狠磨砺凿弄那酸痒发胀叫他难受的不行的那处……

遂英没料到只是这般浅浅插弄穴口而已易晓坤反应会这么大,这小子浑身颤抖背脊汗湿,身体越发紧绷,那吸着他茎头的穴口越来越紧,简直好似要掐断他的孽根那般紧缩,牢牢吸住他试图往深里裹挟,遂英一时也没了戏弄这小子的余裕。

妈的,太特么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在心底斥骂一句,突然抱着他转过身,他俯首在易晓坤耳边小声叮嘱了句:“抱好怀里的东西别掉下去,不然你任务完不成可不赖我。”

然后将易晓坤背对着自己压在木柱上,膝盖顶开他的膝头,罩住他将他整个人碾平在了木柱上,从后头彻底干了进去。

“……!”死死咬着棉花包的易晓坤被这一下过深的顶入肏到失神,泪珠儿自眼角滑落,脸颊上却泛起亢奋至极的红晕。

太深了……顶的很痛,可是终于又全部插进来了,身体被填塞的满满的,易晓坤又感觉格外满足。

他把脸整个埋进自己抱着的乱衣堆里,翘起屁股迎合遂英接下来的冲刺。

遂英也不客气,将人整个揽在自己怀里压住后就是一通狠干,只是动作间幅度不敢太大,怕弄出太大动静,但这其实是他多心了,下面干活的人不论说话声还是搬运东西的动静都很大,压根没留意到房梁上竟然藏着两个这般大胆的人。

因此直到他们搬完东西,都没发现什么异样,随着人声远去,房门关闭的声音响起,遂英粗喘着在易晓坤耳边咬了咬,艰难吐出仨字儿:“叫出来。”

易晓坤强抑发声已然憋得满脸通红,响起在耳边的话令他紧绷的神经猛然放松下来,他松开牙关深吸进一口气,发出一声甜腻的抽气呻吟后,遂英更加抱紧他用力来了几下狠的,直肏的易晓坤近乎窒息,他哼哼呀呀叫着“要出来了,要出来了”,腰身痉挛般抽搐了几下,前头翘着的男根马眼翕张一股股的喷射出来。

遂英也终是再难隐忍,抬高易晓坤一条腿令自己插的更深,随着一次重重的顶干,坚硬的龟头肏开肉道直抵最深处,炙热的阳精热烈的喷洒。

两人几乎同时高潮,易晓坤嗯嗯哼哼的小声呻吟,身体几度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得高潮缓缓褪去,他也完全瘫软在了遂英怀里,再无力抱住怀里的东西,凌乱的衣衫和甲衣都掉了下去,弄出不小的动静。不过那些人大概也是走得远了,他们也便没啥顾虑了。

遂英神清气爽的抽出自己,瞥了眼那被自己肏的红肿几乎无法闭拢的小肉穴,他刚拔出肉棒那处便泌出大量白浊液体,小穴翕动着吐露淫液惨兮兮的模样让人欲念难平。

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遂英觉着自己其实还能再干他几炮。

抱着易晓坤下地,遂英提好裤子后就蹿到刚刚那伙人搬运的粮草处,他刚虽在梁上干着不正经之事,可耳朵却一直竖着,他听到傅亦然与手下的对话有几处疑点,心底多了几分猜测,下地后第一时间欲要印证一番,他抽出匕首将最里侧的麻袋捅了个小窟窿,然后从里面抠出一撮似干草似的东西。

这玩意看似干了的精品马草梗,是上等草料,看似没什么特别,遂英疑惑难不成是自己多虑了。

易晓坤艰难回过神后就看到遂英莫名其妙的动作,他从地上爬起来拾掇自己,虽腿软的有点站不稳,可仰仗着自己体质特殊,恢复力惊人倒也没真被遂英干的爬不起来。

幸而刚刚弄湿的裙子已然半干,虽带着股尿骚味,但他此刻也别无选择,只能暂时穿着,穿好之后他难掩好奇的走到遂英旁边询问他在干吗,尤其是在看到遂英将马草扔进嘴里咀嚼时。

外人都知道天策府出来的人大都对马草有种异样执着,可易晓坤也没见过哪个军爷真的吃马草……不过很快遂英就又吐了出来,然后眉头皱了起来。

“果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果然?”易晓坤见遂英神色多了几分郑重,当下也板起了小脸。

遂英回过头来就看到他那表情,没绷住,捋着他脑瓜压过来,对准他嘴亲了一口,于是易晓坤尝到一股子马草味。

“呸,噗,什、什么……”

遂英唇角翘了翘,冲他笑笑,“没啥,有些不太好的猜测,我得尽快回去一趟,你先继续潜伏在傅宅吧,但是给我记住,不可以色诱任何人,给我管好你这屁股。”遂英不大放心的交代了句,手在易晓坤的屁股上掐了掐。

易晓坤愕然,然后很快便反应过来遂英这是……担心他偷人?

他突然感觉喜滋滋的,因为这说明……他也让遂英紧张一下下了,是吧?

胳膊顺势搂住遂英脖子,垫脚亲了男人脸颊一记,“放心,我只要英哥哥……和烽哥哥就够了。”

遂英挑眉,瞧见小丐帮脸上满足的笑容心情颇好,有这么个情缘缘,似乎感觉确实不错。

遂英再次出现在前厅时,傅亦然看遂英的眼神变得有些玩味,以一种男人都懂的眼神看着他,遂英装没看见,似抱怨似的说了句您这宅子也太大了,找茅房找了好久。

这种一戳即破的谎言傅亦然当然不会不带眼色的去说破,只陪着笑叹息说唉就是说啊,他建宅子最后悔的就是茅房盖少了,实在是辛苦遂将军了,早知道他还是派个人带他过去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又不痛不痒的闲聊了一会,遂英再次说到粮草的调运等事,又聊了小半个时辰方才告辞,遂英前脚离开,傅亦然后脚就命人叫来了丫鬟秋容,正是易晓坤假扮的哑女。

易晓坤此时已经偷偷回房洗漱一番换过干净衣衫,可是情欲的痕迹在他身上并未彻底掩藏住,傅亦然色眯眯的看着他红润的脸颊和微微有些肿胀的嘴唇,命他抬起头。

易晓坤战战兢兢的抬头,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表情,红了的眼眶和颤抖的身子无不说明了“她”刚刚受了多大的委屈,一副被恶霸侮辱了羞愤欲绝的模样。

傅亦然心道这丫头果然长得端正,而那遂英也是名不虚传,下手又快又狠,不愧是花名在外的边关浪荡子,他朝管家招招手,管家登时上前两步来,手上的托盘递到了易晓坤近前,掀开上头的布露出下面银灿灿的元宝,足足有三锭。

“今日后院里发生的事,你呢,就当没发生过,那位大人是边关最得力的干将,能相中你也是你的福气,你也莫要到那官府去纠缠,这些,就当给你的补偿,若是下次那位大人来我宅邸还想……与你说说话……该怎么做,你知道吧?”

傅亦然想要拉拢遂英,哪管一个哑女在他那受了什么委屈,如果不是不能做的太明显,他直想把这哑女送到遂英那去。

一听此话,易晓坤故意表现出愤慨却又无奈痛心的模样,气愤的浑身颤抖却又无法发作,最终也只能点点头,垂下头默默垂泪,但私底下他却暗道果然让遂英料中了,这人心怀鬼胎的想要讨好遂英,只会对他干的荒唐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爽了一溜够到头来还能拿几锭银子,这事儿还真不错,就是这傅亦然小家子气了点,才给三十两银子,想想也是,自己伪装的身份是个无依无靠的小哑女,能有三十两都算不错了。

易晓坤乐不得的收了银子,继续他的潜伏任务,而回了大营查探了一番的遂英转身就进了雷将军府,在书房中与师父密谈良久,出来时直奔城北粮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忙到深夜,遂英才歇了,第二日一早便率人出了城,又整整忙了一日,方才查清楚那傅亦然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酉时末他好容易忙完回了营,就见一人坐在他屋里正候着他。

熟悉的玄甲和白毛头饰,不是晁烽炎又是谁。

“你来干啥?”遂英瞅见晁烽炎,眼皮就开始跳。

晁烽炎见他一脸疲色,开门见山直接道:“那傅亦然不止跟你们做了交易,他也在苍云内插了线人,卖给了我们几批粮草,前三次的都没问题,但第四次的粮草内,掺了些东西,风军师他心细如发,粮草问题一向由他亲自监管,那东西没能瞒过他的眼。”

晁烽炎难得话多,但说了一半他也懒得多说了,直接将一封书信递给遂英,遂英拆了看了,内容他大部分都已知悉,让他感到意外的是没想到风夜北竟然更快的察觉到了奚人的动作。

那傅亦然虽看似汉人,一口汉话十分流利,但实际上他却是正宗的关外人,入关多年也潜伏了多年,一直以商人自居,但实际上却一直在为奚人偷偷做事,搜刮粮草私运出关。

而这一次与天策府和苍云军接触,是借着今年年景不好,朝廷拨不出足额粮饷的情况下,他起初伪装的很好,谁都没能看出他的真实身份,但苍云军的风夜北是有着八面玲珑心的奇人,对药理也颇为精通。

傅亦然售卖给他们的粮草起初并无异样,交易几次后以为他们放松了警惕才开始动手脚,给人吃的粮并没有问题,但喂马的马草精料内却掺有一种奚人草原上名为“耳草”的罕见毒草,那毒草对人没什么作用,但对牲畜有一定伤害,毒性并非一次性发作的,而是时长日久后慢慢显露厉害,牲畜起初只是便稀,但久了消化道被腐蚀的厉害就会开始便血消瘦。

且麻烦的是这毒草不论外形还是味道,与草原上的常见的马草区别并不太大,牧民的牛羊马时不常的就会误食,一次两次无碍,但若是连续吃个十天半个月,那牲畜基本就废了。风夜北如果不是当年在外游历见识过这毒草的厉害,也不会那么快察觉。

书信落款及印鉴是苍云的大统领燕帅的,假不了。

遂英笑笑,心道他们这还真是跟友军想到一块去了,遂英自傅亦然的私人储藏室里带回些许马草后就找人鉴定过了,他虽然不识药理,但他乃天策军,座驾宝马可谓命根子一样的爱宠,平日里对马草熟悉的不能再熟了,那玩意一入嘴他就察觉有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营连夜彻查一番后发觉不少马草精料被掉包掺入了这种毒草料,但发觉此事后他并未声张,而是将毒草料集中,查探来源,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一人……

遂英从雷将军那里得知友军也与傅亦然做过粮草交易,便命人赶去苍云堡通知他们了,没想到,对方倒比他们更快一步。

“既然你们也知道了就好说了,损失怎样?”

“发现的及时,只伤了十几匹马,但可医治,有几匹严重的救不了了。”

遂英叹息,但也庆幸,好在发现的及时,这傅亦然潜伏多年今朝给军马下毒,勾结奚人,显然后续还会有大动作,他已经与雷将军商议过,眼下暂不必抓那傅亦然,索性将计就计,引奚人大军出洞,埋伏好伏兵打他个措手不及,这一场大战之后边关兴许能迎来数年安稳。

遂英与晁烽炎相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出了大战将至的凛然与跃跃欲试。

“这一次,又要联手了。”遂英与晁烽炎握拳互抵,互相锤了彼此肩膀一记。“久没活动筋骨,战场上刀箭无眼,小心着点。”

尤其是晁烽炎前不久才受过重伤,对自家兄弟,遂英免不了嘱咐一通。

“他们伤不了我。”晁烽炎挑挑眉,一副并不怎么在意的拽样,给遂英气乐了。

心道这臭小子,脾气大的是越来越不招人稀罕了,还是年少时那别扭样子可爱点。

瞥见遂英脸上的笑容,那眼神仿佛透过他看向更早的以前,晁烽炎有瞬间的不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对了,我前天见着晓坤了。”

“他在哪?”听见易晓坤的名字,晁烽炎连忙追问。

“在傅亦然宅邸。”

晁烽炎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然后转身就想走。

“哎,你给我站住!他不是被抓去的,是他师门任务,让他潜伏进去搜罗证据的。”

晁烽炎顿住了脚步,回过头看向遂英,浓眉还是拧着的,语气带着几分严厉:“你没带他回来。”

晁烽炎的话遂英瞬间读懂了,登时有点恼,“我特么没想利用他,我也担心他呢,现在证据不证据的不重要了,开战时指不定要乱成什么样,得先想个法子把那小子弄出来。”

一听遂英这样说,晁烽炎的眉结解开了,见遂英表情也确实有几分认真,多少安了心。

他脸上的微表情变化没能逃过遂英的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小子,不要总把我想的那么损成不,我特么之前也不是有心利用他,那会不是想拴住他吗,怕他发生意外的不是你吗?谁让那小耗子见天作妖,马的就没见过那么会作祸的玩意。”

晁烽炎表现出对易晓坤的在乎不是第一次了,遂英早先还带着点看戏的心态有心思调侃晁烽炎,但这小子总是这般防着他就没意思了。

马勒戈壁的他是谁带大的?他坑谁也不能坑他吧?明知道他宝贝那个小耗子他又岂会算计他,况且那小子现在也是他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遂英恼火,晁烽炎无语了。

“赶紧滚吧,滚滚滚赶紧滚!老子他妈的跑了一天水都没顾上喝,火急火燎的给你们派送信兵,你们燕帅倒好,派你过来给我添堵。”

遂英难得的发脾气了,他生气的原由晁烽炎明白,是怪他的不信任,一时感觉有点无措。

被撵了,这人气头上他本也不该自讨没趣,他知道这人气不过天明的,他跟他就没有隔夜仇,但他总觉得此时就这么离去,不太好。

看着遂英的背影,晁烽炎仿佛也看到了久远的过去,那时的他,看着这抹背影曾有多崇拜,如果不是这个人,他此时怕是都不知道烂在哪个泥坑里。

晁烽炎脚下步子错了错,犹豫一瞬还是没有往外迈,而是朝遂英迈近了几步,然后一把将人抱住。

遂英这正卸甲呢,卸到一半被身后狗熊般的男人抱住,吓了一跳,抓着他的手一掰,竟然没掰开。

“你干什么?肏屁股老子现在没兴致,想凑合捅捅?你他妈要是敢把我当那小耗子的替身我一枪捅死你个白眼狼。”

晁烽炎心下一动,仿佛从遂英的话中听出了点什么,但他不确定,也拒绝去深想,他只知道一件事:“你是遂英。”

是遂将军,天策府的贪狼将,也是他的兄长、战友!

遂英秒懂晁烽炎这笨拙的一句话内隐含的意思,本烦躁的冒烟的情绪瞬间好了些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朝后踹了一脚,逼的晁烽炎不得不放开他后退两步,遂英一边卸掉胸甲一边歪着头看他,眼神凶狠却又带着股撩人的邪性:“没错,老子是遂英。”

男人的气势好似一柄锋利长枪,就似他手中常握着的那杆碎魂枪,锐不可挡。

遂英撩着眼皮淡定的看着晁烽炎,慢条斯理的将腕甲,裙甲都卸掉,身上没了赘物只剩灰黑色的单衣时他一扯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然后朝晁烽炎勾了勾手指。

“狼崽子,过来。”

狼崽子这称呼,还是他们少年时初遇那会,晁烽炎满身棘刺对任何人都不信任,好似一匹桀骜孤狼,遂英给他起的外号。

但再孤傲的狼总是没办法独自成活,遂英口中的白眼狼最后还是成为了他的生死兄弟。

遂英总觉得晁烽炎之所以会跟他发生暧昧关系,纯粹是雄性的动物本能作祟,初次那会他们是都喝多了,没分清对象,爽过打过一架就算了,之后却是因晁烽炎特殊的性癖和他对性不怎么在乎的随意态度,于是对这小子一再容忍放纵。

但他以为晁烽炎那是没得选择只能找他解决性欲,这种情况他觉着有了易晓坤之后也该收敛了,可眼下瞧着晁烽炎亮的直放光的眸子,遂英有些不确定了。

…………

“嘶……你他妈……轻点……艹了!你这人怎么回事,对着那小奶丐的时候没这么野蛮,你特么就喜欢糟践我是吧?”

遂英在说完那句“狼崽子,过来”之后就被晁烽炎扑倒在床,然后他就有了一种投喂大型野兽的错觉,这人急促的鼻息和撕扯他衣服的架势就好似半年没开荤了,不过对于他们来说,禁欲俩月和禁欲半年差别倒也确实不太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啃着遂英脖子的晁烽炎听闻他的话,喘着粗气强压下焦躁的欲火,不再狠掐狠咬,他含着男人脖子上的凸起物来回舔舐,好似在猎物上标注气味。

其实遂英一直小瞧了自个的魅力,他不认为晁烽炎对他的欲望是爱慕的体现,因为他们打小相识对彼此太过了解,就好似彼此的另一半分身,哪有人自恋到愿意与自个做爱的。

但他们相似却又有很大不同,晁烽炎嘴上虽一直不说,甚至偶尔对男人的过于随心所欲表现出反感,但是他心底其实一直很羡慕遂英活的如此随性、豁达,不论刀枪还是什么都无法真正伤到这个成熟的男人半点,肉体和神经都那般强大坚韧,强到以凶悍之姿面对世事一切不公。

遂英以为每次与那些女人厮混,他是窥视他们办事才产生欲望,实则不然,他是想着能将一个强悍的真男人压在身下,让他感受疼痛,让他迷乱失控、喘息呻吟,比起抱那些不相干的女人,狠狠搞他要爽得多,那实际上是雄性的征服欲在作祟。

晁烽炎不是没得选择才缠着遂英,他就是想肏这个男人才一次次与他发生关系。

——遂英,他想要的只是这个男人。

“呼……你的调情手法……还是那么烂……”

遂英被晁烽炎克制却仍容易失控的手劲捏的浑身疼,命根子被对方攥手里揉搓,上头粗粝的茧子刮得他皮疼!

“得了得了!停……停……真是没半点长进!还是让老子来教教你怎么搞吧~”遂英怀疑易晓坤是怎么容忍这人这么粗糙的爱抚的。

遂英一翻身将晁烽炎压在了下头,这人铠甲未卸,压的床板咯吱吱直响,遂英舔着唇饶有兴致的给对方“剥壳”,并美其名曰,扒虾。

剥开层层鳞甲露出“软肉”时才更有成就感,不过晁烽炎露出的肉可丝毫不软,当遂英执在手中时,那物以快的惊人的速度胀挺起来,带着灼人的温度,粗野蛮横的一根,直指遂英面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这玩意,遂英其实觉得挺碍眼的,妈的就是这玩意每次都搞的他老疼,长这么大有什么用。

晁烽炎半眯缝着眼看着遂英,等的不耐了手按在遂英后脑就往自己胯间压下。

照往常,遂英肯让晁烽炎肏屁股就不错了,鲜少替他口活,毕竟他不怎么喜欢别的男人这根,但今天稍稍有点不同,同是禁欲两个月,遂英前天逮着小丐帮易晓坤狂欢泄了欲,同样身为男人他知道晁烽炎此时状态有多饥渴。

算是彼此不平等的一点补偿吧,遂英在心底这么一想也便更加放开了,执了晁烽炎壮硕的性物便含入口中。

他往常不大愿意给人口活但不代表他技法生疏,相反,他舌上功夫了得,不论男人女人,都得被降服于他一根灵舌之下。

“唔……”

晁烽炎眉峰紧蹙,喉中溢出闷哼低吟,小腹倏然紧绷。

遂英的口活比起易晓坤那半路出家的家伙强不知几倍,不论是力道、节奏,还是攻击敏感处的时机把握都把控到极致,快感如潮一浪一浪将男人的性欲快感推至高潮,如果他想,他可以光凭一根舌头吸干对方。

粗大肿胀的柱身青筋绷起,紫红坚硬的大龟头又亮又挺,中间的凹槽小孔里不断溢出涎液,被遂英的舌一次次舔净,舌叶轻轻拍打茎头,舌尖勾缠下方的冠状沟,甚至钻顶翕张的小孔磨出更加汹涌的淫液,同时手掌环握粗大的茎身九浅一深般节奏性的撸动。

晁烽炎额头和脖子上都冒出一茬茬的热汗,喉咙上的凸物来回滚动,嗓子眼干渴的近乎冒火……

“行了……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晁烽炎并不想就这么被遂英舔出来……

“你确定不先射出来一次?”遂英啵的一声放开嘴里被吸的湿淋淋的肉具,手指圈着那粗物捋着阳筋缓缓搓动,撩着眼皮语声沙哑的询问晁烽炎。

晁烽炎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急不可耐的一把抓住对方胳膊给拖上来,再一翻身,又将人压在了下头。

遂英笑看着男人急切的脱去碍事的铠甲,自己则从枕头下面掏出一个小盒子丢给对方。

“别弄伤我,不然夹断你。”然后便舒舒服服的躺下,悠然自得的看着那人忙活。

他今天确实感觉有点累了,照往常他跟晁烽炎干那必定是要拧巴一番的,但今天他懒得折腾,只想躺着享受。

晁烽炎脱了自己上身衣物后给遂英的裤子扒了下来,分开男人两条长腿露出股间那秘处。

自从他们两人与易晓坤定下关系后,三人虽常一块胡天胡地胡搞,但晁烽炎搞遂英的次数明显下降,也是如此遂英刚才有那么一句不希望晁烽炎拿他当小丐帮的替身。

他不介意与晁烽炎做,毕竟也还挺舒服的,但他可不想成为谁的替代品,好在晁烽炎也不是傻货,没触他雷点。

“唔……嗯……”

沾着湿润膏液的手指捅进紧涩的肉道,过于明显的侵入感又再激起熟悉的欲潮,遂英一直骂晁烽炎不解风情,不懂技巧只知道蛮干,前戏从来不调情——如果不是直接捅进去俩人都得废,他大概是不屑于以手指扩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被骂了这么久也没见他强多少,还是易晓坤出现后他怕这方面被遂英比下去,才有了琢磨的心思,此时他将前些日子在易晓坤身上磨练的技巧和成果都用在遂英身上了。

手指耐心的逐渐深入,将湿润的膏液导入转圈抹匀,然后再小幅度进出令开口更加放松扩开,感觉没那么紧涩之后再增加一指深入进去觅得那处爱抚,令内里彻底瘫软放松开来。

“嗯哼……行啊……你小子竟然也知道……唔……”

当手指触及甬道深处的敏感时,酥酥麻麻的快感自下身那一点爆发开来,那滋味着实爽的不行,话没说完遂英便腰身震颤弹起,大腿欲要合拢。

晁烽炎反应更快,一把捏住他膝头将之分的更开,然后持续不断的朝那处施予刺激,遂英的喘息登时变得急促而又粗重。

“啊……艹,慢点捅……妈的……别特么……一口气……啊……”

晁烽炎居高临下的看着仰躺在床的男人,看着他那惬意悠闲的表情渐渐变得焦躁失控,游刃有余的样子变得贪欢狂乱,虽然并未与之交合但精神上却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这个男人也只有在他身下才会露出这般表情与模样,性感却又少见的脆弱,这是旁人得见不来的。

晁烽炎明显的察觉出男人的身体逐渐放松开来,那处越来越湿热,内里搐动的厉害,甚至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自发的吮吸他的手指,他适时的又增加一指换来遂英越发难耐的一声低吟,腰身震颤着跟着手指顶弄的节奏轻晃迎合,直到那处彻底软化三指进出间也没了滞涩感。

“……你还想……用那玩意捅到什么时候……换更粗的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要搁往常,晁烽炎听他这么说,二话不说直接提屌就上,定要插他个好看,但此时他咽着唾沫强忍下欲火,手指钻揉那完全软化的肉穴,隔着绵软的肉壁节奏性的爱抚那充血的弹硬之物,执拗的来回摩挲,男人的身体随着他每次触碰而轻颤缩紧后穴,被他以手指插弄的越来越焦躁,越来越饥渴,对于他的每一次插入、触摸都越发的有感觉却又感觉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妈的你到底干不干……快点插进来!”

以往这人猴急的跟什么似的,今天这是转了性不成,遂英反倒是先不耐的那个,他伸出腿,灵活的脚趾勾住男人的裤襟往下一撸,男人那硕大的肉棒子彻底弹跃出来,一眼看过去,眼底热的仿佛有簇火苗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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