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强 > 其他类型 > 剑三同人【夜露】苍策丐 > 第二回 送上门被逮,军爷开餐吃丐丐

第二回 送上门被逮,军爷开餐吃丐丐(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烽哥哥那边他挺放心,那个男人对性爱有洁癖,就算俩月没得宣泄大概也不至于跑出去打野食。

但遂英他可就拿不准了,这个男人撑死一周不碰女人,这俩月都过去了,按照他以往的性子,床单怕是都滚过不知几滚,女人也不知换过几个了……

“哼哼,没节操的骚军爷,花花狗策,不守夫道,看我回去怎么榨干你!”

易晓坤一下一下弹着壶嘴儿,把那玩意当成遂英那根宝贝儿了,弹的啪啪直响,嘴里还念念有词。

借着“厕遁”的由头溜来后院的遂英终于瞧见坐在廊下的“小哑女”,悄悄走近后就听到这小子竟然胆肥的在背后偷偷骂他。

遂英瞬间气乐了,这臭小子,还知道自己消失俩月给他带来多大麻烦。

他故意放轻脚步悄无声息靠近,然后突然一把将小丐帮捞入自己怀里,一嘴咬上他的耳朵。

易晓坤被吓了一大跳,本能的刚想叫,嘴却被带着手甲的大爪子捂住了。

“你想榨干我,何必等回去呢,嗯?小奶丐!你不是扮哑女吗?这嘀嘀咕咕的满嘴污言秽语,看军爷我怎么收拾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小东西!”

遂英一把捞起惊惶的小丐帮,踹开旁边储藏室的门,进门关门将他推在门板上就是一顿狼吻。

易晓坤被吓得心脏砰砰狂跳,一时间没反应过劲儿,呆呆的任凭男人施为,嘴唇被男人叼住,舌头也吸了过去,大力吮咬,简直像个暴躁的欲望野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熟悉的气息兜头罩来,有时候易晓坤觉着遂英浑身散发的那特殊气场都能凝成实质,特别容易催发他的情欲,他被调教的极为热情的身体瞬间被勾出欲火,但他到底是有着几分理智。

脖子被啃,衣襟盘扣被解开,衣领被撕开,男人的嘴吮吻着他的脖子,鼻子顺着襟口顶开将灼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皮肤上,易晓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不行……”他这会才想起来拒绝,他们此刻是在傅宅,可不是在自家屋子里头,易晓坤很怕被人发现。

但遂英可能会因为他这点拒绝就停手吗,显然不能,他继续拱,直到顶开一侧衣襟露出那绣着牡丹的粉红肚兜。

喝,扮戏扮全套,竟然连这个东西都有!

遂英的兴致在看到这东西时被撩的完全亢奋起来了,他性急的一嘴咬了上去,可口感不对劲,太软呼了,他脱掉手甲探手进去,然后掏出一对儿白色的……棉花包。

“……”

“……”

难怪这小子的胸看起来那么大,两人盯着这棉花包愣了一瞬,易晓坤羞愤难耐,面红耳赤,双手捂脸,遂英则唇角微翘,满脸淫笑,抖手将这俩小包扔到一边,捏着易晓坤的下巴迫他抬起头来。

“即便不垫这玩意,你这胸,也不会有人看出假来。”

男人的调侃在此刻听来特别讽刺,易晓坤羞愤的顾不上捂脸了,小锤锤就欲捶上色狗策的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嘘……”遂英笑着捏住易晓坤的手腕将之压在门板上,一手便拢了他两个腕子,然后腾出的一只手顺着那凌乱的衣襟缝隙钻入,一把捏住一边儿揉了揉。

“看,一手都捏不住,中间这小东西都硬了。”遂英故意沉声在易晓坤耳边说话,灼热气浪烧的易晓坤耳朵尖通红。

然后感觉到男人的指头故意来回拨弄那亢奋硬起的乳粒儿,以指头搓弄,搓的易晓坤浑身打颤,腿脚发软。

遂英笑着搂住往下出溜的小丐帮,在他唇上亲了亲,然后便又低下了头顶开那繁复衣襟,掀起肚兜,叼住那颤巍巍挺立在胸口处的小东西。

易晓坤颤了颤,抽回一只手以手背抵住嘴咽下到嘴边的呻吟,红着眼睛看着埋首在他胸口处的男人。

他的身体早被两个男人调教的敏感热情,遂英喜欢揉他的胸,要么上手揉掐,要么上嘴吸含,更甚者还喜欢让他挤着那两坨肉夹住他的肉棒子在其中摩擦。

也不知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自己那本就肉呼呼的胸似乎在男人的玩弄下变得更大了,乳头也大了一圈不止……

可他明明比以前更努力练功了,胸肌却怎么也练不结实,如果真的被揉大了,怕都要怪眼前这个男人……

但这般迷恋自己身体的遂英易晓坤一点也不讨厌,甚至可以说他打心底里希望男人能更迷恋自己一些,这样他就无暇去外头找那些莺莺燕燕小浪蹄子了。

想到此,易晓坤也忘了先前自己怕被人发现的顾虑了,搂着遂英的脑袋自发的将胸乳挺起抵进男人嘴里,心里揣的满满的都是独占这个男人的念头。

遂英以舌尖逗弄,以牙齿啮咬,将乳晕和乳首一块含入嘴中大力吸吮,将本是浅赭色的胸乳生生吸成了艳粉,乳头硬挺,胸肉鼓胀,揉捏的更为顺手,好似下一刻就能从中挤出奶水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一边吸吮着小奶丐的胸,另一手也不老实的提起易晓坤下裙的裙摆,自下面拨开层层衣料钻入要紧处,一摸之下,唇边瞬时溢出一声哼笑。

“小哑女,你这里怎么这么湿啊~”

一指头顶进去,竟无丝毫阻滞,那湿热处热情的容纳了遂英的指头,遂英就势将手指捅进深处,来回插弄,很快那处便更为润泽,彻底含进了他一根手指,不过湿归湿,俩月没碰这处,倒是又紧了不少。

易晓坤被遂英的手指捅的下肢发麻,本能的夹紧双腿,前面亢奋挺起,将裙子顶出个鼓包。

“哟,这是什么?嗯,小哑女,你怎么有这种东西呢?而且后面被戳而已,怎么前面翘的那么高?你喜欢被我的手指这么插吧?舒服吗?”

遂英这流氓军爷乐此不疲的与易晓坤玩角色扮演,嘴上说着荤话,手上更是加快速度捅插,捣弄的那处水声不断,足够湿软时增加了一指,两指撑开后面的软穴转着圈的扩张。

易晓坤几乎快要站立不住,咬着手背嗯嗯哼哼发出黏腻的喘息低吟,屁股也本能的随着男人捅插的节奏晃动起来,被对方追问,红着眼睛喘息着抱紧遂英,哆嗦着用气音催促:“快……快点……”

“嗯?快点什么?”遂英放开易晓坤那被他啃的红彤彤的奶子,托着他的后脑一嘴咬上他的脖颈,插在他屁股里的手指朝着内里充血的那处敏感狠狠揉按一通。

易晓坤愕然瞪大双眼,惊叫出声的前一刻又被遂英捂住了嘴。

他身子一震猛颤,腰杆挺了挺,片刻后便瘫软在遂英怀里失了神。

遂英放开手后舔吻着他嘴角溢出的口水,另一手摸到下面,还好,没透,再掀开裙裾摸进里面,热热乎乎湿湿黏黏一泡都兜在了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就不行了?我都还没插进去呢。”遂英笑语,这不争气的小家伙实在太敏感。

易晓坤还处于高潮中,余韵徘徊爽的云里雾里的,此时的他只是听到遂英这么说,脑中便有画面了,遂英的……插进来……那粗大的肉棒全部插进他的身体……

意淫的那一幕幕,也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一幕幕随着遂英这句话引导在脑海中飞快闪过,暧昧而又令人饥渴难耐。

易晓坤反手搂抱住遂英坚实的背脊,摸到的不是寻常衣物的柔软触感,而是铠甲冰冷坚硬的质感。

虽然易晓坤此刻已经衣衫不整,好似被人糟蹋了的黄花大闺女,可男人一身铠甲没有丝毫凌乱,整个就一个——衣冠禽兽,这词儿说的就是这老喜欢欺负他的男人,可是偏偏易晓坤喜欢的就是这禽兽,这狼一般的男子。

“英哥哥,插进来……把你的……插进来……”

易晓坤的侧脸摩挲着男人那膈人的胸甲,那冷硬的触感反倒让易晓坤性欲愈发高涨,此刻的他已经把那怕被人发现的顾虑丢到九霄云外去了,现下只想让遂英干他。

遂英笑笑,抽出手抱住易晓坤的腰将人提了起来,然后转身朝里面走去。

这储存室有四间房,其中一间是存放些宅邸食用的粮食蔬果,另三间则是临时性的储备室,里面放的都是傅亦然从别的地方运来的粮食,一捆捆一袋袋堆了满仓。

遂英抱着易晓坤进了最里面的储藏室,将小丐帮放在了麻袋上。

“自己把裙子撩起来,屁股露出来,趴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将自己身上的铠甲一件件卸掉,卸裙甲时易晓坤才反应过来,他转过身双手篓起裙子,然后趴在麻袋上,一手扶住裙子一手将自己的衬裤扒下,露出那白皙的臀丘和被遂英的手指捅开的湿软后庭穴。

遂英此刻的状态就好似一眼冒绿光的饿狼,他的眼牢牢盯住易晓坤那白嫩挺翘的屁股和中间那翕动不止的饥渴小穴。

舔舔唇,一把拉开裤襟将那自认出易晓坤后就翘的硬邦邦的肉具释放出来,随意借着茎首冒出的涎液一打磨,俯身罩住小丐帮后,抵着那臀丘凹陷处狠狠一挺身,硬硕的大龟头撑开紧致的入口,径直肏穿了那湿滑火热的小肉穴。

“哈啊……嗯唔唔……”

易晓坤翘高的屁股被遂英这狠狠一顶撞趴了下去,他整个人都跌在了麻袋上,扑腾起一阵扬尘。

男人的这一下冲的极深,也重重的抵干上他体内那处敏感,爽的他整个下肢都一阵发麻。

不只是易晓坤感觉爽悦至极,遂英也几乎有瞬间的失神,这一干进去脑子里顿时冒出一个想法,他是怎么忍得了那么多天的,这小子的身体早令他上了瘾,他戒断这些天显然已经有了不良反应。

男人的不良反应就是他已然顾不上往日里最擅长的调情了,掐着易晓坤的腰和屁股,就像发情中的公狼一般以那傲人的粗大性器又快又狠、又深又重的磨砺着那湿软小穴,疯狂的交合律动,带着股操死身下人的气势。

易晓坤简直快要被汹涌涌上来的快感扑的窒息,他一方面贪欢的爱死了这种滋味,一方面又有些遭不住的想逃开,腰杆扭动想躲,屁股却翘高迎合,哼哼出的动静越来越细软。

遂英一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多天都没肏着这小东西,就觉着亏大发了,他腰胯狠狠撞着那两瓣白屁股,肉贴肉撞得啪啪作响,完全亢奋成最硬最大尺寸的性器在身下人的身体里疯狂进出着,肏的那穴儿咕咕叽叽不住发出淫靡声响,可这却无法消除他心底的那份怨气,他一抬手,再落下,啪的一声拍在那白嫩的屁股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痛呼,他转过头来看向身后的男人,发红湿润的眼里写满无辜,他疑惑男人干嘛打他。

打了易晓坤一巴掌的遂英却被这小子受到惊吓时缩的更紧的后穴吸的爽翻了,他不是没瞧见这小子可怜巴巴的眼神,可他胸中怨气仍没消散,于是迎着小丐帮的视线又是一巴掌下去。

这一巴掌较之刚刚力道更大,吃痛的易晓坤没忍住又发出一声痛呼,本能抗拒想逃,可却被遂英掐住腰,不准许脱逃。

两巴掌下去,易晓坤那白皙的屁股蛋上顿时多了俩红色的巴掌印,衬着那晶莹皮肤显得楚楚可怜。

遂英也有些下不去手了,但他还是有些来气,想他堂堂一将军,何时竟沦落到非要扒着一小丐帮求欢的境地,往昔的潇洒风流不再,成了他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情夫”,他的裤腰带算是被这小东西拴住了。

一想到此,遂英就愤懑不平,他俯下身覆住易晓坤,扒开他的衣衫露出白净的脖子一嘴便咬了上去。

“噫……嗯嗯……”易晓坤不知道遂英这是怎么了,平日里宠他惯他,温柔与他调情的男人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狂暴,有些战战兢兢承接男人的怨恼。

咬住易晓坤的脖子的同时,男人的下身依旧牢牢压制着他,且持续不断的送上激情律动,快感与痛感并存,那滋味不尽然都是痛,而是又爽又痛。

遂英此时恨不得真肏死这小子,可看到他那委委屈屈哼哼唧唧,吃痛却又不敢反抗的小模样,又立马舍不得了。

他呼呼喷着急促鼻息,还是松了口,瞧着这小子脖子后头都快被他咬出血了,竟是久违的感觉到了心疼,遂英只得又伸舌在那牙印上舔了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后……即便是任务,也不许跑这么久……你跑了不要紧,老子我特么都快憋魔怔了……”

遂英其实很想将易晓坤叠巴叠巴绑自己腰上,可即便这小子再怂再菜,他到底是个人,不是他的玩物,且是个活蹦乱跳爱到处惹事的性子,他不能那般自私的限定他的活动范围。

易晓坤似乎隐约意识到男人这股怨恼从何而起了,这是……欲求不满了?他做任务这段时间遂英竟然没出去打野食吗?

易晓坤登时顾不上疼了,喜的跟捡了金元宝似的,他扭过头,反手搂住男人的头亲吻他的脸颊,他被这人压得死死的,想亲他嘴却够不着,只能亲亲男人脸颊摩挲他的耳鬓。

“英哥哥……你……你是我的了,是不?”

易晓坤这话直戳遂英心窝子,是,他觉着自己跟老晁一样,怕是躲不开这孽缘了,他稀罕这小丐帮,甭管是稀罕他屁股还是啥,反正他一天看不见这作妖的小东西,一天不日他就浑身难受。

“对……英哥哥,是你的,全都是你的……喜欢吗?还要吗?”遂英歪过头堵住易晓坤的嘴,亲昵而又热烈的亲吻,同时下身送上越加猛烈的律动。

“嗯嗯……我的……都是我的……英哥哥,喜欢,要……我还要……”易晓坤如饥似渴,他执行任务期间又何尝不想念遂英和晁烽炎。

两人唇舌交缠亲昵一如下身交合,上头吻着下头干着,易晓坤除了感觉到极致快感,更是被一股兴奋狂喜拱托着,彻底的浪了,翘高着屁股,随着那一阵快过一阵的捣弄奋力吸裹着男人的性器。

两人越干越是火热,身体好似真的借由这般结合彻底融成了一体,彼此鼻息交融难分你我,情浓欲烈至极,情交欢愉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的身体随着男人的狠干开始出现高潮前的痉挛,他噫噫嘤嘤狂乱的呼吸和呻吟,想探下手去摸一下自己的前面,可他被遂英压得死紧,手也被按住,无法动弹。

遂英察觉了他的状态,喘出一口粗气后突然探下手去,从层层叠叠的罗裙里终于摸索到易晓坤那胀硬湿漉漉的一根,只是以手指搓弄了两下,这小子便受不住的腰肢狂摆,急切的哼哼着“要射了,要出来了”在遂英的肏干下又一次达到高潮。

遂英笼着易晓坤那亢奋的物事被弄了一手黏腻热精,他也不客气,就势又都抹回这小子的臀股间,然后掐着他的屁股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青筋绽开的粗大肉具被湿滑的肉穴浸润的湿漉漉的,紧窄的肉穴勒着那柱身,随着进出时的磨砺全方位的侍弄着那物,带给遂英最极致的享受,叫他再也隐忍不住。

遂英突然一把将易晓坤捞起,令他仰靠在他怀中,然后反抱住他的大腿朝两侧分开,仅凭腰力将他顶起。

“呃啊……啊啊……”

骤然的深入好似顶穿了肚腹,突变的体位令体内的那根肉楔子变了角度,猛烈捣干体内最敏感的那处,本已高潮的易晓坤突然身体又开始痉挛,剧烈的快感超出了他承受的极限,浓烈到化不开的欢愉刺激让他瞬间失了神,更是失去了对下身的控制。

在遂英搂紧他的腰提起他抽离出性器,然后任凭他随体重下落深深吞进那物,进到最深处时一股股灼烫的浓精在其体内迸射而出。

这一瞬易晓坤脑中仿佛映出那蛮横一物在自己体内尽情射精的一幕,情色的叫人疯狂。

尖叫声被落下的吻又一次堵住,失控的下身随着男人的热精在内里迸发也不由泻出大量液体,但大都被盖在前头的裙裾挡住了,而这次,没刚刚那么好运了,彻底弄湿了裙子,淡蓝色的长裙裙摆上出现了一滩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艰难喘息半晌,在遂英怀中回过神时,理智也总算是回来了,看到自己狼狈的下身才意识过来——惨了!

易晓坤有些傻眼,这、这这这叫他……一会怎么出去??他晚上还得在厨房帮佣啊啊!

遂英瞧了那痕迹一眼,没当回事,反倒挺有成就感的,咬着易晓坤的耳朵喃语:“哟,都给你肏到射尿了……看样子是爽大发了?”

易晓坤脸色通红,一时担忧自己任务失败、暴露身份,一时恼怒于遂英的孟浪不顾后果,但他也知道这又不能全怪遂英,他自己也没忍住不是……

“安心,一会我帮你打掩护就是了,不用担心那些有的没的,快,趁还有时间,再来一次。”

只干出这么一趟,遂英自当是没满足,他那孽根深埋在易晓坤的屁股里,坚挺依旧。

易晓坤也知道不彻底满足了遂英,这人肯定不会轻易放开他,他想着可不能再将衣服弄脏了,便让遂英先放开自己,然后彻底将衣裙脱下搁置一边,待脱光了衣物只剩了个粉红的肚兜时遂英突然一把拉过他。

“这个先别脱。”

易晓坤看出遂英癖好,似是对这肚兜很是喜欢,心道这人果然是喜欢些女人的物件。

遂英是喜欢女人的玩意,但其实更让他兴奋的是看见易晓坤穿这些东西,这小子模样俊俏皮肤白嫩,穿着女人的玩意显得格外的情色,他将易晓坤抱起置于麻袋上,然后隔着肚兜舔吮他胸口,唾液很快便将布料弄的湿透,两粒亢奋挺立的乳粒将布料顶出两个小凸起,艳红的色彩在湿润的肚兜下若隐若现,让遂英越发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被遂英舔的浑身发软,胸口发麻,双腿不住摩挲男人的腰侧。

不是说再来吗?易晓坤扭着屁股去蹭遂英的胯,饥渴的模样引来男人的调侃。

“骚穴痒了?想要什么,自己说。”

遂英挺挺腰,硬度未减丝毫的粗大肉棒在易晓坤湿滑的股间来回摩擦,硬硕的龟头数次滑过穴口而不入,惹得易晓坤不满的哼哼唧唧,他揽着遂英的肩,以湿润的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好痒……丐丐想要英哥哥的肉棒……插进来……”

“插?插哪儿?”遂英越看易晓坤越是觉得这小子可爱的不得了,他隔着布料咬住他一侧胸乳,大手顺着肚兜下摆钻进去,狠狠揉捏,待得小丐帮说出“要英哥哥的大肉棒插丐丐的骚穴”时,他一边狠狠揉捏那两团胸肉一边朝前狠顶,粗长的物事捅开穴口直捣深处。

“好啊啊……哈啊……”

易晓坤惊叫着弓起了腰身,贪欢的搂紧遂英,双腿也牢牢盘住男人的腰。

“夹这么紧,我不好动啊……”遂英被易晓坤缠的死紧,好似被藤蔓捆缚住般,下面更是被那穴儿又吸又咬,此时内里因多了他的精液,湿热柔软的好似快将他融化。

“唔嗯……啊……可嗯……可是……”易晓坤身体不住颤抖,犹豫一瞬还是稍稍放松开手臂,腿也敞开些,但逐欢的本能令他又翘高了屁股,含着男人那物的后穴一再绞紧,缠的遂英耐不住低哼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了……你小子,太特么会吸了……太缠人了……妈的,以后搞不好……真的要被你榨干……”

遂英捏住易晓坤下巴,笑着与眼神越发迷离的易晓坤对视,易晓坤听到他的话,哼哼唧唧的抬头,伸舌舔吻那带着点胡渣有些刺刺感觉的下巴。

“英哥哥……嗯……快点……肏我……”

遂英被缠的再遭不住,压着易晓坤就又开始了肏弄,已经射出过一次泄了先前那股邪火,这一次他持久力更加强劲,一边享受一边不忘施展他那调情的十八般技艺,一杆肉矛在那湿热的肉洞里或插或碾,或拧着腰斜里突刺,或九浅一深抵着阳心极速震颤,直干的易晓坤痛快淋漓,被肏的失了神只会叫哥哥。

遂英本没打算干太久,毕竟这是在别人地盘,他本想着解解馋干出两趟就算完,可他有点错估了这小丐帮对自己的吸引力,被这小子一再痴缠他忍不住与他较上劲,看是他先被榨干还是他先给他肏爽昏过去。

同时他心底也不无隐忧,这小子这般淫荡贪欢,在这地界卧底可特么别出卖色相,他看那个傅亦然一副色眯眯的样真不像什么好东西。

脑子里的念头才刚冒出来,遂英就耳尖的听到外头一些响动,隐隐约约间听到了傅亦然说话的声音,遂英心下一惊,然后很快便听到了开门的响动。

有人来了!?

遂英立即停止了动作竖起了耳朵,反应颇快的扫视一圈找寻躲藏之处,幸而此处处于最里间,那些人在外间交谈似是在与傅亦然确认搬哪些东西,谈话间,遂英当机立断划拉起散落在地的衣衫铠甲塞到易晓坤怀里,然后连人带东西一起抱着蹿上了房梁。

这作为仓库使用的房间建的很结实,房梁颇宽,双脚立于上也不会有丝毫不稳,库房内杂物颇多,尤其是一袋袋的粮草几乎堆到了顶,且光线暗淡,藏身于阴影里一时半刻也不易被人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前脚踏稳在房梁之上,傅亦然后脚便带人进来了,然后命人将墙西侧的精料运出去,装车。

这瞬间的变故让易晓坤一时有些发懵,刚刚还陷入连绵不断地的情潮中欲仙欲死,这会却被遂英带上房梁躲藏,最要命的是他还光着屁股,遂英拔出的匆忙,射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此时失了堵塞物,缓缓溢出,顺着股沟流泻滴滴答答落在了梁木上。

易晓坤紧张的瞪圆了眼珠,躲避敌人他经历这类似的阵仗不少,但光着屁股与人偷欢被堵房梁上这绝对是第一次,这实在狼狈又滑稽。

乌黑的眼珠与遂英凛起的眉眼对视上了,本绷着的气氛在遂英顺势朝下打量了一眼后又变得暧昧灼热。

遂英这人,平时虽流气混不吝没个正形,可沙场上与敌周旋拼死搏杀,命悬一线眼都不带眨的,多大的阵仗都经历过了,此时这种小打小闹根本没放在眼里。

他是一点不怕被傅亦然发现,发现又能怎样,他这人脸皮厚的堪比城墙拐弯,被人撞破欢好之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被发现也有办法蒙混过去,但徒生的变故会不会给易晓坤的卧底任务带来麻烦就不好说了,因此他也还是耐着性子躲藏着。

但瞅见易晓坤这战战兢兢一副耗子样,顿时又起了欺负他的心思,心痒的直想逗逗他。

他此时是半蹲在房梁上,身后抵着钉在梁上的粗木桩,易晓坤被他抱在怀里,手里捧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衣衫和甲衣,甚至连他填充肚兜的假胸——那两团小棉花包都被遂英随手捡了上来,上身几乎被这些玩意掩埋,可他下身仍光溜溜的,侧坐在他怀里,那肉呼呼的屁股蛋子就紧贴在他小腹上,热烘烘滑溜溜的。

遂英刚闪身的快也没来得及系好裤襟,硬度仍不减的一根大鸟还怼在易晓坤的屁股上。

易晓坤从遂英那危险的眼神里瞬间读出了这男人的想法,瞪大了眼还没来得及表示“大哥你饶了小弟我吧”,就感觉这坏男人腰一沉,再一挺,那滑不溜丢的肉棒子便侧着卡进他的股沟,然后顺着那紧窄的缝隙强行钻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竟然就这么侧靠在遂英怀里被男人进入了,这般要紧关头这人竟然还能做得下去,易晓坤简直服了这人。

只不过两人这体位别扭,进入的不深,遂英那物只是插进了个茎头,易晓坤傻傻的瞪着遂英,眼眶发红,怕出声惊动了下头的人,只得用那小棉花包堵着嘴。

他眼神里不无哀求,想求遂英别在这当头耍流氓,快些拔出去,可遂英却只是冲他眨眨眼,将他又抱稳了些开始小幅度挺腰,就着这姿势浅浅顶弄起来。

男人的性物最粗的部分大概就属那硬硕的大龟头,每次插入时那物总是将穴口的褶皱彻底撑开然后长驱直入,狠凿狠顶内里充血的敏感腺体,带来无限欢愉。

易晓坤对这物是又爱又恨,每次与遂英交欢最让他疼的是这物初进来时,难免会有种撕裂感,可最叫他欢愉的也是这物蛮横的捣弄他敏感的阳心时带来的窒息快感,他喜欢的不得了。

易晓坤死死的咬着棉花包,眼眶越来越红,很快眼内氤氲一片,又失了神,他根本抗拒不了遂英施与的快感,且这浅浅的插弄不停撩拨敏感的穴口,又不像往常那样一口气深入,好似隔靴搔痒般越搔越痒,实在太磨人。

一时间他也顾不上担心下头了,很快又被遂英肏弄的起了兴,下身那贪欢的小穴牢牢吸着大龟头,随着那物捅进抽出缩合抽颤不止,穴口被捣弄的又痛又痒,但最痒的还是里面。

早已食髓知味知道男人那物妙处的淫荡身体格外渴望激烈的捣弄,他下意识的希望能插得深点、再深点,狠狠磨砺凿弄那酸痒发胀叫他难受的不行的那处……

遂英没料到只是这般浅浅插弄穴口而已易晓坤反应会这么大,这小子浑身颤抖背脊汗湿,身体越发紧绷,那吸着他茎头的穴口越来越紧,简直好似要掐断他的孽根那般紧缩,牢牢吸住他试图往深里裹挟,遂英一时也没了戏弄这小子的余裕。

妈的,太特么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在心底斥骂一句,突然抱着他转过身,他俯首在易晓坤耳边小声叮嘱了句:“抱好怀里的东西别掉下去,不然你任务完不成可不赖我。”

然后将易晓坤背对着自己压在木柱上,膝盖顶开他的膝头,罩住他将他整个人碾平在了木柱上,从后头彻底干了进去。

“……!”死死咬着棉花包的易晓坤被这一下过深的顶入肏到失神,泪珠儿自眼角滑落,脸颊上却泛起亢奋至极的红晕。

太深了……顶的很痛,可是终于又全部插进来了,身体被填塞的满满的,易晓坤又感觉格外满足。

他把脸整个埋进自己抱着的乱衣堆里,翘起屁股迎合遂英接下来的冲刺。

遂英也不客气,将人整个揽在自己怀里压住后就是一通狠干,只是动作间幅度不敢太大,怕弄出太大动静,但这其实是他多心了,下面干活的人不论说话声还是搬运东西的动静都很大,压根没留意到房梁上竟然藏着两个这般大胆的人。

因此直到他们搬完东西,都没发现什么异样,随着人声远去,房门关闭的声音响起,遂英粗喘着在易晓坤耳边咬了咬,艰难吐出仨字儿:“叫出来。”

易晓坤强抑发声已然憋得满脸通红,响起在耳边的话令他紧绷的神经猛然放松下来,他松开牙关深吸进一口气,发出一声甜腻的抽气呻吟后,遂英更加抱紧他用力来了几下狠的,直肏的易晓坤近乎窒息,他哼哼呀呀叫着“要出来了,要出来了”,腰身痉挛般抽搐了几下,前头翘着的男根马眼翕张一股股的喷射出来。

遂英也终是再难隐忍,抬高易晓坤一条腿令自己插的更深,随着一次重重的顶干,坚硬的龟头肏开肉道直抵最深处,炙热的阳精热烈的喷洒。

两人几乎同时高潮,易晓坤嗯嗯哼哼的小声呻吟,身体几度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得高潮缓缓褪去,他也完全瘫软在了遂英怀里,再无力抱住怀里的东西,凌乱的衣衫和甲衣都掉了下去,弄出不小的动静。不过那些人大概也是走得远了,他们也便没啥顾虑了。

遂英神清气爽的抽出自己,瞥了眼那被自己肏的红肿几乎无法闭拢的小肉穴,他刚拔出肉棒那处便泌出大量白浊液体,小穴翕动着吐露淫液惨兮兮的模样让人欲念难平。

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遂英觉着自己其实还能再干他几炮。

抱着易晓坤下地,遂英提好裤子后就蹿到刚刚那伙人搬运的粮草处,他刚虽在梁上干着不正经之事,可耳朵却一直竖着,他听到傅亦然与手下的对话有几处疑点,心底多了几分猜测,下地后第一时间欲要印证一番,他抽出匕首将最里侧的麻袋捅了个小窟窿,然后从里面抠出一撮似干草似的东西。

这玩意看似干了的精品马草梗,是上等草料,看似没什么特别,遂英疑惑难不成是自己多虑了。

易晓坤艰难回过神后就看到遂英莫名其妙的动作,他从地上爬起来拾掇自己,虽腿软的有点站不稳,可仰仗着自己体质特殊,恢复力惊人倒也没真被遂英干的爬不起来。

幸而刚刚弄湿的裙子已然半干,虽带着股尿骚味,但他此刻也别无选择,只能暂时穿着,穿好之后他难掩好奇的走到遂英旁边询问他在干吗,尤其是在看到遂英将马草扔进嘴里咀嚼时。

外人都知道天策府出来的人大都对马草有种异样执着,可易晓坤也没见过哪个军爷真的吃马草……不过很快遂英就又吐了出来,然后眉头皱了起来。

“果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果然?”易晓坤见遂英神色多了几分郑重,当下也板起了小脸。

遂英回过头来就看到他那表情,没绷住,捋着他脑瓜压过来,对准他嘴亲了一口,于是易晓坤尝到一股子马草味。

“呸,噗,什、什么……”

遂英唇角翘了翘,冲他笑笑,“没啥,有些不太好的猜测,我得尽快回去一趟,你先继续潜伏在傅宅吧,但是给我记住,不可以色诱任何人,给我管好你这屁股。”遂英不大放心的交代了句,手在易晓坤的屁股上掐了掐。

易晓坤愕然,然后很快便反应过来遂英这是……担心他偷人?

他突然感觉喜滋滋的,因为这说明……他也让遂英紧张一下下了,是吧?

胳膊顺势搂住遂英脖子,垫脚亲了男人脸颊一记,“放心,我只要英哥哥……和烽哥哥就够了。”

遂英挑眉,瞧见小丐帮脸上满足的笑容心情颇好,有这么个情缘缘,似乎感觉确实不错。

遂英再次出现在前厅时,傅亦然看遂英的眼神变得有些玩味,以一种男人都懂的眼神看着他,遂英装没看见,似抱怨似的说了句您这宅子也太大了,找茅房找了好久。

这种一戳即破的谎言傅亦然当然不会不带眼色的去说破,只陪着笑叹息说唉就是说啊,他建宅子最后悔的就是茅房盖少了,实在是辛苦遂将军了,早知道他还是派个人带他过去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又不痛不痒的闲聊了一会,遂英再次说到粮草的调运等事,又聊了小半个时辰方才告辞,遂英前脚离开,傅亦然后脚就命人叫来了丫鬟秋容,正是易晓坤假扮的哑女。

易晓坤此时已经偷偷回房洗漱一番换过干净衣衫,可是情欲的痕迹在他身上并未彻底掩藏住,傅亦然色眯眯的看着他红润的脸颊和微微有些肿胀的嘴唇,命他抬起头。

易晓坤战战兢兢的抬头,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表情,红了的眼眶和颤抖的身子无不说明了“她”刚刚受了多大的委屈,一副被恶霸侮辱了羞愤欲绝的模样。

傅亦然心道这丫头果然长得端正,而那遂英也是名不虚传,下手又快又狠,不愧是花名在外的边关浪荡子,他朝管家招招手,管家登时上前两步来,手上的托盘递到了易晓坤近前,掀开上头的布露出下面银灿灿的元宝,足足有三锭。

“今日后院里发生的事,你呢,就当没发生过,那位大人是边关最得力的干将,能相中你也是你的福气,你也莫要到那官府去纠缠,这些,就当给你的补偿,若是下次那位大人来我宅邸还想……与你说说话……该怎么做,你知道吧?”

傅亦然想要拉拢遂英,哪管一个哑女在他那受了什么委屈,如果不是不能做的太明显,他直想把这哑女送到遂英那去。

一听此话,易晓坤故意表现出愤慨却又无奈痛心的模样,气愤的浑身颤抖却又无法发作,最终也只能点点头,垂下头默默垂泪,但私底下他却暗道果然让遂英料中了,这人心怀鬼胎的想要讨好遂英,只会对他干的荒唐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爽了一溜够到头来还能拿几锭银子,这事儿还真不错,就是这傅亦然小家子气了点,才给三十两银子,想想也是,自己伪装的身份是个无依无靠的小哑女,能有三十两都算不错了。

易晓坤乐不得的收了银子,继续他的潜伏任务,而回了大营查探了一番的遂英转身就进了雷将军府,在书房中与师父密谈良久,出来时直奔城北粮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忙到深夜,遂英才歇了,第二日一早便率人出了城,又整整忙了一日,方才查清楚那傅亦然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酉时末他好容易忙完回了营,就见一人坐在他屋里正候着他。

熟悉的玄甲和白毛头饰,不是晁烽炎又是谁。

“你来干啥?”遂英瞅见晁烽炎,眼皮就开始跳。

晁烽炎见他一脸疲色,开门见山直接道:“那傅亦然不止跟你们做了交易,他也在苍云内插了线人,卖给了我们几批粮草,前三次的都没问题,但第四次的粮草内,掺了些东西,风军师他心细如发,粮草问题一向由他亲自监管,那东西没能瞒过他的眼。”

晁烽炎难得话多,但说了一半他也懒得多说了,直接将一封书信递给遂英,遂英拆了看了,内容他大部分都已知悉,让他感到意外的是没想到风夜北竟然更快的察觉到了奚人的动作。

那傅亦然虽看似汉人,一口汉话十分流利,但实际上他却是正宗的关外人,入关多年也潜伏了多年,一直以商人自居,但实际上却一直在为奚人偷偷做事,搜刮粮草私运出关。

而这一次与天策府和苍云军接触,是借着今年年景不好,朝廷拨不出足额粮饷的情况下,他起初伪装的很好,谁都没能看出他的真实身份,但苍云军的风夜北是有着八面玲珑心的奇人,对药理也颇为精通。

傅亦然售卖给他们的粮草起初并无异样,交易几次后以为他们放松了警惕才开始动手脚,给人吃的粮并没有问题,但喂马的马草精料内却掺有一种奚人草原上名为“耳草”的罕见毒草,那毒草对人没什么作用,但对牲畜有一定伤害,毒性并非一次性发作的,而是时长日久后慢慢显露厉害,牲畜起初只是便稀,但久了消化道被腐蚀的厉害就会开始便血消瘦。

且麻烦的是这毒草不论外形还是味道,与草原上的常见的马草区别并不太大,牧民的牛羊马时不常的就会误食,一次两次无碍,但若是连续吃个十天半个月,那牲畜基本就废了。风夜北如果不是当年在外游历见识过这毒草的厉害,也不会那么快察觉。

书信落款及印鉴是苍云的大统领燕帅的,假不了。

遂英笑笑,心道他们这还真是跟友军想到一块去了,遂英自傅亦然的私人储藏室里带回些许马草后就找人鉴定过了,他虽然不识药理,但他乃天策军,座驾宝马可谓命根子一样的爱宠,平日里对马草熟悉的不能再熟了,那玩意一入嘴他就察觉有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营连夜彻查一番后发觉不少马草精料被掉包掺入了这种毒草料,但发觉此事后他并未声张,而是将毒草料集中,查探来源,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一人……

遂英从雷将军那里得知友军也与傅亦然做过粮草交易,便命人赶去苍云堡通知他们了,没想到,对方倒比他们更快一步。

“既然你们也知道了就好说了,损失怎样?”

“发现的及时,只伤了十几匹马,但可医治,有几匹严重的救不了了。”

遂英叹息,但也庆幸,好在发现的及时,这傅亦然潜伏多年今朝给军马下毒,勾结奚人,显然后续还会有大动作,他已经与雷将军商议过,眼下暂不必抓那傅亦然,索性将计就计,引奚人大军出洞,埋伏好伏兵打他个措手不及,这一场大战之后边关兴许能迎来数年安稳。

遂英与晁烽炎相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出了大战将至的凛然与跃跃欲试。

“这一次,又要联手了。”遂英与晁烽炎握拳互抵,互相锤了彼此肩膀一记。“久没活动筋骨,战场上刀箭无眼,小心着点。”

尤其是晁烽炎前不久才受过重伤,对自家兄弟,遂英免不了嘱咐一通。

“他们伤不了我。”晁烽炎挑挑眉,一副并不怎么在意的拽样,给遂英气乐了。

心道这臭小子,脾气大的是越来越不招人稀罕了,还是年少时那别扭样子可爱点。

瞥见遂英脸上的笑容,那眼神仿佛透过他看向更早的以前,晁烽炎有瞬间的不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对了,我前天见着晓坤了。”

“他在哪?”听见易晓坤的名字,晁烽炎连忙追问。

“在傅亦然宅邸。”

晁烽炎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然后转身就想走。

“哎,你给我站住!他不是被抓去的,是他师门任务,让他潜伏进去搜罗证据的。”

晁烽炎顿住了脚步,回过头看向遂英,浓眉还是拧着的,语气带着几分严厉:“你没带他回来。”

晁烽炎的话遂英瞬间读懂了,登时有点恼,“我特么没想利用他,我也担心他呢,现在证据不证据的不重要了,开战时指不定要乱成什么样,得先想个法子把那小子弄出来。”

一听遂英这样说,晁烽炎的眉结解开了,见遂英表情也确实有几分认真,多少安了心。

他脸上的微表情变化没能逃过遂英的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小子,不要总把我想的那么损成不,我特么之前也不是有心利用他,那会不是想拴住他吗,怕他发生意外的不是你吗?谁让那小耗子见天作妖,马的就没见过那么会作祸的玩意。”

晁烽炎表现出对易晓坤的在乎不是第一次了,遂英早先还带着点看戏的心态有心思调侃晁烽炎,但这小子总是这般防着他就没意思了。

马勒戈壁的他是谁带大的?他坑谁也不能坑他吧?明知道他宝贝那个小耗子他又岂会算计他,况且那小子现在也是他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遂英恼火,晁烽炎无语了。

“赶紧滚吧,滚滚滚赶紧滚!老子他妈的跑了一天水都没顾上喝,火急火燎的给你们派送信兵,你们燕帅倒好,派你过来给我添堵。”

遂英难得的发脾气了,他生气的原由晁烽炎明白,是怪他的不信任,一时感觉有点无措。

被撵了,这人气头上他本也不该自讨没趣,他知道这人气不过天明的,他跟他就没有隔夜仇,但他总觉得此时就这么离去,不太好。

看着遂英的背影,晁烽炎仿佛也看到了久远的过去,那时的他,看着这抹背影曾有多崇拜,如果不是这个人,他此时怕是都不知道烂在哪个泥坑里。

晁烽炎脚下步子错了错,犹豫一瞬还是没有往外迈,而是朝遂英迈近了几步,然后一把将人抱住。

遂英这正卸甲呢,卸到一半被身后狗熊般的男人抱住,吓了一跳,抓着他的手一掰,竟然没掰开。

“你干什么?肏屁股老子现在没兴致,想凑合捅捅?你他妈要是敢把我当那小耗子的替身我一枪捅死你个白眼狼。”

晁烽炎心下一动,仿佛从遂英的话中听出了点什么,但他不确定,也拒绝去深想,他只知道一件事:“你是遂英。”

是遂将军,天策府的贪狼将,也是他的兄长、战友!

遂英秒懂晁烽炎这笨拙的一句话内隐含的意思,本烦躁的冒烟的情绪瞬间好了些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朝后踹了一脚,逼的晁烽炎不得不放开他后退两步,遂英一边卸掉胸甲一边歪着头看他,眼神凶狠却又带着股撩人的邪性:“没错,老子是遂英。”

男人的气势好似一柄锋利长枪,就似他手中常握着的那杆碎魂枪,锐不可挡。

遂英撩着眼皮淡定的看着晁烽炎,慢条斯理的将腕甲,裙甲都卸掉,身上没了赘物只剩灰黑色的单衣时他一扯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然后朝晁烽炎勾了勾手指。

“狼崽子,过来。”

狼崽子这称呼,还是他们少年时初遇那会,晁烽炎满身棘刺对任何人都不信任,好似一匹桀骜孤狼,遂英给他起的外号。

但再孤傲的狼总是没办法独自成活,遂英口中的白眼狼最后还是成为了他的生死兄弟。

遂英总觉得晁烽炎之所以会跟他发生暧昧关系,纯粹是雄性的动物本能作祟,初次那会他们是都喝多了,没分清对象,爽过打过一架就算了,之后却是因晁烽炎特殊的性癖和他对性不怎么在乎的随意态度,于是对这小子一再容忍放纵。

但他以为晁烽炎那是没得选择只能找他解决性欲,这种情况他觉着有了易晓坤之后也该收敛了,可眼下瞧着晁烽炎亮的直放光的眸子,遂英有些不确定了。

…………

“嘶……你他妈……轻点……艹了!你这人怎么回事,对着那小奶丐的时候没这么野蛮,你特么就喜欢糟践我是吧?”

遂英在说完那句“狼崽子,过来”之后就被晁烽炎扑倒在床,然后他就有了一种投喂大型野兽的错觉,这人急促的鼻息和撕扯他衣服的架势就好似半年没开荤了,不过对于他们来说,禁欲俩月和禁欲半年差别倒也确实不太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啃着遂英脖子的晁烽炎听闻他的话,喘着粗气强压下焦躁的欲火,不再狠掐狠咬,他含着男人脖子上的凸起物来回舔舐,好似在猎物上标注气味。

其实遂英一直小瞧了自个的魅力,他不认为晁烽炎对他的欲望是爱慕的体现,因为他们打小相识对彼此太过了解,就好似彼此的另一半分身,哪有人自恋到愿意与自个做爱的。

但他们相似却又有很大不同,晁烽炎嘴上虽一直不说,甚至偶尔对男人的过于随心所欲表现出反感,但是他心底其实一直很羡慕遂英活的如此随性、豁达,不论刀枪还是什么都无法真正伤到这个成熟的男人半点,肉体和神经都那般强大坚韧,强到以凶悍之姿面对世事一切不公。

遂英以为每次与那些女人厮混,他是窥视他们办事才产生欲望,实则不然,他是想着能将一个强悍的真男人压在身下,让他感受疼痛,让他迷乱失控、喘息呻吟,比起抱那些不相干的女人,狠狠搞他要爽得多,那实际上是雄性的征服欲在作祟。

晁烽炎不是没得选择才缠着遂英,他就是想肏这个男人才一次次与他发生关系。

——遂英,他想要的只是这个男人。

“呼……你的调情手法……还是那么烂……”

遂英被晁烽炎克制却仍容易失控的手劲捏的浑身疼,命根子被对方攥手里揉搓,上头粗粝的茧子刮得他皮疼!

“得了得了!停……停……真是没半点长进!还是让老子来教教你怎么搞吧~”遂英怀疑易晓坤是怎么容忍这人这么粗糙的爱抚的。

遂英一翻身将晁烽炎压在了下头,这人铠甲未卸,压的床板咯吱吱直响,遂英舔着唇饶有兴致的给对方“剥壳”,并美其名曰,扒虾。

剥开层层鳞甲露出“软肉”时才更有成就感,不过晁烽炎露出的肉可丝毫不软,当遂英执在手中时,那物以快的惊人的速度胀挺起来,带着灼人的温度,粗野蛮横的一根,直指遂英面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这玩意,遂英其实觉得挺碍眼的,妈的就是这玩意每次都搞的他老疼,长这么大有什么用。

晁烽炎半眯缝着眼看着遂英,等的不耐了手按在遂英后脑就往自己胯间压下。

照往常,遂英肯让晁烽炎肏屁股就不错了,鲜少替他口活,毕竟他不怎么喜欢别的男人这根,但今天稍稍有点不同,同是禁欲两个月,遂英前天逮着小丐帮易晓坤狂欢泄了欲,同样身为男人他知道晁烽炎此时状态有多饥渴。

算是彼此不平等的一点补偿吧,遂英在心底这么一想也便更加放开了,执了晁烽炎壮硕的性物便含入口中。

他往常不大愿意给人口活但不代表他技法生疏,相反,他舌上功夫了得,不论男人女人,都得被降服于他一根灵舌之下。

“唔……”

晁烽炎眉峰紧蹙,喉中溢出闷哼低吟,小腹倏然紧绷。

遂英的口活比起易晓坤那半路出家的家伙强不知几倍,不论是力道、节奏,还是攻击敏感处的时机把握都把控到极致,快感如潮一浪一浪将男人的性欲快感推至高潮,如果他想,他可以光凭一根舌头吸干对方。

粗大肿胀的柱身青筋绷起,紫红坚硬的大龟头又亮又挺,中间的凹槽小孔里不断溢出涎液,被遂英的舌一次次舔净,舌叶轻轻拍打茎头,舌尖勾缠下方的冠状沟,甚至钻顶翕张的小孔磨出更加汹涌的淫液,同时手掌环握粗大的茎身九浅一深般节奏性的撸动。

晁烽炎额头和脖子上都冒出一茬茬的热汗,喉咙上的凸物来回滚动,嗓子眼干渴的近乎冒火……

“行了……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晁烽炎并不想就这么被遂英舔出来……

“你确定不先射出来一次?”遂英啵的一声放开嘴里被吸的湿淋淋的肉具,手指圈着那粗物捋着阳筋缓缓搓动,撩着眼皮语声沙哑的询问晁烽炎。

晁烽炎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急不可耐的一把抓住对方胳膊给拖上来,再一翻身,又将人压在了下头。

遂英笑看着男人急切的脱去碍事的铠甲,自己则从枕头下面掏出一个小盒子丢给对方。

“别弄伤我,不然夹断你。”然后便舒舒服服的躺下,悠然自得的看着那人忙活。

他今天确实感觉有点累了,照往常他跟晁烽炎干那必定是要拧巴一番的,但今天他懒得折腾,只想躺着享受。

晁烽炎脱了自己上身衣物后给遂英的裤子扒了下来,分开男人两条长腿露出股间那秘处。

自从他们两人与易晓坤定下关系后,三人虽常一块胡天胡地胡搞,但晁烽炎搞遂英的次数明显下降,也是如此遂英刚才有那么一句不希望晁烽炎拿他当小丐帮的替身。

他不介意与晁烽炎做,毕竟也还挺舒服的,但他可不想成为谁的替代品,好在晁烽炎也不是傻货,没触他雷点。

“唔……嗯……”

沾着湿润膏液的手指捅进紧涩的肉道,过于明显的侵入感又再激起熟悉的欲潮,遂英一直骂晁烽炎不解风情,不懂技巧只知道蛮干,前戏从来不调情——如果不是直接捅进去俩人都得废,他大概是不屑于以手指扩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被骂了这么久也没见他强多少,还是易晓坤出现后他怕这方面被遂英比下去,才有了琢磨的心思,此时他将前些日子在易晓坤身上磨练的技巧和成果都用在遂英身上了。

手指耐心的逐渐深入,将湿润的膏液导入转圈抹匀,然后再小幅度进出令开口更加放松扩开,感觉没那么紧涩之后再增加一指深入进去觅得那处爱抚,令内里彻底瘫软放松开来。

“嗯哼……行啊……你小子竟然也知道……唔……”

当手指触及甬道深处的敏感时,酥酥麻麻的快感自下身那一点爆发开来,那滋味着实爽的不行,话没说完遂英便腰身震颤弹起,大腿欲要合拢。

晁烽炎反应更快,一把捏住他膝头将之分的更开,然后持续不断的朝那处施予刺激,遂英的喘息登时变得急促而又粗重。

“啊……艹,慢点捅……妈的……别特么……一口气……啊……”

晁烽炎居高临下的看着仰躺在床的男人,看着他那惬意悠闲的表情渐渐变得焦躁失控,游刃有余的样子变得贪欢狂乱,虽然并未与之交合但精神上却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这个男人也只有在他身下才会露出这般表情与模样,性感却又少见的脆弱,这是旁人得见不来的。

晁烽炎明显的察觉出男人的身体逐渐放松开来,那处越来越湿热,内里搐动的厉害,甚至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自发的吮吸他的手指,他适时的又增加一指换来遂英越发难耐的一声低吟,腰身震颤着跟着手指顶弄的节奏轻晃迎合,直到那处彻底软化三指进出间也没了滞涩感。

“……你还想……用那玩意捅到什么时候……换更粗的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要搁往常,晁烽炎听他这么说,二话不说直接提屌就上,定要插他个好看,但此时他咽着唾沫强忍下欲火,手指钻揉那完全软化的肉穴,隔着绵软的肉壁节奏性的爱抚那充血的弹硬之物,执拗的来回摩挲,男人的身体随着他每次触碰而轻颤缩紧后穴,被他以手指插弄的越来越焦躁,越来越饥渴,对于他的每一次插入、触摸都越发的有感觉却又感觉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妈的你到底干不干……快点插进来!”

以往这人猴急的跟什么似的,今天这是转了性不成,遂英反倒是先不耐的那个,他伸出腿,灵活的脚趾勾住男人的裤襟往下一撸,男人那硕大的肉棒子彻底弹跃出来,一眼看过去,眼底热的仿佛有簇火苗在燃烧。

艹了……这小子今天还真转了性了,都胀成什么德性了竟然还能忍住。

“……”晁烽炎顺着遂英惊愕的眼神看向自己下身,那紫红肿胀的一根肉具青筋绽开,硕大的龟首硬的发亮。

一看到那玩意遂英本来的焦躁饥渴瞬间冷却些许,“你、你要不还是先射出来一次吧……艹!太大了,老子的娇花着不下你那玩意……啊……尼玛……”

晁烽炎已是忍到极限了,眼见遂英有了退缩之意,哪里肯如他意,捏住他双腿朝旁边一分,挺着那根巨物朝下猛地一压,就势肏进男人体内。

“马勒戈壁的轻点!……你特么扎猛子呢……操呃……”

尽管前戏做的十分充足,可还是架不住彼此尺寸不那么相合,疼痛在所难免,只是疼归疼,爽却也是真实的。

晁烽炎那物胀成那般非人尺寸,轻松便将遂英体内各处碾揉了个遍,包括那亢奋充血的敏感腺体,又硬又热的大龟头隔着湿滑的肉壁抵干上那处,遂英被顶的腰身弓起身体一个劲痉挛,叫骂声瞬间变作一声沙哑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

这种明显区别于干人时的激烈快感让遂英也招架不住,往日里的凶戾立时减了大半,一张英俊的脸上显出少见的脆弱情色。

就是这个表情,男人的这疼痛却又难耐的表情令晁烽炎体内窜过一阵快感激流,他眉峰一簇,眼睛瞬间黑的发亮,本能的一挺腰将自己送的更深,那硕大粗物顶的遂英不住颤抖。

“啊……太胀了……别特么……再变大了……”

遂英可算是吃尽了晁烽炎那物的苦头,好家伙憋了俩月这人是彻底憋成禽兽了,他甚至生出了那非人的东西上是不是长出倒刺了的念头。

清晰的感受到那玩意紧贴着他,那上头脉动凸起的青筋,以及那紫红的龟首是怎样蛮横破开自己的身体在里头搅动,将肠腔搅弄的淫靡而又湿滑,遂英也来了感觉,前头硬了。

晁烽炎彻底亢奋了,闷哼一声压下,双手按住遂英肩头,下身开始打桩一般狠狠捣弄那紧紧吸附着他的肉穴,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肿胀坚硬的龟头几乎快将内里充血的那物顶的爆裂开来。

“艹了!要破了……哼嗯……你这……禽兽……干啊……唔……”

遂英的身体被晁烽炎顶的不住起伏痉挛,然而痛归痛,可也爽翻了,他嘴里骂晁烽炎禽兽,但这般交合不多时,他的身体便已彻底适应了狂猛肏干,按捺不住的搂住晁烽炎的脖子按着他的后脑压下来,迎上去咬住他的嘴,主动的晃着腰迎合下身一下下紧凑的捣干。

唇舌激烈的绞缠,吸吮含咬撕扯着彼此,就好似两头厮杀的野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痛楚逐渐淡去,源自身下的快感越发强烈,遂英彻底兴奋了,两条长腿圈住晁烽炎的腰,嘴里又开始飙不干不净的荤话。

要说遂英这人在床上是着实放得开,不管是做上头那个还是下头的,都是又骚又浪,只不过做上面那个的时候,他是主动施予的那方,肆意妄为得很,但被压在下面,他的命门却都掌控在压着他的人胯下。

晁烽炎一听到这人兴奋起来胡言乱语叫嚣着“再给爷肏个爽的”,一会叫他用力,一会又叫他再捅深点,晁烽炎就焦躁的想给他肏到失声。

只可惜遂英这糙爷们可不像易晓坤那小奶丐那般乖巧,想让他老老实实的任人折腾怕是发梦呢。

遂英给晁烽炎的嘴和下巴咬了一排牙印还不过瘾,又开始啃他脖子,两腿夹着他的腰用力一个翻身直接将他掼在床上,成了个骑跨的姿势。

晁烽炎就感觉脖子那处被遂英吮咬的火辣辣的疼,他揪着遂英脑后的长缨将他薅开,哼出句:“你属狗的?”他觉着脖子都快被他咬秃噜皮了。

遂英抬起头,吐出一口浊气,舔舔唇边口涎喘息道:“错,老子特么是狼~”

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上要掉不掉的中衣彻底扯开脱掉,露出精壮赤裸的上身。

“色狼?”晁烽炎瞧着这人彻底来精神了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难得掀掀嘴角吐出句俏皮话。

听闻他这话,遂英咧嘴一笑,晃动着腰身以下头火热的肉穴吞吐深插股间的长物,拧着腰将那物深吞到底,发出一声粗重喘息和呻吟后以沙哑慵懒的声调说出句:“我要开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便骑在晁烽炎身上颠动起来,精实的腰腹紧绷,紧致的后穴激烈的套弄那粗大的肉棒,发出臊人的湿润水声,汹涌的快感浪潮很快便席卷了两人的一切感官。

晁烽炎也不会就这么老老实实任遂英这般“骑”,大手捏住男人瘦削的臀肌,指头触及彼此交合之处朝两边一扒,分的更开后猛地挺身狠顶进去,然后撤出大半再以更沉的力道往深里干。

“……爽嗯……这一下、带劲……哈啊……”

被顶弄的浑身一阵抽搐的遂英哼出得趣的呻吟,下身绞的死紧,像是要将内里狂暴蠢动的欲根绞断般报复性的撕咬吞噬。

晁烽炎也耐不住发出一声沉吟然后就着那绞杀之力抽出,拖曳出些许绞缠着他的红色媚肉,再粗暴的恶狠狠捅入,干的身上人止不住发出高亢的呻吟,晃着腰承接那一下下仿佛要肏穿他的狠干。

两人就这么在床上肆意交欢,似是亲昵至极,却又好似战场上厮杀的仇敌,缠绵而又暴戾,但他们似是早已习惯如此,放纵欲望奔流,彻夜狂欢。

两日后,傅宅

易晓坤小心翼翼的将书信放回原位,将此前盖住它的东西摆放归位,他记忆力很好,很快便将桌案上的东西一一复原,同时也警惕的竖着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

一切收拾停当,易晓坤轻手轻脚的自书房的密室退了出来,他挪动书架上的机关后那巨大的书架慢慢合拢。

回到自己的院落,进到屋里后他才是彻底放松了下来,可关上房门后他刚一回头,却瞧见惊悚一幕,险些大叫出声——他屋里竟然站着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稳稳当当的站在那似是等候他多时了,他登时浑身汗毛直竖,第一反应是自己的一切都被那傅亦然看穿了?他这是派人来灭口了?他本能的想拉开房门逃跑,但对面的人反应更快。

黑衣人迅速拉下覆面的黑巾,露出易晓坤非常熟悉的一张脸,窜过来一把捂住他嘴的同时解释道:“别出声,是我。”顺势将人揽入了自己怀中。

靠在对方宽大的胸膛上,嗅到熟悉的味道,易晓坤慌得不行的心瞬时放下了,他眼睛一亮,没想到会这么快又见到遂英,扒掉男人的手后语带兴奋的小声询问:“英哥哥你怎么来了?”

易晓坤在傅宅潜伏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了适合动手的时机,东西一到手他就已经想着要跑了,一天都不想多呆,但这屋里还有重要的东西,他只得再回来取一趟。

“我们来接你的。”遂英一直担心易晓坤在傅宅发生什么状况,在安排妥当了大营内的事后与晁烽炎商议一番就决定亲自前来弄走易晓坤,他们可不想再发生类似之前斩九涯劫持他的事,虽然不打算承认,但易晓坤显然成了遂英和晁烽炎的心事和命门。

易晓坤情绪分外亢奋,同时听到了一个关键的词儿——“我们”?

心跳再次加速,还不待他眼睛四处搜寻,一旁阴影里又走出一身形高大的黑衣人。

他带着惊喜的视线与对方眼睛对视的一瞬间便认出了男人,下一刻那人也摘去了覆面巾,不是晁烽炎,他那亲亲烽哥哥又能是谁。

“烽哥哥!”易晓坤立马转而投入晁烽炎怀中,伸手抱住了男人,脑袋瓜拱进男人怀里一顿蹭。

被抱住的男人低头看看怀中的青年,胸口顿时涌出一些陌生的温暖情绪,看到易晓坤无碍,晁烽炎悬着的心也总算安放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吧,我跟你说了,他不会有事的,行了你们俩先亲热吧,我去找点东西,找着就撤,你们干快点啊,咱可没多少时间。”说着遂英就想先溜,却被易晓坤叫住了。

“等下,英哥哥,你要找的,是这个吧?”易晓坤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上头盖着一个狼头印。

遂英惊愕一瞬,“到手了?”这么快?遂英接过书信意外的看了易晓坤一眼,似是没料到这个总是惹祸的小耗子竟也真能派上用场。

他打开书信迅速查看一番,确定是傅亦然与奚人将领密议攻略雁门关的书函后,眼瞳微眯了起来,信中有些内容竟然是他们此前百般查探也没能查到的,傅亦然不只是在军备物资的马草中下了“耳草”,竟然还勾结了一些江湖人士,欲在攻城之前给水井投毒,他们这是想双管齐下,欲一举攻破关隘入侵中原。

“得了,没时间让你们亲热了,赶紧走。对了,这封密函若是拿走,惊动了那傅亦然令他们计划再变就不好了,还是先放回去吧。”

遂英担心引起傅亦然警惕失去将计就计的绝佳机会,想着再将密函搁回原处,这密函傅亦然之所以没看完就烧掉,是因内里画着一张投毒绝佳地点的详细地图,他这几日都在安排此事,尚未完全安排妥当,却被易晓坤钻了空子。

“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伪造了一封书信放了回去,他一时半刻不会发现的。”易晓坤朝遂英摆摆手,示意他多虑了。

“你?伪造?”遂英看看易晓坤又看看手中这封书信,不说那狼头印的纹饰有多复杂难仿,里头的契丹文字如非遂英刻意学过都很难看懂。

“嗯,是啊。”易晓坤见遂英不是很相信自己,又从怀里掏出个精致小包,打开之后里头印鉴、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只是较之常见的那些小了很多,遂英甚至还看到了一个开锁的万能匙,还有一些是遂英都没见过的稀奇工具。

“这个是我师父传给我的,他功夫在丐帮里虽排不上辈,但论造假之术那丐帮里可没人能超过他。”易晓坤很佩服自家师父,因为当初自己家被人陷害造灭口时,还是师父伪造的官文下令捉拿凶手,也幸得抓捕及时,才没让那伙贼人跑了去,虽说后来师父因此事险些遭遇牢狱之灾,但好在是帮主出面保了他,他欠师父和帮主的恩情,这辈子大概都还不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虽功夫练不到家,但他打小就饱读诗书,他爹为了让家族脱离商行走入仕途,给他找了当地最好的教书先生,他天资聪颖,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十岁时便能惟妙惟肖的临摹百家名贴书画。

他当初跟踪斩九涯时私下里偷临了斩九涯的那么多账册和私密文书,那人是后来接到线人报他被人捅到官府了方才发现账册被人掉包,如非纸页笔墨过新,他怕是也都无法分辨真伪。

如此易晓坤才被斩九涯惦记上了,因为那人没想到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东西竟然险些颠覆他多年基业,就凭借他那不入流的造假之术。

几千页的账本易晓坤都临了,傅亦然那么一封密函自然也难不倒他,他猫进书房从找到书信现场刻印摹字画地图,用了还不到半个时辰。

不过易晓坤自认自己功夫还是不到家,他师父当年还曾进过皇宫掉包过皇家藏品而没被发觉,几近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那才是真的临摹到出神入化的境地,不过他也没那个胆闯皇宫就是了。

除了轻功,他其他的功夫是惨不忍睹,万一失手被大内侍卫逮了,怕是就只能在牢里过一辈子了。

遂英不曾了解过易晓坤的过去,但他见易晓坤信心满满,还有那些稀奇古怪的工具,当下信了八分。

于是三人一商议,直接开溜,为了不惊动傅亦然,易晓坤忍痛将之前他为了封口给“秋容”的银子留下并留书一封,信中泣述自己被人奸辱,失了贞洁,这些日子内心饱受煎熬,再无颜面留在傅宅。

他提笔写书信时,他信中所写“奸辱”他的人就站在他旁边摸着下巴琢磨他那笔漂亮的字呢,易晓坤提笔刷刷刷,模仿女子笔迹修书一封,如泣如诉的用词叫遂英看乐了。

“小哑女,被本军爷看上你似乎很不情愿啊。”遂英坐在桌案上挑着易晓坤的下巴暧昧的揉了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被遂英撩的心一荡,盯视男人那邪气俊美的笑容都快痴了。

不情愿?不不不,怎会不情愿?这么好看的军爷,他脱了裤子……啊不是,他提着灯笼难找啊!

“那是秋容,不是我。”

易晓坤强迫自己吸回口水移开视线别范痴症,都怪遂英这骚军爷,无时无刻不在勾搭他!

放下笔吹干墨渍,遂英看着他嘟着嘴吹气,目不斜视的模样笑着摇摇头,然后突然靠近对方,“秋容不情愿,那你是心甘情愿的了?”然后隔着纸朝他吹了口气。

嗅到男人的气息易晓坤立刻遭不住了,脸颊顿时涌上一抹潮红,眼珠子骨碌着盯住对面的遂英,对视片刻,突然挪开纸吧唧一口亲上遂英的嘴,然后哼哼了句:“我一千个一万个愿意。”

那赖唧唧的动静勾的遂英心痒难耐,按住易晓坤的后脑不让他后撤,顶开他的唇齿将探舌过去加深这一吻,扫荡一圈直将小丐帮吻的心跳加速、气喘嘘嘘,眼角泛了湿润后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他。

一直在旁安静等待着两人的晁烽炎,双手抱胸目不斜视把着风,但心里对这俩人黏黏糊糊的调情却有些吃味,可他又拉不下脸来要易晓坤也这么跟他撒娇,直到三人一路无惊无险的出了傅宅,从林子里牵出马,晁烽炎二话没说抢过易晓坤抱上自己的马。

没抢到人的遂英也不恼,驾马在前先走一步,他需要将傅亦然密函中的事快速回禀雷将军然后加紧布防,大战在即半点马虎不得,儿女情长且搁后头,至于后面那俩,易晓坤落在晁烽炎的手里,还能发生什么事?

遂英走前还琢磨,要是动作快点,他说不定还能赶个后半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晁烽炎将易晓坤搁在前头就是有所预谋,因此一上马易晓坤便发觉了顶在自己后头那物有多炙热坚挺,他红着脸心道不会吧烽哥哥这是等不及了也想在马上……?

上马后晁烽炎喝了声“驾”便催马疾驰起来,然后他的手直接探上易晓坤的裤裆,捏弄着里头还没打起精神的小家伙,低着头在他耳边蹭了蹭。

易晓坤瞬间有种被大型猛兽盯上了的错觉,但幸运的是这野兽去了野性,成了家养的,此刻虽情动似乎也没忘获得他首肯。

易晓坤红着脸抬了抬屁股,叫身后的人那物正磨蹭上他臀缝,默许的暧昧行为让晁烽炎彻底没了顾虑。

…………

晁烽炎鲜少做这等荒唐事,虽不是光天化日之下,但在外头的官道上玩这么大也还是头一次,试过之后他也才知道遂英那浪货为何总爱搞这些花花绕,这感觉着实刺激。

揽着易晓坤,完全勃起的性器随着马儿的颠腾在那紧致的后穴自动插进抽出,省力却干的极深,只几下就将怀中人干的失了神,嗯嗯啊啊的翘着屁股使劲蹭他。

有过一次在马上做的经验,易晓坤也不怎么担心自己掉下马,他双手抓紧马鞍上的扶手,双腿牢牢夹紧马腹,柔韧的腰弓起绷到极致,臀丘曲线严丝合缝的紧贴身后之人的腹股沟,两人随着疾驰的骏马前后颠动尽情合欢。

男人的肉棒肆意捅插蹂躏绵软的肉穴,粗粝的柱身将紧缚着它的肉壁磨砺的湿滑火热不堪,那深度和力度都较之往常更甚,爽的易晓坤浑身颤抖不止。

路程才行进了一小半他已经被肏射出来一次,持续的颠动令那扑的人窒息的快感连绵不绝,很快两人交合处便火热的交融到了一块难分彼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晁烽炎一手执缰一手抱着易晓坤,下身往那湿滑紧致的密穴里狠顶狠刺,肏的小丐帮噫噫嘤嘤呻吟的断断续续,哽咽难喘。

等到地方时,易晓坤下身已经射了不知几次,爽的近乎昏厥,浑身都敏感不已,晁烽炎勒停了马,喘息也是又急又重,他也射了一次。

退出易晓坤的身体,晁烽炎翻身下马,那丝毫未萎的凶悍性器仍支楞着,他将迷迷糊糊的易晓坤接下马,只是这小子脚才着地却膝头一软险些跌下去,他下身的裤子才褪到腿根,夜里昏黄烛火的映衬下,那白花花的屁股和大腿格外的显眼,股缝里不住流淌出精液的样子,叫晁烽炎瞅了一眼便又忍不住了。

他等不及回到屋里,抱着易晓坤来到马棚旁,让他乖乖扶着棚柱,然后大手揽过他的屁股掰开,眼见那被磨砺的艳红的小穴翕动着又挤出一股白浊的精液,晁烽炎低哼一声挺胯,粗大的性器噗嗤一声捅开穴口直接凿入进去。

“噫啊啊……”易晓坤身躯痉挛,被男人这一下干的直接趴在了马棚的横栏上,大声叫着“烽哥哥轻点,太深了丐丐要死掉了”,噫噫嗯嗯的哭着求饶,只是他越这样喊,越这般带着哭腔求饶,晁烽炎越是亢奋。

扭曲的欲望和饥渴仿佛填不满的黑洞,男人闷哼一声拧过易晓坤的下巴吻住他的嘴,勾缠着那翘起来的小舌下身开始疯狂戳刺,简直想把那紧紧纠缠着自己的肉穴捣烂一般凶狠……

易晓坤是真的怕了这个男人了,他被晁烽炎压在马棚里狠干又射出两次后终于如愿以偿昏了过去。

晁烽炎爽了个够后将易晓坤抱进屋,擦洗一番后给他裹进被子准备离去,他也需尽快将探听来的军情禀报回苍云堡,只是临走前见易晓坤窝在被子里睡的口水横流,鼾声阵阵的模样,胸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有些……舍不得离开。

迟疑了下,他终是没忍住那冲动,弯腰在酣睡的小丐帮嘴唇上亲了亲,然后转身离去。

出了院落,跨上马疾驰,他此刻心中的念头却是,尽快完成军务,然后好尽快回到这里,回到这小子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突然产生的莫名归属感令他有些陌生,可翘起的唇角却暴露了他最真实的心情,他很享受当下这种状态。

易晓坤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前半宿,可后半夜时他还是被折腾醒了,一睁眼模糊的视线里便有一抹黑影,不待他看清楚那人便凑到他耳边说了声“腿分开,屁股抬高。”

那熟悉的声音令易晓坤本能的遵从这句指令,乖乖的分开双腿翘起屁股,可等到对方压到他身上时他才反应过来。

“嗯……英哥哥……好困……啊嗯……”

小声哼唧一声,易晓坤的手搭在对方肩头迷迷糊糊间也不知是想揽住还是推拒便被进入了,遂英沉吟一声整个身体都压了下来,下身也挺入了那湿热紧致的秘处。

易晓坤半梦半醒间又被遂英揽着干了好些时候,过不知多久晁烽炎也再次回到这个庭院,然后脱了衣甲爬上床与遂英一起抱着易晓坤一战到天亮。

两人将这禁欲这许久的账一并给易晓坤算了,小丐帮半条命差点被这俩虎狼之士肏没了,但他也没丝毫怨言,尤其是在遂英告知他天一亮他跟晁烽炎就得各自回营准备守关迎战奚人入侵时,本累的直哼哼的家伙立刻又开始舍不得,亲亲这个亲亲那个,要两人勇猛杀敌时也别忘保护好自己,受了伤他会心疼。

来自于心仪之人的关心令两个平时见惯了厮杀的糙爷们心下也感动了那么一把,回报小情人的是更激情的拥抱,然后天一亮,两人穿戴整齐再次离去。

五日后,大战将至,傅亦然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派出十二人执行投毒任务,只可惜他们前脚投了毒,隐匿一旁的人后脚便将解药又倒入井水中。

以为圆满完成任务的傅亦然观察半宿,得线人回报说营内已然出现大规模的中毒迹象,当即给守备在关外的奚人送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未亮时,他们派内应偷偷打开了数道关门将奚人大军放入关内,以为兵马大大削弱的唐军该是兵败如山倒,他们会迅速占领雁门关,可惜他们前脚进了关,后脚大门便被哐当一声关死,然后四周骤然燃起无数火把,伴随着杀声震天响起的,还有无数兵器的碰撞声和战马嘶鸣,暗箭如雨淋至。

附近城镇的百姓们只知今夜宵禁,并不知关内发生如此大战,好事的在听到那厮杀声时借着撒尿的功夫爬上自家院墙远远张望了一番,瞧着关口火光一片,不知发生何事而感觉惶惶不安,都开始收拾家什准备见事不好就跑,但待得天一亮,雁门关大捷歼灭偷袭关隘的奚人大军八千余人,俘虏三千,还斩杀数名奚人部落将领,这一消息顿时四散开来,震惊百姓朝野。

这一战令奚人数部损失惨重,之后数年都难缓过来,也令边关得几年安宁,而这都是后话了。

易晓坤此战立功不小,雁门关丐帮分舵的分舵主梁期论功行赏,让他在一件神兵和一桩宅院中二选一作为嘉奖,易晓坤纠结半晌后询问舵主不能两个都要吗?回他的是分舵主一记爆栗,斥他贪的跟猫冬的耗子似的,让他考虑一日后给予答复。

易晓坤想想反正自己武功不咋地,就算多了神兵遇到功夫高强的江湖人士也大概只能是给对方送兵器的下场,琢磨着如果是选宅子,自己在这地界也算有家了,不用租住旁人的宅子,且他有两个情哥哥保护,哪里还需要什么神兵,倒不如有个宅子与他们过那恩恩爱爱的幸福小日子。

如此一想他一拍脑门,就这么定了,然后乐不得的跑去找分舵主选房契了。

自己成了有房一族的事易晓坤没告诉遂英和晁烽炎,而是一直私下里与自家师兄弟商量如何修葺这庭院,他选的地,院后头有一小片箭竹林,围着一洼温泉池,虽然还没怎么修缮好,但易晓坤已经开始幻想与遂英和晁烽炎在这处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的场景了~

啧,口水又流下来了。

番外任务篇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番外命蛊

晁烽炎找到曲婪幽时,这人正被人追杀,似是卷进了什么麻烦,但晁烽炎有更要紧的事找他,因此也不管会不会被牵连进去直接亮刀杀退那波人将人救了。

曲婪幽虽然被追杀但却没有丝毫慌乱,气定神闲的看着晁烽炎出手,还有闲心研究这人的武器跟之前看到的不一样了,似乎更锋利了。

连斩两人后,剩余的四人见实在打不过呼哨一声撤走了,晁烽炎一抖手甩掉刃身血渍,回头看到的就是曲婪幽抱着手臂斜倚树下,笑着冲那几人传音,“你们门主敢这样待我,那东西我宁可毁了也不会给他,且改日我必定亲自登门要他狗命!”

手中华丽的长笛散发着清冷幽光,美丽的孔雀翎绽放琉璃光华,一如曲婪幽这人美的勾魂摄魄,却也危险至极。

男生女相,长得这般貌美,搅合进各种是非大概也就不意外了。

不过面对曲婪幽,晁烽炎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对他如花美颜也没什么看法,他现下只是需要他帮忙。

“跟我走一趟。”

“凭什么?”曲婪幽此刻虽笑着,但火气未消冲得很。

晁烽炎有些意外,自己刚刚才救了他一命。

“别高抬自己了,没有你帮忙我也不见得会死在他们手里,一堆废物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婪幽看出晁烽炎疑惑,眼神轻瞥向那被晁烽炎杀死的两个人,这两人才死了没一会,可现下皮肤却已经开始极速溃烂,脓包噗噗爆裂,溅出黑血,转瞬间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脓水,却诡异的散发出一阵异香。

然后二人又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一阵凄惨嚎叫,曲婪幽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这诡异一幕让晁烽炎也不禁有些头皮发麻,他跟曲婪幽接触甚少,还是通过遂英认识的此人,只知这人是五毒教弟子,善医人,但五毒教从来医毒不分家,善医人,却也善下毒,尤其蛊毒,所以江湖中人对五毒教向来是敬而远之。

“遂英说拿这次事抵一次人情。”虽然晁烽炎不知道曲婪幽到底欠了遂英什么人情,但这人一听到他说的话后,顿时停了脚步,转回身,挑眉看了看他,然后又思考了一下。

“好吧,带路。”

曲婪幽本气哄哄的,但那几人被他毒死也算泄了愤,加之他有点好奇遂英那狗策为了什么搭上一次人情,看到躺在床上的易晓坤时,他心道,花心浪子这是彻底从良了吗?

之前他被遂英招去用迹蛊寻人时就好奇这小丐帮到底是他什么人,他以为是他众多情儿中的一个,但看眼下这架势,似乎并非如此啊。

遂英守在易晓坤床前,听到动静看过来,眼下竟有着彻夜未睡的乌青,男人看起来失了往常的风流潇洒,竟带着几分狼狈。

来的路上晁烽炎已经大致告诉了他什么情形,简言之,就是易晓坤突然高烧昏迷三天未醒,期间看了数个大夫,大夫们却都说不出病因,只道怪异至极,脉象并无大病之征,用药过后却就是高烧不退,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

见曲婪幽来了,遂英起身让开,并未开口说话,而是站到了一旁,表情仍有些凝重。

曲婪幽也不无疑惑,上次他粗略查看了一下易晓坤发觉他是恢复力极强的“自愈体”体质,是吃过什么圣药导致却没再细查了,但不该出现当下这种情况,能够引起发烧的病因按理说在他身上根本不可能发生,他身体好的该是连风邪都入侵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次给易晓坤把脉,曲婪幽得出的结论却与旁的大夫并无不同,确实无异状,但他就是高烧不退。

曲婪幽当着二人的面使用的各种查探手段,但忙活半刻后也是一无所获。

这反倒激起他的兴趣了,他盯着满面潮红昏迷中却似寻常睡眠中人的易晓坤,突然开口:“你们先出去。”

“……”遂英知道,曲婪幽怕是要施展什么秘法查探,不便示人。

晁烽炎拍拍遂英肩膀,两人不十分放心的又看了昏迷中的易晓坤一眼,才出了门。

关上房门后,两人一个坐在廊下栏杆上,一人倚着墙抱臂站在那等待结果,脸上的表情都不由凝重几分,但片刻后却听闻屋内传来一阵惊呼,以及东西被打翻的声响,吓得两人赶紧推门闯入。

“怎么了?”遂英唯恐生出意外,易晓坤莫名其妙陷入昏迷,他已多日不曾合眼。

才进入室内,遂英和晁烽炎就被眼前一幕惊呆了,他们怔愣看着床帏内那金灿灿的虚影,一时间没能认出那似蝶非蝶,似蛇非蛇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那东西盘在易晓坤身上,金光正是从它身上发出来的。

曲婪幽跌落在地,打翻了旁边桌上的东西,却一脸惊喜的看着那仿佛朝他吐着舌信挥舞金翅示威的虚影。

他手上缠着一条紫色小蛇,此刻正紧紧的缠在他腕子上仿佛在瑟瑟发抖,很是畏惧那抹金色虚影。

“这他妈是个什么玩意?”遂英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抽出腰间匕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这玩意导致易晓坤高烧不退昏迷不醒?他这是被人施了什么妖术还是下了啥降头?

遂英见罪魁祸首现了形,也不管眼前情形有多诡异,直想挥刀劈了那玩意。

“住手!还想要这小子的命,就老实点!”面对那异状曲婪幽并无丝毫畏惧,反倒一脸狂喜,带着几分紧张的阻止遂英动粗。

遂英和晁烽炎都一头雾水,但遂英抽出的匕首到底还是没有直接刺上那玩意,两人看着曲婪幽自己起身,拂去衣摆灰尘。

他退离开两步后,那支楞着金翅吐着信子的玩意仿佛感受不到威胁了才敛了金光,慢慢消失。

床帏内又恢复了原状,曲婪幽松了口气同时盯着昏迷的易晓坤若有所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儿必须给我说明白!是谁要害他吗?敢动老子的人,老子剥了他皮!”

遂英眼瞳通红,仿佛被激怒的恶狼欲择人而噬,浑然没了往日那副轻佻的模样。

谁人竟然敢在他和晁烽炎眼皮子底下弄这小丐帮,他会让这人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行了,夯货,别发狠了,没人要害他。”

曲婪幽摆摆手,将帷幔放下,走出居室来到外厅,“跟我出来,别打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男人彼此对视一眼,疑惑更深,于是跟着曲婪幽步出卧室。

“有茶没有?我被人追了一路渴得很。”曲婪幽也不客气,自己找了把椅子就坐下了,顺带翻了翻桌上茶具,可茶壶内并无茶水。

晁烽炎见状走上前去,端了茶壶取了茶叶去沏茶,不待茶叶彻底泡开,曲婪幽先要了杯饮尽,这才再次开口:“我也不敢十分确定那到底是什么,毕竟我从来没亲眼见过,不过,我有八成的把握,那大概是我圣教的一种古老蛊术,四大护命蛊术之一最为神秘的一种,名为羽仙蛊的蛊术,有人,把羽仙蛊种在了他身上。”

羽仙蛊?那是什么?

晁烽炎与遂英又相视一眼,二人以前也并非不曾与五毒教弟子接触过,江湖上盛传的关于五毒教的传说也很多,但他们从来没听过什么“羽仙蛊”。

“那是我圣教最为隐秘的蛊术——四大护命蛊术之一,但……早在百余年前,除了涅盘凤凰蛊,其他三种都已经相继失传了,没想到,今日竟然在一个丐帮弟子身上得以见到前辈们呕心沥血的传世之作。”

曲婪幽还有些回味的想着刚刚那一幕,那金翅蛇蛊竟然是那般栩栩如生,着实神妙非常。

“那这玩意到底是好是坏?晓坤怎么会昏迷?”遂英并不想知道曲婪幽教内那些蛊术的秘密,他也没兴趣,他关心的只有易晓坤到底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护生蛊,也被我们称作命蛊,顾名思义,这类蛊术是我族人为保族人安危才创出的以精血在体内养蛊的术法,它们对人并无害,相反,对人的益处大到令旁人垂涎三尺,传说中的羽仙蛊,可造血生肌,断肢重生,乃至于起死回生,更不用说日常的自愈,一开始我以为他是吃了什么道家丹药才获得了自愈体,没想到他体内竟然藏着命蛊!”

曲婪幽看着卧室的门,眼内爆发出亮的惊人的流光,他对那羽仙蛊向往非常,同时因教内对这炼制神蛊的古老蛊术已无更确切的文献记载,眼下有这么个现成的载体,他一时间思绪翻涌,眼内流露出的渴望几乎毫无遮掩。

下一刻,遂英和晁烽炎闪身至卧室门前,眉峰蹙起不无敌意的看着周身突然涌出大量紫色幻蝶的曲婪幽,气氛一时间凝滞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大小小闪烁着紫色光芒的幻蝶从曲婪幽身上显现,华美非常,但也同时让遂英感觉到了危险,晁烽炎甚至已经在摸身后的刀盾了……

紫色蝶浪出现的突然,但也消失的很快,回过神的曲婪幽瞧见遂英和晁烽炎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突然失笑。

他笑起来当真美艳不可方物,比那娇艳的女子都还要柔美几分,但是从他嘴里吐出的话,却危险如蛇蝎。

“如果我真的想夺蛊,刚才就下手了,趁着你们在外面,撕烂小丐帮的肚腹取出蛊虫,就算我身上的命蛊对它有些惧怕,但它的能耐主要是延命,对我造不成太大实质伤害。”

听到他这话,遂英都有心去摸武器架上的碎魂枪了,他与曲婪幽相识多年,但对这个长相阴柔的神秘男子始终心怀戒备,即便他曾经有恩于他,但他听出这人还有后话,一时犹豫着就没有去摸枪。

“只不过,失了寄生体的羽仙蛊基本废了,这种要以主人精血育养十年方可成熟的蛊从来只认一主,别人夺了了也没用,对我来说,废了的羽仙蛊用处远没有在他宿主身上来的有研究价值,所以你们大可以放心,我不会做不利于他的事,不过他目前的状况不太稳定,需要稳住蛊壶,这个忙我可以帮,但是我要一点回报。”

曲婪幽冲遂英笑的很友善,刚刚那诡异的氛围瞬时一扫而空,遂英和晁烽炎也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什么回报?”遂英觉着自己是真没办法跟这人做朋友,有时看似没心没肺,有时却好似一条毒蛇一般,稍有大意怕是就要被毒杀的渣都不剩。

“他体内的羽仙蛊正经历最终的成熟融合期,十年精血养蛊,他与蛊已经彻底融成了一体,我要他清醒后给我一些血,不多,不会危及他性命。”

“……如果只是一些血……我可以答应你,但必须如你所说,不可危及他性命。”

“放心,我保证。话说回来,他昏迷前应该有些反常的症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到此,遂英挑眉,晁烽炎下意识看了一下门内,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三天前的狂欢。

不、不只是三天前,大概是易晓坤昏迷前一周左右,这小子突然转了性般,精力爆发的天天缠着他和晁烽炎做那档子事儿,几乎没日没夜邀欢,遂英和晁烽炎本来不约而同约定隔一日才来一趟,但那几天两人几乎是天天过来,夜夜与之交欢。

虽说易晓坤平时也挺骚的,但那几天这小子就跟发了情的野兽似的,几乎是睁眼就诱惑俩人干他,不论是他们晨起练功、擦拭武器,还是在劈柴、做饭,他从床上爬起来只披一件单衣,光脚下地找着俩人不是亲就是蹭。

两人本就精力旺盛,又哪禁得住这小子诱惑,练功练到一半扔了武器将人压在武器架上肏一通,做饭做一半又被痴缠,直接压砧板上又是一通干,甚至是在欢愉之后清洗时,洗着洗着三人就又黏糊到一块,拢着身躯香软的小丐帮一个肏前面一个肏后面。

那几天易晓坤屁股里始终夹着根肉棒子,不是晁烽炎的就是遂英的,有时还一起。

遂英和晁烽炎也是下了岗直奔这处,谁先逮着他就先干一趟,过的着实淫荡。

“……”晁烽炎不动声色的别过头,他没那兴致跟别人讨论自己的私事,所以对于曲婪幽的问题他保持了沉默。

遂英琢磨了一会后,挑起一边眉毛,想了想措辞,从牙缝里蹦出一句:“他发情了。”

这说法非常准确的概括了易晓坤那几日的反常,也是因那般荒淫无度的混乱私生活,遂英还以为这小子是亏空了身体才突然发烧昏迷,还自责了一通。

曲婪幽听到他的话,似是能想象那副淫乱的场景,但他并不怎么在意,而是一本正经的回道:“不准确,确切的说,是他体内的羽仙蛊需要大量精血孕养自身,达到最后的成熟体,催他吸取你们的元阳,毕竟宰了你们喝血的话他本人大概是不愿意的,遵从本能,他选择了让你们更容易接受的方式。”

曲婪幽上下扫视了一下遂英和晁烽炎,那视线仿佛刀片一般刮在二人身上,他突然笑呵呵蹦出一句:“怎样?体会到肾亏的感觉了吗,我这有不少秘方哦,可以帮你们调理一下,毕竟,他醒了也是要‘吃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人”这个说法很生动的告知了遂英二人还有一场怎样的欢愉盛宴等着他们,但他们到时有没有命享那福就不好说了。

遂英脑门上蹦出一溜青筋,他皮笑肉不笑的冲着曲婪幽笑笑,“不用了,曲大夫,老子还从来没吃过那些玩意辱了自己技艺。”

“随便你,你的腰子你做主。好了,我住哪间,你们帮我收拾间客房吧,最好离你们远点,我晚上睡觉听不得半点响动。”

曲婪幽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个瓷瓶扔给遂英,“这粒药丸先给他喂下去,明日一早你们去抓这方子上的药,我现在要出去一趟,希望回来就能睡上干净的床铺,哦对了,房间里要点这个熏香。”

接过方子和药瓶,遂英看着曲婪幽出了门,直到这人走远了,晁烽炎看着手上散发着香味的精致香薰炉,问了句:“这人……真能治好晓坤?”

在说到羽仙蛊时曲婪幽眼中一闪而逝的贪婪和凶狠,即便快速隐去,晁烽炎确信也是看到了的。

“别的人也没这能耐,这人虽善变但也并非食言之人,但还需要做点防范手段。”遂英对曲婪幽之前说的话有些后怕,他们对五毒教了解不深,没想到易晓坤身上竟然带着那等神蛊,如果曲婪幽刚刚真起了歹意……

想到此遂英只感觉浑身发冷,再一联想等到他们反应过不对劲时再闯入,看到的如果真的是被开膛破肚的小丐帮尸体……

遂英突然一拳砸上桌案,寸许厚的玉石桌面被他一拳砸开数道裂纹,桌上的茶杯茶壶也都震的碎裂开来,茶水洒了一地。

突来的动静惊到了晁烽炎,看到他手上溢出鲜血,不禁蹙起眉头,但他也知道遂英心思,他甚至也有些后怕,不由在心底叮嘱自己以后他们行事势必要再谨慎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曲婪幽便在此住下了,除了熬制一些汤药,他几乎不怎么出现,晚膳时出现一下,吃完饭后就又消失了。

经历过之前的事后遂英和晁烽炎始终留一个人在易晓坤身边,得亏最近边关太平,两人告假频繁但一说是照顾自家生病的情缘,也便溜出来了。

顺带的他们那些同僚也都好奇起来,都纳闷是哪家漂亮的小娘子这般厉害竟然能拴住边关浪子的心,这闲来无事八卦起来的首当其冲就是遂英的师娘李寒梅。

遂英相当于自己半个儿子,李寒梅自然是对他的事上了心,只可惜她四处打听一番无果,最终还是八卦兮兮的找了自家老头拷问,遂英那混小子到底看上了哪家姑娘,他们要不要操持操持,托人上门提亲。

结果正在喝茶的雷将军差点呛着,他猛烈咳嗽着,半晌顺过这口气后满脸惊恐的看着自家娘子:啥!?这是又要搞个男妻婚礼吗?

苍云军那怀远大将军苍铠娶男妻一事在边关都成了奇事一桩了,不过苍铠为人雷将军清楚得很,那是个行事作风分外拘谨严肃端正之人,即便是干出件看似荒唐的事,但实际上他与那男妻感情着实要好,除了将军夫人性别为男,别的其实倒也没什么。

但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随便听听就算了,可遂英是谁,遂英是他义子!是他已逝同僚战友的遗孤!他从小当亲儿子般养大,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养的越来越……不着调,他气的数次要与之断绝关系,但这关系也不是说随随便便就能不认了的,他还指望遂英能给他老遂家传香火呢。

遂英从来没跟雷将军说过自己的事,但雷将军随便那么一查,有关易晓坤的一切便都了若指掌了,他起初还有些来气这夯货玩意儿又不走正道,搞那些异族女人还不过瘾竟然他妈的连丐帮弟子都搞上了,还是个男弟子,这一个个的是要气死自己不成!但后来他得知这小丐帮身世,且之前曾冒险卧底数次立功心肠着实侠义,便也没那么快否定他们。

照往常经验他琢磨遂英不见得有那长性与人保持一段稳定关系,弄不好不必他出手他自己就腻烦了,可左等右等不见这小子再出去野,往日里总要作天作地近来却也安分许多,雷将军犯了嘀咕,莫不是这小子动了真情?当真收心了?

那小丐帮长什么样,雷将军曾远远的瞅过那么一眼,即便这小青年确实长得不错可他到底是个男的,雷将军这心里别扭得很,恰逢此时自家娘子听了营内的传言想关心关心遂英,雷将军一想到此事就一个头两个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躲开雷将军喷的茶水,李寒梅继续唠唠叨叨,道是他们是不是得抓紧点,这万一要是成婚前搞大了肚子,那说出去可就不好听了,这种事遂英这小兔崽子绝对干得出来。

雷将军顿时满脑门子黑线,心道:我的娘子嘞,你可别瞎琢磨了,那小子是个男人他要是真能大肚子老子也没这么头疼了。

雷将军不想对得不起已逝的同僚,不想给老遂家绝了种,因此他搪塞过自家娘子暂时放弃提亲念头后就开始打谱,是不是不该放任遂英胡闹下去了,他也该出手干预一下了,可一想到那小子那油滑的浪荡性子,就又是头疼一番。

遂英不知自己事引起了雷府多大的反应跟乱子,他跟晁烽炎只是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尚在昏迷的易晓坤。

吃了曲婪幽给的药后这小子的烧总算是退了,安安静静躺在那均匀打着呼,就好似寻常熟睡般,只是他的皮肤是一日赛一日的好,白皙粉嫩近乎到了吹弹可破的地步,晁烽炎和遂英轮流给他擦拭身子的时候都难耐非常,那柔嫩皮肤又滑又嫩,仿佛吸人手般触感一流,如果不是觉着动昏睡中的人太过猥琐下流,这二人真忍不住想抱这样的易晓坤。

易晓坤昏睡第六日晚,这日是晁烽炎照顾他,强忍着灼人的冲动给他喂了药擦拭过身体后,晁烽炎去冲了个冷水澡才强压下体内那股火烧火燎的燥热。

这两日曲婪幽不知道忙什么去了一直没回,但好在他把足够的药留下了,告诉他也不必着急,小丐帮醒来也就在这几日了,因此晁烽炎一直仔细留意着,每次看到易晓坤眼皮抖动,他的心都跟着颤两颤,不过白天里这小子依然安静沉睡,洗了澡临睡前晁烽炎也看了一眼,没见他有要醒来的迹象,便自己回房歇了。

夜深人静,院外蝉鸣声都停歇,只偶尔闻得一两声蛐蛐儿的叫声。

主卧室的房门悄然打开了,从里探出一只白皙的脚丫,那脚丫子的主人似是怕惊醒什么人,踮着脚尖快速而又无声的接近了偏房卧室。

睡梦中的晁烽炎并未察觉异状,可他额头渗出汗滴,眉峰紧蹙,睡得不是那么安稳,但似乎被梦里的东西魇住了无法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借着黑暗掩护,一抹人影窜入屋内,见床上的人并无动静又接近了床铺,在看到男人半裸的健硕胸膛时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然后慢慢爬上了床。

梦中晁烽炎迷失在一片昏暗的林中,蒸腾的雾气阻挡了视线,耳中似是隐约听到了一些窃窃私语和诡异笑声,但待他侧耳仔细倾听却又好似什么都没有了,他警惕的在林中走来走去却似乎一直在兜圈子,且那笑声越来越近,最后近到仿佛是贴在他耳畔小声呓语,然后吐出灼热的气息。

晁烽炎挥刀朝后砍去,但却落了空,只能听闻一阵更飘渺的笑声,然后他发现手中的陌刀突然间沉重无比,重逾千斤,握刀的手也变得很小。

晁烽炎心跳骤然加速,他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尤其是在听到那本不甚清晰的声音突然又贴到他耳旁说的话,他突然浑身颤抖。

那声音虽温柔却带着诡异的声调,她以尖利的声音讥笑他忘了自己体内流着肮脏的血脉,他的存在就是个错误,他就不配活在这世上,他应该陪她一起去死,毕竟,是她赋予他了生命她就有权收回。

久远的记忆在这一瞬被翻腾出来,晁烽炎惊愕转头瞧见雾气的尽头那扇破烂肮脏的木门,他很清楚那木门后有什么,尤其是当耳内又隐约听到模糊的女子呻吟和淫笑,一幕幕片段飞快掠过,还有那女人谄笑魅惑男人时的脸,被不同的男子压在身下放荡呻吟,却诡异笑着盯着门缝中被迫窥视他们的他。

那逼仄的狭小昏暗的一隅,那充斥各种体液腥臊的恶心气味,无不令晁烽炎恶心至极。

他怒吼着欲抬起手中陌刀砍翻那扇木门,但倾尽全力挥劈过去后,碎裂开来的门板后却是令他更为恶心的一幕,那浑身被烂疮腐蚀,往昔姣美的面容大半被毁容的女子赤裸着身躯,扭动着蛇般身躯压在一个被绳索牢牢捆缚住的少年身上强行索取欢愉。

少年惊恐的表情映在晁烽炎的眼底,是那样的无助而又恐惧,女子手中拿着尖刀,在他推拒挣扎的单薄胸膛背脊上刻下一道道血痕,血痕之下更有无数交错的烫伤。

她惘闻他的哽咽求饶,只是疯了般呓语“晁德明,你这绝情郎,你不得好死,我不会留下你的种,我死也不会让他活,哈哈,一起死吧,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子扔开了刀,改而用双手掐住少年的脖子,濒死疯狂的人力气格外的大,捆缚住的少年完全无力反抗,被掐的满面通红,口水横流,瞳孔逐渐涣散,他盯着眼前面目全非的女子,一时间眼底一片死寂,内心似是也接受了这种结局,与其这样痛苦而又恶心的活着,死也许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给我放开他,你这疯婆娘!”

就在少年失了求生的意志想要放弃结束自己这短暂肮脏的一生时,一生清脆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他愕然瞠目,失了光华,生理性的泪水涌出氤氲成一片模糊的视界突然涌现一阵刺眼光芒。

然后下一瞬,一直像腐朽藤蔓死缠着他的女人突然被大力撞开,紧缚脖子的手被扯开,窒息的感觉骤然褪去,他呛咳不止却又贪婪无比的大口呼吸着……

“要死你自己去死吧,早死早超生!”那个声音如此咒骂着。

好不容易被救回一命的少年怔愣的看着女人抱着手臂躺在那处呻吟,他看着女人,看着她丑陋的面容和肮脏的下体,这些年遭受的一切虐待和不公突然一股脑涌出,不知哪里徒生一股求生的渴望,夹杂着恐惧的怒火,捡起地上的刀,对着她的胸口捅了下去……

喷涌的鲜红血液和炙热的红色火焰给少年内心留下无法磨灭的心伤,自那之后过了许久他都总会自窒息般的噩梦中惊醒,在梦中,在脑中,一次次杀死那个女人,就像这次一样……

即便已经过去了十几年,见到眼前一幕晁烽炎内心仍不平静,他握着陌刀的手隐隐发颤,耳中仿佛仍回响着女人宛若诅咒一般的话语。

“你不会幸福的,你是那个卑鄙无耻绝情男人的种,你活该孤独一人!”

他性格孤僻怪戾,他厌恶来自他人的触碰,他整日阴沉冷着脸讨不得旁人半点喜欢,这样的他本也该如她所诅咒那般孤独的生,再孤独的死去……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狼崽子,吃饭了,这是我特意从府里捎出来的,酱烧猪蹄儿嘿!吃吧吃吧,甭客气!”

——“操了,你当我特么爱搭理你,不就不小心碰了你一下用得着吐吗,妈的给老子死远点!”

——“晁烽炎你特么就一白眼狼!胳膊伸过来,妈的让你跟我混一个营你非要去苍云,活该被人揍!”

——“草泥马的是哪个王八壳子敢打我兄弟,站出来老子灭了你们!”

虽然生理上对旁人有意或无意的触碰都会感觉恶心,但渐渐地,对于那人,他已然越来越习惯,习惯到……仿佛与那人本该就是一体。

然后后来他们又一起认识了那个痴汉于男人的小丐帮,身体缠绵时却连心也在不知不觉中沉溺了,他竟然才知道,原来这个世上还有那般温暖的感情。

——“烽哥哥……喜欢……我喜欢你……”

——“烽哥哥,你,还疼吗?”

——“烽哥哥,英哥哥,你们上阵杀敌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些啊,受了伤我会心疼的。”

伴随着如此温柔话语的是小丐帮甜腻温润的一个吻,一声声烽哥哥,叫晁烽炎本冰封的心慢慢软化,被注入了一些鲜活的东西,让他更有活着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但被困在噩梦之中就很难挣脱出来的晁烽炎,还是第一次靠自己摆脱噩梦束缚,但等他真正清醒过来时才发现,原来并非是他一人。

“烽哥哥,你醒了?”察觉他的醒来,偷溜进他屋中的易晓坤兴奋的探过脑袋,一双乌黑大眼闪闪发亮。

他刚进来时就听到男人沉重凌乱的呼吸声,发现他似是被噩梦魇住了无法醒来,就忘了自己半夜偷偷溜进男人寝室的猥琐目的,自动钻入男人怀中,环着他似是因梦中遭遇不好事情而冰凉的身躯,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在男人耳边叫着“烽哥哥”,轻声安慰“我在,我陪着你呢”。

易晓坤昏迷间虽一直沉睡着,但他对外界一直有所感知,他相信晁烽炎也能感受得到。

他知道他昏迷期间两个心爱的男人一直守在他身边,甚至知道曲婪幽的存在,他体内的蛊虫成熟后他知道了一些关于种蛊时的事,包括儿时自己遭遇歹人绑票差点被杀,却在一位武林老前辈的帮助下在体内种下命蛊保住性命之事,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他甚至想起了父亲母亲,小娘们还有弟弟妹妹每个人的模样,仿佛命蛊的再生之力也将他的一切都修缮一新。

幸福的记忆逐渐清晰,痛苦的回忆却被淡化,这大概也是命蛊希望他能更积极活下去的一种潜在影响,不过那些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他也早已学会释怀,已经不会再受此影响。

可似乎,晁烽炎还被困在过去,认识晁烽炎后易晓坤其实不是不好奇这人的过去,只不过他深知探究旁人过去是件不礼貌之事,所以他也就装傻充愣佯装不在意,但其实每次与之亲热时摸到他后背上那些骇人的疤痕,易晓坤都很心疼这个男人,就很想抱着他,像儿时娘亲给自己吹走疼痛那样,安慰这个男人。

晁烽炎与易晓坤对视半晌后,将人搂进自己怀里叹息了句:“你醒了。”

言语中透出的情绪是易晓坤也很容易感知的庆幸,他知道,他让他们担心了。

“对不起哦,我小时候听我爹说过我体内的虫子虽能给我续命,但我二十一岁时大概会像一开始种蛊时昏迷七日,我都给忘了……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七天前是你生辰?”晁烽炎并不怎么在意易晓坤的道歉,听到的只是这个重点。

“嗯,是啊。”

想起昏睡前的那几日,易晓坤羞涩的挠挠脸颊,他光顾着勾引晁烽炎和遂英,日夜享受欢愉却将自己生辰之事都抛在脑后了,甚至记不起儿时父亲对自己的叮嘱。

“……,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晁烽炎知道生辰对于常人来说,是值得庆祝的一个特殊日子,虽然对于他来说,那是一切诅咒的源头,他也从来不曾庆祝过,但他想给易晓坤庆生,即便这个庆祝来的有些晚了。

“什么都可以要吗?”易晓坤一双大眼越发闪亮。

被易晓坤满眼期待的盯视着,晁烽炎情不自禁点点头,同时心中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这小子很期待他送的东西吗?

“那我、我想要这个。”易晓坤也不客气,直接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他的手在晁烽炎的胸口处指了指。

一时间晁烽炎有些迷惑,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以为易晓坤是想做了,要他,但这算什么生辰贺礼?他们平时都有在做不是吗?

不过既然是易晓坤要求,晁烽炎也不会拒绝,他抱着易晓坤一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呃呃……也不是不是啦……我夜袭你是有这个意思不过我刚说的想要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说……我是说我想要……你的心……”

易晓坤赶忙制止晁烽炎脱他衣服的举动,红着脸有点不好意思的哼唧着。

晁烽炎愣了,瞧着身下的小丐帮红着脸偷瞄他又不好意思的别过眼的羞耻模样,才反应过来易晓坤是哪个意思。

“我……我之前就有说过,我喜欢烽哥哥你……我想要你的心,我……希望你也喜欢我,可以吗?”

尽管三人决定在一块后晁烽炎一直很宠他,几乎是有求必应,但不论他们做的有多激烈,结合过多少次,易晓坤都没能从晁烽炎嘴里听过哪怕一句说喜欢他……

遂英那家伙倒是以玩笑似的口吻说过几次他可爱,喜欢他,想干死他之类的话,易晓坤也不是说不喜欢他们迷恋他的身体,可是,他贪心的奢望得到更多,他也想听男人们的甜言蜜语。

“不是……”

“嗯?”竖起耳朵的小丐帮牢牢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然后瞧见了最为令他心动的、男人那有些无奈却也非常温柔的笑脸。

那微笑并不十分明显,但熟知男人脸上只有面瘫表情的易晓坤还是很轻易的分辨出了男人确实笑了,一时间看的痴了甚至好悬没听见男人的后半句话。

“早都给你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晁烽炎抬手抚上易晓坤的脸颊,拇指在他红润的唇上来回摩挲。

“啊?”易晓坤强行拉回自己逐渐飘远的痴汉魂儿,下意识地想抹嘴角,怕自己口水流出来,听到晁烽炎的话,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自己在心里将他上下两句串联了一下才突然反应过来。

不是早都给你了的?什么?什么给了?

易晓坤想要晁烽炎的心,而他说,他早给了他的?

男人摩挲着他的唇,这动作叫易晓坤突然想起两人第一次接吻时的情形,然后恍然大悟,果然对于差晁烽炎来说,吻是带有特殊含义的吗?

“烽哥哥,你……你……”

“我喜欢你……晓坤。”晁烽炎承认的坦坦荡荡,较之遂英那些甜言蜜语几乎是张口就来的花花属性,晁烽炎这句喜欢说的虽艰难,可足显其诚挚和真心。

且伴随着他这句告白来的还有他更温柔的一个吻,易晓坤内心的狂喜简直都快爆出胸口,他欢喜的“嗷呜”一口亲住晁烽炎的嘴,伸了舌头与男人深吻起来。

晁烽炎也似是打破了内心的枷锁,那个女人的恶毒诅咒仿佛也自他记忆里逐渐淡去,这么多年他头一次在心底反驳她的话:不,我不会像你那样孤独而又卑微的死去,我可以被人所爱,也可以去爱人。

像头不安分的发情小兽一般的易晓坤,奋力吸裹男人的舌,唇边溢出两人交融的唾液,气喘吁吁的分开后唇间牵出一道银丝,他还舍不得与之分开又凑上去啾啾亲着晁烽炎,本就情欲涌动燥热不已的身体立时蠢蠢欲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体内育养的蛊已经彻底与他融为了一体,此时仿若新生,但似乎这般融合消耗巨大,因此自他醒来就感觉“饥饿”无比,也是如此他才悄悄夜袭晁烽炎而来,瞧见晁烽炎赤裸的半身就难耐不已,内心骚动的厉害,体内更是瘙痒酸胀极度渴望得到男人的抚慰。

晁烽炎也很快发现了易晓坤的异样,他呼呼喘着粗气,深吻过后下半身的裤子已经支起了顶不小的帐篷。

“你……刚醒……可以?”

晁烽炎不知道易晓坤与命蛊融合后状态如何,但只看眼下情形,这小子似乎没有半点虚弱之态。

“可以可以,完全没问题。”

易晓坤知道男人问的什么,他也知道自己睡了不短的时日,照理说应该比较虚弱无力,可他此刻却感觉自己龙精虎猛,就算遂英一块来,他都有信心与他们大战八百回合。

起了意,易晓坤心痒难耐猴急的不行,不安分的爪子直接摸上男人的膨起的裤襟,隔着布裤揉搓男人肿胀的命根,晁烽炎也搂过易晓坤摸入他宽松的裤襟揉捏他挺翘圆润的臀丘,手指沿着股沟摸下钻入那柔嫩的穴口,一摸之下不禁感觉有些意外,那处湿热的不成样,内里更是柔软的一戳就主动张开吸含他的态势。

“噫嗯……”

易晓坤被男人粗粝的手指摸弄的很是舒服,那充满欲望的触碰叫他心生渴望,翘起屁股,主动迎上男人插入的指头,嗯嗯哼哼的小声喘息呻吟起来,且随着男人的手指捅入,他内里蠢动着涌出不少透明液体,使得后头愈发湿润,抽插间愈发湿滑柔软。

“嗯……烽哥哥……你直接插进来吧……想要你,我现在就想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脸颊泛红,身体也热的厉害,因情动而湿润的眼带着祈求之意与晁烽炎对视,迫切的渴求男人的插入。

晁烽炎试出这小子身体是真的准备好了也没犹豫,起身面对面的将易晓坤压在身下,挺着青筋绽开的粗大阳具直抵身下人湿漉漉的臀股间。

紫红的大肉棒肆意摩擦搅弄敏感的肛穴,湿润发亮的龟首抵开湿软的穴口,随着男人腰力一送噗叽一声猛凿而入,大龟头撑开皱褶边缘长驱直入,顶出易晓坤一声绵长呻吟,腰肢颤抖着弓起,小腿自发盘住他的腰,难耐的勾缠着、摩挲着。

“嗯啊……烽哥哥……好大好烫呀……好舒服……”

已不知是第几次与男人这般交欢,起初叫易晓坤疼痛的大家伙此时却带给他无限欢愉,内里酸痒不已的肉壁被那粗粝的肉具狠狠磨砺,舒服的他小腹肌肉抽搐,大腿根发麻,难耐的蜷起了脚趾。

晁烽炎先是浅浅插弄了几次叫易晓坤适应一下,但见这小子嗯嗯哼哼惬意呻吟没丝毫不适反应,反倒扭着小屁股渴望他插更深些,也便没了顾虑,就势大幅度抽出然后再一口气捅入。

“啊啊……好棒……好深……嗯……还痒,再来啊啊……烽哥哥……用力肏我……”

易晓坤身体一阵痉挛,急喘着哼哼出声,两条胳膊紧紧搂住晁烽炎的脖颈,身体努力迎合向对方。

晁烽炎被这小丐帮浪的心颤,闷哼了声,应他的要求又挺腰快速捣干了几趟,给易晓坤肏的身体持续颤抖后穴一再缩紧,死死吸着他的肉棒,又缠又裹又吸又咬,那滋味简直爽绝,只是干的深了晁烽炎渐渐发觉有些不对劲。

他一边动作着,一边紧盯身下承欢的小丐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脸颊通红,眼神迷离,极为享受自己的肏干,一个劲的拿脸蹭他胸口,皮肤更是白里透红比往日更敏感,表现的极度饥渴。

不过最反常的不是易晓坤越发淫荡的反应,而是……

晁烽炎稍稍放缓了插入的速度,却加大了力度肏的更深,然后他感觉自己的肉棒似乎顶到了一处湿滑柔韧的软肉,那软肉中间还凹进去一点,在他顶上去时龟首干进软肉里被牢牢吸住,就好似内里有张嘟起的小嘴儿在吮吸亲吻他一般,快感格外强烈。

“啊嗯嗯……那……就是那……烽哥哥……再顶那……好舒服……”

易晓坤的反应也很大,好似特别喜欢晁烽炎捅他那处软肉,晁烽炎心中疑惑,之前他们欢爱时并没有那物……那是什么?

晁烽炎并未将疑问问出口,而是粗喘着再次抽身后撤,整个柱身抽出只留龟首,然后沉吟一声用力顶入,粗大的肉棒碾磨过细腻紧致的肉道一口气撞上深处那绵韧的软肉,顶出易晓坤喑哑的尖叫,身躯紧绷一阵阵痉挛。

而这次他进的又更深了些,硬硕的大龟头重重捣干在那软肉凹处,将之挤压的变形,彻底挤扁后那凹处竟微微张开了个小孔,好似再深入点就能凿穿。

晁烽炎心下惊异不已,没再抽出,而是喘着粗气抵在那处软肉上磨了磨,哪知他这番动作叫易晓坤彻底浪了,身体剧烈痉挛抽搐不已,急促喘息间噫噫嘤嘤带着哭腔推拒他:“烽哥哥……别、别磨了……好酸……好胀……哈啊……”

晁烽炎瞧着易晓坤哆嗦着喘气都困难,只得又抽出寸许,叫易晓坤喘匀这口气。

那到底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晁烽炎不知道易晓坤昏睡期间,那命蛊与他融合到了什么程度,他的身体发生了何种变化?

曲婪幽之前话语中透露过少许信息,是说易晓坤醒来后是要“吃人”的,他疑惑对方这夸张的形容到底是何深意,此时对应上易晓坤身体的未知变化,叫他不禁越来越好奇。

晁烽炎想要弄清楚易晓坤体内到底长出了个什么东西,他再次绷紧了腰身,手臂抵着易晓坤的膝弯将他大腿分的更开,臀股间的秘处最大限度的打开好迎接他的插入,然后憋着一股劲挺动腰胯一次次往深里干,往肉里怼,回回不落的顶干那处肉窝,试着捅穿那处。

易晓坤的眼神一下子就涣散了,尖叫呻吟声不断,万分难耐的以手指抓挠着给予了他极乐亦或极苦的男人的肩背,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只是一醒来后就感觉自己异常的饥渴,他渴望心爱男人们的肏弄,渴望那大肉棒大力的顶干,身体深处产生的那股酸麻痒意似乎只有男人的肏干能缓解一二,只是此刻男人进驻的太深,他怕自己遭不住。

“噫嗯啊啊……烽哥………哥………太深……不要……啊……”

晁烽炎一边肏弄易晓坤还一边观察他的反应,虽然小丐帮嘴上噫噫嘤嘤哼哼着不要不要,可他身体却死死的缠着他,就连里面那快被他肏穿的小肉窝都越发贪婪的吸裹他。

晁烽炎能感觉到,随着次第深入的捣干,那处越来越柔软,含进了他半个龟头,那小孔也几乎快被他肏开了。

此时的易晓坤仿佛也感觉到了什么,腰身紧绷弓起,小腹频频痉挛,尖叫呻吟已经变作了哽咽哭喊,但并非是疼痛痛苦,而是完全爽失了神。

此刻他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只觉身体深处那极度瘙痒处被男人的肉棒肏弄的舒服极了。

晁烽炎挺动着腰越干越深,湿滑的肉道内也越发的火热紧致,泌出不少透明淫液将整根肉棒都浸润的湿漉漉的,令结合处一片黏腻湿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且随着两人火热的交合,那宛若小嘴般的肉窝紧紧吸裹着大龟头,发出仿佛亲吻般的湿润声响,那声音随着晁烽炎的肉棒插入而有节奏的响起,淫靡至极。

意识迷离恍惚的易晓坤都听到了那臊人的动静,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小腹,那声音是从他身体深处传出来的:“那啊……唔嗯……那是……什么?”

“……,………,不知道……”

晁烽炎额头汗滴不住滑落,那声音臊人也就罢了,可他此刻却是被那肉窝吸的浑身战栗快要高潮,但他强忍着不射,想弄明白那到底是什么,于是强行压下射精的欲望压住易晓坤又是一通狠干。

完全亢奋起来的粗大肉棒胀成了非人的尺寸,又硬又烫,青筋绷起,紫红的一根深深插进易晓坤的后穴,磨砺着不断挤压裹缠它的湿淋淋的媚肉,一次次抵干上那深处的肉窝,圆润的龟头将那小孔肏弄的越来越柔软,直至彻底洞开后吐出大量湿滑粘液,淋在圆润的大龟头上使得其更光滑湿润,下一刻便能毫无阻滞的进到那深邃秘处。

“唔!”晁烽炎感受到那处的湿滑紧致爽的粗喘沉吟,感觉自己也是到极限了。

“噫啊啊——!”

易晓坤的意识在男人这般要命的狠干下早已恍惚,浑身汗湿,呻吟声也已沙哑,可就算这样他还是竭力与晁烽炎相拥,屁股迎合着男人的腰胯,后穴奋力吸纳那坚挺肿胀的欲根,内里那神秘处也悄悄张开了。

察觉那处肉窝被彻底的肏开了,晁烽炎闷哼一声倏然后撤,然后握紧易晓坤的腰肢猛力干入,腹股狠狠撞击那两瓣肉呼呼的臀丘,发出啪哒一声钝响,粗大坚挺的肉矛长驱直入,顶开那肉窝的小孔,径直干进肉壶深处!

肏穿那紧致孔洞的瞬间,晁烽炎就感觉自己那物卡进了一处更逼仄紧致而又柔软至极的所在,然后便被一股异常的吸力紧缚住,将之死死的锁在了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晁烽炎惊异于易晓坤体内竟然还藏着这么个地方,但同时被那肉壶牢牢吸住,终是再难隐忍,弃守精关,挺起腰顺着那股非比寻常的吞吸之力尽情射精。

股股白浊精液迸射浇灌进紧致的肉壶内,易晓坤抽气惊叫呻吟着,被男人射精的瞬间也射了出来,与此同时后穴缩的死紧,层层息肉裹缠住男人的性器,仿佛生怕“猎物”跑了似的,将男人的肉棒牢牢嵌合在体内,尽情“吸食”他的阳精。

晁烽炎眉宇紧蹙,沉吟粗喘着,腰身震颤着一次次射精,他这一次射的格外的多,也比往常持久,主要是因那不知名的肉壶死死咬着他不松口,仿佛压榨精元般吸吮他的肉棒。

待得高潮褪去,再射不出什么,晁烽炎才感觉那肉壶放开了自己,任凭自己抽离出性器。

以往他们欢爱,晁烽炎和遂英射在易晓坤体内后拔出性器,内里总是会溢出不少精液,可是这一次,晁烽炎抽出自己的肉棒后并未见着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淌出来,好似被那肉壶锁在了体内,跟随他肉棒滑出的仅仅是些透明的粘液,这一瞬晁烽炎似乎对易晓坤的身体变化有了些认知。

…………

晁烽炎搂着易晓坤在怀休憩半晌,这一次欢爱叫易晓坤失神,也叫晁烽炎心惊。

易晓坤喘息半晌回过神后就又往晁烽炎怀里钻,红着脸哼哼唧唧的赞叹刚刚那滋味太爽了,烽哥哥太厉害了,然后贴着他挨挨蹭蹭一会后抬起头,以那看似无辜的黑色大眼注视着晁烽炎问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实说刚刚两人干那次,晁烽炎被这淫荡的小东西吸去了至少有往日三次的量,他心中有猜测有疑惑,照理说不知道他身上到底发生何事不该继续如此贸然寻欢,可……

晁烽炎瞧着怀中小丐帮满脸期待的样子,爱人求欢,他又怎会拒绝。

况且刚刚他也爽得很,还想再仔仔细细体会一下易晓坤的身体变化。

他也没言语,抱起易晓坤,给他翻了个身令他跪趴在床,上身伏低翘高屁股,摆出了个野兽交欢的姿势,然后挺着仍勃发粗硬的肉棒抵住湿漉漉的小肉穴,一刻不停留的干了进去,一口气直插到底,直抵深处那肉壶嫩滑的肉窝。

“啊啊……烽哥哥……喜欢嗯……好深……”

易晓坤赞叹出声,腰身弓起,撅着屁股迎合男人深深的插干,他尚不知自己身体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但就是本能的在大龟头干进肉道深处顶到那酸痒处时喜欢的不得了。

男人筋脉凸起的粗大阳物疯狂碾揉他体内每一处软肉,抵过敏感的腺体再狠狠顶上深处那酸痒不已的开口,快感比往常强了一倍不止。

他哼哼呀呀的晃着腰,扭着屁股,眯眼咬唇享受那快感极乐,迫不及待的想感受下一次肏干带来的爽悦。

晁烽炎也爽的沉吟出声,易晓坤体内湿热的厉害,又好似舍不得他片刻抽离般死死咬着他,内里那肉壶口更是像张贪得无厌的小嘴吸着他,在他每次顶上去时狠狠嘬吸,发出湿润的亲吻声。

这感觉太爽、太刺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晁烽炎再顾不上思考这小子的身体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他此刻只想肏他,狠狠肏他,肏穿他体内那小蜜壶,让他体内灌满他的精液。

晁烽炎闷哼一声俯下身将易晓坤整个罩在身下,拧过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嘴,吸咬伸过来的小舌头,摩挲绞缠。

同时下身宛若打桩一般大幅抽出然后再狠狠撞入,干的那娇嫩的小肉壶张开了嘴咕啾咕啾的嘬吻龟首。

两人下身结合的湿润响声甚至大过了上面亲吻的动静,晁烽炎还故意每次都在里面多停留一会享受一下被缠绵吸啜的滋味。

渐渐的他算是理解了曲婪幽嘴里说的那“吃人”何解,易晓坤体内命蛊与他彻底融合前也是类似此刻这样发情的状态,照曲婪幽的说法是易晓坤出于本能要借精血育养自身,而彻底融合以后,消耗巨大十有八九还需大量补充精血,他此刻如此情动状态大概就是蛊血催发……

“烽哥哥……烽哥哥……射给我……嗯嗯……射进来……”

易晓坤诱惑着男人一次次在他体内射精,小腹被充盈着渐渐满胀微鼓,可射进去的精液却都被锁在了体内没有溢出分毫,两人彻夜欢爱直至天亮,易晓坤才迷迷糊糊的哼唧着“烽哥哥不要了,好胀好饱”再次昏睡过去。

至于那辛勤劳作一整晚的苍爹,被彻底榨干一滴不剩,裸着半身呆呆的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小怪兽”发愣,直到遂英迈入门时才有了点反应。

遂英挑起一边眉毛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再看看难得面露菜色的晁烽炎,总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可真行。”外出办事归来的曲婪幽给易晓坤把完脉后,一边喝着茶水,一边上下打量着晁烽炎,被他那有些妖异的竖瞳盯着晁烽炎顿觉浑身不自在。

易晓坤醒来后与晁烽炎狂欢一宿后又沉沉睡去,晁烽炎和遂英担心再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于是第一时间找归来的曲婪幽商量。

曲婪幽也不知外出干什么去了,一身血腥气的归来,眉眼戾气未消,竖瞳好似冷血的蛇类。他见两人神情紧张,尤其是晁烽炎,脸上不由显露一抹暧昧笑意。

“放心他没什么事,只不过是在结珠。”

“结珠?结珠是什么意思?”遂英插嘴问了句,他早上赶过来时见到面有菜色的晁烽炎,男人将易晓坤醒来后身体生出的种种异状都说与他听了,两人对他命蛊融合后的反应有所猜测,但还是需要曲婪幽来解答。

“结珠,就是你们常人说的,怀孕,受孕,有喜了,随便你怎么说,都是一个意思。”

“什么!?”

遂英和晁烽炎惊的豁然起身,愕然的瞪视着老神在在的曲婪幽。

易晓坤明明是男子,他怎么会怀孕……莫非是那个命蛊作祟?它改变了他的体质?

可是不论如何改变,男子受孕这也太骇人听闻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不想他怀孕?那容易,羽仙蛊与他融合后确实需要精血继续育养,但也只是前期改造他的身体对其需求比较大,后期逐步稳定也便不会总是这般容易‘发情’,你一次性让他摄入了太多精元,无法吸收的多余部分就被会蛊壶以别种方式贮存下来,就是结珠,以便供应他之后的消耗,你们如果不希望他怀孕生下孩子,只要放着不管他就好了,他的身体会在之后的几日内将结的珠慢慢消耗掉,对他不会有任何不好的影响,他甚至都不会发觉自己“害喜”过。我说的‘吃人’其实主要是这个意思,‘它’真的会吃人哦。不过结一次珠也不易,我听说想让育有羽仙蛊的人顺利结珠至少需三人‘喂养’他,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吸的精尽脱阳而亡,而你只一人,一个晚上将他喂至如此……啧啧,遂英,你这位兄弟当真……能力不俗啊。”

曲婪幽看向晁烽炎的眼神火热而又暧昧,因他深知每个身种命蛊羽仙的人那方面能力都十分强悍,需求很大,因此一个情人没办法满足他们,他们往往有众多情人。而他并没有在之前就明确告知他们,是因为遂英这个夯货之前拒绝了他的好意,他就抱着看戏的心态想让这个自负的男人试试什么是绝佳的炉鼎体质,没想到却坑了晁烽炎一把。

没真闹出人命,还真亏了这苍爹天赋异禀,竟然只凭一人之力搞的易晓坤进入结珠期。

经过曲婪幽这么一解释两人都松了口气,晁烽炎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但同时他们也又有了新的疑惑。

“如果……想保住……那珠胎……”晁烽炎难得开口,问出的问题叫遂英多看了他两眼,话一问出口他自己好似都有些意外,另外半句就没问出来。

曲婪幽也料到他们有此一问,表情无丝毫变化,微笑着说:“其实如果不是真的想要孩子,我不建议他留下这珠胎……因为结珠不易,怀稳至生产的过程更不易,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们,这命蛊羽仙是延命续命之圣物,它融于人体内处于共生状态,唯一的使命就是寄宿体的健康,而怀孕生子自古以来都是寄体靠吸食宿体养分以血肉孕成,生产更是一大难关,对于羽仙蛊来说,珠胎是精血旺盛下的产物,是‘储备粮’而非常人口中的‘婴孩’,所以,你们这无异于想在虎口里养个小婴孩,将会有多么不易不必我细说吧,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被吃掉,而这无关宿体本人意愿,羽仙蛊是不会让宿体内出现一个消耗他命元的东西存在的,除非……”

“除非什么?”

遂英听来听去,总结出的就是操他妈的苗疆的玩意都太特么邪性了,“吃人”养蛊延命?人干事?男人生子?这是要逆天啊……

“除非——你们可以在他顺利结珠后,能天天喂养他,供大于需,让羽仙蛊认定即便珠胎存在也不会危及宿体本身,才能保住,这期间如果断了供给,不管是成形还是未成形,珠胎都会被羽仙蛊蚕食掉,母体吃掉子体。未成形的还好,那还无法算作一条生命,如果四五个月以后遇到这种情况,难保宿主会因接受不了这种事而……出现精神问题。”

听完曲婪幽的话,遂英和晁烽炎都陷入了沉默,尤其是晁烽炎,当听说易晓坤竟然怀上了他的孩子,晁烽炎震惊之余有种十分复杂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些茫然,有些不可置信,但内心深处竟隐隐的还有股喜悦,可是这珠胎实在太过邪性凶险,虽然不会危及易晓坤性命,但万一中间出了什么岔子……易晓坤精神上恐怕扛不住……所以这结珠一事,也许他们不告诉他,就任凭他将之吸收会比较好?

他这种复杂的心思,遂英察觉到了,看着发呆怔愣的晁烽炎,心下也有些触动,晁烽炎不比自己,遂英虽然爹娘早逝,但自打他记事起,他身边就有师父师娘,从不缺长辈的关怀,同龄还有不少师兄弟一块长大,但晁烽炎不同,他打小就有那么个疯癫的娘,被虐待了那么多年性格近乎扭曲,差点被亲娘杀死却被他反杀后,这小子有过一段浑浑噩噩的低迷期,他一直是孤身一人……虽说有了他这个兄弟后,扭曲的性子慢慢矫正回来,变得不再那么愤世嫉俗,甚至加入苍云军有了活下去的目标和动力,可他内心深处的孤独旁人始终无法真正触及。

易晓坤的存在似乎是触动了晁烽炎内心对这世间唯一也是最柔软的期待,遂英也知道,比起自己对易晓坤充满欲望的喜爱,晁烽炎对这小丐帮的感情更深……

“具体要怎样喂养,每天肏他就行了吗?一天不肏会怎样?他结珠是老晁的,那他还能接受我的精液吗?”

遂英问的直接,用语粗俗,给曲婪幽噎的美目一翻给了他好几个白眼。

“谁都可以,只要别断了供给,必须每日都得喂养,至少一次,就跟你们吃饭一样,不然他饿了就要吸食珠胎,到最后长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谁也没法保证。”

遂英眉宇展开,打了个响指:“这不就结了,一个人怕是难以做到,两个人分担问题倒也不大,这胎可以留,不过也得问问晓坤乐不乐意,等他醒了之后再问问他吧。”后面两句遂英是对着晁烽炎说的。

晁烽炎抬头与遂英对视,自己的想法似是都被对方看透了,他登时感觉更为复杂。

“别想太多了。”遂英拍拍晁烽炎肩膀。

“好吧,你们想留也不是不可以,正好我也有研究素材,能做更进一步的研究,作为报答,我可以给你们提供点辅助药品,这个凝精露和正血丸低价卖给你们一些,凝精露你们爱用不用,这个正血丸可以喂食羽仙蛊,万一你们有事来不及耽搁了这个可备用……不过效力还是弱了些,一颗最多顶一天,五两银子一颗,这一瓶里有十颗,五十两银子不还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艹!抢钱呢你!你不是说作报答,你就是这么报答的?”遂英一听曲婪幽这离谱的要价就满脑袋青筋。

“你这不识好歹的大头兵,制这药我用了好多稀有药材,卖给别人十两银子一颗呢!给你五两我都没算我人工费!你爱要不要!”

“再便宜点!”

“不行,就五两一颗!你再讲价就十两!”

“我要,等晓坤醒过来,他如果想生,我就买这药。”

遂英与曲婪幽一起看向晁烽炎,表情一纠结,一惊喜。

“看看,同样是男人,怎么你就这么小气。”曲婪幽没好气的白了遂英一眼,遂英一眼刀挡了回去。

心却道:得嘞,一炮价值五两纹银,不想穷的卖裤衩,咱还是卖力点吧。

“凝精露多少钱……?”遂英抹了抹下巴问了句。

“……”曲婪幽斜睨遂英,骂了句:“出息呢?”之前是谁大言不惭的嚷嚷自己技艺了得拒绝了他的好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切!”

…………

易晓坤舒舒服服睡了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竟被心爱的两个男人守着,他喜不自禁的钻入晁烽炎的怀里蹭了蹭,然后又抱住遂英与他接了个吻。

两人一直等他醒好商量关于结珠孕子一事,将了解到的细节都告知给了易晓坤后,易晓坤惊愕的坐在床上,愣愣盯着自己的小腹,然后指着自己的肚子小心翼翼的向两人求证。

“这里……有小娃娃?”易晓坤表情单纯只是惊讶,看不出是喜还是惧。

“不不不,不是,还没成小娃娃,曲大夫的意思是说,你肚子里,有个……蛊壶,你跟老晁昨晚干的狠了里头结了珠胎,就是个种子,还不是个人呢。”

易晓坤哦了一声,呆呆的抚着自己肉肉的肚皮,此时他的小腹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昨晚,他还隐约有些记忆,似乎内里被晁烽炎灌的充盈,隆起不少,不过此刻已经恢复原状了。

“你……想生吗?”晁烽炎迟疑半晌才开口,他看不出易晓坤对这珠胎是什么态度,心下难免惴惴。

易晓坤一怔,然后抬头看向晁烽炎,他从男人眼中看出了隐藏的渴望,烽哥哥似乎……很想留住这个小家伙呢。

易晓坤自己对这意外的状况也有些懵,很惊讶,可是一想到被灭满门孤家寡人的自己,有生之年竟然可以有自己的娃,就有种无本万利赚大发了的感觉,他本来一直还挺内疚的,因为自己喜欢男人怕是这辈子都没办法给他们老易家留后,还想着哪天死了怕是都没脸面对地下的爹娘,可现在他竟然可以自己怀自己生,还是跟自己喜欢的男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盯着晁烽炎,脸上露出兴奋喜悦的笑容,他伸出手一把搂住男人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嚷嚷着:“我要生!我想生!烽哥哥,你帮我吧,我想生娃娃!”易晓坤刚刚听得清楚明白,如果没有男人帮他,他这体质是没办法保住肚子里的小生命的。

晁烽炎惊讶瞪大了眼,握住易晓坤的肩与他平视,认真的看着他的眼。

“你确定?你真的想生?”

“呵呵,我确定,我喜欢你!我想生,我想跟你生娃娃。”

晁烽炎一时间仿佛被巨大的惊喜砸中,他自知道了这事后一直隐忍着心底的渴望,自己也不确定心里对此到底有多期待,直到易晓坤答应的此刻。

松了口气的同时晁烽炎心中涌出一股狂喜与感动,他狠狠一把抱住怀中的青年,挑起他的下巴低了头用力吻住他,唇舌摩挲交缠,忘情而又缠绵。

在旁抱着手臂看着相拥的两人,遂英也露出了个安了心的笑容,心底感叹:得嘞,既然目标一致,那么接下来也就没什么可纠结了~

好在前不久边关大捷,敲打过了关外那群蛮民,未来一段时间内该是比较太平了,不必整日沙场征战出生入死,养个孩子玩玩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怎么顺顺利利保住这小东西,还是个严峻的考验~

一炮五两啊,为了长远打算,不得不计算着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番外“孕”娃日常

决定了要生娃养娃,易晓坤三人又给住处改造了一番,小院虽不算太大,但格局十分精巧,重新布局一番后多建了几间屋,除了给要研究羽仙蛊而暂时借住这里的曲婪幽准备了两间房,紧挨着卧房还布置出了一间小卧室。

不止领兵打仗算强项,在木工活方面也颇有两下子的晁烽炎,亲自砍伐了一堆木料,敲敲打打给自己即将降世的娃儿做了一堆小玩意,带护栏的摇摇床,精致的小木马,漂亮的小风车,做出的东西十分像样,给遂英惊讶的合不上嘴,意外这人竟然还有这本事。

“唔嗯……英哥哥……”

站在窗旁的两人望着院里树荫下劳作的晁烽炎,男人站在一堆木料中间,在一个木架上打磨一根木条,地上满是碎木屑,而窗内的两人享受着室内的阴凉,上身虽看似正常朝向外头,可下身却牢牢贴合在一起。

易晓坤脸色红润的扒在窗框上,下身光裸,露着两瓣白皙的屁股蛋,布裤垂落到了脚踝,翘着的臀股间楔着一根粗胀的肉棒,将那股缝凹陷处的穴口撑出了个圆洞,正不住在里头插进抽出,带出淋漓汁水,随着剧烈捣干挤磨发出叽叽咕咕的黏腻声响,显然交合多时了。

易晓坤刚睡醒就被遂英拉到窗边看外头这奇景了,两句话没说完便被男人脱了裤子扒开臀股肏弄起来。

遂英掐着小丐帮的腰自后头猛力肏弄,干的久了浑身汗如雨下,时近八月天气本就炎热,他们还做着最耗体力的运动,浑身的燥热自不必提,不过痛快淋漓的出出汗也十分爽利,尤其是小丐帮的身体缠人的很。

遂英一边干还一边嘴欠的耍流氓:“小娘子的穴儿可真紧啊~~你看看……你家夫君顶着日头多辛苦的在那干活,你倒好……嗯?肚子里揣个小崽儿还这么饥渴的含着别人的肉棒,被肏出了这么多水~~”

遂英故意使坏的往深里插,深入内里的硬胀龟头频频撩拨那敏感肉壶的小口,给易晓坤肏的失神惊叫,呻吟不止,惹得干活的那人都跟着回过头来看他们。

遂英还贱兮兮的朝对方挥了挥手,然后舔舔唇掐着小丐帮的腰臀更猛力的肏干起来,粗长的肉棒磨砺湿淋淋的媚肉,顶擦敏感的阳心,再怼进那深处蛊壶的肉窝口,肆意享受那处贪欢的嘬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快感过于强烈,易晓坤一下便被肏软了腰,哼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体内蛊壶小孔微张喷出一股湿滑粘液,浸润了深插里头的肉具,使得彼此交合更加顺畅。

遂英闷哼了声,嘀咕着骂了声操,这滋味实在太爽,他爱死了易晓坤这越发敏感的身体,太稀罕那藏在他身体深处惹人怜爱疼宠的小肉壶。

“丐丐这骚穴儿……这么贪吃……呼……喜欢英哥哥的肉棒吗?嗯?还是喜欢烽哥哥的?”遂英俯下身将易晓坤压紧在窗框上,伸舌舔吻他耳后嫩肉,咬住耳廓含在嘴里吮吻,下身还不住送上快速的律动。

易晓坤艰难喘息着发出噫噫嗯嗯的小声呻吟,被遂英的话诱导着看向另一人,透过朦胧泪眼看向庭院里那半裸上身的男人操起铁锯从一段粗木桩上锯下一截,那人用力时背脊至腰线的肌肉紧绷,随着一拉一伸的动作而显出清晰的轮廓,蜜色的肌理衬着晶莹的汗滴,着实诱人得很。

易晓坤舔舔唇,视线顺着男人侧腹那滑落的汗滴追至裤腰处,火热的眼神盯住了男人的前裆,因出汗加之男人此刻穿的薄,那鼓鼓囊囊的一包也随着他抬腿踩木头时时隐时现,易晓坤瞬间口干舌燥身体愈发燥热难耐,产生一股近乎疼痛的饥渴。

这贪欲立刻反应在他淫荡的身体上,下身骤然缩的死紧,深处那肉窝牢牢吸裹住遂英插入的肉棒龟头不撒口,给遂英缠的搂住他的腰没再抽出而是顶着那股吸力,在那欠肏的肉窝处狠狠磨砺几下,给易晓坤磨的不住尖叫呻吟。

“喜、喜欢……都喜欢……好喜欢……噫啊啊……英哥哥,不行嗯嗯……别磨……”

遂英瞧见小丐帮被肏弄的满面绯红,眼神发直嘴角直流口水,一副情动至极的情色痴态,哪能听进他说的话,抵着那敏感的肉壶口往深里磨,抵开那处开口将之挤开泻出大量汁水,粗胀的龟首就那样半插在那,将那小口顶成最开的姿态来回打磨,给身下人肏的尖叫的声音都变调了,含糊求饶,求男人快些插进来、射进来。

遂英额上也渗出不少汗水,来回插弄几次终于给了易晓坤一个痛快,胯骨死死抵住那胡乱扭动的小屁股狠狠往里一插,彻底肏开深处的小口,大龟头钻入那紧致肉壶内尽情喷射,股股白浊精液将之灌的满溢。

被射精的瞬间易晓坤也高潮了,只是他前头欲根被绳套牢牢缚住了无法射精,另一种高潮在体内爆发,充盈的肉壶反哺一般喷吐出大量透明汁液,淋在那圆润肿胀的龟首上,更是顺着紧密贴合的一点点缝隙溢出滋润了整个甬道和柱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泄了身后易晓坤整个瘫软在了遂英怀里,遂英还享受他体内痉挛紧缩的余韵,捏着他下巴啃了啃,然后视线自然而然望向他的肚腹,大手爱怜的抚摸上去。

距离之前曲婪幽告诉他们结珠之事已过了两个月,这两个月遂英和晁烽炎天天“喂食”易晓坤,虽说小日子过的是淫荡又充实,可也过得着实不轻松,如此的生活还得继续八个月,还真是甜蜜的负担。

晨起的欢爱非但没累着易晓坤,他稍事休息后便又很快恢复体力主动领了任务去做饭,饭菜都拾掇上桌时晁烽炎也已经冲好了凉洗去一身汗臭走了进来。

“烽哥哥,饭好了,快过来休息一会吃饭吧,嗯?这是什么?”

易晓坤疑惑的接过晁烽炎递来的小玩意,拿在手里细细端详发现是一个十分精致的木头酒葫芦,这小葫芦不大只有巴掌大小,装不了酒就是个小玩具来的,男人的木工和雕工都很了得,这葫芦上竟然还雕刻着非常好看的花藤和一个大大的福字,背面还雕了个胖乎乎的骑着鱼的娃娃。

易晓坤一见到这小酒葫芦就喜欢上了,双眼放光十分崇拜的看着晁烽炎:“烽哥哥,你、你好厉害啊!”

男人的手都是粗茧,可看似粗糙却能做出这么精细的东西,就连遂英都咋舌,纳闷这人什么时候学了这么一手,他还真不知道晁烽炎新兵入伍时的头年,因性格与旁人不和被排挤去千机营打杂了很久,那会的晁烽炎除了脸上遮不住的伤,什么苦累委屈都会和着打落的牙齿自己吞,遂英替他出头教训那些刺头儿前辈也只是治标不治本,最终还是靠他自己勤学苦练功夫打服了那群人才真正融入进苍云军。

不过那会在千机营里的磨练倒是让他涨了不少见识和本事,手上功夫虽多年不曾磨练倒也还剩了几分,做几个娃娃耍用的小玩意绰绰有余。

晁烽炎见易晓坤特别喜欢他做的小葫芦,按着青年的脑瓜往自己唇上一碰,“喜欢你就收着。”等明天集市上买几个穗拴上,看起来会更好看些。

虽然只是被亲了额头,可这一瞬易晓坤却幸福的浑身发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了行了,别黏糊了,赶紧吃饭。”

这回轮到遂英看不过眼越发黏糊的两人了,自从易晓坤决定了要生下这个娃,晁烽炎这小子就好似转了性似的,话变多了,表情也没以前那么面瘫了,整个人不再那么冷冰冰硬邦邦,多了几丝人气,遂英也乐见自家兄弟那别扭性子变得圆滑些,就是偶尔也会被越来越黏糊的两人酸到。

“嘿嘿,没事的,英哥哥,就算你什么都不会我也喜欢你~”易晓坤喜滋滋的攥着小酒葫芦,扭头又给了遂英一个吻,说的话给遂英气乐了。

“谁说老子什么都不会!老子会操人!刚我肏你肏的不舒服吗?”遂英坏笑着一把捞过易晓坤,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大手摸上他的屁股捏了两把。

易晓坤红着脸挣扎了下,推拒男人那不老实的大手,“舒服,舒服还不行吗!别、别摸了!吃饭,吃饭吧!”

用完膳,易晓坤帮遂英穿了衣甲,又被毛手毛脚的男人连摸带揉的吃了好几口嫩豆腐,下午这人要回营,晁烽炎也有班岗。

临走前遂英突然想起来,这小子不是觉着自己啥都不会吗?最近营内练兵搞了项大演兵,他打败了所有对手被选为天字营的战将,今儿个下午就要与其他营的优胜者正式比拼起来,他就让这小丐帮好好瞧瞧他男人有多勇。

易晓坤亢奋不已的应了,跟着遂英回营穿了他拿给他的一套天策的轻甲,头上顶着根短须须混在了一堆大头兵中间去给他们的将军加油鼓劲。

要说遂英的功夫和人气在营里那可是杠杠的,不提他是雷将军义子的身份,他能从一介平头小兵爬上如今的将军位并非借了师父的势,而是他一枪一矛阵前拼杀得来的,他性子虽油滑,见真章时那也是敢打敢杀敢顶着箭雨骑马冲杀在第一线的悍将,身手绝对了得,每年的各种演兵赛事他也是前三甲的常客。

这次演兵规模不算小,十二个营都参与,每个营派出三人,共计三十六名天策府悍将争夺前三甲,分了军体拳法、马上枪术和骑射三类,每一项成绩都不能太差不然根本闯不进前八,更不用想那独一无二的兵王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说遂英这级别的将帅其实不必参与这类赛事,可他自己不想生疏了手感,就跟着手底下的兵一块操练,每年都得上阵厮杀几番过过瘾,老被他同辈的人调侃他这是不给新人活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钉子户,遂英也回骂他们是自己老了抡不动胳膊腿,提不起抢怕了那些新人王,没胆子正面较量,两边对答几句狗脾气来了就免不了要较量上一番,还没正式开打,遂英已经被俩同僚轮了几轮了。

易晓坤混在一群兵蛋子中间,兴致勃勃的盯着自家男人,男人与人切磋笑闹勾肩搭背那意气风发的模样又给他迷得七荤八素的,且不只是他迷,旁边几个新兵蛋子瞧着自家将军一挑二还不落下风,凶悍如狼的模样那眼里满是星星,崇拜的无以复加。

后来比赛时嗷嗷叫着给遂英打气,易晓坤也不由被这群兵蛋子鼓舞了气势,热血沸腾的跟着嗷嗷叫,在赛场内正跟人比划的遂英听了那动静,勾起唇角冲这边抛了个飞眼,小崽子们嚎叫声夹杂着口哨声鸡血更上头了,给易晓坤乐的见牙不见眼的。

遂英体术极强,但他擅长的并非是正统体拳套路,而是游骑兵的精髓,一个正宗的机会主义者,出招没什么路数,看似懒散随性,可蛰伏在那柔韧又强悍的身躯内的是非常恐怖的爆发力,就似那围猎羊群潜伏崖边三天三夜的狼,极具耐性的等待出手时机,一旦出手就是一击必杀。

因为自家小奶丐就在一旁看着,今年的比拼遂英还真上心了不少,尤其是想到日里那小丐帮说自己啥都不会心里就憋着股劲。

他是不会给他们的娃做小床小马小葫芦,唯一会的就是干架、杀敌,他能出生入死经历大大小小无数战役而幸存凭借的就是一身肝胆和过硬的功夫护身,他擅长的就是怎么决战千里取敌人首级!

当遂英在演武场挥洒汗水与人较量厮杀的眼都红了时,易晓坤盯着场中那人瞧的都痴了,他当初之所以会喜欢上遂英,也是因为爬墙头偷看他们日复一日的训练,从那些身着铠甲的天策军里一眼就看到了仿佛一匹孤傲黑狼的遂英,易晓坤最爱的就是男人身上那股子彪悍强势的味道,喜欢,喜欢的要死。

最终顺利夺冠的遂英,下了演武场便被自家兵蛋子围起来扔上天欢呼,遂英哈哈笑着将手里的刚得来的几件护甲神兵扔进了人堆儿。

他年年参与对那些奖励早就不稀罕了,茅坑占位就是占了,有能耐的就干翻他夺兵王的位置,至于这些奖励,他都是随手奖给下头的兵。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了营免不了庆祝一番,但篝火前一众喝的七荤八素的兵蛋子喝着喝着突然就找不着正主了,茫然巡视一圈都没见自家将军,看着开了封的一个个酒坛子,呆愣一瞬,副将嗷嗷叫着不管将军了,今夜有酒今朝醉,喝完回去洗洗睡!

而失了踪的那人,此刻正逮了人窝在个没人的犄角旮旯里干的热火朝天呢,浑身激荡的热血借着酒劲燃的更盛,遂英将易晓坤压在墙上狠肏,下身裙甲卸到一半,滴了啷当挂在腰侧,裤襟半敞,露出粗野狰狞的肉棒肆意捅插那湿润紧致的小肉穴,干了没多一会紧密交合的地方便已经湿滑的不成样子,淫靡的小口大张咕啾咕啾的吞吸肉具,欢喜得很。

“唔嗯……哈啊……嗯嗯……英哥哥……”易晓坤也是浪的发了河,有感觉的一塌糊涂,回想不久之前他就趴在这大营外头的墙头,流着口水窥视他心仪的男人,此刻却被正主抱怀里抵在墙上干。

易晓坤搂着遂英的脖子眼神迷离的看着英俊的情缘缘,渴切凑上去亲男人的嘴,心底不住叫着喜欢这个人,真的好喜欢这个人。

“哥今天……勇不勇……”遂英狠狠吸咬着小丐帮的嘴和下巴,又低了头吮吸他喉间上下滚动的突物,吮的上头都是红点。

“勇……好勇……嗯啊……”易晓坤使劲点头附和,双腿牢牢攀住男人的腰扭着屁股肆意承欢。

遂英回来后随便跟人喝了几口酒就抓了他跑到这亲热,身上汗味很重,嘴里也带着酒味,易晓坤一闻到那味道就想起男人在校场拼杀时的勇武架势,帅的他浑身燥热难耐,当时就腿软了恨不得立马脱了裤子叫男人干自己,好不容易忍到演武结束,俩人恰好想到一块去了,撕扯着彼此钻进暗处便疯狂干起来。

“黑狼……英哥哥……嗯嗯……”

“什么?”遂英没听清小丐帮嘴里嘀咕了什么,但对他前一句的回答还是很满意的。

“英哥哥……是……哈啊……是丐丐的大黑狼……”易晓坤红着眼哼哼唧唧的凑到遂英耳边用气声说道,这也是遂英给他的初印象,他喜欢男人的浪,男人的野,爱他的狂放不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清了易晓坤嘀咕了啥,遂英呵呵一笑,搂紧这小子的腰弓身又狠凿狠顶了几下,炙热的肉具又肏进了深处磨砺上那微微洞开的小孔,一边干他一边学他在他耳边以气音说话:“那丐丐想不想给大黑狼生狼崽子啊……”

易晓坤被男人顶着肉壶口磨的浑身猛颤,噫噫啊啊呻吟着扭腰,肉道深处的开口咕叽咕叽喷出不少透明汁液,滋润了粗胀的肉棒柱身。

就着那股湿滑遂英喘着粗气又开始狠插狠捣,大手揉捏着那柔软的臀丘分的更开,粗野的肉棒几乎全进全出的肏干,交合处火热交融不分你我,仿佛真融成了一体。

“生……啊嗯嗯……生啊……丐丐……给大黑狼生狼崽……英哥哥……啊啊……”易晓坤惊叫着搂紧男人,双腿牢牢盘住男人的腰杆。

“要射了嗯嗯……英哥哥,解开……前面……让我射一次……好不好……我想射了……”

易晓坤前面的欲根一直被捆缚着抑制环,这是防止他太敏感泻出太多消耗精元而设,孕期他每天最多只能射一次,还得是在被“喂饱”的前提下。

今天的份,早上遂英已经喂过他一次,此时射一次倒也不打紧,遂英沉吟着摸到易晓坤那半硬的物事上,按开抑制环的卡扣,获得释放那物便以惊人的速度挺翘起来。

遂英将之拢在手里揉搓套弄,给易晓坤揉的又耐不住叫哥哥,主动吻住男人的嘴。

两人就这么一边吻一边尽情交欢,易晓坤扛不住更激烈的肏弄先一步射了出来,他高潮时体内那蛊壶喷出更多的汁水同时也裹紧了陷在其中的粗大肉头。

易晓坤哆嗦着享受战栗高潮,胡乱亲吻男人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英哥哥啊……啊……射进来……给我……都射给我,丐丐给你生小狼崽……啊啊……”

“好,生,给我生一窝……小淫丐,都射给你……”

遂英将易晓坤压在墙上尽情享受那肉壶肉道狠狠吸附自己的感觉,也没刻意隐忍,挺腰又往那小肉壶里钻了钻才开始射精,肆意浇灌那贪婪的小蜜壶,直至里头被彻底充满饱胀满溢。

两人气喘吁吁的交叠相拥在一块,半晌后激情方才渐渐平复,遂英又亲了亲易晓坤的嘴,问了句:“饱了吗。”

易晓坤回过神露出了个慵懒却又餍足的表情,哼哼着蹭了蹭男人的胸口,“好撑……”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肚子里那满胀的感觉,确实有“吃饱了”的感觉。

遂英笑笑抽出自己,紫红的肉具自那湿漉漉的后穴中拔出,发出咕啾一声轻响,尚来不及缩合上的穴口泌出大量湿黏汁水。

“水越来越多了。”舔舔唇,遂英强迫自己转移开视线不再看着那艳红的小穴,怕自己盯着盯着又看硬了。

易晓坤脸颊红润,心道还不是你们肏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番外新家本篇时间顺序应在番外任务篇后,番外命蛊前

经过两个月的修缮,新房子总算是修好了,易晓坤格外重视自己家宅的舒适度,从分舵那虽领了房契,可为了达到他认定的标准,重整翻修房子又填了不少银子,花的钱都够再买一栋宅院了。

今天他赶到新宅子里验收成果,里里外外溜达了好几圈,觉着这小宅院虽然比不上自己儿时住的易家大院,但门、堂、后室以及两侧东西厢房都翻新的不错,后院宽敞还有个小型练武场,寻常人家还真住不起这样的。

易晓坤最满意的还是后院箭竹林内的那处温泉,他请人着重修葺,旁边建起了个亭子,雕梁画栋弄的挺精致,亭子里头摆着竹椅矮榻,桌上还置着棋盘,小风一吹,惬意悠闲下棋品茶赏月,闲了就泡温泉池子里歇歇,解乏又有情趣,多自在!他相信晁烽炎和遂英也会喜欢这地儿的!

“师弟你还真下血本啊,怎么样,还满意吗?”负责帮忙督工的,是易晓坤的小师兄阮酒歌,他闲来无事应了易晓坤这修缮房屋的差事,忙里忙外两个月给师弟搭好了金窝。

易晓坤朝小师兄比了个大拇指:“不错,那点银子能修成这样,厉害。”

易晓坤说的那点银子在阮酒歌眼里已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不过他知道,眼前这个师弟是丐帮里少有的几个富得流油的子弟,听说易晓坤家里出事前,是江南瞿县首富易家大少爷,易家的生意做得很大,不是一般的有钱,当年他们家出事还惊动了帮主,虽然没能救下易晓坤全家,但好歹保住了易家独苗。

易家人遭奸人陷害近乎灭门,财富却留下来不少,只是易晓坤这些年在外漂泊很少动用家里银钱,除了这次修缮宅子。

“你小子之前一直满哪跑,这次是真定了心决定留在这了?就为了,那俩军爷?”

阮酒歌往日里与易晓坤走的近,没事就凑到一起闲扯淡,对易晓坤的事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很佩服他敢与两个军爷搞暧昧,那俩竟然还不打架,三人相安无事凑作对,也算边关奇闻一桩了。

为了多搞点素材写点荤段子卖,阮酒歌没少八卦他们的事,还偷摸将几人的事写进了自个写的话本里,卖的还颇为不错,不过这事他没敢告诉易晓坤,也算欠了他个人情,这次修缮房屋,这不主动请缨前来监工,改造旧房也出了不少主意,尤其是……嘿嘿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晓坤挠挠头,羞涩的呵呵一笑,盯着那影影绰绰的箭竹林,心神荡漾,想起自己与遂英和晁烽炎认识便是在温泉里,第一次正式见面就被遂英那大尾巴狼当场给办了,也才与他们有了这暧昧纠缠的缘分。

“对了,你之前说的那个、那个密室……改造的怎么样?也弄好了吗?”

阮酒歌听到易晓坤提到这一茬,突然面露神秘笑意,伸手点点易晓坤,“嘿嘿,就等你问呢。”一脸得意神色。

…………

易晓坤搬家了,这日,遂英和晁烽炎同天休沐,便一块来找他,走到院外就见这小子正指挥着人往马车上装家什呢。

虽说在这处住了还不到一年,可易晓坤的东西着实不少,足足装了两大马车。

遂英问他这是要干嘛,易晓坤凑到两人面前嘿嘿笑着告诉他:他们搬新家了。

“之前我在傅宅潜伏的那次任务,梁舵主说我完成的非常好,回来就奖了我一套宅子,还有之前斩九涯的事,也算阴差阳错立功了,呵呵,我没告诉你们是想给你们个惊喜,前俩月一直修缮着呢,这不已经修好了,就打算搬过去。

“那两次任务多亏了有你们帮忙,所以这宅子也有你们的一份,房契上我填了咱三个的名!这是我们共同的家!

“英哥哥,烽哥哥,以后我们一块住那好不?”

如此说着,易晓坤从怀里掏出房契和两把铜钥匙,一把递给遂英,一把递给晁烽炎,满脸期待的捧着房契看着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看了眼那房契顺手接过钥匙掂了掂,挑起一边眉毛盯着一脸献宝状的易晓坤,调侃了句:“怎么着,你这是准备……金屋藏娇了?”

遂英官阶不低其实早就可以自立府门了,但他习惯了军营生活,吃住都习惯在营里因此他压根就没想着在外头弄套别院什么的,没想到易晓坤私底下竟然都准备好了,不声不响弄了套宅子。

“嘿嘿……”

遂英这句“金屋藏娇”算是戳进易晓坤心里了,他自打家门突遭不幸就剩下他一人,一直都在外面漂着,他不是不渴望安定,但打小就喜欢男人的自个怎么成家?他本以为这辈子怕是就只能痴汉男人了,哪想会跟俩军爷凑做了对儿。

晁烽炎淡定接过易晓坤递来的钥匙,二话不说直接揣入怀中收好,然后揽过易晓坤冲遂英说了句:“走吧。”径自迈上马车。

遂英瞧这位爷似乎不大明白这钥匙的含义,挤眉弄眼的用手肘拐了拐他,耐不住嘴贱:“阿娇?”

“滚!”

…………

两位俏军爷见到自家宅院时还真吃惊不小,要说这宅邸虽面积不太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修葺装饰的非常不错,房子修建的方方正正有着北方的粗犷,但这庭院修葺的却有种江南小院的旖旎,尤其在看到后院箭竹林围着的那处温泉和旁边精致的凉亭时,遂英搂住易晓坤咬咬他耳朵。

“很好,我很喜欢这个,咱今晚就可以一起试试。”

易晓坤被骚军爷撩的耳根发软,尤其在感应到紧贴着自己的男人胯下那物似有若无的顶磨,他都有些等不及晚上了,想脱了裤子立马跳下去,沁着温泉水,叫男人狠狠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想到那画面,易晓坤就心痒难耐,反手捏住男人的手暧昧的掐了下,“一、一会我师兄们要来给我庆贺乔迁新居,晚上,等晚上的!”

易晓坤立功乔迁新居一事,雁门关分舵的大小丐帮们凡是得闲的都来给他庆贺了,师兄弟们也不空手来,这个拿点猪牛羊肉,那个拿点油盐酱醋、香饵作料什么的,自备伙食在庭院里就忙活起来,光圆滚滚的酒坛子就在墙根码了一长溜。

分舵主梁期更是雇了个驴车拉了一小车的家什,新旧参半,居家过日子实用的家伙事,“都不是什么贵重玩意,过日子用得着的东西,帮里兄弟们的一点心意,你看看有用的留着,没用的扔车上我再拉回去就是。”

同门的心意叫易晓坤好生感动,激动的一把抱住梁期连连道谢,恨不得挂在自家舵主大人身上。

梁期笑着摩挲易晓坤的脑瓜,在君山时他也算是看着这帮小子长大的,易晓坤性子活泼,与他走的一向很近。

只是这边俩人一抱团,惹的旁边一高大的碧眼黑衣青年皱着眉委屈巴巴看着他们,那眼神哀怨的简直像个失了主人专宠的猫科动物。

不等易晓坤自个松手,一旁遂英已经一把将自家丐小帮从梁舵主身上拎下来,笑着与梁期打了个招呼。

几人在雁门关都算有头脸的人物,平日里接触频繁,都相熟,易晓坤跟遂英、晁烽炎的关系是易晓坤主动跟舵主大人透露的。

梁期也早就知道易晓坤这娃的特殊喜好,起初还有点担心花名在外的浪荡子遂英不把他当回事,这傻小子说不准要吃亏,但大概是应了那句傻人有傻福的老理儿,看眼下这人对易晓坤这份在意劲,似乎,也不必太过担心。

一大群人足有二三十号,院里院外忙忙活活,除了这群大大小小的丐帮遂英看见一熟悉的人,李胤辰竟然牵着一头活羊登门了。

“你这是?”遂英疑惑的看看羊,再看看他身旁一额发遮眼的丐帮弟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次喝酒不是说了吗,下顿我请,让遂将军你尝尝在下手艺。”李胤辰烤羊手艺一绝,是营里公认的。

遂英哈哈一笑锤了对方肩头一记,回头对易晓坤和晁烽炎道:“咱今儿个有口服了!”

“师弟,恭喜。”

李胤辰身边看似寡言少语的丐帮一伸手将提着的东西递给易晓坤。

“谢谢二蛋师兄!”

易晓坤纳闷自家这闷葫芦师兄能送些什么东西,接过一看,好么,一兜子蛤蟆,密密麻麻在里头爬来爬去咕呱咕呱叫的好不凄惨。

这怕不是将郊外那条河沟子的蛤蟆都给灭门了吧,不过易晓坤也是识货的,这玩意烤着吃最是好吃,或者放上红椒爆炒再搁上酸笋炖,那味儿绝了。

烧烤窑搭起来,新鲜宰杀的全羊架在炭火上烘烤,桌椅摆开三大桌,黄昏将至,庭院内飘出各异香味,混着酒香和鼎沸人声,好不热闹,如此喧嚣直至亥时初方才渐渐散去。

庭院内的混乱暂且搁置一边,已经喝大发了的易晓坤撒着酒疯扯着遂英晁烽炎非要去温泉池子里泡泡,然后如愿以偿的被俩人按在池边狠干。

奈何小丐帮不争气,醉的厉害,做到一半就被热水蒸晕过去,被断了兴的俩军爷挺着硬鸟手忙脚乱的将人抬进屋安置床上,无奈相视,不想奸尸便互相推搡着、翻滚着,黏糊到一块互相纾解了冲上头的欲火才睡去。

易晓坤睡到半夜被尿憋醒,哼哼着爬起身找夜壶没找着,迷糊半晌才想起自己搬家了,一些家什还没来得及收拾,只能打着呵欠起身去上茅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放完水,被夜风一吹,易晓坤这酒也醒了大半,回房后愣在床前看着大床上熟睡的两个男人傻笑,金屋藏俩军爷,这心里啊满足的不得了。

他发了会呆,瞄准了俩男人的中间就想一个猛子扎下去,准备来个左拥右抱好好享受一番,可脚才迈上去一只他突然顿住了。

这个家里的一切,白天的时候他带着俩人转了一圈也算熟悉过了,可有一处他犹豫着没敢告知两人,就是……他请小师兄阮酒歌帮忙改造的密室……

想到此,他有些头疼的捂住了脑袋,他起初让师兄帮忙改建密室是打算弄个能藏宝或藏身的地方,顺便,真的只是顺便,就稍微、稍微改造那么一点点“娱乐”设施,可是他没让他把那打造成“淫窝”啊。

此刻易晓坤一想到密室里那些玩意就惊悚,想想如果被男人们发现那些玩意……用在他身上……想想就叫人——

哎呀好刺激!

噫——不对!他怎么可以这么亢奋……

易晓坤敲敲自己脑瓜子,想将那些莫名亢奋的情绪压制下来,可是他越忍越难耐,越憋越亢奋。

他眨巴着眼看着床上睡得直打呼的男人,心里犹豫等他们醒了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们这密室的存在,如果不告诉,日后被他们发现也是难免尴尬,可如果告诉了,这俩人该怎么想他,竟然偷摸建造了这么个淫窝……自己说不准要欲仙欲死个几日吧。

站在那发愣半晌也没想好到底要怎样,易晓坤这一折腾也是彻底睡不着了,他没再继续爬床,而是偷偷摸摸退出卧室,小心关上房门来到书房,摸到书架后的暗格一抠,啪嗒一声轻响后书架整个旋转了大半,露出了后面黑洞洞的密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拾阶而下,步入进去后易晓坤吹着火折子点亮壁灯,照亮了这间密室。

这密室空间着实不小,之前大都被当做储藏室来用,此刻里面修葺的着实有些诡异。

昏暗暧昧的光线映着那自棚顶吊下些绳索、皮套子和看似秋千的玩意,一旁靠墙还有几个奇形怪状的案台,另一侧甚至连形似监牢的铁栅栏都有,墙上还挂着些狰狞的“刑具”。

不过在最是叫人好奇的就属中间那堵挖了个洞的木板墙,那洞不大不小成扁圆形,易晓坤走到近前看到这玩意,脸颊就抑制不住泛出红晕,他听小师兄说这玩意叫什么什么……壁尻……据说是夜街几家有名青楼里刚刚兴起来的一种新奇玩意,发明者就是他那小师兄。

日里小师兄带着他参观他这些奇趣发明简单介绍过这些玩意的玩法和用途,他那会意识发散没能听太仔细,小师兄说这些大多都还在试用阶段,并嘱咐让他用过之后告知他体感如何,有问题的话他好继续改进。

易晓坤虽没少进出那些青楼妓馆,可这些奇巧淫趣的玩意他以前从来没接触过,一时间猎奇心思大过了羞耻心,他来到木板墙前拨动旁边的推杆,木板墙顺着棚顶和地上的凹槽滑轨慢慢分开,包括中间那个铜盆大小的洞,分开至一人可钻过去的大小后推杆便推不动了。

易晓坤盯着那个洞看了半晌后鬼使神差的从中钻了过去,在做这些机括时阮酒歌还特意量了易晓坤身形尺寸,这洞的大小刚刚好能卡住他的腰,如果再推动推杆,他就会被卡在这堵墙之中,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就各处墙体两面了。

“这有什么好玩的?”易晓坤不太明白这玩意怎么就成了夜街当下时兴的玩意,像是被砌在墙里似的一点也不自由。

“我看还挺好玩的。”

易晓坤的喃喃自语换来一道突兀的男声对答,突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刚想窜起却忘了自己还卡在墙洞里,而好死不死的那个声音的主人站在易晓坤开启机括的位置拨动拉杆,直接将他卡在了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英、英哥哥,你怎么下来了……?”易晓坤听到那把声音不用看人都知道是谁,心道怎么怕什么来什么,不但被遂英发现了密室,还被抓包了现行。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原来是一个人来玩这些玩意了?”遂英抚着下巴四处打量,一边观察一边啧啧称奇。

他混迹青楼妓馆多年都没见过这么多稀奇的玩意,这小丐帮行啊,算给他开了眼了。

“我没玩……英哥哥你拉一下那个拉杆先放我出来好不?”

易晓坤被卡在墙里,虽说那洞不宽不窄的恰好卡住他并不难受,可不论他怎么挣扎都拔不出来,他这撅着腚隔着墙与那人对话的姿势实在是不怎么……安全。

“不~~好~~”

遂英笑着走到易晓坤身后,看着眼前这幕,虽说他近来老实了许多再不曾涉足过烟花柳巷,不知道现如今流行了什么奇巧玩意,可单凭他这些年浪荡的资本跟经验,他一眼便看出这玩意的用处来,眸中瞬时生出些许兴味,眸色暗沉了许多。

易晓坤此时穿的单薄,弓着腰身撅着屁股,轻薄贴身的衣料将他那臀丘曲线显露无疑,这般翘着着实诱人得很。

“英……哥哥!”易晓坤还想祈求男人帮忙打开机括,可下一瞬便感觉一只不怀好意的大手摸上了自己屁股,捏握住那翘嫩臀肉情色的揉掐。

易晓坤被摸的一个激灵,突然间就开窍了,他刚还想不通这个壁尻有什么可玩的,此时被卡在墙中进退两难时他方才悟出这淫邪玩意的玩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不声不响的弄了这些好东西,不试试好不好用怎么对得起花费的那些银子。”遂英舔舔唇,撩起易晓坤的亵衣后摆,露出他雪白的腰背。

易晓坤虽个子不高,但身形偏丰腴,尤其是胸,遂英往常的注意力都被他那对儿翘嫩的奶子吸引了,此时仿佛突然注意到这小子的腰形也当真不错,被那丰挺的胸和肥厚的白屁股一衬,细的叫人瞬间生出无数情色念头。

易晓坤才刚转念意识到自己这自作自受的被动处境,遂英已经不客气的扒掉了他的裤子露出那两瓣白皙丰润的臀丘,因姿势原因股间大开,凹处那不安颤动着的小嫩穴也顺势暴露男人眼底。

晚间那会易晓坤在温泉池子里醉酒昏睡过去,遂英干到一半本就没能餍足,此时见了这幕又哪会隐忍,他直接拉开裤襟掏出半勃物事,握住后怼上那凹处的褶皱,来回磨动几下,蹭的彼此鼻息加重。

易晓坤看不到身后情形,可感知却放大数倍,格外刺激,脑中甚至可映出身后人此刻挺着阳具厮磨自己私处的样子,瞬间情动腰杆微颤,臀股下意识又翘高几分。

“嗯……英哥哥……”他此时也不叫遂英放开自己了,就像男人说的,他请师兄帮忙改造密室为的也就是增加合欢情趣,只是没料到会这么快派上用场。

遂英翘着眼前这白净的嫩臀,撸动着自己越发坚挺的肉棒,直到彻底硬起方才双手捏着小丐帮的细腰,抵着那柔软微张的穴口顶干进去,因还留有先前合欢时的热度,易晓坤的身体并未感觉多不适,几乎立刻便适应了粗大男根的侵入,后穴甚至主动吸住肉棒往深里裹挟。

遂英眼见着自己的性器被小丐帮贪吃的后穴迫不及待吞入,突然扬手在他白皙的屁股蛋上拍了一巴掌,拍的臀肉颤动,荡出肉浪。

“小淫娃,好会吸,就这么喜欢吃肉棒吗~”

正专注于交合的易晓坤被这一巴掌打的屁股发烫,膝头发软,下意识想跪下去,可因有墙壁阻隔,被迫卡在半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嗯……喜欢……英哥哥……”略带痛感的巴掌非但没叫易晓坤吃痛,反倒被这一巴掌打出更强烈的淫欲,他急促喘息着,翘高了屁股迎合身后的插入,想像平时那样晃动腰,可碍于被墙禁锢他此时只能被动等待。

遂英并没有一插到底,故意吊人胃口般,插入一半刚刚抵擦到那阳心一点便又退了出来,轻晃腰身以粗大的茎头摩擦敏感火热的肠道,退至穴口边缘再慢慢插入进去,插到一半又退了出来,往复数次便叫易晓坤那处自发出了水,耐不住性子哼哼着催促男人全插进来。

遂英笑着又拍了他几巴掌,将那两瓣肉臀拍打的一片粉红,肉穴被摩擦逗弄的泌出好些淫液,柔软的息肉咕咕唧唧的贪婪吮吸肉棒,讨好般蠢动着又挤又缠。

身体这般贪欢,易晓坤本人也是早已隐忍不住哼哼唧唧求饶,以气音哼哼着“好哥哥,好相公,肏深点,丐丐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淫浪的祈求男人肏弄自己。

遂英被易晓坤骚的彻底兴起,不再隐忍,捞住那细腰肥臀开干,粗大滚烫的肉棒猛烈凿入紧窄的肉洞,又急又重的捣弄起来,翻搅细嫩肠肉挤出更多淫汁。

易晓坤被那骤然深入的连绵顶干肏的顿时失声,眼神逐渐涣散,双手无处借力胡乱摸索,终于是抠到墙上两个形似壶耳似的把手抓牢,然后翘着嫩臀快意承欢,身躯颤动起伏着享受来自身后猛烈的贯穿,急喘几次后难耐的噫噫啊啊放浪呻吟。

…………

晁烽炎突然转醒过来,发现身边床铺空荡,刚才易晓坤醒来时他便有所感知,只是并未彻底醒来,这小子上完茅厕不赶紧上床偷摸溜出也不知是去干什么,他前脚刚溜,遂英后脚爬起床也出了卧室,两人一块失踪,晁烽炎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他们能干出什么勾当。

晁烽炎无法再独自成眠索性也翻身爬起,蹙起的俊挺眉眼里还有些尚未完全清醒的困乏,他下地穿鞋也步出卧室,刚出门便隐约听见了些动静,那声音似有若无,细幼绵软不知从那处缝隙里钻出,撩动着薄薄的耳膜,那一丝尚未清明的困乏瞬间涤荡一空,晁烽炎眼尾颤动,斜瞟了廊上尽头那开了一道缝的书房一眼。

透过那似痛苦似欢愉的细软吟哦仿佛看到了那小子双腿大开满面绯红承欢的模样,登时热血上涌,脚下无丝毫迟疑的迈向书房,顺着那淫荡呻吟声的牵引找到了未闭合的暗门,一路往下,深入至地下暗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踏下最后一阶阶梯,晁烽炎便看见了那正肆意享受欢愉的二人,只不过叫他意外的是他并未瞧见那嫩生的小丐帮熟悉的欢颜,而是看见遂英那花花浪狗挺着公狗腰,双手如钳锁着一截纤细腰肢,下身对着那白屁股猛怼猛肏,紫红的肉棒带着淋漓的汁水肆意捅插肉缘红肿的小穴,发出噗叽噗叽的湿润响动。

如果不是从墙板另一头不住发出那小丐帮的叫春声,晁烽炎还当这小子又不老实的撩了外头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家里胡搞。

他朝四周望了望,瞧见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看那可疑的形状也能猜到这些玩意的功用。

他没有太仔细研究那些东西,而是微眯了眼瞧着那正肆意合欢的二人,小丐帮的喘息急促,声音嘶哑高亢,显然就快达到高潮,遂英身躯紧绷,下身持续挺动,侧脸见汗干的专注似也没发现他的窥视,晁烽炎斜倚一侧墙体,双手抱胸看着那二人,眸中逐渐变了颜色,下意识的舔了舔唇。

易晓坤意识恍惚,身体里积蓄的热度骤然释放,腰身震颤着,挺得绷直的欲根射出股股欲液,他身躯颤抖着,嘶声尖叫着攀了顶,高潮中绷的死紧的身体带给遂英极大刺激,男人身体颤了颤,掐着他纤细腰杆的手改而捏握住柔软绵韧的臀肉朝两旁一分,然后大开大合的狂肏猛干,将那白屁股直接怼进了面前的墙板。

墙上的洞虽能叫易晓坤的腰前后挪那么两寸,但他胯骨宽、屁股瓣肉厚,是不可能从那洞里脱出的,被遂英这般狠顶狠凿,屁股整个卡在了墙洞上,就好似镶嵌在上头一般,雪白的臀股间只余一个被肉棒磨砺肏肿的肉洞,被那捅入其中的粗大肉棒子搅弄的淫液飙飞,且因再无丝毫闪避空间,被那粗长物事疯狂捅插触底,直直凿入最深最痒处,那猛烈爆开的快感滋味简直叫人癫狂。

刚刚获得高潮的易晓坤哪禁得住身后人这般肏弄,哈啊哈啊的喘息声和浪叫声混杂一起,身体剧烈痉挛抽搐,他手脚颤动挣扎着想逃开这面墙,可除了扳动机关他根本没办法逃脱,情急之下只得慌乱求饶。

“不要呀啊啊……太深……嗯啊……哥……英哥哥……放过我……噫啊啊……”易晓坤失神的双眼滑出泪水,简直要被这面墙和这墙后的那个男人折磨致死。

彻底被欲望扭曲了的遂英此时又哪里听得进对方的求饶,他也没了以往寻欢调侃相好的余裕,咬牙切齿的掐着小丐帮的屁股狠顶狠干,直至快感冲破理智束缚,腰身震颤着,肉棒竭力伸展着,深插在紧致肉洞之中的粗大茎头马眼缩合,飙射出数股滚烫精液。

敏感火热的肉道被那劲力非常的热精一次次冲刷,易晓坤撕咬着自己的唇瓣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体随之一次次颤动,抵在另一头墙上的肉棒也跟着又泄了不少汁液出来,此时他脑中尚留一丝庆幸,就是自己好在刚刚去了趟茅厕,不然此时怕是已经被男人肏失了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令人战栗的高潮渐渐退却,遂英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复,他刚想要低头看一眼被自己蹂躏的凄凄惨惨的白屁股,却突然被人扒拉了一下,他吓的一回头,便看到了双目赤红状态明显不对劲的某人。

遂英一愣,吓了一跳,仿佛此时才发现对方的存在,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他看了看晁烽炎充满欲望赤红的眼,又瞄了眼他胯下那高高耸立的裤襟,撇嘴一笑,那笑容邪性四溢。

遂英不发一语的抽身后撤,肿胀的欲根自那深邃的肉穴里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似是那肉穴仍恋恋不舍的吮吸挽留。

白浊的精液随着遂英的性器抽出而涌出,甚至还翻出些许媚红息肉,湿漉而淫靡,不等遂英瞧得更仔细,那被肉棒捅插多时尚来不及彻底闭合的肉花便又迎来一更粗大肿胀的物事,另一根精神奕奕青筋绷起的肉棒子,紫红的大龟头甚至都没给那可怜嫩穴丝毫反应时间,便径自叩开缩合的肉瓣长驱直入。

遂英双眼发亮的眼睁睁看着那嫩穴瞬间扩张至极,被男人那粗野的肉具彻底撑的绽开。

“咦啊——啊啊啊啊!?”还处于高潮余韵,想着终于可以喘口气的易晓坤差点被这狠狠一顶掐没了气,本能的疑惑男人怎么这么快便又恢复,明明,才刚射了啊??

但这疑惑并未维持很久,因为一堵墙后那再次干进他身体的肉棒与他彻底融合后那熟悉的感觉让他立即分辨出来。

“……啊啊……烽哥哥……不……嗯……受不了……丐丐受不了了……”

晁烽炎一经插入便捏住易晓坤的屁股开始了狂猛的肏干,不论是肉棒的外形还是肏干的节奏习惯,晁烽炎与遂英都有着细微的区别,这对于已经与二人合欢过无数次的易晓坤而言几乎全凭本能分辨他们的不同。

“厉害啊!还以为你得半天才能反应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了空的遂英从墙后绕到了前头,易晓坤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男人半裸的身躯,他被来自身后的连绵顶干肏的直不起腰抬不起头来,只能咬着唇咿咿呀呀伸出手求助,遂英一手握住他的手十指交缠,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一抬,瞧着这被欲望扭曲泪水横流的可怜小脸,体贴的给他擦去满脸泪痕。

“啧啧啧,哭的这么可怜。”

他才刚擦去易晓坤脸上的泪,这小子便又高声尖叫一声浑身抽搐,眼睛里涌出更多欢愉泪水,甚至眼神发直嘴角溢出涎液,是彻底被肏失神了。

遂英看着这被玩弄的仿佛随时都会坏掉的小情人,非但没丝毫怜惜,反倒欲火更加昂扬,这个地下密室放大了他们心底肆虐的淫欲,不但让遂英失控,晁烽炎更是身体燥热难耐饥渴异常,遂英揉了揉易晓坤被自己咬的红肿的唇瓣,挺了挺腰,将自己又硬了的欲根凑到了他嘴边。

而易晓坤此时就仿佛一个失了理智的淫欲娃娃,除了被晁烽炎肏的噫噫嘤嘤呻吟,身体不住颤抖起伏,但仍本能贪欢的捉住嘴边的肉棒,吸舔含吮不止,一边被男人的肉棒肏弄,一边侍弄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

晁烽炎看不见一墙之隔的另一端发生的事,但此刻的他也没心思管他们在做什么,他现下被一股扭曲的、异常的亢奋欲望牢牢裹缠,胯下肉具胀的粗硬至极,将那嵌在墙上的屁股肏的淫水不住流淌,他不但想将自己灼烫的精液射进这个深邃的肉洞里,甚至有更邪肆的欲望在暴走。

这个小丐帮是他的,他心底徒生一股扭曲的独占欲,想彻底占有这个小东西,他该如何占有他,他此刻都已经如此凄惨的被他玩弄于胯下,他该如何占有他、标记他?突生的占有欲望无限放大叫他一时思绪断了篇,等到回神的时候就听见易晓坤更为高亢的呻吟。

“噫啊啊……不……嗯……那是……什么……啊啊……不要……好胀……啊……”

易晓坤突来的挣扎叫正享受着的遂英疑惑,他看着身躯不住抽搐,似乎再也受不住想从墙里逃脱的小丐帮,松开了他的下巴,见他眼神涣散,满面潮红着呓语,遂英挑挑眉,然后又绕回墙后,瞧见晁烽炎正喘着粗气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维持着与易晓坤下体紧密交合着的姿势,男人比他还狠,不但将易晓坤的屁股怼的嵌在墙上,更是抬高了他两腿令他双股大开的悬空,整根性器都深埋在那股间肉洞里。

打眼一看似是没什么异常,直到遂英眼神瞟到两人紧密结合着的部位漓漓拉拉流出不少淡黄色的液体,闻到一股腥臊之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眉角抽搐,上前一步,一把推开晁烽炎,似也有些失神的男人顺着他的力道退了两步,粗大的肉具滋啧一声自小丐帮那湿漉漉的后穴里脱出,顺带出大量混着白浊精液的淡黄液体。

“操!”遂英吓了一跳,尤其是在看清楚小丐帮那可怜兮兮被肏翻的肉洞不住喷出某人的尿液时,异常的恼火。

“你他妈——!”变态啊!

遂英顾不得骂疯起来不管不顾的晁烽炎,伸手先扳开了墙板的扳手,将易晓坤从那墙洞里弄出来,一把抱起。

此时的易晓坤仍有些失神,迷迷糊糊的也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何事,只是本能的蜷缩在遂英的怀里伸手抱住对方。

遂英将人放到一旁一个仅有一人多宽的案台上,查看他的后穴,那处暂时无法闭拢,缝隙里还汩汩的往外溢出尿液,遂英也不嫌脏伸手便将那处撑的更开,想叫里头的液体更快的流出,可他指头才插进去便惹来易晓坤的轻颤,小丐帮以哑了的动静委委屈屈的哼唧“不要了,别插了……丐丐受不住了”。

然而嘴上虽这么说,这小子的身体却下意识的磨蹭遂英,搞得给他清理下体的遂英哭笑不得,顺手一巴掌拍上他的屁股蛋。

“别特么扭了,小骚货!”

被揍了一巴掌的易晓坤这才渐渐清醒过来,哼哼着看了自己下体一眼,瞧见那混杂着白浊的淡黄液体,一时愣住了。

他的沉默令一旁的晁烽炎和已经知道发生了何事的遂英都有些不自在,以前两人虽然平时玩的很疯,但都不曾干过如此荒唐事,尽情享受欢愉是一回事,但这……将尿射进里头这实在有点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的……晁烽炎这小子果然是个变态……

遂英心底里暗骂造成眼下这尴尬局面的臭小子,同时心底也不无愤慨暗暗琢磨:他特么还没标记这小丐帮呢,却让这狗苍云领了先了。

狂躁的欲火渐渐平息,晁烽炎此刻方才意识到自己干的事似乎也有点过火,琢磨了琢磨刚想说点什么,窝在遂英怀中的小丐帮却红着脸啃着手指以带着股异样亢奋的颤抖声音哼唧:

“没、没关系的……烽哥哥你们……想怎么对待我都行,我没关系的,只要是你们……我、我都喜欢……”

似是看出了遂英和晁烽炎的隐忍和犹疑,但较之他们的“不忍”,被灌了一肚子腥臊黄汤的易晓坤却觉着这没什么,更甚者,被这般“过分”对待,他心底竟有种扭曲的快感。

虽说那味着实有些刺鼻,但雄性圈地盘的天性如此,被圈给晁烽炎,这般充满独占欲意味的行为他非但不讨厌,甚至越发感到安心、亢奋,精神上获得较之以往更多的快感,这种异常的甚至带着点病态的感觉让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对劲,可是……那却都是他最真实的感受。

遂英有些意外的挑起抽搐眉角瞧着怀里眼神迷离的小丐帮,心道自己真是小瞧了这小子,他这变态程度丝毫不亚于他们这俩大尾巴狼,遂英也从来就不以正人君子自诩,他很快便反应过来并且秉持着一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搂紧热情的小情人,咬了咬易晓坤的脸颊和耳垂,手指仍探在他体内,故意以两指竭力撑开,轻缓抽插揉弄。

“既然你这么喜欢……那英哥哥的也都射给你吧……”遂英不愿落下丝毫,既然晁烽炎可以,那他必然也不能叫他真独占了这小子去。

易晓坤顿时埋低了头,身体颤抖的厉害,羞耻却也亢奋至极,他没言声而是以接下来的行为代替了他的回答。

他离开遂英的怀抱下地,重新面对那个开了个洞的墙板,双手抓住墙板上的洞缘,乖顺的躬身下腰,翘起屁股,露出那饱经摧残沾满各种淫水的嫩穴,翕张缩合吐露汁水,无声的做着最淫靡的邀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这股子奇异兴奋劲一下子便涌上脑,热血冲到了下头,他也不客气,瞟了旁边某人一眼带着股难掩的得瑟劲儿扶着自己又挺起的硬物直直插入那深邃肉道,享受般在那紧致火热而又湿润嫩滑的软肉里磨了磨便开始了射入。

男人起夜的这泡黄汤浑浊而又量大,炙热腥臊的液体尽数射入小丐帮的肚腹,灌了满腹。

易晓坤红着脸咬着唇,双腿打颤的撑在那,只觉肚腹酸胀烫热,热流在他体内涌动的感觉着实诡异而又淫靡。

遂英边射边躬下身,一手撑在墙板上一手抚上易晓坤的小腹,那处微微有些鼓胀,他揉按着那处在易晓坤耳边私语:“喜欢这样?”

易晓坤身体持续轻颤,后穴虽被男人的肉棒堵着,也止不住肚中越发强烈的满溢感,他羞耻却也止不住亢奋的沉吟着喜欢,他确实喜欢被他心爱的男人们这般标记。

遂英在那灌满自己尿液的肉洞里又捣了捣,随之拔出,带出大量带着腥臊气的液体……

地下密室中的欢愉,持续了足足数日,倒也不是说三人整日都泡在那淫窝里,日里他们三个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只是到了夜晚,那玩心就野了,三人都彻底放纵开来,易晓坤的前半夜几乎都是在里头各种稀奇古怪的情趣道具的绑缚或调教下度过的,期间他不但尝试了那壁尻的玩法,更是将什么秋千、跷跷板、监牢捆绑等玩意尝试了个遍,效果果然不同凡响,遂英和晁烽炎都给予了肯定和好评,不过就使用后心得体会,易晓坤是打死都不敢跟小师兄透露的,那实在太令人羞耻了!

要想知道用品体验,他也不怕被打的直接建议他小师兄:你自己找个伴玩去吧!

番外新家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番外孕一送一

“这!?”

曲婪幽满脸不可置信的惊讶表情看着面前人,后者被他这样盯着立刻浑身汗毛直竖,瞪起浑圆的眼珠与他对视。

怎么了??

曲婪幽顾不上给对方解释什么,皱着眉头手指再次探上对方手腕,强压下心底的巨大惊诧静下心重新切脉,沉吟半晌后,确认了某些事后缓缓消化了背后的惊人消息,眼角抑制不住抽搐的叹了口气。

他这非同寻常的表现不止让易晓坤一脸紧张,身旁两人也都不由蹙起了眉,不等他们询问具体,曲婪幽先开口了:

“……你们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上次我就隐约觉察有些许异常,但徵状并不明显我没太在意,没想到……竟然会有这种事……”

“什么意思?”三人都感觉一头雾水,不约而同询问出声。

“孕者本该是双数脉象,可我刚刚探出了三脉之象……滑脉徵状明显,已不可能是误诊,这般匪夷所思的脉象,我能想到的解释只有一个——同期复孕!只是,我以为这种事只会发生在畜生身上……”曲婪幽仍觉不可思议,啧啧称奇的轻缓摇头喃喃低语。

什么?三脉之象??怀孕者该是双脉,那这第三条脉是谁的?同期复孕又是什么意思?

虽然不十分明白曲婪幽的话,但隐约猜到了些许意思的遂英与晁烽炎从彼此眼中都看出了惊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三条脉的脉象已经稳了,说明至少有两个月了,母体这种复杂情况他竟然能活下来,这种事我从来没听说过。”

曲婪幽喃语的话让三人都很懵懂,尤其是易晓坤,他只担心自己的娃儿发育是否健康,能不能活下来。

可为什么会是三脉?娃儿怎么了?是他们育养过程中出了什么岔子?他还保不保得住这胎?

瞧见易晓坤满脸焦急神色,曲婪幽以手势示意他先别开口,“我先说结果吧,你……现下这肚子里怀了两胎……”

啊!?

易晓坤愕然瞪眼张开了嘴,满脸呆傻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果然……

遂英与晁烽炎的猜测得到印证,两人的心顿时放了下来。

“两、两两两两胎??”易晓坤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下,得到曲婪幽点头的再次肯定,脑内顿时一片空白,被这个消息震惊的一时反应不过劲来。

之前不是一个吗?怎么现在变成了两个?娃儿在他肚子里分裂了?他怀的果然不是正常胎儿,是畸形了吗?

怔愣一瞬后脑内蜂拥而出一个个可怕的念头叫易晓坤颤抖起来,他下意识的摩挲自己的肚子,心底突生一股强烈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要注意保暖他现早已扔了以前爱光膀子的习惯,里衣中衣外衣套了个齐全,为的就是不叫肚子里这小的冻着,这五个月他一直谨遵医嘱吃穿都格外注意。

“停!打住!”眼看易晓坤这眉眼耷拉,脑洞一开直奔奇怪的方向而去,曲婪幽赶紧提醒对方别多想。

他有些头疼的看着眼前三人,想想自己到底该怎么解释,他也是第一次碰上这种“奇事”。

“是正常的吗?”遂英尚算冷静,思路清晰,直接切中要害询问。

好在还有个理智明事理的,曲婪幽叹了口气,“目前看脉象一切正常。”

遂英笑笑,“那就好。”

在遂英看来一个娃两个娃一样养,多一个不打紧。

“好什么好!这非常危险!”曲婪幽眉头又再蹙起。

不说易晓坤本质是个男人,只是因神蛊改变了体质,本来他孕育胎儿较之常人凶险万分,一个不小心就会生出畸形胎、死胎,这同期复孕又怀上一个,不但对他本人负担加重,孕期更是加倍凶险,蛊胚孕育珠胎需求阳元更多……

依照曲婪幽判断这会就应该断了供给,叫神蛊自然而然化去腹中胎儿断了生子这个念头才是。

但他瞧易晓坤对着腹中胎儿的执着劲显然是不可能就此放弃的,他蹙眉斟酌半晌后说道:“我明日启程去寻我尊师询问此事,这同期复孕非同寻常,如果找不到安全生产的办法,我劝你们最好做好另外的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婪幽没明说让他们做什么打算,但易晓坤这会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是说他最终可能还是难以保住腹中胎儿,这让他本雀跃期待的心情登时如坠冰窟。

这几个月他小心翼翼,与情哥哥们努力育养珠胎,已然习惯了这个小家伙的存在,他本以为如此继续下去能顺利迎来孩儿降生……

…………

隔日,曲婪幽启程离开,遂英告了假陪在情绪有些低落的易晓坤身边,两人仰躺在后院的翠竹摇椅上,怀着五个月身孕、肚子明显大了许多的易晓坤窝在遂英怀里,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英哥哥,到底什么是同期复孕?”

易晓坤对曲婪幽所说之事还是似懂非懂,那人说的话,单字说出来他都懂,但连一块却很难听明白……

曲婪幽临走前交代了遂英不少事,其中也明确告知了易晓坤现下这种情况的原由,并告诫了他们在他回来之前禁止与易晓坤“同房”,因为造成“同期复孕”结了第二个珠胎这结果就是他们在育养第一个珠胎时,太过“努力”……

简言之,就是在怀稳一胎之后,他们同房的太过频繁,“喂养”过盛,相隔两月易晓坤体内蛊壶又再孕育出了第二个珠胎,造成了孕期复又怀孕,这在常人身上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即便是畜生,如猫、狗、牛、马,因发情期长及多卵排生体质,由不同公畜配种,也多是在同一段时期内复孕,相隔两个月的“同期复孕”在人类身上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这不怪曲婪幽啧啧称奇。

曲婪幽怀疑羽仙蛊这一奇怪特性如此循环下去,易晓坤怕是不止会怀第二胎,阳元供给充足的情况下他甚至能怀第三胎,第四胎……无限循环这实在是件很恐怖的事,这让他不由想起了一件事。

早些年他与师父在探寻南疆大山深处的一个村落时,发现了一处诡异遗迹,那一族人供奉的神像就是一个肚子大的出奇的石像,石像旁的斑驳壁画刻画描摹的就是一个献祭的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由众多男子包围在一个大肚子的男人身前,轮流与之不停交合又不停产子的画面,那壁画画风粗糙直白,看似献祭的仪式却透出股诡异淫邪。

曲婪幽当时年纪尚轻,对此等邪异之事无法直视嗤之以鼻,但他记得那时与师父一同探索深山异族,为的就是寻找教内遗失的三大神蛊的下落,那个村落正是有着羽仙蛊的零星线索……

曲婪幽辗转赶路三日,终于在日落前踏入一家医馆寻到了师父,彼时师父正隔着一层纱帘替人看病,他没有打扰,等在一旁,直到看诊结束,师父从帘子后头走出。

那赫然是一个身着紫衣,身量样貌看似不足十岁的女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异常魁梧壮硕的男子,只是脸被遮挡的严严实实看不清样貌。

曲婪幽躬身一礼:“师父。”

…………

易晓坤前几天从遂英那弄清楚了自己这肚子里的状况,一时间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等待曲婪幽带回消息的期间老老实实呆在家中安静养胎。

因要禁欲,夜里与心爱之人不得不分床睡,这对于习惯了每日性爱滋润的身体而言着实是一种煎熬。

身着单衣躺在床上的易晓坤下意识的摩挲着自己的肚子,双腿并拢又分开,分开又并拢,交叠着摩擦,借由衣物、被褥摩擦皮肤产生的快感聊以自慰。

虽说禁止与男人们同房,但为了保证珠胎的正常育养,易晓坤每日都得服下两枚由曲婪幽特制的丹药,且为了更好的吸收药效,那药并非是通过吞食服用,而是直接从下面填入体内蛊壶。

门扉吱呀一声轻响被人推开,带着药进来的晁烽炎借着室内的烛火光芒看清了侧躺在床等待被“喂药”的易晓坤,眉头不由蹙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禁欲对于易晓坤而言是煎熬,对于他而言又何尝好受,尤其是看到小丐帮充满期待的眼神和那透着红晕的粉嫩脸颊时,他下意识的喉咙口发紧。

易晓坤因孕期被照料的很好,本就白嫩圆润的他现在整个人都水嫩的发光,晁烽炎不知道旁人怀孕会不会像这小子这样,反正在他眼里这小奶丐是越来越诱人,尤其是在被他揽在怀里挺着日渐隆起的肚子承欢时,只要一想到这小家伙体内怀着他的崽,挺着被他肏大的肚子接受他的进入、肏弄,他就有种异常强烈的满足感和快感。

易晓坤朝晁烽炎伸出手,哼出声慵懒的“烽哥哥”,晁烽炎被他喊得立时裆下一紧。

两人隔了两日相见,搂住彼此亲吻以纾解心头相思意,晁烽炎的手顺势探入他敞开的衣襟,抚摸那凸起的肚腹,易晓坤挺了挺腰越发贴近男人掌心,气喘吁吁的缩回舌头以鼻子蹭着男人冒出些许胡渣的下巴,缠绵悱恻。

晁烽炎如今已经非常享受小情人对自己的撒娇,也知道他行为背后的祈求意味,大手顺势往下,捏住他被禁锢住的孽根揉弄起来,“喂药”时也都会顺便揩点嫩豆腐,满足对方的同时犒赏自己。

易晓坤歇过这口气又去堵男人的嘴,探过舌尖与之纠缠,同时覆住男人的另一手往自己怀中带。

他孕期里除了肚子大了几圈,胸脯的“赘肉”更多了,两团胸肉鼓胀挺翘真似女人那椒乳一般,上头两粒樱桃般的乳粒儿也大了不少,偶尔还会有少许乳白的液体从中流出,带着股诱人奶香,每到这时他胸乳就胀痛麻痒的厉害,令他迫切渴望能有双大手使劲揉搓那处。

与遂英一块时,男人最喜欢的就是将脸埋入他越发鼓胀的胸肉里,吮咬他的乳头,揉捏他的胸脯,说是要帮他“通乳”,以便娃儿出生时就能有“母乳”喝,可是易晓坤瞧着那大尾巴狼“吸奶”的架势,他怀疑真等娃儿出生,这家伙会甘心让位?

老是被遂英玩弄胸乳,易晓坤也从中体验了诸多快感,已然不排斥借由这两团“赘肉”满足肤触的渴望,晁烽炎的手覆在他饱满的胸肉上时,他便情动的哼哼着叫对方用力揉一揉。

晁烽炎贪欲甚重的狠狠吸咬着嫩滑的舌尖,同时大手捏着那柔软胸脯,指头来回拨弄硬挺红润的乳首,另一手则笼着两腿间抬起头的硬挺性物从下往上撸动,给易晓坤撸的腰杆直颤,臀股凹处一片湿滑,涌出不少情液。

两人热情相拥,易晓坤尽情享受来自男人的抚慰,呼吸越显急促,可这远远不够,曲婪幽已经离开了五六天,他们也便遵从医嘱的禁欲了这些天,易晓坤觉着自己已快忍到极限,体内极度空虚,本能的渴望着“吞吃”男人粗大肿胀的欲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与晁烽炎一边接吻一边哼哼出声,“……烽哥哥……插进来吧……给丐丐……只要,只要不射进里头……只是插进来……好不好……”

过盛的给予如果会造成“同期复孕”的隐患,那么其实只要阳精不射入进蛊壶,仅是享受欢愉其实也未尝不可。

晁烽炎犹豫了一瞬,但下一刻他还是拒绝了易晓坤的求欢,因为在自制力这块他一向没什么自信,尤其是自己越发受易晓坤吸引,就怕万一把持不住……

不过不能插入不代表就无法给予对方欢愉,晁烽炎将易晓坤推倒在床铺间,拢住他的大腿抬高,自己则拉下裤襟令那已经勃发昂扬的器物露出,硬挤进他的大腿根处。

易晓坤意识到晁烽炎要干什么,脸色越发红润,他咬着唇看着男人那插在他腿根的阳物,那物较之他的大了不少,自后头腿缝插入,前头还露出一大截,蹭着他胯下的丸囊和同样硬挺的男根,一大一小直观的对比令易晓坤心底不由泛起嘀咕,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烽哥哥就可以长这么大?

晁烽炎可没空琢磨这些有的没的,他拢住易晓坤的腿夹紧自己的性器便开始摆腰前后抵送起来,虽说这样的接触较之真正的交合感觉上差了不少,可聊胜于无,伴随着那熟悉的节奏易晓坤很快情潮涌动,回忆起先前与男人们合欢时的快慰,通过意淫获得更多精神上的快感,意识逐渐迷离,身躯彻底瘫软。

晁烽炎趁隙探下两指将药丸推入了那不停冒着淫水的贪婪肉洞中,异物的侵入瘙痒内壁被抵磨让易晓坤轻颤着闷哼了声,贪婪的绞紧了那物,自发将之吸进深处,那枚阳元丹进入他的身体后很快便消融,被那贪吃的蛊壶尽数吸光,隔了一会后晁烽炎又推入了第二颗,至易晓坤彻底服用完毕,他才惬意的享受起来。

易晓坤的皮肤水嫩光滑,沁着汗液显得粉嫩透白十分好看,因育养珠胎他本身也胖了不少,抱起来的感觉较之以往更加舒适,仅仅只是摩擦他的腿根获得的快感也丝毫不弱于真正的交合。

晁烽炎揽着易晓坤厮磨半晌并未刻意隐忍射在了他的肚子上,易晓坤也颤抖着高潮了,只是并未泻出阳精,后穴如女子潮吹般泌出不少淋漓汁水。

欢愉过后易晓坤窝进男人怀里小声喘着气,晁烽炎搂着他一下下的捋着他的背,指腹粗糙掌心却异常温暖。

两人呼吸趋缓,夜渐安谧,困扰了易晓坤几日的一个问题突然在此时涌上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烽哥哥……如果……我是说如果,曲大夫从他恩师那也找不出解决‘同期复孕’的办法……这个娃……”

最想要这个娃儿的人,最期待他出生的人大概就是晁烽炎了,虽然易晓坤也十分向往他们的孩子,但如果孩子无法顺利出生,他担心晁烽炎会很失望。

关于晁烽炎的身世,就在易晓坤怀孕决定生下孩子时,晁烽炎便亲口对他说了,他生父是军中声望极高的显贵,家世显赫,他母亲为了嫁入将军府设计晁将军怀了他。

只是那晁将军也不是什么善茬,风流浪荡成性,在外又岂只养了一个外室,莺莺燕燕的相好不知凡几,但浪荡多年也不曾将外头的人领进家门,就是因为家中有个极为厉害的将军夫人。

晁烽炎生母设计了晁将军非但没能母凭子贵,反倒遭到将军夫人的报复性打压,晁将军并未插手只是冷眼旁观,对这贪婪设计自己的女子全无往昔半点情分。

晁烽炎儿时受了极多的苦,却并非来自将军夫人的伤害,而是来自自己那因贫困潦倒、疾病缠身、精神状态极不稳定的生母,日常打骂虐待已是常事,但最叫少年时的晁烽炎难以容忍的是……女人将对男人爱恨纠缠的怨气通通发泄到了他身上……

甚至,在他少时不懂世事时强行与他媾和,染了病不说还差点被她亲手杀死……不过最终这个疯女人还是死在了晁烽炎的手里。

易晓坤格外心疼晁烽炎,本能的发自心底去反驳那个女人的话,他的烽哥哥绝不会孤独一人终老,他和遂英都会陪在他左右!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很想生下这个娃。

晁烽炎听到易晓坤的话一怔,“同期复孕”之事遂英已原原本本告知于他,甚至连曲婪幽的猜测也都告诉了他,这羽仙蛊的特性曲婪幽了解不多,先前也并未预料到会出现“同期复孕”这种诡异情况,再次复孕的隐患让他们进退两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比之放弃孩子的失望,晁烽炎更担心的,是因自己的执着,而不得不让易晓坤去承受失去孩子以及神蛊“吃人”的苦果所造成的负面情绪。

晁烽炎静静回视易晓坤,这个单纯的傻小子眼里都是他,而他真正在乎什么,他却不知道。

“我只要你,平安。”晁烽炎手按住小丐帮的脑袋瓜,唇在他额头一碰,一句似叹息又似爱怜的话语吐露,惊呆了易晓坤。

孩子可以不要,但是易晓坤,是他的人,他认定的人,晁烽炎早已在心底打算好要护他一世周全,他认定了的,从不会做任何更改。

易晓坤的眼圈倏的红了,他突然想起之前对自己说这句话的人,是自己被歹人绑走差点撕票依靠神蛊捡回一命醒来后爹对自己说的话,为了换回他的命,他爹舍弃了一半家产,那是他半生心血。

可是不论他爹花费多大代价救他,那毕竟是他亲爹,可是……晁烽炎是他什么人呢?

“烽哥哥!”

易晓坤猛的一把抱住晁烽炎,钻入他怀里,边钻边嘀嘀咕咕哼哼唧唧:“我喜欢你、我真喜欢你、非常喜欢特别喜欢!!!我想给你生娃娃……我好想给你生娃娃啊!”

“…………”晁烽炎看着怀中的易晓坤,内心突然被一种无奈而又满足的情绪充满,这种感觉熟悉而又陌生。

熟悉是因自打决定收了这个有着作妖体质的小丐帮就屡屡有此感受,陌生……则是因此前从没有过如此经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易晓坤,晁烽炎觉得自己活的越发像个普通人,感受普通人的感受,体会普通人的幸福。

他将易晓坤抱入怀中,手掌在其背脊轻缓捋着……享受这一刻的安谧美好。

易晓坤与晁烽炎腻歪了半晌,待得情绪平静了些时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

“对了,烽哥哥,我听曲大夫说同期复孕的爹不一定是同一人,尤其是我跟你和英哥哥同时……嘿嘿~”易晓坤有些不大好意思的挠挠脸颊,“那你说,这二宝,会是你的,还是英哥哥的呢?”

易晓坤竭力忽略“同期复孕”不确定性带来的不安,让自己尽量往好的方面去想,如果曲大夫找到方法让他得以保留两个娃,那二娃的爹是谁还真不好说。

想起遂英,晁烽炎沉默一瞬。

“……都可。”反正如果生下来不管爹是谁,生父肯定都是易晓坤。

晁烽炎并不太在乎孩子的亲爹是他还是遂英,如果真的有缘见到两个小家伙,他想他们都会非常喜爱。

易晓坤听出了晁烽炎话中另一层含义,欢喜得很,但立马又惴惴难安起来,“啊……好希望曲大夫能带回个好消息。”

晁烽炎心底又何尝不如此希望,他揽过易晓坤拉高了被子将两人盖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吧。”

三日后,时近黄昏之时,易晓坤三人刚将饭菜端上桌,曲婪幽便风尘仆仆上门,一时顾不上吃饭忙将人迎入茶厅。

“怎样?”易晓坤急切询问。

曲婪幽先喝了口茶水,然后将手中的东西往桌上一拍,“两个半方法,不过……都有风险和一定副作用。”

三人视线集中向桌上的东西,那是一个皮革制的工具袋,里面露出的是大大小小上百根银针。

遂英不解,两个就两个,三个就三个,怎么还出来半个是什么意思……

曲婪幽知道三人着急,也没卖关子,他先告知了他们他此行去见师父后了解到羽仙蛊的特性。

这羽仙蛊在传入五毒教之前,是西南边陲一个信奉着族母教的隐匿部族之圣物,这羽仙蛊的真正用途并非仅仅是让人拥有强大的生命力,这强大生命力为的是让种蛊者有足够的能力与体力产下一个又一个族婴……

之所以如此,是因西南边陲部族众多,早些年为争夺生存资源和女人,各部族间战乱纷争亦不断,一族战败面临的往往是部落内所有女人都被掳走,所有男人都被斩首虐杀的下场。

那隐匿部族战败后,巫医长老在族内所剩不多的精英保护下勉力逃入深山,但活下来的人中一个女人都没有,如果无法延续种族血脉他们活着也无甚意义,巫医长老便在这种情况下研制出禁蛊秘术羽仙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羽仙蛊的主要蛊胚是传说中名为蚴遗,外形似蛇的上古生物,蚴遗有着强大的繁殖能力,其特性便是可“同期复孕”,与生命力顽强的羽化蝶幼虫一同入蛊,炼成的羽仙蛊种在人身上,彻底融合后体内蛊胚成熟时与数名男子交合,只要有足够的阳元,持续育养,种蛊人就可以不停复孕产子,从而延续血脉兴盛种族,而那名被选中的种蛊人便被称作“族母”。

部族选择种蛊人时选的大都是族内最强的战士,肩负兴盛族群的荣耀使命,但即便如此,不停地复孕生子也会令他们逐渐衰弱,连续产子数十年诞下上百婴孩,生命亦近乎枯竭。

遂英三人听完羽仙蛊的来历不禁汗毛直竖,与晁烽炎彼此相视一眼颇感毛骨悚然,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蛊术竟如此邪乎,用精英战士种蛊生子,这实在太残酷了些。

易地处之如果是他们遇上这事,这种“荣耀”他们服从不服从?

曲婪幽告知他们羽仙蛊的来历后先说出了欲解决易晓坤“同期复孕”体质的那半个办法,就是利用蛊术逆向施蛊,分离出蚴遗令他失去再孕的能力,但分离已经融合于宿主体内的成熟蛊又谈何容易,这个办法成功率不足五成,且会不可避免伤害到易晓坤,风险极大。

“……第二个办法呢?”遂英听完直接略过了这个办法,他不希望让易晓坤承担那么大风险。

“第二个办法……”曲婪幽抬眼看了看遂英和晁烽炎,然后又看向愁眉不展的易晓坤。

“第二个办法是严格自控,羽仙蛊的新生卵囊周期是六十八天,只要有足够阳元就会不断受孕,如果不希望他继续怀孕就必须非常精准的‘喂养’,阳元不可少亦不可多,但想做到如此也非常困难,至于原因,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

成熟的新生卵囊会有“情期”,那段时期的蛊壶有多“贪吃”遂英和晁烽炎都有切身体会……他们能把持得住的话也不会令易晓坤怀上第二胎。

这方法有点悬,但并非绝无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三……”

“第三个办法——”说到此,曲婪幽语气难得轻松起来,他笑着拍了拍桌上放着的针囊,颇有点幸灾乐祸意味似的说道:“从根上断绝受孕可能。”

曲婪幽话音刚落,遂英眼角一抽,晁烽炎也有些不淡定的看了过来,两人同时有种胯下一凉的感觉……

“呵呵,别误会,虽然不可完全阻断精元,但降低其质量我还是有不少办法的,最容易的,就是在你们的身上施针,令精元减低到易晓坤孕期所需的程度就可以了,不过,负面作用就是,你们也无法令别的女子怀孕,不能说绝对不能,但无限接近于……绝育。”

“这方法只是抑制你们旺盛的精元产生,降质不降量,并不会影响其他功能,你们只要像往常一样每天一次育养他腹中胎儿即可。”

曲婪幽没将话说的更明白,他相信遂英已经听懂了他的意思。

这个办法的副作用可以说是最小了,且不用易晓坤承担生子之外的风险,只是遂英与晁烽炎无法再与旁人生儿育女。

晁烽炎听了这个办法下意识看了遂英一眼,他本就不打算再去娶妻生子,对此无甚所谓,但遂英的出身他也知道,他怕是难过他义父雷将军那一关,雷将军虽然不是遂英亲爹,但养育之恩大过生身,他们期望看到遂英成婚生子也是人之常情。

遂英也知道晁烽炎看自己是什么意思,他咧嘴一笑,“甭犹豫了,就这个吧,我让师父失望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大不了再挨他一顿揍,我也不想再添麻烦找个女人生孩子……况且——你这肚子里的二娃,十有八九是我的。”

遂英笑着摸了易晓坤的肚子一把,易晓坤大概什么时候怀上的他心中也有数,想来大概就是之前演武那日,他与易晓坤情动厮混没太在意阳元过盛的问题而结下珠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想着甭管成不成婚,真生了小崽领回去叫老头祖父他就算脾气再大也发不起来!

遂英深知师父性子,且师母心肠也软,叫她帮忙劝劝师父也就过去了,反正这日子跟谁过不是过呢,他师娘之前还操心他婚事。

“你们确定?想好了?”曲婪幽挑眉看向三人,晁烽炎和遂英都已下了决定,反倒是易晓坤还有些犹豫……

“那我们……就只能有这两个娃了吗?”

他啃着手指,有些纠结的吐出这么个问题,惹得房中三人齐齐看向他。

怎么着?俩还不够,这小子生上瘾了?

易晓坤见三人都盯着他,突然就有点小紧张、小羞涩:“我、我以前有好多弟弟妹妹,我挺喜欢小孩的……”

易晓坤挠挠头哼唧着,反正他家底儿厚,不论生几个都养的过来,他习惯了大家庭的热闹,如果能生,他还想生三娃,四娃……

“…………”

三个人同时沉默了,遂英有些头疼的挠挠头,曲婪幽则琢磨一会后突然笑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本来还想试探这两人到底有几分真心真意,看来我真是白操心。”

曲婪幽笑看着眼前这“不简单”的小丐帮,这小子真是屡屡叫他吃惊,看似呆憨懵懂,实则顺其自然随遇而安,揣着大智慧的豁达心态,也难怪会让遂英这般浪荡子收了心。

通过先前一段时日的相处,曲婪幽也下意识把这小子当自己人了,因此在说这第三个法子时其实有所保留,他也是好奇遂英和晁烽炎会为了这小丐帮做出多大牺牲。

“这种节育并非是永久性的,羽仙蛊的同期复孕最多可达四胎,但对种蛊者的身体状态要求极高,暂时的节育还是有必要的,至于之后你们如果还打算生育更多,那只要再施针促使精元再生即可。”

易晓坤眼睛发亮的盯着曲婪幽一个劲点头,遂英则蹙眉后又挑高了一边眉毛盯着曲婪幽,这人先前话说一半什么意思?觉得他渣会为了自己而叫小丐帮独自承担生育的风险?

曲婪幽也没正视遂英的审视,见易晓坤舒展了眉头没了顾虑,拿过针囊起身。

“既然都没什么异议了,那么你们两个,谁先来?”曲婪幽笑眯眯的看着面前两个高大的男人,手上针尖闪过银亮寒芒。

…………

入夜,易晓坤舒舒服服的泡完澡穿了衣衫正打算往外走,遂英突然推门而入,打算趁水还温就着这水也洗个澡。

“英哥哥……你好了?会疼吗?”易晓坤帮着遂英卸甲脱衣,眼神瞄向男人下半身,曲婪幽动针前叫他出来了,也不知里面情形,只叫他安心不会废了他相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个屁,跟蚊子叮差不多,全当被叮了几口,帮我搓搓背。”遂英皮糙肉厚那会把那几针当回事,要说较之疼痛,其实眼瞅着那人拿着数寸长针往他鼠蹊部和根囊下方插看起来更吓人些,现下轮到晁烽炎挨叮了。

遂英跳进浴桶撩着水就开始搓洗起来,易晓坤松了口气,挽了袖子拿起一块汗巾帮他搓背。

“曲大夫……咳咳,说了什么时候……可行房了吗?”易晓坤一边给遂英搓背一边打听着,听他这句问话遂英龇牙一笑,转过头来捏住易晓坤的下巴,眼神暧昧胶着上对方含着期待的眼。

“怎么,骚穴痒了耐不住想挨肏了?”

遂英话糙的很,易晓坤被他噎的脸颊一红,撅嘴哼哼起来。

“不行么哼!你、你就不想我吗?”他们已经有日子没做了,易晓坤不信遂英这花花浪狗就不想。

遂英被他这坦荡荡的小模样逗得哈哈一笑,捏着他下巴凑上前去亲了那撅起的小嘴一口,然后又侧过头舔了他脸颊一下。

“想!老子想立刻就肏死你!”遂英突然起身一把捞过易晓坤,小心避开他的肚子硬将人连拖带抱的弄进了浴桶,易晓坤惊呼一声紧张的搂紧遂英,一身衣衫不可避免的弄得湿透。

炙热的身躯紧密相贴,易晓坤一下子就感受到紧抵自己后腰滚烫的硬物,男人竟然已经勃起了。

这下易晓坤更是哼唧声不断,吐槽男人明明也渴望他渴望的要死,还调侃他好色!明明最色的就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遂英没有丝毫窘迫感,论不要脸程度,三人中就他最没脸没皮!

揽着小丐帮在怀,下身抵住他腰臀往下一滑,粗硬的物事便抵入了臀股缝隙里,隔着层湿透了的布料似有若无的捅插敏感穴口,仿佛要不管不顾的戳入。

下身传来的瘙痒和内里酸麻的渴望叫易晓坤顿时软了腰,喘息急促,本能的岔开腿翘起臀股,摩擦男人的欲望。

遂英一嘴咬住易晓坤后脖颈,咬的不重,却令易晓坤更加亢奋难耐,他弓起腰抵着那股缝就狠撞了几下,撞的易晓坤身形不稳赶忙扶住浴桶边缘。

“想要了吧?想要就撅屁股。”遂英扬手一巴掌拍上易晓坤不住摇晃的翘臀,打的那被湿布包裹的肉臀颤颤巍巍。

易晓坤喉底哼出一声低哑呻吟,喘着粗气,迫不及待的撩起衣袍下摆,露出雪白的臀丘和丘壑之中的嫩穴,那处经两个男人的长时间调教早已习惯了粗勃性器的磨砺,入口泛着淫靡的色彩。

遂英那双狼眼盯住那处便移不开了,手指直抵进去,深深捅入,抽插碾磨,令易晓坤腰杆轻颤发出一声绵软淫叫,那穴口缩合抽搐着咬紧了遂英的手指,夹的男人一声“操”来不及骂出混着唾液一道咽了下去。

试出那穴儿根本不必手指拓软,湿滑柔软的可直接提枪就干,遂英也便不再客气,抽出手捏住那肥厚挺翘的白皙臀肉,朝两旁一分,腰胯一挺,灼烫坚挺的昂扬性物径直捣入,肏开湿热紧致的肉道直捣深处贪吃的肉壶。

“嗯啊啊……”易晓坤昂起头浑身颤抖着接受男人的进犯,身躯似狂喜本能战栗不止。

丰挺的臀肉被男人胯骨撞击的发出拍肉的闷响,体内那饥渴的格外酸疼麻痒之处被烫热的大龟头狠狠捣弄,快感简直如山呼海啸瞬间扑灭人的理智,很快便叫易晓坤眼神涣散、浑浊失神,沦为只知道追逐欢愉的欲望野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臀胯相撞激烈交合的声响不绝于耳,易晓坤的呻吟也带上了哽咽,眼角滑出亢奋至极的泪水。

遂英动作猛浪归猛浪,可激烈交欢之时他仍不忘一手护住易晓坤的肚子,也是怕自己过于兴奋动作大了弄伤对方,哪知易晓坤却对他这般爱护格外有感觉,被肏弄的高潮不断时还不忘拉扯男人大手,环住他的腰摩挲他的肚子噫噫嘤嘤叫男人爱他、肏他。

遂英边干边喘息着楼住易晓坤,令他仰躺在他怀中,抬高一腿自下而上交合动作,两人交颈厮磨吻在了一处,因动作激烈,洗澡水溅了满地,晁烽炎进门时瞧见的就是眼前这极尽淫靡的一幕。

挺着被男人肏大的肚子的易晓坤一脸沉迷欢愉神色与遂英热吻,白皙的大腿抬高露出臀股间那正奋力吸裹着男人粗野性器的殷红肉穴,随着二人疯狂的律动正不知羞耻的发出黏腻臊人的声响。

见晁烽炎进来,遂英停下了狼吻,舔了舔唇看向门口的男人,易晓坤意识恍惚随之也发现了晁烽炎,艳红湿润的唇瓣微张,眼梢荡着无意识的慵懒媚意,性感的惊人,只一眼就叫晁烽炎也完全亢奋起来。

“烽……哥哥……”

易晓坤本能朝男人伸出手,下一刻便与男人十指交缠,红肿的唇瓣和胀麻的舌尖都被喷着急促鼻息的男人叼住了,遂英更是搂住他另一条腿一抬,将他完全抱起,大开的臀股间吐露出半截被淫液侵润湿透,青筋绽开的巨硕阳物。

晁烽炎不发一语走上前,单手解开裤襟掏出逐渐挺起的物事,就势往两人濡湿的交合处抵去。

易晓坤察觉男人意欲为何,下意识地有点紧张,自打他怀上崽,他心爱的两个情哥哥总是轮流与他交欢,久不曾三人一起共享欢愉。

可是紧张是真的,期待也是真的,他知道他们不会伤害他,全然放松了身心,下身虽紧致的不行,却也在男人们耐心的侍弄下再次完全吞入两人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彼时易晓坤已然全身大汗淋漓,身体满胀,被体内两根粗大物事“撑”的连呼吸都困难,可两人将他夹在中间默契的一起动作起来时,他却也爽的趾尖紧绷,腿根抽搐,尤其是当二人一起肏弄他体内那盈满蜜汁的贪婪肉壶时,淋漓的汁水将三人的下身彻底融成了一体。

遂英和晁烽炎更是较劲一般都想要将那硬胀的龟头干进逼仄紧致的肉壶口内,一起发力狠凿狠顶,肉壶口的软肉被肏的又酸又麻,好似嘟起的小嘴儿不住亲吻吸裹冲顶上来的圆润龟首,发出滋啧的臊人响声。

“不……嗯……进不去……太大啊啊……”易晓坤的双眼早已失神,眼角不住滑出激动的泪水,欢愉至极也似难受至极。

正拼命动作的二人知晓易晓坤体内一切反应和动静,他们并没执拗蛮干,察觉了那肉壶被他们肏弄的越来越开,一起插入并非不可能之事。

易晓坤被干的欲仙欲死,意识恍惚,无力阻止二人越发深入的探索,索性彻底放开了,一手揽着晁烽炎的头颈与他深吻,一手揽着遂英的脑袋被其狠狠咬住后脖颈,在酣畅淋漓的肆意欢爱下陷入了持久的高潮。

遂英和晁烽炎察觉了他体内肉壶悄然张开喷出大量汁液,默契的一起挺腰,两颗粗大紫红的龟头终于一起抵开了那肉壶口贯入进去!

两人沉吟粗喘着难耐发出沙哑嘶吼,齐齐在之中射精,汩汩热流激情迸射,有力的冲击叫仍陷入在迷离高潮中的易晓坤身躯乱颤,失神泣然……

五年后

夏日晴空万里,微风和煦,威虎营校场的城墙外有一棵上了年纪的老树,前几天的一场雨下及时,老树枝桠发新芽,窜出好些枝子绿叶来,将那墙头衬得绿茵茵一片。

墙上的湿滑尚且未退,那绿茵的草叶里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四个毛茸茸的脑袋瓜,一字排开好似那顶花带刺的嫩黄瓜般长势喜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人!”一声威严呵斥,给那墙头上的几颗嫩瓜吓的俱是一惊。

巡逻到此的一队苍云军听到身后动静都不禁回头望去,与几双清澈无邪的眼瞳对视了个正着。

“哎呀!”

队尾呵斥墙头可疑人士的苍云新兵还没得到墙头上那嫩瓜的回应,就觉面前突然刮过一阵黑旋风……一抹高大人影笔直越过他们朝墙头飞了上去。

这人听到那人惊叫声反应已算及时,可到底还是晚了一步,被巡逻小兵一嗓子吓得脚底一滑跌落下去的某丐帮心底暗叫一声“完啦”,就准备来个屁股着地……

可预期的疼痛并未降临,自那足有一丈多高的城墙摔落时,另一个方向恰有一抹身影骑着马靠近,那人远远的就已经瞧见这手脚不利落的丐帮了,没出声就打算逮他个现行好好教训一番,瞅见他脚底板打滑跌落,吓得也顾不上心底那点训斥心思,一扬长枪蹬踏马鞍甩着大轻功便飞奔而至,一把将人接住揽入怀中打横抱起,旋转一周卸力方才站稳。

同样以轻功飞跃上墙头的“黑旋风”定睛瞧见城墙下的一幕,一颗吊起的心总算蹦跶回了腔子里。

落地站稳后将人稳稳接住的银甲红翎军爷一伸手在丐帮脑瓜顶弹了一记脑崩。

“跟你说什么来着!临产了别乱窜,你就是不听,不作出点幺蛾子你不甘心怎么着!”银甲军爷一时间早没了往日的油滑笑模样,浓眉倒竖语气严厉倒真把怀中人唬住了。

这小丐帮生的俊俏,唇红齿白面庞白皙,模样标致丝毫不差于某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俊俏归俊俏,叫人侧目的却是生的男儿相他却挺着个大肚子,看大小竟好似临产的女子般。

易晓坤被遂英毫不留情呵斥,吓得一缩脖,下一瞬便泪眼汪汪万分委屈的看着他,一扁嘴开始哼哼唧唧:“你跟烽哥都好几天没回来了,我想看看你们嘛……就我一人想你们,你们都忙,忙的顾不上回来看我……儿子你们也都不管,呜呜,我这也是实在忍不住了嘛,你干什么凶我啊……呜呜……”

“…………”

“…………”

刚开春时苍云和天策都招了一批兵,买了些马,近些日子关内确实忙乱不堪,遂英和晁烽炎身居要职一时难以分身,不过为了这第四胎顺利生产他们还是找来了曲婪幽,家中也有他们的下属轮流值守照顾,可这些人竟然还看不住一个怀胎近十月的孕夫,不但放跑了他,还让他爬上这么高的城墙。

遂英瞧着易晓坤哭唧唧的样儿就感觉一阵窒息,他黑着脸不好继续凶眼前这个金贵的孕夫就只能眼刀一扫看向高墙之上另外三颗嫩瓜蛋子。

“白辞,千里,你们看不住你阿爹就算了,竟然还带着江陵一块爬墙头,你们怎么当兄长的!出门前你们怎么跟我保证的!就这任务执行力还想进军营?”

晁白辞和遂千里不过四岁半的娃儿,哪顶得住男人这样吼,小脑瓜顿时埋下去不敢抬起来了,就剩个眨着黑豆眼顶着呆毛、只有三岁还抽着鼻涕的小江陵傻呆呆的看着他们大爸。

“你凶我还不够还凶娃儿们!与他们无关,是我自己偷跑出来的,他们要追我回去,可我就是想看你和烽哥一眼嘛,呜呜,我都不知道生四娃时你们能不能赶回来,你变了,烽哥也不关心我了,你们都嫌弃我了吧,你放开我,我自己回去。”

小丐帮哭天抹泪的就开始挣吧上了,扯开男人的胳膊下地,可还没等站稳便哎哟一声蹲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遂英就怕伤到易晓坤,他挣扎他也就没较劲的放开了他。

“唔唔……肚子……疼……”易晓坤蹲到一半就又被遂英搂住,肚子里一阵抽痛疼的他浑身打颤,额上冷汗登时就冒了出来,同时他感觉裆下涌出一股热流,湿粘的感觉诡异而又熟悉。

遂英眼尖,朝下看了眼登时变了脸色,重又打横一把抱起小丐帮,同时朝墙头上站立的那人吼:“老晁,拎上那仨崽子!回家!”

遂英抱着易晓坤一跃上马,匆忙交待此时方才赶上来、不知发生何事要叫住他的副将两句:“老子媳妇要产崽儿了,那劳什子的任务老子不做了!你自个看着办吧!”一夹马腹吆喝一声便朝家狂奔而去。

站在墙头上的晁烽炎眉峰聚拢,望着逐渐远去的一骑难掩忧心忡忡,他随手拎起抽着鼻涕吃手手的三娃小江陵让他坐在自己肩头,随意交代了其他俩娃一句“跟上”,便从城墙上一跃而下,身后白辞、千里也干脆利落跳了下来,娃儿们虽不到五周,却竟也轻功小成了,显然不论遂英还是晁烽炎,都没有疏于对儿子们的教导。

待得这一家子鸡飞狗跳的离开,那巡逻的一队苍云军才回过神来,纷纷议论起来。

“那是谁啊?跟晁将军什么关系?那几个小孩是将军的儿子?”

“那人好像是个男人吧,穿着丐帮弟子的衣饰,竟然大着肚子!天啊!”

“你看错了吧,男人怎么可能大肚子!可能只是长得像男的!实际上是女的!”

“那个天策又是谁啊?怎么感觉那人与晁将军的关系不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头兵们的八卦能力丝毫不比那些街头巷尾的老娘们们差,有几个胆子大的刚刚也跟着爬了墙头看热闹,瞧见了大肚子的易晓坤,一身银甲的天策将军遂英,从那只言片语里感觉到三人关系非同一般,八卦的不亦乐乎。

“行了行了,都闭嘴吧!不该你们知道的事,别瞎打听!”开口说话的是队伍前头一身穿儒风玄甲名为段穹的校尉,他以前做过晁烽炎的副官,知道一些关于男人的事,知道他与遂英那军爷,与易晓坤那丐帮之间看似复杂却又简单的……关系。

不过当年他们的事在营里还是闹得沸沸扬扬,主要也是遂将军的义父雷将军在知道他要与义弟一起共侍一“夫”时大发雷霆,欲与他断绝师徒父子关系,不过后来事情到底怎么平息的段穹并不知道,他只是隐约打听到一点内幕,说是晁将军和遂将军都生了娃,还是跟那个丐帮弟子生的,他那会就吃惊于这人虽看似男人却竟然是个双儿的事儿,不过再稀奇的事也就稀奇那么一段日子,至多一两年也便没人好事去刻意打听了,各过各的日子,谁没事天天琢磨别人家事。

有两个可爱的娃儿牵绊,有着雷霆脾气的雷将军也渐渐敛了火气,甚至亲自教导两个稚嫩娃儿练武,关系的彻底缓和是在遂英与易晓坤有了第三个孩子之后。

小江陵长得俊俏,模样形似易晓坤却更加漂亮,性格老实乖巧,呆憨可爱,遂英的师母李寒梅喜欢的不得了,雷将军也很喜欢这娃儿,父凭子贵,遂英这才渐渐又敢登雷将军府的大门。

看似世俗难容的三人行,外人看来也是非常惊世骇俗,可人家本人却将日子过得平静祥和、幸福充实,旁人又管得了什么。

不过段穹也不知道这小丐帮竟然又揣上崽儿了,眼看着就又生产了,也不知这次他生的是小子还是姑娘,这一家子阳气太过旺盛,要是多个闺女还不知道会怎么宠呢!

补充:易晓坤总共生了四个娃,老大晁白辞,老二遂千里,老三易江陵,幺妹儿易轻舟,小名舟舟

番外孕一送一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新小说: 斯帕克伍德男校 攻略对象竟是现实中的性冷淡【双性】 黑白之间土味儿霸总追妻记 穿书后我成了竹马的老婆 悄无声息中,爱妻被夺走 月亮在手心 銀杏落下的那一刻 失控禁域(强取豪夺,1v1) 我对男配起色心了(H) 被杀人犯抓进精神病院以后(暗黑N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