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绿洲二三事
梁期很早之前就答应了艾尔克回他的故乡看看,但一直忙于分舵各种事务腾不开身,近日来雁门关很安生,太平的很,分舵也清闲下来,闲来无事他突然就起了出去走走的心思,便把分舵的一些不甚重要的事安排给副舵主后跟随艾尔克一起深入了西漠,说是要去看看他的家乡。
他们边走边游玩,大概走了小半个月,沿途的景色是越往西北越是荒凉,充斥眼中的绿色渐渐淡去,满目皆是一片土黄,进入大漠之后,那一望无际的黄沙之海更是震撼人心。
由于白天温度太高,他们基本都是日夜交替温度适宜时才赶路,年轻时梁期虽然也曾四处闯荡天南地北的去过不少地方,但唯独不曾深入过荒漠,因为他知道,这里的天时太过恶劣,没有一些生存经验的人一旦迷失在这片沙海,就再也出不去了。
但艾尔克对沙漠很熟悉,曾经跟随商队数次出入大漠,熟知商路上的补给线,所以他们并不担心会迷路。
夜里的沙海十分的静谧安详,只是温差过大,白天通常热的口干舌燥大汗淋漓恨不得脱得一丝不挂,到了夜里却冷的人抱着被子抖成一团。所幸艾尔克对此都很了解,两人准备的东西十分充分,没出什么岔子,且夜里就算冷,化作豹子的艾尔克身体却暖呼的好似个大火炉,梁期只要窝在艾尔克的怀里,就睡得格外温暖踏实。
但梁期到底还是不十分适应这种气候,日里赶路时不小心中了暑气,感觉头昏脑胀身体虚弱无力直冒虚汗,吃了药也没见好多少,艾尔克见状便停止了赶路,找了一处大石下的一阴凉处铺了个软塌,让梁期躺上去。
“期哥,喝点水,离这不远应该有个绿洲,再撑一下。”艾尔克难掩心中担忧,将梁期揽在怀中,看他面色很差,很是心疼。
梁期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后喘息着自嘲一笑,“唉啊……老了老了,赶这么点路……就成了这副德性……”
“怎么会,对于初次进入大漠的人来说,你已经算是适应的很快的了,窝们等天稍黑了再赶路,现在你先睡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尔克沾湿了汗巾一点点的擦拭梁期的额头,试图给他驱散些暑气,擦完后还在男人额角上亲了亲。
虽说此刻天气还是很热,可有艾尔克在身边,梁期的心出奇的平静,似是一点也不担忧在这荒无人烟的沙漠中会遇到什么危险,他笑了笑,确实感觉疲乏困倦至极,不多时便阖了眼睡去。
昏昏沉沉中也不知到底睡了多久,等他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坐在骆驼上,被艾尔克温柔的揽在怀中,二人共同披着一件披风。
驼铃声轻灵而悠扬,随着骆驼缓慢的行进“叮铃叮铃”轻响个不停。
“醒了?我们应该就快到了。”艾尔克感觉到怀中人的异动,在梁期耳畔轻声低语了句,顺便蹭了蹭他的脸颊裹紧了披风。
入夜后气温骤降,凉爽了很多,使得梁期精神一震,感觉终于不再那么难受,但他们也得尽快找到落脚处生火,不然到了后半夜,大漠的温度会将他们冻僵。
梁期懒洋洋的挪了挪屁股,坐在鞍上久了,感觉浑身都很僵硬,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辰,慢慢吐了口气。
深蓝的近乎发黑的天幕好似离地面很近,漫天的星子闪烁仿佛一条绵延亘古的星河,格外的瑰丽华美,虽说看过多次了,梁期还是时不时会被这深邃的夜空震撼心神。
中原关于星辰的畅想和传说有许多,梁期曾在外游历多年,见多识广听过不少,左右无事,便指着星空某一处闪烁的星子给艾尔克讲述那牵牛星与织女星的故事。
于是艾尔克便知道了中原七月初七有个节日,叫乞巧节,不过他不喜欢故事的结尾,“一年才只能见一次面?他们不寂寞吗?这个故事结尾不好……”艾尔克抱紧了梁期,不懂中原人为何要编一个这样悲戚落寞的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啊……大概会寂寞吧,民间传说嘛,月有阴晴圆缺才算是世间常态吧,一个故事而已,别太当真听过就算啊~”梁期笑着拍了拍艾尔克的脸颊,这小子听什么都很认真的模样真是可爱。
艾尔克“嗯”了一声,想起自己虽然经历了那么多生生死死,可到最后还是在梁期的帮助下摆脱了梦魇的纠缠,能与相爱的人这样惬意的享受人世间的美好,他万分感谢上苍给了他这个重生的机会。
他们在大漠中又走了大半个时辰,最终在翻过一个沙丘后看到了不远处的一片绿洲,艾尔克终于松了口气。
艾尔克对这片绿洲非常熟悉,他带着梁期穿过灌木和丛林,在一处靠近溪流的石屋前停住,“太好了,这里果然什么都没变。”
梁期有些哑然的看着面前这个“石屋”,说是石屋,都有些抬举它了,只是用大石堆砌起来的一处简陋居所,棚顶的树干枝叶都风化的厉害,怕是也不够遮风挡雨的,但在这四季炎热鲜少有雨水的地方,其实有没有棚顶倒也没差。
“你之前住在这里?”
“住过半年。”艾尔克把骆驼栓好后,边四处打量着边回答。
他在四年多以前……托娅刚死的时候万念俱灰,有过一段极度痛苦的艰难时刻,那时他流浪到这片绿洲后就在这呆了下来,每天什么也不想,坐在大石上对着太阳、月亮发呆,狩猎,睡觉,感觉就像具会呼吸的行尸一般,但他最终还是战胜了那伤痛,下定决心要为托娅报仇,走出了阴霾。
“期哥你在这先休息下,我去找点东西生火,然后给你熬药,你病好之前,我们暂时留在这里。”艾尔克把落满沙尘的石屋清理出一块足以休憩的地儿,铺上稻草和软垫,让梁期躺好。
“药不是不好使吗?”梁期白天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药也不例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有别的草药,相对可能会更温和一些,窝去采点,你别离开这里,等窝回来,好吗?”艾尔克在附近洒了些驱虫粉,然后坐在榻边摩挲梁期的头发。
梁期看着艾尔克夜里发着光的眼睛,点了点头,艾尔克从一旁扯过被子给梁期盖住身体又抱了他一下,“窝很快就回来。”说完便离开了。
夜里赶路消耗了他不少体力,梁期暗骂自己真是越活越回旋了,但从小到大几乎都是他在照顾别人,偶尔被别人这般体贴的照顾一下,他感觉竟然意外的不错,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青年背影,梁期嘴角稍稍上扬,那微笑里含着以往从不曾见的甜蜜。
艾尔克还是花了不少时间寻找草药,紧赶慢赶回来时,都已月上中天,他看了看安然躺在石屋中熟睡着的梁期,瞬间安了心。
气温的持续下降让他不得不快速升起一堆火,随着火焰的跳动,石屋内渐渐温暖起来……
两人就这么先在绿洲住了下来,艾尔克修缮了石屋的棚顶,使得不论躲避白天光照还是驱除夜晚寒冷都更有利了些。他采的那些草药也比他们自己带的药效果更好,不出两日,梁期便已几乎恢复了正常。
对于常人来说,沙漠中最大的困难无外乎寻找食物和水源,这两日他们吃光了身上带的存粮,如果不是他生病,他们就不必额外绕这段路来这片绿洲,此刻应该是已经到达预定的补给镇了,眼下他们不但要解决当前饿肚子的问题,还得多准备出来一些才能上路。
然而狩猎这种事,本就难不倒艾尔克这个野外生存专家,这日梁期正摆弄着一根自制的鱼叉——他看见溪流里有些鱼,打算捕鱼一些上来晒成鱼干,却突然听见一阵簌簌声响,转过头就见化作黑豹形态的艾尔克嘴里叼着一个浑身长着灰绿色鳞甲,四肢还时不时摆动一下的东西从树丛中钻了出来。
他皱了皱眉头,指着那个个头不小的东西问道:“什么东西?吃的?”
艾尔克一双碧绿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梁期,他体态轻盈的一跃到他身前,将嘴里的东西扔到梁期身前,那玩意一落地撑起四肢就想逃跑,却被艾尔克一爪子拍在了地上,任凭它怎么划动四肢都无济于事,想来是在劫难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期看了看那东西,长的很像蜥蜴,但却有鳞甲,更像鳄,丑不拉几的,灰绿色的硬甲看着就不怎么好吃的样。
黑豹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然后歪头看着他,说实话梁期真不太想吃这玩意,看着就好像会让人消化不良,但今晚他们就要断粮了,他也没得挑嘴,于是只好替黑豹压着那玩意,艾尔克这才收回爪子在梁期面前变了身,化作了赤身裸体的青年。
梁期有些口干舌燥的看着艾尔克肤色均匀的结实身躯,眼神不自觉的就瞄向了他腿间那硕大的一物……
艾尔克好似被他的眼神烫着了似的,侧身从旁扯过自己的衣衫迅速地穿上,边穿边跟梁期解释:“这个东西叫沙蜥,虽然看着丑,但肉质非常鲜美,是窝最喜欢吃的肉类。”
艾尔克没说这玩意抓起来有多困难,毕竟成年体的沙蜥体型比他兽化形态小不了多少,这一条个头虽然不小,也只不过是个幼崽而已,但即便难抓他也抓来了,只是想让梁期也尝尝他最喜欢的美味。
梁期颇有些怀疑的看了眼地上装死的丑东西,撇了撇嘴,“罢了,反正我饿了什么都吃。”
话是这么说,但等梁期真的剥开那灰绿色的鳞甲,吃到里面烤的格外香嫩的肉时,那鲜美嫩滑的口感让他简直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艾尔克看着眼睛猛然发亮的梁期,无声的勾起唇角笑了笑,将烤好的蜥肉扒了壳递到梁期的手上,梁期这下再不怀疑的大快朵颐起来,吃的满嘴流油。
结果这一整只沙蜥,梁期自己就干了近一半,直到撑的摸着肚皮喃语吃不下了这回是真吃不下了。艾尔克才笑着将剩下的打扫一空,梁期吃饱后跟艾尔克说这玩意能不能弄点带上路,艾尔克的回复却让他有些失望,沙蜥的肉非常不易保存,这是只能在这沙漠绿洲中才能吃得到的美味。
梁期颇为惋惜了一番,打消了念头后就跟艾尔克说打算明天到河里抓点鱼,晒成鱼干路上带着,这个方法艾尔克倒是赞同,他告诉梁期在下游有个潭水,那里的鱼个头更大一些,明天他们可以一起去。
就如艾尔克所说,在溪流的下游有一片潭水,水不深,清澈见底,稍深处可以看见不少游来游去的鱼群,大的比手掌还要长出一两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期到了潭水边,迫不及待的脱了一身衣饰扑通一声就跳了下去,畅快的游了一圈,大叫爽透了,他有日子没洗澡了,天气这般炎热,在水中畅游一番解解暑,实乃人生一大享受。
艾尔克站在岸上看着男人撒欢一般在水中扑腾,笑的眉眼弯弯,碧绿的眸子里满是宠溺深情,但还是不忘提醒他小心些,毕竟这绿洲里藏了不少野兽,常到水边饮水。
梁期好似浪里白条,在水中钻进钻出,他家乡就在君山,打小生长在湖边,水性很好,游得兴起冲着还在岸上的艾尔克猛力挥手招呼,让他快点下来凉快凉快。
艾尔克依旧不改以往那股子斯文优雅,慢条斯理的脱去了一身明教破军衣饰,露出健硕的身躯和棕铜色的皮肤,梁期见了,大喇喇的用眼睛猛吃对方豆腐,两指放在嘴边流里流气的吹了一声响哨。
虽是跟梁期相处久了,可艾尔克却仍旧不能适应梁期时不时的流氓习气,被臊的满脸通红,急匆匆的一跃跳入水中,跃起的同时就已经开始了变身,落入水中时已经变作了一头通体黝黑的豹子,溅起大片水花,扑了梁期满头满脸。
梁期知道这小子是故意的,笑着往后顺了下湿透了的乱发,狞笑着又钻入水中,找那顽皮大猫的晦气去了。
一人一豹在水下嬉闹,最终还是憋不住气的黑豹艾尔克认输率先出了水,梁期揽着黑豹的颈子大笑着使劲撸他的脑袋。
“臭小子,敢在水里玩伏击~~
黑豹划动着四肢奋力的扭动身躯,喉中发出呜噜呜噜的声响似在发笑,尾巴圈着心爱之人在水中浮浮沉沉,碧绿的眸子里盛满了柔情蜜意。
梁期看着浑身黝黑,被阳光一晒,湿滑柔顺的毛发更显油亮的黑豹,那结实有力流线般的壮硕身形,尽管是野兽的模样,竟也透着股别样的性感,心里不知怎的徒生了股异样情绪,有种邪恶的欲望憋在心底蠢蠢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期宠溺抚摸着黑豹脑瓜的手逐渐变了些味道,揉着那绵软的豹耳,抚着那有着火热温度的颈项,借着兴奋劲儿在黑豹湿漉漉的鼻子上吻了一记。
“艾尔克,我们做吧。”
还沉浸在亲昵互动中的黑豹艾尔克登时怔愣住了,他瞪大了一双兽瞳,傻愣愣的盯着梁期。
梁期看着面前这头好似露出了人类傻乎乎表情的大猫,哈哈大笑一声:“你没听错,我说我想做,想和现在的你——痛快的干一场~”
自打梁期从郭凛那知道了——人与兽形态的兽人一族也能交欢的事,他就一直惦记着,他喜欢艾尔克,不论他是人类还是黑豹,但碍于艾尔克化形后的兽形太过壮硕,他一直犹豫的很,化作黑豹的艾尔克的那里,实在比他人类时的那话儿看着还要巨大,梁期始终很打怵,不过在他的刻意询问下,郭凛曾委婉的表示,兽人族在与配偶交欢时更喜欢野兽形态,因为那样似乎能释放他们隐藏在血液中的兽类天性,能更加深切的体会性爱的愉悦,只是因为野兽形态的他们性能力更强,双方均为兽人族时倒还好,但伴侣如果是人类,他们就只能压抑部分天性,以配合心爱之人的方式性交避免使对方受伤。
郭凛也说过,与野兽化的雁回交欢后,他会需要比平时更久的时间来恢复……所以他们玩兽交的次数其实也不多。
梁期虽是有些迟疑,但内心到底是动了心思的,他与艾尔克的关系日益密切,二人也十分享受淋漓尽致的欢愉时光,他知道,艾尔克之所以从来不提兽交,是压抑了自己的天性,更珍惜他、爱他的表现,可他在知道了兽族更渴望那类欢愉的事后,自是不满足于仅仅是自己获得极致的欢愉,他想要艾尔克的全部,希望他能更加疯狂的爱他,尽情享受爱与被爱的幸福感,哪怕他要为此付出点皮肉代价……
艾尔克似是非常犹豫,他定定的看着梁期,但琢磨了半晌后还是放弃了,尾巴放开了梁期朝岸上游,梁期很了解这小子,看他突然冷静下来就知道他顾虑颇深不打算顺他的意委婉拒绝了他的邀欢,梁期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哪能退缩,揪住艾尔克的尾巴大叫:“你往哪跑,今天你不做也得做。”梁期扯住艾尔克飞身扑上黑豹的背,手更是直接朝他流线型的腰胯摸去。
黑豹张大了嘴转头扭动身子,喉中发出呜噜呜噜的吼声,只是那獠牙看着锋利却并不往梁期身上招呼,碧绿的眸子里满是迟疑,他不是没想过……内样,可是……他觉着,梁期在与自己欢爱时,每次进入都那般艰难了,换做兽身的自己……他很难保证不伤了他,况且野兽化的他性格也更难自控,野性更强,他怕控制不住理智做出后悔的事。
“你不试试你怎么就知道不行!我都向阿凛取过经了!他说虽然有点痛,但真做起来还是很爽的!”梁期急吼吼的胡嚷嚷了一通,不经大脑的把郭凛和雁回都卖了,扯的急了一把攥住了黑豹的蛋蛋,力道过大,掐的艾尔克嗷呜一嗓子,浑身毛发直竖,扭头咧嘴朝梁期龇了龇牙,但听清梁期的话后他没再挣扎,而是瞪着一双幽绿的眸子委屈的看着梁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期很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松了手,“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老挣扎,失手、失手!”然后颇为流氓的拍了拍豹子的屁股,“真的,阿凛跟小雁的事你不是也知道吗,他俩还生了俩崽儿咧,真特么神奇,男人竟然也能生孩子!”梁期颇为感叹了番,但很快又绕了回来,“我们小心点还不成吗,我真就不信,你就没想过——以这个样子,干我?”梁期冲艾尔克暧昧的眨了眨眼,还充满暗示性的舔了舔唇边。
黑豹艾尔克黝黑的兽脸立马飘上了两朵小红云,别扭的扭回了头,但灵活的尾巴却是出卖了他,又暧昧的缠绕上梁期的腰,尾巴尖轻搔着男人的胸口。
梁期哈哈一笑,捉着那条尾巴咬了一口,然后索性直接趴在了艾尔克的背上,“不过先说好,不是我偷懒,之后捉鱼的活就是你的了~”
艾尔克喷了个鼻响,梁期知道他的意思,这是完全包在他身上了的表示,当即扯着黑豹的耳朵,“那边,去那边,那块长着青苔的石头……”
梁期主动的连交欢的地儿都选好了,艾尔克没他对欲望表现的那么露骨,却也格外喜欢梁期的坦然和率性,背着心爱的人划动着四肢朝那巨石游去,慢慢走上岸。
梁期光着身子骑在黑豹身上,大腿摩挲着黑豹光滑的背脊,在这片无人的绿洲荒野,心情也也不由变的野了,想放肆的大叫,随性的呼喊,当即撑起身一纵跃上那块大石,就那么光着屁股掐着腰仰天吼了一嗓子,尾音拐了不知多少弯,浪的简直要飞起,黑豹见男人心情好,也昂头嚎了一声,声势骇人,惊起几只鸟雀朝远处飞去,更是震慑的附近的一些野兽不敢靠近这里半步。
梁期回头看着正在抖毛的黑豹艾尔克,朝他勾了勾手指,“乖猫儿,过来期哥哥这里,哥疼你~”
黑豹再也隐忍不住,又低吼了声用力朝他一扑,在梁期的大笑声中将他扑倒在那长着青苔的大石上,低头就是一顿猛舔,舔他的耳朵、脸颊、脖子,舔的梁期哇哈哈的不断推拒着他扭动不已,“你小子,别舔那儿,痒、痒哈哈……”梁期推着黑豹一颗硕大的脑袋瓜,揪着他的耳朵,黑豹依旧不管不顾的舔着他,只不过越舔越往下,梁期的叫嚷也逐渐变了味道,到得后来已是一片喘息。
黑豹灵活的长舌一下一下的舔着他的胸口,宛若一根毛笔轻轻的刷刮着那褐色的乳首,生出股强烈的异样快感,但更叫人刺激的是那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到梁期半勃的大宝贝时,梁期轻颤着低叫了声,声音沙哑,喘息登时粗重了几分。
以往虽然偶有克制不住兽欲时艾尔克时不常的会半兽化,身体显现一些兽类特徽,但到底是不如野兽的原始形态来的更具侵略性,梁期明显的感觉出他那根舌头的不同,那种爽快中带着刺痛的感觉,着实让人惊颤,时刻提醒着他,他的爱人此时……是头彻头彻尾的野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个认知不但没让梁期觉着害怕或是不适,反倒令他更为亢奋,他摩挲着黑豹的脑袋,揉搓着那对儿兽耳,曲起双腿分的更开,挺腰愈发凑近对方……
顺着他的意思,黑豹张开了满是森然利齿的嘴,将男人彻底硬起的根物含入了口中,粉色的长舌密密的贴合着那肉柱将之卷起,上下的撸动摩挲,梁期爽的浑身打颤,肆无忌惮的哼叫出声。
虽然化身野兽,但艾尔克骨子里的温柔依旧,他耐心且细心的侍弄着心爱之人,直到梁期浑身颤抖着在他口中宣泄出来。
他们在沙漠里行路半月,因为太过消耗体力,一直都没有尽兴的欢爱过,实在憋得厉害,梁期尽情的释放自己后本能的想揽过艾尔克亲吻一下,却是揽过个毛茸茸的脑袋,黑豹不停的舔着嘴,将男人射出的东西都吞下了肚,雪白的利齿似是都快能反射出光来,梁期满足一笑,在他湿漉漉的鼻子上吻了下,兴奋的嚷道:“换我来~”旋即推倒身形壮硕的黑豹。
黑豹顺着他的力道侧卧下来,梁期撑起身看着他后腿间那从皮毛下伸展出的半截阳物,紫红的一根,较之成人的的确要粗大不少,这还不是完全亢奋挺起的尺寸,梁期心下也有些打鼓,不过都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也容不得他后悔,黑豹艾尔克眼睛发亮的盯着他,梁期故意伸出舌头抖了抖,“瞧我的~”
黑豹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后腿动了动,那物自皮毛后又延伸出些许,看的梁期啧啧称奇,双手覆上那物搓了搓,那满是肉刺的茎物看起来格外狰狞,但手感却没想象中刺手,因为肉刺未充血时非常柔软,且因附着着一些滑腻的体液,摸起来就是感觉不大平整,梁期对这些刺并不陌生,艾尔克发情时身体最大的变化就是性器,他知道……这玩意让人很痛,却也爽极……
梁期俯低了身体,双手握紧那与常人截然不同的兽类性器,将毛发朝后褪去,直至露出完整的一根豹鞭,才低下了头吻上那物……
黑豹喉中发出阵阵低吼,身体一阵猛颤,那物在梁期的舔弄揉搓下变得越发狰狞,猫科兽类的性物虽没犬类那样鼓胀,但同样都是前尖后粗,且因带着肉刺的原因,看着更为霸道凶厉,梁期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不能做好准备盛纳这物,他必会被无情撕裂。
好在他早早就做了准备,与心爱之人的惬意之旅,怎么可以缺少恩爱情趣之物,梁期侍弄黑豹的长物半晌后,让他去把盛放着润滑膏液的小瓶拿来,艾尔克撑起庞大的兽身,懒洋洋的迈着步子从岸边的乱衣堆里翻找出那小瓶子来,叼在嘴中又踱步回来,一根黑长的豹尾在身后来回的甩动,彻底亢奋起来自皮毛中暴露出的粉紫色性器也傲然挺立着,泛着淫靡的水光,随着黑豹的走动而晃动。
梁期看着仿佛暗夜里择人而噬的妖兽爱人,别样的情动,殊不知,他毫无遮掩侧卧在大石上的姿态,自然光照下慵懒伸展开来的性感身躯,也同样深深吸引着艾尔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豹一跃跳上石台,将小瓶子扔给了梁期,然后又凑到他身前卧下,用脑袋轻轻的蹭着他的胸口,梁期被蹭的痒痒,挺起胸故意暧昧的顶了顶他,呵呵轻笑着拔出瓶塞倒了一手蜜色的膏液,然后毫不迟疑的朝身下抹去。
做这种事,他显然已是驾轻就熟了,已然没了两人初在一起时的生涩感,现下有的,只是对眼前人的无尽渴望……
然而虽是内心做了百般建设,身体做了充足的准备,可当真的接受黑豹那野蛮凶厉之物的进入时,梁期还是疼的浑身颤抖。
他趴伏在大石上,双腿分开,后臀高高撅起,完完全全就是一副雌伏在雄兽身下的雌兽等待交配的姿势,即便自诩脸皮厚,摆出这等姿态的梁期也还是窘红了脸。
黑豹庞大的身躯牢牢压附着梁期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让男人嵌在了他的身下,因身体高度还是差了不少,他只能屈着后肢相就,胯间粉紫色的带刺阳具戳顶着男人股间被油膏和手指彻底拓开了的肉穴,随着他的用力下压,一寸一寸缓缓深入。
梁期咬着牙紧闭着眼,额上青筋凸起,手握成拳,手指抠的自己掌心生疼,此刻却全然感觉不到,因源自下体的那股疼痛占据了他所有的神经……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物的勃发炙热和急切脉动,凹凸不平的凶厉表面磨砺着他脆弱的内襞正一点点的深入侵占进来,后穴被扩张到了极致……
黑豹喉中也不自觉的溢出阵阵咕哝低吼,喷在梁期脸侧的鼻息粗重而躁动,不只是梁期觉着难捱,艾尔克强压着兽性本能避免动作过猛伤了他,也没比他好多少。
一人一兽交叠一处趴伏在大石之上,极为专注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交合着,不知怎的,梁期痛虽痛,但想到此时的情景,却又不由笑出声来……
黑豹不知他在笑些什么,只是男人一笑,腹腔用力使得那勒紧着他硬挺性器的肉穴也一颤一颤的缩紧,吸的他一个激灵,那韵律实在销魂蚀骨,他难耐地嘶吼了一声,身躯再次下压本能的朝前一挺,将最后迟迟未入的那截肉根大力撞入男人身体,几乎是趴卧在了大石上,梁期笑声一顿,重重喘息着大叫了声,撑着身体的胳膊一软彻底被黑豹压趴下了,然而上身虽趴伏下,他的后臀却因被野兽那彻底伸入进自己身体的阳具架着,依旧高高的翘着,只是中间那个肉洞被那肉楔子堵了个严严实实。
梁期疼的眼冒金星,只觉整个腹腔好似都被那玩意侵占了,那明显有别于平常与人类形态的艾尔克交合的感受,让他感觉新奇又刺激,他几乎能感觉到,黑豹那独有的阳具上根根分明的肉刺,正抵着他的深处蠢蠢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豹趴伏在梁期身上,身躯轻颤,豹尾愉悦的来回摇摆着,顽皮的挠着男人的脚心,惹得梁期鼻息加重,受不住痒的直哼哼。
艾尔克碧绿的眼瞳里有着最为狂暴的欲望,却被他满心的似水温柔牢牢压制着,他没有急于动作,只是小心翼翼的抱着梁期,伸出宽大的舌头舔着男人的脸颊、脖颈,仿佛要给他梳洗一般爱怜的舔吻,格外的珍视,梁期被舔的发痒,胸口震动又发出一阵闷笑。
“别、舔了……都是汗……”虽是有着树荫,可这是沙漠中的绿洲,日照的温度还是非常高,他们不仅做着最消耗体力的运动,身躯还牢牢嵌合在一起,梁期此时除了痛,再能感到的就是热了。
黑豹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噜声,听话的不舔了,梁期额角渗出汗水,喘息着扭动了下胀麻的腰腹,连带的牵动了深埋在他体内的巨物,黑豹难耐的也跟着动了动,耍赖一般偷摸的在那紧致湿热的肉道里磨了磨。
“哈啊……”
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猛然传来,爽的人浑身一颤,不只是黑豹艾尔克感觉到了,连梁期都被那物磨的腰身酥麻酸软,发出一声愉悦的慵懒沉吟。
黑豹耳朵抖了抖,他熟知梁期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对他的反应也了如指掌,知道此刻他是得了趣,也便不再顾虑,就势开始轻摆臀胯,缓缓的在那紧窄的后穴里轻顶慢抽插弄起来……
顿时,梁期的呻吟更大声了,身体抖的更厉害,被撑开到极致的后穴疼痛依旧,但更多的却慢慢转化成了一股酸胀酥麻,随着那狰狞阳具的磨动,时不时的窜生出一股子令人尿急般的爽意。
黑豹艾尔克听着梁期的声音就知道是时候了,喉咙里发出呜噜呜噜的一阵声响,臀胯摆动的愈发剧烈起来,湿滑的阳根捣弄着男人内里敏感的软肉发出咕滋咕滋的黏腻声响,逐渐膨起的肉刺磨砺着腔壁,带给梁期又痛又爽的强烈快感。
梁期被那一波强过一波潮涌般的强烈欢愉刺激的浑身颤抖不止,嘴中哼出得趣的呻吟,越叫越是大声,彻底释放心底的热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黑豹沉重的身躯死死的压制在下,身体几乎动弹不了分毫,就好似变成了黑豹专属的性具容器,承接着他一下比一下更狠的插干。
没出几十下,这一人一兽疯狂交合着的部位已是一片湿黏炙热,仿佛融化在了一起般难分你我,黑豹也是彻底抛开了顾虑,完全的压覆在男人身上,下肢越动越快,以野兽的速度和力量狠狠的干着身下的男人,干的梁期上气不接下气,嘶哑呻吟不止,快感连连,身体一阵阵痉挛。
较之人形的艾尔克,黑豹的形态果是释放了他更加狂野的本性,一边狠命挺动着,一边嘶吼咆哮不止。壮硕的野兽浑身肌肉紧绷,线条流畅,黝黑的皮毛如锦缎般顺滑油亮,惊现野性的美。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已失了理智,双目失神,彻底沦为了欲望的野兽,他瘫软无力的侧头枕在黑豹的前肢上,嗯嗯啊啊畅快的吟叫着,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嘴角滑下,衬着那对不上焦距的眼瞳,一副痛苦至极又享受至极的淫荡表情。
他丰润的结实肉臀深陷在野兽柔软的腹毛之中,被那抽插间若隐若现的紫红性器顶的不住颤动,黑豹柔软毛绒的硕大卵蛋更是随着一次次的深入交合不断撞击在敏感的会阴上。
“哈啊……啊啊,艾尔克……猫儿、猫儿,啊嗯……太、快,慢点……”
持续而又激烈的快感让梁期喘息急促,心脏剧烈跳动,仿佛快要不堪负荷爆炸开来一般,眼前止不住产生一阵阵的晕眩感。
然而正干在兴头上的黑豹又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他双目绽放出幽绿幽绿的光芒,内里燃烧着无尽的欲火,喉咙中发出呜噜噜的低咆声,健硕的腰身弓起,尾巴死死的环紧男人的大腿,身躯持续有力的动作着,剧烈的律动非但没减缓,反倒更加猛烈,更加疯狂,干的梁期几乎窒息,本能的开始挣扎抗拒这种几乎要将他溺毙的超快感。
“啊啊……别嗯、要……出来了啊啊!!”
梁期只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充斥着艾尔克浑身野兽味道的泥淖,他被那股莫名的吸力牢牢扯住了神魂,怎样的都挣脱不开,他发出带着气音的嘶哑呻吟,浑身不断战栗着达到了一次畅快淋漓的高潮,身后的肉楔子还在不断的朝他体内顶入,他身前硬挺的男根摩擦着石面上的青苔,已然开始了喷射,一股一股肆意的喷洒,牵动着后穴抽搐着一再吸嘬那粗硬的肉棒,清晰的感受着那肉刺全方位的刮磨内襞来带的热辣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