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云头也没回,浑然不觉身旁的人形醋缸源源不断噗噗冒着酸气。
“逸,我想……”
“不,你不想。”天策冷酷地打断了苍云的诉求。
苍云诧异地回头,天策从来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拒绝自己。“我还什么都没说……”他看着天策不好的脸色住了嘴,上次不让摸,现在连看一看都要吃醋了?
“不用说,我懂。我不准。”
你懂个锤子。
苍云看天策抵触的情绪意外的坚决,掂量了一下轻重,觉得还是要为自己争取一下。
“相公,”
“叫,叫爹都没用。”色//诱是没有用的,天策的心硬得像石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孩子他爹?”
效果拔群。
苍云一脸揶揄看着天策骤然生动起来的表情,“咳!”天策有些绷不住,握紧了拳头掩去唇边笑意,板起脸故作凶狠:“说!叫你相公做什么。”
装,你继续装。
“大夫说我骨盆狭窄不易生产,趁现在行动还方便,多骑马锻炼把骨盆打开。”苍云斟酌着把“难产”二字隐去,“所以我想……”
阴阳人体质毕竟不是真的女子,像薛霜这种受/孕情况已经是授受双方天赋异禀,但身体构造注定了他生产不会太顺利。
“……”天策以为自己变得更强大便能分担苍云的风险,但终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战场。他猛地攥住了薛霜的手:“你怎么不早说!我明天就带你去骑马!”
“阿霜要骑马吗?我的借给你啊!”
秦逸内心的愧疚还来不及诉说就被一道响亮的嗓门破坏了气氛。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来一个?
骑着赤兔的天策从马背一跃而下,殷勤地和薛霜介绍:“不是我自夸,我的赤兔跑起来数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你尽管摸,看它多漂亮!”
就算苍云这种外行也看得出是日行千里的神驹。眼神明亮,体格强壮,毛色红亮。
特别的贵。
“滚犊子!以前摸一下跟割了肉一样,在我媳妇儿面前装什么大方!”还叫得这么亲密安的什么心?秦逸忍不了,拼命使眼色警告少来捣蛋。
“阿霜眼光好,我乐意怎么了。”
无视两人嚷嚷,苍云抬手摸了摸马脊背,只觉得手感丝滑得像绸缎,毛发被打理得柔顺整洁可见主人的重视,赞叹道:“真是好马。”
秦逸内心是忐忑的,马是好马,梦中情马。人……也不是坏人,就是爱玩了点,家世显赫风流倜傥,多少姑娘的梦中情人。
“但我只是散散心,它跟着我跑不开,怎么好让你的宝贝受委屈?”天策爱马,人尽皆知,这份鼎力相助薛霜十分感动,然后婉拒。
“阿霜你太见外……”他还想说些什么,秦逸果断插/进对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你这马兄弟我可太馋了”,捧一捧对方,再不经意宣示所有权,秦逸装作遗憾地摇摇头,“可惜我媳妇儿有身孕,不能太颠簸。马是好的,就是不合适。”
“……”
傻子才听不出来秦逸话里有话,看这有媳妇儿撑腰的嘚瑟样儿。
“得,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他也不是真心挑拨这对夫夫关系,摩挲着下巴玩味地打量,“走了,需要帮忙尽管说!”
第二天秦逸没有兑现诺言,他不见了。
薛霜起来时人已经不见踪影,留书一封让苍云等他,快则一两天,慢则三四天,一定回来。
说到就要做到,第四日天刚蒙蒙亮,宅子外面传来哒哒的马蹄声。苍云循声过去,门外是胡子拉碴一脸憔悴的秦逸,还有身后像幽灵般几乎融入阴影中的黑马,暗红色的纹理闪着妖异的碎光。
“阿霜,看我给你找的坐骑。”
“……傻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秦逸不知道自己怎么睡到床上的,先被赶去洗了个囫囵澡,连日奔波积攒的疲惫在回到家后一股脑涌了上来,终于摸到床榻的边倒头就睡。迷迷糊糊中一团温热挨了过来,他下意识紧紧抱住,还咧了咧嘴露出傻气的笑容。
被抱住的自然是薛霜,他看着熟睡的恋人笑得有些无奈,手指抚过天策眼皮底下的乌青:“这么累还有空做梦,梦见什么好事了?”
秦逸私自跑出去这几天日子过得甚是没滋没味,床榻上熟悉了两个人的温度突然变得空空荡荡,明明没有认床毛病薛霜头一回睡不好觉。
原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老话是对的,好想他,好想被秦逸抱一抱。
薛霜侧躺着支起上半身,只手把身上裹着的单衣扯开,既然本人回来了,也就没有抱着替代品的必要了。
其实他本来就不喜欢穿着衣服睡觉,如今的情况被布料摩擦更不好受。原本饱满的胸肌——此时称胸乳更合适,微妙地更显丰满柔软,不堪重负的殷红悄然挺立,把衣服洇出了一小片潮湿。
“嗯……嗯……”室内光线昏暗,时断时续的低吟被困在落下了帷帐的床榻间,让人辨不清是爽是痛,抑或二者兼具。
薛霜用手托住胸乳底部推了推,大夫看了都说天赋异禀,这具身体在肚子都还没显的时候便早早涨了乳,每天都需要挤一两次出来才舒服——自然也是秦逸代劳。孕期里性欲格外高涨的身体被吸得受不住,轻轻一撩拨就发了河,渴望如同以前一般被照顾妥帖,但秦逸总是顾忌大夫说胎气未稳不宜行房事,哪怕掰开双腿送到面前,硬到发痛的小天策也不肯进去爽爽。看薛霜居然情欲难耐得流泪,天策才勉为其难地用手和口去堵泛滥成灾的小嘴,事后还非得炖汤熬膳给苍云滋补,如同火上浇油,把苍云气得一宿没理他。
“让我独守空房,就不怕我去找别人?”贴着耳朵调笑一句,出乎意料天策皱了皱眉,嘴角往下撇,薛霜看见了若有所思。
两人亲密相拥,薛霜腿根贴着天策蛰伏的性器,哪怕尚未勃起也悄然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悄悄用大腿描摹了一遍那玩意儿的轮廓,回忆起它完全苏醒以后的滚烫炽热,就像量身打造的尺寸狠狠凿开身体深处带来无上极乐。
“唔……!”为了不惊扰天策,苍云硬是咽下半截惊呼,竟是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达到了一次小高潮,腿根一阵痉挛,空虚的花穴颤颤巍巍地努力挽留也抵挡不住流出的湿意。
天策外出了几天,期间苍云只能亲自解决涨乳的烦恼,按摩的手法越发娴熟了。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手下力道失了分寸,五指深陷软绵的乳肉恰好把最为郁结的部位疏通了。薛霜感觉差不多了,挺胸把红果送到了天策嘴边,不出所料秦逸相当自然含进了嘴里,舌尖抵住乳头下方娴熟地吮吸起来。
省去了液体流满胸膛黏黏腻腻的麻烦,苍云相当满意恋人的自觉,投桃报李地,修长的手指径自伸进裤裆里不急不慢挑逗沉睡的巨物,不出片刻便肿胀得占据了整个手掌。沉甸甸的分量压着掌心,薛霜兴奋地舔了舔嘴唇,入秋了,空气开始变得干爽,红艳的舌尖为干燥的唇瓣涂抹上了水润的艳色,一双流金眸子闪烁着欲念的精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管天策需不需要,反正自己很需要,这是自己应得的补偿。
“嗯……快点喝完,”身体忠实地向欲望低头,埋在胸前吮吸的动作开始变得急躁,薛霜小声催促着,“我要等不及了。”
天色渐亮,芸芸众生开始为生活奔波新的一天,车轱辘轧过门外青石板嘎嘎的声音,兜售早点的吆喝声在远处若隐若现。这一切生活嘈杂的碎响不曾打扰床榻间的鱼水之欢。帷帐被乱抛的上衣推开缝隙得以一窥其中春色,亵裤被踩住褪到了脚踝,再一蹬,凌乱地堆放在床尾。
苍云给自己抠穴得了趣,张阖的秘处状态正好,被搓硬的性器也蓄势待发,要是平时他一定迫不及待坐上去爽了再说,但被冷落了这些日子,苍云倒不急了,拢了两根笔直的性器磋磨,玩闹似的观察天策的反应,呼吸变得粗重了就松开手,一旦趋于平稳了又撸两下甚至凑上去吸两口,玩得好不快活。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欲望可怜兮兮吐着清液,刮下来涂满天策的手掌,然后带着恋人的手挤进腿间:“哼……逸,摸摸我……先松松,才能把大几巴吃进去……”
不得不说与他人一起亵玩自己身体的感觉妙不可言,交叠的两只手剥开柔嫩的花瓣,指腹的薄茧蓄意按压肿胀的红豆,全身过电的快感使得苍云越发并拢了双腿,腿根磨蹭着把手指吞吃得更深。
睡得跟死猪一样不妨碍身体的本能,手指无意识地搔刮潮热紧致的肉壁,毫无章法的行动偏偏比苍云亵玩自个儿更懂敏感之处,这极大地取悦了薛霜,抬腿夹住秦逸腰侧,腰肢摆动间顺势把天策从侧卧翻成了仰卧的姿势。
原本只能挡住下半身春色的薄被完全失去了保暖的作用,两人的身体都被情欲烧得火热起来,负责主导的苍云更是沁出了一身薄汗,两腿分开跪在秦逸身上,扶住小天策凭感觉对准了翕张的小嘴慢慢沉下腰,被肉刃填满一寸寸破开的感觉是如此鲜明,更别提秦逸下意识地挺胯,整根没入直直地抵在了柔软紧闭的宫口处。
“呜……好……好棒……”被肏干能生儿育女的那地儿感觉是如此刺激,苍云仰着脖子发出满足的泣音,硬挺的男根也淅淅沥沥地交了货,真正结合带来的身体和精神上的快乐远不是之前隔靴搔痒的抚慰所能比拟,每一下的楔合都互相标记彼此的所有权。
薛霜确定秦逸流连在活色生香的春梦里,
一场由梦境外的自己主导的翻云覆雨。
直到毫不客气地把天策这几天的存货都压榨干净,苍云才一脸餍足地结束云雨,神采奕奕。
而秦逸不会知道这件事,一直睡到被尿意憋醒,惊觉自己又回到情窦初开夜夜梦遗的少年时期。
该补一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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