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货上门(1 / 2)

天策执行完公务回到自己的小宅子时夜已经深了。他推开院子大门的一瞬间便感到了不同寻常,有人来过。他有些紧张,却隐约觉得这并非是对危险的的预兆,相反是跃跃欲试的期待。

天策独居,但能合法自由出入此地的并非只有自己。天策记得,他曾经把那一小串铜匙紧张地递送给一个苍云同僚,用尽了浑身的勇气。

天策站在大门口,一进的院子,水井周围的青石板湿漉漉的,闪着黄金般的光泽。那是窗户上倒映出来烛火的光。

手抬起又放下,现在的季节昼夜温差大,天策在外头待久了,银甲上挂了一层薄薄的寒霜,鼻子上却沁出了汗滴。

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这扇木门像是隔开了两个世界,温暖的热气裹挟着一股不知名的气息,天策反应极大,裙甲下的好兄弟噌的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他一大步跨入屋内,像是疑神疑鬼的铁公鸡,又好像怕被人发现金屋藏娇,“嘭”的一声,重重关上了门。

“你回来了。”

一抹慵懒而磁性的男子嗓音让天策像过电一样浑身一颤,鲜红的须须更笔直了,胯下的玩意儿又肿了一圈。

天策双手背在身后抓着门栓,眼神不住往房间深处飘:平时不甚捯饬半旧的木床更显凌乱,苍云赤裸地倒在柔软的被褥间,曲起双腿,柔和的烛光为皮肤镀上一层金属般的流光。

“我”,天策的嗓子有些干涩,他咽了口唾沫,“我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雁门终年覆雪,驻扎此处长年经营的苍云军,紧紧包裹的玄甲下面多是雪练般的强壮柔韧的皮肉,热水一烫就留下可怜的红印子,但更多时候没有这种奢侈条件,在映雪湖边用雪水擦拭身体,洗薄得几近透明的黑色亵衣湿漉漉地贴在雪白丰满的胸膛上,勾勒出敏感诱人的线条,伤疤和淤痕都若隐若现。

苍云和他的同伴不一样,天生一副蜜色的肌肤。

像是一种又软又滑,入口即融,甜中带苦,回味醇厚的西域糖果。

天策回味着那种感觉,想起那个大腹便便的商人可惜地说这种货物运输不易,穿过迢迢大漠都融化得差不多了,就算想过把种子带到大唐种植也活不成。

但苍云却在这么冰冷严苛的土地上顽强生长了那么多年。

天策的脚不由自主动了起来,神思恍惚间听到苍云慢悠悠地问道:“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什么?”

“饿了。”天策的嘴自己说起了话。他早在外头吃过了饭,军中事务繁忙,这一进小院虽说是天策的家,其实更像来来往往间的歇脚点,一个人住久了,哪有自己开伙的闲情。

“渴了。”天策目光灼灼地盯着苍云腰部以下。

苍云配合地张开双腿,与一身蜜糖似的肌肤不同,苍云的私处颜色很浅,湿漉漉的性器软软地垂在双股间,几滴白浊洒在腰腹间没有擦干净,显然在房子主人回来前已经去过了一次。

天策鬼使神差地弯下腰,双手撑在床沿,低头舔舐把那未干的液体吞下去,舌尖触及的皮肉细腻而富有弹性。

浅粉色的花蕊向天策开放了,带着薄茧的手指拨开柔嫩的花瓣,晶莹的露水便滚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苍云跟他的多数同僚还有点不同,是个双儿。

这并非是个秘密,但也不曾特意提过,无论何种身体,大家都是玄甲军的同侪。

今夜惊喜接二连三地砸在天策头上,有些晕晕乎乎。天策觉得自己就像话本里深更半夜与艳鬼媾合的粗野莽夫,心甘情愿地被吸干精血。

“嗯啊……”苍云喉间逸出百转千回的柔媚低吟。

特殊的身体构造在寒苦的雁门生活更加不易,天策爱怜地吻住花蕊,头部被双股紧紧夹住推向深处,天策一边吸吮一边快速脱去手甲,毫不客气地托高苍云的臀部,整张脸深深埋在腿根。

苍云无暇顾及毛躁的碎发把柔嫩的大腿内侧皮肤扎得又痛又痒,灵活的舌头肆意玩弄滑嫩的花穴,那是比自慰更深入骨髓的快感。

“啊,嗯啊……好棒,再进入一点……呃啊!对……就是这样……用力,嗯……”饱满多汁的花穴像山中隐秘的幽涧汨汨地淌着水儿,天策被苍云黏腻的呻吟叫唤得裆部快爆炸了,用力一啜,苍云猛地拔高了音量,一大股清液喷洒出来,天策来不及全部咽下,还有好些顺着下巴流了下去,衣领都被沾湿了。

天策与刚开始的小心翼翼判若两人,眼中迸着狼一样的精光。

潮吹过后的苍云无力地撇着两条腿,他现在不仅男根泛着水光,整个下体无处不湿滑,花穴像有生命一般微微翕张,原来的淡粉色变得红艳,勾引着天策采摘。

天策在苍云餮足的视线里有条不紊地脱去银甲,露出暗红色的里衣,阴影遮蔽下的胯部被顶出了一小片不明显的水渍。

苍云伸出舌尖舔弄干燥的唇瓣像是一个信号,天策就像饿了好几天的狼猛地扑了过去,怒张的欲望隔着裤子急切地顶弄穴口,不算细腻的布料摩擦对苍云而言快感不下于之前天策用指头的玩弄,苍云呻吟着,抬手撕扯着天策的剩余衣物,两人热烈地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苍云握住天策的孽根一寸寸送进自己的身体,最后实在握不住了,天策一个挺胯,只留下两个沉甸甸的卵囊挂在外头。天策那话儿又粗又长,完全吃进去以后紧紧地顶着子宫,苍云满足地抱住膝盖,柔韧的身体完全打开任由天策予取予求。

“嗯哼……好大……好深,肚子要撑破了……你动一动啊!”两人深吻时而分开牵出不分彼此的津液,苍云毫不掩饰对天策的满意,饱蘸欲望的嗓音像含着水儿,颤巍巍地勾引天策进入更深。

天策发了狂似的在苍云身上律动,每次都全根抽出全根没入,就像打桩一样,每次抽动都带出一片黏腻的水声,苍云原本软绵绵的男根又挺立起来,几乎所有的白浊都射在了自己的胸腹上,沾在乳头上,就像操多了、泌乳了。

天策把这说给苍云听,苍云眉眼一挑,把天策的头往身上摁,让他吃去那些精液,红润的乳头像成熟的大樱桃,倒真让天策尝到了一丝甜味。

“唔……”苍云被咬得吃痛,声音带上了一丝埋怨,“你是要把它咬下来么……这可不行,以后我们的孩子吃什么?”

“你要给我生孩子?”天策激动地一挺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苍云懒洋洋地坐在天策身上,侧头暧昧地咬耳朵:“生呀,你想让我生几个都可以……嗯……骚穴好痒……要吃夫君的大鸡巴,要夫君把肚子灌得满满的……”

“生!”天策眼睛都发红了,心中饱涨的感情四处奔袭寻求突破口,一把将苍云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他恶狠狠地肏弄苍云糜烂红肿的花穴,湿热紧致的穴肉令天策恨不得死在苍云身上:“把小骚逼操到下不了床,给我生一窝小崽子!”

“好啊……啊!好夫君要把小骚逼操烂了……唔……”苍云放肆地淫叫,线条流畅的窄腰扭得像一条蛇,光滑的蜜色脊背随着抽插凹出性感的腰窝,一双晃动的胸肌比少女的酥胸还要饱满有弹性,看得天策血脉偾张,闷哼一声,把子宫艹开了一条缝,紧紧地吸吮着龟头,一滴不漏地全接纳了进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天策现在回家跟做贼似的。

啊不,跟防贼似的。

偶然路过的同僚摸不着头脑地看着他在门口左顾右盼,一旦有人路过立刻装没事人吹着口哨给爱马顺毛,就是死活不进屋。大约是口哨声引起了注意,同僚看到大门开了条缝儿——哟,家里有人呐。还来不及看清门内的人,就见天策烫到脚似的弹了起来,拽着门环不让开,硬是就着条缝儿挤了进去,剩一只胳膊露在外面拉着缰绳,马儿优哉游哉地嚼着草饼,直到脖子上的缰绳勒紧了才嗒嗒地进去。

可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问又不肯说,哪来这么神秘。同僚被好奇心折磨得挠心挠肺,终于趁着天策不在家偷偷摸摸扒拉着墙根:到底藏了啥?

同僚一瞬间以为看到了精怪化形,眯着眼再仔细一瞅:那可不是初来乍到就一个撼地把他砸下马的苍云?

嘶——冷静,冷静。朋友妻,不可欺。

偷窥这事儿天知地知自己知,他才不是怕被这对夫夫混合双打。

这大热天的。

天策不敢让苍云应门,最好谁来敲门都别开。

暑气渐盛,苍云在雁门哪里试过这种高温,在外要注意军人形象,在家时干脆光裸着一身皮肉。

天策回来时还天光大亮,苍云正蜷在院子水井边的桐木榻上乘凉,屋子里也是闷热,好歹院子里还有穿堂风,并且井挖得深,清澈透底的井水冒着丝丝凉气正好驱赶暑气聊以慰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策先把马儿带去马厩,换上新鲜的草料和饮水安置好。

天知道他的心一直怦怦直跳,狠狠搓了一下鼻子,还好没流血,不丢人。

天策回到院子里,在苍云的注视下丁零当啷卸了甲。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衣,比之以前穿的重甲轻便些,但也是捂得满身大汗,打起一桶清凉的水,“哗”的兜头淋下,甩去头发上的水珠飞溅到了苍云身上,惹来一声轻笑。

天策浑身湿透了,衣物黏在身上透出精壮的肉色。苍云换了个姿势,四肢撑在榻上,凑过去蜻蜓点水地亲吻天策的胯下。

天策其实有点怵,他那损友追问了他好多次,趁着这次休沐他打算把院墙加高,青天白日的鬼混他真是怕了比如有顽童骑墙私闯民宅,被左邻右舍知道了他还做不做人了。

但目光落在了苍云身上以后——

我。重新做人。

天策湿淋淋地扑住苍云,两人像抱紧的石榴籽儿纠缠在一起,亲吻到带有咸味的水珠。

天策只手抚摸着苍云脖子上的铃铛,小心翼翼地避开苍云尖锐的手甲,锋利凛然的美感,平时被指甲挠尚且是闺中情趣,但伤及筋骨还是太过了。他一边亲吻一边询问:“今天是想玩什么?”

苍云脖子上挂了一个带项圈的铃铛,模样很精巧,连喉结的滑动都会发出清脆的铃声。天策觉得苍云是一只美丽危险的猛兽,想不到这种甚是乖巧的小物件与他如此相称。

“听说天策府中驯养了众多宝马良驹,驭马之术天下无匹,今天我想试一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试什么?天策打量着苍云极具门派特色的黑金手甲和靴子,除此之外一丝不挂。是想试一试良驹的速度——还是想被驯驭?

天策热得口干舌燥,从苍云口中夺取解渴的甘露。

“你喜欢么?”苍云喘着气问他。

“喜欢。”可太喜欢了,宝马和美人都是男人的梦想,当两者合二为一,怕是根本没有人实现过。

天策年少时也不乏随波逐流之举,城中少女皆爱白衣翩翩的潇洒公子,他琢磨了半天挑选了一匹雪白的绝尘小马驹,连名字也如此脱俗。自觉非常符合梦中情人的形象,十分满意。只是没想到千挑万选的好伙伴是那批马驹里唯一的女孩子,确实是不可多得的良驹,对主人配合度很好。但比起同伴的黑马气质上少了些威武,前线冲锋多少欠缺了点爆发力。

没想到今天会以这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弥补遗憾。

热辣的阳光混合湿润的水汽向上蒸腾,就这一小会儿工夫苍云光滑的蜜色脊背就附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手掌顺着脊柱滑动捋下一片水渍,天策哑着声音问苍云:“你知道现在该怎么做。”

苍云像开始那样用手肘撑在榻上,就像一匹真正的小马驹。膝盖跪出了草席的纹路,他的腰压得很低,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

“做得很好。”

天策把玉势塞进苍云的花穴,温润微凉的玉石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体内的情热,但太重了,苍云含不住。天策一手缓缓抽动玉势,另一只手流连在股缝,把结实有弹性的臀肉揉了个遍,滑入一指为苍云开拓后穴。手指很容易就被吞了进去,又湿又软,接二连三增加数量也毫不费力。修长的指节摩挲着内壁感到热情的挽留,天策觉得自己真是个幸福的人,简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苍云会提前准备好一切只等待他的享用。

简单的扩张后天策扶着阳具进入苍云的身体,前后夹击令苍云感到空前的满足,他不由自主地晃起了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策笑骂着一巴掌响亮地拍在苍云屁股上:“嗯?没有主人的命令你怎么可以乱动?”

“要罚。”

天策打小练习骑术,即便闭着眼睛缰绳完全脱手也能在烈马背上保持平衡。何况他只需稳稳地站在地面上,腰胯前后摆动就能把苍云送上极乐。苍云被九浅一深的顶弄撞得浑身发颤,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朦胧了视线。

两人交合的喘息呻吟听得人面红耳赤,握住玉势的手已经被完全打湿了,天策觉得还不够,目光瞥到昨天买的鲜红的樱桃,不知怎的虽然颜色诱人实则味道酸涩,天策差点要去找商贩算账,却意外的符合苍云口味。

天策拣起两颗,哄着苍云张开嘴含住。被占据了唇舌的苍云无法肆意地喘出好听的呻吟了,他模模糊糊地哼叫,尖锐的虎牙破开果肉,酸涩的汁水弥漫在口腔。

“唔……好酸……”

天策看着很满意,马嚼子也有了。苍云及臀的长发和白翎来回扫着脊背,马尾也齐全了。

还有叮铃铃的清脆铃声,从白日一直响到入夜。

后来苍云真的跟着天策去参观他们的战马,都是百里挑一的良骏,苍云上下左右仔细观察了好一阵子,发出了意味深长的惊叹。

头一回,天策对着心上人黑脸了,生拉硬拽也不准苍云在马厩多停留一会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天策没想到苍云酒量这么差。

端午到了,这是两人确认关系后度过的第一个正儿八经的节日。依照习俗,天策打了一壶雄黄酒,但只抿了一口,苍云便不愿再喝。

天策取笑他雁门冰天雪地的,那里的人不都得喝点酒御寒么,你酒量这么差是怎么在那里活这么大的。

苍云也不辩驳,神情有些恹恹,说这味儿冲,不喜欢。

因为苍云的蜜色肌肤,天策无法分辨他不胜酒力或者害羞而脸颊涌起的潮红。

虽然天策觉得苍云可能根本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

但这幅不太情愿的小模样也很好看。

天策有些飘飘然,直到听见突如其来的两声干呕拉回心神,发现苍云眼神迷离,嘴唇有些发白。他吓了一跳,自责怎么没发现恋人的不对劲,赶紧把人扶到床上躺下,苍云制止了他找大夫的意图,说多半昨晚贪凉受了点风,歇一歇就好了。

天策看着他逐渐平稳的睡颜,从袖口掏出拜托秀坊姑娘编织的五彩丝绦系在苍云手腕上,祈祷无灾无厄,平平安安。

自己可别是个乌鸦嘴吧?天策想给自己来一拳。

距离端午不过半月有余,天策便收到了苍云负伤的消息。

除了宅在家中蜜里调油的空闲,他们在外并不常在一起公干。这次是苍云奉命前往风啸林剿匪,一个黑壳子混在一群红衣银甲的天策将士里扎眼得很。一来地形不熟,二来苍云一个步兵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不知不觉间便掉队落了单,一群土匪虎视眈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这也没什么,在雁门时苍云没少跟马匪打交道,虽然地区不一样,但这些纠合之众的手段都差不多,可以比划两下欺负欺负平民百姓,但在苍云面前就远不够看了。

他本可以从容脱身乃至反杀,但坏就坏在端午那日久违的晕眩猛地涌了上来,胸口闷着一股恶心来势汹汹,苍云一下子招架不住,浑身脱力单膝跪倒。

一圈的土匪都被这架势吓到了,小心翼翼地观察一下苍云的反应不似作伪,马上高兴得举着刀枪棍棒呼啦一拥而上。苍云强忍不适挥盾格挡,若非同行的天策将士及时寻来,恐怕就要不甘心地交代在此处了。

天策不知道他伤势如何,火急火燎地跟同僚换了班,埋头冲回天策府。

跑到半道儿,正好撞见为苍云治疗准备回去的万花医师,大夫看向天策的表情很是耐人寻味,连道几声“恭喜”,在天策要揪住他说个明白之前轻飘飘地一闪身,施施然地离开了。

???

天策满脑子疑问,这万花莫不是在名剑大会给踩傻了?满嘴胡说八道,庸医!

苍云被安置在天策的房间里。虽然天策在府外有自己正式的房产,但军务繁忙少不得轮班值夜,府中会给将士们安排歇息的宿舍,大家都不是傻的,早看出来这两人有一腿,现成的房间不用白不用。

天策推开房门时苍云正半倚在床上歇息,他上半身赤裸着,绷带从脖子缠到腰间,崭新的纱布沁着点点鲜血。

苍云因为失血过多嘴唇有些发白,天策心疼地看着,凑过去轻轻地一吻。

苍云瞬间警醒,利刃般的眼神在看清来人之后柔和了下来,他伸手轻轻拽了一下衣袖,天策会意,蹬掉靴子就爬上了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小心地揽过苍云倚靠在自己怀里,他不敢碰绷带,只能轻轻拂过裸露在外的皮肤:“伤到哪儿了?严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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