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脸乱七八糟地亲着我肩膀:“何征……何征……”
我听他这样呢喃我的名字,脑袋就跟炸了锅一样,一颗心软得不行,死人脸一向是强势而冷淡的,这个时候,我突然有一种被他需要的很强烈的满足感。
他需要我。
真好,他需要的是我。
那种直接而激烈的快感真的很可怕,你会有种很强的窒息感,甚至记忆断片,完全臣服于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死人脸……操,你他妈轻点,啊!!——”
一切结束。
死人脸霸道地一把拉住我,让我翻了个身平躺下,黑暗里看不到他的样子,可他就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听得到呼吸声,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不会再消失半年……
我摸到死人脸的手,跟他十指相扣:“死人脸……你别再走了。”
死人脸在黑暗里沉默了几秒,淡淡道:“好。”
死人脸俯下身吻我,能结结实实拥抱的感觉却让我无比心安。
心安……尼玛我心安个屁!
死人脸这个变态打桩机,型号大我就忍了,妈个鸡也太能折腾了!
我拉下面子求饶,死人脸根本没放过我,最后在半睡半醒间,他打了盆热水来帮我擦洗,我骂了声禽兽,歪着脑袋就睡了。
然后我梦到了一颗香蕉树,黄色香蕉是又粗又长啊,全都笑着鄙视我,于是我毫不犹豫地爬上去,一根一根撅断,扔地上踩扁!!
全踩扁!让你丫得瑟!!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个是修改后的温柔版,应该可以通过啦。
☆、破阵成功
第二天起床,我迷迷糊糊地想伸个懒腰,结果一抻胳膊就哎哎叫,浑身疼啊,尤其是腰,昨晚没少被死人脸折来折去,感觉肌肉酸的跟要断了一样……还有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肿了,卧槽肿了啊TvT,不用手摸都能感觉到肉突突的,像夹着什么似的。
卧室拉着窗帘,外头早已天光大亮了,我一个激灵摸过手机,好家伙,十三个未接来电,全是队长的。
我正打算回过去,死人脸进来了,手里端着个碗,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帮你请过假了。”
我还有点儿尴尬,继续低着头捏手机,结果翻到了短信箱——
【队长】何征,你个臭小子又翘班!
【我】我是张焕,他请假。
【队长】请假?他怎么了?
【我】通宵加班。
……
加你妹班!有你这么假公济私的加班方法么?!=皿=
死人脸把碗递给我:“喝吧。”
“什么东西?”
“补肾精的药。”
“……”嗯,喝啥补啥,咱不丢人T…T
中药的药草味闻起来很淡很清香,不难下口,我正喝着药,死人脸突然弯腰撩我的被子。
我靠!劳资还光着呢啊!
我一口药喷出去,呛得直咳嗽,死人脸敏捷地避开药汁,还伸手帮我顺气:“慢点儿。”
“咳咳……你、你——”我指着卧室门,咳得上不来气儿,意思是你丫滚粗,劳资要穿衣服。
死人脸听话地走到门口,把门关上,然后自己又回来了……喂,你把自己忘了!
他走到床边,把药碗接过来放到一边,又来掀我的被子:“你躺下,趴好。”
“Q皿Q,禽兽啊你!我不做!!”我直接炸了,护住没力气的何小征,怒吼道,“原来你让我喝药进补就是打这个主意?!劳资现在屁股都疼得要岔着腿!你丫有没有人性?”
“……”死人脸无奈道,“我帮你按腰。”
我噎了一下,脸差点没红爆,默默地转身趴好,把被子盖在屁股上,裸着上半身让死人脸帮忙按腰,他的手天生凉,一碰到我我就抖了一下。
死人脸把手收回去搓热,才又放到我腰上,他比较懂穴位,力道拿捏得又合适,按的时候虽然有点儿疼,但疼过了的确舒服,我哼哼着爽得不行:“就是那里,用力~啊……好棒。”
“……”
死人脸的动作顿了顿,继续帮我按摩,按了有二十分钟,他站起来松松肩膀,关门出去了。
我慢悠悠地穿衣服,腰疼缓解了,但是……还有个地方疼啊,他又不能帮忙按T…T
老张跟魏九霄都在客厅坐着吃早餐,老张挂着俩黑眼圈,我惊讶道:“张叔,你昨晚做贼去了?”
“这怪谁?”老张怨念地看着我,“你俩精神可真够好的,昨晚折腾一宿,吵得我都没法睡觉跑去住酒店,刚才又……年轻就是好啊。”
老张咂咂嘴,低头喝粥。
卧槽!你个老流氓居然听墙角,=皿=!
还有……我们刚才干什么了我们?
老张朝我笑:“没看出来啊小何,你,啧啧啧,还挺热情的~”
热情你妹!
结果我还没怒呢,魏九霄先摔筷子了,他冷冷地瞥我一眼,说了句“我吃饱了”,起身就走。
我纳闷地看着他……难道我昨天真叫那么大声,他在隔壁都被吵到了所以不高兴?
T…T……不行了快给我个地洞去钻。
***
吃过早饭又睡了一上午,总算把精神养回来一点,或许是跟老张那药有关,后面消肿不少,至少慢慢走路是没什么大碍了。
我们商量了一下,现在死人脸因为合阳体力值满点,干脆打铁趁热,今天就把四方养阴阵的另外三个阵眼破掉,老张担心死人脸,非要跟来,于是我们一行四个人出发。
这次魏九霄开了自己的轿跑,本来我是想坐副驾,硬是被老张给赶到了后座,老实说,昨晚跟死人脸那个啥之后,我一对上他就紧张冒汗,说话还容易磕巴,简直丢人得不行。
死人脸倒是挺淡定,跟往常一样安静地闭目抱臂,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老张突然转过来,贱兮兮地说:“小何,你这么积极喊破阵,是不是想让我大侄子赶紧消耗阳气,然后再跟他合阳?嘿嘿,我大侄子挺厉害的吧?”
=皿=,个臭不要脸的老头!
“哎呀不对,还叫什么小何,”老张继续得瑟,“得叫侄媳妇儿了——哎呦!”
他捂着脑袋,被魏九霄一个急刹车给磕挡风玻璃上去了,我憋着笑,让你得意,让你不系安全带!
等我笑完,才发现胸前多了一只手,死人脸淡淡地看我一眼,把手收回去,又闭上眼睛。
……他刚才,是怕我磕着了?
我心里有点儿暖,又有些奇怪的悸动,死人脸的侧脸很帅,睫毛长而密,鼻梁挺直,下颌的线条一路收到喉结,干净利落。
魏九霄又是一个急刹车,害我差点儿咬到舌头,他居然还从后视镜里瞪我。
孩子你这驾照怎么考的……草菅人命啊。
我们到了收冥币那个老太太的小商店,小商店凝聚的阴气比小黑家的饭馆要重一些,老太太正坐在柜台里打盹儿,我推门进去她才醒过来,一看见我就笑开了花:“哎,这不是警察小伙子么——”
我说:“阿姨,您店里的问题我们来处理,不过得借一会儿您的地方,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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