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初棠三人赶到的时候,陵墓早已被打开,一个结界罩在陵墓上,林羽柔和许译试了一下,发现根本不能打开,只有林初棠一个人可以进入结界。
“我们不建议你一个人进去,太危险了。”
林初棠自从靠近结界,他就好像能够隐隐地感受到一股情绪,那种愤怒和悲伤萦绕在他的脑海,让他的心有些酸涩难言。
林初棠把手放在结界上,没有理会男女主的声音,整个人快速走进结界。
整个陵墓里都萦绕着更浓厚的怨气、悲伤和愤怒,但是这些情绪在触碰到林初棠的身边时却又消散开来。
林初棠慢慢地走进陵墓,直到他看到主墓室里的苏秋白,苏秋白也看到了他。
“娘子?”苏秋白哭红的眼眶可怜地看着林初棠,他几大步就走到林初棠身边,一把将他抱住,“娘子,我只有你了。”
颤抖的身体,越来越紧的拥抱。不知谁先起的头,回过神来,苏秋白的舌头已经和林初棠的舌头勾缠在了一起,两个人急切地勾搅着对方的舌头,嘴唇接触又分开,被抱起的林初棠双腿架在苏秋白的腰上,被苏秋白托着屁股舔吻舌头。
林初棠的眼睛闭着,如蝶翼般的眼睫毛因为激烈的亲吻而瑟瑟发抖。苏秋白则是睁着双眼,贪婪地看着林初棠的脸,那双因为愤怒和悲伤而布满血丝的双眸中情欲涌动,不舍得错过林初棠表情的一丝一毫的变化。
那生前的痛苦回忆刚刚回到脑海,苏秋白死前死后都没什么美好的回忆,唯一说得上美好的事情就是在林初棠身上。
想把林初棠搞得乱七八糟,想让林初棠的视线里只有他一个,别无其它,想让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想让他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留下来的印记,想让他爽的不住呻吟,只能抱着自己被精液射进子宫,高潮的一塌糊涂,那双桃花眼都爽的失神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控制不住的怨愤与痛苦此刻都化为了难以遏制的性欲和占有欲,林初棠睁开那双朦胧的双眼,此刻他的瞳孔中只有苏秋白一个,意识到这一点的苏秋白浑身都有些颤抖,林初棠以为苏秋白还在伤心,安抚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却不知苏秋白只是因为心理上的渴欲被满足而战栗。
苏秋白此刻硬的要死,粗硬的一根一颤一颤地顶在林初棠的屁股上,已经被操的食髓知味的身体感受到那根热量惊人的肉棒便开始分泌淫水,内里的软肉开始不住地蠕动,痒意从穴内开始逸散到全身,那种微妙的电流一般的感觉让林初棠呻吟地按着苏秋白的肩膀挺直了背脊,饱满的屁股也跟着微微抬起。
苏秋白的大手跟着抬起,揉捏着那肉多饱满的臀,手指顺着臀缝滑进穴间,隔着裤子兜住整个阴部,大力揉弄着,裤子和内裤包裹着阴部,那粗糙的衣物摩擦着柔嫩的外阴,将外阴唇磨得泛红起来,那随意的揉弄偶尔还会刺激到阴蒂,爽的林初棠在苏秋白身上扭来扭去,腰肢时而颤抖时而绷直。
青年的脸颊因为情欲而染上晕红,那双桃花眼更是波光潋滟,莹莹的眸光好像会说话一般,从上向下俯视着苏秋白,百般风情都融化在那眉眼之间。
被吻得艳红的嘴唇被探出的舌尖舔舐过,水盈盈的娇艳欲滴,勾引人去一亲芳泽。
苏秋白感到一股惊人的渴意渗透四肢百骸,心被撩的火烧火燎的,按耐不住的冲动让他呼吸粗重起来,抱着林初棠把他放躺在青铜棺上。
林初棠躺下刚想支撑着胳膊坐起来,下身的触感让他一下子又跌躺回去。
苏秋白灵活的手指轻松地解开裤子,将那一根粉白干净的物件放出来,林初棠那一根颜色浅淡,尺寸因为是双性人较一般男性更小一些,他体毛很少,那物件旁边更是没有一丝毛发,赤裸地显露出一根性器和下面两颗浑圆的卵蛋,勃起状态的性器倒是也不小一根,青筋环绕在柱状体上,倒是显得有些色情。
那雪白的大腿微敞,肉肉的腿根肌肉绷着,扯出美丽的线条,苏秋白张嘴就在那腿根处留下了一个牙印,疼的林初棠伸腿踹他,他倒是笑眯眯的抓住那踩在他肩膀处的脚腕,拉扯着挂在自己的肩上。
他握着那勃起的性器撸动了一把,看着被刺激的躺回棺木的林初棠,那双狐狸眼微眯,伸出艳红的舌头舔舐着冒出腺液的龟头。
“唔——!别!脏......”林初棠挣扎着撑起身,手放在苏秋白的头顶想阻止他继续,苏秋白自顾自的继续着动作,龟头上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茎身,灵活的舌头小心翼翼地顺着茎身舔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阻止的手改为欲拒还迎地轻扯苏秋白的头发,快感从阴茎蔓延到尾椎,林初棠觉得自己下半身都在微微发麻,他腿根轻颤,顺从自己的欲望一般用雪白的腿夹住苏秋白的脑袋。
柔软的肉感在脸侧散发着温润的触感,热乎乎的让苏秋白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皮肉做的丝绸间,沉溺入那被烘出温热淫靡的温柔乡里。
他尽可能打开口腔让那根性器完全没入,舌头包裹着茎身舔舐过每一寸,又轻轻吮吸,逼得那龟头可怜兮兮地吐出腺液,牙齿时不时地划过茎身,那脆弱的器官便会受惊一般颤抖一下,那尖利的触感让林初棠也忍不住惊呼,危险的感觉让他浑身一激灵,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那根上的触感上,反而使他愈加敏感起来。
他看着苏秋白小心翼翼地吮吸着自己的阴茎,那艳冶的脸被衬得愈加勾魂夺魄,抬起的狐狸眼仿佛带着钩子一般,光华流转,像只吸人精魄的艳鬼般,誓要将他阴茎里的精液吸干净方才罢休。
他眸光里一抹促狭的笑意划过,吐出那根阴茎,舌尖刺激着那龟头上的精孔,酥麻的刺激传遍全身,腺液不断吐露,然后被苏秋白一滴不漏地吮吸尽。他大手还按揉着两颗卵蛋,好像要从里面榨出精来。
苏秋白舒爽地头脑都晕乎起来,电流般的酥麻顺着性器流过身体,让他绷紧那被咬出牙印的白腿,脚趾也克制不住地蜷缩起来,胸口挺起的乳头也泛起痒意,林初棠把纤细的手伸进胸膛,揉捏着那挺立的肉粒,还欲求不满地大力抓揉着那雪白的乳肉。
骚浪的呻吟从红唇溢出:“啊......好爽......要——啊——要射!”
快感在小腹不断堆积,那被舔弄的阴茎已经硬的不得了,发着颤绷紧了茎身,龟头的腺液也越吐越多,在苏秋白眸光暗沉的一个深喉后,林初棠抓紧了苏秋白的头发,大腿内侧的软肉紧绷着,精孔大开,林初棠一个挺身,射进了苏秋白的嘴里。
射精的快感让林初棠的大脑都空白了一下,那肉棒被苏秋白吞咽的动作连带着在口腔里被吮吸着,舌头缠绕着茎身把所有的精液都搜刮进喉咙,舌尖还抵在精孔,戳弄吸吮着精孔,好像要刺进去一般,又麻又带点刺痛。
林初棠看着苏秋白吐出阴茎,口水拉拽出丝,顺着红艳的舌尖滴落下,连接着他那根阴茎,色情的不可思议,林初棠被蛊惑到了,揪住苏秋白的衣领把人拽过来,伸出柔软的舌头缠住那条刚刚舔舐过自己阴茎的大舌,两条舌头像蛇类交尾一般死死纠缠,又被苏秋白顶回林初棠湿热的口腔,逡巡过口腔里每一寸敏感的黏膜。
两个人额头相抵喘着气,苏秋白细细密密的亲吻不断落在林初棠脸上,他顺着林初棠的头发,然后摸上那小巧的耳朵,揉捏着耳廓最后落在耳垂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苏秋白侧头看向那耳垂上坠下的耳坠,紫宝石微微晃动,光芒一闪一闪,碍眼的不行,在凝视之后隐隐透出的灰色雾气更是碍眼到让苏秋白心底的酸涩一瞬间爆发。
“娘子喜欢这种首饰吗?”苏秋白捏着那紫宝石轻声问,他和那毛子情况都比较复杂,能在这世间存在多久都说不准,他是醋都只能往肚子里咽,如果他魂飞魄散了,那毛子还能陪着他娘子也还能保护着他,不过该酸还是酸,酸得不得了。
林初棠有点心虚,他眼神闪烁着也不敢直视苏秋白的眼睛,小声说:“金银珠宝谁不喜欢呢?”
“是吗?娘子喜欢不早说,为夫这里也有很多首饰。”苏秋白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华贵的金项链,由二十八颗镶嵌有珍珠的蜻蜓眼形金珠串成,中间环绕着一颗鸽子血,下方还吊着一颗水滴形状镶刻有鹿纹的蓝色宝石,华美珍贵,看的林初棠都错不开眼。
那双修长的手顺着腰腹把毛衣一撩,那纤瘦的身体就露了出来,金项链被戴在细白的脖子上,那金珠环绕着锁骨,鸽子血刚好镶嵌在两枚锁骨间,蓝宝石坠在下方。青年被凉到打了个寒颤,那金项链随着一起颤动,那舒展美丽的一双美人骨如同精雕细琢的白玉架子一般撑着金项链随着呼吸起伏。
苏秋白又拉过那纤细的手腕,将两只碧玉的镯子套在手腕上,坠在纤细的腕间,那翠绿的色泽映衬的一双腕子跟羊脂白玉般,又细又白。
被珠宝围住的青年赤身裸体,雪白的身体和珠宝相映衬,显得奢靡又淫乱。
“还有一串项链,但是娘子只有一个脖子,那这项链要戴在哪里呢?”苏秋白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挂着一串东珠项链,他似疑惑一般地低语。
因为刚刚的高潮脑子现在都转的有些慢的林初棠也跟着真心实意地疑惑:“是啊,戴哪儿呢?”
“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好地方,既可以戴上项链,还可以让娘子解解馋。”老狐狸的狐狸尾巴几乎都快具象化了,他修长的手指按着一节节脊椎向下滑,被按的痒的不行的林初棠扭腰挣扎,被那手指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尾椎就软了下来,乖顺的软和了绷紧的肌肉。
那屁股肉跟嫩豆腐一样,随便拍打一下就颤巍巍地晃动,被夹在其中的手指就像陷进了一团云里,被软乎乎的包裹着,引领着触到那臀缝间的菊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手指按揉着菊穴周围的软肉,随后便探进一根手指,那菊穴从来没被开发过,此时羞涩地紧闭穴口,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捅开,穴里的嫩肉倒是乖顺地缠上来,分泌着肠液方便手指四处按压那穴肉,男人的手指修长,四处按压抽插时不知碰触到哪个敏感的地方,激起林初棠甜腻的呻吟,他好不容易清醒了点的意识又随着菊穴里的手指开始迷糊起来,小幅度扭动着屁股让自己能体会到更多。
这一尝到点甜头就渴求更多的贪欲又青涩的模样让苏秋白呼吸都粗重又火热起来,灼热的吐息落在小腹上,手指慢条斯理地继续在穴里抽插,让林初棠感觉肚子热乎乎的发胀起来,酸涩的感觉酥麻了腰眼,让林初棠瘫软在青铜棺上,菊穴得了趣,腰肢随着抽插摆动着,让那菊穴更好地吞吃着手指。
“娘子真是个小荡妇。”苏秋白抽出手指,那菊穴被捅开个小洞,淫靡地一开一合着,内里的媚肉也动情地蠕动着,“别急,马上就喂饱你。”
一节指头般粗细大小的东珠冰凉地抵在菊穴口,那穴口的肉被冰的颤了下又贴合上那东珠,把那珠子含在穴口,苏秋白稍微用力,便将一颗珠子喂进了穴里,圆润又冰凉的物体进入体内,和人的手指完全不同的死物感让林初棠身体一僵,好在温热的穴很快就温暖了珠子。
苏秋白看着那吞咽着东珠的菊穴,艳红的穴口蠕动着好像还在渴求一般,手指继续拨动两颗珠子并排塞进穴里,那红艳的穴来者不拒,慢慢地将一串东珠项链都两颗两颗地吞了进去,最先进去那颗被挤着顶上结肠口,林初棠腰腹难耐地挺起,牵动着菊穴里的珠子挨挨挤挤地顶撞着前列腺和结肠口,他浑身酥软地又塌下了腰。
“哈......肚子好胀。”
那东珠已经被全部吞进去,只剩下红色的扣结坠着两颗玉石吊在穴口,随着穴肉蠕动一颤一颤。苏秋白抓住那红色扣结轻拽,能感受到那穴肉紧紧箍着项链,他坏心地抽出两颗东珠,媚肉随着东珠被拖拽出穴口,肠液打湿那珠子带着淫靡的水光,随后滴落在地上,溅出浪荡的水花。
东珠被在穴口来回抽插,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响起,穴肉缠在珠子上被连带着拽出又塞进,珠子也互相碰撞,打在肉壁上滚动着磨蹭敏感点,身体被快感淹没着不断颤抖的林初棠像汪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手悬在棺木旁都没有地方可以抓住,只能带着那玉镯子当啷啷地撞击在棺木上发出声声脆响。
两条丰盈雪白的腿搭在苏秋白的肩膀上,时而紧绷时而颤抖,腿肉蹭着苏秋白的脸颊,绵滑的让人心醉,苏秋白弄得更狠了一些,抽动着珠子大力抽插着菊穴,让那肠液迸溅的到处都是,不少溅到他的脸上,淫液让艳丽的脸看着更蛊人。
珠子被狠狠地顶进穴里,势不可挡地破开肠肉,碾过一处凸起后顶在结肠口,肠肉要命的痉挛起来,林初棠绷紧脚背,快感在头脑间炸开,烧灼的他感觉轻飘飘的,肠液喷涌而出,打湿红色的扣结,滴滴答答地溅出水花,苏秋白的脸上更是被淫液喷的睫毛都被打湿了。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手掌上也沾染上那又暖又淫靡的香气。他压在林初棠的身上,感受着对方因为高潮而不断的剧烈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子的淫水喷了我一脸,我擦了一下,现在满手都是,娘子是不是该负责把相公的手弄干净?"
“相公?哈......相公的手?”林初棠慢半拍地重复着苏秋白的话,迟钝的大脑想出了个好办法,他颤着胳膊抓住那只手,伸出艳红的舌尖一下下舔舐着那只修长的手,从掌心的纹路开始,然后顺着指根舔舐上指尖,还吮吸着指尖,松开嘴发出啵的一声。
听着林初棠叫相公就已经刺激的苏秋白感觉自己快直接射出来了,更何况这人抓着手跟小猫一样舔,痒意从掌心钻到心尖,苏秋白下面肉棒硬的发疼,他手在林初棠口腔里戳弄着舌头,身下硬如铁棒的肉棍龟头抵在逼穴口,另一只手掐在腰间,揽着细腰一用力,胯部向前一顶,湿润滴水的逼穴就把鸡巴吃进去了半根。
在林初棠愣怔了一下的时候,整根粗硬滚烫的大家伙就冲开拥挤的嫩肉,狠狠地顶在了子宫口上。
“唔——”被手指夹住舌头玩弄的林初棠声音被堵在口腔,桃花眼一瞬间就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眼仁上翻,竟是被这一下深顶顶的翻了白眼。
“呼......”一下子就狠厉地一下深顶的苏秋白也不好受,那穴还没有准备好就被捅开,后穴高潮的余韵也让那穴肉还在隐隐缴紧抽搐着,箍的苏秋白的阴茎有点发疼,又疼又爽的紧致让他只能停下让林初棠适应,也防止自己克制不住直接泻出来。
苏秋白缓缓挺动着腰,鸡巴在穴里拉扯着穴肉,那穴肉很快就适应了过来,温顺地裹在鸡巴上吮吸蠕动。
林初棠现在却是不太舒服,他花穴里插着一根尺寸惊人的大家伙,后穴里还塞着那一串东珠项链,两个物件隔着薄薄一层肉壁互相挤压摩擦,磨到的敏感点多到惊人,他腹部的饱胀感也让他有点难受,他感觉自己被塞满了,满的他错觉自己喘不过气来。
更何况后穴里项链外还有扣结,粗糙的绳状结构随着苏秋白的抽动磨着穴口,把本就艳红的后穴口磨得红肿起来,那底下坠着的玉石也伴随操弄一下下拍打在穴后,让他感到渗透骨髓的痒。
大张着口喘息以缓解那被塞满的窒息,纤瘦的腹部被撑的微微凸起,他汗湿的头发随着身体被顶弄着在衣物里晃动,男人的大手抬起那腿架在肩膀上,裹满淫液的大鸡巴从穴里抽出又随着男人顶动胯部而没入穴里,挤压着后穴的珠子也滚动着碾磨内壁。
林初棠跟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苏秋白那垂下的长发,黑绸缎般的卷发缠绕在葱白的指间,被拉扯到的疼痛更激发出男人骨子里的凶性,鸡巴被抽出一点便又狠命顶入,皮肉撞击伴随着粘腻的水声不绝于耳,那胯部撞击的白屁股都发红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开大合的操弄每一下都顶撞在子宫口,操弄的宫口可怜地打开一张小口,热液更汹涌地流出,被肉棍捅的飞溅,顺着肉棍流出,让整间墓室好像都弥漫着一股淫香。
林初棠实在受不了,他脑袋难耐地转头,眼睛失神地睁开,泪眼朦胧,看东西也模模糊糊的,好不容易聚焦上就感觉旁边好像有很多人在那边睁眼看着这边淫乱的交媾。
“啊——有,呜,有人......有人在看。”
穴肉猛地收紧,夹得苏秋白差点就射了,林初棠慌乱委屈地搂住他,脑袋逃避一样埋在他的肩膀,眼泪一滴滴落下烫的苏秋白的心口疼。他牢牢抱住林初棠扭头看去,却发现哪有什么人,只不过是人形的石俑罢了,被雕刻的栩栩如生,尤其是那铜铃一样的大眼睛。
苏秋白内心失笑,平常林初棠肯定不会错认,但是现在他被操的头脑都成了浆糊,一瞬间被吓到了。不过坏心眼的苏秋白却不打算解开这个误会。
“有人不是更好吗,让他们都看看娘子被操开的骚穴。”
林初棠哭着摇头,头埋在苏秋白肩膀上不肯抬起来,那穴肉却因为可能有人看见而吸绞的越发厉害,热硬的肉棍鞭挞着穴肉,一下下的抽动着,大龟头也顶进子宫口进入更温暖稚嫩的子宫里逞凶。
“不——不要——不让......呜呜......别人看。”林初棠哭着说。
苏秋白到底心疼他,那眼泪根本不是流出林初棠的眼眶,是流出苏秋白的心脏。
“说点好听的给相公,相公就不让别人看见骚娘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初棠抽噎着,小声说:“相,相公......”
苏秋白在穴里的鸡巴都又胀大了一点,大龟头捅进身体最深处,灭顶的快感在林初棠体内瞬间爆发。
“啊——被,啊——被相公......操,操穿了,呜——”
“爽死相公了,相公也快到了。”苏秋白挺动胯部,快速抽插着,次次都全根没入,狠狠捅进那热液满满的宫腔里,享受那狭小温热的地方的吮吸,带出汩汩淫液,粘腻淫靡的水声咕叽咕叽的,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汇成淫乱的交响曲。粗硬的鸡巴快速捅着那宫腔,淫液把大龟头浸泡的水亮,那穴口被拍打的红艳极了,可怜兮兮地被大鸡巴撑的没有一丝缝隙。
几下撞击把林初棠爽的魂都快飞了,只有还有人看着这一点羞耻心还挂着一丝意识,苏秋白让他说点好听的他也还记挂在心里。
他气都喘不匀了,还可怜兮兮地哭叫着相公。
苏秋白拍着他赤裸的背脊,得寸进尺:“相公快射了,射在哪里?”
“子宫,呜......相公——射进骚子宫。”某次淫靡梦境的回忆突然闪现在脑海,他又加了一句:“给相公,呜.......生宝宝。”
被狠狠取悦到的苏秋白挺动着粗硬的肉棍在宫腔里冲刺几下,最后那鼓胀的肉棍搏动着射出带着凉意的精液,他手拽住后穴那扣结也往出一拽,东珠上水光潋滟,抽出来带着饱溢的淫液飞溅,那前后穴被刺激下同时高潮,热液被穴肉推挤的喷涌而出,林初棠尖叫一声,疯狂的快感从身下急剧爆发,冲击的他近乎小死了一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初棠高潮过后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的,贤者时间让他脑子清醒了一些,这破墓怎么可能还有别人在,他转头一看,果然,哪里是什么人,分明是一堆石俑。
自觉十分丢人的林初棠把头像鸵鸟一样埋在苏秋白肩膀上,尴尬的好像这整个陵墓都是他脚趾扣出来的一样。
苏秋白笑眯眯的搂紧自家娘子,睚眦必报的苏秋白早已在破坏掉玉佩之后,便顺着梁帝留下的骨骼气息诅咒他生生世世堕入畜生道还不得好死。大仇得报,又有了能长期存在的肉身,还喜得良缘,所以他现在心情好的不得了,拍拍林初棠的背问他家住哪。
林初棠犹豫了一下还是报了地址,苏秋白把林初棠的衣服包在他身上,一个瞬移就带着二人回到了林初棠家。
泡在浴缸的热水里,林初棠舒坦的把自己埋进水里,热水舒缓着身体的疲惫,让林初棠的思绪都慢下来,眼皮也慢慢地往下搭,但是他又有点不安,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忘了什么呢?
苏秋白的声音隔着玻璃门隐隐传进林初棠的耳朵:“对了,娘子,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梁帝墓里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林初棠悠悠的想,然后猛地想从浴缸里坐起来,但是疲累的四肢还没那么听话,让他手滑了一下,扑腾一声,呛了一口水。
听到声音的苏秋白急忙冲进浴室,把林初棠从水里捞出来,拍着后背顺气:“怎么回事?泡个澡还能呛到?”
“咳咳咳,我,咳咳咳,我把两位警官忘在陵墓外面了!”林初棠边咳边拿过手机噼里啪啦地打着字。
......
林羽柔和许译并排坐在沙发上,两个人又疲惫又肉眼可见地警惕,许译侧着身微微挡在林羽柔前面,两个人双手紧握,林羽柔另一只手背在身后握着一张符。
他们面前隔着一张茶几,林初棠和苏秋白穿着柔软的家居服坐在圆凳上,苏秋白用牙签插着苹果递到林初棠嘴边喂他吃,姿态闲适的仿佛根本没注意到另外两个人的警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初棠咔嚓咔嚓咬着苹果,还不忘把果盘往林许二人面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