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柔一头大波浪卷发垂在身后,她把碍事的头发顺到耳后,纤纤素手漫不经心地搅动着咖啡,一双美目看似漫无目的,实际上时不时就会落到对面许译的身上,偶尔两人视线相交,又会不约而同地移开视线。
他们两个人自从上次行动之后,已经保持这种状态很久了,心照不宣又都不点破。
林羽柔自小因为灵能者的身份过的很辛苦,也很难获得一段稳定的亲密关系,她本能的对确定一段关系感到无措和恐惧。许译则是一颗玲珑心,他并不想逼迫林羽柔接受,反正他们时间还长,他愿意让林羽柔多思考多观察一段时间。
这种举动也让林羽柔感到安心,不如说,只要是在许译身边,她就感到安心。
“叮铃~”咖啡店大门被拉开的声音。
有没有客人进来按理来说不会引起林羽柔他们两个的关注,但是门口那一大团张牙舞爪的阴气实在是让人想忽视都不行。
林羽柔警惕地握紧口袋里的武器扭头看那进来的客人,只见那客人身材瘦高,穿着一件棕色大衣,漂亮的脸上架着一副棕色边框的平光眼镜,神情坦然地坐到林羽柔他们前面不远处的桌子旁,从兜里拿出手机正在扫码准备点单。
她和许译对视一眼。
“不是灵异生物。”林羽柔小声说。
“嗯,不过身上阴气这么重,怕是......”许译仍旧是表情平静,像镇海神针一样,让心里开始焦急的林羽柔情绪也缓和下来。
长期合作的默契让两个人一起离开座位,对于这种事情,作为特殊行动队的一员的他们实在是没办法袖手旁观。
“咯吱——”拉开椅子的声音响起,林初棠皱着眉看向面前的一男一女,他并不认识,那两个人倒是自顾自地坐在了他对面,正当林初棠想开口的时候,急性子的林羽柔已经先说出了声。
“抱歉,这位先生,你最近是不是经常遇到一些灵异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初棠瞪大了眼睛,迟疑地皱了皱眉,目光在看起来不像那种江湖骗子的两人身上打量,他自然是需要求助的,但是上赶着找上门来的帮助又让他很不放心。
许译拿出一个警官证,虽然是特殊行动队,但是很显然普通人更认识警官证,所以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警官证,更何况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确实也算是警察。
林初棠在网上查询着上面的警官编号,证实确实是真正的警察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我最近确实是遇到了一些神神叨叨的事情。”林初棠省略掉那些淫秽色情的部分简单讲了讲自己的遭遇。
“这事情很麻烦。”林羽柔表情凝重地给林初棠科普,“一般来说,如果一个活人身上有阴气,那是鬼给打下的标记,鬼会循着阴气找到对方。像你这种浑身被阴气包围的,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你被对方认定为鬼新娘了。更何况你跟那鬼连堂都拜了,那鬼迟早找上你把你也变成鬼厮守的。”
“那怎么办呢?”林初棠本身倒是没有惊慌,苏秋白对他的态度他是看在眼里的。
“你不是说手背上还有一个印记吗?我看看。”林羽柔手里掐着诀,点在林初棠的手背上,一个半红喜半白奠字的印记浮现在手背上,许译在一旁快速记录着那印记的形状。
“这个印记有些眼熟。”许译看着自己画下来的印记若有所思。
“哪里见过?”
“可能是哪本藏书吧。”
“这样吧,你先跟我们回行动队,让许译,啊,就是他。”林羽柔指着许译,然后又指着自己,“我是林羽柔。他回去查查资料看看你手上那印记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事还是尽快解决更好,拖得时间越长,出问题的几率越大。”
林初棠乖乖地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找到了!”许译拿着一本书,“事情麻烦了,这印记是鬼王苏秋白留下的。”
林羽柔凑过去,两个人头碰头地看那本书,叽里呱啦着一些林初棠听不懂的东西,然后又翻书,继续叽里呱啦,最后两个人同时扭头盯着安安稳稳坐着喝茶的林初棠,异口同声地说:“只能这么办了。”
林初棠茫然脸,左看看右看看:“这么办?怎么办?”
“是这样的,对鬼王我们了解很少,虽然大多鬼怪事件大多与他有关,但是那些鬼魂只要想透露鬼王的信息就会魂飞魄散。所以我们首先要对鬼王有一些基础的认识。凡是鬼,大多生前蒙受过巨大的伤害,然后内心被怨恨填满化成鬼。鬼最要紧的事是复仇,大多数鬼当场就把仇报了,但是鬼王最近行踪遍布天南海北,像是在找些什么,那些小鬼也只能说出鬼王在想办法复仇。”
“上一次的行动中,那只鬼临灰飞烟灭之前说鬼王快成功了。所以,我们要知道他到底是想找谁复仇。现在唯一的线索是清水村,据说鬼王出生在那里。”
“嗯,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去那里?”
“明天出发。”
“你女朋友一向这么雷厉风行吗?”林初棠问许译。
许译笑眯眯地回答:“还不是女朋友呢。”
林羽柔在旁边整张俏脸都红了,装作把书塞回书架落荒而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荒山野岭小村庄,破落的村落只剩村头一块石碑显示着这里确实是清水村,村里废弃的砖木房被岁月冲刷的破败不堪,林初棠他们三人走在其中就好像穿过了岁月一般。
随着走的越深,可以看到村落中心围着一座修建的比其他房屋更精致的祠堂,那祠堂保存完好,雕梁画柱,哪怕风吹日晒,保留下来的部分也古色古香。
推开祠堂的大门走进去,许译搬来一块石头抵住大门,那祠堂内部漆黑一片,除了门外透进来的阳光之外,没有一丝光亮。
“刚刚我就觉得奇怪了,一般祠堂都会修的占地面积很大,这祠堂竟这么小一个。而且修建的密不透风,进来竟然一丝光亮都没有。”林羽柔一边说,一边打开手电筒,她精神集中,防备着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手电筒的光芒四处照着,最终落在那正中的神龛上,里面一尊诡异的神像碎成两半倒在神龛里,前方摆着的蜡烛早已燃尽,只剩下红色烛泪铺在桌子上,神龛后面才是摆着牌位的地方,只是随着村子的废弃,那牌位也都被带走,只留下一层灰土。
林初棠看着周边的一切,梦中的记忆逐渐复苏。
“这里应该有一个笼子的。”他走到一个角落轻声说。
“你怎么知道?”
“我......我梦中梦见过这个祠堂。这里有个笼子,里面关着个小孩,那小孩叫苏秋白。”
林羽柔和许译对视一眼,许译温声道:“既然如此,那说明我们没找错地方。作为鬼新娘,你和鬼王有着一层奇妙的联系,梦到他的过往并不稀奇。那现在,我们只需要利用回溯幻境,就可以找出鬼王到底要找谁复仇了。这件事,恐怕还是需要林先生你去做,只有你被赋予了了解鬼王的资格,我们其他人肯定会在窥探那时就灰飞烟灭。”
“被赋予了解他的资格?”林初棠小声重复,他不知为何回想起洞房花烛夜后那天早晨,阳光下的苏秋白。
“林先生不必担心,幻境里的事物是无法伤害到你的,你只当做了做了一个梦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阵法摆开,林初棠坐在中间,他深呼吸一下放松精神,便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第一幕场景是一条山上的小路,小苏秋白小心翼翼地沿着山路摸索,他幼小的身体被包裹在破衣烂衫下,伤痕累累,细瘦的腿支撑着身体,颤抖着一步不停。
第二幕场景是私塾里,一袭青衣的成年苏秋白,如清风朗月般,安静地研墨挥毫。周围其他学子都围在他的旁边,随着文章着成,不时交口称赞。林初棠凑近,那字遒劲有力,那锦绣文章一挥而就,恍然如文曲星下凡一般熠熠生辉。
第三幕场景又是山间,书箧负于那人挺直的背脊上,年轻书生意气风发,准备进京赶考。
第四幕是金銮殿,夺得探花,当年的小孩长成清俊温润的青年,着红衣骑红枣马,笑容爽朗,骑马游街,雁塔提名,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这样的苏秋白对林初棠来说有些陌生,他看着幻境里着一袭白衣坐在房顶上,对月举杯的书生,很难想象这人是怎么变成浑身怨愤之气的鬼王的。
第五幕,宅邸门前,跪迎圣旨。那面白无须的老太监面露有些诡异的笑容,拍着苏秋白的肩膀说着:恭喜,陛下赐尚公主,何等的荣耀。苏秋白手握圣旨,看着走远的小太监扭头看着他的视线满是怜悯。
上朝之时,周围其他官员看他的眼神都无比复杂,还有些人眼神里含着满满的幸灾乐祸,苏秋白看不明白。
“你,唉!”欲言又止的老师,终于还是舍不得这最喜欢的徒弟,终是揭露了真相:“那公主是陛下最疼爱的小女儿,如珠如宝,但是,但是已经在前年就去世了!”
“去世?那怎会赐婚......”说着说着苏秋白此刻才明白,他是被选中配阴婚了。
为何呢,他这一生生下来就是作为祭品,好不容易逃离了,结果还是摆脱不了这神神鬼鬼的事情。
“跑吧,秋白,跑吧。”老师苍老的手把他推出门外,苏秋白此刻只记得和当年逃出清水村一样,跑,不停地跑,不能停下来,不能认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六幕,苏秋白抓着勒脖子上的麻绳,那麻绳越勒越紧,苏秋白恍惚中好像又看到了那清水村里供奉的邪神,那邪神面露狞笑,似乎在嘲笑苏秋白这辈子也挣脱不开自己的命运。
“喝——喝——”喜轿里苏秋白摸着脖子醒了过来,他还没死。
第七幕,清澈的河水,苏秋白散开的长卷发浸没在河里就好像海藻一般,那妖冶的脸此刻白的不像话,一双黑沉的眼眸空茫没有聚焦,透明的泪水从眼角流下,转瞬间就汇入河水消失不见。
到底为什么?他苏秋白就不配活着吗。邪神的身影在混沌的脑海里越变越大,法天相地,好像是要逼迫他臣服。苏秋白嘶哑地笑着,笑声越来越大,他的双手抓在脖子上那道勒痕上。扯着伤口将那勒痕越撕越大,鲜血淋漓,脖颈里的血红的肌肉和内里包裹的血管,白森森的骨头都一清二楚。
“想让我屈服认命,想也不要想!”伴随着喷洒的鲜血,鬼王现世!
第八幕,皇宫最近阴风阵阵,怪事频发,生出死胎的嫔妃,狰狞的要掐死君王的宫女,御花园枯死的植物,井里传来的声声啼哭。老皇帝怕的不得了,他捂着脖子来回踱步,面前的老道士低头深思,最终给出了解决办法。
八卦阵里蒙蔽天机,一枚锁着苏秋白记忆的玉佩被系挂在老皇帝的腰间,随着老皇帝死去葬在皇陵里。
脱离幻境的林初棠猛地坐起。
“你看见什么了?后面一直在掉眼泪。”林羽柔关切地递过纸巾。
“我哭了吗?”林初棠茫然地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颊,冰凉的泪水沾湿手掌。他沉默地接过纸巾擦干眼泪,然后抬起头说:“梁炀帝的陵墓,苏秋白应该在那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等林初棠三人赶到的时候,陵墓早已被打开,一个结界罩在陵墓上,林羽柔和许译试了一下,发现根本不能打开,只有林初棠一个人可以进入结界。
“我们不建议你一个人进去,太危险了。”
林初棠自从靠近结界,他就好像能够隐隐地感受到一股情绪,那种愤怒和悲伤萦绕在他的脑海,让他的心有些酸涩难言。
林初棠把手放在结界上,没有理会男女主的声音,整个人快速走进结界。
整个陵墓里都萦绕着更浓厚的怨气、悲伤和愤怒,但是这些情绪在触碰到林初棠的身边时却又消散开来。
林初棠慢慢地走进陵墓,直到他看到主墓室里的苏秋白,苏秋白也看到了他。
“娘子?”苏秋白哭红的眼眶可怜地看着林初棠,他几大步就走到林初棠身边,一把将他抱住,“娘子,我只有你了。”
颤抖的身体,越来越紧的拥抱。不知谁先起的头,回过神来,苏秋白的舌头已经和林初棠的舌头勾缠在了一起,两个人急切地勾搅着对方的舌头,嘴唇接触又分开,被抱起的林初棠双腿架在苏秋白的腰上,被苏秋白托着屁股舔吻舌头。
林初棠的眼睛闭着,如蝶翼般的眼睫毛因为激烈的亲吻而瑟瑟发抖。苏秋白则是睁着双眼,贪婪地看着林初棠的脸,那双因为愤怒和悲伤而布满血丝的双眸中情欲涌动,不舍得错过林初棠表情的一丝一毫的变化。
那生前的痛苦回忆刚刚回到脑海,苏秋白死前死后都没什么美好的回忆,唯一说得上美好的事情就是在林初棠身上。
想把林初棠搞得乱七八糟,想让林初棠的视线里只有他一个,别无其它,想让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想让他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留下来的印记,想让他爽的不住呻吟,只能抱着自己被精液射进子宫,高潮的一塌糊涂,那双桃花眼都爽的失神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控制不住的怨愤与痛苦此刻都化为了难以遏制的性欲和占有欲,林初棠睁开那双朦胧的双眼,此刻他的瞳孔中只有苏秋白一个,意识到这一点的苏秋白浑身都有些颤抖,林初棠以为苏秋白还在伤心,安抚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却不知苏秋白只是因为心理上的渴欲被满足而战栗。
苏秋白此刻硬的要死,粗硬的一根一颤一颤地顶在林初棠的屁股上,已经被操的食髓知味的身体感受到那根热量惊人的肉棒便开始分泌淫水,内里的软肉开始不住地蠕动,痒意从穴内开始逸散到全身,那种微妙的电流一般的感觉让林初棠呻吟地按着苏秋白的肩膀挺直了背脊,饱满的屁股也跟着微微抬起。
苏秋白的大手跟着抬起,揉捏着那肉多饱满的臀,手指顺着臀缝滑进穴间,隔着裤子兜住整个阴部,大力揉弄着,裤子和内裤包裹着阴部,那粗糙的衣物摩擦着柔嫩的外阴,将外阴唇磨得泛红起来,那随意的揉弄偶尔还会刺激到阴蒂,爽的林初棠在苏秋白身上扭来扭去,腰肢时而颤抖时而绷直。
青年的脸颊因为情欲而染上晕红,那双桃花眼更是波光潋滟,莹莹的眸光好像会说话一般,从上向下俯视着苏秋白,百般风情都融化在那眉眼之间。
被吻得艳红的嘴唇被探出的舌尖舔舐过,水盈盈的娇艳欲滴,勾引人去一亲芳泽。
苏秋白感到一股惊人的渴意渗透四肢百骸,心被撩的火烧火燎的,按耐不住的冲动让他呼吸粗重起来,抱着林初棠把他放躺在青铜棺上。
林初棠躺下刚想支撑着胳膊坐起来,下身的触感让他一下子又跌躺回去。
苏秋白灵活的手指轻松地解开裤子,将那一根粉白干净的物件放出来,林初棠那一根颜色浅淡,尺寸因为是双性人较一般男性更小一些,他体毛很少,那物件旁边更是没有一丝毛发,赤裸地显露出一根性器和下面两颗浑圆的卵蛋,勃起状态的性器倒是也不小一根,青筋环绕在柱状体上,倒是显得有些色情。
那雪白的大腿微敞,肉肉的腿根肌肉绷着,扯出美丽的线条,苏秋白张嘴就在那腿根处留下了一个牙印,疼的林初棠伸腿踹他,他倒是笑眯眯的抓住那踩在他肩膀处的脚腕,拉扯着挂在自己的肩上。
他握着那勃起的性器撸动了一把,看着被刺激的躺回棺木的林初棠,那双狐狸眼微眯,伸出艳红的舌头舔舐着冒出腺液的龟头。
“唔——!别!脏......”林初棠挣扎着撑起身,手放在苏秋白的头顶想阻止他继续,苏秋白自顾自的继续着动作,龟头上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茎身,灵活的舌头小心翼翼地顺着茎身舔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阻止的手改为欲拒还迎地轻扯苏秋白的头发,快感从阴茎蔓延到尾椎,林初棠觉得自己下半身都在微微发麻,他腿根轻颤,顺从自己的欲望一般用雪白的腿夹住苏秋白的脑袋。
柔软的肉感在脸侧散发着温润的触感,热乎乎的让苏秋白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皮肉做的丝绸间,沉溺入那被烘出温热淫靡的温柔乡里。
他尽可能打开口腔让那根性器完全没入,舌头包裹着茎身舔舐过每一寸,又轻轻吮吸,逼得那龟头可怜兮兮地吐出腺液,牙齿时不时地划过茎身,那脆弱的器官便会受惊一般颤抖一下,那尖利的触感让林初棠也忍不住惊呼,危险的感觉让他浑身一激灵,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那根上的触感上,反而使他愈加敏感起来。
他看着苏秋白小心翼翼地吮吸着自己的阴茎,那艳冶的脸被衬得愈加勾魂夺魄,抬起的狐狸眼仿佛带着钩子一般,光华流转,像只吸人精魄的艳鬼般,誓要将他阴茎里的精液吸干净方才罢休。
他眸光里一抹促狭的笑意划过,吐出那根阴茎,舌尖刺激着那龟头上的精孔,酥麻的刺激传遍全身,腺液不断吐露,然后被苏秋白一滴不漏地吮吸尽。他大手还按揉着两颗卵蛋,好像要从里面榨出精来。
苏秋白舒爽地头脑都晕乎起来,电流般的酥麻顺着性器流过身体,让他绷紧那被咬出牙印的白腿,脚趾也克制不住地蜷缩起来,胸口挺起的乳头也泛起痒意,林初棠把纤细的手伸进胸膛,揉捏着那挺立的肉粒,还欲求不满地大力抓揉着那雪白的乳肉。
骚浪的呻吟从红唇溢出:“啊......好爽......要——啊——要射!”
快感在小腹不断堆积,那被舔弄的阴茎已经硬的不得了,发着颤绷紧了茎身,龟头的腺液也越吐越多,在苏秋白眸光暗沉的一个深喉后,林初棠抓紧了苏秋白的头发,大腿内侧的软肉紧绷着,精孔大开,林初棠一个挺身,射进了苏秋白的嘴里。
射精的快感让林初棠的大脑都空白了一下,那肉棒被苏秋白吞咽的动作连带着在口腔里被吮吸着,舌头缠绕着茎身把所有的精液都搜刮进喉咙,舌尖还抵在精孔,戳弄吸吮着精孔,好像要刺进去一般,又麻又带点刺痛。
林初棠看着苏秋白吐出阴茎,口水拉拽出丝,顺着红艳的舌尖滴落下,连接着他那根阴茎,色情的不可思议,林初棠被蛊惑到了,揪住苏秋白的衣领把人拽过来,伸出柔软的舌头缠住那条刚刚舔舐过自己阴茎的大舌,两条舌头像蛇类交尾一般死死纠缠,又被苏秋白顶回林初棠湿热的口腔,逡巡过口腔里每一寸敏感的黏膜。
两个人额头相抵喘着气,苏秋白细细密密的亲吻不断落在林初棠脸上,他顺着林初棠的头发,然后摸上那小巧的耳朵,揉捏着耳廓最后落在耳垂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苏秋白侧头看向那耳垂上坠下的耳坠,紫宝石微微晃动,光芒一闪一闪,碍眼的不行,在凝视之后隐隐透出的灰色雾气更是碍眼到让苏秋白心底的酸涩一瞬间爆发。
“娘子喜欢这种首饰吗?”苏秋白捏着那紫宝石轻声问,他和那毛子情况都比较复杂,能在这世间存在多久都说不准,他是醋都只能往肚子里咽,如果他魂飞魄散了,那毛子还能陪着他娘子也还能保护着他,不过该酸还是酸,酸得不得了。
林初棠有点心虚,他眼神闪烁着也不敢直视苏秋白的眼睛,小声说:“金银珠宝谁不喜欢呢?”
“是吗?娘子喜欢不早说,为夫这里也有很多首饰。”苏秋白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华贵的金项链,由二十八颗镶嵌有珍珠的蜻蜓眼形金珠串成,中间环绕着一颗鸽子血,下方还吊着一颗水滴形状镶刻有鹿纹的蓝色宝石,华美珍贵,看的林初棠都错不开眼。
那双修长的手顺着腰腹把毛衣一撩,那纤瘦的身体就露了出来,金项链被戴在细白的脖子上,那金珠环绕着锁骨,鸽子血刚好镶嵌在两枚锁骨间,蓝宝石坠在下方。青年被凉到打了个寒颤,那金项链随着一起颤动,那舒展美丽的一双美人骨如同精雕细琢的白玉架子一般撑着金项链随着呼吸起伏。
苏秋白又拉过那纤细的手腕,将两只碧玉的镯子套在手腕上,坠在纤细的腕间,那翠绿的色泽映衬的一双腕子跟羊脂白玉般,又细又白。
被珠宝围住的青年赤身裸体,雪白的身体和珠宝相映衬,显得奢靡又淫乱。
“还有一串项链,但是娘子只有一个脖子,那这项链要戴在哪里呢?”苏秋白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挂着一串东珠项链,他似疑惑一般地低语。
因为刚刚的高潮脑子现在都转的有些慢的林初棠也跟着真心实意地疑惑:“是啊,戴哪儿呢?”
“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好地方,既可以戴上项链,还可以让娘子解解馋。”老狐狸的狐狸尾巴几乎都快具象化了,他修长的手指按着一节节脊椎向下滑,被按的痒的不行的林初棠扭腰挣扎,被那手指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尾椎就软了下来,乖顺的软和了绷紧的肌肉。
那屁股肉跟嫩豆腐一样,随便拍打一下就颤巍巍地晃动,被夹在其中的手指就像陷进了一团云里,被软乎乎的包裹着,引领着触到那臀缝间的菊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手指按揉着菊穴周围的软肉,随后便探进一根手指,那菊穴从来没被开发过,此时羞涩地紧闭穴口,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捅开,穴里的嫩肉倒是乖顺地缠上来,分泌着肠液方便手指四处按压那穴肉,男人的手指修长,四处按压抽插时不知碰触到哪个敏感的地方,激起林初棠甜腻的呻吟,他好不容易清醒了点的意识又随着菊穴里的手指开始迷糊起来,小幅度扭动着屁股让自己能体会到更多。
这一尝到点甜头就渴求更多的贪欲又青涩的模样让苏秋白呼吸都粗重又火热起来,灼热的吐息落在小腹上,手指慢条斯理地继续在穴里抽插,让林初棠感觉肚子热乎乎的发胀起来,酸涩的感觉酥麻了腰眼,让林初棠瘫软在青铜棺上,菊穴得了趣,腰肢随着抽插摆动着,让那菊穴更好地吞吃着手指。
“娘子真是个小荡妇。”苏秋白抽出手指,那菊穴被捅开个小洞,淫靡地一开一合着,内里的媚肉也动情地蠕动着,“别急,马上就喂饱你。”
一节指头般粗细大小的东珠冰凉地抵在菊穴口,那穴口的肉被冰的颤了下又贴合上那东珠,把那珠子含在穴口,苏秋白稍微用力,便将一颗珠子喂进了穴里,圆润又冰凉的物体进入体内,和人的手指完全不同的死物感让林初棠身体一僵,好在温热的穴很快就温暖了珠子。
苏秋白看着那吞咽着东珠的菊穴,艳红的穴口蠕动着好像还在渴求一般,手指继续拨动两颗珠子并排塞进穴里,那红艳的穴来者不拒,慢慢地将一串东珠项链都两颗两颗地吞了进去,最先进去那颗被挤着顶上结肠口,林初棠腰腹难耐地挺起,牵动着菊穴里的珠子挨挨挤挤地顶撞着前列腺和结肠口,他浑身酥软地又塌下了腰。
“哈......肚子好胀。”
那东珠已经被全部吞进去,只剩下红色的扣结坠着两颗玉石吊在穴口,随着穴肉蠕动一颤一颤。苏秋白抓住那红色扣结轻拽,能感受到那穴肉紧紧箍着项链,他坏心地抽出两颗东珠,媚肉随着东珠被拖拽出穴口,肠液打湿那珠子带着淫靡的水光,随后滴落在地上,溅出浪荡的水花。
东珠被在穴口来回抽插,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响起,穴肉缠在珠子上被连带着拽出又塞进,珠子也互相碰撞,打在肉壁上滚动着磨蹭敏感点,身体被快感淹没着不断颤抖的林初棠像汪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手悬在棺木旁都没有地方可以抓住,只能带着那玉镯子当啷啷地撞击在棺木上发出声声脆响。
两条丰盈雪白的腿搭在苏秋白的肩膀上,时而紧绷时而颤抖,腿肉蹭着苏秋白的脸颊,绵滑的让人心醉,苏秋白弄得更狠了一些,抽动着珠子大力抽插着菊穴,让那肠液迸溅的到处都是,不少溅到他的脸上,淫液让艳丽的脸看着更蛊人。
珠子被狠狠地顶进穴里,势不可挡地破开肠肉,碾过一处凸起后顶在结肠口,肠肉要命的痉挛起来,林初棠绷紧脚背,快感在头脑间炸开,烧灼的他感觉轻飘飘的,肠液喷涌而出,打湿红色的扣结,滴滴答答地溅出水花,苏秋白的脸上更是被淫液喷的睫毛都被打湿了。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手掌上也沾染上那又暖又淫靡的香气。他压在林初棠的身上,感受着对方因为高潮而不断的剧烈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子的淫水喷了我一脸,我擦了一下,现在满手都是,娘子是不是该负责把相公的手弄干净?"
“相公?哈......相公的手?”林初棠慢半拍地重复着苏秋白的话,迟钝的大脑想出了个好办法,他颤着胳膊抓住那只手,伸出艳红的舌尖一下下舔舐着那只修长的手,从掌心的纹路开始,然后顺着指根舔舐上指尖,还吮吸着指尖,松开嘴发出啵的一声。
听着林初棠叫相公就已经刺激的苏秋白感觉自己快直接射出来了,更何况这人抓着手跟小猫一样舔,痒意从掌心钻到心尖,苏秋白下面肉棒硬的发疼,他手在林初棠口腔里戳弄着舌头,身下硬如铁棒的肉棍龟头抵在逼穴口,另一只手掐在腰间,揽着细腰一用力,胯部向前一顶,湿润滴水的逼穴就把鸡巴吃进去了半根。
在林初棠愣怔了一下的时候,整根粗硬滚烫的大家伙就冲开拥挤的嫩肉,狠狠地顶在了子宫口上。
“唔——”被手指夹住舌头玩弄的林初棠声音被堵在口腔,桃花眼一瞬间就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眼仁上翻,竟是被这一下深顶顶的翻了白眼。
“呼......”一下子就狠厉地一下深顶的苏秋白也不好受,那穴还没有准备好就被捅开,后穴高潮的余韵也让那穴肉还在隐隐缴紧抽搐着,箍的苏秋白的阴茎有点发疼,又疼又爽的紧致让他只能停下让林初棠适应,也防止自己克制不住直接泻出来。
苏秋白缓缓挺动着腰,鸡巴在穴里拉扯着穴肉,那穴肉很快就适应了过来,温顺地裹在鸡巴上吮吸蠕动。
林初棠现在却是不太舒服,他花穴里插着一根尺寸惊人的大家伙,后穴里还塞着那一串东珠项链,两个物件隔着薄薄一层肉壁互相挤压摩擦,磨到的敏感点多到惊人,他腹部的饱胀感也让他有点难受,他感觉自己被塞满了,满的他错觉自己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