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激烈的性爱消耗了林初棠太多的精力,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一时半会儿都有些缓不过来神,四肢发抖,小腹还隐隐在胀痛,被磨红的腿心动一下还会牵连被捅进小半龟头而强制打开的逼穴一抽一抽的,说不上来疼,但是那种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怪异感也让人不太舒服。
米哈伊尔的大手带着热量摸上胀痛的小腹轻轻揉动,缓解着那令人难受的不适。林初棠懒洋洋的倚靠着他宽阔的胸膛,心里慢悠悠的和系统感叹:“好爽,我现在爽的脑子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系统沉默良久才憋出来一句:“你高兴就好。”
等到林初棠稍微缓和了一些后,他的神智也跟着回归,但是这种诡异的强奸变合奸的情况让脱离情欲之后脸皮还相对薄一些的林初棠也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合适,幸好米哈伊尔先开口说话了,他一边用他脱掉的上衣细细擦掉腿间和穴口的液体,一边帮林初棠把内裤和裤子提上来,声音带着歉意说:“棠棠先忍忍吧,这附近也没有水。”
林初棠尴尬的嗯了一声,他又能怎么办呢,武力上的差距让他也没手段反抗,手机在冲锋衣的兜里,现在拿出来只会挑衅到对方吧。而且发生过命案的深山小屋在玩灵异游戏时突然冒出来的存在,是人是鬼都让林初棠说不清,他虽然刚才脑子浑浑噩噩的,但是回过神来之后回想对方身上有太多诡异的地方了。常在河边走的林初棠这次被人抱着栽进了河里,别说鞋了,整个都湿身了。
被服侍着穿上各件衣服的林初棠包裹在冲锋衣里显得格外乖巧听话,米哈伊尔依依不舍的按揉着那柔软的唇肉,他这次只是吸收了在这个房间里的灵异生物才能在现实里接触到林初棠,可惜这具低级的躯体还是没办法支撑他的力量太久,这个世界现在也还没做好容纳他的躯体的准备,强行降临只会让整个世界分崩离析。
“棠棠等我,我很快就能一直陪在你身边了。”米哈伊尔抚摸着林初棠的脸颊立下承诺,然后身体慢慢消逝,留下林初棠又裹紧了自己的冲锋衣。
时间重新流动,林初棠的心思却已经完全不在游戏上了,几轮之后游戏结束,其他几位同伴显然没有自己这般体验。
老赵点亮蜡烛后疑惑地看着林初棠:“咦,杜梨你的嘴怎么感觉有点肿了?”
“可能是玩游戏的时候紧张咬的吧。”林初棠强颜微笑。
“是吗,杜梨你胆子一向最大,没想到这次被吓到了吗?哈哈哈哈,看来我这次没白花了好长时间找地方。”老赵没心没肺的摸头大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初棠悄悄翻了个白眼。
......
游戏结束之后几个人聊了几句就各自准备回家了,几个人的家方向不一样,再加上都艺高人胆大,所以分开各走各的。
林初棠边走边叹气,他已经在准备回去就找些道观和寺庙拜拜驱邪了。
这片森林树木高大茂密,遮天蔽日,却很少有动物和虫子,诺大的林子能听到的只有风吹树木树叶抖动的沙沙声,还有林初棠踩到掉落的树叶的脆响。浓绿的色彩有时会让人感到没来由的心慌,林初棠皱着眉打算快点赶回去,他现在觉得这片森林也莫名诡异,看着非常瘆人。
沙沙的声音从林初棠的背后传来,他立马回头,背后却只是一如既往的树木,只是树叶在随风抖动着。林初棠松了口气,原来是风吹树叶的声音,他回过头继续赶路。走了一会儿,面前出现了一颗桃树,累累的果实坠在枝头,把树枝都压弯了。啪一声,一个桃子熟过头从枝头坠落,咕噜咕噜地滚到林初棠脚边。
“奇怪,我来的时候有桃树吗?”林初棠皱眉,现在一丝风吹草动都会让他的心绪颤动。他没敢捡桃子,而是快步离开桃子,继续向前走,他一点也不想多起是非了。他刻意绕着桃树走,但是此刻树上的桃子却纷纷掉落,明明是不同方向的果子,掉下树滚动的方向竟出奇的一致,都是林初棠的方向,林初棠大吃一惊,刚想拔腿就跑,却感觉脚上一沉,他咬着嘴唇低下头,发现最初那颗桃子此刻竟在他的脚上,似乎是感觉到了林初棠的视线,桃子那薄薄的果皮绽开,透过果皮,一个精致的小童子抬头,张嘴呲出一口还带着血丝的尖牙。林初棠尖叫一声,甩掉桃子,拔腿就跑,后面一群桃子精发出尖笑追了上来。
“嘻嘻嘻,别跑啊!”
“嘻嘻嘻,好久没有这么新鲜的肉了。”
“饿啊,饿啊!”
林初棠一股脑的向前冲,除了桃子们诡异的声音之外,一阵什么从土里拔出的声音簌簌响起,他大着胆子回头一看,只见好几棵大树把根脉从土里抽出,大步追上来,桃子精们怪笑着爬上大树,七嘴八舌的指挥没有眼睛只有一张狰狞大口的树木追击林初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初棠本来现在身体状况就欠佳,跑几步就连喘带咳的,腿好像重逾千斤,只能挣扎着迈动着步子一下不敢停,也顾不上方向只是一通瞎跑,路途上还有同样诡异的树木,伸着树枝来抓他,幸好林初棠比较灵活躲了过去。
但是还是有桃子精蹦到了林初棠身上,它一口就咬了下去,林初棠吓得眼泪溢满眼眶,但是却没有感到疼痛,只见灰雾朦胧,包裹着林初棠的身体,那落嘴的桃子尖叫一声就被灰雾吞噬了。
后方追击的桃子和树们顿住了脚步,灰雾隐隐发出的虚幻又充满威慑的气息,镇的它们不敢再向前一步,不然只怕灰雾会张开獠牙把它们吞噬殆尽。
林初棠却是不知道这些,他只是不停的跑,直到感觉到周边好像已经没有了声音,他跑到了一片树林之间的空地上。他扶着膝盖大口喘着气,眼泪顺着脸颊滴在土壤里,瞬间便被土壤吸收掉,然后黄色的土壤便渗出鲜血,咕嘟咕嘟像泉眼一样冒出来,血液溅到林初棠的脸上,他捂着脸直起身,踉跄地后退。
这时一阵诡异的音乐凭空响起,随着突起的音乐,两边树林里,飘出红色和白色的纸币,林初棠惊愕的看着两边,一片红色的喜字剪纸飘到他手上,另一片白色的奠字叠加上,林初棠赶忙抖掉,但是已经晚了,一半红色的喜字和白色的奠字拼合在一起组成的图案,泛出金光抵消掉灰雾烙进林初棠的手背,倏忽又隐没进皮肤消失不见。
随着生死都有的唢呐声,穿着白色孝服的队伍抬着一口黑棺从左边树林跳着奇异的步伐走来,穿着红色喜服的队伍抬着一顶喜轿从右边树林挥舞着长袖走出。林初棠步步后退,但是两队人马好像有意识一样,绕着林初棠打转前进。
林初棠惊慌的后退,却不知为何撞到了那口黑棺,黑棺表面好像浸透了水,湿淋淋的带着河水和泥沙混合的水腥味,他被抬棺人推了一下仰进棺材中,奇怪的是却没有撞到木头的感觉,反而是湿润而柔软的触感。棺材哐当一声合上,林初棠手忙脚乱的翻身,低头豁然对上一张鬼魅的脸。
林初棠的长相属于雌雄莫辨的美,而这张脸属于阴柔又带着邪气,湿漉漉的如海藻般浓密的黑色卷发铺在身下,还有几缕黏在脸颊旁,衬得整个人如同邪异的女鬼般美丽的动人心魄又诡异的让人胆寒。林初棠惊叫一声,发现自己整个人坐在人家的尸体上,尸身连同棺材都湿漉漉的滴水,但是尸身没有被泡胀还保持着惑人的美貌。他穿着一身红色新郎服,艳丽的色彩更衬出脸色惨白。
林初棠不断后退,退到棺木边缘,正是退无可退的时候,那棺木竟自己打开了,林初棠从棺木中跌出去。还没等他松口气,他就发现自己跌进了红轿里,指尖摸到了一双鞋,他颤巍巍的回头抬起,只见有着和黑棺里一样样貌的身影端坐在轿子里。只是没有被水浸透,好像只是平常的等待着被抬去喜堂拜堂成亲。被吓得多了的林初棠反而生出一种反正也逃不了死就死吧的想法,他撑着新郎的腿直起身,抬头去看那身影的脸,怔然发现一条麻绳束缚在脖子上,那人早已被勒死了。林初棠莫名心中涌起惋惜的情绪,手抚上那苍白的脸。
哐当一声,红轿和黑棺相撞,二者没有分崩离析,反而诡异的融合起来,变作一栋房屋。雕梁画柱,缠绕着红色的绸布,一派喜气洋洋的场景。林初棠明明刚才还摸着也不知是艳鬼还是水鬼合适的男人面庞,下一秒身边却都不见了那些诡异的身影,茫然地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视线被一块红盖头遮着,头顶莫名沉重,他抬起手臂,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被换了一身喜袍,抬手摸去,才发现头顶沉重的是一顶凤冠,他这才后知后觉出来,自己换上的是凤冠霞帔。
‘哦,我是新娘子吗?’林初棠心里想,‘那新郎呢?’
正想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到林初棠面前,悠悠缠绵的声音传来:“娘子,良辰吉日到了,该拜堂了。”
林初棠一把掀开盖头抬头看,正是那黑棺红轿中的鬼。
“这红盖头该是入洞房后相公我来掀才对,娘子何必这么着急。”那鬼魅的脸庞绽出温柔的笑意,声音柔柔的钻进人的心里,又熨帖又勾人。
他抓住林初棠掀起盖头的手,红盖头翩然落下,林初棠的手被十指扣住,两双手交叠在一起,仿佛天生就该这样一般。
林初棠懵懵的被带着走,对方小心翼翼的托着他的胳膊带他跨过火盆,走进喜堂。一条红绸被塞到他的手里,男人低头轻吻了一下林初棠的头,情意绵绵的交待:“娘子牵好红绸,我们要拜天地了,相公就在另一边,不要怕。”
林初棠有些被环境和那人迷惑了,晕乎乎的点了头,那人抽手之时还惴惴不安的抓住,惹来一声轻笑和一个隔着盖头的亲吻。随着一拜高堂,二拜天地,夫妻对拜的声响,牵着红绸拜完了天地。
“乖娘子。”那双熟悉的大手又牵了回来,握的紧紧的,引领着他走向喜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等到安安稳稳的坐在洒了一把红枣花生寓意早生贵子的床上时林初棠才恍恍惚惚的回过神,他结哪门子的婚啊!而且新郎还是个鬼,他最近怎么遇鬼频率这么高!可是他手无缚鸡之力,也没有捉鬼的能力,贸然反抗怕是没什么好下场。林初棠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审时度势,没什么是他想不开的。既然反抗不是一个好方法,还不如静观事态怎么变化,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没从对方身上感到杀意。
“娘子,我要掀盖头了。”随着声音响起,一杆喜秤勾开红盖头,林初棠跟着抬头,面前的艳鬼一头长卷发梳成冠,那张蛊人的脸毫不保留的露出来,看到林初棠在看他还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他单膝跪地抓住林初棠的手:“虽然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娘子,但是咱们两个的姻缘却是上天注定,天作之合,婚帖上印着名姓,三生石前也镌刻情缘的。而且小生对娘子一见钟情。”说到这句他脸上又染上薄红,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一样,他低了下眼睫又继续说:“小生苏秋白,还望娘子能记住小生姓名。”
姓名对于灵异生物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交托姓名甚至相当于交付自己的软肋。
两杯合卺酒凭空飘过来,苏秋白直起身坐到林初棠的旁边,两个人出于各种心思却像是普通结婚的小夫妻一样共饮了合卺酒。喝下酒就好像一个信号一般,苏秋白的目光变得深沉,沉重的凤冠被他摘下,镶嵌无数贵重玉石珍珠的金冠被他毫不怜惜的扔在地上,他眼睛只专注的盯着林初棠。他掐着林初棠的下巴,含住他的嘴唇,和手上轻手轻脚温柔怜惜的动作不同的是那有力的舌头近乎蛮横的侵入林初棠的口腔,遇到柔软的舌肉便缠着那舌尖大力吮吸,吸的林初棠的舌根都微微发麻,林初棠耐不住的后仰,拖拽出银丝,那舌头也没有追上来,任由他逃离开。
“娘子觉得自己能跑到哪里去呢?”苏秋白轻笑着一手捉住林初棠的大腿将人直接压到大床上,帘帐被另一只手拽下垂下,遮住内里隐隐约约的满园春光,一件件衣服从床里扔出,散落一地。
芙蓉帐内,林初棠被脱的只剩下一条红艳艳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肚兜和亵裤,红色映衬得那雪白的皮肤更加莹润剔透,看着丰润可口,也显得那雪肤上点点吻痕更加的鲜艳。苏秋白那双狐狸眼眯起,骨节分明的手沿着那脖颈上的吻痕一点点下滑。
“娘子的身体好漂亮,就是不知道被哪条野狗啃得浑身都是印子?”声线明明温柔依旧,但是却渗着阴冷的意味,林初棠听的身体轻颤,非常不安,他嗫嚅着不知如何回答才能安抚住明显在生气的男人:“我......”
好像是感觉到自己吓到林初棠了,苏秋白软下神情,声音里带上委屈:“没关系,无论娘子在外面跟谁鬼混,小生都会在家乖乖等娘子回家的,只求娘子疼疼秋白,别抛下秋白苦苦等待。”
林初棠感觉自己像是那负心人一样,在外面沾花惹草空留妻子在家望眼欲穿等他鬼混回来。
那人又低低叹了口气,泫然欲泣的。
“你,大不了你亲回来。”美人眼眶含泪实在让人心疼,林初棠一时糊涂拉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子说的可是真的?”嘴上还在柔柔的疑问,手却已经灵活的解开了肚兜,狐狸露出马脚,那狡黠的笑容让林初棠又后悔起来。
那手却是不管林初棠的想法,抓住林初棠的亵裤扯掉,一双大手举起林初棠的大腿,头凑近看着那被磨红的腿根,狐狸眼里暗芒闪过,最后还是被压下。
“娘子被那登徒子磨得腿根都红了。”手指轻触着那腿心的软肉,又伸出一根手指探入穴口:“逼穴也被磨红了。”
林初棠带着莫名的背着丈夫出去跟野男人偷情的羞愧,却感觉到一种别样的刺激,一汪淫液从穴心涌出,让苏秋白的手指进出的更加便利。
“娘子的淫性上来了?不过,现在不可以哦,说好了让我先亲回来的。”苏秋白收回手指,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一用力把林初棠抱坐在自己的身上,林初棠的屁股正坐在那根跟艳鬼似的妖冶外表丝毫不相称的狰狞巨物上,那粗大勃发的鸡巴抵着林初棠的屁股不断跳动着,像是随时就会冲进去。林初棠战战兢兢的坐着,任由那鸡巴亵玩他的屁股。两瓣柔软的臀肉甚至不知羞耻的分开将那大鸡巴夹入臀缝,方便那茎身磨蹭屁眼,逼口也小口小口的吮吸起那大龟头,爽的林初棠腰眼一酸就趴在了苏秋白的胸膛上,嘴唇轻启溢出淫荡的呻吟。
苏秋白被勾的没忍住环住那赤裸的脊背,大鸡巴蛮横的冲撞了几下,次次抵在骚阴蒂上,顶的那口骚穴不住的流水。
“好爽,呜,骚穴好痒,想要。”得了趣的林初棠趴在苏秋白肩头不同寻常的直白表述自己赤裸的欲望。
苏秋白面目都狰狞了一瞬,他本就无时无刻不被林初棠所吸引,更何况现在他直白的表达想要他的语句,但是他又压了下来,声音都变得喑哑的不像话:“不行哦,娘子。”
林初棠委屈的啜泣着被苏秋白扶起身体,苏秋白灼热的呼吸落在脖颈上,一个同样灼热的吻落在上面,先是舌尖轻舔,然后才大力吮吸,湿热的吻一个个落在雪白的躯体上,每一个都激起林初棠体内的欲望,他克制不住的摆动着腰肢,用骚屁股夹着大鸡巴一下下蹭着骚逼以满足自己身体里激发的淫欲。苏秋白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但是他还是没有除了亲吻以外的动作,任由林初棠自己骚的流水的摆动自己的腰肢用雪白的屁股玩鸡巴。
发现苏秋白没有阻止的林初棠动作更放肆了一些,他偷偷的让那本来前端就微弯的大鸡巴一次次撞到逼口,甚至一次撞了一小节龟头进去,爽的林初棠用逼口蠕动着咬住那龟头舍不得吐出。
“娘子真是骚的没边了,自己撞大鸡巴撞的爽的都舍不得撒口。”苏秋白终于克制不住自己,他双手把住林初棠的腰,把林初棠微微抬起,那骚逼自己流出的水已经给自己润滑的不能更湿了,顺着那湿滑的淫液,硬物宛如烧红的铁棍一般在林初棠坐下的重力帮助下一举粗暴的捅开包围的软肉,一路冲撞到处女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戳到处女膜了。”林初棠挺直身体哭叫着。
“娘子忍忍,相公给你开苞。”苏秋白一鼓作气使劲压着林初棠向下坐,胯部使劲一顶,那大鸡巴冲破处女膜填满整个骚穴,将林初棠整个打开。
林初棠流着泪,又疼又爽的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无力的踢蹬着小腿,手指抓的苏秋白的后背红痕一道道的。
“娘子穴里好紧,又热又湿。”苏秋白粗重的喘息喷洒在林初棠的颈间,那穴因为初次被侵犯内里不住的蠕动着,紧紧夹着粗硬的阴茎,销魂的吮吸让苏秋白下意识的抽动着,从那紧咬着鸡巴的穴里抽出一截,便又狠狠的又捅进去,骑乘的体位让他的鸡巴能入的非常深。先是缓慢的磨蹭,慢慢的拔出再蛮横的操进去,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像是要把林初棠整个钉死在鸡巴上。
此刻的林初棠浑身湿透,身子摸起来滑腻丰润,头发也湿漉漉的垂下,看起来像是刚从水底浮上水面的鲛人,刚刚学会在空气中如何呼吸,仰着头不住发出诱人的喘息。
“娘子......”都说了苏秋白压根没办法抵抗林初棠的诱惑,他黏糊的搂着林初棠的腰贴上林初棠汗湿的脸颊,胡乱的在那张美丽的脸上落下一个个细碎的亲吻。趁着林初棠被亲的迷迷糊糊的,舌头都不自主迎合上来的时候,苏秋白抬起胯部深深往里一顶,那巨根头微弯,顶撞能磨到骚点上,灼烫的林初棠整个人都好像被钉在这阳具上。
“唔——啊嗯......”林初棠被顶的脊背挺直,头颅后仰,脚背和小腿都绷直了来缓和这一记深顶带来的快感,那小穴蠕动着尽力去包容着阳具那骇人的粗长。
“嗯......娘子好棒,都吃进去了。”苏秋白抓着林初棠的手摸在腹部的一个很深的位置:“摸到了吗,我现在在这里哦”。
林初棠摸着小腹痴痴呢喃:“好深。”
“娘子低头。”苏秋白那在性欲熏染下更诱惑的声音带着难以克制的舒爽喘息响起。林初棠泪眼朦胧的低头,就见那大鸡巴从穴里抽出,染着一层水光,然后在林初棠的视线里又使劲没入穴中,视觉的刺激让他更敏感的惊呼:“进去了。”穴肉也紧缩了一下,夹得苏秋白闷哼出声。他抱着林初棠身体一转,让林初棠跪趴在床上,那肉棍在穴里转了一圈,还不等林初棠反应过来便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速度越来越快。
喜床不住摇晃,帘帐间一只纤细的手使劲抓住帘帐,手背上青筋微微鼓起,喜床上,一个高大的男人抓着一个纤瘦的男人的屁股不住的操弄,劲瘦的腰使劲顶弄,用那根在臀缝间若隐若现的大鸡巴狠狠侵犯跪趴着整个身体都微微发颤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秋白虽然长者一张阴柔的脸,但是身板却并不相应的瘦弱,反而宽肩窄腰,覆着薄薄的肌肉,看着不夸张又极富力量感,而且他做爱时的风格也和表面上温和有礼非常不同,是那种恨不得将卵蛋都塞进穴里的粗暴,每一下都撞击的直戳穴心。随着狠命的操弄,那大龟头撞到了深处的一张小嘴,那小嘴更加的稚嫩,颤颤巍巍的抖着接受撞击,可怜兮兮的吐着淫液。
林初棠则是被操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唇瓣哆嗦着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要,啊,要被操穿了。轻点......唔嗯——受不了了。”
苏秋白则是面上狂喜:“娘子,有没有感受到,为夫操到子宫了。”
“子宫?”林初棠自小嫌弃自己双性人的身份,自然也不会刻意去了解相应的生理知识,但是这个常识他还是知道的,他突然瞪大双眼:"不,不行,不能进子宫,呜呜呜,会怀孕的。"他边说边撑着还抖着的腿向前爬意图脱离那根在他穴里兴风作浪的大鸡巴。
苏秋白一把就把想逃的林初棠拦腰搂回来,顺势将狰狞巨物打桩一样撞进逼穴,前所未有的深,那子宫口被顶的颤颤巍巍张开嘴迎接那根巨物,一下比一下更狠的顶撞,打的汁液四溅,穴口的淫液更是快被打成白沫发出咕叽的声音,伴随着淫靡的声音和林初棠的哭音,那大鸡巴终于进入到子宫里。
那稚嫩的子宫紧紧咬着大鸡巴,一下下就像在逼出精液好填满那淫荡的嘴一般。苏秋白感受到自己进的越深,林初棠雪白的身体抖的越厉害,越来越多的淫液涌出,嫩穴越来越紧的裹着鸡巴,他完全克制不住自己,收不住力道的压着林初棠撞的他的嘴里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龟头对着子宫又顶又撞,感受着销魂的压力挤压,欲色满满的脸滴着汗珠。
苏秋白归根结底是只厉鬼,虽然他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彬彬有礼的,但是厉鬼骨子里透出的狠厉愤恨却无法抹杀,这也让他看起来就是锋芒毕露的,彬彬有礼也显得阴狠狡诈。他虽说举止都显得克制温和,但是直到这种私密场合才能一窥他与举止不同的凶猛专制。
那往穴里凿的力度狠的像是世界末日前最后的生死缠绵一样,林初棠嘴里不住的求饶也不能唤起一丝慈悲,反而更是在欲望上点了一把火。苏秋白挺着劲腰一下下入侵那骚穴,勾带出淫液,在穴口拉扯成丝,又随着阴茎没入被牵带着再次进入穴内,还有些淫液滴滴答答的流到床上。
林初棠经过一次腿交和逃亡之后本来就已经不剩什么力气,现在又要承受这疯狂的初次性爱,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的和母兽一般趴伏着接受粗鲁的顶弄,无力的身体被捞着腰支撑着,承受后面越来越凶狠的操弄,无比清楚的感受着自己最柔软的部分被顶着死命欺负,逼肉抖着缠在鸡巴上又被迫抽离,被翻来覆去拽弄的又爽又麻。子宫也讨好的接纳那跟巨物,淫荡的小意伺候着,等待被完全浇灌受精。
苏秋白的腰狠狠向前一顶,林初棠的手使劲拽着帘子,崩溃着哭喊:“不行了,要射了!啊嗯......射,啊,射了——”玉般的那物喷涌出乳白的液体,肉穴绞紧体内的鸡巴,喷涌出大量淫液。苏秋白把着一把细腰艰难的冲开痉挛的肉壁,随着几次大力的冲刺,那龟头顶着宫腔最深处,大鸡巴饱胀着在宫腔里喷薄出大量微凉的精液,刺激的林初棠又小高潮了一次,失神的趴在床上,颤着身子接受浇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漫长的过于刺激到可怕的高潮带走了林初棠最后一丝理智,他陷入了黑沉的梦乡,甚至连梦都没有力气做。苏秋白等待那射精的快感过去后,抱着林初棠去浴池里洗浴,把人从里伺候到外,洗浴到涂药按摩,无微不至,轻柔的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又无价的珍宝。
厉鬼的鬼精也蕴含着非常大的阴气,林初棠泡在温热的温泉里也冷的捂住被灌进一肚子鬼精的小腹,不过好处是怕是没有小鬼敢在林初棠面前冒头了,他现在一身鬼王的阴气笼绕着,那狠厉的阴气覆盖在林初棠身上却像是绕指柔一样,缠缠绵绵的一会儿撩一下头发,一会儿勾缠上手指。
苏秋白看着驯驯服服的跟狗一样的阴气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阴气对待别人的态度自然是根据苏秋白的潜意识来的,这阴气从来跟主人的真实脾性一样又清高又自负的,现在却哪有一丝的傲慢。苏秋白忍不住回想自己刚刚不会也是这个不值钱的德行吧,还要指着漂亮脸勾娘子的苏秋白对着水面映照了一下,才松了口气把娘子抱着回已经被收拾好的喜床上,把林初棠整个圈进怀抱里。
苏秋白是不需要睡眠的,毕竟随着死亡他已经长眠了,但是看着林初棠恬静的睡颜,他久违的有了想休息一下的想法,凑过去贴着林初棠的额头闭上了眼。
厉鬼是没有睡眠的,更不该有梦,但是在闭上眼的瞬间,苏秋白却陷入了噩梦中,血红阴暗的色调,阴森可怖的祠堂和闪电闪的瞬间映照出的端坐于神龛上的诡异神像,关在笼子里鲜血淋漓的小孩,背着背篓行走于山路上的书生,金碧辉煌的金銮殿,端坐在宝座上的威严帝王,一幅幅画面瞬间闪现,纷乱复杂,把苏秋白裹挟陷入其中难以挣脱。
苏秋白捂着头,四周的血污和黑泥缠绕着他不肯放过,午夜梦回他好像一直是一个被关在牢笼里的小孩,没有办法挣脱,自以为的挣脱到头来却还是徒劳。
梦境之外,林初棠黑沉意识里,系统敲响警报:“警告,苏秋白黑化加深预警。”
林初棠摊着的意识咸鱼翻身:“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挺和谐的吗?”他食髓知味的舔舔嘴唇。
系统的代码抽了抽,没什么想说的直接把林初棠的灵魂导入了苏秋白的梦境里。
“系统可真是一点也不体谅人。”林初棠站着扶住祠堂口的老歪脖子树,甩了甩被晃晕的头。
“这祠堂看着可真,”林初棠调动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库,挑出了比较合适的词汇:“封建迷信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梦里的身影还是穿着一身喜服,周身好像罩着一层柔光一样,在整个阴暗的色调里鲜活着。迈动脚步进入祠堂,祠堂的门自动哐当一声关上了,祠堂里阴森可怖,没有一点光亮透进去,祠堂里也只有一盏烛火,那烛火摆在神像前面,让人的视线里只能看到那尊神像,看久了就好像整个世界里都是那尊神像一样。
林初棠不适的皱眉,这破神像给他很不好的感觉,他扭头打量别的地方,只见旁边的角落里摆着一个笼子,笼子上缠绕着写着莫名字符和图案的黄色布条,布条上还挂着铜钱。笼子里则跪着一个瘦弱的男孩,男孩衣衫褴褛,伤痕累累,精致的脸上那双眼睛没有一丝神采,木楞的看着神像,好像心神都被神像摄去一般,林初棠这么大个人走进来都没有察觉,嘴里还小声念叨着什么,林初棠听不清。
那张阴柔的脸仔细一看就是小时候的苏秋白,林初棠凑近去听他在讲什么,只听见那嘴唇里细若游丝的说着的是: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林初棠凑得太近了,小孩扭过头,被那双没有神也没有感情的目光盯着,林初棠却不觉得害怕,他只觉得不愧是苏秋白。
“你是谁?”
“来救你的人。”
“没有人会来救我。”
“我好心好意救你,你骂我不是人。”
男孩哽住了,皱着小眉头不说话了,只是看着林初棠边念念有词边四处找着什么。
“啧,一个硬的东西都找不到吗?”林初棠四处翻找一无所获,最后他抬头就看到了那唯一照亮的神像。一丝得意的坏笑浮上脸庞,男孩就愣愣的看着林初棠几步走到神像旁把不大的神像拿了起来,还拿在手里掂量着重量。
“你......”话还没说完,林初棠已经举着神像砰的一下砸在了笼子的锁上,锁头应声破碎,卡崩一声,又像是什么无形的锁链也一起被砸碎了。
“什么?”林初棠抬头疑问的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没什么。”男孩木然的看着林初棠拿着他噩梦里阴魂不散的神像砸开了锁,男孩怀疑他再也不会把这玩意当噩梦了。
林初棠可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自顾自蛮横的握住男孩的手,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像是男孩偶尔几次被放出祠堂看到的太阳一样,刺眼但是让他忍不住一直盯着看,哪怕眼睛酸痛的想流泪也舍不得移开视线。
"来,我带你走。"
男孩恍惚的握紧那轮太阳。
苏秋白醒了,他抬手擦掉眼角的眼泪,抱紧林初棠,他不记得梦里具体的情形,只隐约记得梦里林初棠对他笑:“好像是个好梦呢。”
......
林初棠从黑沉的睡眠里醒来,睡眼惺忪的睁开眼,撑起自己的身体,此时天光大亮,温柔的阳光照进室内,洒落一地碎金。
“娘子醒了?”
林初棠循着声音看去,那艳鬼散落着一头长卷发,黑色长发像海浪一样蜿蜒倾泻下来,绸缎一般在阳光映照下折射柔和的光泽,阴柔阴气的面容本是咄咄逼人的艳丽,在那人柔和了的目光下也像是珍珠一样温润下来,珺璟如晔,雯华若锦。那人衣服也不好好穿,领口大敞露出大片肌肤,红色喜服和黑色卷发交缠下,衬得人更像是吸人魂魄的艳鬼了。
“艳鬼。”话从林初棠嘴里溜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什么?”苏秋白大步向林初棠走过来,衣袂翻飞,几步就来到林初棠面前,垂首在林初棠的额头落下一个吻,这鬼昨天的时候还是难掩戾气的模样,现在却好像整个人都和世界和解了一样稳定了下来。
苏秋白是只生前死于非命的厉鬼,厉鬼通常戾气未消,满腔对于莫名目标的深切恨意无时无刻不填满那颗已经不会跳动的心脏,恨意绵绵无绝期,欲壑难填。但是恨并不是一种让人感觉舒服的情绪,只会让头脑和心灵陷入更深切的空虚之中,那种缺少什么的空虚就像一只蚂蚁一样,啃噬着他的灵魂,让他惯常善于的忍耐逐渐被消磨。
他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什么,也许是害死自己的仇家,也许是往生的方法,他也不知道,他只是一头被空虚驱赶的孤魂野鬼罢了。但是现在他难得的感受到了安宁,填补着那无边的空虚,让他无时无刻不感受到的痛苦都好像被消解了一样。
“昨天有没有梦到小生呢,娘子?”苏秋白一把就把林初棠抱进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灵巧的一双手拿着一把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木梳轻柔的梳着头发,林初棠是一头短发,他本就长得雌雄莫辨,留长发基本上都会被当成美女搭讪,哪怕短头发也会有人认为是中性美女。
“好像是有吧。”林初棠是个很坦然的人,本来对欲望还不够坦然,随着两次实践也开始自我调节的坦然起来。他一向随遇而安,发现两次遇到的诡异都只是馋自己的身子之后,也不害怕了,反正也抵抗不了,不如享受。
苏秋白狐狸眼笑的弯弯,更像是一只不怀好意的大狐狸了。
“白天了,小生毕竟是只鬼,白天小生还没办法像黑夜一样肆意行动。娘子先回家,放心,没有其他灵异生物能够伤害到娘子的。等小生找到仇人报了仇,夙愿消解,很快就没有什么能够拦得住小生了。”苏秋白搂住林初棠的腰恋恋不舍。
“娘子一去可不要忘了小生,野花再香,可也要记得还有家花在等娘子回家呢。”苏秋白拎着袖子作抹泪状。
林初棠满脸黑线,心里想都是野花,哪来的家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回到家的林初棠瘫在大床上,在意识里又翻着这个世界的那本,林初棠能够当上影帝,除了因为他的天赋之外还离不开他的努力认真,拿到剧本的时刻起,背诵台词,写人物小传,每天回顾剧本都是他的日常任务,他把现在的任务都当成一个大电视剧来看,那么熟悉剧本和剧情走向自然重要无比。
“唔,按照时间来看,现在应该是到邪教徒案了吧。”林初棠晃荡着二郎腿问系统。
“嗯。”依旧是惜字如金的社恐系统,问什么答什么,从来不会多说一句话。
“也就是说,等邪教徒把祭品献上之后,米沙就能够进一步影响现实了。”林初棠也不指望系统说什么只是喃喃自语:“然后就能够凝聚实体了,这个热闹我可是不能错过啊,明天就去男女主总约会的咖啡店偶遇吧,就我现在这个浑身的阴气的状态肯定能引起他们注意。”
是夜,林初棠睁开眼,抬头是北风裹挟着雪花狂舞,凛冽的风从裸露的皮肤上经过的时候带来刀割一样的刺痛。
“嘶——”林初棠翻身从雪地里爬起,漫天大雪几乎把他埋起来了,他正抖落着身上的雪被冻得瑟瑟发抖。虽然他身上穿着貂皮斗篷,但是也挡不住雪渗透进来的刺骨的寒冷。
“这里是哪里?”林初棠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觉睡到这里来了。
“滴——波动,梦境。”系统声音突然响起。
“哦,也就是和上次苏秋白差不多的情况呗。”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后林初棠松了一口气。
林初棠站在雪原里四处望,漫天大雪里什么都没有,四周白茫茫一片,天上也看不见太阳,也无从分析方向,正在他茫然的时候,几声狗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几只哈士奇拖着雪橇飞奔而来,雪橇上坐着一个穿着厚重御寒衣物的人,他指挥着哈士奇绕着林初棠转圈,似乎是在观察林初棠。
“你是谁?”雪橇上的安德烈看着雪原上突然出现的异乡人,那人披着一件雪白的貂皮斗篷,和俄罗斯人不一样的柔和脸庞罩在雪白的帽子下,乌溜溜的眼眸望过来像极了一头纯净的鹿崽。
林初棠听不懂这人在说些什么东西,他边说边笨手笨脚的比划着:“我听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德烈意识到这异乡人不会俄语,交流也是白搭,他让哈士奇们停下,从雪橇上走下来,坐着就可以看得出健壮的身躯,站起来更是就好像一头棕熊一样,他一把把林初棠抗在肩上,不顾林初棠的挣扎,把猎物带回部落。
“安德烈你终于回来了!”老妇人从石头房子里焦急地跑出:“这个天气怎么可以出去打猎啊!”
安德烈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然后把林初棠放下,被冷风吹的头疼的林初棠站在地面上就想逃跑,但是刚刚跑两步,就被安德烈一胳膊拦下,拦腰抱了回来,扔在地上。熊一样的身影罩在林初棠身上,一手束缚着双手,另一只手就熟练的拿根麻绳把双手束缚住,又把双脚也拴住,看着身下惊恐的小鹿,安德烈心中暗叹一声可惜。
“这是?”老妇人绕着林初棠转了一圈。
“祭品。”安德烈边把林初棠绑在屋前的栏架上,边回答:“这大雪下成这样,部落里哪个能活下来?要我说就是不该把米哈伊尔掰断四肢扔到那山洞里,自从那天以后,这大雪就没停过。参与过那件事的人就剩我了,其他人都莫名其妙死了。”
说到这里的安德烈熊一样的身体怕的抖了起来,他掐着林初棠那冷玉一般的脸,粗眉下的眼睛露出凶光,他嘴里说着林初棠听不懂的话:“我可不想死。这几天一头猎物也没打到,只能说你倒霉啊,异乡人。”
老妇人叹着气,但是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回屋里准备祭祀的材料去了。
安德烈带着绑的严严实实的林初棠和祭祀材料,驾着雪橇又转身跑进风雪里,老妇人在背后看着背影喃喃着祷词,期待神能保佑她唯一的儿子摆脱死亡的阴影。
安德烈不安的搓着手,祭祀的材料已经摆好,安德烈跪在地上冲着黑漆漆的山洞边拜大喊:“米哈伊尔,我给你送了祭品,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风雪更大了,呜呜的像什么恐怖生物的怒吼,安德烈不安的不住叩首祈求。黑黢黢的山洞里传来什么东西拖地的声音,悉悉簌簌的,安德烈一直说着话他没听见,但是林初棠听见了,好像是什么缓慢游动磨蹭地面的声音,他小心的往后蹭动身体试图离山洞远一些,他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还没等林初棠挪多远,一声惨叫响起,林初棠还没反应过来,鲜血便迸溅在他眼前,林初棠愣怔的闭上眼又睁开,只见安德烈那颗头咕噜噜滚到他的面前,死不瞑目,瞪着一双满是惊恐的牛眼,看着林初棠。
“啊!”林初棠吓坏了,尖叫出声又害怕的闭上嘴,眼泪从眼眶里滴落,一瞬间便凝结成冰,他挣扎着向后退。
“我当初也是这么乞求你们放过我的,你们又放过我了吗?”飘渺的声音飘出,明明不是林初棠知道的语言,但是林初棠莫名理解了其中的含义。
“你别怕,冤有头债有主,你不在我的名单里。”还是那个声音,虚无缥缈又磁性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祭祀完成,现在你是我的祭品了。”灰雾弥漫,裹着林初棠飘进山洞。
山洞从外面看黑黢黢的,但是越往里反而越亮起来,石壁上镶嵌着发光的水晶和各色的宝石,堆砌着把山洞映照的五光十色。
在洞穴深处,灰雾把林初棠放下,米哈伊尔很显然还挺会享受,地面上是毛乎乎的毯子。林初棠抬起头,灰雾凝结成米哈伊尔。俊美的一张脸,就好像太阳神阿波罗一样,棱角分明,灰色的眼眸深沉的像是漩涡一样,他赤裸着上身,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也像阿波罗塑像一样完美,可惜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那非人的部分。上半截胳膊还是正常人类的胳膊,下半截却渐变成了幽紫近黑的利爪,腰部以下不是人类的躯体,而是一团触手,同样是幽紫近黑的色泽,个别触足上还戴着银色的环,环上镶嵌着紫色的宝石,显得怪异而美丽。
他舒展着触足,缓慢而优雅,在毛毯上磨蹭出沙沙的声音。
“既然是我的祭品,那就应该有我的痕迹。”边说着,边用那尖利的指将林初棠身上的绳子割开,林初棠的手腕脚腕都被麻绳磨得破皮流血,在雪白的腕子上勒出红痕,看着格外触目惊心。米哈伊尔看着那伤痕,心里莫名的愤怒,触足随心而动,冰凉滑腻的东西沿着手臂滑动,缠住手腕。
林初棠没有挣扎,任由那触手缠着自己的胳膊蠕动,凉丝丝的又泛着痒意,丝丝流入心尖,被磨出血的手腕被触手缠上,冰冰凉凉的倒是减缓了疼痛。但是随即,麻痒和火烧火燎的疼开始泛开,伤口处皮肤快速生长的感觉非常奇妙,但是痛感让林初棠忍不住轻轻挣扎,然后就被皱着眉的米哈伊尔用触手紧紧束缚住。
伤口愈合的非常快,林初棠好奇的看着自己的手脚,这时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之处。米哈伊尔触足轻缓的蠕动着,看着林初棠好像在等什么。
热,一股灼心的热突然从林初棠的心底窜上心头。那股热量瞬间便点燃了他整个身体,与此同时还有痒意从小腹窜出,林初棠软了身体,贴在毯子上磨蹭着身体,嘴里喃喃着好热,那苍白的脸颊此时漫上红晕,嘴唇轻启从口中吐出灼热的喘息。灼人的热意烧断了林初棠的意识,他颤抖着玉白的手指颤颤巍巍的解开自己披着的貂皮斗篷,露出毛茸茸斗篷下纤瘦的身体,但是仍旧是热,他迷迷糊糊的解着自己衬衫的纽扣,但是意识本就不够清醒,抖着的手根本解不开扣子,急得林初棠委屈的眼眶都红了。
“忘了告诉你了,我的触手分泌的液体虽然可以让伤口愈合,但是也会勾起人的性欲。”米哈伊尔此时才悠悠说道,他目光晦暗的看着面前的春色,触手卷起又舒展显得颇为不平静。
林初棠此时根本就听不进米哈伊尔在讲些什么,他只是意识到此刻除了他以外还有着一个生物存在,朦胧的眼睛认出了米哈伊尔,曾经被小心诱哄的记忆从脑海里翻出,那根狰狞的巨物磨蹭腿根的触感也一并回到了脑子里。林初棠喘了一下,双腿磨蹭着,腿间的逼穴不断从穴心开始泛着痒意,淫液顺着甬道流出打湿了内裤,内里的媚肉不断蠕动着渴求那根记忆中的巨屌大力侵犯进来遏制住那磨人的麻痒。
“呜......米沙,好热......帮帮我,米沙。”林初棠撑着身体向米哈伊尔挪动,被缱绻的亲吻的记忆让他下意识清楚面前的存在绝对会满足自己的渴求,他抓住一根触足,冰凉的触感让他喟叹一声,把脸也贴上去依恋的蹭了蹭。
亲昵的称谓,依恋的接触,燎原的大火被林初棠带着引燃了米哈伊尔,他自是愿意和他的小祭品一起葬身火海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初棠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片冰凉粘稠的沼泽,在这片沼泽里,他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沼泽不断游动着,让他的身体也跟着翻涌,晃晃荡荡的像是在水里一般,他下意识的张嘴呼吸想摆脱这溺水一般的空茫,却不想那触手竟顺着唇舌侵入了口腔。
粗大的触手伸入口腔,压着他的舌乱动,那触手又粗又长,还在不断向里探索,甚至触到了喉咙口,引起林初棠受不了的干呕,喉咙口随着干呕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开合,那触手狎昵的模拟性交一般在喉咙口进出,享受着那紧致的挤压。被插弄着喉咙的林初棠眼睛都有些翻白,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真是淫荡的模样啊,我的小祭品。”米哈伊尔饶有兴致地将一根触手顺着衬衫的缝隙沿着劲瘦的腰腹缓慢爬升,冰凉的触感让欲火焚身的林初棠挺着胸膛贪图那凉意。一圈圈地束缚住腰腹,粗壮的触手将衬衫撑得扣子劈里啪啦地崩开,露出包裹着的嫩肉,那胸膛上红彤彤的樱果早已挺立起来,像奶油蛋糕上的樱桃一样散发甜美的气息。触手按揉着柔软的乳肉,那乳肉又绵又软,就像一团云一样,将触手吸附在其中,陷进去就拔不出来,雪白的皮肉从内里沁出勾人的香,诱惑着来者大力地揉弄着。
但是很显然只玩弄乳肉还满足不了情欲越加汹涌的林初棠,在口腔里的触手伸出来后,他咳嗽着,狼狈又淫靡,欲求不满地请求:“啊哈——揉揉奶头,奶头好痒。”
米哈伊尔轻哼了一声,顺从地让触手拨弄着红艳艳挺立的奶头,硬的和小石子一般的奶头被触手拨弄按压地东倒西歪,让林初棠吐出舒爽的呻吟,米哈伊尔低下头,将被揉弄的肉嘟嘟的奶头含进嘴里吮吸,舌尖绕着奶头舔舐着,还一下下地戳弄着奶孔,好像想从奶头里真的吸出奶来。
“奶、奶头没有奶......啊......别吸了......呜呜......奶子要坏掉了。”
米哈伊尔没有理会林初棠的哀求,反而变本加厉地用尖牙磨蹭着肉肉的奶头,时不时轻咬着奶头,把奶头连带着乳晕吸得艳红肿胀。
乳肉上的酥痒越来越盛,配合着蒸腾的情潮,渗透在每一寸欲求不满的神经系统里,逼穴潺潺如流水一般倾泻着蜜液,浸透了内裤后,顺着大腿向下流淌,滴在触手上,骚甜的气味引着触手顺着裤管向里攀爬,留下粘腻的水痕。
触手抵达那散发骚甜香气的洞口,隔着浸湿的内裤顶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浸透了淫液的内裤被触手带着深入那一口骚穴,粗糙的触感磨着娇嫩的穴肉,酥酥麻麻的痒,汇成一股难耐的快感,刺激的林初棠脚背绷直,脚趾头都蜷缩起来。被一下下的顶弄戳的越发深入的内裤吸饱了淫水,每一下磨蹭都让林初棠的腿都软了下来,穴肉挤压着内裤又渗出淫液,迎头喷洒湿了一触手。
灵活的触手顺着米哈伊尔的心意将林初棠整个从衣物里剥出来,内裤被从穴里拎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被触手顶弄的穴口还没来得及收缩,张开一个圆圆的肉洞,在一翁一张间拉扯出细密的银丝,勾的人心痒痒,只想用什么更粗大的物件堵住那口淫穴,把它撑的没有一丝缝隙。
嗅着那淫香,米哈伊尔吐出被又吸又咬到充血肿胀的奶头,两条触手把林初棠两条大腿强行拉开,环在米哈伊尔健壮的腰上,大敞着门户,那粉嫩的外阴唇被拉扯开,露出里面狭窄的一条缝隙,它已经恢复过来,又闭合如处子一般。一条触手磨蹭了两下上头硬挺的阴蒂,接着就顺着缝隙一点点打开那紧闭的穴口。
“嗯......”那根触手是米哈伊尔的化茎腕,配戴着银色环状装饰,其上还有着切割打磨成六边形表面的紫色钻石,触手先进去了比较细窄的前头,哪怕如此,那粗度都让嫩穴颤抖着承受,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林初棠发出又是舒爽又是不适的呻吟,不自觉地收缩着逼穴,蠕动着挤压按摩着那触手,还讨好地分泌出淫液,帮助触手入的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进、进来了!好粗.......”
“乖乖,放松,还有更粗的。”米哈伊尔调动触手刺激林初棠各个敏感点,让林初棠的注意力能够分散开来,接着,那截戴着的环已经触到了穴口,稚嫩的穴口已经被前半段触手撑开,穴口红红的像是肉套子一般箍着触手,还不知道还有比之粗大了一圈的部分还没有进去。
“乖乖,别怕。”米哈伊尔那尖利的爪子看着就是为做一些血腥暴力的事情而存在的,那锋利的尖端看着能切开每一只猎物的喉管,用涌动的鲜血彰显它的残暴,此时却小心翼翼地捧着林初棠的脸颊。那雪白的皮肤柔嫩无比,没有一丝能够保护它的皮毛和鳞甲,只要稍用力就能让皮肤被割裂开,让血从里面像被剥皮的桃子一般渗出甜蜜的汁液。但是没有,那尖利的爪子小心翼翼的,轻柔的触碰着面颊,像是捧着一捧雪,珍惜无比。
米哈伊尔低头,唇瓣相贴,小心翼翼的舔舐着林初棠的嘴唇,舌头探进热乎乎的口腔,把软嫩的舌头勾进自己的嘴里大力吮吸,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缝滴落,两条舌头在口腔间彼此缠绕,像是发情期紧紧缠绕的蛇,这是一个无比温柔缱绻的吻,让猎物被那情意丝丝缠绕都忘记了自己身处怎样一个险境。
身下的触手也没有着急,先是缓慢的抽插,享受温暖的穴道那让人舒爽的讨好。接着又用近似疯狂的速度在那淫穴里抽插,搅动,让那内里的嫩肉只能无助的抽搐着配合。可怜兮兮的穴肉还是适应了狂野的玩弄,在这时,触手一记狠厉的顶弄,银环前端挤入穴口。
“啊!”林初棠惊叫出声,本来抱紧米哈伊尔宽阔肩背的手十指乱抓,给那后背留下条条血痕,疼痛不会阻止米哈伊尔的入侵,那一点的刺痛反而激发了他的凶性,他用利爪卡住林初棠的腰,阻止他的挣扎,让那触手蛮横地推开惊慌的穴肉坚定地捅进淫穴。
“不——不行,太粗了......骚穴要被,啊......撑破了,唔——”
“太紧了,哈......放松。”一条触手按揉着丰满的臀肉和柔嫩的阴唇,帮助那银环连着宝石进入柔弱的穴里。
林初棠可以感觉到那银环冰凉的触感,其上的紫宝石表面更是不顺滑,有棱有角,虽然那棱角被打磨的很圆润了,但是比起更柔嫩的穴肉来说,还是坚硬又粗糙,棱角划过嫩肉带来刺激的快感。林初棠大口喘着气平缓那过于激烈的快感,触手本来就粗,现在进来的部分更是撑的骚穴没有一丝缝隙,那长度更是抵着林初棠稚嫩的子宫口,尖端灵活地在子宫口戳弄,将那严丝合缝的子宫口打开了一道缝隙。
"真棒,全吃进去了。"米哈伊尔的眼睛都红了,他的视角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狭小的小洞是如何被粗大的触手撑开骚红软烂的内里,然后一寸寸贪婪地吞下的,他不停地亲吻着林初棠,但是那条触手却开始疯狂地在湿热的阴道里进出,精致的银环破开拥挤的穴肉进入穴里,再拖拽着淫液出来,晶亮的骚水打湿了银环和宝石,让它们表面覆着一层水光。
刚刚那胀的不得了的感觉已经混合了快感,酥痒难耐,林初棠断断续续地呻吟,低低地抽泣,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只能靠着缠绕在身上的触手支撑自己的身体,他仿佛化作了一汪海水,溶解在触腕上,用咸湿的淫液和温暖的穴道滋润包容这仿佛应该出现在深海的奇妙生物,任由其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诱人的低泣声和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让这淫靡的音乐在山洞里不断回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初棠的双腿被触腕缠绕着环在米哈伊尔的腰上,脚背在空中绷紧,脚趾都蜷缩成一团,骚穴被粗大的腕足一次次贯穿,他被彻底操开了。
媚肉层层叠叠地裹着触手吮吸,子宫口也羞怯地敞开一张小口,嘬吸着已经在子宫口抽插地腕足,仿佛讨好一般,林初棠的头也依赖地靠在米哈伊尔的肩膀处,细细的呻吟和抽泣都近在耳边,好像是在祈求对方能可怜可怜他,温柔一些。
但是那根触手却毫不留情地深深操入,甚至跃跃欲试地操弄地更深,一次次碾着他的敏感点,让林初棠又哭又叫。
米哈伊尔虽然实质上是虚无缥缈的神明,但是他现在也不过是刚刚觉醒,他此刻的身体构造某些地方比较偏向章鱼一类的腕足生物,但是总体上又有很大的不同。
不过那化茎腕却和章鱼一样很长,保证哪怕是远距离也能够进入自己心仪的伴侣体内,留下生命的种子。
“米沙——米沙......”小腹处胀开的让人头脑发麻的快感,让林初棠开始娇喘着呼唤与自己紧密相连的冤家的名字,声音缱绻勾人的像是蜜糖一般,语调黏黏糊糊的泛着甜,他撑着自己的胸膛在米哈伊尔同样赤裸的胸膛上磨蹭,舒服的半眯着眼,声音也越发甜腻。
这副发骚的样子就像最烈的春药,米哈伊尔的触手在那淫穴里大开大合的抽出又大力挺进,林初棠的身子就像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船一般晃动,随着触手起起伏伏,嘴里还吐出淫欲的骚话。
“不行了......肚子要被捅穿了......好粗,啊——操死我了,呜呜......米沙......”
浑圆肉感的白臀肉浪阵阵,隐匿在其中的逼穴被操的艳红软烂,包裹着触手,被撑的没有一点缝隙,淫液被带出,拉拽着银丝,又被激烈的撞击打成白沫,咕叽咕叽的声音接连不断。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紫宝石的棱角磨得烂熟,快感却在体内不断堆积,烧灼着林初棠的神经,那触足分泌的催情液体不断催促着林初棠,告诉他,他仍旧不满足,还想要更多。
“啊......还想要......不够。”林初棠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纤白的手抓住米哈伊尔的爪子摸着自己的小腹,小声呜咽着:“米沙,想被操进子宫,呜呜......想被米沙填满,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初棠根本没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有多么淫荡,米哈伊尔听着那放浪的请求怎么可能不去满足他。出闸的野兽抛却了刚刚温柔的顾忌,死命地顶弄着那紧窄的子宫口,不再满足于轻柔的顶弄,而是大力箍着林初棠的腰一顶,腕足进入了那个贪吃的子宫,大力鞭挞着内里的软肉。
如潮的快感淹没了林初棠的脑子,子宫里分泌出大量淫液欢迎那野蛮的入侵者,酥麻的感觉蔓延到整个身体,他甚至都抱不住米哈伊尔的肩膀,反被米哈伊尔搂在胸前,逃离不开那快感多到令人窒息的性爱。
“顶到骚子宫了,棠棠,感觉到了吗?”米哈伊尔灼热的吐息就在耳边,让林初棠的耳垂被烧灼的染上粉红的色泽,尖利的爪子揉弄着那粉红的耳垂,不断的捻动让那点耳垂逐渐变得薄起来。
“还记得我说的吗?属于我的祭品就要有我的痕迹。”等到那耳垂已经薄到近乎透光的时候,尖爪一用力,连一滴血都没出,耳垂上已经多了一个小巧的耳洞,银钉银链坠着紫色宝石的耳坠被嵌入那枚耳洞间,林初棠都来不及感受到疼痛。
紫色宝石在脸颊边轻轻随着被操弄的频率晃动,衬得纤细的脖子更加秀美白皙,米哈伊尔用牙咬住那耳坠轻拽,微微的刺痛感让燎原的欲望更加强烈。
更何况米哈伊尔又添油加火地用一根触手裹住林初棠前端那小阴茎缓慢撸动,因为是双性人,所以阴茎比照起正常男人要小一些,那根没有被使用过的小家伙和肤色相称是粉红色的肉柱,筋脉环绕,因为情动而肿胀发硬。没撸动几下,就到达了高潮,白浊不断吐出。
高潮带来的快感让骚穴也情不自禁地不断蠕动挤压着,林初棠的身体轻微颤抖着,失神地把头轻倚在米哈伊尔的脸颊旁,小口喘息着,半眯着那双盏不住泪,哭的眼圈眼尾都晕红的桃花眼,享受高潮的余韵。
“真是坏棠棠,自己爽完就不管别人了。”米哈伊尔不满地咬了一下嫩白的耳垂,留下一个齿印。他抽动化茎腕从逼穴里抽出,又破开此时层叠抽搐的肉穴重重凿入子宫深处。刚刚经历了阴茎高潮后的穴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狠操,可怜兮兮地吐出淫液,被迫包裹着那野蛮的触手。
林初棠被插的脊背挺直呜咽了一声,那精致美丽的小脸表情似欢愉似痛苦,白皙的身体被条条触手缠绕着,身下那口花穴更是插着那条又粗又长的化茎腕,被那负责繁衍子嗣的性器死死钉住。
狰狞的触手从那口被操弄的烂熟的穴里进进出出,勾连出的淫水滴滴答答从穴里和触手上滴落,将底下雪白的毛毯打的湿透。那挺直的背脊和情不自禁搂住米哈伊尔,让他的头能够埋到自己瘦弱胸膛的手臂,让林初棠确实像是祭品一般,对神明敞开一切,让神明将他整个吞吃占有。
被狠狠讨好到的米哈伊尔撞击动作陡然又加快了,饱含情欲的呻吟一声声回荡在山洞里,断断续续地却又一直没断,有时被顶弄的断掉,等一下又会低低地续上,夹杂着忍不住的抽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可怜的嗓子已经喊得有些哑了,娇气又爱撒娇的小祭品还会委委屈屈地看着他掉眼泪,被亲亲那上下滑动的喉结之后还会好像被安慰到一样,完全忘了到底是谁让他嗓子喊哑的。
林初棠的身体已经像一块蜜糖一样融化在这长久的性爱里,腿抖的如果不是触手缠着早已跪在地上没办法动弹,过多的刺激让他实在是承受不住了,他讨好地亲吻米哈伊尔的脸颊,痴痴地喃喃道:“射给我,米沙,呜......我受不了了......”
“射到哪里?”
“呜......子宫,射到子宫里。”
米哈伊尔用指尖点着林初棠的小腹,慢慢地说:“射到子宫怀了宝宝可怎么办?”
身下触手激烈地继续在那宫颈口进出,碾磨着可怜的内壁,将子宫完全操开,像个肉套子一样只会包裹着那粗大的腕足。
实在受不了了的林初棠哽咽着,颤抖着嘴唇摇头:“不——不要......生宝宝。”
“那可没办法了。”米哈伊尔一脸认真地好像在为林初棠考虑一般:"射进子宫就会怀宝宝,那我不射了。"然后腕足便继续狂风暴雨般操弄着敏感的肉穴。
“呜......呜......”林初棠忍不住地抽噎:"米沙,呜......射进来。"
“要给米沙生宝宝吗?”
“给......给米沙生宝宝。射给我,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满意答案的米哈伊尔才勾起嘴角,随着几下狠厉的冲撞,那怒张的腕足射出了丝丝条条饱含着精子的精荚。
被大力冲击的精荚刺激的林初棠穴肉不住痉挛,高潮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终于来到的高潮也拉长了那高潮的绵延时间。
正当林初棠沉湎于高潮的快感中时,那精荚被大力射出后,丝丝条条地紧扣进子宫内壁里,扎根在肉壁间的疼痛让林初棠捂着小腹尖叫出声,不住挣扎,泪水从哭红的眼眶汹涌流出。
那子宫内壁本就无比稚嫩敏感,单是被触腕顶弄就刺激的不行,更何况此时被精荚扎根进去。
米哈伊尔用触手抱紧林初棠,不断地安慰安抚他。
身为初觉醒的神明,他自是可以从直观的观察就可以得到许多世界供给他的信息,比如林初棠的名字,也比如他自身的状态。
他现在某些地方与章鱼十分相像又基于一半人类的躯体而有所不同,比如交配方式,他有着化茎腕,而且喷出的不是人类的精液,而是腕足动物的精荚。那精荚为了能够成功受孕会扎根在对方体内,等到合适受孕的时候再释放出精子。
米哈伊尔自然也知道这不过是现实中的米哈伊尔的一场梦罢了,但是同为米哈伊尔,梦境中的米哈伊尔却也有着强烈而扭曲的占有欲,因为年纪尚轻,刚刚经受过强烈的痛苦,他比起现在的米哈伊尔更加偏执。他无法拥有林初棠的一生,但是他想占有林初棠的一次深刻的回忆。
心随意动,梦境又怎么能违抗自己的主人,精荚裂开,精子散逸开,受精,成卵,在现实里根本不可能如此快速的过程只在一瞬间就完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米哈伊尔将林初棠放在柔软的毛毯里,林初棠疼的捂住肚子蜷缩成一团,米哈伊尔也侧躺在毛毯里,触手舞动,把林初棠整个反方向束缚在自己怀里,一条触手轻柔地按揉着林初棠的小腹,缓解他的疼痛。
那精荚已经裂开,疼痛也随之消失,但是随之而来的是那快速受精形成的卵,那卵也不是按正常的孕育周期成长,自打落下开始,就开始随着每一次呼吸长大,那腹部被撑大的感觉让林初棠感到恐惧,他的手扶在胀大的肚子上,艰难地喘息着。
“不要怕,乖棠棠,不过一个梦罢了。”米哈伊尔的吻不断落在林初棠白皙的后颈,触手带动着林初棠的手抚摸着那胀大的孕肚,鼓圆的肚皮下,伸手就可以感受到那几枚蛋在宫腔里互相推挤的滚动。
腹部开始坠胀起来,几枚卵在子宫里挤挤挨挨,互相挤弄之下,宫腔里的敏感点被卵断断续续地撞击着,林初棠的声音开始逐渐变调,刚刚高潮没多久的宫腔颤抖着又开始高潮,黏滑的淫液顺着挤压沿着被粗大触手打开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宫口流淌出来。
林初棠此时的腿根湿滑一片,莹润丰腴的大腿内侧被淫水打湿的一片水光。稚嫩的宫口还没有经历过生产,穴口也没有打开到能够让卵直接产下的大小,林初棠只能忍受着不间断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本来起着按摩安抚作用的触手此刻却完全成了添油加火的罪魁祸首,那触手在肚子上轻轻揉动,林初棠体内的卵便会更快的被推挤着到处移动,虽然卵壳柔软无比,但是纯粹的碰撞也让敏感的宫壁承受不住,水声中被撞到敏感点的林初棠又高潮了。
他的眼睛瞳孔都爽的发颤,眼泪顺着重力沿着眼角滑落,润的眼角的泪痣越加红艳。
“棠棠的宫口还是太窄了。”米哈伊尔的触手又揉弄起充血艳红的穴口。
那穴口被触手操弄的服服帖帖,一接触到触手便自动吞吐起来,牵带着宫口也一张一缩,慢慢地逐渐开至四指宽,一枚卵抵在宫口处,被那小口不断嘬吸着,宫腔和宫口都缓慢蠕动着想把那枚卵推挤出去,但是频繁的高潮让林初棠浑身都是抖的,根本没有力气可以调动过去。
幸好高潮流出的大量的淫液多少也帮助了润滑,卵在湿滑的液体润滑下,挤开宫口露出一个小头,随着宫口的挤压在那处小幅度进出着,电流一样的酥麻蔓延全身,红艳艳的奶头挺立着,随着林初棠摊在地毯上,不断地小幅度磨蹭着粗糙的地毯,让那敏感的乳头颤颤巍巍地红的像是要破皮一样。
快感过多的累积已经让林初棠的感官变得有些迟钝起来,他的头发早已汗湿透,黏在额头,滴滴汗水垂在发尾滴落,让那双同样湿透的双眸视线更加模糊起来。
那伸进阴道的触手在宫口处小心地揉弄着,拨弄着,卵随着宫口逐渐打开而渐渐滑落,直到最宽的部分卡在宫口处。
米哈伊尔将林初棠调转了方向,抱在怀里,看着林初棠汗湿的脸颊,整个被打湿的林初棠可怜又柔和,米哈伊尔拨开那滴水的额发,让整张迷离的脸毫无保留的露出来,柔软的唇肉贴合,腹部的触手趁着林初棠失神时在上面从上到下按压着,顺着这股外力,那枚不上不下卡着的卵终于滑出穴口,“噗”的一声落到柔软的毛毯上,受到阻力制止,咕噜了一圈就安安稳稳地躺在那里。
“棠棠好棒,已经生出来一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混蛋。”林初棠无力地骂着,心里被生卵折磨的气让他一使劲张嘴咬住米哈伊尔的肩膀,使出的力让又一枚卵挤在宫口。
米哈伊尔笑眯眯地任由林初棠把他的肩膀咬的鲜血淋漓,身下触手不断揉弄着宫口扩宽产道,那触手灵活地裹住卵探出宫口的部分,轻柔地使劲,那卵挤开紧绷的宫口,一寸寸向外挪动,子宫内壁蠕动推挤着,第二枚卵也破开层叠的阴道壁滚到第一枚旁边。
肚子里只剩下最后一枚卵的林初棠感觉那种饱胀感终于得以缓解,他的精神因为这一下放松有点要涣散起来,还是米哈伊尔一声声的呼唤让他勉强聚起精神。
随着呼吸那宫口缓慢地继续蠕动着,被撑开难免带来一阵阵的阵痛。幸好前两个卵的生产让子宫口已经打开了方便卵进出的宽度,那最后一枚卵最后享受了一会儿柔软子宫的包裹,比前两枚更顺利地被穴口吐出。
终于完成所有任务的林初棠任由自己的意识缓慢上浮。
猛地坐起,沉重喘息的林初棠睁眼看到自己仍在自己温暖的卧室床上,身下粘腻的触感和透过窗帘间隙射进的阳光,都好像在告诉他,他做了一晚上淫靡的不得了的春梦。
怎么回事,林初棠抹掉额头的汗水,他心里暗暗思考着,莫非自己这淫荡的身体因为被开苞,所以越加忍受不了寂寞了吗。
灰雾无声蔓延,现在还无法脱离实体影响现实的神明有些躁动不安,那荒淫的梦完完整整地留在米哈伊尔的记忆里,活色生香的一切都让他越发等不及想要一具身体。
......
阴暗的地下室里,一群戴着兜帽的神秘存在聚集在这里,这地下室规模还不小,地面上一副巨大的由鲜血勾画成的阵纹在屋顶晃晃悠悠的灯映照下,更加阴森可怖。阵纹前是一处凸出地面的高台,高台上也是一个戴着兜帽的黑袍人,他很显然是这一群人里地位最高的人。
他兜帽之下还戴着一面银色的面具,罩住整张脸,他面前是一个更小型的祭坛,祭坛上摆着一个图腾,银底,上面雕刻着无数勾卷翻涌的触手,四周每隔一段距离便镶嵌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紫宝石。
此刻,那图腾的紫宝石闪动着光芒,灰雾从图腾上逸散开,高台上的黑袍人赶紧跪下,迎接他们的神明的启示。高台下的黑袍人也跪了一地,双手交叠着摆在胸口,嘴里念叨着神明的尊名:梦境的主宰,死亡的掌控者,万事万物的归处。
领头的大祭司仿佛接收到了什么启示,愈加虔诚地弯下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羽柔一头大波浪卷发垂在身后,她把碍事的头发顺到耳后,纤纤素手漫不经心地搅动着咖啡,一双美目看似漫无目的,实际上时不时就会落到对面许译的身上,偶尔两人视线相交,又会不约而同地移开视线。
他们两个人自从上次行动之后,已经保持这种状态很久了,心照不宣又都不点破。
林羽柔自小因为灵能者的身份过的很辛苦,也很难获得一段稳定的亲密关系,她本能的对确定一段关系感到无措和恐惧。许译则是一颗玲珑心,他并不想逼迫林羽柔接受,反正他们时间还长,他愿意让林羽柔多思考多观察一段时间。
这种举动也让林羽柔感到安心,不如说,只要是在许译身边,她就感到安心。
“叮铃~”咖啡店大门被拉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