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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2 / 2)

太后想和她说什么,苏子衿也算是心里有数,故而瞧着司言这一副生怕她被欺负的模样,着实有些好笑的紧。

司言闻言不禁蹙了蹙眉梢,波澜不惊的脸容清冷一片,顿了顿,他才垂眸道:“我很快来接你。”

说着,他冲太后拱了拱手,告了个退,便离开了。

太后见此,不由摇头,叹息道:“这孙子娶了媳妇儿,就这般忘了祖母了么?哀家让他退下,他不肯,媳妇儿让他退下,倒是也不见他反驳了。”

虽嘴里是这般说,可太后的表情却是有戏谑之色,看的苏子衿不禁暗暗一叹,深觉太后的心态有些年轻过头,这般玩笑的话,竟也说的如此毫无违和感。

想了想,苏子衿便轻笑道:“阿言反应慢半拍,大抵方才离开,是因着听了皇祖母的话才如此。”

苏子衿也不叫夫君,只一声阿言、阿言的唤着,却是比起夫君二字,要备加讨喜顺耳许多。

而她如今的话,自是在安抚太后的,太后虽心中清明,可到底还是被苏子衿的话,哄得颇为愉悦。

拉过苏子衿的手,太后欣慰道:“从前哀家总觉得,大抵等不到阿言成家,毕竟那小子太过冷情,莫说女子,便是男子也是瞧不上的。”

太后的话一出,苏子衿便不禁想笑,太后说的那叫什么话儿?如何叫男子也瞧不起上?这调侃的话,若是让司言听到,也不知那厮会是个什么神色。

见苏子衿笑容满面,太后便又忽然问道:“长安,昨夜你们没有圆房罢?”

虽然一大早,榻上确实有染了血的帕子被呈上来,但太后却是极为通透的,哪里看不出来,那帕上的血,乃是司言自己弄上去的?

苏子衿闻言,却是丝毫不感到惊讶。原本司言抹了自己的血上去时,苏子衿便觉得太后一定看的穿。他们二人都未经历过这等子事情,但太后不同,自是一眼便可知其中真假。再者说,方才太后留她下来,苏子衿便已然料到了太后要说的话,左右不过是子嗣罢了,长宁王妃不在,这重任,便是落到了太后的头上了。

见苏子衿并不惊讶,一旁的容嬷嬷倒是有些赞叹,这苏子衿到底是个通透的人儿,太后不过一个举动,她已然猜到了后续,着实令人叹服。

容嬷嬷兀自想着,就听那头,苏子衿弯唇道:“子衿深知瞒不过皇祖母的眼,还望皇祖母莫要恼了子衿。”

瞧着太后的模样,俨然并不生气,故而,苏子衿也是上道,不否认的告罪,其实才容易让上位者心情愉悦。

果不其然,太后闻言,却是缓缓笑起来,叹道:“你这孩子心思通透,哀家如何会责怪?阿言就像个榆木疙瘩一般,他如何心思,哀家也是知晓一二的,这圆房一事,自是你们小夫妻要考虑的,哀家老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哀家只盼着,有生之年能够抱上乖重孙儿,就心满意足了。”

太后的话,越是说到最后,越是有些凄凉的意思,听的苏子衿直想要扶额,心中佩服这尊贵的女人,如何玲珑剔透。

若是太后硬是说让他们圆房,兴许苏子衿还能勉强敷衍两句,可太后却偏生要摆出一副老人家的凄苦与最后夙愿,也算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了,这样一来,苏子衿便是想敷衍,也无从下手了。

这般想着,苏子衿便只从容一笑,低声道:“皇祖母福泽深厚,哪里会等不到重孙呢?”

苏子衿这话,其实是一语双关,让人挑不出错来。她倒也不给太后以正面的回答,只说太后等得到重孙,可太后除了司言以外也确实还有其他的孙儿,同时也早早便有了重孙的。

听着苏子衿如此讨巧的话,太后不禁暗自摇了摇头,却是丝毫不恼,只笑着说道:“哀家可只等着阿言的孩子出生。”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如今太后摆到明面来说,苏子衿只好抿嘴,温软笑道:“子衿省得了,皇祖母且放宽心。”

以退为进,苏子衿笑容艳绝,看的一旁容嬷嬷直道妙人儿。

苏子衿在太后那儿坐了一会儿,司言便很快来接她了。大致告了个退,两夫妇便紧接着回到了长宁王府。

抵达长宁王府后,两人倒是没有歇息,只一路,便去了地牢,打算会一会昨日捉拿了的白术。

白术在江湖,也算是赫赫有名,他易容术上乘,却行踪诡秘,几乎没有人知道,真正的白术,究竟生的什么模样,

而这一次,苏子衿和司言,倒是可以一探究竟了。

地牢的铁门开启,司言拉着苏子衿的小手,很快便见到了白术。

眼前的白术,面容瞧着大抵十五六岁,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公子哥,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很是俊朗。

可苏子衿却是知道,白术在江湖上,已然混迹了三十年,少说也有四十岁,应是人到中年才对。

不过她倒是不感惊讶,听说这世上有种病症就是如此,容颜永驻,面貌上看,便是不会老去。只是这般病症,却不能使人延年益寿。

一看见白术,青茗便不由惊诧道:“主子,他当真是昨日的那个人?”

这白术如今瞧着,不仅是面容,就是身形也是令人不可思议的。昨日他易容成女子,身姿曼妙,叫人分不清真假,可今日一看,他却是有些出挑,比起苏子衿,可谓是高了许多的。

这样一看,除了身上的衣物,他竟是丝毫与苏子衿不同,即便是穿着嫁衣,从身形上看,也全然找不到昨日的那般视觉了。

苏子衿闻言,却是莞尔笑道:“有何可惊奇的?不过是缩骨功罢了。”

缩骨功外加完美的易容术,自是可以将她模仿了九分去。

说这话的时候,苏子衿虽看着温和,可眼角眉梢之处,满是嘲讽之色,看的坐在地上的白术,不由怒火顿起。

“小姑娘,不要以为知道某些事情,就可以不知天高地厚!”白术冷哼一声,嗓音却是意外的低沉,甚至苍老,与他那少年郎的面容,丝毫不符。

“什么是天高地厚?”苏子衿闻言,只挑眼笑道:“我只知道,你已是手下败将,而对待败将之人,我素来不屑顾及太多。”

苏子衿这**裸的傲慢,听得白术极为恼火,他自诩易容了得,世上无人能及,无人能看穿,却不曾想,如今竟是成了败寇之人,叫他如何能够咽下这股气?

眯了眯眼睛,白术便道:“看来,你是一早便察觉了此事,并且将计就计,故意引我入瓮!”

昨日司言一眼便辨认出了真假,而苏子衿更是丝毫不显惊讶,如此模样,显然是故意设计,引他如局!

这时,一旁默不作声的司言忽然淡淡出声,眉眼不带一丝温度,说道:“昨日扮作沈芳菲的女子,死了。”

“死了?”白术蹙眉不展,狐疑道:“当真?”

“自是不假。”苏子衿微笑,抿唇道:“不过,不是自杀。”

言下之意便是,那女子不是因事情败露而自杀的,而是他杀!

这个他是谁,自是可以预见。

“那又如何?”白术冷笑一声,不以为意道:“不过是死了个临时弟子罢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扮作沈芳菲的那个女子,是白术调教了两日,专门为了昨日那场大戏而安排的,只是可惜的是,苏子衿竟是一早便发现了

“兔死狗烹。”司言漠然的看了眼白术,神色冷冷:“我已放出你招供的消息,想来这两日,楼霄一定会想方设法杀了你。”

今日一大早,落风便已然按照司言提前的吩咐,将白术招供的消息放了出去,依着楼霄多疑的性子,只要白术踏出长宁王府,就必死无疑!

白术闻言,不禁瞪大眼睛,那少年郎独有的如玉面孔上,露出一抹恼火之色:“黄口小儿,竟也敢算计与老夫!当真以为王爷这般愚钝吗?”

“手下败将,竟也敢如此叫嚣?”苏子衿反笑一声,散漫道:“也不知当年陛下,怎么会被你所骗。”

这一声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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