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她如何喊,如何叫,云倾都未曾回头。
喊完后见金致澜还没走,她又朝着金致澜哀求道,“三殿下,求求你,和陛下说说,我爹是冤枉的……”
说着说着,就跪了下去。
金致澜漠然看着她不应,自顾离去。
待他到了刑房,徐彰已经被架在刑架上,狱卒已经将他绑好退了出去。
云倾正站在火盆前玩弄已经烧红的铁锹,一如当初徐彰对她用刑时的样子。
铁锹在烧得旺盛的火炭里拨弄几下,阵阵火星溅起至空中堙灭。
金致澜本以为她会对徐彰用铁锹,却没想她已经将之放下拿起了铁鞭,但也只不过是看了一眼就归回原位了。
她在刑具上扫了一眼,淡漠冷声道:“不知徐大人更喜欢哪一种?”
说罢,只闻徐彰轻蔑一笑:“便是最残酷的严刑我又何曾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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