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到云倾的吩咐时,流影却愣在原地,甚是不愿地开口,“主子,血蟾是为你准备的,怎可拿来给他?”
说着,还恶狠狠地瞪了徐玉一眼。
清渃从门外进来,恰巧碰见这一幕,颇为不解地上前,“主子,那位苏公子已经走了。”
她本想说临和七皇子,可徐玉在场,便也知这事不该让旁人知道,就转了称呼。
“嗯。”云倾轻轻点头,看见流影还不动,便有些无奈,随即温和开口道:“去吧。”
“主子……”流影不悦地开口,在原地跺脚,示意自己的不满。
然,徐玉站在云倾身后,对她们的话多多少少有些不解,他不解为何云倾会问那日刺客的情况,也不解清渃进来时说的苏公子是谁。
但他也听明白了一些,云倾所说的血蟾可能对自家主子的毒有益,可看流影的模样以及她说的话,这血蟾是为了云倾准备的,可见是极为珍贵的东西,不然流影不会这般不愿去拿出来。
“既然你不愿去拿,那便让清渃渃去拿吧!”云倾瞧着流影还在赌气,轻轻摇头,才又朝着清渃道:“你去把血蟾拿来。”
清渃一听,也是如流影一般怔愣,可她刚抬眸,便瞧见云倾那淡漠的神情,于是忙出门去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流影可以违抗云倾的命令,可清渃自知自己不可以,毕竟流影和她在云倾心中的分量可不一样。
急急忙忙地回到云倾房中,去柜子上拿出锦盒,打开之后拿出里面的几个瓷瓶,再按了一下里面一个细细的机关,锦盒中的暗格便缓缓打开。
露出里面一个更为细小的锦盒,清渃拿出装有血蟾的锦盒,又把东西都放回去妥当后,才出了门去往金铭霄的屋子。
进了门,流影还在气愤之中,自己坐在桌前。
清渃将锦盒递给云倾,却也有些犹豫道:“主子,这……”
云倾却是没有开口,接过锦盒以后,伸手将盖在金铭霄身上的锦被拉开,又将胸前敞开的衣袍拉了拉,露出取蝎尾蛊的伤口。
然而伤口已经让徐玉包扎好,云倾只得解开纱布,等伤口完全袒露后,才又抽出腰间随身携带的匕首。
将原本还未愈合的伤口又划大了些,然后打开锦盒,取出血蟾放到伤口上,让其匍匐。
再从腰间拿出一枚小小的瓷瓶,只闻一缕极淡极淡的香气扑鼻,云倾将里面的粉末倒在血蟾的头前。
因而,一直沉睡的血蟾在闻到粉末的香气之后缓缓醒来,一直不动的腹部也开始因呼吸而一鼓一鼓起来。
清渃和流影早已见怪不怪,倒是徐玉头一次见,竟然因为惊讶不已而一直盯着那血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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