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渃急急推门而入,便见云倾已然穿好衣裳走到梳妆台前,清渃取了帕子上前替她擦拭墨发上的水渍。
云倾只是淡漠地望着铜镜里自己那半边黑纹缠绕的脸,一言不发,沉闷的气氛使得清渃更加小心。
待到墨发上的水渍擦干,云倾淡淡道:“一夜未眠,我累得很,待会儿若是有人来见,便说我不便相见。”
说罢,云倾将手里的云梳放回台面上,走到床榻躺下。
“是。”清渃应了声,上前给她掩好被角,又将两旁的帘帐放了下来,才轻手轻脚地出去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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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云倾醒来,清渃已经摆好了晚膳,听到云倾起身的声响,忙上前去将帘帐挂好。
“几时了?”
望着已经降下黑幕的窗外,云倾一时不知自己睡了多久。
“已经戌时过一刻了。”清渃应着一边整理好锦被。
“镇北王府有人来过?”云倾盯着桌上一旁放着的请柬,开口询问。
“是王府的小厮送来的,说五月初三是镇北王的宴辰,请主子前去。”清渃立于云倾身旁回道。
望着桌上的请柬,云倾不由一笑,心思婉转,便知燕行群是何目的。
究竟是普通的宴辰?还是安排好的鸿门宴?
“主子不看一眼?”
见云倾不动,全然不想翻开请柬的模样,清渃疑惑开口。
“不必。”云倾淡淡道,随即目光落在另外的锦盒之上,“还有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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