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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1 / 1)

>烽炮脸色一喜,信心百倍,心里大叹:“我靠,破烂竟然有这种气势,老吊真的不是吹牛,看来,他们真的是要完了。”皮包脸色一变,只有身经百战的人才会有这种杀气,作为混混,对这种气息是熟悉不过的了,看到陈明君四人上场,又安慰的说:“四个人,哪会打不过一个人?”

张永弟看着前面四人,全都是留着分发,陈明君站左二,左一的个儿最小,一米六六,右一的最壮,右二偏瘦,都在一米七二三左右,他们握紧拳头,像发怒的西班牙斗牛风到红布一样,迅猛的冲了上来。

张永弟大叫一声,举着右手大喊:“慢点!”脚步向前走,陈明君他们立即得缓冲,停住脚步,相互看一眼,双方只相距三米,大家也都莫名其妙,陈明君大声的说:“操你妈的,你还有什么事?”并没有阻止张永弟移动的脚步,他说完这句话时,最壮的年青人已抱着下体惨叫一声,脸部已挨了一记重拳,鼻子开花,再次惨叫后退两步跌倒。

“被诈了。”陈明君醒悟过来,摆过拳头,最右边人的拳头和膝盖涌了过来,张永弟已从壮青年原来的位置冲过去,身子往右侧滑,到了最右边青年的侧身,陈明君的拳头还是打到张永弟的背上。他们的第一波反击结束时,张永弟右手已迅速抓着右边人的头发,向左一拉,挡住陈明君视线,左手又抓住青年人反挥的右肘,再往上一翻,一个右提脚击向他的右下腹,他痛叫侧斜时, 张永弟已转到他的身后,右手抓发向后拉,右膝一抬砸向他的正腰,其实张永弟已手下留情了,他这时正仰着腰,如果张永弟的左手再往上用力抬,他的右臂肯定是折了,皮包他们在旁边,张永弟还是带着少许顾虑。

张永弟再用左膝撞向他的左腰,然后往前一推,紧接一脚踢过去,小个子这时跑过来踢脚,不是小个子反应慢,而是张永弟动作太快了,才二十秒而已,两个对手就完了。

张永弟趁陈明君抱住瘦的年青人时,已挡住对小个的脚,七秒钟后,小个子只挥过一次拳头,便再没有反击的机会,张永弟暴风骤雨的拳头和膝盖成就了小个儿的血染风采,等陈明君松开人冲上去时,小个儿已瘫在地上呻吟了。

没练过功的人跟张永弟单打独斗,简直就是灭顶之灾,到处都是拳影,没得说,陈明君又成了第二个小个儿,对他,张永弟是痛下杀手,瘫在地上了还要继续猛踩,面部更是挨了几脚,只能抚着脸痛叫,白纱布再次被血染成红色。

巧艳目不转睛的望着这个自称胆小的男人,那散发的霸气,是胆小者能拥有的吗?他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皮包大叫:“停,停,好了好了。”却不敢冲上来救人,他是真的见识张永弟的手段了,另两个混混更是惊惶的看着张永弟,这般迅疾的动作深深震撼他们的视觉。不光是他们,周围的人群都没回过神,一分钟,四个人就被解决了,虽说带有点偷袭的味道,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张永弟皮鞋踩着陈明君的头,脚尖用力揉了几下,对着皮包说:“你对我的好,我是记住了。”皮包心里是一寒,煞气十足的双眼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里惊颤:“自己真的惹错对象了。”张永弟又对着陈明君的肚子狠狠踢了一脚,说:“下次我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的?”陈明君蜷着腰抱着肚子,张永弟又看了坐地上的其它三人,三人都恐惧的望着,张永弟伸着食指说:“你们最好几天不要出现。”

烽炮从震惊中醒过来,大叫着:“干得漂亮,太帅了,破烂,你真是我的偶像,皮包, 还要不要再打?”皮包脸色铁青又带着少许恐惧说:“愿赌服输。”张永弟说:“我们走吧!”走过皮包面前时,张永弟轻声的说:“我也是混过的,你的心思我知道,不过,我还是谢谢你的——公平,哼哼。”留下木然的皮包。

烽炮问着:“你知道他什么?”张永弟说:“没什么,只是吓吓他,这些治安队到现在还不来,真是慢,平时都看到他们开着车到处转?”烽炮说:“也不过才发生两三分钟,怎么来?你的动作真是快,还是老吊说得对,你不出来,还真是太浪费了。”张永弟说:“去你的,反正你们有事,还不是可以叫我,你们就不要再去跟皮包搞了。”烽炮说:“看关生他们怎么说吧?”张永弟说:“你就说是我说的就行了,打起来大家都吃亏。”烽炮得意的说:“现在有你,吃亏的可是他们?”张永弟说:“现在我们又没有吃亏,最好是算了。” 烽炮讪笑的说:“听老吊说,你还有一手飞刀的绝活?射眼睛绝不会射到嘴巴。”张永弟说:“老吊吹大牛的,只会拿刀乱甩而已,哎,不要冷落人家两个姑娘了。”

巧艳说:“你还会飞刀呀,能不能拿刀看一看?”张永弟说:“他乱说的,别信。”巧艳看到他不愿意,也不强求,小玲说:“想不到你这么厉害呀,四个一下子就让你打倒了,一点伤都没有,你还说你胆小?”巧艳说:“他呀,就是救他们厂保安的那个人。”烽炮说:“你怎么知道的?”巧艳说:“人家不是说他吓退几十个人嘛。”小玲睁着大眼问:“你干嘛要骗我们呀?”张永弟打着哈哈说:“我怕你们又问三问四的。”烽炮说:“想听详细情节,拿你们宿舍电话给我,明天晚上出来,我一一解说,破烂以前的故事更精彩,经常一个打三五个……”张永弟咳咳两声,烽炮便转口说:“明天出来,我再说给你们听。”小玲说:“电话号码你们以前不是记了嘛?”烽炮说:“那还有巧艳的电话?”巧艳说:“我们是同一个宿舍的。”烽炮又拉着小玲走到一边,嘀咕了几句。

巧艳笑着说:“你叫什么名字呀?”张永弟说:“你不是知道了?”巧艳说:“我说的是你的真名。”张永弟说:“喔,叫张永弟,你呢?”巧艳说:“我呀,叫胡巧艳,你有没有女朋友呀?”张永弟说:“有了,我这么帅,能不有吗?”心里说:“如果你想介绍小玲,那就免了。”巧艳说:“真是臭美。”烽炮笑嘻嘻的走了过来说:“笑什么,这么开心?” 巧艳说:“没什么,我们进去了。”烽炮摆着手叫着:“明天出来哟?”

送了她们进厂后,张永弟倒回走的说:“你这样明目张胆的追,小心给你马子知道。” 烽炮说:“我会小心的,她发现了,再哄她几句就行了,哎,你们厂里这么多妹仔,你干嘛不抠一个,是不是没有靓的?”张永弟说:“现在正找目标,不急,哪像你们,有了就上?” 烽炮说:“出来混的都这样,哎,巧艳怎么样?”张永弟说:“长得挺不错的,你可要下苦功夫?”烽炮说:“当然,她的Call机号码已经到手了,晚上回去就给她留言,明天叫她出来,刚才你偷袭那一套太爽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样干的,还有什么好的技巧,教我两招。”张永弟说:“哪有什么教的?我也不知要怎么说,反正打架打得多,自然就会了,如果他们刚才是拿东西,我只能是逃之夭夭了。”

走到“T”字口,皮包他们已经不见了,见到两个治安队开车路来,张永弟:“跟电影一样,事情解决了,警察就出现。”烽炮说:“这样不是更好,少了一点麻烦,还不到十一点,要不要到溜冰场玩玩?”张永弟说:“不用了,明天还要上班,你可不要把我的事乱宣传。”烽炮说:“说出来多威风,干啥不要?”张永弟说:“我这人,喜欢低调一点,人家知道了,都来问我这问我那的,烦得老命,记住哟,不能说。”烽炮说:“真搞不懂你,知道了,我不说就是了,如果我像你这么猛,姑娘不喜欢我都不行?”张永弟摇着头笑了笑,也许自己真的也要找一个了。

六十章 左右逢源

下午三点,张永弟坐在值班室,看到二筒开着车过来,山猫坐在后面,二筒招着手叫着:“破烂,出来一下。”张永弟走出去递上烟笑着说:“看你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有什么事找我呀?”二筒点上烟说:“你昨天跟皮包他们闹事了?”张永弟点头说:“一点小事,怎么?他和你有关系?”二筒点头说:“我听到风声,好像老吊他们准备跟皮包开打?”张永弟失声说:“什么?老吊没跟我提呀?那你找我是……”二筒吐了一口烟说:“两边都是朋友,想让你去劝劝老吊他们,大家出来说说?”

张永弟不说话,心里转着:“听他这话,老吊比起皮包他们这面,应该是占了上风?但他来说情,说明他跟皮包相交应该不差,他没去帮皮包,又说明自己帮过他妹,他在给自己面子。但他,会不会让自己劝住老吊他们以后,皮包他们却借机反击呢?现在出来混的,信用就像臭屁一样,没人当真,三四十年代的一言九鼎已一去不复返了。”

二筒接着说:“我知道昨天的事,皮包做的也不对,不过出来混的,多少都是要点面子的,不过,碰到你,他最后还是吃亏了。”顿顿又说:“陈明君的鼻梁骨都给你打断了,不花三五千是好不了的。”张永弟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向都是我做人的原则,那家伙不多事,也不会搞到今天这样,他也是自作自受,皮包知道老吊要找他们吗?”

二筒点头说:“应该知道。”张永弟说:“怎么不叫各自的老大说一声,事情不就解决了?”

山猫说:“这事要怎么说,大家都是为了面子?到底要谁赔礼给谁?”张永弟说:“皮包他们会不会先动手呀?”二筒说:“肯定不会,我会找皮包说。”张永弟说:“那我请个假,现在过去说说。”想不到自己又再次成为说客,而且还是帮敌手。二筒说:“搞定了,给我打个电话。”张永弟点点头。

张永弟走进老吊的租房,大家都在,老吊递上烟说:“怎么?不用上班?”黎老说:“我们的大英雄来了。”张永弟接过烟说:“二筒刚才找我,说你们准备对皮包报复,让我过来说说。”李志叫嚣的说:“吊人昨天那样做,太不给面子了,不跟他们搞一下,以为我们可能是好欺负的,我们现在正计划?”烽炮说:“有什么好说,加上你,今天我们整死他们,看到他昨天那吊样就不舒服。”张永弟不说话,看着关生。

关生说:“破烂,你怎么说?”张永弟说:“二筒都出面了,我还能说什么?其实我也是不想你们去打,反正我们又没有吃亏,俗话说杀人一千,自损八百。当然,如果你们硬硬要去,我肯定是要参加的。”关生说:“算了,二筒既然出面了,就给二筒一个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再说,你以后也不好做,怎么说,你也在泡人家小妹嘛?”老吊抢过说:“我靠,破烂,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也不透露透露,二筒他妹长得也是蛮靓的,眼光不错。”张永弟说:“我哪有泡?”关生说:“前天我在楼上,看到你单独跟人家坐在池塘边,还说没有?”

张永弟还真忘记了,关生住的楼,在池塘的边上的右下方,他住在二楼,随便都可以透过树看到。黎老说:“你怎么现在才说?”关生说:“我也是一时忘记了,他没提二筒,我还没想起来。”黄海叹着气说:“噢,没得打了。”烽炮捅着说:“你怎么也要为破烂的幸福想想嘛?”张永弟笑了摇摇头也懒得解释。

老吊说:“如果有机会,再搞他们,现在加了个破烂,怕吊?”李志说:“就是,昨天破烂一对四,都那么简单,只不过太可惜我们没看到。”老吊说:“放心了,以后机会多的是,他一年都要打几十次架的。”张永弟心里想着:“他们把自己当什么了?动物园的猴子?话又说回来,自己每新到一个地方,总是要干上几趟架,像是注定一样。”又摇头说:“听二筒语气,好像皮包他们搞不过你们一样?”黎老说:“当然了,我们老大比他们老大有尿,他们哪够配酒?只会去抢一点东西而已。”

其实黑社会组织的结构就跟金字塔一样,顶上一人,下分两人,两人分四人,形成了好多分枝,分到最后,小弟们为了混饭吃,也各有各的团体,同等分枝的小头头们也会相互不服,为了权力,争着往上爬,底下混混相互争斗也正常,只要不是大事,顶极的老大都不会过问。而面对外来势力入侵,顶级老大振臂一挥,大家又枪口又一致对外,跟国共两党抗日差不多。

皮包,关生,二筒就隶属不同的分枝头头,关生说:“破烂,说实话,你一个人能搞多少个人?”张永弟说:“看在什么地方,像昨天那样,如果不是偷袭,最多也就三个。”黄海说:“偷袭也是本事,像你昨天那样,我就想不出来。”李志说:“就是你想出来,也没那本事解决三个人?”烽炮说:“像关生那样大条的,你可以搞多少个?”张永弟说:“一个,不用说这些了,事情解决了,我就回去了,还要上班呢?”说完便走。

烽炮抓住说:“说实话,如果加上你的飞刀呢?”老吊说:“这用什么好问,如果真正拼起命来,他可以搞三个关公这样的,破烂,晚上出不出来?”张永弟摆手说:“不用了。”李志说:“人家有对象了,还出来干嘛?”烽炮说:“破烂这家伙老是这么谦虚干吊?”老吊说:“破烂一直都是这样,他越想低调,反而每次他都会很出名,在家这样,上来了,也是这样。”关生说:“如果他出来混,爬得肯定很快。”

张永弟给二筒打了Call机说事情解决了,二筒说请他吃饭,张永弟婉转的拒绝了,一去跟他们喝,不吐个半死是不可能的。

张永弟回到厂,李鹏紧接上来问:“什么事呀?”张永弟说:“没什么,我朋友跟他朋友要打架,大家都认识,让我过去说说,现在没事了。”李鹏说:“刚才小慧打电话过来,说星期六是她生日,请我们过去。”张永弟说:“今天是星期二,那就准备准备礼物吧。”李鹏说:“你说,要送什么?”张永弟说:“女孩子不是喜欢布娃娃吗?买两个就行了,你看班,我去找一下陈队。”

张永弟走进队长办公室,陈队说:“这么快就回来了。”

陈队,原名陈胜益,湖南人,三十五岁年纪,额顶光滑,面色红润,下巴肥大,又挺着一个啤酒肚,他怎么看都像一个当大官的人,他是通过关系介绍进来的。

上次厂里发的三百块奖金,张永弟花了两百块,私底下给陈队和经理各捎了一条恭贺烟,拉近了彼此之间的关系,陈队经理对张永弟是非常的友好,让好多保安都莫明其妙,怎么不到半个月,张永弟就跟他们混得如此之熟。其实,无论在何时何地,只要有关系,都会少走弯路,做事都会特别迅捷。

张记弟笑着说:“也没什么事?陈队,我听你说过,你堂哥是唐角派出所当治安队队长吧。”陈队说:“是呀,怎么?有什么事?”张永弟说:“也没什么,陈明君昨天跟着两个想报复我,他的鼻梁骨反而被我打断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报警?现在就想看你哥什么时候有时间,请你哥出来吃顿饭,认识认识,如果以后到所里,也好有点照应。”陈队骂着:“姓陈那吊小子还不死心哟,打断得好,哪天让我哥搞他进去?我打我哥手机问问,看他什么时候有空,等下再跟你说。”张永弟说:“那我就先去值班了。”

陈队堂哥叫陈胜利,四十岁,是唐角派出所三个分队长之一,下管三十来来个人,权力虽说比不上干警,但对于平时打架斗殴,抓无牌无照的摩托车都可以网开一面。

老吊他们虽然也是认识大多数的治安队,但张永弟不想通过他们关系去认识,而且张永弟知道队长级以上的对小混混根本就没正眼瞧过。陈明君这事,让张永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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