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帮洋鬼子卖命?”
“我们是杀手。谁出得起钱我们就给谁杀人。”
“帮我杀掉那两个家伙,你们要多少钱?”
“杀你是十万,杀那两个家伙就四十万吧。”
“难道他们的命比我还值钱?”
“你已是死鱼一条,不用费劲,杀他们两人就难得多了,所以价格要高一点。”
“我不要你们杀死他们两人,只要你们抓住他们交给我就行了。”
“我们不做活人生意。”
“为什么?”
“活人今后会报仇。”
“我给你们五十万怎么样?”
“再多都不行,命比钱更重要。”
“我刚才没苏醒过来,你们怎么不动手呢?我也少点痛苦吗?”
“还没到时间,等他们,他们喝完酒回来给了钱后才能杀你。”
“用刀也是用枪?”
“用水。”
“你们就不怕坐牢或杀头吗?”
“当然怕。”
“那为什么还干这个勾当?”
“这个赚钱快,又简单。只要自己做得干净,不留痕迹就不会被公安抓住。”
“你们杀过多少人了?”
“杀过一个。”
“什么人?”
“女人。”
“你们真他**混蛋,为了钱竟连女人都杀。王八蛋,兔崽子。”我拼尽全身力气,使出了旋风腿。将一个家伙踢下海去。
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剩下一个杀手了,一对一。我骂道:
“兔崽子,你如果不想下去喂鱼,就给我开船回‘市内。”。
他开始怕了,对付这个三流杀手,我根本没把他不放在眼内。
“还不知谁下去为鱼。”他终于像个杀手样子向我出拳了。
“我的手臂挨过N鲁思的袭击,现在使不出劲。我只有靠腿。”
他使的是拳,我使的是腿,一来一往,十来的回合还难分胜负。我不能与他磨。掉下水里的那个万一爬了上来就麻烦了。
我使出吃我娘奶的气力,加快旋风腿的速度,终于又将他踢下海去,我彻底赢了,我举臂高呼我自己万岁。
我不觉心里哈哈大笑,世界上的杀手如果都像这两个废物,那连小孩子都不怕杀手了。也不知N鲁思这个王八蛋从哪里请来这么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来。
“啪”地一枪,从我的肩膀上擦皮而过。我立即蹲了下来,顺着枪声一看,原来最先被我踢下海去的杀手已到了船尾,这家伙手里拿着把短枪。我刚才高兴得太早了。他手里有把枪,就是打不准也要比拳头强。我现在一点也不敢大意。
“投降吧?”杀手在喊。
我现在必须把他手中的枪搞掉。对于枪以前我从未想过它的威力,现在只有现在才知道这个玩意不可小视,比我的旋风腿厉害。我在船头,他在船尾,他也不敢贸然过来。因为船舱有一个死角,我可以藏在死角里袭击他。我抓住他不敢过来的机会,起动了发动机,我将方向对准海岸后,就立即出了驾驶室,那里面不能呆。这又出乎杀手的意料,他明白时已晚了。船对着海岸自动地行驶,距离越来越近。
另一个掉下去的杀手现在还未爬上来,他肯定在鱼船的船体旁,我也必须防止他的突然袭击。我时刻注视拿枪那个杀手,他正在船尾点火抽烟,几次都没点燃,我就从船舱的另一边绕到船尾,我看见他了,他还没发现我,机会来了,我一个箭步上前,又是一脚踢向他的背。哈哈,我胜利了,他连人带枪掉下海去,我立即跑进驾驶室操作船,加大航速,试图甩掉水里的杀手。
快到海岸时,对面突然来了一艘快艇,我想这一定是N鲁思喝完酒就回来准备杀我或者是要挟我接受他的什么条件来换取我的命。就在两船接近时,我的渔船已靠到了海滩上,这时,救自己命的唯一法宝就是两条腿,我一纵上岸,拔腿就往前跑,这时,来不得半点斯文。感谢天,天很黑;感谢地,地很平;感谢娘,娘给了我一双飞毛腿。我终于自己救了自己。
我习惯地一摸口袋,手机还没被杀手他们拿走,于是立即给阿闵电话,让她带人去追捕N鲁思等人。
我回到新潮流时,天已毛毛亮了。敲门去看黛丽时,她已哭得死去活来。开门一见到我。就死死抱住再也不肯松手。我只好把她抱进去。
“不要哭了,我不好好的吗?”
“是不是龚经理帮您打败N鲁思?”她停住哭突然想起来问道。
“我没见到她,你告诉她了?”
“我知道她有本事,我当时连衣服都没顾得穿就给她电话了。”
“我马上与他联系。”
我与龚丽娜通话后得知阿闵已告诉阿我脱险的消息了,高兴得笑过不停。她和阿闵正在追踪N鲁思等人。
“黛丽小姐,我该回去休息一下,还要上班,你就在家休息一天吧。”
“亲爱的,您就在我床上睡吧。”
“不行,我走了。”我起身。
“您今晚一定来一趟,我有话跟您说。”
“好,我来。”男子汉以温玉为怀,大丈夫为正义而生,这可能就是我的德性。
第一百二九章
背井离乡讨生计,就叫走江湖,
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就是江湖。
我们中国从来也没又像今天这么多的人走江湖,我当然也是其中的一个。俗话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这只有走过江湖的人才有感受,才能体验到个中的酸甜苦辣。
我离开黛丽后,就到我的总工会办公室,那里头有我一间卧室,是薛梦以前给我准备临时休息的。我走进卧室,倒头就睡。昨晚的架打得太辛苦了,更具体地讲,自己被人打得太严重了。在此之前,神经绷得紧紧的也就不觉得,现在睡下来,心理一松弛,全身的骨头几乎像碎了,头也痛得厉害。被人打过的部位都肿了起来。
我必须去医院看医生,可自己的身体起不来了。这时是早晨六点,总工会的人都未上班。起不来,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只见一屋的女人在痛哭。
“你们哭什么?”我问离我最近的奕奕。
“先生,您活过来了。”这小妮子竟忘了一屋子的人,伏在我身上又哭又笑。
“到底怎么回事?”我看着在一边吃醋的薛孟问道。
薛孟一把将奕奕从我身上拉起来后说道:“昨晚不见了您,今天上班也找不到您,我就在办公室打您的手机,您却不接,于是我又打,结果听到您办公室隔壁的卧室里手机在响,我与竟频姐几个人想办法打开您卧室的门一看,您躺在床上,怎么叫您,您也不应,一探鼻息,干爹您死了。呜呜。”她边说边哭起来了,
“不要哭了,我的命大得很,起码还要活一百年,这是哪家医院?”
“这是市一医院。”柳竟频说道。
“为什么舍近求远呢?”
“我们自己医院的设备和技术不太好,于是来到这里。”柳竟频回答。
“我好好的,只不过睡着了而已,你们连死人与活人都分不清?”我笑道。
“干爹,还亏您笑得出来?连大夫都说‘只能尽力’了,难道医生也分不清死活?”敢于顶我的干女儿薛孟说道。
“大夫来了,黄大夫,谢谢您把我们的首长还给我们了。”奕奕说完上前向黄大夫敬了一个礼。
“黄大夫,辛苦您了。”我跟他打招呼。
“首长,您身上的伤那么重怎么不看医生呢?如果不是您这些女将们发现得及时,只要再晚十分钟,就是华佗转世也救不活。”黄大夫责备道。
“那时还是清早,我想睡到上班时间再看医生,哪知道一睡就睡死了。”我笑道。
“您应该全面检查一下。您的伤主要在头上,千万不要大意。不要留下后遗症。”
“好,我听您的就是了。”我说道。
满屋子的人都向我问候、亲近。我只是没见到阿闵和龚丽娜。黎剑英和黛丽二人坐在我床边微笑,似乎在这些女员工面前不好意思亲近我。
“我现在已没事了,黎总,你就带她们回去上班吧。”
“也好,你按医生的嘱咐去检查,奕奕和薛孟两人留下来服侍你。”黎总说道。
“都回去吧,我现在不会有事的了。”
“你们两人照顾好唐主席,其他人跟我回去上班。”黎总说道。
在大家的“保重”声中,她们全都离去,就剩下奕奕和薛孟两人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
“干爹,从我发现您死了的时候起,您已睡了六小时,现在已是中午的一点了,想吃点什么?”
“现在什么都不想吃,连烟都不想抽。”
“先生,削个苹果您吃,看到您吃东西了我们就更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