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1 / 2)

>    我也有好久没看电影了,我也是第一次进影剧院包厢。薛孟今晚穿的是春秋衫,也可能是今晚整个影剧院最漂亮的女观众。他挽着我的手臂,旁若无人地慢步走进影剧院,我在独享着所有向我俩投来的羡慕或妒嫉的眼光。

一等包厢很豪华、很舒适,沙发很大也很长,就像一张床。还有饮料和热茶。

今晚放映的是美国喜剧片《尖锋时刻》。

“干爹,您喜欢看美国电影吗?”

“有喜欢的,也有不喜欢的。”

“这《尖锋时刻》您喜欢?”

“喜欢他的演员,有我们国家的成龙和章子怡。”

“啊,我懂了,那我也喜欢,干爹,是我漂亮还是章子怡漂亮?”

“你们两个都漂亮,都是东方美女。”

“干爹,您想过要得到我吗?”

“没想过。”

“那您怎么跟我打赌呢?”

“不是还没到分输赢的时候吗?”

“干爹,您有时候也有点狡猾,在关键问题上隐瞒自己的观点。”

“是人,都有狡猾的一面,否则他就不配做人。”

“为什么?”

“为了生存、为了名誉、为了胜利、一句话,为了做人。”

“我有时也狡猾过,我还以为狡猾是见不得人的东西,经您这么一诠释,我也不怕狡猾了。”她格格笑道。

“薛孟,这里看电影不同的地方是可以聊天,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这包厢是隔音的。干爹,这包厢也有一个最大的隐患。”

“不要讲出来,我已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偏要讲出来,这给妓女和嫖客变相提供了场所。”

“电影开映了。”我是希望她的话不要扯得太远。”

“干爹,今晚也是我俩的尖锋时刻。”她捂住嘴巴格格笑过不停。我装作没听见。她搂住我的一只胳膊说道;

“干爹,不要忘记我俩打的赌,您更不能错过任何机会。”

“你安静一点好吗?”

“我抱住一个男人的胳膊能安静得下来吗?干爹,我是您的干女儿,不是您的干儿子,更不是您的亲生女儿。”

“嘴吧讲干了,先喝点饮料吧。”我拿给她一听饮料,想堵住她的嘴巴。

“饮料能塞住我的嘴?”

“乖。”我不知道如何能封住她的口。我真后悔不该带她来看电影,特别是这种封闭式包厢。

“干爹,您也乖一点好吧?”

“好,我也乖,乖乖地看电影,成龙上场了。”

“干爹,您到新加坡给我带点什么礼物回来?”

“你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新加坡有些什么我喜欢的东西。”

“新加坡的商品好多是进口的,他们那里最多的可能是三明治。”

“您认为什么最好就给我买什么,只要时尚,不在乎价值,一块钱的也行。”

“我记住了。快看,那是不是章子怡?”

“好像是那个女人。但我并不很喜欢她。”

“你喜欢谁?”

“我没有偶像,不存在喜欢谁。我也从不做别人的玉米或粉丝,我的偶像就是我自己。”

“这叫孤芳自赏。”

“还有您也很欣赏我嘛。”

“我没说过。”

“干爹。如果您说过欣赏我的话,那就叫冠冕堂皇的奉承话,不是真正出自内心的欣赏,您不说,那才说明您真正欣赏我。”

“你也太自信了吧?”

“您又说对了。只有有本钱的人才能自信,如果我是个丑八怪,我孤芳自赏什么?我还能自信得起来吗?”

“还是谦虚一点的好。”

“在外人面前我当然谦虚,在干爹面前我不卖乖,跟您打的赌怎么赢?”她笑过不停。

我真说不过我家这位现代姑奶奶,我想,她如果去当名律师准是块好料。在她叽叽喳喳、嘻嘻哈哈的谈笑间,尖锋时刻过去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薛孟开着大奔将我送到机场,她从来也没有今天这么乖,下车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搂住我的脖子像模像样、扎扎实实地亲了一会。

“干爹,您保重,到了新加坡就立即给我电话。”她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看来,她对我已有了几分感情,人的表情可以掺假,但眼泪是不能掺假的,除非她是个演员,但薛孟不是演员。

“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我后天就回来了。”我也将她搂在怀里,我也对她有了几分感情。

“好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该进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柳竟频来到了我们旁边这么说道。

“我还没亲够,我还要亲一下。”薛孟与柳竟频唱对台戏,说完,果真又上来了。这是她故意做给柳竟频看的。

一个大男人,在大庭广众面前,被一个小女人抱住亲了又亲,有谁知道这种

滋味吗?只有我知道。这虽然不是男人的荣耀,但也决不是男人的耻辱。我的周围,有羡慕的微笑,也有鄙视的眼光,而我只有幸福的享受。

薛孟在我的催促下开车走了,现在论到柳竟频上场了。她今天怎么样也不会生薛孟的气,更不会吃薛孟的醋。因为我整个人都将交到了她的手里,她将有两天的时间为所欲为。当然,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我可不是别人手中的面团,我就是我,你想捏圆我,我偏变扁;你想捏扁我,我偏变圆。前任干女儿捏了我半年多,结果什么也没捏成。

直飞新加坡的SQ7886国际航班,今天头等舱没满员。当B747拔上蓝天后,我看到了大海。柳竟频坐在我的左边,我坐在机窗下面。我们的周围空位。柳竟频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穿得时尚、漂亮。还化了妆,身上有一抹法国香水的芬香。胸脯耸得很高,就像两座小山,挺挺拔拔,硬硬板板,衣服撑开一道缝,人们都叫那“走光”。我的头偏向她时,明媚春光尽收眼底。她大概是专门为我设计的。因为我对春光有独到的审美视角。

“他爸,你真是个君子,说一不二,真地去看我父亲了,他昨天接到我的电话不知有多高兴。”

“我不知道什么叫君子,更不知道君子的标准是什么。我只知道是男人就不要自食其言,失信于人。再就是,我前段时间工作太忙了,很想出去放松一下,与你父亲聊聊天,可能是最理想的选择。”

“只要你能去新加坡,我就好比做了一回皇后。”

“那你的要求也太低了吧。”

“能单独拥有你两天两晚,新潮流的女孩谁有这份荣幸?”

“你把我抬得太高了,我只是个捡破烂出身的。”

“他爸,朱元璋做皇帝前是干什么的?”

“总不是捡破烂的吧?”

“比捡破烂还破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你了。”

“我庸人一个,就像泼倒潲桶里的洗碗水。”

“我愿意将这桶潲水当饮料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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