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情形;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看着她说道。
“阿唐,我当时就说过,不是绑架王小丫,更不是劫持你。这种解释虽然有点牵强附会,但确实是如此。”
“你把我和王小丫弄进那个溶洞里,不是绑架是什么?”
“那是让你带她走。当时不能直接放你们走;只能用这种方式。”
“阿闵,哪有这种走法?不死在里面才怪呢?”我一听,几乎火了。
“阿唐,请你不要发火。在你们进去前,我已检查过两次了,还搬掉了一块挡住路的大石头,你和王小丫就是从我所走过的路线走出来的,我当时想:你阿唐如果不能把王小丫从那里面带出来的话,那就不是你阿唐了。但我还是很慎重,次日清早我又去看了一遍,确定你们安全出去了后,我才放下心来。”她说得很诚恳。
“这到底是为什么?拿我当猴耍。”我还是没消气。
“阿唐,如果在战争年代,这叫做革命的需要。请原谅我只能说这么多了,以后你自己会明白的,你如果心中还在生我的气,你就打我几耳光好嘛。”她说完,两眼泪汪汪地走到我面前。蹲了下去,准备挨我打,我看着她一脸的委屈,哪里还想打她,马上把她拉到怀里,紧紧地搂住她。一边给她抹眼泪,一边说道:
“啊闵,你不要再哭了,我的心都快碎了。”
“阿唐,我宁愿你打我几下好过些。”她眼泪就像趵凸泉,一个劲地往外涌,没有天大的委屈,她是不会这么伤心的。她的泪越抹越多,越多我的心就越痛,再也忍不住,我的眼泪也夺眶而出,于是,两人抱在一起哭了起来。这是我第二次因阿闵而流泪。
阿闵这小妮子哭也容易,笑也容易。不一会,她从我手里接过毛巾,反过来为我擦起了眼泪。“我不哭了,阿唐,你也不哭好吗?”
“我没哭呀。”我说道。
“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是一个硬汉子,但为了我这是第二次流泪了。阿唐,我阿闵能得到你的眼泪我好满足,这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她依偎在我怀里。
“坐下休息,哭累了。”我把她拉到沙发上。
“你抽烟。”她抽出支烟插到我嘴上,为我点上火后去洗脸了。“阿唐,我给你抹抹脸。”她用热乎乎的毛巾给我把泪痕擦净。
“阿闵。今天下午,黛丽约我秘密会见。告诉我一个重要消息。”我把黛丽告诉我的那些情况,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阿闵。
“阿唐,这个太重要了,我在N鲁思这个问题上,总是有一个链接打不开,黛丽的话为我提供了打开了这个重要链接的地址。”
“据说,N。鲁思经常在境外,是不是上次派人跟踪他后把他搞怕了?”我说道。
“已经平静下来了。高而瘦那伙人,也陆陆续续露面了。他们是怕你为上次劫持你的事报警,结果看到风平浪静,于是又在活动了。”阿闵说道。
“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我这辈子对上级都没说过这种话。
“我要你帮我安排一个女孩子到蓝楼的商务宾馆客房部当领班。”
“这容易得很,我把现在的领班调一个到总工会来就是了,你的人就由她推荐取代,这样就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但客房部是四班倒的,也就是说有四个领班。每一班有七十五人,你派去的人,必须要懂业务。”
“分四班?要轮流换班吗?”
“换,每周一次滚动。”
“那好,你先把你要调动的人物色好,我就把人交给你。”
“我不用物色,甲班领班董云云是蓝楼的工会副主席,她跟我请求两次了。想调进总工会。这不正好,而且又吻合,天衣无缝,”
“那好,我要你安排的人就是她,你可能认知。你还要为她办一个招聘的手续。”
我接过资料一看。似乎好面熟。仔细一想,终于想起来了,她就是“霸王花小酒店”的领班。她还为我酌过酒。“她叫龚丽娜?”
“阿唐,无愧科班出身,过目不忘。”她伸出大母指。
“怎么改成龚媛了呢?”我问道。
“名字也随环境变化嘛。”她咯咯笑道。
“她以前是餐饮部的,对客房部的业务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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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内行,你尽管放心好了。”
“什么时候换人?”我喜欢说办就办。
“明天办手续,后天就上班怎样?要不要经过人事部?”阿闵看着我。
“手续要经过人事部备案,不然不好发工资,但我签的字,不用他们审批,因为我是总经理助理,连人事部长我都有权调换。”
“阿唐,我准备还要陆续安排几个姐妹进来,以后还要有劳你。”
“那你就多准备几条烟。”
“这算不算贿赂?”她咯咯笑道。
“我俩不能算。”我也在笑。
“阿唐,我最喜欢在我们这个别墅里跟你待在一起。”
“我也是。”
“阿唐,你可能改变我的一生”
“不会吧?”
第五十八章
月冷,风高。
孤舟,险浪,恶人。
单刀赴会,吉凶莫测。这是我今夜的生死历程。
“唐主席,你有种,佩服。”当我跳上这艘老式木船时,高而瘦站在船头冷笑道。并在我肩上狠狠地击了一掌。平头、黄毛一左一右站在他身边,如临大敌。
“土匪婆呢?出来,不要装神弄鬼的。”我顺手还了姓高的一掌,对着船舱叫道。今晚是她约我在这渔船码头见面。这时间、这地点、这环境和这一些人,确实让我也不得不做好最坏的准备。
“有失远迎,快请舱里坐。”胖婆“噔噔”地从船舱里走出来,船随着她的“噔噔”在摇晃。
“轻一点,不要把船踏翻了。”凡是海边的人,最忌讳“翻”词,连吃鱼都不能翻边。我就偏偏捡这个词。
“你是我的贵客,我不同你计较。请坐。”她指着舱里的两把折叠椅。还有一张小桌子。
“莫不又想故伎重演?”我坐了下来,她也坐到我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