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大男人给你洗澡,你就不害羞?”我戏道。
“全世界,只能是你阿唐,其他任何男人若想近身沾我的便宜,只有挨闪电掌的分。阿唐,我俩上辈子不是父女便是夫妻,你信吗?”
“我想也是。”从背擦到胸,两人的感觉都在起变化。她羞红脸,低下头。闭上了嘴。”
“哑巴了?”我的手轻轻在抹制高点。
“你没吃饭吧?”她咯咯笑道。
“吃饭没有?”我使劲一捏。
“我开始讲故事了,听归听,不要忘了你手上的活。”她仰起头深情地望了我一眼,这一眼将永远印在我心里。
“快讲呀,我的耳朵准备好了。”她两天两夜没合眼,准是一个惊险故事。
“话说我阿闵去西安火车站送走一个学姐后,就去附近的清真寺浏览,不小心崴了脚,于是就去附近的英吉利国际商务酒店的中医足疗间疗脚,这里的中医足疗还小有名气。疗完出来时,碰到一个人,让我大吃一惊,你知道是谁?”她拍着我的腿。
“莫不是邓大为?”我说道。
“阿唐,如果孔明在世,他都自愧不如。这个你都猜中了,真是匪夷所思,天外有天啊!”
“误打误中吗,别大惊小怪的。”
“认识你阿唐,是我阿闵前世修来的福气。”
“下面的活,你自己干好吗?”我的手停在她腰间。
“我的身子,哪里你阿唐没看过、没摸过?还分什么上和下。不然我不讲了。”她开始耍娇。
“他人呢?”我又继续干活。
“真是冤家路窄。想不到的是,跟在他身后的那个孬种的功夫不简单。”
“既然是孬种,又何以功夫不简单?”我反问。
“两码事,说他是孬种,因为他是一个在职警察而蜕变成了逃犯的同谋。说他的功夫,是我出道以来遇到最强的对手。阿唐。你以为我真的那么懒、真的脸皮那么厚,老要你给我洗澡?我的两只胳膊伸得直,弯不回。”阿闵说道。我这才大吃一惊,原来这半天,她的一双手一直泡在水里很少动。
“你怎不早说?看医生没有?”
“哪有时间?我都快困死了,我还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累过。”
“哇,你想急死我才甘心?肉都全变色了,废了怎么办?赶快洗完带你去医院,否则就晚了,你呀,你。”我拿起她的左手一看胳膊,全是青一块、紫一快。
“哎哟,你想痛死我?”我拿着她的手腕往内弯,试她的胳膊。
“快起来,擦干穿衣服去医院。”我既痛心有生气。
“我不去,我有一种特效药水,你帮我擦上去按摩十多分钟就行了,每天要擦三次,不出一个礼拜就会好了。”
“骨头有没有问题?”
“没有,我两只手铐住两个大活人,走了六个多小时,这胳膊是自己扭伤的。只要不往里弯,它一点都不痛。”
“这更成问题了,是不是肌肉坏死了?”我又急了。
“我阿闵又不是纸糊的,哪那么容易坏死。赶快给我擦药,就在那药箱里,红药水就是了。”她在慢慢穿裤子。
“怎么突然这么热,你装了空调?”我仔细一听,还真是空调机在响。
“调了这么久才升起温,我一进门就开机的了。”
“这我不担心了,你那手,不能受冻”
“阿唐,帮帮我吧,穿不上,手弯不过来。”
“阿闵,你每次一出门,我就为你捏把汗,生怕你打架受伤,这次去西安,我倒认为不会出事,想不到又出这么大的事来。你要学会照顾自己,不要老去拼命,人的命只能拼一次”
我一边帮她穿衣服,一边说道。
“这次确实没办法,好不容易抓到两个大逃犯,我总不能又放了吧?”
“你不会与当地公安取得联系?”
“我追到市郊的荒山野岭上抓到的,那个孬种如果不被我打得半死,我根本就没办法弄走他们两个。”
“邓大为才脱逃不久,你怎么知道这消息?万一抓错了呢?”
“我还是那句老话,以后你会明白的。”她笑而不答。
“现在他们人呢?”
“到他们应该去的地方去了。”她咯咯笑道。
“好了,我帮你擦药、按摩。”
“老是给你阿唐添麻烦,真有一点过意不去。”
“那你以后就再也不要打架、再也不要受伤了。”
“阿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一个女孩子,难道喜欢打架吗?”她两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我。
“难道要我给你洗一辈子澡?擦一辈子药?提心吊胆一辈子?”我两只眼睛也对视着她。
千言万语,都在两人的眼睛里,她能读懂我的,我也能读懂她的。
第五十三章
男人给女人的温度,只能升高,不能降低,哪怕你降低零点一摄氏度,女人马上就会感觉出来。一对交往中的男女朋友,就有一支情感温度计。正常温度在三十八度,有点烫,但未发烧。暖烽烽的。女方感到最舒服,女人大都怕冷不怕热。
我和薛梦的情感温度计,在三十八度左右,我身边的女孩子好几个,经常发生一些预料不到的事情需要我帮忙,就如阿闵负伤、中毒,这次又伤了胳膊,她曾两次救过我的命,她的事我不能不管。我从未给成年女人洗过头、洗过澡,更不用说端屎接尿。只有阿闵。我样样都帮她干过。这几天我忙着照顾她,就忽视了薛梦,温度大概降低了半度左右,她就有点不大高兴了。女人就是这么敏感,男人如果有这么敏感的话,一辈子都不会戴绿帽子。
“干爹,你是不是想休了我?”我俩吃饭时她说道。这是我捡到她以来,她说得最重的一句话,我都吓了一跳。
“我又做错了什么?”其实我心中知道自己的错。
“干爹,我是女人,女人再坚强都是有限度的。”
“薛梦,阿闵负伤了,我这几天在照顾她,她的胳膊连吃饭都困难。”
“她又负伤了?怎么搞的嘛,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老跟别人打架?”
“她不是去西安调查疯保安的事嘛,在西安被人抢劫是打伤的。”我不能把抓到邓大为的事告诉她,阿闵说,抓到邓大为的事已被暂时列为机密。
“如果是这样,我错怪了你。”薛梦又笑了。
“冬天到了,我们这空调是不是双控?”我在给她酌酒,女人要哄,我有时也使出这种最原始的招式,
“这里再冷,都在六度以上,我从未开过暖气,是冷暖双控,你就试一下嘛。”
“你不怕热吧?”我笑咪咪地看着她,这也是讨女人喜欢的最古老的招式。我反正要把这几天降低了的半度补上来。
“我到希望热一点,这几天差点冷到感冒了。”她说道。我就是治这种“感冒”的特效药。
我开启了暖气,还真快,不一会,我俩都脱掉了外衣,她格格笑了起来,我俩的温度又回到了三十八度,还可能高出零点一度,我现在也学到变得敏感一些了。
“薛梦,这一向,工人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没有?”我得履行对黎总的承诺。
“你两次大动作,让每个职工一年增加好几千块,有的上万,在他们心中你成了上帝。你的话谁不听?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积极主动,服务质量好得很,经济效益大幅度提高,黎总昨天到各个部门巡视了一遍,还去了总工会,没见到你,要我转告你,说她感谢你。
“她不骂我就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