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2)

“找过。但她落空了。我真不理解她为什么也卷了进来。”

“唐先生,我要提醒你的是,丁总跟市里的市级领导的关系都不错。你千万不要判断错了。他先生又是市里的局长,他们很可能在为某个领导的竞选效力。”

“谢谢您的指点。”

“唐先生,罗副市长家赔的那五十万,你认为有问题吗?”

“很难说,但很可能是他家的私人存款,否则,罗夫人不会那么明目张胆地下令开金库取款。”

“你的分析不无道理。但愿罗副市长不要出问题。我认为他是一个好官。”

这个时候,她才开始泡茶。看来一时半刻我还走不了。我真不想与她PK,太费神了,就像外交谈判。

“唐助理,请用茶。”

“谢谢。”这茶还真不错,但它是E国茶。形似龙井,味如铁观音。我一连饮了三杯,不喝白不喝,喝了不白喝。

“你跟薛梦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我们还没正式谈这个问题。”

“她很喜欢你,她是个好女孩。”

“谢谢黎总这么关心我们。”

“你俩是我的两员虎将,很多工作要靠你们去做。

后来,我们就建立工会的事进行了讨论。她原则上已同意。一直谈到快下班时我才离开。

正文第十九章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如今建筑工艺这么先进,难道“墙”还透风吗?透!

我处理罗吉霸的事、高而瘦找王小丫与我、丁岚约我吃饭等等事情,都被关心这一事件的人们所知道或风闻,更成了下届市长选举的秘密武器。尽管我不想卷入官场的争斗、成为他们的牺牲品,但树欲静而风不止,我已日无安宁,夜伴恶梦了。

“干爹,如果你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话,我陪你一起走。”薛梦已觉察到了我的压力。

“为什么选择离开?有人跟你玩,不玩白不玩?多可惜。”我笑道。

“干爹,都什么时候了,亏你还笑得出来。”她给我酌了杯二锅头,她已熟悉了我的习惯,心烦就喝二锅头。我们在吃午饭。

“薛梦,你是法学硕士,我既没犯错更没犯法,你为什么让我选择‘走’呢”?

“干爹,现在这个社会,权、钱、法三者之间的较量,很难分出胜负。将自己的安危寄托在法治上的弱势群体,,在与权势群体发生利害冲突时,最明智的选择是‘惹不起,躲得起’。我是专攻法学的,但是,理论与实际永远是两码事。我现在学所非用,用所非学,也就是一种‘惹不起,躲得起’的做法。”

“我喜欢‘鸡蛋碰石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乃大丈夫所为也。”

“干爹,你今后在做任何事情之时,当念头一闪的瞬间,你必须把你的宝贝干女儿加进去,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正由于这样,我才敬慕你,爱上你。我不准你去冒任何风险,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当你‘宁为玉碎’时,我又岂能‘瓦全’?”

“我总不能当缩头乌龟吧?”我一连喝了三杯酒,把我心中的火气点燃了。

“我哪要你做缩头乌龟?我是劝你‘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要老往雷区闯,必须闯时,先用扫雷器探一探,再绕过去,这才是智勇兼备,王者所为。我现在是连做梦都为你的安全担心。你必须清楚自己已处在台风的中心。”

“薛梦,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在你看来,我现在应该怎么去做才是上上策?”

“干爹,我认为,你现在太被动了,你在明处,别人在暗处,你如果不变被动为主动,可能会吃亏。”

“任何变法?”我又喝了三杯,杯子不大,一杯大楷八钱。

“你能不能比较准确地分析出来,丁岚他们那一伙人到底为谁要你的资料?再个,绑架王小丫的那些人是不是丁岚这一伙的?”

“薛梦,你无愧法学硕士。你提的这两个问题,也是我冥思苦想得不出结果的问题。但可以肯定一点,他们决不是罗副市长的人。”

“干爹,你怎么肯定市府秘书长是罗副市长的竞争对手呢?”

“一是丁岚亲自对我说过,二是本市网站的传闻。三是本人的分析。应该八九不离十吧。”

“这是一着险棋,如果下输了。连老本都会输得精光。我想,秘书长不可能走这着险棋。”薛梦的分析不无道理。

“竞选就跟拳击一样,要想打到对方,有时不得不出险招。”

“干爹,你去东海救王小丫,我给了个微型录音机你,你录到什么没有?”

“啊,我倒忘了,那个女绑匪跟我谈话时,全录了。放出来听一下。”我立即去卧室拿了出来。

薛梦在仔细地听,录的效果还可以。

“干爹,你还真牛。变着法子骂那女人。从她关于‘特殊’的那些话中看,她是丁岚一伙的。这不是蠢人干蠢事吗?干爹,这个录音千万留着,将来可能有大用。”

“这叫聪明人干蠢事,他们过低地估计了我的实力。以为我会吓得屁滚尿流,乖乖地将资料拱手送给他们。”

“干爹,有了。变被动为主动的唯一办法是从公安局那个吴副局长着手。他手中的饭碗比他的命都重要,这就是他的死穴,我们就点他的死穴,让他说出丁岚到底为谁办事。”

“这办法不错,但按你上面所讲的,这也是一着险棋。他虽然只是个副局长,但他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属于强力局的副局长,比其他局的副局长权力要大得多。而且是生杀大权。”

“干爹,你够聪明。这确实是一着险棋。但如果这着棋下赢了,你就掌握了主动权。”

“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连喝了两小瓶。在法学硕士的英明指导下,我明天就要找公安局的吴副局长下棋了,不,是下险棋。

吴副局长的名片被薛梦当时丢进了垃圾篓,但我还是没费多少劲就知道了他的手

机号码:136XX再XX798。我在试拨。通了,是“月亮之上”当通信员。

“喂,请讲。”开口就是命令,权力的象征,无处不在。

我就故意不讲,看他怎办?

“讲呀,我挂了?”但他并未挂断,说明他很想听。他自己暴露了一根软肋——纸老虎。

“吴大局长吧,我是‘新潮流’的总经理助理老唐。您好。”

“啊,唐大助理,‘新潮流’的闻人。有什么好事?”还能记住我,说明对我有兴趣,看来入门并不难。

“您会下棋吗?”这是一句最不礼貌的话,但只能对这种人在这种情况下讲。

“这要看什么棋了?”

“军棋。”我信口开河。

“会,流鼻涕的时候就喜欢上了。”

“今天有兴趣吗?”

“是你,什么时候都有兴趣。”

“那好,您喜欢吃海鲜吗?”

“被你说中了。”

“中午十二点,海滨大酒店的‘近水楼台’见。”

“准时到。”咳!顺利地迈出了第一步。

今天是第三次来到“近水楼台”,服务生们对我很客气、也很友好。今天是我破费作东,不能太小器。我把菜刚点好,吴副局长就进来了。

平时挂在大肚皮上面的腰带今天换成了背带。避免随时滑落的危险,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老担心裤子了。

“再次见到您很高兴。”我立即起身迎住他,“您请上座”。

“唐老兄,你我就不要客气了,一次生,二次熟,三次、四次可共裤。”他边说边坐了下来,我马上递上“大中华”。现在有几个臭钱的人都喜欢帅牌子。这“中华”牌香烟的牌子据说已名列前三;今天我也帅它一把。

“吴局长,您喜欢什么酒?”

“客随主便。你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咳,这句话丧失了原则,不是他这种人应该说的。

“我喜欢二锅头,您喜欢吗?”先将他一军。

“那酒烈,是北方人喝的,我不敢。”嘿,他先输了我一着。

“洋酒?人头马路易十三REMYMA马爹利?”

“好。”他眉开眼笑。说明他是洋酒的奴隶,国酒的叛徒。

“吴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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