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任何时候!”冰凉的骷髅头抵上日向森的背部,逐渐炙热的温度蔓延开,红色的火焰在日向森背部喷发,狱寺立马跳开以免被火焰波及,任谁在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这份岚炮也无法抵挡,这场战斗……结束了。惋惜地看着燃烧的火焰,狱寺叹口气,摇摇头,收回匣武器。
日向森是一个号对手,这点他不得不承认,自从回到这片土地他就知道战斗离他们很近,偷懒了这么多年,再次感受战斗的热烈,不过是自己还是山本都有些不适应,这一次能对上这名对手,他们赚了。
狱寺走到山本面前,皱起的眉毛显示他的不满,灰绿色的眼眸充斥怒意和担忧,狱寺扶起山本,“明明不需要如此,棒球笨蛋就是棒球笨蛋。”伸手按住山本的腰部,听见山本咬住牙的抽气,手底不自然的感触,狱寺的眉毛皱得更加紧,“看来是骨头断了……”
虽然他们会因为纲吉而吃醋然后互相下绊子,但对方受到伤害时他们也同样会担忧,这就是纲吉的守护者。
“嘛嘛,”山本额上冒出冷汗,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这种伤让前辈笹川前辈治疗一下子就会好。”
“哼。”狱寺表示他不作评论。
“彭!”
爆炸的声音引得两人同时向后方看去,耀眼的金色足以让他们是眼睛被刺伤,狱寺举起手放在额头来过滤光芒。
刚刚还是被灰尘笼罩的区域出现一个不大不小刚好可以将一个人包围的火焰圆圈。
“啊!”喉咙被人掐住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止,眼中只能看见身上那双比恶魔还要恐怖的眼睛,狱寺双手紧紧扒住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防止它更加用力的掐。
山本还在愣神,却本能地伸手拽住即将飞远的日向森,口中喊着:“狱寺!”
那双眼中不是清晰,狱寺很清楚地知道日向森是在凭借执念行动,但是这样更恐怖。好不容易脱离日向森的束缚,狱寺迅速掏出炸弹,一边丢,一边朝山本的方向移动。
还真是大转折呢,山本吃力地站起来,他的脚已经不能移动单单只靠着手臂的活动在与日向森进行攻防战,狱寺也来到他身旁,伸手用自己的手臂接下日向森的攻击,他能感受到巨大的重力打击在自己手臂上,手臂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眼,无法被控制。
扛起山本,狱寺趔趄一下好歹是躲过攻击,他绕着日向森飞快地转圈,而他扛起的山本则用手上的剑不停地干扰日向森的动作。
不知缠斗了多久,首先倒下还是日向森,山本狱寺他们也好不到哪去。
狱寺看见日向森倒下双腿也支持不住地跪倒,他背上的山本被甩了出去跌倒在地上发出闷哼声。
一场激烈的战斗过后,没有人还是站着的。
“喂,狱寺,我们现在怎么办?”以他们现在的身体估计无法自己回基地,何况还要带上日向森,山本躺在地上望着碧蓝的天空问。
“……找人来接我们吧,没有其他办法。”
“哈哈你们还真是狼狈啊~”
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狱寺脑袋上不由冒出红色十字,该死的蠢牛!
来人正是蓝波,接到纲吉的通知,唯一没有重要任务的蓝波马不停蹄地赶往狱寺他们的所在地,跟着山本留下来的信息很快就找到这里。看见满地的废墟和还在冒烟的石块,蓝波的心跳差点停住,他焦急的寻找,心中不断地祈祷,山本,狱寺,你们千万不能有事。
幸好当他看见两人的时候,他们还是完整的模样,虽然看起来已经不能动弹,但毕竟没有事了。悬挂着的心终于落下,蓝波站立在狱寺面前,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他,脸上的表情还是担忧,说出来的话却变成嘲讽。
双方反应
港口的作战对于纲吉这一边可谓是巨大的成功,不仅阻断零生与其他家族的进一步交流,还销毁了一大部分的毒品,再加上零生的晴之守护者的抓获和晴之彭格列指环的回收,让一直处于被动形势的反彭格列联盟第一次对胜利燃起希望。
对于这次的胜利纲吉却不像表面一样高兴,他不知道该如何去为了这样的胜利而高兴,在他的爱人受伤时他没有理由去高兴,不是吗。
联盟的秘密基地所带有的地下花园并不奢华,他们没有精力去照顾那些娇嫩的花朵,只是被留在基地的时间过久,谁都不愿意整天整日地对着一成不变的墙壁,而并不完美的花园刚好可以给他们放松情绪的机会。
坐在简约的喷泉前石椅上,纲吉对着手心中那枚指环发呆,特殊的形状,雕刻的花纹饰阳光与贝壳,大方的图形却蕴藏历史的韵味,仿佛能感受到从指环中传来的炙热能量,熟悉而怀念。
好久不见……
没有想象中再次收回彭格列指环应该有的兴奋,纲吉满脑子都是受伤的爱人,眼前浮现山本和狱寺伤痕累累的身体,他们说:不要担心,十代目(阿纲)。
苍白的脸色,坚持不失去知觉的眼神,只有安慰,武的手很久没有那么冰凉,隼人的声音也很久没有那么虚弱……就好像回到曾经和白兰战斗的时候,心中时刻充满担忧,纲吉想到混进彭格列总部的骸,想到去与那些不坚定的家族谈判的了平,还有一直调查有关人体实验实验室的云雀,不确定的感觉涌上心头。
怎么能不担心呢,他一开始就知道回到黑手单斗争的中心,他们势必会受伤,只是不敢去想,当事实摆在眼前,他才明白希望只能是希望。
他也要努力地去找回曾经战斗的经验,不能只让他们去战斗,他们……他舍不得他们受伤啊。
纲吉触摸腰间已经消退不少的鞭痕,这道痕迹是来这里以后他第一次尝试和迪诺对打时留下来的,刚刚留下来时的触目惊心到现在几乎要痊愈,时间过得飞快,纲吉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