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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骸雲]伪善者的自白)第1部分(2 / 2)

出自於保护心态也好、私心作祟也罢。

云雀恭弥穿著他的白衬衫过分诱人的模样,他可没有大方到向其他人分享。

云雀绷直的身子有些僵硬。

紧绷的思绪让他情不自禁地用指尖轻轻婆娑著,隔了一件西装裤的信纸。

他还记得,信里所提及到的每一件事情。

——别相信自己以外的人,除了六道骸。

「……你是六道骸?」皱眉,冷漠的墨瞳里瞬间充斥著警戒和不易见的迷茫。

连唯一能相信的人长什麼模样,他都想不起来。

看来真的什麼都不记得了。

信里说过,他是讨厌草食动物的吧。

那麼,有记忆缺陷的他,岂不是连草食动物都不如?

云雀赤裸裸的盯著男人。

企图用锐利的视线,强行突破那个闪烁的眼神。

对於他的提问,男人只是明显一怔,又随即扬起动人心魄的笑靥。

看那诧异的神情,对方好像没料到云雀会这麼问。

可猜不透的笑容背后,似乎却又隐藏著“我就知道你会这样问”的情绪。

他摸不透男人的思绪。

看来高深莫测、心怀鬼胎的人,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男人无谓地耸了耸肩。

他没开口回答云雀的问题。

心里更不打算著墨最恰当的答案。

——至於他到底是不是六道骸,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男人漫不经心地走到梳妆台前。

他好不容易才把视线从云雀诱人的锁骨上转移。

优雅地扯开领带,潇洒地卸下墨色西装和满身的风尘仆仆。

没想到从彭哥列宅邸赶回来后,和云雀恭弥说上的第一句话,还是不著边际的对话。

日复一日。

——琐碎到恍如昨日。

他无心计较云雀对他的试探和疑心。

今天倘若换作是他丧失全部的记忆,肯定也会对出现在眼前的每一个人都抱持著猜忌。

——尽管那人天天和你睡在一起。

男人望著镜子里不如以往纯粹、崇高的自己。

今日非比往昔。

幽远的金眸、略显苍白的倦容、轻抿的薄唇和嘴角边的谐谑。

「………」云雀始终没等到对方的回答。

信里说,六道骸的发型像极了凤梨。

可眼前这男人,既没有标新立异的发型,也没有邪佞的笑容,更没有异色双瞳。

估计不是六道骸。

对方虽有著耀眼的金黄发色,他却没见著信里说的“爽朗的笑靥”。

又或许是白云苍狗。

不论是他还是那男人,都不再是往昔的那个人。

云雀的思绪又回到了原点。

他不知道该怀疑信的可信度,还是眼前这男人。

「你又恢复记忆了?」深邃的琥珀色瞳仁里,流窜过一丝不太明显的诧异。

「………」云雀轻抿嘴唇。

——“又”恢复记忆是指什麼?

难道他曾经想起那些远走的记忆,可又在不知不觉中忘记的意思吗?

显然他不比对方来的有恶趣味。

他是真不知道问题的答案,才默不作声。

至於男人为何选择充耳不闻,他一开始问的问题,他不晓得。

云雀当然不相信。

对方和他一样失忆,所以才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六道骸”。

你要说他“恢复记忆”了吗?

那也不然。

他只是手上紧握著片段的记忆罢了,脑子仍旧什麼都忆不起来。

男人透过镜子的反射,瞅了他一眼。

云雀从没移开视线,自是把琥珀色瞳仁里的情绪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随手拿起梳妆台上昨晚没喝完珍藏多年的红酒。

他俐落地拔开软木塞。

犹如鲜血般鲜艳的嫣红色液体,一点一点填满透明玻璃酒杯。

杯里的酒在翻腾。

从腥红到暗红,就像沉积多年的情感。

红酒自是沉放越久越有价值。

——那感情呢?

这些年来,他还没从云雀恭弥的身上找到解答。

男人转过身。

优雅地将酒杯凑近红润的唇边,轻啜了口。

半眯起的琥珀色瞳仁穿透过酒红色玻璃,窥视著些许扭曲的墨色身影。

「抱歉,早上看你还在睡,不想吵醒你才没说一声就出门。」语气轻浅淡薄,酒精味四溢。

颀长的身影斜倚在椅背上。

姿态煞是一派慵懒,倦容瑕不掩瑜。

这瓶红酒的滋味酸中带甜,复杂当中富有深度。

是瓶值得珍藏的好酒。

更值得他当初费尽唇舌说服葡萄园主人狠下心割舍给他。

「阿纲那边突然召开紧急会议,我不得不参加。」酒杯杯缘轻抵著他的下唇。

他不经意瞥见。

云雀轻轻挑眉,冷冽的黑眸里露出一丝狐疑,才愕然想起。

名声风靡整个义大利黑手党家族、意气风发的孤高浮云。

现在不过只是个——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的人。

「阿……突然说出人名让你感到困扰吧。」他勾起带著些许歉意的浅笑。

「我先自我介绍。我是迪诺˙加百罗涅,是你的……嗯……」男人连皱起眉宇,若有所思伤脑筋的模样,都是那般俊逸。

他思考著要如何定义,自己和云雀之间那层暧昧的关系。

对於失忆的云雀来说。

无论他说什麼都算不上是谎言,也称不上是实话。

就算说谎,云雀若是肯相信,谎话就会立刻变成事实。

诚实又如何?

说谎又如何?

对方大可当作听故事般,左耳进右耳出。

信与不信,全在云雀的掌控里。

所以他才苦恼。

——到底要忠於自己多年的感情,还是忠於面对失忆的云雀?

「……我是你的——同居人。」不过,是那种“会抱著你入睡”的同居人就是。

这是个最不伤人,又能满足他小小虚荣心的好说法。

他既没有说谎,也没有欺瞒云雀。

其中还能透露出一丝一缕不言而喻的暧昧。

再说,他们的确住在一起六年多一点。

同个屋檐下,同张床铺上。

就在这间上锁的房间里。

/TBC/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 章

对於迪诺亲口所定义的他们的关系,云雀恭弥只是悄然一怔。

墨瞳勾勒一丝狐疑。

既然对他而言,迪诺是如此暧昧的身分,那为何信里的自己还要他不能相信对方?

倘若信里没提及这件事。

他连第一眼看见迪诺˙加百罗涅,也没有不明就里便信任迪诺的任何冲动。

「………」

他远比自己想像中还要冷静阿。

——身上仅存的,似乎只剩那份过分理智和高傲而已。

凭藉著直觉反应,云雀不敢轻易苟同。

自己和迪诺这层没人证实的“同居人”关系。

更何况从头到尾,都是迪诺一个人的独角戏不是吗?

迪诺冷著眼。

不著痕迹地睨了眼,对他始终抱持著半信半疑的态度的云雀。

云雀连他都不愿意相信的话,还要相信谁?

——那个什麼都没留下的——六道骸吗?

他侧身,缓缓地放下酒杯。

「……身体还好吧?昨晚我应该有稍加收敛。」

不愠不火的语气里,带著若有似无的炫耀和那壶不开提那壶的刻意情绪。

明知道云雀恭弥是什麼样心高气傲的人,迪诺还是企图挑衅对方的忍耐限度。

云雀要跟他翻脸、离家出走也罢。

——可除了这里,什麼都没有的云雀还有哪里能回去?

「虽然床上看起来还是惨不忍睹。」他撇了撇嘴,淡然地说著不著边际、没人笑的玩笑话。

可惜,人事已非。

这里已经没有——因为他的挑衅而显的格外剑拔弩张的人。

他又要被管家骂了。

被责骂的缘由不外乎是——这把将近40岁的年纪,还和年轻时一样不知道节制欲望。

更何况,他还时不时把床铺搞的面目全非。

迪诺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被管家定义为——找麻烦。

除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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