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2)

>吗?”

我翻了个白眼,告诉她:

“这是为了渲染神秘气氛,增加游戏的趣味性和真实性。当然,如果你还是不相信,那我就只能告诉你三个字——我乐意!”

说完赶紧趁她发愣的工夫关了房间,并从里面插了两层栓。

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心说万一她在外头大喊大叫说我要杀人,这可怎么办?

异术施起时,身边无人护法也就算了,若再来个闹腾的,弄不好怕是要事得其反。

我想了想便往后窗走去,到那处把个小窗一推,叫声喊了句:

“幽!”

一脸冰霜的幽同学立即现于眼前,瞅了瞅我,垂头道:

“小主子!”打过招呼,又抬手把一包东西塞进我怀里,那袋子口微散着,有浓浓的糖果香。

我闻着甜味儿小小陶醉,面前人轻声道:

“幽给你护法。”

我赶紧摇头,然后往前院儿的方向指了指,再道:

“别护法了,你可得赶紧去把徐晶那丫头看住了!只要她不瞎折腾,这法就没人坏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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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浅思一下,便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于是身形一晃,瞬间消失无踪。

我赶在他闪人之前喊了句——

“劝说不成就打晕,打晕舍不得,你就色诱吧!”

随即被人从后面拎起,一直拎到我双脚离地哇哇大叫,这才听到有个带着明显笑意的声音在我耳边说:

“落落你脑袋瓜里都打哪儿来的那些个怪念头!”

我像只小猫一样被人抱住,悻悻地道:

“这就叫天资聪颖,你也可以将其理解为慧根仙缘之类,总之就尽情的崇拜我吧!哈哈哈哈哈!”

唐楚拎着我往里间走,边走边道:

“刚才是在跟谁说话?那人轻功不错。”

我得意地笑——

“那是我的暗卫,在我很小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跟在身边了。”

“哦。”他只得这么一声,之后就不再言语。

我挣扎着跳回地面,然后拉着唐楚钻进被屏风围着的床上,再将幽刚买来的糖果往他手里一塞,道:

“唐楚,你听好,我下面要说的事情至关重要,你要记在心里,并且完全相信照做,不然我很可能会有危险。”

许是我从来不这般正经地讲话,以至于冷不丁儿的如此开口,还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这人一看平时也是嘻哈惯了,那原本笑咪咪上翘着的唇角想放下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放下来,样子很尴尬。

我无意逗他,既然决定要做,就容不得半点马虎。

重生的时候废了大半功力,这十年间我尽力修补,却还是很难达到前世的最佳状态。

就连早已经熟练掌握的绝对零度和绝对燃点,现在运起法来,我都没有十成的把握能够成功。

唐楚此时看不到,如果他目能视,一定会发现面前这个肉丸子一样可爱的小人儿,正覆了一层凝重之色于面上,就连呼吸也随着状态的调整渐渐的缓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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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久没有这个样子,一时间总有些不大习惯。

这么些年,除了自己冰个水果或是烧点儿热水之外,这洛家隔辈传承下来的异能几乎就要被我废弃。

不是不想用,而是前世用得太甚,有点儿伤了。

这辈子我抱定了享受生活的心,琴棋书画不会,洗衣做饭嫌累,甚至就连穿衣服都要假以如眉之手。

想来,可能是我懒得实在令人发指,甚至人神人愤,到现在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于是他派了唐楚来,提醒我日子还有另外一种过法!

……

唐楚在听了我的话之后有了一段时间的沉默,看起来像是在挣扎到底要不要相信我。

我们二人盘气对坐,他那一头银丝散于身前脑后,一如白瀑,晃得我眼睛生疼。

我主动将他的两只手握住,想来如此诡异之事若不是让他亲身感受一下,真的是很难接受的。

于是再开口,轻声道:

“我将至炎和至极分到两手施来,是真是假,你自己体会。”

说着还把自己的手在他手里蹭了蹭,示意我并没有拿什么特殊道具。

这场面就跟魔术表演差不多,为了让观众朋友能够相信,总是得表示一下所谓的“什么都没有”。

只不过魔术者是假正经,而我却是真坦荡。

感谢唐楚的盲眼,让他看不到我在运功之时双眸自然而发的幽蓝的光,便也就不会把我当成怪物。

那种光最初就像是美瞳,将黝黑的眼珠染成湛蓝的好看颜色。

可渐渐地,光晕扩散,我眼里有的就不只是美瞳,而是像水雾一样四散的光。

我将精力凝于双掌,掌心处,一边是火,一边是冰。

火无形,冰亦无形。

但感受着法力的人,却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一方冰和一团火层层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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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唐楚的表情上看到了吃惊,他那自然上扬的好看的唇角也终于伴着自身的感受慢慢地放了下来。

知他已经信我,我便不再费心解释。

放手将他松开,然后伸了臂绕至他脑后。

那一条白绸就这样散落下来,我幽幽开口,对他说:

“需要一个时辰的时间,至炎至寒用起来你会觉得十分难受,一会儿冻得双眼麻木,一会儿又烧得疼痛难忍。但是再难忍你也得忍着!不要怕,那不是真的烧,你的皮肤从外表来看不会留下任何伤害。我为你用的至炎至寒不过是一种感觉霸了,意在逼散郁结在你脑子里的毒火。”

这样说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听得明白,实际上,我也是不大明白的。

至炎至寒能治好他的眼是《子阳手记》上说的方法,是真是假,我心里也实在忐忑。

我甚至在这关键时刻想到了如果手记中记载是假,那我会不会弄巧成拙,让他的眼这辈子也不能重见天日。

这样想着,手就颤了一下。

刚好搁在唐楚的腕上,我这一颤,马上就被他反握了去。

“落落别怕,就算治不好也没关系。”

我心说我不是怕治不好,我是怕给你治坏了。

但这话终还是没有说得出口,再抬头看他时,双臂已然抬起,摊了手掌往他的眼上覆去。

掌心贴上去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开口——

“唐楚你放心,如果治不好,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眼睛!”

……

这是我十年以来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运起功法!

当久违的感觉重新袭上身时,我有了一刹那的错觉。

以为又回到那个风里雨里的前世,又过起摸爬滚打生活。

我特别恐惧,运起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去排斥。

一怔间,这才发现那恐惧不过是匆匆噩梦,而我正坐在唐楚的对面,用周身的全部精力去治他中伤的眼。

本人已成仙,有事请求签7

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

时间不算长,可对于我来说却也绝对不短。

异术师的厉害之处其实是瞬发,用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强大异能对对手进行摧毁。

像我现在这样,用上两个小时的时间去不停的完成绝对零度和绝对燃点之间的转换,是最难,也是十分危险要命的行为。

当然,我难受,唐楚也好不到哪去。

我的感觉就是身体越来越疲乏,而他则是要承受冰与火的双重考验。

我看得出唐楚对我的信任,在什么都看不到的情况下,有人一会儿烧他一会儿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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