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利甚至特意吩咐小精灵把甜点都换成某蛇喜爱的口味。
二人的晚餐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当最后一道甜点撤下去的时候,铂金蛇已经喝完了第五杯。他眯着眼靠坐在扶手椅中,单手支着下巴,贵族苍白的脸因为饮酒而带上了浅浅的粉色,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让哈利铤而走险决定放弃再给他调制一杯睡前鸡尾酒的计划。
“要我送你回房间吗,德拉科?”哈利轻声而温柔的问他的伴侣。
铂金蛇挑起眉毛,浅灰色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而水润的光,“谢谢。”他抬起左手,傲慢的说。
哈利笑容满面的握住了他的手,并用另一只手扶住了铂金蛇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腰部。
斯莱特林身上固有的香味混合了威士忌的味道后似乎变成了一种暧昧的催…情的甜香,哈利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火热了,他迫不及待想要将某条醉醺醺的铂金蛇拆吃入腹。
“德拉科?”哈利小心的将某蛇扶到床上躺下,轻声叫道。
“嗯?”铂金蛇在表示疑问时,总会尾音上翘。
哈利吞了吞口水,让喉咙里难受的干燥感觉好受一些,他已经肯定自己被这条蛇养成了恋声癖的恶习。
德拉科似乎已经进入半睡眠了,他闭着眼,身体柔软的陷在床铺里,毫无防备。
哈利将头埋进德拉科金发交缠的脖颈间,轻轻的啮咬,“可以吗,德拉科?”哈利含糊的问。
“痒。”斯莱特林吃吃的轻笑起来,避开了哈利的…骚…扰,他没有睁开眼,蜷缩着给自己换了一个更舒服的睡姿。
好吧,哈利心中给自己比了一个V字,没有拒绝就是同意了。他手指灵活的剥去斯莱特林繁复的长袍,眉开眼笑准备享受这顿来之不易的大餐。
然而在他刚刚半跪着爬上床,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僵硬了。
“这么热情,哈利?”金发的妖娆的蛇美人张开了他浅灰色的眼睛,动作优雅的坐起来,完全不在乎已经从肩上垮下的丝绸衬衣。
“你喜欢这样吗?”金发斯莱特林白皙修长的手指抬起了哈利的下巴。“嗯?”
一个缠绵的长吻。
“或者你喜欢这样?”他微凉的手指划过哈利的喉结,声音也变得低沉沙哑。
“还是这样?”他的手指继续向下移动……
=======================和谐之风吹过,肉散却========================
第二天一早,在魔药的帮助下,哈利勉强保持住形象前往魔法部,而某金发的斯莱特林则是懒洋洋的盘踞在书房里,露出了蛇类动物捕猎后满足的笑容。
当然,他相信某人在校的七年由于太过混乱,而没有记住校训。
不要挑逗一条龙。
73
73、母子 。。。
刺目的亮光。
德拉科眨了眨眼睛,等待这种不适应的感觉过去,他好像躺在野外的什么地方,他能闻到青草和树叶的味道,能感觉到潮湿的水汽。然后他突然想到了失去意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骨碌爬起来,撞到的地方并没有疼痛感,也许时间过了很久——他摸了一下袍子口袋,魔杖还在那儿——难道那些人的幻影移形不过关,把他给落下在某个地方了?
德拉科冒出这种古怪的想法,小心的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这是一片临近河流的小树林,不远处有着一排一排同样外表的古怪房子,德拉科缓缓的退到树林里去,他还没有成年,不能在校外使用魔法,而他这一身绣着斯莱特林徽章的校服长袍,显然不适宜出现在麻瓜们面前。
他现在应该去哪儿?德拉科有些茫然的打量着四周,未成年人在校外不能使用魔法,他也不可能掏出魔杖呼唤骑士公共汽车——魔法部肯定还在找他——即使他是无罪的,但是那样的陷阱必然已经布置好了一切——如果没有家族的帮助的话,那么他剩下的生命,将是蹲在阿兹卡班与摄魂怪为伴。
没有地方是可以去的。
四周有着魔法的痕迹,防护咒、麻瓜驱逐咒、忽略咒——这附近并不是只有他一个巫师,带走他的,是谁?
一个女人突然从虚空中现身,落在他刚才躺的地方,她穿着一条波西米亚风的长裙,长而卷的金发似乎因为疏于打理而有些蓬乱。
“小龙?”她不太确定的轻声叫道,声音有些慌张。
“妈妈。”德拉科从树丛后面探出半个身躯,却没有前进。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过了几秒钟,纳西莎先开口了,“你去年夏天用的那条毯子上绣着一头澳洲蛋白眼。”她说。
“您用来招待客人的那套茶杯是维多利亚风的金边玫瑰。”德拉科走出来,站到那个女人面前,“我很想念您,母亲。”
“我也是。”纳西莎扶着儿子的肩膀,吻了吻他的额头,并抬起魔杖将他身上的校服变成一身简单朴素的衬衣和牛仔裤。
“我们走。”她抬起右手,德拉科将手搭在她的胳膊上。
他们出现在一处熙熙攘攘的麻瓜街道上,那些愚蠢的麻瓜们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突然出现,因为周围都是林立的商铺,走路的人的目光都留在那些橱窗里,而马路中间的车辆则在不耐烦的按着喇叭。
“亲爱的,你觉得那个女孩怎么样?”纳西莎用目光示意一个迎面走来身材高挑穿着惹火的年轻女孩,口吻悠闲的像是真的逛街一样。
“呃……母亲,如果她没有把粉扑得那么厚的话。”德拉科依然不太适应现在的状况,他不停的环视着周围,好像某个地方会突然跳出一个巫师袭击他们一样。
“小龙,你的眼光有点高。”她带着他逆着那些提着各种纸袋的人流向一个百货商场走着去。
“父亲——”德拉科迟疑的问道。
“他将会和我们在目的地见面,”这时他们走到一家服装店前,停了下来,“马尔福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是的,母亲。”德拉科说。
“跟着我。”
接着他们转进了旁边一家装修十分古怪的理发店——里面的服务员都染着七彩的头发,店面也像是疯子的涂鸦。
“女士,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门口那个头发都立起来的侍者问道。
“谢谢,请给我的儿子将头发染成——”
“黑色。”德拉科赶紧说,他一点也不想顶着七彩的头发出门。
纳西莎仔细的打量了他一遍,似乎在考虑儿子将头发染黑后是什么模样。“好吧,黑色。”她环视了一周,又傲慢的说道:“请告诉我一下化妆间的位置。”
另一个侍者将德拉科带到座位上去,德拉科从镜子里看到纳西莎从一处画着夸张的胖脸的侧门出去了。
麻瓜们的染发是一个相当长的过程,德拉科有一些坐立不安,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例如他们现在应该是在逃亡——如果他父亲能够为他澄清,那么他也不会在这里将绚丽的淡金色头发染成黑不溜秋的颜色。
黑色。
他分不清自己那一瞬间是想起了潘西还是——波特。
麻瓜用一个会自动冒出热风的东西将他湿淋淋的头发吹干,变成飘逸的形状。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有一些不适应的感觉,即使染成了黑色,他的头发也是柔顺而服帖的,这让他看起来像个女人。
“剪短。”他对麻瓜男子说。
“噢——这太可惜了——多么漂亮的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