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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撞破波风水门现场/我吧,千叶/顶进子宫的超级内S(1 / 2)

这一年,第三次忍界大战宣告终结,忍界终于迎来了渴盼已久的和平。

在这场战争中,木叶方大获全胜,收获了不少的好处,并与砂隐村缔结了同盟条约。

在最初的欢腾过后,新的事务也就接踵而来。而其中对于整个村子而言都最为重要的,莫过于四代目火影的人选。

如今的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已经五十多岁,虽然仍旧说的上是老当益壮,但战争所带来的一系列问题使他不得不引咎辞职,也是时候将村子的未来交给新一代了。

如今四代目火影的候选人有两位:波风水门和大蛇丸。

单从资历和战功上来说,如今只刚二十出头的波风水门自然是比不上年逾四十的大蛇丸,但火影却又并不是只看资历和战功就能够决定的位置。

从民众的呼声上来看,温柔和善如同太阳一般的波风水门显然比性格阴翳冷漠的大蛇丸要受欢迎得多,倘若当真要搞全木叶村民公投来决定四代目火影人选的话,那最终的结果大概率就是波风水门。

可波风水门又实在太过年轻,其他的木叶高层暂且不论,单就志村团藏那里恐怕第一个不同意。

于是为了这件事,最近的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可谓是绞尽了脑汁。

而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中。

要说为什么的话,那就是因为现在的我正是火影直属暗部的一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战争彻底宣告结束的那天,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将我叫到了火影办公室。

我本以为他是有什么重要任务想要交给我,却不曾想他首先问的竟然是我和大蛇丸闹掰的事情。

他知道这点倒是并不奇怪,毕竟我都从大蛇丸家里搬出来了,并且大蛇丸从战场归来之后我也没有再去与其过多接触,这意味着什么再明显不过。

我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选择了告诉猿飞日斩我与大蛇丸的来龙去脉。

我到底还是没有直接说出大蛇丸偷着搞木遁实验的事,只说大蛇丸向我隐瞒了自己怀有身孕的事实,一意孤行以至于孩子最后没能活下来,而大蛇丸却根本不在意孩子的死活云云。

这些并不算什么秘密。虽然没有公开,但当初东部战线的不少木叶忍者、尤其是医疗忍者都知道这件事,自然也瞒不过猿飞日斩这位火影。而我做的不过是往这些他大概率已知的情报里加入了一些我和大蛇丸冲突方面的细节。

听完我的话之后,猿飞日斩长叹了一口气。

“大蛇丸是我的弟子。”这位老人声音里带着慈祥与无奈,“他其实本性并不邪恶。”

某种意义上来说,猿飞日斩说的也许是对的。大蛇丸的确不是邪恶,他只是冷血,只是绝对的理智。

他所有的行为都有着鲜明的目的性,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再多的死亡在他眼中也不过就是必要的牺牲罢了。

他甚至可以为了他的目的而轻易害死他的亲生骨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是不懂得怎样去爱。”猿飞日斩继续道。

爱?

我有些嘲讽似的勾了勾唇角,大蛇丸的身上真的会有这样的感情吗?就那个冷血动物?

“他如果当真一点儿也不在意那个孩子的死活,那他就不会特地让你去救治他了,千叶。”

“完全放弃孩子只全力救他的话,其实当时在场的其他医疗忍者也可以做到,至少完全可以让他坚持到纲手从雨之国那边赶过去。”

“但代价就是那个孩子必死无疑。”

“可他没有那样做。他选择让你终止你的s级监谍任务去救治他,为的就是给那个孩子一个活下去的可能。”

“你知道他的选择意味着什么吗,千叶?s级任务都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放弃的,他将为此背负起巨大的责任。好在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已经是战争末期,而且你后续在战场上的表现也着实优秀,这才没有让木叶承受太大的损失。”

“但即使是这样,这件事也依旧会是大蛇丸履历上不可磨灭的污点。你也知道他有意于火影之位吧?而这样的污点很可能就会影响到他的火影竞选。”

“可他还是那样去做了。难道你觉得他想不到这些后果吗,千叶?”

“如果你还是没什么概念的话,我可以给你举个例子:上一个放弃了s级任务的人是木叶白牙旗木朔茂,他的结局你应该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朔茂的死的确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他其实完全可以不必如此。但这也依旧可以反映出来,他所放弃的任务究竟给村子带来了多大的损失,而朔茂他又为此背负了多大的压力。”

“在做出让你终止任务的选择之时,我想大蛇丸他一定也已经做好了成为下一个旗木朔茂的心理准备。”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三代目火影说的这些,我其实并不是想不到。只是在我看来,即使大蛇丸当时是真心实意想让孩子活下去,但却也未必真的是为了孩子本身,恐怕还是为了那个孩子身上流淌着他的血的木遁血继。

为了孩子而背负放弃s级任务的责任?成为下一个旗木朔茂?

不,大蛇丸并没有那么伟大。他清楚战争已经进入尾声,即使让我放弃任务,损失也依旧在可控范围之内。他更加清楚我的实力,一旦我投入战场,对他所带领的东部战线而言又将获得怎样巨大的收益。

他早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将所有可能性的损失压到最低。就算最终的最终真的出了意外,让木叶因此而遭受巨大的损失,他也不可能像旗木朔茂那样自杀明志,最多不过就是彻底放弃对火影之位的竞争罢了。

大蛇丸的确是有意于当火影不错,但他所真正渴求的既不是火影的权力地位,也不是一心一意为木叶服务。他不过是想要利用火影职务之便,以更好地去做他的研究、去追逐他的力量罢了。

如今的我早已经对大蛇丸失去了全部的信任,自然不吝于以最深的恶意揣度于他。

毕竟……那可是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够从坟墓里挖出来去做实验的人啊!

“当然,我说这些并不是要逼着你回到他的身边。我只是希望你好好思考,不要被一时的情绪左右,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我一直没有开口,三代目火影继续说了下去。

“如果你还是没办法原谅他、不想回到他身边去的话,就来暗部吧!木叶需要你的力量,我和未来的四代目火影也需要你的力量。而你也可以在这里好好思考,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于是就这样,我成为了木叶暗部的一员。

和平时期的暗部并没有太多紧张刺激的任务,大部分轮到我当值的时候,我都是在距离火影不远处的阴影角落里待着,以随时等候差遣。

也许需要提一嘴的是,直到现在旗木卡卡西还不知道我就是有着「白色死神」「死亡天使」「森之妖精」等一堆中二名号的木遁忍者千叶。

暗部的忍者是不会称呼名字的,只有代号。所以成为暗部之后,我就再没有以木叶忍者千叶的身份公开露面了,旗木卡卡西当然也就没有机会知道我的身份。

但这也导致了一个微妙的误会——作为暗部新人,我轮值的很多时候都是夜班。而当我结束一整夜的工作,褪下了暗部的装束只穿着简单的素白浴衣回家时,时不时地便会在我的门口看到蹲守在那里的旗木卡卡西。

每当这种时候,他的脸色通常都不太好看。

“你昨晚又去哪里了?”他曾这样问我。

“赚钱。”我如此回答。

我当暗部当然是为了赚钱,不然是为了什么?守护木叶吗?那我还不如出去跑任务。相比之下,暗部别的不说,薪资待遇方面还是相当优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在旗木卡卡西听来,他大概是以为我又出去卖身了。

“我说过你没必要这样做。”他又生气又委屈,“我已经是上忍了!我会去执行任务,酬金很高的高级任务!我可以养活你的,你为什么一定要去做那种事?”

“那是你的钱,不是我的。”我揉揉他的发顶,“你愿意为我付出那么多,我很开心。但是你就当做是我微不足道的自尊心吧!我并不想要接受你的施舍。”

“那不是施舍!”

“那不然是什么?卡卡西,我说过了的,我不是你的妻子,你没有养活我的义务。”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做出的所有行为都是我自己的意愿,没有人强迫我什么,所以我也希望你可以尊重我的选择,好吗?”我抚摸着他的脸,笑容温和却又坚定,“还是说,你是在厌恶这样的我吗?”

他拨浪鼓似的摇头,生怕被我误会什么。

而我其实也并不会误会,他从认识我那天起我就是花魁了。他明知道我和很多人上过床,甚至在他认知里的那个数字比实际上还要多出太多。

毕竟他可不知道我会用系统道具敷衍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从来不会因为这个而讨厌我。

他不希望我卖身,从来都不是因为在意贞洁,而仅仅是在为我心疼。

我和波风水门,是如今的他在这个世界上所唯二在意的人了。而波风水门是他的老师,终归和我有所不同。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现在就是他的精神支柱,是他即将溺亡时所能紧紧抓住的唯一的浮木。一旦我也消失的话,那他就算不会死亡,大概也就是真的只一具行尸走肉了。

这也是我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告诉他我是千叶的原因之一。

一开始只是觉得瞒着他很有趣,但是现在却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

要是他知道我从一开始就是木叶的忍者,他所迷恋的那个柔弱善良真诚的花叶不过是我伪装出来的身份,他会作何感想?

我不怕他因此而怨恨我,哪怕是他要把我揍一顿也无所谓。我害怕的是他从此对这个虚假的世界彻底绝望。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曾经由我亲手救下的男孩怎么会就在我心里有了那么重的分量。

我拥抱着他,如同贪婪的巨龙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珍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跟在火影身边值守的暗部是采用三班倒的制度。这一天轮到我值晚班,也就是从下午四点到午夜十二点。

夜已经深了,最近的火影比较忙碌,直至此刻仍在办公室中加着班。马上就到换班时间了的时候,三代目火影忽然传唤了我。

倒不是什么重要紧急的任务,就是让我在轮值完回去的时候顺路给波风水门送点资料而已。

午夜钟声敲响,我向忽然出现在我身边同我交班的暗部忍者点头示意了一下,身影消失在了火影楼附近。

因为三代目火影说的是「下班后顺路」,也就说明给波风水门送资料这件事没必要以暗部的身份去做,而且我也懒得送完之后再回来换衣服,索性便在更衣室里将暗部的着装换成了常服之后才出了门。

深夜的街道上寂静无人,只路灯闪烁着,留下一片昏黄的光影。今天的天气并不很好,乌云遮蔽了月光星子,天地间一片灰扑扑的,看上去天亮之后应是有一场大雨。

我在鳞次栉比的房屋上面、在路灯杆上跳跃着、奔跑着。风灌满了我宽大的衣袖,使它们如同白色的翅膀一般翩飞起来。

我还挺喜欢这种夜深人静之时在外面活动的感觉的,微凉的风迎面扑来,使我惬意地眯了眯眼睛。

忽然,远远的,我看到了两道逐渐逼近的身影。

这种时间是很少还会有人在外面游荡的,于是我停下了脚步,以审视的目光看向那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道人影很快逼近,都年纪不大,其中一个还是我的熟识。

“花叶。”宇智波止水在我身前站定,同我打了个招呼。

我心下了然,宇智波一族负责着木叶的警务部队,夜晚巡逻一下村子防止意外发生倒也是常事,此前值晚班夜班的时候,我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宇智波的族人。

“辛苦了,止水。”我先是回应了他一句,而后有些好奇地看向了他身边那个比他还小了一大圈的小豆丁。

标准的宇智波相貌,长相自然没得说,宇智波向来就没有丑人,这个小家伙也是清丽漂亮。小家伙看着大概也就四五岁,黑色的头发在脑后束成了一条低马尾,看着柔顺又好摸。

我险些没有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

注意到我的视线,宇智波止水相当自然地将那个小豆丁揽到了自己的身前,双手落在那孩子的肩膀上。

“这是富岳族长的孩子,名字是宇智波鼬。他很有天分,修炼也非常刻苦,这次是他主动说想要跟着我看一看警务部的工作。”

宇智波止水这么说着,脸上的自豪之色溢于言表,就像是在向别人介绍自家优秀的弟弟。

兄弟啊……宇智波一族对兄弟的重视那可是很出名的,但宇智波止水的父母去世很早,并没有给他留下个弟弟,他大概也会因此而感到遗憾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如今看来,这份遗憾倒是已经被补足了。

我在宇智波鼬的身前蹲下身子与他平视,笑容温和地抬手摸了摸从刚才开始就很想摸了的脑袋。

“要加油哦,鼬君。”

他看上去有一点点茫然,这大概是因为此刻的我既没有戴木叶护额也没有穿忍者装束,看上去就是一个十足的普通人。

但他还是很有礼貌地回应了我,认真地朝我点了点头,“我会努力的,花叶姐姐。”

煞有其事的小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我没有再耽误他们巡逻,告别了两人之后,我很快便来到了波风水门的住处。

时间已经是后半夜,这个时候恐怕波风水门也已经睡觉了吧!是悄悄从窗户把三代目火影给的资料放进去,还是天亮之后再来一趟?

最终,我还是决定去窗户那边看一眼,万一波风水门也在加班还没睡呢?

但是就这么一看,却是看出了大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波风水门他……正在自慰。

我看到他躺在床上,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双腿向外分开成“M”的形状,一只手似乎正拿着什么情趣道具一类的东西不住地向着自己的下半身女穴处捣干着,另一只手则向上掐住了自己一侧的奶子,不住地揉捏把玩着。

身为一个双性者,波风水门当然是有奶子的。但他的奶子很小,轻轻巧巧便足以被一只手拢得过来,平日里穿着平整的忍者马甲,更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但此时此刻,褪去衣服的遮挡,那双小巧玲珑的奶子也就完全显现了出来。没有那种水球儿似的丰盈,却也依旧显得青涩诱人。独独那奶尖儿的部分却是熟透了似的鲜亮红色,直叫人看了便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他似乎正快到关键之处了,完全深陷情欲之中而丝毫没有意识到我的到来。那两手的动作都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伴随着女穴被抽插时淫靡暧昧的水声,掐住奶尖儿的手也用了十分的力气,让那颗顶端的乳珠看上去就要被掐破皮了一般,可怜兮兮的。

不小心撞破了波风水门自慰并非我的本意,按理来说这种时候我就应该识趣地离开,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等天亮之后再来。

然而我却被牢牢地订在了原地,根本动弹不得。

这并不是、或者说并不只是因为他这幅模样太过勾人,而最为重要的是——他在喊我的名字。

“哈……千叶、嗯……快、快些……”

“好深……嗯,就要、就要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用力一些好不好,千叶……”

“要去,我要去了,千叶、千叶啊……”

而从他这般熟练的动作和呼喊之间来判断,这样的事情大概率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

这意味着什么?

要知道,距离我和波风水门的上一次亲密接触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并且那次的我们也完全不能算是做爱交合,就只是互相口了一发、互相帮助彼此抚慰而已。

可难道说就那么一场口交,却也竟然叫他记了整整四年吗?还是说……

思绪纷乱复杂,无数的想法和可能徘徊于我的脑海。而就在此时,波风水门的高潮终于来了。

“去、去了——千叶、千叶啊啊啊——”

他的屁股骤然向上撅起,连带着上半身都撑了起来,双脚踩在床上双腿发力,整个人都以一个臀桥的姿势定格在了那里。

那一刹那间,我清晰地看到他下半身女穴处喷涌出来的香甜密液,简直宛若失禁一般洒落在了整片床铺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明显是对此早有准备的,甚至还在床上单独铺了一层防水床单,将整张床都罩了进去。

这样熟练而又准备万全的,在我所不知道的时候,这样的场景早已经发生了不知多次。

【滴!波风水门雌堕值+400】

我听到了系统的机械提示音。

按理来说,在没有直接的身体接触的前提下,即使是曾经和我上过床的人,他们自己获得的快感和高潮都是不能给我加雌堕值的。否则的话那我岂不是和每个目标只要做一次,接下来便只静等着坐收雌堕值便好?

系统显然并不存在这么明显的bug。

但是现在,波风水门明明是在自慰,甚至是在不知道我就在他旁边的情况下自慰,可他的高潮却依旧给我增加了雌堕值。

这就说明他的这场高潮达成了系统要求的两点:第一,他与我的距离不超过五米;第二,他是因为我而高潮的。

那深陷情欲时所呼喊着的我的名字,并不是因为和我有过亲密接触所以兴奋之时随口浪叫,而的的确确就是因为对我心怀渴求所以才会有了这场自慰。

更直白一点来说,他是发自内心地想要和我做爱,想要我进入他的身体,同他水乳交融彻底地融为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我却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呼……嗯……”

床上的波风水门从高潮的余韵之中缓了过来,然而他甚至都还没有喘匀气息,便在理智回笼的第一个瞬间察觉到了我的存在。

“谁在那里!”

波风水门从床上跳下来,手中瞬间出现了一把苦无,横在他的胸前。

我没有开口回答,只沉默地瞬身进了他的房间之中。

“千叶?”

他的眼睛睁大了,那双湛蓝色宛若晴空一般的眼睛,方才的警惕刹那间褪去,因为过分意外而显得有些茫然。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是在怀疑自己在做梦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火影大人让我来给你送资料。”我把那几个卷轴掏出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现场的氛围尴尬而又暧昧。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不敢去看他。我想我现在一定是一副视线飘忽的样子,就和当初我拉开衣服时面前的卡卡西似的。

四年过去了,花魁的生涯更是让我直面过不知多少人的欲望。至少在性爱方面,我本以为我完全可以做到面对任何人都游刃有余,熟练地撩拨他人掌控他人的欲望。然而如今当我又站在波风水门面前的时候,我却觉得我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成了那个尚且没有任何实践经验的纯情处子似的,甚至都不敢正眼去看波风水门赤裸的身体。

为什么会这样,就连我自己却也并不知晓。

我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耳尖有些发烫,不用看也知道那里绝对又已经红了。

“水门前辈,你……”

我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的话所打断。

“先稍微等我一下,千叶。”

和我不同,明明波风水门才是那个自慰被撞破的人,按理来说他才应该又羞又窘尴尬得不知所措才是。然而现实却是,他在初始的茫然和惊讶过去之后便马上镇定了下来,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温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不论遇上任何人,这个人都总是这样的,沉着而又冷静,慌乱这样的词语似乎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他重新坐回了床上,张开自己的双腿,一手握住了他女穴之中那根假阳。

没错,刚刚的他甚至就连这根东西都没有拔出来。

他完全没有回避我的意思,也许是觉得没有必要。我的眼神飘忽了几下,最后还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我看着他将那根假阳一点点从身体里拽出来,看到他向外翻开的女穴肉瓣,沾了湿淋淋的蜜汁之后如同挂着露珠娇艳欲滴的花朵。

那根假阳完全撤出他身体的时候,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顶端与他的女穴之间拉出长长的淫丝。

淫靡极了。

身体的热度正在上升,我清晰地感觉到那种如同全身的血液都朝着小腹处涌去的感觉。

身上素白的浴衣被顶起明显的帐篷来。

他抬眼看向我,“要我帮忙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我清楚地记得,当初从砂隐回来之时我也曾向他提出过类似的邀请,但彼时的他拒绝了我。

所以我一直以为,他是不喜欢我的,并不想同我有什么太过亲密的关系。而我这四年来也便一直和他保持了距离。

可是现在这又算是什么?喊着我的名字自慰?主动询问我是否需要帮助?他对我……又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

我搞不懂,我想不明白。

我朝着他走近,站在他的身前。

他大概将这理解成了我的默认,于是伸手来解开了我的衣带。

我任他动作,直到他的手捧起了我已经勃起的性器,张开嘴巴将要含住的时候,我阻止了他。

“不用这里,可以吗?”

我的手抚摸着他的脸,拇指按在了他的唇瓣上。

他湛蓝的眸子似有未知的情绪闪过,却并没有就此回答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以进入你吗,水门前辈?”

在他的双眼之中,我看到自己绯红的眼眸。

他同我对视了一会儿,这才开口,“你刚刚都听到了?”

即使是在这种时刻,他也依旧没有什么尴尬的情绪,询问我时平静地仿佛只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

“嗯,听到了。”我承认着,“你想要我,对吗?所以让我进入你吧!水门前辈,我可以比那种东西做得更好。”

“这是我的欲望,和你无关。”他依旧神色平和,可说出的话语却堪称冷漠。

“和我无关?那你为什么还要呼喊着我的名字?明明想要我想要得不得了,可你却还在拒绝我,这不公平。”

“玖辛奈姐告诉过我,你不允许自己不喜欢的人进入你的身体。”我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所以你喜欢我吗,水门前辈?”

“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他坦然地承认了这一点。

他这个人似乎一向如此,无论何种情况,从无逃避之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明磊落绚烂夺目的太阳,波风水门。

“我不明白,水门前辈。既然你喜欢我的话,那为什么还要拒绝我?”

他安静地看了我一会儿,缓缓开口,“那么千叶,你喜欢我吗?”

我愣了一下。

这是我从未思考过的问题。

不光是波风水门,就算是大蛇丸,是卡卡西,是蝎,我全都没去思考过这个问题。

我很确定自己对他们抱有好感,所以我才会愿意和他们做爱交合。否则的话如果只是为了雌堕值,那我其实完全没必要非得和他们做爱,用手指用唇舌用道具,随便用什么东西,只要让他们感受到快感和高潮,那我一样可以得到雌堕值。

但我喜欢他们吗?或者说我对他们怀有爱情方面的感情吗?我却并不知道。

所谓的爱情,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我没有上辈子的记忆,我并不清楚我曾经有没有爱过什么人,也并不了解深爱一个人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会想要陪在卡卡西的身边、会因为他的痛苦而感到难过。我会想要把蝎据为己有,让他成为独属于我一个人的傀儡。我因为大蛇丸的欺瞒而愤怒悲伤与失望……

这些,会是因为喜欢吗?

一如此时此刻,站在波风水门的面前,我因为他呼喊我的名字、因为他喜欢我这样的事实而开心兴奋,内心澎湃着的是想要同他融为一体的渴望,我想要亲吻他,想要看他真真切切地在我的身下因我的肏干而呼唤着我高潮。而不是用那个该死的假阳。

这样的情绪,又可以被称之为喜欢吗?

一时间,我竟感到十分的茫然。

“你和很多人上过床,对吗?”见我沉默,波风水门继续开口。

且不说他曾经在砂隐村那晚撞见的情景,也不论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无意之中向他透露的大蛇丸在战场上怀孕却没有保住孩子的事,就单单只是那作为花魁的四年,他也知道花叶必然早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纯情而又青涩的孩子。

“你很在意这个?我和很多人上过床,所以你觉得我……很恶心?”我试着去揣度波风水门的想法。

说实话他若是真这么想的话我也完全可以理解。在我看来,波风水门是一个对肉体的贞洁看的很重的人,所以他才会坚持只和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做爱。从漩涡玖辛奈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这点。

所以他没有办法接受和很多人做过的我什么的,好像也十分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从来都知道自己不算什么好人,也没想着要让所有人理解我接受我。会被他人厌恶什么的,我也早就做好过这样的心理准备。

但那个人是波风水门,我还是会觉得有点难过。

不只是因为被拒绝、因为没办法和他做爱占有他肏干他而难过。比起这些,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满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个念头——

原来我被他讨厌了啊……

这才是真正让我感到难过的根源。

他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很快便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没有这么想,千叶。我既没有觉得你恶心,也不会讨厌你。”

我的眼睛亮了亮,我知道波风水门这样的人是不会说这种谎话来安慰人的,他说没有讨厌我,那就是他真实的内心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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