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国砂隐村当今的三代目风影失踪了。
这个消息如同旋风一般瞬间席卷整个忍界。
原本就动荡不安处于临界点上的忍界终于无力维持那和平的假象,朝着战争的深渊迅速滑落下去。
顷刻间如星火燎原,整个世界再一次陷入了战火之中。
我被委任了一个长期任务,前往汤之国收集情报,并将收集到的情报传回木叶。
听上去好像还挺简单的,对吧?
然而实际上,这是个s级的任务。
汤之国的地理位置十分关键,本身就处于火、雷、水三国之间,再加上最近那里雾隐、砂隐、岩隐三方势力已经发生了多起战事,如今的汤之国早就已经是一片极端的混乱。
不仅如此,汤之国本身就是个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的地方。各国间谍、作战部队鱼龙混杂,加上第二次忍界大战后在小国间出现的众多小组织,轩辕众、般若众、邪神教、阳炎村余孽,雾隐的切雨、追忍、岩隐的爆破部队……
以及但凡混乱的忍者聚集之处便常会出现的地下换金所的赏金猎人。
毫不夸张地说,如今的汤之国绝对是当今忍界最为混乱的地方,就算是雨之国那个绞肉机似的战场,单在混乱程度这一点上也对汤之国拍马不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三次忍界大战刚刚开始,战火尚未烧至木叶,暂且不过是边境线上的一些小规模冲突罢了。此时的木叶战斗力尚且充足,单论任务的级别来说的话,这样一个危险万分九死一生的任务似乎不应该轮得着我这么一个下忍。
然而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木叶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在汤之国蛰伏下来长期为木叶提供情报的间谍,而不是如同那些暗部一般只躲在暗处偷偷观察随时都有可能暴露。
我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
强大的战斗力和生命力,掌握着医疗忍术,在大蛇丸那里学习过诸多间谍技巧。最重要的是,我的这具皮囊实在是很有迷惑性。
我接受了这份任务。
害怕吗?
难免会有的。虽然我已经失去了上辈子的记忆,但我猜想我的前世必然是生活在一个十分和平的地方,并没有经历过战火与鲜血。
但从来到这个世上起,我便知道早晚是会有这样一天的。为此我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因此在接下这个任务的时候,我所感觉到的唯有一片平静。
至多不过是「终于来了啊」这般的感慨罢了。
反倒是大蛇丸,这个早就经历过战争、并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打出了「三忍」名号的精英上忍,看上去却反而比我更加在意这件事似的,那如蛇一般嘶哑的笑声都愈发阴冷了几分。
“没关系的,我不会死,我会活着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对我的劝慰,大蛇丸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便直接消失不见,直到我将要离开村子时,他才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给了我一个卷轴,里面满满当当什么都有。手里剑、苦无、千本等忍具,成捆成捆的起爆符,各种和任务有关的书籍,一些间谍伪装技巧卷轴等等,林林总总,就连武士刀都不止一把。
虽然面上不显,也没说过什么不舍亦或者是安慰的话语,但他到底还是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我接下了大蛇丸的临别赠礼,笑着同他告别。
之后的事情自然顺理成章。
我来到了汤之国,成为了……一名花魁。
听上去跨越性有点大是不是?我没有选择潜入汤之国任何一方势力中成为他们的一员,而是选择了一个仿佛和忍界毫无干系的身份。
事实上,这是最好的选择。
想要长期潜伏那就必须要有一个身份,而倘若加入一方势力,那么所获得的情报就必然会有其局限性。反倒是如今这样的身份,可以巧妙地接触各方势力而并不会引起人们过多的警觉。
汤之国原本就是旅游胜地,这里气候宜人,风景秀丽,温泉池更是举世闻名。在和平年代,这里的旅游业可谓是相当发达。
如今战火四起,普通人或许会因为害怕受到波及而远离汤之国,但那些聚集于此处的各方势力忍者们,却总需要有发泄的途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开始,我本打算以游女的身份行走在汤之国。但当我只刚出现在汤之国没多久的时候,花月屋的老板便找上了我。
汤之国有很多历史悠久的妓馆,花月屋便是其中之一。在忍族林立的战国时代,花月屋更是曾经盛极一时,名噪天下。
只是近些年,花月屋却陷入了青黄不接的窘境之中。虽然妓子数量众多,但一直缺少能够撑得住这百年招牌的花魁,于是人气反而渐渐地被一些新生的妓馆超了过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花月屋的老板自然会四处寻觅,希望能够捧出一位足以艳压群芳的花魁。如此寻寻觅觅,最终找上了我。
我权衡了利弊,一位名气远播的花魁的确是比一名普普通通的游女更能够接触到各方势力的大人物,虽然危险性同样会上升不少,但总体来说仍旧是一个利大于弊的选择。
就这样,我和花月屋的老板达成了合作,成为了花月屋的花魁。
当然,我肯定不会用自己的本名,而是取了新的名字——花叶。
花月屋的花魁花叶,既好听又好记。再加上花月屋老板不遗余力的宣传,我的名号很快便打了出去,在极短的时间内响彻整个汤之国,并不断地向外扩散。
就收集情报来说,此举的确是行之有效。花魁不轻易见客,这让我避免了很多在普通人身上浪费时间的情况。能够见到我的人通常都地位不俗,我总能从他们身上多少获得些有用的情报。
也许这里还应该解释一下我的工作内容。
花魁在本质上就是等级高一些的游女,所以工作内容自然也包括了陪睡、提供性服务这一点。但花魁到底并不是普通的游女,面对客人的指名,花魁拥有着相当大程度的选择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一点无疑更加有利于我的情报收集工作。挑选对我来说有用的人,将我需要的情报套取到手。至于之后的性服务,若是遇上看得顺眼的,就先将客人作弄上一番榨取雌堕值,若是客人实在忍不住了想要对我做些什么,那便用系统道具【春梦了无痕】解决问题。
10雌堕值一瓶的春梦了无痕可以用好几次,对我而言绝对是稳赚不赔。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在汤之国花月屋的生活可谓是如鱼得水。不仅完美地完成着木叶的间谍任务,还能够顺便收获一大波雌堕值。
连我自己都没想过这个任务居然可以这么轻松。
某一天,花月屋的老板来到了我的房间。
“花叶啊……”
只刚刚开口,那副吞吞吐吐又带着几分贪婪和谄媚的样子便已经让我猜到了她要说些什么。
这种情况已经出现过不止一次,而老板的这种表现基本只意味着一种情况——有客人想要见我,并且是那种名不见经传没什么势力没什么地位与我而言没有价值本人还可能面容丑陋恶心、甚至是有着特殊癖好的客人。
但能让老板亲自来劝说我的,这些客人一定都会有一个共同点——足够有钱。
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花月屋的老板当然也并不例外。
我正要拒绝,纸绘的隔扇门却忽然“哗啦”一声被拉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造型相当诡异的「人」。那人的身量不高,占地面积却是很大,脊背的位置呈现一个夸张的弯曲弧度,好像背着一个重重的壳子在地上爬行似的。他的身上披着一件黑底红云纹的袍子,半张脸被黑色的面罩遮起来,露出的另外半张脸显得分外狰狞而可怖。
丑陋到这般地步,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
我非常确定我并没有见过这「人」,但不知为何,我却从这个「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某种异常强烈的熟悉感。
“客人!”
老板尖叫了一声,迅速站起身子挡在了我的面前。
她是不知道我是忍者的,在她的认知里我大概就是一朵柔弱的菟丝花,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摇钱树,自然是得好好保护。
“客人,花叶还没有同意你的指名,你不能就这么进来!”老板厉声喝道。
花魁不是普通的游女。即使是指名被同意了,想要见到花魁通常也有一套非常繁复的流程。
但那位客人却全然没有理会老板的呵斥,或者说压根就没有在意这个房间中还有老板这么个人。他的视线笔直地注视着我,从上到下流连于我的全身。
此时的我是一身花魁的标准装束,相当繁复而华丽。雪白的头发被盘成发髻,插满了各种式样精巧的发簪。跪坐在那里时层层叠叠的衣摆铺展于地上,红色的衣摆上是翩翩飞舞的金色蝴蝶,绚烂而夺目。
我握着一柄绘扇,扇子半开遮住下半张脸,淡然地同那位闯入我房间的客人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种熟悉感越发浓重了,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我仿佛从他那有些骇人的面容之下看出了他的几分欣喜。
这有些不太寻常。
他人初见我时惊艳的神色,我的确是见过太多。但这般发自内心的欣喜之情,与其说是见到了令人惊艳的花魁,倒不如说更像是故人重逢。
那么这位客人又是我哪一位故人呢?
当我陷入这般的沉思之时,客人那黑底红云纹的袍子动了动,一根由金属制成的「尾巴」从那下面探了出来,于房间的灯光之下反射出银色的冷光。
那尾巴摇曳着,像极了风之国沙漠中蝎子的尾巴。
“忍者?”
老板的脸色霎时变得白了几分。但能在如今的汤之国这种混乱之地开妓馆的人,自然也并非寻常之辈。她并没有因此而害怕惊慌,而是从自己宽大的和服腰带中拔出了一把胁差。
“即使是忍者,也不能在我们花月屋闹事。”先前那副贪婪而又谄媚的样子早已不见,此刻的老板满脸肃容。
那位客人这才终于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似是漫不经心地瞥了老板一眼。
下一秒,那只摇曳的金属尾巴卷起了一叠银票,丢到了老板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板没有接,依旧站在那里摆出着随时可能进攻的姿势。
“让这位客人进来吧!”我开口道。
“可是……”即使得到了我的应允,老板看上去依旧有些犹豫。
能赚钱自然是好事,但只赚一笔还是一直赚,老板当然还是分得清的。她是真的很担心我这棵摇钱树就这么死在这里。
“没关系。”我说,“这位客人不会伤害我的,对吗?”
我的视线再次望向那位客人。
金属的尾巴又晃了晃。
“嗯,不会。”
如他的面容一样,他的声音听上去也是阴沉可怖。
既然如此,老板也就没有了再挡在这里的理由。她捡起地上的银票,只是离去时仍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纸绘的隔扇门被重新拉起,房间中只剩了我和那位客人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轻轻摇了摇手中的绘扇,我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玩味之色。
“这些时日不见,你的审美倒是变得特别了不少。”
那位客人并没有回答我,只是慢吞吞地走到了房间的一角。而后“卡啦卡啦”的机关声响起,那具笨重的壳子向着两边裂开。
红色短发的少年从那壳子之中站起了身子。
“好久不见啦,蝎!”
我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有关于蝎的消息了。自从砂隐村三代目风影失踪之后,有传言说砂隐那位传说中的天才傀儡师赤砂之蝎也一并失踪了。
在那之后便再没有了蝎的消息。风影失踪后砂隐村进入了一级戒备的情况,其他隐村的忍者不管什么原因都被砂隐完全禁止入境,否则便被视为开战的信号。
没有人知道三代风影和赤砂之蝎究竟是怎么失踪的,目前主流的猜测是赤砂之蝎为了保护三代目风影而被敌人一并杀害了。
我倒是并不怎么认同这样的推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蝎相处的时间很短暂,但若说蝎为了三代目风影而献出生命什么的,我实在是不怎么相信。
他不杀三代目风影就不错了。
可我又迟迟得不到有关于蝎的消息,这难免会让我有些担心。
还好,现在他又完好无缺地回到了我的面前。
完好无缺……
等等,完好无缺?
我的视线从头到脚地流连于他的全身,一如他刚刚观察我那样。
下一秒,我朝他扑了过去,开始撕扯起他的衣服。
“喂!等等!”
褪去了那丑陋笨重的外壳,他的声音也变了回来,依旧是那我所熟悉的好听少年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我全然没有理会他的抗拒,他那黑底红云纹的袍子被我剥下来扔到一边,同我金红的衣摆叠在一起。
少年的身体裸露出来,却再不复我此前所碰触过拥抱过的柔软温暖,反而带着傀儡独有的触感。
他的裤子我倒是并没有脱,只是从那本就裸露着的踝部关节来看,也同上半身处成了一致的构造。
这个美丽到非人而被我当成过傀儡娃娃的少年,如今却是真真正正地把自己变成了傀儡。
我的动作停了下来,跨坐在他身上定定地看着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样的提问卡在我的喉咙里,却是到底并没有说出口。
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将自己变成傀儡,这样的事听上去委实太过疯狂,但若是放在蝎的身上,但却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太过惊讶的。
早在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将自己的双臂变成了傀儡。如今不过是扩展到了全身、舍弃了肉体罢了,他又如何做不出来呢?
那是他的艺术,是他对于力量的追求,更是他所期盼达到的永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早该知晓。
这世上并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真正永恒的,我如此认为。肉体亦或是精神,都有其存在的极限,世间万物万事诞生而后湮灭,本就是天理寻常。
即使我贪图活着不愿死亡,所以才绑定系统有了如今的再世为人,我却也从未想过我可以永恒存在下去。
就算是把肉身变成了傀儡好了,又能多存在多久呢?几十年?上百年?
我的手指抚过他的身体,感受着那同正常的人类躯体所截然不同的触感。
不同于木制亦或是金属材质的坚硬,却也失去了鲜活人体的柔软与弹性,触感相当微妙。
“最近一段时间你都做了什么?”我问。
“刺杀三代风影。”他回答。
心中一片恍然,并没有感到丝毫意外。
“很厉害。”我朝他点了点头,以十五岁的年纪杀死一位五大国之一隐村的影,这的确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事情,“然后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眼神中似乎多了几分不情不愿。
“遇到了一个叫小南的女人,说是要替晓组织招揽我。”
我继续点了点头,晓组织的情报我是有了解过的,据说是一个致力于达成世界和平的组织,其基地在雨之国。
虽然听上去有些天真,但不得不说,能在常年战乱的雨之国依旧拥有如此「天真」的梦想,便足以令人钦佩了。
“我和她打了一架。”蝎继续说。
我心下了然,“输了?”
不然也就不会是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了。
蝎哼出一道气音来,算是对此事的回答。
我笑了起来,揉了揉他的头发。虽然变成了傀儡,但他头发的质感却是并没有变化,依旧柔软顺滑,很是好摸。
“所以你加入了那个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沉默了两秒以后才开口,“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他的目光望向我,那眼神仿佛在提醒着我他真正的归属。
我拍了拍他的发顶以做安抚,思忖着开口,“其实你加入晓也好。”
虽然现在的砂隐并没有发布对蝎的通缉令,但毕竟是他杀了三代目风影,一旦暴露随时都可能会受到全忍界的通缉。
在这种情况下,与其单打独斗处处提防砂隐暗部和地下换金所赏金猎人,的确不如加入一个组织。而目前这些叛忍组织里,晓组织已经算是最好的选择了。
听到我的话,蝎的眼神却变得不满了起来。
「我视你为主人,可你居然把我推给别的组织?」
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这样的意思。
“你也说了是权宜之计嘛!”我笑道。
毕竟我总不能把他带回木叶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好像也不是不能。就像他刚才躲在那个笨重的壳子里伪装成另一个人一样,只要让他再换一具傀儡,到时候把他带回木叶,就说是战场上捡到的因为受伤所以失忆了之类的借口……
算了,这都是后话。我如今可是在执行长期任务,三年两年、甚至很可能直到第三次忍界大战结束前都没办法回到木叶,现在想这些未免太早了点。
“何况你不是都已经加入了吗?还是说你打算从晓组织再叛逃一次?”
他冷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我的建议。但当他的视线再一次落在我的身上时,那不悦的情绪不减反增。
“你这穿的都是什么东西?”
我眨眨眼,感觉有些新奇。
“你是第一个不觉得我这身装束好看的。”
自成为花月屋的花魁以来,我一直都是这幅装扮,每每见到的也尽是他人的惊艳之色。便是此前来和我交接情报的木叶忍者也同样如此,低垂着脑袋甚至都不敢看我。
如此嫌弃我这幅花魁扮相的,我还当真是头一次遇到。
“没说不好看。”他反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单纯的不喜罢了。
不是不喜这装束本身,而是不喜这装束所代表的意义。
虽未直说,但我仍旧读出了他这般的意思。
眼底的笑意更盛。
“吃醋了?”我逗弄与他。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从他的身体里飞出两支飞速旋转的忍具来。
我依旧跨坐在他身上不躲不避,只任凭那风车似的忍具搅碎了我的衣裳,却在无限贴近我皮肤的位置停了下来。
“这身衣服可是很贵的。”我惋惜地说着,眼底笑意依旧,只是抬手将头上的发簪则一只只扯了下来。
雪白的长发再一次如瀑散落,落到身下的蝎身上时,他却好似那见了逗猫棒的猫儿似的,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了一缕,牢牢地握在手心。
“继续。”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继续?继续什么?
我愣了两秒,视线掠过满地衣服的碎片以及他赤裸的上身时,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你还有那种功能吗?”我惊奇不已,“我以为你把全身都换成了傀儡。”
“只是保留了部分触觉罢了。”他撇开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同我对视。
原本在赤砂之蝎的计划里,他的确是打算把全身都制作成纯粹的傀儡的。性器官?那种无用的东西,又有什么保留的必要?
只是砂隐村的那一夜到底还是改变了他,那种沁入骨髓的快感与高潮,让他在自我改造的时候最终保留了相关的神经触觉。
的确只是如此。他的肉体已经与心脏剥离,如果遇到危难情况,他随时可以舍弃自己的身体逃跑。但只要依旧在这具身体之内,那他就依然可以享受由某些器官所带给他的快感。
这是我此前从未听说过的技术。
我好奇极了,三两下便迅速拽掉了他的裤子。他对我的兴奋与好奇似是有些不屑似的,却依旧配合着我打开了自己的双腿,任我仔细观察。
还真是有些傲娇的性子呢!就和村子里那群宇智波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视线落在他的双腿之间,在大腿和屁股连接处被换上了球形的活动关节,中间的男性器官却是保留了下来,软趴趴的一团蛰伏在那里,一如我初次见他时的那样。
只是此时此刻看来,那软乎乎的性器却和旁边的球形关节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这里还能勃起吗?射精呢?”探究欲被挑起,我问道。
“不能。”他这么回答。
所以说就只是起一个单纯的装饰作用了吗?我恍然地点点头。
不,也许被爱抚时还是可以提供部分快感刺激的。当我的手握着他的性器不住的揉捏把玩时,我分明听到了他逐渐加快的心跳声。
“别玩那里了,后面……”他抓着我头发的手微微用力,语气急迫而带上了几分恐怕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央求。
即使是变成了傀儡,也依旧会有性需求吗?这幅迫不及待饥渴难耐的样子……
还是说,只是因为我呢?
好奇心越来越旺盛,我的手指向下探向他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令人惊奇的是,他的这处单从触感上来说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紧致而充满了弹性。
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我掏出一盒润滑用的脂膏来,在花月屋,这种东西在每个房间都是常备物品。
固体的脂膏在我掌心的温度下慢慢融化,可他却已经等不及了似的,一条腿勾上了我的肩膀。
和此前还没做成人傀儡时相比,他的腿明显重了很多,估计里面少不了塞满各种各样金属的机关。
这要是做到一半他兴奋了,一下子弹出来什么致命的机关,那可就变得有趣起来了。
我这么想着,心底倒是没什么害怕的情绪。硬要说的话反而是兴奋更多一点。
他的这些忍具是没办法真正伤到我的。
融化的脂膏变成了半透明的液体,被我均匀地涂抹于他的屁股之间,擦出一片亮晶晶的色泽来。
他的屁股应该是已经被改造过了,但却也并不坚硬,比原先反倒更有弹性了些,捏上去时是一种“duangduang.”的触感,好像什么香甜可口的果冻似的,手一松开时掀起一片臀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手指进入穴口的时候,他发出一道闷哼声来。
这是一种相当新奇的体验,和寻常人不同,他的这幅身体如今已经不再会因为情欲而泛红,也不会因为经受刺激而分泌出汗水。但当我的手指进入他身体的时候,所感受到的内部构造却又与活人无异。
一具活着的傀儡娃娃。
这让我兴奋极了,在以手指为他开拓的同时,我俯下身子同他接吻。他的舌头依旧灵活,同我彼此缠绵着难解难分。
手指在他的后穴之中搅动着,数量一根根增加,那紧致的穴口一点点变得松软起来。
当他的穴口能够容纳下我三根手指的时候,我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并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
他却依旧是依依不舍着的,舌头追随着我而带出口腔,发出“唔”“唔”的索吻的声音,舌尖拉出暧昧的银丝。
明明平时是一副有些傲娇的性子,偏生在性爱上却又素来直白。如此巨大的反差、这般可爱的模样,又如何不令人意动呢?
血液仿佛正在朝着下半身涌动,我的肉棒对准了他那早已经在手指的开拓下变得软烂的小穴。只轻轻一顶腰,肉棒便没入了进去,紧致的穴道一下子被撑开,我看到他的眼睛也随之而一下子睁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吗?”我这么问着,低头亲吻他的耳廓。
“唔……嗯……”
大抵是已经太久没有做过了的缘故,那种肠道被完全撑开的巨大满足感于这一瞬间将蝎彻底吞没其中,使他根本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双臂抱紧了我的脖颈,以支支吾吾的闷哼声向我表达着肯定的答案。
他的双腿也攀上了我的腰肢,因为太过用力而紧紧地箍在我的身上,以至于我根本都没办法正常地抽插肏干。
纵使如此,我却也并没有出声提醒他的意思,只一边同他耳鬓厮磨,一边在他夹紧双腿的狭小范围内小幅度地动作着,浅浅抽出后狠狠撞入。
“唔嗯……太……哈啊……”
他的眼神变得一片涣散。
或许是身体的补偿作用,身体被改造之后,四肢处的神经已经不再起到作用,于是唯独保留了感觉的部位,其敏感度便仿佛一下子翻了多少倍似的。
仅仅只是简单的被进入罢了,可对此刻的蝎而言,那种完完全全被撑开、被顶到最深处的感觉,竟带给他一种深刻的迷醉感。
就好像不只是身体,就连灵魂都被进入了,和面前的这个人彻底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深入浅出的抽插肏干,每一下都深刻得不可思议。这根肉棒的尺寸也和他先前记忆之中大不相同了,每一下仿佛都要将他彻底穿透。
“唔……”
原本紧攀着我的双腿不知不觉中便渐渐松了力道,两人之间有了充足的空间,于是我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大开大合,直到后来开始整根抽出之后又整根没入。
“觉得舒服吗?”我半是真心半是故意逗弄他,毕竟如今已经是人傀儡的他让我的确很难完全倚靠他的身体反应而做出判断。
“嗯,舒服……”
他的声音好似一道梦中的呓语,搭配上他此刻那涣散而失神的眼睛,愈发地像是一具真正的傀儡娃娃了。
让人想要好好地疼惜,又让人想要好好地折磨蹂躏。
我埋下头亲吻他的脖颈,但大抵是已经不再有正常的血液循环的缘故,即使是用力吸吮,却也并没能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什么吻痕。
可我却偏偏想要给他留下点什么,想要在他的身上留下独属我的、深刻而不可磨灭的印痕。我想要明晃晃地向世人宣示,他独属于我。
“哈啊……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是否感受到了我这样的情绪,他一手扣住了我的后脑,将我更加用力地按向他的脖颈。
“这里……用力……咬下去……”
冲撞的动作未曾停歇,他的声音也因此而时断时续,但落在我的耳中时依旧无比清晰。
下一秒,我的牙齿洞穿了他的皮肤。
对于他而言,这样的痛楚本应该微不足道。但此时此刻,他却好似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般,整副身体都蜷曲了起来。
他没有发出声音,可那傀儡的身体却也竟痉挛颤抖,好像一场寂静无声的高潮。
而我无从辨别。
他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射精的能力,自这场性爱的开始到现在,他的阴茎始终都是软着的,只小小的一团缩在那里,随着我肏干的动作而不断地晃动。
他也不可能做到潮吹,如今的后穴就算是再怎么被刺激,可却也就连肠液都无法正常地分泌。
所以我从哪里去辨别他是否高潮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是他那一瞬间失去的所有声音,以及他彻底涣散而没有半分焦距的瞳孔吧!
我的动作暂停下来,刺穿他皮肤的牙齿松开。
没有流血,只是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无比清晰的齿痕。
那是他属于我的证明。
我轻轻地舔舐那处,而他似乎是从这场寂静无声的高潮之中清醒了过来,脑袋朝着我的方向偏了偏,像是在依偎于我。
“满意了?”他问。
明明总是在我面前无意识地撒娇的那个人是他,现在却又是一副仿佛在对待孩子似的语气和口吻。
“没有。”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还想要更多。”
他似是嗤笑了一声,却并没有拒绝我,反而再一次扬起了自己的脑袋,裸露出他那白皙的脖颈以及整副身体。
完全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乖巧啊,蝎。”
“啰嗦。”
他如此斥责于我,抱紧我脖颈的手臂却是无声收紧。我知道那是他在催促我动作都证明。
他想要我,如同我想要他一样。
于是我到底还是没有再去咬他,只挺动腰胯再一次开始了抽插肏干的动作。
宣示主权的痕迹只需要一个就够了,无需更多。
这是一场相当漫长的性爱。
似乎和蝎的每一次都是如此。这个骄傲的少年,这具美丽的傀儡,好像明明就什么都没做,但每每出现于我的面前时,却又总是让我欲罢不能。
最后结束的时候,我从他的体内撤出身体。漫长的性爱让他的后穴穴口完全被撑成了个圆溜溜的小洞,一时半刻间根本无法恢复紧致。
有白花花的粘稠浊液从那无法闭合的洞口之中慢慢地流淌出来,看上去淫靡到了极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的他无疑是相当餍足的。不知是什么原理,总之在他改造了身体之后,他高潮的频率和对他而言的刺激感似乎都得到了极大程度上的提升。不仅如此,即使是连续的高潮,对他而言似乎也并不怎么耗费体力。只在那躺了没有多久,他便要起身。
“这就要走?”我躺在他的身边,一场完美性爱之后的莫大满足感让我有些懒懒散散的,并不想动作。
老实说,我有些不太舍得他离开。
他摇了摇头,“晓组织让我来汤之国招揽新人,所以我会暂时在这里留一段时间。”
我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他坐起了身子,就在我面前再次叉开了双腿,而后手指伸入后穴,一点点将我射进去的精液勾出来。
他的手本就是极好看的,沾染上淫色的白浊,更显得勾人。
大概是我紧盯着他的视线太过明显,他的动作暂停了下来。
“留在里面的话对这具身体不太好。”他忽然开口。
我当然清楚这一点,不用说他如今已经是傀儡了,即使是真人,用后穴做爱时若是留了大量精液在里头,那也是对身体不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来他如今的傀儡身体养护起来只会更加麻烦。
“嗯。”我随口应了一句,继续盯着他看。没什么比的原因,只是因为实在是赏心悦目。
他抬了抬手,却并没有再继续他方才的动作。
“怎么不继续了?”我疑惑道。
“你不喜欢的话,那留在里面也可以。”
我愣了一下,忽而从心底迸发出一阵欢欣。
他停下的动作、看似多余的解释,原来只是因为以为我不喜欢吗?
真的……太可爱了。
我扑倒了他,再一次朝他吻了过去。
最后还是我帮他清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他重新将自己装进了绯流琥的壳子离开之后,花月屋的老板来到了我的房间。
她环视四周,视线最终定格在我的身上,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化为了一声长叹。
“要去请医生来看看吗?”老板问。
不怪她误解,实在是房间之中的场面太具有迷惑性。我那身花魁的衣服早就已经成了满地的碎片,而我则鬓发散乱地躺在那里,仿佛受到了什么非人的折磨。
“不必了。”我摇了摇头,「勉力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
来花月屋这段时间,其他的暂且不论,在演技上我可谓是得到了相当长足的进步。
“只是可惜了这衣裳。”我看着那满地的碎衣,神色惋惜而哀伤。
“衣服有什么要紧,还是你的身体重要。放心,你好好休息,我这便再着人去给你做新的,保证你下次见客时比先前还可人儿。”老板如是安抚于我,踌伫满志地再次出了门。
我微微笑了一下,未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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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幼便是一个孤高的天才,在他的父亲木叶白牙旗木朔茂因为保护同伴放弃任务却反而迫于舆论压力自杀之后,那种孤傲的行事作风更是升级到了极致。
一切以任务为先,同伴的性命该舍弃的时候就舍弃,必要的时候就算放弃自己的生命也无所谓,所有的行为只服从于理性的判断。
旗木卡卡西五岁毕业,六岁升为中忍。年纪尚幼但已经执行过大量任务,任务履历相当的漂亮。
但与此同时,他自己也被所有曾经一起执行过任务的队友同伴所排斥。
他的样貌帅气,实力又强大,天才之名伴他始终。曾经也有过几个女孩子因此而对他心生过好感,但却全都被他为了任务而丝毫不顾同伴死活的作风而吓到,最后还是疏远了他。
不过对旗木卡卡西而言,这也都无所谓。
无用的感情只会让人变得软弱,他不需要这些。别人讨厌他、敌视他、在背后辱骂他,那又如何呢?
他是忍者不是吗?忍者不就是一柄没有感情的利刃,只需要好好完成任务就可以了吗?
旗木卡卡西是这样认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候他很不理解自己的队友宇智波带土把他当成假想情敌的行为,他又不是宇智波带土那个感情充沛的爱哭鬼,成为队友也已经好几年了,难道宇智波带土还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难道宇智波带土真的认为,他可能会爱上什么人?
不可能的,他自己都不相信。
作为一名真正的忍者而存在,不需要感情,始终孑然一身,最后在某一场轰轰烈烈的战争之中死去,这就是旗木卡卡西对自己未来人生所有的规划与思考。
完全没有预留爱情的位置。
然而有些时候,爱情的到来就是这么猝不及防。
这一年旗木卡卡西12岁,第三次忍界大战已经进入了第三个年头,战争不断升级,早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整个世界都被拖入了战火之中。
旗木卡卡西所在的水门班同样成为了战争最前线的一员,在火之国、雷之国和水之国的边境战场上奔波。
在执行某次任务的时候,为了保证任务的顺利达成,旗木卡卡西以身为饵给队友们打掩护,引走了一大片敌人。
此时的旗木卡卡西从忍者级别上来说还是中忍,但他毫无疑问已经具备了上忍的实力。他的老师波风水门已经帮他向木叶方面提出了升任上忍的申请,只是战时要考虑的情况太多,故而迟迟未有回复。
所以由他来当这个饵无疑是最合适的。波风水门本就是完成任务的重中之重,不可轻动。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就更不用说了,让他们去当饵,那以他们如今的实力除了死亡之外根本不会有其他的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他。
在权衡利弊之后,旗木卡卡西主动提出由自己去引开敌人的建议。
敌人人数众多,但他的任务本就只是调虎离山,并不需要正面对抗。以他的实力,生还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于是最终,计划便就这么实施了下去。
一开始,计划非常顺利。旗木卡卡西成功吸引了敌人的注意,且战且退引得那些敌人不断追击,偏离了他们所本应守护的地点。
心中估算着时间,水门老师现在应该已经赶到了任务地点,以水门老师的实力,任务很快就能够被解决。
他只需要再稍微坚持一会儿,接下来只需要从敌人的包围之中逃走就好。
然而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先前说过了,旗木卡卡西如今所在的地点是火、雷、水三大国的边境战场,又有涡之国、熊之国、铁之国、汤之国、匠之国等小国林立。这里的各方势力错综复杂,是整个忍界最为混乱的地方。
有支不知哪方势力的队伍忽然加入战场,而且实力绝对都已经达到了上忍水平。旗木卡卡西暗道糟糕,当即不再恋战一路狂奔。中间的追击过程不多赘述,总之结果就是旗木卡卡西身受重创,跌落进了大海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要这么死去了吗……」
当冰冷的海水包裹住身体的那一刹那,旗木卡卡西这样想着。
深可见骨的伤口流淌出血液,将视线所及之处的海水都染得一片猩红。体温在迅速流失,连带着体力和生命力也是如此。
「水门老师他们,任务应该已经完成了吧?」
「作为忍者,这样死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村里的慰灵碑……会刻上我的名字吗?」
「不知道我死之后尸体会如何。被送回木叶大概是不可能了,大概……会被海里的鲨鱼吃掉吧!」
思绪渐渐消散,黑暗侵袭而来,旗木卡卡西泡在冰冷的海水之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好温暖……」
「温暖?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不是已经死去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说……这里是彼岸,或者天国?」
身体无比沉重,便是想要动一根手指也难。努力了半晌之后,旗木卡卡西终于睁开了眼睛。
入目之处是一间非常简单的和室,视线转了一圈,最终落在了一件一看就很有汤之国特色的装饰品上。
汤之国?
他果然还活着。并非彼岸并非天国,只仍然存在于这个战火纷飞的世界上。
旗木卡卡西并没有因为此次的劫后余生而感到多大的惊喜和庆幸。他早就已经做好了随时付出生命的觉悟,能活下来固然很好,却也不过是继续等待下一次的死亡罢了。
「我这是……昏迷中在海上飘到了汤之国,然后被人救了起来吗?」
旗木卡卡西思考着这般的可能性。
他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好好地包扎过了,伤势虽重却并没有了生命危险,不知救他的那人是否使用了医疗忍术。
也不知道他这是昏迷了多久。就他如今的身体状况来看,短时间内恐怕很难完全恢复。他迟迟无法归队,不知水门老师会不会认为他已经死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海中翻涌着乱七八糟的思绪,也不知过了有多久,一旁的隔扇门“卡啦卡啦”地被拉开了。
“嗯?你醒啦?”
旗木卡卡西听到一道好听的声音,如同清脆悦耳的银铃。
他艰难地扭动头颅,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只见站在那里的是一个看上去和他年纪相差仿佛的「少女」,「少女」穿着一身素色的浴衣,雪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视线同旗木卡卡西对上的那一瞬间,「少女」轻笑起来,绯色的眼瞳微微弯起,姿容昳丽惊世绝艳,一刹那间仿佛天地都变得寂静无声。
旗木卡卡西愣住了。
便是再怎么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从未见过如这般美丽的「女子」。不光容貌,还有神情动作,一举一动之间都带着难以言喻的别样魅力。
“感觉怎么样?”
「少女」端着一个盘子走进室内,反手将隔扇门重新拉起,来到旗木卡卡西身旁跪坐下来,脸上依旧带着盈盈笑意。
「少女」的衣服是白的,头发是白的,皮肤也异常白皙,只那一双绯色的瞳眸,在这一片素白之中显得尤为引人注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色的眼睛……写轮眼?」
被「少女」的美貌狠狠震撼了一把的旗木卡卡西下意识地思考着,只是大脑却并没有往日的灵光,显得十分滞涩。
「不,不是。」
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并不单单是红色而已,只要开了眼,那至少也是一勾玉,不会出现这种毫无杂质的绯红。
而且宇智波一族从来都是黑发,除了自然衰老之外,整个村子的宇智波都没见过一个白发的。
“你是……”什么人?
旗木卡卡西想要开口询问,可也不知是泡了海水还是昏迷了太久的缘故,一张口说话时喉咙便是一阵刀割似的疼痛,发出的声音更是嘶哑得可怕。
“不要急,先喝点水吧!”
「少女」这么说着,从一旁带过来的托盘上拿起杯子。
旗木卡卡西想去接,但现在的他根本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扭一下头都无比困难,也就更加不可能坐起来喝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让旗木卡卡西一时间感觉有些尴尬。
「少女」却似乎早有准备,小心翼翼地将旗木卡卡西的头挪到了自己跪坐着的大腿上,将旗木卡卡西的脑袋垫高。
「太、太近了……」
旗木卡卡西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脸红,但这般过近的距离却让他只觉得一股子热气直冲头顶,心中更是一阵羞窘。
他还从来没有距离女孩子这么近过,即使是和他相处了三年的队友野原琳也没有。
旗木卡卡西能够清楚地闻到「少女」身上那淡淡的香味,在这样的场景下不断地扰乱他的心智,让他根本难以保持理性的思考。
下一秒,盛满了清水的杯子被送到了唇边,即使内心又羞涩又紧张,但身体对于补充水份的渴望还是让旗木卡卡西张开了口,就着「少女」举杯的手而“吨吨吨”地喝了起来。
足足喝了三大杯,旗木卡卡西这才停了下来,喉咙里那干涩的痛楚减轻了不少。
“你是谁?”
在「少女」将杯子放回托盘时发出的清脆声响之中,旗木卡卡西迫不及待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要知道的太多了。这个「少女」是何身份,属于哪一方势力,为什么会救他,这里又是哪里等等。
“我?我只是涡之国一个普通人罢了。”「少女」的神色淡然,却是给出了和旗木卡卡西想象之中完全不同的答案。
“普通人?那你为什么会救我?”旗木卡卡西并没有就这么简单的相信「少女」的话。
“救人需要理由吗?”「少女」的神色中透着几分不解,“我在海岸上捡到了你,你伤得很重,如果不管的话那你大概会死吧!所以我就把你带回来了。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救人不需要理由?如果是和平年代,救个失足落水之类的人,那也许的确不需要理由。可现在是战争时期,他满身的伤痕都能证明他忍者的身份。倘若当真是普通人,不应该对他避之而不及吗?又怎么会主动救下他?
在这种混乱之地,救下一名忍者,也就意味着随时可能到来的无数麻烦,甚至是杀身之祸。
这名「少女」难道不懂这些吗?
还是说对他别有所图?
生在这样的时代,旗木卡卡西不得不以恶意揣度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觉得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我图谋的东西吗?”
面前的「少女」眨了眨眼睛,即使面对旗木卡卡西满脸的怀疑和警惕,「少女」也并没有什么不悦的意思,唇角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有什么值得图谋的?」
旗木卡卡西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他不是宇智波、日向之类拥有血继限界的忍者,没办法被别人挖眼取用。他如今还不过只是个中忍,尚且没有资格接触到木叶真正的机密。
旗木卡卡西思来想去,发现自己身上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是一定要把他救活之后才能图谋的东西。他是少年天才不错,但对于敌人而言,不管怎么看杀了他都比救他要划算得多。
带着他去威胁水门老师?且不说面前这个看上去柔弱的「少女」能不能够做到这样的事,便是真的做了,那也绝对不可能会成功。
自三战以来,波风水门已经在忍界打出了赫赫声名。「木叶的黄色闪光」是无数敌对忍者们的梦魇,甚至有「倘若遇到黄色闪光,可以直接放弃任务」这样的指令。
不可能会有人傻到拿弟子去威胁波风水门,如果真的那样做了,等待他们的除了死亡之外再不会有其他的结局。
更何况……这个「少女」看上去的确不太像是忍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旗木卡卡西没有再开口,只在脑海之中不断地思考着一切。
“与其想那些无用之事耗费心神,不如多休息休息早点养好伤离开这里。”「少女」再次开口,唇边笑容依旧,“反正就你现在这幅动弹不得样子,倘若我当真想要对你做些什么,你也没办法反抗,对吧?”
旗木卡卡西依旧沉默着。
事实上,若是他当真铁了心要反抗,那他还是有点办法的,比如他从迈特凯那里学来的八门遁甲之术。但真到了那一步,等待他的可就是再无任何转圜余地的死亡了。
“别想那么多。”「少女」揉了揉旗木卡卡西的发顶,将他重新放回去,这才起身端起盘子准备离开,“活下去,你会遇到美好的事情的。”
「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隔扇门之后,旗木卡卡西歪头看着缓缓闭紧的隔扇门,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救下旗木卡卡西对我而言是一件非常偶然的事件。
距我接下潜伏在汤之国获取情报的任务至今已有近三年,而在花月屋,我这个花魁也已经当了将近三年。
三年里,我为花月屋赚取了无数的钱财,花月屋的老板自然对我愈发重视。只要不耽误赚钱,那么我偶尔去做其他的事她便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花月屋,我拥有着极高的自由度,并不像其他的妓子一般被拘在室内,不见天日。
所以我偶尔会放下花魁的身份,褪去那华丽繁复的装扮,头戴垂纱帷帽遮掩容貌,时不时出去走走转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来是为了看看如今的这世间,二来也是为了收集情报。
三天前,我走在海边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海面上飘着一道人影。定睛一看,那道人影似乎还有些眼熟。
恰巧四周无人,我以木遁的枝条朝着海中攀去,卷住了那道有些熟悉的身影带回我的面前。
银灰色的炸毛短发,面罩遮挡了大半张脸。我盯着那人看了半晌,这才想起对方好像是波风水门的弟子,叫做旗木卡卡西的。
除了野原琳之外,我其实并没有和波风水门的其他弟子直接见过面。毕竟就在水门班成立之后不久,我就被派往汤之国执行监谍任务了。只不过在临行之前,偶然间远远地看到过水门班聚在一起的身影罢了。
既然是木叶的同伴,又是波风水门的弟子,旗木卡卡西的性命我自然是要救的。于是我便将他带回来,暂且安置在了一栋空宅之中。
这栋房子原本属于一个独居的老婆婆,据说曾经也是游女,并无一儿半女傍身,生活上难免会有些不便之处。空闲时我帮了她许多忙,后来她去世了,便把这屋子留给了我。
我是会医疗忍术的,但却比不上纲手。旗木卡卡西伤得太重,捡他回来时就连呼吸都已经没有了。将他从死亡线上拖回来花了我不少的力气,好在结果还算不错,他到底是清醒了过来。
旗木卡卡西并没有认出我,这很好。我毕竟正在执行s级的绝密任务,知道我身份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会去给他送饭,替他换药,却并没有在他面前动用医疗忍术,就好像我当真是个没有查克拉的普通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开始,我只是纯粹因为木叶同伴以及波风水门的弟子这两重身份所以才会帮助旗木卡卡西的。但是在照顾他的过程中,我却渐渐发现了乐趣。
他伤得很重,双臂的骨头都折断了好几处,在不用医疗忍术的前提下,恢复得也缓慢。这让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根本没办法自如活动,一应饮食起居都需要我帮忙照料。
在这个过程中,我意外地发现旗木卡卡西比我此前所以为的要脸皮薄很多,甚至应该说纯情得有些过头了。
每次我让他枕在我的腿上给他喂食喂水的时候,他的脸便会红得仿佛就要烧起来一样。若只是一次两次倒也罢了,可他偏偏是次次如此。
按理来说,时间长了次数多了不就应该慢慢适应了吗?可旗木卡卡西却是完全相反,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不仅好像没有适应,反而变得更加羞涩了。都不用我对他做些什么,只不过是靠近他坐下来,他便已经脸红成了一片,甚至会撇过脑袋去不敢看我。
明明平时是个孤高的小酷哥才对吧?之前在木叶的时候,我可没少听到有关于旗木卡卡西这个少年天才的事情。
怎么如今就羞涩成这幅样子呢?
“香……”某次我故意逗他的时候,他声音极低地开口。
“什么?”我问。
“你每次靠过来,香味太重了,熏鼻子。”他依旧扭过头去不看我,只这么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香味?可我并没用什么香水香膏之类的东西呀?
我好奇地闻了闻自己,可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是在花月屋太久熏染上了味道、而我自己已经适应了所以闻不到吗?还是说这不过只是旗木卡卡西的借口而已?
比起这些无足轻重的小事,有一件事才是让旗木卡卡西真正最为难以接受的——上厕所。
现在的旗木卡卡西双腿双臂都无法动作,只能完全躺在床上,所以上厕所这种事,自然也需要我来帮忙。
我清楚地记得旗木卡卡西第一次要上厕所时的场景,那可真是相当的有趣。
那是在旗木卡卡西醒来之后的第二天。
虽然救下了旗木卡卡西,但我花魁花叶的身份当然是不可能放弃的。所以在旗木卡卡西醒来之后,安顿好了他我便回了花月屋,再次来到这里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老实说,在此之前我其实并没有多少照顾病人的经验。虽然我掌握着医疗忍术,但这么些年来我都没用过几次,更不用说是去照顾一个完全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病人了。
所以旗木卡卡西还需要上厕所这样的问题,我完全给忘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当我第二天中午带着粥和水再次来到他身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早就已经憋到了极限的旗木卡卡西。
拉开隔扇门,我看到旗木卡卡西躺在被子里。他的一张脸不知何时已经憋的通红,甚至是有些发紫。他的身体在明显地颤抖,胸膛起起伏伏,不住地喘息着。有岑岑冷汗从他的额头上冒出,他的嘴巴半张着,发出痛苦的低沉呜咽之声。
我吓了一跳。
直至此刻我也没有想到这是他要上厕所的问题,只以为是他的伤势发生了恶化,亦或者是他的体内中了什么我此前为他检查时未曾发现的毒素。
“喂,你怎么了?”我连忙来到他的身边,着急地询问他的情况。
但大抵是憋得太狠了,旗木卡卡西却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越发的着急了,他彼时的模样看着实在是吓人得紧,看上去仿佛就要痛苦到死去了。
小心翼翼地,我将他的上半身扶起,让他以半躺着的姿势倚在我的怀中。我想着还是用医疗忍术替他检查一下,至于暴露身份什么的,我却也已经顾不得了。
大不了那就之后再现编个其他理由糊弄一下便是。
而正当我要这么做时,怀中传来他痛苦的呜咽之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厕所……让我去、厕所……”
我这才恍然大悟。
昨日里我给他喂了食水,却始终没有想起来他还要上厕所这样的问题。且不说他昏迷的那三天,单就从昨天他醒来到现在,也已经足足十几个小时的时间了。
难为他居然能够憋到现在。
一般来说,这种重伤卧床的情况下,病人是不宜被随便搬动的。但我这里又没有尿壶,一时半刻间想要找个合适的器具也并不那么容易,而旗木卡卡西显然已经没有办法再等待下去了。
于是我避开他的伤处,尽量动作轻柔地将他抱了起来。
“呃呃……”
大概是往上抱起时的重力作用让他早已经充盈到极限的膀胱向下坠去,旗木卡卡西顿时发出一道低沉的闷哼声来,眉毛紧蹙,满脸都是痛苦之色。
“坚持一下,我马上就带你去厕所。”
我柔声安抚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不出话来,但我这样的安抚却也好像起了效果。我看到他咬了咬牙,脑袋一歪时将脸埋进了我的怀中。
我和旗木卡卡西的年龄相差不大,至多不过几个月而已。但此时此刻,他蜷缩着身子躺在我的怀中,却显得好像那么小那么小的一团。我的双臂仿佛都感觉不到多少的重量似的,轻飘飘得好像一个小孩子。
不,其实他现在也就是个小孩子。不过是因为他成名太早,总是让人容易忘记他的实际年龄。
我抱着他走向厕所。
这栋宅子并不大,那间卧室距离厕所也并不远。我已经尽量轻柔地抱着他了,但对于旗木卡卡西而言,却是依旧难以承受。
我看到有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滚落,消失在他的发间。我看到他身体的颤抖,胸膛的每一次起伏。
先前为了帮忙处理伤势,他原本的衣服是被我给脱掉了的。此时他的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我的浴衣,同样是素白色的,浴衣下面并没有再穿内衣裤。
我抱着他来到厕所,并没有将他放下。他如今的伤势并不适合自己坐着,于是我便索性让他倚靠在我的怀中,双手小心地分开了他的双腿。
是一个经典的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好了,可以尿了。”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才重新睁开眼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究竟是一种何等羞耻的姿势,惊得瞳孔一阵颤动。
“不,放我下来!”
明明刚刚痛苦得一副马上就要死去的模样,此刻爆棚的羞耻心之下,他竟然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甚至在我怀中挣扎了起来。
“别闹了。”我扣住他的身体,“你还想伤得更重一点吗?”
他的身体僵硬了下来,继续坚持也不是顺从也不是,只尴尬地顿在那里。
小男孩的羞耻心啊……
我轻叹了一口气,放轻了声音哄着他,“没关系,你身上有伤,这没什么丢脸的,别人也不会知道。快些尿吧,尿出来就舒服了。”
“我……”
他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那一张脸看上去就要烧起来了。
“尿不出来?需要我帮忙吗?”我继续诱哄着他,一手覆在了他早已经被尿水儿撑得圆鼓鼓的小腹上,轻轻地打着圈儿按摩,与此同时在他耳畔吹起“嘘嘘”的口哨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就早已经憋到了极限的旗木卡卡西哪里还受得住这般的刺激,便是内心再怎么羞耻再怎么不情愿,也在我这般的诱哄之下狠狠地打了个结实的尿颤。
下一秒,仿佛年久生锈了的水龙头似的,他那根稚嫩的小肉棒顶端开始溢出水珠儿来,“滴滴答答”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摔落下去,砸在马桶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不、不要……呜……”
他显然是不想就这么被我抱着尿出来的,出口的呼喊声绝望而破碎。可任凭他再怎么努力地去憋,他漏着尿的肉棒却是根本完全不听他的,仍不住地朝外涌着尿水儿。
他实在憋得太久了,尿水儿的颜色也变得格外的深,已经不是普通的黄色的,反而更加接近于橙红。随着尿水儿不受控制地溢出体外,空气里也渐渐地弥漫起越来越浓重的腥臊气味。
旗木卡卡西明显是闻到了,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绝望。
我停止了“嘘嘘”声。
我知道他很难受,但是说真的,他此时此刻的样子看上去实在是可爱极了,又让我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于是便再次出言逗弄于他。
“好好地尿出来了呢!宝贝做的真棒!要乖乖地把剩下的全都尿出来哦!全部都尿完之后超舒服的!”
我用一种仿佛哄弄着小婴儿一般的语气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
他的身体蜷缩得更厉害了,像是鸵鸟一般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现实,只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憋得很难受吧?都是那些肚子里的尿水儿让宝贝难受的,那都是些坏东西。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好宝贝,把肚子里的尿水儿全都乖乖地尿出来,好不好?”
我的声音很轻,低下头去在他的耳畔轻声开口,对于此刻的旗木卡卡西而言大概像极了来自于彼岸的呓语。
旗木卡卡西哪里禁得住这个?他自幼失去了母亲,父亲又从小便以忍者的身份要求于他,虽然算不上苛责,但也绝对不会有这般柔声哄弄的时候。小时候看到其他的孩子拽着父母的衣角撒娇,被父母抱在怀里“我家宝贝真棒”“宝贝太厉害啦”之类的夸赞,旗木卡卡西心下也曾羡慕过,不过表面上装作成熟罢了。
可是如今,他的的确确就正躺在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之中,鼻尖萦绕着的是这人独特的香味,那般舒适而又令人心安。他的耳畔响起着温柔的鼓励之声,一句句“宝贝”直让旗木卡卡西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发颤。
就连意识也都随之而变得恍惚起来,只随着那道声音下意识地思考。
“尿出来……就会、舒服?”
“嗯,所以要乖乖地全都尿出来哦!来,试着小腹用力,相信我宝贝,会变得超级超级舒服哦!”我不知旗木卡卡西在想些什么,只是看他好似大受打击之后反而变得懵懵懂懂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得紧,便继续诱哄着。
“小腹……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好像当真变成了一个婴儿似的,跟随着我的话语而行动。我感觉到他的小腹变硬了起来,那是他腹部发力的表现。
下一秒,原本“淅淅沥沥”断线珠子似的尿水儿陡然连成了水柱,带着磅礴的力道超前喷涌而去。那尿柱来的太快太急,以至于我都没有及时地调整一下角度。汹涌的尿流并没有以抛物线的弧度落入马桶,而是笔直地冲击在了马桶盖上,一时间水花四溅。
“尿、尿出来了……嗯……”
他如此呢喃着,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小婴儿」「小宝贝」这样的身份之中,小肚子一股一股地用力地尿着。
“嗯,宝贝做得很好。”
我随口夸着他,抱着他的双手调整了角度。
“哈嗯……全部、都……”
他的身体微微颤动,源源不断的尿水儿从他的体内排出,耳畔是一阵“哗啦哗啦”的水声。
憋了太久,尿也尿了很长时间。那漫长的“哗哗”声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似的。
等终于尿完之后,他又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尿颤,而后这才渐渐地重新恢复了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干净了吗,小宝贝?”我笑道。
他瞪大了眼睛,嘴巴也愕然地张大,彻底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以至于我帮他擦拭身体时,他竟然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好像彻底变成一只头埋到沙子里的鸵鸟了。
这一次的体验对我而言实在是新奇又有趣。我很想再来一遍,但旗木卡卡西却完全不能接受。
没办法,我毕竟不是来和他结仇的。所以最终我也没有强求他,而是给他买了一只尿壶。
虽然从旗木卡卡西的反应来看,这好像也没比直接抱着他把尿好多少。
但就算是他自己,在他动弹不得必须卧床的情况下,他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于是最终还是接受了使用尿壶的提案。
我怎么能错过这么有趣的事呢?于是每一次,在他表示他想要上厕所时,我都会兴致勃勃地将尿壶拿过来,掀开被子掀开他的衣服,将尿壶稳稳地放在他的双腿之间,并将被子重新盖回去,等着他躺在被窝里尿尿。
“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一次,他咬牙切齿地这般瞪着我说。
我倒是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朝他笑着,“彼此彼此。不知道是谁每次一被叫「小宝贝」就忙不迭地尿出来了,还要一脸骄傲地求夸奖。”
“你!”
他的脸几乎变成了猪肝色,回应他的却是我的“哈哈”大笑声。
“大变态!”
“小闷骚?”
“超级大变态!”
“无敌小闷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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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花月屋的生意一直不错,但这并不代表汤之国就稳定和平了。连年的战争对汤之国这种非常依赖旅游业的国家来说是异常沉重的打击,哪怕是走在大街上也少有行人,街边的店铺许多都已经停止营业,大门紧闭很是有些萧索之感。
我戴着垂纱帷帽,推着旗木卡卡西在街上走着。空旷的街道上少有人声,只轮椅的轮子在水泥地面上“轱辘轱辘”转动的声音,听上去尤为清晰。
一路上,旗木卡卡西都很沉默。
他是忍者,见多了鲜血厮杀与死亡。但那都是在战场上发生的事情。
木叶村里是没有受到战火太大影响的,每次执行完任务回到木叶,他依旧可以看到那些熟悉的店铺,听到熟悉的老板们的吆喝声,闻到鲜花亦或是美食的香气。
每每这种时候,旗木卡卡西都会觉得自己在战场上厮杀、完成各种以命相搏的任务是有价值有意义的。至少他守护了木叶的和平,至少他还可以有所归处。
而现在,他第一次直面了忍者之外平民们的生活。
小国们没有五大国那般强大的军事力量,有些小国甚至就连一个隐村都没有。而就算是有,小国们的隐村战斗力也极为有限,有些隐村的影若是放在五大国,甚至未必能有上忍的实力。
指望这样的忍者们保护平民显然是不可能的,尤其像是汤之国这种处于大国交界之处的小国,等待他们的也就只有沦为大国战场的结局。
这些小国的平民们是如何生活的呢?他们的生命在这样的年代,当真就像是风中的蒲草一般,随时都可能会随风消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花叶她,也会这样吗?」
一想到这里,旗木卡卡西便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无比沉重。
“这边已经算是很好了。”见旗木卡卡西一脸沉重的样子,我开口道,“这里是汤之国最重要的商业区,哪怕是忍者们也会需要休息和放松的地方,所以基本都不会在这里动手。”
他却依旧沉默着,不知在深思些什么。
“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如是建议着,推着他走向了这条街上以我三年经验来看味道最好的饭店。
和其他店铺萧索冷清的样子不同,这家店里的顾客倒是不少。我推着旗木卡卡西在一个角落的桌子处坐了下来,点了一些餐食。
等待餐食上桌的过程中,他抬起头,视线透过帷帽的垂纱注视着我。
“吃饭也不摘下来吗?”他问。
“嗯。有一些原因,不太方便。”我简单地回答,“而且你不是也戴着面罩么?”
他又沉默了,并没有继续追问我原因。
餐点很快上齐,我在帷帽的遮掩下不疾不徐地进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样看着还挺优雅的。”
忽然,我听到他这么说。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夸我吗?”
旗木卡卡西夸人可不怎么多见,不骂我变态就已经算是很好了。
我抬起头,却见他面前的餐盘已经空了,而他的面罩还是好好地戴在脸上。
“要再来一份吗?”我问。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刚要开口时,旁边的桌子上却传来了他人交谈的声音。
“花叶?”
听到我的名字,旗木卡卡西顿时扭过了头去,警惕地看向了那张桌子。
只是那边交谈的两人却并没有注意到旗木卡卡西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装束上来看,刚刚发出疑问声的那人应该是个忍者。而另一个与他交谈的应当是个普通人。
“对,就是花月屋的花魁花叶。都说来汤之国不见一次花魁花叶,那就相当于没来汤之国。忍者大人您是不知道,那花魁花叶是真的漂亮,哎呦漂亮得就和神明现世似的。那容貌,保管让人走不动道。”那个普通人朝着忍者谄媚地说着。
“哦?你尝过那花魁的味道?”
“嗨,那怎么可能呢!花魁那样的身份,哪里能瞧得上我这般人呢!不过是先前花魁游街,我跟着看了两眼罢了。那花魁服侍的可都是大人物……像忍者大人您这样的。”
……
那边的交谈还在继续,我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淡淡开口,“既然都吃完了,那就走吧!”
旗木卡卡西并没有发表什么异议,只任我推着离开了那家店铺。
回到宅子之后,他大概是终于忍不下去了,开口问道,“他们说的花魁……是你吗?”
我瞥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你这些天用的名贵药材、吃的饭食穿的衣服,哦,还有身下的轮椅,这些东西都从哪里来?”
旗木卡卡西再一次沉默了。
事实上,他并没有感觉到太过意外。对于花叶的身份,他其实早便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从他被救下之后,一应吃穿用度却都是用的顶好的。比如此刻他身上穿着的这件新的浴衣,单只从材质来说便已是不凡,比他在木叶时穿的那些衣服都不知名贵了多少。
可是在这样一个乱世,平民能够生存下去都已经是殊为不易,更何况一个只刚十多岁的柔弱「少女」?再加上每天傍晚时分便会离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会再次出现的时间规律,花叶的身份究竟为何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
但此前旗木卡卡西毕竟都只是猜测,当现实的真相摆在他面前时,他依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无力感。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旗木卡卡西对花叶产生了非常复杂的感情。救命之恩、多日来细致的照顾、温暖的怀抱与令人心安的香气、唇角的笑容以及偶尔看似有些变态的恶趣味,都让旗木卡卡西根本不受控制地受到了莫大的影响。
这是爱情吗?旗木卡卡西并不知晓。
他从来没有爱上过什么人,也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爱上什么人。所以当一份感情真的降临在他的身上时,那种陌生的情感让旗木卡卡西感觉茫然而又无措。
他甚至在花叶面前表现得一点都不像他自己了。
可是现在,他知道了这样的一个真相——他所心生好感的对象是一位妓子,甚至是一位艳名远播的花魁。
「她」也许曾经在不知多少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对着不知多少人露出违心的笑容。那曾经给予他温暖的怀抱,亦不知曾经为多少人而敞开。
那个在他看来冰清玉洁双目澄澈、纯净得仿佛世上所有的污秽都和「她」没有关系的「少女」,却是以最为肮脏的方式在这个世界求生。
他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憎恨花叶欺骗了自己吗?斥责花叶不知自珍自爱,以出卖身体的方式赚取金钱吗?
不,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先前对花叶的身份有所猜测时没有,如今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也依然没有。
他只感到了莫大的悲伤与心痛。
并非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花叶。
这世道如此艰难,只是活着便已经竭尽全力,又如何是一个柔弱的「少女」所能够承受得了的呢?
可是……
“如果我想要买下你、替你赎身的话……”旗木卡卡西试探性地说。
“别傻了。”
“不,其实我的积蓄也……”
旗木卡卡西试图争辩,但却在花叶报出的那个天文数字之后重归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此之前,他一直认为自己的积蓄还是相对来说比较丰厚的。他从五岁起就成为了忍者,这些年来他有没有太多要花钱的地方,任务的酬金大都攒了下来。
可是在那个天文数字面前,他的积蓄却又显得那么微芒而不值一提。
一位名动天下又还年轻着的花魁,其身价一点也不低于地下换金所给那些精英上忍标注的价格。
“别想了。”
一只手覆上了他的脑袋,将他一头银灰色的头发揉乱。
“我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不用为我担心。”
我所报出的那个天文数字当然是骗他的。
事实上,就算是花叶这个假身份,我也从来都没有卖给过花月屋。从一开始,我和花月屋就是相互合作互利共赢的关系。
也就更不可能存在什么赎身钱了。
但他好像真的相信了,自从那天开始,他就变得愈发的沉默。尤其是每次临近中午我方才回来时,他看向我的眼神永远都充满了痛苦和悲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一种深刻的无力感。
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不是幼年时期便已经成名的天才旗木卡卡西吗?那个孤高自傲的少年到哪里去了?前几日和我拌嘴、说我是变态,却又在我靠近时每每都红着一张脸连眼神都无处安放的样子呢?
虽然我的确很多时候有些恶趣味、以欺负他为乐,但我仍然不喜欢看他如此痛苦的样子。
“你不必为我感到悲伤。”我曾试图这般劝慰他,“成为花魁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人逼迫我。我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挺好的,并不觉得痛苦。”
“是吗?”
他朝我勾起唇角,可他的那双眼睛分明就快要哭出来了。
我试图逗他开心,便给他买来一些新奇有趣的小玩意。可他看上去并不因此而感到欢喜,视线落在那些小玩意上,很快便移开眼睛。
“以后不要再给我买东西了。”他说。
我得承认,我有一点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安慰他、想尽办法哄他,可他不仅不领情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说什么以后都再也不要我的东西了?
他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就只是因为我是花魁?
可我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是我自愿的了,我自己都不难过,他难过什么?
我总不能直接告诉他我是木叶的忍者,当花魁也是为了执行任务吧?这可是s级的绝密任务,并且我已经执行了三年。木叶东部战场大大小小的情报,其中将近百分之八十都是我给提供的。一但他知道我的身份后意外导致什么状况,其后果可想而知。
我就是想让他开心一点而已,真的就这么难吗?
“哦?这么说你是在嫌弃我了。”我的笑容消失了,第一次在他面前冷下了神色,“你觉得我的钱不干净,所以我买的东西你索性也都不要了?”
他睁大了眼睛,片刻的茫然之后竟露出几分惊慌的神色来,“不,我没有这么……”
“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提供给你任何东西了。”我打断了他的辩解,“反正你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也留不住你,你自行离开吧!”
说完这些话,我也没有再听他解释什么,转身直接去了花月屋。
在那之后,我便没有再回到那栋宅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倒并不是因为赌气。我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生气罢了,说了那么一两句重话之后气便已经消没了。之所以不回去,主要还是因为时机不合适。
他有些过分重视我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如今战争形势严峻,不管是我还是他都不应该在彼此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他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个七七八八,也是时候该回到木叶去了。
消失了这么久,波风水门应该也会很担心他吧?
我不清楚他对我究竟怀揣一种怎样的感情,但我很清楚的是,这种时候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一连好几天,我都没有再见到旗木卡卡西。
再次见到他,是在四天后的深夜。
此时的我刚刚完成一位客人的指名。
对我而言已经是一位熟客了,似乎是一位贵族,在汤之国有着相当不俗的地位与权力。
我却是没怎么在意过,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所以我也实在懒得耗费心神多么认真地对待他。若不是他每次出手都极为大方,那我怕是见也懒得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也没什么例外,见面之后我照例给他奉茶——被我下了【春梦了无痕】的茶。
他很快睡去,我取了酒盏来给自己倒酒喝,木遁的枝条从地上蔓延出来,将周围折腾出点仿佛当真发生了什么的痕迹。
深夜,那位客人清醒了过来。普通人是不可能分辨出系统道具影响下的梦境与现实的,自以为春风一度的客人自是心满意足。
就在那位客人整理着衣服准备离去之时,我敏锐地察觉到了有人正在靠近。
并非是从花月屋的门口堂堂正正走进来的,而是在花月屋之外、在屋檐上飞驰,最终停在了我房间的窗外。
熟悉的查克拉波动,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那位客人当然察觉不到一位忍者的接近,仍旧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饰,整理完之后自认为优雅地转身,看向另一边矮桌旁仍在自斟自饮的我。
“要走了么?感谢指名,慢走不送。”我敷衍地开口,用的并非是平常说话的方式,而是廓语。
那是一种只在妓子游女们之间使用的语调,听上去有种独特的韵律感。说起话来时气息薄弱却又绵长,具有别样的魅力。
按理来说,这种时候我是应该好好地跪坐着躬身行礼的。对普通客人未必需要如此,但对待贵族需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我实在懒得这么做,因此只是缓慢而优雅地点了点头,算作是对客人的致意。
“你还是这么任性,花叶。”
那位年纪足以做我爷爷的客人以一种仿佛有些宠溺的语调这么说着,听得我身上几乎都要起鸡皮疙瘩。
“承蒙您的喜爱,客人。”我朝那人笑着,喝了酒之后的双目显得有些朦胧。
“呵呵呵。”他朝我走过来,伸出手抚摸我的脸,视线落在我的后颈,那从花魁和服的领口处露出的大片雪白的皮肤,别样的性感。
“你跟我走吧!我替你赎身,以后你就是贵族了。”客人忽然这么说。
我轻轻地晃了晃脑袋,脸上的表情有些懵懂又带着几分惊喜,“您的意思是要娶我做妾室吗?”
“不错。”客人满脸都是高傲之色,似乎根本没想过我会拒绝这样的可能。
的确,倘若当真是卖身了的花魁,能够嫁入贵族之家当个小妾已经是极好的出路了。
但我当然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轻轻地眨了眨眼,绯色的眼瞳霎时间便蓄满了泪水。
“有大人这般真心待我,奴家此生便值得了。”泫然欲泣的双眸望向那位客人,视线里似有希冀、有欢喜,最终却又被一片悲伤和绝望所掩埋,“只是大人是何身份?便是大人不弃,家中夫人、子女必是容不下奴家。倘或因奴家一己之私搅得大人家宅不宁,那便是奴家天大的罪过了。大人能常来看看奴家,奴家已经心满意足,怎敢奢求其他?”
感谢我当花魁这些年来锻炼出的演技,如泣如诉的模样便是再怎么冷心的人看了也要心软上几分。
见我如此,那客人也就没有再坚持什么,只安抚了我几句,说了些以后多来看我之类的场面话,很快便离开了。
隔扇门拉开又闭合,我脸上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顿时消失了。我重新坐回了矮桌旁,又重新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我知道旗木卡卡西就在外面,但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又不能知道这一点。便只是无聊地喝着酒,全等他什么时候出现罢了。
我喝的是度数并不很高的清酒,虽不太容易醉人,却也架不住我一杯接一杯当水喝。一整瓶下肚,当我再次去拿另一瓶的时候,旗木卡卡西的身影“唰”地一下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手按住了我要去拿酒的手腕。
“别喝了。”他说。
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再穿我买给他的浴衣了,而是恢复了我捡到他时的忍者装束。他的双目笔直地看向我,再不是之前那般羞涩得不敢看我的模样。
“卡卡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做出惊喜的神色来,绯红的眼瞳有些发亮。
这倒不全是我的演技了,老实说,能够看到他,我还是非常开心的。他看上去也不再是前几日那副一看我就悲伤心痛的模样了,那双眼睛重新变得坚毅了起来,像是重新变回了那位木叶的天才少年。
不过我的开心并没有持续多久,我知道他是来找我告别的。
“为什么不跟那个人走?”他问。
“你希望我跟他走?”我直视着他的双目。
“我……”
他说不出话来了。从他自己的私心来说,他定然是不想要我跟那个贵族走的。但大概在他看来,给贵族当小妾总比当一个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妓子花魁要好得多。
“嫁入贵族之家,被那人连同他的正妻子女磋磨致死,这就是汝希望看到的奴家的结局吗?”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又重新使用了廓语。字字顿顿的语调,在这般的场景和语境之下更平添几分悲凉之感。
“那些嫁入贵族之家的花魁,看着再怎么光鲜,却莫说是寿终就寝了,便是能活过五年之人,亦少之又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握住我手腕的那只手无声收紧了,但他却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连忙松开了手。
只是我的手腕上却已经浮现出了一道清晰的五指印痕。
“抱歉。”他低垂下眉眼。
我轻轻摇了摇头。
花魁摇头也是很有讲究的,动作要慢,角度也和寻常不同。满头的发饰随着摇头的动作而微微晃动,轻轻碰撞发出好听的声响。
主打一个优雅美丽。
他既没有再继续拦我,我便又一次斟满了酒。抬眼去看他时,不知他在深思什么。
想着他这就要走了,我觉得我总得做点什么。这战争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经此一别我与他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再见之时,想必我也已经不再是花叶了。
“进了奴家的屋子,便是奴家的客人了。”我轻笑着,用牙齿叼住了那只小小的酒盏,凑到他的面前来,将酒盏的另一侧贴上了他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叼着酒盏的我没法说话,只朝他眨了眨眼睛。
距离近在咫尺,我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瞳中映出来的我的身影。
我今日穿的花魁和服依旧是金红的颜色,鲜红的底色上是金线织就的扇形纹样,看上去热烈而明艳,好像一团燃烧着、跃动着的火焰。外面的羽织却是深沉的黑色,上面是一只只轻盈飞翔的蝴蝶。黑色将原本冲天的火焰压了下去,而那些蝴蝶却又好似扑扇着翅膀,不管不顾地朝着那火焰飞去。
坐在地上时,层层叠叠的衣摆铺展开来,宽大的振袖恰如张开的翅膀。
好像在他的眼中,我也是一只金色的蝴蝶,看上去流光溢彩熠熠生辉,却又朝着黑暗的火焰直扑而去。
他就这么同我对视,良久之后,他拉下了脸上的面罩,张口含住了酒盏,依着我的动作将那些酒液一点点吞入腹中。
他是很不习惯这样的行为的,动作十分僵硬,只那么一盏酒却也磕磕绊绊地喝了半点,还洒出来了不少,让他的身上都沾满了酒气。
就这么一点度数不高的清酒罢了,实在没什么醉人的能力。可他却偏生就好像醉了似的,忽地一把抱住了我。
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用力到微微颤抖,仿佛正在竭尽全力地压抑着什么。可他抱着我的双臂动作却又很轻,大概是生怕把我弄疼了,只那么虚虚地揽着我。
我环住了他,轻抚他的后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哭了?”我问。
“没有。”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闷的,但却并没有带上哭腔。
我们就这么沉默地拥抱着。
时间已是深夜。但对于花月屋这样的地方而言,却正该当是肆意寻欢的时刻。这种妓馆里房屋的隔音都并不是很好,即使门窗紧闭,却也依旧能够听到来自于周围各个房间的声音。
游女们的笑声,三味线被弹拨的声响,有人正在唱歌,有人正在跳起舞步,还有些房间里更是响起着靡靡暧昧之音。呻吟声、浪叫声、肉体碰撞声、拍击的水声……
房间里太安静了,于是周围那些喧闹与暧昧之声便显得愈发清晰。
如此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可平日对这些无比羞涩的旗木卡卡西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拥抱的姿势让他几乎完全被裹进了我那蝴蝶似的衣服里,仿佛他正在被我所一点点吞噬。
“等会儿我就走了。”
良久良久之后,他忽然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离开我的身边,离开汤之国,回到他的木叶、他的战场上去。
“保护好自己。”我说,“下次可未必会有我这般人来救你了。”
他抬起头,再次望向我的眼睛。
我轻笑起来,“汝想从奴家这里得到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好像连同他瞳孔中映出的那个我一起燃烧起来。
他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我知道。
他想要我。
我的双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带着他倒在这和室的榻榻米地面上。我俯身下去,两人的距离慢慢拉近,直到唇瓣相触。
他明显是不懂得应该如何接吻的。当我的嘴唇碰触上他的,他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放,浑身上下紧绷得像是木头一样。
距离近在咫尺,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正在不断攀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此刻,他又成了那个羞涩纯情的少年了。
我引导着他,轻吻他的唇瓣,舌头轻轻撬开他的齿关,舔舐他的齿根与上颚。
我想要引导着他配合我的,但他大概是太过紧张了,根本就是僵在那里毫无动作。
我猜他的大脑此刻定然是一片空白了,半点反应都做不出来。当我结束了这个吻的时候,他还依旧半张着嘴巴,嘴唇上因为沾染了涎水而亮晶晶的。他的脸红得像是熟透了似的,就连眼睛也已经失去了焦距而变得一片涣散,整个人都沉浸在这个吻中不可自拔。
明明只是一个吻而已,甚至都算不上激烈,可他却仿佛一副高潮了似的失了魂的样子。
【滴!旗木卡卡西雌堕值+200】
系统的反应也证明了这一点。
还真是纯情的孩子啊!
我的手向下剥开了他的衣服,他还呆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只任我动作。直到我将他的裤子也褪下之时,他这才彻底回过了神,惊慌失措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慌什么呢?又不是没有看过。”我笑着,抬手抚过他的身体,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划过他的皮肤,引得他一阵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旗木卡卡西从五岁成为忍者,在体术的锻炼上也从未懈怠。他的身上有着相当漂亮的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手感好极了。
我俯下身去亲吻他,从他的脖颈一路向下,吻过他的锁骨、他的胸膛、他的小腹。
而当我正要再往下时,他的双手连忙扣住了我。
“我没有要你做、做这种事。”
他的神色依旧是紧张的,但眼神中却透出那般认真的色彩。
“汝是在嫌弃奴家吗?”睫羽轻轻颤动,我似笑非笑地开口。
“不、当然不是!我只是不想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他的眼神中很是有几分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