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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麻鲁刚刚站定身子,又一拨银针向他射来。阿麻鲁又猛地躲开,站稳后,猛地一甩触手,铃铛又再次发出了巨大的声波。如龙啸一般的声波,颤动着大地,向蝎袭来。
“傀儡术,查克拉之盾”
一阵蓝光闪出,汇聚成了巨大的墙壁,挡住了所有的声波,声波又向两边扩张,迅速地摧毁了四周的树木,掀起了大片的尘土,形成了一个圆形大坑。至于迪达拉坐的那棵树,则正好位于大坑的边缘。
“你选的地点恰到好处啊。”蝎道。
“看着状况,蝎兄,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啊。嗯。”迪达拉一边捏着粘土,一边说着。话音刚落,挥手把手里的粘土蜘蛛给扔了出去,“砰!”横空中,出现了一朵红色的云,火光星星点点的洒下来,照亮了整个天空与大地,不过,这束光一瞬间便消散殆尽。
“总算看清楚四周的环境了,嗯。”
蝎又把目光投向了阿麻鲁。
此时的阿麻鲁正大口得喘息着,身上不断地涌现出黑色的查克拉。
“这股查克拉,看起来有副作用呢!”蝎翘了翘嘴角,“所以,受死吧。”
一阵疾风吹过,从绯流琥体内飞射出数十个苦无,不过,并没有刺向阿麻鲁,而是在他身上围成了一个圈。
“嘶——”
从苦无的手柄处,冒出了一股股紫色的毒气,将阿麻鲁包围了起来。
“现在的你,有黑色的查克拉保护着身体,所以,用苦无的毒气对付你吧。”蝎说。
“叮——”长而响的声波回荡在山谷中——毒气被声波给吹散了。迪达拉不紧不慢地用左手掩住鼻子,右手飞出一只白色的小鸟,炸散了身边的毒气“蝎兄战斗还会误伤人呢,嗯。”
听着响彻云霄的铃铛声,蝎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中计了啊。”
蝎一勾手指,刚才插在地上的手里剑和苦无“啪!”地从中间断裂,飞出长长短短的银针朝阿麻鲁飞去。
“什……什么?!”阿麻鲁往后一跃,努力躲闪着。
“嘶啦——”
伴随着一阵血肉被撕裂的声音,阿麻鲁被前所未有的疼痛袭击,血液像喷泉般从他的后背涌出。
“可,可恶!”阿麻鲁气馁地说道。
“根据之前的交战中,我便知道,你发动忍术的间隔是三秒。从一开始射出的手里剑和苦无,就是测出你的间隔并设置陷阱。当然,从手里剑和苦无中射出的银针也是掩护,你在后退的时候,我用绯流琥的尾巴切断了你身后的触手。怎么样?死得明白了么?”蝎语气里满是阴冷。
“杀我啊,没那么简单。”阿麻鲁弓起背。此刻,他的后背又像之前一样蠕动着,鲜红的血液涌动得更快了。
“刷——”
血光飞溅,从他的背上,又长出了一只新触手,正向掉在地上的的铃铛挥去。
“真麻烦。”蝎道。
眼看触手就要碰到银铃了。
“喝!”迪达拉双手结印。
“轰——”
地上的银铃被炸成碎片。
“你以为我会一直闲着什么都不干嘛?!嗯!”迪达拉站起身子,甩了甩额前的长发,“被人看扁了可不好呢,嗯。”
“你什么时候……”阿麻鲁脸上写满了惊讶。
“想知道嘛?嗯?”迪达拉站在树干上,风撩起他晓袍的一角。他无奈的理了理掩住左半脸的金发,“那就告诉你吧,刚才我使粘土蜘蛛爆炸以此照亮的时候,在爆炸的刹那,从原来的大蜘蛛里散出小蜘蛛,那些蜘蛛体型很小,经过我的设计,他们的腿能跳出数十米。所以,尽管大蜘蛛爆炸的位置离你的银铃很远,小蜘蛛依旧能依附到银铃上,之后,艺术之升华——爆炸,嗯。”
“迪达拉的作战策略甚是精密呢。”蝎在心里默默感叹道。
阿麻鲁的心,加速地跳着,他知道,面对这样的对手,他毫无胜算!
no~54 阿麻鲁的希望
星光已经渐渐的消散,天空与山脉的交界处,泛起鱼肚白。
阿麻鲁深情地望向被树木掩映这的空忍村:“别了,我的村子。”
他把大量的查克拉凝聚在脚上,飞速地转过身,朝着与空忍村相反的方向跑去。尽管这样很浪费所剩无几的体力,但也别无他法。从他后背涌出的鲜血,在地上拖出长长的轨迹。
“追。”蝎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酷似死亡的判决。
迪达拉很是无奈:
“又想逃。”
他说着,跳下树枝,迅速被白色的影子接住。
一只白色的大鸟,载着他和蝎在天空中翱翔着。
“别浪费时间,迪达拉,让你的鸟飞快点。不喜欢等人的。”蝎不耐烦地晃了晃绯流琥的尾巴。
“切,到头来话不是不得不承认我的艺术,嗯。”迪达拉说完,脚下的大鸟扑了扑翅膀,向前方的朝阳加速飞去。
阿麻鲁竭力跑着,身边的树木向后移动。风一吹,一棵棵树便“沙…沙”地怒吼着,像一个个鬼魅,张牙舞爪地袭来,似乎要吞噬者他的心。他忍者剧烈的疼痛,抬起头,望着眼前越拉越近的山谷,在心底会心一笑:
“终于,要到了。”
“啪——”一只白色的蜘蛛落在他的肩上,瞪着大大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像是在嘲笑,亦像同情。
“轰——”一朵火红色的蘑菇云从天边散开。阿麻鲁的身体被飞起的沙砾尘土穿透,星星点点的火光侵蚀着他的皮肤。紧接着,他身体的每一处关节都被冰冷的银针刺穿,毒素涌入血管,吞噬着细胞。疼东蔓延到浑上下的任何一处角落,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他感觉到意识像被狂风侵扰的晨雾,正在缓缓消散。
“终于抓到了,”迪达拉从鸟背上轻盈地跳下来,低头看了看口袋,“没费多少粘土呢,嗯。”
绯流琥的尾巴把阿麻鲁卷起来,风掀起他的披风,一股血腥味充斥着整个空间,仿佛要把天空染成红色。迪达拉好奇地凑过去:
“蝎兄啊,你把他放下来嘛,嗯。”
“干嘛?!”蝎白了他一眼。
“你不想看看他的脸么?耗了我们两天,连他的脸都没见一回,一直藏在披风里,像是什么宝贝金子似的,嗯。”
蝎听迪达拉这么一说,不禁想到迪达拉刚和他认识那两天,也是吵着要自己从绯流琥里出来,非要瞅瞅自己长啥样。蝎摇摇头,勾起一抹笑意。他把阿麻鲁放下来,迪达拉蹲下身,掀开了披风上的帽子……
一张无比惊悚的,脸。
迪达拉的瞳孔瞬间收缩,世界上,怎么会有长成这样恐怖的人?!
风阵阵地拂过,太阳被掩在了云朵里,光线逐渐变暗。失去阳光的风,显得格外阴冷。地上,阿麻鲁的披风被风吹得一下一下的掀起,仿佛被鬼魂付了身。
大滩大滩的血迹,映衬着一个人,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伤口,然而,他的脸,不再是人类的范围。
“从左半脸的额头到颧骨,都没有血肉!这是怎么回事?!嗯!”迪达拉看着眼前的“人”,心理不免有些发毛,往蝎的身边靠了靠。
阿麻鲁有三分之一的脸是白骨,从左边的额头到眼睛都是刺眼的白色,白骨的颜色。那只左眼,像一个无底的深渊,只有空洞,空洞中,又透着诡异。在白骨与血肉的边缘处,居然还有粘稠的血液,一些细微的黑色查克拉在燃烧着。
“看来,这种黑色的查克拉使用过多后,会侵蚀并燃烧他的血肉。”蝎说着,有绯流琥的尾巴捅了捅阿麻鲁,“他使用这种查克拉应该不只一次,这么说来,身体的其他部分应该也被侵蚀掉一些了。”